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日,賈璉已從南邊回來了。先是請了賈母以及賈政、邢王夫人的安,又將此次采買之物的清單逐一遞上給老爺們過目。賈政自是不大管理家務的,只草草看了一眼就罷了。
又說了一會子閒話,賈璉便回到了自己院子里。見鳳姐仍是懶懶的在床上歪著,便上前親昵到:「小鳳鳳,可是想煞我了!」
說著便將鳳姐抱在懷里。鳳姐也軟軟的倒在賈璉懷中,二人說了一會子的情話。賈璉便毛手毛腳起來。
鳳姐卻剛被寶玉喂飽,又心中有愧,只推說上次的病還沒干淨,要賈璉去找平兒。賈璉無法,只得起身來找平兒。平兒卻前幾日身子上被寶玉糟蹋的一塊塊淤青尚未退去,自是不敢讓賈璉見得。忙推說來了月事,不能行房。
「那不如今日我們再探一次你的菊門也無妨!」賈璉竟未死心。
「二爺,昨兒吃火鍋,可是辣了些,今日菊門竟是疼得很。二爺……二爺您別生氣啊,等過了這幾日平兒一定好生伺候二爺……」
賈璉連碰三次壁,不由得惱羞成怒,甩手就去了。賈璉出了院子,竟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在各處胡撞。不覺竟來到了下人們的住處。
不想榮國府內有一個極不成材破爛酒頭廚子名叫多官兒,因他懦弱無能,人都叫他作「多渾蟲」。二年前他父親給他娶了個媳婦,今年才二十歲,也有幾分人材,又兼生性輕薄,最喜拈花惹草。多渾蟲又不理論,只有酒有肉有錢,就諸事不管了,所以寧榮二府之人都得入手。因這媳婦妖調異常,輕狂無比,眾人都叫他「多姑娘兒」。
如今賈璉正撞見這多姑娘依著門檻子騷首弄姿。多姑娘見是賈璉,本來心中早有意勾引,如今見機會以來,更是不停的將一雙媚眼撇像賈璉。賈璉見狀,忙上前道:「這不是多姑娘嗎?我家多哥哥可在屋里?」
「他那死人又不知道躲到哪里喝酒去了,只有我一個人,屋子里怪冷清的,這才在門口站一站。璉二爺找他可有事?」
「也沒什麼要緊事,只是想起了來走動走動。」
賈璉說完了自己都覺得荒唐,哪里有主子爺來下人處走動的道理?可多姑娘卻也不理會,只是說:「璉二爺既然來了,不妨到屋里坐一會子,我給璉二爺沏茶。」
說著便扭身回了屋子。
賈璉見狀大喜,看左右無人,忙也跟了進去。進屋後隨手就把門給拴上了。多姑娘只做不知,假裝在那倒水沏茶。一會便端了一杯茶來。賈璉忙雙手捧了多姑娘的手道:「勞煩姑娘了,放著就好了。」
口上這麼說,手卻不放開。
多姑娘假意抽了一下,沒有抽出來。只得道:「璉二爺仔細燙著,我給你放在桌子上了。」
說著便將茶盅連著賈璉的手放到了桌子上。賈璉只見多姑娘的領口竟然是沒有系緊,這一彎腰,頓時頸下一片白花花的嫩肉都漏了出來。但是也只得瞥見一角。賈璉眼珠一轉,已有了主意。
「多姑娘,你這脖子可真是好看,又白又長的。」
多姑娘又一笑,假裝才發現衣口開著,似是要去遮掩,又似是要更敞開些。賈璉又道:「只可惜,這樣的脖子竟然沒有個像樣的首飾來裝扮,真是暴斂天物啊!」
說著便嘆了口氣。
「我家的那位,手中有了幾個錢不是去賭了就是去吃酒胡混,哪里還管的我呢……」
多姑娘自是也知道配合。
「我這里到是有一條鏈子,姑娘若是不嫌棄,不妨拿去帶上?」
說著,便從衣內掏出一條金燦燦的項鏈。多姑娘見到了金項鏈,眼睛都跟著放光了。她平日里勾搭的也只是府中的下人,又有幾個出手如此闊綽的。
「不如我替多姑娘帶上可好?」
多姑娘哪里還有不願意?只把脖子伸得挺挺的讓賈璉給帶上了。
「可真是謝謝璉二爺了,二爺看我帶著可好看嗎?」
說罷便抬起頭來。
賈璉假意打量了一番,卻道:「看不真切,需要這樣才好。」
說著,便一把撕開了多姑娘的衣襟。多姑娘嚶的一聲便撲倒在賈璉懷中。
「璉二爺平日也都是這樣霸道的嗎?」
「哈哈,對你這種絕色美人自是要霸道一些的!」
賈璉說著,便又開始撕扯多姑娘的衣物,只幾下就將她剝成一只大白羊。只見多姑娘身子自是沒得說,兩個奶子白花花的如兩個面團覆在胸前,乳暈顏色級深,乳頭也比一般女兒家大了許多,如花生般立著,已是硬得不行了。
下身陰毛極是茂盛,竟是要連到肚臍之下。陰毛又黑又亮,賈璉還是頭一次見這等器物,不由得用手撫摸了起來。只覺柔順之極,竟如女兒家秀發一般,自是愛不釋手。賈璉撫摸了好一會子,直摸得多姑娘下面淫水泛濫,都將陰毛濕做一簇簇的了。
「二爺,快來干我吧,嗯……我的騷穴可要癢死了,二爺真會摸!」
賈璉這才幾把除去了自己的衣物,挺著陽物就操了進去。卻說賈璉隨是成年了,陽物卻並無過人之處,相比一般爺們甚至細短了不少。那多姑娘本是風流成性,肉穴早已松弛了,又不注意保養,竟是松垮得不行。
賈璉只覺得自己的陽物插入了一個無底洞之中,四周勉強能碰到四壁,龜頭竟是怎麼也頂不到最里面,不由得暗暗不爽了起來,甚至開始心疼起自己的那條金鏈子來。卻也不便說出,只是不言語的抽插了起來。
卻說多姑娘自是知道自己下身松垮,又感到賈璉陽物短小,自是知道賈璉操得不爽。但又想迷住這個金主,心下便打定了注意道:「二爺,你可是嫌棄我下身松垮了?」
「呃,哪里哪里,多姑娘可是窄緊得很呢。」
這話說得多姑娘噗嗤一聲反而到是笑了。
「二爺,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二爺若是操弄的不爽,不如讓多姑娘來伺候二爺吧。」
賈璉聽她如是說,又早聞得這多姑娘花樣最是多,也就依得她了。
「二爺是先要爽一下子還是先看看好戲呢?」
賈璉道:「還是先給我拜拜火的好些。」多姑娘聽罷,便笑著坐了起來,先扶著賈璉趴下了,自己也趴跪在了賈璉身上。
多姑娘先是用兩個肥大的奶子輕輕的在賈璉背上蹭著,蹭了一會子,又伸出舌頭,蛇一般的在賈璉的脊背上游走,留下一絲絲亮晶晶的唾液。
賈璉趴在那里,真是舒服的都要哼哼起來。
「嗯,果真是有一手。對,屁股要多舔一會。嗯……受用!」
多姑娘便用舌頭在賈璉的雙臀上做足了功夫,又是打轉又是輕咬,直弄得賈璉口中不住噝噝的嘆氣。多姑娘又舔了一會子。便像賈璉的股溝舔了進去。賈璉雖也曾有過龍陽之好,卻只是看哪個小戲子長得俊俏便拉過來操人家的屁眼。他的屁眼可是第一次被人這般照顧。只覺得陣陣酥癢從下身傳來,真是說不出的滋味。
「用力些!再往里些才好。」賈璉喃喃的道。
多姑娘便如同得了聖旨一般。用手將賈璉的雙腿分開些,就將頭埋在了賈璉的雙腿之間。只將舌頭長長的深了出來,一會在菊門上打轉,一會又挺尖了舌尖使勁往里頂。又用手抓住賈璉的春囊揉搓著。只侍奉的賈璉哼哼不止。
賈璉只覺得一陣陣快感從菊門處傳來,兩顆春丸又被揉捏的恰到好處,只是陽物被壓在下身,竟如要爆了一般。賈璉轉身跪了起來,拉過多姑娘的頭,就把陽物插入了她的口中。
多姑娘一邊吸吮著賈璉的陽物,一只手仍抓著賈璉的春囊,另一只手卻探入自己下身,將手指粘了不少淫水,一用力,竟把手指頂入了賈璉的菊門之中。只這一下子,卻聽賈璉嗷嗷兩聲,身子一緊,竟是泄在了多姑娘的口中。
卻見多姑娘並沒有吐出賈璉的陽物,而是將其繼續含在口內,只喉嚨蠕動了幾下子。只等到賈璉的陽物完全軟了下來,才吐了出來。只見賈璉陽物之上並多姑娘口中竟是不見一絲陽精,早已被多姑娘干干淨淨的吞入腹中。
賈璉甚是受用,用手撫弄著多姑娘的兩只奶子道:「可真沒想到,你不但長得漂亮,竟還有這一手絕活!真是了不得了!」
多姑娘繼續用手揉搓著賈璉的陽物,媚笑道:「璉二爺可是喜歡嗎?」
「那還用問,自是喜歡得緊!比平日日穴都要舒服!剛才姑娘說還有好戲,可不只是何好戲?」
多姑娘咯咯一陣浪笑:「璉二爺,你方才可是覺得我下體松垮?你也不用這般委婉,我自己的身子我也是知道的。只是松垮了雖然陽物插起來失了趣味,卻又有其他的玩法的。」
「哦?是何玩法?我可要看一看也好長長見識了!」
多姑娘光著身子下地,在桌上櫃中拿出幾樣器物來,賈璉一看,竟是幾根粗長的蠟燭,一條擀面杖,幾個雞蛋。
「姑娘莫不是要將這些事物都放入你下體?」
賈璉甚是覺得詫異。多姑娘笑道:「二爺果真是聰明人,只不知二爺可有興趣看這場好戲呢,還是親自來玩弄我的肉穴呢?」
「這等有趣,我當然是要親自玩耍才得趣!」
賈璉說著便已撲了上去。只見多姑娘笑吟吟坐了下來,將雙腿大大的分開,用手扯住肉唇上的陰毛,將肉蚌也大大的張開,直露出中間的肉穴,猶自往外淌著淫水。
賈璉伸出兩跟手指就徑直的插了進去,只覺得穴內甚是寬敞松立,里面的嫩肉卻也仍是嬌嫩,兼之淫水泛濫,扣挖起來也甚是過癮。又見多姑娘甚是受用的樣子,不停的浪叫連連,不由得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幾分。多姑娘一手揉搓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撐著身子,樣子真是淫蕩異常。
賈璉又扣挖了一會子,才抽出手指,看著一旁的這些事物,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多姑娘見狀咯咯一笑道:「二爺平日想是見過母雞生蛋,這女人生蛋想必是沒見過的,如今不如我就生一次給二爺看看。」
言罷就拿起了一顆雞蛋,沾滿了淫水抵住了肉穴。多姑娘只稍稍往里一推,半個雞蛋就被塞入了穴中,又輕輕一送,整個雞蛋便沒入其內。
多姑娘又拿起一個准備接著塞,賈璉忙搶了過來道:「我來也罷!」
說著便依著剛才多姑娘所為,將雞蛋潤濕了,也塞入其內。由於穴中已經有了一個,第二個進去竟是沒有那麼順暢,需稍稍用力才能將其頂入。
「嗯……好舒服,好飽脹!」
「可還容得下?」
「容得下的,二爺請把。」
賈璉又拿起一個大個的雞蛋,又慢慢的推入了多姑娘的體內。
「啊……塞得好!真是把我的騷逼都塞滿了!好舒服……二爺請看好,我要生蛋給你看了!」
說罷,多姑娘便蹲在了床上,雙腳大大的岔開,開始稍稍用力。只見她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享受,憑的多出一股子妖媚來。
賈璉哪里還管多姑娘什麼表情,只是趴下身子來。眼睛不眨的盯著多姑娘的下體。
「啊……哦……要……要出來了……」
只見最大的雞蛋竟是從肉穴中探出頭來,白白的蛋皮一點點的撐開肉穴,慢慢被穴中的媚肉擠了出來,掉到了床上。一攤子的淫水也隨著滴落了下來。緊接著第二顆也一點點的冒了出來。賈璉從前面轉到了後面,又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第二顆雞蛋被一點點的擠出來。
只見多姑娘的肉穴被撐得微微張開著,肉唇上黑長的陰毛都已經濕得一縷縷的了,胡亂的貼在大腿內側。肉穴猶自一張一合的在用力,宛如嬰兒小嘴一般。那褐色的菊門也隨著一松一緊的動著。
賈璉看了不由得頑心大起,豎起一根中指,趁著菊門放松的空兒一股子的插到了多姑娘的菊門之中。卻說多姑娘正是在暗暗用力,只覺得雞蛋在自己的穴中一點點的滑出,說不出的舒爽受用,卻猛地被賈璉在菊門之中捅入了手指。心里一點准備也沒有,頓時肉穴沒有控制好力道,只噗的一聲,卻是肉穴將雞蛋壓碎了。
「啊!」
那破碎了的蛋殼劃到了穴中的嫩肉,多姑娘吃痛,不由得驚呼了一聲。賈璉慌忙抽出手指:「是怎麼了?我戳疼了你了不成?」
多姑娘卻笑道:「你個壞蛋,竟是胡亂搞,我穴里的雞蛋破了到也無妨。」
果然,只見青黃的蛋液從肉穴中流出。多姑娘又將手指探入了三根,一片片的把穴內的碎蛋殼掏出來才罷休。看得賈璉是連連稱奇。多姑娘又徑自扣了一會子,確認穴內沒有蛋殼了才罷手。
賈璉又拿起粗長的擀面杖道:「這次就給我表演這個如何?」
「都依得二爺就是了。」
賈璉便握住擀面杖,用一端抵住張開的肉穴,也不敢太過用力,只輕輕的將那胳膊粗的擀面杖一寸寸的推入了肉穴之中。
「啊……好粗啊!進的好深……再,再深入些……才才爽……啊!頂住花心了!好深!頂死我啦……」
隨著擀面杖的深入,多姑娘叫得更歡了起來。賈璉又用力,卻是再也進不去一點了,只見擀面杖已經深入了一尺於長。
「這女子的肉穴竟能如此!今日我真是長了見識了!」
多姑娘被狠狠的頂住了花心,開始還覺得舒暢,只一會子就覺得花心上麻養得很了,便自行扭動腰肢,用杖頭研磨起來。賈璉見狀道:「哼哼,果然是個難得的小騷婦,這樣子可不行,不如我幫你才好。」
說著便抓著擀面杖抽插了起來。開始還只是輕微抽送。見多姑娘竟是受用,便也膽子大了起來。擀面杖在多姑娘肉穴內的動作也就加快了許多,幅度也大了起來。不一會子,只插得多姑娘已經沒有力氣再叫嚷了。
「又……又泄了!」
多姑娘口中只發出嗚嗚之聲,又高潮了一次。這已不知道是第幾次泄了身子了。
「璉二爺,你可饒了我吧,再鼓搗下去怕是肉穴都被你給插爛了……」
賈璉這才抽出了擀面杖。只聽噗的一聲,又帶出些許淫水來。多姑娘也跟著又是啊了一聲。肉穴卻仍是張開著,不能合攏。
「二爺,玩的可開心嗎?」
「哈哈,開心!沒想到這女兒家的下身除了用雞巴操,玩起來竟也是這般得趣!」
「那回頭二爺可不要忘了多姑娘的好啊,記得常來看看我才是。」
「這是自然。」
二人又說了一會子情話,賈璉這才穿了衣服起身去了。
卻說鳳姐剛把那賈璉打發走,又斜斜的歪在床上發起懶來。卻有周瑞家的來了。原來是京郊有戶人家,乃本地人氏,姓王,祖上曾作過小小的一個京官,昔年曾與鳳姐之祖、王夫人之父識認,因貪王家的勢利,便連了宗認作侄兒。那時只有王夫人之大兄、鳳姐之父與王夫人隨在京中的,知有此一門遠族,餘者皆不識認。
目今其祖已故,只有一個兒子,名喚王成,因家業蕭條,仍搬出城外原鄉中住去了。王成新近亦因病故,只有其子,小名狗兒,亦生一子,小名板兒,嫡妻劉氏,又生一女,名喚青兒。一家四口,仍以務農為業,因狗兒白日間又作些生計,劉氏又操井臼等事,青板姊妹兩個無人看管,狗兒遂將岳母劉姥姥接來一處過活。
又逢今年收成不好,這一家未免度日堅信。狗兒整日里長吁短嘆,到是劉姥姥無意中提起和王家的關系,莫不如走動走動試試也不妨。狗兒心下也是活動,卻又不好意思親去,只讓劉姥姥帶著板兒進城來。
劉姥姥好容易才入得賈府,找到了昔日舊人周瑞家的。這周瑞家的也是靈巧的人,卻未直接回王夫人,而是來找了鳳姐。鳳姐急忙將劉姥姥讓了進來,一面說著家常,暗喻最近賈府也是個空架子。一面示意周瑞家的去問下王夫人。
只一會子,周瑞家的已返了回來,在鳳姐耳邊低語兩句,鳳姐便有了注意。鳳姐命人准備了酒飯,又給了劉姥姥二十兩銀子,幾匹布料,就打發劉姥姥回去了。劉姥姥自是滿心歡喜,帶著板兒千恩萬謝方走了,不在話下。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