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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棋手小姐捉虺

論女棋手的自我修養 Fox fourth 11064 2023-11-19 23:35

  博士來到醫療部重症監護室時,亞葉已經在門口等她了。她的面色很陰沉,或者不如說整個醫療部的氣氛都很沉悶,一路走來的干員們沒一個有好聲氣,就連艙壁上的應急燈似乎都比以往暗淡了幾分。間或聽到一兩個干員在低聲啜泣,扶著步子顫抖、目光呆滯的傷員離開住院區。那些傷員身上的病號服都整潔如新,卻難掩胴體被殘忍刻下的暴力和摧殘。經過這樣的事,只怕光是精神治療就得廢很大心力。

  

   “都在里面?”她把面具摘下,露出更顯蒼白的面龐。身為凱爾希的學生,亞葉同樣在體檢中見過她的本真。雖說公開里叫著“博士”,但當只有她或者凱爾希在場時,她還是更習慣以“師母”稱呼棋手小姐。雖然有一陣子博士一直想令她改口叫“師公”,但很明顯這種努力以失敗收場。

  

   “師父和華法琳醫生都在里面。”菲林姑娘說著,按住博士朝門把手伸過去的手。“師母,我建議您最好遵守相關規定,否則師父又要發火了。”

  

   在亞葉的幫助下脫掉博士外套,戴上防護手套,再用手術帽束了頭發,博士終於走進了重症監護病房。偌大的病房里只擺放了一張鐵架床,同樣全身“披掛”的凱爾希和華法琳正在病床前低聲討論著什麼。至於病床上——

  

   博士一眼看到病床上半裸的女性干員,頓覺自己渾身的舊傷又在隱隱作痛,不得不用輕咳掩飾。

  

   事情是這樣的,前不久羅德島在龍門控制區以北的一支行動部隊同流竄到此地的曾隸屬於整合運動的薩卡茲雇傭兵分隊展開了遭遇戰。這種情況並不少見,龍門保衛戰後整合運動的編制整體潰散,其點起的野火在各地潛燃。小型的衝突甚至不值得被提上羅德島的議事日程。但這支薩卡茲部隊,按幸存者的話來說,“十分特殊”。他們在短時間內擊潰了羅德島的小隊,並擊斃和俘虜了數名干員。

  

   時至今日,所有名冊上在該行動內的干員的下落已經全部歸檔。被當場擊斃的那些倒是沒受什麼罪,只是幾名被俘的女性干員遭到的非人待遇毋庸多言。在被以魔族稱呼的那一刻開始,薩卡茲便放棄了刊正這一稱呼的努力。這片大地在不允許好人被枉稱魔族的同時,也否決了魔族以人道的手段對待敵對者的可能。而這又尤其以干員中為首的女性隊長為甚。

  

   本來這不在博士的管轄范疇之內,博士醫術雖然也不錯,但畢竟還得節度艦內一諸事宜。但令華法琳不解的是,凱爾希在收到一封密信後立刻把博士叫了過來。

  

   “陰道拭子檢測?”口罩下的聲音帶著冷冰冰的怒意。

  

   “精斑,目前化驗結果看來...嗯,我想至少來自四到五個不同個體,實際數字只會更大。”血魔醫生的話語難得正經。

  

   “外陰拭子呢?”

  

   “精斑和唾液,哇,這群人比我口味還重啊,這都能舔上去的?”

  

   博士盡量無視了凱爾希和華法琳的對話,她靜靜地繞到病床另一邊。床上的女性干員依然昏迷著,病號服的上面幾個扣子沒扣,露出慘不忍睹的雙峰,下身也一絲不掛,被醫療器材把雙腿左右仰向張開,擺出了一個類似交合的姿勢以供體檢。似乎這目前的姿勢勾起了她的身體不到二十四小時前還在被那些高大的雇傭兵輪流以同樣的姿勢分開雙腿肆意奸淫的肌肉記憶,以至於她清秀的眉目即便在昏迷中也依然緊鎖著,身體有些微不可查的扭動

  

   那裸露的下身無論前還是後都出現了明顯的撕裂,嫩肉向外翻著,似乎曾被什麼遠大於生殖器的物事暴力擴張過。线條健美的大腿上除了明顯是粗糙繩索留下的繩痕外,還有幾小塊肌膚變得粗糙不堪,隱隱能看見黑色的模糊线條。

  

   “大腿韌帶嚴重拉傷,疑為長時間的機械性受力所導致。拭子...大腿上的字是一種沾上皮膚後極難洗掉的塗料,用於計數,還附帶侮辱性詞匯,這薩卡茲語的意思是...婊子,肉便器,還有...這是什麼意思,‘母蛇’?品味真是奇怪。從皮膚上把它們磨去得花一段時間功夫。”華法琳在一旁吐槽著。

  

   “肛門拭子上發現一些金屬脫落物,經檢測來自該干員自己的裝備。如果沒猜錯,他們曾經把受害者的兵刃折斷後強行用於擴張肛門。”華法琳指了指那可憐的干員至今也未能完全合攏的菊穴,那里已經成了一個三只粗細的孔洞,泛著黑紅的色澤。隱隱能看到里面有一點渾濁的液體在往外滲,應該是腸液。

  

   “直腸有損害麼?生殖系統情況如何?感染跡象如何?”凱爾希戴著口罩,博士看不清她的面容,但那翡翠一樣的瞳孔中淡淡的火光最是分明。不知為何,她感到這怒意有一部分是向她而發的,這令她的心跳有些加速,鼻窪鬢角又見了汗。

  

   “括約肌嚴重撕裂,直腸存在穿孔,好在並不威脅生命。胸部也遭到了一定的創傷,同樣發現了精斑。”華法琳指了指干員布滿指痕、咬痕和淤青的雙峰間,不難想象那里也曾經被薩卡茲雇傭兵們的陰莖光顧過,他們騎在她的腰腹部,在溝壑間擠壓和摩擦生殖器,直到把肮髒不堪的欲望傾瀉到鎖骨和面部。“另外,很遺憾,雖然體表的傷口並沒有發現明顯的結晶...”

  

   “但是造成了母嬰感染?”一直沉默的博士發言,她看著干員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皺起了眉頭。“我記得島內沒有產假這一說...”

  

   “我要說的是她確實被感染了,你在想什麼啊!”

  

   “目前無法確認干員腹中究竟是什麼。沒有相應的妊娠反應。”凱爾希醫生很明顯沒領博士和華法琳刻意插科打諢的情,只是冰冷地繼續她的陳述。她操作的手很穩,似乎同那憤怒已極的雙瞳不屬一人。

  

   “不可能啊,雖然大量精液堵塞輸卵管孔道,確實可能反而起到避孕的效果,但是這里至今還隆著,你們總不能說射進去的精液現在還沒排出來吧?”博士皺著秀眉,戴著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拔開干員本來就被輪奸摧殘到難以合攏的秘處,但除了附著在帶有血絲和暴力拉傷的品紅色陰道壁上那粉色和白色的細微泡沫外,什麼都沒看到。“華法琳醫生,麻煩拿個擴陰器給我。”

  

   “不用看了,我已經檢查過了。連陰道穹隆處都用拭子查過了,沒什麼。”華法琳搖頭:“我知道您想找什麼,薩卡茲傭兵中的確有一種古法,用女性戰俘繁衍源石蟲,作為戰場上的炮灰,但源石蟲的生殖器和人的差別太大了,要是她真的有被這樣對待的話,我們早就檢測出來了。那腹中的東西也不是蟲卵,數量對不上號——您在相關資料上看過那些西瓜肚吧?”她在自己的肚腹前比劃了一下“比正常懷孕都會大一圈...”

  

   此時博士解開了干員上半身病號服剩下的扣子,那上面的東西令她淺淺吸了一口氣。

  

   裸露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有一個狂放暴戾的雕紋,和尋常的淫紋不同,這玩意雖然霸占了子宮的位置,卻並非子宮形,顏色也不是挑逗性的粉色調,而是一種近似於烏黑的暗赤,像流淌著毒血的舊傷口。那可憐的干員身上其他的字跡都已經被磨去了,但是這個紋章卻像是新用烙鐵在皮膚上按下的,甚至可以嗅到那皮膚焦灼的味道。想想看,失去反抗能力的干員在輪奸中失神,全身不可控制地戰栗著,舌頭吐出,雙目翻白,而高大的薩卡茲傭兵依然如同對待飛機杯一樣在她身下撞擊,或許不滿她那死屍般的反應,他們用烙鐵在她的肚腹按下,伴隨著焦糊的蒸汽升起的是尖銳的慘叫聲,還有因為受劇痛而劇烈收縮的陰道擠壓而射精的薩卡茲傭兵的低吼聲。

  

   棋手小姐深吸了一口氣,青蔥一般的手指按了按太陽穴,止住自己不合時宜的遐想。她的雙腿微不可查地夾了夾,其中的一點潮濕令她有些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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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越來越高,在雲端灑下尖針般的光火。晝深了。連續工作十四個小時的華法琳醫生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檢索結果出來了...我可以確定...”博士的聲音哪怕在她最認真時也掩不住其中的虛弱。這種虛弱並不影響她的儀態,亦不動搖她在干員們心中的地位。就像優曇婆羅花只擁有一瞬,但脆弱同卓爾不群並不矛盾。

  

   “能夠辨識無誤?”

  

   “沒錯...曾經...‘傭兵團里的貴族’。”

  

   “‘拜虺人’?”半夢半醒中的華法琳眉頭挑了一下,她感覺自己的意識像是飄浮在記憶之海上的雲霧中,昏昏朦朦中二人的談話內零星的信息如絲线般挑起記憶浮波里的東西,而後再度失落。

  

   “怪不得,這就說得通...”博士若有所悟。

  

   “真是個糟糕的秘密。”醫生的嗓音帶著冰冷的嘲諷語調“如果你那時候在艦上,當時他們的歷史就會被拋到史書最陰暗的角落里。永遠都不會有人翻到——十五個赦罪師都被我們放倒了。”

  

   “命運。”棋手小姐喃喃道。“沒關系的,凱爾希,我們有...”

  

   “哈欠...你們兩個不要公然撒糧啊。”華法琳醫生揉了揉紅寶石般的眼睛,舷窗外的陽光已經轉斜,銳利的尖針不再拋灑到她的身上,這令她稍稍恢復了活力。定睛一看,凱爾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只有博士依然在忙碌著。她用擴陰器在那可憐的干員下體來回擺弄,看樣子還是沒放棄把那腹中的東西弄出來的努力。見華法琳醒了,她問:“醫生,您知道‘拜虺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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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里在干什麼!”

  

   凱爾希循著激烈的喘息和媚叫聲一腳踏進干員休息區沒鎖門的房間,濃濃的體液腥臭味令她直皺眉頭。還沒等看清室內扭曲纏裹在一起的肉體,便聞腥風陣陣,一條條色如枯蛻、質似朽藤的觸手朝她席卷而來,幾乎轉瞬之間就撕開了綠大褂,露出大片的雪白。然而就在文胸也要被揭開的瞬間,Mon3tr咆哮著探出,將把她幾乎挾上半空的幾條觸手一衝而散。隨著源石怪物的厲咆,屋內纏著數名女性干員的觸手紛紛解體垂落。她一眼就看到了橫陳的玉體間那唯一真正一絲不掛的,正是上次行動的一名同樣被俘的輕傷員。那些薩卡茲雇傭兵似乎認同“玩死了一個再換下一個”的道理,並不是每一位傷員都像重症監護室里那位一樣幾乎被廢,但凱爾希還是在一片氣味惡心的粘液中看到了她腹部所鐫的拜虺人標記。

  

   “阿斯卡綸?”她不顧被幾乎扯碎而裸露出大片春光的衣服,撿起拋落的文件後便接通了SWEEP內部頻道。

  

   “生活區出現了三處,我已經帶著紅和清道夫還有其他人過去了,在中樞值班的送葬人也在往這里趕。”那邊的回復令凱爾希稍覺寬慰。“聯系醫療部,處理事宜,收押所有卷入這件事的人,那些被俘的更是要分開關押。”她頓了頓。“取消阿米婭對這件事的過問權限。”魔族法術錯綜復雜,倘若被其觸及魔王,還未可知會有什麼捅破天的禍端——想象一個覆蓋全艦的觸手巨物!

  

   “明白!”

  

   凱爾希掛斷通訊,不禁一股心火直往上涌,腦子里一團亂麻。那些干員看樣子都是在第一時間被身邊人體內鑽出來的怪物襲擊了,有些已經在突如其來的奸淫中昏了過去,有些面色潮紅,流著渾濁的嘴角還在微喘,顯然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喪失殆盡。有些下體淌著嫣紅,面色還帶著破身的苦楚。她們的制服被盡數撕裂成布片,身上任何能插入的地方包括耳朵、鼻孔都還有濁液淌出。更糟糕的是,聞到房間內的味道,她的前胸下身也不禁有些躁動,被觸手液沾到的地方更是火燒火燎,似乎就連衣服都成了發情的索引。所幸醫生意志堅定,否則明天可露希爾恐怕就得把凱爾希醫生自褻的監控視屏明碼標價。凱爾希隱隱擔憂,似乎還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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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虺人啊...啊啊啊欠...是古薩卡茲的一支。霍,古薩卡茲這個詞現在都不咋用了。”華法琳揉著眼睛,慢條斯理地把不知道是博士還是凱爾希(就華法琳的判斷來說,前者的可能性更大)給她蓋上的白大褂掀開。“您知道的,古薩卡茲的歷史除了血腥就是傳說。”

  

   拜虺人也不例外——這個名號來源於一個傳說,俗套到極點了的那種。在很久以前,卡茲戴爾曾出過一位女王(當然,可以肯定,她的名字不叫特雷西婭),在內部斗爭中斗倒了自己的叔弟,逼其自盡,為表鎮壓,將其皇姓免去,姓氏改為“虺”。這支沒落皇族及其眷屬從此自稱“拜虺人”。這是說法之一。

  

   還有一個說法,那位被女王逼迫自盡的皇族使用一種古老的源石技藝,化身為“虺”躲避追殺,但就此變不回來,只能以“虺”面目度日。他的親信從屬從此自稱“拜虺人”。從字面上看,後者似乎更為可信,但這些傳言,終究都是捕風捉影,難以當真。

  

   若不是華法琳那漫長至極的壽命,這些傳言也不會在無數個偶然之下落到她的耳中。即使是博士也不清楚,雖然的確曾經和代號“拜虺人”的薩卡茲傭兵團打過交道,也知道他們“傭兵團里的貴族”的名號,但其余事情都知之甚少。目前看來,這殘忍淫虐的行為,又哪里有所謂“貴族”的樣子?分明是一群色中的惡鬼,奸完了還不忘殺,殺完了也不管埋。思及此處,手里的動作不由重了幾分。卻覺手里的儀器被什麼東西大力拉扯,驀然間被朝外側甩去。她驚呼一聲,身體如觸毒蛇般向後撤步。

  

   但見那女性干員小腹部的拜虺人紋章如火灼般閃亮,下身探出好像秋日里剛蛻皮的樹蛇般的觸腕,其中一根頂有寸長的利刃,稍稍伸展卷曲後直揕博士的前胸。

  

   博士在躲閃的同時幾乎本能地右手摸腰,但當即摸了個空。槍套早在進入監護室時就隨著外套留在亞葉手中了。色如枯蛻、質似朽藤的觸手從她的肋側掃過,利刃一下就把白大褂連帶下面的胸衣豁開,斫出一條寸長的血道。還未等她痛呼出口,觸手就甩了回來,將她攔腰卷起歡慶般地抬向半空,地上頓時拋灑出了一串落紅。肋側破碎的衣料成了觸手的突破口,幾支細小的觸腕從那里探入,輕而易舉就把被撕得破破爛爛的胸衣從大褂下拽出。連把大褂徹底撕碎都等不及,兩根觸手瞬間就纏上了乳頭,尖端細如纖毫的絨毛在梅朵上孚動著尋找乳孔,把一種滾燙火辣的液體塗抹在周遭。博士長吟一聲,私處滲出汩汩的愛液。她仍在全力同觸手搏斗,但不如說是在神似迎合地扭動著身軀。本就羸弱的身體根本掗不住烈性媚藥的摧殘,如果她短時間內不能高潮此時反而會陷入危險。

  

   “那是——”在一旁的華法琳醫生也未能身免,她幾乎剛剛開口,帶著利刃的觸手就挑開了她黑色的制服外套,幾乎把她瘦削的身體整個挑了起來。蒼白的肌膚毫無保留地暴露在觸手面前。滾燙的觸手液同她的體溫落差過大,令她發出一聲被燙傷的痛呼。

  

   “那字跡根本不是‘母蛇’,那是虺——”

  

   這個時候想起什麼也都沒有意義了。一根貫入口中的觸手適時阻止了華法琳接下來的發言。她狠狠咬了下去,血族的尖牙居然無法割開觸手枯樹皮一樣的表層,只是在其上留下了兩道深痕。似乎懼怕於這種反擊,觸手在她的喉嚨里入得更深,甚至從她蒼白的脖頸上都能隱隱看到凸起。更有細小的觸手探入了鼻孔,全方位對呼吸道的進攻令她的神經發瘋一般地發出警告,她感覺本來空無一物的胃里有東西在往上翻,像是翻手套一樣,同喉頭深入的觸手撞在一起,這對於自己身體的恐怖幻想像是萊塔尼亞兒童故事里被抓住了胃的餓狼。她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貼身的酒紅色衣裙也已經成了布片,蒼白的軀體上滿是烈性媚藥般的觸手液成股流淌,下身和後庭也被一貫到底,其實胃部那往上涌的東西,正是後庭里貫入的纖長觸手...近乎全身貫穿的瘋狂行為令吸血鬼醫生的身體像是擱淺的魚一樣瘋狂痙攣著,紅寶石般的瞳孔渙散翻白。

  

   “這東西有智慧,它會識別並針對對自己威脅更大的東西...”博士難得在此時保持著理智,她被觸手纏裹著舉在病床旁,正好可以俯瞰床上的干員。那女性干員此時似乎還保持著昏迷,她自己下體探出的觸手只有一條,卻不知如何分化出覆蓋全房間的妖物。此時她自己也在無意識地被觸手侵犯,很多從她下身探出的觸手出口轉內銷地探入了她自己的每一個孔洞抽插,很明顯,之前的治療這下泡了湯。

  

   不等博士更細致地去觀察,她自己也被觸手填滿了。極為熟悉又陌生的劇痛從下體被近乎粗暴地貫入的雙穴中捅入,帶起一片淫靡的水聲。隨著每一次的抽插,觸手脫離身體的一截逐漸同下身如小嘴一般裹吸著的穴口拉出了條條銀絲,這還算好的,後庭時隔不知道多久再一次被強行擴開的劇痛幾乎令她發瘋。觸手的抽插由於沒有足夠的潤滑而十分生澀,用不了多久那不斷進出的一截就染滿了鮮紅,它在反過來用血液和腸液為潤滑抽插。劇痛讓博士的意識在被奸淫到高潮前一直清醒著,在意識迷蒙下去的前一個瞬間,她隱隱看到在一團團紛亂的觸手間,一個粗壯如龍、形似森蚺的怪物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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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理,威脅解除。”送葬人用槍托把最後一條觸手砸落在地,這是生活區的最後一只了。SWEEP在處理這些怪物時數次遇險,包括阿斯卡綸和紅在內沒有一個人衣冠齊整。就連送葬人也有負傷。這東西對男性的直接威脅其實更大,它視女性為容器,對其他活物不留活口。

  

   “所有傷員已經重新收容,負傷的來我這里領阻斷藥物。師父,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師...博士?”拋灑著毒劑的蛇獴姑娘是在場唯一完好無損的人,她正忙著把一瓶瓶新配出的媚藥解藥分發給被觸手液噴濺到的女性干員。

  

   “博士?”身上隨便披了件衣服的凱爾希怔了一下,亞葉發誓,她從未見過老師這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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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概念已經在無窮無盡的觸手中被模糊了,博士只感覺已經過了數個世紀,她身上破破爛爛的白大褂還沒被徹底扯脫,只是被溫度相對人體體溫而言明顯高溫的半透明觸手液給浸成了半透明,隱隱露出下方被無數觸手填滿所有可稱溝壑之處的軀體。這些觸手的尋敵意識很強,但捕獵意識似乎不足,它們的目的只是發泄,雖然將博士舉上半空,但對四肢的捆縛卻不以牢靠為目的。

  

   博士的雙臂被左右拉開,兩條觸手強行在留有書繭的手心內抽送著,雙足也不例外,較粗的觸手在膝彎內進出,纖細的則順著鞋襪探入足底,絨毛甚至到每一處足趾間玩弄。隨著博士的蜜穴在高潮下不由自主地夾緊,全身的觸手滿意地蠕動著,射精一般繼續噴灑著滾燙的觸手液。

  

   在博士身邊,同樣挨著病床,華法琳正在被觸手一次又一次深喉,觸手似乎打定主意報復這敢於咬它的醫生,每次都要華法琳近乎窒息,才肯把堵塞她鼻孔的細枝抽出。華法琳的身體隨著每一次缺氧造成的性窒息而繃緊,這正是這些觸手最喜愛的節奏。它們在那冰冷瘦削的身體臨死前的戰栗中尋求快感,然後把液體噴到醫生因為重獲揚起而放松的腔內,灌滿每一處縫隙。

  

   觸手液並不是尋常意義上的白濁,它的唯一特定似乎就是強力的催淫。但過於強力的效果並不能麻醉,只有極端的痛苦。就像捕鳥蛛的毒劑,它會令獵物無比清醒卻又無法動彈地感覺到自己被吸食的每一個瞬間,那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博士的意識出乎意料地清醒,渾身被摧殘的火辣辣的疼痛直接灌入大腦,令棋手小姐近乎昏厥又無法跨過強力媚藥的興奮柵欄。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大腦將承受不可逆的損傷,先於身體而崩潰。她一直都無比鎮靜,並清晰地意識到如果這樣下去自己的結局會是什麼。看向不遠處病床上的干員,看見那小腹上依然灼燒著的拜虺人徽記,她淺褐色的眸子里似乎已經被摧毀的意志隨著被打入體內的媚藥而燃燒著。

  

   她不是第一次干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卡茲戴爾被她成建制送掉的傭兵團十指都無法盡數,為了自己,更為了身為羅德島元老的華法琳醫生,犧牲一位干員有什麼?又一根觸手在她的體內爆發開來,滾燙的感覺直達子宮頸,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灼穿,但絕強的苦楚反而令她的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

  

   她右手發力,猛地朝旁側倒去,身上纏繞的部分觸手如蹦極的帶子瞬間繃直。鑽進她右手套弄的觸手此時剛好爆發出來,這令它的動作出現了一瞬的僵硬。也讓棋手小姐得以將右臂掙脫桎梏。她的發力令她被觸手捆縛著側懸在病床旁,正好對著那女干員的頭顱。她的右手探入左側的肩窩,在其余觸手伸來前拔出了左肩頭殘破的白大褂下暗藏的第二把短銃。銃口瞬間瞄准了女干員的太陽穴。

  

   “啊!!!”

  

   她嘶啞著吼了起來,食指向後猛扣,但捆綁在她下半身的觸手此時同時發力,不僅在雙穴中劇烈旋轉抽送,捆住雙足的觸手更是將她整個人凌空倒懸。劇烈的快感連同腦袋朝下的瞬間充血令她頭暈眼花,但她的意志還是催動著手指在千鈞一發之際摟出了火。而由於她整個人被倒懸吊起,子彈根本沒能命中那病床上的女干員,反而朝著另一側的華法琳飛去。

  

   博士無暇看到結果,她全部的神智都聚集在了右手的食指上,她感覺自己打出了兩槍,接著觸手報復性的攻擊就到了,它狠狠捅進她的口穴,粗暴地深入喉嚨,同時下身的兩條開始無止境地注入,她感覺自己好像在被沸水灌滿全身,這種劑量的注入一瞬就令她體內的某根東西崩斷,她嘔出一口血——當然被口中的觸手強行又送回胃里——接著雙目一黑,徹底昏死過去。她已經失去神智的軀體如同布娃娃一般被高舉著抽送...

  

   “呸!”與此同時,華法琳猛地將口中的觸手嘔出。博士的子彈打斷了伸入她口中的那條,此時吸血鬼醫生終於能夠自如地呼吸了。醫生雙目通紅,被捆成木乃伊一樣的軀體迅速一個前撲,觸手沉浸在對膽敢冒犯它的棋手小姐的報復上,全然沒有留意吸血鬼醫生的動作,華法琳整個人撲倒在病床上,尖牙無比准確地扎進了那女干員的脖頸,直徹頸動脈。

  

   一股濃烈的腥臭在口腔中爆開,華法琳自從行醫救人以來從未如此拼命地吮吸一個生命。說來也怪,從脖頸中吸出的東西並非鮮紅,而是一種極度腥臭的黑色血液,這種味道連華法琳也受不了,她用尖牙將血抽出後任其順著嘴角淌下。隨著她的吸食,周圍的觸手一瞬僵直,顏色從枯木般的棕褐迅速變黑脆化,隨後化作無數黑血四散流淌。直到這時,Mon3tr才狠狠地撞開重症監護室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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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住院區。

  

   博士是被全身的劇痛喚醒的。她像是掉進了黑色的海洋,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渾身除了疼痛和酸麻外再無旁的認知。終於,黑色海洋中出現了一盞燈塔,那是救世的燈,是她生命的伽藍地。她的眼前一花,白色的床單和藍色的病號服映入眼簾,凱爾希醫生拿著一盞便攜式台燈,在她床頭坐下。溫暖的黃色燈光下,猞猁醫生的身影宛若有了神性,只要那個身影在,一切的傷痛都可以被忘懷和拋棄。

  

   “很抱歉,我不應該離開,在艦體出現意外的時候,我居然忘了你和華法琳還在監護室,這是我的失職。”醫生的手輕輕按住她的手,沒有想象中的顫抖,很堅定。

  

   “大家都還好吧?”她問。

  

   “沒有實際上的傷亡。華法琳已經用嘴把所有人體內的‘虺’全部拔除了。”

  

   “她是不是有什麼要同我說的?”

  

   果然,什麼事都瞞不住棋手小姐,就算已經身陷絕境,她依然把脫困後要做什麼、怎麼做都計算在內了。

  

   “沒錯。”

  

   誠如博士所料,薩卡茲的源石技藝錯綜復雜卻又緊密相連。在吸出所有人體內的“虺”的同時,華法琳也獲悉了拜虺人的一干辛秘。虺妄圖把血魔做成容器,反而被血魔所破除,它承載的記憶便成了血魔的美食。

  

   原來,一切都來源於古薩卡茲的生殖崇拜。不管是古薩爾貢、古米諾斯還是古薩卡茲,在那些古遠至極的神話中,生殖舉動都是必不可少的一環。所謂的“虺”並不完全是一種生物,用比較通俗但很不准確的方式描述,它介於物質和意識之間,更像一種能量物。它可以由虛變實,也可以由實變虛。拜虺人正是古薩卡茲人中掌控“虺”的一支,他們用源石技藝承載“虺”的存在。“虺”本來是一只頭部形似生殖器的怪蛇,每一載蛻皮一層,而蛻下來的所謂蛇皮,就一點點形成了它身周的觸手。它以能量的形式在歷代拜虺人間傳承。如果這樣來看,這名為“虺”的妖物已經活了上千年。

  

   正如華法琳所言,“長久以來盛滿了每一頁史冊的戰亂和死亡將一切光輝和傳承燹滅殆盡,除了我們和溫迪戈這樣有著種族記憶和漫長壽命的少數族群外,很多薩卡茲其實早就忘光了曾經,連自己的祖先是哪一支都說不清究竟。唯一將他們共同標炳為薩卡茲的東西,只剩下他們自己大多數人連來源都講不明白的雙角和尖刺型尾。這是薩卡茲民族的悲劇”。

  

   拜虺人也正是在這樣的卡茲戴爾中逐漸失卻了本真,就連“虺”的起源都說不清了。為此他們曾經自己胡編亂造了很多子虛烏有的傳說,自稱“傭兵團里的貴族”,但實際上他們只是借助“虺”的能力來作惡。進入羅德島的“虺”只是一部分,是他們利用生殖儀式打入戰俘體內的能量,妄圖從內部徹底摧毀羅德島。這種舉動從一開始就注定會失敗,羅德島的底蘊遠不是他們所能企及。但對他們的行蹤,羅德島同樣鞭長莫及。

  

   “這件事情還沒完。”博士冷靜地判斷道。她強撐著似乎要坐起身,但隨即又咳嗽起來,凱爾希有些強勢地把她按回床上,給她喂水。她喘了口氣,接著說:

  

   “燎原衝天的火焰已經被我們撲滅,但余火在整片大地潛燃著...”

  

   她對著手掌又開始劇烈咳嗽,挪開時掌心有一抹鮮紅。

  

   “知道我們設在淞滬的炎國分部情報樞紐最近告訴了我什麼嗎,凱爾希?他們目擊到了一個人,一個死人在率領整合運動殘部進行劫掠。”

  

   “誰?”

  

   “浮士德。”

  

   拜虺人的實力並未受損,他們依然在游蕩,同他們這樣被打散的前整合運動成員數以萬計。尚有多少通天的禍端隱藏在炎國和烏薩斯境內,還未可知。

  

   談完了這一切,凱爾希關掉了燈。她扭過頭去,任憑液滴打在胸口。她想起身,卻被一只手牽住了她的衣擺。夜色下,四目相對。

  

   “今晚...在這里陪我一會,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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