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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明日方舟】幼博無慘:羅德島公共飲尿廁奴便器

明日方舟合集 原星夏Etoile 20924 2023-11-19 23:47

  跨斗源石摩托——一種本該作為舊時代的遺物被拋棄在塵堆的載具,因其顯而易見的致命缺陷,多年來飽受這片大地上車手們的詬病。左右不對稱的結構使得車輛重心嚴重不穩,導致它在過彎道時發生側翻事故的概率陡然上升,高速奔馳對於老舊的跨斗摩托而言更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然而,瑪莉婭·臨光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在卡西米爾某處偏僻的公路,親眼見證這種老舊的載具在某個薩卡茲車手的手中重見輝煌時刻。

   初見女車手閃靈,只覺得她是個氣質神秘、冷靜內斂的薩卡茲女人。她時常一襲漆黑的長兜帽,披風半掩她素淨的披肩白發,而頭頂一雙白螺似蜿蜒的犄角彰顯她特殊種族的身份,相貌清冷端莊,沉默淡漠,宛若避世隱者般的冷美人,怎麼也與傳聞中的“薩卡茲車手”的描述難以匹配。

   “嘿,閃靈,我妹妹對機械相當感興趣,她說特別想親眼見識見識你的車技!”

   姐姐瑪嘉烈在瑪莉婭的後背一推,瑪莉婭手足無措地上前,尷尬地撓了撓頭。閃靈抬眼看了看瑪莉婭,只是點了點頭。盡管將信將疑,瑪莉婭還是在閃靈的指引下坐進摩托車的跨斗,心中反復地嘀咕:“這樣的女人真的會飆車嗎?”

   閃靈隨手把頭盔丟給瑪莉婭,隨後不緊不慢地給自己系好頭盔的帶子,修長的大腿凌空一跨騎上跨斗摩托,纖長的手指依次握緊車把——每一根手指都蒼白如凝結一層白霜,卻又顯然精心搭理著,指甲沒有塗油,卻明亮泛光。

   瑪莉婭看呆了,沒想到如此精致的手指,這居然屬於一位摩托車手。

   閃靈一擰油門,老舊的摩托“嗡”地一聲長鳴,刹那間衝出了十幾米的路程。

   瑪莉婭的身體由於慣性向後一仰,她抓住扶手,預熱階段速度就已經如此快速,心里不禁懷疑:這老破車真能飆起來嗎?怕不是稍微加速就會散架吧?穿過幾條筆直的公路後,發動機很快加速到最大功率,周圍的風速也漸漸增加,瑪莉婭的心跳不由自主地越跳越快。

   “呼隆隆——”

   很快撲面而來的強風衝擊她的臉頰,腦後的黑發帶仿佛隨時被吹走、頭發散開——跨斗摩托竟然也可以在短時間內達到如此驚人的高速!

   兩側的城市夜景“刷刷”地向身後閃去,高速飛馳帶來的血液流動的加快,讓她無比真切地感受到什麼叫做速度的極限,什麼叫做如風一般地穿梭——

   “等等,那個是……”

   瑪莉婭眼神一變,只見在排排路燈照亮的公路被黑暗攔腰截斷之處,赫然是一處讓人心驚肉跳的九十度大拐彎!

   “閃靈小姐!……快看前面!”

   “哼。”

   閃靈輕哼一聲。非但沒有減速反而加快了車速,在護目鏡下無法看清女車手的眼神,然而面前的挑戰沒有觸動她分毫,甚至能夠看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引擎的轟鳴陡然提升幾度,像是在發出輕蔑的嘶吼聲。

   “該不會……她是要全速過彎吧!不會吧?那也太瘋狂了吧?!”

   引擎轟鳴如鐵獸咆哮,三個飛旋的輪胎瘋狂啃咬著路面,迸射飛濺出一片火星,坐在車斗內的瑕光感覺心弦繃緊,甚至到達快要斷裂的邊緣,扣緊把手的指關節都握緊到發白,她屏住呼吸,在幾乎絕望到腦內已經浮現出人仰車翻的慘狀。

   女車手有條不紊地執掌車把,動作精准而流暢地轉動方向,刹那間她腦後銀白的長發如同一把蒼白的火焰迎風燃燒。一側車輪騰空而起,電光火石的一瞬間,老舊的跨斗摩托用它破敗的身軀在車道上演了一次漂移,盡管能夠清晰感受到著老舊的機車隨時面臨著散架的危險,卻始終緊貼在危險的邊緣優雅地擦肩而過,他的確堪稱奇跡般留下一道完美的弧线,將一片的濃厚的尾煙甩給夜色朦朧——

   她就是刀尖上的舞蹈家!是在地獄邊緣游走的詩人!是凶險賽道上的歌者!

   “呼隆隆隆——”

   一個急轉彎後,連續的曲折彎道,蜿蜒崎嶇的公路如履平地,跨斗摩托公路上從容不迫地左右蛇行,重心在左右偏移來回晃動,摩托仿佛在暴風雨中衝刺的快艇般行雲流水地漂移,留下一道火花四濺的彌漫燒焦氣味的致命波浪线,卷起一片灰蒙蒙的塵埃——

   瑪莉婭張大嘴巴瘋狂地尖叫著;

   “Ohhhhhhhhhhhh——”

   九曲來回的公路瞬間被甩在身後,車斗上瑪莉婭張大嘴巴高呼著,狂亂地叫喊,難以置信如此華麗的漂移竟然由老舊的跨斗摩托完成,眼角的淚花被急速穿行的風掠走了,難以想象端莊肅靜的閃靈小姐,居然是一位如此風格大膽、技術高超的摩托車手!

   圍繞郊區環繞一周的驚險旅程結束後,摩托車最終停靠在路邊。瑪嘉烈、佐菲婭和麗茲在等待已久。瑪莉婭顫巍巍地爬出車斗,長舒了一口氣的覺得全身都酥軟了。

   夜晚似乎因為發燙的引擎都升高了幾度,空氣一股焦灼,而閃靈的側顏也能清晰看到臉頰淋漓的汗水,在路燈下晶晶閃爍著,隨頭盔摘下從眼睫毛上抖落,薩卡茲美人側臉垂落眼瞼,而她感受不到閃靈的呼吸哪怕急促一毫。

   “呼隆隆隆……噗。”

   閃靈熄滅摩托車的引擎,卡西米爾的郊外重歸寧靜,卡西米爾都仿佛不曾發生過般靜寂。

   風時不時穿過耳畔,將瑕光臉上的汗水拭去,她恍惚間察覺到夜色的涼意。

   從路燈下迎面走來一個體態風騷的身影,她的腰肢輕輕扭擺,黃金馬尾左右搖曳,慣常一副盛氣凌人、昂首闊步的姿態,正是卡西米爾前騎士佐菲婭,白裙金發的少女則是夜鶯麗茲小姐,而隨後高大的呀其實,瑪嘉烈並沒有身著一身的騎士盔甲,而只身著盔甲下肅穆的棉服黑袍,笑容可掬地拍了拍瑪莉婭的肩膀。

   “怎麼樣?閃靈的車技夠刺激吧?”

   “下次我們帶小博士也一起來飆車吧?!”瑪莉婭頭頂的白絨馬耳愉快地抖動著,“我好想看到那個小家伙坐在車斗上嚇成什麼樣子!哈哈哈!”

   空氣就突然安靜下來。

   似乎一提到“小博士”,氣氛就標的微妙起來。

   只見佐菲婭不知為何抿著嘴笑而不語,而姐姐瑪嘉烈似乎想說什麼,卻像是欲言又止的樣子,也就跟著佐菲婭一齊笑了,突然間兩個人打起了啞迷,瑪莉婭不知所措地左顧右盼。而夜鶯更是不知什麼緣由,突然臉紅低頭,而閃靈卻是一如既往的不動聲色,全然捉摸不透。

   “怎麼……氣氛好像怪怪的?”

   “哈哈,那個小家伙?晚上估計是出不來的,他可是個大忙人呢。”

   佐菲婭挑了挑眉毛。

   “啊?不會又被阿米婭妹妹關在辦公室里加班吧?那也太慘了——對了,我最近突然聽說小博士似乎以前犯過什麼錯誤,到現在還在一直贖罪,究竟是什麼事情啊?”

   “嗯?還有這種事情?你聽誰說的?”

   佐菲婭的馬耳一抖,似乎只是隨口一問,卻睜開一直眼睛偷眼觀察著瑪莉婭的表情。

   “可露希爾今天隨口跟我提過,也不知道為什麼,好想說起小博士贖罪,她笑得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博士弟弟到底贖罪干什麼呀,刷馬桶嗎?……”

   “嗯……倒是和廁所有關。”

   “他做錯了什麼呀,羅德島的規矩好嚇人呀,我也害怕哪天被送去刷馬桶。”

   “哈哈,瑪莉婭你雖然是個闖禍精,不過那種錯誤應該是不會犯的了,而且你是女孩子嘛……說到底羅德島的博士終究還是個小孩子嘛,犯了錯知錯能改就是最好了,我們大家也都沒聽說過這回事,小孩子還能干什麼大的壞事,估計也就是上班偷偷玩游戲被抓住了吧?”

   “這樣啊,”瑪莉婭嘟起嘴小聲嘀咕著,“要是佐菲婭姐姐對我有對小博士一半好就行了。”

   “——行啦行啦,那小家伙也沒少被我收拾,怎麼說的我好像偏向他似的,你這小姑娘該不會又懷念被我打屁股的時候吧?”

   “佐菲婭姐姐,我都多大了”瑪莉婭的臉紅到脖子根,“還提打屁股的事情!再說閃靈小姐和夜鶯小姐都在!”

   “哼哼,臉紅了,果然還是個孩子呀。——好啦,我們走吧,羅德島夜生活從現在才剛剛開始了!”

   “等等,你們去玩嗎?帶上我——”

   “接下來是大人的時間,小孩子乖乖回房間睡覺去吧。”

   “姐姐——”

   “瑪莉婭,你還是先回房休息吧,在深夜出來玩這種事情,對你的年紀而言還是太小了。”

   瑪嘉烈抬手摸了摸瑪莉婭的頭頂,瑪莉婭還委屈巴巴地垂著耳朵,嘟著嘴一副不服氣的表情。

   “那我去找博士弟弟玩了!”

   “小博士忙著呢,他肯定不在屋里。”

   “嗯?”

   佐菲婭的語氣隨口自然,自然得讓瑪莉婭不由自主起疑:她怎麼會對小博士的行蹤了如指掌?細細品這種滋味,心理有些酸酸的感覺。

   “你們是要去酒吧嗎?”

   “酒吧?比酒吧刺激多了呢!等你長大了再帶你一起。”

   佐菲婭的臉頰像是無酒自醉似的,紅撲撲的,笑得惺忪而嫵媚,佐菲婭一副笑容蕩漾的姿態讓瑪莉婭都覺得笑得她渾身麻酥酥的,瑪莉婭也想不出到底是怎樣賽過活神仙的娛樂方式能讓姑媽如此著迷,不知什麼時候,姑媽佐菲婭就和閃靈一行人打成了一片,而自己對於兩個薩卡茲姐姐還是敬而遠之。畢竟閃靈沉默寡言捉摸不透,而夜鶯則是失憶之後像是一片白紙,兩個人都不是那種看起來就很好相處的人,也不太像是那種喜歡娛樂的人。

   方才的瑪莉婭還沉浸在飆車的熱烈氣氛中還沒捂熱,忽然“啪”地就被一道無形的玻璃隔開,與一眾歡快的氣氛格格不入的感覺並不好受。

   瑪莉婭的耳朵沮喪地垂下,回島的一路上瑪莉婭的腦子都在想夜晚玩樂的事情,越想越不服氣。

   “什麼東西那麼神秘,我可要看看你們到底玩的是什麼!”

   於是不擅長跟蹤的瑪莉婭笨手笨腳地一路尾隨,緊跟在女人們的身後,最終看她們穿過走廊,來到了一處廁所的門前。

   “難道是……上廁所?這有什麼需要避開我的嘛?”

   “……哈哈,到了。”

   佐菲婭嬌俏地一笑,腳步輕搖,最終停在過道盡頭的隔間——瑪莉婭第一次看見有人上廁所還這麼興高采烈的。瑪莉婭以前見過那個廁所隔間,只不過它常年被鎖住,一直以為是保潔人員的儲物間。沒想到佐菲婭竟然掏出鑰匙,緩緩推開了隔間的門。

   “博士小弟弟,我們來看你了哦!”

   隔間內男孩的羞恥的形象隨即引發眾人一陣哄笑。“哈哈哈哈——”

   這大概是被稱之為“人間便器”的東西:一個小男孩的尊嚴被徹底剝去,被捆綁在原本應該放置便器的位置上。

   稚嫩的小男孩通體被扒的赤條條,赤裸一絲不掛地作為羞辱。纖細的手腳被黑皮帶綁束,而大腿則向兩側最大限度的敞開,他紅著臉喘氣,小胸脯緊張地一起一伏著,兩腿間稚嫩的陰莖赫然勃起,肉嘟嘟的臀間,肉紅的睾丸和肛門在女人面前一覽無余。

   “天啊!是博士!”

   瑪莉婭捂上嘴巴止住驚叫——在結束指揮之後就銷聲匿跡的男孩,不是被系統強行踢下线,居然在女廁所的隔間內!

   可憐的男孩活像只待宰的小羊羔,稚嫩的肌膚像是塗抹了一層珍珠粉似的白里透紅,如今卻被女人們用油性筆塗鴉寫滿淫猥的語言,什麼“萬人騎”“不守男德”“精液噴槍”“請求榨取”“射滿姐姐的子宮”等等淫穢不堪的語言。

   只見男孩的眼神迷離不清,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快樂,那雙眼睛早就被玩壞,向上翻白。

   隱約聽到廁所的走廊有說話的聲響,男孩就從昏睡中漸漸蘇醒。那高跟鞋噠噠的聲響讓男孩提心吊膽,手腳又因為期待而躁動起來。

   有人來就意味著起碼有尿可以喝了。唾液被口中厚實吸汗的布料全部吸收後,似乎沒有一滴口腔干渴。下巴都發酸,手腳動彈不得。

   他身處一個身為男性地位極其低下的世界,一面他作為羅德島的年幼的“頭腦”負責運營和指揮,背地里卻又數不盡的女干員想要上他,羅德島的性欲究竟可怕到何種底部呢,每次開會之後都會看到座位上晶晶閃亮的水漬,用手一碰好像沒有味道,在此之前他還沒有想法,自己的島上都是一群性欲雌獸,只不過是平日無事不會發作罷了。

   而他自己卻又不是什麼謹守男德的貞潔男孩,雖然平日捂的嚴嚴實實,連手腕和腳踝都不露的那種的性冷淡體質,卻常常在深夜的床榻上孤枕難眠。每天耳濡目染女干員的肉體沒少幻想,或者纖細、或者健美的肉體,本性也是一個淫蕩好色的小男孩,只不過平日裝作正經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卻紅著臉偷偷一個人被子里手衝。

   天堂地獄一念之間。某天,看見阿米婭晾曬在陽台的內褲和連褲襪,那輕薄的長襪筒隨風輕輕搖動,絲襪的腳尖晃動就像撓在他心尖,一見長襪子,立刻想到白大腿,立刻想到全裸體,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博士的想像惟在這一層能夠如此躍進。一時衝動沒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竟然拿起了阿米婭的內褲做起了褻瀆的事情。

   沒成想正當興起之時,被阿米婭推門而入抓包了。

   “博士?”

   看到博士一手將內褲按在鼻子上,一手用褲襪裹著肉棒擼動的淫態,阿米婭先是一驚,眼神越來越變得不對,竟然伸手朝博士慢慢靠近。小男孩驚恐地往牆角縮去,一直眼饞小博士身子的阿米婭卻已經扯掉了脖子上的紫色領結,以她標志地讓人戰栗的微笑向著小男孩走來。

   “博士,嘿嘿嘿……”

   “啊——不要啊——”

   等到反應小博士過來,已經是事後了。

   小博士赤條條地縮在被子里,心滿意足的阿米婭伸手在他嬌嫩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然後輕快地跳下床,順勢哼著歌提上褲襪,棕灰色的兔子尾巴興奮歡快的輕輕搖擺。

   “博士小弟弟,明天同一時間同一地點,還有好多事情要做不可以休息哦。”

   感覺身體被掏空的小男孩,第一次知道發情的兔子是那麼的激烈,看看肉棒上幾道暗紅的血跡,處男膜被破開之後短促的痛是如此刻骨銘心。

   兔子的性欲強烈旺盛,往往不挑時間地點的發情,做愛的地點沒有固定,往往都是興致來了,阿米婭便一把推到小博士,干脆一坐吞下稚嫩的正太肉棒,騎在身上小博士的身上飛快地上下運動,辦事快,頻次高,很快兩個人就因為在辦公室里追求刺激被抓住了,而且是一群女干員圍觀的那種。

   小博士頓時引發了羅德島女干員的眾怒,並非是偷內衣本身的問題,人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於是阿米婭主動將小博士上交充公,作為內衣賊聽從審判,如此才平息了女干員們的嫉妒。

   隨後女干員們不知為何就遷怒到了小博士的身上:大概是因為總是一副貞潔烈男的模樣引發的破窗效應,被丟進禁閉室里給塔露拉解悶操了幾天之後,最終經過一致的投票,男孩就被貶為了萬人騎的廁奴。

   所謂廁奴,也就是徹底喪失尊嚴的男性奴隸,被束縛在廁所里作為與便器等同地位的存在,供全艦的女干員排泄——無論是在發泄性欲,或者其他的什麼生理需求。

   男孩的一雙小腳卻堪比女孩的秀足,腳掌仰舉半空。細腕被足枷鎖住,勒出淺紅色的印痕,足弓因為緊張而蜷縮著。因為長期擎舉。導致腳和小腿缺血發麻,腳底從呈現的血色白里透紅,然而這正是羅德島女人們最鍾愛的一種病態的美感,似乎格外喜歡這種被剝奪了生機、像是干枯風干的白花似的美感握在手心冰涼綿軟的,甚至在夏天貼到臉上格外冰爽。

   佐菲婭便湊近一根手指,貼著腳掌的邊緣撫弄,男孩渾身發顫地陣陣呻吟,足弓蜷縮,十粒腳趾一並收緊,嬌嫩粉白的腳底浮現一層褶紋,手掌輕拍男孩的翹臀,臀部和大腿為女干員的騎乘創造了一個天然的“底座”,臀縫間夾住一根靜音的震動棒,開動最大功率盡情肆虐著,佐菲婭手指扶住按摩棒,玩弄攪動幾下,肉棒一跳,始終保持勃起的狀態,就像隨時等待“臨幸”般的高高翹起。

   小男孩的小腹一只顫抖,光滑的陰阜只有少數纖細的絨毛冒出,被握住敏感部位本能夾緊雙腿,那冰涼的觸感激得小家伙挺直後背,不停的呻吟呢喃。

   五根手指握住男孩那個發燙的東西,淫媚潮紅頓時彌漫在佐菲婭的臉上,她的表情看起來無比的滿足。利落地擼下包皮露出龜頭,探出頭來之後,五根手指將他盤旋纏緊上下捋動著。

   每日高強的度的侵犯,原本肉紅嬌嫩的龜頭日益顏色暗沉,強迫勃起的肉棒竭力高挺,甚至肉棒莖部的青筋凸起。在兩側的裂縫間,透明的汁液不止從鈴口流淌出來,流過陰莖下部的肉筋,緩緩地懸在紅肉睾丸的邊緣。

   “嘖嘖嘖,看來還挺享受呢,小家伙?”

   隨手將肛門內塞的按摩棒抽出,表面粘糊糊的一層腸液,俯下身像是檢查地里的作物似的,佐菲婭先捏捏男孩的囊袋,確認存貨,身後的女人們也是習以為常地看著廁奴小男孩:臨光、閃靈,夜鶯今天也是羞怯地走在最後面。她似乎還不太適應。

   按摩棒從肛門內拽出,拔出後的肛門就如此保持著開放的姿態,無論是想要用手指玩弄,或者說佩戴假陽具抽插,如今的我早已經習慣。佐菲婭的手攏住我的睾丸,而瑪嘉烈的手則握住了博士,握緊錘柄的手的內側。

   男孩臉頰的兩側,各有一片白瓷的蹲位板,板面上印有防滑的條狀凸起,相當於一個蹲便的位置。只不過原本的下水道口的位置如今填以男孩的嘴巴。

   男孩迷離的雙眼半睜,嘴巴如今被一條黑色的厚內褲塞住,發不出聲音,涎水順著嘴角流到下巴。

   “臭雞巴小公狗,姐姐們來看望你啦,有沒有好好反省呀,小淫蟲?”

   佐菲婭將小博士嘴里的內褲拔出來,隨手抖開,眼見是一條黑色的吸汗款的三角內褲,被唾液浸得濕漉漉的,根據碼數判斷,應該是個腰臀很寬大的女人。

   “誰的內褲?屁股這麼寬?呀,汗味好大呀。”

   “是泥岩姐姐的……”男孩嬌聲回答道。

   “剛剛泥岩來過?你怎麼嗓子啞了?泥岩沒喂你喝尿啊?”

   “沒有……佐菲婭姐姐,我好像要……”

   “要什麼呀?”

   “嘴巴好干……”

   “想要什麼,直說呀。”

   “想要姐姐們在我嘴巴里尿尿……”

   “——我的天!這也太羞恥了吧!”瑪莉婭驚得目瞪口呆,差點驚叫出聲,連忙捂住嘴巴,汗珠順著紅彤彤地臉頰流下。原來羅德島居然是這種痴女組織!

   聽到小男孩主動請求尿液澆灌,佐菲婭頓時興致大起。她笑盈盈地在男孩的肉棒上捋了幾下,然後放在手心內,擺弄幾下,滾燙的觸感讓這個小欲女喜笑顏開,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好像長輩逗小孩子玩似的,

   “來,好好跟佐菲婭姐姐說說,泥岩的屁股大不大,白不白呀?”

   “好大……好白……”

   “誒呀你這個小淫蟲,膽子還不小嘛。”

   佐菲婭一笑,掌心握緊他的睾丸向內一用力,男孩就疼得嗚嗚哭泣。

   “疼疼疼——”

   “和瑪嘉烈那個騷屁股比起來,哪個大?”

   “佐菲婭姐姐!——”

   身後傳來“噗嗤”地一聲輕笑,瑪嘉烈先是幽怨地看了佐菲婭一眼,然後也跟著一齊笑了起來,廁所里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姐姐瑪嘉烈,在羅德島居然也變成了這樣子!簡直無法相信,高潔的耀騎士竟然被調戲屁股大,還一起色色地笑著!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瑪莉婭無法相信姐姐居然正如痴如醉地舔著嘴唇,一只手托腮,另一只手用她握持戰錘修長有力的手指,熟練地掐住男孩子肉棒的根部上下捋動,時不時指肚抹一下龜頭端的裂縫,查看男孩的前列腺液的分泌!還放在鼻子前聞一聞,甚至舔舔手指!——天啊,這不就是女流氓嗎?這真的是姐姐瑪嘉烈嗎?!在逗弄小博士的時候帶著兩頰紅撲撲的,馬尾一掃一掃地蹭著牆沿,一粒閃光的水珠沿著姐姐那健美勻稱的大腿內側滑下,瑪莉婭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姐姐瑪嘉烈居然已經濕了。

   姑媽和侄女一個玩弄棒身,一個玩弄睾丸,那不大不小的陽物可愛肉感,時而上下交換,小男孩的的被兩只觸感不同的手交替刺激著,瑪莉婭試圖閉上眼睛,然而男孩的呻吟聲傳入耳朵,姐姐和姑媽玩弄調戲男孩的畫面揮之不去。

   “想要喂尿給你,該怎麼辦心里清楚吧?——好好配合我們,讓我們爽完了,我們就給你尿喝。”

   “啊對了,兩位薩卡茲小姐——”佐菲婭扭頭, “怎麼了?麗茲小姐?”

   麗茲一直在用憐憫的目光看著小男孩,與身邊冷眼相對的閃靈的態度截然相反,閃靈的表情大概臉上寫著兩個字:“活該”。

   “看起來……博士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怎麼,你該不會是心疼小家伙了吧?這種偷內衣的小流氓,到底有什麼好同情的,不讓他好好受罪,慣壞了可就麻煩了,而且這個騷貨爽得很呢——”

   佐菲婭說罷,五指發力一起,像是捏碎雞蛋男孩的睾丸上狠抓一把。

   “啊——”

   男孩又疼得直呻吟,瑪嘉烈邊緊緊吮住他的龜頭安慰,一連串吮吸的“噗嚕噗嚕”地水聲,閉著眼睛晃動著臉頰投入地給男孩做口交,那聲音聽起來竟有種小羊羔般的動聽。

   “還是說,你被這小家伙偷了內褲也沒問題?——你這小家伙,年紀輕輕就干偷內衣的勾當,對付這種淫蟲,就必須狠狠辦得這個小騷貨一滴不剩,是吧?先騷屁眼——”

   佐菲婭咯咯笑著,撐開臀瓣的縫隙,手指“噗呲”一聲戳進男孩嬌嫩的菊穴內,小男孩的菊穴一縮,隨後熟練地彎曲手指,精准地戳上男孩的前列腺,男孩一聲奶氣的尖叫,開發完全的男童後庭粉嫩外綻,分泌腸液潤滑,好像對於玩弄男孩子的後庭經驗老道,在內側的腸壁上自由旋轉起來,肉棒被刺激一跳,前端的裂縫處泌出更多的透明汁液。

   瑪嘉烈突然緊緊地一吸,雪白的脖頸蠕動了好幾下,連續嗆了好幾下,然後含住龜頭慢慢將肉棒從口中,抿住嘴巴,用舌頭攪動和唾液混合,才仰頭慢慢地吞了下去。

   “這就射了?看來還得把你的小屁眼好好開發一下才行是吧?”

   那一聲奶氣的嬌喘,撓的瑪莉婭心里癢癢的,而佐菲婭繼續對著。

   “既然麗茲小姐心疼偷內衣的小罪犯,那就應該把內衣貢獻出來給他用是吧?”

   “我、我?”夜鶯的臉紅到了脖子根上。“把內衣……”

   “怎麼樣,我們的提燈女神就應該以身作則的嘛。”

   “我還……不太習慣這樣。”

   “麗茲,放松就好。”

   閃靈面無表情,卻動作格外細膩地,她肉紅暈染的膝蓋輕輕跪在地上,抬起頭看著,嗅到了少女的腿間彌漫出的氣味,兩手伸進她的裙邊,那蒼白纖弱的手反而讓夜鶯無法抗拒,攥緊了內褲的邊緣,然後緩緩地,順著兩條顫巍巍的纖腿向下拉。

   “等下,閃靈……別,”

   “天呐,閃靈小姐居然在給麗茲小姐脫內褲!”

   “這也是融入羅德島生活的一部分,以後習慣就好,何況這個小家伙本來就是個心甘情願被萬人騎的騷貨!”

   瑪莉婭咽了一口唾沫。

   眼見夜鶯兩只纖瘦的雙腿不自然地微微分開,雪白的內褲從纖弱的大腿間滑落,而內褲的中央一朵醒目的透明水漬。

   瑪莉婭的視线直勾勾地盯著那道透明閃亮的拉絲出身,無法相信夜鶯小姐也會分泌淫液一樣,那樣純白猶如洋娃娃般的女孩居然也會大腿濕潤,她尷尬地想要夾住雙腿摩擦,與她的上身截然相反,下體已經像是失禁般的泛濫了,滑過流到小腿襪的邊緣濕透。

   三觀破碎的瑪莉婭不知道是否應該距徐,夜鶯的臉向別處一扭,害羞地將兩只白色長靴的腳從內褲里邁出來,一只白色的棉內褲就被閃靈拿在手中,還不忘從中間一疊,遞給了佐菲婭。

   “麗茲小姐真是天使,來來來,”“你就在那邊看好了哦,看我再給你來點雙重享受”

   “啊、啊哈……嗚嗚!嗯哈——”

   小博士對於內衣的癖好人盡皆知,大家都喜歡用自己的內褲來調戲小博士,佐菲婭也匆匆脫下自己的內褲,套在小博士的頭上作為眼罩。成熟神秘的黑色上搭配性感的雕花蕾絲,薄紗似的還能透光看到些許不真切的事業,雌性的氣味再度從鼻腔涌入,激發他纖弱身體內的欲望,小家伙張大了嘴巴,

   白棉質的內褲內側上殘留著夜鶯的體溫,包裹住小博士飽受壓榨的肉棒,摩擦出陣陣刷刷地響聲。姐姐誒的手法難以預料的熟練,而同時閃靈的手已經伸進夜鶯的衣服內,居然在幫夜鶯用手緩解著欲望,她彎腰用脆弱的手撐住牆壁,小腹在閃靈的手指的擺弄下一起一伏,。狹窄的廁所隔間內頓時淫亂不堪,有兩女一起凌辱一男,而旁邊的兩個女人也在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今天來的人少都沒人給你喂尿了?別急,姑媽這就來了,看,還是姑媽疼你吧,哈哈哈……”

   兩只筆直的黑絲美腿岔開,高跟鞋踩上了兩側的坑沿,拇指拽落黑色的短褲和蕾絲內褲到腳背上,隨後利落地蹲身而下,雙手按住男孩的額頭,迎面地騎在了男孩臉上。男孩視线瞬間被大腿內側一片白花花的膚肉占據,嗚嗚地呻吟難以呼吸,她的腰肢和臀的力氣壓下去,似乎成為教官之後的訓練相對少,臀部和大腿內側的媚肉加厚。

   “我掰開,自己找准尿口把嘴對上,聽懂沒?”

   “嗯……尿給我,佐菲婭姐姐……”

   伸手用兩根手指按住肉唇的兩側掰開,花褶外翻呈現出奪目的桃紅色,鮮艷地好像吸引蜂蝶的嬌花,她的陰阜上盤曲交錯的都是姜黃色的淫毛,騷氣的發情期的陰口還彌漫擴散出雌性的騷味,涌入到男孩的鼻腔內,長久以來的條件反射,陰口對准男孩的嘴巴。已經形成條件反射,男孩則熟練地張開嘴巴,喉嚨干渴的他甚至主動舔舐著佐菲婭的尿口,刺激她男孩的口中排尿。

   “我的天啊……”瑪莉婭,“博士他居然……主動想要喝尿嗎?太瘋狂了吧……”

   “呼~”

   一聲舒爽的嘆息過後,尿流從女性狹小的尿口噴出。

   尿液注滿口腔,濺出“嘩啦啦”的響聲,男孩渴不擇飲地咕嘟咕嘟吞咽,男孩貪婪地撅起嘴唇,親吻似的封住佐菲婭的尿口,確保沒有一滴水流漏出嘴角,如此積極接尿的態度讓佐菲婭爽得喜笑顏開,這副模樣看著他好像要和自己下面的嘴巴舌吻似的——真下賤呢。

   “咕嘟咕嘟……”

   這對於男孩而言,飲尿已經算是家常便飯了,在廁所缺水的狀態下,女人普通的尿液已經堪稱美味了——相比部分女干員生理期帶有鐵鏽味道的尿液。

   瑪莉婭的臉頰紅透了。盡管生理性的感覺喝尿的場面反胃,然而看著小博士渴不擇飲的表情,卻讓她產生尿液很美味的錯覺——也是她不敢相信居然還有這種事情,自己的姑媽、姐姐還有姐姐的朋友們居然背地里做這種事。

   新鮮的從尿口內泄出的女性尿液,隨尿隨喝,灌進男孩的喉嚨內,口腔內殘留一片溫熱,在姑媽佐菲婭尿完後,奴性極強的小男孩從干渴中被解救,淫蕩地伸舌頭主動提供舔舐的服務。

   “呀哈哈,小家伙真乖呢……”

   嬌軟的舌頭細致熨帖,反復刮弄著兩瓣陰唇,將殘尿徹底清理干淨後,甚至舌尖淺淺地探入陰口攪動,攪得佐菲婭笑得花枝亂顫,直說:“小騷貨,別舔那邊!哈哈哈好癢!”發出將殘余的尿液刮干淨後,將大腿內側濺射的尿液也一並舔干淨,舔來舔去佐菲婭的兩腿間酥酥地,也淫蕩地扭著腰肢配合。

   “哈,真乖,這小家伙喝起尿來越來越熟練了呀。”“小姐們,誰還有尿嗎?快來喂喂這個孩子吧,我正好去玩他的臭雞巴!麗茲小姐——”

   “嗯哈……我?”

   “你也來吧!這小家伙”

   夜鶯已經被閃靈玩弄地兩腳站不穩,顫巍巍地踩上廁所的台階。

   她害羞的兩頰漲紅,只敢背對著小男孩撩起白裙緩緩蹲下去,夜鶯的兩瓣屁股緩緩落在小男孩的臉上,她無疑是最為潔白嬌嫩的一個,她可不敢像佐菲婭那樣面對面地騎臉撒尿,即便如此還是拘謹,兩條小腿微微發顫,更夜鶯做不到像佐菲婭那樣M字腿大開的騎跨在臉上尿,而是並攏雙腿,然後用手從兩側掰開臀縫將陰戶分開。

   夜鶯的美穴藏在臀縫間,白嫩秀氣,並沒有彌漫出刺鼻的氣味,因為經常清洗,只有剝開將舌頭探入最深處,才能聞到淡淡的味道。

   小男孩條件反射般的看見女人的下體就伸舌頭去舔,這一舔讓夜鶯“啊呀”一聲驚叫,由於緊張,夜鶯尿口還沒有對准男孩的嘴巴,尿液就已經噴了出來。

   夜鶯漲紅俏臉,一臉尷尬,想要起身,卻被佐菲婭按住了肩膀,此刻她害羞的不亞於當眾失禁的程度,不敢看身下發生了什麼。眼見淅瀝瀝的淡尿噴在男孩的臉上,甚至涌進鼻腔內,短暫的窒息讓小男孩嗆得連連咳嗽。

   然而即便如此,還在下賤地舔尿,閃靈垂下目光冷眼看著男孩的淫態。

   “抱歉!”

   愧疚不安的夜鶯正准備回頭搶救,佐菲婭卻笑著攔住了她。

   “麗茲小姐,不用心疼,這個小騷貨就喜歡這一口!尿他臉上,狠狠地尿就行了!”

   夜鶯還在遲疑的時候,男孩卻主動地伸舌頭舔弄起她的私處,熟練地找准他細小鮮嫩的尿口。夜鶯因為不可思議地快感眼神迷離地宕機了片刻,舌尖摩擦敏感的尿口的瞬間,纖細潔白的身體像是被風搖曳般,渾身一顫,夜鶯皺起眉頭張開粉唇,本能地兩手抱住自己嬌嫩的胳膊,等到男孩為她清理完下身,她感覺自己像是死去活來了好幾次。

   閃靈扶走夜鶯,佐菲婭就淫媚地笑著,敞開大腿翻身蹲在小男孩的腿間,扶著肉棒一坐,用淫穴吞下肉棒白屁股噼啪噼啪地撞擊男孩的小腹,就像把男孩當作釋放性欲的便器般發泄著。耳畔佐菲婭的淫叫聲挑引著瑪嘉烈的欲火,水珠從她的兩腿間滑落,瑪嘉烈低頭看了一眼男孩,他正敞開著粉紅小嘴,還在向女人們索求更多尿液灌溉,而因為正被操干著,喉嚨內發出淫蕩的嬌啼。

   “真是下賤到無以復加的底部——嘴張大點!”

   渾厚低沉的女聲,威嚴中蘊藏著無法抗拒的力量。男孩像是被馴養般張大了嘴巴,伸出舌頭無不可求。

   “噔、噔”,干脆利落的兩聲悶響,厚實的鞋跟就踏上在兩側的瓷磚。

   “麗茲,你尿的還是太溫柔了——這個無可救藥的騷貨,就應該狠狠地灌進他的喉嚨里!”

   相比女性通常的蹲姿排尿,瑪嘉烈卻更傾向面對面地站在男孩的面前,讓他看清自己的下身,看清尿液是怎麼從尿口噴射的全過程,健美有力的大腿半蹲著岔開居高臨下,一只手撩起漆黑的長裙下擺,另一只手則掰開姜黃色陰毛間的兩瓣肉唇。

   瑪嘉烈的微笑十足的自信,卻又帶著一種對便器的輕蔑,露出一個優越感和征服感得到極大的滿足的笑容。

   “吱——”

   平坦結實的小腹肌肉一縮,可以看清短暫凸起的平滑腹肌的輪廓,她舒爽地低聲嘆息一下,從瑪嘉烈掰開的陰唇間一道粗實的尿流直直的噴射而出。

   尿流被括約肌收縮擠壓,急促的衝出尿口,一條直线拋落進男孩的口中,水流粗實而有力。男孩趕緊撐開小嘴,仰頭接住了瑪嘉烈的賜予。女人們平常都是蹲姿排尿,然而當尿液量足的時候,尿液才會直线噴射而出,采用相對男性化的排尿方式不至於散流在大腿。

   當滾燙的水流衝入他的喉嚨,擴散在鼻腔內的是強烈的腥臊味,女人尿液內的荷爾蒙像是催情劑般,刺激在男孩稚嫩的神經錯亂,即便眼睛都快要翻白眼過去,依舊貪婪地、大口大口吞咽著臨光賜給他的尿液,

   他極力屏住呼吸,皺緊眉頭,防止嗆水,尿流衝刷進男孩的喉嚨內,似乎要用那些咸澀的水流清洗男孩的喉嚨,咕嚕嚕地發出吐泡泡般的聲音,尿流甚至從嘴角溢出流淌,隨著身下被淫穴操干時顫抖的頻率,叫聲變成汩汩吐出的水泡從喉嚨內傳來。

   一陣急促的噴射後尿流逐漸變弱,最後殘留幾滴水珠散落在男孩的臉上,噼啪落在臉上,鼻尖和眼瞼都落上了臨光的尿液,他睫毛顫抖著緩緩睜開眼睛,最後不忘張開小嘴伸出舌頭,確認一滴不剩地將臨光的尿液全部飲下。

   “爽嗎?甘心給女人當便器的騷貨?”

   “你這泡尿還真好使,這小賤貨雞巴硬了,在我里面一跳一跳的”

   男孩低下頭,佐菲婭的美臀起落速度增加,雪白的臀瓣結實的夾緊住,一只手扶著俏媚的腰臀,另一只手則“啪”地拍了一巴掌,臀肉淫蕩地一片肉浪顫抖,佐菲婭的動作嫻熟,那根東西被淫水浸上一層發亮的泛光,伴隨以放浪的笑聲,粗硬地被軟肉唇包裹住,上下拖動著在內部抽拉剮蹭著女人的極樂之地,越來越快,男孩感覺自己的兩顆睾丸像是被拍打著,濕漉漉地發出響聲,高潮的最後男孩也主動動起了腰,猛然一挺,將精液射進入到她的體內。

  

   “喝飽了?只能靠女人尿液來維持生存的沒用的東西,”

   瑪嘉烈隨後從黑色的厚皮靴拽出一只腳,用腳尖懸垂在男孩的,迷離的眼神就呆呆地看著腳尖——肉紅的寬腳掌底部,在他眼前不斷晃動的拇指,臨光的腳掌絕對不是,寬大的腳掌協助她更加穩固地才在地面上,隨後溫水從,衝過腳的水漱口,將尿液輸干淨之後。

   臨光的腳尖就狠狠地擠入到男孩的唇間,一股濃郁的氣味,那里面混合著內襯的毛皮所產生的濃烈的氣味,被長襪包裹後的味道更加刺鼻,他感覺自己的唇角快要被撐烈般,眩暈過去,卻依舊不願舍棄,像嬰兒在吮吸乳頭般的含住瑪嘉烈的拇指。

   分明是在性虐待,卻依舊保持著自信的笑容的瑪嘉烈,瑪莉婭都不禁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在靴子內封存了一整天的腳,瑪莉婭自己都無法想象那味道,然而卻被粗暴地塞進了小男孩的嘴巴,一口氣撐開到下巴發酸的程度。

   “嗚嗚——嗚!”

   臨光的拇指塞入男孩喉嚨內,刺激喉頭他干嘔幾聲,然而他卻不敢吐出來,因為鞭刃正拿著一串金屬的長串珠在他的尿道口周圍打轉著,手指輕輕掰開他嬌紅的尿口,不懷好意地笑著,只等著他吐出來,然後一口氣穿進尿道進去。

   僅是尿道責的痛苦,男孩感覺向往卻又同時恐懼,從前的佐菲婭便時常像是用耳勺套耳朵似的悠然自得地攪動著,如同在用茶匙攪動一碗高檔的紅茶似的悠然自得,然而那對於他纖細嬌嫩的尿道地刺激是讓他哭不出來,想要尿卻尿不出來,兩條腿想要夾住,卻被硬生生地分著,那拉住刺激著尿道壁刮動著,無法解脫的痛苦他甚至願意多被強奸幾回,也不想被尿道責。

   唯一的辦法賣力的取悅,而只能用吮吸著臨光的每一根交織,像是在給腳做口交一樣,還要擺出陶醉馴順的表情,她的腳汗當作珍貴的賜予舔舐干淨,用柔軟的舌尖熨帖的清理寬大指縫,女騎士的腳絕對不是嬌嫩的玉足,在戰場奔跑的邊緣磨損,指縫間彌漫著濃烈的氣味,每一顆腳趾都糾纏在男孩柔軟喉肉的擠壓間。

   “呼,好減壓——”

   瑪莉婭無法相信,這居然就是羅德島干員們日常的減壓活動,在外表似乎正義人道的羅德島,居然在背地里做著這種事情。。

   修長的黑袍刷拉從身上脫落,第一次感覺到仁慈沉默的閃靈的威嚴,那股氣息讓人呼吸暫停,高大威嚴的薩卡茲女性有一種面臨審判的怯懦,一言不發,一手握住陰莖開腿就做了下去,摩托車手善於騎乘的天賦,上下抽拉著他的,他感覺自己在她的陰道內,說不上是快感還是痛感更大,

   作為前薩卡茲戰士,閃靈的大腿的力量是如此的強悍,身體的,像是油光閃爍的肌膚表面卻掩藏著肌肉的力量,就是那兩條大腿驅動著她的身體賣力的起伏,像是她穩操車把手時的從容不迫,男孩低頭只能看見在扭動的腰腹,性感精干而沒有贅肉的腰肢,卻不纖弱,有力的肉壁四面八方地將他的陽具牢牢困在其中,來回地抽拉刮擦中獲取的快感,。

   抽拉急劇的加速,“啪啪啪”閃靈翹臀反復拍打在小博士的腿間。

   銀白的發絲粘粘在閃靈的臉頰、脖頸和肩膀,甚至纏在她的白角之上,被浸透的肌膚潮紅彌漫著,她張開嘴巴,從唇齒間可以看清輕輕攪動的紅舌,纖長的腿折疊,腳尖點在底面,支撐著腰部上下快速的運動著,那收緊的從四面八方像是攥住陰莖的腔內,溫熱蔓延著,自上而下澆水,從縫隙中擠壓出噗嗤噗嗤的水響、

   隨她沉腰坐下,扭擺腰肢,龜頭在體內左右攪動,研磨,那下身就像是觸發她的脊椎般一並地挺起,因為舒爽的溢出生生的嘆息和喘息,從她幾根銀發絲黏連的嘴角,女人們並不喜歡在做愛時發出聲音,即使發聲也是輕微的悶哼,然而男孩子們卻哼哼哈哈叫床喘息著,夾住屁股竭盡力氣地向上挺動,盡全力迎合著,吐出他剛剛舔舐過尿液的舌頭,佐菲婭看著都想笑,就把手指伸進男孩的嘴里,他卻如痴如醉地吸吮著她的指尖。

   “好可憐呀,博士……我們一直以為你是個乖孩子,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淫蕩的男孩子……”

   連續的衝撞讓男孩的大腿內側都顫抖著,睾丸像是要被閃靈潔白如瓷的翹臀壓扁似的,被撞的上下亂顫,在被強行抽拉到下身麻木,只覺得龜頭下的冠狀溝正被陰道的褶皺粗暴地刮蹭著,來回往復數次後,男孩終於嬌喘著挺腰射精。

   閃靈猛地起身一拽,將肉棒解放,然後跨步蹲騎在了男孩的臉上,敞開她淫水閃爍的大腿,壓迫在男孩面前的是一片雜亂的、沾染雨露的白森林,陰毛在微隆的小腹上濃霧似的聚攏一團,銀草叢下的唇瓣分成兩瓣,幽深裂縫的顏色深紅黯淡。,眼見陰道的軟肉還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陰唇舒展張開,一股白濁的汙穢“噗”得一聲噴在了男孩的臉上,

   “有好好的反省嗎?”閃靈的呻吟低沉,“自己做下的苦果,就應該自己吞下。”

   說罷胯部降落,陰唇狠狠壓在男孩的嘴上,男孩嗚嗚嗯嗯地悶哼著,被陰唇強吻著將自己精液和閃靈分泌物的混合粘稠液體一並吞下。

   眼見閃靈的臀瓣強壓在男孩的臉上,呢一畝刻印在夜鶯的視網膜上,猛然在夜鶯的心頭滋養謎一般的感覺,她額角香汗淋漓,門簾似的額前的秀發粘在額頭,她不由自主的伸手,纖弱優美的仿佛百合花莖的手指探入到兩腿之間,嗯啊一聲嬌喘,指尖就再也停不下來,竟然在所有人的面前做起了褻瀆的事情,如同蜜糖般的嗓音發出陣陣嬌啼。

   “不行、不能這樣做……但是……啊哈……”

   眼見小姑娘終於覺醒了性欲,佐菲婭激動的在背後一推,笑著鼓勵夜鶯,在身後煽風點火。

   “來吧,麗茲小姐,好好調教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小騷貨——”

   夜鶯咽了一口唾沫,輕輕挑起腳尖。白絲襪包裹的纖弱足尖,試探性地男孩的腿上唰唰的摩擦,一雙瘦纖的足脛罩著潔白的小腿襪,玫瑰紅暈染的足掌微微透出襪底,遲疑片刻後,像是輕捷的白文鳥降落般踩上男孩的肉棒,敏感部位瞬間被喚醒,使得男孩的整個身體在顫抖。

   “哈哈,是足交嗎?麗茲小姐不用不好意思,比起那些雌畜一樣的女人,你這都嫌溫柔呢,一腳踩下去好了!”

   “不、不行,那樣還是太粗暴了……”

   夜鶯輕聲呢喃,輕微的喘息從粉唇白齒間傳來,兩根腳趾像是鳥喙般,輕啄在男孩龜頭下的小肉系帶上。男孩嚶嚶的呻吟起來,隨後靈巧地用拇指與二指的間隙夾住龜頭底部,酸麻的肉棒一跳又一跳,男孩色氣的呻喚更加淫蕩,在夜鶯的指縫間跳動著,那種活生生的膨脹感讓夜鶯新奇而又緊張,足尖試探性地夾住後,指縫來回摩挲刺激,男孩沉浸在快感,嘴角竟然露出了沉醉的微笑。

   “好爽……夜鶯姐姐的白絲襪腳……摩擦我的雞巴好舒服啊……夜鶯姐姐的腳好溫柔……好像塞到嘴巴里……”,

   沉醉中,男孩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射精欲望,酥麻在下身肆虐著,精液即將衝開精關時,到達極樂境界的臨界點突然被睾丸一陣扭曲的疼痛戛然而止。

   “啊——疼死了——”

   猛然間,閃靈的鞋跟重重踩上他的睾丸,動作干脆利落地像是踩死一只竄過地板的敏捷蟑螂,快又狠地一腳踩在睾丸上。被踩踏在睾丸幾乎在被踩扁踩碎的邊緣,即將觸碰高潮天堂的瞬間,男孩被一腳踩進痛苦的地獄間鬼哭狼嚎。

   “沒有痛苦可不是救贖,博士。”

   “啊啊——”

   閃靈說著抬高了腳尖,鞋跟旋轉碾壓著男孩的睾丸,兩顆在囊袋內滑動的睾丸被狠狠地蹂躪過後,他痛的快要軟下去,然而正在用白絲腳趾刺激陰莖頭的夜鶯卻,卻用平滑的腳掌上下摩挲愛撫著棒身,就這樣反而在痛苦中,肉棒越挺越高,龜頭前端呈現病態的紫黑色,兩只腳共同交替蹂躪下,可憐的男孩始終處於一種痛苦與快感交織的迷境中。

   施虐的氛圍逐漸感染著廁所內的女人們,夜鶯的腳激動地發顫,雖然害羞但是卻又好奇地,用腳拇指和二指扒開小男孩的馬眼,瑪嘉烈看見張開的馬眼,無情地抬腳落下,高跟靴的靴尖頂進那道嬌嫩的裂口間,盡管窄小的尿口不足以填塞如此粗的黑鞋跟,然而只是自上而下的踩踏就足以讓小男孩疼到哭爹喊娘,。

   “剛才我把腳塞進你嘴里的時候,你是個什麼表情?明明嫌惡卻裝作喜歡的模樣,只是為了討好我?現在居然一臉賤貨模樣地求夜鶯把腳塞進你嘴里?我看直接給你把這根臭雞巴跺爛算了,真是個無可救藥的騷貨。”

   在痛苦中近乎昏迷,男孩的叫聲越來越微弱,不知多久女人們的腳才從他的生殖器上離開,男孩感覺到一股溫熱在龜頭的前端。

   麗茲的口交撫慰著男孩的心靈,呵護著,像是護理般的手指,仿佛溫柔地堪比水草,輕輕纏繞他的棒身,夜鶯閉上眼睛,微啟雙唇將嘴巴張開,先一口氣呵在他的龜頭前端,似乎呵氣是為了讓暴露在外的龜頭提前適應口腔的溫暖,但那一下卻像是激發了他全身的感官,讓他全身都酥癢顫抖著,兩只小腳因為快感而抓起。

   “啊……好舒服……”

   “不用害怕,孩子……我來安慰你……”

   夜鶯吐出粉舌,緩緩用舌尖刮動著男孩的鈴口,撫慰著剛才被踩踏過發紅發紫的部位,那唾液和口腔的溫暖像是療愈般,不僅緩解了疼痛,甚至逐漸讓男孩感受到如沐春風的快感,佐菲婭一笑,看到男孩舒服,心里就不舒服,“啪”地拍了隔間牆壁上的一個按鈕。

   刑具抬升而起,男孩像是烤架上的羊羔般懸在半空,隨後男孩“咕嚕”一下翻身過來,肉棒剛剛被含進去半截,在粉唇間還未溫熱,就沾滿唾液被拽了出來。

   纖瘦的膝蓋被強制並攏,支撐住小屁股高高翹起,男孩被迫蜷縮著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男孩潔白如玉的嬌臀雪亮,這種姿態被女干員們成為戲稱“蹲便”。

   通透瑩白的稚嫩肌膚,能夠看清皮膚下纖細的青筋,佐菲婭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男孩圓嘟嘟的小屁股,從臀尖在大腿間來回流連,時不時從身後從兩腿間掏一掏他肉紅色的小囊袋逗弄,將睾丸兜在手心里把玩著。不愧是早已淪為全島淫蕩玩物的小孌童,即使如此高強度的榨取,在囊袋內還兜著粘糊糊的種子,捏一捏都能感受到睾丸浸泡在未射出的精液內流暢地滑動著。

   “你該不會以為我們會讓你舒舒服服的吧,小雞巴?”

   佐菲婭掰開男孩的白瓷臀瓣,沿著深紅鮮嫩的會陰舔上嬌嫩的菊穴,先“呸”一聲吐了一口,然後用舌尖擴散抹勻,男孩聽見身後響起了在扣搭扣的聲音,像是在系腰帶,他心頭一緊,心想終於又到了那個環節了,咬住嘴唇強忍住淚水在眼眶打轉,能做的只有盡力把屁股抬高、肛門敞開,讓佐菲婭舔舐他的屁眼,時不時還將舌頭伸進,因為他知道這將是他一會兒進行肛交唯一的潤滑物了

   眼見瑪嘉烈系好假陽具腰帶後,兩腿間翹起一根銀亮的“長槍”,直挺挺地對准著雌伏抬臀的男孩的臀縫,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瑪莉婭感覺自己的後庭一緊,然而她還是無比的好奇,。

   而閃靈則在他的面前半蹲著扳開陰唇,一道尿流就匯入到眼前的碗里,他第一次近距離地看著閃靈深紅色的肉唇,女人的性器近距離的觀察像是某種原生的生命般,仿佛近在咫尺將她吞噬般,第一次感受到恐懼,敞開嘴巴蠕動的粉肉間噴出一道淡黃色的尿流,那些東西。

   腦頂被大手一把按住,臉埋進那個黑色的碗中,想要活得呼吸則必須將

   必須想小狗一樣舔舐著,而身後的臨光毫不留情地扒開了男孩的肛門,狠狠地挺腰前刺下去。

   “啊——”

   男孩被當作女孩般操干著,佩戴著假陽具對稚嫩的肛門進行慘無人道的穿刺,脊椎在緊張中都凸起成一道,蝴蝶骨也隨之明顯的,“噼啪”、“噼啪”,瑪嘉烈的腰肢每一次都蓄足力氣,屁股被撞的一顫一顫地發抖、泛紅,早已掌握了肛交的訣竅之後 ,每一次都頂在男孩欲仙欲死的前列腺的點上,酸麻的快感鵬發痴痴的叫床聲,不知是為了迎合還是發自內心的快樂,瑪嘉烈自信地掌控著他的小翹臀,微笑露出白牙,然後抬手“啪”一聲在臀上留下一道鮮紅的掌印。

   瑪嘉烈的腰肢在女性中算是粗壯結實,抽插時健美的腹肌帶動著腰肢向前挺撞,撞擊在男孩嬌嫩的臀部,奶凍般的來回抖動亂顫,十根手指用力捏進小男孩的屁股肉內,小男孩緊實的直腸夾住金屬的陽具,邊緣的褶皺在抽插中翻進翻出,那說不清是歡樂還是痛苦的啼鳴聲在廁所內回蕩著。

   眼角滲出淚花,男孩張大嘴巴小狗般的哈氣吐舌,盡力用他的兩條纖弱的腿頂住臀部,竭盡全力去迎受,感覺自己似乎稍微松懈,就會被猛肏到頭撞上牆壁,在顫巍巍的像是隨時會被暴風撕扯散架的,干脆將他的手臂拉扯著向後,筆直地快要被拽斷般,強迫男孩反弓著要被,昂著頭,嬌紅的俏臉上是已經熟悉通過肛門獲取快感的淫蕩的感覺,而此時身後再度響起細膩的嬌啼聲,男孩快要模糊的意識依稀辨明,是夜鶯正在看著他被操干的畫面自慰發出的聲響。

   “哈、哈、哈、哈——”

   “呼哧、呼哧、呼哧——”

   “干死他!”佐菲婭無比激動地鼓勵著瑪嘉烈,鼓勵的方式就是在身後抬手拍打她健美的臀丘,“干死這個騷貨的小屁眼!把他的屁眼操翻開,操開一個洞合不攏,讓他以後在全羅德島面前當眾失禁吧!”

   廁所內瑪嘉烈粗重的呼吸聲回蕩,如同奔騰的駿馬在喘息般不息,隨著她呼吸起伏地還有她健美的雙峰和腰腹的肌肉。假陽具對肛門粗暴的連續穿刺,頂撞前列腺似的男孩不停的勃起,龜頭的表面都開始發脹、發暗,向上翹起隨著屁股的撞擊上下跳動顛簸,不停地有淫水從前端的鈴口滲出,滴答落在地板上。

   得不到女性射精指令的男孩,卻不敢射精,他知道懲罰肯定是被尿道拉珠一口氣捅到底,他咬牙堅持,然而假陽具在肛腸內狠命地一頂,那一頂讓他覺得自己快要散架,然後一頭撞飛出去般,前列腺高潮瞬間在體內炸開,男孩無法抑制,底泄了出來,在白濁的精液射完之後就虛脫了,有氣無力地蜷縮脊背弓腰喘息著。

   括約肌徹底無法再拘束住膀胱內的尿液,在精液射完後,垂直的肉棒就從馬眼泄出一道黃鳥,男孩感覺自己像是被那一次尿帶走了全部的體溫,兩條腿和腿間的囊袋都在打戰。

   最後一次深入內部,堅硬的假陽具在柔軟的腸壁包裹著攪動一次,摩擦在前列腺上按壓揉弄幾下,隨後猛然一抽,幾乎後庭的邊緣都紅腫到翻卷,小男孩的屁眼被肏開綻放,每一個褶皺都紅腫不開,出於松松垮垮的狀態,由於時常被逆肛交調教,後庭已經向外翻出一部分,像是女人的陰唇般,只要剝開外層棕灰色的褶皺,就能看清內部紅嫩的腸肉在蠕動著,敞開一個洞從內側流出粘稠的腸液,順著睾丸流淌出一道透明的水痕。

   爽完之後,男孩被重新仰面束縛在便器內,期間裂口一直在流淫水,敞開大腿讓他被肏開之後的肛門展示在外,又填了幾筆油墨:“肏開我的小騷肛”,四個女人圍在他的四周,再次的一道道尿流澆在他的臉上,脫水的男孩竭力地伸出舌頭,想要索求一些“恩賜”滋潤喉嚨,然而卻故意都澆在他的額頭、鼻尖和臉頰上,澆得他睜不開眼睛,唯一心軟想要施舍她的夜鶯,卻因為緊張尿在了腿上,男孩直勾勾盯著她擦拭下身的衛生紙,被佐菲婭壞笑著丟進了垃圾桶里。

   “拜拜!小騷貨,下次我們再來哦!”

   她只能伸出舌頭舔唇邊的一些尿水,然而卻無法滋潤干涸的喉嚨。四個女人都已經排干淨了膀胱,也都發泄完了性欲,就把他丟在原地,然後扭頭交談著走了。

   隔間門關閉後,空蕩蕩的洗手間內又只剩下男孩一個人,偷窺了好久的瑪莉婭探出頭來,本想趕緊扭頭趕緊跑,卻聽到了男孩奄奄一息的呻吟聲。

   “喉嚨好干……給我點尿吧,求你了……”

   聽著男孩一直在哀求,瑪莉婭也心軟了,心想既然是對方想要嘛,自己也不是做壞事……她探出頭仔細檢查廁所外會不會有人突然進來,然後緩緩地把白裙子在團成一個白繡球,然後把白褲襪拉到膝蓋的位置,緩緩蹲下去,連夾住的腿都不敢分開。

   兩根雪白的手指,顫抖著伸到兩腿之間,那個私密的部位。窄長的粉紅肉縫撐開,是錯覺嗎?男孩發現她的兩腿在微微地顫抖,似乎因為被男孩注視著而緊張,心跳加速似的,陰唇的充血的更明顯,膨脹的肉紅色,只不過如此清秀少毛的性器讓男孩感覺不像是臨光本人的,倒是更像夜鶯——但夜鶯明顯更瘦弱一些,瑪莉婭的大腿內側和陰阜的肉明顯飽滿肉感。

   “再靠近一點,姐姐……”

   瑪莉婭的臉脹得通紅,不敢去看身下的小男孩,小心翼翼地將百合白的屁股落下來,粉瓣的陰口覆蓋在男孩的唇上。男孩像是小狗般吐出舌頭,粉紅的舌頭刮了幾下柔軟的陰唇中間,痴痴地盯著她雪白緊致的屁股出神。

   “不是瑪嘉烈姐姐……是夜鶯姐姐嗎?好像也不是……”

   男孩神志不清,疑惑地再度吐出舌頭舔舐,他對於羅德島女干員下體的味道的記性比外表和姓名都清楚,第一次被異性舔陰的瑪莉婭無法克制,身體一陣麻酥酥的電流穿過,隨後一股少女的尿流從尿口滋了出來,水流纖細卻很綿長,口感也沒有過於濃烈的氣味,像是小溪流一樣順著舌頭流進男孩的喉嚨內,許久第一次口味如此輕的尿液。

   “這不是我的錯這不是我的錯……他自己想要喝的,不是我逼他喝的……唔,快走吧。”

   罪惡感使得瑪莉婭心中噔噔亂跳,匆忙地一邊整理裙下擺一邊匆匆走出,然而一拐角,便看到一個熟悉的嬌小身軀山生出現,佐菲婭一張笑盈盈的臉差點瑪莉婭嚇得差點大叫出來,被佐菲婭靈活地一巴掌按住了嘴巴,她無比驚悚地看著一直對著她微笑的佐菲婭的表情,兩只耳朵激烈地抖動著,額頭刷刷地冒冷汗。

   “下次記得藏好尾巴——我看你這個小騷屁股不打不行呀!”

   馬耳最終無力地耷拉下來,瑪莉婭放棄了抵抗,然而看到姑媽先撿起了地上的假陽具,瑪莉婭瞪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問,就被佐菲婭扯著耳朵一路拽回了臥室里,她以打屁股的姿態雙手按著牆,把裙子撩到腰上,然而等待的卻並非巴掌,而是什麼東西湊近後庭,像是在試探松緊度一樣向前一戳,。

   “等下!姑媽!你要做什麼啊!”

   “前面的先留下,後面的第一次就作為懲罰帶走了!”

   佐菲婭兩手抓住瑪莉婭撅高的翹臀,一把拉到胯下,“啪”得一聲,臥室內響起一陣不可名狀的庫蘭塔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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