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了！”林錚聽完蘇妍天才的講解，嘖嘖嘆道。“神就是神！”

　　 “其實不難，你牢記史實、別鑽牛角尖就行。”蘇妍聳了聳肩。“當然啦，高中歷史的敘述其實並不是那麼准確，所以也可能弄糊塗人。你要想的話，可以先看看吳於廑教授的——”

　　 “打住，打住。”林錚堅決拒絕道，“我先把高中的東西整明白了再說。”

　　 蘇妍聳了聳肩，繼續翻開《明季南略》看了起來：“說實在的，我覺得計六奇有時候對傳說的態度不是很嚴謹，你知道——”

　　 “我只知道吳六奇和計無施。”林錚再次堅決拒絕道，開始閱讀一道材料奇長無比的大題。

　　 “嗯……蘇妍，林錚？”他們的班主任汪老師徑直走來，“你們兩個來我辦公室一趟。”

　　 蘇妍面色淡然地起來了，林錚對著馬上就讀完的材料嘆了口氣，也站了起來。教室里其他同學都羨慕地看了他們一眼。蘇妍和林錚都是所謂的“狀元苗子”，班主任經常和他們談話，督促他們用功。

　　 只有剛剛回到教室的林婉微微一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沒啥事兒。”汪老師和善地笑笑。“就是林錚，你最近對你妹妹可是不太上心啊？”

　　 “啊？”林錚呆了一下，想到周末她對自己的摧殘。

　　 汪老師搖了搖頭：“你妹妹覺得最近壓力有點大。這也難怪，馬上高三了嘛！你成績比她好不少，本來就該多幫幫她嘛！這樣，這段時間你先和林婉同桌吧。馬上就要開始一輪復習了，你先帶她兩天，行不行？多盡盡哥哥的責任，你妹妹都告狀告到我這里了！”

　　 “沒問題，老師。”林錚硬著頭皮苦笑道，在心里哭倒在地一萬次。

　　 “那蘇妍你就先去和——怎麼啦張老師？”

　　 苦著臉的年級主任張老師走進了辦公室。

　　 “別提了！”他嘆道，“今年新高一又要擴招，讓咱們把大教室騰出來給新生，搬到四樓的小教室去！今天就要倒呢！”

　　 “啊？”汪老師愣了一下，辦公室里其他老師也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孩子們可是馬上要高三了呀，能不能少折騰一回？”

　　 張老師攤了攤手：“新高一一個班七八十號人，咱們一個班撐死五十人出頭，學校非要這麼安排，說是按需分配，我能有什麼法子？”

　　 “唉，四樓就四樓吧。”一位年老的女教師嘆氣道。“還好咱們這個年級確實人少，四樓也勉強能放下。”

　　 “現在這種二-二-二-二的排座位方式肯定是不行了，太浪費空間。”另一位老師插嘴道：“要是弄成三-三-三的，四樓主要是縱向窄，整個兒少一行，那也湊乎。”

　　 “這倒是。”汪老師也忍不住轉身，加入了他們的談話：“去年我在四樓開競賽課程的時候，教室就是排成九列的，人少一些的話確實沒問題。”

　　 “這樣，”他又轉過身來，對林錚說道：“林錚，待會兒你帶咱班男生去四樓看看教室，准備搬過去。同桌的話……既然是三人一桌，那蘇妍就不用調了，你倆和林婉一起吧，正好都帶帶她。她潛力也是很不錯的。”

　　 “好的，老師。”林錚點了點頭，慶幸自己不用單獨和林婉做同桌了。

　　 當然他不知道，很快他就會寧願自己是單獨和林婉同桌……

　　 當天晚餐時間，高三的全體學生離開了他們寬敞的大教室，搬到了四樓整體縮短了一些的教室里去。

　　 原本，林錚他們班的座位是排成八列、二人一組同桌；四樓的教室縱向長度短，他們只好排成九列、三人一桌。

　　 同學們倒是還算適應。雖然三人組比二人組出進更不方便，但上課可以和多一個人偷偷聊天，那就是雙倍的快樂！

　　 唯一不開心的就是林婉了。她見到蘇妍和林錚被老師叫走，就知道是自己的“哭訴”起了作用。

　　 但是……為什麼原本應該和哥哥享受的二人世界，又多出了蘇妍這個燈泡呢？？？？？

　　 蘇妍對林婉只是禮貌地點了點頭。林婉雖然是林錚的妹妹，但對人實在太過孤僻，蘇妍也沒曾和她深交；更何況她潛意識里總覺得林錚的這個妹妹有些不正常……怎麼說呢，似乎對她有什麼威脅性？

　　 這可太夸張了。蘇妍可以曠掉任意一門考試，然後繼續把林婉按在地上摩擦。即使是林婉那成績優秀得多的哥哥，也沒有任何希望對她造成威脅；甚至只是挑戰她也不可能……也許這只是蘇神的錯覺吧。

　　 蘇妍和林婉都在思索著對方，而坐在她倆中間的林錚已經是如坐針氈了。他只希望妹妹在學校能正常一點；如果妹妹在學校做出什麼奇怪舉動的話，蘇神會怎麼看自己？沒有蘇神的恩澤，自己高考絕對上不了650了……

　　 所幸林婉在晚自習期間異常老實，專心做題。林錚也松了口氣。埋頭整理起蘇神施舍給他的筆記來。

　　 至於神，只是靜靜地坐在座位上看起了一本陳舊的《Elements d\u0027histoire des mathématique - Algebra II》（鬼知道這是什麼書）。

　　 “哥哥一定很開心吧？”兩人剛一回到家，林婉就幽幽地說道。

　　 “什麼很開心？”林錚還琢磨著神的筆記，蘇妍的筆記里充滿了她自己添加的超綱內容。林錚還得費心篩選出它們來。

　　 “不用和蘇妍分開了，難道不開心嗎？”

　　 “確實。”林錚由衷地點點頭。腦子里想著蘇妍記下的幾十條圓錐曲线二級結論。對於還沒開始一輪復習的他們來說，這可真是賺大了。

　　 “哦。”林婉語氣很重地道。

　　 林錚沒有回應。首先，母胎單身的他並不理解女孩子山雨欲來前的樣子；其次，他腦子里還在琢磨到角公式。

　　 心不在焉的他徑直走回自己的房間，放下書包、把蘇妍的筆記本掏出來，准備大干一場。

　　 “這是蘇妍的筆記嗎？”林婉腳步很輕地走了進來，站在林錚身後，幽幽地道。

　　 “是啊。”林錚仍然沒有意識到危險，還帶著幾分得意，道。“我今天晚上一定要把這個整完。”

　　 “那可真不錯。”林婉不帶任何感情地說道。

　　 然後她沒再說話。林錚自然也不會再說，只是掏出文具，准備開動。

　　 他剛把自己的筆記本也打開，便見眼前一閃，林婉斜著跨坐在他腿上，兩手環繞著他的脖頸。

　　 “哥哥是只屬於婉兒的。”林婉身子軟軟地斜靠了上來，輕輕道：“就算是其他女孩子的物品，也不可以單獨和哥哥待在一起哦。”

　　 林錚這才明白了林婉的意思。但在之前那些事之後……他已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所幸林婉並沒有再做什麼，只是靜靜地摟著他、靠著他。林錚除了寫字別扭一些外，倒也沒受到其他干擾。林婉的身體輕飄飄的，坐在他腿上不僅不沉，還帶有一絲按摩似的、輕微壓力的舒適感。而她柔軟的、帶著少女體香的軀體靠在林錚身上，更是讓他意亂情迷起來，連真神的手跡都似乎無趣了起來（說起來，似乎自從上周六第一次喝下林婉的體液後，她的體香便帶了一些擾亂他心神的作用）。

　　 寫了一會兒，林錚只覺得自己的理智再次來到了一敗塗地的邊緣。

　　 “嗯……婉兒，今天作業挺多，你這樣也沒法學習呀，是不是？”林錚口干舌燥地道，不敢直視林婉無比精致的絕美面龐。“要不你先回房間寫作業？”

　　 “婉兒不想寫作業。”林婉撒著嬌道，有點得意地看向眼神躲避著她的林錚，像是在看一只獵物。

　　 “婉兒乖。”已經瀕臨崩潰的林錚，有些受不住她目光的挑逗；他竭力尋找著借口：“我的腿都被你壓麻了。你先回去寫寫作業，寫完了再過來好不好？反正今天我整筆記會整很晚。”

　　 “這樣就不會麻了。”林婉才不會被他的借口騙走。她熟練地張開雙腿，再次跨坐在林錚身上。

　　 剛剛她側著坐在林錚大腿上，林錚尚且難以忍耐；此時林婉跨坐上來，林錚的肉棒感覺到少女下體的摩擦與擠壓，瞬間興奮起來。

　　 “婉兒，別這樣。”林錚想把她掙開，但還是晚了一步；林婉笑吟吟地看著他，明顯是察覺到了他下體的急速膨脹。

　　 前兩次，林婉只是用嘴和手接觸過林錚的肉棒，而林錚本人更是硬邦邦地躺在地上，被動承受。而這次，林婉長時間過分親昵的動作，早已讓他難以自持；自己肉棒與少女最隱秘部位的親密接觸（雖然隔著褲子）更是像雷汞一樣起爆了他的欲望。

　　 林錚猛地站起身來，雙手環抱著林婉；後者雖然被他的突然動作驚到，但還是用雙腿環住了他的腰。高大健美的男生摟著嬌小纖弱的女生，兩雙眼睛穿過熾熱的空氣，對視著。

　　 “哥哥……”這好像是周六以來，林婉的聲音第一次帶點顫抖。她的語調帶點期待，似乎又有些害怕。

　　 婉兒是我的親妹妹……

　　 婉兒太美了……

　　 但婉兒還是我的親妹妹……

　　 那你為什麼叫她婉兒呢？你難道不知道這個詞對你們兩人意味著什麼？

　　 不，我不能……

　　 你只要不走出那一步就好。

　　 不，那也不能。我不能褻瀆她……

　　 “婉兒，你真的好美。”

　　 最後一句話，不僅是林錚心中的魔鬼對天使說出的，林錚本人也喃喃地道；魔鬼贏得了勝利。

　　 “嗯。”林婉的伶牙俐齒全然消失不見，只是有些羞澀地低下了頭。

　　 林錚輕輕地抱著她，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他在她身邊坐下，二人肩並肩。

　　 “看著我，婉兒。”林錚用一種不像他自己聲音的語調說道。

　　 林婉側過頭來，看著他。白皙的面龐變得有些潮紅。

　　 “你真的好美。”在妹妹的絕世容顏前，林錚心中天使的最後一絲掙扎也變得徒勞無功。

　　 他夢游般地脫下褲子，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棒猛地彈出，用一種近乎猙獰的堅挺姿態宣告著自己的飢渴。

　　 林錚將肉棒握住，用力地快速擼動起來，一邊渴慕地盯著林婉的面龐。

　　 “這就忍耐不住了嗎，哥哥。”林婉在心中笑道：“其實，哥哥也是喜歡婉兒的吧？不然不會這麼快就淪陷。”

　　 看著林錚無法自拔的眼神，她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新的主意。

　　 林婉扭過頭去，把披著長長秀發的後腦勺留給了林錚。

　　 “不！”林錚絕望地叫道。此時此刻，妹妹的面龐對他來說，就像毒品對病入膏肓的癮君子一般。他本能地伸出手，想把妹妹的腦袋扭回來。

　　 但當林錚的手伸到半空時，他腦中突然恍惚起來……婉兒是神聖的、至高無上的，自己怎麼能用肢體強迫她呢？

　　 “哥哥想要讓婉兒看著哥哥嗎？”林婉察覺到了林錚的動作。她也明白，林錚決不敢對自己用強；那麼，如果他還想繼續自慰下去，便只有用絕對的服從，來換取自己的施舍了。

　　 “是的。好婉兒，看看哥哥好不好？”林錚低眉順眼地哀求道。

　　 “那哥哥稍等一下哦。”林婉暗暗笑著，從床上站起，依舊用後腦勺對著林錚。

　　 她掏出手機，立在與床正對的櫃子上，打開了攝像，然後重新坐回床上。

　　 “開始吧。”她淡淡地命令道。

　　 “可是，婉兒……”林錚看著虎視眈眈的攝像頭，有些遲疑道。林婉後腦朝他的這段時間，他冷靜了一些；似乎是林婉的正臉，有著某種無比魅惑的魔力。

　　 “用手托住我的臉。”林婉冷酷地命令道。

　　 “我不能這麼做。”林錚以極大的毅力道。已經意識到什麼的他，不敢再去看林婉的眼睛；避開了妹妹的臉龐，自己的理智又逐漸恢復了。

　　 但林錚的掙扎依舊是徒勞的；林婉快速地低下頭，硬是把自己的容顏送到了他的視野之中。

　　 “好哥哥，”林婉撒嬌地道，語氣中略帶一絲委屈；一邊說話，她還一邊輕輕呵氣，讓林錚的每次呼吸都不得不嗅到自己的氣息。“婉兒喜歡哥哥看著婉兒做那樣的事情，好不好嘛？哥哥為了婉兒繼續下去吧，求求哥哥啦。”

　　 即使是從前正常的時候，林錚也很難拒絕妹妹的撒嬌。對於從小孤僻的她，他總是無比疼愛的。這種令人產生無限保護欲的語氣，以及足以激發他無窮欲望的天使面龐，瞬間擊穿了林錚脆弱的防线。

　　 “好。”他輕輕回答道，一邊伸出左手，輕輕托著妹妹的香腮。林婉一動不動，只是欣喜地看著他。林錚的右手又開始了狂暴的動作。他的動作幅度很大，規律的震動通過左手傳達給了林婉，讓後者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

　　 “射到我臉上。”過了一會兒，感到林錚呼吸越發粗重，林婉小聲命令道。

　　 林錚潛意識里還有些不敢這麼干；不過他的身體直接服從了林婉的命令。

　　 一股數量不多的稀薄精液（早上剛被榨干的他已經盡力了）噴到了林婉白淨的面龐上。林錚的肉棒不甘地抽搐了兩下，似乎還沒盡興；但巧婦畢竟難為無米之炊，經過早上那相當於近百次高潮的高負荷運動，林錚的身體也很為難了。

　　 “去把攝像關了。把手機拿給婉兒。”林婉繼續命令道。林錚潛意識里想著一拿到手機就把視頻關掉，但他的身體仍然服從著林婉。

　　 他老老實實地將手機遞給了林婉。直到此刻，後者的動作才開始活躍起來。

　　 “唔~哥哥的味道淡了呢。”林婉一只手拿起手機，回放起剛才的視頻，另一只手刮下黏在臉上的精液，送進櫻桃小口中，細細品嘗了起來。

　　 “哥哥你覺得怎麼樣？”

　　 她轉過手機，讓林錚看起了剛剛拍攝的視頻。

　　 視頻里，林婉一動不動，顯得非常拘束；她沿著床邊坐，腦袋卻扭向一邊、朝著林錚。林錚左手扭著（其實只是輕輕托著）她的臉，就好像是強迫她轉過頭來一樣。

　　 至於他的另一只手，那就更不用說了。

　　 視頻的末尾，林錚更是將一股精液噴到了自己親妹妹的臉上。

　　 恐怕任誰看到這個視頻，都會覺得是林錚強迫了自己的妹妹吧？

　　 林錚驚恐地看著自己的“罪證”，明白這可能會給他造成多麼惡劣的後果。

　　 這不是你自找的嗎？他心中的天使怨憤道。

　　 但是……婉兒有了這個視頻，一定會用它脅迫我的。另一個夢游般的幽靈語調發話了。婉兒會脅迫我，控制我，更深地占有我……

　　 一種前所未有的喜悅涌上林錚的心頭。被婉兒脅迫、被她牢牢地控制，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臣服在婉兒、世界上最美麗最可愛少女的裙下……

　　 望著半晌沒有說話的林錚，林婉知道他並不是膽敢忽略自己的提問——從他那迷亂狂熱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她心中不由得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