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實驗第二章】校園偶像團各成員慘遭秘密組織綁架被迫進行各種殘忍的實驗最終全部慘死於實驗中——筆名無歸(接稿)
【血腥實驗第二章】校園偶像團各成員慘遭秘密組織綁架被迫進行各種殘忍的實驗最終全部慘死於實驗中——筆名無歸(接稿)
清晨的光透過窗戶灑下,暖意充斥著整個實驗室,森田拓野睜開了澈藍色的眼眸,眼神冰冷,他伸手敲了敲面前的辦公桌,清冽的聲音響起:“風間、木村,起來了。”
風間和木村聽到了他的聲音,有些迷糊地睜開了眼。風間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意識逐漸清晰,而木村則是拿起辦公桌上的眼藥水,各滴了一滴之後,才堪堪清醒過來。
“今天的實驗項目挺多的,別一清早就懈怠。”
森田拓野語氣中帶著些許冷意,木村撇撇嘴,但也沒有反駁。對於他們而言,實驗是嚴謹且神聖的,自然不能有絲毫差錯。
“我先去給她們留下烙印,你們各自准備一下,我到時候直接帶著兩個分別去往你們那邊。”
森田拓野開口說道,他猶如冰冷的試驗機器,面對實驗對象為真實存在的人類甚至是貌美有名的偶像少女們,沒有絲毫心疼,而是將她們徹底看作實驗用品。
“好。”
風間和木村點頭,他們開始整理自己桌子上的資料,而森田拓野則是徑直走出了實驗辦公室。
“他還真的是冷酷極了。”
木村微微挑眉,不自覺吐槽道。而風間則是感覺松了一口氣一般,道:“老師說我們跟著他學習,會有收獲的,但是他在的時候,我總感覺有壓力。”
“嘖。”
木村輕嘖一聲,沒有再多說,他骨感白皙的手拿起了桌子旁邊的資料,堆放整齊後,打開電腦開始查閱他所需要的資料。另一邊。森田拓野的腳步聲已然猶如夢魘一般鐫刻在每一個偶像少女們的心上,“他來了。”
南小鳥小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些許的顫抖,害怕的情緒蔓延在整個牢房中,少女們低斂著眸,等待著惡魔的到來。南小鳥撫弄著自己棕栗色的長發,長發不再如同以往一般柔順貼合,反而是蓬亂無比,頭發隨著南小鳥身體的顫動而微微飄蕩著,似乎和南小鳥有著一樣恐懼的情緒。南小鳥多麼希望牢房的門不會被打開,但終究是事與願違,門打開的時候,她看到東條希和高坂穗乃果已經跟隨在了那個恐怖的男人的身後。
“跟上。”
森田拓野俯視著蜷縮牢房角落,緊緊環抱著自己的南小鳥,命令道。南小鳥不敢開口說話,而是立刻起身,乖巧順從地跟到了高坂穗乃果的身後。緊接著,除了已經死去的洵瀨繪里之外,所有的偶像少女們都聚集在了一起,她們走到了大牢里面,各個眼神有些空洞地看著面前的恐怖的男人。
“這估計會是你們最後一次相聚在一起了。”
森田拓野冷笑,說道,“全部趴下吃飯。”
少女們不敢有所反抗,便直接趴了下來開始如同狗一般,舔食著已經擺放在地上的食物。她們一個接著一個吃完,卻沒有人敢直接起身,眾人面面相覷,西木野真姬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剛剛說的最後一次相聚是什麼意思。”
她手緊緊攥成拳狀,恐懼在心底蔓延,但是一想到要和眾人再也見不到,她的內心就感受到極大的不安,似乎她們的結局在那個恐怖的男人的話語里,只有死亡。
“字面意思。”
森田拓野開口回答道。而周圍的幾個偶像少女們心里都感到一陣寒戰,她們的眼中閃過莫大的悲哀。南小鳥低著頭,手指相互摳弄著,眼簾之下的哀戚清晰可見,她總有著一種預感,自己離死亡愈發接近了。而向來直覺很准的高坂穗乃果不自覺看向南小鳥,她心里有一個猜測,僅憑直覺的猜測,那就是她和南小鳥會是男人手下的實驗品。她身體靠向南小鳥,原本纖白的此時已經染上許多灰塵的手環住了南小鳥的手指,南小鳥扭頭看向高坂穗乃果,她知道自己的隊友在安慰她,或者說,她們不過就像是在冰冷雪夜里,互相抱團取暖的人罷了,她們的結局,終將是被暴風雪掩埋之後的孤魂。而森田拓野看著偶像少女們吃完了所有的食物,便開口道:“一個接著一個跟我到對面的牢房中。”
南小鳥聽此,眼中閃過驚恐,對面的牢房是洵瀨繪里死亡的地方,“難道……”
她根本沒有多想的時間,因為森田拓野第一個叫的人,便是她。“南小鳥。”森田拓野的聲音響起,如同惡魔的低語,南小鳥不自覺抖了抖身體。
“過來。”
森田拓野看著南小鳥呆站在原地的模樣,面上有些不耐煩地道。南小鳥回過神,眼淚蘊含在眼角,看到男人冰冷中帶著不耐煩的表情,她不敢多加言語,乖乖走出了牢房的門外,沒有看向用著關心眼神看著她的隊友們。她內心冰涼,走的任何一步都帶著艱難的情緒,她腦海里不斷回蕩的是洵瀨繪里的慘叫聲和哀嚎聲,她知道自己躲不掉。
“躺下,腿張開。”
森田拓野命令道。南小鳥聽到他的話語,沒有反抗,而是乖巧地躺在了椅子上,雙腿張開。沒有被開采過的如同花瓣一般的花穴呈現在森田拓野的眼前,而南小鳥的隆起的雙乳因為她不斷害怕而來的深呼吸而上下起伏著,春色誘人,卻唯獨吸引不了森田拓野。南小鳥覺得羞恥極了,可她根本沒有反抗的方法,只能無可奈何地用手抓住她躺著的木板的邊緣,皓白的上齒咬著下唇,緋紅蔓延到她的臉頰周圍,盡顯嬌態和媚意。她的棕栗色頭發也因為躺下的動作而如同瀑布一般落下。牢房另一頭的少女們看著南小鳥恥辱般的動作,心里不自覺一涼。
“他究竟要對小鳥做什麼?”
西木野真姬眼中閃過憤怒,她第一次如此埋怨自己的無能為力。
“他,他不會今天就要讓我們全部都……”
園田海未不自覺小聲開口說道。
“不會的。”
高坂穗乃果開口道,“不會這樣的。”
她話語中帶著安慰,卻不只是安慰著在座的眾人,也同時是在安慰著自己,雖然大家都覺得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罷了。高坂穗乃果看向南小鳥所在牢房里的角落,心里不自覺微微一沉。炭火烤起的聲音在幾乎寂靜無聲的牢房中是那麼的突兀和響亮,少女們抬頭看去,看見那個可怖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個烙鐵,在炭火之上烤著。
“什麼意思?”
西木野真姬不自覺蹙起眉頭,眼中帶著擔憂看向躺在木板上的南小鳥,南小鳥自然也看到了森田拓野手中的可怕滾燙的烙鐵,她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起來,可她根本不敢起身反抗。
“你,你們看到了嗎?”
星空凜雙手抱住自己的腦袋,琥珀色的眼眸中帶著不可置信。
“什麼?”
高坂穗乃果看向星空凜,星空凜此時已然躲到了矢澤妮可的身後。矢澤妮可指了指烙鐵,說道:“實驗用。”
幾人聽此,立刻開始看烙鐵上的字,小泉花陽咖啡色的眼眸帶著不可置信的同時,隨即而來的是內心的巨大恐懼感。
“我們,都要……”
東條希雙手緊緊攥著自己的雙馬尾,恐懼著猜測道。森田拓野沒有搭理眾人,而是看到烙鐵差不多被燒至散發著極其紅艷的光,以及上面還飄蕩著火烤之後的熱氣,便直接走向了南小鳥。南小鳥顫抖的身體愈發嚴重,她緊閉著眼睛,不敢看,也不願意面對現實。
“不,不要過來……”
南小鳥小聲低語著,奢求著面前如同惡魔一般的男人的饒恕,然而一切不過是徒勞無功罷了。烙鐵還未觸及到南小鳥的肌膚,熱浪就一層一層地侵襲著因為恐懼而發涼的肢體。隨後,森田拓野的手壓住了南小鳥的右大腿,他的右腳直接用力踩在南小鳥小巧的左腳上,緊接著,烙鐵直接觸及到南小鳥的腹部。
“啊啊啊啊啊啊!!!”
南小鳥放聲尖叫。她感受到滾燙直接刺破了她大腿內側的肌膚,熱浪腐蝕著她腹部上的冰冷,她眼角不斷滑落眼淚,因為疼痛,她的琥珀色的眼珠上翻,眼白清晰可見,嘴角大張許久滑落的口水晶瑩剔透,順延至她的下巴,她的額角也一直留下冷汗,她承受著巨大痛苦的同時,腦海也感覺到被熱浪所衝擊,火燒的疼痛衝擊,她痛暈了過去,而她大腿上,是清晰可見的“實驗用”三個字。森田拓野看到南小鳥昏倒在長木板上,毫不猶豫地直接將南小鳥拎起,隨意丟在地上,隨後走回了剩下少女們所待在的牢房之中。
偶像少女們看到他如同地獄里的惡魔一般走向她們,她們不自覺都後退幾步。西木野真姬眼中對南小鳥的心疼此時也換成了恐懼和害怕,她不希望自己也像南小鳥一般只能悲慘地哀嚎,她不自覺站在了少女們的最後。
“西木野真姬。”
可她終究逃不掉,森田拓野發現了她的舉動,於是直接開口叫道。而所有的偶像少女們皆退開了一步,她們沒有人敢反抗,只能自欺欺人地安慰著晚一點總比前面好,說不定面前的男人大發善心決定饒恕過眾人也有可能。西木野真姬只感受到從頭到腳的冰涼,就好比一桶剛化了的冰塊直接澆下來,沒有絲毫猶豫的機會。
“你們不要每個人都讓我叫第二遍。”
森田拓野森冷的聲音響起,西木野真姬身體不自覺一顫,便立刻走出了牢房,而她身後的偶像少女們也不自覺心里掀起了陣陣膽寒。就這樣,慘叫聲起伏跌宕,偶像少女們也全都暈倒在了牢房里,她們每個人的本來光潔的腹部上,都被滾燙的烙鐵烙印下了。眼角的淚水是她們感受到劇烈疼痛的證明,也是她們受到恥辱的印記。森田拓野看著她們一個個失去行動能力的,安靜地躺在地上,便將牢房直接鎖上,走了出去。實驗辦公室內。
“你們准備好了嗎?”
森田拓野看著玩手機的木村,微微蹙眉,問道,“實驗項目?”
木村注意到了他的視线,輕笑一聲說道:“雖然沒有比你快,但當然是做完的。”
“給我看一眼。”
森田拓野伸出手,示意木村將他准備好的實驗資料拿了出來。木村撇了撇嘴,有些不情願地拿起桌上的實驗項目給森田拓野看。森田拓野接過,眼睛快速看過項目里的字,隨後又拿出了別在自己白袍右側口袋的按動筆,開始在木村的實驗項目中改改寫寫。
木村看著他嚴肅認真的神情,也將手機放置在桌上,他倒要看看面前的男人要怎麼修改。而木村對面的風間則是拿出實驗項目,等待著森田拓野來查看。森田拓野改完木村的之後便開始修改風間的,而看到森田拓野在實驗項目書上的修改補充,木村眼睛不自覺一亮。沒等他再說什麼,森田拓野將實驗項目書改完,便開口道:“今天你們兩個分別負責西木野真姬和星空凜,我先把實驗品分別送到你們的實驗台上,你們再看看修改內容,待會我敲敲門你們就可以出來了。”
“行。”
風間應下,而森田拓野看著木村認真看著實驗項目書的模樣,便也沒有等待他的答復,便直接走開了。
“他當之無愧。”
木村再次打印了一份新的項目書,隨後開口對著風間說道。
“怎麼現在沒有不服氣了?”
風間眼睛微微眯起,帶著笑意說道。
“心服口服的殘忍啊。”
木村點點頭,邪魅笑著說,他向來慕強。
……來到牢房的森田拓野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個偶像少女還沒有醒來,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兩手分別抓了南小鳥和高坂穗乃果的腳裸,往他的實驗室里走去。兩個少女上身在光滑的地上磨蹭,卻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她們的頭發分別變成了棕栗色的拖把和黃色的拖把,在地上擦蹭著。森田拓野就這樣面無表情地拖著她們來到了他的專屬實驗室。他的實驗室里有兩個小型面對面的牢房,一個牢房里面有著鐵床,而鐵床上面有著鐵環,鐵床旁邊還有一個白色的辦公桌和一些刀具,對面的牢房只是剩下了一個連接著牆壁的一個長鏈鐵環。
森田拓野先抬起南小鳥,將她放置到了鐵床上,將她嬌小的身體全部打開,兩手手腕和腳腕上都有著鐵環,她的兩條大腿和兩個上手臂也被鐵環死死扣住,她根本就沒有逃脫的可能。安置好南小鳥之後,森田拓野隨後將高坂穗乃果帶到了南小鳥所在牢房的對面。有著長鏈連接著的鐵環扣住高坂穗乃果的脖頸,關上門,森田拓野又去安排另外幾人的去處。今天所要實驗的西木野真姬和星空凜各自被帶到了木村和風間的專屬實驗室,剩余幾人則是被隨意丟回了她們所在的地方。
森田拓野敲完實驗辦公室的門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專屬實驗室,而實驗辦公室里的兩人也拿起了筆以及實驗項目書走去了自己的專屬實驗室。
“實驗項目對象:南小鳥。”
森田拓野冷淡地說道,他打開了記錄實驗過程的錄像帶。“實驗項目:切片實驗。”
森田拓野話音剛落,南小鳥就睜開了眼。她有些迷茫地看著光潔的天花板,不自覺喃喃自語道:“我是來到了天堂了嗎?”
“並沒有。”
森田拓野冷淡地說道。
“你,你要做什麼?”
聽到森田拓野冰冷的聲音,南小鳥不自覺身體微微一顫,她下意識想要起身,才發現自己已然被牢牢被禁錮在了一個鐵板之上,鐵板冰涼,將寒冷滲透到南小鳥的身體里,南小鳥此時卻絲毫沒有感覺,只有面前恐怖的男人的聲音帶來的恐懼的寒意,浸透她的肌膚。森田拓野沒有搭理南小鳥,他帶上口罩和手套以及專用的醫學帽子,隨後從鐵床旁邊的桌上拿了一個散發著淡淡銀光的醫用手術刀。“什,什麼意思?”
南小鳥看著他拿著手術刀靠近自己,眼中滿是畏懼。森田拓野微微一笑,當然,南小鳥是看不到他戴著口罩的笑,她只看到了他如同冬日結冰類似於死湖的眼眸。南小鳥心里感受到極大的恐懼,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因為她說什麼,對於面前這個恐怖的男人而言,一切都是無用功。森田拓野拿著手里的手術刀,刀面冰涼,滑過她的腳底,心里的慌張被再次猛烈挑起。
“不可以,不可以這樣。”
不祥的預感蔓延至她的心底,她身體顫抖著,而森田拓野則是毫不猶豫地用光亮的刀片切下了她的腳底的嫩肉,嫩肉的切痕光滑,半厘米的厚度沒有絲毫的偏差。
“啊啊啊啊!!!”
淒厲的哀嚎聲。哀嚎聲響徹整個實驗室,鮮血四濺而出,隨後滴落在地,銀光被艷紅替代,可森田拓野卻覺得這樣美極,他將那塊逐漸冰涼的嫩肉放置到了鐵床旁邊的鐵盤上。眼淚從南小鳥的眼角墜落,一顆兩顆,她因為疼痛而渾身顫抖著,第一次的嘶叫結束後,她便沒有了叫喊的氣力。
而她的大聲尖叫也喚醒了昏迷的高坂穗乃果,她睜開有些惺忪的眼眸,看向起身,鐵鏈作響,她發現自己的脖頸此時被鐵鏈拴住。她看到了南小鳥悲傷的面容,視线轉移到牢房里的冰冷的男人,以及鮮血直流著的南小鳥的血腳。森田拓野看著南小鳥悲傷的神色,拿出了放置在桌上的實驗項目書,上面清晰寫著的是實驗第一天。森田拓野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他將薄片放好之後,開口說道:“實驗第一天,切片至膝蓋處。”
他看向對面已然醒過來的高坂穗乃果的驚恐的眼神,隨後淡定地又說了一句:“實驗項目對象:高坂穗乃果,實驗項目:飢餓實驗。”
高坂穗乃果聽飢餓實驗四字,心里不自覺一顫,她大概猜測出自己的實驗內容了。只見森田拓野放下了手中的刀,轉而拿起了放在兩個牢房中間的二十瓶水,隨後放到了高坂穗乃果的面前,冰冷地說道:“這是你的。”
緊接著轉身回到了南小鳥的房間,當著高坂穗的面,直接開始了對南小鳥的切割。每次割裂的時候,南小鳥感受皮肉被剝離的痛苦的同時,也放聲尖叫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身體帶來的痛苦。而高坂穗則是不自覺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恐懼的神色在她眼里體現的淋漓盡致,“不,不要……”
高坂穗乃果低聲呢喃著,語氣中帶著對南小鳥的心疼,也帶著對未知的恐懼。另一邊。木村看到了躺倒在自己實驗室地上的西木野真姬。他輕嘖一聲,將地上的西木野真姬直接帶到自己屋內的牢房里,隨後將鐵環圈住她的脖頸。鐵環扣上的一瞬間,西木野真姬睜開了眼。
“你想做什麼?”
西木野真姬眼里盡然是對面前的男人的防備。
“哦~可憐的,在牢籠里的小鳥。”
木村邪魅笑了一聲,隨後道。西木野真姬聽到他的話語,眼中閃過怒意,她的拳頭也在她的衝動之下,揮向了木村的臉,可惜在幾天的虐待之下,她的手軟綿無力,西木野真姬攥成拳頭的手被木村輕巧接下,他笑著開口道:“倒是個衝動的姑娘。”
他毫不猶豫地將她無力的手甩開,隨後起身走出了牢房,緊接著將牢門緊鎖。
“你!”
西木野真姬眼中透著恨意。
“這位美麗的小姐,你要知道,衝動的結果往往都是悲劇。”木村笑著說道,似乎對西木野真姬的行為感到並不在意。“這個悲劇也是你們造成的。”
西木野真姬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而木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反倒是打開了桌上朝著牢房里的西木野真姬的錄像機,開口道:“實驗對象:西木野真姬,實驗項目:飢渴實驗。”
“什麼意思?”
西木野真姬語氣中帶著怒意,當然,亦有恐懼夾雜在其中。
“意思就是,之後的日子里,你所攝入的食物,都是干巴巴幾乎不含有水分的。”
木村笑著說道,“我認為這個實驗很完美。”
木村坐在椅子上,骨感白皙的手轉動著圓珠筆,另一只空閒的手托著腮,打量著西木野真姬。
“你看我做什麼?”
西木野真姬很不喜歡面前男人輕佻至極的視线,她的語氣中帶著不安。
“觀察實驗對象。”
木村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西木野真姬的神色變化,手里的筆也開始書寫她態度的轉變。
“不准看我。”
西木野真姬看起來有些蠻橫。
“不是你說的算。”
木村眉微微一挑,看著西木野真姬,隨後接著開口道,“或許你求我,我興許能夠給你你所需要的水哦。”
他用手指了指放在自己桌上的水瓶。
“我不需要。”
西木野真姬冷淡地說道,眼神之中透露著堅定。她環顧著牢房四周,發現連接著鐵鏈的牆壁下面,有許多干巴巴的餅干。她瞥了一眼木村,眼中的憤恨和不安根本掩蓋不住。
“呵。”
木村沒有多說,只是看著西木野真姬嘴硬的模樣,覺得有意思極了。 而至於躺倒在風間專屬實驗室里的星空凜,也在風間里面的牢房中被安置了下來。
“實驗對象:星空凜,實驗項目:耐力實驗。”
風間說道。他看著星空凜躺倒的身體,沒有絲毫言語,耐心地等待著少女的蘇醒。少女短發本應利落,此時卻雜亂不堪。她的手指微微動彈,隨後,睫毛震顫,少女從昏睡中蘇醒。她碧綠色的眼眸透露著迷茫,她緩緩起身,環顧四周,發現周圍都是些健身器材。
“你醒了。”
風間淡定說道。
“你,你究竟是誰?”
星空凜語氣中帶著怯懦。
“實驗人員。”
風間回答道,隨後便直接命令道,“現在,進行項目一,跑步運動。”
“什麼意思?”
星空凜有些不安,她的手環住自己的胸脯,似乎只有這樣羞恥感才能減少一些。
“意思就是,你走到跑步機上,點開跑步機。”
風間耐心說著,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星空凜沒敢反抗,直接走上了跑步機上,“開到最大速度。”
風間接著說道。
“我……”
星空凜想要表明自己跑不動,可看到風間冷漠的眼神,她抿了抿嘴,到底還是點開了。跑步帶開始快速運動,星空凜的雙腿也大步邁開。因為在飛速奔跑,她的短發不斷地隨著她上下起伏的身姿而晃蕩著,而她微微隆起的雙乳也開始抖動。沒有過多久,星空凜便感受到自己小腿處的酸脹,她伸手想要按住暫停鍵,卻只聽到風間的呵斥,“我沒喊停。”
星空凜聽此,收回了手,她咬牙忍住雙腿不斷涌上來的酸脹感,堅持奔跑著。汗水從她的額角、她的後背不斷嘩啦啦地流下,她原本毛躁的短發也變得黏合在頭上,碧綠色的眼眸中透露著苦意,可她無從訴說。與此同時,森田拓野已經用自己精湛的技術,將南小鳥的右小腿全部切成了完美沒有分毫之差的肉片,放置在了鐵板上。而此時的南小鳥,也因為劇烈疼痛環顧著自己,眼一翻白,疼暈了過去,她額角全部都是她體會疼痛留下的冷汗,原先用來歌唱的好聲音,如今也因為劇烈的嘶吼之下而發不成聲,看著她暈死過去,森田拓野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只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記錄著剛剛南小鳥所發生的一切,森森白骨清晰可見地被放置在冰冷的鐵床之上。
“你就是個變態!”
高坂穗乃果忍不住開口說道,她看著血液從鐵板之上滑落,隨後再如同瀑布一般滴落在地,源源不斷。再接著,就是血液的干涸、凝固。她眼中滿是恐懼,卻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她不願意再看悲慘的對面的牢房,只是將頭埋藏在了環抱著雙腿之間,眼中盡是絕望,她的黃色長發也自然而然地貼合著她白皙的腿,帶來的微微的保護感卻對高坂穗乃果沒有了任何作用,她心底只剩下沒有結局的恐懼,她知道,她們根本躲不掉。
“不過只是實驗。”
森田拓野藍色的眼眸如同死水一般寧靜和平淡。“實驗就是用人們的生命為代價的嗎?”高坂穗乃果看著面前冰冷如同機器一般的可怖的男人,開口問道。
“你們,只是實驗用品。”
森田拓野回答道。
“那只是在你的眼里。”
高坂穗乃果反駁一句。
“你有點吵。”
森田拓野終於有些不耐煩,他看向高坂穗乃果,說道。高坂穗乃果看到了他眼中的寒涼與對生死的冷淡,她到底還是住了嘴,她拿起手邊的礦泉水,喝下。咕嚕咕嚕的水聲明顯,連帶著筆頭與紙想觸碰的唰唰聲。
……“到飯點了呢。”
木村看著面前的倔強的西木野真姬,笑著說道,“你不吃東西嗎?”
西木野真姬看向他,隨後開口說道:“要你管?”木村聳了聳肩,沒有多說什麼,他先走出牢房,打算給剩下幾個被關押在房間里的實驗用品喂飯,當然,這是森田拓野的安排。
……砰。風間微微挑眉,看到星空凜從飛速轉動的跑步機的跑步帶上掉了下來,她的腿還在不斷地顫抖,似乎因為劇烈運動過猛,而留下極度的酸痛。
“我,我真的,咳咳,真的跑不動了。”
星空凜開口說道,聲音有些沙啞,在這個過程中,她一口飯都沒有吃,一口水也沒有喝,只是無止境地奔跑著,她從清晰感受到整條腿帶來的酸脹感,到後來的有些麻木,再到最後徹底沒有了力氣。
“你跑了很久。”
風間開口說道,眼中有些訝然,他們開始實驗的時間是中午兩點,而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了。
“我,我可以喝水嗎?”
星空凜語氣中透露著一種卑微。
“很可惜,不能。”
風間一臉滿不在乎地說道,“並且,接下來,你要做的是,仰臥起坐。”
“什,什麼?”
星空凜語氣中帶著不可置信。
“開始吧。”
風間命令道,“一樣的要求,我沒喊停,你就不能停下。”
星空凜知曉自己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她開始緩慢做起了仰臥起坐。
“速度,太慢了。”風間評價道。星空凜聽此,加快了速度,雖然她已經感受到了極大的疲憊,但是她不敢停下自己的動作,她不想死……
“醒了?”
南小鳥再次睜開眼,而森田拓野便記錄下來了時間:下午五點十分。
“可,可以,放過我嗎?”
南小鳥小聲地說道,“真的,真的好痛,好痛……”
森田拓野聽到她微弱的聲音,並沒有在意,而是開口繼續說道:“實驗對象蘇醒,進行左腿的切片。”
“啊!!!”
撕裂一般的吼叫聲,不似之前的嬌,而是粗啞。高坂穗乃果立刻閉上眼,捂住自己的耳朵,無力地承受著能夠透過手穿破耳膜的哀嚎。她渾身顫抖著,無力感包裹的同時,肚子也傳來了飢餓感,她立刻拿起水開始喝,但眼睛始終不敢睜開。
……木村打開門時,嚇了西木野真姬一跳,餅干卡在喉嚨,她開始劇烈地咳嗽,咳嗽的同時,她的雙乳也跟著震顫,似乎在勾引著木村的靠近。木村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她胸上凸起的兩點,突然開口問道:“為什麼你咳嗽還能凸起的這麼厲害?”
聽到木村的話,恥辱感蔓延西木野真姬的內心,她將餅干的包裝袋用力丟向木村,可因為包裝袋太輕,根本就打不到木村。
“亂扔垃圾是個壞習慣哦。”
木村笑著說。西木野真姬也在他帶著調笑語氣的話語中,緩和了下來。她怒目圓睜,以往溫柔的形象盡然灰滅,她開口說道:“跟你有屁關系?”
“真是暴躁。”
木村輕哼一聲,說道。西木野真姬只是憤怒地看著木村,隨後將自己身體環住,不再說話,餅干屑停留在她的唇角,可木村並沒有打算提醒她。六點整。星空凜喘著粗氣,眼神有些渙散,她倒在地上,一點動彈的能力的沒有了,只剩下渾身的酸脹以及疼痛感包裹著她,侵蝕著她腦海中僅僅存留下的意識。實驗對象在跑步後的一個小時里,在急切的逼迫之下,做了5000個仰臥起坐, 此時已然渾身無力地躺在地上。風間淡定地記錄著星空凜的狀態,隨後開口問道:“你確定你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求,求求你,放,咳咳,放過我吧……”
星空凜喘息著,她的身體也隨著她急促的喘息而上下伏動著,“嘔……”
緊接著,她眼皮開始翻白,胃里翻攪,她嘔吐著。而嘔吐物在她微微側身的動作下,卡在了她的喉中,她猛烈咳嗽著,肮髒的嘔吐物四濺在牢房之中。她的臉此時通紅無比,可沒有攝入水分的唇卻是慘白,這對風間而言,多少是有色彩衝突的美感。風間看著濕噠噠汗水和嘔吐物融合的地面,輕嘖一聲,隨後打開了牢房的門。星空凜看著面前的男人打開了門,天真的以為男人是要放過自己,眼中閃爍著期望的光。
風間自然察覺到了星空凜眼中的期待,他跨過星空凜滿身汗水包裹的地面,汗水傳來的咸臭味讓他不自覺捂住鼻子,隨後他拿起了放在角落里的一個電動的粗長電子肉棒。看到風間拿著電子肉棒向自己走來,星空凜不自覺渾身一抖,希望的光也盡數消失。
“把你的腿打開。”
風間的眼神中透露著些許的嫌棄,星空凜顫抖著,用盡全身上下最後的力氣,緩慢地張開了腿。風間見此,便立刻蹲下直接撥開了星空凜的陰唇,陰唇里的層層媚肉因為身體主人的喘息而收縮著,風間看著劇烈運動下,星空凜已然凸起的乳頭,輕嘖一聲之後,便將肉棒開始從陰道口塞入。肉棒巨大,將未被開采過的媚肉擠開。
“不,不要。”
星空凜的語氣中透露著哀求,恥辱感蔓延心際,她卻沒有任何力氣可以反抗。風間沒有搭理她的話語,而是繼續將肉棒捅入。在電子肉棒受到阻礙時,風間用力一頂,電子肉棒捅破薄膜。
“啊啊啊!!!!”
處女膜撕裂的痛苦環繞著星空凜,她大叫出聲。眼角滑過淚水,冰冷的電子肉棒觸及著因為劇烈運動之後而發熱的媚肉,它的肉棒頭直接捅到了星空凜陰道深處的子宮口。風間看到電子肉棒被塞入到極限,也沒有繼續動作,隨後他起身重新走出了牢房。風間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也點開了操控電子肉棒的遙控器。肉棒被調到震動和旋轉的最高,開始在星空凜的陰道之中翻攪。
“要知道,做愛也是劇烈運動啊。”
風間感慨著,開始記錄星空凜的反應。星空凜在處女膜破裂之後,震動的肉棒似乎也將她的全身震起,沒有過多久,她本就已然不堅定的心神就混亂了起來,身體傳來的欲念四起,她的唇間發出淫叫聲。
“嗯~~~啊啊啊~~~~”
聲音環繞著整個房間,風間卻還面色如常地記錄著。七點整。此時的南小鳥已然奄奄一息,而在多次切片之下的森田拓野,切著人肉片的速度也愈發加快,左小腿也被切好放置在了鐵板上。而高坂穗乃果則是麻木不仁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她的淚水已然干涸。看到森田拓野又開始記錄,她開口說道:“我想上廁所……”
“直接在這里解決。”
森田拓野冷淡地說道。而聽到森田拓野的話,高坂穗乃果也沒有意外,嘶叫聲的折磨下,她的意識已然有些崩潰,她感到羞恥,卻因為尿意不斷地侵蝕著自己,她終究是蹲著尿了出來。黃色的尿液順著地面滑動,水液落地的聲音伴隨著南小鳥無意識的嗚咽聲,一切對於森田拓野而言都是美妙至極。他記錄完畢,看著自己的作品,決定再繼續切片,早些完成自己的第一個實驗。八點整。木村看著西木野真姬倔強冷傲的表情,覺得有些無聊,便開口道:“你要不說幾句話?”
“憑什麼?”
西木野真姬冷冷看向木村,木村見狀,便繼續說道:“你喜歡這里嗎?”
“你有病?”
西木野真姬眼中的恨意明顯,她開口問道。
“身為實驗品,你應該感到榮幸不是?”
木村自然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明顯,但是他就喜歡看著西木野真姬憤然的眼神之中的無可奈何,這對於他而言,很是有意思。他繼續以各種可以激怒西木野真姬的問話說著。
“你說你脾氣這麼暴躁,成為實驗品也是好的,畢竟應該沒有人會喜歡你吧?”
“據說你之前還是個不良少女呢,當不良少女是不是比當實驗品有意思啊?”
……西木野真姬一開始還能不斷罵著木村,但到後面,她感受到了一陣口渴,便開口說道:“你閉嘴。”
木村並不搭理她,而是繼續開口騷擾她,語氣中的輕佻十分明顯,他渴了便開始在西木野真姬面前喝水,咕咚咕咚喝水的聲音清晰,西木野真姬感到更加口渴的同時,直接用手捂住耳朵,眼睛不看來減少自己想要喝水的欲念,她不能服輸。
九點整。電子肉棒的震動停了下來,星空凜眼神空洞,她的手此時還停留在自己的胸上。在剛剛的三個小時中,肉棒的震蕩帶她一次又一次地到達了高潮,她淫叫的聲音從一開始的嬌滴滴到後面變成嘶啞,欲念灼燒著她的理智,她的手不自覺撫摸上自己的微隆雙乳開始搓揉,她張著嘴淫叫,嘴角的口液清晰明顯。淫液從她的身下源源不斷地流淌而出,她渾身顫抖著,一遍又一遍,在這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中不死不休,她的身體甚至不自覺迎合,腰肢扭動。終於,風間在她快要暈死過去的時候,停下了手里的遙控器。
“起來,跑步。”
風間命令著。星空凜知曉自己應該配合面前的男人,她顫顫巍巍地起身,隨後又跌倒,再顫巍巍的起身,面紅耳赤,左搖右晃地走上了跑步機,跑步機再次運轉,她開始麻木奔跑。風間嫌惡地看著地面上的汙穢之物,而他才剛剛走出牢房十分鍾,里面的星空凜面色緊皺,似乎陷入了極大的痛苦之中,隨後……砰。星空凜徹底失去了意識。
“九點十五分,實驗對象,星空凜死亡,堅持時長:7小時15分鍾。”
風間淡定地說道,隨後便伸了個懶腰,打算明天叫保潔員清理屍體,便直接拿走自己所有的記錄離開了。冰冷的屍體癱倒在汙穢之中,原本璀璨的星辰如今已然熄滅……十點整。風間已然進入了夢鄉,而森田拓野仍舊一絲不苟地進行著實驗。銀色光刃在白熾燈下被照耀得清晰明顯,卻在對面的高坂穗乃果看來,則是恐怖如斯的寒涼。她看著對面已經連哭喊痛苦力氣都沒有的南小鳥,原先的心疼已然消失殆盡,她眼里所謂的名為希望的光也被絕望和晦暗所替代,她清楚地知曉自己根本逃不掉。南小鳥嗚咽著,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上的肉不斷被男人剝離,能感受到極致的痛苦。
長時間的痛苦已然讓她渾身麻木,她身體不自覺顫抖著,似乎就連她的大腦也在震顫,她只感覺一陣又一陣的眩暈感和疼痛感不斷刺激著自己的神經。她感覺到一陣呼吸困難,不自覺張開了嘴,唾液從她原先豐潤如今已然是慘白的唇流出,她眼神空洞,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森田拓野此時已然將南小鳥的兩條大腿都已切割好擺在了桌上的鐵盤上,他拿著刀的手比劃著,似乎是在思考從哪里下手可以將南小鳥的私密處割下。白骨上附著的血紅清晰明顯,可他卻覺得享受,看著南小鳥逐漸要消失光芒的眼神,他微微蹙眉,看來他的速度要再快些了。冰冷的刀再次落下,少女如同花瓣的陰唇也掉落在鐵床之上,嗚咽聲清晰明顯,卻沒有換來眼前男人的一點點心疼。
森田拓野嚴謹地切割著她身上的每一塊肉,皮肉和刀相摩擦的聲音,對於森田拓野而言,是妙曲。他將南小鳥的陰唇切割下來之後,開始切割南小鳥腹部上的皮肉。皮肉被一層又一層地切開,如同被剃掉魚鱗的魚,五髒也慢慢顯現出來。
腸子緩慢蠕動著,血管里的血液愈發沒有紅意,森田拓野淡定地拿著刀,有條不紊地慢慢往上切割著。高坂穗乃果看到南小鳥已然沒有雙腿,而那恐怖的男人卻還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時,她清楚地意識到,身為實驗品的她們,是死是活並不重要,她渾身顫抖著,曾經的光輝被如同黑暗洞窟的監獄徹底鎖死湮滅,她們都逃不掉。
“啊啊啊!!!”
高坂穗乃果只感受到巨大的痛苦,她不自覺大叫一聲。她的聲音影響到了正在切割的森田拓野,怒意橫生,森田拓野眼神極為冷漠地看向了高坂穗乃果,說道:“再有一次,你和她一樣。”
高坂穗乃果看著森田拓野帶著凶意的眼神,不敢再開口,手下意識因為害怕,而捂住了自己的口,她眼皮低斂,表示自己不敢再吵。
“呵……”
森田拓野對她的反應很是滿意,輕呵一聲之後,便沒有再看眼中滿是恐懼的高坂穗乃果,而是繼續自己手中的動作。十一點整。
“你什麼時候能滾啊?”
西木野真姬眼神不耐煩地瞪著面前看著她笑的木村。
“嘖。”
木村有一點點不滿意西木野真姬的無禮,不過他沒有辦法對西木野真姬動手,只能想發設法地激怒西木野真姬,讓她破口大罵,費勁口舌之後,他倒想看看面前的西木野真姬還會這般嘴硬麼。
“你覺得我什麼時候會走呢?”
木村嘴角輕輕勾起,帶著笑意的眼看著面前的西木野真姬,西木野真姬只感覺自己一股用力打在了一團棉花之上,她心里氣不過,便接著開口說道:“你要能滾就早點滾啊!”
“你的脾氣是真的不好啊。”
木村臉上的笑容散去,語氣有些森冷地道。而西木野真姬看著他面上帶著凶意,心里那堵守護自己的高牆,被名為“恐懼”的黑暗浸染,她不再說話,只是安安靜靜地靠著牆。木村發覺西木野真姬不再說話,輕笑一聲,開口道:“這是害怕了?”
“我才不會害怕你。”
西木野真姬嘴硬地說道。
“呵,那你怎麼不繼續說了呢?不是很能罵嗎?”
木村笑著說道。西木野真姬剛想開口回懟木村欠揍的話,卻感覺喉嚨一陣口渴,她閉了嘴,臉一瞥開,手不自覺攥緊,她到底還是忍住沒有繼續開口跟木村講話。木村看著西木野真姬一副不願意跟自己有過多交流的模樣,也沒有再開口,他感受到一陣困意襲來,不自覺打了打哈欠,喝了一口水之後,他便直接趴下當著西木野真姬的面打算小憩一會兒,反正自己到時候可以看監控。西木野真姬看著木村靠在椅子上,雙腿翹在桌子上,眼睛一閉,她知曉面前的男人應該是困了。
“喂,你睡什麼覺?”
西木野真姬開口說道。木村心里不自覺升起一陣不耐煩,他睜開眼,說道:“跟你有關系嗎?”
他要不是為了實驗,甚至根本就不會睡在這個簡陋的地方。西木野真姬知道面前的男子有些不耐煩,便繼續開口說道:“呵,你不是做實驗的,怎麼?不觀察了?”
木村看著西木野真姬表情中透露的一絲嘲諷,怒火不自覺涌上他的心頭,木村死死盯著面前自以為是以為扳回一城的西木野真姬,深吸一口氣之後,強壓下心里的怒火,困意也在這時候消散了些。
“怎麼?”
木村盯著西木野真姬的視线讓她感受到不舒服,但是她絕對不會在面前這個可惡的男人認輸,嘴硬地開口道,“你看我做什麼?”木村看著西木野真姬有些慌亂的眼神,輕笑一聲,心里覺得自己剛剛的憤怒實屬沒有必要,畢竟面前的這個倔強的女孩,終究還是會屈服的,他面色變得從容,拿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水光在他唇上泛濫,木村隨後開口說道:“你不覺得,口渴嗎?”
他嘴角微微勾起,上下打量著西木野真姬。西木野真姬聽到他這句話,不自覺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舔唇,隨後,小聲吞咽口水。木村察覺到她的反應,微微一挑眉,而西木野真姬也看出了他眼中的笑意,以及深邃的黑色眼眸似乎可以看透她一般,讓她感到很是不悅,想要喝水的欲念不自覺徘徊心頭,但是她不願意說出口。
“我才不渴。”
西木野真姬瞥開自己看向木村桌上的水瓶的眼睛,有些嘴硬地說道。木村見狀,聳了聳肩,繼續開口說道:“你要再繼續沒事找事找我說話,你不覺得渴就行咯。”
隨後,他拿起手中的筆在實驗報告上記錄:11:30,歷時九個半小時後,實驗對象已經感受到口渴。已經步入脫水的第一個症狀:口渴。
寫完之後,木村便淡定地坐著,看著西木野真姬。西木野真姬見他打量著她,心里升起些許後悔,早知道自己便不同面前的男人多說幾句。她坐在角落里,不願意再說話,想要喝水的感覺不斷蔓延。她只能努力放空自己的大腦,身體靠著牆壁,閉著眼休息。而木村見她終於閉上了眼,也沒多說什麼,自己也閉眼休息了。
十二點整。高坂穗乃果眼神之中已然黯淡無光,她只感覺到肚子有些餓,只能一直喝地上擺好的水瓶里的水。似乎是因為自己先前的嘶吼和連續的哭喊,她只覺得大腦一陣昏沉,便昏睡在了牢房里面。而正在被切片的南小鳥此時連嗚咽的力氣都沒有了。此時的手工刀已經切割到了她的胸部下方,她身體里的所有器官早就變成了切片擺放在鐵板之上。南小鳥面上的眼淚已經干涸,她沾染鮮血的骨骼就在了鐵床之上。
她的手沒有力氣垂落在半空中,她身體已經開始漸漸冰涼,她瞪大著雙眼,似乎是死不瞑目。看著南小鳥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森田拓野將手中的手工刀放置好,隨後將手套都摘了下來,困意已經侵襲他的大腦,他不容許出現絲毫的差錯,於是便將東西全部都放置好,洗好手之後,他便走出了屬於南小鳥的牢房,坐在中間的椅子上打算淺眠。高坂穗乃果牢房里散發出來的味道讓他有些難受,但是畢竟是因為實驗,所以他強忍住心里的厭惡,放空自己的大腦,困倦包裹之下,他慢慢地睡著了。第二日。晨光破曉。高坂穗乃果慢慢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她眼中有些許迷茫,一陣尿騷味衝入鼻中,讓她意識清醒過來,她扭頭,只看見對面南小鳥黯淡無光的眼眸。
“啊啊啊!!!”
意識到南小鳥可能已經死去,她不自覺叫出聲來,恐懼不斷蔓延在她的心里,她很想逃,卻根本就沒有辦法逃離。而她的叫聲徹底吵醒了正在睡覺休息的森田拓野,他微微蹙起好看的眉頭,睡眼惺忪,往嘈雜的源頭望去。看到自己將那個恐怖的男人吵醒,高坂穗乃果身體不自覺一抖,她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似乎想要示意自己不會再一次吵鬧。森田拓野看到高坂穗乃果澈藍色的眼眸充斥著的恐懼,沒有理會,扭頭看向掛在上方的鬧鍾,看到已經到了八點,想著自己也要起來繼續實驗。隨後,他緩慢起身,走出了實驗室。而和他一同從實驗室出來的,還有另一邊的木村,木村關上門,打著哈欠,對著森田拓野說道:“早啊!”
而聽到他的話的森田拓野,也只是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兩人一起走到了洗漱間,開始洗漱,而他們才剛剛擦完臉,木村便在鏡子中看到了風間。他眼睛不自覺瞪大,隨後開口吐槽道:“你走路沒聲音啊。”
風間看到木村被嚇到的模樣,聳了聳肩,“誰像你這麼膽小。”
隨後便開始洗漱。
“星空凜怎麼樣。”
森田拓野開口問道。
“七小時十五分鍾,死亡。”
風間淡定地說道,“接下來的實驗對象,就是田園海未了。”森田拓野點點頭,隨後接著開口說道:“實驗報告整理好後,給我看看,然後記錄歸檔。”
“行。”
風間應道,隨後森田拓野便離開了。
“嘖嘖,你的速度是真的快啊。”
木村不由說道。
“之後的,估計也要很久,好了,你快回去吧。”
風間拍了拍木村的背。木村點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收拾好東西之後,隨便吃了個早飯之後,便走回了實驗室里。九點整。高坂穗乃果瑟縮在角落里,渾身顫抖著,恐懼地看著走進來的男人。森田拓野瞥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回到了南小鳥所在的實驗室里,重新戴上了塑膠手套,拿起了閃爍著銀光的手術刀,手術刀觸及冰涼的肌膚,因為過了一晚,肌膚變得有些發硬。他輕輕按壓了幾下,隨後繼續開始自己的切割步驟。高坂穗乃果看著南小鳥已然這般淒慘,那個男人還冷漠地殘暴地對待自己死去的好友,她忍不住小聲開口說道:“她都死了……”
因為牢房一直都很安靜,只有器具碰撞的聲音,所以,高坂穗乃果即使聲音再小聲,也能讓森田拓野聽見。他冷笑一聲,隨後開口說道:“你想試試看?”
高坂穗乃果不自覺身體一抖,隨後接著開口道:“不,不要……我不要……”
她身體發抖的速度更快了,她不自覺低下頭,看著冰冷的地面,語氣中的恐懼清晰可見。
“那就閉嘴。”
森田拓野語氣冷淡,而聽到他的話的高坂穗乃果立刻抿緊自己的嘴巴,似乎是感到很害怕。十點整。飢腸轆轆的西木野真姬拿起了地板上干癟的壓縮餅干,開始小口小口地啃食著。木村看著她小口小口吃著的模樣,微微挑眉。而西木野真姬吃完一個壓縮餅干之後,她只覺得喉嚨之間傳來一陣干澀感。口渴的感覺包裹著她,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發熱,她直接狠狠地瞪向坐著的木村,開口說道:“你在壓縮餅干下了什麼?”
木村聽到她莫名的質問,微微蹙起眉頭,隨後開口說道:“我什麼都沒做,怎麼了?”
木村眼里有些疑惑。西木野真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後繼續開口說道:“惡心的男人,下藥。”
木村聽到西木野真姬的話,有些無語,但是看到她臉微微泛紅,思索一番之後,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一般,隨後輕笑一聲。
“肯定是你。”
西木野真姬看到他輕笑的模樣,一臉恨恨地說道,眼里盡然是對木村的厭惡。
“你知道嗎,當人體內水分丟失達到體重的2%,這個時候便會感覺口渴,舉個例子,此時有個體重150斤的人,他出現口渴代表身體內缺少了3斤水。而人們在劇烈運動之後,體內水分下降的時候,便會出現口渴出汗減少體溫上升,血液增稠血流減慢,心率加快等症狀。或者是說,長時間沒有喝水,也會造成口渴出汗發熱的現象。”
木村笑著說道,“所以,我根本就沒有下藥,你自己思想齷齪。”
“你!!!”
西木野真姬眼里滿是怒意,但是口渴的感覺愈演愈烈,她到底還是閉上了口。
“不說了?”
木村看到西木野真姬一臉郁悶,原本想要張口說些什麼,卻又止住了自己說話的念頭,一言不發地坐在角落里。木村見狀,聳聳肩,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重新拿起手中的筆開始記錄。於此同時的另一邊。風間已經將星空凜的實驗資料全部整合完畢,他將資料放到了森田拓野的桌子上,隨後拿著矢澤妮可的資料,直接走出了辦公室。矢澤妮可迷迷糊糊睜開了眼,今天,並沒有人像往常一般帶自己去做所謂的清洗,而是讓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呆在這個房間里,她卻覺得慶幸極了。可沒過一會兒,她便聽到了往這邊走的腳步聲,她不自覺顫抖了自己的身體,聽著腳步聲的靠近,她心里涌上不安的預感,直到那抹白色衣服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知道,自己完蛋了。心里被恐懼包裹的同時,是絕望。她赤紅色的眼眸此時灰暗無比,如同曜日落海,不見黎明。
“到……到我了嗎?”
她語氣帶著些許的顫意,眼角蘊含著淚水,她卻不願意讓淚珠掉下來,似乎這是她最後的堅強。
“嗯。”
風間眼里並沒有任何同情,名單是國家下發的,在他眼里,無論面前的人多麼可憐,始終都是他們的實驗品。這是國家的決定,與他們無關。有的時候,風間甚至覺得這些人就不應該把怨恨的眼神看向他們這些實驗者,因為真正操作這一切的,是這個國家的領導人,而這些人,似乎眼里的怒火,永遠都只對向他們這些實驗者。他打開了牢房,拽起了腿有些發軟的矢澤妮可,隨後將她帶到了自己的實驗室。
“實驗名稱:豐胸實驗,實驗對象:矢澤妮可,實驗開始時間:十點半。實驗預計操作過程:用針筒往實驗對象的乳孔里注射空氣。”
風間再次對著攝影機說完,隨後,便將自己的筆蓋打開,放在一旁,似乎隨時蓄勢待發,等待著筆的主人的使用和記錄。而此時已經被風間捆在實驗鐵床上的矢澤妮可聽到風間的話,身體不自覺抖了抖,心里的畏懼和絕望不斷放大,她開口問道:“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風間聽到她的問題,有些意外,微微挑眉,看向她,說道:“因為實驗對象是活著的,更有利於我們實驗。”
“這樣活著,跟死,有什麼區別?”
矢澤妮可輕笑一聲,說道,此時她的臉已然是慘白,畏懼在心里蔓延,她知道自己之後的時間會不好過。她從來都沒有像高坂穗乃果那樣樂觀,想著自己還可以回去,再者,自己就算能夠回去,那腹部上的“實驗用”,永遠掩蓋不了她心里的傷痕,洵瀨繪里的死去,讓她也大概意識到,她們這個團,回不去了。
“死亡的實驗對象,不能根據實驗的進程做出反應。”
風間淡定地整理著鐵床旁的鐵架上的准備器具,矢澤妮可扭頭望去,隨後開口說道:“應該會很痛吧?痛不欲生?”
聽到矢澤妮可似乎很是理智地跟自己講話,風間心里的意外加重,他看向躺在床板的赤裸著的矢澤妮可,隨後說道:“只有你知道。”
矢澤妮可嘴角咧開有些寡淡的微笑,也沒有多說什麼,既然自己的結局已定,她還能怎麼辦呢?看著矢澤妮可這幅模樣,風間心里感到些許的異樣,或許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實驗對象,讓他有些許無措。但是他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隨後便直接拿起了放在一邊的針筒,將針筒用力一抽,大量的空氣直接進入針筒之中,隨後,風間便對著矢澤妮可的乳尖直接刺了進去。
乳尖傳來刺痛,矢澤妮可不自覺蹙起眉頭,手攥成拳頭,面上露出些許痛苦的表情。風間沒有多加在意,而是按壓了針筒的底端,空氣竄進乳尖,隨後又像是被什麼阻塞了一般,矢澤妮可的胸部並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空氣從乳尖竄入,矢澤妮可也只是感受到些許的冰涼。而看到這一現象的風間,則是將針筒抽了出來,隨後將桌上的筆拿起,開始記錄。
10:45,用針筒往乳孔里面注射空氣,實驗的效果不夠好。決定采用B方案,在實驗對象的下乳處切一個小孔,用打氣筒往里面打空氣,胸部鼓起來之後用針扎破放氣。記錄完之後,他便拿起了一把手術刀。
“什麼意思?”
矢澤妮可看到刀,恐懼感再次蔓延,灼燒著已然絕望的內心。風間沒有搭理她,而是順道拿起一旁早就准備好的打氣筒,將打氣筒的打氣孔對准矢澤妮可微微隆起的軟嫩的乳房的下乳位置,利用刀尖滑出了一個圓孔。鮮血就此滲透出來,矢澤妮可感受到了刀割傳來的疼痛感,眼淚不自覺從眼角滑落,她有些痛苦地看著面前的風間,隨後接著開口說道:“真……真的不能放過我嗎?……”
她語氣中帶著嗚咽。風間聽到她的話,手中的東西收走,隨後繼續用刀尖摳挖著那個圓孔,似乎並沒有打算回答矢澤妮可。矢澤妮可見狀,赤紅色的眼睛透露出痛苦的神色。再次感受到乳房傳來的疼痛,鮮血從圓孔之中源源不斷地流出,矢澤妮可直接放聲大叫。
“啊啊啊!!!”
痛苦包裹著她,赤紅色的眼里是灰暗,她知道逃不掉,只能用最後痛苦地哀嚎來宣泄自己悲痛的情緒。風間將圓肉拿出,看到血液噴涌,他淡定地拿出鐵架之上的打氣筒,隨後深深吸入空氣之後,用打氣孔直接塞到那洞口,用力按壓,氣體瞬間噴涌而出,直接闖入矢澤妮可的胸部之中,矢澤妮可只感受到胸部一陣的腫脹感。風間看到極好的效果,滿意地點點頭,隨後再次拿出打氣筒,就這樣,反復地給矢澤妮可的胸部充氣。十一點整。森田拓野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那一層層用著干淨利落的刀工所做成的肉片,似乎都在宣告著自己的完美。他將肉片一一擺好放在鐵盤之上,隨後將鐵盤端到外面的辦公桌,填寫好南小鳥的表格之後,他便叫了一個清潔工來收拾,自己走出去打算吃午飯。
“大叔,大叔……”
高坂穗乃果看到清潔工走了進來,眼里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她看向面前的清潔工大叔,眼里有著哀求的神色。
“你能不能,放我走……”
她眼里滿是乞求。清潔工大叔沒有搭理她,而是將南小鳥的屍骨放到了一個麻袋之中。
“求求你了,你放我走,我答應你任何條件,好不好……”
高坂穗乃果雙手交錯在一起,哀求著。清潔工聽到她的哀求,似乎已然是習以為常,但他始終是充耳不聞。要知道,實驗室給的錢可是比別的地方多多了,他又怎麼會因為一個實驗品而丟掉自己這麼好的工作呢?
他又不是傻子,他搖了搖頭,一點同情的神色都沒有,收拾好之後,便離開了。十二點整。森田拓野拿著一個盒飯走到了木村所在的實驗室。
“你的盒飯。”
森田拓野將手中的盒飯遞到了木村面前,因為木村的實驗,能夠現場觀察是最好的,所以木村幾乎就沒有離開過這個實驗室,而森田拓野也就幫忙將盒飯送過去。
“謝謝。”
木村微微挑眉,笑著說道。森田拓野沒有搭理他,反而轉身直接離開了,似乎是想要早點回去做自己的實驗。房門被關上,木村不自輕嘖一聲,隨後吐槽道:“真是個冷漠的男人啊~”
“呵,都是冷漠可惡的人罷了。”
西木野真姬眼里有著怒火,因為感受到體溫的上升,讓她心里不自覺產生燥意,她瞪了一眼面前依舊笑嘻嘻的男人,沒有多說話,畢竟自己根本沒有水喝,只能無力地感受著口渴的感覺包裹著自己,以及源源不斷的燥意讓她的心情愈發沉悶。木村沒有在意西木野真姬此時的情緒不佳,而是心情愉悅地打開了飯盒,開始吃飯。他渴了就大口大口地在西木野真姬面前喝水,喉嚨吞咽的聲音在西木野真姬很是飢渴的情況下被無限放大,她眼睛不自覺看向木村,看著他安逸極了的模樣,心里的憤怒不斷上升,想要開口,但是想到自己目前的狀況,只能捂住自己的耳朵,閉上眼睛不願意接受現實。
下午一點整。看到已經被清理好的房間,森田拓野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而看到高坂穗乃果眼里的淚水,他輕哼一聲,說道:“是不是求也沒有人願意放你走。”
高坂穗乃果聽到他帶著冷意的話語,身體不自覺一抖,她沒有講話,肚子卻不自覺叫出聲來。她直接重新爬回小角落,她的膝蓋已經被冰冷的地板蹭紅,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麻木地往角落爬去,隨後纖瘦的背死死貼著死角的一面牆,栗色已然雜亂的頭發貼著另一面冰冷的牆面,澈藍色的眼眸變得渾濁無光,絕望的神色清晰可見。她已然有些染上汙漬的雙腿自然曲起,雙手不自覺摟住自己的雙膝,將自己的頭埋到膝蓋里,身體不自覺顫抖著。看到這一幕的森田拓野沒有絲毫的心疼,而是淡定地走出了實驗室,因為他還要將下一個實驗對象帶過來。
走到關押剩下實驗對象的房間,翻看了一下實驗本,直接走到了東條希所在的牢房里。房門打開的聲音驚擾了睡著了的東條希,她睜開寶綠色的眼眸,一開始還有些疑惑,直到看到了來人是誰。惺忪的睡眼直接瞪大,她害怕地連連往後退了幾步,奈何卻只是無用功。
森田拓野一個大跨步直接用手捏住了東條希的手臂,一個用力,直接把她拽了起來,隨後直接拖著渾身有些無力的東條希來到了自己所在的實驗室。
“希醬!”
高坂穗乃果看到了東條希臉上掛著淚水,雙眼無光的樣子,顯得很是可憐。東條希才看到自己的隊友,還沒來得及說話,自己的雙眼就被黑暗包裹住,“你,你要做什麼?”森田拓野沒有理會她的話,緊接著,森田拓野又拿出耳塞將東條希的耳朵給塞住,隨後,緊接著又拿出一個鼻塞,堵住了東條希的鼻子,拿出一旁早就准備好的貞操帶和鐵制的文胸將東條希的胸部和下身的穴口。
“什麼意思?”
東條希有些無助地在黑暗中左看右看,而此時森田拓野已經走出了關住她的牢房。
“希醬!!!”
高坂穗乃果看到自己的隊友此時被殘忍的對待,眼中有些許的心疼。可此時的她已經自顧不暇了,也沒有能力可以幫助自己的好友。而森田拓野聽到她的大叫,心里有些厭煩,眼神冷漠地看過去,他眼睛透出的寒意讓高坂穗乃果不自覺身體一抖。高坂穗乃果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也不敢多講話。而此時的森田拓野又將攝像頭對准一臉無措的東條希,淡定地說道:“下午一點半,感官剝奪實驗開始,實驗對象:東條希。”
一語言罷,他便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左右觀察著東條希和高坂穗乃果。
“怎麼回事……”
東條希有些蒙圈,她清楚知道自己在講話,卻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眼睛也看不見,黑暗籠罩之下,知道自己講話自己聽不見之後的東條希也從一開始的迷茫到後面逐漸慌張,她不多加言語,而是迷茫地抱住自己的雙腿,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因為黑暗的包裹和根本無法感受到四周,東條希只感覺恐懼不斷在自己的心里無數徘徊。她的手放在冰涼的地板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恐懼控制著她的情緒,眼淚不自覺落下,浸濕了布條,卻唯獨看不見光明。而森田拓野緊緊盯著她的狀態,開始不斷記錄著。
……下午兩點整。風間終於將矢澤妮可的胸部充滿了空氣,而此時矢澤妮可的胸部則是腫脹著,散發著黑紫色,看起來可怖極了。而矢澤妮可的臉則是滿臉通紅,眼角的淚水已然干涸許久,她只感覺胸部的腫脹感不斷衍生。
“好……好痛……”
矢澤妮可不自覺悲戚地叫著,她根本就沒有打算求饒,因為她心里清楚,自己根本就逃不脫。風間看到自己成功後,便立刻拿筆記下矢澤妮可的狀態。緊接著,風間拿出了鐵架之上的填充物,開始對著那已經沒有流出血液的下乳的乳孔里,塞入干草。干草進入脹滿空氣的乳房之中,干草的尖端直接刺到原本滿是脂肪的乳肉上,紅肉被刺到,矢澤妮可只感受到胸內部的刺痛感在不斷蔓延。而風間此時卻是按部就班地塞著干草。矢澤妮可從來沒有這麼想要去死,似乎死亡就是她最好的結局。與此同時的另一邊,西木野真姬看著面前的木村喝著水,喉嚨不自覺吞咽。木村自然察覺到她的反應,手揮了揮手中的水瓶,笑著說道:“怎麼?想喝?”
西木野真姬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水,她感受到了喉間的干涸,正在不斷蔓延,餓的時候吃的餅干噎喉,也讓她難受,對水的渴望也越來越大。
“想喝可以啊。”
木村笑著說,隨後晃了晃手中的水瓶說,“你求我啊。”
西木野真姬聽到他的話,心里的恥辱伴隨著脫水自然產生的燥熱的症狀,恥辱感不斷上升,怒意取代渴望,她帶著有些嘶啞的聲音說道:“我才不稀罕。”
聽到西木野真姬的話,木村也沒有感到吃驚,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西木野真姬有沒有喝水。看到西木野真姬臉頰的通紅,他拿起筆,記錄著西木野真姬現在的狀況。實驗對象西木野真姬到達脫水的第一階段,明顯可以看出實驗對象口渴,臉頰泛紅,體溫有所上升,預計此時實驗對象的血液增稠血流減慢,心率有加快的症狀,此時和實驗對象溝通,實驗對象更多的情緒是煩躁。記錄完之後,他便淡定地繼續打量著西木野真姬,而西木野真姬此時已經有些習慣了男人的注視,因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過就是這些所謂實驗者的小白鼠罷了。下午三點整。
“餓,我好餓。”
高坂穗乃果感受到肚子的空虛,有些無助地看向那個可怖的男人,眼神中似乎還期望著森田拓野能夠大發善心給她吃的,可她這時候的期許和陽光在森田拓野看來,簡直愚蠢至極。
“你有水。”
森田拓野冷漠地開口。而聽到森田拓野的話的高坂穗乃果也知道面前的男人就猶如眼鏡王蛇一般冰冷,根本沒有一點同情心。高坂穗乃果只能拿起地上的礦泉水瓶,不斷地喝水,而想要上廁所的時候,就只能走到牢房的另一角蹲著尿尿,似乎只有這樣,那尿的酸臭味才不會蔓延到她那邊。而另一邊的東條希則是平靜下了自己的情緒,她就當做自己是在夢中,她閉上眼睛,平躺在地上,似乎只有這樣,她能感受到自己正在睡覺,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她放平自己的心態,心里還存有期許。
下午四點整。矢澤妮可的胸部已然腫脹變成奇形怪狀,一點都沒有先前微隆的圓潤,她的乳房里面布滿了各種碎布料以及干草等填充物。干草的尖端不斷刺激著她的乳肉,干草交錯間的布料綿軟,卻觸及不到矢澤妮可。矢澤妮可只感覺到胸部的劇烈的疼痛慢慢變得麻木,她赤紅色的眼睛變得愈發空洞,她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生命的一點一點地流失。隨著她身體震顫愈來愈輕微,她只感覺面前似乎出現了一道刺眼的白光,在她被暗無天日的折磨之下的一束光。洵瀨繪里眼里帶著笑意,對著自己張開了手臂,似乎是叫她快點來加入她。而隨著她一步一步地往洵瀨繪里衝去,直到擁抱到自己好友的時候,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極其詭異的笑容,眼睛緩緩閉上。
“繪里,我來找你了……”
她用最後的力氣小聲地說著,最後沒了氣息。她的胸部此時已然黑紫難看,散發著血腥味的同時,還有陣陣的酸臭味。風間看著她悲慘的模樣,眼眸微深,就這樣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矢澤妮可的屍體。
……風間到底還是摘下了自己的塑膠手套,拿起筆開始記錄。4:30pm,歷時5h45min,實驗項目豐胸實驗完成,實驗對象矢澤妮可的胸部成功從A填充到D,而實驗對象最後死於胸部感染。將一切完成之後,風間便立刻將實驗報告拿起走出實驗室,隨後通知清潔工來打掃之後,便回到了辦公室中。下午五點整。清潔工收拾好了風間的實驗室,便跑去通知風間,風間簡單吃完了桌上的晚飯,就帶走了小泉花陽。小泉花陽有些迷茫地看著面前的風間,她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經歷什麼。
風間則是淡定地戴上了手套,隨後對著小泉花陽命令道:“張開你的腿。”
小泉花陽咖色的眼中帶著疑惑,心里的不安放大,可她還是照做了,因為她不敢違抗。小泉花陽的配合讓風間很是滿意,對於他而言,能夠省去很多麻煩,他直接拿出了命令清潔工帶來的肛塞,隨後用肛塞堵住了小泉花陽的肛門。
小泉花陽只感受到雙臀之間的上廁所的地方被堵塞住,緊接著,自己面前就擺滿了熱騰騰的白米飯。小泉花陽看到白米飯,眼睛不自覺一亮。她立刻拿起碗,用筷子將米飯送入口中,在這一瞬間,她只覺得高興,自己終於能夠吃到米飯了,而不是像之前一般,她用感激的眼神看著風間。風間則是冷漠地走了出去,關上了牢房。坐在觀察桌上,開始說道:“下午五點半,實驗項目:肛門禁止實驗開始,實驗對象:小泉花陽。”
說完之後,他便回到了辦公室,因為之前在接實驗對象的時候,三人就約定好了在今天下午六點開會。下午六點。木村打著哈欠准時走進了辦公室,而此時風間和森田拓野已經坐在了位置上。他們齊齊看向木村,木村只覺得有些滲人,隨後開口說道:“別這樣看我,准時了。”
“超了十秒鍾。”
森田拓野看了看時間,隨後淡定地說道。
“不是吧,這還要精確到秒?”
木村有些郁悶,但是也沒敢說什麼,撇了撇嘴,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著森田拓野的發落。
“下次注意。”
森田拓野也沒有多說木村什麼,他只覺得這是在浪費時間,隨後,他把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實驗上面。
“現在我們已經完成了南小鳥、星空凜、矢澤妮可的實驗,這幾個耗時都比較短,現在的四個正在進行的需要花費更多時間的四個實驗,和一個耗時較短的還沒進行的田園海未的實驗,我們盡量在同一時間全部完成掉。”
森田拓野說道。
“田園海未是我負責的,西木野真姬結束之後,我就立刻進行田園海未的實驗。”
木村開口說道。
“好。”
森田拓野點點頭,隨後拿起桌上已經解決的三人的實驗項目的實驗報告,在風間的實驗報告上圈畫之後,隨後遞給風間,說道:“記得修改措辭。”
風間點點頭,隨後便直接接過開始修改。
“之後的,就按天來計算,突出特定事件發生的特定時間就行了。”
森田拓野說道,“不然太過復雜的過程反倒麻煩且無效。”
“是。”
風間和木村異口同聲道,隨後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實驗室繼續觀察實驗對象。
……“實驗進行第三天:實驗對象西木野真姬、高坂穗乃果實驗進行的第三天,小泉花陽、東條希實驗進行的第二天。”辦公室的大屏放著各個對象的實驗進行天數,這是森田拓野所做的,用來專門提醒他們的。而每天他們都會准時在自己的實驗報告記錄當天特定事件的發生時間和發生內容。早上九點整。西木野真姬只感受到一陣眩暈感,喉嚨的干澀讓她難以開口說話,她只能感受到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便癱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現象的木村微微挑眉,隨後記錄到:9:00,實驗對象西木野真姬進入實驗項目的預測第二階段:暈倒。預計她現在人體體內的水分丟失已然達到了體重的百分之四,人體的反應血液濃縮血流量都減少。
通過觀察,發現實驗對象西木野真姬的皮膚開始出現褶皺,人體基本停止了出汗,觸及肌膚,可以明顯感受到實驗對象西木野真姬的體溫在不斷升高。中午十二點整。高坂穗乃果的肚子又一次叫出了聲,她感受到肚子因為飢餓而傳來的疼痛,她不自覺按壓自己的腹部,臉色變得有些慘白。而看到這一幕的森田拓野也記錄了下來她目前的狀況。與此同時,牢房另一邊的東條希除了配合吃飯之外,一直處於一個安靜不講話的狀態,森田拓野稱之為蟄伏期。
下午一點整。小泉花陽感受到自己的腹部慢慢都是米飯,一開始吃到米飯的時候,小泉花陽還以為自己被放過了,知道自己看到第二天的早中飯仍舊是一大碗米飯,她感受到一陣反胃。
“你必須全部吃完。”
風間冷淡地說道,便直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而小泉花陽根本就不敢反抗面前的男人,她只能將飯吃完。直到現在,她很想要上廁所。
“可以,可以讓我去上廁所嗎?”
小泉花陽說道,白皙的面容緊緊皺著,她想要排泄,卻因為自己雙臀之間的肛塞而阻止了她的欲望,她眼巴巴地看著風間,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
“不行。”
風間拒絕了小泉花陽的請求,並且眼睛觀察著小泉花陽的反應,而聽到不被允許的時候,小泉花陽只感覺到心一涼,她不自覺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欲念不斷橫生,她卻只能憋著,用力按著自己的肚子,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按捺住欲望。下午四點整。西木野真姬重新睜開了眼睛,她眼睛有些通紅,只感覺喉嚨的干渴。她感覺到自己似乎就處於一片沙漠之中,沒有一點水源,只能感受到干渴,她甚至連餅干都吃不下去了,先前瞪木村的力氣也全部消失了。緊接著,她感受到一陣尿意襲來。
“我……咳,我想上廁所。”
聲音變得嘶啞難聽,她去沒有多加在意。木村手指了指牢房門口的鐵桶,隨後說道:“只有這個鐵桶,給你當尿桶。”西木野真姬沒有拒絕,她點點頭。木村隨即起身,將牢房打開,隨後將鐵桶丟了進去。西木野真姬連忙拿起鐵桶,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尿意在下身傳來,但是因為她一點水都沒有攝入,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尿水,西木野真姬內心感受到一陣絕望,卻也沒有辦法,只能倔強地坐在鐵桶上面,希望自己能夠尿出一點,一點也好。
……“實驗進行第四天:實驗對象西木野真姬、高坂穗乃果實驗進行的第四天,小泉花陽、東條希實驗進行的第三天。”上午九點整。小泉花陽看到沒有變化的米飯再次出現道字覺得面前,只感覺到難受,本來她憋得就很難受,一陣還未平另一陣又起。
“我不吃了,不吃了……”
小泉花陽看到面前的米飯,心里不自覺衍生恐懼。可是在風間滲人的視线下,她根本就沒有反駁的權利,而是被動地吃下了所有的米飯。猛烈的痛感直接撞擊她的肚子。
“好想上廁所。”
這是她唯一的想法,她清楚知道哀求面青額男人根本就沒有用,眼角流出眼淚,她痛苦地、發狠地用力捶打著疼痛的肚子,似乎這樣疼痛才能相互消減。中午十二點整。高坂穗乃果感受到腹部的空虛,她無力地倒在地上,連喝水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眼神中帶著哀求,對著森田拓野。森田拓野見狀,便直接將先前南小鳥身體的切片丟了十片給高坂穗乃果。
高坂穗乃果看到有些發硬的人肉片,她怎麼不知道是南小鳥的身體,可是她真的好餓,肚子的空虛和沒有吃飯的絞痛已經讓她失去了原有的樂觀和對南小鳥遭遇的憐憫,沒有過多的猶豫,她張開了嘴,將南小鳥的肉咬下,在嘴里咀嚼著,肉糜在口中紛飛,高坂穗乃果卻只覺得絕望。
“對不起……”
高坂穗小聲嘀咕著,隨後再吃下了另一片肉片,眼角滑落的眼淚,是她的歉疚,也是她想要活下去的證明。她躺在冰涼的地上,第一次覺得惡心至極,想要吐卻又舍不得,因為肉片的進入,她肚子的絞痛緩和了些,她澈藍色的眼眸只有空洞,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下午四點整。西木野真姬眼神空洞地蹲坐在鐵桶上面,手肘支撐在膝蓋上,雙手合十,似乎希望著自己能夠尿出來,哪怕一點點也好,她的嘴唇干裂,明顯可以看出已經很久沒有攝入水分。她努力催動著尿意,眼睛似乎也因為她接連的過度用力而充血,血紅沾染她的紫色眼眸,她眼里只有絕望和痛苦。
終於,她尿了出來,鮮紅的水液從她的穴口流出,順著鐵桶的邊緣,流淌到桶底。過了好一會兒,她滿意地起身,而看到鐵桶里的血液,她不自覺跌倒在地,她眼里充斥著害怕。而看到她尿出來的木村則是進了牢房拿起鐵桶,隨後將鐵桶里的血水處理掉,回來的時候,將鐵桶遞給了西木野真姬便開始記錄著,就在他剛記錄完抬眼的時候,只感覺西木野真姬伸出了舌頭,對著鐵桶邊緣沒有倒干淨的紅色血水伸去。西木野真姬知道這是自己的尿液,可她不在乎,口渴的感覺充斥,她感覺有火燒一般,她真的承受不住了,看著那鐵桶邊緣的血水,她到底是伸出舌頭,將血水舔掉,獲得血色尿液的舌頭似乎感受到救贖一般。西木野真姬不自覺舔了舔唇。可是得到一點點的她,會想要得到更多,她重新坐到鐵桶上,期待著尿液的流出。晚上七點整。
黑暗的包裹之下,讓東條希根本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一開始想要依賴睡覺來逃避的她,現在已經根本睡不著了,她起身,想要摸到些什麼,滑過手心的,只有空氣。不安感不斷蔓延在她的身體,她想要溫暖,她的手不自覺撫摸上了自己的身體,手想要觸摸胸部,卻被鐵制胸罩扼制著,她手指想要塞入,卻根本無濟於事,她的手在自己的腰上面不斷游走,而手指則是不自覺地想要往自己的小穴撫摸,可是貞操帶限制了她的操作,她只能通過手不斷掰扯著自己的臀部,微弱地感受到前穴的開合,她勉強將自己的雙腿交錯,利用意識用力抖動著雙腿之間的肉,肉與肉勉強碰撞,帶動穴瓣碰撞和穴道的收縮,東條希感受到下身癢意的同時,也有莫名的自慰的快感,她的手開始在自己的身體游走。
一遍又一遍地收縮之後,她開始感到不滿足,想要更多,她盡自己最大地可能張開了自己的雙腿,手撐著地面,隔著貞操帶摩擦著,穴瓣直接觸及貞操帶,她卻莫名感到飢渴無比,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的存在,才能獲得安全感的包裹。直到她的下身噴射出淫蕩的水液,從貞操帶與肉交錯的縫隙之中流出來,還有她的尿液以及一些排泄物,她感到心滿意足,帶著微笑又一次閉上了眼似乎是做休息。
“實驗進行第五天:實驗對象西木野真姬、高坂穗乃果實驗進行的第五天,小泉花陽、東條希實驗進行的第四天。”
早上十點整。西木野真姬感受到喉嚨的干澀,她蹲了一整個晚上,卻始終沒有等到她的尿液,她不斷用舌頭舔舐著自己干裂的唇瓣,用僅剩不多的唾液來撫慰自己的干渴,可卻始終無濟於事。腦海里不斷想到血紅的水液,她有些後悔為什麼自己不在木村倒之前全部喝掉,她看向自己的手指,想到自己的血液在手指中來回循環。
“咬破它,咬破它。”
心里莫名生出一股聲音,叫囂著,似乎想要西木野真姬咬破自己的指尖來飲血。西木野真姬視线隨即慢慢往下,看到手腕清晰看見的血管,她能夠想象到血液在體內的流動,不自覺吞咽口水,在欲念地操控下,她用力咬破了自己的手腕,絲絲血液滲透出來,她就像是沙漠獲得甘霖的旅途者,滿眼珍惜,舔舐著自己的血水。沒過一會兒,她眼皮不自覺向上一翻,身體向後傾倒。
咚。身體撞擊地板的聲音明顯,木村上前,測了測西木野真姬的鼻息,隨後記錄:第五天的10:00,實驗對象西木野真姬在歷時3天22h後,脫水死亡。木村叫來保潔員清潔,隨後便立刻做好了記錄。下午兩點整。高坂穗乃果感受到腹部的絞痛再次襲來,她蜷縮在地上,滿腦子都是食物。而與此同時。小泉花陽咽下了最後一口米飯,想吐的欲望橫生,她卻根本吐不出來,她只感受到胃里的翻涌,用力捶打幾下,將想要上廁所的欲望憋住,她瞪大眼珠子,痛苦不斷徘徊在她的周圍。
下午五點整。東條希又一次開始不斷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來回、來回,觸及到濕熱的、屬於自己的排泄物,她感到暖意徘徊在自己的手掌心,不由自主地,手心帶著排泄物,往自己身上不斷摩挲,用身體和張開微微發出吟叫聲的口來感受著自己的存在。
“實驗進行第六天:實驗對象高坂穗乃果實驗進行的第六天,小泉花陽、東條希實驗進行的第五天,田園海未實驗進行第一天。”
早上九點整。木村休息夠之後,便立刻將田園海未帶到了自己的實驗室。
“我,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走。”
幾日的安逸讓田園海未有些迷茫,她甚至以為自己可以離開這里。
“等你的實驗結束。”
木村笑著說道,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田園海未點點頭,似乎真的以為自己可以走。實驗室內。木村命令田園海未躺在鐵床上,田園海未乖巧地躺下,順從著木村的指令長開了自己的雙腿,木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如同花瓣一般的潔白的穴瓣和穴瓣開合時,隱約可見的層層媚肉,不過他沒有過多的時間欣賞這幅美景,拿起一邊的專門器具,堵住了田園海未的尿道,隨後起身示意田園海未可以下床。田園海未有些迷茫地坐在鐵床上,而木村則是將地上的500瓶礦泉水放到了田園海未面前。
“全部喝完你就可以走了。”
木村笑著說道。田園海未聽此,點點頭,便開始瘋狂地給自己灌水,因為她很想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下午五點。田園海未感受到了猛烈的尿意直接朝自己攻擊,一開始還能忽略自己的尿意,現在根本就忽略不了。
“我想上廁所。”
田園海未看向木村。
“憋著。”
木村冷淡地說道。田園海未聽到他的話,心里不自覺感受到一陣絕望,她身體微微顫抖,努力想要讓自己忽略下身源源不斷的尿意。水液就要流出,卻被器具堵在尿道,讓她根本就沒有法子擺脫。下午六點整。田園海未的眼睛變得猩紅,她瘋狂捶打著牢門,對著門外觀察她的木村哀求道:“求求你讓我尿尿吧,讓我從我卑賤下賤淫蕩的尿道釋放出水液,讓那個器具消失……”
她胡言亂語地說著她平常根本就不會說出口的話,“讓我尿尿吧,要憋不住了,小穴……”
木村確實充耳不聞。晚上九點整。田園海未跪坐在地上,被水瓶包裹其中,木村看了看時間,便拿出鋼針遞給了牢內的田園海未。田園海未看著針,有些無措地看向木村,木村沒有開口,似乎是讓她自己操作。劇烈的尿意包裹之下,田園海未終於忍不住了,既然解不掉她尿道中阻塞的東西,她直接拿起鋼針用力刺向自己的腹部。而水液也順勢從她的腹部中緩緩流出,田園海未感受到了滿足,她繼續拿起水想要開始喝,因為木村說喝完就可以走了。沒等她喝一會兒,她就嗆了口水,瘋狂咳嗽,而她的身體也不自覺上下擺動著,腹部噴涌出來的水液也隨便流淌。配合著血水的流出,鋼針插入洞口的周圍泛起黑紫色。
晚上十點整。田園海未徹底失去了意識,她的傷口腐爛,木村切割開她的腹部,確認死因之後,便記錄下來。“10:00pm,實驗對象田園海未歷時12h後,因為腹腔感染而死亡。”
記錄完以後,木村松了一口氣,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整理。而其他幾個實驗對象一如昨天一樣的表現。
“實驗進行第七天:實驗對象高坂穗乃果實驗進行的第七天,小泉花陽、東條希實驗進行的第六天。”
上午十點整。高坂穗乃果抽搐著自己的身體,眼里滿是痛苦。
“好餓,好餓……”
她不自覺喃喃自語著,而看到她像快沒了生機,森田拓野便走出了實驗室的門,沒過一會兒,帶來了一堆排泄物,他丟到了高坂穗乃果面前。高坂穗乃果看著面前放在袋子里散發著惡臭的糞便,沒有絲毫嫌棄,直接張嘴開始啃食。咀嚼的聲音明顯,惡臭在她的口中,黃色的汙垢停留在她的齒上,她卻覺得幸福。中午十二點整。小泉花陽感受到噴涌而出的屎意,難受扭捏著自己的身子,而風間則是上前示意她重新躺倒鐵床上,小泉花陽不敢反抗,縱使在難受,她也只是不斷捶打著自己的肚子。風間則是戴上手套,用鑷子拿出了小泉花陽肛門口的肛塞。感受到雙臀之間的釋放,小泉花陽按捺不住直接起身蹲在地上,也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只希望自己能夠拉出糞便。可是她蹲了老半天卻沒有任何反應,她攥著自己的大腿發力,眼睛赤紅,卻沒有絲毫辦法。終於她伸出手開始拉扯著自己的雙臀,屎意明顯,卻根本就拉不出來。這一刻,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直接用手瘋狂撕扯著自己的肛門,血液隨著她狠辣的動作噴灑。
“啊啊啊!!!”
她忍不住大叫出聲,緊接著,癱倒在地,眼里滿是絕望。而就在這時,風間則是直接把她提溜起來,放到了鐵床之上,用鐵環扣住小泉花陽的雙手雙腳。拿出鋒利的手術刀,從她的乳房下方,開始切割,皮肉分割,血液飛濺,緊接著,風間切斷了她的大腸,開始稱重,記錄下了重量,再回頭時,小泉花陽已經兩眼翻白,抽搐一陣之後,便沒了聲息。確認小泉花陽是失血過多死亡之後,風間立即記錄,隨後帶著實驗報告回到實驗室開始整理。下午一點整。東條希感到一陣空虛,她開始出現自殘行為,不斷摳弄著自己的指尖,還用牙齒啃食指甲,哪怕已經觸及到了指甲肉。
而這個時候,森田拓野給了她幾根鋼針和一把小刀,她便開始用針扎透自己的身體,血液順著針不斷噴涌,可東條希卻還不滿足。她拿起冰冷的刀子,用刀子不斷挖弄著自己腹部的皮肉,她的腹部皮被她割開,刀子在她的腹中用力攪和著她的腸道和器官。水液碰撞的聲音明顯,劇烈疼痛之下,她抽搐著身體,卻感到無上的滿足。下午兩點整。東條希停止了抽搐,血液浸染她所在牢房的整個地面。森田拓野滿意地點點頭,記錄下倆了時間。
“實驗進行第八天:實驗對象高坂穗乃果實驗進行的第八天,東條希實驗進行的第七天。”
中午十二點整。森田拓野看著奄奄一息的高坂穗乃果,直接將一批沒有任何營養的食物丟到了高坂穗乃果面前。看到食物的高坂穗乃果眼里散發著光芒,她直接開始狼吞虎咽地品用了起來。沒過一會兒,肉眼可見高坂穗乃果的肚子隆了起來,就像懷孕了一般。她滿足地看著面前的這一切。她砸吧砸吧嘴,慶幸著自己活下來的時候,卻感受到一陣眩暈,嘔吐感徘徊在喉間,她捂住自己的肚子,瞪大眼睛。砰。她整個人倒下,眼睛瞪大。而森田拓野則是淡定地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隨後對屍體做了簡單的檢查,在死亡原因上,填寫了死於營養不良之後,便回到了辦公室。三人坐在實驗室內,光透過窗,他們不斷打著字整合著實驗報告,同時,也在等待著下一批實驗對象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