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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三十三

淪為妹妹的性奴 我是大飛舞 5909 2023-11-20 00:30

  我真是後悔,為什麼給林婉弄吃的的時候忘了給自己也整一點。早上九點我吃完之後就奔出了門,先是在菜市場鏖戰了良久,回來後又一直給林婉按摩,現在還在路上堵了整整八十分鍾;這期間我連一口水都沒喝。

   到了下車的時候,我已經眼冒金星了。江心樓巨大的發光牌匾里,仿佛飛出了無數的光暈,把我晃得眼花繚亂。

   “你沒事吧?”我們父母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在前面,我則萎靡不振地跟著。林婉湊到我耳邊,小聲問道。

   “沒事,趕緊吃點東西就好了。”我暈暈乎乎地道,“老妹你怎麼在發光?”

   她嘆了口氣,飛快地向周圍看了兩眼,然後迅速閃到林毅背後,借著他身形的掩護擋住前方飯店門口的迎賓員,親了我一口。

   她的舌頭迅速撬開了我的嘴——或者是我主動把它吸進來的,送進來一小點唾液。

   這還是一如既往地有效,我在十幾秒後就支棱了起來(指的是精神上),雖然這樣反而讓我更清晰地感到飢餓。

   “謝了。”

   “我就是怕你暈倒在人家飯店里不好看。”她臉頰泛紅,偏過頭去,用下午和我賭氣的語氣說。

   “我知道,我知道。”我笑道。

   我不知道林毅是怎麼有心情來江心樓吃年夜飯的。這地方看著就很費錢。原本它這里只有一面臨江;但也許是為了湊“江心樓”這個名字,居然還從另一側專門挖了條水渠,把整個場地變成了一座江心洲一樣的東西。

   整個江心洲,除了正中間的飯店大樓外,都是一副非常精致的古典園林樣式。顯然,我們匆匆地來這兒吃個飯,根本沒工夫去那面積可觀的園林里逛一步,但仍然要為這些東西付出額外的開銷。

   我們走進雕梁畫棟、裝飾奢侈而又浮夸的大樓,服務生湊上前來問詢,林毅很是隨意地報了姓名電話,就好像他常來這種地方一樣。不過讓我吃驚的是,他居然訂的還是個檔次看起來不低的包間;我們家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

   不過我也懶得多糾結這種事,只是渾渾噩噩地跟在他後面,一邊用余光偷瞟著美艷不可方物的林婉,一邊暗自回味她剛才局促的那個吻。

   我們從設計別致的景觀電梯里上了樓,電梯被一個大水族箱半包圍著,里面至少有四五種連江口市動物園都沒有的奇形怪狀的生物。

   “那個是什麼?”林婉興致不錯;畢竟她吃飽了。她指著一個怪模怪樣的、肯定不是魚的東西,問我。

   “我不知道。”

   “別指指點點的,讓別人看見,像沒見識的土包子一樣。”

   “只有真正沒見識的土包子才會害怕別人看出來。”我立刻懟了回去。

   林毅沒再說話,可能是因為電梯門馬上開了,早就在這一層恭候我們的服務員笑容可掬,熱情地打起了招呼。

   林毅立刻調整了表情,露出一種舒張的、高高在上的淡漠禮貌來。他挽著我們母親的胳膊,很是慈愛地回過頭來招呼起我和林婉。

   我倆不死不活地跟在後面,七拐八彎,繞了鬼知道多遠的路,才終於進了包廂。這倒霉地方不知抽什麼風,竟不肯把包間放到個離電梯進的地方。我們一路上見了許多跟吃飯沒有關聯的東西——帶著青銅雕塑的鯉魚池和噴泉、姹紫嫣紅的花壇、擺滿書畫瓷器的展櫃、攀著什麼花草藤(實在是認不出種類)的長廊,甚至還有一條人工河、上面的石拱橋還差點滑倒人——後,才在十萬八千里之外找到了目的地。

   進包廂後,我對這家飯店的怨氣已經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當然前無古人未必後無來者,他們立刻就刷新了我的認識。

   “請問,現在可以點菜了嗎?”就座後,我們父母都沒有提及點菜的是,我還在為剛才走的冤枉路暗暗生氣。林婉看了一圈,發現我們都沒反應,便跟還在扯有的沒的的服務員問道。

   “啊,是這樣的,小姐,咱們這里的年夜飯都是整套的。”服務員還是帶著熱情洋溢的職業笑容。“您家點的是5888元的江景四人餐,需要我給你介紹一下套餐內容嗎?”

   “啊,那不用了,謝謝。”林婉訕訕道。

   鬼知道這江心樓是什麼沒有自知之明的臭魚爛蝦,什麼破四人餐還要花六千塊錢來吃。這鳥地方連點個菜都不讓,真是爛到了極點。待會兒上來的菜肯定不合林婉口味,她還沒法自己點。為了吃頓這破飯浪費一晚上時間,真是見了鬼。唯一往好處想的一點就是,她有一晚上時間不用做題,可以放松放松了。

   江心樓雖然什麼都爛,但還是有個好處的,就是上菜比較快。在我要餓死的前一分鍾,他們及時地送上了幾樣菜。

   我開始狼吞虎咽起來,連林毅冠冕堂皇、假大空套的餐前演說都沒聽進去。他可能很想發一頓脾氣,但服務員離我們並不遠,他也沒臉造次;包間外面還專門有一人候著,隨叫隨到,也許這就是金錢的力量吧。

   趁此良機,我開始大吃特吃起來;至少比林婉放開得多。就,從技術上講,盛放這些食物的餐盤太過珠光寶氣,反倒顯得喧賓奪主了。林婉又一直不適應在家外面的各種場合吃東西,即便江心樓的廚藝確實過得去(比我自己做得好一萬倍),她還是吃得很是不盡興。

   我先往肚子里塞了些高熱量的東西,免得餓死在新年前夜,然後就開始給她挑一些她相對喜歡吃的。糖醋排骨和獅子頭林婉肯定是不吃的,不過她倒是吃了兩口寶塔紅燒肉;她上午用腦過度,我感覺她吃了後精神好了一些。

   不過紅燒肉她也只是淺嘗輒止。我給她夾了幾塊鱸魚,自己匆匆應付了幾口,開始給她剝起蝦來。

   “你自己沒長手?”我剛剝了五六只,林毅就發難起來。

   “我跟你說了她今天不舒服!”林婉剛想說什麼或者做什麼,我便惱火地頂了回去。

   他難得地沒有追究,只是聳了聳肩。掏出打火機和煙盒,走出了包間。

   既然他不在,我便更放心大膽地剝了起來。那一盤子蝦基本上一半都被我剝進了林婉的碗里。

   “你倆馬上成年,還是注意一點,不要太親密了。”我們母親看著我和林婉,淡淡地說了一句。

   “她今天真的不舒服。”我語氣還是很不友好。他們兩個都知道這件事,但卻沒有一個人哪怕問林婉一句她怎麼樣。好像我反反復復說了好幾遍的東西不過是小屁孩的夸大其詞一樣。

   當然,給林婉剝蝦……只是這件事本身也很讓我心動;要是時間能永遠靜止在這一刻也不錯。所以歸根到底,我也是有些心虛的。不過越是這種時候,就越不能畏畏縮縮,越要表現得自己坦坦蕩蕩、絲毫沒有做賊心虛。

   林毅很快抽完了一根煙,回到了包間。服務員看他回來,便繼續上起了菜;從這一點來看,江心樓的服務還真是不錯。

   最大——或者說最貴的——的一道菜很快上來。那是一只足足有十斤重的皇帝蟹;我以往只在吃播上看過這玩意兒。看到這樣一道硬菜,我對這份5888套餐的不滿才緩解一些;但這依然不能打消我心中的懷疑。

   林毅對這道大菜也不怎麼在意。他只是心不在焉地掰了半個螃蟹鉗子(誰知道這玩意兒叫什麼名字?蟹鰲?),吃了點其他東西,就又出去抽煙了。我猜是他在航班上憋了大半天的緣故;不過既然他沒有打擾到林婉,那也就無所謂了。

   “來嘗嘗這個大螃蟹。”我把另外一只鉗子掰了下來,這螃蟹上頭好像還有刺,不輕不重地扎了我一下;所以我更不敢讓林婉自己操作了。

   “你也先吃點兒吧,我還有這麼多呢。”她先是看了一眼我空無一物的盤子和無比狼藉的雙手,然後垂眼看了下自己堆滿蝦仁的餐盤,說道。

   “一次性給你弄完,我就能洗了手放心吃了。”

   她輕輕應了一聲,用一只手撐著下巴,靜靜地看我和大螃蟹最張牙舞爪的一部分軀體搏斗起來。林婉只需要用筷子加起我幫她處理好的各種東西就成,因此身上很是干淨爽利。她慵懶放松地把腦袋擱在手上,臉蛋秀氣的曲线、無暇的色澤與同樣完美的玉臂秀手一起,被垂下的烏黑長發襯在後面,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林毅再次抽完煙回來了,他幽幽地看著我和林婉,但沒再說什麼話。過了一會兒,他又品嘗了幾樣新菜式,然後再次不緊不慢地溜了出去;今天他的煙癮可真大。

   我總算是給林婉處理完了。她盤子里的東西絕對夠她吃撐 ,我便去洗了個手 ,准備開動(真是餓死我了)。

   但是,當我剛剛坐回座位上時,林毅就再一次回來。他滿面春風,身後跟了一個同樣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我有種不詳的預感:可能我要沒工夫吃東西了。

   “錦,給你介紹一下。”他熱情地說道,向後退了半步,把身旁的男人凸顯出來。“這位便是我和你提過的、東流集團的聶副總。聶總,這是賤內,雲錦。”

   “哎呀!”我們母親驚嘆道:“聶總這麼年輕的嗎?聶總,您這是三十幾啊?”

   “雲嫂您可別埋汰我了,我都四十五了。”

   “那可真是看不出來。四十五就當了東流的副總,聶總您可不簡單啊。”

   “那是自然,聶總人家當真是年輕有為。”

   “嗨,林兄可別這麼說。林兄雲嫂的大名,我們也是如雷貫耳的。我們梅總經常抱怨說,東流就缺您兩位這樣的得力干將呢。”

   “聶總說笑了。這話要是別人說,咱便厚臉皮認了;聶總您這麼說,可不是臊我倆嗎?”

   “哎呦,您可別謙虛。林兄,今個兒大年三十,咱們只論年齒,不提什麼狗屁職務。”

   “聶總果然爽利。”我們母親贊道,“不過聶總,我跟你講,我家老林就是這麼個性子。平時看著不好處,一旦真服氣了你,那就是真的心服口服。他一向對你佩服得緊,要讓他管你叫聲老弟,他自己怕都要不好意思咯!”

   “林兄這是真性情。”那個一看不像三十幾歲的聶總笑了笑,如果不是林毅凶狠的目光看向我這邊,我一定先把那顆獅子頭咽下去(這地方的獅子頭真是神中神,待會兒得好好研究下它澆的汁兒):“那咱各論各的,雲嫂,您可千萬別像他那麼見外,幾句話說得我都不好意思嘍。”

   “咱不管他。話說聶總也是正好在這兒訂了年夜飯?”

   “是啊,其實也就是孩子想在外面吃,我和內人都不是會做飯的。要是光我倆,就在家里對付一頓得了,江心樓這地方好是好,就是實在太貴。”

   “嗨,這也沒辦法。我們也是,要不是今年孩子高考,想著帶他們吃頓好的,也就將就一下得了。”

   “呦,您家孩子倒該高考了呀?”那人不識趣地看了過來,我正中規中矩地夾起一片薄如蟬翼的醬牛肉,在林毅的逼視下用極其端正的姿勢送入口中。林婉則埋頭吃著我給她剝的蝦仁;不過她也不需要像我一樣調整什麼儀容儀表。她簡直就是實體化的“美”這個概念本身。

   “唉,正發愁呢。”林毅很是滄桑地嘆了口氣,臉上的表情極為豐富,望子成龍的期冀和對孩子辛勞的擔憂混雜在一起,融合成慈父濃濃的關切。“聶總您家孩子多大了?”

   “剛高一,也不省心。”果然,孩子對於父母來說,就像是八卦對於學生一樣,是絕對占據優勢的話題。“您家孩子在哪兒上呢,我記得好像是三中?”

   “勉強進了三中。”林毅一副馬馬虎虎吧的表情。

   “唉,那可厲害得很呢。”那人贊嘆道。“說起來林兄別笑話,我家孩兒初中是三中的,後來嫌三中累得厲害,高中去了外國語,打算走個外語保送,輕松一點。”

   “三中那確實不是人待的。”林毅沉重地搖搖頭:“熬上三年出來,人都毀了。”

   “是,不過也不能太不努力了。我家那是實在不用功,每天愁死個人。”

   “聶總也別發愁。您的孩子,那能差了嗎?”

   “她自己不努力也沒用啊。倒是,我家孩兒聰明是聰明,就是不愛用功。你說這年頭,不用功那就沒用啊,龜兔賽跑也不能一直睡覺不是?我看她現在連保送都懸。”

   要不是我還想偷摸吃兩口肉,指定要嘿嘿嘿冷笑一番。所有家長都沉浸在自己孩子“聰明是聰明,就是不愛用功”的幻覺中,一邊拿這個借口自我安慰,一邊幻想其他孩子都是靠死讀書才能考好的。正兒八經聰明但不愛用功的人我也不是沒見過,上午還叫我去菜市場少買點東西、早點回來學習呢。

   “才高一,也不敢把孩子逼得太緊了。聶總我跟您講,有的人是高一死讀書、考得好,到了高三,他後勁就沒了,跟不上了。那弦繃三年,它能不斷麼?”

   “話是這麼說,不過保送的話……”那人嘆了口氣,沒有接茬,“林兄,咱可是聽說您家倆孩子優秀得很,能不能讓他倆給我家孩兒說道說道?”

   “那自然是沒問題。”林毅點起頭來。“你倆,去跟聶叔叔去他那邊,跟小妹妹好好聊聊。”

   “林錚還什麼都沒吃!”林婉扔下筷子,怒道。當然,這話說得不精確;我其實已經吃了三分之一個獅子頭、兩片醬牛肉、一筷子蕨根粉、一片油菜、半只蝦和不到五立方厘米的紅燒肉,甚至還有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餃子。

   “回來再吃吧,我和你媽給他留著。”

   “哎哎哎可別,林兄。”那人勸道,“這哪有讓她倆過去的道理?我這就去把我家孩兒叫過來。孩子,你先吃著。”

   “他們這是高三了,脾氣也大,讓聶總見笑了……”

   林毅和那位聶總繼續談笑著,走出了房間。林婉把她的盤子向我這邊一推,催促道:“趕緊吃。”

   “你不該在外人面前頂撞你爸。”我們母親又恢復了冷淡的語氣,說道。林婉沒有接話,只是用眼神催促著我。

   事到如今,其實我已經完全沒有食欲了;也許也是因為我的胃餓到麻木了。但林婉的目光是那麼熱切,簡直就是在灼燒著我一樣,我只好夸張地大快朵頤起來。

   那兩人等了幾分鍾才回來,林毅滿臉笑容,姓聶的也帶這種如釋重負的欣喜,他們後面則跟著一個表情很不愉快、看上去就不好惹的女生;我真心希望這位集美是鬧了半天脾氣,好為我爭取時間吃了個半飽。不過這位集美一進來,看到我和林婉,臉色便好了一些。

   “你正好跟哥哥姐姐請教一下,人家都是三中的尖子生。”

   “我知道了。”那小孩兒很不耐煩地道,完全不符合林毅希望我和林婉成為的、在父母面前唯唯諾諾說一不二的樣子。“我們出去說吧,我不想在這里。”

   “你看哥哥姐姐同意就行。”

   林婉冷著臉,我猜她馬上就要再爆發了,趕忙把她拽住。

   “我吃好了,吃好了。”她這才面色稍霽。

   “你吃好了沒?”林毅也出言問——或者說催促——道。

   “吃好了,走吧。”我很簡短地說道,然後站起身來。

   我和林婉就像兩個大傻逼,跟在高一小屁孩兒後面出了房門。在我踏出門口的時候,隱約聽到後面三人已經開始聊起了什麼業務上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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