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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回 賈元春受寵封賈妃 孝賈蘭委身謝母恩

紅樓春夢 イウカケィ 4641 2023-11-19 23:42

  卻說門上有人來報:「有六宮都太監夏老爺來降旨。」

  

   賈政忙整理了衣冠迎了出去,果然見許多公公進來,為首正是夏公公。只見夏公公手持聖旨,眾人忙隨著賈政一道跪下。

  

   夏公公清喉道:「特旨:立刻宣賈政入朝在臨敬殿陛見。。」

  

   讀罷,帶賈政接旨起身,又拱手笑道:「恭喜賈公了!」

  

   賈政命人獻茶,待要問個究竟,夏公公卻一拱手道:「雜家還要回宮復命,還望賈公速去才是。」

  

   說著就起身而去了。

  

   賈政忙一面換了朝服,一面讓人回了賈母王夫人等人,便起身朝宮里去了。賈母等人聽得賈政被傳入宮中,心里更是惴惴不安。派人去宮中打探。有兩個時辰工夫,忽見賴大等三四個管家喘吁吁跑進儀門報喜,又說:「奉老爺命,速請老太太帶領太太等進朝謝恩。」

  

   那時賈母正心神不定,在大堂廊下佇立,那邢夫人,王夫人,尤氏,李紈,鳳姐,迎春姊妹以及薛姨媽等皆在一處,聽如此信至,賈母便喚進賴大來細問端的。

  

   賴大稟道:「小的們只在臨敬門外伺候,里頭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後來還是夏太監出來道喜,說咱們家大小姐晉封為鳳藻宮尚書,加封賢德妃。後來老爺出來亦是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爺又往東宮去了,速請老太太領著太太們前去謝恩。」

  

   賈母等人忙按品大妝,帶著眾人進攻謝恩,一概事等不一一言表。

  

   眾人謝恩完畢,從宮中回榮國府,更是喜形於色,榮國府內處處張燈結彩,好不熱鬧。又聞得天恩浩蕩,為了宮中娘娘妃子們也能同家人以享天倫,每年可命娘娘們省親一次。賈政忙命人到宮中打探,得知此言可信,便合家商量修建省親別墅。便在榮國府一側買地開工,全由賈璉照管。

  

   賈府中自上而下更是忙碌起來,處處笑聲不斷。唯獨李紈見此光景,卻常常暗自安息。元春乃是賈政長女,賈政長子賈珠,便是李紈之夫。

  

   卻說這賈珠本乃長子,又從小刻苦,十六歲便中了秀才,十八歲奉父母之命娶了李紈,於次年生了一子賈蘭,賈府中眾人皆以為家中後繼有人,無奈天有不測風雲,賈珠二十歲之時大病一場,竟一命嗚呼撒手而去了,只留下李紈並賈蘭孤兒寡母。由此,也就解釋了為何賈母等人都如此溺愛寶玉,又不教賈政嚴加管束。

   卻說李紈如今見得賈家上下為了元春之事無不喜形於色,又想起了死去的賈珠。想若是夫君還在,如今定也升的道台了,定也能光宗耀祖,可如今,丈夫離世十二年了,自己也獨守空房十二載。自己也從十八歲的少女熬成了三十歲的少婦,眾人都稱贊自己謹守婦道,教子有方,這其中的苦楚又有幾人能知?

  

   李紈白日里在眾人面前強顏歡笑,到了晚間回到自己院子內,獨處房中卻經常是獨自暗暗的流淚。

  

   外人自是不知李紈之苦,卻逃不過賈蘭只眼。賈蘭卻是個成器的孩子,隨是自幼就沒了父親,卻也知道自強,如今也已長大,更是知道母親不易,唯有自己好生用功,將來考的功名以報答母親。

  

   賈蘭見這幾日每每晚上李紈獨在房中,點起一只昏燭在房中嘆息流淚,不覺也為之心碎,心中也想不出該如何安慰母親,甚是焦急。

  

   這日賈府又擺家宴,賈母端坐其中,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媽坐在下手,寶玉鳳姐黛玉寶釵等也都圍坐了,大家喝酒行令,又有鳳姐說笑取樂,真是其樂融融。至二更天,李紈便托詞勞累,獨自一人回房去了。

  

   因有心事苦悶,又被勸得多吃了幾杯酒,李紈回到房中不禁又黯然蕭瑟。又覺頭上有些發昏,便脫了衣物准備睡下。卻說賈蘭仍在隔壁書房做功課,見宴席未散母親獨自回來,便知母親又觸景生情,便起身要來李紈房中,試圖用言語安慰一番。賈蘭剛推開門要進去,卻呆住了,只見李紈正在寬衣解帶,似是要睡下了。

  

   卻說李紈款款的脫下衣服,指尖不經意滑過自己光滑的肌膚,不由得打了個冷戰,身子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禁雙眸又有兩行熱淚滾落。

  

   「珠郎,你這一走就是十二年,留下我們孤兒寡母,你可知道,這十二年的日子我是怎麼熬過來的?你可看看我這身子,哪點比誰差?隨說不上美若天仙,也曾是讓多少男人朝思暮想夢魂牽繞,可惜老天無眼啊!」

  

   說著又啜泣了起來。

  

   李紈擦掉眼淚,又將雙手放在自己的玉峰之上:「珠郎,你可記得,那時我們新婚燕爾,你對我的身子多麼的痴迷,每夜閉是纏著要與我歡好,有了蘭兒仍不例外,可你又怎麼狠心就將我一個人拋下,就這麼去了?」

  

   說著就又要流淚,但李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兼晚間又多吃了幾杯酒,此時玉峰被雙手觸碰,乳頭竟也突自硬了起來,有一陣陣快感傳出。

  

   「珠郎,今日就讓我代你愛撫她們一番吧。」

  

   說著,雙手便對著鏡子揉捏了起來。口中傳來了輕吟之聲。

   賈蘭在門上正是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又見得如此光景,暗嘆母親命苦,不由得也是一陣心酸。但下體陽物卻也不爭氣的硬了起來。賈蘭吃吃的看著房中的母親愛撫自己的身子,心中甚是矛盾。

  

   他自幼熟讀四書五經,人倫之道孝義之理早已經銘記在心,心下知道本該回避,無奈雙腿卻再也挪不動一步只兩眼直盯盯的盯著李紈的身子,心下想:「母親待我恩重如山,養育之恩無以為報,如今母親思念父親,真恨不得自己能代父親好生安撫母親啊!」

  

   李紈揉捏了一會,非但沒有能撫慰自己的身子,反而更是飢渴難耐,下身已經濕成一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徑自坐到床上,一手仍是揉捏玉乳,一手探到了自己的玉蚌之上。手剛放到下面,不由得就身子一抖。

  

   「珠郎,你看看,紈兒的羞處還是那麼多水,那麼敏感,只要輕輕一碰就如此,你可要再來摸摸嗎?你可要再來押我一次嗎?」

  

   說著,就用手在玉蚌之上揉搓了起來。一只手將一顆玉乳塞入自己口中,香舌在乳肉上舔舐打轉,鼻中卻發出哼哼之聲。下體只手也改了動作,已將兩根修長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扣挖了起來。

  

   李紈正是自得其樂,忽覺得有人走了進來,站在了床頭,她睜開朦朧的雙眸一看,不是賈珠又是哪個?不由得直直的撲了上去:「環郎,真的是你嗎?我這是在夢中不成?你可知這十二年我有多想你,如今你終於肯來一會了。」

  

   說著眼淚便如斷线的珍珠一般的流了下來。

  

   來者不是旁人,正是賈蘭。賈蘭見母親如此投入,終究是忍不住推門走了進來。卻沒料到李紈酒後痴迷,竟將自己當成了父親。不過心下卻道:「也好,既然母親如此以為,不如就讓我假冒一次父親,來安撫母親可不更好?皇天在上,我賈蘭可只是為了孝敬母親,並無其他非分之想……」

  

   賈蘭正是胡亂想著,李紈已經用自己的檀口將賈蘭的嘴堵了個結實,卻再也不給他機會去想了。

  

   賈蘭打定了主意,便也依著平日里偷看小廝們調笑丫鬟的樣子,將李紈包入懷中:「母親的身子可真是軟啊,又熱又香的,口中呼出的熱氣竟都也如東蘭一般。」李紈將香舌吐入賈蘭口中,不用人教,賈蘭便吸吮了起來,一邊吸吮一邊將李紈的津液大口的咽入腹中。

   「珠郎,來吃紈兒的奶吧,你快嘗嘗看,紈兒的奶是不是還是那樣好吃?」

  

   說著便將玉乳貼到了賈蘭的臉上。賈蘭哪里還客氣,張口便含住了一顆,又吸又咬了起來。

  

   「啊……珠郎,吃的好,你竟還是你,還是那樣的激情。你可說說,紈兒的奶子還那麼好吃嗎?」

  

   「紈兒,你的奶子是最好吃的奶子。」

  

   賈蘭含糊應道,只這紈兒二字一出口,下身陽物竟似又鼓脹了許多。

  

   「我叫母親紈兒!我在吃母親的奶!我還要摸母親的私處……」

  

   真是越想越淫亂了起來。竟如中魔了一般,賈蘭開始給自己脫衣服。

  

   李紈也急切的幫賈蘭脫起來,一邊撕扯一邊喃喃道:「珠郎,紈兒好想你,珠郎,紈兒要你現在就占了我的身子……」

  

   不一會賈蘭就一絲不掛的站在那了。賈蘭如同喪失人性的野獸一般,將李紈推倒在床,跪在她雙腿之間就要插入。無奈賈蘭畢竟是未經人事,插了幾下竟是不得其門而入,不是插歪就是滑脫。

  

   李紈不由得躺著呵呵笑出了聲:「咯咯,珠郎又是這般急色,就如同我們洞房之夜一般,唉,一晃十四年過去了,我都已經老了,你卻還是這個模樣。」

  

   「紈兒,你可不老,你在我眼中永遠都是最美麗的女子。」

  

   賈蘭停下了插入的努力,雙目看著身下李紈的臉龐,眼里淨是深情。只看得李紈都有些羞了:「珠郎的嘴還是那麼的……」

  

   不待她說完,賈蘭已經用嘴堵住了李紈的檀口。

  

   李紈伸手握住了賈蘭的陽物,將其引入正面,賈蘭稍一用力,陽物便沒入其中。二人同時松開了嘴,發出一聲輕嘆。

  

   「珠郎,十二年了,我這肉穴一空就是十二年了,如今終於又嘗到肉味了,好充實,好飽脹。」

  

   「紈兒,只要你喜歡,以後我夜夜與你歡好可好?」

   不再多說,賈蘭便抽插了起來,李紈隨是年到三十之人,卻守寡十二載,下身扔是窄緊的很,且蜜汁又頗多,不一會便有交媾之水聲傳出。

  

   賈蘭第一次行男女之事,縱是沒有一點經驗的,只一味的狂插猛抽,沒有任何章法可言。李紈卻也是飢渴了這些年,今日終得一樂,不一會也就飄了起來。

  

   「珠郎,插得我好爽啊……嗚嗚……比自己……自己來的可舒爽多了!再快些!」

  

   「母親!蘭兒也是好爽。啊……蘭兒要……要射了,母親!」

  

   說著又用力插了幾下,在李紈肉穴深處泄了身子。李紈也是被陽精澆得一陣戰栗,泄了出來。

  

   賈蘭倒在李紈懷中,猶自喘息。李紈用雙手攬住他的頭,將其貼在胸口,也是喘息不已。

  

   「好舒服啊,我這可是在做夢嗎?定是在做夢了,是我太思念珠郎,才做此綺夢。這夢真好真實啊,好受用。」

  

   說著又下意識的摸了摸賈蘭的頭。

  

   「不對!難道我還夢中未醒?他……他剛才叫我母親!」

  

   想到這里,李紈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頓時坐起了身子。賈蘭自是也坐了起來。李紈酒已醒了大半,定睛一看不是賈蘭又是何人!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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