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父親握住我的手:“小三子,為難你了,爸沒用啊。” 我從口袋里拿出一疊錢塞進他的手:“說什麼呢爸,養兒防老。您老安心養病就行。” 進來查房的醫生笑著說:“老先生,你好福氣啊,我兒子和您兒子差不多大,現在每天在家打游戲,正事不做,我要是有您這麼孝順能干的兒子,我做夢都要笑醒了。” 父親滿眼的欣慰和感動,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每天催債的收益非常可觀,再加上我管理著那個孤兒院妓院有一定抽水,比上班族的薪水高出不少。回到自己公寓後,雯雯看電視累了,趴在沙發上睡起午覺來。我拿起毯子,蓋在她身上,靜靜在一旁看她的小肚子一上一下的起伏。我很矛盾,一方面我沒有道德下限,做事喪病,提起華哥就知道他的頭馬,三兒。另一方面我對父親十分孝順尊敬,是外人眼里內向不善言辭的好兒子。
坐在沙發上,我點燃一根煙,空調送來冷風,電視機里播放著無聊的綜藝。我閉上眼,想要小憩。突然一個東西重重的坐在我的肚子上,我猛地睜開眼,雯雯笑嘻嘻的趴在我的身上。“你在做什麼?” 我質問道。“你去哪里了?” 她頭貼在我的肩膀上,兒童體溫很高,洗完澡的沐浴露香氣好聞。“我需要做事的。” 我掐滅煙頭,看著雯雯穿我的白襯衫,因為沒有買她的尺碼,搬進家也忘了原本的換洗衣物。寬大的襯衫,錯位的紐扣,胸前粉紅色奶頭被我抬眼就看得清楚,因為是跨坐,幼女緊緊閉合的肉縫微微張開像是一個肉蚌,隔著我的牛仔褲緊貼我的肉棒。因為雯雯長得像母親,我才帶她回家,自然不可能對她發情,於是我一把推開她,去冰箱里拿冰可樂。
這一推,她擺爛的躺在沙發上,故意暴露出光潔白嫩的陰部,鎖骨從領子里滑出來,散亂的頭發黏在嘴唇上,又純又欲。我自然不允許自己的母親被這樣褻瀆,掐住她的脖子:“你最好他媽尊重點。” 雯雯到底還是孩子,被我一吼,眼淚汪汪的把衣服拉下來遮蓋住原本的地方,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紅彤彤的,薄薄的嘴唇緊緊抿起。我語氣緩和:“那種事情只能和你喜歡的人做,明白了嗎?” 她點點頭,用手背抹去眼淚,破涕為笑。
“你肚子餓不餓?” 我不耐煩的問她,我最不喜歡照顧小孩子了。“嗯!” 她哭過的臉上還梨花帶雨,但因為聽說有東西吃而開心起來。“別吃泡面了,我帶你出門。” 說完我敲開了隔壁張嬸的門:“嬸子,求你一件事,我表妹離家出走來我家了,碰巧也沒帶換洗衣服,您能借我幾件您小孫女的衣服嗎?她八歲。” 張嬸是我爸爸的老部下了,一直知道我是個大孝子,她不由分說給了我一大包衣服:“全拿去吧,別嫌棄是舊衣服就行。” 我千恩萬謝的離開,回到家里,丟給雯雯:“自己選,十分鍾後我們出門。”
雯雯穿著深藍色吊帶連衣裙,戴著一頂亞麻材質的平頂帽遮陽。頭發用粉紅小豬皮繩扎成馬尾,太陽穴一側留了一縷落在吊帶處露出的雪白酥肩上,輕佻的女人味能在幼童身上如此自然。她拉著我的手走在街上,像一對年輕的父親和早熟的女兒。我們去吃了麥當勞,是我的提議,因為我在收集兒童玩具。以往我都不好意思去門店點兒童套餐,只能用宅配送餐。現在我可以大大方方的點兒童餐,然後多此一舉的在服務員面前對雯雯說:“這麼大的人了還吃兒童餐。” 雯雯嘟著嘴,狠狠在我腰上打了一拳,千萬不要小看八歲蘿莉的武力,致殘了她們也不會因此坐牢。
無獨有偶,我才等餐的時候見到了之前被我討債的夫妻。男人因為無力還錢而被我們打斷腿騙保,女人被我們輪奸以示懲戒。四目相對下,我看見男人拄著拐,尿液順著褲腿流在地上,其他顧客嫌棄的捂著嘴走開。“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 我的聲音不大不小。男人放下手里的漢堡,拉著女人起身離開。女人捂著嘴,全力抑制抽泣,但巨大的痛苦還是讓她歇斯底里。“你這個惡魔,你會遭到天譴的。” 她大喊大叫,引得經理把他們送出門外。上完廁所回來的雯雯並沒有看見這一幕,她把頭貼在我的肚子上:“怎麼還沒好呀,我好餓。” 母親在我記憶里也是一個調皮可愛的女人,她身上的童心和孩子氣的惡作劇精神一直比我還要強。在她離開這個家之前,每次她帶我去吃東西,都是我拿著號碼牌排隊等餐,她則會不耐煩的輕輕拍打我的背和屁股:“怎麼還沒好啊,我都要餓死了。”
看著雯雯狼吞虎咽的樣子,我有些心疼。這個世界上,只因為她長了一張和我母親相似的臉而擺脫了在孤兒院里接客的悲慘命運。我不了解她,和她相處也不到七十二小時,卻隱約愛上了眼前的小人兒。真是下賤的視覺動物,我暗自辱罵自己。吃完麥當勞後,我送雯雯回公寓,自己還要和華哥繼續收債。臨走前,雯雯抬頭問我:“你是壞人嗎?” 我點頭:“是的。” 雯雯繼續問:“你會變好嗎?” 我搖頭,轉身離開。有些事,做了,這輩子就不干淨了。我不後悔,因為正如華哥告訴我的一樣,這個世界上,心狠一點才能活下去。
在車上,華哥和我們說道:“這孫子是個硬茬,其他人都沒能收到錢,公司給我們的指標是收回十萬塊就行。” 我給華哥捧臭腳:“哪有人敢不給華哥面子?” 眾人齊聲附和。車停在一間平房,門口一個面容黝黑的農村婦女露著奶子奶孩子,她全裸上身,一對又黑又凸的奶頭搭配杯墊大小的乳暈在孩子嘴里一進一出。見到我們,女人放浪的岔開腿,露出逼毛濃密的木耳:“兒子們來肏老娘了?也好,老娘也想要了。” 華哥拍了拍我的背:“這是那孫子的老婆,被輪奸的時候比強奸的男人還爽呢,根本沒辦法。” 里屋的男人發話:“你們每天來給我這騷老婆肏逼,我還要謝謝你們,不然老子的腎都虧了。”
“十萬,你給我們十萬,這筆帳就一筆勾銷了。” 我走上前去。“十萬?老子一分錢都不給。瞧你這樣子,你毛長齊了嗎?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讓我老婆給你開苞樂呵樂呵?” 男人躺在床上,挖著鼻孔死豬不怕開水燙。我拿出彈簧刀,抵住他的脖子:“老子廢了你。” 他冷笑,把鼻屎抹在我衣服上,一下抄起枕頭邊的菜刀,硬生生砍斷自己的一根小拇指,血淋淋的把噴血的創面給我看,眼睛都不眨一下:“玩狠? 你狠的過我嗎?” 華哥沉默了,他是因為沒轍,底下的小弟也有些哆嗦,是因為真的怕了,誰都沒見這號瘋子。催債最怕的就是不要命的,因為沒有可以要挾的東西,即便把她老婆送去賣逼,這樣的貨色猴年馬月才能賺到十萬?
我示意小弟打開後備箱,里面兩個巨大的狗籠沉睡著發情的公黑背。一聲令下,兩條狗衝向農婦把她撲倒,十厘米長,三四厘米粗的狗屌上精液不斷的滴下,沒錯,狗能一直射精,直到完成交配。農婦大字一躺,抱著狗:“狗老公肏死我了,大雞巴狗老公舒服死了。” 里屋的男人起身搬了一張凳子,坐著看老婆被狗肏,還拍手叫好,沒一會自己的陽具也硬了,索性當著我們的面手淫起來。“好一顆銅豌豆。” 我閉上眼睛思考對策。華哥走上前:“三兒,收隊吧。” 我看到自己的領導軟了,自然不服氣:“華哥,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拿下十萬。” 華哥撲哧一笑:“三兒,你才入行多久,他們這樣的狠人在我們討債行業里是約定俗成碰不得的。這種人百里挑一,是收債人命里的克星,硬是弄了搞不好自己會走背,輕則破財,重則血光之災。你在道上的時間還長著呢,犯不著為了十萬塊,破了規矩。” “華哥,你相信這種迷信?” 我大為不解,血氣方剛的我非要以身試險。“三兒,你翅膀硬了,不聽大哥的話了?” 華哥收起笑容,戾氣四起。“不敢。” 我揮揮手,讓兄弟們收隊,面對這個軟弱的老領導,我有些別樣的看法了。
凌晨三點,我背著華哥挑了幾個好手,連夜奔赴到這間平房前,鐵鏈拴在大門上,另一頭栓在越野車保險杠上,一腳油門,直接拉開了鐵門。幾個人按住了農婦,農民:“操你媽的,白天讓你逃過一劫,現在看你還怎麼狠。” 男人睡眼惺忪:“還有什麼花招給你爺爺都使出來,我叫一聲疼,我是你孫子。” 我冷笑抓起白天農婦喂奶的孩子,一耳光扇在她臉上,孩子大哭不止,接著又是一耳光,孩子哭的更大聲了。左右開弓,我連續抽了這嬰兒三十幾個響亮的耳光,直到鮮血從她耳朵里流出來,鼓膜被打破了。
“你怎麼不叫好了?” 我挑釁的看著男人。他猶豫了一下,並不是發自真心的高喊:“打得好,謝爺賞賜。” 我抽出在小賣部特意買的鋼尺,一尺子一尺子的打在她圓潤的小屁股上。一道道血痕紅腫起來,臀肉一道白一道紅,很快就沒有好肉了。翻過身,尺子抽打在女嬰吹彈可破的粉嫩陰部,她立馬條件反射的舉起腿,護住下體,腳趾緊緊向內摳著,如同女性高潮的反應一樣。因為陰部遠比屁股嬌嫩的多,所以我沒有用那麼大的力道,更像是SM的調教。嬰兒哭累了就不哭了,兩只眼睛圓溜溜的盯著我看。我立馬落下尺子,拍在她的大陰唇上,啪一聲,陰唇腫了起來,嬰兒繼續啼哭。小弟們用一次性捆綁繩把嬰兒的腳綁在一起抬起壓在她自己的腦袋下,這樣完整的幼女穴就一覽無余。
我叩起手指對准那粉紅的屁眼彈指,女嬰哇的一聲大哭,屁眼劇烈的收縮起來。“壞孩子。” 我丟掉鋼尺用自己的手拍打著嬰兒的下體,這樣更加直接和猥褻。打了一陣子後,我的手掌沾上了一些水漬,嬰兒眼睛漸漸放空,小臉漲紅,屁股一翹一翹的。“操,被打得要高潮了。” 我舔了舔水漬,的確是愛液的味道。“看來抖M是遺傳的,你們說是吧。” 我對農婦和男人說道,他們早已經怒不可遏了。“你們放心,我沒興趣肏她。” 農村小嬰兒並不好看,男不男女不女的,鼻涕還沒擦干淨,身上也一股尿味。整日穿著開襠褲的下體因為風吹日曬和坐在地上摩擦,已經長了不小的小陰唇,黑黑的,看起來很淫蕩下流。
手下小弟從包里拿出sm專用的電擊器,我把A形夾夾在嬰兒兩顆黑黑的奶頭上,兩片大陰唇,小陰唇,電擊貼片貼在陰蒂上,螺絲刀一樣的探頭插入屁眼深處的直腸,針頭一樣二號探頭刺入尿道。“求求你高抬貴手,我們把十萬塊還給你們,算你們狠。” 男人松口了,白天耍橫的狠勁泄了。“你一共欠了公司多少?” “十二萬。” “你拿出十五萬,我就放過你們。” 我坐地起價,畢竟他惹了這麼大的麻煩。“我們沒這麼多錢,真的,不是說好了十萬嗎?” 農婦眼淚流了出來,可憐的跪在地上磕頭。“那是白天的價碼。” 我旋轉旋鈕從最小的電流開始電擊嬰兒。空氣里噼里啪啦的電流聲,嬰兒撕心裂肺的哭喊:爸爸媽媽。聲音很含糊,畢竟還不怎麼會說話。
一股尿從寶寶下面滋了出來,她被電擊的失禁了。我加大電流,很快大便也流了出來,在電流的作用下空氣里彌漫著紅燒大便的氣味。“好,好,十五萬就十五萬。” 男人指著床底的鐵盒,里面是存折。“我告訴你密碼。天亮就可以取錢。” 手下把存折交給我,我瞟了一眼:“你媽的,你有錢不還?” 男人低下頭:“窮怕了,真的窮怕了。” 這句開脫讓我怒不可遏,我最反感沒有契約精神的人。我這樣只是試探一下,如果他們實在還不起,我也就收手離開。沒想到,他們藏了一手。我把電流調到中檔,這是SM成人都感到痛苦的檔位。嬰兒的尿道發大水一樣的涌出尿液,撒了一地。她眼睛已經向上翻起,口中泛起白沫。農婦和男人被手下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男人大哭:“要弄就弄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對孩子下手。” 嬌嫩的只是一層皮的小陰唇已經熟了,原本黑色的皮膚褶皺被燙成白色,牛乳色的大陰唇上也被燎的滿是水泡,陰蒂更慘,水腫鼓起像是一顆小櫻桃大小,比一些熟女的還要大不少。
“三哥,會不會出人命?” 一個小弟問我。我抽著煙:“這世界上每天都在死人。” 繼續調大電流,空氣開始彌漫焦糊味。農婦殺豬一樣的鬼叫,男人則是呆滯木然。在大災面前,女人先天的反抗,男人則習慣於默認。一縷火光燒起來,碳化的小陰唇竟然著火了,一朵火蓮在嬰兒穴口位置綻開。我看到這滑稽的一幕,忍不住放聲大笑。手下小弟面面相覷,還有一個衝出門外干嘔起來。我願意為嬰兒會拼命撲騰,但她只是如同垂死的毛毛蟲,蠕動了幾下便接受了下體著火這件事。很快鼓脹的陰蒂爆裂了,血和粘稠的體液飛濺到牆上,十分腥臭。沒過多久,大概是回光返照,嬰兒中邪一樣的瘋狂抽搐起來,如同脫水的魚,嘴里白沫越來越多,讓我想起了以前家里養的螃蟹。大陰唇在火光里被烤焦,連同遭殃的還有幼嫩的穴口。
我索性把電擊器調到最大功率,燈泡閃了一下,啪的一聲脆響,我以為是燈泡炸了,但回過神才發現是肛門被電的脫肛了把大腸頭噴出來了,大概是肌肉松弛和痙攣的緣故。粉嫩的紅色大腸頭掉在外面,像是海參一樣微微顫動。嬰兒嘴里的白沫變成了鮮血,她最後抖了幾下,如同尿完後的冷戰,悲慘的死去了。我帶著一次性手套,取下夾子,貼片,和探針,上面沾滿了嬰兒烤出來的油。手下從後備箱拿來一台過年灌香腸的碎肉機,我把嬰兒面目全非的屍體丟了進去,按下開關,巨大的噪音在夜色里格格不入。手下還真的准備了香腸腸衣,我欣賞這樣的黑色幽默,贊許的比出大拇指,大家才略顯輕松的笑出聲來。
嬰兒的骨頭沒有發育完全,基本上都是軟骨,所以不會卡住機器。等了四十多分鍾,才研磨完畢,一截截香腸被灌注出來,顏色是粉紅色的,因為嬰兒的肉還很嫩吧。“既然你們都看到了,一定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吧。” 我對著農婦和男人說道。他們已經官能休克了,像兩盆植物,不動聲色,沒有悲傷,沒有憤怒,這種人物沒有悲歡的姿態有一種杜可風運鏡的質感。
幾個手下殺死了這對男女作為投名狀,天亮前,我們把兩具屍體丟到垃圾場挖好的洞里,澆上汽油點燃,最後埋好。我通宵沒睡,取完錢,找了最近的網吧開了包廂補覺。我知道因為這件事以華哥的個性肯定不會放過我,而我也有了除掉他的想法。下午四點我打通了華哥的電話:“華哥,那筆爛賬我收到了,錢在我這里,晚上兄弟們大快樂桑拿見,對,見面告訴你。”
十五萬,十萬交給公司,五萬那晚的小弟們平分,每個人約合一萬左右。他們收了錢,納了投名狀就要在今晚鴻門宴里幫我完成朝代的更替。
晚上,桑拿房里,華哥坐在我身邊,他沒有問我錢是怎麼收回來的,反倒是說起了自己的故事,如何年輕氣盛為了兄弟和社團義氣單槍匹馬捅死兩個敵對社團的人,然後為了保社團主動自首蹲苦窯三十多年,出來後妻離子散不得不來公司討債為生。我原以為他會和我翻臉,然後實施家法,甚至把我掃地出門。華哥看出了我的困惑,他寬厚的笑了:“我年紀大了,老頭子了,早不像他們傳的那麼凶了。當初選你進門就是看你老實肯賣力氣。但有些話,我也要和你講。”
“時代不同了,討債公司,社團,幫派全都是生意,我看你年輕,犯不著學古惑仔弄什麼義字當頭,不值得。拿多少錢,做多少事,犯不著搭上自己的命。討債就是討債,你拿的也不過是工資罷了。那天和你講不要弄出事情來是為你自己著想,為了十萬塊也像我蹲窯子三十年,值得麼? 出了事你以為公司會保你嗎?” 他拿著毛巾給我搓背,苦口婆心的開導,桑拿房霧氣彌漫,我產生了見到老爸的錯覺。一時間,我五味雜陳,內心暗流涌動。
也許是我天生反骨,面對這個帶我入行,手把手教我討債,告訴我他半輩子才領悟的道理的男人,上位的野心還是大過了忠義二字。我起身出門:“華哥,我有些氣短,出去衝個涼先。” 華哥擺擺手,拍了拍我,就像第一次在長福酒樓前見面那樣。
門外早已等待的五個小弟魚貫而入,走到桑拿房里用蘸水的毛巾勒死了華哥,華哥至死沒有叫一聲。也許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那種被背叛的刺骨涼意已經讓他放棄了抵抗。我站在花灑下衝涼,眼睛濕潤起來,不知道是水還是淚。華哥那句話回響在我心里: “在這個世界上心要狠一點才能活下去。”
“華哥,原諒我吧。” 我點燃一根煙,在小弟的簇擁下走進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