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聖使少女無色純鑽的淫墮

第2章 聖使少女無色純鑽的淫墮-01

  異界入侵四年後,聖路加國際醫院。

   明亮的月光灑進重症監護室,維生監測儀器發出規律性的輕響。

   躺在床上的少女忍受著陣陣劇痛,她全身貼滿電極,手臂上連著輸液管,口部戴著呼吸面罩,原本一頭飄柔閃亮的白發,已經因為化療幾乎掉光了。

   即使輸液藥物中含有鎮痛劑,仍然無法抑制擴散全身癌細胞的摧殘與折磨。

   少女回想起很多事。無憂無慮的快樂童年,與愛人初次邂逅的下午,被聖使晶石選上的欣喜,與戰友並肩作戰的激昂,目睹摯友被怪人貫穿的憤怒,親手斬殺惡魔首領後的空虛,在聯合國大會上顫抖著演說,卸下無色純鑽後的如釋重負,與愛人喜結連理的充實,生下女兒後的幸福,剛生下兒子後被檢測出惡性腫瘤的震驚……

   櫻井真理亞的人生如走馬燈般在腦中閃過。年僅二十歲的她,生命便已如風中殘燭。

   她不甘。她想起女兒和兒子襁褓中可愛的臉龐,丈夫急得給醫生下跪的場景,她想活下去。

   但她現在,要麼被癌細胞殺死,要麼被治療藥物殺死,幾乎看不到第三條出路,她哭了。

   即使是全日本最頂級的醫療技術,加上聖使少女:祖母綠的治療法術,也無法根除她已經擴散至全身的絕症。

   在經歷過一切嘗試後,根治的希望已全部破滅,醫院已給家屬發送了病危通知書,所有臨終事宜均已被安排妥當,她的生命如同余燼中的一絲火星,只等待著最後的熄滅。

   呼吸面罩中,發出了一聲沉悶的悲嘆。曾經拯救了日本的最強聖使少女,就要這樣孤獨地逝去,與她守護的一切,珍視的一切,深愛的一切告別了。

   「嘩啦——」重症監護室的自動封閉門打開了,一位護士走到了真理亞的床邊。「您好,聖使少女:無色純鑽。或許,我現在應該稱呼您櫻井夫人?」

   「您是……?」真理亞艱難地轉了轉頭,重症監護室昏暗的燈光加上受損的視力,讓真理亞只能勉強分辨出一個人影。

   「我的名字是,【阿斯莫】,或許您更熟悉的稱呼是,觸手怪人:代號:參謀長。沒錯,也就是您四年前在傳送門下斬殺的那位惡魔。」

   「哈哈。」真理亞發出了一聲無力的苦笑。「所以呢?你就是為了來通知我一下你復活了?聖使少女:無色純鑽已經不在了,我現在只是一個可憐的,快要病死的母親罷了。」

   真理亞閉上了眼睛。「給我個痛快,讓我安安靜靜上路吧。」

   「不。我想和您做個交易。您想要活下去,我想要強大的盟友。希望您能考慮一下。」

   「活下去……嗎。我想啊……我當然想啊!」真理亞的聲音中迸發出不甘與憤怒,但很快又變得冷靜下來,「但是比起和惡魔做交易,我更願意受死,否則我拿什麼面對自己二十年的人生堅持的一切?」

   「我有一個很充足的理由。您願意聽聽嗎?」

   「說來聽聽。」

   「您之所以在青春年華罹患絕症,是因為聖使晶石透支了您的生命力轉化為魔力。」

   「透支……生命力?你到底在說什麼?」

   「看來您什麼都不知道呢。這樣吧,您的聖使晶石呢?」

   「早就歸還給國家了。」

   「那麼您介意我使用一下您右手上的這塊原石嗎?」

   「原石……?哦,你說結婚戒指上的鑽石啊。雖然我想說不,但我覺得我沒有選擇。隨你喜歡吧。」

   「那麼,恕我失禮了。」一雙手扶起了真理亞的右手,然後輕輕將無名指上的鑽戒取下。

   阿斯莫低聲喃喃了幾句,又將鑽戒戴回了原位。「請您嘗試變身。」

   「聖使少女:鑽石,參上。」真理亞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開始通過聖使晶石運轉魔力。

   已經無比虛弱的身體再次使用魔力帶來的負擔,讓真理亞劇烈咳嗽了幾聲。

   「請您原諒,現在開始我將為您緊急補充魔力。」呼吸面罩突然被拉開,一根濕滑溫熱的肉棒直接插入了真理亞的口中,貫穿了喉嚨,直接插進了食道。

   「嗯唔唔~」真理亞想掙扎,但發現四肢已經不知何時被觸手按壓在了床上。

   「原諒我的粗暴,但情況急迫,由不得您猶豫了。期望您日後寬恕。」

   插入食道中的觸手肉棒蠕動著,真理亞感到胃部正逐漸被灼熱的液體填滿,而身體似乎像燃燒起來一樣變得火熱。一種莫名其妙的滿足感和充實感從腹中升起,全身酥麻地顫動著。瘦削的身體逐漸變得豐滿起來,干癟的乳房與臀部重新變得像少女一般彈嫩,兩次妊娠撐大的腹部變得像未經人事的處女一樣緊致,一頭油光閃亮的白色秀發重新長了出來。真理亞變得和四年前一樣年輕漂亮,更添一絲成熟的風韻。

   真理亞抽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已經可以輕易掙脫按壓在四肢上的觸手了,便一把甩開四肢上的觸手,拔出口中的肉棒,起身坐在了病床上。

   病床邊,站著一名雙目無神的女護士,而她的衣物開口中伸出了諸多觸手,仿佛被什麼可怕的海怪寄生了一樣。

   女護士開口說道:「我已經為您補充了魔力,相信這已足夠展示我的誠意。希望您考慮一下與我繼續交流的可能性。」

   真理亞握了握拳。自從卸下無色純鑽後,她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竟能如此充滿活力。她不得不相信,只有聽從參謀長的建議,才有一絲可能實現活下去的願望。

   「好吧。我會根據你的條件作出選擇。」真理亞回答。

   「既然如此,我們也許應該換個地方?畢竟,復活的惡魔領袖與前最強聖使少女的交易,還是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比較好。」阿斯莫的一根觸手指了指牆角已經被砸爛的監控攝像頭。

   「可以。」

   「那麼,請您站定,不要驚慌,也不要躲閃。」女護士的身體突然變成了大量的觸手,纏繞在真理亞的身上,將真理亞全身包裹,扯下針頭與電極,撐破了真理亞身上的病號服,然後逐漸定型為一件沾滿粘液,完全裹住脖子以下身體的肉質緊身衣。

   「噫,好惡心。」真理亞忍不住吐槽。

   「請您暫時忍耐一下,」脖子邊伸出一根細小的觸手,鑽進並填滿右耳道,通過震動傳導出了語音。

   「現在,請您從窗台上跳下去,然後張開雙臂,我會指示您前往一個合適的地點。」

   「刺激,我喜歡!」真理亞拉開窗,兩手一掰,在防盜網上扯出一個大洞,然後一躍而出。兩手伸開,一張肉質的蝠膜在腋下生成,讓真理亞在夜空中自由地滑翔起來。

   「嗚呼~!」闊別四年的飛行體驗,讓真理亞心跳不已。

   「請您別太興奮,請展開身份模糊法術,然後在右前方的公園里降落。我們變一下裝,搞一輛載具,去東京【帝國夜總會】。」

   「收到!」

   ——

   兩根帶彈性的觸手掛在樹枝上緩衝,讓真理亞順利著陸。

   真理亞兩手在身前一揮,根據丈夫去荒坂建設面試那天幫他穿西裝的回憶,用魔力構築了一套男士西裝,然後為自己脖子以下的頭發附上隱形魔法,一次尚可的變裝就完成了。

   公園的停車場里恰好有幾輛停泊的轎車,真理亞正伸手要砸碎車窗,阿斯莫通過鼓膜傳導觸手耳機說話了:「等等,讓我來。」

   一根觸手貼在車鎖上,咔噠一聲,車門打開了。

   「嗚哇,這也太方便了吧。」真理亞坐上駕駛座,兩手搭上方向盤,阿斯莫已經用觸手把車打著火了。

   「你會開嗎?」

   「自動擋,不就是玩具車嘛!」

   真理亞說著,安全帶不系,連手刹都沒拉,直接掛上前進檔踩油門,劇烈的刹車聲在寂靜的公園中響徹,阿斯莫趕緊用觸手掛回停車檔。

   「其實我考完駕照後還沒摸過方向盤,欸嘿☆」

   「知道了,你把安全帶系上,手搭方向盤上假裝開車就行,腳千萬別亂動。正好我順便和你說下接下來的計劃。等到了目的地後,你拿上這張身份卡,是帝國夜總會員工小林惠子的,你進去後用座機打給總台隨便要一個房間,說有客人約。這家夜總會經常服務政商貴客,隱私性可以保證,我們進房了再說。」

   「我先問一句,小林惠子小姐……」

   「被我吃了。我的分身剛復活,需要能量。」

   「啊……」

   「不用擔心。以您的戰斗力,無論於情於理我都不會將您當作消耗品使用的。」

   「不是……你沒有良心的嗎?」

   「你殺了【克斯德】,【弗羅伊特】,——【人形怪人:拷打者】,【人形怪人:催眠師】,我有問過你有沒有良心嗎?」

   「但它們是罪有應得!」

   「哈哈……你說得對。確實如此,被送來這個世界的惡魔,都是罪有應得。哈哈哈哈哈哈!」

   「……」

   「嘖。我不管你喜不喜歡,反正你要是想活久點,最好不要在我們達成共識之前對我指手畫腳,懂了嗎?」

   「嗯……」

   轎車在繁華的大道上平緩行駛,真理亞只是把手呆呆地搭在方向盤上,一言不發。

   ——

   東京帝國夜總會13層,情趣房。

   昏暗的黃色燈光下,真理亞剛剛洗完澡,正在浴室里吹頭發。

   阿斯莫則現出了真身——或者應該說,他最舒適的形態:一坨癱軟在地上的觸手,看起來就像一堆隨意堆放的香腸。

   真理亞輕撫著白色秀發,對自己的選擇產生了些許疑慮。

   畢竟,自己正在和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更重要的是還是殺死自己的摯友,【聖使少女:紫水晶】的凶手,參謀長做交易。冷靜下來思考一下,這決不能稱得上是明智的選擇。

   真理亞關掉吹風機,嗡嗡聲逐漸停止。

   但是,如果她還想獲得活下去的機會,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真理亞看了看鏡子,熱水浴蒸騰的水蒸氣模糊了她的身影。

   她伸手擦了擦鏡子,一位白色秀發,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女子映射在鏡子上。她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個惡魔。

   真理亞拔下吹風機的插頭,裹上浴巾,走出了浴室。

   「那麼,我該從哪里開始說呢……」阿斯莫的觸手組成了一個很勉強的人形,開始說話。

   「不如先說說……你們的故事吧。」真理亞坐上床,隨意地靠在枕頭上。

   「我們……嗎。我們惡魔對自己的稱呼叫【特納里】,來自一個充滿混沌的世界。與你們的世界不同,我們的世界——大多數異世界人稱之為【阿比斯】,也就是【深淵】的意思。由於阿比斯的空間不穩定,經常與其它世界發生交互,加上特納里大部分都是一群只懂得遵從本能生活的笨蛋,我們與其它世界的交互大部分都會產生暴力衝突,然後凝結成仇恨。只有少部分足夠奸猾的特納里,為了獲得更大的戰果,發展出了壓抑自己的本能的意識,這部分特納里就是被你們所稱的怪人,其余的特納里就是你們所稱的魔人。」

   「然後呢?」

   「由於阿比斯經常與其它世界發生交互,讓特納里與不少世界結了仇,因此有幾個受特納里所害的世界聯合起來,通過傳送門一起進攻阿比斯,想把我們滅絕。」

   「啊……」

   「正在特納里要被圍剿滅絕時,一個叫【阿斯蒙迪斯】的,極其聰明的特納里想到了一個天才的構思。」

   「把你們聯合起來對抗外敵?」

   「沒錯。你可能會覺得很可笑,但在一個所有人與所有人為敵的世界里,這可是開天辟地的歷史性創舉。所有具有自我意識,且能夠以威權統攝其它特納里的個體,被承認為互相獨立的【特納里領主】,然後所有特納里領主基於互不宣戰的共識上,效忠於【特納里之王】。當然你也可以用【惡魔領主】和【魔王】這套稱呼,我們大部分特納里都挺喜歡這種叫法的。」

   「之後呢?」

   「我們把入侵阿比斯的家伙都殺了,來一個殺一個。」

   「真是既殘酷又現實呢。」

   「在入侵者被一個不剩地殺光之後,【初代魔王】阿斯蒙迪斯封鎖了大部分阿比斯內的不穩定區域,阿比斯自此成為了一個比較封閉的穩定空間。但是,沒有了外部敵人供特納里宣泄暴力傾向後,他們又開始自相殘殺了起來,甚至有些惡魔領主也放縱本性,組織自己統攝的特納里攻擊其他惡魔領主,甚至還有人去挑戰阿斯蒙迪斯的魔王地位。」

   「然後魔王把他們全殺了?」

   「我有說過魔王就是最強的嗎?阿斯蒙迪斯只不過是最聰明的那個,他很快就被挑戰者殺了。」

   「呃……」

   「然後,群龍無首的惡魔領主們劃分成了兩派。一派主張恢復過去的生活,取消互相停戰的約定;另一派則主張為特納里訂立一些共同的守則,讓阿斯蒙迪斯初代魔王與惡魔領主之間的停戰協議能以正式的形式持續下去。」

   「之後呢?」

   「那些主張訂立守則的惡魔領主在第一次進行集會的時候被襲擊了。」

   「我一點都不驚訝。」

   「一部分從集會現場殺出的惡魔領主,帶著部下逃到了一個最近的不穩定空間,解除了封鎖,然後隨機指定了一個魔力充足的世界打開了傳送通路。後面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了。一開始傳送過來的,有我,【比斯特】,【阿納魯】,【克斯德】,【弗羅伊特】,【卓恩】,以及【摩帝費特】。我們七個都是主張停戰、訂立守則的惡魔領主,我們當初來到這個世界只是為了躲避追殺。」

   「那你們為什麼要攻擊我們?」

   「因為我們還沒來得及離開機場就被你們的戰士包圍了。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其實也就是一些警察而已。如果當時我們更冷靜一些,也不至於第一時間就發生衝突。」

   「那你們為什麼要屠戮城市里那些手無寸鐵的居民?」

   「來到這邊的惡魔領主不只有我們停戰派。追殺而來的那些混戰派惡魔領主看到你們這些充盈著魔力卻不會使用的生物,就像是你們走進了自助餐廳一樣。他們甚至顧不得追殺我們,而是開始爭搶你們世界的資源了。」

   「那你為什麼要加入他們,最後還不惜和我對戰也要保護那傳送門?」

   「因為我認為,共同的外敵能促成惡魔領主們達成停戰協議,而我們當時也確實和那些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惡魔領主們達成了暫時的同盟關系。」

   「你們憑什麼犧牲別人來維護你們的團結?」真理亞憤怒得聲音發抖。

   「但據我所知,日本這個國家在1931到1945年這段時間也做過同樣的事情。」

   「可、可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真理亞辯駁道。

   「異界入侵也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但你是直接參與者!」

   「石原莞爾,岸信介,西尾壽造……哪個不是直接參與者?」

   「可是,可是……」真理亞漲紅了臉,但卻一句有理有據的反駁都說不出來。「殺人就是不對的!」

   「克斯德,弗羅伊特就不是人了嗎?」

   「他,他們難道就沒殺過人嗎?」

   「你難道就沒殺過人嗎?」

   「我……我……」真理亞陷入了一片混亂。

   她意識到如果這些怪人,或者說惡魔領主,都是有意識,有智力,甚至是可以談判,可以和解的生物,那殺死一個惡魔領主,和殺死一個人有什麼區別呢?

   「我……我一直相信,惡魔都是一群邪惡的,像動物一樣只知道破壞和掠奪的生物。我從來沒有想過……我一直覺得殺死惡魔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你們殺了那麼多人……」

   「也許對你們來說,每一個個體的地位都像特納里領主那麼高,但對我們來說不是這樣。在特納里領主看來,愚蠢且無法控制本能欲望的生物,要麼服從,要麼受死。」

   「可是,這是不對的……」

   「很遺憾,我做不到像你們這麼高尚。今天你把魔人當成朋友,明天魔人就可能因為食物不夠而把你撕碎當成晚餐。」

   「這太野蠻了!」

   「你難道以為我不這麼認為嗎?」

   「嗯……所以,你是惡魔里比較好的惡魔?」

   「你能這麼想,我很高興。」

   「可是,即使不算那些素不相識的人們,你還是殺了我的好朋友紫水晶。」

   「你殺了我的生死之交克斯德和弗羅伊特,而且他們都死於你們的主動襲擊。我殺死紫水晶甚至還是出於自衛。」

   「我、我、我、我不知道……」

   「如果這能讓你產生一點與我合作的意向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如果,如果你們當初能告訴我……」

   「你以為在那種以命相搏的戰斗中,有說這麼多話的空閒嗎?而且,你在羽田機場給我最後一擊之前,可沒給我一刻辯駁的機會。」

   「因為,因為當時紫水晶死在我面前,我……」

   「不必多說。勝者為王的道理我們特納里最清楚不過。」

   「但是,事情本來可以不用這樣的,本來可以不用這樣的……」真理亞低著頭,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成為我的盟友。我希望能與人類制定停戰的規則,讓我們這些願意接受停戰規則的怪人,能在這個世界中生存下去。」

   「那你們為什麼還要不停地指使魔人襲擊我們?」

   「我向你保證,在我所知范圍里,沒有任何怪人在指使魔人發動襲擊。我們要是想繼續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為什麼要做這種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

   「可是魔人襲擊事件都是事實啊?」

   「正因如此,我希望你可以協助我們,查清楚魔人襲擊究竟是哪個怪人在策劃,然後抓住他,由我作為怪人的代表,公開他的罪行,作為怪人與人類和解的第一步。」

   「好的,我答應你!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

   「那麼,該說說聖使少女的事情了吧。」

   「你想知道關於聖使少女的什麼?」

   「比起我想知道什麼,我更關心我知道的情況和你知道的情況到底有多大差別。」

   「此話怎講?」

   「在你們的認識里,聖使晶石是什麼?」

   「人造的魔力輸出器官?【魔導理論】的事情我不太清楚耶。」

   「輸出……是嗎。那麼你們輸出的魔力是從哪里來的?」

   「嗯……自然產生的?」

   「確實,大部分生物都能通過正常的新陳代謝積蓄魔力。但是像你們聖使少女這樣大量輸出魔力,不可能沒有額外的補充渠道,否則打不了幾場架就把陽壽耗盡了。」

   「嗯……聖使少女戰斗隊後勤部門會給我們發一些營養劑喝,可能是那個?」

   「營養劑……我大概猜到了。你當聖使少女的時候一般多久做一次愛?」

   真理亞的臉唰一下紅了。「你你你你……你說什麼呢!我的純潔有好好留給老公的!」

   「我想也是。那麼,你這麼年輕就得絕症的原因也很明顯了。大量使用魔力透支了你的生命力,而魔力攝入又不夠充足及時,自然會死得早。」

   「等等,原來使用聖使晶石會折壽?」

   「倒也不至於。理論上來說,只要保證魔力消耗不要過高,就不會出現透支生命力的現象。我們惡魔的魔力輸出器官都有自我抑制功能,魔力儲量見底的時候會產生痛覺,防止過消耗,顯然你們那邊搞研究的人沒給魔力輸出器官上消耗限制,不然憑什麼你們一個聖使少女能打四五個魔人?」

   「所以,我的力量,是通過消耗未來的生命獲得的……?」

   「倒也不用太悲觀。現在還有得救,但取決於你願不願意選這條路。」

   「說說看?」

   「放棄人類的肉體,轉生為惡魔。這樣,你就能通過攝入魔力來修復自己的身體。延續生命自不用說,只要你願意,永生都可以做到。」

   「聽起來也太便利了吧?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被你斬殺成那種狀態我還活過來了,這證明夠不夠?應該是我的某塊屍體被你斬下後漂浮在海中,然後不小心纏在了某個來海邊散步的倒霉蛋身上,被遵循本能的屍塊吞噬了,我才復活的。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小林惠子女士,畢竟我恢復意識的時候,身邊就有小林女士的隨身物品。」

   「我先假定你的話可信吧。那麼,我轉生成惡魔之後,會不會變得像魔人一樣失去神智,或者讓思想變得像怪人一樣暴力?」

   「關於這個問題,我想我可以保證,不會。因為,我們已經試過很多次轉生的實例了,而且這和你們用的聖使晶石關系密切。」

   「什麼?」

   「因為聖使晶石的設計,很顯然靈感來自於弗羅伊特開發的【奴隸晶石】。奴隸晶石與聖使晶石的功能剛剛好完全相反,它是人造魔力接受器官,通過奴隸晶石,缺少魔力接受器官的生物也可以像惡魔一樣,以極高的效率接受魔力。非惡魔生物的魔力儲量被填滿之後,無處散發的魔力就會自動地將身體轉化為惡魔的構造,並且最終生長出魔力接受器官與輸出器官。奴隸晶石本來就是為把異種生物的雌性轉化為魅魔性奴而開發的,因此奴隸晶石只會和渴求精液的淫亂雌性產生共鳴,而她們被轉化之後表現得相當溫順,並沒有失去自我意識或出現暴力傾向。」

   「哈哇哇哇哇……可是可是,魔力又和那個……精……精液有什麼關系?難道……」

   「是的,雄性的精液與雌性的乳汁是第二濃厚的魔力載體,補充效果僅次於直接吞食血肉。」

   真理亞滿臉通紅,頭頂仿佛在冒出蒸汽。「也就是說,要補充魔力,就必須吃、吃……」

   「然而,沒有魔力接受器官的生物,即使直接吞食血肉,攝入魔力的效率也極其低下。就算你們天天喝那營養劑也一樣,我猜里面要麼是精液要麼是乳汁,從實際角度考慮前者的可能性更大。剛才我在醫院里給你灌的,就是高濃度的精液。」

   「……」

   「你在四年前那段時間拼命使用魔力,最後那場大戰你消耗的魔力量我在阿比斯對抗異世界的聯合入侵的戰爭里都沒見過幾次,現在年紀輕輕得絕症也是理所當然罷了。」

   「……」

   「所以,你想活下去的唯一辦法,就是作為惡魔活下去。成為一個魅魔,攝取別人的魔力來延續自己的生命。」

   「我、我不知道……」真理亞撫摸著自己右手的結婚戒指。「這樣的話,豈不是所有聖使少女,都在用自己的生命……而且現在仍然還有……不行,不能繼續這樣下去!」真理亞的聲音突然變得堅定起來。

   「下定決心了嗎?」

   「我必須活下去,把真相告訴我的戰友們,讓她們不用再重復我的錯誤;我還要幫你找到策劃魔人襲擊的凶手,說服人類與能講道理的怪人和平共處;我還想再多看幾眼老公和我的兩個孩子。如果活下去的代價僅僅是成為什麼魅魔,只要我不會因此犯下更大的錯誤,我不在乎!」

   「你這樣可是沒法成為一個合格的魅魔的,無色純鑽。奴隸晶石只會認可足夠淫蕩且飢渴的雌性。你曾經有多純潔善良,成為魅魔就要有多淫亂邪惡。你的動機太純粹,太無我,奴隸晶石絕無可能認可你。」

   「那麼,請您指導我!阿斯莫大人!我、我會努力成為一個淫亂邪惡的雌性的!」真理亞站起來,對阿斯莫深深鞠了一躬。

   「那麼,作為墮落的開始,先背叛你的至愛吧。把你的結婚戒指交出來,我會把它改造成奴隸晶石。如果連這都做不到,就別做什麼轉生魅魔的夢了。」

   真理亞取下自己的結婚戒指,捧在手里,雙眼聚焦在上面那顆小鑽石上,然後又逐漸失焦。

   她想起櫻井正一向她告白那天,如火的夕陽也掩蓋不住他臉龐上害羞的紅潤;她想起櫻井正一單膝跪地,打開首飾盒,在朋友面前向她求婚時響起的歡呼與掌聲;她想起在神父面前,櫻井正一將鑽戒戴在她套著潔白的婚紗手套的無名指上那一瞬,蕩漾全身的幸福感。

   她忍不住合起手掌,將鑽戒藏在手心中,從抽泣逐漸變成痛哭。

   她的幸福是多麼短暫,多麼脆弱啊。為了活下去,背叛自己心愛之人,把與他共同度過的幸福時光踩碎蹂躪,把他對自己八年的愛與付出當作自己轉化為惡魔的祭品,多麼邪惡的事情!真理亞甚至連想都不敢想一下,然而現在卻成了擺在真理亞面前的現實抉擇。

   滿眼淚花的真理亞松開了手,輕吻了一下婚戒上的鑽石。

   「對不起,親愛的正一,真的很對不起。為了實現我的願望,我不得不獻出與你的定情信物,還要讓它被改造成協助我背叛你的道具。我對你的愛並沒有半點虛假,只是,為了我珍視的朋友、孩子、甚至是為了你,我必須這麼做。對不起……最愛你的真理亞,永遠只愛著你的真理亞,很快就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請原諒真理亞……」

   真理亞雙膝跪地,低下頭,恭敬地將結婚戒指舉過頭頂。「阿斯莫大人……」

   「主人大人,您忠誠的性奴真理亞,將自己的結婚戒指獻給您改造為奴隸晶石,作為背叛丈夫與至愛的永久證明,請主人大人不計前嫌,將真理亞調教為淫亂邪惡的的性奴。要這樣說,重復一遍。」

   「主人……大人,您忠誠的性……性奴真理亞,將自己的結婚戒指……獻給您……改造為……奴隸晶石,作為背叛……丈夫……與至愛的……永久證明,請主人大人不計前嫌,將真理亞調……調教為淫亂邪惡的的性奴!」

   真理亞的聲帶有生以來第一次發出如此下流淫賤的詞句。真理亞感覺自己心中的某個地方,似乎撕開了一條裂縫。

   「做得很好。你很有天賦,相信成功轉化不會花太長時間。」

   「……」

   「這種時候要說:謝謝主人夸獎。」

   「謝謝主人夸獎。」

   「很好,你先休息吧。明天開始,你就要學習怎麼讓自己成為一個淫蕩的女人了。」

   「遵命,主人。」

   「無師自通嘛。去吧。」

   真理亞卷起被子裹住自己全裸的身體,蜷縮在床上。這個夜晚,她的世界翻天覆地,一切,都將重新開始。

   ——

   聖使少女無色純鑽的淫墮-01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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