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檔】黨國女殺手的末路
【補檔】黨國女殺手的末路
(二次編輯:圖文版疑似被舉辦,所以沒法放插圖了,封面也只好更換成預設了,望周知)
1949年1月上旬,中國人民解放軍取得了淮海戰役的全勝,這使得國民黨當局京師震動,人心惶惶。1月19日,南京政府外交部通知各國使館,遷往廣州;26日,行政院政務會議決定:政府“遷地辦公”。明故宮機場的飛機,不停地為各國使館和政府各部門的搬遷穿梭飛行。21日,國民黨中央黨部由南京遷穗。
在國民黨軍江防空虛、軍無斗志的情況下,中國人民解放軍從4月20日晚開始的渡江作戰行動,更給南京政府的統治敲響了喪鍾。
這個故事,便發生在這個歷史節點,1949年春夏交接之時…
——
民國三十八年春末,歷史變遷,薪王登基。平津戰役之後,共產黨便繼續打響著向全國進軍的號令,決心殲滅一切敢於抵抗的反動派。盡管國軍的背後有美國援助,但在解放軍攻勢下,蔣介石的大勢已去,國民政府已如風中殘燭般動搖…
我名為曾文,字符叔。民國十五年,在見證了三一八慘案後,全國各地輿論紛紛,各大報社都在譴責民國政府的野蠻行徑。彼時的我還是一名在某青年報社打雜的學生,抱著一腔熱血寫下了一紙痛批段祺瑞的文書,沒想到被報社刊登後一躍成為了執筆人,以筆代槍,成為了當地先進青年的代表之一。
可我的人生終究沒有走上革命的反抗道路。民國十七年,我被國民政府的高層相中才華,倒戈成了國民黨的御用文員。自蔣介石叛變革命,實行“白色恐怖”後,我以幫凶的身份寫下了無數為其洗白的文章,四處散播謠言,向人民扔出煙霧彈蒙蔽他們的雙眼,使其認為共產黨才是十惡不赦的匪徒。這樣的日子一過便是數十載,如今家世顯赫的我也面臨著危險——若是解放軍占領了南京,身為國軍幫凶的我定然難逃一劫。
在這種時易世變的局勢之下,我無法坐以待斃,明哲保身是最好的選擇。幾日前,我便早早地囑托親信定下了今夜前往香港的機票,准備攜著妻子定居於此。
“唉…真是世事難料,沒想到我還會有如此倉皇的一天。”我再度點燃一封書信,丟進火盆內任其肆意燃燒。空氣中滿是飛揚的灰燼,難聞的焦糊味兒熏得一旁的貌美女子眉頭緊皺。
“還沒燒完嗎?真他娘的難聞。”
女人吐出一口煙圈,臥在沙發上慵懶地說道。她一襲高叉旗袍,盤著一頭烏黑的秀發,纖細的手指夾著門德哈牌女士香煙,神情飄渺地凝望著盆中搖曳的火舌。
“這些都是和國軍的通信記錄,必須銷毀干淨。若是被共產黨發現了,後果不堪設想…”我抹了一把額間的冷汗,繼續著手中的活計。
“呵~隨你的便吧。”
女子輕佻地應了一聲,將指尖的煙蒂精准地扔進了火盆,隨後起身坐在沙發上,拿出一旁疊放整齊的肉色長筒襪,不慌不忙地將其穿套在白皙修長的雙腿上。
這個風姿綽約的美少婦正是我的妻子,名為任世英。與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不同,我的妻子是個實實在在的江湖中人,亦被稱作“賞金獵人”。所謂的獵人,就是一幫徒有武功而沒有武德的亡命之徒,只知拿錢,從不過問緣由,殺起人來毫不手軟。早在民國二十一年起,任世英就以獵人的身份除掉了無數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分陣營,無論日寇、地下黨還是是國軍高層,都是其狩獵的對象。
民國三十四年,德意志的首腦飲彈自盡,偽滿洲國覆滅,日本宣布投降,可謂是風起雲涌的一年。那年我還擔任著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的秘書一職,在機緣巧合下與軍統高層所雇傭的殺手任世英相識。在命運的安排下,我倆情投意合走到了一起,並於同年秘密成婚,此後一直同居於南京。
礙於對方身份的特殊性,即便相處多年,我也對妻子相敬如賓,不敢過多造次。
處理完最後一封書信後,我捧著火盆將里面的余燼衝水熄滅,盡數排入了下水道里,隨後又開始整理要帶走的機密文件。將所有文件打包裝訂好後,我才暫時放下緊繃的心弦,拂袖撣去身上的灰塵,來到沙發上稍作休息。
“唉…”背部剛貼上柔軟的真皮沙發,一股疲倦感便朝我襲來。這兩天解放軍進攻南京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平日賦閒在家的我也不得不忙活起來。
光是處理黨內的矛盾就足以令人焦頭爛額,一旦沾染了國民黨的活計,想輕易劃清界限自然是天方夜譚…為了保證能順利逃亡香港,我幾乎動用了一切能攀的上的關系來爭取機會。眼看大限將至,我的心情也是萬般復雜,這兩天根本沒好好合過眼。
“嚯,終於忙完啦?”
坐在一旁的任世英又點上了一根,吞雲吐霧地同我說道。
“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等上頭那邊的消息了。”
我長舒一口氣,放松地靠在沙發座椅上。
“瞧你這點兒出息,些許風言風語就能給嚇成這樣。”
任世英戲謔道,轉過身抬起兩條玉腿架在我膝蓋上,雙腿交叉,右腳自然地搭在了左腳上面。我雖身心俱疲,但也被這挑逗十足的舉動給勾引到了。
“不…你不懂,國民黨內部早已腐朽不堪,敗走的結局已然注定,剩下的只是時間問題。”
我嘴上還在正經發言,倆手已經按捺不住地撫上了對方的玉腿。吾妻之腿堪稱世間一絕,細致光滑,肥瘦勻稱,有肉感的同時又不顯得過分臃腫。在那雙油亮的肉色絲襪包裹下,堪稱一件藝術品。
“呼——我才懶得管這些,別耽誤咱倆過日子就成。”任世英又吸了一口細煙,來了一套熟練的回籠入肺。
“放心…待到午夜時分,我們就能踏上寶島,遠離這片土地了。”
我繼續撫摸著她的玉腿,淡淡地說著。尼龍襪的針織手感無比順滑,不愧是洋人的舶來品,薄薄的一層透明布料便令女子的腿部增色許多,不僅女士愛穿,連我這種男人也無比中意,實屬高明。
我將手掌一路向下探去,開始把玩起對方的兩只美腳。任世英的腳不大,但也稱不上是三寸金蓮,尺寸剛好,握在掌內的手感極佳。她的年紀比我還大上一歲,民國三年生人,算起來也到三十五歲的年紀了,可那對蓮足仍和小姑娘一般水嫩。
“怎樣,喜歡嗎?這襪子還是昨兒個從法國佬的船上捎來的,料子用的比之前的美國貨還好。可惜就剩這一條了,沒得多。”
任世英見我陶醉的模樣,輕笑著說道。
“當然喜歡…夫人那步步生蓮的玉足乃世間瑰寶,能被我這等凡人握於掌中,真是三生有幸。”我如鑒寶一般摩挲著對方的腳底,溫熱的觸感透過加固的襪底傳達至手掌心,令人愛不釋手。
“嘁,少拿文人墨客的濫調來糊弄人,姑奶奶我才不吃這套。”
任世英白了我一眼,歪頭又吐出一口煙。
午後時光,安靜又閒適。留聲機里播放著白光的《戀之火》,悠揚婉轉的歌聲伴隨著窗外時有時無的汽笛轟鳴,男女二人同坐於一張沙發上,氣氛相當微妙。我那游走於玉腿之上的手也開始順勢向上游襲來,順著光滑的絲襪一路摸到了大腿根部,就差伸手探花了。見我此舉,任世英美眉輕挑,欲擒故縱般地岔開了雙腿…
“叮鈴——!”
正當我准備更進一步之時,門口突然傳來按門鈴的聲音,嚇得我一激靈,立刻收住了手。
“誰啊?可真他奶奶的會挑時間…”
任世英將腿從我身上放下,半惱地嘀咕道。
“不曉得,這個點來上門拜訪,應該不是什麼善茬。”
我望向門口,心中掠過一絲戒備,起身來到了玄關跟前。
“你找哪位?”我隔著門朝外頭喊話道。聽這動靜,來訪的應該不止一人。
“符叔兄,是我,老顧。大可不必這般緊張!”
門外傳來了一陣熟悉的男聲,我心頭一沉,對方竟是軍統頭子之一的顧先生,算是我的前任上司。他怎會找上門來?還偏偏在這種時候…我沒敢多想,連忙開門迎了上去,一個軍裝打扮的男人領著一票跟班出現在我的眼前。
“沒想到是顧先生光臨寒舍,幸會,幸會!”我擺出逢場作戲的笑容,主動伸出了手。
“哈哈,我也多日未見符叔兄台了,不知近況如何啊?”
穿著一襲軍裝配馬靴的顧先生熱情地與我握手,另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笑著問候道。
“哎,我過的還算湊合吧…來,里邊兒請!”
“好,恕我打擾了。你們幾個,在外頭待命。”顧先生也不客氣,對身後的小兵指示一聲,隨後踏著馬靴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屋內。我也順勢關上大門,緊隨其後地跟著他走了進去。
我家屬於一間歐式小公寓,占地不大,和夫人一同居住剛剛好。我倆一同來到客廳,任世英正端莊地坐在沙發一角,找來了一雙米色魚嘴高跟鞋穿在腳上,體態十分優雅。見來者是顧先生,美眉輕佻,柔聲說道:
“喲,顧老板,久別重逢啊。”
“是啊,多日不見,如隔三秋啊!”顧先生亦是熱切地打了招呼,又對我說道:
“夫人保養得可真好,還是那麼漂亮…符叔兄,好福氣!”
“哪兒的話,您快請坐!”
我撇開對方含糊的話題,招呼他一同入座。
“好了…既然這樣,我也不多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吧。”顧先生剛一坐下,便從腰間的口袋里摸出一張照片放到茶幾上。黑白照片上印著一個男人的肖像,樣貌精神煥發,看上去就不像是一般人。
“敢問這位是…?”我看著茶幾上的照片,疑惑地問道。
“此人正是共匪的外交特派員,姓劉,是個滿嘴場面話的反動派。”顧先生雙手抱胸,扭頭看向我說道:
“符叔兄,你應該知道,共匪今晚會派人來南京和談這事兒吧?”
“在下…略有耳聞。”我如實回答道。早在幾日前,我的线人便從北平得知了周恩來擬定《國內和平協定》的傳聞,看樣子此消息是坐實了。
“我就如實和你講吧,上頭的人拒不認同共匪的協議,談判已經二度破裂,這回是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依我看來,也沒有繼續談的必要了,所以…”
“那,您的意思是…要除掉劉特派員?”
“沒錯!符叔兄真是深得我心啊。”顧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繼續道:
“我這回來不為別的,正是為了請你的夫人‘夜鶯’出手,替國軍剿滅這個共匪,事成後蔣公大大有賞!符叔兄意下如何?”
“呃,這個…”
我眉頭緊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依我看來,國民黨這般舉動無異於引火燒身,暗殺遣使,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是令人不齒的行為,更何況兩黨之間的關系已水火難容。這種爛攤子,換誰都接不得。
“恕在下直言,既然開戰已無法避免,那為何不派黨內的人員執行任務,反而來求助我夫人這種野路子呢?”我向對方問道。
“話是如此,但我們還是要謹慎對待此事。”
顧先生挺直了身子,又說道:
“另外,我和您夫人合作了許多次,她的業務水平,值得信賴!”
說罷,顧先生便看向了一旁坐著的任世英。任世英正抽著煙,翹著二郎腿,安安靜靜地旁聽著我倆的對話。
“夜鶯夫人,算起來,咱們有三年多沒直接合作過了吧?這次看在我顧某人的面子上,請您出山一回,如何?”
“呼——顧先生,您還是把話挑明了說吧,你們蔣公開的價到底是多少?”
任世英吐出煙圈,語氣輕浮地應道。她又換了個方向伸出腿來,纖纖玉腿在高叉旗袍的映襯下顯得無比修長,懸在空中的那只腳半脫著鞋,露出了腳跟和部分腳底,魚嘴高跟隨其腳尖不停晃悠著,像是在勾引人一般。
這不經意間流露的風情給顧先生看呆了眼,盯著對方的腿足足看了半天才回過神來,隨後故作鎮定地說道:
“咳咳…我們開價五十萬大洋,您二位怎麼看?”
五十萬?我和任世英聽完後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心里開始盤算起來。
在這種動蕩的局勢下還能開出五十萬銀元,國民黨倒是挺重視這次行動。但對於我這種中產來說,五十萬雖然可觀,但也不是什麼剛需,更何況我們馬上就要遷至香港,為這點錢耽誤了行程可不好。
“抱歉了,顧先生。我們今晚還有行程要趕,這次任務恐怕恕難從命!”我拱手朝顧先生致歉道。
“趕行程?你們趕著上哪兒去呢?”
“顧先生,大陸如今的局勢您也知道,我們只是想在亂世之中尋求安穩而已…還請多多諒解!”
“哈,原來是這樣啊…”
顧先生怪笑一聲後旋即將照片收好,撇過身站起來,惋惜道:
“可惜…真可惜!我還打算這次事成之後,給夜鶯夫人提供一批上好的貨呢…”
“慢著。”
顧先生話音剛落,任世英便放下了二郎腿,顯然被對方的話給套上了鈎。
“貨?什麼貨?”
“嘿嘿,您說會是什麼貨?”顧先生用手指在嘴邊比了一個“吸”的手勢,我當即便明白了對方的意圖——果然是衝著這玩意兒來的!
“顧先生,這就不厚道了吧,民國政府都明令禁止這東西了,您還——”
我立刻站出來反對此事,可還沒待我講完,身後便傳來的任世英的聲音:
“無妨,區區一個共匪而已,這活兒我接下了。”
任世英站起身來,走到了顧先生的身旁。
“什麼?夫人你…”
我一時語塞,連到嘴邊兒的話都講不明白了。
“好!就等您這句話呢。”顧先生立刻露出了諂媚的笑容,掏出了剛剛那張照片遞給任世英,說道:“時間地點都在照片背後,等你完事,我會派人把貨和銀元給你送上飛機的,煩請放心!”
“成,就這麼定了。”任世英彈了彈煙灰,答應道。
“可是…唉!”
見任世英接下了對方的活計,我又急又氣,卻也沒有話語權將其駁回,只好背過身哀嘆道。
與任世英相識後,我才發現她背地里是個不折不扣的癮君子。這一點但光憑外貌是察覺不出來的,沒人會把這個豐滿窈窕的美少婦和瘦骨嶙峋的癮君子聯想到一塊。或許是因為先天體質的緣由,她吸食大煙幾乎不會產生任何副作用,唯獨那成癮性無法避免。
當今這個局勢,風吹草動、民不聊生,曾經遍地都是的大煙已一杆難求,任世英只好通過不停地抽煙來緩解那股癮勁兒。可煙草的刺激感到底是比不上真正的大煙,面對顧先生提供的這等條件,任世英當然會答應下來。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也,先行告辭。”
交代完任務後,顧先生春風得意地朝我行了個軍禮。可他那只行禮的手掌剛放下,便故意地朝著我夫人的臀部方向伸去,想趁機占便宜。
對方畢竟是軍統,門外還有持槍的隨行,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對方耍這套我也沒轍。可未曾想到,他剛把手放上任世英的臀部,就被其眼疾手快地攥住了手腕,只見她指尖微微發力,那顧先生便臉色一白,疼得當即松開了手。
“嘶——呃啊!”
“顧老板,咱倆交情可還沒到那地步呢。姑奶奶的屁股也是你能摸的?”
任世英地甩了甩手,眼神冰冷地望向對方,那神情仿佛在說“再敢亂摸就打斷你的手”。
“呵…抱歉,剛剛失禮了。二位,告辭!”
顧先生惡狠狠地撇了一眼任世英,隨後捂著手腕轉身離去。
“您慢走啊,在下就不送了。”
我淡淡地目送顧先生走出自家房門,那揩油不成反倒被教訓的落魄模樣很是好笑。在其關上門遠去的那一刻,我才暫時放下了心,背過身再度嘆息起來…
“嘖…這該如何是好?”
“有啥好擔心的,來活兒了就接唄,我也好久沒開張了,閒得慌。”
任世英像沒事人似的,將腳上的鞋往地上隨意一踢,自顧自地臥回了沙發上。
“我不是擔心夫人的實力,只是怕耽誤了行程。莫非這幾口大煙,比我們逃命還重要?”
“嘶…呼——”
任世英燃盡了最後一口濁煙,煙霧朦朧,看不太清她的表情。
“人活這一世,無非享樂二字,逃…嘁,逃又有啥用。”
“不逃的話,難道去做案板上的羔羊嗎?”我反駁道。
“有何區別?沒勢力的人兒無論逃哪兒都是塊待宰的肉,只不過換了個屠戶來宰你而已。想尋自由?做夢。”
任世英翻了個身,語氣平淡地對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再度坐回沙發上,扶著額頭開始沉思。
刺殺劉特派員的計劃在九點,飛機啟程的時間是十一點多,那這次行動必須控制在一個時辰以內。一個時辰對於任世英來說綽綽有余,可萬一出了什麼變故…我越想越頭大,總有種不好的預感纏繞在心頭。
“好了,別瞎想了。宰個人而已,哪兒能花多長時間…”
任世英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像只貓一樣緩緩地貼到我身旁,摟著我的脖頸耳語道。她身上的煙味兒很衝,但再烈的煙草也蓋不住其獨特的體香。那香味像是說不出品種的花香,亦像是木頭的檀香,總之聞著就令人心安。
“夫人,這回便依你一次…千萬不可失手啊。”
我摟起對方纖細的腰肢,側過臉和她對視道。
“呵,瞧不起誰呢,當我是雛兒啊?”
任世英盯著我的眼睛,慢慢將鼻子湊到我的脖子上嗅了嗅,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隨即抬頭朱唇微啟,吻到了我的嘴上。
我伸出舌頭與任世英的香舌一路交纏,口腔內的唾液發出“滋滋”的淫靡水聲,聽得人耳根直發紅。她的吻技一向出眾,算是我閱女生涯里吻得最深、放得最開的。進攻性十足的長舌如同她的性格那樣強勢,一旦纏住了對方的舌頭,就會像捕食者抓到獵物一樣不肯放松。
“嗯~唔…”
任世英眉頭微蹙,在我的愛撫下腰身漸漸酥軟起來。我也有了感覺,胯間的陽具猶如龍抬頭之勢,薄薄的褂子上很快便撐起了一座陡坡。
我雖是一介書生,防身之術乏善可陳,但這房中之術還是相當在行的,陽具的尺寸放眼整個南京城都是數一數二,或許這也是任世英當年能相中我的原因。成婚這幾年以來,我倆言語交際不算多,房事倒從不落下。
“呵呵,親個嘴兒就硬成這般模樣,得虧你還是個正經人兒。”
任世英撇了一眼我的胯間,頗為滿意地說道。
“夫人的姿色,世外高僧看了都得破戒還俗,何況我這等凡夫俗子呢?”
“哼,少廢話。”
任世英的臉龐地掠過一絲潮紅,一個側翻坐到我腿上解開了褲襠,將那條滾燙的長根顯露了出來。
我夫人的行事風格向來如此,從不墨跡,直奔主題。只見她從嘴角沾了點唾液在手上,隨後握住陽具,嫻熟地擼下包皮,將唾液均勻地塗抹在龜頭與杆部上充當潤滑。待准備工作完成後,任世英才撩開她旗袍的簾門——嫩柔凝脂的光滑肌膚,白淨亮麗的平坦小腹…最惹眼的還屬那胯間的光滑名器,連一根毛都沒有,像是拋過光一般干淨。
這等身段,簡直媲美二十歲的姑娘,根本瞧不出是個正奔向四十的輕熟女。
任世英握著我的陽具,頂部抵在陰唇上,沿著濕潤的穴口四周輕輕擦磨著,男女肉體交媾的前奏曲所引動的快感迅速傳遍了全身。確認潤滑度沒問題後,她便對准了位置,緩緩地坐到了我的陽具之上。我也開始往前挺腰,陽具順著淫水插入了夫人那滋潤的窄陰道內。
“呃…!”
“呼…!嗯唔…”
洞內早已濕成一片,我的那根很輕易地滑進入了洞口。她的身體早已適應了我的尺寸,內部的構造已完全是我的形狀,但也不失緊致,包裹著陽具的肉壁依舊飽滿、濕滑。我舒適地叫出了聲,她也同時輕哼以示回應。
起初,任世英還沒有急切的動作,只是輕輕的扭動細腰,似乎在等待著打開局面。我也在耐心等待,她半瞇著眼睛望著我,臉色時而繃緊,時而放松。隨著時間推移,她的動作幅度也漸漸大起來,花樣也多了起來。下壓,扭動,推行,前後聳動,各種招式輪番上陣。我像匹躺在她胯下的寶馬,任由她在身上馳騁。
“哼~啊…~哈…”
被快感圍繞的我們漸入佳境,喘息聲如此起彼伏。她望著我,不時咬唇,皺眉,脫力似的弓起身子,露出種種挑逗的表情。她迷情的舉動刺激著我,我也伸出手,擱著衣服撫上她胸前那對山峰,開始對其揉捏、輕撓。我們相互刺激,肉體和靈魂撞擊,不斷擦出熾熱的火花,肉體碰撞聲連綿不絕,壓得沙發也在“嘎吱”作響。
劇烈運動了足有半晌後,眼看我倆都快沒力了,便准備在次結束。我扶住她腰間,開始加快抽查的速度。就在我快有那感覺之時,她突然用母指按住我肚臍下三寸位置,隨著扭動,逐漸加重了力道。
我起初不知道她這時感覺幺,但很快就明白了。一股熱流從腎髒噴出,隨著身體的快感竄入腦中,感覺像是腎髒失去了作用,下身更加堅挺,尿液不受控制的襲來。我瞪大雙眼望著她,似乎料到我會有這個反應,她得意的壞笑起來。
“呼…怎樣~可還舒服~?”
“哈…啊,夫人…別鬧了…!啊…要來了!”
任世英才沒有作罷,反倒再次加碼,另一手按住肚臍下四寸。這兩道穴位分別是關元穴和中極穴,我全身顫抖,彷彿快失禁般,尿液夾帶著聚集在龜頭內的液體,似乎要有一同噴發之勢。我撫在她腰間的手開始拼命拉扯,腰部也在瘋狂頂撞著對方的內壁。沒過幾秒,一股熱浪襲來,精液從我的陽具內噴涌而出。
“哼啊——嗯~!”
任世英的體內被這突如其來的洪流瞬間灌滿,穴口開始猛烈地收縮起來。每一次收縮,我的龜頭就會跟著一陣抖動,電流在體內迅速游走,令我們不停痙攣…
高潮過後,我們再度摟在一起親吻,回味了許久才罷休。我們忘情地輕啄,交換唾液,挑逗對方體內還在流淌的慾望。只見任世英臉色潮紅,似乎還沉醉其中,女人的高潮比男人來的慢,退的也慢。
盡管這樣的情節已上演過無數次,但與她做愛的時光總是令人難以忘懷。
“呼…呼呼…呵。”
親了快有五分多鍾後,任世英這才略顯疲憊地松開了舌頭,混合在一起唾液拉出了好幾道長長的絲线,隨後便離開了我的身體。我那早已疲軟的陽具也順勢從其穴口處滑落下來,帶出了許多殘余的濃稠液體。
“嚯…太爽了…”
任世英也不管其胯間的汙穢,往沙發邊上隨意一靠,摸出打火機又開始點起煙來。我也沒勁兒起身去收拾殘局,癱在靠背上默默地注視著她。
“怎麼著,晚上我送你過去?”我對任世英說道。
“呼…成,到時候你在外邊兒等著我就行。”任世英深吸一口吸煙,表情很是享受。
“唉…”
我輕嘆一聲,望著她那慵懶放蕩的樣子,沒再說話。
——
——
夜幕時分,華燈初上。我順著照片上留的信息,駕車載著夫人來到了目的地——夜巴黎會所附近。
這座會所表面上是個高檔的歌舞廳,實際暗地里歸國民黨管控,算是軍統的地界。按照顧先生給的時間,劉特派員會在九點半下榻會所的休息室,這期間不會停留太久,必須抓准時機將其暗殺。
我從袖中拿出懷表,一看時間剛好九點整,距離行動時間還差兩刻鍾。我又瞥了眼車窗外的街道,四下無人,安靜得連只鬼都見不著。
畢竟是特殊時期,軍統的宵禁令一直未撤銷,南京府繁榮的夜景已經成為過去式,一到晚上便成了座“空城”。
“夫人,我們到了。”我把汽車停在街邊,對任世英說道。
只見任世英換了身黑色旗袍,穿了雙黑色針織長絲襪,正翹著腿坐在副駕駛上,細心地擦拭著一柄閃著寒光的短刀。
這刀是任世英從某個鬼子軍官那里劫來的,是東洋武士刀的一種,叫做肋差,長度比一般的刀要短上一截,更易於刺殺和隨身攜帶。他們那行的人還秉承著老派作風,對火器嗤之以鼻,直至今日都在使用冷兵器進行暗殺。
“夫人,還不下車嗎?”見任世英沒搭理我,我又問了一聲。
“慢著,我估麼著好像有變故。”
“變故?”我疑惑道。
任世英的目光緊盯著汽車後視鏡,語氣凝重地說道:
“我們好像被人套了,你看後面。”
我也立刻望向後視鏡——果然,我們才剛把車停好,後邊的小巷子里便走出來了兩個人影兒,形似一男一女,正朝著我們的方向走來。
“怎麼辦,要撤嗎?”我把手撫上方向盤,做好了腳底抹油的准備。
“不急,去會會他們吧。瞧對面的架勢,應該是同行。”
任世英擦完刀刃,將肋差收進鞘內,隨即打開了車門。
見她絲毫不慌地下了車,我也只好緊隨其後。走出車廂前,我順手捎上了自己的配槍,一把蘇聯制馬卡洛夫手槍。既然不會武功,只好憑這小小的鐵匣子來防身。
“喲喲喲,看到我們居然不逃跑,真是夠有膽識呐!”
不遠處,那對人影中的女子見我們下了車,語氣夾雜著嘲諷說道。
“你們是何人?有何目的?”
我故作鎮定地問道,手已經不自覺地放在了腰間的槍扣上。
“這不是曾先生和他的殺手夫人嗎?我倒想問問你們…大晚上的來這地界兒,有何目的?”
我剛說完,對面的男子便朝我們開口道。我聞言感到詫異,對方怎會知道我們的身份?
我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地下黨的成員章愷澤,江湖人稱“麻雀”,是個精通拳法的年輕武人。國共聯合時期,我倆曾有一段短暫的革命友誼,但這一切都隨著兩黨的合作破裂而宣告結束。
麻雀身旁的女人一幅大家閨秀的打扮,梳著麻花辮子,一身朴素的藍色衣裙,穿著長白襪和黑布鞋,年輕得像個學生。這姑娘正是麻雀的搭檔——黃小莉,綽號“白蝴蝶”,年紀尚小,但也同樣是個武藝高強的江湖中人。這一對可是武林界排得上號的組合,且都被共產黨招安至旗下,是極其危險的敵人。
看來共產黨已經料到了此行會有刺客,便派出他們來保護劉特派員。我開始變得緊張,額頭滲出了幾滴冷汗,反觀任世英卻顯得無比從容,淡漠的眸子依舊古井無波,仿佛面前的兩人是道擺設。
“呵,夜鶯,沒想到我們還會再見面啊。”白蝴蝶皮笑肉不笑,眼神怨毒地盯著任世英。
“怎的,你這手下敗將跑到你姑奶奶跟前,居然還敢如此叫囂?”任世英淡淡地道。
“少來!當年我只是一時疏忽,才會敗給你這種賤人。”
“哼…要是你沒疏忽,說不定朱峰的人頭還好好的安在他身上呢!”任世英邪魅一笑,回擊道。
“…你…你給我閉嘴!”
一提到“朱峰”二字,白蝴蝶明顯被激怒了,臉色瞬間從冰冷轉變為了暴怒。只見她雙手一翻,兩根細長的峨眉刺出現在其手中,菱形的刀劍看得人心頭一緊。
“這回,我就要替我的表哥復仇!”
白蝴蝶緊握著手中的峨眉刺,振聲喝道。
據我所聞,朱峰這號人是白蝴蝶的表哥,亦是地下黨的情報員。三年前的一次清洗行動中,朱峰被黨內的間諜出賣而慘遭暗殺,派遣的殺手正是我夫人任世英。當時的她並沒有一同殺死朱峰的表妹,沒想到這惡果一種就是三年,終於在今日生根發芽。
“我做這行只是拿錢辦事而已,要殺你那表哥的可另有人在,干我屁事。”
任世英同樣目露凶光,繼續道:
“若不是我嫌麻煩,你也早就隨你那表哥去見閻王爺了。”
“呵呵…本姑娘倒要看看,你這賤人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白蝴蝶腳步向前微微探出,擺好了進攻的架勢,任世英也緩緩拔出短刀,一場大戰已在所難免。
“好!那麼按江湖規矩單挑,既分高下,也決生死!我們二人就別多做干涉了,不知你意下如何,曾先生?”麻雀抱著粗壯的手臂,站在一旁緊盯著我,看來是注意到我摸槍的舉動了。
七步之內拳比槍快,在深知麻雀實力的情況下,我這種非專業人士可能還沒解開槍保險,就被對方給一拳放倒了。權衡利弊後,我也只得妥協,將手從腰間拿開。
“哈哈,武林的規矩便是如此,曾先生真是個識時務的人。”危機解除,麻雀大笑道,嚴肅的神情總算是放松了些許。
“既然你章愷澤和我講規矩,那我曾某人也與你劃個道:要是我夫人贏了,就別來干涉黨國的事務,速速離去。如何?”
我穩住陣腳,同那麻雀說道。
“行啊,那反過來,夜鶯夫人要是輸了呢?”麻雀反問道。
“輸?別白日做夢了,姑奶奶我才不會輸給你們這種三腳貓。”還沒等我開口,任世英就先聲奪人地諷刺道。
“罵誰三腳貓呢…!? 受死吧!”
年輕人果然沉不住氣,白蝴蝶大罵一聲,踩著一道無形勁風朝任世英襲來,兩根峨眉刺直取其咽喉部位。
“呵,太慢了!”
任世英畢竟是老江湖,一眼便看穿了對方的動作。只見她持刀一躲,身形猶如鬼魅般繞開了對方的襲擊。
“辮子挺好看啊,小丫頭~”
“什麼——!?”
還沒等白蝴蝶反應過來,任世英已閃至對方身後,朝著白蝴蝶的後頸抬手就是一刀劈砍!
“嘩——!”
好在這白蝴蝶也不是泛泛之輩,及時避開了這招致命攻擊。但這一刀也沒砍空,鋒利的刀口直接砍斷了白蝴蝶的兩根麻花辮,烏黑的青絲如瀑般散落了一地。
“呃…可惡。”
僥幸躲開的白蝴蝶往一旁連撤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了腳跟。
“丫頭,勸你還是惜命,早點回家吃你娘的奶水去吧。”任世英吹開刀上殘留的發絲,眼神輕蔑地說道:
“和我斗,你還太嫩了。”
“呵…是嗎?那可不見得…!”
白蝴蝶理了一下散亂的短發,嘴不饒人地應道。待其平復呼吸後,二人再度拉近距離,開始了新一輪的交鋒——
“砰——!”
“叮——!”
兩人各持兵器,金鐵相交的聲音隨著些許火星子迸發而出。峨眉刺乃雙奇兵器,可做攔、刺、穿、挑、推、鉸、扣等動作技法,白蝴蝶依靠她靈活的技法發動了數次襲擊,可沒有一次能奏效,統統被任世英精湛的刀法給攔了下來。
“真是難纏…!”
見數次攻擊都無果,白蝴蝶暗罵一聲,臉色時分難看。
“還是趁早投降吧,小丫頭~”
“切…看招!”
白蝴蝶輕喝一聲,一記踏步側踢向任世英襲來。任世英也不躲閃,同樣抬高右腿,側身接下了對方的踢擊!
“嘭!”
伴隨一聲悶響,任世英包裹著黑色絲襪的小腿與對方的小腿碰撞在了一起。只見白蝴蝶的臉色一變,還沒開始角力,便被任世英腿部強大的力道給震得立腳不穩,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怎麼就這麼點力氣,是沒吃飽飯麼?”任世英再度嘲諷道。
再次被一擊放倒,仰躺在地的白蝴蝶又急又氣,剛欲起身,一道黑色的影子便踏上了其的臉龐!
“呵呵~被姑奶奶踩在腳底下的感覺如何?”任世英笑道,穿著黑色高跟鞋的右腳狠狠地踩在了白蝴蝶俏麗的面容之上。
“呃呃…!放…放開我…!”
白蝴蝶的臉被質地堅硬的高跟鞋踩得轉不過頭來,四肢也使不上勁兒,根本掙脫不了任世英的束縛。
“怎麼,嫌疼啊?”任世英看著對方痛苦的樣子,施虐的本性涌上心頭,隨即脫下了右腳的高跟鞋,用包裹著絲襪的美足再度踩向了白蝴蝶的臉龐。
“唔——!”
裹挾著熱氣的腳底一下子踩在了白蝴蝶的臉上,將其嘴巴和鼻子都牢牢堵住,根本喘不上氣。白蝴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強烈的女性氣息充斥著鼻腔,都快讓她無法正常思考了。
這場比武早已落下勝負,麻雀見自己的搭檔被其他女人踩在腳底凌辱的模樣,終於按耐不住,拱手向任世英說道:
“勝負已分!這回是我們輸了,還懇請夜鶯夫人手下留情!”
“嘁,剛剛還說什麼決生死呢…呸!”
任世英聽聞,十分不屑地朝白蝴蝶身上啐了一口唾沫。
眼看白蝴蝶快要被活活悶死了,任世英這才緩緩地將腳挪開,穿回鞋子,瀟灑地往我這邊走來。一旁圍觀的我也在此刻放了心,果然還是自家老婆厲害,沒幾個回合便放倒了號稱高手榜第十五位的白蝴蝶。至於那麻雀,雖然武功同樣高強,但也沒有與之比武的必要了。
我看向麻雀,眉宇間的掠過一絲輕佻的意味。麻雀面色凝重,但也不得不服輸。就在我以為這場鬧劇得以落幕之時,那從地上爬起的白蝴蝶突然暗笑一聲:
“呵——隕落吧!”
“什麼?!”
話音未落,只見白蝴蝶衣袖“嘩”地一揮,一根肉眼幾乎察覺不到的銀針驟然射出,直接刺入了任世英的脖頸處!
“呃!”
任世英先是一驚,可還沒待她有所反應,她的身體就如一灘爛泥般軟癱了下來,當即昏了過去。
“夫人!?”
我大驚失色,立馬上前將其扶住,隨後血氣上涌,暴怒地對著不遠處的白蝴蝶叫罵道:
“你這賊人,居然敢放暗器!”
話落,我便從腰間掏出手槍,對准了前方的白蝴蝶就要開槍。沒想到那麻雀早已有所准備,從懷中摸出一枚鋼球,甩手一拋,徑直擊中了我持槍的那只手腕!
“嘭!”
這一記悶響幾乎把我的虎口震碎,扳機都沒來得及扣下便被繳了械,手槍“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我先是感到一陣鑽心的劇痛,待回過神來,那對狗男女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媽的…真是畜生!”我甩手暗罵一聲,隨即望向懷中的任世英,關切地問道:
“夫人,夫人!你怎麼樣了!?”
“唔…呃…”
任世英痛苦地翻著白眼,連呼吸都極為困難,更別提開口講話了。我連忙拔下那根銀針一瞧,針尖觸血發黑,心頓時沉了下去——是毒針!
“夫人挺住!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我十萬火急道,起身將她抱入了懷中。
“…我…這是要死了嗎…?”
任世英靠在我的胸前上,用微弱到幾乎聽不清的口氣呢喃道。
“不…不會的!我們現在上醫院找大夫,你很快就沒事了!”
我連忙地抱著她來到停車的地方,剛把車門打開,街角突然傳來一陣喧囂,幾束手電筒的亮光“刷刷”地照在了我們身上——
“找到了,在這里!”
一個領頭的人大喊一聲,身後的跟班都追上他的了腳步,一輛國軍的雪鐵龍軍車也緊隨其後。我一看,居然是軍統的夜巡隊!看來是先前的打斗聲驚擾到了他們。我喜出望外,立馬衝他們喊道:
“快!快來救命啊!”
“怎麼回事?這里發生了什麼?!”領頭的官兵衝我說道。
“先別說這些了,快!快救救我的夫人!她中了劇毒,快不省人事了!”我近乎懇求地朝對方請求道。
“等等,你是…曾文?曾先生?”那官兵好像認出了我的身份。
“沒錯!我是曾文!快、快來救人!”
“哦…我想起來了!來,後面的!快,扶他們上車!”
——
——
(主角視角結束,轉換為上帝視角)
午夜十一點,南京市第九區衛生所中。
“人呢?他媽的人呢!?”
空蕩蕩的門診大廳里,一個看似文質彬彬的男人像著了魔一般,衝著幾個官兵打扮的人大吼大叫,回音響徹著整棟樓層。
“我夫人在哪兒?!說啊,你們把她藏哪兒了!!”
男人揪住一名官兵的領子,歇斯底里地吼道。
“曾先生…請你冷靜!任世英已經死了,你還不明白嗎?”官兵無奈地對他解釋道。
“呵…死了?死了那他媽的人去哪兒了呢?!活要見人,死還要他媽的見鬼呢!你光說我夫人死了,屍體呢?難不成還能活過來跑了!!?”
曾文繼續怒罵道,只見其面目猙獰,眼眶通紅,看上去極其駭人…
莫約兩小時前,國民黨官兵將負傷的曾文夫婦送來了這座衛生所,宣稱會在第一時間去給任世英搶救。可令曾文沒想到的是,這任世英進被送進病房後,便再也出來過——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眼看過了倆小時還沒個動靜後,曾文不顧阻撓闖進了病房,當即就傻了眼——
任世英不見了!
因此,才會發生剛剛那一幕激烈的爭執:
“操你媽的…他媽別不識好歹!”被曾文糾纏不清的官兵終於忍到了極限,拔出手槍威脅道:
“再鬧下去,可別怪我不念舊情了,曾先生!”
“好啊…敢他媽威脅我了是吧?來啊,今天就和你拼個你死我活!”曾文絲毫沒有感到畏懼,反倒更賣力地與之叫囂道。
一旁的幾個官兵見狀,也紛紛拔出武器,漆黑的槍管子直逼曾文的頭顱。眼看就要發生流血事件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冒了出來,大聲呵斥道:
“都給我把槍放下!”
眾人循聲一看,原來是軍統頭子顧先生!幾個官兵立刻收起了槍支,服服帖帖地站起了軍姿。曾文眯起眼睛,似乎在疑惑這人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姓顧的,你他媽最好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麼你的地盤上會有共產黨的埋伏,為什麼沒在情報里交代清楚!還有…我夫人被你們藏哪兒去了!?”
曾文一步一晃地走到顧先生面前,冷冷地說道。
“符叔兄,夜鶯夫人的事,我深表遺憾。我也未曾料到共匪會截下我們的電報…殺計劃泄露出去了,這是我的失職!”
顧先生故作自責地說道,還裝模作樣地脫下了軍帽以示哀悼。
“少扯這些沒用的…世英呢?我夫人的遺體呢?!”
“這個嘛…關於夜鶯夫人的遺體,由於她體內的毒素十分特殊,很有可能是共匪最新研究出來的生化藥劑。為防止再有人因此毒喪命,我們需要對其進行驗屍,然後再下葬…”
“驗屍…?驗…驗你媽的逼!”
曾文再也無法控制住理智,衝上前就要給那顧先生來上一拳,卻被早已准備好的官兵一槍托砸中了後腦勺!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曾文兩眼一黑,應聲倒地,根本無力再造次。
“你…你這卑鄙小人…還我…夫人…”
癱在地上的曾文還保留著最後一點兒清醒,掙扎著從嘴里擠出話來。
“抱歉了,符叔兄台…你就老老實實地待在南京,哪兒也別去了罷!”
顧先生冷笑一聲,然後對手下吩咐道:
“不用殺他,拖到禁閉室里關著去,等我那邊完事了再來處置。”
“是!”
幾個小兵聽完,便架起不省人事的曾文遠去了…
——
半個時辰後。
顧先生支開了身旁的隨從,孤身來到了這間衛生所最陰暗的地方——停屍房。只見那房門虛掩著,有一高一矮的兩個人影站在在門口,似乎正等對方的到來。
“顧同志,你終於來了。我們可都等得望眼欲穿了!”
那對人影正是麻雀和白蝴蝶二人。麻雀見顧先生來了,熱切地向他招呼到。
“是啊,那個姓曾的在鬧事,我便派手下把他好好‘招待’了一番。”顧先生摘下帽子,繼續說道:
“任務順利完成,你倆做的很好,又替黨立下了大功啊!”
“哼…可惜,沒能堂堂正正地弄死那個臭老娘們兒…”白蝴蝶板著小臉,幽怨地看向了停屍房里面。
“無妨…只要能借此機會除掉夜鶯即可,用什麼手段並不重要。”麻雀安慰道。
原來,身為明眼人的顧先生早已叛變國民黨,以地下間諜的身份安插在軍統高層,並計劃了這場秘密絞殺:根本沒有什麼第三次和談,也沒有什麼劉特派員,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把即將逃出大陸的曾文夫婦給截胡於此。曾文手頭掌握著眾多情報,任世英又是殺害了無數共產黨員的劊子手,顧先生怎會輕易將他們放走?
他暗地里與夜鶯合作了許多次,了解夜鶯那嗜毒如命的品行,拿上好的鴉片作為引誘的籌碼,對方定會接下這次任務,真是陰險又高明的手段。
“所以,接下來該做什麼?”麻雀對顧先生說道。
“明知故問啊,章同志…”顧先生嘴角上揚,不懷好意地說道:
“既然捕到了上好的獵物,當然得趁熱享用啊,想必二位應該也期待已久了罷…”
“終於到我最期待的時候了…!”白蝴蝶也不約而同地奸笑起來。
“唉…說的倒也是。”麻雀應道,似乎對此並不在意。
三人一同走進了停屍房里邊,驟降的室溫冷得人直打寒顫。里面的絕大多數屍體都被處理干淨冷凍起來了,唯獨一具身著旗袍的女性屍體還未處理,靜靜地躺在解剖台面上。
那具美麗的艷屍便是剛死亡不到三小時的任世英。由於是獨門秘制的鴆毒,任世英的軀體已經微微發青,但絲毫不影響其美艷程度——端莊秀麗的容顏,窈窕緊致的身材,還有那肥美至恰到好處的黑絲長腿…別說男人們了,就連白蝴蝶這種姑娘都對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呵,不得不說,這臭老娘們兒真是有幾分姿色。”
白蝴蝶走到解剖台前,伸手捏了一把任世英飽滿的乳房,內心感到有些自慚形穢。
“確實如此。這夜鶯我垂涎多年,今日終於得手了…”顧先生也開始撫摸起任世英的絲襪長腿,如痴如醉地說道。
由於這女人武功高強,顧先生在其生前根本奈何不了她。現如今她已變得不再“危險”,顧先生得以敞開手腳,能盡情玩弄這浪蕩的騷蹄子了。
他先拽下女屍腳上的高跟鞋,將任世英的纖細蓮足捧在手中,移近鼻子嗅了嗅,一股香汗混雜著皮革的濃烈氣息撲面而來,味道極其令人上頭。顧先生順手又將她的長筒絲襪褪下,露出其水嫩圓潤的裸足,把那一只一只秀巧的玉趾含進口中吮舐,連足趾縫間都舐了個遍。
“真他媽騷啊…這才是金蓮玉足應有的模樣,真不知那裹小腳的歪風邪氣禍害了多少世間極品…”顧先生無比享受地品嘗著任世英的美足,贊嘆道。
“顧長官真是品味獨特,居然對女人的腳感興趣~”白蝴蝶看著顧先生陶醉的神情,戲聲說道。她對那雙踩過自己臉蛋的腳丫敬而遠之,便將目光轉向了任世英兩腿間的私密部位。
“讓我來瞧瞧,這娘們兒的老騷屄到底長什麼樣…”
白蝴蝶暴力地扯開了任世英的高叉旗袍,扒開底褲後,露出了那沒有一絲陰毛的光滑白虎。兩片玲瓏的玉唇怯生生地緊緊貼在一起,唇瓣色澤略微發紫,看樣子平日里也沒少挨操。
“呀…居然還挺漂亮嘛,我還以為會是條發臭的爛褲襠呢。”
白蝴蝶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開始舔舐那兩瓣柔軟的肉片,然後將這兩片肉唇輕輕含在口中,四唇相交,像接吻一樣吸嘬著。靈活的舌尖好似一條細蛇,一邊撥動著陰蒂,一邊向陰道的入口處鑽去,在緊貼的肉壁間游戈攪動,品嘗著殘留在屍體陰道壁上的余溫。可才舔到一半,白蝴蝶便察覺到一絲異樣,這女人的穴里好像還殘留了些許的精液,嘗起來的口感相當黏糊。
“嘖——這老娘們兒,臨死前干的一炮居然還沒擦干淨…”白蝴蝶皺起眉頭,暗自說道。不過那精液的味道不臭不騷,只是有股淡淡的咸味而已,白蝴蝶也懶得嫌棄,繼續埋頭舔舐起任世英的下體。
站在一旁的麻雀是個思想保守的男人,對玷汙屍體這事一直持反對態度。可眼前的淫靡景象令他破天荒地起了反應,胯間的鐵棍在不知不覺間已然挺立了起來。
“小章同志,過來加入吧,別有心理負擔。我們共產黨是堅定的唯物主義,不用擔心鬼神之類的說辭!”顧先生瞟了眼麻雀的臉色,對其說道。
“就是,反正也是塊死肉,又不是活的女人,有什麼好羞的。”白蝴蝶也跟著附和道。
“呃…罷了,那便容許我放肆一回吧!”
麻雀拍了拍臉頰,提起褲子加入其中。
經過白蝴蝶的一番精心吮舐,任世英干巴的下體變得水潤十足、富有光澤,已潤滑到可供插入的程度了。她用手指將唇瓣扒開,對著兩個男人說道:
“來吧,你倆誰先上?”
二人對視一眼,決定讓官銜更高的顧先生率先享用此穴。
顧先生胯下的那條肉棒卻早已忍不住了,他解開褲腰帶,下身那條青筋暴漲的毒蛇已然昂首挺立。顧先生的心狂跳不已——終於能操到夜鶯的騷穴了!他抓起屍體僵硬的雙腿,陰莖對准了洞穴,將紫紅油亮的龜頭抵到她的陰道口處,旋即扶正肉棒,用力向里頂了進去!
“靠!真他娘的緊啊…”
不知是不是屍僵的緣故,即使實現做了事先准備,插入的過程也顯得很困難,顧先生廢了半天勁兒都沒能准確地懟進去。
“顧長官,我來幫你吧。”
白蝴蝶見狀,伸出手來扶住了顧先生的肉棒,讓其龜頭先在陰唇處研磨一陣,使這個最難進入的大家伙潤滑一下,隨後握緊根部,對好位置,“噗滋”一聲將整只龜頭擠入了任世英的花蕊之中。
“哦哦…!進來了…”
冰涼緊窄的肉壁裹著顧先生的大龜頭,滾燙的肉棒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霎時,一種說不出的涼爽與舒適由陰莖傳遍全身。他的腰繼續發力,陰莖一點一點地沒入屍體的肉洞,很快便頂到了頭。
一切就緒後,他抓緊任世英的雙腿,放肆地抽插了起來——每一下都直頂子宮頸口,深深地插入其中;當他往外拔的時候,又會有一股力量將肉棒拉回去,仿佛有一張無形的嘴巴在吮吸著他的陽具,舒爽程度令人咋舌!
“操…!爽!真他娘的帶勁!”
顧先生掌握好了節奏,大開大合地開始了打樁。他一邊插入,一邊對著任世英圓潤的屁股瘋狂抽打,邊抽邊罵道:
“死娘們兒,不是不讓我摸嗎?呵…!老子就摸!”他話剛說完,便再次“啪”地一聲朝任世英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白皙的臀部被抽得滿是紅印子。
看著顧先生瘋狂的模樣,麻雀也實在是按耐不住干等,站在一旁開始打起了飛機。白蝴蝶瞧見了,嬌聲嗔怪道:
“你一大老爺們兒就杵著打飛機啊?噥,那不是還有一個洞麼?”麻雀一看,白蝴蝶指了指任世英的頭部,正朝他使著眼色。
“哈哈…也是!”麻雀尷尬一笑,來到解剖台的另一頭,准備進攻屍首的口穴。
“別著急,讓我先‘照顧’她一下~”白蝴蝶也來到這邊,俯下身子,雙手捧起任世英的臉龐,親吻起對方性感的紅唇。
由於毒性發作引起的呼吸衰竭,任世英到死都在大口喘氣,口腔內已經沒那麼濕滑了。為了方便給麻雀使用,白蝴蝶便用舌頭撬開屍體的嘴唇,硬伸進了任世英的口腔,拼命地攪動、舔吸起來,與里面的長舌纏在了一起。一番激烈的舌吻後,對方的口腔內總算是恢復了濕潤,可以用來口交了。
“呼…這樣就好了,快把你那大雞巴伸過來吧~”白蝴蝶捧好了任世英的頭,對那麻雀招呼道。
“好,來了…”
麻雀仿佛接受命令似的,將梆硬的陰莖插入任世英口中,緩緩地抽動了起來。
他從來沒有試過口交,開始只是淺淺地插入,龜頭一下一下地頂著屍體軟綿綿的舌頭,就好像面前這位美麗的屍體正在舔舐著自己的馬眼,一種從未有過的激動與快感占據了他的心頭。很快,他便開始加大力度、加快頻率,每一下都插入屍體的喉嚨深處,肉棒被喉管緊裹的感覺怪怪的,但是也很舒適!
“啊…!老天…!”
麻雀抓起任世英的頭發,把對方的頭當成一個大號的雞巴套子,賣力地在她口中反復抽插著。
淫蕩的肉體碰撞聲伴隨著男人的低吼,回蕩在這空曠冷清的房間里,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玩弄著任世英的遺體,場面好不火熱。顧先生抱著屍體干了半晌,便覺得龜頭一陣酸麻,看樣子是到頂了。就在他達到高潮的那一瞬間,顧先生死死地抱緊任世英的蠻腰,將肉棒抵在子宮的深處,灼熱的精液“噗噗”地噴射在子宮的盡頭,足足持續了兩三分鍾。另一頭的麻雀也很快交待了第一發,在任世英的喉嚨中留下了滿滿一管白漿。
而後,兩人互換體位,由麻雀接手任世英的下半身。雖然剛被顧先生搞過,但屍體的穴內依舊緊致,冰涼狹窄的全新體驗使麻雀爽到了極點。一旁的白蝴蝶也沒閒著,脫下布鞋站到了台面上,白襪小腳對著任世英的屍體就是一頓踩踏…
“媽的,這嫩逼不用來生孩子,還真是糟踐了!”
“我去…小嘴吸得可真厲害啊…”
“呵,不是喜歡踩人嗎?咋現在成我踩在你頭上了呢?”
“不好,老子又要射了——”
“哦啊啊啊…”
就這樣,三人一屍便在這小小的停屍房內各取所需,徹夜交換,直至黎明的到來…
——
1949年4月21日凌晨,解放軍第2、第3野戰軍,在西起湖口,東至江陰,長達500公里的戰线上,強渡長江,發起渡江戰役。中路軍第3野戰軍第7、9兵團突破安慶蕪湖防线,西路軍第2野戰軍第3、4、5兵團在貴池湖口間突破敵人防线,隨後東路軍第3野戰軍第8、10兵團也占領了南岸的揚中、鎮江、江陰,國民黨江防全线崩潰。
23日晨,南京國民黨政府逃往廣州,當晚人民解放軍進入南京,占領了偽總統府,解放了南京城,國民黨長達三十七年的統治就此宣告終結。解放軍扯下了黨國的青天白日旗,開始在國民黨的地盤進行大整頓…
“王大隊長!你們快來,俺又發現了個好東西!”
硝煙四起的總統府附近,某支解放軍小隊正在執行回收敵人物資的工作。一個灰頭土臉的小兵蛋子趴在一片種著灌木叢的地里,似乎發現了什麼,興奮地朝隊長揮了揮手。
“哦?啥子東西?”
隊長領著一票隊員來到小兵所指的地方,除了到處野蠻生長的樹叢以外,就只瞧見了一個微微隆起的土坡。
“嘿嘿,隊長您瞧,這土墩子是個墳,還是個剛下葬的新墳,里面說不定能摸到好東西哩!”小兵賊眉鼠眼地搓了搓手,兩眼放光地說道。
“刨墳啊,我想想看…”隊長陷入了沉思,似乎也有點想法。
“隊長,這不好吧?死者為大啊。”另一個成員說道。
“就是啊,怎麼能刨人家的墳呢?萬一被閻王爺詛咒了…”另一人也跟著附和。
“去你奶奶的,俺們可是唯物主義戰士,怕什麼牛鬼蛇神?”一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反駁道。
“這墳既然埋在總統府的附近,想必里面也躺著叫得上號的人物,陪葬品應該有不少呢…”
“不就是個反賊的破墳嗎?扒了它!”
“…”
幾個成員和隊長一同協商,最後決定開挖。他們按照那小兵劃的位置,掏出兵工鏟,三下五除二地開始淘起了土。
地里的土很新,質地十分松軟,幾人不到半個時辰便挖出了一口烏木棺材來。這墓的深度和選地都很差,顯然是匆忙之中安排下葬的。
“切,真寒酸啊…這趟恐怕撈不到什麼寶貝了,”身為明眼人的小兵一眼看出了棺槨的質量很差,死者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
“無所謂,要是開不出好東西就給它埋回去。”
在王大隊長的指示下,眾人起手一抬,將那棺材板掀了起來,里面的景象令所有人大吃一驚!
沒有什麼真金白銀當陪葬,也沒有什麼稀世珍寶做明器,只剩一具女屍躺在里面。女人的死亡世間目測不超過兩日,表皮有些許腐化痕跡,但還不算嚴重,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身上的痕跡——
從她下體處的撕裂情況、渾身上下的精斑、青淤的傷痕來看,她至少經受了五六次以上的輪奸,高叉旗袍和長筒絲襪被撕扯得不成人樣;一對黑色的高跟鞋放在女人的腳邊,鞋子里面也都是尚未干涸的精液,看上去既荒誕又淫靡。
“我操了,這是個啥情況啊?”
王大隊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咋舌道。
“嘖嘖嘖,玩得真花啊,我都聞著那股騷味兒了…”
“這下還真撿到寶了…”
旁邊幾個人面面相覷,紛紛對這具艷屍起了歹心。
“大家伙兒,怎麼說?”王大隊長看著棺槨里的女屍,同隊員們說道。
“那還要說,挖都挖了,難不成還真埋回去?”大漢說道。
“這女人一看就沒死多久,新鮮得很呢,不如…我們拿來泄泄火?”小兵蛋子瞟了瞟大家的神情,率先提議道。
“哈哈,好方略!”
行軍操勞了多日,飢渴難耐的眾人一拍即合,立刻開始動起手來。他們把女人從棺槨中抬出往地上一扔,扒開她的破衣服和爛絲襪,輪流開始了新一輪的奸淫凌辱…
…
當天下午,解放軍便完成了接管南京城的收尾工作。他們將殘余的國民黨成員掛上絞繩,當街處死,以示軍威。那具土里刨來的無名艷屍亦未能幸免,被幾個雜兵一通羞辱後,給赤條條地掛在了牆頭上了。
“打倒國民黨反賊!”
“你們這些狗叛徒!去死吧!!”
憤怒的民眾齊聚在廣場之上,先是對著吊死的屍首指指點點,然後改為怒罵,最後演變成鞭屍泄憤,將手中的石頭、爛葉菜、臭雞蛋、甚至是汙穢通通砸向了對面。那具被扒光衣服的美艷女屍在屍堆中顯得格外惹眼,自然便成了群眾集火的對象。
“看啊,那里掛了個光著腚的女人,屁眼都給插爛翻出來了!”
“不知檢點的騷東西,死的好!”
“哈哈,看那臭婊子的狗樣!”
“真想上去玩玩兒她的大奶子啊…”
“傷風敗俗…!”
“吃屎去吧!”
“真他媽是個欠操的種…”
一通游街鞭屍下來,原本還算完好的女屍已滿目瘡痍,滿是穢物的軀體爬滿了蒼蠅,在人們一聲又一聲的辱罵和糟踐之中,逐漸走向了腐爛的末路。
沒人知道她的死因,只能瞧見她那痛苦扭曲的神情,清秀楚致中有種如霧的郁恨,久久無法散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