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賈寶玉在薛姨媽處吃多了幾杯酒,回到屋中就沉沉睡去了,不覺入夢來。只覺身處一室,滿屋清香,牆上掛著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寶玉恍惚間只覺得來過此處,又一時想不起來,猶自發憷。只見暖床上一女子輕披羅莎,在微笑著朝自己頻頻招手,那模樣依稀竟是東府里的蓉大奶奶。
寶玉搖晃著走了過去,剛摸到床上,卻又見躺在床上的竟是襲人。只見襲人道:「寶玉,今日我便是你的人了。」
說著就將寶玉拉倒,行起那男女之事。寶玉正做的興起,低頭一看,自己胯下之人竟又成了晴雯。寶玉忙問道:「剛才還是襲人,這會子怎麼就是你了?」
晴雯卻不回答,只是口中叫喊:「啊……要……要泄了……寶玉再快些!」
寶玉也只好又加力抽插了起來。
待到身下的美人嬌呼一聲泄了身子,寶玉定睛一看,身下之人又是鳳姐。鳳姐攬著寶玉的脖子道:「寶玉,姐姐要你用大雞巴插我的菊門。」
寶玉也顧不上問許多,只將沾滿蜜液的陽物從肉穴中拔出,又插入了鳳姐的菊門之中。
「寶二爺,使勁……干爆我的菊門!我要你捏我的奶子!大力捏才受用。」
身下之人又成了平兒。
此時寶玉已到了泄身的邊緣,更無暇顧及這些混七雜八的事物來,只大力抽送,在平兒的一雙玉乳上又掐又咬。只幾下子就也泄了身子。卻見身下美人在嗚嗚做泣。寶玉定睛一看,原來身下之人竟是被王夫人趕了出去含冤而死的金釧。
「好金釧,可不要哭,可是我方才弄疼你了?」
「寶玉!我好疼啊!你好無情啊!」
金釧呼喊道。那眼中流出的淚花竟似血一般鮮紅。寶玉只覺得下身濕滑,一看,竟是有鮮血汩汩的從金釧的玉蚌菊門之中涌出。寶玉唬得一下子跳下床來。金釧卻仍是躺著,口中只是喊疼,不一會子身子竟是化作一堆枯骨。
寶玉大驚,只奪門而出,口中猶自喊著襲人鳳姐等人。只見黛玉、寶釵、元春、迎春、惜春、探春、湘雲、薛姨媽等人就在不遠處。誰知跑過去竟又空無一人。寶玉只得沒命的往前跑。也不知跑了多久,才至一處所在,只見高大的石牌坊,上書:「太虛幻境。」
左右柱子上寫了對聯,寫的正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也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對聯,寫著:「厚地高天,堪嘆古今情不盡;痴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
寶玉讀了一遍,想,何以謂之:「古今情、風月債。」又何為「孽海」,何為「情天」?我只是覺得這些話如此眼熟,卻又想不起是從何而來。不如倒進去一看究竟。想罷便推門走了進去。
進入門來,只見有十數個大櫥,皆用封條封著。看那封條上皆是各省地名。
寶玉一心只揀自己的家鄉封條看,遂無心看別省的了。只見那邊櫥上封條上大書七字雲:「金陵十二釵正冊。」
寶玉正要打開觀看,只聽得身後有人道:「突這蠢物,十五載仍不知醒悟,如今又撞到這里來了。」
寶玉回頭,只見一僧一道,均仙風道骨氣宇非凡。寶玉忙上前打千作揖道:「敢問二位神仙,這里是何處,二位方才所言又有和禪機?」
只聽那僧人哈哈大笑道:「這蠢物還能是何物?自然是你這身臭皮囊!」
寶玉又拱手道:「贖弟子愚笨,還望法師明示。」
那道人道:「天機不可泄露,此中緣法還要你自行悟出才是正道。」
待到寶玉仍要追問,只見那僧人道:「這蠢物怕是自己不知何時才能參透,不如將其仍帶至警幻仙子處略加點化,也算功德一場。」
道人道:「正是!」
二人言罷也不理會寶玉,只將其挾了飄飄渺渺轉至一處所在來。一轉身二人就沒了蹤影,只把寶玉留在此間。只見一條清澈的小河蜿蜒流過,一塊巨石突兀立於此間,高聳入雲。河岸兩旁長滿了各種奇花異草,芬芳異常。
寶玉正在感嘆之際,只聽有一女聲娓娓道:「此乃靈河岸上,這巨石即三生石是也。」
寶玉忙回頭看去,只見身後竟是多了一個年輕貌美女子,一身半透明羅莎,只將身子襯托得更是飄渺若仙。明眸皓齒,雙眉如黛,一點朱唇。身材更是玲瓏有致,凹凸起伏,不覺讓人蠢蠢欲動。卻又見其並不似凡塵女子,一股子仙氣讓人不敢直視。
寶玉忙作揖打千:「仙姑姐姐萬福,無意闖入寶地,還望多多海涵!」
「我乃長恨天警幻仙子,今日你既是來此,隨將你點化一二也是天意你且隨我細細看來。」
說著便引寶玉來到三生石邊。
只見一株仙草,生的柔弱嬌羞,惠子上長著紅色果子,猶如淚滴一般嬌艷若滴。只聽警幻仙子道:「此乃絳珠草,乃天地日月之精華所化,長在此處也不知幾世幾劫了。」
卻見不一會子,竟有一逍遙公子款款而來。走得近前,只見他滿身紅衣,頭戴金冠,寶玉不由得感嘆:「天地間竟有如此人才!真是比起女兒也不差了。」
那公子來到絳珠草前站定,卻見那絳珠草忽的升起一股子白色煙霧。待到煙霧散盡,只見一個白衣女子站在那里,竟是那絳珠草化作人形。只見他二人相視一笑,便擁作一團。那公子便給那女子寬衣解帶起來。寶玉大羞,卻見警幻仙子並不以為然,那女兒公子也似旁若無人,寶玉也只得紅了臉繼續看了下去。
只見不一會兒,那女兒已是一絲不掛的赤裸了起來。好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漆黑的長發散在胸前背後,卻遮掩不住胸前兩顆挺起的玉乳。兩個鮮紅如櫻桃般的乳頭也直挺挺的立著,竟如方才絳珠草的朱紅果實一般。往下芊芊細腰真是柔若無骨不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趾骨處也是一片光潔,微微凸起,竟沒有一根毛發。兩條玉腿更是緊緊的夾著,不見一絲縫隙。
「這女子,真是連天上的月亮見了都要暗淡無光了!」
寶玉不由得輕嘆。卻見那公子也將自己的衣物除去,露出一身白皙的男兒之軀。遂將那女子抱起放倒,便在其周身上下親吻了起來。那舌頭猶如靈蛇一般在上下游走,所到之處都留下了亮晶晶的濕痕。不一會,那女兒家竟是輕輕的喘息了起來。白皙的皮膚也隱隱透出一層紅暈。
又親吻了一會子,男子輕輕將女子雙腿分開抬起架在自己肩上,挺起白皙粗長的陽物,直直的插入了女子的玉蚌之重。兩人皆是輕嘆一聲。便行起男女之事來。也不知過了許久,姿勢換了多少個,那男子才是身子一抖泄了出來。二人又纏綿了一陣子,男子才穿衣去了,只留下依舊赤裸的女子。
那女子輕撫著自己扔粘滑的玉蚌,只輕輕嘆道:「虧得你每日以甘露灌溉與我,我才得修此道行,他是甘露之惠,我並無此水可還。他既下世為人,我也去下世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淚還他,也償還得過他了。」
言罷又在一團仙霧中幻化成了那株仙草。
寶玉只是暗暗稱奇,滿腦子又是方才所見之物,心道:「這塵世間之女子,竟不得一個如此的女兒,可見我這可真是白活這十五年了。襲人、晴雯、鳳姐平兒之流隨也是絕色女子,而比起這絳珠仙草來,竟不及其萬一。倘若有機會能一親芳澤,真是死也是值得的。」
哪知那警幻仙子竟似是能讀懂寶玉的心思,不等寶玉想完便開口道:「你這般痴想卻是荒唐了。本世間女子都是清秀的,長得再婀娜不過是一身皮囊。那女兒之氣才是最清秀的。或是清純或是潑辣或是嬌蠻,竟也都有一番滋味。如今你才初經人事,遂有此想法也不是你的錯。只是日後卻不可以貌取人,只要是那多情女子,你自是要好好對待,切忌不可怠慢了才是道理。」
寶玉聞得只覺臉上一紅,只點頭稱是。警幻仙子又道:「塵世中多少富貴之家,那些綠窗風月,繡閣煙霞,皆被淫汙紈袴與那些流蕩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來多少輕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為飾,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飾非掩丑之語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會,雲雨之歡,皆由既悅其色,復戀其情所致也。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寶玉聞得此話,更是窘迫,只道是警幻仙子所言自己與鳳姐等乃不倫之戀。卻又不敢反駁。警幻仙子也不理會,又說:「今日既是你有此一劫,生長於裙釵之間,卻仍是呆頭呆腦,如此下去,真不知何年何月方可功德圓滿了。今日我便不妨多說幾句。那世間女子不分老幼美丑,皆是需要甘露灌溉的。」
「得了男子的灌溉才是完整的女兒。如今你既生的一副好皮囊,卻不知善加利用,不多寵愛幾個女子,只知平日里混混僵僵,實在不長進。且體內通靈之氣隨已聚成,竟不知如何加以利用。真乃暴斂天物了。今日我就授予你風月之法,歡喜之功,他日你回去了切不可一如往日那般倦怠了。」
說著便將寶玉引致一大殿內。
只見偌大一間屋子竟是沒有其他家具擺設,只在四周垂掛著絲幔輕紗。地上軟軟的竟是滿滿的鋪了一層絲絨。警幻仙子雙手一擊,頓時四周仙樂想起。左右個出六個絕世美女,隨著音樂翩翩然跳起舞來。
那十二個女子各個貌若天仙,卻是不分伯仲。身材也俱是萬里挑一。身上只批了一層薄紗,那紗下誘人酮體忽隱忽現。伴著舞姿,真是讓寶玉看得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子。只眼睛不停的游走於十二女子身上,看那舉手抬腿間露出的無限春色。
寶玉正是看得入神,竟覺得下身一緊。竟是自己勃起的男根被警幻仙子把握住了。
「今日就讓我親自授你罷,卻要讓我先看看你自己倒是悟得如何了?」
言畢,只微張檀口,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寶玉身上之衣物便化作了一團青煙消散了。
只見寶玉渾身白皙如同美玉雕成,那身板雖扔略顯稚嫩,卻也已顯露出男兒陽剛。胯下陽物也怒挺著。
「到也還好,只是仍不夠火候。」
警幻仙子一面在寶玉上下輕撫一面猶自說著。
「看來要修成正果,還要假以時日。」
又跪下身子,將寶玉的陽物仔細端詳了起來:「隨是比世人的略顯粗大些,這蠢物仍是不夠好看,需要加以調教方可。」
說罷,便張開檀口,只將寶玉的陽物納入口中吞吐了起來。
寶玉只覺得陽物上一熱,沒兩下子竟是泄了身子。將陽精噴灑了警幻仙子一嘴。
警幻仙子將寶玉的陽物吐出,又用手掩嘴將口中之物咽下,咯咯笑道:「蠢物啊蠢物,沒想到你竟是如此不經事!只這兩下子便泄了,卻問你拿什麼來慰藉天下女子?」
寶玉只覺大窘:「仙子姐姐,平日里我……我可不是這般不經事,我……」
卻見警幻仙子白了他一眼道:「你只當我也是那塵世女子不成?」
寶玉這才住了口。警幻仙子又道:「今日我索性多賞你一些吧。今日我便傳與你情欲之露,飲後之妙處,日後你自己體會吧。」
說著,自己躺了下來,將雙腿大大的分開,將玉蚌對准了寶玉。
寶玉聞得仙子要賞賜自己情欲之露,自是喜從心生,卻不料她竟擺出如此姿勢。
「這情欲之露卻是不可多得之物,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快快來取?只是這得多得少,竟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寶玉急忙俯下身來,將臉對准了警幻仙子的玉蚌。只見玉蚌白里透粉,真是說不出的嬌嫩。兩片肉唇稍稍拱起,中間一道肉逢若隱若現。縫頂端一顆粉紅色的珍珠半藏於肉蚌之中,說不出的玲瓏可愛。
又覺鼻中有一股幽香傳來,果真與那塵世間女子氣味有所不同。寶玉也不再客氣,張嘴便將一片肉唇含在了口子。只覺入口滑軟,鮮嫩的肉唇似是要融化在口中一般。含著吸吮了一會子,又將另一片也含入口中。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寶玉只覺得幽香之氣更濃了。
原來,竟是真有一縷蜜露從肉蚌中流了出來。寶玉忙用舌頭將這蜜露舔入口中,只覺得滿口生香,伴著津液咽下,頓覺一股子清涼傳遍四肢五骸,最終聚於胯下陽物之上。精神竟也為之一振,方剛射完的陽物又蹭的一下抬起頭來。寶玉方知這情欲之露有如此妙用。忙又用功做起口舌功夫來。
那蜜液自是源源不斷的流出。寶玉又不知吃了多少。只覺身上似是有用不完的力氣,那陽物也越發的飽脹了起來。
「這也就夠了。」
警幻仙子卻不令寶玉多飲:「你乃肉體凡胎,飲得多了反而適得其反。現在我就助你將方才的情欲之露消化吸收才是道理。」
說著便命寶玉躺倒,自己跨在寶玉股間,一手引著寶玉陽物,徑直納入了自己的玉蚌之內。
寶玉只覺得陽物傳來陣陣暖意,竟是又要泄身,又想起剛才出丑,只得努力繃緊身子,堅持沒有泄出來。警幻仙子哪里不知,卻不點破,身子也不動,卻將玉蚌內的嫩肉都運動起來。穴內的嫩肉猶如有了生命一般,只將寶玉的陽物又肉又吸又擠,寶玉再是堅持,竟也又泄了陽精。
警幻仙子這才媚笑道:「你這蠢物,竟想和本仙子抗衡,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物!今日你便盡情泄身就是。卻莫要怕我取笑於你。方才你飲了我的情欲之露,如今正是要泄幾次身子才好吸收,將靈氣聚於呢陽物之上。」
說罷,又將穴內媚肉都蠕動了起來。寶玉只覺陽物隨是泄了陽精,竟是沒有軟化,仍是硬硬的挺立著。又聽警幻仙子如是說,才放松下來。
開始時,警幻仙子身子不動,只是用肉穴的運作便又讓寶玉泄了幾次。慢慢的才不能只靠肉穴令其出精了。警幻仙子便在寶玉身上研磨起身子來。寶玉卻已是爽到不行,只覺泄了又泄,真是好不暢快。且警幻仙子的動作一點點加大,自己也是一點點的更精進了起來。身子上似也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
「這俗物果然沒有白白修煉這許多劫,如今只是得了我的欲露,只這麼一會子竟是如此精進了,竟讓我也……讓我也動了情!」
卻見寶玉已經坐了起來,一把將自己的身子抱在了懷中,張口便含住了自己的一只玉乳,另一只也被寶玉的一只手溫柔的揉搓了起來。
「仙子姐姐,你動了這會子可辛苦了,不如讓我來伺候你如何?」
說著也不等警幻仙子同意,竟是將她放倒在絲絨之上。寶玉握著警幻仙子的兩條美腿,將陽物直挺挺的插了進去。開始抽動了起來。
「啊……這……這俗物,真真讓我也……好舒服,花心被撞得……好受用!啊……他又射了,真熱啊!燙的我骨頭都要酥了……」
警幻仙子隨沒有說出口,卻也被寶玉插得愈見銷魂。隨著寶玉一次次大力抽插,一次次的將陽精射入自己的花心之中,竟也是花心大開,將那滿滿的情欲之露泄了出來。陰陽交合只激得二人都大呼一聲。兩人都僵直了身子,好一會子不得動彈。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警幻仙子才道:「俗物,快快起來吧,成了。」
寶玉這才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警幻仙子也站了起來,腿竟是有些發軟,只覺玉蚌之中仍是猶自抽搐。
警幻仙子急忙運用起歡喜之法,將一團欲火壓了下去,方才站穩了。這才轉向寶玉道:「凡世間女子,皆是不同的,有的要溫柔對待,有的則要雷厲風行,有的又要用些其他手段。這其中之奧義就要靠你自己領悟了。今日我就將這十二名女子與你一試,日後切忌不可荒廢才是,只要是世間女子鍾情於你,你大可不管什麼塵世間倫理道德,只用你這身臭皮囊取悅她們才是正道。」
說著一招手,那十二名舞女便停止了舞蹈,逐一走了過來。
警幻仙子又指點寶玉如何與這十二女子行極樂之事,傳寶玉歡喜之法,果真此十二女子皆是不同,或嬌羞或貞烈或淫蕩或下賤,不一一言表。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