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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神界篇 · 八 離魂之變

花月雲山 Norio 8680 2023-11-20 00:32

  小愛帶回來的女孩名叫安妮。就在今天,她的珠寶商父親拔槍將妻子和店員們一番血洗,然後爆頭自殺,只有年幼的安妮在這場屠殺中獨自幸存了下來。小愛安頓好安妮之後,就去面見了憶夢神媛,將人界所見盡數回告,並將那只小小的綠色船襪交給了憶夢。憶夢對於小愛所述未感意外,只是簡單交代了一句,“帶安妮來見我。”

   時隔4個小時,不省人事的蘿穎終於從昏迷中醒來,艱難撐起略覺酸痛的身體,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天色早已入夜,而自己則身在摩羯宮,原來昏迷這段時間,一直蒙Sharon照料。在從Sharon口中得知水瓶之曜已落入魔族之手後,蘿穎沉默了片刻,淡淡地問:“Yesenia呢?”Sharon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

  

   2012年12月20日 19:01:03

   “璧雨姐姐,茱雲姐姐還會回來找我們嗎?”郭萱問。

   郭怡用指尖撫弄著鬢角暗紅的發梢,靜靜陪坐在郭萱旁邊:“嗯。茱雲姐姐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做完了就會回來和我們匯合,這段時間就我們兩個呆在一起。”

   郭萱點了點頭,突然又仰起臉笑眯眯地說:“璧雨姐姐,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是我最喜歡的薄荷香。”

   郭怡輕笑了一聲,伸出手臂:“這里很冷,來姐姐懷里。”

   郭萱羞澀地往郭怡身邊貼了貼。郭怡輕輕將郭萱的頭攬在胸前,薄荷的清香更加濃郁了,然而卻不覺清冷,反而整個人都清爽起來,之前的困頓不安全都煙消雲散。

   郭萱看了看自己的右臂:“姐姐送我的這條綠絲巾真好看……姐姐你怎麼沒有呀?”

   “嗯,姐姐也有一條一樣的……不過暫時借給了另一個人。”

   “哦……璧雨姐姐,茱雲姐姐肚子里懷的不是寶寶,那是什麼啊?”

   郭怡想了一下:“那是……茱雲姐姐的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郭萱稍稍猶豫了一下,“姐姐……我們還能活下去麼?”

   郭怡抿起嘴角,深呼吸:“嗯!小萱,我們都要活下去。”

   郭萱仰起臉望著郭怡。

   “因為,有很多人正在努力為此而戰斗呢。”

   郭萱聽得出她語氣中那股恬然而堅定的倔強,長長的暗紅色劉海依然濃密地遮擋著她的雙眼。郭萱突然意識到,她還從未看到過璧雨姐姐的眼睛……

  

   *********

  

   2012年12月20日 19:03:30

   風花島,雙子宮。

   這次令巫山慶幸的是,雙子宮的守宮女孩沒有像之前幾位一樣,以各種極具威脅感的方式突然出現,然後對自己喊打喊殺,相反地,她看起來毫無威脅,仿佛睡美人一樣,就那樣規規矩矩地躺在大廳中央的石棺上。

   這對於體力透支的巫山而言顯然是一件幸事,此刻的他的確是沒什麼力氣再像先前那樣水深火熱地折騰。況且由於萌萌的干擾,到達雙子宮的時間已經比預定晚了一個小時,能節省點時間速戰速決盡快到巨蟹宮去,再好不過。

   出乎巫山的預料,雙子座的女孩是個黑人。黝黑油亮的膚色掩蓋不住她精致的面部曲线,濃密修長而微微上翹的睫毛,豐潤微凸的雙唇,黑色人種特有的自然卷長發,呼吸間微微起伏的胸脯。巫山猜想她必出身於一個海闊天空的地方,藍天莽原,遠離都市喧擾與世俗紛爭,只有那樣的地方才能生長出這一身純淨的黝黑。然而現在留給巫山細細品味這個黑珍珠美女的時間並不是很多,他必須盡快弄到雙子之曜,然後繼續前進。

   巫山躍上石棺,將女孩的身體跨在自己的雙腿之間,雙手探入少女的裙裾,利落地將貼身內褲褪下,就勢一揚,嬌嫩欲滴的黑色花苞裸裎於眼前。

   ——“淨惡”,少女陰蒂上方約三公分的地方,刺著這兩個淡淡的中文青字。

   女孩陰道內潤滑細嫩,巫山用舌尖稍作試探,很順利地找到了金屬質感的雙子之曜。但這並不是一個完整的雙子座圖形,而是只有一半,從中間斜著斷開,形似一個“π”的形狀。只有一半的雙子之曜……那另一半在哪里?

   巫山在女孩身邊環視一圈,又用力將女孩的身體完全抱起,也沒找到任何另一半的蹤跡。難道是含在口里?巫山湊近女孩的臉,一股馥郁的凝脂香氣撲面而來,他將舌頭探入女孩飽滿的雙唇之中,除了感受到女孩溫濕嫩滑的香舌之外,也沒有找到另一半雙子之曜。

   他頗為懊惱地想從石棺上下來,卻發現石棺下方的地面經他腳尖一觸,竟如同水銀般蕩起一圈漣漪。他迅速將腳收了回來。遲疑片刻,巫山又將左手的手指伸向地面想再次確認,未想手指真的穿過了地面表層,將手指收回,地面蕩漾片刻之後恢復平整,一切如舊,沒有任何液體粘在手指上。巫山猜測,這也許就是尋找另一半雙子之曜的關鍵所在了,他更大膽地將整個左臂伸入地下,做了幾個深呼吸,心下一橫,深吸一口氣屏住,像潛水一樣一頭朝著地面扎了進去。

  

   再次睜開眼時,世界回到了最開始從門店二樓窗戶向外眺望時,窗外的那一片赤紅,只是相比那時,那個巨大天體的位置進一步推移,紅色已經濃重到黑沉的地步。天空中傳來轟鳴,仿佛地嘯山崩一樣的撕裂聲,巫山抬頭望著那個更加清晰的紅色天體,心頭泛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我回到原來的世界了?”巫山心里猜度著,四下里打量一番。這並不是原來的世界,四周只有黑魆魆的一大片空間,一直延伸到暗紅色的天際,且冥王星身後也並沒有支離破碎的月球。這不是來時的人間。

   巫山跺了跺腳下的地面,無比堅實,剛剛穿越過來的入口已經封閉。

   “在你身後啊。”

   巫山冷不防聽到這個聲音,本能地回頭。果然,就在自己身後,立著另一方與雙子宮內一模一樣的石棺,石台上的白人少女,膚白如紙,且與之前黑人少女的裝束左右完全相反,細看之下,與黑人少女除了膚色不同,兩人的五官輪廓竟仿佛鏡面一樣精准復刻。

   這里是鏡面之下的另一個世界麼?回到剛才的聲音,那聲音不會是這個女孩的吧?那明明是一個男性的聲音,但環顧之下,周圍又再沒有第三個人出現,這女孩莫非是個……人妖?巫山想到這里,再想起剛才對另一個她所做的事情,不禁打了個寒戰。他極力說服自己往好的方面想,大概是與剛才暮月和憶夢的對話一樣,用的千里傳音之類的功夫吧……

   念頭未落,那個聲音又再次響起:“哈哈哈,千里傳音?你這小子還真是有趣,你自認有這般功力?”

   “你是誰?”巫山對著空氣問道。

   “你很趕時間哦,你是要盡快取到雙子之曜離開這里呢?還是要再多耽擱點時間來弄清楚我是誰?”仍然搞不清聲源的來處,但巫山卻隱約覺得這聲音出奇地熟悉,在何處聽過又無從想起。

   “另一半雙子之曜就在她體內,這應該是不言自明的吧?”

   天空中冷不防又傳來一聲崩裂的巨響,比之前更加劇烈,以至到了巫山的雙耳不能承受的地步,頭也突然仿佛被這聲音撕裂般地疼痛起來。稍待片刻,轟鳴漸退,頭痛也隨之漸漸消失,再睜眼看時,天空中的冥王巨星已經出現了一條駭人的裂縫,直貫東西,像是咧開了一張血盆大口般,要將這個世界吞噬殆盡。巫山這時才意識到,剛才的第一聲轟鳴,就是冥王星背面崩裂的聲音。

   “沒有時間了。”巫山喃喃道。冥王星開始崩裂,說明位置已經足夠接近地球,引力的作用已經開始影響星體結構了。他迅速撲向躺在石棺上的少女,將舌頭深入女孩的花苞,果然探到了另外一半雙子之曜,此間他留意到這個女孩的陰蒂上方也刺著兩個小小的中文花字——“分魂”。

   巫山將各自一半的雙子之曜分別捧在左右手中,心中一喜,正要嘗試將兩段拼合完整之際,天空中的轟鳴第三次襲來,頭部也出現了難以想象的劇痛,他無法支持身體,雙手抱頭跪坐在地,雙子之曜的碎片也隨之掉落。轟鳴聲仍在持續,身體被割裂般的疼痛使得每一秒都好像一個世紀一樣漫長,直到疼得將要昏死過去。失去意識前最後的一瞬,是天空中冥王星終於分裂為兩半的景象。

   仿佛這種炫目的月光只存在於久遠的記憶中,星斗飛速流轉,舒適的涼風……

   巫山再次醒來時,感覺好像僅僅是十幾秒後的時間,然而又像是穿越了幾十個世紀。頭部的疼痛尚有余波,劇烈的心跳尚未平復,他艱難地撐起身體,雙眼盯著地面,不停喘著粗氣。

   “主人,你醒了。”這次是女聲,平淡而溫良,真切地從頭頂傳來。

   “主人?”巫山緩緩抬頭。站在面前的女子身材頎長,懷中橫抱著石棺上的白人少女,一頭工整的盤發,面色沉靜而淡然。

   盤發女子輕輕揚起嘴角,繼續用溫良的聲音說:“主人辛苦,雪莉我帶走了,歡迎來到巫山靈境。”說完轉身,徐步轉身朝著前方的黑暗中走去。

   “巫山……靈境?”巫山仍然無力起身,甚至無力發聲喝止對方帶走她稱之為雪莉的白人女孩,只能茫然地環顧四周,找到剛剛掉落在地上的兩片雙子之曜,慌忙拾起,雙手抖索著試圖將兩段碎片拼合在一起,但試了幾次都是徒勞,分成兩半的雙子之曜並未從斷開處接合。他看著那個裊娜遠去的背影,總覺得有幾分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巫山抬頭看看天空中的冥王星,大約四分之一大小的一塊已然與原來的星體分離,以更明顯的速度朝著地面的方向逼近。

   他癱坐在原地,突然狂笑起來,四周是黑魆魆的一片,不知歸處何往……

  

   *********

  

   2012年12月20日 19:31:19

   “憶夢姐姐,安妮來了。”小愛按照憶夢的指示,將安妮帶到她所在的巨蟹宮。

   年幼的安妮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自幼在倫敦郊外長大的她,從未見過如此意味濃郁、古色古香的東方宮殿,所有陳設處處透露出東方古典時代的深沉意蘊。大殿中央是一方足有十幾米寬,近百米長的蓮池,池中蓮花殷紅如血。小愛帶著安妮,在蓮池一側站定。

   “小愛,你退下吧。”蓮池對面的大殿盡頭傳來憶夢的聲音。

   “是。”小愛順從地退出殿外,徑自去了。

   “Annie, are you all right?”憶夢的問候平和而親近。

   “Who are you?”

   “I’m the one who will protect you.”

   “From who? Why does everybody keep saying that?”

   “……I’m the one…… who will protect you from this Doom’s Day, and from the Demons.”

   “Demon? I know a Demon, her name is Ting, can you kill her for me?”

   “Why do you want to do that?”

   “Because she killed my sister.”

   “Annie……I have to tell you that……”憶夢的聲音停頓了一下,“she didn’t kill your sister.”

   安妮瞪大了雙眼。

   “Your sister is alive, Annie.”

   安妮平靜的臉上第一次顯出驚愕的神色:“How……How do you know that? Where is she, then? Did you see her? Where? When? Tell me, please!”她按耐不住內心的急切,試圖朝憶夢的方向跑過去。

   “Don’t, Annie! Don’t come closer!”

   “Ah!”面前仿佛有一道看不見的牆,將安妮幼小的身軀反彈回去。

   安妮疑惑地望著憶夢的方向:“You can’t even let me get close to you? Then why should I trust you? How can you protect me if you have to keep this distance from me?”

   “You will be able to touch me, Annie……”憶夢的聲音從急切中慢慢恢復過來,“But not now, now you’d get hurt if we were getting too close.”

   “Get hurt? So actually, you are protecting me from yourself, aren’t you?”安妮的聲音中滿是譏諷的意味,“Seriously, who are you?”

   憶夢知道避無可避:“You can call me Hana.”

   “Ha……na……”

   “You’ll be able to get close to me after the baptism, and then, I will show you where your sister is.”

   “The baptism?”

   “Like her……”

   安妮這才注意到,巨大的蓮池中央,全身赤裸的桑萌萌輕聲呻吟,身體被類似結界一樣的力場包裹著,一朵血紅色的蓮苞在她幼嫩的私處不斷扭動,從她的下身擠壓出一汩汩白濁的汁液。水波輕漾,另一朵蓮苞幽幽地鑽出水面,朝安妮緩緩接近。

   “……Come, it\u0027s your turn.”

  

   *********

  

   巫山境歷元年元月初一 處暑之時又三刻

   巫山眼看著剛剛分裂出來的冥王星碎片已經開始進入高層大氣,碎片尖端的邊緣漸漸開始燃燒。腳下仍舊是堅硬無比的地面,難道自己再也無法回到雙子宮中,只能守著身旁這具石棺在接下來的撞擊中灰飛煙滅麼……巫山靈境?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所在?

   一個綠瑩瑩的光點,在無盡的黑暗中隱約閃現,上下舞動。又是那只綠蝶……巫山想起之前神經被蘿穎麻痹時,在夢中見到的那個散發薄荷清香的女孩,難道她再一次趕來解救自己脫離困境?他想起之前保存在懷中的那條綠紗,下意識將左手探向胸口,接著便意識到此時的自己仍是一絲不掛,那條綠紗早在與Kiss一起情欲爆發時,就已和身上所有衣服一起焚為灰燼了。

   綠蝶劃過巫山鼻翼,扇動的翅膀又帶出一縷薄荷清香,然而綠衣少女卻並未出現,蝴蝶一個急轉,朝另一個方向疾速飛去。巫山心中焦急,起身過猛,不住一陣眩暈,待身體立定之後,抬眼再去看,蝴蝶又已經是無邊黑暗中的一個隱約光點。既然找不到出路,不如就此一搏,巫山邁開雙腳,朝蝴蝶遠離的方向大步趕去。

   眼前除了前方那個若隱若現的光點,就是一條猩紅與黑暗的交界线。巫山追了不知多久,漸漸開始感到體力不支,也許是由於之前多次透支,造成身體元氣大傷,想必憶夢神媛的血契之法也只是權宜之策,補充的那些元氣,現在早已消耗得七七八八了。腳步已不自覺地慢了下來,綠色的光點逐漸消失不見,眼看脫離困境的最後一點希望也即將錯失。

   天空第四次傳來巨大的轟鳴聲,前方的天際线上,一道極細而刺眼的光柱劃破無邊猩紅,直至天頂,朝冥王星所在的方向疾速射去。大地隱約開始有些震蕩,本來已經消失的綠色光點竟然再次出現,上下翻飛著慢慢近了。轟鳴聲更加劇烈,然而這次的轟鳴卻沒有像之前一樣引發巫山的頭痛,只是地面的震動更加明顯。

   綠蝶以極快的速度接近,遠處那道光束的亮度也開始逐漸增強。巫山仔細看時,光束頂端竟然已經接觸到冥王星崩裂出的那部分星體,細密的光线如同蛛網般包裹著碎片表層朝四面八方急速擴散。不遠處,已經看得出形狀的綠蝶卻猛地晃動了一下,之後瞬間消失。巫山還未來得及反應,身體就遭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氣流衝擊,雙腳登時離地,整個人被卷入巨大的風暴之中。

  

   *********

  

   新紀16年12月20日 07:58:19

   地心魔域,太陰之隙。

   “司雪大人,還差少許。地魂姬體力不支,又昏過去了。”大祭姊婆須蜜多稟道。

   “白露之潮呢?”蘇嫣問道。

   “已查看過,並無大礙,白露之潮會如期起綻。”

   “嗯……玄甲之侍去請潘璐前來觀潮,如今也差不多該到了。”

   說話間,只見潘璐一襲明黃,從太陰之隙對面颯沓而來。

   “蘇嫣!怎麼樣?還順利麼?”潘璐遠遠地就開口問道。

   “稟司月大人,地魂姬白露之潮將綻,少陰、太陰二隙即將完全閉合了。”婆須蜜多面朝潘璐躬身稟道。

   蘇嫣長舒一口氣,俏皮地輕抿嘴角:“親愛的,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靠你啦。”

   潘璐及至蘇嫣身前,伸手環住蘇嫣的芊芊細腰,二女雙唇緊貼,一個纏綿悱惻的濕吻。蘇嫣從懷中取出剩下四道靈姬血符,交到潘璐手中。

   “你沒有令我失望,我也不會讓你失望,更不會讓虹洲失望。”潘璐望著蘇嫣,滿眼含情脈脈。

   蘇嫣雙頰緋紅,表情泛起一絲羞澀:“嗯……阿蘅已經透支了,我擔心你會比較麻煩……”

   潘璐微笑:“我相信阿蘅,她一定可以的。”

   “呃……呃———啊~~~~~~~~”原本已經虛脫到失去意識的蘅蕪,由於白露之潮的侵襲,又漸漸從麻木中蘇醒過來。

   “她醒了。”

   “啊~~~~~~~~~~~~~”蘅蕪的哀嚎聲越來越大。

   “阿蘅!還差最後一點!努力啊!”蘇嫣舉起司雪魔杖,准備引出白露之潮。

   蘅蕪經過了五次常人難以想象的潮噴狂襲,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已經完全崩潰,再也沒有任何思考意識,只是本能地不停哀號著。

   “好美啊……”潘璐迷醉地望著止不住抽搐的蘅蕪,“這就是女性身體最終極的美麗吧……”

   司雪杖鏗鏘落地,蘅蕪瞬間停止了抽搐。

   “啊~~~~~~~~~~~~~~~~~~~~~~~~~~~~~~~~~~~~~~~~~~~~”

   純白的淫液第六次潮水般從她的雙腿之間奔涌而出,身下的太陰之隙發出垂死的呼號,原本火紅的地心魔域霎時間變得一片純白,大地轟鳴。

  

   *********

  

   2012年12月20日 20:04:11

   “婷啊,你諗諗清楚喇,你就咁懵懵懂懂撞到憶夢眼前,真系死路一條噶喔。唉……阿姊知你對Annie一往情深,但系阿姊都唔想你為住佢,令到自己都有生命危險噶嘛。”

   “冥月姐姐,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請姐姐……”

   “唉……其實我都知,我點勸你都系冇用,天下又有幾多個女子,能似你般痴情。好喇好喇,阿姊由你喇。阿姊幫你搵下凝月,叫佢將蘇珊交俾你一陣,但佢如今冇咗念力,睇怕都幫你唔到,接下來噶嘢,就靠你自己喇。你千萬小心D啊,憶夢唔似阿姊話咁好講。”

   “冥月姐姐大恩,阿婷無以為報!”

   “好喇好喇,你依家去搵凝月喇。阿姊Send Message俾佢,佢會安排你見蘇珊噶。”

   “謝謝姐姐!”

  

   Dahlia’s Massage:“Baby啊,俾芊月見下Susan,佢去風花島搵Annie返嚟。”

   “呵,好妹妹,點會無以為報嗟。我D青鱗一族,以至成個魔族噶未來,都要憑你去囖返嚟噶。”

  

   *********

  

   “人魂兩界的所有族群,由神族十二聖妃具體監察和分管。

   憶夢的巨蟹神殿當然是神族的絕對中樞,在蘇珊和512名仙媛的協助下,她繼續主掌著神族賴以棲身的風花島,並直接負責念能的管理分配。安琪下轄的512名仙媛,負責少女期至御女期人族肉奴SSS(Sex Slave Schedule)交合計劃的擬定和監督執行。此外,Yesenia及其所轄的256名仙媛則負責虹女個體臨幸值和繁衍值的具體統計與發放。

   這些瑣碎的執行考量雖然耗費了我巨量的思慮,但和最初的風花島之役相比,和雙子宮每一次歸零後的推倒重來相比,都不值一提。

  

   是的,每一次,每一次的雙子宮於我而言,都是最絕望的所在。因為這意味著又一次的失敗,意味著之前所有的努力,掙扎,守護,犧牲,生與死,愛與背叛……一切清零,重新開始,而這一次,我必須更加小心。

   靈陽劍中的時光,虛無而漫長,雪莉有時會苦中作樂地給我講她兒時在亞利桑那農莊的事情。我能夠想象她如何赤裸著白皙的小腳丫,飛奔著穿過麥田,伴著地里布谷鳥的叫聲,起舞歡唱。

   ——《巫山隨筆(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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