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紈一見床上之人並非自己夢中的賈珠,卻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賈蘭,真是又氣又羞,伸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賈蘭的臉上:「你這個畜生!瞧瞧你都干了些什麼好事!你可讓我怎麼見人?你給我滾出去!」
說著便掩面倒在床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賈蘭嚇得慌忙噗通一下跪在了床頭。
「母親,蘭兒知錯了。還望母親念在蘭兒年少無知,原諒孩兒才是。」
說罷便通通有聲的磕起頭來。
「你這個孽障!你喪父十二載,想當初多少人勸我改嫁我都嚴詞拒絕,我守身如玉,府里府外上上下下,哪個說起我李紈不佩服?不說我是個貞潔女子?如今你……」
不帶說完,又哽咽的失了聲。
賈蘭見母親哭的真切,心念:「我未曾報答過母親的養育之恩,卻又一時糊塗,毀了母親的一世英名,現在空說其他已是無趣,必要想個法子抱住母親的名聲才好。」
想著想著,忽見桌子上李紈做針线的剪刀,心下一橫,已是有了主意。
賈蘭並不起身,只用雙膝跪著爬到桌上,抓起剪刀,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母親,孩兒不孝,毀了母親的清名,如今唯有一死已保全母親的名聲,蘭兒不孝,以後不能給母親天倫之樂,為母親養老送終……」
李紈見了,早已經嚇得止住了哭泣,撲過來就抓住了賈蘭手中的剪刀:「小冤家!你這又是要干嘛?你不如索性殺了我到是干淨!你這可不是要要了我的命嗎!我的兒啊……」
說著奪下了賈蘭手中之剪刀,一把將賈蘭攬入一絲不掛的懷中。
「母親!」賈蘭貼著李紈的玉峰,也是哽咽了起來。
母子二人哭了一會子,李紈先止住了哭聲。
「唉,蘭兒快起來吧。本都是母親的不好,都怪我今日貪杯多吃了幾杯酒,又是思念你父親,自己做出那些無恥之事被你看見,又把你錯當成你父親……」
想起剛才二人床弟之事,不覺下體便抽搐了一下,慌忙又道:「方才之事,天知地知即可,就當酒後一夢吧。日後你扔用功讀書,將來考的功名,一慰你父親在天之靈吧。」
賈蘭忙又跪下道:「母親,孩兒知道了。只請母親放心才好。」
李紈看見跪著的賈蘭竟還光著身子,背上還有一絲絲的抓痕,乃是方才被自己情不可自禁所抓,心里又是一陣悸動,忙道:「快穿衣起身出去吧,還光著身子,留心著了涼。」
一面說,一面忙也撿起衣物穿了起來。
賈蘭自是答應著穿衣出去了。母子二人分別睡下,卻又都是輾轉難眠,各自心事重重,都是一夜未眠,不在話下。
卻說鳳姐自打從水月庵許願歸來,不覺下體有些痛癢之感,不幾日又來了月事,就也沒有掛在心上。誰知半月過去了,月事卻仍是不止,每日淅淅瀝瀝總有幾點潮紅,且肉穴內痛癢之感反而加劇。叫了大夫來診,只是說什麼:「血內有寒毒,氣行不順,寒毒無以外排所致。」
開了個方子,平兒每日抓藥煎湯,伺候鳳姐。
寶玉聞之鳳姐染恙,又逢賈璉在府中,心中有鬼不敢親自去看,更是隔三差五的差襲人等前去探視。一日聞之賈璉出門去采買園子里要用的丫鬟小廝,便抽身子來到鳳姐院中。平兒開了門,見是寶玉先臉上一紅,又朝寶玉使了個眼色,朝里間努努嘴。寶玉見平兒剛剛煎好了藥,放在桌上晾著,便端起來,走到里間屋。
鳳姐正懶懶的在床上歪著。見是寶玉端了藥進來,心中暗喜,臉上卻顛道:「這可是稀客了,是什麼風又把二爺給吹來了?我這身子還病著,你璉二哥又沒在屋里,寶二爺坐坐就去吧。」
寶玉心道是鳳姐惱她這些日子都不來探望,便徑自挨了鳳姐坐下,嬉笑道:「好姐姐,這可又是我的不好了,知道姐姐身子不適,也不來早日探望。」
「我這奴才命的身子,可不敢勞您大駕,到是哪天猶自死了的清淨。」
寶玉忙道:「這好好的怎麼又死呀活啊的?你這還有病,快別動這些勞什子的氣,當心又填了心病,快快喝藥才是正經。」
說著端起碗來先是仔細的吹了一氣,又用嘴沾了沾,看是不熱了方用湯匙舀了一口,遞到鳳姐嘴邊。
鳳姐本是耍一下小性子,見寶玉如此,心中之氣卻早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只得張開檀口,將藥喝了下去。寶玉又一匙一匙的喂與鳳姐,將一碗藥都喝淨了放才放下碗來。又拉著鳳姐的小手道:「風姐姐,可真是想煞我了,這幾日聞得你病了,璉二哥又在院子里,我也不方便走動,今日才得空來看你,真真是我的不是了。」
說著便將鳳姐拉入懷中。
「唉,寶玉呀寶玉,你可真是我的冤家。本來是惱你不來看我,如今見了你卻又一點也生不起氣來。我這病也沒什麼的,不用掛在心上。」
寶玉忙問是何病,鳳姐臉上一紅:「女兒家的病,你這爺們混打聽什麼。」
平兒卻道:「奶奶這病,到底還不都是二爺賜的。」
寶玉一聽更是不解,忙著追問。鳳姐要出口阻止,卻被寶玉攔下了。平兒接著道:「那日在水月庵,二爺先是……先是入了我的菊門,又入了奶奶的身子,這菊門本是醃臢之處,你也不清潔,自是將汙物帶入了奶奶的體內,奶奶這才得了病,這可不都是你賜的?」
寶玉這才知道個中緣由,頓足道:「這可真真是我的該死了。我確是不知深淺,姐姐可莫要怪我。」
鳳姐忙道:「也怪不得你,都是我自己貪嘴也是有的,我這冰也沒的什麼,只是月紅不止有些煩惱,養養也就好了。卻是……卻是不能和寶玉歡好了……寶玉若要,便找平兒這騷蹄子去吧。」
說著便羞紅了臉,將寶玉朝平兒推去。寶玉卻是不依:「姐姐染病在床,我卻來尋歡作樂,這是什麼道理,這可萬萬使不得的!」
鳳姐卻道:「寶玉不必如此,何苦為了我一人之病讓大家都跟著忍隱?待來日我好了,寶玉加倍疼我就是了。況且……況且我這身子是不能用了,能……能看寶玉和平兒做也是好的……」
說著聲音越發的小了。
還是平兒了解鳳姐的心,在寶玉耳邊耳語了幾句,寶玉聽罷這才應了,便抱起平兒親昵了起來。卻說平兒自是上次水月庵一行得了寶玉的滋潤,已是過去將近半個月了,如今才能再行魚水之歡,心里也早是癢得不行了。先是由著自己的身子給寶玉揉搓了一陣,遂開始給寶玉寬衣解帶起來。然後也不客氣,掏出寶玉的陽物抓在手中,一邊套弄,一邊伸出香舌在陽物上舔舐了起來。
平兒的唇舌功夫確是了得,口中香舌猶如有靈性的小蛇一般,上下翻滾時進時出,一會舔著龜頭的棱角,一會又用力往寶玉的馬眼中擠壓,一會又輕輕敲打陽物,這是玩的不亦樂乎。直把寶玉美得閉上眼睛哼哼了起來。舔舐了一會,平兒又將寶玉的陽物含入口中吞吐了起來。一手扶著寶玉的臀股,一手托著他的春丸,只將那陽物在口中進進出出,吃的嘖嘖有聲。
「奶奶,您下面是用不得了,用嘴嘗嘗鮮可也好?」
萍兒吞吐了一氣,將陽物吐出來,一面用手擄動一面看著鳳姐道。
「你這小娼婦,我可不要。快行你的好事去吧。」鳳姐臉上一紅道。她生怕將寶玉的陽物拿在手里含在口中就再也把持不住了,可自己的手卻一直放在自己的下體沒有拿開過。
「那平兒可就不客氣了,就請奶奶看戲吧。」
說著,平兒幾下脫掉自己的衣物,背對著鳳姐,用手扶著桌子使身子俯下,就將自己的玉臀翹了起來。
「寶二爺,請吧。」
只見平兒的肉蚌早已濕成了一片,兩片肉唇也微微張開,露出里面的小肉穴來。寶玉也不客氣,提起沾滿口水的陽物就徑直入了進去。
「哦!進得了!好粗長,來的好!」
寶玉嘿嘿一笑,一面開始抽插一面道:「平姐姐,你可真是騷浪得很,只是給我舔了雞巴,自己就濕的這番光景了!」
「啊,二爺就只知道取笑平兒。平兒見得二爺的陽物,怎麼……怎麼有不濕的理兒呢?平兒……平兒每時每刻無不想……想二爺的大雞巴……大雞巴操我。啊!好舒服……二爺用力!」
「好!那我就不讓你白想,今天變狠狠的操干你的小騷穴!」
寶玉聞得平兒的汙言穢語,心下卻甚是受用,不由得也言語粗俗起來。這些話隨是第一次說出口,卻也不覺得難以開口,相反,卻覺得說得心里痛快得很。
「平姐姐,你的小騷穴可真是多水啊!都流到外面了。」
一時間,只聽得陽物搗穴聲,股肉撞擊聲和二人的淫言穢語此起彼伏。
「啊!二爺。操得,操得平兒好受用,要……要去了!」
平兒身子一激靈,一會的功夫就泄了身子。若不是寶玉用手攬住她的腰身,平兒竟似站立不住,要癱軟下去。寶玉也不再抽插,只將陽物仍留在平兒體內,感受著肉穴中媚肉蠕動的樂趣。卻見平兒的菊門在輕輕蠕動,甚是誘人。隨將一根手指探入口中,粘了些口水,便一用力抵入了平兒的菊門之內。
平兒身子只是一顫,口鼻中發出一聲輕哼。寶玉又扣弄了一會,平兒也從高潮中轉醒了過來,又扭動著身子迎合了起來,口中也發出哼哼之聲。
「平姐姐,我可又要借你的菊門一用了。」
寶玉說罷,就將陽物從平兒肉穴中抽出,抵住菊門,稍一用力就插了進去。平兒的菊門前幾日剛被搞過,如今又有蜜液潤滑,竟是毫不費力的全根將寶玉的陽物納入其中。
「啊,插得好!可真是要把我塞滿了。」
平兒又浪叫了起來。寶玉也是被窄緊的菊門夾得受用,狠狠的抽插了起來,春丸打在平兒還留著蜜液的玉蚌上啪啪作響。狠命的抽插了幾百下,只見二人交合之處竟有黃白之物流出些少許。竟是平兒體內便溺也被帶出來少許。寶玉也不管這許多,扔是抽插。只插得平兒浪叫聲更甚,不一會竟是不能再發出叫喊,只是口鼻中還有一絲嗚嗚之聲。
又是幾個回合下來。寶玉也是身子一顫,將陽精射入了平兒的菊門之中。雙手一松,平兒的身子就軟軟的攤在了地上。
「平姐姐,可受用麼?」
寶玉一臉壞笑的問道:「今日可是將你的屎都干出來了。」
平兒嫣然一笑:「二爺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上次是和奶奶兩人一起侍奉二爺,如今奶奶有恙,我一個人竟真是不能對應了。」
又看見寶玉的陽物上仍有黃白之物,也是臉上一紅。
「二爺快來,讓平兒給你清理才好。」
說著就要把寶玉的陽物納入口中。寶玉忙道:「可使不得,一會打水來洗洗就是了。」
平兒道:「二爺不嫌棄我醃臢,我倒怎麼能嫌棄你來了?莫說是我自己的,就是二爺的便溺,我也是願意的。」
說著,便將寶玉的陽物用口舌清理了起來。
卻說鳳姐,躺在床上看著眼前二人激烈的交媾,也是不能自持,隨是肉穴內染病,卻也不由得擱著衣物在外面揉搓了一番,配合著寶玉抽插的節奏,竟也是令自己泄了一次。
待平兒清理完畢,寶玉便朝鳳姐走來,將其摟在懷里:「可是苦了姐姐了,只能這麼干看著,不如姐姐也脫了衣服讓我看看到底病得怎麼樣了?」
鳳姐忙道:「又是病著,不干不淨的看那勞什子干嘛?」
寶玉也不答話,竟是身手來解鳳姐的腰帶。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