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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神界篇 · 七 白羊之殤

花月雲山 Norio 8584 2023-11-20 00:32

  2012年12月20日 17:55:53

   冥王星撞擊月球所造成的引力擾動,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正常的赤道偏角,從夏天開始,太陽就落得比往年要早,再加上城市空氣質量的持續惡化,不到六點,空無一人的廣場上幾乎漆黑一片。所有路燈都已經被人為損毀,一盞不剩,燈柱下還留著那些無人清理的燈片碎渣和作為凶器的亂石。偶爾從某個方向傳來兩聲咕咕的鳥鳴,再就只有盛冬的冷風。

   何菲和郭萱在廣場西側的一座燈柱下等候著。郭萱身上只穿著那件單薄的裙子,赤裸的小腳有一只失去了襪子。

   何菲低頭看著瑟瑟發抖的郭萱略顯心疼,但身上又沒有多余的衣物給她取暖,只能蹲下身來,輕輕抱著她,用身體幫她擋住來風的方向。

   “茱雲姐姐,她不來了嗎?”郭萱凍得雙唇微微打顫,弱弱地問道。

   何菲搖了搖頭:“她會來的。”

   “什麼時候?”

   “馬上。路上不方便,她稍微耽擱了一下。”何菲說話時聲音也有點發抖,從四點鍾開始到現在,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近兩個小時。雖然知道對方遲到情有可原,然而她也覺得一直呆在這里不是辦法,畢竟郭萱現在的身體狀況看起來非常虛弱。她起身牽住郭萱的手,嘆了口氣:“呵……走吧,我們先去找個暖和點的地方,你呆在那兒,我繼續來這里等她。”

   郭萱拼命搖了搖頭:“我不!我要跟姐姐和寶寶一起等!”

   何菲疑惑道:“寶寶?……”隨即低頭看了看自己凸起的肚腹,反應了過來,“傻孩子,這可不是……”

   何菲話說一半,頭頂那盞路燈突然詭異地亮了起來。還沒等她們作出反應,廣場上原本應該已經無法再被點亮的路燈,竟一盞接一盞都相繼亮了起來,然而發出的並不是通常那種橘黃色的暖光,而是微微發白的綠色,整個廣場頓時被渲染得好像一片肅殺的陰曹地府。

   此時廣場正中博物館上方那塊巨大的熒光屏也突然閃動起來,在漆黑的夜空下,屏幕的光顯得格外刺眼,空曠的廣場上響起大音箱剛剛被開啟時“嗡嗡”的電平聲。接著,屏幕上閃出炫目的畫面,廣場上也回蕩起振聾發聵的音樂——

   “輾轉現實間未能使人安樂~縱身逃脫亦未見更有風光~狂歡樂章響起之後~世人當慶幸這舞台有我~……2012,最後的末日狂歡,一起見證世界毀滅前的瞬間華麗,讓你的生命在最高潮的刹那永恒定格!12月21日冥月廣場,與Dahlia龍荃一起饕餮,末日降臨的狂歡最終章——《八歧龍邪·滅世盛饗》!BOOOOMMMM!!”

   何菲和郭萱被這一段震耳欲聾幻彩絢麗的巨屏廣告片吸引住了,確切地說,是被廣告中那個戴著魅惑面具,如超新星般耀眼的女歌者所吸引,以至於她們很久才意識到,不知何時起,不遠處已然站著跟她們一樣被震撼到失神良久的另一個人。

   “小怡!”何菲大聲呼喚那個女孩的名字。

   郭怡沒有回應,只是定定地面對著那塊閃爍的巨屏,慘綠的光反射在她挺直的鼻梁和濃密的暗紅色劉海上。

   “青鱗冥月……”她喃喃道。

  

   *********

  

   2012年12月20日 18:04:01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把我引到水瓶宮借刀殺人,等我制住蘿穎之後,再把我推下水,偷走了水瓶之曜?”巫山臉色鐵青,質問道。

   “路哥哥……你……你別凶萌萌……該說的萌萌都已經跟蘇珊姐姐說了……”萌萌依然被困在蘇珊的陷阱里,不能移動分毫,“路哥哥……你不穿衣服的身材……好性感……你的大雞巴又長又粗……萌萌……萌萌癢癢……”

   “別廢話!……我再問你,暮月桑薇是誰?水瓶之曜是不是在她手上?”這個丫頭十分奸猾,巫山言語間並不顯露絲毫憐憫,以免再被她利用。

   “路哥哥你好有男人味……萌萌受不了了……”

   巫山上前兩步伸手揪住萌萌一側的發辮:“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暮月桑薇究竟是誰?!她人現在在哪里?!”

   萌萌吃痛哼了兩聲:“嗯哼~~~~疼~~~~~疼~~~~~”

   “疼就快說!”

   “薇娘是萌萌的娘……啊……是玄甲魔族的統領,暮月城主……啊……是薇娘算出了路哥哥登上風花島的時間和地點,然後用玄甲之嶼載萌萌過來的……啊~~~~路哥哥~~~~~好疼啊~~~~萌萌說完了路哥哥快放手……”

   “還沒說完!她現在人在哪里?!她是不是跟著那個玄甲一起逃走了?!”

   “啊~~好疼~~~~嗚嗚~~~~薇娘沒有跟萌萌一起來~~~~~啊~~~~~一直都在地心魔域~~~~~”萌萌此時已經吃不消巫山的一再逼問,嚶嚶哭了起來。

   “說謊!那你怎麼把水瓶之曜交到她手上的?!”巫山絲毫不為所動,下定決心盤根問底。

   “嗚嗚~~~~~是玄甲之嶼啦~~~~~萌萌只要把水瓶之曜丟到海里去~~~~~它自然有辦法交給薇娘的~~~~~~~~”

   “那你為什麼沒有一起走?你留在這里還有什麼目的?!”

   巫山句句緊逼,卻不防背後突然一股寒意襲來。他下意識地放開萌萌朝旁邊一閃,一層稀薄卻至寒的凍氣從耳邊掠過,隨即在空氣中散開,待巫山回過神時,左頰已結了一層白霜。他連忙回身去看,卻見不到任何來者的蹤影,再四下搜尋時,卻見萌萌身前的空氣中竟憑空出現三個黑點,如墨入水般漸漸暈開,緩緩朝著萌萌的方向游去,而萌萌眼見這一幕,反倒並不顯驚異。

   三團墨色一沾到包裹著萌萌身體的毛絮,就迅速擴散開來,那團原本雪白如繭的毛球變得漆黑一片,隨即硬化板結,最後如同被擊碎的蛋殼一般,龜裂開來,散落成萬千碎片,將被困的萌萌解脫出來。此人雖未現身,但意圖已很明顯,薄薄的凍氣只是單純引開巫山的注意力,無意取他性命,真正的目的是幫萌萌從陷阱中脫困。

   不必親自現身,只用三團水墨就能直接粉碎蘇珊的陷阱,擁有這種能力的人,實力一定深不見底。

   蘇珊出現在巫山身後:“桑薇要救桑萌萌回去!我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不能讓她離開風花島!”她一邊喊著,一邊急切地朝萌萌衝去。

   桑萌萌見蘇珊追來,轉身就跑。

   巫山一愣,也立刻隨她上前追趕萌萌:“你怎麼會到這兒來?”

   “我剛剛才將事情始末告知憶夢神媛,沒想到桑薇的反應這麼快!”

   桑萌萌雖然年紀尚小,奔跑起來居然十分迅捷,三兩步就落下兩人一大段距離。

   眼看又要跟丟了,巫山心里不免著急。此時蘇珊喊道:“巫山!快把白羊之曜含在舌根!”

   巫山摸出剛剛從蘇珊體內取得的白羊之曜,放入口中。

   “注意力集中在她前面那塊地方!跟我念!Phrixus Helle!”

   “Freak Hell!”

   “Phrixus Helle!笨蛋!”

   “Phrixus Helle!”話聲未落,巫山發現自己已然被傳送到另一處地方,一抬頭,萌萌從前方直衝過來,一頭撞在自己胸前,兩人都趔趄著向後倒下。

   “啊~~~~~~蘇珊姐姐你又耍賴~~~~~~~~~”桑萌萌大叫一聲,撐著身子從地上爬起。她自知跑得再快也快不過瞬移,干脆癱坐在地上再不起來。

   蘇珊隨後趕到,氣喘吁吁地威脅道:“知道跑不掉了吧?知道了就給我老實點!”

   巫山從地上猛地坐起,雙手卡住自己的脖子,肩膀抽了兩下,雙目驚恐,一臉冷汗。

   蘇珊也意識到了什麼:“……卡在喉嚨里了?!”

   巫山說不出話,只能睜大眼睛不住點頭。

   “你……氣死我了!真能笨死你!”蘇珊一邊放聲責罵,一邊手忙腳亂地想辦法。

   巫山抽了片刻,突然安定下來,將右手伸到嘴邊,接住口中吐出的白羊之曜,咳了兩下,長舒了一口氣:“呼……差一點就死了……”

   蘇珊用力拍了他一下:“你剛要是敢吞下去,我就把你腸子刨出來!”

   “怪我麼?她就那麼一頭撞上來,我連點心理准備都……啊~~~~~~~”巫山話未說完,卻冷不防右臂突然開始劇烈顫抖。

   坐在不遠處的桑萌萌又用那種冰冷詭異的語氣問道:“路哥哥……真的沒關系嗎?”

   萌萌話音未落,右臂許久未出現的那種劇痛又再次襲來,而且這次痛感爆發更加猛烈,巫山一時間難以承受,只感覺伴隨著劇痛,整只右臂忽而沸騰炙熱,忽而又凍結冰冷。巫山疼得不能自控,跪坐在地上狂呼不止。

   蘇珊急切地觀察了一下巫山的右臂,大驚失色:“Bloodburn……沸血情毒……”

   巫山已經無法進行任何思考,只在原地痛苦哀嚎。

   蘇珊猶豫了一下,隨即果決地伸手握住巫山赤裸著的下體,輕輕一撥,巫山立刻一柱擎天。她旋即將巫山推倒在地,回身跪坐在他胯間,將粗挺的肉棒整個沒入自己的花苞深處。巫山頓時感覺下身一震,一股精血涌入後腦,雙目盡赤,還未及蘇珊開始動作,便一個翻身將她粗暴地壓在身下,隨即展開了野獸般的侵襲,猛力抽插如狂風驟雨。

   一直想要脫身的桑萌萌,此時卻並無趁機逃跑的意思,反倒饒有趣味地上前兩步,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得意地欣賞著蘇珊被壓在巫山身下,忍受著暴虐的奸淫。蘇珊的身體無法抵擋如此猛烈的攻勢,只消片刻便烏絲凌亂疲態盡顯,失神的雙眼不無悲憤地望著在旁冷笑的桑萌萌……

   巫山的強暴足足持續了十多分鍾,卻絲毫沒有氣力衰退的跡象,其間蘇珊數次達到高潮,全身不住抽動,由於實在無法忍耐這般折磨,只用玉齒將下唇咬得沁出鮮血。巫山又持續抽插一陣,終於隱約有快感來臨,而蘇珊的身體也已經達到崩潰的極限,開始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此時的巫山早已失去基本的心智,右臂的劇痛混合下身的強烈快感,一起刺激著他暴漲的神經。他一邊本能地伸出右手全力扣住蘇珊的玉頸,試圖控制她痙攣抖動的身體,一邊以更加難以置信的速度和強度朝蘇珊陰道更深處抽插。而此刻的蘇珊滿臉漲紅,雙眼不住翻白,舌頭因為被巫山卡住咽喉窒息而伸出,全身震顫,早已意識不到什麼快感。最後的瘋狂衝刺持續了幾十秒,終於伴隨著巫山的一聲長嘯達到爆發的頂點,熾熱的精液直抵蘇珊的肉穴深處……

   巫山筋疲力盡地頹然倒地,右臂的劇痛緩緩開始褪去,而蘇珊也就此昏死過去。痛感消失,巫山也開始恢復理智,望著眼前被自己強暴後衣衫凌亂慘不忍睹的蘇珊,強烈的自責和懊悔令他痛如誅心。

   一直在旁觀戰的萌萌緩緩起身,來到昏迷的蘇珊面前,伸手撫弄著她額前凌亂濡濕的頭發:“蘇珊姐姐……爽死了呢,萌萌真羨慕……”

   “你…………不要……”巫山的身體仍然很虛弱,除了吐出一兩個不成句的單字,無法對桑萌萌做任何事情。

   萌萌假意失落長嘆了口氣:“唉~~~~~~路哥哥,萌萌走啦。你可一定要來魔域,萌萌的小嫩屄一直等著你來操哦。”隨即起身便要離去。

   “不要……你……”巫山拼命想要阻止桑萌萌離開,卻無奈力不從心。他眼睜睜看著萌萌走遠,身邊的蘇珊人事不省生死未卜,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心中無比焦躁。

   萌萌前行了十幾步,卻突然又被什麼東西憑空困住了。她自己也意識到了巨大的威脅,再無剛才的鎮定自若,失聲喊了起來:“薇娘~~~~~~~薇娘快救萌萌~~~~~~~~”

   “薇娘……桑薇?”巫山心里暗想,莫非這個傳說中的桑薇就要現身?

   空中傳來一個沉靜的女聲:“憶夢……讓我帶萌萌走吧。”

   只聞其聲,卻看不到說話的人身在何處。巫山揣測之際,另一個更加沉穩的女聲從相反方向傳來:“暮月,你不妨試試。”

   “風花血祭……我無力可破。”

   “薇娘!薇娘!”萌萌依然被牢牢定死在原地,只能焦急地朝空中呼喚著。

   “那我就先帶白羊去吧。”桑薇話音未畢,幾團墨雲將蘇珊包裹起來,霎時間消失在空氣中。

   “不要!不要帶走……蘇珊……”巫山拼盡全身氣力呼喊著。

   “薇娘~~~~~~不要留下萌萌啊~~~~~~~”桑萌萌自知這次連桑薇也無力幫她脫困,急得淚如雨下。

   “萌萌莫慌,只乖乖候著薇娘,風花大人不會為難。”空中桑薇的聲音安撫道。

   不知為何,這句話竟出奇地奏效,原本焦急不已的萌萌很快安定了下來。

   “暮月不必擔心,水瓶之曜一事有了交代之後,若白羊安好,我自會將汐月安全送還。”

   “白羊有我照料,憶夢,告辭。”

   “不要啊~~~~~~~~~~~”巫山強行撐起虛弱的身體,卻又一個趔趄跪在地上,無法動彈。

   “巫山……”空中憶夢的聲音停頓了片刻,“汐月在我手上,蘇珊不會有事,你且放心……時間緊迫,無暇讓你慢慢恢復體力了。”

   巫山只覺眉心一點溫熱,抬手一抹,卻是一滴鮮血。倒也奇怪,原本虛弱不堪的身體竟稍稍恢復了一些氣力。

   “我用龍血之契幫你恢復了一些元氣,應該足夠你支持一陣,取到雙子之曜後,盡快來巨蟹宮見我。”

   “你是……憶夢神媛?”

   “……是。”不知為何,憶夢在回答“是”之前的停頓,隱約讓巫山覺得一陣揪心,“莫再耽擱了,即刻前往雙子宮。”

  

   *********

  

   2012年12月20日18:40:16

   死寂。死寂。死寂。

   小愛獨自行走在凌亂的街道上,除了頭頂那個將夜色映得通紅的天煞,身邊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光源。她不敢想象,蘇珊口中所說的兩個幼小的女孩若真的身處這種環境之下,會是怎樣令人不忍的情形。

   轉過一個街角,小愛腰間的竹匣卻突然發出低淺的嘶鳴,她即刻警覺起來。竹匣是經過憶夢神媛施法靈化的,有嘶鳴聲,則說明附近有魔族活動。如此一來,若小萱和緋月二人真的還在這一帶游曳,處境就更加危險了。看了看鑲在左腕的花瓣,雨茵的青綠色已經隱隱開始顯淡,這意味著時間所剩不多,最多再有一刻鍾,處暑之時前一定要返回風花島,小愛不禁加快了搜尋的腳步。

   前方隱約有悉悉的交談聲。小愛小心地接近,不遠處街道盡頭果然有兩個嬌小的人影,看起來應該是頗為稚幼的少女,她心中一陣欣喜,莫不就是自己前來尋找的肉奴小萱和妖姝緋月?心懷此念,小愛加速朝那兩個女孩的人影奔去,在馬上就要接近,已經依稀可以看清對方面目時,腳步卻戛然而止。對方也已經察覺到接近的小愛。

   年幼的女童一襲白衣,懷中抱著一只貓,一頭綿長的金發覆蓋在在白色的裙裾上。女孩稚嫩的臉盤看上去只有六七歲年紀,眼神中卻透出一股與其年齡極不相稱的絕望與冷漠。她朝小愛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一笑,又轉回頭去。

   站在她對面的女孩比她稍微年長兩三歲,身材也相較更為修長了些,一襲貼身墨綠,烏黑的直發隨風飄散。她好像正在努力說服白衣女孩接受什麼,看到白衣女孩注意力被小愛吸引,便也朝著同一個方向望過來。

   青絲之下,媚眼妖瞳……

   “你是誰?在這里做什麼?”妖瞳女孩用冰冷的聲音質問道。

   小愛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作答。對方顯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而是竹匣發出嘶鳴警報的根源,這妖瞳少女正是魔族的人:“青鱗……芊月……”

   “你知道我的名字?”妖瞳女孩問道,“你是神族?”

   “……”小愛沉默不答。

   “走開……你在打擾我們。”妖瞳少女冷冷道。

   “No……”在她面前的金發女孩突然開口,“I want you to be here. Stay, please.”她的聲音稚嫩輕靈,咬字間帶著濃重的倫敦口音,“And you, you are the one who’s bothering me.”她轉頭向對面的妖瞳女孩說道。

   妖瞳女孩負氣一把將她懷中的貓打落在地,哼了一聲:“What do you want me to do, Annie? You survived because of me! I can’t just watch you die here! Come, stay with me! I’ve found a way out!”

   金發女孩看著受驚的貓咪逃向遠處:“I don’t need a way out! What way, exactly? A pathway to hell?”

   “ANNIE!!……I WON’T LET THEM TOUCH YOU.”

   “Hypocrite. You killed my sister. You disgust me.”

   “Your sister was a BITCH! She deserved what she got!”妖瞳少女突然間情緒失控,連聲音都變得低沉可怖。

   “啪”的一聲,金發女孩一掌摑在妖瞳少女臉上:“You!……Are the Bitch! You can take her life, but you can’t take her place over in my heart. Don’t even think about it.”

   金發女孩說完,轉身徑直朝小愛走來,伸手攥住小愛的襟口:“Please! She threats me. Could you take me away from her? I’m so scared.”

   小愛倉皇間竟不知要如何拒絕這個要求,只是慌亂地拿出還行蠱,開始念動回程的咒語,瑩瑩的綠色光暈漸漸將兩人籠罩起來。

   妖瞳少女淚流滿面,面對著將要離去的二人痛哭著大喊:“I’m YOUR bitch, Annie! I’m YOUR BITCH! I know where are you going! I will find you there!!”

   綠色光暈退散,小愛和金發女孩的身影就此消失。

   “I WILL FIND YOU THERE!!!”

  

   *********

  

   2012年12月20日 18:54:42

   魔域。

   Dahlia’s Massage:“Baby啊,點算啊?呢個細路仔,點都搞佢唔死,手里揸住三個黃道之曜,經已一路殺到雙子宮,我有D擔心喇。”

   Taylah’s Massage:“Don’t, Honey, don’t. Summer and Hotaru are doing very good of their jobs. This is exactly what we want, isn’t it? We just stay and watch. He will be here.”

   Dahlia’s Massage:“系咁就好喇。風花妹妹啊,扣住汐月,我驚暮月會心軟,送返水瓶之曜俾佢噶嘛。”

   Taylah’s Massage:“Summer’s got Susan here, already. And I will take care of her myself.”

   Dahlia’s Massage:“真噶?咁我就唔需再擔心喇!”

   Taylah’s Massage:“That’s my Dahlia. Tell Ting, get Annie back.”

   Dahlia’s Massage:“俾少少時間芊月喇。佢搵Annie唔返呢,我D就親自出馬喇。”

   Taylah’s Massage:“Can’t wait for your show, Love.”

   Dahlia’s Massage:“哈哈,Baby咁期待我,我唔好令到你失望㗎!”

  

   *********

  

   “神族的修念文化,主要脫胎於靈境魂族的古典文化,並在其基礎上加以現代形式的再創造,從而更好地與神族自身的精神文化融合。神族文化不但直接對立於魔族從欲取向的世俗流行文化,更代表著整個虹洲的精英文明方向。

  

   很長一段時期令我無法釋懷的,是對她們的負疚感,對蘇珊,對安琪,還有她們中間更多的人。最令我感到舉步維艱的是,每向前走一步,每轉身背向一個人,辜負與歉疚的賬簿就會多添一筆。現實往往是你丑態百出之後,一邊唾棄卑劣虛偽的自己,一邊仍須羞憤咬牙地負重前行。

   你無顏開口辯護,你過不了自己,心如槁木。你想著到達終點之前總有機會洗刷恥辱,但那卻往往是你將不得不永遠直面的丑陋創痕。

   ——《巫山隨筆(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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