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母系篇—舅母-柳瀅 暗疾之下隱匿的絕世美貌,將舅母暗疾治好並將舅母調教成離不開肉棒的蕩婦,然後當著大舅的面肏了舅母,最後把被綠的大舅煉成了用於練功的人偶爐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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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日記合上送回眉心同時在腦海中出聲道。
“夢,這次我要選改變容貌。”
辛夢毫不猶豫的向書靈表達出了早已考慮好的獎勵選項。
收到指示的書靈嫵媚一笑回應。
“好的主人,因為主人這次任務收獲了許多的淫欲能量,所以這次就不用主人自己出去收集獎勵能量了。”
得知不需要自己累死累活出去撿屍的辛夢也不囉嗦,當下便叫書靈開始。
暗紫色的光芒從眉心擴散將辛夢的頭部籠罩,十幾個呼吸之後,光芒散去。
“主人,已經按照您心中所想轉換完了,看來主人您還真是喜歡這張臉呢。”
書靈在辛夢腦海中偷笑調侃道。
改造完成的辛夢無視書靈的調侃,嗖得一下從床上彈起跑進衛生間照著鏡子。
看著鏡中的自己,辛夢揉了揉眼睛又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上的嫩肉反復確認再三後方才放聲狂笑,笑著笑著,眼角滑落一串晶瑩的淚水。
那喜極而泣的模樣有對自己徹底擺脫過往醃臢的欣喜,亦有對這幅面容的記憶。
記憶深處便是深深刻進他心中的冷凝,還有冷凝腹中那不曾與他謀面的孩子,口中喃喃自語,盡是對冷凝的思念,這一番回憶便是幾個小時過去,日上三竿,辛夢記憶輪轉到姚姬那雙腥紅的雙目時,身如篩糠般抖了三抖回過神來。
“太可怕了……”
後怕的嘟囔了一句,辛夢梳洗一番後走出了衛生間。
看著屋內以前穿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現在的體型,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錢包旋即出門朝著最近的商場走去。
松垮的衣服套在身上顯得十分滑稽,饒是辛夢臉皮厚,這三個街區走過去亦是在行人紛紛矚目的議論聲中雙頰紅的如同猴屁股一般,加之辛夢現在那俊美的容顏,更是讓一些花痴少女一路尾隨拍照,更有些許膽大的少女在商量著誰去跟辛夢要個聯系方式。
半個小時後,重新買了一套稍大一點運動服的辛夢逃也似的從人群中跑出來,上次被女人圍起來還是在冷凝的公司,不過這次沒有冷凝出來救場,所以辛夢只能十分狼狽的自救。
“主人您要習慣呀。”
看著辛夢吃癟的樣子,書靈在辛夢腦海中調侃道,被調侃的辛夢張張嘴不知如何反駁,最後只能沒好氣的還了個白眼回去。
不大不小的購物風波就這樣過去了,接下來無論辛夢去哪做什麼都會享受到不一樣的待遇,這種和過往那副肥胖丑陋模樣不一樣的待遇也讓辛夢有了許多自信。
傍晚,出租屋內。
“主人,確定不准備在休息一下了嗎?上次任務獲得的淫欲能量可是十分多的呦,您在多享受一下現實的生活也是允許的。”
書靈有些詫異辛夢如此快速的便要求執行下一個平行世界的任務。
辛夢自是有他自己的打算,首先他要活命,趕早不趕晚,若是真的要死,那倒不如死的痛快些,其次去平行世界執行任務才能讓自己不會過於思念冷凝和那未曾謀面的孩子,最後他也想知道當任務全部執行完後這本神奇的日記會有何種變化。
“送我去吧。”
辛夢躺在床上將毯子蓋在身上後堅定的說,同時亦有些期待這次的平行世界之旅。
“好的呢主人。”
書靈莞爾一笑。
光華流轉,又是一陣天旋地轉。
五緣大陸,極北天哭山脈,這里常年刮著凜冽的北風,地上厚厚的積雪足以沒過膝蓋,雖正值晌午,但天色常年如墨般陰沉,厚厚的雲層壓得人喘不過氣,刺骨的寒風中夾雜著片片雪花,吹在臉上如刀劃破肌膚一般,天上還在不斷降下鵝毛飛雪,遠遠望去,綿延的山脈好似裹上了一層肅嚴的外衣,山脈中呼嘯疾馳的風卷起積雪形成了一道風雪紗幕,更為此地增添了一絲莫測的神秘色彩。
山腳,一望無盡的原始森林,所有的樹木皆處於冰封狀態,樹枝通通都被冰凌封住,透過晶瑩的冰層還能看到內里那不曾凋零的翠綠枝葉,每年盛夏時節這里都會有個三五日的晴天,也是天哭山脈每年唯一不刮風下雪的幾天,待得風雪停息這里便會產生霧凇等冰雪奇景引得許多俠士前來觀賞,但此地地處偏遠,並不是尋常人能到的,當然也有專門挑這幾天進山試圖采摘一些珍貴草藥或捕獲一些珍奇動物販給各大世家的夫人小姐已賺取一些金錢的商隊和獨行俠。
風雪中,林中走出二人,二人身著黑色的貂皮大衣,頭戴厚厚的貂皮氈帽,眉眼皆凝霜,只留一道縫隙,裸露在外的臉頰凍得通紅,每個呼吸都會有大量白霧從口鼻處噴出,升騰到睫毛和氈帽前沿形成一層厚厚的白霜。
“恭喜少爺此番功成。”
只見侍衛打扮的那人搓了搓手面露喜色高聲道。
“此番少不了你的功勞,若是沒有你,我怕是早已葬身在這天哭山脈了,等回到家,就由我做主給你說房媳婦兒,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時候成個家找個知冷知熱的婆娘給你暖被窩了。”
為首被稱為少爺的俊俏少年摸了摸懷中的玉盒眉宇間滿是欣喜,旋即擺了擺手豪邁的說,舉手投足間全無仆從間的規矩,二人的關系倒更像是兄弟。
“少爺言重了,我武清的命都是少爺給的,這些事都是屬下該做的,少爺永遠是少爺,武清作為少爺的仆從,自是僭越不得。”
武清,曾是五緣大陸殺手組織的一員,因緣際會三年前被武林世家黎家少主黎霆所救,從此認主,亦是黎霆最為倚重信任的心腹。
在說黎霆,五緣大陸武林四大門閥世家黎家四代唯一的公子,其母為黎家三代二小姐,因黎家當代家主,也就是黎霆的大舅膝下無子,黎霆父親雖是以十分卑微的身份入贅到黎家的贅婿,但父憑子貴,黎家上下對他也是禮遇有加絲毫不敢怠慢,黎霆也因此隨了母姓。
黎家當代家主在兩個小妾身上努力了幾年後也僅僅只有兩個女兒,索性便放棄了在要孩子的念頭,黎霆作為四代長子長孫在家里的地位便不用多說了,從小到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人亦是融合了父母的優良基因生的俊美絕倫,引得無數姑娘對他趨之若鶩,說來也怪,他對那些試圖靠近他的姑娘從不假以辭色,反倒是十分喜歡黏著他那個被他大舅冷落十幾年面容奇丑的舅母,此番前往這人跡罕至的天哭山脈也是為了謀取一株百年雪蓮以求可以醫治他那可憐舅母身上的頑疾暗傷。
雪蓮在此間盛開的消息乃是他重金求得,至於為啥沒人來,因為雪蓮盛開的消息早在十年前便已傳遍大陸,隨後前赴後繼進了天哭山脈十幾撥人,雪蓮沒見到可以說是時運不濟,雪狐影子都看不到也可以說天氣惡劣,但折了幾波人在天哭山脈又重傷幾波人之後,一時間江湖震動,這時人們才真正的領略到了天哭山脈這個曾經被眾人瞧不起的武林禁地究竟蘊藏著何種恐怖,隨後也有好信之人問過進山的人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每當人們被問到這個問題都慌忙逃走不敢多說,自此以後,這里便徹底被江湖中人歸納到了禁地之列,每年風停之時,商隊也好獨行俠也罷,他們只敢在森林外圍轉悠一圈碰碰運氣罷了,像黎霆這般大膽敢深入山脈的,可以說這十年間只有他了。
“我說武清大哥,這里也沒有別人,差不多得了,說說看,相中誰家的姑娘了,回頭我給武清大哥保媒提親去。”
黎霆見武清怎麼說都是一副你說你的我做我的態度只好無奈的搖搖頭,隨後走到武清身邊熟絡的將左臂勾住武清的脖子笑嘻嘻的說,已經十八歲的黎霆發育的十分好,照比武清那壯碩足有一米九的身軀也僅僅只是矮了五公分而已。
“我說少爺,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正事要緊,我們出來已有一月有余,夫人她們肯定很擔心,還是趕快回去給她們報平安要緊,至於親事……少主放心,只要我有看中的姑娘,我一定請少主為我保媒提親,可好?”
往日里武清還有地方躲,此刻荒山野嶺避無可避,只能先行此緩兵之計了,不然被雷霆纏起來還真是令人頭痛的很。
“那可說定了呦武清大哥,有喜歡的人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
黎霆話畢,右手握拳放在了武清胸口示意兄弟協定,就在武清握拳碰到黎霆拳頭的時候,黎霆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吸力開始吞噬他的靈魂,從小在家族的海量資源培養下,年僅十八歲的他已經達到了先天境,隱然有著武林年青一代第一人的他甚至被譽為整個五緣大陸近百年最有希望突破先天跨入傳說中境界的天才,所以他自是可以感受到普通人感受不到的情況,他費力的張開了嘴巴,想要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只能逐漸感受著靈魂被吞噬的痛苦,恐懼瞬間彌漫至他的瞳孔,殺手出身的武清見狀趕忙警戒,這種眼神他太熟悉了,那些被他殘殺的人臨死前都是這個眼神,但他怎麼也想不通的是周圍並沒有刺客和強大野獸的威脅,少爺怎麼會露出這種驚恐的神色。
就在武清死死盯著黎霆的幾個呼吸間,黎霆的靈魂已經徹底被另一平行世界跨界而來的辛夢吞噬融合殆盡,黎霆靈魂徹底消亡前最後的願望便是將懷中的雪蓮送給他的舅母,一個可憐且溫柔的女人,辛夢的靈魂強大程度在融合了兩個人之後已經遠超黎霆一大截,所以來到這里後的開始准備工作對他來說全無難度,書靈傳輸資料時那難以忍受的頭痛欲裂感也沒有了,唯一還會令他感到不適的便是跨界時帶來的那強烈眩暈感了。
“少爺?少爺?您沒事吧?”
武清見黎霆眼中的驚恐在持續了幾個呼吸又變成凝重,又從凝重恢復了正常,整個過程持續了十幾個呼吸,武清見自家少爺恢復正常卻不說話,心中捉摸不定的同時小心翼翼的出聲詢問情況,雖然武清並未到先天境,但也是先天之下少有的高手,可任他江湖經驗多麼老成也決計不會把黎霆這短暫的怪異行為歸納到奪舍上去,因為這種陰毒的法門在他的記憶中也只是存在於傳說罷了,甚至他還一度嘲笑過那些討論奪舍這一話題的組織成員,只是礙於他實力強大,那些人不敢當他面發作就是。
“我沒事,只是從那里出來之後身體還有些暗傷剛剛發作了,過幾天就沒事了,讓武清大哥擔心了。”
辛夢快速整理好了記憶假裝受傷的模樣熟練的編著瞎話安撫道,實則黎霆從采摘雪蓮處所受的暗傷在出山的途中已經運功療好了,只是還沒來得及跟武清說而已,恰好這時被辛夢拿來編了瞎話。
“少爺,要不要就地建造雪屋?”
武清見辛夢開口說暗傷發作,目露焦急一臉擔憂的提議道。
“無礙,我們走吧武清大哥,我已經等不及要將雪蓮送給舅母了。”
武清聽辛夢這般說,便不再堅持,茫茫風雪中,二人的腳印逐漸被積雪吞噬淹沒,但武清沒有注意到的是,辛夢在離去時朝著身後的天哭山脈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副表情仿佛在說自己還會來的。
一路無話,武清恪守本分做好了護衛應做的一切,而辛夢一路也沒閒著,他不斷消化著這個世界的信息。
五緣大陸,一個尚武的世界,這個世界皇權和武林世家處於井水不犯河水的十分微妙的狀態,整個大陸最強戰力便是先天境,在往上境界的記載寥寥無幾,饒是江湖頂級四大世家也不過只知道先天之上為天人境而已,那才是真正脫離世俗的力量,但四大世家拼了老命也不過只能堆出來幾個先天巔峰境的武者而已,四大世家以黎家為最,不算隱藏的力量,明面上便有黎霆大舅和他母親兩位先天巔峰以及他這個先天初級三位先天境武者,其他世家眼紅之余也不是沒想過暗殺黎霆,但無一例外都失敗了,沒人知道暗殺黎霆的人怎麼死的,只知道每當黎霆有危險的時候都會有一位就連黎霆大舅和她母親都搜尋不到的神秘蒙面人出手,直至黎霆踏入先天後,針對他的暗殺計劃方才消弭。
一路相安無事。
一月後,大陸東方黎家莊園,隨著外出近三月的少爺安然歸來,黎家上上下下一片喜樂祥和,歡聲笑語中滿是如釋重負的喜悅,仆人有牽馬的、有高聲前去內堂報信的、有小步快跑前去廚房為少爺准備酒宴的。
殊不知黎霆留下一封書信便帶著武清出走的這三個月,黎家太夫人和黎霆的母親整日都陰沉著臉,搞得府內人人如履薄冰噤若寒蟬,這下他回來了,大家終於可以長舒一口氣從這壓抑的氛圍中解脫了。
黎霆的接風宴亦是辛夢來到這個世界的接風宴就在這吃吃喝喝、說說講講的一下午中度過了。
席間,太夫人等家中長輩無一不感嘆贊賞自家孩兒長大了,聽聞辛夢講述著黎霆天哭山脈等經歷後還數太夫人最為心疼自己這個大孫子了,一邊拉著辛夢這看看,那瞧瞧。
黎霆的母親在一旁抹淚,雖是哭泣,但太夫人和其母眼中那抹自己孩兒長大了的欣慰和歡喜是如何也掩飾不住的。
席散,辛夢應承著太夫人和其母親來日在去好生陪伴膝下承歡,隨後黎霆的母親挽著太夫人回了太夫人的住所,辛夢也被黎霆的大舅叫出了宴廳。
“霆兒,你真的找到了那株百年雪蓮?”
黎霆大舅黎歷死死盯著辛夢的眼睛凝重道。
“是的大舅,我確實找到了。”
說著將懷中揣著的玉盒掏出來打開給黎歷瞧了一眼,玉盒打開的時候,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間籠罩二人所處之地,周身五米內的花草全因這股冷氣迅速凝霜冰封,從玉盒打開給黎歷過目到玉盒重新回到辛夢的懷里也不過三個呼吸的功夫,反觀黎歷,在見到雪蓮之後呼吸逐漸急促,饒是他先天巔峰的境界此刻也有些心動了,眼前之人若不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外甥怕是已經出手殺人奪寶了。
“霆兒,舅舅平日里待你如何?”
黎歷平復了一下呼吸後出聲問。
“大舅待我如同己出。”
路途中的一個月辛夢早已將黎霆所有記憶融合到倒背如流的地步,所以當黎歷出聲詢問時他幾乎是下意識的給出了答案。
“那霆兒你將雪蓮給大舅可好?無論你想要什麼,大舅都可以滿足你。”
聽到辛夢如此回答,黎歷欣慰的笑了笑,隨後開口提議道。
“大舅,想必您不會不知道我為什麼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去采這株雪蓮回來吧?”
辛夢盯著黎歷的渴望的目光反問道。
百年雪蓮,傳說中有活死人肉白骨,可解世上諸多汙穢之毒等逆天功效,但黎霆不知道的,百年雪蓮同其它一十九種奇花異草搭配煉丹,一粒丹丸可增百年功力,憑黎霆采的這株,少說也能煉個兩爐丹藥,結個八九粒丹丸,哪怕靠這些丹藥催生不出天人境高手,也可以為家族增添許多高手保家族千年安穩,可黎霆不知道並不代表辛夢不知道,而且辛夢也知道這株雪蓮真正的用處,拿去煉丹暴殄天物不說,也等於是斷了他的生路,所以辛夢絕無答應的可能,若是換了黎霆本人還活著,沒准知道這些後還真就把雪蓮給黎歷了。
“這……”
黎歷面露糾結神色,一時間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大舅,作為小輩我說一句不當講的話,這麼多年,舅母太可憐了,這株雪蓮是她最後的希望。”
辛夢說出了黎霆心中一直想說卻不敢說的最真實的想法。
“唉……你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黎歷張了張嘴,千言萬語最終只化作了一聲嘆息回蕩在宴廳外空蕩的走廊上。
辛夢作揖拜別黎歷與其擦肩而過,往黎霆舅母所處的西院去了。
再說黎霆的舅母,四大世家之一柳家的長女,名柳瀅,她的母親在懷她時造仇家暗算被人一記陰毒的掌法打在了腹部,柳家夫人修養一段時間後倒是沒什麼大礙了,只是柳瀅出生時 全身只有幾塊嬰兒巴掌大的地方是好的,剩下全身所有部位都腫脹青黑無藥可醫,三天後,也不知那個下人被買通,一時間柳家得了個丑姑娘的事情不脛而走。
當時的黎家家主,黎歷的父親得知此時後第一時間趕往了柳家慰問,並表示兄弟二人曾經指腹為婚的事依舊作數,當時黎柳兩家家主曾是共同經歷過生死的過命交情,自是不會為這點小事而做出悔婚之舉,只是這種坑兒子的舉動倒是苦了黎歷,畢竟當時他也只是個比柳瀅大了一歲的嗷嗷待哺的嬰兒。
待柳瀅十六歲成年後,黎歷被老爹拽著耳朵一臉不情願的八抬大轎娶了柳瀅回家,這還是黎歷被威脅若是不聽便廢了他的武功將他逐出門庭的結果,當時年少的黎歷也因此更加憎惡這個指腹為婚的丑媳婦兒了,洞房當天也是被自己老爹老媽強逼著進了洞房和柳瀅睡了一宿便在也沒碰過柳瀅,按照黎歷的話來講,那就是寧可去摟著一頭白淨的母豬也不願意和柳瀅那個全身青黑的丑八怪一起,後來還是太夫人勸住了黎歷的老爹,最後便由著黎歷去了。
婚事一年後,少了自家老爺子的看管,黎歷在練功的空閒之余便會在各大花柳之地流連宿眠,最終在一群阿諛奉承的小人攛掇之下又納了兩房小妾。
柳瀅嫁入黎家倒是未曾受過誰的白眼,只是面容帶來的天生自卑感讓她很少踏出自己的院落,常年和自己的陪嫁丫鬟小蓮在一起,日常起居吃食全都是又小蓮從外拿了進來給她。
直到她加入黎家的第五年,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屁孩十分淘氣的從柳瀅院外的樹上跌進了這里,她昏暗的生命有了那麼一點光亮,這個白白嫩嫩又十分好看的小屁孩就是黎霆了,後來他有事沒事便往這里跑,家人知道後便也默許了,只是再三叮囑他要乖乖的敲門給舅母問好這才罷了。
那一年,黎霆五歲,柳瀅二十二。
辛夢腦海中回憶著黎霆小時候見到柳瀅的第一眼,大大的斗笠,垂到胸口的面紗,長裙遮擋不住的婀娜身姿,說起來這麼多年黎霆都不曾目睹過柳瀅的真面目,如此想著,人已至西院門口,未等他叩門,門吱呀一聲開了,來人正是丫鬟小蓮。
“少爺來啦,夫人算著少爺這會也該來了,於是便叫奴婢前來迎接,沒想到剛出來就碰上少爺了,少爺快請。”
小蓮嬉笑道。
“小蓮姐姐客氣了,我先去見舅母了。”
辛夢小施一禮後便朝著屋內走去,足有辛夢現世二十個房間大小的庭院被打理的井井有條,小徑兩旁數十種顏色各異的花花草草都歡愉的隨風擺動,散發著沁人心脾的幽香。
“舅母,我回來了。”
辛夢一進門便學著黎霆的語氣朗聲道,和小時候的頑皮不同,黎霆在其母的教育下十分有禮數且表里如一,完全沒有紈絝子弟那番做派。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一道極具磁性的溫婉之音從內室傳出,音落,一道身著黑裙頭戴黑色面紗斗笠的身影從內室走出。
“舅母,這是我為你取的雪蓮,有了它定能治好舅母的頑疾。”
辛夢獻寶一般雙手拖著玉盒送到了柳瀅身前,柳瀅並未第一時間伸手接過,只是抬起戴著白色蠶絲手套的纖手在辛夢頭上摸了摸。
“霆兒有心了,若是十年前雪蓮還管用,但現在這毒已經和舅母徹底融為一體了,這不是一株雪蓮可以治好的,霆兒自己留著吧。”
柳瀅面紗下的雙眸透著試探的神色,假意推辭道。
“不!一定可以的,向我販賣消息的那人向我保證過!若是,若是雪蓮醫不好舅母,那我便為舅母尋遍天下奇藥!”
辛夢神色激動的說著黎霆兒時說過的話,那模樣和黎霆剛知道柳瀅身染頑疾時一模一樣,任誰也是無法發現此刻的黎霆早已換了靈魂,也正是辛夢的謹慎救了他一條小命,原來竟是武清回來後便將出山後發生的那詭異的一幕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柳瀅,此時若是辛夢有一絲一毫異常,柳瀅都可讓他生不如死。
“那好,舅母就收下啦。”
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外甥並無異常,柳瀅這才笑盈盈的伸手接過了玉盒,旋即拉著辛夢進了內堂。
時光飛逝,一個時辰的功夫就在辛夢為柳瀅講述路上見聞中眨眼過去了,期間柳瀅始終都是滿面笑容的靜靜聽著,目光始終未曾從辛夢身上移開片刻,只是在辛夢講述遇險時稍加責備了一番。
“傻孩子,再也不要為舅母以身犯險了,反正舅母這麼多年也過去了,余生是否能治好這一身頑疾對舅母來說已經無足輕重了,倒是霆兒你……若是因此有個三長兩短的,漫說是太夫人和你母親,舅母自己心里這道坎都過不去,所以……答應舅母,不要讓舅母余生都活在悔恨中,不要再讓自己身處險境了好嗎?”
柳瀅抬手在辛夢臉上輕輕撫摸。
“好,我答應舅母。”
辛夢篤定道,心中卻是想著,反正小爺知道怎麼治好你,自然不會跟黎霆那個蠢蛋一樣冒失讓自己身陷險境了。
“天色不早了,霆兒一路勞頓,早些回房休息去吧。”
得到保證,柳瀅望了望窗外高懸的明月出聲道。
“舅母也好好休息,看看雪蓮有無用處,霆兒這就回去了,改日再來看望舅母。”
辛夢起身施禮,隨後在柳瀅的目送中由小蓮陪同離開了西院。
隨後的幾日里,辛夢不是被太夫人拉著就是被娘親拉著,這倒也讓從小沒體驗過家人關愛的辛夢好好體驗了一次母愛的溫馨。
五日後。
辛夢強行讓自己脫離這令人沉醉的溫馨氛圍開始著手任務進度。
“任務提示讓我月中的夜晚溜進西院,恰好就是這幾天,那便今晚行動好了。”
夜幕降臨,待到月懸高空,一道黑影快速穿梭在黎府的房梁上,黑雲蔽月,似是老天都在為辛夢打掩護。
不多時,辛夢便來到了西院,只見辛夢像只貓一樣斂息閉氣躬身趴在房頂緩慢前行,十幾個呼吸後,辛夢趴在柳瀅臥房正上方。
“啊…小蓮……輕些…輕些……那里……那里好癢……”
掀開一片瓦向下望去,先是一道令人骨酥筋軟的呻吟聲傳入耳中,繼而便看到兩個披頭散發赤身裸體的女子一坐一跪在床榻前。
丫鬟小蓮跪在地上,雙手環抱著一雙青黑色的大腿將頭埋在腿間,辛夢的視角剛好可以看到一條靈活的粉舌上下抖動舔舐。
柳瀅雙手抱著小蓮的頭,散開的秀發遮住了臉,依舊看的不是很真切,但可以看到柳瀅那飽滿挺立的雙乳隨著身體的痙攣上下抖動著,凹凸有致的身材全無一絲贅肉,拋開那全身青黑色的肌膚只聽聲音和看身材的話,柳瀅無疑是極品,只是天意弄人,辛夢這般想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里同情柳瀅的同時亦有些理解黎歷,但這跟他有關系麼?辛夢拋開雜念繼續盯著下方。
“該死的,任務提示該不會就是為了讓我過來看一場百合現場直播吧!?”
正待辛夢久違的要在腦海中罵書靈時,下方柳瀅拿出一物瞬間吸引住了辛夢的目光,此時的辛夢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剛剛被拉倒平行世界的雛兒了,對於任務物品的辨認上他還是可以做到一眼認出來的,而這次的初始任務便是尋到天香魔女留下來的鑰匙。
說起天香魔女,每一位天香魔女消失後百年都會重新冒出一位天香魔女,她們統一都叫天香魔女,但她們從何而來卻無人知曉,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不過有一點世人卻都很清楚,那就是天香魔女的實力全都在先天之上,具體到了什麼層次卻從無人可以探究到,每一位天香魔女都十分神秘,每百年天香魔女現世時便會重新在五緣大陸建立陰魔合歡宮,每次陰魔合歡宮現世,大陸上的男人最終都會所剩無幾,每一位天香魔女都會以最短的時間統御整個大陸十幾載到數十載的時間不等,每當這個時候,整個大陸只能屈從,同時陰魔合歡宮也會得到一大批女性的堅實擁護。
再看柳瀅手中之物,起初是一根二十公分長、五公分粗細古朴無化的降魔杵,在柳瀅將其放在腿間沾染了些淫水後,一陣烏光閃過,降魔杵變成了一根白色透明同降魔杵一樣大小粗細的雙頭假雞巴,上面泛著薄霧一樣的七彩朦朧光澤,打眼便知不凡,若非親眼所見,誰又能信一根平平無奇的降魔杵會有這種變化,原本還沉迷吸吮柳瀅淫水的小蓮在見到這根假雞巴的時候便雙腿夾緊摩擦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
“小姐……奴婢,有些……有些忍不住了…想要寶器插入奴婢的身體……”
見到降魔杵變化的假雞巴後小蓮爬上了柳瀅的床,分開雙腿露出了淫水橫流的陰戶對著柳瀅哀聲道,腔調中盡是渴望滿足肉欲的期待。
“嗯……我…我也有些忍不住了……”
話畢,柳瀅從床榻邊上移到了小蓮身前將腿分開,纖手握住假雞巴中間位置將一頭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中。
“啊……涼涼的……嗯……好舒服……啊……小蓮也快來……嗯……好棒……”
將假雞巴插入肉穴後,柳瀅浪叫呻吟起來,卻是不顧一旁眼巴巴看著的小蓮了,沒辦法的小蓮只好向前挪了挪身子,隨後同樣握住假雞巴中間,只見小蓮一腿穿過柳瀅腿彎,一腿壓住了柳瀅的大腿,這樣可以讓二人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也可以充分利用好假雞巴的每一寸。
“嗯……小姐……奴婢也進來了……喔……好棒……小姐……奴婢的小穴好舒服……”
柳瀅和小蓮下體很快便被各自水乳交融的淫水全部浸透,二人濃密的陰毛相互纏綿貼合在一起。
二人上床後頭便被擋住了,此刻辛夢的視线只能看到柳瀅的奶子和二人不停撕摩的陰戶,所謂的半露半遮也不過如此了,二人愈發高亢的呻吟聲將辛夢刺激的熱血沸騰雞巴脹的如燒紅的烙鐵。
“想必那根降魔杵便是此番要尋之物了,待我回去謀劃一番再做計較。”
如此想著的辛夢松了一口氣,也正是這一口氣讓他暴露了。
“誰!”
“喵嗚~”
一聲歷喝打斷了辛夢的沉思,心道不好的辛夢學了聲貓叫後趕忙逃竄。
幾個呼吸後,只穿了一件睡衣的柳瀅站在房頂剛剛辛夢停留的位置,若有所思的望著辛夢離去的方向,終究還是大意了。
“唉……我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的。”
柳瀅的輕聲呢喃隨風飄蕩。
三天後,晚飯過後,西院專門給柳瀅洗澡用的偏房內熱氣升騰。
“手感還不錯。”
辛夢斂息悄悄將外面提著一桶盛滿花瓣的熱水准備進去給柳瀅添水的小蓮打暈放在了一旁,捏了捏小蓮那一雙不大不小的乳房咂咂嘴道。
“小蓮?是你嗎?”
泡在木桶中的柳瀅聽到門外的聲音後出聲詢問,幾個呼吸沒聽到小蓮回答的柳瀅正欲起身詢問,只聽背後傳來腳步聲,柳瀅這才安心繼續往自己身上撩水。
嘩啦啦……
隨著最後一桶水的注入後,水剛好沒過了柳瀅的肩膀。
“小蓮…前些日子,房頂上偷窺之人八成是霆兒,早些年他還很正常,可隨著他越來越大,看我的目光也不再似兒時那般純粹了,直到前幾天,霆兒……終究還是做出了偷窺這等事……你我的事他肯定都看到了,我…我以後要怎樣面對霆兒啊……”
柳瀅似小女兒態同自己的好閨蜜互訴愁腸,唉聲沉吟道。
而且這番話卻是聽得辛夢狂喜,原本還想著打暈柳瀅隨後將其擄走,但現在看來似乎是不需要了。
沒有聽到一如往日的回復,反而聽到了一陣淅淅索索的寬衣解帶之聲,想來平日里二人也沒少一起入浴,柳瀅只當小蓮現在沒倒出空來回自己話這才耐心的等著,但下一刻發生的事,卻讓她差點一掌打死辛夢。
隨著嘩啦啦的入水聲,一具不似女子般嬌柔的身軀擠了進來,十分壯碩的胸膛貼在了柳瀅的後背,一雙有力的手掌覆在雙乳上,柳瀅大驚,隨後運功掙脫了辛夢的魔爪起身。
正待一掌落下的時候,她看清了身後登徒子的臉,竟是自己的外甥,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的她眨了眨眼,眼中盡是詫異和慌亂。
辛夢眨了眨眼感受著頭頂一寸之上纖手落下的力度,原本硬起來的雞巴此刻也被嚇蔫了,殊不知剛才那一掌若是落實了辛夢當場就去找地府報道了。
“舅母…是我……”
不等柳瀅回神,辛夢率先開口。
“霆兒……你…你怎麼會在這?還有,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此刻的柳瀅已經收回了纖手,衣服都在幾米遠的衣架上搭著,此刻柳瀅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坐下就會觸碰到辛夢的身體,所以只能背對著辛夢顫聲問。
“舅母……我是來幫你治病的。”
“住口,哪里學來的謊話連篇跑來哄騙舅母,你……你先轉過身去,不要看我。”
感受到身後熾熱的目光,柳瀅有些羞惱的打斷了辛夢的話,那個女人希望被人看到自己最丑陋的一面呢?
沒有。
身體暗疾帶來的天生自卑感從不曾消弭,甚至當她察覺到黎霆對自己的感情後更是將能遮的地方通通都遮了起來。
“舅母……我喜歡你,大舅厭棄你,我不會的,而且我真的是來為舅母治病的。”
辛夢從柳瀅此刻的狀態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回應,再結合剛剛所聽聞的那一席話。
“黎霆這個小子或許還真不是單相思呢,若不是小爺跨界而來,怕是這輩子都沒戲咯。”
辛夢內心暗道一句,隨後又說。
“舅母……我知道你的苦、你的難、你的委屈,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更加的想要守護舅母並為舅母你尋遍天下奇藥醫病,這一切都是我願意的,而且舅母現在這個樣子也很美,不管別人怎樣看,我就是喜歡舅母。”
對於辛夢來說是半蒙半騙,但對於被他吞噬的黎霆來說,這算是打死他也不敢做這種僭越行為,說這種背德言論的。
“你……你有這種背德的想法……多久了……”
聽著背後誠懇的回答,柳瀅仿若被雷擊了一樣雙臂抱胸,片刻後方才輕聲問道。
“五年了。”
辛夢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抱住了顫抖的柳瀅,只是這次柳瀅卻並沒有掙脫辛夢的懷抱,兩行清淚滑落,心里五味雜陳,一時間竟是不知該如何同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外甥相處了。
比柳瀅高出一個頭的辛夢將下巴輕輕抵在了柳瀅盤起來的發髻上,單手拉住柳瀅纖細無骨的玉手放在了自己半軟的雞巴上。
“舅母……你摸摸……這個要比你和小蓮玩的那個好。”
半軟的雞巴在被柳瀅有些溫涼手軟的小手握住時瞬間挺起,雞巴上灼熱的觸感燙的柳瀅又是一陣失神。
“不要……霆兒,我們不可以這樣,我是你的舅母!”
當辛夢雙手環住柳瀅纖腰,一手向上拖住一只奶子揉搓,一手向下伸進腿縫指尖輕輕劃過肉縫時,清醒過來的柳瀅顫聲無力掙扎道。
即便她武藝高強,說到底也還是個需要撫慰的小女人,更何況身後褻瀆之人是她從小視如己出的孩子,她又哪里舍得真個傷了他,再加上奶子、肉縫和手上傳來的種種感覺使她整個人都癱軟在辛夢的懷里,那種和小蓮的柔軟相反的陽剛以及久道自己記不起來的男人的味道都是她陶醉非常。
“舅母你和小蓮都可以做那種事,為什麼不可以和我做呢?”
辛夢明知故問,隨後又把腿間的手指拿到了柳瀅眼前道。
“舅母都濕了呢,明明身體誠實得很,嘴上卻一點也不老實。”
“我……”
看著指間拉絲滑落的淫水,柳瀅無從辯駁,只得把目光移向了一旁不敢再看。
無法否認的快感,時隔十八年再次感受到了男人的撫慰,只是這次撫慰自己的卻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外甥。
見柳瀅不做聲,辛夢將手指放進了柳瀅輕啟的櫻唇中。
“唔……唔……霆兒……你……你怎麼能……唔……”
感受著入口有些濕咸的手指柳瀅瞪大了雙眼嗔道,雖是被迫,可柳瀅完全沒有將其吐出來的意思,反而在辛夢攪動一會後十分配合的驅使著舌頭繞著辛夢的食指舔舐起來。
“滋滋……吸溜……唔……霆兒……唔……不要……”
一番舔舐後,辛夢重新將手指放回了柳瀅腿間,借著涎水的潤滑單指直接插入了柳瀅的肉洞里。
“啊……那里……那里不可以……霆兒……舅母求求你……不要……啊……”
觸電般痙攣的柳瀅嘴角掛著絲絲涎水,舌尖在雙唇中間無規律的抖動著,好似手指還在口中一般,雙眼情欲朦朧的眯著,口中的拒絕之言在辛夢耳中好似邀君愛憐的呢喃般動聽饞人。
“可是……舅母你明明就很想要對吧?”
辛夢手指撥弄著柳瀅充血挺起的乳頭,放在肉穴中的手指也順利的找到了敏感點三輕一重的刺激著,後又將頭移到了柳瀅右肩輕輕在耳邊吹著氣低聲挑逗。
“舅母你明明也很想要的不是嗎?你握著我雞巴的手可是一直都沒有松開喔…”
辛夢說著,同時開始用力擠壓指間的乳頭,放在下面的手指也從食指換成了較為舒適的中指和無名指。
“嗯……不……不要……霆兒……求求你……放過舅母好嗎?我可以當做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求求你……我們…我們不可以這樣的……嗯……不要…不要挖了……”
第一次觸摸男性的那個物件讓柳瀅心中燃起了一絲探究的念頭,原本還軟著的怎麼到自己手里就突然間變得如此之大了,想放開卻又因沒有把玩夠而舍不得放開,和人生第一次時黎歷那粗暴且只留給自己疼痛記憶對待完全不同的體驗,溫柔且十分有節奏,恍惚間腦子里冒出了一種自己這個外甥仿佛天生就知道如何討好取悅女人一般的想法,綿延不絕逐漸遞增的快感使得柳瀅有些欲罷不能,想掙脫開來,又想多享受一會這令人沉迷的肉之歡愉,真格算起來她這是人生中第一次被男人愛撫,又如何能抵御已有兩位人妻練手將技巧磨煉純熟的辛夢。
“你真的確定要我把手指拿出來嗎舅母?”
辛夢故意使壞,手指快速在柳瀅的陰道內摳挖一陣,感覺柳瀅痙攣的頻率,在柳瀅即將達到高潮時把手抽了出來。
“你……霆兒你……呼……呼……唔……呼……”
那種身體被填滿卻突然被抽空,整個人即將飛上雲端卻突然跌落地面的失落感在辛夢手指抽出時瞬間從柳瀅的胸口席卷全身,柳瀅整個人徹底癱靠在辛夢懷里,想說什麼卻又不知說什麼好,只能先大口喘著粗氣平復著悸動不已的情緒。
“我怎麼了舅母?我猜,你是不是想說不要拿出來呢?”
辛夢將滾燙的雞巴從柳瀅手中抽出,旋即屈膝將雞巴頂進了柳瀅的兩瓣臀縫中間上下聳動,龜頭不時從臀瓣下方會陰處觸碰著柳瀅的小屁眼從臀縫中穿出。
“嗯……不要……霆兒……我們……真的……真的不可以……”
被滾燙雞巴在自己會陰、小屁眼和臀瓣間來回聳動頂的身體一顫一顫的柳瀅似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趕忙掙扎著想要逃出浴桶,顫抖的身體已然酥軟,不大的掙扎幅度愈發的激起了辛夢的獸性,漫說是白得來給他肏的便宜舅母,此情此情就是親舅母他也得肏了再說。
“舅母……我是真的喜歡舅母…而且從小到大我也沒有和任何女人同床過,從我懂事起,我就一直都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舅母,求求你舅母…我們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霆兒真的做夢都想第一次是和舅母的……”
辛夢見硬的並未起到什麼決定性的作用,於是采取懷柔態度軟磨硬泡起來,只是嘴角掛著柳瀅看不到的和諾諾語氣截然相反的狡黠微笑。
“霆兒……可我們……我是你的舅母……我們這樣是亂倫……如果…如果被人發現的話……別說是你我,黎家和柳家的名聲就完了……”
柳瀅心中雖有被人表白的竊喜和背德亂倫的刺激感,但事情被揭發的後果她也很清楚,加之自己這個外甥是從小自己寵出來的,如今外甥長大了,就要一次的話,應該也是可以的吧,反正自己好多年都沒有被男人碰過了,以後也不會有其他男人,如此想著,心中涌出一股農夫辛勤耕耘終到收獲滿倉時的收獲愉悅滿足感,這般想法倒也讓柳瀅心中對辛夢行為的抵觸感少了許多,便就不在掙扎任由辛夢的雞巴在自己臀縫間聳動了。
“那……只此一次,你要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許了,不然我就……就不給你了……”
內心暗嘆一聲,柳瀅最終還是在自己外甥的軟磨硬泡諾言諾語中敗下陣來。
“好,我答應舅母,以後再也不許了。”
辛夢眼珠一轉,出聲承諾到,而此時瘙癢難耐的柳瀅卻沒注意到辛夢的文字游戲,當她反應過來時卻是幾天後了。
“那……那你……想做什麼……就做吧……只是有一點,不許看舅母的臉……”
柳瀅聞聲應承道,至於她的臉,倒不是說過不去這次背德關系的發生而不讓外甥看,只是單純的自卑感作祟讓她沒法用這張丑臉去面對自己的外甥罷了,無論怎樣說,這也是第一個如此溫柔對待她的男人,若是真能拋卻身份的話,她倒是不無陪著自己外甥私奔的想法產生,而這種想法的誕生也正是辛夢將雪蓮送給她的那一瞬間產生的,當時就連她自己都被這種驚世駭俗的想法嚇了一跳,因為有面紗遮擋,所以辛夢當時才沒看到柳瀅臉上的表情變化,不然辛夢也不至於想出打暈柳瀅將她的擄走的下策,只可惜,和外甥私奔這種事是超現實的,諸般情緒皆在心中化為一聲長嘆深埋於心。
“那今天就讓霆兒好好伺候舅母一次吧,為此霆兒可是准備了好久呢……”
音落,淫夢蹲在了浴桶中雙手掰開了柳瀅的屁股,由於臀瓣被大力掰開,原本緊閉的肉穴也在臀瓣向兩側分開的力度影響下敞開了,皮膚連同整個陰部雖是青黑色,但里面卻是同常人一樣的少女粉,膚質也是十分的干淨,全無那種讓人看了就想吐的厭惡感,陰阜和大陰唇被水浸濕且雜亂無章貼在上面的濃郁陰毛保護著,小巧的屁眼也在辛夢的視奸下反復收縮,半根食指長寬的肉縫如倒垂的水滴狀微敞,陰道前庭是兩團如同肉夾一樣的肉芽護著針孔大小的尿道口,陰道口在辛夢手指抽離後現在縮到了小拇指粗細的黑色孔洞,洞兩側則像是縮小了無數倍的兩片小陰唇般左右護衛著這神秘的禁地。
“霆兒……不要……不要看……好……好羞恥……嚶……”
小穴被扒開看了十幾個呼吸後,柳瀅就已經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就連新婚夜時黎歷都未曾這般盯著看過,卻在多年後被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里里外外看了個透徹,這叫她如何不羞。
“舅母下面真好看,而且舅母你明明就很喜歡被霆兒看的不是嗎?舅母下面都開始流水了呢。”
聽著柳瀅的嚶嚀,辛夢再次出言挑逗道,這番挑逗又讓柳瀅一陣心神蕩漾,陰道內分泌出來的淫水更多了。
“滋……滋溜……嗦嚕嚕…………”
在流到陰蒂上的淫水即將滴落的時候,辛夢將舌頭湊過去將其接住,旋即柔軟的舌頭嫻熟且靈活的在柳瀅的陰戶上游走起來。
“滋溜……滋溜……舅母…喜歡…喜歡霆兒這樣舔你麼?”
辛夢舔幾下後問道。
“唔……霆兒……不要……那里……那里髒……啊……霆兒……好棒……”
柳瀅被辛夢舔的全身痙攣不止嬌聲道,同時將一只手背過來推著辛夢的頭,但卻並沒有用力,反倒似歡喜的愛撫一般輕柔,同手部動作不同的是欲拒還迎的腰肢和臀部,這比小蓮更加充滿挑逗性的舌頭是怎麼回事?但被一波接一波不停席卷全身的電流感弄得全身酥軟,神志漸漸飛入雲端的柳瀅來說卻是暫時不在考慮范圍之內了,此刻她只想享受這從未感受過的肉欲歡愉,此刻她身體內所有的細胞都沸騰起來了。
“不是洗了麼?為什麼還說髒呢?更何況舅母不是很喜歡被小蓮舔嗎?為什麼我就不行呢?”
辛夢挑逗一句後調皮的把舌頭挪到了柳瀅的小屁眼上,在小屁眼周圍舔舐一圈後用舌尖輕輕的懟著小屁眼中間。
“嚶……那里……那里更不可以了……唔……嗯……霆兒……繼續舔剛才的位置啊……就快……明明就快來了的……嗚……”
從未被觸碰過的小屁眼似乎就是柳瀅的一處敏感點了,這里帶給她的刺激可以說絲毫不比陰道內的那處少,再加之首次被觸碰的羞恥感,一大波快感直衝腦門,原本還能站著的身體現在也不得不靠雙手扶著浴桶的邊緣才能勉強支撐住了,在辛夢停止動作後柳瀅略帶哭腔的嗔怨道。
“那里是那里呀舅母?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呢。”
辛夢乘勝追擊道。
“霆兒……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柳瀅有些不高興了,但那似嗔似怒的語氣卻將她人妻的魅力發揮到了極致,屋內本就曖昧的氛圍直接被拉到了頂峰。
“不要生氣嘛舅母……霆兒知錯了……霆兒這就讓舅母舒服……”
見柳瀅有些生氣了,辛夢也見好就收了,畢竟是第一次,做的太過分了到時候得不償失就不美了。
“真是個冤家……給我……霆兒……給舅母吧……快些……”
本有些不悅的情緒在聽到辛夢那諾諾的語氣後又瞬間土崩瓦解,長吁一口氣後出聲催促,同時心中想到快些結束的好,說不擔憂那是假的。
“那我來了喔舅母……”
辛夢起身雙手托住了柳瀅盆骨上方為她癱軟的身軀提供著支撐點,而後用早已堅硬脹熱似烙鐵的雞巴對准了柳瀅微張的肉洞。
“噗呲……”
在龜頭完全浸滿了柳瀅陰道分泌出的淫水後,稍微蹭了幾下調整好位置後一個挺腰便將整根雞巴插了進去。
“啊……好硬……霆兒……是霆兒的……啊……好舒服……比那個降魔杵變得舒服多了……嗯……好燙……霆兒的物件在我的身體里……”
也幸虧柳瀅和小蓮沒事就玩一玩那根降魔杵,不然還真不一定能遭的住辛夢這根不比降魔杵小多少的雞巴,要知道降魔杵可是兩頭的。
“舅母的小穴好緊……明明都玩過那麼粗的東西了……喔……還是這麼緊……吸的霆兒好舒服……”
辛夢的雞巴一插到底直接插進了柳瀅的子宮內,龜頭的肉冠剛好卡在子宮頸上被收縮的子宮頸包裹吸吮。
“霆兒……不……不要說…不要說出來…噢……好棒……好羞恥……那天晚上…在房上偷窺的……果然…是你……”
柳瀅下意識的扭腰迎合著辛夢的雞巴,同時並不意外的說出了之前的偷窺之事。
“是我,噢……我要動了舅母……”
辛夢的雞巴開始緩緩抽出,三潛一深開始抽插柳瀅的嫩穴,令辛夢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柳瀅經常玩那麼粗的東西,但肉穴卻還是如同少女般緊窄,柳瀅的肉穴如同一張貪吃的小嘴,陰道內壁上的肉芽如同滑道一般不停蠕動向內吸扯著辛夢的雞巴,托住柳瀅盆骨的雙手向內滑動以手腕作為柳瀅身體的支撐點,左手輕揉陰核,右手放在陰阜上緩慢的為柳瀅梳理著散亂的陰毛。
“啊……啊……不要……不要摸那里呀……呀啊……啊啊啊……要來了……唔……”
強行壓下兩次高潮的柳瀅在辛夢邊插肉穴邊揉陰核的雙重攻勢下只被肏了二十幾下便迎來了第一次高潮,高潮的一瞬,柳瀅全身僵直,香舌微吐雙眼翻白,雙手死死的抓著浴桶邊緣,大力之下五公分厚度的木桶竟是被抓穿了,子宮內噴射出大量的陰精衝刷著辛夢的龜頭。
“舒服麼舅母?”
被滾燙陰精衝刷雞巴後,辛夢插入肉穴一半的雞巴抖了抖竟是在這種刺激下又脹大了一圈,旋即辛夢抱著柳瀅的雙腿將其搭在了大腿兩側從後入式變成了老漢推車式。
“啊……霆兒……你要干嘛……”
還沉醉在高潮余韻中的柳瀅腹部壓在木桶邊緣,雙手在身體兩側作為支撐,一雙玉乳搭在浴桶外圍向下垂著,感覺身體失重後的她慌亂的叫了一聲。
“舅母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辛夢將雞巴抽出用龜頭在柳瀅的陰道口和肉縫上來回的蹭著,在雞巴抽出的時候大量陰精順著粘稠的陰毛滴落進桶中濺起絲絲漣漪。
“嗯…霆兒……不要蹭了……好癢……不過……是什麼問題……嗯……舅母……沒有……沒有聽到……嗯……不……不要……”
陰戶在經過一次劇烈的高潮後所有神經的敏感值已經到了頂峰,辛夢滾燙的雞巴每在陰唇上蹭一下都會讓柳瀅身體止不住的痙攣顫抖。
“既然沒聽到那就算了,不過舅母高潮了我可還沒有舒服呢,因為你沒聽到,所以接下來姨母你要忍住了。”
辛夢說完壞笑著拉動柳瀅的大腿將雞巴整根插進了柳瀅那還沒合攏的肉洞中。
“啊……啊……霆兒……慢些……慢些……舅母會受不了的……啊……啊啊……”
柳瀅感受著下身那不在循序漸進緩慢抽插的雞巴出聲哀求道,但辛夢卻是故意的每一下都將雞巴插到最深扭動屁股讓龜頭在子宮內亂搗一通後再將雞巴抽出後重新插進去,如此反復,每一下都用盡了最大的力氣將雞巴捅進去,每一下撞擊都會帶動桶中的水發出嘩啦啦的聲響和陰囊撞擊在陰阜上的清亮啪啪聲,淫霏至極。
柳瀅在被這樣肏了幾十下後整個人開始不停抽搐起來,她又高潮了,較之剛剛更為激烈的抽插和之前高潮未散的余韻疊加使得她的身體更加敏感,二次高潮後,辛夢每一次的抽插都會讓她無法抑制的痙攣,雞巴抽出時肉冠剮蹭陰道內壁肉芽會使全身僵直到無法動彈,一對奶子亦會隨著身體向前聳出去,雞巴插入時一對奶子便會跟著身體一同回來拍打在浴桶外圍的木板上發出沉悶的啪嗒聲。
“舒服麼舅母?嗯?”
看著身下逐漸被自己肏到僅剩肉欲一種意識的柳瀅,辛夢再次出聲問。
“噢……噢……舒……舒服……噢……在用力一些……噢……不要……不要再……再拿出去了……一直……一直在里面……噢……噢……飛了……我要飛了……噢……又……又來了……”
被肏到眼含桃花面帶春色,涎水順著嘴角向下滴落的柳瀅下意識脫口而出答道。
“舅母還真是淫蕩的女人呢。”
辛夢進一步攻陷柳瀅的心智和潛意識為下一步的任務進行著預熱,為了效果最大化,辛夢再次停止了抽插將龜頭放在陰道口輕輕用肉冠剮蹭,這樣一來原本被填滿的陰道和愉悅的情緒瞬間被空虛所占據,加之被剮蹭後產生的瘙癢感由陰道口一層層通過陰道傳遞直達中樞神經。
“嗯……不要……不要停……霆兒……快插進來……不要調皮……哈呼……哈呼……”
瘙癢難耐的柳瀅喘著粗氣扭動屁股嬌嗔道,眼中所含桃花更重了。
“嗯?舅母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快說,不然不給你了。”
說罷,辛夢向後挪了一點,就是那麼幾公分的距離,此刻對於情欲值達到頂峰的柳瀅來說卻如天塹般難以觸及,只見她更加急迫的扭腰擺臀欲,但大腿還在辛夢的手中使得她難得寸進。
“我……我……嚶……我是個淫蕩的女人……霆兒……快點插進來……不要折磨舅母了……快啊……”
扭捏一會後,眼中最後一絲清明徹底被桃花掩蓋,此刻她徹底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了自己的潛意識,交給了自己身體的本能夙求。
“好,外甥我這就讓舅母你這個淫蕩的女人滿足。”
在得到回應後辛夢為了加深柳瀅潛意識中的人設刻畫又重新敘述了一遍。
音落,柴房內再次想起了水撞擊木桶發出的嘩啦聲、肉體相互撞擊的淫靡之音、辛夢愈加粗獷的喘息、柳瀅忘乎所以的淫叫浪吟,種種聲音交織成一道背德之樂繞梁不散。
啪嘰啪嘰啪嘰……
“噢……噢……舅母……好棒……夾的雞巴好爽……噢……噢……噢………”
辛夢抱著柳瀅的大腿將雞巴插進肉穴後就是一陣猛烈的抽插,每次抽插都只是將龜頭從柳瀅的子宮抽出來隨後再次用力的捅進去,一頂一抽節奏十分迅猛的攻勢再次將柳瀅送上了雲端。
“哈啊……哈啊…………啊………啊…………好……好開心……被干壞了……下面……下面被干壞了……好舒服……咯咯…………啊……啊……”
柳瀅在連續高潮的強烈刺激下傻笑起來,也正是這種潛意識的支配才使得她有生以來如此的開心快樂,這種快樂是在她清醒時無論如何也無法獲取的。
或許,如果早知道舍棄倫理關系可以如此快活的話,柳瀅可能早在幾年前就會忍不住動手了,生而為人已三十五載,柳瀅這才剛剛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但在她已經封閉的清醒意識中,她和辛夢的關系只會有這一次,也只能有這一次,但事情會如她所願嗎?
“噢……噢……舅母……舅母…………我也…我也要射了……噢……喔……”
第三波滾燙的陰精在辛夢龜頭捅進子宮深處時濺射到了馬眼上,無法抑制的射精衝動,辛夢小腹一緊,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柳瀅的肉穴里死死的將腰向前挺著,雞巴上粗大的輸卵管一陣涌動,黎霆存了十八年的原陽就這樣被辛夢替他送給了他迷戀的舅母,兩人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完成了第一次所謂的雙修采補,只不過這次的最大受益人是柳瀅。
辛夢雖說也有受益,但也只是從先天境初期變成了先天境初期頂峰而已,反觀柳瀅,原本毫無氣勢的嬌弱身軀此刻泛著陣陣寶光,青黑色的身體向外溢著有些腥臭的汙漬,體內不斷升騰的氣勢竟讓辛夢隱隱產生一種若是針對自己那麼自己絕對會眨眼斃命的感覺,一想到這里,背後不禁冷汗直流,暗道自己膽子太大了些,這次的事情若是一個沒弄好讓這便宜舅母發現自己取締了她外甥靈魂的話,下場恐怕不會比被姚姬那個喪屍女王抓住好過到那里去。
隨著氣勢越發強盛,辛夢被柳瀅身體擴散出來的氣罩逼到了木桶邊緣靠著木桶運功抵御,在辛夢大汗淋漓狼狽至極且即將抵御不住時,半扶著木桶的趴在木桶邊緣閉目調息感受著境界提升的柳瀅睜開了雙眼,先前眼中所含桃花消弭,一道寒光一閃而過,感受著比先天巔峰境更為強大的力量,柳瀅抬起右手一召,幾米遠處衣架上掛著的替換紗衣飄然入手,隨後纖手一揮遮住了自己滿是汙漬的妙曼酮體,由於已經徹底從剛才那種淫蕩墮落的潛意識中清醒,自是不會在羞恥至極的情況下當著自己外甥的面清洗身體。
“霆兒……舅母沒事了,你回去吧。今晚…今晚之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你…你莫要再生此念頭了,今後你還是我的外甥,我依舊是你的舅母,你去吧。”
遠比辛夢強大的實力在收回氣勢的同時已探查過辛夢的身體,確認他沒有受傷後,柳瀅發出讓人筋酥骨軟的腔調低聲叮囑,境界提升雖然柳瀅從渴求肉欲的潛意識狀態清醒過來,但身體高潮後的酥麻感卻是無法那麼快消退的,尤其是她的穴口還在不停向外冒著還未冷卻的滾燙精液順著緊緊夾住的大腿滑入水中。
“好,舅母好好休息,霆兒來日在過來陪伴舅母。”
辛夢雖有一肚子話想說,但眼下這個節骨眼著實不好繼續逗留,於是翻身出了浴桶將身上水珠震散後快速的穿著衣服,就在辛夢將衣衫穿到一半時。
“這幾日便不要來叨擾我了,一是境界剛剛精進需要一些時日融會貫通,其次便是……讓舅母冷靜一下吧,短時間…短時間舅母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霆兒你了。”
柳瀅頭也不回的柔聲道,前一刻嘴上雖是雲淡風輕,但心中卻是五味雜陳如亂掉的线團,辛夢看不到的表情面目十分糾結,眉頭緊蹙。
“好,三日後我再來看望舅母,今日我先走了,還望舅母好生考慮,舅母的暗疾,我真的找到了醫治方法。另外,霆兒是真的喜歡舅母、心疼舅母,無論舅母以後會怎樣看待霆兒,霆兒都是一心只想和舅母在一起,想讓舅母開心快樂,舅母早些歇了吧,霆兒走了。”
辛夢見柳瀅剛剛有些裂紋的冰心又有愈合之勢心中暗道不好,眼珠一轉又來了一波吐露真心攻勢,一番柔情蜜語說的是句句深情字字真心,就連看向柳瀅背影的眼中也都蘊藏著無限眷戀與溫柔,也不知是黎霆的影響還是辛夢愈發純熟的演技,若是演的,那辛夢回到現世真的可以考慮去拿個奧斯卡玩玩了。
說罷,不待柳瀅回應便快步出了偏房,旋即一個漂亮的跳躍翻上房梁朝著自己的寢居直地悄然離去。
動靜漸遠,感受到辛夢真的走了之後,紅腫疼痛的下體使柳瀅整個人雙手扶著桶沿脫力的緩慢跌坐在了浴桶中,水汪汪好似會說話一般的丹鳳眼無神的望著前方怔怔出神,疼痛緩和了一些後柳瀅重新開始清洗身體,待全身都清理干淨後柳瀅這才將纖手伸向了那里輕輕的揉搓清理,片刻後纖手從水中拿出放在眼前看著,指間向下滑落著還未液化的半固態已近透明的少許精液,掛著些許水霧的長睫毛一眨一眨的閃著,逐漸哀傷的表情猜測不出她此時到底在想什麼。
從辛夢來再到辛夢走,約摸過了兩個時辰,這時小蓮才從柴房外的一個水缸旁緩緩醒來,揉了揉腦袋又看了看月色。
“糟了!我怎麼會睡過去的呀,哎呀呀……這可怎麼辦,還要給小姐換熱水的。”
一拍腦門後顧不得掃落身上沾染的灰塵快步跑進了偏房。
“小姐?”
小蓮有些心虛的輕聲喚道。
“小蓮嗎?”
望著自己手指怔怔出神足有一個時辰的柳瀅聽到喚聲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手上早已干涸的痕跡苦笑著將手指放在水中洗涮干淨後應了一聲。
“對不起小姐……我…我……我一不小心在水缸邊上睡著了。”
小蓮有些羞愧的站在偏房的屏風外朝里面歉聲解釋道。
“我知道了,不怪你的,只是這水涼了,又有些髒了,小蓮你在燒些水與自己梳洗了去吧。”
柳瀅聲音中透著疲憊緩緩說道。
“那讓奴婢先服侍小姐回房吧。”
小蓮又說。
“什麼時辰了?”
柳瀅沒有回小蓮的問題,反問道。
“回小姐,奴婢剛觀月色已是子時了。”
小蓮道。
“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嗎?”
柳瀅蚊聲呢喃了一句又道。
“天色不早了,我自己回房就好,你梳洗完也趕快歇息吧。”
“那奴婢這就去了。”
聽著柳瀅的答復小蓮也沒多想,畢竟平時她二人相處並沒有那麼多繁瑣的細節禮數,朝著屏風施禮後便重新燒水去了,只是去柴房的路上卻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為啥會在水缸邊上睡著,按說自己的實力雖比小姐差,但也不至於差到燒個水都會睡著的程度呀,這個問題從此困擾了小蓮許久,直至後來柳瀅告訴了她真相,她這才噘著嘴不高興的朝著空氣揮了揮小拳頭以示憤怒。
日升月落,眨眼三日後,這三日柳瀅根本無法靜心體悟境界提升後的種種細節,更何況就算全部領悟了也沒得辦法更進一步,各大世家的武學典籍的最高境界都只是到先天巔峰而已,少有的一些可以修煉到天人境武學殘本也早在幾百年前便被曾經的各大勢力爭搶最終導致失傳了。
即便是這樣,柳瀅現在所處的偽天人境也不是尋常人能達到的,只能說種種巧合成就了她此刻的實力,當年她還是胎兒尚在母腹中的那一掌雖然讓她身染頑疾面目丑陋,但那一掌也間接的打通了她的奇經八脈,這一得一失的巧合使得她在接觸武學內功時的飛速進境可抵得上尋常人十幾乃至幾十年的努力。
懂事起別人有意無意的異樣眼光和背後的議論指點以及親人下意識的嘆息被她偷偷得知後造成了她的自卑感,也正是這種自卑感讓她六歲徹底懂事後便極少再踏出過自己的院子,同樣也因此讓她專心於武學修煉打發枯燥無聊的生活,相比黎霆這種靠家族大部分資源堆起來的天才,完全靠自己在二十八歲便能達到先天巔峰境界的柳瀅毫無以為可以稱之為超級天才。
若是放在四大世家以下的家族,只此一人便足矣幫助家族躋身頂級世家的行列了,只是性子使然,不僅婆家這麼多年沒發現,娘家在送她出嫁之前都一直以為她只是個即將達到後天境界的尋常武者而已。
除了從小陪同自己長大的丫鬟小蓮她從不與人提及自己的實力,除了小蓮外沒人知道她五年前便到了先天巔峰這等武學境界,小蓮的武學造詣都是由她指點磨煉,奈何天賦有限,比柳瀅小兩歲的小蓮在柳瀅將陪嫁的許多丹藥贈與她練功的情況下也僅僅才在今年達到後天初期的境界而已。
這三日柳瀅每晚都會在夢中夢到那天晚上的情景,每次醒來都會紅著臉望向腿間的一片狼藉怔怔出神好一會,日日茶飯不思只是靜靜的坐在窗前不知想些什麼,對小蓮只說自己練功到緊要關頭需要閉關幾日便不再踏出房門一步了。
第三日晚上,柳瀅患得患失的坐在床前等到了夜半,不知辛夢何時會來的柳瀅第三日的心情跌宕起伏,一早是有些躊躇不安的在房間內踱步有些怕辛夢到來時不知如何面對的慌亂,中午時有些期待辛夢到來坐在窗前望眼欲穿盯著窗外的期盼,子時還不見辛夢身影最終望向窗外失落長嘆一聲和衣而眠的失落。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半個時辰後才強行逼迫自己睡了過去,只是…她究竟是因困頓入眠亦或是因重溫舊夢而入眠,誰又說得清呢?夢中……柳瀅不出意料又做了那個令她全身燥熱不已的夢。
相比柳瀅這三日茶飯不思的狀態,辛夢這幾天過的倒是瀟灑多了,該吃吃該喝喝,沒事出去和一些巴結他的其余家族公子玩玩樂樂好不快活,心知軟磨硬泡才好用的他絲毫不慌,尤其是在臨走時對柳瀅說出的那番話,他很有信心可以起到一定效果,就算達不到預期只待到時再繼續軟磨硬泡一番便是。
子時過半,一道黑影從房頂落下,來人正是辛夢,以防萬一他還是到了側室給了小蓮一擊讓她睡得更沉了。
處理好小蓮後,辛夢來到柳瀅床前,看著床上臉朝內雙腿夾著被子扭動且不停呢喃說著夢話的柳瀅他大致也猜到了一些,辛夢在傻也能看得出來柳瀅此刻正在做春夢,只是不知夢中的人是誰。
三兩下快速褪去衣衫的辛夢爬到床上從下方鑽進了柳瀅的被子里,將柳瀅身體翻平褻褲扒掉雙腿分開後,泥濘不堪的陰戶映入眼簾。
見計謀略顯成效的辛夢得意一笑,今夜來得晚並非他忘記了,而是故意為之,若是在柳瀅清醒時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強來的,膽小的辛夢真的怕被一掌拍死,思來想去也只有夜襲才是最為保險的辦法了,這樣就算柳瀅醒了,在身體本能夙求的驅使下才更容易蠱惑成功,畢竟沒有什麼是在床上談不妥的事,尤其是剛和這位久旱逢甘霖的女子做過不久後。
大腿最大限度被推開後,辛夢先是用手指玩弄起柳瀅那濕黏粘在一起的兩片小陰唇,睡夢中的柳瀅身體本能扭動了一下,口中發出嚶嚀的呢喃,辛夢抬頭看了一眼,並沒有醒過來。
將大陰唇上濕黏的陰毛向兩旁梳理好之後,辛夢伸出舌頭湊了過去,先是將兩片黏合的小陰唇放在口中嘬了一會,舌尖輕輕從會陰處向上舔,旋即在陰道口兩片小陰唇交合處將其挑開,兩個來回後兩片小陰唇平整的貼合在了大陰唇上。
失去陰唇包裹的幽邃門戶大開後一小股晶瑩的淫液涌出,辛夢將嘴整個貼合在了柳瀅的穴口處迎接著緩慢從陰道內溢出的蜜汁,少許淫液順著嘴角的縫隙匯聚在下巴滴落到床鋪上洇出了點點水漬。
“咕……咕……咕嚕……”
將口中的蜜汁分幾口咽下後辛夢換了口氣伸出舌頭繼續舔舐柳瀅的肉穴。
“滋溜……嗦嚕嚕……滋溜……咕啾……咕啾……”
沉悶的吸嘬之聲從被子里傳出,辛夢一邊舔舐嘬食著柳瀅肉穴中不斷分泌出來的淫液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柳瀅的陰核輕輕揉著。
“唔……霆兒……我的霆兒……嗯……”
柳瀅的身體被辛夢一番舔舐後逐漸燥熱起來,口中也發出了較之前更為清晰的囈語。
舔舐逗弄陰戶一會後,舌頭有些發酸的辛夢起身向柳瀅的上半身挪動,一邊將繡有青鸞的銀白色絲綢肚兜向上拉扯,一邊伸出舌頭一路從光滑的小腹上留下些許口水朝著胸部將途徑寸寸肌膚全部舔舐個遍,幾個呼吸後,辛夢一手一團從外圍攏起柔軟的奶子聚在手中揉捏把玩,舌尖先是繞著左邊挺立的乳頭舔了一圈後將乳頭放在口中嘬了起來。
“嗦……嗦溜溜……滋……啵……”
吸吮一會後乳唇分離,一根涎水制成的透明絲线被扯斷,被辛夢齒間輕咬直至脫力回彈的乳房在手中如同果凍一般彈跳幾下方才停穩,當一旁晃動的乳房停穩時辛夢早已換到了另一側乳房上十分享受的繼續嘬食起來。
“嗯……哈啊……癢……”
此時感受到身上有重量的柳瀅感覺不對,一邊呻吟喘氣著嬌聲嗔道一邊睜開了惺忪朦朧的睡眼。
幾個呼吸後,意識徹底蘇醒的柳瀅一把掀開了被辛夢拱的不足覆體的薄被。
“你醒啦舅母……”
正不亦樂乎趴在胸口嘬食奶子的辛夢在薄被掀開後,一陣涼風從後背掠過,雙手還在揉捏奶子的辛夢抬頭咧嘴像偷吃糖果被抓住的孩童眨了眨眼睛出聲道,諾諾的語氣中略顯心虛。
“能不能將她拿下就看一會的說辭了。”
強忍著柳瀅給他一掌的惶恐和憂慮,辛夢就這樣和柳瀅四目相對同時心中暗自盤算道,同時又將這幾天早已想好的說辭又回憶了一遍確保一會不會有什麼差錯。
這次沒有手掌遮擋,辛夢借助出色的視力看清了柳瀅的模樣,某種程度上也算完成了黎霆的心願,只是沒有想到會以這樣一種方式來如願。
三指寬大小十分平整的前額,濃而不粗的柳葉眉因辛夢的夜襲而羞惱的緊蹙著,長長的睫毛因驚詫微顫,一雙會說話的丹鳳眼剛醒時的朦朧和些許桃花此刻被驚詫覆蓋,瞳孔深處藏著一絲旁人看不到的欣喜,立體感十足的高粱鼻,嘴唇厚度適中,下唇略厚,上唇似海鷗滑翔狀,一小截貝齒頑皮的從輕啟的唇縫露出,貓一樣有些尖的耳廓從散亂的秀發中露出,全身的皮膚只有幾處是正常膚色,其中有一小塊剛好就在左眼處,精致的鵝蛋臉因這幾日茶飯不思和重重心事而略顯蒼白憔悴。
“不…不要看…不要看我………”
感受到辛夢熾熱貪婪目光的柳瀅這才意識到自己丑陋相貌也被看到了,顧不得將辛夢從她身上弄下去反倒慌亂的捂著臉將頭扭到了一邊,卻是忘記了辛夢雙手還握著她的雙乳半趴在她身上。
“不要擋了舅母,這麼多年了,而且我們也…”
辛夢起身騎在了柳瀅纖腰上盯著柳瑩柔聲道。
“不要說了……你……你快從我身上下去。”
感受著腰部那屬於辛夢的熾熱肉棒正在一聳一聳的戳著自己的腹部時,她才想起來要讓辛夢從自己身上下去,雙頰因羞惱而愈發滾燙的柳瀅顫聲打斷了辛夢的話出聲要求道。
“舅母,看著我。”
見柳瀅並未使用武力將自己從床上掀翻下去,辛夢壯著膽子抓住了柳瀅的雙手,鎖拷一般鎖住手腕將柳瀅粉拳攥緊的雙臂按在了頭部兩側跪伏在柳瀅身上俯視著頭依舊歪著的柳瀅認真說道。
“不……霆兒你快放開我……”
柳瀅依舊盡力的扭著脖子試圖將臉埋在床鋪里不讓辛夢繼續盯著她的臉看。
“好,舅母若是不看著我的話,那我就要進去了。”
辛夢一邊說一邊將身體向下移。
“霆兒……你要強奸舅母嗎!?”
就在龜頭即將入洞時,柳瀅淚眼婆娑用十分委屈口氣轉過了頭盯著辛夢低聲啜泣質問道。
“我……不是的舅母。”
柳瀅哭了,辛夢有些不知所措,因為這照比他預想的差了許多。
“你上次答應過舅母不會在做這種事情了的!”
柳瀅繼續質問。
“可是……我進來時問過舅母了的,當時舅母也沒有回答我說不許呀。”
辛夢目光斜視心虛的說。
“你…霆兒你幾時學的如此大膽狡猾詭詐的?又是何時學會將這等卑劣手段用到舅母身上了的?”
聽著辛夢的回答柳瀅哭笑不得的同時倒是停止了啜泣,惱怒質問的同時亦害怕再次同自己的外甥發生不倫之事,心中的期待和那無法忘卻的歡愉感被強行壓下,對自己容貌自卑羞恥之余也就由著辛夢看罷,反正自己那更為羞恥的地方也早就被他看光了,這下倒是辛夢不敢看柳瀅了。
“看著我!剛才不是還讓舅母看你的麼!?怎麼這下卻不敢看舅母了呢!?”
瞪著眼的柳瀅雖然將羸弱的氣勢搬回了一些,但她此時的模樣無論怎麼看都像炸了毛的貓讓人生不起懼意,除了惹人憐愛,還是惹人憐愛。
“舅母……你聽我說好嗎?如果我說完,你還是心意不改的話,那霆兒馬上走。”
辛夢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眼巴巴的看著柳瀅。
“好啊,你說,我看你還能說出來什麼。”
話畢,柳瀅也不掙扎,只是靜靜的瞪著辛夢看他能說些什麼出來,與表面不襯的內心此刻小鹿亂撞,盡是一些少女的小心思,至於是什麼,當然要人去猜了,畢竟少女的心如夏日的天氣,陰晴不定難以捉摸。
“在舅母告知霆兒一株雪蓮並不能將舅母身染之頑疾徹底醫治後,霆兒第二天便再次出門搜尋能夠為舅母醫病的消息,皇天不負有心人,兩日後終究是讓霆兒找到了,於是當即我便高價將這則消息換了回來。”
辛夢臉不紅氣不喘的編著瞎話,編瞎話這項本事著實讓辛夢磨煉至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喔?那你倒是說說,你買了什麼消息?”
辛夢所言勾起了柳瀅的好奇心,於是打斷了辛夢的話出聲問道。
“我這不沒還說完,舅母你聽我繼續說。”
辛夢撇嘴嘟囔了一句繼續說。
“每百年便會在大陸卷土重來一次的陰魔合歡宮不知舅母可曾聽聞?”
辛夢拋出了話題詢問道,但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心沉浸在自己小世界中的柳瀅從何能知曉這種秘聞類的消息,見柳瀅搖搖頭示意不知後辛夢繼續說道。
“我換過來的消息中記載,每一任的合歡宮宮主都是傳聞中的天人境高手,自先天境跨入天人境後會經歷一次脫胎換骨性質的全身淨化,從而排出多余雜質讓肉身真正的脫離凡人這一范疇,而這…也是除去找到當年暗算舅母母親之人謀求解毒之法以外,目前可以醫治好舅母的唯一辦法,更何況這麼多年過去,當年日人已是杳無蹤跡,就算找到了,人家也未必肯交出解毒之法,此事我曾聽聞母親提及過一次,當年祖父他們也曾四處打探過,最終不知因何作罷,剩下的事情我也沒有去過多調查。”
辛夢將任務中給的提示摘出了一部分半真半假的娓娓道來,又說了一些自己對於暗疾的見解和自己所知情況。
“喔?先不論你說的是真是假,那陰魔合歡宮是死的更何況這所謂的陰魔合歡宮宮主早已消失不見,就算我們能找到,又從何尋得那讓人晉升至天人境的法門秘典?還有這個名字,一聽就不是什麼好的門派世家,難不成你叫舅母去做魔教中人嗎?”
聽完辛夢的瞎話後柳瀅小嘴一撇,繼而不解的將心中所想一一提出,至於當年暗算了自己母親讓自己遭受如此苦難的人,早已淡化的仇恨使讓她喪失了繼續追究這件事的動力,自然也就沒有當做一回事提出來。
“舅母就是舅母!不僅人美,還聰穎的很,舅母剛剛所聞正是我接下來要告訴舅母的事情。”
辛夢見杆就爬的同時小小的拍了個馬屁。
“哼!”
柳瀅沒好氣的輕哼一聲,但微翹的嘴角表明她在被贊美之後心中還是十分開心的。
“首先,我可以和舅母保證,這個消息是絕對真實的,至於消息是如合得來的,想必大陸中最神秘的道一閣舅母總該有所耳聞吧?”
聞言柳瀅點了點頭,就算在孤陋寡聞,大陸名副其實的第一情報組織她還是略有耳聞的,任何消息都能買到的同時價錢也是貴的嚇人,一想到自己這外甥平日里也並沒有多少銀錢卻舍得為了自己去天哭山脈采摘雪蓮,又願意花如此大的價錢去買一個不知真假的消息,因被夜襲而生出的氣惱和羞憤頃刻間轉換成了少女得到重視和偏愛的喜悅,心里如化開了蜜糖般直接甜到心坎里去了。
只是她不知道,道一閣從來只收取對等價值的消息或奇珍作為交換,其次她更不知道這是辛夢降臨時便自帶的任務提示,若干時日後當她知曉實情卻也不重要了,因為那時辛夢已經走了,而且是否還能與她再見都還是未知之數。
“舅母知道便好說了,消息正是我從道一閣交換來的,賣消息的人告訴我准確率只有百分之十,但當我得知陰魔合歡宮所在位置後我可以確信准確率可以達到百分之百。”
“喔?就連道一閣都只敢說准確率只有百分之十,那霆兒你是憑什麼說准確率可以到百分之百呢?”
望著辛夢那篤定的神色柳瀅不解道。
“因為那個地方我去過,而且就在不久之前?”
“你是說?”
柳瀅皺眉思索了一會這才驚聲道。
“你說那個危險的冰洞!?”
“咦?我還沒說是什麼地方呢舅母怎麼知道?”
辛夢狐疑道。
“因為我跟你去過……”
柳瀅見瞞不住了諾諾道。
“那這麼說?我遇到危險時救我的也不是武清而是舅母你了?”
辛夢追問道。
“是的…自打你出門後我便一直跟在你後面。”
“那這麼說我小時候多次出手相救的蒙面人?”
“是的…都是我。”
“可是舅母明明要比我先到家的呀…而且舅母出去了,小蓮不會不知道吧?”
“每次我跟著你出去都會告訴小蓮我要閉關一段時間。”
“……”
辛夢無言,柳瀅對黎霆這個外甥的關愛真是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說真的,辛夢嫉妒了。
“怎麼了霆兒?是怪舅母以前沒有告訴你嗎?”
見辛夢不說話,柳瀅擔憂的問道。
“沒……我…我只是好感動,舅母你…你對霆兒真好……”
“傻孩子……你是舅母看著長大的,以前那麼多人想殺你,舅母又怎會看你遭遇不測而坐視不理。”
說到這里,雖未曾育有子嗣的柳瀅目光中透著濃濃的慈愛,整個人都散發著濃郁的母性光環感染動搖著辛夢的心智,但也只是一瞬而已。
“舅母對我好,我也對舅母好,雖然現在的舅母也很美,但我還是想看舅母不在被暗疾困擾時開心的笑容。”
此刻辛夢的臉上彌漫著無邪的純真笑容。
“少來了你,若不是你前幾天和現在不對我做出這等亂倫之事的話……”
若不是前些日子和他正在做的背德行為,柳瀅還真就信了他的純良。
“事出有因,我也是根據线索才找過來的,因為消息中附帶的打開陰魔合歡宮傳承地的鑰匙就在姨母手中,那日之事,也是湊巧而已啦……”
辛夢尷尬的笑著解釋道。
“湊巧?那三天前的事情也是湊巧嗎?”
柳瀅瞪了辛夢一眼問道。
“額…那……那是霆兒回去後想著那日舅母和小蓮所做之事…而後…而後腦海中盡是那日的場景,最後…最後才一時衝動……”
辛夢狡辯道,支支吾吾的同時鬢已有幾滴冷汗順著成縷的發絲滴落。
“一時衝動?可你明明答應過舅母只此一次的,今日之事你又作何解釋?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對你這麼多年的疼愛嗎?”
美目圓瞪氣勢逐漸搬回一些的柳瀅找准了機會向辛夢發難。
“這…當日我只答應舅母不許了,又沒說不許做什麼……所以我這並不算違約。”
額頭上掛滿冷汗凝結而成的紅豆大小汗珠,辛夢亦杞人憂天的再次堵上了自己的小命繼續嘴硬道。
“你……”
柳瀅聽到辛夢這理不直氣也不太狀的回答險些又被氣哭了,但身體卻依舊沒有散出三日前那種幾近令辛夢窒息的氣勢,也就是說辛夢又一次自以為是的賭贏了。
“舅母,待我說完剩下的話,如果說完後你還是執意要霆兒走的話,那霆兒轉身便走從此在不對舅母做出這等僭越之事,若是舅母也認同霆兒的提議,那…霆兒願意在舅母暗疾痊愈後和舅母一同隱居在合歡宮內從此只陪著舅母一人,舅母意下如何?”
“霆兒你……”
聽完辛夢的話後,柳瀅整個人像被雷嚇到的鴨子一樣呆住了,這不就是私奔嗎?和自己的外甥私奔……雖然和黎歷只有夫妻之名,但自己真能拋家棄夫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事嗎?刹那間私奔兩個字如魔音貫耳般不斷回蕩在柳瀅腦海中,然而心中卻全是否定的念頭。
柳瀅嘴唇微啟露出小半截性感的貝齒欲要出聲反駁時,只見辛夢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將她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一雙美眸瞪得溜圓和辛夢四目相對,攥著的粉拳也是松開了又攥緊,如此反復直至被吻到整個人都酥軟無力動彈將手掌攤開,這是她的初吻,第一次被人吻住的她大腦不禁有些缺氧,辛夢的舌頭十分霸道的在她口腔內東攪一下西搗一番,舌頭纏著她果凍一樣柔軟的香舌鬧海般折騰了好一通,直至二人都有些缺氧後這才眷戀非常的輕咬住的她下唇抬頭任由嘴唇從齒間抽離回去。
看著眼神游離、酥胸起伏、唇間幽蘭輕吐的柳瀅,辛夢深吸一口氣又繼續道。
“舅母,是你看著我長大,同樣舅母這麼多年所遭受的苦難我也一一看在眼里,小時候我不懂,但我長大後我懂了,所以我心疼舅母。我也知道對舅母做這種事是不對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我也想舅母知道我的心情,舅母你這麼厲害,難道你就甘心永遠將自己關在這個小院子里不諳世事嗎?還有舅舅如此對你,你就沒有想過報復回來嗎?你就甘心讓他在外面左擁右抱而你自己在這里獨守空房獨自挨過余生嗎?即便有小蓮陪著你,可現在你應該清楚,我給舅母的快樂是小蓮這輩子也無法做到的,就拋棄了那個不愛你的男人和霆兒走不好嗎?”
柳瀅並沒有第一時間答話,一時間屋內只有二人的呼吸聲。
“我知道了,霆兒這就走。”
十幾個呼吸後,見柳瀅還未出聲且面色猶豫的辛夢松開了柳瀅的手腕從她身上下床撿起堆地上的衣裳。
柳瀅唇輕啟,想開口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繼而只是歪著頭眼神糾結痛苦的看著辛夢整理著裝的背影。
“三天後,我在離家三十里外的天行客棧等舅母,舅母若來,記得帶上降魔杵,若是不來,霆兒自去游離天下為舅母尋得奇藥醫病,舅母保重,霆兒走了。”
辛夢將衣衫全部穿好之後頭也不回的說出了自己的下一步安排,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全憑天意。
聽著辛夢那哀傷的語氣,胸口仿佛被巨石堵住不能呼吸的柳瀅抬起纖手欲要扯住辛夢的衣角挽留,奈何還是晚了一步,指尖在剛剛碰到袖口邊緣時,辛夢已動身快步出了臥房,旋即縱身離開了西院。
感受到辛夢已經走遠的柳瀅緩了好一會才攥著辛夢剛剛蓋過的薄被放在鼻尖猛嗅,想著辛夢對她說的話,兩行清淚順著鬢角流淌浸濕枕頭。
“是啊…打自己嫁過來便一直被冷落,雖然結婚了,可這跟換了個地方居住又有什麼兩樣?如此生活,成婚與否又有什麼關系?”
柳瀅喃喃自語,再想到這麼多年每次回娘家都要強顏歡笑的模樣,委屈之下淚水更是如決了堤的水壩。
“報復他嗎?可那畢竟是我名義上的夫君霆兒的大舅……若我真的要報復他,那時家族怎麼辦?”
雖心有不忿,可黎霆這麼多年的陪伴卻讓她並沒有特別憎惡自己夫君的兩個妾室和女兒,倒是還有些自卑的想著是因為自己不好看而造成的這種結果,真是傻得可愛的想法。
一聲長嘆後,好似想到什麼一般快速翻身下床幾步跑到梳妝櫃邊上翻出了一面她幾乎從來不用的銅鏡。
“我……真的美嗎?”
纖手輕撫有些憔悴的臉頰,看著鏡中淚眼婆娑的自己,柳瀅失神呢喃。
“或許…霆兒真的不曾嫌厭過我這幅丑臉…那就這樣隨霆兒去了也未嘗不可……就我和霆兒兩人……”
又自言自語了一會,窗外拂過一陣微風,柳瑩這才發現自己的臉頰已經燙的不行了。
前幾日她還能忍耐一二,今日辛夢的夜襲讓她無法繼續在夢中感受那熾熱猛烈的愛意,她想要,想要被粗大的雞巴填滿肉穴,想要被激烈的抽插,想要被肏到痙攣不止,想要在肉體帶來的愉悅感覺中盡情的嬌吟浪叫,她的心和身體都渴望著再一次被那樣猛烈的肏一次。
放下銅鏡,柳瀅從櫃子里拿出了那根降魔杵向下身蹭去,當古朴的降魔杵接觸到柳瀅身下並未干涸的淫水時再次變成了雙頭的玩具。
坐在木質圓凳上的柳瀅將身體向前移了一些只留三分之一還坐在凳子上,將腿分開後單手握著一頭,另一頭在穴口上下滑動用淫水將前端沾滿淫水後在從會陰向上挑到穴口處,咕啾一聲後假雞巴寸寸沒入了陰道之內,假雞巴每進入一寸柳瀅便會痙攣一下,同時口中伴有誘人的嬌吟和囈語。
“嗯……霆兒……好棒……霆兒……我的霆兒……霆兒的大物件又……又插進舅母的身體了……舅母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嗯……深一點……在深一點……噢……頂到頭了……哈啊……身體被填滿了……好棒……好棒……哈……哈…………”
原本是柳瀅和小蓮各占一半的假雞巴此刻除了另一個假龜頭以外,已然全部被柳瀅送進了自己的肉穴中,強烈的快感讓柳瀅挺直了腰板脖頸後仰眯眼喘著粗氣,畢竟由辛夢托著和自己弄是兩回事,這也是她第一次獨自嘗試將假雞巴插入這麼深,適應的同時,柳瀅陰道內壁所有的肉芽都在緩慢收縮蠕動,一收一縮緩慢蠕動的過程帶給柳瀅一種即將會窒息的快感。
一個姿勢保持了十幾個呼吸後。
“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柳瀅學著辛夢前些日子肏她的方式快速將假雞巴從肉穴中抽出,在將假雞巴抽出的那一瞬間,柳瀅的嬌吟浪喘在室內繞梁盤旋回蕩,一股熾熱的陰精從柳瀅子宮內涌出,淫液順著穴口流淌匯聚到會陰處,一串豆大的珠线滴答滴答濺在地上形成了巴掌大的一小塊水漬。
“呼……呼……還要……還要……霆兒……再來……在用力的……用力的插舅母……啊……啊啊……要壞了……啊啊啊…………”
不等身體停止痙攣,柳瀅重新將手中濕漉漉的假雞巴插進了肉穴中,只是這次只是將假雞巴插進去一多半。
“咕啾…咕啾咕啾……咕嘰咕嘰……”
假雞巴在滿是淫水的肉穴中抽插發出了黏膩、清亮、連貫且十分淫蕩的抽插聲,兩片小陰唇被越來越快的速度剮蹭的上下翻動,小陰唇和陰道內傳遞快感的敏感神經被不斷摩擦刺激並與第一次高潮後的快感余韻疊加,再加上假雞巴常年一致的微涼溫度更是直接讓快感翻倍,如海浪般源源不斷席卷全身的快感讓柳瀅欲罷不能。
“噢……噢……好激烈……噢……噢……又……又要來了……噢哈……噢……霆兒……霆兒……”
快速抽送了幾十下後,柳瀅的身體比第一次高潮時更為劇烈的痙攣僵直,收縮蠕動的陰道再次被子宮內噴涌而出的滾燙陰精席卷,一股尿意抑制不住的襲來,下一秒,大量尿液順著柳瀅的手和圓凳淅淅瀝瀝的淋在地上,高潮過後一點也不想動的柳瀅趴到梳妝櫃上喘息休息,假雞巴也在她雙臂酸軟垂於依舊分開的腿間時從手中滑落,掉落時重新化為降魔杵的假雞巴應聲落地摔進了那一灘淫水尿液混合物中濺起了點點水漬和漣漪,幾個呼吸後,地上那一灘面積不小的淫水尿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汲取了個干淨全部融入了降魔杵內。
“呼……呼……好奇怪……被霆兒占有後身體越發的敏感了,原本不會這麼快的…唔……可是…這種感覺……好棒……最近這兩次比以前那麼多年加起來都要讓我感到心潮澎湃,身體控制不住的想要,可是……”
滿足後的空虛感再次侵襲吞噬著柳瀅孤寂的心靈,眼中再次涌上一絲復雜的神色,期待、歡愉、糾結、追憶、自卑,種種情緒交替輪換,除了她自己,沒人可以幫她決定。
又是一聲長嘆回蕩在這孤寂的夜里,緩和了一些的柳瀅緩緩起身拖著疲憊的心靈回到了床上,地上那被柳瀅拋諸腦後的降魔杵默默見證著一切。
再說這降魔杵,柳瀅陪嫁嫁妝之一,發現其妙用亦是在柳瀅被黎歷冷落的第三年,柳瀅寂寞之余一眼瞥到了陪嫁箱子中孤零零露出一個頭的降魔杵,也正是這無意之舉的一番把玩,當她用降魔杵比較粗糙的一頭磨蹭自己肉穴上的敏感位置時,沾染到她淫水的降魔杵就這樣起了變化,加之她和小蓮之間幾乎沒有秘密可言,於是乎二人就這樣過了無數個沒羞沒臊的夜晚,當然,每晚都有降魔杵的加入。
雖然被柳瀅開發出來的用處目前有單人、雙人自慰所用,還有那令她有些惡心的吸收女性淫水尿液的清潔作用其余她一概不知。
但降魔杵真正的作用是陰魔合歡宮的傳承之地開啟鑰匙,陰魔合歡宮每任宮主的信物,也是辛夢臨走時為何會叫柳瀅帶上降魔杵的原因,沒有這玩意任他有在大的本事也沒法進入傳承之地,至於這物件還有什麼功能和作用,那就只有得到任務提示的辛夢知道了。
三日時光眨眼即逝,辛夢自那晚從柳瀅房間出來後便再次留書一封取了些許銀錢後從馬廄牽了匹快馬出門去了,這次他並沒有帶上武清,首先是萬一柳瀅來了的話,他們二人所做之事不宜叫武清知曉,其次便是一開始他占據黎霆身軀後武清的反應,最後他有些懷疑這個武清真正的主子可能不是黎霆而是柳瀅,這一點是他最近反復琢磨剛見到柳瀅時柳瀅對她的態度得出的結論,而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講,小心謹慎些總是沒錯的,這便是膽小的好處了。
亥時已過,柳瀅沒來,辛夢一臉消愁搖了搖頭後翻身上馬,下一步去哪里該怎麼做他毫無頭緒,上次大殿中眾惡鬼靈魂咆哮帶給他的那種瀕臨死亡的恐懼涌上心頭,不寒而栗的窒息感使辛夢的後背頃刻間被冷汗浸透,腦海中浮現出各種各樣慘死的景象,馬走的並不快,神俊異常的馬兒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恐懼,本就不快的馬步此刻走的更慢了,鼻中不時打著響亮的鼻鼾,似是在安慰主人,失去昂揚斗志支撐的身體隨著馬兒輕微的顛簸而懶散的隨著步調左右晃動,嘎達嘎達的馬蹄聲回蕩在辛夢耳畔,仿佛引魂鬼差手中不斷敲擊的喪鼓將辛夢的靈魂一步一步引向冥河河畔那亡魂聚集之地。
半個時辰前,躺在床上糾結了三天的柳瀅依舊舉棋不定的發著呆,辛夢臨走時那哀傷的語氣如魔音般縈繞在耳畔三日不散,一想到這里心就好似被一只大手揪住般難受,躺了三日,心也痛了三日,此時距三日之約還有最後半個時辰,若是沒有去的話,自己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吧…最終腦海中私奔兩個字越來越清晰。
“不管了!我要霆兒!我要和霆兒走!我不要在讓霆兒似那日般哀傷難過……”
如此想著的柳瀅起身坐直,取締了呆滯的堅定目光仿佛透過窗戶看到遠方客棧門口正在等待著她的辛夢。
一陣翻箱倒櫃後,柳瀅翻出了一套她出嫁前最喜歡穿的一件墨綠色絲綢長裙,坐在梳妝櫃前拿起銅鏡又精心描眉打扮了一番,女為悅己者容,這次她想讓辛夢看到她描眉摸了胭脂後的樣子,這亦是她此生除出嫁那日外第二次為自己描眉化妝,都說女人拾到自己要花費大量時間,柳瀅也不例外,雖只化了妝淡妝,但這前前後後一番整理完畢後時間已過子時,將女兒家物品歸納好後起身朝門外走去,腳步一挪剛好踢到了孤零零躺在地上三天了的降魔杵,這時她才想起來辛夢臨走時的交代,俯身將其撿起收入懷,將臥室門關好之後柳瀅又去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小蓮。
“我這一走便不知何時才能與你相見了,保重了小蓮。”
心底暗嘆一句的柳瀅為小蓮蓋好被蹬到一旁的被子後悄然退了出去,將門關好轉身幾個跳躍便出了府邸直奔城外。
別說,就喜歡飛檐翻牆這一點辛夢和柳瀅還是很般配的。
出了黎府後柳瀅在街上聞到打更人出來打更報時才曉得已過子時三刻,慌忙之下立刻將輕功施展到了極致朝著城外疾馳而去,此間光景一是沒處弄一匹快馬,況且就算弄到了三十里的路程也不是眨眼功夫就能到的,往日里黎霆都是白天出門,柳瀅得知消息隨後而走,再有就是柳瀅從來都不會告知家人自己出去的事,所以自然不便去馬廄牽馬,最後便是柳瀅想試試自己修為提升後在施展所學武藝能展現出何等氣勢。
一路疾馳,身邊的建築逐漸消失,柳瀅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在偽天人境龐大的真氣支持下,施展輕功的速度竟是比先天巔峰時速度快了足有三倍之多,心中驚嘆不已的同時亦有些期待自己在邁入天人境後再學了那非凡間武學的輕功後自己的速度還會提升多少。
臨近丑時,腦中還在思索自己死法的辛夢感覺有人在後面叫自己,晃了晃腦袋又聽了聽,耳畔依舊只有那嘎達嘎達不疾不徐的馬蹄聲。
“好像是便宜舅母的聲音?”
嘟囔一句歪著頭側身朝身後看了一眼。
“啥也沒有呀……該不是我過度憂慮幻聽了吧?”
這大半夜的,雖然是官道但也並無其余行人在這三更半夜外出趕路。
“臥槽!小爺該他娘的不會在這見鬼了吧!我的媽呀……小爺可不要被鬼吃了啊……”
辛夢一聲驚詫的吼叫響徹山林,回應他的是些許蟲鳴,還有聲源極遠的幾聲狼嘯。
“駕!”
到底是現代過來的靈魂,尤其是孤身一人在這荒郊野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難免會有些害怕鬼怪作祟,驚懼之余辛夢手在馬屁股上一拍,神駒有靈,在感受到主人意圖後,只見原本慢悠悠踏青似散步的馬兒兩只前蹄子一抬,一聲嘶嘶長鳴後縱情狂奔起來,空曠的官道任由馬兒縱情狂奔,眨眼間便竄出去了百米有余,馬兒所過之地皆是塵土飛揚,塵幕綿延百米,在馬兒跑過十幾個呼吸後方才恢復清明。
馬兒這一通撒歡倒也將辛夢有些抑郁的情緒拉回了一些,剛到此界時因謊稱有傷,所以一路都是有武清趕著馬車載他回來的,現在他才有機會自己感受一下縱馬狂奔的樂趣,索性黎霆自身的肌肉記憶和強橫的實力並未讓他在這一路的顛簸中表現的太過不堪。
辛夢此刻的心情是好些了,只是苦了在身後疾馳的柳瀅。
境界提升的同時,柳瀅身體的各項機能也得到了相應提升,原本無月的夜間只能看到幾百米,現在卻是可以看到千米之外的東西,加之辛夢今日穿了一身白袍,黑夜之中柳瀅在千米之外就能看到一個白點慢悠悠的行進著,這里又是通往天哭山脈的必經之路,所以前方之人不是辛夢又會是誰,盞茶功夫跑了足有四十多里路的柳瀅見追到辛夢後心中歡喜不已,當下便出聲喊道,但她沒有考慮到辛夢的視力根本看不到那麼遠,再有她那一身墨綠色長裙在這漆黑夜晚中難以辨識的程度僅次於黑色,於是便有了接下來的一幕。
前有辛夢策馬狂飆濺十里塵幕綿延,後有柳瀅倩影翩翩覓知音踏塵出世。
真氣雖可外放於體表形成一道護身罡氣,但始終跟在後面吃灰卻是個及其影響心情的事,只見柳瀅身形一挪跑向了官道右側的樹林中如猿猴般在樹枝上快速躍動,樹枝晃動間驚擾了正在安眠的松鼠等和一切夜間活動的鳥獸,只是待它們反應過來時柳瀅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遠處,只留片片被刮落的樹葉緩緩飄落。
就這樣你追我趕的狀態又持續了近一炷香的功夫這才算告一段落。
辛夢正跑的起興時突然從路邊林中竄出一道黑影攔在馬前十米遠的位置。
“吁……”
在即將撞到人時辛夢及時勒住了韁繩,馬兒前蹄高高躍起一聲嘶嘶長鳴後這才側過身重重踏在地上,被打斷馳騁的馬兒打了個鼻哼晃了晃頭以示不滿。
待馬走到路邊停穩後,辛夢歪頭看向黑影,不是柳瀅又是誰。
“霆兒……”
柳瀅率先開口,一聲飽含了無限柔情的呼喚,而後面帶微笑站在原地一眨不眨的盯著辛夢。
“舅母?”
辛夢定睛看了一眼又揉了揉眼睛。
“真的是你嗎舅母?”
辛夢清醒過來後喜從心來,又不敢置信的問了一句。
“嗯…是我……”
柳瀅眉眼含笑的站在原地溫柔回應著。
“舅母你……你怎麼……你不……你為什麼?你……”
辛夢翻身下馬快步跑到了柳瀅身前欲抱,將手伸出去後又想到自己先前說過的話和柳瀅的態度,一時間手就這樣僵在了柳瀅身體兩側,後又因柳瀅意料之外出現保住一條小命,從而激動到語無倫次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想說我不來了?想說我不願意和你有違背綱常的關系?想說我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里?”
見辛夢僵住,柳瀅一改往日的矜持主動環住了辛夢的腰肢靠在辛夢胸口輕聲細語反問道。
“嗯……”
聞言辛夢小雞吃米似得的點頭悶聲回應。
溫軟入懷,柳瀅身上獨有的花草清香味縈繞鼻尖,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的辛夢這才將僵在半空的手環在了柳瀅的腰肢和後背的秀發上貪婪的嗅著柳瀅的體香。
“只許你半夜放鴿子夜襲我,不許我半夜放鴿子夜襲你麼?嗯?”
柳瀅縮回手臂撐在辛夢胸口,將自己和辛夢拉開一點距離後少女般噘著小嘴仰頭盯著辛夢嬌嗔反問。
“這……”
面對柳瀅的質問,被舊事重提的辛夢不免有些尷尬,相比前者,柳瀅今晚的言行舉止,全然不似一個長輩,而且辛夢突然發現柳瀅今晚居然沒有戴斗笠。
“這什麼?”
見辛夢支支吾吾的,柳瀅反問的同時纖手掐住了辛夢鼻子寵溺的捏了一捏。
“舅母今晚很美呀…而且舅母今天沒戴斗笠,還有舅母的著裝也全然不似平日里那番素清了,還有舅母今天……”
“好看嗎?”
被盯到害羞的柳瀅反盯著辛夢問道。
“好看,舅母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
“唔……”
柳瀅十分主動的吻了上去,一吻情深,良久唇分。
“我們走吧舅母。”
“好。”
辛夢拉著柳瀅的手走到了馬前,先是自己翻身上馬,隨後伸手一拽將其拉到了自己懷里,柳瀅滿心歡喜的依偎在辛夢懷里,二人一馬的身影漸漸隱沒在這茫茫夜色中。
一月後,天哭山脈深處山腹,天然冰洞內的道路錯綜復雜四通八達,牆壁上的寒冰不斷向外擴散著絲絲寒氣,身著厚厚裘皮大衣的辛夢和柳瀅站在洞中最深處的一汪直徑足有十米的寒潭前,這里便是之前黎霆千辛萬苦尋覓到的生長著雪蓮的地方。
“舅母,降魔杵給我。”
見辛夢出聲索要降魔杵,柳瀅即刻從懷中掏出了那根古朴無華的降魔杵遞了過去。
接過降魔杵後,辛夢按照八卦方位繞著寒潭走了一圈最後停在了寒潭十米遠外西南死門的位置,而後蹲在地上一番摸索確認位置後使盡全身力氣一拳砸了下去,照理說先天初期巔峰的境界這一拳打碎一塊十幾米寬高的巨石是毫不費力,但打在這里的地面上卻只是碎了巴掌大的一小塊,將碎石清理干淨後只見一個剛好可以容納降魔杵的凹槽出現在二人眼前。
“霆兒,你是怎麼知道這里還有這種機關的?”
柳瀅換了一副審視的面孔重新打量著辛夢問道,此刻她感覺自己有些不認識這個外甥了,因為她根本不相信這種情報也可以買到,她知道這里面藏著的是何種傳承,道一閣若是知道這里的玄機那柳瀅也有理由相信他們可以查到降魔杵在自己身上。
“道一閣買的呀。”
辛夢插科打諢道。
“不對,他們絕對不可能有這種消息,若是他們有的話,那他們為什麼不自己過來取這種足以稱霸大陸的傳承?”
柳瀅狐疑反問道。
“這……”
辛夢的支支吾吾愈加加重了柳瀅心中的疑問。
“這什麼?你說不說?不說我走了。”
說罷,氣鼓鼓的柳瀅轉身欲走。
“好吧,我說還不行嗎?”
辛夢訕笑道。
“說。”
“其實是我從地攤上買的上古奇聞異志錄里面說的啦,就是以前我給舅母看過的那本呀,只不過沒人認為這是真的而已,而且我怕舅母你笑我所以才一直沒告訴你的。”
辛夢心虛的編了個瞎話。
“上古奇聞異志錄?我怎麼不記得你給我看過?”
柳瀅眯著眼語氣不善的說,那模樣仿佛一個被騙子騙了全部身家的苦主。
“那就是舅母你忘記了唄,肯定是舅母你忘了!”
這般情形辛夢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扯謊了,要想別人信首先得自己不能慫不是。
“真是我忘記了嗎?”
見辛夢如此堅定,柳瀅一臉疑惑的陷入了苦思。
二人交談這十幾個呼吸的功夫整個山洞傳出了轟隆隆的聲響,仿佛這里要塌了一般。
“霆兒……快走,這里要塌了。”
柳瀅見狀也顧不得在刨根問底了,上前一步拉住辛夢的手准備逃命去。
“沒事啦舅母,安心,安心。”
辛夢十分淡定的看著寒潭,不僅沒動反而一把將柳瀅拽了過來摟在懷中在她額頭上輕啄一下。
“哎呀,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使壞……”
這一個月的路程二人間的關系早就發展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像這種舉動都只是日常行為。
“哎……罷了,就這樣和霆兒死在這里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這一個月的生活,也夠了。”
被辛夢摟在懷中後柳瀅心中暗嘆。
“我們來生再見了霆兒,下輩子我一定要光明正大做你的妻子。”
柳瀅將頭埋在辛夢懷里閉眼低聲呢喃。
“啊?什麼來生?什麼妻子?”
轟隆聲吵得辛夢並沒有將柳瀅的呢喃聽全,旋即疑惑的低頭看向柳瀅出聲問道。
“我說……”
聽到詢問的柳瀅剛要出聲解釋。
“霆兒!那是怎麼回事?”
注意到寒潭內水位迅速下降的瞪大了雙眼吃驚道。
“就是你看到的樣子嘍。”
辛夢翻了個白眼無奈的攤了攤手。
“好哇!你壞死了,你早就知道是這樣的對不對!?”
得知山洞根本不會塌的柳瀅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是多麼的傻,轉而攥著粉拳雨點般錘在了辛夢身上,雖然一點都不疼就是了。
“你又沒問我。”
辛夢聳聳肩。
哞哞……
正待柳瀅繼續和辛夢打情罵俏時,一道如牛鳴叫般響徹山洞的嘹亮吼聲從潭下傳來。
眨眼功夫一道黑影從潭下快速游動竄出水面弓身停在了潭上。
仔細打量來物,魚頭蛇尾,三尺長的胡須無風自動,一對拳頭大小黑亮的眼珠內滿是被生人打擾了沉眠的惱怒之色,血口內上下是兩排短匕一般鋒利的獠牙,體長十米,水桶粗細,軀干上已進化出四肢,每只爪上皆有三指,通體黑鱗泛光,身體周圍縈繞著幾團漆黑如牢籠版困著無數面目猙獰嘶吼魂魄的黑雲,那模樣好不嚇人。
辛夢絲毫不意外且十分大膽的盯著面前的黑蛟從頭到尾看了個遍,心中還一副鄉巴佬進城看啥都新鮮的模樣咂咂嘴。
“這賣相也不怎麼樣嘛。”
要知道之前黎霆來摘雪蓮是只是縈繞在周身中的一團黑雲就差點要了他的小命,若不是一旁躲著的柳瀅及時出手,他跟武清毫無例外會成黑雲中的一份子,再說十年前前來此地尋雪蓮的一眾人,也該他們倒霉,剛好碰上了黑蛟沒有睡覺的時候,黑蛟玩心大起將黑雲中的魂魄散了出去收割了一大波送上門來的魂魄壯大黑雲,光是黑雲的厲害就足以給那些僥幸逃出去的人留下一生的陰影了,這還是黑蛟當時並未現身的結果。
女人天生害怕爬行類動物的本能讓柳瀅嚇得不輕,就算是害怕到身如篩糠的地步,柳瀅依舊義無反顧的擋在了辛夢身前。
“霆兒……你快走,我撐不了多久的。”
說著,柳瀅擺開了戰斗姿態准備應敵,哪怕眼前是傳說中的怪物,哪怕自己即將身死,也要為自己的外甥自己的小男人爭取最後的逃生希望,本來想著山洞不塌二人可以不用死了,卻不曾想山洞沒塌卻迎來了更加可怕強大的黑蛟。
“沒事的舅母,它不會傷害我們的。”
辛夢笑著安撫道。
“霆兒!快走,都這個時候了不要在鬧了,它可不是鬧著玩的!”
柳瀅這次沒有信辛夢的話,轉身怒斥著辛夢要他趕快走。
黑蛟出現後先是十分惱怒自己的沉眠被打斷,在完全感受到面前一男一女的氣息後一改凶煞模樣。
哞…
黑蛟再次發出鳴叫,只是這次並不是剛剛那般來勢洶洶,反而更像是……見到主人的寵物。
聽到這般溫順鳴叫的柳瀅眨了眨眼愣在原地。
“我沒聽錯吧?這是那個凶神惡煞的怪物發出的聲音?”
柳瀅掐著辛夢的臉問道。
“疼疼疼……舅母你掐我干嘛……”
辛夢握住柳瀅手腕將她的手從自己臉上拿了下來委屈巴巴道,與此同時黑蛟已經將頭伸了過來,親昵蹭著柳瀅的時候伸出了那條猩紅且有些臭的舌頭在辛夢臉上來回舔著。
“看見了吧舅母,這個家伙是認東西的。”
辛夢一邊卡巴眼睛一邊指著腳邊的降魔杵強裝鎮定道,黑蛟剛剛在遠處時,辛夢所有的信心皆源自於書靈提供的任務提示中說道黑蛟不會傷害攜帶降魔杵的主人,但真格輪到黑蛟湊過來的時候,辛夢作為一個現代人說不怕是假的,近在咫尺的鋒利獠牙,從黑蛟口鼻中呼出的腥臭口氣不斷噴在辛夢臉上,被熏到幾近暈厥的辛夢此刻雙腿打擺,想動卻發現自己的腿根本不使喚,僵硬的動彈不得。
相比辛夢此刻的狀態,一開始很怕的柳瀅此刻看著黑蛟老實的模樣倒是沒那麼怕了,因為她更在意的是自己是否能還能和自己的霆兒廝守。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們今天要死在這里了呢。”
柳瀅長舒一口氣,十分可愛的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的看著辛夢道。
辛夢做夢也想不到的是,黑蛟這種修煉了漫長歲月的靈種認的根本就不是降魔杵那個死物,而且道一閣也的確如柳瀅所言曾經來過這里,只是他們根本不知道這一處機關,所以當他們拿著降魔杵跳下去試圖用降魔杵逼迫黑蛟認主的時候,自然毫無例外的全被黑蛟打了牙祭,這樣一來黑蛟周身縈繞黑雲中那無數魂魄的由來也就說得通了,至於這降魔杵究竟是如何每過百年便在大陸出現一次的事情,或許只有書靈才知道了。
半個時辰後,緩過來的辛夢試探性的摸了摸黑蛟的頭,黑蛟也十分享受的眯著眼拱了拱,這下辛夢才算是徹底放心了。
“舅母,我們下去吧。”
辛夢望了望潭水不知道滲到那里去的深不見底的寒潭衝著柳瀅提議道。
“可以是可以,這麼深的寒潭,我自己的實力下去倒是沒問題,但是霆兒你怎麼辦?”
走到寒潭邊上望著宛若深淵般幽暗深邃深不見底的寒潭,柳瀅轉身對衝著辛夢擔憂地說道。
“舅母你傻呀,你忘了還有它呢。”
辛夢挑了挑眉毛朝著黑蛟努努嘴道,黑蛟也十分通靈的點了點頭,用著十分期待二人騎在它身上的目光看向柳瀅。
“這……能行嗎?”
出於女兒家的細心,柳瀅又確認了一下。
“真的可以啦舅母。”
說罷,辛夢拍了拍黑蛟的頭,黑蛟會意,十分乖巧的趴伏在了二人身前。
“走吧舅母。”
辛夢俯身將降魔杵從凹槽內拔出收入懷中,翻身騎在黑蛟脖頸上伸手邀請柳瀅,待柳瀅安穩依偎在辛夢懷里摟著他的腰時,辛夢拍了拍黑蛟的大頭。
哞……
黑蛟低吼一聲,四腳支撐起身體如同一條四腳蛇般朝著寒潭里爬去,三兩下便只能看到它的一截尾巴還在譚邊,最後一個漂亮的甩尾載著辛夢二人朝潭下飛去,二人一蛟的身形眨眼消失在了黝黑的寒潭深處,二人走後,被辛夢扒拉到一旁的碎石又重新回到了它們原有的位置,一陣寒氣拂過,碎石又十分詭異的重新愈合起來,仿佛從來沒有被破壞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