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垢蓮華
汙垢蓮華
“櫻花~散~!”
潔白的身影震聲輕喝,血櫻的妖刀緩緩入鞘,面前幼女一般的銀發修女早已是一臉絕望,畢竟除了屬性壓制,自己殘破的身軀也已是殘血,眼前的八重櫻已發動了必殺技,那麼下一刻自己只剩下被切碎的結局了吧!
……
怎麼會……沒動?!是沒sp了嗎?可她明明已經放了技能了啊,該不會是掉线了吧?不管了!這可是你自找的!
霎那間數條思緒已經穿過了這小巧的腦袋,可身體卻下意識行動起來,畢竟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知道,猶大有幾種用法嗎?”
嘩啦啦啦!
話音未落,金色的鎖鏈卻已投射而出,碩大的金色十字架矗立在幼女身前,而面前的無垢巫女早已被縛作一團,就連那粉紅的修長狐(驢)耳也被鎖在了一起。
“啊,好痛!”
盡管周身被鎖鏈緊緊纏繞,可巫女依舊奮力掙扎著,無奈狐(驢)耳被扯住縛在地面上,連抬頭這麼簡單的動作都讓人看得生疼,緊縛在一起的白絲花邊雙腿也是不住的拉扯,終於那雙掛在腳趾上的高跟木屐脫離了腳掌,可這雙嫰足自由了還不到2秒便被金色的鎖鏈緊緊纏繞在一起,巫女只得弓起腳趾緊扣地面,那痛楚的表情反而像是在享受?!
“呼,為什麼不閃避,你大意了?”
雖是在問話,可幼女心里卻早就有了答案,縛在巫女身上的鎖鏈也收緊了一分,可巫女的表情卻是愈發享受,就連白絲包裹的腳趾也是止不住的抽搐,只是躺倒在地面上的巫女依舊塵不染身,著實讓人好奇。
“哼,又一個變態嗎?可究竟是艦長占據了八重櫻的身體,還是那個變態八重櫻影響了艦長的人格?算了,反正不重要。”
幼女又向著巫女走了兩步,而巫女的眼神也是透過殘破的裙擺,緊盯著白絲褲襪下的雪白三角地帶,若不是耳朵被釘在地面上,這俯視的眼珠都要瞪出來。
“要不要,舔我的腳趾呢?”
裙擺微掀,短靴落地,被踩住胸口的八重櫻瞪大了眼睛,似乎一秒都不願放過這眼前的美景,縱然這幼小的腳掌踩住了臉頰,可探出的香舌卻早就表達了主人的意願。
“鹵……鹵棱……”(主人)
“哈!哈哈~!果然,德,德麗莎,世界!第一可愛!哈哈哈哈~!”
……
史肖,某大學學生,興趣愛好kigurumi、女裝、崩壞3,哦不,准確說是八重櫻,嗯,再准確點應該是無垢蓮華這個角色,畢竟花嫁本身就是個絕佳的賣點,因最近入手一套無垢kigurumi而踏入了神秘的異世界。
時間21:30,地點某小區出租公寓,已經變娃的史肖同學剛剛自拍了幾張正片,感覺些許勞累的他也打算休息一番,於是一身無垢打扮的他從抽屜里取出了一捆粉色棉繩……嗯……然後便將棉繩在自己身上纏繞起來……粉色的棉繩搭配八重櫻粉紅的發色也確實好看,只不過這樣五花大綁著真的睡得著嗎?況且頭殼里悶熱難耐……好吧,呼嚕聲已經響起來了。
……
“嗯,頭好脹……”
啪,啪啪!
繩索清脆的斷裂聲忽然在寂靜的房間中響起,史肖終於發現自己身體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沒了頭殼的悶熱與狹隘的視野,身上也沒了緊繃的連體衣,可整套白無垢的衣服卻仍穿在身上,感覺整個人都已經不是自己了,身體似乎輕了好多。
“力量變大……了,等等!”
終於意識到哪里不對,史肖丟掉了手中的斷繩,一個鯉魚打挺連鞋都來不及穿就直奔衛生間,一看鏡子整個人都驚呆了。
“八重櫻!”
雖然好的kigurumi可以對角色很還原,但無論是這一翹一翹的長耳,還是100%還原八重櫻那柔柔的嗓音都在訴說著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已經成功變身了,既然已經變身女孩子當然要做些愛做的事嘍。
“啊!”
手指剛探入白色的內褲,一股刺激的電流就已傳遍全身,看來女孩子的身子確實要敏感一些,不過這點困難怎麼可能擋住我們的紳士呢,不一會隨著徐徐漸進史肖就掌握了“揉道”的手法,另一只手也沒閒著跟著探入衣襟,只見鏡中的八重櫻衣衫不整椅住了門框,白絲的長腿撇成八字微微顫栗,誘紅的臉龐伴著狐媚的眼神,最終在嚶嚶的吟唱聲中整個表演就這麼告了一段落。
“喂,醒醒,請繼續啊!”
啪啪的打臉聲中,史肖總算擺脫了高潮後的余韻,可究竟是誰在說話,房間里也不見其他人的樣子。
“是,誰?”
“是我,八重櫻,請繼續剛才的事情,拜托了!”
一瞬間史肖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鏡子中的八重櫻竟開始自問自答起來,搞得他也不知道這具身體究竟屬於誰了。
“這……是你的身體嗎?”
“是,所以請盡情享用,無論做什麼都好,只要是那種事情!”
關鍵時刻,史肖這會還真不知道怎麼接下去好了,聽語氣這只八重櫻似乎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可她為什麼不自己解決,難道……
“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嗎?不妨說出來聽聽。”
“唉~,你可以叫我八重櫻,也可以稱我無垢蓮華……”
一聲嘆息八重櫻便開始了漫長的敘事,蓮出淤泥而不染,自然身著無垢蓮華的八重櫻也是無法沾染半分汙穢,可如此一來卻也告別了男女之事,於是再也無法忍受思春之苦的八重櫻就抽中了史肖這麼個lsp,畢竟無垢蓮華綁定了八重櫻的靈魂,而不是史肖的。
“可你只是個游戲人物啊?”
“你們中國人有句古話,叫相由心生,只要信的人夠多即使幻化為仙人也不為過呢。”
說到這里史肖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半,可一細想隔壁某個驢子知名度似乎更高些,心跳就不由得慢了半拍。
“所以說什麼都可以?”
“是的呢。”
“拘束?”
“可以。”
“囚禁?”
“可以。”
“調教?”
“也可以。”
“顏射、擴陰、肛交?”
“都可以,哪怕更過分都沒問題!”
“嘶……”
史肖倒吸一口涼氣。
“你瘋了?”
“瘋了嗎?五百年前就已經瘋了吧,不然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即使長出狐耳還是不夠,還要被無垢詛咒……”
眼看著幽怨四起,史肖終於還是松了口。
“好吧,我答應你,櫻,最後一個問題,你高潮的時候真的會嚶嚶的叫出八聲嗎?”
“……艦長,您還記得自己剛才快樂的時候叫了幾聲嗎?”
“不記得……”
“……”
剛剛一開口史肖就後悔了,倒不是最後的提問後悔,而是後悔問了最後一個問題,畢竟自己腦子里還有很多疑問,不過雖說沒交過女友,但安慰的話還是會說兩句的,可既然給了承諾就得好好表示表示,只是看起來似乎有人忽然打斷了這樁美事。
“可惡!還是來了嗎?艦長,借身體一用。”
八重櫻說著便整理了衣衫走回了臥室,跟著便換上了床邊的高跟木屐,不得不說果然是無垢,那白絲足底竟未沾染半點微塵。拉開窗櫺八重櫻一躍而下,二十余層的高度未能傷其分毫,看著漸漸走近的人影,櫻緩緩抽出了血櫻妖刀。
“今天的天氣非常適合戰斗呢。”
跳樓那一刻讓史肖著實刺激了一把,而接下來的戰斗場景,也讓他好好體驗了一回第一人稱格斗,倒是本來還擔心社死的他很快就發現自己多慮了,叮叮當當的打斗聲並沒有擾到鄰居,想想也是,如今馬路上這麼多攝像頭也沒上演過二次元紙片人大戰不是?至於戰的是誰?當然是死士小姐姐啦,畢竟是八重櫻本人操作,沒一會就砍倒一片,就是這數量未免也太多了,殺紅了眼的八重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看來女人在最需要的時候還是不要去招惹為好。
“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就……時間到了,明天再見吧。”
“什麼時間?喂~!”
……
“喂~!”
深夜中只有看不清那漆黑的手掌,耳旁只剩下殘留的回響,悶熱的感覺又回到了身體,身邊只剩些斷繩以及未關的櫺窗,好似夢一場。匆匆翻看手機,凌晨4:00的字樣泛著微弱的光,也就是說自己隨著游戲時間重置而回到了現實,那麼是不是說只要再睡一覺就能再次見到八重櫻呢?不過剛經歷了這麼多事哪有那麼容易入睡?索性再次點開了那熟悉不過的電梯。
\"caption on the bridge\"
作為一名娛樂玩家,史肖其實對八重櫻不是很了解,當初買無垢蓮華純粹為了好看,至於什麼官方設定從來不看,血櫻妖刀也是為了好看才配的,聖痕也是八重櫻一套,就連大招也只會瞎G8閃,至於喜歡八重櫻哪里?
“艦長補給全保底,艦長副本零掉落!”
這個惡毒的女人!
……
熬了一夜史肖不出意外的翹掉了第二天的課程,再次見到八重櫻那二次元的面孔雖然不至於那麼驚艷,可依舊可愛喜人,只是本來想玩點新花樣的他似乎遇上了點麻煩。
啪!啪!啪!啪~!
棉繩、麻繩、跳繩,只要稍微用力就會通通折斷,就算換上收藏已久的鐐銬,沒一會就發出了吱吱呀呀的呻吟,沒辦法,畢竟是女武神。
“櫻,有什麼東西能縛住你嗎?”
“唉?這個,猶大應該可以。”
“猶大麼?櫻,能找到德麗莎嗎?”
“不,不行,我試過,要是能找到卡蓮就好了。”
“這樣啊……”
賊心不死的史肖一低頭,忽然產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只見八重櫻緩緩退下了所有衣衫,而後拾起一旁的花邊白絲將自己的雙腳縛住,接著又用另一只絲襪將自己的雙手縛在胸前,最後雙手握住白色櫻刀的刀柄,向自己粉嫩的肉穴中捅去。
“啊~!”
一聲姣顫伴著雪白的身子一陣抖動,被縛住的肢體怎麼也無法擺脫,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讓八重櫻跪坐的姿勢都無法保持,終於一陣嚶嚶的長鳴後雪白的身影癱軟了身體,再起不能。
晶瑩的乳頭一番起伏,粉嫩的陰唇微微開合,真叫人不忍心叫醒這裸露春光的狐耳少女呢,細看,這粉紅的長耳竟然還會抖動。
……
接下來的一周,史肖的作息時間已經完全改變了,每天一到家便早早的睡了,當然整套無垢套裝也是事先穿戴好,不過由於重置時間是凌晨四點所以實際上睡覺的時間只有四個小時,還好其他時間都用來補覺勉強湊夠6小時,雖說學業繁重但最近還是加了一科劍術,老師自然就是八重櫻了,至於為什麼要學這個,用八重櫻的話說是防患於未然。當然有著Cosplay情節的史肖也想過過手癮,畢竟各種刀花也是帥氣逼人,而且最近史肖也意識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讓八重櫻使用的力量越多,自己便越像八重櫻一分,如果換作平時自己怕不是早就臥槽連連了,也許有人會覺得變成八重櫻也不錯,不過既然八重櫻主動找到史肖,那麼是不是就意味著上一個人已經被八重櫻徹底同化了?況且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問題,無垢蓮華本身就對欲望有壓制作用,無論是外衣還是絲襪穿起來確實絲滑清涼,可一般這類衣物穿上後應該增加欲望才對,雖說自己可以不穿,但即使脫掉無垢仍與八重櫻保持著聯系,也就是說基本無解,至於怎麼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嘍。
與一般人想象的略有不同,史肖這幾天劍術其實已經小有所成(一不留神人就沒了,哪敢不努力),至少應付死士已經不成問題了(雖說前幾次被砍的血流滿地),畢竟招式單一,就是特殊技能與必殺技還不怎麼掌握,終於不用每次自娛自樂前都要八重櫻出面清場了,不過最近無論是神態還是舉止都已經很像櫻了,也不知為什麼越發喜愛粉色可愛的東西,搞得別人都以為他轉性了,可他現在真的停不下來,畢竟八重櫻實在是太可愛了,只希望自己迷失自我那天能晚點到來吧。
……
城市東北角的公園里種了不少櫻花樹,恰逢近期櫻樹花開,所以周末史肖就會帶著八重櫻來這里玩賞,或者說被賞玩?
“咿~咿呀~呀~!”
櫻花叢中身披無垢的八重櫻正在忘我吟唱,也不知她究竟唱的什麼,就是這著裝的方式有些特殊,雪白的衣衫並未遮住身體反而將雙臂纏在身後,修長的衣袖完全一副五花大綁的架勢緊緊纏住了藕臂,寬厚的腰帶裹住了整條穿著白絲的大腿無法分開分毫,白絲的腳掌也只得踮起腳尖緩緩前行,再看那下身,白色的櫻刀刀柄已完全沒入了肉穴,櫻刀的刀鞘也深深的捅入了雛菊,可即使那雪白的足弓已經崩的筆直,這刀刃與刀鞘仍會拖到地面上,不僅如此,就連胸前那對可愛乳頭上也被白穗的耳釘釘入乳孔,八重櫻那緊皺的眉頭下卻是一副滿足的表情。
“嚶~嚶嚶嚶~!”
粉紅色的液體順著刀刃緩緩流向地面,那灼燒的臉龐也跟著留下了兩行清淚,終於這粉紅的肉體體力不支倒在一旁的櫻花樹下,看著漸漸飄落的花瓣,櫻緩緩閉上了雙眼。
……
“櫻,實話跟我說,我是你第幾任艦長?”
“艦長?抱歉,櫻,櫻已經記不清了。”
“記不清了……嗎?算了,櫻,我還有多少時間?”
“時間什麼的,其實只要艦長一直記得讓櫻快樂的方式就好了。”
“這樣麼,櫻,做好變成便器的准備了嗎?”
“便器?是什麼?櫻已經把身體交給您了啊。”
“如果我還要你的靈魂呢?”
……
“可以的話艦長就拿去吧,櫻已經活了五百多年,這個世間早就看透了。”
……
“艦長,謝謝你,雖然不是家鄉的櫻花,可您的心意八重櫻已經收到了。”
微風吹拂著亂發雜糅了飄落的花瓣,不知美人或是櫻花香。
……
又是周末,還是那片櫻樹林,櫻花的花瓣發瘋似的掉落,花瓣簇擁下的八重櫻一定很美吧,可惜照片上留不下半點身影,可也正是這樣才不會驚擾前來賞櫻的人們,只是史肖也沒想好這次到底該玩什麼,管他呢,反正來都來了。
“艦長~!快回避!”
什……
啪一聲清脆的槍響,本來平靜的地面上被灼燒出一塊亮色的光斑,接著隨著啪啪的把掌聲,一個金發男子緩緩走了過來。
“八重櫻,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奧托主教。”
面前神態慵懶的金發男子史肖並不陌生,只是他沒想到除了八重櫻,自己接觸的第一個崩壞3人物居然是他!
“好了,客套話就說到這里,帶她走。”
盡管八重櫻已經拔刀做好了迎戰准備,可當天空出了好幾艘浮空戰艦,以及身邊多了一圈以麗塔以及幽蘭黛爾為首的一眾女武神的時候,史肖還是嚇了一大跳,這是要把八重櫻當成律者處理了嗎?
“散~!”
還好之前留了一管sp,八重櫻也是強行開啟必殺技,不過她面對的畢竟是現任天命最強女武神。
“八重櫻,夠了!”
銀白的長槍忽然就貫穿了身體,來不及呼痛的八重櫻眼前一黑……
……
“咳咳,這是,哪里?”
“應該是類似時空斷裂一類的空間,身上的傷口一直沒有愈合的跡象。”
“嘶,好痛。”
寂靜的黑色空間里,抱著雙膝蜷縮在一起的八重櫻猶如失重一般飄蕩著,還好無垢蓮華有不被侵染的能力,否則單是失血過多都會讓她陷入絕境。
“對不起艦長,是我莽撞了。”
“咳咳,沒關系,要是今天不來賞櫻就好了,對了,能說說你對奧托的看法嗎?”
“好吧,主教心機很重,偏偏很少有事能脫離他的掌握,如果可以不要與他有任何交集。”
“嗯,看出來了,這個空間既能切斷時空感知又能增加痛楚,不過櫻我還是好奇,如果說你的降臨是因為對欲的渴望,那麼奧托又是因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的?”
“不清楚,在我看來唯一能讓主教牽掛的就是卡蓮了,可能跟她有關吧。”
“哦,這麼說來,櫻,你受到欲望影響更強烈還是更牽掛卡蓮一些啊?”
……
史肖與八重櫻間的交流仍然以我問你答的形式進行著,不過再多的話題也有說完的時候。
“糟了!現在幾點了,沒去上課的話會掛科的,要是再被發現自己女裝的事情……不想社死啊,嗚嗚!”
“艦長別擔心,這里完全隔絕時空,在出去之前外面的時間是不會變化的,否則我們早該被傳送回現實了。”
“哦哦,這樣啊,可這里死靜死靜的,你不怕嗎?”
“區區黑暗何足掛齒,怎麼說我也被封印了五百多年,寂寞什麼的早就習慣了。”
是了,或許八重櫻已經習慣這份孤獨,可史肖畢竟只是個普通人類,沒發瘋就已經不錯了,不,或許,已經開始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出去!出去!”
一開始八重櫻還能勉強安慰,可到了後來史肖已經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了,所幸奧托已經沒收了所有刀具,任憑史肖再怎麼瘋也只能憑空的張牙舞爪,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瘋累了,空間再次陷入了寂靜。
過了多久?千年?萬年?久到八重櫻都已放棄了思考,那慵懶的聲音終於出現在空曠的空間中。
“呦,八重櫻,過得還好麼?”
……
“非常抱歉用這種方式把你留下來,可你知道我這也是為了卡蓮。”
“阿巴,阿巴阿巴……”
……
本來就很平靜的對話忽然被一陣胡言亂語打斷,不用猜也知道是幾近瘋癲的史肖了,只不過那慵懶的聲音並沒打算停下來。
“讓我猜猜這次你又做了什麼?欺騙這個可憐蟲讓他相信你是無辜的,然後趁機吞噬他的靈魂?”
“主教在說什麼?我真的是八重櫻啊!”
“沒錯,你確實是八重櫻,否則無垢蓮華也不會對你起作用,我跟卡蓮更不會被你所騙,讓你逃脫。”
“主教您誤會了,八重櫻只不過想要一些自由空間罷了。”
不知怎麼,老年痴呆的八重櫻忽然就恢復了智商,難道奧托說的都是是真的?那這樣八重櫻豈不是……
“自由啊,是侵蝕他人靈魂的自由吧,連八重櫻的靈魂都不夠喂飽你,你若自由了,怕不是整個世界都要被你侵蝕殆盡。”
“呵,主教您抬舉了,我可不像主教您算計了整個世界。”
“我只是為了卡蓮,這不用你管,好好珍惜現在的時光吧。”
……
一切再次歸於寂靜,只是八重櫻早已不是我們所熟知的八重櫻,亦或是八重櫻本來就是這樣的八重櫻呢?原來無垢蓮華是卡蓮刻意為櫻准備的,只是即使如此也不能完全阻止八重櫻,卡蓮只好尋求奧托幫忙,這也是為什麼卡蓮一直沒有露面,估計也是怕動了惻隱之心,那麼八重櫻將會有怎樣的結局呢?估計又會是一場幾百年的封印吧。
凌亂的衣衫,變形的亂發,一臉憔悴的八重櫻帶著仍未愈合的傷口重新現身在櫻花樹下,恰好櫻花沒有完全敗落,雖然沒有看到,但八重櫻還是能感受到遠處卡蓮的目光,隨後八重櫻便被拉去治療並被鎖上了鐐銬,鐐銬的樣式很簡潔,是手腳一體式的鐐銬,雖說確實能起到一定的拘束作用,不過對於女武神來說其實並沒有太大影響,八重櫻的傷勢好的也很快,只是剛剛初愈的她還來不及休息便被套上了空間封閉項圈,這個項圈的效果跟空間斷裂效果相似,失去空間感知的八重櫻一下子連走路都需要別人攙扶了。
當八重櫻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被赤裸著捆上了刑架,而面前就是猶如夢魘一般的奧托主教了,倒不是她不想回避,而是自己身體的每個關節都被牢牢鎖死,就連眼皮也被強行撐開,八重櫻整個人呈坐姿懸空半坐在那里,她的眼神不時流露出驚恐的神色。
“櫻,很高興能為你進行身體改造,希望你不要介意……哦,不好意思,差點忘了你現在說不了話。”
“啊~餓~餓哦~!”
八重櫻的眼神不斷閃爍,最終停留在奧托手中的鑽頭上,難道主教今天改行要去做木匠嗎?這倒不是,有誰見過一身手術服的木匠?況且防護面罩後面還是一臉壞笑的表情。
“相較於卡蓮那種封印方式,我更喜歡物理封印,雖然可能有點疼。”
奧托讓開了身,一俱碩大的的落地鏡出現在眼前,鏡中的八重櫻看到了自己正襟危坐著赤裸的身體,除了一絲難堪更多的卻是恐懼,對未知的恐懼,奈何自己一根手指也控制不了。
“那麼接下來我們就開始吧,聽說你總是喜歡詛咒別人,那就從這張惡毒的嘴巴開始好了,這是特意為你挑選的螺絲,我會一根一根將它們打入你的身體,不過不要擔心,這些螺絲只會打在特定的位置上。”
驚恐的眼神緊盯著鏡中即將刺入臉頰的長釘,含糊不清的求饒聲伴著一旁微微翹起的嘴角。
“呃~!啊~!”
嗡~!
痛苦的嘶喊很快就被電鑽的嗡嗡聲掩蓋,青色的手鑽也被飛濺的鮮血染紅,可這些僅僅是開始。
眼淚從一開始就如水龍頭中細小的水流般從未停過,湛藍的眼珠高頻率的反復閃爍,終於那緊繃的神經忽然崩斷,八重櫻就這麼睜著眼昏睡了過去,而此刻鮮血也已染透了半邊身體,只是那一直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
“嗯?暈過去了,沒關系,反正早晚要醒。”
……
正如奧托所說,八重櫻醒來時正被一桶涼水淋下,可剛要抬手的她很快就被傷口的劇痛壓了回去,一瞬間分不清是八重櫻還是妖狐的嘶鳴充斥了整個房間,奇怪的是其他人並沒在意這個女孩,八重櫻只得躺在自己的血水里,面容扭曲著忍受刺骨的痛楚和冰涼的水溫。
又過了一周時間,八重櫻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不能說話活動罷了,畢竟身體的每個關節都嵌入螺絲,赤裸著看去還以為更換了機械屬性,雖說穿了白無垢能遮蓋個七七八八,只可惜再也看不到她前凸後翹的身姿了。
……
“啊,這海真藍!怎麼樣八重櫻,用來封印你正合適。”
比基尼海島附近的某片水域,奧托正站在掃雷艇上四處望著風景,只是輪椅上的八重櫻並沒有心情欣賞罷了。
“歷史上人類在這里進行了無數次核試驗,所以基本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畢竟大家都怕危險,可我覺得你才是這里最大的危險。”
奧托一邊自顧自語,一邊接過身旁女武神遞過的黑色柱狀物。
“這是包裹了絕緣材料的永磁體,它會隨著你的吞咽而逐漸釋放磁性,你的腸胃以及子宮會被這東西全部填滿,然後你應該明白的。”
“嗚~嗚~!”
八重櫻想要用舌頭將磁體推出,可奧托用手指夾住這小巧的香舌便止住了八重櫻接下來的動作,終於所有的磁體都已填充到胃……
“那麼,再見,八重櫻!”
嘩啦啦的入水聲伴著激起的浪花,八重櫻耳旁瞬間就剩下隆隆的浪涌聲,而隨著腸胃里一陣攪動,八重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四肢以及頭部都向著腸胃收攏,很快八重櫻便抱成一團沉入了海底。
伸手不見五指的海床上,一點熒光顯得格外亮眼,細看是一名白衣少女蜷縮著身子沉睡在那里,而遠在萬里以外的某處公寓門內,一位大叔打扮的男人顫顫巍巍的掏出了電話。
“喂,我要報警!我的房客出了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