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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棋手小姐“落網”

論女棋手的自我修養 Fox fourth 8728 2023-11-19 23:35

  廢棄的工廠無時無刻不吐冒著沉晦的瘴氣,自從作為切城廢棄分城耗盡燃料而停駐在這里的一部分起它就注定是死亡之地。年久失修的鐵壁不僅鏽蝕生苔,還時有莫名的人聲從內里傳出,尋常的行人根本不會從這里經行,何況剛剛經歷一場激戰。在此地突然冒出一個騎著摩托車的女孩實屬少見。

  

   這女孩外表看起來二三十歲年紀,披著一件厚重的無標識大衣,其下無甚起伏的身材反而有種內斂的美感,厚包深裹更顯裸露的肌膚光滑白暫。不施粉黛的東方面孔清麗自然,一頭栗色的長發在腦後打了個易於打理的花苞,淺褐色的眸子靜若止水,一看便知如鄰家少女,無甚心計可言。她正依靠著載著公文包的摩托,一邊往嘴里塞著壓縮餅干一邊擺弄手里的終端,絲毫沒有在意到臨近的危險。

  

   隨著滴的一聲,終端上顯示文件已經發送到備注“凱爾希”的工作號上。她就著水把嘴里硬邦邦的餅干咽下,隨意看了看四周,手摸上了腰間的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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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掩護!博士,博士去哪了?”

  

   “你們先走,我去看看還有沒有落單的傷員!”

  

   “啊!”

  

   紫箭騰空,矯若驚龍。無比准確地洞穿羅德島陣地內最後一個重裝的立盾。干員們宛若受驚林鳥四散,在整合運動的火力下奔竄逃亡,拖著傷員、攜著擔架拼命脫離交戰區域,廢棄染血的裝備棄擲一地。

  

   “媽的,羅德島一群犢子都長著兔子腿,手底下沒真章,要跑倒是比誰都麻溜!”幻影弩手狠狠地罵著,從掩體內走了出來,截短的半截狼尾在風中緩緩搖曳。

  

   “沒關系,我們抓到了一個女的,已經由兄弟們看押起來了。”身旁扛著重盾的烏薩斯壯漢用嘶啞刺耳的嗓音笑道。

  

   “找,再找找有沒有點子!”這炎腔濃重的烏薩斯語來自一個同樣穿著龍門地下黑幫制服的家伙。龍門保衛戰後貧民窟的不少貧民窟里的感染者流民融入了整合運動殘部,這類人並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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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們做什麼!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誰是你們的頭?”栗色的長發在掙扎中披散下來,女孩清癯的身體被整合運動的士兵押著,一雙修長的腿兒不住踢蹬。

  

   “你是誰?”幻影弩手問道。

  

   女孩抬頭看著他,雖是強做鎮定,淺棕色的眸子里卻盛滿了做不了偽的慌亂,“我是大炎...大炎嶺南節度使的信使!是官廳的人!你們...你們敢抓我!”

  

   “隊長,這小妞點子挺硬的。Kahn肩膀上挨了她一槍,她又是大炎地方官的人...我們惹不起吧?”一旁的烏薩斯女性術士悄聲道。但那個龍門黑幫卻全然不慚:“說啥呢!咱們在嶺南道和龍門城的交界地,向來是官廳管不到的地方。他們要管我們早管了!不說出去,誰知道是我們抓的?”

  

   李是個炎國通,這類事情他最有話語權。幻影弩手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看向一邊左肩纏著紗布,緘默不語的法術近衛“Kahn,你沒事吧?”

  

   薩卡茲混血兒靜靜地搖了搖頭。李囔道:“羅德島都打了,也不在乎額外打一杠。劫都劫了哪有放回去的道理?把那個公文包打開看看!那麼重,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不!”信使拼命掙扎起來,但她的身段比起押著她的士兵還是太柔弱了,反而是扯開了自己的衣襟,隱隱露出下方的雪白。“你們敢私動節度使大人的——”

  

   然而根本無人聽她說話。隨著李和女術士打開她隨身的公文包,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赤金!滿滿一公文包赤金晃花了他們的眼,拿起來用手使勁一捏,就能看到一個淺痕,這是最純的軟金子。在場的都是龍門保衛戰後整合運動的殘部,平素飢一頓飽一頓,又哪里見過這麼大一筆錢,霎時間一個個都雙目通紅。再看那“信使”,眼神頓時又都不一樣了。

  

   “他媽的!”李率先發難,抄起一個金條狠狠砸在那女孩臉上。他是龍門的地下打手,手勁極大,這一下砸得她淚花迸出,一張俏臉頓時紅腫了半邊。“老子在這里忍飢挨餓,你們官廳的一個小信使都能帶著巨款跑來跑去,憑什麼!”

  

   “對啊,憑什麼!”

  

   “撕了她!”

  

   “把衣服扒了!”

  

   這群本來就被赤金刺激得紅了眼的烏合之眾瞬間失去了控制。她瞪著他們,似乎嚇傻了,似乎有些茫然。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如同被撕碎的樹葉般從他們的手中脫出,隨著貼身的胸衣被撕開,那一對嬌小柔軟卻被傷痕破壞了美感的雙乳暴露在空氣中。他們大為驚訝,這自然也加劇了他們的憤怒。

  

   “媽的,還以為是個雛兒,感情不知道早就被哪個大人物給調教過了,還在那裝純!”

  

   “看這傷疤,一看就知道是個婊子,還有受虐的癖好!”

  

   “看來這些信使名義上是信使,實際上估計送的就是自己,真是工作賺錢兩不誤!”

  

   他們的軍紀已經渙散至此...看來早已死去的浮士德確實不在此處。那紫箭又是從何而來?為什麼我預期的結果沒有出現?

  

   她感覺下身一涼,最後的布片也被扯離了軀體。她嬌柔的身體在一群雖不是正規部隊卻也久歷戰場的壯漢手中還是太柔弱了些,幾乎像面團一樣任人蹂躪。無數只陌生的手在她那良久以來只有凱爾希摸過的私密處揉搓,留下一個個鮮紅的指印。他們已經在解開褲子了,那個龍門打手更是第一個把帶著異味的陰莖強塞到她的掌心,他一手攥著她的五指給他手淫,一手還不忘拿著一條赤金頂上她依舊紅腫的香腮“剛才不是很神氣嗎?像你伺候官廳里那些老爺一樣,好好伺候伺候我們這些感染者!”

  

   “都靜一下。”看著眾人爭先恐後地露出自己的陰莖在“信使”身上攻城略地,就連她散亂的發絲都染上了絲絲先走液的痕跡,幻影弩手輕咳一聲。作為浮士德的舊部、團隊的話事人,他還是有些權威的。“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Kahn負傷了,應該他先上,大家說對不對?”

  

   眾人七嘴八舌地應和著表示贊同。少言寡語的薩卡茲混血兒也不推脫,在她面前蹲下身,露出同他的性格迥然不同的張揚粗長的陰莖。她自知這番保不住,故作痛苦地閉上眼睛,卻悄悄瞟著法術近衛肩膀上的槍傷,那里的紗布已經被血浸了,如果可以隨著他的動作加大出血量的話...

  

   撕裂的痛苦打斷了她的思考,陰莖幾乎沒有前戲地推了進來,她自打回到羅德島後就再也沒接納過這種東西,只覺比起手指粗了不知幾何的物事在腔內強行擴張著,劇烈的疼痛和快感幾乎將她的大腦撕開,淚水如斷了线的珠子般打在冰冷的地板上。但其他整合運動成員不肯令她閒著,她的雙手都被強迫攥住了一條陰莖,他們無論是對她溫軟的手心還是青蔥上的的筆繭和書繭都十分滿意。嘴巴里也被強行捅入了一根,濃烈的味道讓她一陣窒息。白嫩的身體如同布娃娃一般被他們操縱著,徹底淪為了泄欲的玩偶。

  

   似乎由於經久沒有發泄過的原因,他們並沒有在她的身上堅持太久。顏色發黃、帶著刺鼻異味的精液從她的各個方位爆發,如同激射的子彈構成了交叉火力,瞬間把她攢射得滿身髒汙,粘稠惡心的觸感順著肌膚流淌。她同時感到陌生的灼熱衝刷著子宮,心頭不由泛起陣陣絕望。還未及反應,便感覺口中的肉莖一跳,刺鼻的氣味瞬間貫穿了顱腔。她本能地吐出陰莖,連連咳嗽,大片大片的白濁順著嘴角淌落...

  

   “媽的,這婊子還嫌棄,吃下去!”紅了眼的他們也不顧得上髒汙,用手直接蘸起白濁強行塞到她嘴里,同香舌和津液攪拌在一處,非要她咽下不可。隨著那個薩卡茲混血兒一絲不苟地全數在她的腔內報復性地發泄完畢,帶著一聲輕響脫離她的身體,另一個人隨即換上,那是隊伍里的盾衛。更大而堅實的肉莖隨即強行分開了剛剛被擴張的甬道...

  

   她仰躺在廢棄工廠冰冷的地面上,微閉的眼瞼下還有兩道淚痕,同臉上精液和唾液的痕跡抹在了一起。又一名整合運動成員在她的口中射精,他們根本不屑於享受她那生澀的舌技,直接把龜頭頂在喉頭,把成股的精液強行灌入食道,不給她任何吐出來的機會。已經一片狼藉的下身里盾衛的粗大還在進出著直搗花蕊,這令她的身體強行開始發情,以致於每次抽插都帶出絲縷溫暖的液體,那陰莖太大了,強暴者的力量也太大,仿佛要折斷她的腰肢。緊接著,那就來了。勁射的白濁如同機槍子彈一般似乎要把子宮撕裂開來,甚至於聽到了那被陰莖頂出微微凸起的平坦小腹內精液的流動聲。無數精子朝著輸卵管匯聚,被生殖隔離的鐵壁擋在外面...

  

   “嘿嘿,這里也不錯!”盾衛起身離開了,留下那微微翕張著還在向外漏著白濁的小穴。第三個是那個龍門打手,他倒是無視了那已經被灌滿的小穴,而是拎死魚一般把她那兩條恍若無骨的玉腿挾了起來,兩足足弓相對著擺成了一個穴口的樣子,把陰莖伸了進去。她的足弓是全身上下保養最為精細的地方,細嫩雪白的腳心幾乎沒有死皮和硬繭。豆蔻一般的足趾因為緊張而蜷縮著,十分精致可愛。那細膩的腳心更是讓他的陰莖一陣陣過電般的顫抖,幾乎當場就要射出來。

  

   “啊!”極度羞恥而怪異的感覺幾乎讓她發瘋了,但她的上半身依然被他們分享著,根本沒有半點掙扎的可能。一個人站在側後扭過她的腦袋強迫深喉,毛發濃密的蛋袋無情地拍在尚未消腫的臉蛋上;兩個人分別站在兩邊,分別強迫她已經沾滿白濁的雙手手淫,把精液就勢發泄在她脆弱的軀干上,任憑其順著雪白的玉頸流淌到淺淺的溝壑中,宛若一對小小山包間的溪流,攀在小腹上化為幾股,有一股流進了臍間,真正意義上強暴著每一個孔洞。

  

   一雙手撫上她的兩鬢,幫她把被精液染白的發絲撩到腦後,她如同玩偶般在整合運動手中承歡的軀體卻已經難以對任何陰莖以外的外物產生反應。只覺面前一暖,一股絲織物的滑膩觸感帶著略微的異味襲上鼻尖。她努力睜大眼睛,卻什麼都看不見了。那名烏薩斯女術士似乎用自己的褲襪蒙住了她的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淪陷在被敵人擺布輪奸的羞恥感中的她只感覺下身不受控制地收縮。她絕望地哭泣著,淚水無聲地在黑色的褲襪上洇開。這時候在她的足弓里抽插的打手先一步發泄出來,一股熱流噴上平坦柔軟的小腹,精子似乎連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要強暴殆盡。

  

   又一個人將她的雙腿分開,把龜頭頂上已經濕滑不已的小穴,她意識到自己將要在強暴中高潮的事實,但除了哭泣外什麼都做不到。這步棋的落空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似乎耗盡了她不多的精神,只留下一個被敵人當做肉壺的肉身。她感覺自己被兩邊正在強迫手淫的人拽住雙臂抬起,兩手不由緊緊握住了兩邊唯一的著力點,隨即換來了一陣劇烈的譏諷和嘲弄。

  

   “看啊,這婊子在握著陰莖不撒手呢!”

  

   “什麼信使,就是欠操的東西!”

  

   既然還沒被識破,就有轉圜的余地。但略微的心安並不能阻止她被挾持到半空強制分開雙腿,滿是淫靡花蜜的花瓣似乎對准龜頭在調整位置,但隨之而來的不是一口氣的插入,而是不知何時狠狠擊上玉背的鞭子。她慘叫一聲,渾身顫抖。

  

   “淫蕩的小家伙。”身材高挑的女術士裸露著雖也白嫩卻滿是軍旅痕跡的雙腿,不無嫉妒地視奸著俘虜相對完好的脊背和玉腿,手中的短法杖從杖頭伸出一根短鞭,毫不留情地在脆弱的脊背上以血痕作畫。而把她左右舉起的兩人淫笑著對視了一眼,極有默契地松開了手。

  

   “啊!不,不要!”身下的陰莖出乎意料地堅硬,她只覺自己不像是在被強暴,反而像是在受樁刑,在被自下而上整個貫穿,似乎子宮已經被刺破,要一直從口中貫出來一樣。再加上背後一下比一下凌厲的鞭笞,她的身體在那鐵棍一樣的陰莖上劇烈痙攣了兩下,大量愛液噴涌而出,火熱的液體在泥濘不堪的花徑和侵入的硬物間竭力潤滑著,試圖把損傷降到最低,但侵入物並沒有被這液體軟化,反而如同淬過火的鋼條般更加堅挺。

  

   在把她重重包圍的淫笑聲中,她無力地閉上了眼睛,淚水洶涌而出。

  

   對不起了,凱爾希...

  

   “這婊子夾得真緊。”一個有些走了樣的聲音從身下傳來,附帶著在高潮的花徑內繼續抽插發出的淫靡水聲和周圍整合運動士兵的喝彩聲“不愧是紅刀哥,一上來就讓這婊子信使繳械了!”“紅刀哥威武!”

  

   “不,至少,至少停一下——”她本能的苦苦哀求根本入不了他們的耳朵,那已經是感染晚期的整合運動戰士幾乎半質化的陰莖無比殘暴地摧殘著她的內里,擠壓著脆弱的內壁。每一下仿佛都貫穿了子宮口。腰肢的肌肉再也無力支撐下去,雪白的軀體向後仰著,小腹上被頂出一個微微的凸起,那是她唯一的支撐。緊接著她就被向前推到,被迫趴在正在強暴她的紅刀哥身上,復仇者纏著繃帶的雙手扒開了她的臀瓣,嬌嫩的淺粉色花瓣和質化深重導致變成了灰白色的粗大肉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由於雙目被蒙著,“信使”沒能看見不知何時幻影弩手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正對著她那被強行掰開的素股,水蜜桃般的翹臀間那嬌嫩的菊蕾和正被蹂躪的花瓣看得一清二楚。

  

   身為頭目,幻影弩手本來是不想參與的。之前做好人讓Kahn先上了,自己又不想刷鍋,也只能一旁看著。但看著這一幕又是心里頭冒火,根本把持不住。當下撥開粉嫩的菊蕾,算是也拿到了一個頭彩——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信使”的慘叫聲幾乎剛剛出口就停住了。她以狗爬的姿態俯臥在紅刀哥身上,前後被同時粗暴地捅入,兩根陰莖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輪流抽插,瞬間就把她體內緊繃的弦崩斷。在口中混含著白濁的鮮紅順嘴流淌的同時,她的盆骨顫抖著,在雙穴的痛苦體驗下又去了一次。香汗淋漓、滿是精斑的身體一瞬失卻的全部的力氣,如一口破麻袋蜷縮在人肉三明治的中心,任憑一次次撞擊在肉體的啪啪聲間摧殘著腔內。緊接著一只手強行抬起她的下巴,粗暴地擦去血痕,是那個薩卡茲混血兒Kahn已經恢復元氣,又過來把陰莖刺進了她的嘴里,報復一樣地一貫入喉。她單薄脆弱的身體如同被串在鐵簽上炙烤的雞肉,在三穴齊入的瘋狂中沉淪下去...

  

   恐怕他們做夢都不會想到被自己抓住,壓在身下欺凌的女孩的真實身份。

  

   陰莖從她的口中拔出,拉出一條長長的白色絲线。沉默寡言的法術近衛粗暴地拽著她的頭發,把白濁抹上她的眼眶,似乎要把那雙淺棕色的美麗瞳孔染白才做罷休。她無力地喘息著,腰肢隨著體內的摧殘微微抽搐。接著,那就來了。兩團白濁同時在她的前後爆發,直腸粘膜和子宮內同時灌滿了濁精。劇烈的射精持續了仿佛有一個世紀,隨著兩條帶著白濁的陰莖從她體內離開,她也如同斷了线的木偶,毫無生氣地倒在地上那癱精液、愛液和汗水的混合物中,精致的面容被精液抹成了花臉,只剩下微微起伏的身體證明著她依然有幾分活氣。

  

   他們用帶著濃烈鏽味的不知道從哪來的水衝洗地面。她臉上的黑布也被取走,散亂的栗色發絲先是被精液浸透,又被水流粗暴地衝刷,全數披散了下來,把她的肌膚映襯得更加白嫩可人,配上前胸的傷痕和背部新鮮的鞭傷還有身下緩緩流出的白色液滴,讓周圍的整合運動成員幾乎忍不住要再輪上一次。不過射精之後的他們興奮點已經有所轉移,便也不顧渾身濕漉漉地躺在地上、僅有手指還在微微顫抖的“信使”,興衝衝地圍在了那個公文包前。

  

   “這得值多少錢啊!”

  

   “今天運氣太好了,不僅抓到了妞,還發了大財!”

  

   “快數數!”

  

   “54,55,56...五十六根金條!”幻影弩手身為隊長,被大家公推出來數錢。隨著這個數報出,工廠內頓時響起一片狼嚎般的歡呼聲。她側躺在地面上,眼角瞟著那些金條,手指無力地在被水衝刷過的工廠地面上畫著圈。

  

   我...輸了麼

  

   她輕聲啜泣著,淤積體內的精液像是點著了火,狠狠燎著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她感覺自己被強行拉起,如同牽著牲畜一般拽向一間封閉的廠房,那里被焊上了一道鐵籠,是他們的牢房。那里已經囚禁了一個人了。聽到聲響,鐵籠里衣著髒破但還算完整的菲林女孩抬起頭來,同她四目相對。

  

   她的眼神可怕地顫抖起來了。

  

   鐵籠里的亞葉張大了嘴,不敢相信面前的這一幕。身為凱爾希的徒弟她當然知道博士的真身,卻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博士會赤身裸體被整合運動押進牢房。她失聲道:“師——”

  

   一道幾乎能瞪死人的目光讓她把那句幾乎脫口而出的“師母”硬生生咽下了肚。好在挾持著博士的整合運動成員根本沒在意,把博士仍在牢房的地面上就自顧有說有笑著走了。她忙伸手攙扶那體檢中就無數次看到過的脆弱軀體,傷痕和精斑令那整個人都愈加嬌弱了幾分。她扶起博士,把髒破的外衣脫下給她披上,這才意識到博士已經昏了過去,那個眼神用盡了飽受摧殘的身軀所有的力氣。

  

   亞葉費勁地把博士的腦袋搬自己腿上,盡可能讓她躺得舒服些。稍稍替她理順了發絲,看著師母臉上的淚痕和身上數不盡的齒印指痕,亞葉不由鼻子一酸,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自從被凱爾希委任留意博士的身體狀況,她就一直把照顧這個羸弱的師母當成自己的責任。如今師母變成這個樣子,是她無比的失職,好像心被開了一個口子,比那些東西落到自己身上還要痛苦。

  

   另一邊,不同於兩人的痛苦,整合運動自然是彈冠相慶,連浮士德死後一直沒開封的僅剩的幾瓶酒都被拿了出來,每個人都喝了不少。一天之內打退了羅德島,抓到了俘虜,還順道劫了一個信使爽了一把,又拿到了一大筆錢,任憑哪件事都夠他們高興的。一群人一直在工廠最寬敞的車間內狂歡到很晚,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幻影弩手是最後留下清場的那個。他拾掇好了一切,正待回去,突然看到一個有些可疑的身影。連忙快走兩步上去,卻是李。

  

   “你在做什麼?”幻影弩手問道。

  

   “沒什麼。”李把手背在身後笑了笑,轉頭離開了。幻影弩手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了,才把那些赤金重新鎖好,打了個哈欠朝自己的住處走去。

  

   “你搞什麼?你是怎麼被抓住的!”黑暗中,這話從博士口中無聲地冒出來,她跪坐在地上,把赤裸的身體遮蔽在亞葉的外套下,疲憊不堪的面容上滿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一小時前還被輪奸到失神的面孔聲色俱厲地“呵斥”道。醫療部平日里在住院區交流多靠這種唇語,為的是不打擾病患。“我不是都說了?這次是佯攻,佯敗後立刻就撤,你怎麼會被抓住!”

  

   “我...”平日里幾乎從未見過師母這麼有威嚴的樣子,亞葉也被嚇壞了。“我去看看有沒有落單的傷員落在後面...”

  

   “你...你害死我啊!”博士急火攻心,加上新傷舊疾,又嘔出兩口血來。眼看著單薄的身子就要攤在地上。亞葉連忙伸手攙她,卻被她一手撥開。博士瞪著亞葉看了半晌,傷痕累累的身體突然前撲,蛇獴姑娘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博士壓在了身下,外套甩開了,她看著身上師母赤裸的身軀,不由有些膽寒。緊接著她就發覺一雙素手狠狠鉗住了她的頸子。博士的力氣不大,在被輪奸後更是沒余多少氣力,但那雙手還是不可逆轉地壓迫著她的氣管。那是真的要殺她!這個可怕的念頭在她的腦海中閃過,她本能地開始反抗,雙足不住地踢蹬...

  

   博士看著面前少女清秀的面色逐漸青紫,舌頭也吐了出來,同自己神似的黃褐色眼中的絕望和不解幾乎要凝成實質。她的雙手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力氣了。她左手保持著壓制,右手翻腕豎起食中二指。

  

   在黃鐵傭兵團期間她曾隨隊學習格殺之術,雖說是半吊子,卻也明晰這一擊切上頸子絕對能斷絕生息。但是腦海里凱爾希的影像揮之不去,看著愛人的徒弟在自己身下奄奄一息的面容,她咬緊牙關偏過頭去,眼角熱淚縱橫,寧願再去受一輪輪奸也不願就此下手。念頭轉過來一瞬,腦子里那根緊繃的弦也咔嚓一聲斷開,整個人向前倒去,撲在了亞葉身傍。

  

   幻影弩手自是無從知道牢房里發生的一切,一個身嬌體柔的信使,一個只會配藥的醫生,能翻起什麼浪花?連派人看守都不配。能住人的車間不多,他們沒條件一人一間。他回到房間,沒開燈的房間光线昏暗,他在門口正好看到Kahn背對著房門坐在那,紫色的源石刀刃倚在牆邊。他伸手拍了拍Kahn的後背“怎麼了,還不睡?”

  

   Kahn隨著這一推整個向前倒去,幻影弩手嚇了一大跳。忙端起弩後退兩步把燈點亮,再把Kahn翻起來看時,本來肩頭那說重不重的槍傷居然如被不知名的野獸咬過一口一般,活生生去了一大塊肉。再拿手一探脖頸,觸手還有些溫熱,只是無有脈搏。這是剛死沒多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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