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父親透析攢錢,我加入了一家討債公司。選擇討債公司的原因有二,第一是來錢快,只要能幫雇主討到錢,立馬拿提成,理論上只要人夠狠,一天可以做十幾單。第二是技術含量低,對我這種初出社會,只有高中文憑的人來說,拉下臉說一些狠話,不算難事。
“三兒,今天起你跟我,叫我華子就行。” 長福酒樓門前一個穿黑背心,肩頭刺虎的精壯男子蹲在地上散了一根煙給我。我雙手接過別在耳朵上:“知道了華哥。” 他拍了拍我,掐滅煙頭,起身進屋。華子在當地很有名氣,九八年捅死兩個人,蹲了三十多年苦窯才放出來,食客們一見到他來催債,立馬放下碗和筷子,出門飛奔似得逃走。華子身後七八個小弟隨即拉下長福酒樓的卷簾門。
“華哥,你知道的,現在餐飲生意不好做啊。” 一個胖乎乎的禿頭男人走上前,遞給華子一根華子。“喲吼,華子,好煙啊,你有錢抽華子,沒錢還債?” 華子打開冰箱,拿出一瓶汽水,坐在大廳的凳子上喝了起來。手下小弟從後廚揪著一個女人來大廳,女人被嚇的涕泗橫流,鵪鶉一樣發抖。“華哥,我欠的錢,不要為難我老婆,禍不及家人嘛。” 禿頭男人討好的坐在華子身邊,給他點煙。華哥嗯了一聲,一個小弟直接脫下褲子,把女人按在切菜的墩子上,撕開她廉價的雪紡裙,快速擼了幾下雞巴讓它勃起,直接插進女人的肉穴里肏了起來。
這不是藝術,沒有電視劇里的恫嚇和淫笑,不到三句話,進店沒有五分鍾,華子的狠展現的干脆利落。禿頭男人跪在地上扇自己的耳光:“華哥,我不對,我不應該不還錢,您大人有大量,寬限我幾日。”
華子沒有發話,另一個黃毛走上前,掰開案板上女人的嘴,把早就硬挺的雞巴塞進女人的嘴里。大概是頂到了喉嚨,女人劇烈的咳嗽,干嘔,黃毛雞巴上沾滿了粘稠的唾液。即便如此,女人穴里那根雞巴還在前後抽送,不留情面的發出啪啪啪的打擊聲,好像睾丸不是打在女人陰戶上,而是打在禿頭男人的臉上。
女人哭的如喪考妣,從原先滿嘴汙言穢語,到嗚咽抽泣,再到一言不發,彷佛靈魂被抽離出身體。第一個小弟很快內射了,另一個小弟接力頂上,換一個姿勢,抬起女人雙腿讓被肏的翻開的內肉直接暴露在丈夫的眼前。華子看都沒看這淫穢的一幕,而是轉過臉對我說:“三兒,你也去玩玩?” 因為好久沒開葷了,我的雞巴早在褲襠里漲的發疼,於是連忙點頭:“是,華哥。” 說完走到女人身邊,女人白了我一眼,牙齒緊咬像是要吃人。
不由分說,我抬手一巴掌打在她臉上:“臭婊子,擺臉色?” 女人嘴角滲出鮮血,紅腫的臉頰不一邊高。我一邊伸手大力揉掐奶子,一邊把肉棒塞進她的陰道里,因為有內射的精液和分泌的愛液潤滑,陰道里又濕又熱,加上我是第一次玩強奸,所以沒幾下我就要射了。相比前幾個女友二十出頭的穴,三四十少婦的明顯更浪,穴口牢牢咬住雞巴不松口,里面的嫩肉不斷擠壓夾緊肉棒和龜頭刮蹭,陰道壁已經長出很多增生的肉芽,一來一回龜頭酥酥麻麻,後腰都是酸的。而且這個年紀的淫水特多,肏幾下噴幾下,才一會功夫陰囊和肉棒根部全是騷臭的愛液,連我陰毛上都沾滿了白漿。
我有個癖好,做愛時喜歡虐待,為此幾個女友都和我分手了,她們忍受不了做完愛後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甚至第二天都無法下床。“別像一條死魚,爽的話就叫出來。明明流了那麼多騷水。” 我點燃之前華哥給我的煙,解下褲子上的皮帶用帶金屬的那頭抽打女人的乳房。女人白皙的胸口很快出現一條條血痕,她屈辱的發出痛苦的呻吟,在我看來,那是被苦難強奸時的叫床。
“你個畜生,我和你拼了。” 禿頭男人看我一邊像肏妓女一樣肏他老婆,一邊凌虐時終於忍不住抄起剔骨刀朝我走來。
“坐下,看著。” 華哥冷冷拉出一張凳子推到男人面前。“謝華哥成全。” 得救的我雙手抱拳隔空對華哥拜了拜,然後繼續肏那坨爛肉。華哥幾個小弟見到我如此變態的性癖後提起褲子,站在一旁觀摩起來。很快,伴隨我射精欲積累到頂點,女人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坑坑窪窪,門牙也被打斷一個。我猛地胯部一挺,在她體內爆射出積攢了快三個禮拜的精液,自從父親住院後,我已經三個禮拜無心自慰了。粘稠的精液全部澆在她的子宮里,拔出時我打了個寒顫:“好爽。” 然後把抽煙的煙頭按在女人奶頭上滅煙。
最後男人還是還了債,把鋪子和車都抵押了給華哥,拋去原本的本利,我們還多賺了五六萬。晚上我們一行人去了大排檔吃宵夜,華哥包了一個一萬塊的大紅包給我:“三兒,第一次表現不錯,記住了,干這行心要狠一點才能活下去。” 我起身給華哥敬酒:“華哥你永遠是我大哥。” 吃了幾串大腰子補補後,我的腰才沒那麼酸,強奸給了我無上的快感,或許真正讓我射精的不是性愛本身,而是我做的純粹的惡與暴力。
第二天華哥繼續帶我們去收債。這一次是一家本地教會下屬的孤兒院。教會的資金基本上都來自於信眾捐獻,現在經濟這麼萎靡,教會也沒有以往那麼多流水。孤兒院院長為了孩子們能吃飽飯,一咬牙抵押了房和公司借了一筆錢。“錢准備好了嗎?” 我走到七十多歲,頭發花白的院長面前,冷冷地發問。現在我是華哥的頭馬,打人,逼供的事情都是我來做。“哦,主,請你原諒我的失信。” 院長把十字架舉起來,開始和主懺悔。我抬手一拳把他打翻在地,撿起地上的十字架折斷:“他的國,不會降臨了。”
收債的藝術在於攻心,做法越是違背人倫,越是喪良就越有效果。我看了一眼華哥,他點點頭。我拉起滿臉是血的院長,把她丟在耶穌受難像前,七十歲的她顯然已經斷了幾根骨頭,手腳也已經錯位。我自然沒興趣肏七十歲都可以當我奶奶的阿嬤,另一個小弟遞給我一瓶香蕉水,我全部倒在院長身上。收債也經常遇到欠債人根本沒有錢或者值錢的資產,那這個時候我們通常做一些極端的事情提高聲望,殺雞儆猴。反正也收不回錢來,下手輕重都沒掂量。我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看著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我想起小時候跪在家里的十字架前祈禱母親有天能回心轉意回到這個家,因為忍受不了貧窮,她跟著另外一個男人跑了,音信全無。
母愛的缺失一直是我的心魔,直到現在我還會大叫著媽媽別離開我,從噩夢里驚醒,渾身都是汗,打濕床單。回過神來,我把燃燒的煙丟在院子身上,霎時,衝天的火光覆蓋了她全身。手腳骨折的她只能在地上痛苦的蠕動,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我嗅到了濃烈的焦臭,皮膚在火里爆裂開,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有點像柴火折斷。“三兒,夠了。” 華哥示意我滅火。我拿著門口的干粉滅火器對著院長猛噴,殺人和重傷被抓到判刑天差地別。雖然看起來很慘,但也還遠沒達到重度燒傷的地步,我看著焦炭一樣的紅黑相間的院長,低下頭:“你還相信耶穌嗎?”
孤兒院被我們接管,變成了賣春的兒童妓院。這樣每個月賺的錢可以慢慢還院長欠的錢。“三兒,這里以後歸你管,月底交數。” 華哥帶著小弟離開,留我在這里著手准備。我走進孤兒院的宿舍,這里不大,也就不到十個孩子,從三個月大的嬰兒到十四五的少年,個別還是先天殘疾的唐氏兒。我打量著他們,盤算他們接客一次能賺多少。突然我的瞳孔放大,手里的煙也掉在地上。“怎麼可能這麼像。” 我盯著一個八歲孤女的臉,努力按住顫抖
的手。她長得和我母親留在家中的那張八歲照片一摸一樣,在我看來,像是年幼的母親站在我面前。她走過來撿起我掉落的煙:“哥哥,你的東西掉了。” 那雙目光流轉,靈氣逼人的眸子透著天真無邪的稚氣。
“你叫什麼名字。” 我強忍住內心復雜的感情,告訴自己只是碰巧罷了。“我叫雯雯。” 她給我一個害羞但燦爛的笑容。當晚,我就把她帶回了家里。我的家雖然不算大,但比孤兒院的宿舍要好不少,至少有空調和一冰箱的可樂。雯雯抱著一個陳舊的兔子玩偶:“哥哥,你為什麼帶雯雯來這里。” 我自然沒有和她說是因為她長得很像我媽,只是背著身站在陽台抽煙,不說話。“以後我早上出門,晚上才能回來,冰箱里有吃的喝的,你在家看電視也好,畫畫也好,這就是你的家了,別出門亂跑。” 我冷冷丟下話,給她騰出床鋪來,自己抱著我的枕頭睡在沙發上。雯雯開心的點了點頭:“嗯!”
孤兒院已經有了第一批戀童癖客人,我坐在院長辦公室居高臨下的看著一樓宛如人間煉獄的群交派對。大家沒有在各自的房間里和這些孤兒們做愛,而是都在寬闊的教堂里。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把三個月的小嬰兒按在桌子上,臉深深埋在不斷亂蹬的兩條小短腿之間,吮吸著嬰兒嬌嫩的陰蒂,把乳白色的大陰唇含在嘴里像是在吃肥肉。他身邊不遠處一個帶金絲眼鏡打領帶的老人抱著滿臉痴呆,憨憨傻笑的唐氏兒,老人粗大的陰莖完整淹沒在唐氏兒的陰道里,她自然不懂發生了什麼,覺得下面又疼又癢,開始哭鬧,扭著身子想要從老人身上下來。那根陰莖牢牢鎖死她,這麼一扭動反而顯得情欲十足,老人閉上眼享受起小孩的掙扎。我想起來我以前在地方台的采訪里見過這個老人,但想不起來是什麼報道了。耶穌像前,一個滿背日式刺青的青年正在雞奸這里最年長的孩子,十四歲半的男孩。青年先是跪在地上含住男孩的陰莖,猥褻的舔弄男孩的陰囊和屁眼。男孩是虔誠的信徒,他滿眼淚光的雙手放在胸口祈禱起來,祈禱噩夢的結束。
大家都在興頭上,粗言穢語四起,伴隨孩童稚嫩的哭聲,尖叫,對我而言是一劑強力春藥。很可惜,沒有空出來的兒童給我抽插,生意興隆,有時候也不是好事。因為這些小鬼還小,所以不能像職業娼妓一樣全天接客。所以另一半時間,我會繼續和華哥催債。
“妓院生意還好嗎?” 華哥擦了擦手里的血,喘著氣問我。我從沒見過他親自下場打人:“生意不錯,第一天已經步入正軌了。哥,你怎麼還自己動手?” 華哥把額前被汗水打濕耷拉的頭發分到一邊:“三兒,他是之前抓我的那個條子。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今兒栽我手里了。你替我好好問候他全家。”
我走進房間,環顧四下,警察被打的鼻青臉腫,他老婆緊緊抱住五歲大的兒子,在一地狼藉前瑟瑟發抖。小男孩哭成了淚人,嘴里媽媽媽媽的含糊不清。“還愣著干嗎?” 我對身邊的其他馬仔說道。他們心領神會脫下褲子,拉過女人在客廳里肏了起來。警察被死死踩在華哥腳下,被迫看妻子被人輪奸。一個小弟躺在沙發上,女人跨坐在他的雞巴上,身後還有另一個小弟肏屁眼,一前一後,沙發彈簧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我拉起小男孩:“知道媽媽在做什麼嗎?” 男孩用稚嫩的童聲奶聲奶氣的說:“打架。” 我摸摸他的頭:“想不想去幫媽媽打架啊?” 男孩握緊拳頭,點頭。
我拉下男孩托馬斯小火車圖案的內褲,不到三四厘米的白嫩陰莖耷拉在兩顆滾圓的睾丸上,很長的包皮讓雞雞的前段看起來很尖,我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翻,粉嫩的蠶豆大的龜頭就露了出來,眾人盯著那根小小的性器發出哄笑。這麼嫩的童子雞,我一定要先嘗一嘗,說著就抱起男孩,放到我臉上,一口含住整根童子雞和春袋。先前被嚇到尿褲又被焐干了,雞雞,陰囊上都是咸苦的,騷不可聞。龜頭上還有尿漬,粘在我口腔里,尿騷味瞬間如潮水爆發出來。“嘗嘗你自己的味道吧。” 我掰開男孩的嘴巴,把混合了他尿騷和童子雞性器臭的口水吐進去,捂住嘴,讓他吃下去。光是被我含進嘴,舔吸了幾下龜頭,男孩的五歲性器已經微微勃起,他一邊哭一邊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雞雞。
我讓男孩站在沙發上,女人的肉穴和屁穴被兩個小弟前後輪奸,這樣趴著的姿勢正好臉正對著自己兒子的下體。“給你兒子口交舒服舒服吧,你看他都硬了。” 女人大概是被肏的發情了,沒有抵抗的用嘴巴吮吸起自己兒子的雞雞,全然忘了之前抱著他瑟瑟發抖的樣子。警察看著自己妻子做出這樣亂倫的事情,大吼:“老婆你在做什麼?” 女人臉上一片緋紅,忘情的像個妓女一樣給年僅五歲的兒子裹雞巴,一邊口一邊咽下清洗過兒子尿騷味童子雞的口水。“沒用的,我用了催情藥。” 華哥拿出一小瓶粉紅色的液體,在警察面前晃了晃。警察咬碎牙齒:“我絕不會放過你,我絕不會,你今天不弄死我,我明天就弄死你。” 三四個小弟都按不住狂躁的他。
“華哥,春藥借我用用。” 我走上前去。“不是吧,你這麼年輕就不行了?” 華哥痛心疾首的看著我。“不是我用,給那孩子試試看,你看他已經有感覺了,配合他媽媽的口活,小肚子一挺一挺的送著雞雞。” 我點了一滴藥水在手上,把手指插進男孩的肛門里,抹在前列腺那個花生粒大小凸起的位置。沒過多久,男孩滿臉通紅,呼吸急促:“媽媽,牛牛好難受,好脹。” 我看到原本皮膚剔透能看到血管的白嫩雞雞已經嚴重充血,高高翹起,粉紅的龜頭也變成深紅色,大了一圈。好在兩個小弟都已經內射了,我拍拍女人的屁股,她坐在沙發上岔開腿,M形的露出流淌精液的穴口,讓男孩肏入。還沒有勃起時只有三四厘米的纖細童子雞,現在至少有六厘米,七八歲孩子的粗細。男孩留著口水,胸口因為氣血上涌而通紅。
“好好泄泄火,小伙子火氣真大。” 華哥看著母子亂倫的場景笑著叫好。男孩學著之前小弟的動作,抽插著肏起自己母親的肉穴。那個女人應該想不到會被自己五歲的兒子給肏到噴水痙攣,我給警察套上項圈,把另一段掛在男孩的手上:“看你老婆被自己兒子肏噴水,現在叫你兒子爹,給你兒子磕頭學狗叫。不然我就把他們母子做愛的視頻照片發出去,看他們這輩子怎麼抬頭做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男人跪在自己年幼兒子的嫩足前,磕頭學著狗叫:“親爹,我是你的乖兒子。” 我們被這倒錯的倫理逗笑了。男孩畢竟還太小,不懂發生了什麼,以為是在做游戲,伸出手摸著父親的頭:“兒子,我是你親爹。” 小雞雞一刻不停的在男人面前肏著他的老婆和自己的母親。孩子畢竟是欲望驅動的生物,餓了就要吃,困了就要睡,肏逼爽了就不會停。
華哥被關在苦窯里三十多年,妻離子散,這樣羞辱下,依然不能解心頭之恨。我察言觀色,看出了這點,索性抱起男孩開始肏他的小屁眼。女人即將高潮,陰道里的肉棒被抽走,一下子巨大的空虛感來襲,她不滿的自己用手扣起來。我把尿一樣抱起男孩,男孩那根漲大的肉棒直挺挺的沾滿了黏液,和瘦弱嬌小的身材違和感十足。我坐在沙發上,將今天觀看兒童妓院積累的性欲發泄在這個小男孩身上:“給你親爹口一下雞巴,你看都沾滿了淫水。” 警察跪在地上走上前,含住了兒子堅挺的肉棒,豆子大的眼淚嘩嘩的掉落。“哭什麼?老子的興致都被你敗了。快點口交。” 我催促著。警察開始吞吐自己親生兒子的肉棒,像個妓女一樣吮吸起來,吧咂吧咂。眾人見到後又是一陣大笑:“真他媽比婊子還騷,瞧那浪勁,嘿。”
這樣地獄的景象讓我很快射精了,白漿灌滿了男童的屁眼。男孩啊了一聲,金黃的尿水噴在警察的嘴里,他也高潮了。我從兜里拿出隨身攜帶的彈簧刀,就在男孩高潮噴尿的一刻,割下了他的屌,如同割破水管,尿液不規則的噴灑在地板上,如同一個花灑。完整的肉棒此時分離了年幼的軀體,整個落入了警察的口中。他被突如其來的血腥嚇得嘔吐不止,那根被切斷的童子雞也掉在地板上,彈性很好的蹦了幾下。一時間,女人的哭聲,男孩的尖叫,男人的嘔吐聲,此起彼伏。
我起身一腳踩在那根三厘米的五歲雞巴上,一灘肉泥飛濺到警察的臉上。“不好意思,讓你們家斷子絕孫了。” 我起身去水池衝洗刀刃,上面還沾有尿液和淫水。華哥則是一腳狠狠踢在男人紅腫的睾丸上,那樣的力道直接踢碎了男人的兩顆睾丸,他直接休克昏死過去了。父子倆一個有屌沒有蛋,一個有蛋沒有屌。
“三兒,你先把錢也帶回公司。對了,晚上一起去大快樂蒸桑拿去去身上的騷氣。” 華哥帶著小弟離開,我拿起桌上的一袋欠款,開車回公司。
“媽的,碎肉黏在我鞋底了。” 夏天的柏油路很燙,四下無人,我走著走著卻聞到一股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