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W的狗:《余罪》
黑暗中,你什麼都看不見。
你試圖睜開眼睛,但是睜開之後也依然是一片黑暗,你的眼眶上傳來了布料的質感。
是眼罩,但你平時並沒有使用眼罩的習慣——羅德島的防護十分不錯,博士的辦公室尤其如此,不想見到亮光的時候,你完全可以降下窗戶處的防護裝甲,再關閉所有的燈。
你試圖摘下這個阻礙你視野的小道具,卻發現你的手動不了。
准確地說,是兩只手都動不了。你的雙手伸向你的頸後,在那里什麼東西在手腕處將兩條手臂固定在一起。
你嘗試掙扎,卻感到脖子被勒緊。你的脖子上環繞著什麼東西,而你的手腕正與那東西相連,這讓你無法再掙扎,掙扎只會讓你窒息。
除此之外,你的雙腿也被分開固定在了什麼器物上。身下的觸感很像你平時用的那個躺椅,如果這個猜想為真,那麼你的雙腿應該是被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
但你並不是一無所獲。你掙扎時也讓固定你的椅子發出聲響,驚動了一個人。
她可能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看看,這不是咱們羅德島最好的棋手,人見人愛的博士嗎?你那聰明的大腦,現在能猜出發生了什麼嗎?”
這個聲音並不是來自你熟悉的某個干員,但卻同樣讓你印象深刻。
她討厭你,她時常會對你發出死亡威脅,但你卻總能原諒她,你無法恨她。
她是個薩卡茲,是來自你那遺失的過去的人。
她有著銀白的頭發,紅色的雙角,卻用著薩科塔的銃械。
她被稱為W。
“我……不知道。W,為什麼……”
你只能這麼回答。不管是對自己的過去還是對她的過去,你都一無所知。但你一向格外重視這個仇恨著你的薩卡茲女孩。
是愧疚嗎?還是說別的東西?
相處過的短暫時間中,她不願意說,你也不敢問。
本以為時間可以解開這個結,沒想到今天,它釀出的苦果自己找上了你。
“閉嘴吧,你這個背信棄義的賤人。”
W的聲音好像並不像往常那樣充滿著不屑和反感,你覺得,如今占據了主導地位的她,對你產生了一絲憐憫。
是因為接下來她要做的事嗎?
你的耳中傳來翻找雜物的聲音,然後W走到你的面前。
沒有費什麼力氣,她就掰開了你的嘴,然後把一個球狀的,有孔的東西卡在了你的上下牙齒之間,並用一條皮帶之類的東西勒在你的臉到腦後,把這個小球固定了再這里。
現在,你只能保持著張嘴的狀態,發出不成體統的含混聲音了。你的口水也開始順著那個球狀物的孔洞流下。
“沒錯,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東西嗎?”
W的聲音依舊混合著不屑和憐憫。
“你現在,是一條狗啊。主人不需要的時候,你一句話都不能說。”
平時W就有過多次類似的言語侮辱行為,但只有在現在,她的威脅變得如此有分量。
她的手伸向你的胸部,在那個貧瘠的地方粗暴地揉搓了一會兒。
對此感到不快的你本能的掙扎,但是毫無作用,反而換來了新的言語侮辱。
“你這奶子這麼小,被人摸了也不吃虧嘛,你說是不是,我的狗博士?”
接著,她撕開了你雙乳部位的衣服,這對一個薩卡茲來說並不廢很多力氣。
接觸到空氣的較小雙乳因此感到了些許的寒冷,但是更令人不快的還在後頭。
W的兩只手分別細致的玩弄著你的兩個乳頭,她捏著,搓著,揉著,揪著,時不時還用指甲輕微地刮蹭。
這是你從未有過的體驗,W在這方面似乎有著非常出眾的技術,你的不快漸漸散去。
你的不快正在轉變為快感。
對此感到羞恥的你加大了掙扎的力度,但是無濟於事,反而讓W對你乳頭的玩弄又激烈了一些。
你試圖抗衡,或者說忍受W給你帶來的東西,但是讓你沒料到的是,她突然松開了其中一個乳頭。
然後,什麼柔軟溫熱的東西整個包住了那個乳頭。
這是……W的嘴?她含住了你的乳頭,然後用靈活的舌頭挑逗它。
這猝不及防的轉變讓你心神失守,本就無法閉合的嘴中漏出了一聲含混不清的呻吟:
“嗚……嗚啊”
聽到這聲音,W笑了。
“你真是條母狗啊,我的博士。你真該看看你的臉有多麼紅。”
你的眼睛被蒙著,沒法找個鏡子看看自己的臉,也沒法看到W現在是個什麼神情。
但你的臉真的很燙,你希望那只是因為羞恥,但是你無法自己騙自己。
它發燙是因為W挑動了你的情欲。
接著,W似乎改變了她的行動策略。她掀開你常在室內穿的及膝褶裙,把手探進了你的內褲。
你對此感到強烈的不滿,你全力掙扎,晃動自己的身體,來向W示威,但她不為所動。
她的手在你的內褲中胡作非為,你本能地試圖合上雙腿,試圖夾緊雙腿來抵抗,但你的雙腿此時還被束縛在長椅的扶手上,讓你無法得償所願。
可能是因為忙於掙扎,你都沒有發現W移動了她的位置。她的低語突然在距離里耳朵極近的地方響起,還在想你耳朵中送著濕熱的風。
“母狗博士,你發情了,下面流了好多的水啊。”
W的聲音依舊帶著強烈的不屑和厭惡,但這完全沒有影響她嫻熟的雙手。她一只手玩弄著你的小穴,另一只手玩弄著你的乳頭,富有技巧的動作持續給你帶來無法抗拒的快感。
你感到害怕。
讓你害怕的不僅僅是越來越無法抵御的快感,更多的是,你隱約感到,你可能本來就不是多麼討厭這樣的事。
是……是那個被你遺忘的過去嗎?是那個被稱作巴別塔的組織里嗎?在那時,你也曾像現在這樣,被別人限制住身體的行動,玩弄從上到下的性器。
而那時的你,就已經拋下了羞恥之心,不成語言地呻吟著,向那個控制著你的人求歡?
就像,就像現在這樣?
回過神來,你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間放寬了對自己的控制。你的呻吟聲越來越長,越來越連續,對自我的壓抑越來越少,對快感的接受越來越多。
W伸向你下身的手動作越來越激烈,你甚至都能聽到那個方向傳來了細小但激烈的啪啪聲。
積蓄在身體里的快感越來越多,終於,衝破了某個臨界點,到達了巔峰。
你的身體劇烈抽搐,你無法閉合的口中傳出明顯的呻吟,你那原本應該保持著理性的,屬於棋手的精神因為生理性原因感受了無法抗拒的強烈愉悅。
你高潮了。
這是你從切爾諾伯格的石棺那里出來之後的第一個高潮。一直以來都太忙了,忙到你無暇顧及自己的身體欲望,而棋手的精神世界似乎也真的很強韌,只要你保持著視而不見,它就真的沒讓你感受到過性欲的存在。
你甚至還沒有自慰過。
W的手已經離開了你的下體,但你還沉浸高潮的余韻中。你現有記憶中的第一次高潮重塑了你的某些認知,你原本覺得自己的身體可能在切爾諾伯格的石棺中發生了什麼改變,導致你並沒有這方面的需求。
但是你錯了,你和高潮的重逢,讓你回想起了性欲,回想起了自己的“本性”。
“可喜可賀啊母狗博士,高潮的感覺如何啊?現在就答應做我的狗,以後我可以對你溫柔一點也說不定哦?”
你本想反駁,但你感覺到,你的內褲逐漸被愛液打濕,又開始打濕內褲外的褲襪,潮濕在你的下體上蔓延開來。
這可能就叫食髓知味。你無法再像一開始那樣用掙扎的身體和明確的吼叫來反對W,只能艱難地搖搖頭。
“沒關系……沒關系,我的母狗,我的博士。我們今後的時間還很長,今晚還很長。”
W解開了把你固定在椅子上的繩索,把你抱了起來,然後自己坐在了那個已經被你的愛液打濕了一部分的椅子上。
你終於可以並攏雙腿了,但環境並沒有因此變好。你依然無法看見任何東西,也依然無法活動雙手,只是困住你的東西從沒有生命的椅子變成了一個有力的薩卡茲,她用遠強於你的身體能力把你禁錮在她的懷中。
你沒法想象現在是個什麼樣的場面,你明確記得自己比W還要高一點,但現在你只能被她摟在懷里上下其手。
“博士,我的母狗,夜還很長。”
W的低語在你耳邊回蕩,同時又一次將濕熱的風吹進你的耳朵。她還伸出舌頭舔了舔你的臉,用手輕撫你那被黑色褲襪包裹著的,沒有贅肉的大腿。
這都讓你的情欲開始回升。
突然,W解開了塞著你嘴巴的球狀物體,長時間的強制開口後,你的下巴已經在發麻了。
\"博士,母狗博士,現在,用你自己的聲音回答我,你願不願意讓我成為你的主人,願不願意做我,做W的一條狗?\"
令你自己驚訝的是,經歷了剛才的高潮之後,你對這個提案的抵觸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強了,這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嗎?還是W與你的同性性愛喚醒了某些本就存在,只是潛伏在你意識深處的渴望?
你不知道W為什麼要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中連續提問兩次同樣的問題,或許這對她而言有著特別的意義。但你知道,你是羅德島的博士,你肩負著眾多人的生命,希望,與未來。許許多多的人信賴著你,愛戴著你,甚至願意為你付出自己的生命。
蘇醒以來你從他人處收到的友情、信任與愛在你胸腔中回蕩,轉變為責任感與報答的欲望,這些東西支撐著你,戰勝了源自本能的情欲,用明確而果決的聲音回絕了W:
\"我是羅德島的博士,我,拒絕你的提案。\"
W嗤笑了一聲,然後用輕快,並且絲毫沒有意外的聲音回答了你:
“沒關系,我原諒你,畢竟,夜還很長,而你只是條可悲的,不通人語的,發情的母狗。”
她又將那個圓形的物件塞在了你的嘴里。
“下面,讓我們來玩點刺激的吧。”
薩卡茲對你耳語,就像奸計得逞的魔鬼。
W又把她的手伸進了你的內褲。
她帶來的刺激比剛才還要更加強烈,因為之前不久才高潮過,你變得更加敏感,而W沒有放過這個機會。
她的指頭在你的小穴內又捅又摳,時而輕柔地撫摸,時而激烈地運動,你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試圖阻礙她的行動,但這麼柔弱的抵抗對強壯的薩卡茲來說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
你試圖用自己剛剛恢復自由的雙腿蹬踹W,試圖用這樣的動作來掙脫W的懷抱,但這同樣毫無用處。
很快,不講情面的薩卡茲講你送上了第二次高潮,但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高潮之後她並並沒有停下自己的手指。
她還在用自己的手激烈地愛撫著你的小穴!
“嗚!嗚——!”
雖然不可能打動這個惡魔,但是還是發出了混雜著情欲和抗拒的聲音,試圖阻止薩卡茲來繼續愛撫你。
雖然毫無作用,但你依然使用已經十分癱軟的身體掙扎,試圖逃離即將到來的地獄。
但就連你的抵抗,也在第三次高潮到來之後變得疲軟,體力的消耗讓你無力繼續掙扎,只能用低沉的聲音象征性地表示著你的抵抗。
而在第四次高潮到來之後,你的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就連呻吟也變得綿軟無力。
你的意識變得模糊不清,在痛苦又快樂的連續高潮中沉浮。在你的意識模糊之間,W解開了你身上除了眼罩之外所有的束縛,但已經因高潮而徹底癱軟的身體已經沒法擠出一絲力氣用於逃離。
她繼續愛撫著,其中停下了短短幾次,給你喂了點水,之後便是繼續進行的無盡愛撫。
在意識的沉浮之間,碎片化的思維片段提出了這樣一個設想:
現在,沉溺在性欲中的自己,還能拒絕W的提案嗎?
可惜,如今的你連思考這個問題的余力也已經失去。
在不知道第幾次高潮之後,你的小穴中泄流而出的液體遠超以往,大量的液體順著你的雙腿一路導流到地面,也有相當一部分就那麼落在了W的身上。W見狀,似乎終於滿足,聽了她地獄般的連續愛撫。
你失禁了。
是因為早就已經失去的尊嚴再一次嚴重受損嗎?你無言地流下眼淚,而W卻轉了性一般溫柔地拭去你的淚珠。
“W……我……”
你打算說什麼?要抗拒嗎?要求饒嗎?你真的要做W的狗嗎?一條下流的發情母狗?
“你還不用回答,時間還長,可以等等。”
W發言的內容似乎是溫柔的,但你卻無法從她的語氣中聽出相應的情感,她似乎只是在達成預定目的之後冷靜地給你發了一份緩刑通知書。
你還想說些什麼,但在你張嘴的瞬間,被眼罩隔絕對黑暗中,W吻上了你的唇。
她的舌頭強硬地擠開你的牙齒,毫無顧忌地和你的舌頭交歡,你沉浸於自切爾諾伯格蘇醒以來的第一個吻,在漫長的吻中缺氧,在緩慢的缺氧中失去了意識。
早晨,你從睡夢中驚醒,掀開被子,發現你好好地處於自己的臥室之中,後勤干員精心挑選的床上。你身上穿著的睡衣,是柏喙親自挑選布料,又親手縫制的舒適睡袍。屋里散發的輕柔香味,那是調香師每隔一陣子都會送給你的,她從自己花圃中精心挑選的花朵藥草制成的安神香。
你還記得黑暗,束縛,性欲,快感,W,還有W的耳語。那是真實存在的經歷嗎?還是說,那只是漫長的壓抑之後,性欲和調香師的試驗安神香結合,最終變成了一個無比激烈的春夢?你身體上殘留的疲勞,只是昨晚加班工作和春夢的結合?
突然間,你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你拖著癱軟疲憊的身子,走向臥室中的穿衣鏡前。
異常的是你的脖子。那上面多出來一個不明材質的黑色項圈,項圈並不緊,沒有讓你感受到絲毫的不適,上面還掛著一個銀白色的閃亮小鎖。
除了小鎖之外,項圈的正中還用鐵鏈懸掛著一個小巧的鐵片,正是這個鐵片給你帶來的異樣讓你察覺到了這個項圈的存在。
這個小巧的鐵片上面還寫有字,你很快就認出了所有的字母,並拼出了它們對應的單詞。那個結果讓你的精神如墜冰窟,身體卻忍不住開始燥熱。
上面寫著:母狗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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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