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
陸馬叔叔很熱情大方,請兩位小雌駒到他家里來做客,她們想干什麼都行。Ori和洛蒂起先還有些拘謹,在好奇心和玩心的驅使下,半推半就地進了他家門。客套而耐心地參觀了一圈全部的房間後,她們便正式進入了享樂的階段。離開了學校和家長,甭提有多舒服多自在。沒有成堆的作業讓她們唉聲嘆氣,沒有繁瑣的管教讓她們畏蹄畏腳,沒有苛刻的紀律讓她們唯唯諾諾。在這里,有的只有放縱,只有快樂:零食吃完了,叔叔會馬上端來另一盤;飲料喝完了,叔叔就立刻從冰箱拿出另一瓶,甚至讓她們嘗了嘗被禁止喝的酒類;電視不感興趣了,叔叔就趕忙換光碟……兩只小馬看得不亦樂乎。
快樂的時光連綿不絕,又像是坐在火箭上似的,過得飛快。轉眼間,太陽已經西斜,橙黃色的夕陽透過玻璃,揮灑在潔白的牆面上,宛如潑上一片金漆。Ori注意到了這點,那不僅意味著放學時間已經到了,還暗指著,她和洛蒂逃了整整一天的學。她心里閃過些許內疚,然而也在一眨眼的功夫,消弭得無影無蹤。
這是學校的問題,她們也只是受害者罷了!她現在還覺得有點憤憤不平。
[uploadedimage:386776]
原來,今天一大早上課的時候,Ori和洛蒂就被老師“請”出了教室。理由很充分,就是她們倆沒能夠及時交上作業。上個禮拜照道理是節假日,是給學生修整放松的機會,學校卻布置了近十張卷子,壓得她們間不容息。要知道,她們現在才剛上初中,正是從幼稚走向成熟的蛻變期,比上不足;比下,小孩子愛玩的天性還沒有完全退散。導致的結果是,她們倆先是不管不顧地在一起玩了一天,之後再盡力補作業的時候,發現已經為時過晚了——無論怎麼加班加點地寫,最終還是剩了一兩張。再加上她們本來也都是住校生,路上還要花時間。所以,洛蒂想出了一個狠招:向老師撒謊,說作業寫了,只是忘在家里了。
不過,她們始料未及的是,老師比她們更狠。他說忘記了沒關系,再回家去拿回來就行了,不交出就暫時先不要上課。於是,教室里的洛蒂和Ori屁股還沒有坐熱,就被迫踏上了返程之路。
逃學的想法也是在路上萌生的,既然學校這麼無情無義,也別怪她們冷血。洛蒂說道,現在難得有機會出來一回,干脆就別回去了。學校是壓抑個性的地方,待在里面就是活受罪,更何況家長也不知道她們的行蹤,不如就在外邊,瀟瀟灑灑地玩上一整天,說不定過了天老師把這件事給忘了呢。
Ori有些猶豫,最後還是點頭認同了。戴梅洛蒂是她在學校里最好的朋友,經常和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洛蒂也很聰明,雖然貪玩,但成績也是中上水平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對方總能想出辦法來解決的。不然她是怎麼想出那條狠招的。相信她准不會錯。
好巧不巧的是,她們在亂逛的路上,遇到了位洛蒂爸爸的同事。他是位陸馬,戴著眼鏡,胡子剃得很干淨,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Ori對他的初始印象就不賴。他認識洛蒂,問她這時候為什麼在街上晃悠。洛蒂想了想,馬上回答說是學校今天放假,原因是校慶日,同時暗地里給Ori使了個眼色,敦促著她趕緊附和。Ori還在納悶為什麼工作日,他也能出現在公司外時,對方卻很熱心地邀請她們去家里坐坐。路上瞎跑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在家里宅著舒服。
現在,宅也宅夠了,玩的癮頭也過了,疲憊和困乏從心中蔓延到全身。Ori只想回宿舍休息,最好也能把那兩張試卷給補上。於是她拉了一把還抓著手柄的洛蒂,提醒她時間不早了,是時候該返校了。洛蒂有點不舍,還是聽從了Ori的建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
“我們得回去啦,謝謝叔叔的招待。”Ori和洛蒂向同事深深地鞠了一躬,便朝著大門方向離開。
“哎,等一等,喝完這杯飲料再走吧,瓶子都開封了,到明天就不好喝了。”叔叔攔住了她們前行的道路。
在陽光的反射下,Ori看不清他眼鏡下的目光,只是覺得他的笑容有種說不清楚的奇怪。大概是自己太累了影響判斷之故吧。她們倆道謝後,一馬一杯,仰頭將玻璃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殊不知,就是這小小的一杯飲料,即將改寫她們的生活道路。兩位女孩子從今往後的馬生,從此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
其實,陸馬叔叔並不是什麼好馬。他之所以要向Ori和洛蒂套近乎,是因為他圖謀不軌。通過一點點騙取對方信任,再一步步展開自己的圈套。現在時機成熟,這兩杯飲料,正是他陰謀的第一環,里邊被他偷偷下了強效安眠的藥物。所以兩位小雌駒前蹄才剛喝完,後蹄就開始不由得發顫癱軟。僅僅過了幾秒鍾,Ori和洛蒂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站立不住,相繼倒下,癱在冰涼的地板上,呼呼大睡。陸馬的計劃得逞,輕而易舉。
更確切地說,這只陸馬是個變態。表面上的光鮮亮麗,也遮擋不住內心陰暗的想法。他不懂愛,也不懂包容,只會欺騙、利用、掠奪。因此,他好幾個談過的對象都受不了他乖戾的性格,無一例外地離開了他。這又再度惡化了他的脾氣,他不再看好成年雌駒,決定轉而向幼駒下蹄。就在今天,他剛被公司以不懂得合作的理由給辭退,就遇上了她們這對天賜之福。她們還那麼單純,那麼潔淨,他想要是不好好開發,那就和暴殄天物就沒什麼區別。
洛蒂是在Ori的尖叫聲中驚醒的,她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驚心動魄的一幕:那只陸馬將Ori面對面地死死抱在懷里,時不時地將其壓在身下,寬厚的大蹄子不斷地在她身上亂摸,還頻繁地把臉湊上來,貼在Ori的皮毛上,呼吸著她的體香,又要和她接吻。和對方的身型相比較,小雌駒Ori可是整整小了一半。在他的身下,她就像是只玩偶似的,被肆意玩弄著。雪白的身影在一大塊棕褐色里時隱時現。Ori盡力地避開了好幾次他的強吻,但最終還是被蠻力給扳回,強忍著惡心被他又親又摸。
更可怕的是,洛蒂發現,她們身上的衣服全都不見了。換言之,她和Ori是赤身裸體的和一只成年公馬共處一室。還算是天真無邪的她,其實並不清楚這樣子的具體有什麼不妥,但隱隱約約的羞恥之心還是讓她臉微微泛紅。洛蒂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釋,只能把他的行為定義成過分的玩笑,正想要衝上去制止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拴在了鐵欄杆上。皮帶連接項圈,項圈鎖在了她的脖子上,把她的行動范圍控制在了不大的一個圈內。她本來想發動魔法的,只可惜按照她這個年齡,魔法沒有足夠的力量。
“喂!你在干什麼啊!”心急的洛蒂終於在Ori的尖叫聲中忍無可忍,她朝陸馬喊道,“把衣服還給我們吧。這一點都不好玩,你還是把她給放了吧!”
不曾想,陸馬居然真的停止住了蹄中的行動,他坐起身來,笑嘻嘻地說自己在和她們玩“主人和寵物”的游戲,剛剛就是他疼愛寵物的過程,只是這只寵物不太會玩,也不太懂得享受,所以看上去才會這麼激烈的。他抱起Ori,一邊輕輕撫摸著脊背,一邊把她送回到了洛蒂身邊。
面對哭哭啼啼的Ori,洛蒂發現她的脖子上也被套了個項圈。除此之外,她的皮毛被摸得異常凌亂,顯得格外邋遢。全身到處都有紅腫的部位,可見陸馬所做的不僅僅只是撫摸,肯定還有揉捏掐的過程。尤其是她下半身腹乳的位置,原來是平的,現在卻腫得突起,仿佛是那些發育好的雌駒那樣。洛蒂望著滿臉痛苦委屈的Ori,心疼地抱緊了她,和她貼貼。
然而,陸馬對她們的“關懷”是平等的,一方受寵,另一方也絕對會被臨幸。於是,他解開皮帶,不由分說地拎起洛蒂的一條前蹄,把她給拉到了床上。隨後,又是一頓毫不收斂地猥褻。他把青綠色小馬按在身下,蹄子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愛撫著她嬌小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這下子,洛蒂總算是明白Ori為什麼能發出那麼淒慘的叫聲了,她不光得忍受超過自身體重兩倍的壓力,還有對方蹄子摸到自己身上來的羞恥感。他的蹄子很大,一碰上來幾乎能蓋住洛蒂六分之一的體表,所以只要稍稍一觸及,她身上眾多敏感部位就會同時發癢發熱。和Ori不同的是,他的動作從溫柔變得粗暴了許多,就像是要完成任務似的,匆匆忙忙將洛蒂全身摸了個遍。只是在大腿間、腹乳和屁股的位置短暫地停了停,揉搓了幾個來回,惹得她也不由得發出幾聲羞恥的喘息。
“嗷嗷,叔叔我不想玩這個游戲了,放我們走好不好?明天還要上學呢……”洛蒂把雙蹄收在胸前,忍受著對方抱著她的腰,對她的下巴脖子親個不停。
“可是叔叔陪你們玩了一天,也沒說什麼。作為回報,你們陪叔叔玩個游戲,也不過分吧。”陸馬把他的嘴唇湊近洛蒂的耳朵邊,輕輕地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灌入洛蒂耳內,使得她全身的雞皮疙瘩不同程度地泛起。
好不容易忍受完玩弄後,陸馬又放開洛蒂,說他暫時要先離開一會兒,等會兒再回來陪她們繼續游戲。他一離開就把門給鎖上了。很奇怪,這種門居然是外邊鎖的,她們沒有鑰匙,根本無法離開。洛蒂捋了捋身上被弄亂的鬃毛,就來安慰默默流淚的Ori。她說不要哭,這是叔叔在和我們鬧著玩呢,我們應該表現得快快樂樂地才對。他對我們這麼好,能會有什麼事情的。她伸出蹄子,給對方擦掉了眼角邊的淚水。
其實這句話,她自己都存疑。特別是看到房間里僅有的,不足一平方米的窗戶,也被道道的鐵條給封上時,洛蒂內心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在她的認知中,只有監獄才會有這樣的布局。就連學校的儲物室的窗都比它大。而且這個房間內部裝潢頗為簡陋,只有一張床,一個床頭櫃而已。洛蒂翻了一下,里邊只有繩子和一些她不認識的像是道具的東西。
主人和寵物的游戲,她們在很小的時候是玩過,但也只是對別馬發號施令,去做一些傻乎乎的事情而已,絕不是像現在這樣要脫得精光,戴上項圈,還要被所謂的主人刻意地玩弄。她越想越不對勁,好在身邊還有Ori陪伴著她,讓她不至於沒有依靠。
洛蒂還在安慰Ori不要擔心,很快就能結束了的時候,門忽然就開了,陸馬踏著沉重的蹄步聲,再度踏入。這回,兩位女孩子都驚訝地發現,對方和她們一樣,身上竟然也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然而,最醒目的還是他身下那根已經繃直的,膨脹的馬莖。這是兩只雌駒不具備的生理構造,稍稍有點性啟蒙的Ori頓時害羞得滿臉通紅,趕緊捂住了自己的雙眼,把頭轉向另一側。倒是戴梅洛蒂有點不知所措地呆呆凝視著,咽了口唾沫。
“你,過來。”陸馬哪壺不開提哪壺,開門見山地指定了Ori,“今天累了,你給我好好做次按摩。”
Ori起先並不願意,她朦朦朧朧地知道對方的意圖是什麼。這不光關乎到她作為小馬的尊嚴,也關乎到她身為雌駒的底线。但是對方又承諾弄完這個就放她們離開,洛蒂又在一旁鼓勵,她經過思想斗爭,還是動搖了。Ori不情不願地跟了上去。公馬在床邊坐下,岔開了雙腿,將他的肉棒盡可能展開得一覽無余。
它很黑,很長,散發著一股奇怪的味道。Ori從未見過這等丑惡的事物,她本能地想要退開,可看見一旁洛蒂殷切地注視,也只能強忍住惡心,慢慢趴下,屏氣凝神地湊上前去。
她沒做過這等事情,只能在陸馬的指導下,輕輕地用一只小蹄子托起肉棒,另一只小蹄子在表面輕輕地劃撥了幾下。不一會兒,肉棒就開始變直,變硬,像是變戲法般的,長度擴張到先前的幾倍,一下子從對方的襠部抵達了她嘴邊的位置。有那麼一瞬間,她聯想到了香蕉,只不過香蕉是黃色的,通常也是冷的,絕不會又黑又熱。Ori還在猶豫之際,陸馬卻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把她的腦袋。白色雌駒下意識地驚叫了一聲,剛好堵在了與對方的肉棒的擠壓之中。刹那間,雄駒的汗味,臭味,體味像是下水道里的氣體,一股腦地涌了上來,熏得她差點嘔出去。
成年公馬的馬莖,對於一只小雌駒而言還是顯得碩大。無論他怎麼嘗試塞入,即便是將肉棒頂到她的喉頭,頂得她直翻白眼,驚慌地抓住棒根,一陣陣地傳出呻吟,才不至於窒息時,其長度也僅僅進去了三分之一而已。這是體型差的結果。陸馬輕輕地嘆了口氣。
“你,別傻站著,來幫幫你的朋友啊。”他又開始指揮起了洛蒂,命令著她也上來干事。
青綠色小馬忙不迭地靠上來,趴在Ori身邊,找了個合適的角度,含住了肉棒暴露在外的部分。她好像無師自通似的,即便有一半的臉插在了叢叢的陰毛里,也還是認認真真地舔舐起來。大概是想討好吧。
有了同伴的合作,Ori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小截,她逐漸找回了自主權,緩緩地吞吐起肉棒。因為剩余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就算是稍微動動,都會有極大的摩擦力。所以,她只好動用舌頭的靈活性,將口水當作天然的潤滑劑,塗抹在龜頭前端。她的嘴唇親吻著肉棒的外壁,吮吸著來自雙方的液漬。
而洛蒂,則輕輕地用牙齒摩擦著馬莖的外沿,和Ori的銜含相互作用,好比是軟硬兼施。她乖巧地擺出鴨子坐的姿勢,像是很聽話地認真給肉棒做著按摩,看著它越來越大,越來越硬,仿佛是對自己辛苦付出的最佳獎賞。
不過這麼一來,受苦的還是Ori。肉棒已經深深地卡在了她的嘴腔里,吞吐顯得格外費勁。動不了它,動的只能是自己的腦袋。Ori的腦袋微微旋轉著,將口中的肉棒不同程度翻轉,時不時地戳到側頰,將她半張臉都凸出來。腥臭和肉感片刻不停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因為無法吞咽,她的臉越漲越紅,口水也滴滴答答地流了出來。
或許是看她努力的樣子過於可愛,陸馬情不自禁地伸出了他的一只蹄子,拿住Ori一側的臉頰,輕輕地捏了捏。短暫的冰涼過後,Ori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更滾燙的潮紅。她的呻吟聲逐漸響了起來。
這時候,洛蒂卻產生了奇妙的攀比心。見自己的辛苦沒有被認可,她開始更加賣力地討好。青綠色獨角獸終於用起了她的魔法,具象化成淡藍色的一團,放置在了陸馬胯部的位置,認真地做起了按摩。而她的嘴巴也時刻不離開肉棒,對著它就是用力地舔舐,輕啃。她兩只玲瓏的玉蹄,放在了他的根部,撩逗起兩顆下垂的蛋蛋。
Ori還是吮吸著從中流淌出來的前液,小舌不僅流連在肉棒上,為抽插做著潤滑,還觸擊著馬眼,引誘著內部蓬勃欲望的迸發。她接二連三地抽送著肉棒,沉醉地消受著填滿和空虛間的期許,咸腥味逐漸散開。她的舌頭依然對馬莖下的軟溝不依不饒,一邊貼著游走,一邊不斷地觸碰。狹窄的內壁不斷地積壓著龜頭上的神經末梢,快感逐漸匯聚在陸馬的身下。濕潤的水聲和她情不自禁發出的幼駒的嬌喘,仿佛是一種,能給在場的三位都帶來作用的興奮劑。Ori覺得自己的下身微微發脹,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里邊醞釀。
洛蒂這時候,索性把腦袋探入陸馬的身下,嘴唇輕輕接住一顆睾丸,含入嘴里,慢慢撥弄著,用牙齒和舌尖讓他體驗玉石俱焚和寒谷回春之間切換的快感。她的魔法協同雙蹄,一齊撫摸著陸馬的兩腿內壁,期待地感知著它們的微微顫抖。
這樣做的結果是,陸馬的極限終於抵達。就在兩位雌駒還在忘情舔舐的時候,他頓時把肉棒收了回去。正當她們不明所以地抬頭朝他看時,一股溫熱的激流頓時從肉棒頂端噴涌而出,其中一部分揮灑到了相對較遠的地方,而更多的,則是留在了Ori和洛蒂身上,將她們雪白或是青綠的皮膚,濺染上一塊塊半透明半白的液斑,仿佛是給蛋糕擠上奶油。兩只雌駒躲閃不及,只能被澆灌得滿頭滿身都是精液。她們呆坐在地板上,聞著前所未有的腥臭味,滿臉通紅地望著對方的狼狽不堪的模樣,面面相覷。還好沒穿衣服,不然弄得這麼髒,回家又要挨罵了。
或許實在是受不了黏糊糊和滿是臭味的感覺,洛蒂又主動請求道,在讓她們離開之前,能不能先讓洗個澡,或者拿餐巾紙擦擦什麼的。這樣髒兮兮的太不舒服了。
但是,陸馬卻告訴她們,天太晚了,她們現在回去路上肯定不安全,還是明天一大早再說吧。同時,家里也停水了,想要睡在床上的話,必須得把身上弄干淨。他半脅迫半建議地提醒她們,可以給自己或者幫對方給舔干淨。兩只雌駒沒有辦法,只得照做了。她們互相用舌頭擦拭著彼此身上的液漬,舔到敏感的部位,還會臉紅地咯咯笑起來。看一眼對方的眼睛,覺得不好意思,再看一眼對方赤身裸體的樣子,覺得更加不好意思了。於是洛蒂又問能不能把衣服還給她們。寵物的游戲到此為止了。陸馬最後只答應只把內褲還給她們。
她們最後是床上相互擁抱著睡去的,蓋著床極其簡陋的毛毯,Ori不知道為什麼,始終一言不發。要不是在洛蒂懷里,她發抖得還要厲害。今天的遭遇真是曲折而又離奇,不過好歹也算是玩了大半天,過足了癮,還長了不少見識。她們的玩心滿足了,現在如果有機會的話,她們其實想回學校,重新走上學習生活的道路。陸馬叔叔向來是說到做到,她們又這樣配合,明天一早能帶她們回學校的,吧?
事實表明,洛蒂還是過於善良,把對方想得太好。第二天和陸馬叔叔開門的聲音,在惶惶不安中相繼而來。這次,他搬來了一台小型的電視機,放在了床頭,說是讓兩只雌駒學習新知識。
“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回去上課了。”洛蒂交涉道,“叔叔,你可得說話算話呀。”
“哎呀,校慶日通常是放三天,今天也不用讀書的啦。”陸馬眉飛色舞地說道。“真的,我打電話向你們學校問過了。你們今天依然可以待在這里玩噢。”
洛蒂愣住了,她不知道對方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她盯著陸馬的眼睛注視了好久,不顧Ori在邊上拉她的尾巴,繼續要求道:“謝謝叔叔的熱情招待。不過我們覺得,待在學校里更適合。還有作業沒寫,再不做就來不及交了呢……”
“安靜。你要敢再多廢話,我就把你們倆逃課的事情告訴給你們爸媽,你們老師。”陸馬的眼睛里忽然露出了凶狠的神情,他直挺挺地站著,就像一堵牆。“到時候,看他們不揍死你們,嘿嘿…”
聽了這話,洛蒂又驚訝得瞠目結舌。她的腦子像是卡殼了,想不出半句能用於回應的話語。原來謊言早就不攻自破了,與挨打相比,被關在這里似乎是更明智的選擇。所以她只是眼睜睜看著陸馬將電視和影碟機安裝好,看著他趾高氣揚地下達命令:“輪到我給你們布置作業了:今天務必要把這些碟片看完,到了晚上我會向你們抽查提問。要是回答不出的,就沒資格吃晚飯。”
Ori和洛蒂早飯只是喝了點稀薄的燕麥粥,只吃了個五分飽。對於食物的渴望,迫使她們打開了電視機,觀看起其中的畫面。說實話,洛蒂一開始並沒有看懂里邊在放什麼,好像是有一些沒穿衣服的小馬在打架,又像是在嬉鬧,總之就特別奇怪。而Ori,白色的臉上早已布滿了鮮艷的潮紅,每看一段,她臉紅的程度就會加深一級。以致於到後來不得不捂著眼睛,斷斷續續地看。洛蒂很是不解,她為什麼要這樣。直到再往後,她看見和昨晚類似的,同Ori一塊兒“按摩”馬莖的場景,才讓她觸電般得恍然大悟,也跟著面紅耳赤。
第一部看完之後,洛蒂根本沒有勇氣去面對Ori,或是去面對這個世界。她現在才知道,原來陸馬叔叔的真實面目是這等的齷齪下流,她們干的事情也是這樣的肮髒汙穢。她感到很惡心。作嘔之余,也幡然醒悟,覺得很愧疚,若不是因為她自作聰明逃學,她們倆就不會經歷這樣的遭遇了;爾後,恐怖的心情漸起,她們就這樣被一個變態狂限制住了自由,是否意味著,對方還有更多的變態行為,還即將實施到她們身上來呢?
她們得逃跑!洛蒂迅速把這個想法傳達給了Ori。可是,對方非但沒有附和,反而將絕望的神情展現了出來。她喃喃地說道:“沒有用的,逃不出去的。鑰匙在他身上,窗戶也被鎖死了,外邊聽不見我們的聲音的,放棄吧……”
洛蒂好說歹說,終於讓Ori同意載著她飛到窗戶的位置探探情況。然而,往外望去,是厚重的圍牆,直接將她們的視线給截斷。她試圖用魔法去掰鐵條,後者紋絲不動。幾次三番無果後,她們還是氣喘吁吁地回到了床上。
“那,這可怎麼辦啊……”洛蒂終於品嘗到了絕望的滋味,她拉著Ori的蹄子,語氣里充滿了緊張,“他什麼時候才會放了我們?”
“我也不知道。”Ori頹唐地垂下了腦袋,“應該等他玩膩了吧。不過那樣他也不一定會放了我們。昨天你昏迷的時候,我是被他拿刀逼著才上床的。”
她還記得當時的場景:因為對安眠藥的抗性比較強,所以沒過一會兒,她就清醒了回來。可她的意識和肉體,在那一刹是脫鈎的,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陸馬把她們一個個抱進封閉的密室。他把洛蒂的衣服剝光,給她套上項圈後,轉而將魔爪伸向了Ori。可憐的天馬無法動彈,只能默默地從眼縫里盯著他,將咸豬蹄摸到自己身上,拉起她的胳膊,把水手服給脫下來,接著按住她的大腿,扒下格子裙,白內褲。在此其間,她一直想叫喚,也一直想臉紅,可惜就是使不上勁,只是微微發著抖。待徹底沒有半絲遮羞物後,除了下身那一點略帶粉紅的小縫,她的胴體顯現的是純粹的潔白,宛如新鮮的奶油。即使剛發育,身材就呈現出了流暢的弧线形。等到陸馬像禽獸般把她給抓住之後,她總算是恢復了力氣想要掙脫。然而對方此刻凶相畢露,掏出了匕首,威脅如果敢反抗,就要她的命。這樣Ori才老實下來,接受了命運。
洛蒂頓覺頭皮發麻,她腦子里閃過無數畫面,最後留在心里的只有後悔和絕望兩種情緒。她嘴角囁嚅著,看著眼神渙散的Ori,終於抱著她失聲痛哭起來。這時候的Ori,倒反而展現出了一種成熟的氣質,她邊摟著,邊安撫洛蒂的背,勸慰她說,只要還活著,就有希望。會沒事的,她們會回到爸爸媽媽身邊的。
哭完之後,為了活命,她們又只能看起那些黃色影碟。里邊的內容實在是觸目驚心,洛蒂看得直想吐,到了後來,只能讓Ori轉述一下發生了什麼。其間陸馬來過一回,很“好心”地給她們帶來一個桶,說是這是從今往後她們上廁所的地方。洛蒂撲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哀求著讓她們離開,她們保證不會告訴如何小馬,卻被他給一蹄子給踢開。
這天洛蒂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眼淚流干了還要哭,哭得眼睛紅腫,喉嚨都啞了。其間Ori雖然陪著她哭過幾回,但大部分還是抱著她,用實際行動安慰。她們提心吊膽地過著,周邊的一切仿佛在冒著寒氣,唯有相互依偎著取暖。夜色降臨,昏黃的燈泡變得無比慘淡,房門的被開啟的聲音再度響起時,她們明白,審判還是如期到來了……
[uploadedimage:386778]
“啊!”雙腿的掰開,讓Ori又是漲紅了臉,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聲。陸馬趁此機會,肉棒蠻橫地向上捅去,戳開花瓣,直直地插進了小穴。Ori起先還能抗拒地抓住對方的蹄子,但一被攻破後,就像是氣球被扎了個洞似的,渾身的力氣頃刻間跑光了。她的眼睛里下一秒噙滿了不甘的淚水,想要反抗,可又只是無可奈何地癱在了對方胸前。
“玩耍的年紀過啦。”陸馬在她耳邊低語道,“是時候該干點大馬之間的事情了。”
“呃…我不……”Ori試圖夾緊雙腿,妄想著肉棒給擠出去,可惜她一旦這麼做,就馬上會疼得沒有氣力。更何況,她才發育完全不久的小穴,根本難以容納下成年公馬如此臃腫的肉棒。舉個不恰當的例子,仿佛是朝易拉罐中塞入整根黃瓜那樣不切實際。
但是陸馬並不這麼認為,獸性大發的他,只想找個宣泄的口子而已。他今晚看Ori比較順眼一點,才選中了她。而洛蒂,則被拴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觀摩學習。如果她做出任何打擾的舉動,Ori就將受到更粗暴的對待。洛蒂自然不忍心這麼做,只能乖乖閉嘴。在她絕望的注視下,陸馬又動起腰部的力量,肉棒對著就是一頓猛戳。結果歪打正著的,總算是將龜頭的前段部分給插了進去。Ori疼得渾身顫抖不已,雖然小穴里已經分泌起了淫水,可以用作潤滑,可是那對龐大肉棒,無疑是杯水車薪。龜頭像是卡在了穴口的位置,進退兩難。陸馬本可以選擇抽回來,但他采取了更冒險的做法:使勁往里插。於是,在Ori的慘叫聲里,肉棒憑借蠻力,終於頂開了狹長的的穴道,開拓出一條由它的形狀而形成的道路。
“啊…好疼,好疼啊……”Ori呻吟起來,她的雙眼里流出了淚水,順著臉頰滴在了腿上。她都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做到將相差那麼大的東西給硬塞進去的。明知道她已經動彈不得了,但是陸馬的雙蹄還是緊緊按住她兩條白皙的大腿,盡一切地揩油占便宜。
洛蒂很想喊出聲,請求陸馬不要再折磨Ori了,這樣不好玩,她寧願讓自己受刑。可是,對方說過打擾的後果很嚴重,又迫使她保持沉默。她此刻很矛盾,既不忍心看Ori所受的苦難,又急切地想要知道對方的情況。只好捂著眼,選擇性觀察著動態。可怕的是,事情的發展好像和影碟里發生的一模一樣……
陸馬不管她的穴道是否容納得住,我行我素地朝里邊鑽去。隨著小穴的擴張,肉棒僅僅過了一半,就已經抵達了極限。Ori的下腹部已經形成了明顯地凸起,肚子上隆起的一塊,分明就是一個半球體。
“哎喲……”Ori沒有力氣說話,也沒有語言表達此刻的心情。或者說,她通紅的臉頰和痛苦的表情,還有彈開的翅膀,已經做了詮釋。近似於撕裂的痛覺也在拉扯她的內心。
“不要急,凡事都有第一回的。”陸馬咬住了她的一只耳朵,假模假樣地咀嚼著。“我看得出來,你潛力是無窮的呢。”
等小穴勉強適應了肉棒的尺寸,有足夠數量的愛液,能用作潤滑了的時候,陸馬總算開始放心大膽將暴行實施下去。他的肉棒在到達某個界限的時候,隨著一聲細微的破裂聲,仿佛漸入佳境,須臾間直達了穴道最深處,也就是子宮口的位置。肉棒野蠻地捅開一層層穴壁,然後在Ori愈發難忍的呻吟里,又慢慢地將其拔出,只留下龜頭還卡在花瓣口。循環往復,不光糟蹋肉體,也在慢慢腐蝕著Ori的精神。愛液協同著抽插,向外四處飛濺。
“噫——”Ori拼盡全力,死死地咬著嘴唇,她不想讓自己叫得太大聲。鬃發在掙扎中散開,凌亂不已。她很想知道自己的下體會是什麼樣子,卻又不忍卒看。在試探性地瞥了一眼後,她的臉色立馬被痛苦所取代,迅速仰起頭,把腦袋靠在對方肩膀上。原來,粉紅的小縫此刻被粗大的肉棒撐開,腫脹成醒目的鮮紅色。混在乳白色液體之間的,還有條條殷紅的血絲。
她被玷汙了。從現在開始,她就不再是只干淨的小馬了。
Ori一下子失去了安全感,她驚慌失措地揮舞著蹄子,本來想要抓住床單,可是陸馬又不懷好意地把玩起了她平坦的腹乳。
“你其他地方都還行,就這里大概發育不良吧。”陸馬像是很惋惜地說道,“不能好好玩了呢。”
之後,他的蹂躪更進一步。如果說剛才是粗放型地大起大落,那麼現在就是收斂型地穩健進步。肉棒開始就像是機器的活塞,快速朝穴內抽插,幾乎是按照相同的力道和速度,重復著機械運動,反復衝擊著她嬌嫩的穴道,和狹窄的子宮口。Ori的小穴經受不起這般摧殘,沒過一會兒它就淪陷了,淫水不自覺地分泌著,沿著穴口汩汩地流向體外。更要命的是,在這種衝擊下,剛剛才勉強補充了點水分,把她排尿的欲望就被刺激了出來。
“嗯,嗯嗚嗚……”Ori的身子在強烈抽插的衝擊下跟著一搖一晃,小嘴也隨之一張一合,就像是條被釣上岸,掙扎求生的大魚。她鬃發無力地垂落在腦門前,雙眼痛苦地閉合著,偶然間睜開的時候,洛蒂就能清楚地看見里邊冒騰著鮮紅的愛心。
玩膩之後,陸馬又轉變了進攻模式。他停止住有規律可循的抽插,而是自由地,狂亂地蹂躪。一次猛攻之後,或許是緩緩抽出,或許是在里邊停留上一陣子,再緩緩拔出來,甚至是再往里邊強行鑽幾分。每當Ori繃緊肌肉,覺得自己要被猛肏的時候,肉棒卻是有條不紊地鑽進,拂塵般地掠過她嚴陣以待的穴壁,像是在嘲諷她的自作多情。而每當她覺得能稍稍喘息的時候,肉棒又像是直搗黃龍地而入,直挺挺地扎入底部,疼得她顫抖不已,嬌喘不停。她意志的堡壘不斷建起,又不斷被推倒。Ori才只是位初中的小雌駒,意志哪能經受得住這般考驗。
最後,痛苦和本能的快意還是擊穿了Ori。她穴內那塊最嫩的肉,也是她最薄弱的那一條防线,在反復的衝擊下,酸脹的感覺積蓄到了極點,一瞬間就松垮了下來,喪失了抵抗。牽一發而動全身,也幾乎是在下一秒,Ori的下體支撐不住折磨,向大腦發出了釋放的訊號。Ori還沒來得及做回復,從深處奔涌而來的愛液就率先下了決定。它們突破限制,沿著穴壁,朝體外衝去。一處防備的垮塌引起了連鎖反應。她憋了許久的尿此時也因為肌肉的松弛而忍不住釋放了出來,裹挾著愛液,涔涔地流出,撒在了床單上。
她不曾想,自己的初夜居然這等狼狽。羞恥加深了快意,以致於讓她放聲淫叫,翅膀撐開到最大范圍。那聲音清脆而又嫵媚,聽得一旁的洛蒂,也不由得跟著臉紅起來。
這也向陸馬傳達了一個訊號,告訴時機成熟,是時候發動總攻。於是他挺直了腰,將全身的力氣注入肉棒上,惡狠狠地朝里面一頂。下一刻,濃稠的精液如同火山爆發,噴涌而出,伴隨著溫熱,直直地灌入Ori的陰道,在里邊逆流而上,射入了子宮,沿著內壁打轉後,將里邊不大的空間,頓時給注滿。Ori雖然才發育完不久,但是已經有了受孕的條件。所以他很清楚這麼做會有什麼結果。精液、愛液與尿液相互混合著,沿著肉棒的外壁,向外流淌,到處都是。乳白色,淡黃色,還有一點血紅色的混合液,把床單弄髒了一大片。
“看看你,都多少歲了,還尿床呢。”陸馬咬著她腦袋後邊的鬃發,“真不害臊。到時候自己清理,不然看你們怎麼睡覺。”
在拔出來的那瞬間,Ori已經精疲力竭,渾身無力。她癱瘓在床的一側,嬌小的身子敞開著,臉上蕩漾著未減的潮紅。但是,對方的肉棒依然還保持著堅挺。洛蒂驚慌地將視线望向陸馬,心驚膽顫地,看著他做出了一個“該輪到你了的”動作。
那一刻,她才知道,輕信別馬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洛蒂很後悔,她甚至賭咒,以後好好上學,再也不逃課了。但迎接她的,仍舊是被強行破處,被精液射得滿腹都是的下場。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