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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棋手小姐斬蛇(懸疑,亞葉、女博凌辱)

論女棋手的自我修養 Fox fourth 12405 2023-11-19 23:35

  工廠里的牢房晦暗無比,連晝夜都不分明,卻沒有尋常預料中的鼠蟻,甚至連半只飛蟲都不見。博士披著亞葉的外套蜷縮在角落里,幾個小時前被強暴的痛楚在身上揮之不去。纖纖玉指在衣袂上生生扣出了洞,指甲滲血暈開了一片。她這一輩子從來都想活,在冬眠艙里想活,大內戰打輸了想活,躲在村子里被亂兵屠戮想活,地脈盡頭被特殊感染者凌辱想活,切城睡石棺想活,回到羅德島還是想活。她的事情還沒完,就沒有死的道理。

  

   她從昨天到現在只吞了一塊壓縮餅干,當下從亞葉的口袋里翻出一小瓶戰地用的咖啡濃縮液,權當理智液一飲而盡。把玻璃瓶放在原處,心想:整合運動數得過來的頭目,有一個算一個,在我手里折的足有大半,霜星都死在我懷里,老溫迪戈也是我送行,當年在龍門上城區親眼看到浮士德周身源石炸裂死相慘怖,連弩都被灰喉收去了。可昨日戰場上的紫箭卻作偽不得。現如今深陷敵營,卻又沒看到他的影子,他究竟是死了還是沒死?

  

   一陣喧囂把她的深思打破。她連忙向後倒去,用外套裹在身上蜷縮在角落里,一副還未恢復體力奄奄一息的樣子。他們衝進牢房,不由分說粗暴地把她和一旁亞葉拉起。幻影弩手依然戴著他的面具,帶著一股子陰狠勁看了看兩個女俘虜,一巴掌摑在博士似乎還未醒轉的俏臉上“賤人,別裝死!”

  

   “啊...惡...”博士一副睡夢中剛剛被打醒的樣子,嘴角吐著涎水落紅,一雙淺棕色的眸子茫然地看著面前這些人,顯得楚楚可憐。一旁的亞葉也是剛醒過來,奮力掙扎著喊道:“別碰她!別碰她!”

  

   “把這個羅德島的女人給我扒了衣服捆了!”對身後幾個人下了令,幻影弩手摘下面具,露出魯珀那半邊結晶的面容,在陰暗的光线下比鬼臉更加恐怖。他湊近了仍在瑟瑟發抖的“信使”。“信使小姐啊,您可是很了不起啊。你那一槍打在我們的人肩頭,當時沒事,晚上怎麼就突然死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博士被兩個士兵架著,聲音如蚊蚋般虛弱。一旁的亞葉被士兵們扒得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和黑絲,連頭頂的花狀頭飾都被粗暴地摘了下來,雙臂被並攏吊在天花板,拔高到只剩白嫩的足尖點地。蛇獴姑娘略顯青澀的肉體暴露在他們的眼前,羞得未經人事的她一陣面紅耳赤,嘴里猶不住喊道:“別...別碰她!她是無辜的!”

  

   “無辜的是吧?”幻影弩手突然大笑,握拳就擊在博士腹部。博士在慘叫聲中如同煮熟的蝦米般彎下腰,不住地干嘔。亞葉看得眼淚在眼眶中不住打轉,生怕一不小心喊出師母,忙閉眼擰過頭去。

  

   “Kahn,若不是Kahn在龍門潰敗後同那些魔族雇傭兵聯絡上,我們這些人早就死了!”幻影弩手又是一拳,在亞葉絕望的呼喚聲和博士的呻吟聲下,拳頭勁力之大讓左右架著博士的整合運動成員都腳步不穩,手上勁力一松,博士就像被抽離了骨頭一般癱軟在地,緊接著就又受了一腳。等到幻影弩手停手,她已經是渾身青紫、血跡斑斑。

  

   “頭兒,檢查過了,就是普通的子彈。”那個女術士從一旁走來,似乎是故意要等博士受這般罪之後才現身說法。她手里是博士向來不離身的那兩挺短銃,已經完全拆卸開了,黃澄澄的子彈像麥粒一般在她手中翻滾著。其實幻影弩手心里也不信區區子彈能夠造成害死Kahn的那種猙獰傷口,但偏偏死的不是別人就是那薩卡茲混血兒,傷口也就在槍傷之上,哪有那麼巧?心下里仍認定這“信使”就是凶手,心中正怨恨得無以復加,自覺當場把這女人打死也解不了氣。聽到女術士這話,索性就坡下驢,指著地上面向亞葉趴著一動不動的博士對手下說:“從今往後,這女人誰想用就往死里用!非得肏到她給我們揣個孩子,給Kahn抵賬不可!”

  

   周圍整合運動淫笑著稱了一聲是,上前把博士赤裸的嬌軀從血汙中拽了起來,又急匆匆地拉下褲子。他們的陰莖在一夜之後變得更加精神,高昂著頭審視著自己即將插入的俘虜。而博士只能支撐著疲憊的身體,屈辱地為他們做著曾是凱爾希專屬的清潔...

  

   “別...別碰她!是我做的,是我做的!”亞葉拼命搖晃著身軀,試圖吸引整合運動們的注意力。“我投了一種毒...我隨身有,一種讓傷口惡化的毒!”

  

   所有人的面孔都轉向她,誰也沒注意正在被迫吞吐陰莖的博士動作一頓,那享受口交的整合運動尖叫了半聲,忙把微微發紅的陰莖從那張檀口中拔出來“媽的,敢弄痛老子,老子打死你!打死你!”他按住博士的頭,甩動著陰莖用棒身鞭笞著香腮,博士一動也不敢動地承受著,另一個整合運動成員把她的臀部抬高,狠狠摑了一下那殘留著昨天凌辱痕跡的素股,扶穩龜頭對准花瓣一口氣陷了進去...

  

   “你干的?”幻影弩手獰笑著走向亞葉,扳住蛇獴少女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著自己。亞葉敏感的棕色雙耳被師母被強暴時發出的呻吟強奸著,黃褐色的眼睛內滿是淚水,映著幻影弩手綠色的狼眼。對視持續了半晌,幻影弩手對身後揮了揮手,那個女術士拿過兩個金條,是博士公文包里的赤金,足有三指粗。

  

   “頭,這里發現個空瓶子!”另一邊有人從亞葉的衣服里翻出一個空玻璃瓶,這似乎就坐實了鐵證。幻影弩手一把扯碎亞葉下半身絲襪的襠部,連同內褲也扯成了布片,露出少女從未被開發過的隱秘處。在亞葉驚懼的顫抖中,他抄起赤金,沒有任何前戲地捅了進去,毫不留情地將少女表示純潔的瓣膜撕裂,這或許是世界上最貴重的破處之物吧。

  

   “啊!”隨著亞葉悲慘的哭叫,處女的落紅染在了黑絲的內部,早就撐著帳篷的幻影弩手再也按訥不住,拔出染血的赤金,用自己的陰莖就著處女的鮮血狠狠插入,抽插時可見肉棒的表皮都已經被鮮血浸透,泛著紅沫。亞葉絕望地甩動著唯一能動的頭顱,咬住了搖曳到面前的那縷白色的挑染,未經人事的身體在粗暴的對待下顫抖著...幻影弩手才不顧那麼多,他把雙手插入腿彎,將蛇獴姑娘的雙腿凌空抬起,讓她被迫用全身的體重迎合自己的抽插,帶著怒意的撞擊隨著他的低吼聲和亞葉被侵犯的嗚咽聲一同響起,在地上灑下一串紅斑。

  

   博士的膝蓋已經在工廠冰冷的地面上磨得紅腫,嬌柔羸弱的身材令她只有保持著跪姿抬頭挺胸才能為整合運動士兵們提供口交侍奉,周圍的整合運動在她的視角中如同侏儒眼中的巨人,跪坐被從身後侵犯著小穴的她正巧能夠清楚審視到每一根即將插入到她的嘴巴和每一個孔洞里的陰莖。

  

   這個高度正巧能讓周圍的整合運動不經過太多調整就把陰莖伸入她的口中。那溫度適中的口腔包裹起來異常舒適,初時生澀的口交技巧如今也嫻熟起來,靈活的舌頭一包起肉莖就不肯放松。被每名整合運動士兵口爆後的她梨花帶雨、連連干嘔著渾濁的白漿,又只能強撐著挺直身體的痛苦表情也為士兵們所喜愛。

  

   當著被幻影弩手吊在半空強暴的亞葉的面,博士完全淪為了整合運動的玩物。傷痕累累的嬌柔身軀被按在染有她自己血跡的地面上,在高大的整合運動士兵身下顫抖著被插入。把她壓在身下輸出成了這些籠罩在謀殺陰霾下的士兵最好的調劑,一時間似乎誰也記不起他們剛失去了一個同伴。

  

   不同於博士那羸弱不堪卻已經經歷了開發的身體,來自羅德島醫療部的青澀少女身上沒有什麼傷痕,純潔得如同一塊璞玉,菲林族柔嫩細膩的身段軟若無骨。尤其在被奸淫到高潮時,哪怕幻影弩手近乎報復性地把她的一條玉腿幾乎折疊到頭頂,也依然可以體會到她無意識地挺動腰部表達著本能地索求。

  

   女術士也繞到了亞葉的背後,近乎殘忍地將另一枚赤金強行朝她在高潮中繃緊後緩緩放松的菊穴里塞去,但她未經開發的菊穴太過柔弱了,赤金非常勉強地探入了一截後那里的流血就多過了最初被強暴的落紅。

  

   “用這個!”隊伍里的盾衛將一瓶烏薩斯產的劣質酒塞給了女術士。女術士會心一笑,拔出瓶塞殘忍地把酒瓶頸塞入剛剛被蹂躪的腸肉。亞葉的慘叫聲幾乎讓半個工廠都聽見了。

   換到後面的幻影弩手配合著盾衛在她痛苦的哭叫中兩人合力將她凌空抱起,分別用她的前後雙穴上下套弄自己的陰莖。混合的液體帶著血絲從交合處流出,灑在工廠流淌著各種液體的鋼鐵地板上...

  

   幻影弩手在亞葉的後穴中挺動著,亞葉的後穴雖然和前面一樣火熱,卻沒有前面的那種柔軟熾熱的包裹,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結實的緊致。這令他欲罷不能,簡直就要馬上爆發出來。高壯的盾衛在抽插時更充分展示了自己的力量,抓住雙腿把亞葉架在半空,讓她全身的重量都壓上陰莖,柔軟而又沒有贅余脂肪的腰肢和小腹幾乎被摧殘到斷開,甚至在綿軟中隱隱凸顯出陰莖抽插的凸起。終於,兩股精液再度於她柔軟幼嫩的腔內爆發,將她從內而外灌滿,她幾乎脫力的身體孤零零地吊在半空,緊接著立刻又換上來兩個人,一刻不停地強暴著蛇獴姑娘剛被開發就慘遭雙穴齊入的身體...

  

   計劃中的拷問變成了性宴,當每一個人都發泄完畢,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蛇獴女孩的腦袋低垂著,長發垂落遮掩了半個乳房,毫無生氣地被繩子懸吊在牢房中,如同天花板上垂下來的沙袋,任憑素體上精液成股地淌落,就連女孩因為雙臂高舉而裸露的腋下都沾上了點點精斑。被撕破的黑絲染滿了紅白之物,不再掙扎的雙足無力地抵在地面,黑絲的足尖部分已經被磨破,露出花骨朵一樣的足趾。博士則在她之前就被輪奸得昏了過去,他們依然不覺得,像是對待充氣娃娃一樣依然在棋手小姐的身上發泄。她癱軟在亞葉腳邊,身上板結成塊的精液積累了厚厚一層,令她看起來像是一尊殘破的石膏像。依然新鮮的白濁從兩個命運悲慘的女孩的身下緩緩涌出...

  

   幻影弩手瀉了心火,走出牢房轉了兩圈,意猶未盡地回味著蛇獴少女年輕的身體,突然察覺到有些不對。李那個連裸足都能並攏起來當足穴抽插的家伙怎麼沒把這女孩的黑絲腳拿去用?不對勁,不對勁,他快走了幾步,皺起了眉頭。今天一大早似乎就沒看到李!

  

   他跑步趕到李的房門口,卻推不開。後退兩步奮力砸門,無有回應。把耳朵貼在門上,居然聽聞里面傳來咀嚼之聲,如同在嚼骨頭,嘎嘣脆響不絕於耳,直教人毛骨悚然。他後退兩步,舉弩相對,手上弩箭紫光凌然。

  

   “轟!”

  

   同時,另一邊,女術士正在拎著水管衝洗牢房。身為隊伍里唯一的女性,她平常既負責一群人的起居衛生,又在人群里充當大姐頭,關心著每一個人的健康狀況,用源石技藝為他們的礦石病病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抑制。她基本讓他們意識不到她的性別。甚至在處置這兩個俘虜的時候,也盡量融入其中,所以這些亡命之徒對她也還算愛戴。

  

   “這群臭男人,玩完了也不知道打掃,這麼不衛生,回頭害了病怎麼辦?”她嫌惡地用水管衝刷著亞葉吊在半空的身體,殘破的黑絲重新被水浸透,隱隱透出肉色更顯誘人,她自忖如果自己也有那玩意恐怕不介意借著清洗的緣由也爽一把。心里胡思亂想,手下的動作沒停。她見亞葉的前後雙穴還在往外溢著夾雜血絲的白漿,索性直接把水管插入她的下體,冰冷的水流直透花心。失去意識的亞葉對此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有口中漏出輕聲的嗚咽。那代表著她最寶貴事物的落紅很快就被水流衝刷干淨。然而她沒有看見,一直躺在地板上的博士那沾滿精液的面容上突然睜開了一雙淺棕色的美眸,悄悄環視了一圈,手朝下身摸去,外人看起來還以為她被強暴得失了神,主動以手撥開陰唇,還在渴求插入呢。

  

   博士心頭也是苦楚,她本來想如同平日里同凱爾希做時一樣用裝暈來保存體力,結果這群精蟲上腦的整合運動根本不加理睬,全然把她當做充氣娃娃一般。如今她也是體枯力竭。但機不可失。她見滿地都是那水管里流出的鏽水,把地上的精液和血跡大多衝淨,地面上全是濕淋淋一大片,那女術士穿的又不是軍靴,於是修長的雙腿突然貼地而動,一個掃蹚腿當即把女術士放倒在地。

  

   女術士腳底一滑,頓覺眼前天旋地轉,等到回過味來,脖頸已被從背後掐住。那力氣並不大,她用手拼命扳著博士的手,同時張嘴要喊,卻不料一個硬邦邦帶著精液腥臭的東西猛然塞進嘴里。原來博士把地上遺落的曾用來凌辱亞葉的金條於積水里先把血跡洗淨了,又從自己下身抹滿了未凝固的精液充作潤滑,一口氣朝那女術士嘴里塞去。

  

   古有吞金自盡一說,蓋因金為重物,如果進了肚子,須臾便可墜破腸胃,死相尤為淒苦。那女術士也是求生心切,牙關咬死赤金不放,右手扣住博士手指,左臂彎折,用肘部猛擊博士小腹。博士本就身受數創,那女術士又是烏薩斯人,向來有些力氣,這一擊打得博士險些連苦膽都吐出來,再加上手指有傷處也被制住,十指連心,痛得近乎暈闕。但右手猶不住用命,就是要把赤金塞如女術士肚子。兩下里一較勁,就聽一聲悶響,那中空的赤金居然被彎折斷裂,里面黑色汙血般腥臭粘稠的液體四處飛濺,近乎一半飛進了那女術士的嘴里。

  

   博士一瞬脫力將懷里的女術士推開,搶到被吊在房間正中的亞葉身後,依然如之前一般倒在地上,似乎就在那一直昏迷著。鮮血從她的青蔥尖端有些豁口的指甲淌下,暈染在了工廠鋼鐵地面似乎不該有的一處凸起上。

  

   “這...這是個什麼怪物?”

  

   灰頭土臉的幻影弩手看著兩個帶傷的整合運動成員從李的房間里拖出來的那個東西,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個東西——如果還應該叫他“李”的話——大張的“嘴”里還銜著和李共處一室的整合運動的殘骨。李的軀干部分還完好,甚至雙拳上那向來不離手的拳套都在,只是頭部開裂,化作一團枯藤一樣的物事,中間處應該是舌頭的地方本來是一條異樣的怪蛇,已經被紅刀哥斬斷了,落在地上立刻化為黑血,腥臭醒腦。

  

   “頭兒,你看這個。”盾衛在李的房間內翻找一番,找到一塊赤金,正是博士帶來的那堆赤金中的一個。幻影弩手拿在手里,心里萬般不是個滋味。本來打贏了羅德島,又劫了一筆大錢,哪怕就此遠走高飛,也夠兄弟們站著吃躺著花下半輩子,反正他們這些感染者的的下半輩子也不長。如今莫名其妙死了三個人,他這個當頭的心里又是苦楚又是焦慮,老感覺這兩天存著什麼詭異。亞葉的供詞是她投放了一種毒藥,但豈有毒藥能做到這種地步?兩個俘虜被他們從凌晨肏到現在,哪里有時間來投毒?荒唐!

  

   但是他是這麼想,手下人可不會如此冷靜。

  

   “一定是那個羅德島的醫生干的!該死的羅德島,整天喊著救治感染者,就研發出這種喪心病狂的毒藥?”

  

   “殺了那個醫生!”

  

   “肏死她,為李和Kahn報仇!”

  

   “等一下,你們——”幻影弩手忙要發聲,但他們根本沒有聽從他的指令。他們本來就是從各處聚集的整合運動殘部,幻影弩手也是因為曾是浮士德的左右,才被他們公推為首領,如今方一紅了眼睛,又哪里肯受節度,當下一群人洶涌而朝牢房而去。

  

   女術士抱膝坐在牢房前,眼睛盯著亞葉身後癱倒的博士,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合運動們也無視了她,直接氣勢洶洶地朝亞葉而去。

  

   “啊!”又一輪慘無人道的輪奸開始了。首先是毆打,吊在空中的蛇獴女孩避無可避,只能任由他們的拳頭襲上身體的每一寸柔軟,在身體被毆打的同時,陰莖也不講道理地捅入花心,痛毆著腔內的軟肉...

  

   亞葉的雙手依然保持著被懸吊的姿勢,柔韌的身體被粗暴地折疊,膝蓋幾乎要頂到腰腹,小穴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陰莖下,就連平素被隱藏在大褂下的那條不同於尋常菲林的蛇獴長尾都被攥住充當擼管的工具。一旁的博士也未能幸免,雖然她依然在裝暈,還是被他們抓來按在亞葉身邊。隨著整齊劃一的肉體撞擊聲,博士纖弱的身軀和亞葉細膩柔軟的身段並排被陰莖蹂躪著。兩個命運悲慘的女孩體內同時被抽插著,粗長結實的肉莖齊齊從尚未從上一輪輪奸的發情中退出的她們體內帶出濕滑粘稠的淫絲。

  

   他們對“信使”的身份始終深信不疑,便也沒什麼更大的興趣,反而正是亞葉最受他們的歡迎。亞葉的身體懸在半空,在大力的抽插下無所適從,扭曲著身體嗚咽,當然那力如蚊蚋的掙扎只能讓她身上的施暴者更加性奮。在她身旁,博士一副被奸淫到早已脫力的樣子,微閉的眼瞼即便在承受撞擊時依然不肯睜開,他們就把精液直接擼到她的臉上,生生把她嗆醒...她幾乎在奸淫中沒挺過多久便高潮了,熱泉般的蜜汁從她柔軟細嫩的腔內涌出,盡數打在正在強暴她的整合運動的龜頭上。那人低吼一聲,幾乎把她的大腿壓上圓潤的胸部,整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奮力抽插,也把精液傾斜到她的腔內。直教她熱淚揮灑、無地自容。

  

   另一邊亞葉的身體也逐漸適應了奸淫,青澀的女孩開始不由自主地發情,主動挺腰迎合著陰莖。但是他們卻沒給她循序漸進的機會,瘋狂的整合運動們不僅同時占據著她的前後,甚至還有人抓住尾巴和挺在空中碎露出足趾的黑絲磨蹭。初步的泄欲不能平息他們的怒火,在把白濁傾倒她體內和身上後,他們又重新拿起了刑具。

  

   亞葉自己攜帶的藥劑此時成了他們凌辱的工具。雖說連藥理學課本的封面都沒讀過,但在戰場上他們已經知曉了將兩具機動裝置中的藥液混合後的效果。他們給亞葉強行灌下致幻的藥劑,令她懸在半空的身體就像是脫水的魚。在高潮後殘存著酡紅的面孔一會冷汗森森,一會又哭叫呻吟,在半空中蜷縮起來的雙腿像是脫水的魚般抽搐著,居然在無物插入的情況下生生高潮了一次,連帶著失禁的聖水也泉涌而出,把兩條破破爛爛的絲襪盡數浸透。他們索性把絲襪剝下,女孩兩條迄今除了自己以外大概還無人看過的玉腿如蛻皮的蛇一般暴露在他們面前,兩個人忙不迭地搶占了女孩身上少有的尚且沒有精液玷汙的地方,把陰莖插入腿彎中盡情抽插。由於服刑和幻覺的緣故,絲襪包裹的玉腿上有一層薄汗,浸漬著少女的體香,這令他們愈加瘋狂。

  

   “來,嘗嘗你自己的味道!”被各種液體浸透的絲襪也沒有浪費,先是被幾個人交換著擼動了一陣子,又裹成黏糊糊的一團塞進了亞葉自己口中。只可惜那個李是沒福氣消受這一幕了。亞葉拼命干嘔著,嘴里的味道和射在她體表的熱精和冷卻了的精斑相迥又惡心的觸感令剛剛結束致幻的她感到劇烈的惡心。

  

   長時間讓全身的重量壓在雙手手腕,她的手已經如要斷裂一般,又不得不迎合著他們的動作,令他們盡量在奸淫中將她托起,早晨還尚未開發過的後穴已經不知道被射滿了多少次,傷口從疼痛到麻木,再到被摧殘出新的創口,從她後穴拔出的陰莖總是在粘稠透明的腸液間染著幾絲落紅...偏偏從身後肛奸的人是她最大的托力,這令她只能在後庭和手腕間做出選擇。其他部位也不好過,她的全身都幾乎被射滿,他們甚至連她的腳丫都不放過,陰莖在雪白嬌小的足趾和足弓間磨蹭,龜頭頂著足心的硬繭,或者把白濁傾斜到光滑細嫩還隱隱可見黛青色血管的腳背...連足都如此,其他部分所受的待遇自然可想而知。她的嗓子已經哭啞了,只能同一旁的師母一樣低垂著腦袋,如充氣娃娃一般任憑他們凌布,期望著不作回應能夠減輕屈辱和痛苦...

  

   一位結束了施暴的整合運動成員回頭看了一眼,抱膝坐在那里的女術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他也不在意,信步走出牢房,卻立刻看到一個單薄的身影正朝這里走來,手里還拎著一個公文包。

  

   “呵!大姐頭,你拿這個干嘛?”他上前打了個招呼,女術士卻不回應,自顧自往前走去。那名整合運動見自討沒趣,也自顧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腦海里還在回味那兩個俘虜的身體。還沒走出兩步,就聽身後一聲巨響,附帶磚石在地上滾動擊撞聲不絕於耳,他忙回頭看去,但見整整一公文包的赤金全摔在了地上,互相砸碰之下大多斷裂碎落,溢出黑血無算。接著就感覺頭頂一暗,脖頸一暖,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是什麼?”還在牢房里的整合運動也聽到了外面的響聲,一個個忙不迭地向外跑去。博士連忙起身,把亞葉解了下來,蛇獴女孩傷痕累累的身體宛若沒有骨頭一般癱軟在她懷里,她用手抹開那青澀面孔上的淚痕一探,口鼻里還有點活氣,當下放下心來,自己坐在牢房最深處,把亞葉抱在懷里,盡量令她躺得舒坦些。女孩間傷痕累累又不失細膩的肌膚近乎零距離地觸碰,配上殘余精液的膩感居然有種令人厭惡的舒滑。她抬手幫亞葉擦了擦眼淚和精斑,摟著愛人的徒弟靠在牆角。看著懷中人昏迷中的面容稍稍緩和下來,似乎在安睡,薄唇囁嚅著,她低下頭去,聽到懷中人在用烏薩斯語輕喚“媽媽”。博士長出了一口氣,在亞葉額角吻了一下。“此番委屈你了。”

  

   慘叫聲像是驚雷,一聲緊似一聲。整合運動根本不可能對抗它,別忘了就是SWEEP在沒有凱爾希援手的情況下翦除它都很艱難。盾衛能抵御術士轟炸的盾牌無法防住無孔不入的觸腕,幻影弩手的弩箭於它而言不過蟲蟄,就算紅刀哥也不過徒勞地斬落外圍飛舞的觸手, 根本沒有碰到它內里的機會。這個妖物雖是個不死的妖身,但千年來被濁世迷心,又遭供奉它的那些拜虺人所誤,早已忘卻本真。它忘了誰才是它的信徒,也忘了自己從何而來,僅憑本能在做事。如今放手攻擊起來更是肆無忌憚,整合運動根本不會有什麼轉圜逃命的機會。

  

   慘號聲漸漸稀疏,就看牢房大門猛地被撞開,幻影弩手面具甩脫、一臂闕損,連滾帶爬撞了進來,第一時間把牢門封死。他半邊源石質化的面容上一只眼睛已經瞎了,剩下的一只瞪得血紅血紅。全然顧不上角落里的二女,只是把牢房內一切能夠推動的事物堵向門戶。

  

   “別慌張了,它進不來。”

  

   幻影弩手顫抖著回身,同博士三目相對。那個羸弱的信使,那個從頭到尾被他和其他整合運動壓在身下欺凌連一點反抗都沒有的信使,擁著那只奄奄一息的蛇獴女孩,染著精斑的面容對他粲齒一笑。幻影弩手猛然感覺有種巨大的落差感,似乎這個所謂的“信使”變大了無數倍,他腳下的地面是她的手掌,每一分紋路都局限了他前行的道路。他從頭到尾都沒能走出去。

  

   “你...”他顫抖著,殘缺的弩指向那女人。

  

   他渾身披掛,她一絲不掛;他手持器械,她手無寸鐵;他雖然缺損一臂一目,但身體強健未減;而她剛剛被輪奸了幾乎兩天之久,至今唇角依然掛著紅白相間的汙物。但他在她面前,本能地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冰寒。

  

   “禮物還喜歡麼?”輕撫著懷中安睡的蛇獴姑娘棕色的發絲,博士宛若一位慈祥的母親。

  

   “你究竟是誰!”

  

   “羅德島戰區最高指揮,哦,就是你們熟知的‘博士’。”博士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幻影弩手扭曲的面容,上一次她對敵人言明本真的時候,哦,那應該就是上一次危機合約了,那時候那幾個幽靈在知道“博士”是個女人後也是這種表情。“我想我們曾經短暫地交過手,是不是,‘浮士德的幽靈’?”

  

   他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鬣狗一般長吸一口氣,殘損的弓弩上紫光點點,卻無法凝聚起來。她哈哈大笑:“人生本是一大夢,來也空空去也空;生前難逃因與果,何必死後再化龍?”

  

   她的聲音大了些,懷里的亞葉呢喃一聲,睜開了疲憊的眼睛。門外猛然響起一陣強烈的撞擊,幻影弩手宛若墜入冰窖。

  

   “師母...”

  

   “睡吧,孩子,睡一覺就好了。”博士從後面拍了拍亞葉的肩膀,依然緊緊將她摟在懷里。“剛才說到哪了?哦對,如果我沒猜錯,自從你們逃竄到這個工廠,你就意識到你變成了‘浮士德’,是吧?”

  

   幻影弩手沒有出言。巨大的驚詫震碎了他的音聲。他感覺自己的聲帶黏住了,像是被源石質化了一般徹底僵硬。

  

   “這處落腳點,如果我沒猜錯,是那個薩卡茲混血兒引導你們前來的。他當然也是好心,他應當知道那支名叫‘拜虺人’的薩卡茲傭兵團的行跡,於是帶你們來到了這處秘密基地。但是他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也沒有上心,拜虺人曾經在這處工廠實行邪術,這里,就在這工廠的地面下,遺留了他們的祭壇。”

  

   “薩卡茲祭壇的觸發方法不一而足,而拜虺人邪術的核心,那個名叫‘虺’的半能量半生物體,也就是你所看到的怪物,它就蟄伏在祭壇里。你無意中開啟了這個祭壇的一部分,這令你對浮士德的思念某種程度上借用‘虺’的能量具象化,令你在戰場上能夠充當‘浮士德’,連紫箭都自然而然地學來了。”她對他的弓弩一點頭。“我曾經參與過浮士德弓弩的逆向工作,最後結論是那種紫箭來源於他自身的源石技藝而不是弓弩的特殊性,果不其然,一把破弩也能射出紫箭。”

  

   “通過有關‘浮士德復活’的有關傳聞和關於你們的情報,我在初步推測了你的作戰方法後,決定通過非常手段掃除你們。你雖然激活了祭壇,但是它的能量已經隨著拜虺人的離去而十分微弱了,這是你們沒有當即死絕的原因。我恰巧曾殺死一只‘虺’,它的黑色血液對拜虺人邪術有很強的催化作用。於是我將它們封存在赤金里。本來我計劃將這些赤金拋在戰場上讓你們撿到,但是這些藏有虺血的赤金太危險了,連我也不敢說完全掌控。只要有一塊流傳出去,就必定會生出萬般多的事端。所以我選擇被你們抓住,由我親自把赤金送到你們手中,並在結束後回收。”

  

   “按照計劃,只要你們把赤金帶入這里,藏在你們營地地下的那只虺就會立刻狂暴,殺死你們所有人。為保萬無一失,我甚至打傷了你們中的那個薩卡茲雜種,薩卡茲的血同樣有催化作用...但是我始料未及的變故發生了。”她輕輕拍了拍懷里熟睡的亞葉。“她居然也落在你們手中。”

  

   原來,這虺雖說是個萬古不死的妖物,但萬變不離其宗,它終究是一條妖蛇,而亞葉恰巧就是菲林中極為罕有的蛇獴之屬。這個稀少的種族以蛇為食,在古代甚至以吞蛇作為無論男女的成人禮。及至亞葉這一輩,古老的傳統早已寡淡了。亞葉自從被凱爾希收養,並沒有同其它菲林體現出什麼差異之處。但虺就是從骨子里懼怕她,並不是她有多厲害,乃是物性相克,天造使然。

  

   亞葉的生命體征每衰弱一分,虺就愈加狂暴一分。博士的心從頭到尾都在淌血,明知道下手殺了亞葉就能脫困,立刻反敗為勝,但礙於對凱爾希的承諾,該棄子的時候總下不去手去棄。亞葉隨著整合運動的凌辱而逐漸衰弱的過程,實際上就是虺愈加狂暴的過程。最後,在此地的所有整合運動都難逃一死,也是命中注定。就算沒有博士的計謀和赤金的催化,在他們中有人激活祭壇的一刻,就被打上了拜虺人的邪術痕跡,這是真正的永世不得超生。

  

   幻影弩手何曾知道這些局底,又或者他本來並非沒有察覺,但察覺了也改變不了什麼。聽聞撞門之聲更盛,不由獨眼一片血赤,舉起手中弩箭,就要把博士連同她懷里的亞葉穿做人串。但是他事到如今依然漏算了一節,以博士心性之狡黠、謀慮之深遠,向來是不該說的從沒少說,該說的反倒是一字不提。之前裝做個信使,推湯就水把苦肉計玩個通透,從頭到尾只裝做個沒事人。突然一反常態吐露出這許多秘密,難道真的就是為了讓他死個明白?

  

   一聲巨響,工廠碎岩破瓦紛紛而落。本來在偌大的工廠間定位博士實屬艱難,但她腹中的追蹤器讓最直接的救援手段變成了可能。幻影弩手只感覺獨眼被外界突然灌入的日光灼得一片暴盲,隱隱看見一個烏薩斯女孩從缺口突入,手中的輕型轉輪銃抵肘平射,這是他生前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

  

   “我說過,如果什麼都按哥倫比亞的模式來,就什麼都來不及了,我們應該引入烏薩斯軍警的救援方式。”博士笑道。

  

   干員們從工廠的缺損出迅速撤退,一路上會和各個方位趕來的埋雷小組。撤到工廠外圍時,干員之間簇擁著由苦艾推著的輪椅上的博士,已經穿戴整齊的她從容地從隊伍中的醫療干員手中接過面罩,按在面孔上,便是誰也看不到制服下的身姿了。隨著數聲巨響訇然,工廠的各個入口已經被炸毀,把“虺”暫時困在了工廠中。

  

   “炎國軍隊兩個營已經在向這里集結,應該是天擊營。博士,我們快上‘壞家伙’號吧!”有人急切道。

  

   “蠢貨,大炎軍制是營盤制,不是西方常用的軍團制。所謂‘天擊營’相當於傘兵旅,我們從空中離開何異於自投羅網?”博士搖了搖頭,側倚在輪椅上,嘴上雖說不饒人,但語氣卻溫和異常。“讓附近待命的‘壞家伙’號自行離開,我們在廢墟中尋小路撤離——關閉所有遠程通訊,炎軍肯定會監控附近的一切頻道。”

  

   “不能同他們交涉嗎?我們帶的醫療用品不多,干員亞葉她...嶺南節度使徐久間應該很好說話吧?”

  

   博士慘笑一聲。嶺南徐久間,這個人名不見經傳,資質平平,兵力平平,對感染者的態度也平平。不過有個顯赫的師兄:李伯明。

  

   博士和李伯明的關系就不用說了,如果說博士是鬼谷,李伯明就是孫臏。徐久間也算博士在卡茲戴爾皇家軍校的門生,只是恐怕就聽過一兩堂課,哪里有什麼師生情。何況徐久間根本不可能來得如此之快。炎軍之中如此雷霆手段,她坐在輪椅上便能推測用兵者何人。

  

   “炎軍統帥多半是奚中傑,他會下令會摧毀這里所剩的一切,包括身為‘感染者武裝’的我們在內。速速撤離,不得有誤。”

  

   果然不出博士所料,眾人撤去不消多久,只見天空黑影幢幢,炎軍傘兵如飛蝗一樣從天而降,他們在工廠旁落腳,軍令相應響成一片,那“虺”雖是個有些道行的妖物,也不過是於羅德島和整合運動而言難辦而已。如今被困在工廠之內失了天時,又被兵燹相交,過不了多久就要被徹底誅滅。

  

   如今想來,這也才是博士的真正意圖。如果是為了小小的整合運動殘部,何須生出這許多波折,虺才是她真正想對付的東西。拜虺人同羅德島的過節由來已久,先前在巴別塔時期便曾戰場相見,又隨著整合運動同羅德島交火,甚至滲透到艦內,險些又生出許多意外。如今博士借炎軍之手將虺滅殺,也算除卻一患,了了一段宿怨。

  

   博士看在眼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只覺渾身傷痛交相上涌直貫入腦,兩眼朧然一黑,一歪頭,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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