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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棋手小姐植葛(下)【亞葉ryona】

論女棋手的自我修養 Fox fourth 14247 2023-11-19 23:35

  “我最後說一次,把你藏著的藥交出來!”沾著泥的軍靴遮蔽了視线,她努力呼吸著,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呼吸的次數已經屈指可數了。軍刀出鞘的聲音滑進了她的耳朵。上校不耐煩地踹著她的頭,她昂起腦袋,看著這個舊軍人。

  

   “即便對你們的戰俘,羅德島也從未放棄過履行醫者的義務。如果還有剩下的醫療資源,不用你逼我也會拿出來。”

  

   她閉上了眼,認知墜入黑暗,為即將到來的死亡預演。

  

   “而既然我說了沒有,那就是沒有。即便你放盡我的血,我也是不會改口的!”

  

   媽媽,對不起,我沒法等到你了。

  

   “很好,很好。”上校的聲音似乎從極遠的地方傳來,卻在下一秒倏忽撲向她,將她尋求解脫的靈魂拉入冰冷冷的現實。“來人!把那兩個死狗一樣的東西抬進來!”

  

   “什麼——”亞葉心里咯噔一聲,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祈禱,在哀訴,不要遇到她最不想看到的局面。但是幾個烏薩斯舊軍人抬進房間的破門板一下子將她所有的希望粉碎。兩名紅軍戰士依然處於昏迷中,凝固在門板上的大片血跡似乎已經干涸,不再往下滴了。上校的軍靴在門板間踏過,幾乎一個瞬間,軍刀狠狠嵌入傷員的左腿,新血順著滿是血汙的褲腿流淌。年輕的傷員喉嚨里發出咳咳的聲音,但似乎這都不足以令他清醒。

  

   “不要!”亞葉悲慘地哭叫著,想去阻止,卻被左右的士兵死死抓著赤裸的藕臂。在上校的默許下,他們的褲鏈故意沒有拉上,此時更是單手拎著亞葉,另一只手將生殖器從褲中掏出,剮蹭著女孩的發絲。黏膩的先走液從馬眼滲出,同蛇獴姑娘白嫩的臉頰拉出一道道令人嘔心的絲线。

  

   一腳踩在刀口,帶起痛苦無助、神志不清的嗚咽,上校似乎非常享受虐待俘虜。亞葉哭著,喊著。“別打他!有什麼事情衝我來就好!不要,不要……”

  

   “抑制劑藏在哪里了?說!”一腳把傷員的身體勾起靠著自己的腿,上校把刀架在傷員的脖子上,對亞葉獰笑著。

  

   “真的……”亞葉哭喊。“真的沒有……”

  

   刀光閃動,大血管一下爆裂,殘存的血液隨著亞葉的驚叫聲飛濺得到處都是。上校抄起一旁的馬鞭,狠狠抽向亞葉赤裸的身體,一鞭斜斜得從左胸前掠過,亞葉只感覺乳首似乎被抽成兩半,火辣辣的痛讓她的慘叫聲幾乎破音。但她無法倒下,她的身體仍被左右的士兵固定著。上校專挑女孩身上柔軟的地方下手,胸部和小腹交錯的鞭痕一片血肉模糊。亞葉慘叫著,掙扎著,但就是不肯說出半點關於抑制劑的消息。上校臉上的獰笑逐漸被陰霾代替,他扯起了另一個俘虜。

  

   “把他綁在床腳上,給他搓搓腳!”他對兩個感染者士兵說。他刻意沒有限制這些手下輪奸亞葉,不如說他就是要讓她在受玷汙的同時看到她關心的一切垮塌下去。兩旁的士兵抓住還想為傷員求饒的亞葉,其中一根早已怒漲的陰莖直接伸入她的口腔,另一根則擠開女孩溫潤柔滑的掌心,逼迫她用手牢牢握住。他們用傷員的安危強迫她主動用嘴巴和手侍奉他們。第三個人則躺倒在地,讓亞葉由跪改為坐姿,陰莖從下方插入女孩早已被摧殘過的下體。雖然已經被強暴無數次,女孩的陰道卻還保持著干燥和緊致,像小嘴一樣牢牢吸住柱身,狠狠抽插兩下就能感覺那已向敏感屈服的身體變得滋潤。他一手牽著蛇獴的尾巴,一手玩弄著擱在一邊仍套著踩腳襪的香足,挺動腰部一次次折磨著她溫軟的穴肉……

  

   “媽的,這婊子夾得真緊,一點也不像被用過!那些賤民真是沒用!”

  

   “嘴巴也吸得好用力,啊,太爽了!”

  

   “喂,我這邊也舔一下!”

  

   口中的肉棒高速顫抖,幾乎沒等亞葉反應過來,惡心到極點的精胺味充斥了口腔。另一根急躁的陰莖頂著臉蛋,亞葉一邊絕望地吞咽著精液,忍受著下身和嘴巴同時被強暴的快感和屈辱,一邊看著他們把傷員死死綁在木質床腳上,後背緊貼著床,然後脫下傷員的鞋子,拿粗糙的石頭在腳後跟磨。用不了幾下皮肉就盡數脫落,露出白花花的腳骨,即便這樣他們也不停止,反而磨得更加用力。骨頭摩擦的簌簌聲隨著破損的筋膜和骨骼一同掉下,傷員痛得叫破了嗓子。

  

   “不要!”惡臭的陰莖剛剛從嘴里拔出,亞葉不顧唇角往下淌的精絲,咕的吞咽了一口後立刻說道:“折磨我……折磨我就好!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放過他……”

  

   “放過他?你想得美!”

  

   “這婊子表現得這麼激烈,平常沒少做病人的姘頭吧!給誰治就跟誰上床!”

  

   可惡……最豐為圭臬的醫德被這些粗魯的士兵如此踐踏,淚水把女孩臉上的精斑和淚痕衝出了兩道溝。當著受刑傷員的面,他們把她向前推倒。身下一個人抽插著女孩一次次被迫高潮的小穴,身後的則在緊實的腸肉里尋求快感。身前的人則跪坐在她面前,淫笑著插入女孩痛呼不已的小嘴。不管是怎樣優秀的女孩,到這些喪失人性的士兵的手里卻只是泄欲用的雌性;不管是排泄還是進食的器官,在他們面前都不過是一個個肉壺罷了。

  

   “快,給老子好好舔!”

  

   嘴里火熱的肉棒一跳一跳的,亞葉感到無數如同活物的白色粘稠有活力地鑽進了喉嚨,劇烈的惡心令她無比想把膽囊都嘔出來,但看到他們把刀夾在痛暈過去的戰俘的脖子上,她只能含著淚,張開檀口用上下唇抵住那塗滿了唾液和精液的龜頭,舌頭在堅硬頂端的每一次掃動和舔舐,都讓士兵爽得不停吸氣,更加粗暴地抓住她的發絲,讓她繼續舔著那肮髒的棒身。亞葉的淚水和唾液混雜著,胡亂粘在他胯下雜亂的陰毛上,有一兩根折斷了,被白濁粘在女孩的嘴角,又順著溢出來的精液懶洋洋地下垂,粘在她精致的下顎。

  

   “草,小穴被操了這麼久,還是這麼爽!”

  

   “好好接住,如果你暈過去,我們就立刻把那家伙的頭皮剝下來,哈哈哈……”

  

   堅硬的肉棒高速進出、奸淫,臀肉撞擊的聲音同俘虜的慘叫聲一同發出。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一根根許久沒發泄過的肉棒搗弄著柔軟的腔肉,劇烈的動作幾乎將亞葉的盆腔拉傷。然而同時被三個人輪奸也不能讓這些士兵滿足,他們拉過女孩褐色的發絲纏繞在陰莖上,對著柔軟的菲林耳朵擼動著。還有人在她的背上摩擦發泄出來,為了成為戰地醫師而久經鍛煉過的背肌,此時成了精液肆意流淌的領地。突然的,下體和菊穴里的肉棒同時向更深處撞擊,幾乎頂到腸彎的大龜頭同侵略到子宮口的肉冠隔著她的身體幾乎會師到一起。刺痛令她尚且嬌嫩的子宮高潮並排卵,她能感覺到無數精液被收縮的宮頸帶入最珍貴的房間內,預備強暴尚處懵懂的卵子……

  

   仍然堅挺的肉棒從她被肏到合不攏的雙穴拔出,被捅到深處的精液過了好一會才在幾根手指的折磨下不情願地流出。同時她也被口腔里的精子流嗆到了,她拼命想吐出來,咳嗽,掙扎著扭動脖子,但換來的是面前士兵簡單粗暴的深喉。剩下的精液從打開的食道口一股腦灌進肚子,又有一些黏黏的滑過會厭軟骨,嗆進了她的氣管。窒息引發的劇烈痛苦令她雙眼翻白,沒注意到身下和身後已經換了人。

  

   又一波強暴和輪奸淹沒了她,她只記得在口中的熱流再度灌入食道後,自己無力地撲倒在地,感覺渾身已經沒有任何一寸肌膚是干淨的。他們用過了她的胸部,粘稠肮髒的欲望浸透了女孩溫軟的乳溝;再把她翻過來,用她的一只足的足弓按摩棒身,另一只裸露的足趾按在睾丸上,享受著少女的足全方面侍奉的快感,然後將精液噴上那雙已無任何反抗之力的雙腿,在潔白的大腿上把龜頭擦拭干淨……

  

   不能暈……不能暈……

  

   沾滿精液的手在地板上無力地抬起,五指間的拉絲垂下去潤濕了地上的木茬。亞葉睜開眼睛想看一眼戰俘,但是一名剛剛在她的直腸里射精的士兵繞到她的身前,將腸液與精液一股腦抹上她的眼瞼。劇烈的腥氣帶著白濁模糊了眼前的一切。她在他們的譏笑聲中無力地抓握著,隨後雙手就被拉起,用她自己的衣服碎片草草抹掉掌心的汙物後又抓住了新勃起的陰莖……

  

   房間里,女孩被強暴的嗚咽聲逐漸微弱了下去,最後是一聲弩響。

  

   埃德蒙克·安德烈耶維奇上校在局面有些失控的時候就退出了房間。他用左手不太熟練地把鐵盒里的煙卷好,點燃了放在嘴里。衣冠不整的士兵來向他請示要不要把這個嘴硬的醫生一起殺掉,反正她的身子他們已經玩膩了。他不耐煩地說關起來。

  

   “你的病不是源石病。”

  

   “你強迫我給你注射阻斷劑,斷送了那兩名士兵的希望。”

  

   做了俘虜的黎博利醫生不卑不亢的話語在他耳邊響起,他惡狠狠地把卷煙扔在地上踩熄。在寒風的呼嘯與屋內女孩痛苦含混的嗚咽聲中,右手的劇痛顯得無比清晰。507師209團,日落山谷的那次警戒任務,那時候他還是個右撇子。他還記得內衛組成的陣列在雪地上看起來無比清晰,進而變成血與肉組成的一條线。當肩負戰地清掃任務時,他撿起了一個屍塊,沒注意手套上有破損。

  

   然後他撕裂了,他的痛苦從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向外翻著,翻開骨骼,讓血管和皮膚像怒放的鮮花。他再也舉不起他的戰刀,再也無法同忠誠於他的士兵們並肩。他懷揣著軍人神聖的榮耀回到師部,請求馬翟洛夫師長了結自己。師長卻對他說,這是懦夫的舉動。

  

   我的病不是源石病。

  

   只要我還在為烏薩斯效力,我就不會患上任何一種病症。

  

   遭遇天災的那天晚上,他一個人在營地外抽煙。在那里,他再一次看到了黑暗。他用左手拔出刀。黑暗圍攏了他。

  

   然後他看到了一名內衛,受著重傷,黑霧從面具下流淌出來,將一切變成黑色。

  

   “你是……同伴?不,你不是。”內衛是被氣息吸引過來的,他看了一眼他藏在大衣下的右手,失望地嘆了口氣。

  

   “軍人,雖然我們效忠的對象有所區別,但你我都知道,我們都是烏薩斯的子民。”

  

   “你要說什麼?”

  

   “羅德島在南方的一處村莊設立了診所,一批藥品即將被運送到那里。以及,快走吧,快走吧,讓你的軍隊拔營!快!”

  

   他還是不肯相信內衛的話,但對感染的士兵和他自己的擔憂他一直放在心上。更何況,雖然馬翟洛夫師長教會了他左手持刀,但他已不再是盛年的他了。最後他選擇了離開,那之後不久,身後的谷地傳來了天翻地覆的打斗聲。回來的斥候說,那里山石崩裂,暗泉從破碎的地表流出來。

  

   他打下了這里,但羅德島的那批藥品在哪呢?

  

  

   村莊西北約700M處,山路上兩輛吉普車趴窩在那里。前面那輛的輪胎已經全部炸開了,後一輛還算完好。一群衣衫襤褸、手持破爛武器的家伙正包圍著幾個穿墨藍色制服的人。

  

   “放開我!”

  

   “你們要做什麼!”

  

   德克薩斯和能天使身上的防輻射罩袍已經撕裂,她們各自被兩個穿著破爛的感染者壓制著,踢蹬的雙腿作戰褲上有劃破的地方,白皙的肌膚隱隱可見。在這群黑壓壓的人中央,戴著面罩的博士雙槍平舉,與為首的人對峙著,局勢似乎完全朝對羅德島不利的一邊傾斜了。

  

   “你們要什麼?”不帶什麼感情色彩的男聲響起,變聲器很好地將博士的情緒掩蓋了起來。

  

   “不好意思,你們的車,藥品,我們都要帶走!”為首者的打扮並不比任何人整潔,他高大的身材有些佝僂,但依然是能俯視棋手小姐的程度。

  

   “還有這兩個小妞!”有人淫笑道,這句話在人群里立馬掀起一陣歡呼。

  

   博士啞然失笑,胃口太大了吧,全要?她知道自己沒太多時間糾纏,必須速戰速決。“先前襲擊村莊的人就是你們?”

  

   “那和你有什麼關系?藥,留下。人,你們可以走。”為首者說著,對身後喊了一句:“起什麼哄,命都沒了還他媽想著女人呢?#烏薩斯粗口#!”

  

   後方的盜賊安靜下來。

  

   “不錯,不錯。”博士拍了拍巴掌。“能夠在山中逃脫紅軍的追剿,然後非但不走,還回頭伏擊我們。”

  

   “但是你們差了一點。”

  

   法術從周遭的山頂轟落,草木被引燃吐起熊熊狼煙。本來山頂是盜賊伏擊的發動點,但如今他們來到了山谷,形式已經逆轉。此時四周都出現了大量紅軍與羅德島的聯合部隊,他們被圍在了中間。“找到並剿滅你們很困難,我不得不用自己來引你們出來,果然,這個戰略很成功。”

  

   “那又怎麼樣?我們有人質!”為首者飛撲過來,試圖劫持博士。博士閃身上了吉普車的車頂,打開罩袍,顯露出內側懸掛的一排源石手雷。她掏出一個,作勢要拉開保險。

  

   “放開德克薩斯和能天使投降吧,我也許可以勸說紅軍收編你們。紅軍歡迎感染者。又或者你也可以選擇繼續頑抗,那將是你粉身碎骨之前做出的最後一個決定。”

  

   戰斗沒有持續多久,此地的紅軍長官跑步前來向博士請示。是先去村莊還是先押走這些匪徒?

  

   “你們先帶走他們即可,村莊的舊軍隊自有羅德島解決。”博士登上一塊山石眺望,匪徒里有一個身影突然撲進樹林,快速離開了。

  

   “我們這麼打,是不是暴露了?”煌擔憂地說。

  

   “或許吧。”博士不置可否。頭頂,壞家伙號巨大的陰影在漸漸黑下來的天空中一閃而過。

  

   “博士,博士!”一名干員從遠處跑來,他扶著膝蓋,氣喘如牛,卻掩蓋不住臉上的喜色。

  

   “赫默醫生回來了!”

  

   “什麼?”

  

  

   赫默是在戰斗結束後沒多久被發現倒在不遠處的樹林里的。她被擔架抬到博士面前時臉上並沒有劫後余生的欣喜。她用已經哭到嘶啞的嗓子,對博士講起了後來的事……

  

   當時,那些士兵把渾身都是精液、奄奄一息的亞葉和赫默關押在一起。赫默雖然也懂醫術,但隨身已經沒任何藥劑可用,面對遍體鱗傷的亞葉也是束手無策,只能盡可能展開翅膀,用膝蓋墊著蛇獴姑娘的腦袋,盡可能讓她躺得舒服些。

  

   “冷……”

  

   “媽媽(烏薩斯語)……”

  

   “好孩子,振作,一定要振作。”赫默脫下僅有的外衣蓋在亞葉身上,用翅膀盡可能掩蓋她的身體。目睹女孩的慘狀,想起可能見不到了的伊芙利特,心里酸澀得難以言形,嘴上安慰著,眼淚就止不住落了下來。她用一塊破布盡可能地擦掉亞葉身上的精斑和血塊,胸腹部交錯的傷口紅彤彤的,一碰之下還在從那白皙的身體往外泌著血珠……

  

   “喂!不准進!”

  

   門外的士兵嚷道。赫默從低矮的窗戶悄悄往外看,是一伙感染了礦石病的村民,她認得這幾個感染者青年,因為亞葉經常為他們做義診,還教過他們認字。而現在,他們中領頭的人——赫默記得他叫楊卡——把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一個精煉源石錠塞給看門的衛兵,臉上露出下流的笑容:“老爺,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們幾個人……”

  

   領頭的衛兵有些猶豫。他的部下對他說:“頭兒,別管這些感染者做啥了,那妞兒被我們干了這麼久,早就髒透了,給兄弟們干也不合適了,咱看看熱鬧不好麼?”

  

   可惡!赫默一拳擂在牆上,但這一拳是那麼無力。房門無情地敞開了,感染者青年們走了進來,他們的目光紛紛瞄准了倒在地板上剛剛睡下的亞葉……

  

   “別碰她!如果你們一定要的話就衝我來!”赫默站起身,奮力擋在他們身前。瘦弱的身體只穿著一件小衣,似乎風一吹就會折斷。她自然被他們無情地推翻在地,不僅保護不了亞葉,自己的衣服也要被他們撕扯。看守們從窗戶向內看,發出陣陣喝彩……

  

   “你們!你們這群畜牲——啊——”赫默奮力掙扎著,卻發現楊卡在背對著窗戶給自己使眼色。她的手被扳到一邊,什麼東西被塞進了手心。她被他掀翻成跪趴的姿勢,他從後面貼近她的脖子,看起來是准備強暴。他在她耳邊悄悄說:“我們是來救您的,醫生!”

  

   赫默裝作把腦袋埋在地上打開了紙條,里面潦草的烏薩斯字跡不好辨認,但她終於還是讀懂了,她依然在嘴里罵不絕口,抬頭看了一眼圍住亞葉的幾個青年。他們把她圍攏在中間聳動著胯部,她的腦袋被其中一人扳到面前,看起來好似在強吻。但最終她還是對赫默和楊卡這邊輕輕點了點頭。

  

   楊卡會意,在赫默的大腿間聳動了一會兒,一挺腰眼,狠狠抖動了幾下,做出射精的樣子。這種“速度”自然引得那些從窗戶窺探的守衛一陣哄笑。他裝作罵罵咧咧地站起身,退到一邊假裝休息。

  

   “咕……啊嗚……啊!”另一邊,被夾在中間“蹂躪”的亞葉此時出了點狀況,她的腦袋突然後仰,雙眼一陣翻白,喉嚨發出咯咯的聲音。然後全身一軟,倒在身後的青年懷里。青年用手摸了摸她的脖頸,驚訝地喊叫起來:“沒氣了!沒氣了!”

  

   “怎麼回事?”守衛推門而入,皺著眉頭喊叫道。他們的任務是看守,如果俘虜死了,難保不會受罰。他們用腳踢踹著依然同亞葉糾纏在一起的感染者青年們“你們這些成事不足的感染者豬狗,看老子把你們——”

  

   咚!

  

   從身後一石塊,楊卡一擊就把領頭的人放倒了。這些感染者青年多少會一點源石技藝,近身起來並不是太好對付。另一名士兵舉弩要射,被一人一把拖住臂彎把弩指向了天花板。接著另一人抄起地上掉落的弩,把箭頭直接從喉嚨捅了進去。最後一個看守見勢不妙,拔腿飛快地向外跑。

  

   “來人啊!來人!”他喊到。楊卡抄起一把弩,附著源石技藝的弩箭射中了他的後背,不知道有沒有致死。但周圍的房屋里傳來一陣陣騷動,很明顯烏薩斯士兵已經警戒。

  

   “快跑!”楊卡喊。兩個青年分別背起了亞葉,攙著赫默,他們最熟悉村莊的路徑,而且事先選定了撤退路线。但是烏薩斯軍隊的執行速度同樣不可小覷,幾乎無需交流便包抄圍攏過來。楊卡等人用弩還擊,附著源石技藝的弩有爆炸性。但烏薩斯軍人的弩比他們准太多了,不一會兒就有兩人被弩生生釘在地上,慘叫聲一直飄出好遠好遠。

  

   “赫默醫生,帶著亞葉醫生走,這里有我!”到了一個岔路口,楊卡猛地推了一把赫默的背,自己站在了原地。

  

   “楊卡……你……”赫默牽著亞葉的手,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亞葉此時也十分要強,說什麼也要自己走。

  

   “我這種人,感染了礦石病,在村子里無依無靠,本來就沒幾天活頭。能活到現在,還能識字寫字,全是你們醫生的功勞。”楊卡抹了把頭上的汗,努力端穩手中搶來的弩。“快走!他們來了!”

  

   “楊卡!”亞葉哭叫一聲,赫默一咬牙拉著亞葉拼命朝村外跌跌撞撞地跑去。聽到身後楊卡的喊叫,兩人的淚水一點一滴潤濕了腳下的泥土。

  

   “她們就在這!”

  

   “封鎖這里!別讓她們跑了!”

  

   然而到了村口,兩人不得不停下了腳步。烏薩斯士兵傳訊速度不慢,村口的士兵已經布控。這里地形尚且空曠,就算兩人是羽獸也飛不出去。

  

   “赫默醫生,拜托活下去……反正我已經髒了!”

  

   “亞葉!”赫默驚叫,伸出的手一把撈空。亞葉主動跑了出去,當著守備軍人的面奔向村子的另一側。他們喊叫著向她追去,赫默面前的路變得無比通暢……

  

   “亞葉她……犧牲了?”博士問。赫默搖搖頭,又突然點點頭,她們都不敢想另一種情況。

  

   看到赫默的身影消失在村外,亞葉虛弱地笑了一下。她的體力已經耗盡了,烏薩斯的追捕就在她身後。她咬了咬牙,閉上眼睛朝一顆看起來很粗壯的樹撞了過去。

  

   就這樣結束也好。

  

   “對不起,老師。還有師母。”

  

   然後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撞擊的前一瞬從半空中跌落,一股巨力幾乎挫斷她的腰肢。泥土的腥味鑽進了她的鼻子。烏薩斯裂獸血腥的吐息劃開了她本就傷痕累累的脊背,鮮血又一次流淌下來。

  

   “抓到了!抓到了!”

  

   她做好了遭受最非人待遇的准備,他們要輪奸,她就受著。他們要動刑,她也受著。但是當他們把抓到的感染者青年吊在她面前,一寸寸地從膝蓋以下剝皮的時候,她所有的人格和尊嚴似乎都徹底崩潰掉了。她嚎啕哭著哀求他們放過這幾個人。

  

   他們把她和普羅旺斯並排捆住,雙手和頸部被固定好,臀部高抬。她知道又一輪奸汙要來了,閉上眼睛准備忍耐。

  

   “你不是想救他們嗎?”

  

   “那讓他們在你和你同伴的小穴里,還有屁眼里,射上十次,我們就不殺他們,怎麼樣?”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幾乎沒等她點頭,痛楚就迫使被施以酷刑的兩個青年尋找宣泄口一般抱住了她和普羅旺斯的臀部,不顧一切地在里面抽送著。同時烏薩斯士兵們還點燃蠟燭和卷煙,對女孩們的脊背施加高溫酷刑,又在被干得如鍾擺般搖晃的乳房上烙上一個個卷煙的燙痕。地獄般的凌辱瘋狂撕扯著亞葉瀕臨崩潰的精神,身體內被強暴的痛苦和屈辱卻來自她曾幫助也幫助過她的人。女孩哭干了的眼睛紅腫不堪,卻只能在各種各樣的花樣玩弄下一次又一次抵達屈辱的高潮。

  

   下體又一次被灌滿,陰莖從里面拔出來時發出啵的一聲。這一次插入的是菊穴。已經夠十次了麼?亞葉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更不知道奸淫自己的還是不是那個人了。雌性的本能令她無意識地配合著奸淫運動腰肢,任憑陰莖在自己的直腸內混雜著腸液進出。精液、愛液、血液與腸液的混合物順著傷痕累累的大腿流淌著,倒映在她低垂的腦袋被奸淫到失神的黃色瞳孔里……

  

  

   “所以這就是你的藏身之處了,埃德蒙克上校?我的軍隊會撕裂你。”夜色下的山崗寂靜如水,一雙作戰靴悄然從躺在擔架上的赫默身旁踏過。望遠鏡里不僅映著山腳下的村落,還有寂靜夜空的邊沿。在那里,一道黑影帶著愈來愈強的噪音,由遠及近。

  

   “我的傘兵像蝗蟲一樣,他們從天而降——消滅所有敢於站在我們對立面者!”

  

   “壞家伙”號碩大無朋的鋼鐵身軀劃過夜空,無數掛著降落傘的黑影從天而降。然而就在傘降開始時,村落的火光突然點燃,烏薩斯的弩手們舉弩對准了天空,顯然早有准備。

  

   “射殺!一個不留!”

  

   箭雨如亂麻般貫穿了那些正在跳傘的身體,一個降落傘下甚至掛上了十數根箭矢。埃德蒙克上校預料了羅德島的突襲,在圖拉戰役中羅德島的傘兵正是這樣摧毀了城市的通信和指揮系統,為了伏擊羅德島,他在村莊里苦心孤詣地布置了無死角的對空火力網。

  

   “哈哈哈!殺光他們!”

  

   “上去撿人!記得留幾個姿色好的羅德島妞,之前抓到的都干膩了,沒勁!”

  

   “好!最漂亮的那個我一定留給你!”

  

   “不對。”歡呼聲響成一片,藏在隱蔽院落里的埃德蒙克卻皺起了眉。這些傘兵任憑被亂箭貫穿,若是在空中無法反抗也就罷了,但居然沒有半聲慘叫。他下令副官:“去把戰俘房里的那幾個人都抓過來,以防萬一!”,隨後跳上大院的院牆,親自持刀督戰。

  

   兩名裝備了噴氣背包的突擊弩手率先從地上飛起,拉扯著將一名中了三箭的羅德島干員拽落在地。扒開防毒面具一看,卻發現里面一張僵硬的臉沒有皮膚,紅紅的肌肉、眼珠和牙關赤裸裸暴露在外。兩人都嚇了一大跳,再仔細看,居然是野戰醫生訓練用的塑膠人體模型!

  

   “瞄准——放!”

  

   沒等兩人反應過來,村莊側後的小山上,潛行到這里的羅德島整編術士部隊對准所有放箭處集中轟炸。在先前的射擊中烏薩斯軍主動使用了照明彈映亮夜空,卻也暴露了自己所有火力點的位置。此時被法術集中轟炸,頓時房倒屋塌、弓斷弩折,死傷不計其數。

  

   與此同時,被埃德蒙克上校派去帶走羅德島戰俘以准備在戰斗不利時做人質的烏薩斯軍人剛走到關押亞葉等人的院子外,便同事先滲透到這里的一支羅德島小隊交上了火。

  

   “我們人比她們多!為什麼衝不過去?”

  

   “有連發銃!連發銃你懂不懂?要衝你去衝吧!”

  

   德克薩斯一腳踹開虛掩的房門,源石劍強光一閃,試圖負隅頑抗的烏薩斯士兵全部雙目暴盲,絕大多數人沒看清來者就被切開了喉嚨。最後一個烏薩斯突擊手打扮的人來不及抓起長槊,掏出插在胸前那標志性的短刀,一把架住亞葉的喉嚨:“別亂來,否則我就——”

  

   德克薩斯舉起劍,作勢投擲。他尖叫了一聲,鮮血從亞葉的脖頸上涌出來。德克薩斯咬著牙把劍扔在地上踢過去,左手悄然抓住腰間的第二柄劍——

  

   “噠噠!”

  

   一個短點射,突擊手的身體一僵,半個腦袋被子彈掀開,腦漿沾滿了似乎已無知覺的亞葉赤裸的身體。能天使從窗口對德克薩斯打了個“OK”的手勢,又抄起另一把槍去對付外面剩余的敵人了。

  

   “這里是企鵝物流小隊。干員亞葉、干員普羅旺斯已經救出,但干員守林人依然下落不明,請求前往其他平民關押點搜尋。”

  

   當德克薩斯踹開另一處院落的門時,面前的一幕令她驚呆了。守林人臉上的淚痕已經干涸,嘴里被塞了一塊髒兮兮的抹布,手腳都被彎折起來牢牢捆住,如一個物件一樣一絲不掛地趴在及腰的大箱子上。一個男人正當眾從她身後激烈地強暴她紅腫的小穴,每次陰莖抽送時帶出的精絲還很新鮮。他一邊抽送,嘴里還喊著:“反正打起仗來也沒活頭了,干死你,干死你!”

  

   嗖的一劍,颯然涼薄。德克薩斯一劍就把這個男人的腦袋砍飛了。她提劍步入場中,環視四周。被關押的平民紛紛後退,幾個男人忙不迭地躲到人群後面,想要掩蓋自己。她抬手去解守林人的綁繩。守林人似乎剛剛恢復了些意識,悶哼了一聲。

  

   “放心吧,干員守林人,你得救了。”一邊同她說話一邊解開繩子,想要拉出馴鹿姑娘口中的抹布,卻發現被幾層膠帶牢牢粘死,只得作罷。德克薩斯想要扶守林人起來,但守林人突然焦急地嗚嗚叫著,身體一動不動。

  

   “你想說什麼?”德克薩斯問,但守林人只是輕輕點頭又一個勁兒搖頭,嘴巴封得太嚴實,她的叫聲模糊不清。

  

   “那箱子里面有——”人群中一個被母親抱在懷里的孩子突然高聲道,緊接著就被母親用手緊緊捂住了嘴巴。德克薩斯幡然醒悟,用隨身匕首破開箱子壁,果然守林人壓住的箱蓋下一個松發式破片雷赫然 在目。如果直接把守林人挪走,恐怕這一屋子人……

  

   德克薩斯的手死死握住了劍柄,狠狠瞪了一眼周圍的村民,很想帶著守林人一走了之。但最後她還是按下了耳麥:“博士,烏薩斯軍隊在人質房布下地雷,急需拆彈人員增援。以及,需要更多人手和交通工具,把平民轉移出去。”

  

   羅德島軍順著村莊一路推進,給沒死的敵人補上一刀。術士部隊似乎壓根沒打算留手,在天火的帶領下他們燒盡一切可能是掩蔽部的建築物。照明彈的光早已熄滅,但火依然將四周映得雪亮。

  

   然而烈焰燒到村莊中央打谷場的時候,卻被一道黑霧擋了下來。埃德蒙克上校左手持刀的身影矗立在那里,他高度朽爛的黑色右手高舉。煌持鋸突擊的身影在他身前突然變向,大貓像是被無形的手向後拋去,砸塌了一面矮牆。

  

   “這家伙的源石技藝,或者其他東西,是將力的方向轉變。尚不知道他能否反射源石技藝,一定小心!”赫默醫生在無线電里說。

  

   “術士部隊聽令,全體後撤,他不是你們能對付的!”天火高舉法杖,強大的上升氣流從她身周升起。她對著濃濃的黑霧猛轟一記。同時,煌的鏈鋸正面擋住那左手持著的軍刀,不給他靠近術士教官的機會。

  

   “這種現象無法完全用源石技藝解釋,但它也無法作用於源石技藝——數到三”法杖揮舞,天火掀起的熱流比之前更甚。埃德蒙克的右手掏出一拳將煌逼退,他裹挾著黑霧向天火衝來,卻被無數火流擋住了去路。

  

   烈焰、熱流與黑霧吞吐相燹,四溢的氣浪裹挾著凍土和枯枝鞭笞著四方,臨近的屋舍像推到積木一般垮塌下去,在倒塌的廢墟中,一個穿著沙漠迷彩的身影風塵仆仆地踏出黑霧,衝鋒槍火力過載,子彈化作金屬洪流向埃德蒙克上校灌去。它們飛進黑霧,染上黑色,然後——

  

   “快躲!”

  

   若不是德克薩斯第一時間撲倒能天使,這反射過來的子彈能把她炸得滿地都是。埃德蒙克上校回過頭,黑手打出一股濃濃的黑霧,將德克薩斯潑來的劍雨揮灑一空。但與此同時,一個無比巨大的火球憑空出現在他頭頂,如一輪烈陽兜頭罩下。

  

   “轟!”軍帽燒毀,頭發焦爛,埃德蒙克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個熊熊燒燃的木樁。但他還沒有倒下,揮手將衝來的煌狠狠朝一旁轟去。但煌的身體雖然被轟退,空中無數血珠燃起的熱浪卻如一個倒扣的有形巨碗,連串的爆炸將他連同已稀薄的黑霧死死壓制在了原地。

  

   “數到三。”

  

   天墜之火,烈焰板蕩。在一片火紅中,埃德蒙克·安德烈耶維奇上校看到了馬翟洛夫師長炮火里的背影。師長一直屹立在那里等沒能同歸的戰友。現在,他們同以往一樣並肩向前走去,准備聆聽每次出征前先皇在冬宮高牆上的例行演說。

  

  

   “還算幸運,受虐待的時間並不長,在配發了緊急安全藥物並進行清理後並沒有發現受孕的跡象。干員守林人也是這種情況。只是干員普羅旺斯受傷極重,礦石病病症也加重了,可能需要比較長時間的療養……”

  

   眼皮好重。

  

   意識在黑暗的海洋里沉浮,亞葉感覺自己的心仿佛在不停地廝殺,爆破的藥物彈丸染黑了本就是黑色的一片片人影,卻讓自己身周的一切更加黑暗。她絕望地哭喊著,不顧已經哭啞的嗓子著了火一樣痛,她撥開圍著自己的人,不顧伸出的手臂已滿是源石與抓痕。隱隱的一個墨藍色的背影出現在眼前,她向前走卻猛地踩空,身體迅速墜落,墜落……

  

   “路易莎?路易莎!醒醒!”

  

   睜開眼,窗明幾淨的病房和艙室呈現在朦朧中,沒戴面罩的博士,關切地看著自己。她手抓在她的手橈上,很燙。

  

   師母……

  

   想說話,想把頭埋在面前人的懷里痛哭一場,想歇斯底里地推開她,推開這個教會自己愛烏薩斯人民的騙子,讓她從這里滾開……無數情緒撕扯著無數個亞葉的碎片做出這樣那樣的舉動,但現實是她什麼都做不了,只有淚水順著臉頰淌落。

  

   “楊卡沒有死,他被進入村莊的羅德島干員在拋屍地發現時還有活氣,已經送進島內重症病房搶救了。他的那幾個感染者朋友也沒死。”博士對她說,但她仿佛沒在聽。

  

   “來,喝點粥吧,順便把這些藥吃了。”

  

   她一言不發,好看的眼瞼輕輕閉闔,好似在用這種方式向曾教導自己這一切的師母抗議。

  

   看著不做聲的亞葉,棋手小姐臉上滿是焦慮的神色。最能在演講中調動起所有人情緒的她,此時居然連續幾次開口而沒能做聲。是啊,如果你誓願去愛人民,就得記住人民並不總是你想象的那樣和藹可親。如果早些告訴她這些,而不是先急躁地想幫她樹立起一個走出陰霾的期望,一切是不是會變得不一樣?但如今說這些都沒有用了。刻骨的傷疤已經深深埋下。她止住了長嘆的衝動,咬著牙,顫巍巍地站起身,不期喉頭一甜,一道猩紅的血箭脫口而出,在潔白的病床床單上描繪出一條絢爛的紅練……

  

   她的身體如同斷线的木偶一般,重重砸在紅練上,鮮血染紅衣衫。

  

   “師母!”亞葉緩緩睜開眼,隨即驚呼出聲。她拼命按著床頭的鈴。走進來的醫療干員也被嚇得呆了。“師母!快救救師母啊!”本以為干涸的淚水一下子決堤,亞葉對醫療干員們喊得破了音。在七手八腳把博士向病房外抬的過程中,亞葉聽到有人說:

  

   “博士已經四天三夜沒合過眼了……”

  

   “她回來之後,一直守在病床前呢!”

  

   二十三年前,莉莉婭遇害;八年前,特蕾西婭崩殂,阿米婭才真正過繼給凱爾希與博士;然後有了紅,有了暴雨、迷迭香、泡普卡,有了更多的人。亞葉是凱爾希與棋手小姐之長女。

  

   亞葉緊緊抓住鮮血染紅的床單,抓得指甲在白布上扣出了破口。半晌,她抓起床頭的粥碗和藥拼了命地塞進嘴里。蹬開被子下床,腳一碰地面立刻危險地一軟,但她還是撐著牆,赤著雙足向病房外走去。

  

   “師母……不要有事……我一定會來看你……”

  

   (棋手小姐植葛 完)

  

  

  

  

  

  

  

   附錄:

  

   BOSS:埃德蒙克·安德烈耶維奇

  

   耐久A 攻擊A 防御力S 法術抗性B

  

   前烏薩斯第五集團軍507師209團上校團長,率領殘部游蕩在千里荒原中,苟延殘喘卻又頑固不化的舊軍隊領袖,自稱是對抗北原邪魔隊伍中的一員。他對新勢力的仇恨與對先皇病態的忠誠融為一體。

  

   間歇性以自身為圓心釋放持續一定時間的“反轉立場”,立場范圍內一切敵方單位將免疫並反射自身所受物理傷害。使用帶有必中屬性(不受格擋、閃避影響)的軍刀攻擊,造成高額物理傷害。血量降至一半以下時顯露右手,攻擊轉為真實傷害,在被擊倒的單位身周形成小范圍“反轉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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