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里的秘密
小村三面環山,遐方絕域。因為沒有鋪路,距離最近的城市,也要走上一整天。這里的生活條件十分落後,電线和水管都沒有鋪設,除了在極少的情況下,會有郵差來送幾個快遞,就基本上找不到半點現代化的痕跡,一切仿佛停滯在了遙遠的過去。村民們世世代代在這里生存,從事著簡單的耕作,養家糊口,維持生計。一輩子生老病死,幾乎沒有誰離開過這片土地。
交通不便,也導致了信息的阻塞。在這里生活的小馬,缺乏現代知識,如同文盲。面對生活中某些,用科學輕而易舉就能查清真相的現象,他們都傾向於相信是鬼神在作祟。所以,能和鬼神直接搭上關系的祭司,在維護小村穩定中,發揮了重大作用。村民有什麼小病小災,通常都會向祭司尋求幫助。祭司作為神的代言,自然會對庶民們展現祂的全能和仁慈。有了祭司的作法,大部分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因而他的話語權,在無形之中越來越大。
誰都不知道祭司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只記得他和這片土地相伴相生。他們小時候,祭司是那位,老去的時候,祭司還是那位。歲月似乎不能在他的身體上留下印痕,他如同這座村莊一樣,古老而又神秘。雖然他終日身披長袍,罩住了腦袋和全身,只剩下一個黑洞洞的袍口面對眾生,但是村民們一點也不好奇他的真容如何。越是靠近神,就越容不得凡夫去直接瞻仰。
村莊的生活原本可以一成不變地過下去,直到一位外來者的闖入,在這片死水上。掀起了不小的漣漪。
來者是一位斑馬,藏青色的皮毛布滿全身。當她第一次出現在村門口時,就引起了無數小馬的關注。首先,小村的規模並不大,村莊里的每一位都相互認識,每天至少會彼此碰面一兩次,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遇見生面孔了;再者,斑馬在由陸馬,飛馬,獨角獸所建立的小馬國內,也算是值得一見的稀罕客。最後,也是直接原因,祭司預言到了她的到來,所以通知了村民。他們不知道對方是誰,又為何要涉足這片與世隔絕的淨土。
因為當地的語言極為偏僻,所以只能讓全知的祭司上前搭話。斑馬說,她的名字叫做汲黯,來這里只是為尋個靜處,休息幾日,到時候會自行離開。祭司對她的來訪表示了客套的歡迎,說可以暫時騰出間房子供她暫居。但有個條件是,平日里不要東張西望,不要和村民交談,以免干擾這里的日常。尤其是到了晚上,千萬到外面,以免被什麼不干淨的東西給誤傷。汲黯滿口答應。
這座村子真古怪。汲黯邊跟隨著祭司的腳步,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里的一切都還很原始,房子大概都是簡單的木石結構,沒有半點現代的蹤影,有些上邊還布滿了成團的青苔,就像是老年斑。村里的道路也是石頭鋪成的,歷經無數代小馬的踩踏,原本棱角分明的石塊都變得像玻璃一樣光滑。路上少見車,連輪轂都是簡單的木制。村里沒有供水系統,能得以維持生活用水的,就是各家前面的石井。最讓她感到膈應的是,村民們的穿著打扮,無一不都簡陋至極,雌駒至少還有像樣的,用粗布裁剪出來的衣裙;公馬們,則是能不穿衣服就不穿,將他們那一身,仿佛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健壯而又結實的肌肉,盡顯無余。在汲黯的眼中,這里就像是個未開化的原始部落。要不是她有事在身,真的就想馬上離去。
然而,在村民們的眼中,汲黯的造型也像是個“怪胎”。她上身是一件風衣,長款純色,一黑到底。面料是他們從來想象不到的化學產物,同時具備柔順和舒坦。風衣的門襟處上交疊著一塊“X”型的布條,分別連往胸的兩側,再加上身前的一道點綴,使其在更齊備層次感的同時,正襯其發育的成熟;風衣沒有刻意的束腰,而是采用了扣帶設計,完美容納下她的身形,兼顧保暖的同時,勾勒出其腰肢线條的優美。她的下身也是黑色,一雙大腿頎長而豐滿,即使像是這樣不經意的行走,也宛如時裝演出時模特的走秀,皚白的袋口和銀白的領口遙相呼應。上下一體渾然天成,盡管在跋涉的路程中,沾上了些許塵土和泥濘,但它仍舊在時尚之間,映射著若有若無的火辣與媚艷。村民們應該都沒見過這種打扮,和驚訝和敬畏一並生成的,還有來自生物本能中的,如火一樣的情欲。汲黯從他們的眼神里就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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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山老林里徒步一天,太累了。汲黯來到住所後,連衣服都沒有脫,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即便屋外會時不時傳來村民好奇的腳步和竊語聲,她也選擇了無視。
星移斗轉,夜晝交替,旭日東升,林間的霧氣朦朦朧朧,為群山鋪上了一層薄紗,為其蒙上了一縷神秘和危險的色彩。汲黯是在這時候出的門,她的意圖很明確,是為了尋找一種很稀有的草藥。據資料上記載,只有這片區域才適合它的生長。因為過於偏僻,她別處購而不得,所以她千里迢迢趕來。昨天她問了祭司有沒有相應的了解,對方卻表示一無所知。看來,終究還得自食其力。
斑馬是一種古老的種族,在遙遠的大路上繁衍延續了數個千禧年,他們所留存下來的智慧,有時甚至就連最現代的科技和無法探清。汲黯深諳各類植物的樣貌和效用,所以這番征途,野生毒植物奈何不了她一根鬃毛;那些有極其具備醫藥價值的、或者是千載難逢的,都被她盡收囊中。不過可惜的是,一番搜刮下來,她並沒有找到計劃中的寶物。
不過在她回程的時候,碰巧遇到一位村民抱著她的小孩,蹲坐在村口的石頭上,掩面而泣。汲黯本想選擇無視,但那哭聲淒慘悲涼,使她動了惻隱之心。她雖然無法理解對方口中怪異的語言,表達的是什麼含義,但從懷里那氣若游絲的孩童,便可猜出幾分緣由。汲黯摸了摸他的額頭,滾燙異常,從而判斷出來他定是在發燒。她挑了幾顆采回的藥草,搗碎揉搓成粉,泡入清水,令其飲下。村民將信將疑,可也只能試試。見子逐漸燒熱散去,面色紅潤,呼吸平穩,不久後竟再生龍活虎。村民大喜,表示十分感激,懇請汲黯前去她家,一起吃個飯。汲黯沒聽懂對方在說什麼,之後又想起了祭司的叮囑,於是婉拒了她的好意,僅僅拿了些干糧,填填肚子。
次日破曉,汲黯復欲前去上山探藥,沒想到一開門,就看見有些村民在等著她了。他們提著籃子帶上干糧,汲黯盛情難卻,接受了款待。她離開村子的時候,還看到那些小馬在遠遠地眺望她,向她揮蹄,弄得她非常不好意思。大概,這就是語言不通的情況下,能表達敬意的最好方式了吧。
清晨又是白蒙蒙的一片,群山浸泡在雲霧的繚繞中,仿佛是造物主隨手撒下的幾滴水墨。汲黯又在外邊風餐露宿了一天,得到的收獲還沒有昨天的多。隨著探險的深入,環境也變得險惡了許多。有好幾次,她差點踩個空,掉下萬丈深淵,更不用說那些詭狀殊形的異蟲了。雖然與風險並存的,還有數不清的珍貴場景:她看到了很多奇花異卉,珍禽異獸,比活到現在見識到的都多,她也能得以完善先祖留下來的記錄。但這些也對於她的一開始的目的,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幫助。天黑之後,路途更加凶險,所以汲黯只得趕緊下山,度過無功而返的一天。
然而,當她回來的時候,她發現村口還是有村民駐足瞭望。一見到她,他們都很高興,夾道歡迎。汲黯享用過後,發現他們也不是白白請客,而是各有目的:因為缺乏基本醫療條件,不少村民飽受慢性疾病的折磨。頭疼腦熱雖然祭司能治,但治愈率並非百分百,就像昨天那位險些喪命的孩提那樣。若是這些頑疾,通常祭司也是束手無策的了——所以他們才找上了這位,像是救世主降臨般的汲黯。汲黯精力有限,再加上手頭原料不足,只是給其中一部分村民,開了些能緩解一時之痛的藥,便排除萬難,逃回自己的小房子睡覺了。她其實還注意到,祭司穿著袍子的身影,一直站在房子邊的角落里,一動也不動,隱秘地注視著他們,還有自己。那鬼魅般的模樣,不禁讓汲黯打了一陣寒顫。
下一天,汲黯發現自己出不了門了。那些身患頑疾的村民們紛紛堵在了她家門口,請求為其治病。她出不去,只好答應了下來。由於藥材數量缺乏,她又拿著其中某一種,指手畫腳地和其他幾位前來看熱鬧的村民解釋了半天,才讓他們理解前去為她采摘。在一上午的交流之後,她或多或少學會了幾句簡單的對白,像是“對”,“謝謝”之類。
時間到了下午,祭司的突然出現,打破了僵局。他用土著語言宣告,今天他也會用神的名義,免費來給村民們治病療傷。或許是他看不慣自己那麼出風頭,又或許是他想要證明神的威嚴依存,他和汲黯,就一個在村東頭,一個在村西面,擺起了像是擂台一樣的競爭。不得不說,這倒是給她減輕了許多負擔。她反而要感謝對方的爭強好勝。喘息之余,她會朝村子的另一頭投以感激的目光,可是蹊蹺的是,那邊卻總是散發出不祥的,詭異的墨綠色魔法閃光。她還真沒見過那只獨角獸的魔法是這種顏色。
大概祭司的眼睛也是墨綠的吧!她想道。
第四天接踵而至。汲黯覺得自己在這里待得夠久的了,要是今天再沒什麼收成,她就要卷鋪走馬。事實上,昨天她向幾個村民嘰里呱啦地解釋了之後遇到什麼小毛病,可以按照什麼比例服藥,等等,不可不謂將知識的火種,傳入了他們黑暗的思想。他們給她摘來的草藥已經夠多的了,藥用完之後,還剩了幾袋子。就算是現在離開,也不算是一無所獲。但是,她還是打算在最後關頭碰碰運氣。
這天天氣很好,山里的霧氣奇跡般地消失了,撥雲見日後,是群山真正的模樣。它們高大巍峨,身上的深綠色植被翠色欲流,莊嚴而生機勃勃。汲黯在臨行前夕,得到了村民們的饋贈:結實的登山工具,包括手杖和手斧。這下,她算是准備充足了。汲黯笨拙地學著他們嘴里“謝謝”的發音,便朝著山里前行。
一路上,她披荊斬棘,勇攀高峰,走在荒無人煙的樹林里,哼唱著自信的小調。她遇到過陡壁,遇到過湍流,遇到過凶獸,經歷過艱難險阻,卻在她的意志下,被一一克服。山窮水盡之後,迎面而來的便是柳暗花明。今天,她選擇了一條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道路,越是陌生的環境,越是能激發她濃烈的好奇心和斗志。她就這樣東拐西拐,漫無目的地走著,直到轉進了一個山洞。奇怪的是,山洞口好像還有人為的門的痕跡,但是由於時間的洗禮,門被破壞得所剩無幾。汲黯輕輕一碰,它就化為了碎屑。
這荒郊野嶺的,哪來的門呢?汲黯的求知欲和手里的火把一起點燃,沒怎麼猶豫,就進了洞口。洞穴彎彎曲曲,扭扭歪歪,若不是偶爾有蝙蝠在往外飛,汲黯還真不想走進去。不過好歹,她走了下去,因為她覺得,隱藏著這麼嚴實的地方,盡頭必定守護著什麼大秘密。就算沒有罕見草藥,能尋得什麼寶藏,也是蠻不錯的。
但是,她猜錯了。當她來到洞穴最深處的,類似於一個廳堂結構的空間時,潛藏的秘密立刻展現在了她的眼前。汲黯看見,有幾十塊長方體,被整整齊齊地擺在廳堂的周邊,圍成一圈。長方體的表面是半透明的墨綠色,就像是琥珀一樣,有些已經是發干至萎蔫了,有些甚至還流淌著新鮮的汁液。汲黯走上前去,用火把照亮時,恐怖的一幕出現了:被困在不明液體里的,是眾多小馬的屍骸。從面孔來看,他們有雄有雌,有長有少,但無一都不是面黃肌瘦,皮包骨頭的。更有甚者,直接化作一堆白骨。汲黯嚇得倒退幾步。
這時候,她的腦海里忽然浮現出昨天的場景:祭司用魔法給村民治療,散發出的,同樣是這種詭異的,不祥的墨綠色。她立馬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這個村莊的祭司,應該就是一只能控制心智的,以愛為食的幻形靈。
有時候,幻形靈遇到了特別對口的餌料,幻形靈就會用特殊的黏液,把他給包裹起來,私藏到隱蔽的地方,供他獨自慢慢享用。這個過程極其痛苦,相對於小馬而言,就是身體和心靈的榨干。他們卻無處可逃,只能待在這營養液中等死,等到他們最後一點價值也被耗盡的地步。之後,就是眼前的這些干屍和枯骨。
這下就解釋得通了,為什麼這個村子一直被與世隔絕,不與外界發生往來。就是因為這只幻形靈把全村的小馬都當做了食物,他能假借治病的名義,給他們長期已久的精神控制,使他們始終聽從於他,臣服於他,任由他的擺布。不過按照常理來說,一只幻形靈通常只能專心操控一只小馬,所以面對這麼多,他也力不從心,時不時地就會讓他們恢復自主意識。但由於知識落後,村民們也不知道自己被洗腦,因而能維持這樣的穩態。怪不得祭司讓她不要和村民們有多接觸,生怕讓他們有了自己的思考。
汲黯覺得很可怕,這樣一個村子,竟被一只幻形靈給全盤掌控,這麼長時間以來,沒有誰發現端倪,更沒有誰做出反抗。她本想回去揭露這個騙局,可轉念一想,她是斑馬,體術在魔法面前只有挨揍的份兒,她還是不要多管閒事,更不要成為受害者中的一員。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
可是就在她轉過身,朝著原路返回時,一個身影在前面幽幽地冒了出來,擋住了外部的光线。汲黯嚇得寒毛直豎,腿都軟了,大腦陷入一片空白。
“你怎麼在這兒呀?”那個從袍子下傳出的聲音,表達的是關切的語氣。可又幽邃而又綿長,就像是落入古井中的一顆石子,在井壁上撞擊的回響,“是不是迷路了,我帶你回村吧?”他伸出一只蹄子來。
汲黯強作鎮靜,若無其事地說道:“嗯,啊……我確實走錯路了,還以為這里能通往山後呢,嘿嘿。”她沒敢望向對方,因為她知道恐懼的眼神,是沒辦法隱藏的。
不過,他們都提早准備了一手。祭司趁汲黯接近的瞬間,立馬撕破和善的面具,發動魔法朝對方射擊。汲黯反應迅速,側身躲閃了一下,擦彈而過。這下子,局勢變得劍拔弩張了許多。汲黯想要貼近祭司,用手斧造成物理傷害,但是後者根本不給她可乘之機。汲黯東躲西閃,祭司的魔法光束緊隨其後,在地上,牆壁上留下一道道焦痕。他們互相消耗著對方的體力和魔力,就拼誰能堅持到最後時刻。
幾輪鏖戰,幸運的天平還是沒有朝汲黯的方向傾斜。在一次躲閃中,她沒看清腳下,意外地踩在了先前留下的墨綠色黏液上。失去平衡的汲黯頓時就被墨綠色的光芒擊中。她還想做出些什麼反應,然而天旋地轉的眩暈和惡心,頃刻間就壓垮了她的精神,讓她直挺挺地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汲黯的意識才從一片深綠色的混沌中找到出路。她用力地喘了一聲,艱難地睜開了雙眼。這下,酸痛,眩暈瞬間涌入大腦,她得咬牙堅持住,才不至於再度陷入昏迷。她喘著氣,總算將呼吸調節平穩,只是喉頭間異常的干澀。爾後,她終於將雙眼的定焦到了同步,看清了此刻的處境。
情況還不算太糟,至少她沒有被關在幻形靈的黏液里,半死不活。但也好不了哪里去,她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扒光了,渾身上下近乎一絲不掛,除了幾道墨綠色黏液編織的繩索,將她給綁縛在一張老虎凳上。她的雙手反剪著被困在凳子的椅背後,腳腕也被並攏控制在椅面上,使得她得以固定。她低下頭,繼而發現了自己呼吸吃力的原因:她的胸前,也被繩索給限制住了。兩道繩子並行著從她胸下根部穿過,沿著一對乳房的周圍,交替纏上好幾圈,最後在她的背後合攏交匯,把她的胸脯勒得緊緊的,乳房大大地凸顯了出來,仿佛是一件極度不合身的毛衣。但是它一點也沒有毛衣的那種保暖性,反而是濕濕的,黏黏的,布滿著陰晦。汲黯不情願地臉紅了起來,她掙扎著,搖晃擺動著身子,得到的結果只有繩縛愈發緊湊,還有乳房跟著節奏,一晃一晃地抖動。
上半身無力掙脫,下半身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她的膝蓋處,一上一下被兩條繩索所纏繞,中間繞了幾圈收緊,導致她沒辦法伸長膝蓋,只能半弓著微微抬起,將她豐腴的大腿和屁股,不得不朝外露出一部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的腳掌還有點活動的自由,雖然只是在有限的空間里,做著沒意義的撲騰罷了。
汲黯很不明白,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綁法將她束縛。手腕和腳腕兩道繩子已經完全足夠將她限制在老虎凳上了,為什麼要多那麼幾圈,讓她既難受又恥辱。尤其是胸前這塊,讓她覺得自己就像一件商品一般,被隨意裝飾,隨意展出。她可是心智健全的斑馬,擁有獨立人格和自尊心,哪能受得了這番侮辱?想到這兒她又開始掙扎,直到繩子嵌入了她藏青色的皮毛,留下深深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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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浪費力氣了,你逃不出去的。”祭司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陰暗之中摻雜著幾絲得意,把汲黯又嚇得寒毛直豎。他走到俘虜身邊,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一下,黑洞洞的袍口向下低垂。
汲黯意識到對方是在欣賞她的赤裸的軀體,那在繩索的掩映下,分外窈窕和緊致的身材。這下,她算是知道發育得好的劣勢了,臉又紅了幾分。不過,她沒有表現將怯懦表現出來,而是狠狠地說道:“你這個變態,趕緊放我離開!不然,我就讓你……”
“離開?不不不,那可不行。”祭司搖了搖頭,用一種很惋惜的語氣說道,“我給你兩個理由。一。我活到現在,還沒有品嘗過斑馬的味道是什麼樣子的。村子里的那些陸馬獨角獸什麼的,我早就吃膩了,今個正好換換口味。二,就是因為你那愚蠢的好奇心,發現了我的倉庫,我可不敢保證,一只活的小馬,不會泄露我的秘密。”他邊說著,便彎下腰,腦袋朝汲黯臉部湊了過來。
“那,那你想怎樣?”汲黯從中聽出了一絲威脅的意味,她的瞳孔還是不由地放大了起來,流露出了驚懼的表情。隨著祭司的靠近,她和身上繩子的反抗愈發焦灼,即便勝算始終保持在零。
祭司沒有說話,而是脫下了他的頭套。刹那間,汲黯驚奇地發現,露出來的是一位小馬的頭。他的面容很帥,也很漂亮,兼具中性的美,是那種無論什麼小馬,都會忍不住看上第二眼的那種。這是幻形靈的易容術,不能上當!然而,就在她企圖通過閉上眼睛,抵制這番幻術的時候,祭司的手忽然摸到了她的下巴,輕輕一扯。汲黯錯愕地一睜眼,便看到他的嘴唇湊了上來,對准她的嘴巴,果斷地吻了上來。
這時間,一種甜蜜而充滿誘惑的滋味從汲黯的舌尖上綻放開來,逐漸涌向了她的全身。盡管她拼命地抗拒,但無奈還是招架不住,緊繃的神經和肌肉都癱軟了下來,深陷在了繩索里。她的理智告訴她這就是幻形靈的詭計,要將她的愛欲作為養料,榨取利用。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全身的酸痛仿佛在這一個吻中得到了撫慰,受損的自尊心和羞恥心也得到了彌補。她的反抗意圖減弱了下來,開始放任對方將他的兩只手,伸到自己的嬌軀上把玩。無論是從圓潤的乳房,平坦而帶有些肌肉的小腹,到豐腴的屁股,頎長的大腿,還有玲瓏的腳趾。
汲黯的身子撫摸起來的感覺,確實十分舒服,比那些村民好上很多。她的乳房在幻形靈帶有魔法的觸碰下,逐漸膨脹而變得豐腴,富有光澤,如同兩顆熟透了的果實。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此時都仿佛在向外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仿佛在懇求著,對方的垂憐。她的神情也不再是那樣凶巴巴的,反而有了種求歡式的逢迎。
直到祭司松口,她才從舌吻帶來的,短暫的迷幻中清醒過來。愛意被強行擷取的她,失去了大部分的精力,羞恥和疼痛乘虛而入,再度爬滿全身。汲黯低垂著腦袋,臉紅彤彤地,喘著粗氣。她大腦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為什麼明知道和幻形靈分享愛意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她還是克制不住本能,去做了呢?
然而,對方不給她半點用於思考的時間,徑直將兩個跳蛋,一左一右地,用魔法黏液貼在了她的乳房上,接上了電源。一陣齊鳴的馬達聲中,汲黯的乳房快速地震動了起來,仿佛蜜蜂飛舞時的雙翼。巨大的羞恥感和快感瞬間擊穿了她的思考,讓汲黯立刻抬起頭來,不受控制地做出新一輪地掙扎。但無論她怎麼抗爭,剛剛還在繩索上拉扯出來的變形,在下一秒就恢復原狀。倒是這些繩子,因為她緊密的接觸,在身上越來越緊,越來越入肉三分。
“還不可以停哦,我要的愛意還遠遠不夠。”祭司舔了舔他的嘴唇,吐出一條毒蛇樣的舌頭,轉眼間又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你別以為我真與世隔絕,其實我偶爾還會去城里采購一些,能用於榨愛的道具的。”
“不!你不可以這樣!……”汲黯痛苦地叫喊著,因為極大的刺激,她的眼睛都只能閉上了。她的乳房在繩索和跳蛋的折磨下,愈發腫脹,愈發柔軟。因為沒多少力氣了,她每一輪掙扎,都要歇息好幾分鍾,在敏感部位震動的強烈蹂躪下,勉強挺起腰,在束縛里晃動幾下,踢蹬幾下腿。剩余時間,她就只是在繩索近似於無所不至的環抱中,慘叫著,呻吟著,顫抖著,忍受直指內心的折磨。
或許是看她實在是太痛苦了,祭司動了“惻隱之心”。他趁汲黯歇息的時候,拿羽毛去撓她的腳底板,讓她不由地繃起腳背,渾身抽搐著大笑。他希望能用這種來自本能的歡愉,來激發她愛欲的釋放。不過,汲黯絲毫也不領情,她修長的大腿在繩縛的限制下,踢蹬著,左右搖晃著,腳掌也東躲西閃,甚至還試著合攏到一起,就是不想讓自己的癢癢肉被觸碰到。後來,祭司無可奈何地重新用了根新的繩索,將她的一對大腳趾給並攏綁在一起。這下子,它們就無處可逃了。羽毛大大方方地從腳跟,腳心窩,腳趾之間反復掃拂,腳掌在它瘋狂搔撓中,來回切換著繃緊和松開的動作。在痛苦和極樂的雙重洗禮下,汲黯花枝亂顫,笑聲和呻吟聲此起彼伏。她通紅的臉上流出了眼淚,仿佛感激涕零。
之後,不管願不願意,幻形靈又和她接吻了好幾次,把她因跳蛋而強行榨取出來的愛欲,給吸收得一干二淨。她覺得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自己倒像是那種速成雞,一養肥就馬上剝奪全部價值。愛欲耗盡之後,她連嬌喘的聲音也用不出來了,思考的力氣也使不出,只是癱瘓在老虎凳上,讓自己身上的肌肉跟著跳蛋的頻率一起抖動。唯一能讓她臉紅一下的,就是意識到從下身流出的淫水,再度沾濕了凳座之時。
她覺得自己離死亡不遠,卻沒有氣力來恐懼了。或許,死亡對她而言,倒是一種解脫。
不過,祭司並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看汲黯快奄奄一息了,他立刻捏起她的鼻子,朝她嘴里灌入了一種墨綠色的液體。汲黯強忍著惡心,下意識地咽了下去。一股草腥味在她口腔里散開,汲黯只覺得,自己像是恢復了些力氣,不再那樣子虛脫,四肢又都暖和了一些。
然而,這並不是他出於善心所做出的決定,他真正的目的還在後邊。祭司將汲黯從老虎凳上放下,又把她放在地上,令她脊背朝天,面向地面,然後再用繩索,將其胳膊綁縛於身後。這次和之前不同的是,不光是她的小腿也跟著朝後彎曲,緊貼在大腿後部,被一一捆上。繩子的數量也增加了許多,幾乎和她的條紋那樣,每過一段皮膚就會出現一次,纏繞上一圈,勒得她嫩肉盡顯,又使得她像一包草藥,被結結實實地捆扎成一團。這種姿勢很不舒服,但是祭司又在她身後兩只胳膊上分別的繩索,以及腳腕處並攏處,又單獨加上了三條相對較粗的繩子,使它們匯攏成一整根,與房頂的定滑輪相連接,隨著祭司拉動繩子,汲黯的整個身體緩緩離開地面,被駟馬吊縛了起來,懸在半空。
這時,她才注意到了屋內的裝潢,和村里的別無二致。想必她被帶回到了村里。那麼新的問題來了,祭司是怎麼明目張膽地,在附近隨時都會有村民經過的同時,對她做這等殘忍的行徑?
她懸掛的高度並不低,微微高過祭司的頭頂。。被吊起的過程中,安全感的缺失和失重感的加劇,讓她覺得身體脫離了控制,不由地十分害怕。她現在連動也不敢動,生怕繩索會支撐不住斷裂,害她正面毫無阻攔地摔在地上。然而在重力的作用下,就算不動,汲黯也感覺到繩子們仿佛是在悄悄收縮勒緊,嵌在她的肌肉里,火辣辣地疼。她想掙扎,可是繩結綁縛得格外緊實,只有一種無力感,在她心里蕩漾。
好不容易調整好了狀態,她遲緩的大腦才冒出一個想法:既然就在村莊里,何不向外界求救。然而這時,祭司好巧不巧地,把一個口球塞入了她的嘴里,隨後又迅速在她腦後收攏帶子。汲黯含著口球,口水直流,所能發出的全部聲音,就只有意義不明的嗚咽。
“你那些小把戲,我可都猜得到呢。”祭司壞壞地笑著,露出一排尖利的牙齒。“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因為越是絕望的愛欲,越為甘甜醇厚啊!”
在新一輪的羞恥感吞沒汲黯之前,祭司用魔法變出兩只半透明的墨綠色雙手,附浮在半空中,旋即衝上來,一把握住了她的乳房,使勁地揉捏著。隱私部位被侵犯讓她不由地喘叫了出來,但經過口球的過濾,沒有造成任何實際的效果。她只感到有什麼冰涼而又黏稠的液體,被塗抹在了乳頭上,與她全身的燥熱,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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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紅著,盡量不向對方展現自己羞恥的表情。但是沒過多久,她清楚地意識到,那對被剛摸過的乳房,不知道什麼原因,變得膨脹了起來,豐滿了不少,和繩子的摩擦更加難以忍受的緊實,凸出來的部分明顯大了許多,如同兩顆碩大的葡萄。她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十分害怕和不解,不得不將腦袋又轉向了祭司,投以可憐的眼神。然而下一刻,祭司的那雙魔法手,又伸了上來,開始新一輪的蹂躪。指尖掐住乳房擠擰,往下按壓還算是輕的,他甚至會捏住乳頭向外拉揪,好似要將其再拉得擴大幾分。汲黯沒有辦法,又是拼命仰頭朝後,搖搖晃晃的,企圖緩解一些苦痛。口球里的呻吟流水般地,止不住地向外涌。
在魔法和物理的催化下,汲黯的乳房變得特別腫脹,雖然之前就不小,但是現在能達到三四倍。她感到重心都集中到了上半身,若不是努力克制,自己就會倒立著杵下去。同時,她也覺得乳房里面注滿了不知名的液體,輕輕抖動,就可聽到里邊水波蕩漾的聲音。
在這時候,祭司收起魔法,給她的兩只乳頭上,扣上了一對透明玻璃碗的東西,將其牢牢罩住。汲黯起先還不知道起意,直到對方的雙手,最後用力在她的乳房上掐了幾下,霎時間乳白色的奶水從中噴出。奶水沿著容器後連接著的導管,一直通向放在一旁的一張桌子高的玻璃瓶里。從玻璃瓶的刻度上能看出,它的容積足有20升。汲黯所產的奶就這樣滴滴答答地流著,涌入到瓶中,積聚起來。
“斑馬奶也可以入藥,”祭司在瓶上的龍頭處接了一杯,當著汲黯的面喝了下去,喝完後,舔了舔嘴唇,“你也是搞制藥的,不會不知道吧?”
汲黯羞恥到了極點,她顧不得可能會摔下去的危險,又開始拼命掙扎,向外推擠著四肢,企圖撐破繩索的桎梏。她有許多話想說,卻由於口球的阻擋,所產生的結果只是一片片的口水,流在她脖子上,鎖骨上,胸上,容器上。無謂的幾番搖晃後,結果適得其反。她的產奶量反而增大了,像是井噴的態勢,源源不斷地朝玻璃瓶里涌進。帶給祭司的唯一困擾就是,讓他得勤快地更換奶瓶,否則就要溢出來了。
全身赤裸裸,光溜溜的,敏感部位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被肆意蹂躪糟蹋,再加上行為動作的拘束,語言能力的限制,汲黯的自尊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破壞。她覺得自己喪失了作為小馬的基本尊嚴,就像是匹任由宰割的牲畜。她想反抗,反抗卻又毫無作用。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顫抖。她發現,自己情緒激動,拼命搖晃帶來的後果只有,讓奶量產得更快一些。
於是她試著將心情平復下來,抑制住內心的羞恥和快感。腦中所思就是什麼也不去思考,任由繩索在她身上留下烙印,也任由口水和淫液,從她的嘴里或是陰穴里涌出,她都裝作不在乎,哪怕臉始終異常地滾燙。果不其然,她乳房噴奶的速度慢了許多,從先前的汩汩而出,到剛才的涓涓細流,以至於現在,都停滯了。她應該是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吧。
不過,就當她暗自慶幸的時候,祭司摘掉了她乳頭上的容器,取而代之的卻是兩個金屬制成的乳夾。汲黯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劇烈的痛感就從乳房席卷而來,充斥到全身。剛剛還收斂好的羞恥和快意又勃發開來。她又開始搖晃起身子,嗚嗚地呻吟。她抬起頭,委屈的眼神仿佛在質問祭司,為什麼要做如此殘忍的酷刑。
“你累了,是時候該休息一下了。”祭司滿意地摸了摸她的鬃毛,“要節約資源。”臨走前,他拍了拍汲黯的屁股,像是在稱贊其貢獻巨大。汲黯能做的反抗,就只有甩甩尾巴。
她盡可能地不往地上看,因為總會給她有種要掉下去的錯覺。還有,乳夾的金屬光澤令她心驚膽寒,她搞不明白,她胸前那麼小塊肉,是怎麼抵得住如此強大的壓力的。她現在所能感受到的,除了胸前起伏的痛感,身上枷鎖的緊縛感及其磨傷感,垂吊的失重感,還有就是一陣陣寒意。她原來明明只是跟著地圖的指引,來這座村莊采草藥的,怎麼淪為階下囚,到了這種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境地呢?
也許是魔法的作用,被吊了一天的汲黯,身體沒有產生半點不適。祭司來為她解開乳夾,榨了好幾次奶,每次都灌得盆滿缽滿。剛開始,汲黯還會因為羞恥嗚嗚嗚地抗議上一陣子。後來發現這無濟於事,只能是增長對方的囂張氣焰後,又選擇了沉默。她就只在乳夾被夾上時,因為疼痛而發出一兩聲呻吟。
祭司對她不配合求饒的模樣很不滿意,又想出了新的折磨法子。他為她摘掉乳夾和口球,把她從上邊放到腰高的位置,然後再強行灌入某種藥劑,汲黯面無表情地喝了下去。事已至此,她依然想著找機會逃脫,只要在對方把自己的價值給榨得一干二淨之前。
本想著又是新一輪的調教,但是這回,祭司居然打開了房門,讓幾個村民進了屋。一看見汲黯,他們的臉上頓時出現了驚訝和疑惑的神情,正如斑馬臉上所產生的一樣。一時間他們面面相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救命!你們的祭司是幻形靈,是惡棍!”汲黯第一個回過神來,衝著他們大喊道,“你們都被他控制了,醒醒啊!”
然而,他們壓根沒理解她的語言,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她布滿繩索的裸體。汲黯的臉又紅了起來。
“這巫婆信口雌黃,她這是在引誘你們,忤逆神的旨意。”這時祭司發話了,他的話鏗鏘有力,充滿了威嚴,“所以我才把她抓起來,單獨審問,是誰指派她來侵擾我們的世界的。”
伴隨著村民們的一陣議論,汲黯忽然意識到,幻形靈給她喝下的藥水,能用來聽懂村民的語言。而村民,卻依舊沒辦法聽懂她說的話。這下子她,真就是距離希望近在咫尺,卻又求而不得了。她被吊著百口莫辯,又不能前去用手勢來溝通,最後一絲希望寄托於有誰能真正清醒過來,查清真相。
“可是,祭司大人,是她治了我們的病,讓我們有的小馬,能下地干活的啊……你是不是誤解了什麼……”站在前面的一只小馬小聲地說道,他的眼神很復雜,就像是一堆碎玻璃。汲黯的心中突然間涌起了一陣溫暖,一種很久沒有體驗過的溫暖。那種被充滿信賴感,安全感的溫暖,竟然從她近似絕望的心中油然而生。她充滿感激地向對方看了一眼。
祭司像一陣風似的走到他面前,黑洞洞的袖口只對著他的腦袋,隨後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你還是不明白啊,這些病就是巫婆給你們降下來的,所以她才能給你們治療!唉,要不是有我,你們早就被她給蠱惑了!”
“你撒謊!這些病還不是你帶來的嗎!”溫暖帶來了沸騰的力量,讓汲黯得以憤怒地駁斥道,“你這混蛋,寄生蟲!正有你這樣肮髒的幻形靈,這座村子才會是現在這副模樣!……”
然而,她發現,村民們看她的眼神在同一刻,慢慢地發生了改變:從不解,逐漸轉化成了驚嚇,乃至憤怒和厭惡。當他們朝自己傳來怒氣衝衝的一瞥時,汲黯覺得自己血液都凝固了。惡意就像是嚴寒,讓她心都結成了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溫暖只是一時的,轉瞬即逝,後面跟來的,是無邊無際的絕望。她有點想哭,淚腺卻像被凍住了那樣,流不出半滴眼淚。
“她長成這副模樣,也同樣是惡魔拿來誘惑你們的,”祭司依舊在教唆道,“我們不能上當,對不對?”
“對!”村民們的齊聲呐喊,將汲黯的信念敲得四分五裂。
“危害人世間的邪物,要是不把她給消滅殆盡,就有悖天理,對不對?”
“對!”汲黯的精神,站在了崩潰的邊緣。
“那我們就要用我們的辦法,狠狠地羞辱她,之後處決她,殺一儆百,對不對?”
“對!”
汲黯陷入了徹底的絕望,她的頭深深地垂了下去,全身也變得癱軟無比,陷在了繩索之間。她內心的防线完全崩塌,求生欲完全消失,靈魂似乎也湮滅了,只留下一具雙眼無神的軀殼。
自從汲黯踏入村中,村民就都一直覬覦著她的肉體。因為她的身體在現代條件的滋養下,顯得格外豐腴而結實,而這里的村民生活落後,整日布衣蔬食,身體發育得也自然也跟不上。汲黯就算不是身材高挑,也比他們高出不少。這些雄駒在整日村里,雖然從未見過外邊世界的雌駒,但是對美麗和誘惑有種共性的感悟。而此刻,這只蠱惑人心的豐滿惡魔,正被束手無策地懸吊著,垂頭喪氣,毫無還手之力的模樣,何嘗不是引誘他們將內心陰暗的想法,付諸實際?
汲黯聽到雜亂的腳步聲正在接近,還沒做出什麼反應,腦袋突然被一位村民牢牢抓住,限制住她的目光,使她不得不往前看:一根黝黑粗硬的陽具懸在她眼前,馬眼掛著的前液隨著肉棒的勃動,掛出一條銀絲,甚至還滴落在了她臉上。村里那落後的生活條件,讓他們沒有清洗的習慣,即使沒貼得太近,就已經能聞到那玩意兒散發出的熱氣和濃烈的腥臭味。她咽了咽口水,即便不承認,心里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他們所謂的羞辱方式,竟是如此……
他們早已包圍了汲黯,不懷好意地在她身上撫摸和揉捏。一只小馬膽大些,更是直接撫上了那低垂的胸部,粗糙的手指掐捏住她那紅腫挺立的乳頭,一會兒緊緊掐住奶頭擠擰,一會兒用掌心裹住向下按壓,一會兒又捏住乳頭向外拉揪,一會兒又把住乳頭好像轉旋鈕一樣來回旋轉。雖然先前被祭司榨了很久,可在刺激之下,仍有不少乳汁沿著雄駒那粗糙的指縫流了下來。那位村民見狀,更是得寸進尺,直接湊到汲黯身下,咬住那乳汁的源泉,好像渴飲的嬰兒一樣,大力吮吸著那甘甜的奶汁。
汲黯本是緊抿著嘴,難過得不想說話,並無意半點主動服侍的意願,可胸部突然傳來的觸感讓她不覺驚叫出聲。因為和機器不同的是,真馬的唇舌要靈活得很多,而且還沒有規律,沒辦法找到節奏。所以她只能面紅耳赤地嬌喘了。剛剛的調教中她早已渾身無力,乳頭更是因為榨乳而又酸又痛,再加上村民粗暴的對待,她感受到的更多是痛感,而不是快感。在余光里,她模模糊糊地看到,首先來侵犯她的那只村民,在昨晚教授草藥知識時也在場。汲黯記得尤為清楚,因為在講述時這位村民顯得格外熱情:那時的他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一邊盯著她一邊很認真地聆聽。她對此很是欣賞,也十分欣慰,能為他們貧瘠的生活帶來一些便利。可是現在,那種目光再度出現了,卻轉化成了加害者的視角。一想到那些記下的藥方,也會被村民們視如穢物吧……想到這些,她的絕望更進一分。
面前的村民可顧不得她的反應,她那主動的張嘴,反而正中他下懷。他揪住耳朵,將肉棒直接塞進了她的嘴里肆意抽插。斑馬的唇舌,溫暖而又柔軟,舒服的感覺直接使其叫出了聲。他握著棒根,來回地攪動,仿佛是在清洗。一番動作下來,他仍舊不饜足,於是抱著腦袋,狠狠地將巨根在口中衝撞,一直將那碩大的龜頭頂進喉嚨,把汲黯插得快窒息翻白眼了,才肯稍稍退出,繼續進行一輪更為大力的頂撞。
身心的折磨使得汲黯本能地掙扎起來,她嗚嗚地呻吟著,艱難地蠕動著身子,在繩網的包圍里不停地搖晃,不顧重力的威脅。然而,身邊的其他村民按住了她的身子,不允許她做出任何反抗的姿勢。其中一只托起她那豐滿的屁股揉搓,臀肉十分柔軟,就像是棉花一樣,在村民蹄中不斷變形,甚至留下了幾條抓痕。汲黯滿心羞恥地忍受著,唇齒間的嬌喘隨著蹂躪的節奏和鳴。最後他玩膩,狠命地拍擊幾下,手在屁股上激起層層臀浪,留下一個緋紅的粗糙手印,汲黯才將她這部分的淫叫以一句高音收了尾。之後另一位村民,早就急不可耐了,他挺著高聳的陽根來到汲黯身後,雙蹄抓住她的後腿,就向兩邊拉開,用肉冠直指摩擦著她粉嫩濕潤的媚肉。
汲黯在吊縛中難受地扭動著身體,村民的侵犯對她來說絕非好受。她想要通過慘叫來宣泄身心上的痛苦,可口中咸腥的陽具,堵住了她的聲音,使她發出模糊的嗚咽。公馬的氣味隨著抽插的動作,灌進了她的鼻子,甚至還有硬挺的陰毛插進了她的鼻孔。那濃烈的腥臭,夾雜著陳年的尿騷,讓她一陣惡心。堅硬無比,熾熱無比的肉棒在她口中,毫無章法地亂捅,肉棒上漲起的根根青筋在她舌上摩擦,黏膩苦腥的惡心味道隨著動作在她嘴里融化。身後的雙腿也被分開,另一根熾熱的東西在她下體磨蹭,蓄勢待發。雖說胸部的觸感讓她十分不適,可身體還沉浸在,剛剛祭司調教的余韻之中,不管她願不願意,這具淫蕩的身體已經做好了被褻瀆的准備。
身後的雄駒扶著腰肢,粗糙的蹄子肆意撫摸著,挺立的陽具刮搔著雌駒的下體,給肉棒裹上一層晶瑩黏稠的愛液。旋即,他毫無征兆地挺身突入了汲黯,不由分說地就開始交合。公馬厚實的大腿拍擊著汲黯的臀,激起一陣肉浪。巨根被斑馬的蜜穴濕熱緊致,層層的褶皺包裹著,讓他頓時沉迷其中。其他的村民面對眼前的淫蕩的場景,紛紛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上前實施起了暴行。一些對著汲黯的裸體,快速套弄著身下挺立的肉棒;一些提著熾熱的陽具,在她身上來回磨蹭;還有的抓住搖晃的後蹄,將自己的龜頭戳在蹄心里磨蹭擼動;也有的盯准了她胸前搖擺的巨乳,握著肉莖對著它又拍又戳,黏稠的前液掛在胸上隨著抽插的動作來回晃動;更有的將馬莖裹在她乳溝內,毫不留情地蹂躪著,那飽滿的乳房。
如此熱烈誘人的雌駒,仿佛一道空前絕後的盛宴,許多公馬還是頭一次享用。凌辱著汲黯嘴穴的那只,率先結束享用,他越發大力地衝撞著汲黯的嘴巴,伴隨著呻吟,將白濁的精液送入她那濕潤的喉嚨深處。汲黯沒得選擇,不想被嗆死就只能默默地咽下。身後的村民是第二個消受夠的,也達到了極限,肉棒奮力衝向蜜穴的深處,在汲黯委屈而羞恥地嗚鳴聲中,將濃稠的白濁射滿了肉穴。其他的雄駒見狀,也不甘示弱加快了各自的動作,腥臭的液體沒過多久,就掛滿汲黯的全身,哪怕是鬃毛里,也沾上了精液。隨著肉棒從口中抽出,汲黯喘息著,多余的精液從嘴角流下。她倍感羞辱,她被徹底玷汙了,被她所關心、她所救助過的村民給糟蹋了!她絕望地閉上眼,心里和身體像是灌了鉛似的沉重。
可村民們的熱情還未消退,尤其那些還眼巴巴觀望的。汲黯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後一位村民就擠到了她面前,急切地就想把肉棒往她嘴里塞去。又一位也學著先前的動作,躍躍欲試,把肉莖插進媚穴里。黏膩的濁液粘在被糟踐過的蜜穴上,將她身下的毛發打濕糊成了一團,映襯粉紅充血的媚肉,格外誘人。在經歷暴力抽插擴張,和穴內汙濁精液的潤滑之下,巨根很輕松就直達了肉穴深處。肉洞深處大量的精液,受到了壓力,從肉壁的褶皺間被迫擠了出去。沉悶的排液聲和黏膩的水聲,此起彼伏,隨著抽插的動作,從交合處濺出,沿著那藏青色的厚實大腿,緩緩流下。
汲黯還沒從剛剛的粗暴對待中緩過神來,口中就又被粗壯的硬物塞滿。村民頂進來的動作太過突然,也太過粗魯,使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只好含著肉棒含糊地咳嗽,下意識地吞咽著唾液。求生的本能,使她不由地吸緊了口中的肉棒,嘴里充滿了膨脹與熾熱,她甚至能感受到肉莖上的青筋在口中跳動。身前村民沒經歷過這般享福,不由地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叫喊。身後的雄駒見狀,像是聽了號令似的,更加膽大妄為。汲黯感到乳房被身後伸來的粗礪大手緊緊裹住,隨著抽插的節奏,被一下下地狠狠抓捏,被四下擠捏揉搓。更多的乳汁被擠了出來,沿著指縫匯成了一條小溪,隨後又隨著身體的衝撞晃動四散播撒。酥麻的感覺從胸前漾到全身,盡管口中被堵住,無法用無言表達,但是嬌媚的聲音,還是從喉嚨深處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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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輕微的嬌喘,徹底點燃村民們的獸欲,前後兩匹公馬的動作也更加粗暴猛烈,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將陽具送入那火辣的身體,深入“惡魔”的體內好好蹂躪一番。兩邊的村民也抓著汲黯的手,讓那曾經采摘草藥的靈活指尖,服侍自己熾熱的肉棒。他們笑著、叫著,一邊咒罵著這深藍惡魔,一邊肆意奸淫著掛滿濁液的雌駒。在他們眼中,現在掛在繩子上的再也不是曾經那位高貴而親切的、拯救他們性命的斑馬醫師,而只是個帶有溫度、任人隨意使用的自慰用具罷了。
終於,第二批村民也滿足了性欲,紛紛將白濁噴灑在藏青色斑馬的皮膚和體內,甚至還惡趣味地將精液在汲黯身上肆意塗抹,讓那原本整潔的毛皮布滿胡亂而黏稠的性液,原本柔順的毛發粘成了團塊。村民的精液苦澀咸腥,甚至還有些發黃結塊,汙濁不堪。剛剛在口中射精的那只村民抽出肉棒,提著棒根將陽具狠狠地向他臉上抽去,並將殘余的濁液全都抹在那漂亮的臉蛋上。汲黯一聲不吭地低著頭,默默忍受村民對她身體的下流糟蹋,在村民的嬉笑咒罵聲中,她的眼中充滿了凝固的絕望,心也如同在身上滿滿凝結的精液一般一點點冷了下來……祭司的此番陰謀,徹徹底底地摧毀了她的精神。
被糟蹋完後,村民們還覺得不過癮,又把汲黯從吊綁上解下,改捆到一根長木棍上,推出去游街示眾。他們邊推著車邊取笑嘲弄著她,掐她的乳房和大腿,拔起繩子勒紅皮肉,又把泥土抹到她頭上,身上。汲黯沒一會兒就面目全非,她的臉異常肮髒邋遢的,毫無馬樣,只有那對黃色的鞏膜,反射著無神的光彩。
街上,推車的小馬到處向陸馬數落起汲黯犯下的“罪孽”,說她有何等邪惡,何等汙穢。說她采集草藥就是給村民下毒雲雲。聽完講述的村民無一不是義憤填膺,要上去揍她的,但是都被拉住了,只允許朝她扔穢物。因為祭司還要研究巫婆的身體,以獻祭給天神。
之後的時光,汲黯就像件萬眾唾棄的展品,在村里為數不多的幾條道上,游街示眾。她身上的繩索除了原先的胸縛,腰縛,腿縛,腳趾縛之外,又多了一道股繩。鑲嵌在她大腿根部,緊緊地勒著內壁。在剛剛的群交後,她的小穴變得紅腫,異常敏感,只要稍微敢動動身上任何一個部位,繩子就會摩擦她的下體,讓她不由地發出嬌喘聲。祭司說這道繩子是為了封印住她體內的原惡,通俗點來說就是淫水而設置的。同時又為了讓大家能警惕她的妖言,特意在她的嘴里塞了一個含有擴音功能的口球,只要她一嬌喘,整條街的小馬都聽得見,並且引以為戒。
她被罵聲、嘲笑聲、唾棄聲所淹沒,雙眼呆呆地注視著前方,就像是一具活生生的屍體。她殘存的意識還克制著,讓自己盡量不受繩子折磨的干擾,但有時候被爛果子之類的砸中,還是會情不自禁地收縮一下腹部,導致股繩的勒緊。這時候,大家都能聽見她毫無尊嚴的嬌喘,於是大家笑得更開心了,以為好好教訓了世間的惡。
太陽出來了,像是碧海中的一顆明珠。陽光很強,照得汲黯的眼睛下意識地眨了眨,只是,它照在身上,卻沒有半點溫暖。汲黯回光返照地恢復了一下神,掃視了眼車旁瘋狂的村民,搖了搖頭,顯得非常失望。然而,當她看見那天被她救治的那個小孩,也向她投來憎惡的眼神時,汲黯真的絕望了。無力的嘆息聲傳出後,迅速被市井的嘈雜所淹沒,無跡可尋。
可她最後也沒有死去。游完街後,幻形靈把她包裹進墨綠色的黏液里,在晚上偷偷放入了山洞,對外宣稱已經將其解決了。汲黯從此一絲不掛地浸泡在稀薄的營養液中,過著日復一日,黑暗無望的生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沒有力氣呼救,即便有,百里之外的小馬也聽不見分毫,更不用說誰會來幫忙。而一旦她身體和心靈稍有恢復,就立刻被幻形靈榨干掏空,提供一時口味奇特的養料。這就是她余生意義的全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