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周末,林錚再也不敢接受林婉遞來的任何食物和水。
“別那麼見外嘛,哥哥。”周日晚餐時,林錚堅決拒絕了林婉遞來的一碟小菜後,她笑嘻嘻地說。
“很難不見外。”林錚板著臉,翻了個白眼。
“明天就要上學了呢。”林婉放下菜碟,兩只手撐在桌子上,笑道,“婉兒也該和哥哥說一些事情啦。”
“什麼事情?”林錚的目光依舊警惕。
“明天上學之後,那些女生肯定又要去煩哥哥。”林婉的臉上還帶著笑意,但林錚卻覺得她的目光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危險。“哥哥呢,則要記住,你是只屬於婉兒的。所以,哥哥不可以和其他女孩子說話哦。”
“這很難辦到。”林錚沒好氣地說,這是他從小到大頭一次用這麼惡劣的語氣和林婉說話。“我有一堆事情要辦呢。”
“哥哥總是那麼忙。”林婉撇了撇嘴。不知為何,林錚一瞬間覺得她美得不可方物,進而產生了某種禁忌的情愫;好在他竭力壓下了這種危險的想法。“但是,哥哥可以不做什麼班長、隊長,但必須要做婉兒的私有物呢。”
“親兄妹不可能。”林錚閉上眼睛揮揮手,不耐煩道,“真的,老妹,我勸你——”
他還沒把諄諄告誡說出口,便覺得面前“噗呲”響了一聲,好像爆出一陣水霧。
林錚本能地吸了一口氣,只覺得隱隱帶點甜腥味,然後就再次軟了下去;這次他可沒有上次那麼幸運,直接倒在了地上,四仰八叉。
林婉搖著頭走過餐桌,放下了手里的灌水噴霧瓶。
“忘了告訴哥哥了,這里面是婉兒的愛液。”林婉指了指噴霧瓶。“愛液的效力,大概是口水的幾十倍吧……哥哥只是吸進去這麼一點,就被放倒了呢。”
“你……”林錚有氣無力道,聽著不像是抗議,反倒是蚊子哼哼。
林婉沒有理他,只是擰開了噴霧瓶的噴口,把里面剩下的那點愛液倒進了林錚嘴里。
她說得確實沒錯。這點愛液數量比之前的口水少很多,但效力卻遠為強勁。
“這些的話……”林婉歪著頭思索著,“效力大概可以持續到明天晚上呢。”
“明……天……要……上……學……”林錚用盡全身力氣,擠出這幾個字,但還是小到幾乎聽不見。
“婉兒知道呀。”林婉無所謂道。“所以呢,哥哥如果明天想被認為曠課的話,就只管躺著咯。”
“別……這……樣……”
“那麼,哥哥就要答應做婉兒的私有物哦。”
“老……妹——”
“婉兒說過了,”林婉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寒意,“哥哥只可以叫婉兒。”
她立刻給出了懲罰:林錚的嘴巴被掰開,他又被迫咽下了林婉的一大口口水;這下他怕是得躺到後天下午了。
“當然啦,想叫主人也可以。”林婉看著可憐巴巴、一副任人擺布樣子的林錚,又忍俊不禁道。
“哥哥有一晚上時間考慮這個問題。明天早上,婉兒會決定要不要讓哥哥去上學哦。”林婉輕快地道,收拾起了飯桌。“爸爸媽媽要這學期結束才會回來吧?哥哥不會想一直躺到那時候吧?”
“你……不……能……”林錚努力道。
“我不能嗎?”林婉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可是除了哥哥,誰會相信婉兒的體液那麼神奇呢?”
林錚在地板上沉思了九個小時,然後不得不承認林婉說的有些道理。
“這樣就對了嘛,好哥哥。”林婉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笑道。
“那妹——婉兒,我不是得躺到後天嗎?”林錚做出懷疑的表情,不動聲色地問道。如果有辦法能破解掉妹妹體液的那種恐怖功效,那可就太棒了。
“嘿嘿,”林婉得意地笑道,“哥哥知道的,婉兒的體液是哥哥的催情藥哦。”
“我沒有被催——”林錚面紅耳赤道。
“有的。”林婉伸出一只手指,輕而易舉地堵住了林錚力道微弱的嘴。“那麼,哥哥難道沒有在武俠小說中看到過嗎?春藥的藥力,只有一種辦法可以破解呢。”
林錚感覺不妙。
果不其然,林婉溫柔地脫下他的褲子,讓林錚的肉棒暴露在凌晨微涼的空氣中。剛被林婉抓到手里,它就瞬間充血,變得半硬不軟。
“哥哥果然對婉兒有非分之想呢。”林婉掂了掂手中的肉棒,壞笑道。
“婉兒,我沒有——”
“還說沒有。”林婉壞笑得更明顯了,“那哥哥怎麼像叫妻子一樣,管自己的妹妹叫‘婉兒’呢?”
還不是你讓我叫的?林錚腹誹道,但他顯然不敢說出來:“老妹,我——”
“婉兒說啦,”林婉的表情瞬間變得很嚇人,她俯下身來,鼻尖與林錚的鼻尖相碰。林錚感到少女吐氣如蘭的呼吸吹拂在自己臉上,一時不由得有些意亂情迷:“哥哥不可以這麼叫,要叫我‘婉兒’哦。”
倒霉,被釣魚執法了。
林婉的懲罰接踵而至。她用粉唇輕輕撬開林錚無力掙扎的嘴巴,往里面灌了一大口口水。
“這可不能怪婉兒哦,是哥哥自己不聽話的。”林婉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哥哥要乖乖的聽話,以後婉兒就不懲罰哥哥啦。”
然後,她直起身子來,繼續把玩林錚的肉棒。
“剛才說到哪里啦?嗯,對,只要哥哥高潮,婉兒體液內的藥力就會消減,就可以很快恢復啦。”林婉燦爛地笑道,一邊掏出一個小玻璃瓶來,里面有一種粘稠的、乳白色半透明液體。“婉兒會用愛液,幫哥哥達到更強大的高潮哦。那樣哥哥很快就可以恢復啦。”
說罷,她擰開小瓶子,把里面的愛液倒在了林錚半硬的肉棒上,然後細細抹勻。
她說的沒錯,愛液的催情效力果然極其強勁——無論內用外敷都是如此。林錚的肉棒一沾上林婉的愛液,便膨脹到一種遠比周六早上劇烈得多的效果;他甚至覺得肉棒發燙,燙得自己都疼;他覺得那里仿佛被塗上了王水,把他的肉體燒蝕成純粹的肉欲。
“婉兒,婉兒,求求你——”這一次,在他下半身燃燒的欲火是那麼的強烈,以至於林錚的理智都沒能做出半秒的抵抗:“求求你,讓我射出來吧……”
“哦?”林婉的嘴角還留著笑容:“變態哥哥,是想在你親妹妹的面前射精嗎?哥哥不覺得這樣太變態了嗎?”
“求求你,婉兒,我、我受不了了。”
“那哥哥真的很變態呢。”林婉輕聲道。“唉,可憐的婉兒,被變態哥哥強迫了呢。”
不過看表情,她倒是樂此不疲。
林婉的纖纖玉手握住了沾滿愛液的濕滑肉棒,上下擼動起來。
極致的快感瞬間擊昏了林錚。愛液似乎將他肉棒的敏感度提升了數百倍;若是平時有這種敏感度,僅僅是林婉用手握住他肉棒的動作,便足以刺激得他射干精液。但滔天的欲火太過飢渴,這樣簡單的動作完全無法將它們澆滅……
半昏不醒的林錚只能感覺到下體傳來的巨大刺激。不過過了不久,他便醒過來了——林婉把他帶進了第一次高潮。
“噗——”
在林婉愛液的強力催化下,持續了二十幾秒的超長高潮里,總計近百毫升的濃稠精液噴薄而出;而這快感本身有著通常高潮近百倍的強度,在一瞬間將昏迷的林錚喚醒,又讓他陷入了更深的昏迷。
“婉——”聲音戛然而止。他只是劇烈地抽搐了兩下,便完全沒有了動靜。
“這還不夠呢。”林婉自言自語著。一只手托著香腮,笑吟吟地注視著失去意識和行動能力、完全任她擺布的、自己的親哥哥,另一只手繼續握肉棒上下擼動。肉棒射出的精液和愛液混在一起,在她的動作下發出“咕滋咕滋”的淫靡聲響。
肉棒明顯疲憊不堪(這一次超強高潮,比得上十幾次普通高潮,便是再天賦異稟的肉棒,也該疲軟下來了),但它上面仍然沾著林婉的愛液。愛液上的神秘魔力強迫肉棒保持最好的狀態,以侍奉愛液的主人。這讓它無從選擇,只能繼續堅挺,似乎是對那股足以摧垮它的力量甘之如飴。
多麼諷刺啊!那樣無比堅挺、滾燙的猙獰肉棒,本應是最具有攻擊性的魔鬼;但在林婉手里,卻是只能被她蹂躪的玩物。
完全昏迷的林錚並不知道,他足足經歷了五次超級高潮(相當於近百次普通高潮;當然,從第二次開始,他就一滴也射不出來了),才徹底耗干了內服林婉體液的效力。
當林婉設法把他弄醒時,他只覺得渾身乏力;這絕不是因為被林婉的體液麻痹,而像是經歷了什麼極其重負荷的運動,徹底精疲力盡了一般。
更糟糕的是,他覺得自己的肉棒……不像是自己的了。他的雙腿能感覺到胯間有個什麼東西,但卻體會不到任何來自肉棒的知覺。林錚甚至咬著牙狠狠掐了一下那里,但卻連一絲疼痛都感覺不到。
“哥哥能動啦。”林婉歡天喜地地道,“趕緊收拾收拾,吃了早飯,和婉兒一起去上學吧!”
“你今天怎麼這麼累的樣子,又通宵了?”面色極差的林錚一屁股癱在了他的椅子上,他的同桌蘇妍驚訝地問道。
“是啊。”林錚勉強做出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好像為自己通宵打游戲而感到愧疚。“又被你看出來了。”
“哼!”蘇妍不以為然道,“馬上就高三了,居然還是這個樣子。別忘了,你可是要超過我的辣個藍人。”
林錚翻了翻白眼,掏出一本《高考必刷題》來。蘇妍似乎是這個班里唯一一個可以壓林錚一頭的人物。從高一入學開始,蘇妍就長期壟斷著年級第一的位置;只有一次考試除外:那次蘇妍發燒,沒寫英語作文就匆匆離場,只獲得了年級第二的慘痛成績。
作為班長,林錚的成績也是不錯,但離蘇妍還是差了一截。老師安排他們兩個同桌,無疑是希望“已經成神的”蘇妍能把“有修煉潛力的”林錚帶一帶。
林錚當年被班主任忽悠,腦袋一熱,拍著胸脯保證他一定要超過蘇妍。那時他還沒意識到蘇妍的厲害,為了體現自己說到做到,甚至還和人間真神打了個賭,如果直到高考他都沒超過她,就答應她一個要求,什麼都可以……
不過,在二人同桌一個月後,雄心萬丈的林錚就再也不提超過蘇妍這茬兒了。可能是因為他瞟見了蘇妍冒名參加全國大學生數學競賽、然後收到一等獎的短信通知和GRE成績單,還在她手機里看到了她初二拿著IMO(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高中生參加)金牌的自拍。
“那幾個呀,都參加過。”當林錚戰戰兢兢地問她有沒有參加過其他幾門(物理、化學、生物和信息)競賽時,蘇妍輕描淡寫地道。“唉,初一那次沒考好,信息沒拿滿分。我從小就不喜歡碰電腦。其實理科都沒什麼意思,所以我就來學文了。考個中文系,等上了大學天天看小說。”
因此,天可憐見,如果有人提到“林錚超過蘇妍”這碼事的話,那絕對不是林大班長自己找虐的……
“神,神,蘇神,”林錚趕忙轉移話題,“您先別研究《明季南略》了,那玩意兒高考也不考。你幫我看看這道題……”
林婉的座位在林錚左後方。她桌上擺著一本攤開的習題,但林婉的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右前方。
林錚往日里總是洋溢著無比的自信,無論何時何地,他總帶著一種無可爭議的領袖氣場;這也難怪,成績優異,性格開朗,愛好廣泛,又有著高挑挺拔的身材、俊朗的面容;他本就是這個學校最優秀的人。
可惜,只有在蘇妍面前,林錚的氣場會瞬間消散。他就像是初二情竇初開的小男生、在喜歡的女孩兒面前畏畏縮縮、緊張無比而又帶著竊喜一樣。
蘇楊慵懶而放松地靠著椅背,右手修長白皙的手指隨意地夾著一支中性筆,在林錚的習題冊上指指點點。在她身旁的林錚則像最循規蹈矩的小學生一樣緊繃著,唯唯諾諾、連連點頭,時不時露出欽佩的眼神和由衷的贊嘆。
“蘇妍……”林婉的眼中閃過一絲暗芒,她下意識地捏緊了手中的中性筆,白得幾乎透明的關節是那樣用力,以至於都微微發紅:“你明明什麼都不缺,而婉兒只有哥哥。你不該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