尿意與高潮的快感地獄:龍門高級警司詩懷雅的凌虐之旅(已解禁全文)
尿意與高潮的快感地獄:龍門高級警司詩懷雅的凌虐之旅(已解禁全文)
夜晚的龍門市,光怪陸離,酒醉燈迷。
剛剛結束一場上流晚宴的龍門高級警司,詩懷雅,搖搖晃晃地走出酒店門口,醉醺醺地隨手塞給門衛一把龍門幣作為小費。夏夜的風清爽地吹在身上,把詩懷雅吹得暈乎乎的。一旁的管家老練地為小姐披上風衣,把她攙扶到豪華的加長轎車內。
“唔,不要急著回家,隨便逛逛,讓我醒醒酒。”
黑色的豪華轎車開始循著龍門的馬路漫無目的地游走。詩懷雅半躺著座位上,側頭看向窗外。半眯的眼睛抖動著長而彎曲的睫毛,各色燈光映入眼中,昭示著龍門夜晚的奢靡繁華。
詩懷雅的嘴邊不自覺的勾起一縷微笑,內心彌散著自豪。如此美麗繁華的龍門,自然也有自己作為高級警司的一份功勞。
“果然,比起那些所謂“上流社會”的虛與委蛇、勾心斗角,我還是更喜歡作為警員的生活。”
正當詩小姐感慨萬千時,平穩運行的轎車突然停了下來。刺耳的鳴笛聲透過隔音玻璃傳入車內,讓沉醉在自己豐功偉績的詩懷雅清醒了幾分。
“怎麼了?”
“好像是龍門警局正在抓捕逃犯……小姐,我們要換條路走嗎?”
“好……等等,不了,你先回去吧。”
詩懷雅突然精神起來,打開車門,拿起自己的鏈珈就向前方負責封鎖的警員們走去。老管家知道這是自己家小姐的職業病犯了,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等著被疏導出道路。
“香檳大道已經封鎖了!是,明白。保證完成任務!”
拿著對講機的年輕警員匯報完情報,一轉頭卻嚇了一跳。
“詩警司,您怎麼在這里,今天您不是休假嗎……”
“少廢話,放假的警司就不是警司了嗎?我現在要了解並且接管這條封鎖线的工作,跟我匯報下情況!”
“好、好的……”
年輕干員或許是因為緊張,頭上的汗不斷的冒出。好在詩懷雅還有著三分醉意,也並不在意,只是一再催促對方匯報情況。
警情倒也簡單。三日前,一伙荒野暴徒悄悄潛入了龍門移動城,並在稍早前暴力破搶了某家大型銀行的金庫。警員們的任務就是要截停暴徒們駕駛的重型卡車,最不濟也要阻止他們逃離龍門,把被搶的金條鈔票留在龍門。
“原來如此。帶我檢查一下攔截設備。”
“啊,這,額,這……”
“注意注意注意!!!暴徒駕駛的卡車在往香檳大道行駛,馬上就要到達封鎖线,請馬上打開攔截器!重復!暴徒……”
對講機內突然傳來急切地呼喊聲。詩懷雅聞言快步跳到一旁的警車頂蓋上,眺目遠望。果然,道路盡頭煙塵滾滾。一輛明顯經過改裝、包滿鐵板的重型卡車就如蠻牛一樣朝封鎖线衝了過來。
詩懷雅看向身後,一道藍幽幽的電磁屏障已經樹立起來。然而,理論上可以阻擋烏薩斯戰車機器的屏障竟然只是微微降低了卡車的速度,然後就爆出一陣火星,被卡車碾了過去。
“什、什麼?!”
詩懷雅震驚地看著眼前的場景,轉手拎住一旁小警員的領子,憤怒地質問:
“這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是源石供能不足……”
“夠了,不要廢話,趕緊去追!”
詩懷雅跳到警車的副駕駛,示意下屬趕緊開車。自己的車技並不算好,況且今晚還喝了酒。
“是,是!”
引擎發動,磅礴的源石能量帶著警車緊緊追隨著卡車。
“早知道就贊助下警局升級下裝備了……都是些什麼破爛!”
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卡車衝破各種阻礙,逐漸靠近龍門的邊緣。詩懷雅看著逐漸多起來的低矮棚屋,內心越發焦急,忍不住出聲催促。
“快點啊快點啊!搞碌柒啊?冇吃飯啊你?追不上你就等著返家賣紅薯吧你!”
“好、好的……啊啊啊啊啊——”
劇烈的碰撞聲,天旋地覆,衝擊貫徹腦脊。詩懷雅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漫長的昏迷後,詩懷雅長長的睫毛顫抖幾下,勉強睜開雙眼。
“這里是……哪里……好渴……好痛……廁所,廁所呢……”
“廁所?嘿嘿,是不是尿急啊,直接尿出來啊小警司。”
“什、什麼?怎麼回事……唔!放開我!”
被下流言語挑逗的詩懷雅終於恢復了清醒,然後立刻為自己的處境感到憤怒和羞恥。
破爛昏黑的棚屋內,一盆篝火暗暗地燃著,幾個壯漢正圍繞著篝火喝著酒。身為龍門高級警司的詩懷雅小姐此時卻狼狽不堪,猶如一頭待宰的羔羊。
一條堅韌的繩索把詩懷雅的一對大拇指綁在一起,然後束縛著手臂向下延伸,緊緊地從前胸繞過臂膀,在勒住小巧玲瓏的一對乳鴿的同時把詩懷雅吊在房屋中央。繩索吊起的高度雖然不高,卻恰恰讓詩懷雅無法踏實地面,只有努力踮起腳尖才能讓足指接觸到地面,勉強分擔一些身體的負重,緩解一些繩索拉扯的疼痛。
更慘的是,詩懷雅只有一只腳能夠觸地。她作為武器使用的鏈珈此時綁在她另一條腿的腿彎處,鐵鏈被拉向上方,用一枚滑輪支撐著,滑輪的另一頭,鋼制的錘頭懸在半空中,巨大的重量把詩懷雅的右腿拉起,與軀干呈九十度的直角。
這種情況下,那只觸地的玉足很快就因為過度用力而抽搐起來。詩懷雅的表情變得極為痛苦。她嘗試著收起小腳,但胸前交叉的繩索馬上勒緊,巨大的拉力似乎要把自己的奈子勒爆。無奈之下,詩懷雅只能讓自己在兩種痛苦間反復選擇。
厚實華麗的披風早就不知去處,簡約典雅的黑色吊帶晚禮服被拉扯的變形,只能堪堪遮住身體的隱私處。左腿的絲襪已經被扯下,大片雪白滑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懸掛在空中的右腿上雖然沒有被徹底暴露,但絲襪上也被拉扯出了好幾個口子,飽滿的腿肉從破洞中微微凸起,更顯魅惑。至於那雙小巧精致的訂制款高跟鞋,則被男人們拿在手中細細把玩著。男人們把鼻子貼到鞋子的里面,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另一只手在胯間聳動。
聽到詩懷雅的呼喊,圍坐在篝火旁的男人中站起一個。她走到詩懷雅的面前,笑嘻嘻地問道:“尊敬的警司女士,時不時感覺很內急,很想尿尿呀?”
“你,你是!”
詩懷雅顫抖著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正是那個年輕的警員。
“原來如此,警局有內鬼,怪不得……放開我!你這是嚴重的襲警!我是龍門高級警司,你知不知道……”
“啪——!”
內鬼的巴掌重重地扇在詩懷雅的臉上。看著少女難以置信的眼神,男人的臉色變得陰鷙可怖。
“就你還高級警司?你也配?你個大小姐整天除了瞎叼人還會什麼?要不是你家里的勢力你能混上這個職位?你就是個廢物吉祥物罷了!”
詩懷雅保養精致的姣好臉頰上浮現出一道赤紅的手印,但她似乎無視了疼痛,只是憤怒的看著對方。什麼叫家族的勢力?什麼叫吉祥物?自己明明是靠努力成為的警司,明明為龍門做出了那麼多的貢獻!
“我不是!吉祥物!不許這麼說我!嘠吼!”
氣上心頭的詩懷雅一時忘記了自己還是別人的囚徒,本能的用不容反駁的語氣命令對方,甚至發出無意義的怒吼。看到詩懷雅的這副表情,內鬼反而笑了出來,畢竟如此失態的詩懷雅可不多見,也說明他確實拿捏住了這只小老虎的弱點。
男人的手輕輕地按在詩懷雅的小腹上,不緊不慢地說到:
“既然你說自己不是吉祥物,那想必很有毅力咯?既然如此,可千萬別在大庭廣眾之下尿出來哦。”
詩懷雅這才注意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居然微微鼓起了一圈。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昏迷的時候,她被灌入了大量含有利尿劑的水,加上之前晚會上酒液下積累,她的膀胱已經被撐到了極限。隨著男人的手指輕輕一按,盛滿尿液的膀胱仿佛要炸裂一樣,所有的液體都順著尿道朝著唯一的出口涌去。尿意像海嘯般衝入腦海,詩懷雅的理智瞬間被摧毀,本能告訴她要趕緊將尿液排出體外。然而,良好教養和證明自己不是吉祥物的決心戰勝了本能,看著男人們看向自己下體的淫賤目光,詩懷雅咬緊牙關,一邊承受著爆裂的憋悶感,一邊死死夾住雙臀,收緊括約肌,不讓一滴尿液流出。
如此反復兩三次後,詩懷雅已經香汗淋漓,雙胯之間的肌肉更是不住的抽搐痙攣起來。點點尿液從尿道口滲出,把性感的內褲打濕。就當她絕望的准備迎來自己的崩潰時,男人突然停止了對小腹的按壓。
“看不出來你還挺能挺啊。既然如此,不如讓我來幫幫你好咯。”
男人淫蕩的笑了起來,然後拿出一枚造型奇特的夾子,往詩懷雅的下體伸去。小老虎瞳孔驟縮,驚恐的搖晃著自己的頭顱。可惜的是,她的一條腿被緊緊吊起,另外一條腿被男人夾住,近乎直线的雙腿根本不能守住任何底线。隨著蕾絲內褲被扯開,被淫水和尿液打濕的陰毛暴露在空氣中。看得出它們經過精心細致的修剪,呈現出一片完美的三角形,也不知道是詩懷雅自己動手還是由別人代勞。
手指微微分開濕潤的肉唇,露出粉紅的、顫抖的肉壁。輕輕地將那只夾子對准尿道口放好,詩懷雅只覺得自己的尿道口被牢牢封死,真正的滴水不漏。這下,不用她努力收緊肌肉了,哪怕是她拼命想要釋放也排不出一滴尿液了。
確定夾子固定穩固後,男人點點頭,拉開褲鏈,露出早已飢渴難耐的巨大肉棒。詩懷雅先是俏臉一紅,然後立刻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瘋狂地搖頭。
“不行不行不行,會壞掉的會壞掉的……我我我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給多少,一百萬好不好?一千萬?實在不行——唔!”
一條帶著尿騷味和淫水味道的蕾絲內褲被塞到了詩懷雅喉嚨深處,把她的話語堵塞在肚子里。濃烈的氣味衝入詩懷雅的大腦,讓她覺得惡心不堪。可她沒有發現,自己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一絲不自然的紅潮。
完全卸下防備的小屄一顫一顫,仿佛在羞澀地等待客人的來臨。男人淫笑著把碩大發青的龜頭在濕潤的兩瓣肉唇間上下摩擦一陣,然後猛地一頂。一絲鮮血順著肉棒留下,然後被肉棒帶著一起抽插起來。
“嗚——!嗚……嗚嗚……”
一聲痛苦的高亢叫聲後,詩懷雅的聲音變成了近似哭泣的低吟。然而更響亮的是肉棒在她的小屄中抽插的水聲和兩顆肉蛋拍在她股間的響亮碰撞聲。又有幾個男人淫笑著走近,撕扯起詩懷雅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
少女的身體是誠實的。在巨大肉棒的快速抽插和周身各處的撫摸下,破瓜的痛苦很快變成了最原始的快感。與此同時,脹大的膀胱也在撞擊下不斷的晃蕩著,尿液衝擊著被封死的尿道口,讓尿意洶涌不絕的同時使得附近肌肉的敏感度大幅提高,肉棒的每一次撞擊都被肉壁清楚的感知,轉化為巨大的快感衝入腦海。
在這種破格的快感面前,未經人事的小老虎很快就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纖細的腰身在男人的抓握中連連擺動數下,把小胯頂的高高的,口中也發出興奮的吼叫,不甘寂寞的舌頭反復舔著自己的內褲。
然而,高潮的快感很快就因為不能釋放的尿意而被迫草草結束。這種打斷使得詩懷雅變得痛苦不堪,全身不自覺地扭動起來,渴求下一次高潮的到來,並且飲鳩止喝般的希望通過高潮掩蓋愈發強烈的尿意。男人只覺得肉棒的抽插變得更加艱難,本就緊致的處女小屄在高潮後收的更緊,每一片肉都緊緊地貼在肉棒表面上不斷的抽搐著,那些美妙的凸起如無數只微小的觸手纏繞著、撫摸著,激勵他更用力更粗暴的動作。
在詩懷雅極品的榨汁小穴中努力堅持了十來分鍾後,男人終於在給小老虎送去第四次高潮時放棄了抵抗。大量積蓄已久的白濁精液無情地衝入詩小姐高貴的身體里,填滿了那只小小的子宮。液體從屄口處流出,順著男人緩緩起伏的肉棒滴下。
可是這釋放只是男人的。詩懷雅依然被尿意壓抑著。一波波的高潮越來越猛烈,消退的卻也越來越快。高貴矜持的小老虎現在已經淪為自己膀胱的奴隸,只渴望高潮能夠來的更多更快更猛烈。
好在,她的這個要求很好被滿足。在男人疲軟的肉棒緩緩退出詩懷雅的小屄後,另外一根粗黑肮髒,硬的如鋼鐵一樣的雞把立刻接了班。它毫不忌諱還未排淨的混濁精液,反而借著它們的潤滑順暢地衝入了詩懷雅體內。如果剛剛的內鬼心中還有著對老上司的半分尊敬的話,暴徒們就只有對條子的本能厭惡了。他的動作已經不能說粗暴,簡直是凶殘,仿佛想要把詩懷雅那嬌柔可憐的小屄肏爛一樣。
“母條子,肏死你,嗎的,肏爛你的騷屄!”
聽著男人直白下流的咒罵,詩懷雅努力地擺動腰肢,迎合著對方的撞擊。當她發現身下傳來的快感又增添了幾分時,喜悅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流出,打花了她精致的眼妝。肉棒進出之間,粉嫩的屄肉隨之一同翻出、卷入,把淫水和精液攪成粘稠蓬松的白漿,掛在兩片充血脹大的嫣紅陰唇上。
深夜的貧民窟里,針對龍門高級警司的奸淫還在持續著。在第四個男人把精液灌滿小老虎的下體後,他們把詩懷雅解了下來。
可憐的小老虎高高撅起翹臀,大開雙腿,氣息奄奄地趴跪在地上。這樣的姿勢能讓她稍微好受一些。現在,即使是快感最猛烈的高潮瞬間也無法完全掩蓋磅礴的尿意了。甚至於,只要詩懷雅稍稍移動一下自己的身體,極度敏感的小屄就會因為尿道口傳來的尿意自行高潮。這種特殊的折磨已經讓小老虎的大腦徹底迷茫,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為尿意而高潮,還是因為高潮而想尿尿。過載地大腦干脆直接把二者等同起來,使得詩懷雅的快感系統更加混亂。
男人們看著詩懷雅因為激烈運動又脹大了一分的小腹,不懷好意地輕輕踢了一腳。小老虎的臉上立刻冒出一層冷汗,顯露出痛苦的表情。可她的下體卻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順著光潔的大腿留下。男人們哈哈大笑起來,並以此為樂,反復多次。終於,在詩懷雅白眼一翻,徹底休克過去後,男人們停止了這種惡趣味的取樂,並用一桶涼水澆醒了她。
攝影機對准了詩懷雅的頭顱,漂亮柔順的金色長發被無情地拉扯著,吊起詩懷雅的頭顱。男人們看著詩懷雅正對鏡頭的臉龐,拔出了她口中那條早就被口水浸濕的蕾絲內褲,淫笑著詢問著。
“小老虎,想不想尿尿啊?回答好了讓你尿出來哦。”
意識模糊的詩懷雅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正在被記錄下來。她眯著雙眼,排泄的本能驅使著她含糊不清地答應著男人們的一個個問題。
“尿尿……想……想尿尿……”
“那想不想被人肏啊?喜不喜歡叔叔們的大肉棒啊?”
“被肏……?想……喜歡……肉棒……”
“詩懷雅,你是不是一只發情的母貓?”
“是……我是……母貓……”
“放屁!你也配做貓?!野貓撓人可tm狠了!來,說,詩懷雅是一條母狗!”
“……詩懷雅,是……一條……母狗……汪,汪……”
聽到詩懷雅竟然無師自通地學起狗叫,男人們全都開心的笑了起來。突然,那個警隊內鬼一把扭過詩懷雅的頭,大聲問到:
“詩懷雅,你是不是吉祥物?!”
沒想到,之前面對那麼多下流問題都“對答如流”的詩懷雅,此刻居然遲疑起來。男人眉頭一皺,一腳踢在詩懷雅垂下的小腹上。
“啊————”
慘叫聲響起,男人捏著詩懷雅臉龐的手用力的骨節發白。
“說,你是不是吉祥物。”
“我,我,我是吉祥物……詩懷雅,是,是吉祥物……”
“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詩懷雅徹底放棄了自己的自尊,屋內再次響起男人們開心的笑聲。他們一遍遍的質問著詩懷雅,“你是不是吉祥物?”;詩懷雅也一遍遍肯定地回答著。最後,無論男人們問或不問,又或者問些什麼,詩懷雅都只會機械地呢喃著“吉祥物”了。
“嘖,怎麼只會這一句了,沒意思。”
男人們撇了撇嘴,無趣地踢了下詩懷雅的小腹。
對“趣味小游戲”感到無趣的男人們逐漸恢復了精力,於是他們又開始新一輪的“正戲”。被拉遠的攝像機即使無人守候,也敬業地把鏡頭前的荒淫一幕記錄下來。取景器內,詩懷雅嬌小的身軀被擺弄成各種淫蕩的姿勢,以更好地服務眾多客人。小嘴、菊穴、帶著蕾絲手套的雙手、腫脹發燙的絲足與痙攣抽搐的赤足,嬌小的雙乳……當然,還有那糜爛不堪的小屄……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們的生殖器充分利用,來源不同的精液在少女的嬌軀上混合在一起……
第二天天明。當陳和龍門闖入這間小屋時,男人們已經帶著搶來的財務消失不見。令兩位經驗豐富的警員驚訝的是,往日里高傲嬌氣的詩懷雅正癱軟在一大灘尿液中,猶如一只被用完丟棄的廉價避孕套。她的渾身上下塗滿了白濁的精液與金黃的尿液,刺鼻的尿騷味充斥著整間房間。雖然已經昏迷,可詩懷雅的嘴還在一動一動地翕動著。陳忍著尿騷味,捏著鼻子強行湊近,只聽見詩懷雅的嘴中在不斷地重復著三個字:
“吉祥物……吉祥物……我是……吉祥物……詩懷雅是,吉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