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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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謝
這是一部屬於我自己的書,致敬我的一生。
但,在送給我自己之前,我會把她(請允許我把這本書稱作“她”)先獻給你。
H,吾愛,如果沒有你,我沒勇氣最終完成她。
在送給我自己之後,我還希望把她獻給我的朋友們,幫我完成,給我支持和建議的新老朋友。
特別是Mr Kurz,你讓這里面很多情節活了起來,抱歉,我脾氣不好,很失禮。
嗯,WQQQ,敏姐,Amy,箋花,Realself,吉光君,小豬,屠美,雅客,金甲還有我的其他所有朋友們,如果你們願意,這也是獻給你們的。同時,也獻給一直默默支持我的各位讀者。雖然你們有些沒有對我說話,但是我知道,有你們在看。
大家,記得我或者忘了我都好。總之,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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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音樂,來自月光和胴體
輔極端的誘餌捕獲飄渺的唯美
一生充盈著激烈,又充盈著純然
總有回憶貫穿於世間
我相信自己
死時如同靜美的秋日落葉
不盛不亂,姿態如煙
即便枯萎也保留豐肌清骨的傲然
玄之又玄
——泰戈爾《生如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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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本章之前:
這一章是引子,一共六條小故事,風格不完全一致。
因為是在正文以外,所以和正文的寫作方式不一樣。
花了一點點小心思在里面,感興趣的可以找找。
腳注與主要情節無關,但是閱讀腳注可能會更便於理解這部小說。
特別提示:
本文內容含有色情,虐待及殺戮情節,可能引起部分讀者不適,若有冒犯,先行抱歉。未滿18歲或不具備自控能力的讀者請勿閱讀。
本故事內容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目 錄
1.小提琴手
2.紅玫瑰
3.茉莉花
4.奇異公主
5.刺客
6.A BITCH
[newpage]
[chapter:1.小提琴手 The Voilinist ]
“……
On a tous le droit.(我們都有權力)
D’aimer sa vie ou pas.(珍愛生命或者否棄)
De faire sa route (走自己的路)
De faire son choix.(選擇伴侶)
On a tous une chance. (我們都有機會)
C’est pas perdu d’avance. (改變生命)
La difference.(讓他不同)
……”
電視屏幕上,演唱會氣氛很熱烈。舞台上,抱著吉他的女孩瘦瘦高高的,長頭發散開,穿著淡黃色T恤衫和淺咖啡色短褲,白色球鞋,抱著一把吉他。旁邊的女孩有著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和小貓般的可愛臉孔,頭發扎成馬尾,穿一件白色的連衫吊帶裙,小提琴夾在肩窩,表情陶醉而投入,滿頭是汗。
這個拉琴的女人此刻正坐在電視前面的沙發上,看著屏幕里那個比她年輕些,活潑些的,穿著衣服的自己。
“謝楠,這就是你們那時大學里的演唱會嗎?彈吉他的就是你一直說的Vicky?”她旁邊,靠著沙發扶手的女郎清瘦潔白,短發被汗沾濕,黏在額前,有彎彎的笑眼和甜美的聲音。她穿了一襲淡綠色吊帶裙,一條肩帶在圓潤的肩頭滑下去,料子稍稍有些薄,依稀能看到胸前兩點嫣紅。
“嗯,她和你的嗓音不是一個風格,”謝楠點頭,帶著笑從地毯上起身,一身赤裸著往衛生間走,“笛子,曉雨,今天玩的太High了,我到現在腿還軟著……不行,身上好黏,你們坐一會,我洗個澡。”嘴里說著,眼睛卻盯著屏幕,眼神留戀。
“曉雨,她唱的是法文吧,我聽不懂呢。”叫做笛子的女孩微笑,轉頭看身邊燙著長卷發,叼著煙,正往腿上套牛仔褲的女郎。
“……我們都有權利, 熱愛生命,或者否棄。走自己的路,選擇伴侶……”曉雨說著,把手里的煙在煙缸里熄滅,隨手把一件黑色T恤套在赤裸的上身上。“笛子,咱們走吧,應該給楠楠一點自己的時間,不是嗎,嗯?”說著,起身,甩甩頭發,側過頭朝她笑,一雙眸子不大,卻是黑如點漆。
衛生間里嘩嘩的水聲響起來。
“也是,”笛子淺笑,眼睛完成兩道美麗的月牙,“我明天該准備的事情也不少呢,後面的事情,就交給攝影師小姐吧。”說著,她媚媚地伸了個懶腰,便起身,從手包里扯了張便簽紙,寫了兩筆,隨手貼在電視機上。
……
蓮蓬頭“嘩嘩”地噴著水,冰涼的水,打在謝楠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珠玉四濺。一頭披肩的烏發,被水打濕,黏在了光滑的背脊上。浴室外的鏡子蒙了一層水霧,里面,輪廓依稀,映著自憐自惜的淋浴少女優美的輪廓。
她習慣性地甩了甩頭發,把一綹頭發銜到了嘴里,鼻子里重重地噴著粗氣,一聲高一聲低地哼著,秀眉微蹙,星眸半合,原本是小麥色膚色的一張俏臉,因為興奮,滿臉都是紅暈,在俏麗之中,不由又添了幾分美艷。
手指,纖細修長,卻長繭,柔柔地沿著身體優美的曲线滑過,自上而下,再自下而上,循環往復,溫柔地打著圈——仿佛琴弓,在小提琴的弦間輕柔地抹奏——圈子越來越小,然後一點點地攀升,手在峰頂覆蓋,依舊挑逗,依舊熱情,水依舊重重地打在她赤裸的脊背上,她漸漸覺得有些頭暈。
身體如琴,手就是琴弓,情欲則是音符,隨著撩撥,隨著流露,一點點地匯集,在身體上衝突著尋找著宣泄的渠道——有如小貓般可愛的面龐之上,浮現出一種不可名狀的欣快表情。
謝楠似乎在竭力抑制自己的呼吸一般,但每到忍不住的時候,便從口鼻之中重重地噴出一口氣,隨之輕嘆一聲,整個身體也跟著痙攣一下。纖細的腰,肆意地扭動著,兩條秀美健壯的長腿似乎無處擺放一般相互擠弄著。
手,越來越放肆,讓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害羞——“曉雨和笛子還在外面吧,就這一點點時間,我……”她想思考,卻忽然覺得頭腦很亂,而在下腹位置匯集的那股溫熱的感覺,卻隨著戰栗一下子宣泄。
“嗯……”她皺起眉頭呻吟,牙齒緊緊咬著下唇,手依舊投入而激動地在身體上演奏——人是貪婪的動物,也同時淪喪,繁衍的本能變為求歡的工具,愛過很多,經過很多,最終還是喜歡自己,但是越是酣暢的時候,便越空虛,空虛到想哭。
手,在肉體上深深抓下去,疼痛使她感覺存在。
“老梅子……”她嗚咽著,慢慢地跪下去,隨之身體後仰,打開雙腿,下身迎著水流挺起來,用肩胛和雙腳支撐身體,仿佛瑜伽中某個特殊而優美的修行動作。疾瀉而下的水流,重重地砸下來。刺激來得很粗暴,沒輕沒重,一點不溫柔,一點沒有技巧,甚至使她有些疼痛——但她知道,現在的她需要這些。
“快到高潮了……”她這樣想,只覺渾身上下都被快感包圍了,頭有些暈,再也無法像剛才那樣控制自己呼吸的節奏,原本粗重的喘息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高,漸漸變成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呻吟。
“啊……是這里……不行了……不行……要死……我要死了……”她迷迷糊糊地高聲喊著,十個腳趾緊緊地抓著地,纖腰用力,竭力把下身向上挺起來,迎著冰冷的水,戰栗而疼痛,“我操……不行……我操……”文雅恬靜如她,可每次高潮的時候卻總會不由自主地說出這個字來——老毛病,始終改不了,或許是另一種形式的懷念。
“操……我操……操!”她喊著,手緊張地在身上彈撥,順著小腹一點點地向下,然後深入——手是弓,身體是琴,奏出的便是這部靈與肉的小提琴協奏曲。
就要到了……
她想著,感覺下腹內一股嶄新而磅礴熱流醞釀著新一輪的爆發,止不住地戰栗,眼淚卻一下子涌出來,又濕又熱,有些咸。
身體,從她剛剛發育的時候起,便和她的小提琴一樣,成為她最好的玩物——她有時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就是她的琴,覺得演奏就是享受——音樂和人的生理本能之間,實在是有太微妙的聯系。而現在,只不過是另一個表現形式,作曲、指揮、演奏者和觀眾的角色一下子融為一體,一起陶醉,一起瘋狂。
自己的身體,自己始終熟悉。手指游走,身體戰栗,靈魂在高潮的頂點顫抖著流淚——高處不勝寒,越到頂峰,也便越冷,令人癲狂的至福背後似乎有無盡的黑暗。
“華彩樂段……”她這樣想著,於是集中所有的精神,去追求那每一分的感覺。手指緊張地進進出出,奏出一段段美妙的水之旋律。
“我操……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死了……我操!”一刹那間的釋放,她陡然尖聲叫,身體一下子緊緊地繃成了弓形,脖子盡力向上抬,狠命地甩著頭,雙腿也高高地翹起來——緊緊皺著眉,閉著眼,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一片緋紅,迅速地在周身彌漫,而那股激烈的熱流,便在同時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霎那間奔涌,她幾乎可以看到濺起來的小噴泉。
——高潮之後,是什麼?
謝楠想著,許久,就那麼躺在冰涼的地磚上——胸口激烈地起伏著,意猶未盡般高高翹著雙腿,嬌喘吁吁,渾身香汗淋漓……懶懶地把手指伸到口邊,伸出舌頭,卷住手指,像吃棒棒糖一般地又吸又舔,貪婪地舔食著上面的液體,滿臉都是陶醉的神色。雙眼微合,任那快感的余波在身上一波一波地蔓延,一波一波地消逝,就仿佛一點一點地帶走她的靈魂一般——一如既往地空虛。
這就是高潮後的尾聲,不是嗎?老梅子……
她想著,忽然覺得心頭很熱,更多的淚涌出來,她開始笑著哭泣。
就這樣好半天,她逐漸平靜下來,卻忽然想排泄——一下子懶得起來,便了搖頭,輕輕地舒了一口氣,然後徹底放松,仿佛一個完全癱瘓的病人——淡黃色的晶瑩泉水淅淅瀝瀝地灑出來,淋在身上,有些燙,有自己的味道,很親切。
……
“差不多了,我還有重要的事……”她想著,站起身,衝干淨身上的液體,用一條大大的棉質浴巾仔細的擦干身體,在鏡前用浴巾將身體裹好,隨手拿出電吹風吹干頭發,隨便在腦後綁了個馬尾——自自然然的,她喜歡自己的這個樣子。
“笛子,曉雨?”她信步走出浴室。赤腳踩到大理石地面上,感覺一陣冰涼。四處張望,人已經不在,電視機上,貼了張小小的便簽紙,寫著“See you tomorrow.”後面隨手畫了個可愛的笑臉。
“笛子,這死丫頭……走得倒快,真是的。”她搖頭,笑笑,“不過也好,這樣……感覺會更好些吧,嗯。”這樣想著,她點點頭,環顧——房子很大,也很空,夏夜的風吹著,潮潮的很是愜意。門開著,外面就是陽台。她住頂層,十八樓——她喜歡高處的夜風。
關電視的時候,謝楠忽然有些不舍。拿起電話,隨手撥出一串熟悉的號碼。“嘟……嘟……”兩聲之後,電話里是一個低低的少女聲音:“楠楠?”接著便是幾聲低低的哼聲,膩膩地動人心魄。
“星兒,你……又喝你的那個‘格瓦拉狂想曲 ’了?”謝楠說著,覺得口中有些發干,下意識地用舌頭舔舔嘴唇,吞了口唾沫。
“嗯,習慣了,而且,她在等我……我沒事,明天……醒的話……還有人體課呢……答應張睿不翹課了……”電話里星兒聲音更低,喘得也更厲害,漸漸變成了低低的呻吟。
“唉……你始終是這麼任性。”謝楠嘆息。對方卻沒有回音,只是報以一陣更加銷魂的呻吟聲。
謝楠就這樣聽她哼了好長時間,才遲疑著開口。
“星兒,明天早上去學校,你……別騎車,好嗎?”
“嗯……怎麼了?……哦……”星兒的聲音甜的有些發膩,即便是她一個女孩子聽了也覺得渾身酥酥麻麻的。
“明天早晨早點起,到我家來,看看我……就這樣吧,明天見。”她淡淡地說完這幾句,卻還依依不舍地不肯放下電話。
電話里,星兒似乎到了高潮,高一聲低一聲地叫著,她聽著,臉上不禁浮起一陣淡淡的笑。
“嗯……啊……嗯……不行了……楠楠……楠楠……啊……你走好……哦……”
星兒的電話斷了,或者是她掛掉了也說不定。不過最後一句話,她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真是個機靈鬼!”謝楠淡淡笑了笑,掛上電話,回身到琴盒里拿了她的小提琴,信步走上陽台。她解開圍在身上的浴巾,一揚手,白色的浴巾飄呀飄地在夜風里墜了下去。月光照在白色的棉制浴巾上,亮得有些眩目,但片刻間,就融在了不見底的黑暗里。裸露的她,覺得這微潮的夏夜的風似乎要從她全身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的每一個毛孔里鑽進去,分外愜意。
“多好的夜,多美的月亮……老梅子,你……能看得到嗎?”她甩了甩頭發,深深出了口氣,忽然覺得有些惆悵,“再能為你做點事情該多好……”她自語,把琴架上脖頸,夜風里,悠悠地飄過一曲電影《辛德勒的名單 》的片尾曲 。
曲音似斷未斷之際,一個美麗健康的女性軀體,以十八樓陽台為起點,劃出了一道生命中最絢爛的拋物线。
夜風拂過,有些涼,謝楠第一次知道飛行的感覺是這麼愜意,恍惚之間,發現路過的一個陽台上正有兩具肉體在激烈地交合,不禁微微一笑,把琴弓夾到了兩腿中間,重重一挫,頓時一陣戰栗,小提琴也就此從手中飛了出去,緊接著便是“錚”地一個嚴肅的休止符。
恍惚之間,她依稀聞到大腦與地面接觸的味道,質地細膩,感覺異常空曠,異常寂寥,異常溫柔,異常美麗。她陶醉在自己繪出的那一片絢爛的紅里,修長的腿,不時輕輕抽搐一下。琴弓折斷,卻依舊緊緊夾在股間……
[newpage]
[chapter:2.紅玫瑰 Red Rose ]
夜,很靜,窗外有雪飄下來,落在地上,一片白茫茫的,寂靜無聲。
月光很亮,手里的刀反射出雪亮的光,握刀的手纖瘦骨感,持刀的黑衣女孩瘦削,臉龐清秀冷艷,披肩發,眼睛大而明澈,呼吸急促。
“這次讓你也嘗嘗死的滋味!”刺下去的時候,叫聲尖利——被子里的人蒙著頭,一顫便無反應。血隨著濺出來,熱而濃烈,鮮紅,一頭一身一臉。
一甩頭,把一縷頭發銜在嘴里,翻身從窗戶跳出去,一路跑過去,雪地上有鮮紅的腳印。翻過圍牆的鐵柵欄時,身後的房子里有人尖叫,她不回頭,徑直鑽進那輛正朝她閃著大燈的黑色本田雅閣。車隨著啟動,帶起一團雪霧。
“夢菡,你……成功了?”身邊的女孩一臉稚氣,看著她手里的刀和身上的血,張大了嘴,手里兀自緊緊捏著那把小小的手槍。
“不知道,我只有扎一刀的機會……”她搖頭,呼吸未定,看著車窗里景物倒退,“孫崢那邊有消息嗎?”
“不知道……她說如果到了地方她沒來,就是她出事了,叫咱們別等她……”女孩子嘴唇發顫,忽然趴到她懷里,哇地一聲哭出來。車飛馳,淚從車窗里向後飛出去。
停車的時候,聞到咸咸的海風。女孩的哭泣未止,顫抖著下車,卻看到車前的雪地里亭亭站立的少女——寬額頭,眼睛明亮,高挑修長的身材,長頭發微微燙了卷,挑染出幾縷黃色,“傻小雪,哭什麼?我沒事的。”她微笑,“還有……聖誕快樂。”
……
“孫崢,小雪,這麼久都沒有你們的消息,想來你們現在應該都好吧?……我真的有點累了。”
楊夢菡坐在窗台上,一雙雪白的赤足蕩啊蕩的。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自言自語著苦笑。然後,她轉頭,望望牆上的時鍾。
“德國的第一百單任務之後,你讓我等了將近半年……現在,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一會別讓我失望。”
她想著,彈去手里的煙灰,隨手把煙掐滅在煙缸里,然後拿起一把小梳子,側過頭,開始梳自己的披肩長發。
敲門的聲音響起來,她呆了呆,深深吸了口氣。懶懶地起身,開門。門口的亞洲男人戴著黑色墨鏡,身材不高但棱角結實。男人自顧自地進屋,坐下,點了支煙,翹起二郎腿看著她把門關好——雪白的身體瘦削而性感,上身只穿了件黑色胸罩,乳房飽滿而高挺,腋毛沒有剃,黑而長,自自然然的。下身是一條低腰的水藍色牛仔,褲腰掛在胯骨上。裸露的小腹平坦,肚臍不很深,穿了臍環,黑瑪瑙的質地,蜘蛛的形狀,垂下來,映著下腹妖冶的文身——一朵玫瑰,血紅帶刺,嬌艷欲滴。
“紅玫瑰,你有新生意了。”男人吐了口煙,拋過一個信封。她似乎有點詫異他的舉動。隨手打開,表情有些不屑,但看著,眼神卻漸漸凝重。良久,她抬頭,望著男人,眼睛里閃著光,“這是真的?”
“嗯,”男人點頭,“你有福氣了,不過看得出,這次的雇主很了解你,所以這次你也未必安全。”
“我不管。”她的表情一霎那間近乎偏執,“這樣的好機會,我不想放棄……”她捏了捏拳頭,但倏然之間,眼神一下子暗淡,自嘲似地甩了甩頭發,苦笑,“結果其實都一樣,無非還是我死而已……我能做的,始終也就這麼多。”
“也是,紅玫瑰,這是你的風格。”男人摘下墨鏡,咧嘴笑,“不管怎麼說,這次之後,要說再見了……有點舍不得你。”
“是嗎?”她側過頭微笑,一雙眸子水汪汪地,盯著男人胯下牛仔褲支起的小帳篷。單手繞到背後,咔地一聲輕響,黑色胸罩隨著落下去——乳房高高地聳立,乳頭翹挺,棕黑色,“Come on,Robin。最後再和你happy一次,算是告別的禮物。”起身,走過來,撩起男人T恤衫的下擺,將手臂環在他的腰上。嘴唇湊上去,碰了碰他的唇,舌頭沿著他布滿胡茬的臉頰滑到他的耳畔,“今晚,紅玫瑰只為你而綻放,我的Robinhood。”
男人抬起手臂,微微彎腰,任她幫自己脫下T恤,眼前卻是她打開的腋窩——微微凹陷,腋毛黑而長,自自然然的分布。於是,他攔住她即將放下的手臂,把臉埋進去輕輕舔吻。她一顫,呻吟了一聲,隨即咬住嘴唇,蹙著眉,仰起頭,閉起眼睛享受,兩頰暈紅,宛如桃花。
男人的舌頭在她的腋窩盤旋良久,然後一路吻過她的脖頸,張開口,把她一只不大但堅挺的乳房整個含在口中吸吮。她仍是咬著牙不出聲音,一只手在他健碩的背上用指甲刮過去,一只手伸下去解他牛仔褲的褲扣。
“你和她真的很像,眼睛,皮膚,還有……”男人吐出她的乳房,又把口唇轉移到她的另一個腋窩。女人白皙的乳房已經被他吸吮得片片艷紅,紅得就像她的臉頰。
“你是說十年前引你入行的那個人?那個自己雇你殺自己的女孩子?”她問著,跪下去,幫他褪掉牛仔褲,一根火熱的東西隨著彈跳出來。側過臉,含住,手從後面環過去,撫過他毛茸茸的屁股,開始玩弄他的睾丸。
“嗯,那場紅雪 我忘不了。”男人說著,感覺下體的火一下子燒起來,於是一把狠狠扯住她的頭發向後拉,讓她的頭盡量地仰起來,另一只手重重揪起她左乳的乳頭,同時開始一下下地在她口中深深抽插。她大大地睜著眼睛,看著他粗大的家伙在自己嘴里進出,努力承受著他的抽插,盡力每次都讓他的龜頭深深插到喉嚨里,同時掙扎著抬起屁股,把牛仔褲褪下去,手指隨著死死按在陰蒂上。
龜頭從口中滑出的時候,她止不住干嘔兩聲,擦了擦嘴角的東西,“每次我和你做愛的時候,只要提到她,你總是會這麼興奮。”她喘息著,斜斜地躺在沙發上,雙腿微微分開。下腹上妖冶的玫瑰紋身隨著呼吸起伏舞蹈,“想不想像當時殺她一樣殺了我?”男人的牙齒咬上她陰蒂的時候,她問。
他一頓,然後猛然起身,把她纖細的身體側過來,雙腿跨坐在她的一條大腿上,捧起她的另一條長腿,一挺腰便沒入。她也不再說話,只是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的動作,牙齒咬著嘴唇,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依舊沒有呻吟,只是呼吸越來越急促,臉頰也越來越紅。
忽然之間,男人的一只手一下子扼住她的喉嚨,她一陣窒息,只覺得渾身上下的火被一下子點燃。她努力地挺起脖子,牙齒幾乎要把嘴唇咬破,一對如水的眸子睜得好大。“用力,再用點力,不用管我,只管用力干,干死我,掐死我,就好……”她從牙縫里低低地擠出這幾個字,然後便又咬緊牙關,把下體盡力地迎上去。男人感覺到她的火燙和擠壓,掐著她脖子的手加力,另一只手揚起,重重給了她一記耳光。
“再來,再狠點打我……”她挑釁似地揚起下巴,眼睛睜得大大的,嘴角微微上翹。窒息感和下身的火熱充實讓她著迷,但她似乎覺得還不夠,覺得心里似乎有團火在燒。她用一只手撐住身體,把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放到嘴里吮吸,而後微微抬起屁股,兩根手指一下子狠狠插進自己的屁眼里。
沒有潤滑,這種疼痛的感覺讓她覺得說不出的暢快。手指配合著男人的抽插,在肛門粗暴地蹂躪著。與此同時,又是幾記耳光接連打在她的俏臉上。
臉上的火辣讓她瘋狂,她忽然一翻身,猛地把男人反過來壓在了身下。她體內的那根東西隨著她這一撲,一下子滑出來,抽在她的屁股上。她用一只手抓著男人的胸膛,指甲深深地嵌到肉里,另一只手扶住男人火燙的雞巴,對准自己的屁眼,然後便坐下去,開始大幅度地套動。牙咬得更緊,嘴唇已經滲出血來,眉毛蹙著,眼睛睜得大大的,頭發被汗水打濕,臉紅得要滴出水來,白皙的皮膚也泛起迷人的玫瑰紅色,仍是不出聲音,只是喘息得越來越厲害。
“紅玫瑰,你……”男人有些詫異於她今天的瘋狂,“你之前從沒讓我走過後門的。”
“一邊干我屁眼一邊狠狠地掐我脖子,今天你要怎麼樣都可以,想掐死我也好,我知道你喜歡。今天的紅玫瑰,只為你一個人綻開。”她加大了套動的頻率,屁股一下下狠狠撞在男人的身上。望著身下的男人,眼神執著而熱切,抓住他的手,再次引導他到自己的脖子上,“還有……謝謝你。”她說著,抬手捋了捋鬢邊的亂發,卻沒把手再放下去——腋毛早被男人的口水沾濕,黏黏的粘在腋窩雪白的皮膚上。
頸間的手,像鐵鉗一樣箍緊,呼吸一下子變得艱難而疼痛。直腸被滿滿填充肏干的感覺,讓她覺得有些頭暈,卻受用得緊。“他會……”她想著,一瞬間有些躊躇,但很快便釋然,“自己下的決定,錯了也不能悔改。交給他就好,一切由他。”她想著不再說話,咬著牙加快動作。屁眼被大大地撐開,直腸的腔肉被進進出出的肉棒帶得里外翻動,兩人身體的連接部位早已被她的春水鋪滿。
她望著他,一只手扶在他掐住自己喉嚨的手上,微微捏緊,眼睛里滿是挑逗和鼓勵。男人抬起另一只手,從她下腹的玫瑰紋身撫摸上去,抓住她一只鮮嫩的乳房大力揉搓,然後揪起她的乳頭,再放手,然後又在她的腋間大力地摩梭。她感覺到直腸里他的東西又漲大了幾分,肛門被大大地撐開,周邊已經滲出血來。
男人略略撐起身體,狠狠地掐著她的喉嚨,把臉和她的臉靠近。她瞪著他的臉,兩頰已經憋成了紫色。“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她的臉頰上,她的頭被固定住,只是略略一偏,便迎上來,咬著牙,眼睛盯著他看,嘴唇略略張開。一下,又一下,她只是承受,動也不動,倔強地看著他。忽然,男人扼在喉嚨上的手猛然放開,她禁不住咳嗽,卻感覺頭皮一痛,被男人一下子揪著頭發扯到面前。
她咬著牙,眼睛卻死死地盯著他看。下身蛇一樣地套動,仿佛纖細地腰肢里有無窮的力氣。
又是一記耳光,嘴唇卻猛地被男人狠狠地吻住。松開嘴,又是一記耳光,再吻,再打……
她忽然對他笑,然後一下子把他再次撲倒,伏在他的身上,吻上去。他隨著抬起屁股,用更大的幅度在她已經被大大撐開的屁眼里抽插。然後是陰道,然後又是屁眼。他今天的狀態似乎格外好。“最後一次了……”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想。
手掌,隨著肏干在她屁股上狠狠一掌掌打下去,掌印與掌印交疊,她的整個身體,從頭到腳,已經全是絢麗的玫瑰色。“你的紅玫瑰開了……”她在他耳邊說,“想動手,就現在吧,我馬上就到了。”
咔拉一聲,手槍的槍栓拉開。她吻著他,把槍遞到他手里。
“果然是你自己……即便看了那個任務,你也不後悔?”他似乎沒有太多驚訝,只是再次把陽具狠狠插進她濕得一塌糊塗的陰道里,狠狠肏干,她能感覺到他越來越漲大起來,越來越熱,越來越快。
“後不後悔都是一樣,既然決定了,不能反悔。”她第一次朝他微笑,抬起手臂扶住頭,再次把腋毛展現在他眼前。“喜歡我這個姿勢嗎?……很像她對不對?”她的呼吸開始越發粗重,滿臉通紅,“Robin,知道嗎?在我最高潮的時候打爆我的頭的話,我說不定會把你夾斷呢……嗯,好爽……動手吧……快,快……我要到了,快點……嗯……啊……”
始終咬著牙的她,這時終於開始呻吟出聲。他卻沒說話,只是更加快肏干的速度,冰冷的槍管頂上她的下顎。她卻一下子閃開,點了點頭,順從地用嘴含住槍口,輕輕吮吸,然後深深含住,讓槍口抵住上顎,仿佛含著的是他的陽物。臉紅得仿佛桃花,水汪汪的兩只眼睛,最後望了他一眼,便閉上。“你說過我和她很像,我就用她的方式,一樣自己雇你來殺自己,一樣的死亡方式,一樣的腋毛……Robin,這會是你喜歡的方式。沒有一見到我就動手,反而還給我那個任務的消息。謝謝你……”她想著,用力含住口里的槍口 。
“紅玫瑰……”她聽見他低吼著。“引线點著了……”她不無得意的想,感覺男人把龜頭一下子頂在她的子宮口,在她的體腔里劇烈的爆發。她沒睜眼,依舊抬著手臂,只是感覺一下又一下的火燙和戰栗,隨著從喉嚨里悲鳴。
“孫崢,小雪,對不起,我先走了……”她想著,腦子里死亡來臨的感覺和火熱的高潮一下子充滿。
“砰!”
一聲槍響,五彩斑斕的禮花從頭顱里綻放,與此同時,男人的最後一次噴射將她徹底送上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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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茉莉花 Jasmine]
總統套房,寬大而奢華。坐在窗前的女郎,一襲白裙,一條烏油滴水的長辮子在身後垂下來,手里捧了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秀美的臉蛋上淚痕未干,眉峰微蹙,呆呆地望著窗外遠方的艾菲爾鐵塔發愣。俏麗的鼻翼上,一枚小巧的鑽石鼻釘閃閃發光。
“孫小姐,”一只粗胖的手搭上她圓潤的肩頭,“周某仰慕孫小姐芳名已久,這次在巴黎碰巧遇上您在這里巡演,也是緣分不淺……春宵苦短,您看,咱們是不是……嘿嘿……”兩聲干笑,手從肩頭伸下去,指尖探進她的領口。
她沒拒絕,任身後裹著一條浴巾的中年男人把手伸進去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揉捏,一雙秀目依然望著窗外,一口把手里的酒干掉,隨手拿起橫放在水晶煙缸中的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按滅,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周書記,這里沒外人,您不用裝了,沒那麼多機緣巧合,孫莉是老板的女人,老板知道您想要孫莉,讓孫莉今天在巴黎陪您,孫莉今天就自然會把您陪好……不過老板給孫莉的時間不很多,老板給書記的藥,書記用起來怎麼樣?”說著,手便往男人身下探下去。
“當然好,當然好……”男人訕笑,“聶爺苦心,周某感激不盡……”他還想說什麼,腰間的浴巾卻被孫莉一把扯下去,胯下的東西被孫莉纖手握住的時候,他悶悶地哼了一聲,就那麼被她牽著躺到四柱床上,然後看著這個留著長辮子的高挑女孩站在床頭,把身上的白裙子褪到地上——里面寸縷未著,白皙嬌艷的身體,帶著一段茉莉的幽香。
孫莉上床,跪伏在他身側,把辮子甩到一側,開始從他的耳垂舔下去,然後沿著胸口,肚腹一路向下,張口含住他腰間微微硬起的東西,一只手卻在他的乳頭上輕輕揉搓。男人滿意地低聲哼哼,微微抬起頭看伏在自己身上的嬌艷身體,手托住她一只自然垂下的豐滿乳房把玩。
“書記喜歡孫莉的身子嗎?”吸吮的間隙,她低低地說著,語音間帶了些許鼻音,顯得異常嬌柔。
“喜歡,喜歡……”他低聲地哼,手拂過孫莉的手臂——雪藕似的手臂上,有一層纖長的汗毛,在夕陽下微微閃著金光,順著摸上去,腋底,是柔軟綿長的草叢。
“孫莉不喜歡剃,剃完長出來會好扎……而且老板玩孫莉的時候……也喜歡摸孫莉的毛。”她貼在他耳邊低語,手握住他的東西套動。男人的手滑到她兩條長腿之間,她把腿稍稍分開,方便男人撫摸,也隨著他的動作呻吟。
“孫小姐,我弄得你舒服嗎?”粗礪的手指伸進去用力摳弄,孫莉呻吟,秀麗的娥眉蹙起來。
“書記,老板讓孫莉伺候好您,您怎麼玩孫莉,孫莉都舒服……想吃孫莉的穴嗎?”孫莉握住男人的陽具,聲音低回,把長腿跨過去,將自己的下身對向男人的臉,感覺男人的鼻子拱上來。
“孫小姐,你身上好濃的茉莉花香……”男人肥短的舌頭舔在陰蒂上,孫莉的身體隨著輕輕顫抖。
“孫莉……生下來就一直是這個味道……嗯……書記能喜歡,我想老板會開心……書記舔得孫莉濕了……”她呻吟,手抓住肉棒的根部,側過頭去含他的睾丸。
“孫小姐,你真是個尤物……”他雙手分開孫莉的陰唇——顏色略略有些發深,翕張之間,看得到里面粉嫩的軟肉,“不知道有多少人有這個福分……”
“數不清了……孫莉是老板的女人,老板讓孫莉伺候誰,孫莉便伺候誰……書記,您好硬……孫莉癢了……書記想上孫莉的話便上吧,孫莉給書記把套戴上……”隨著撕開一個小小的塑料包裝。
“非要戴嗎?”他掙扎,“就這樣多好?”
“書記,這是老板的規矩……”孫莉的呻吟聲輕下來,“孫莉的身子,老板也會用。”
男人有些泄氣,但仍不甘,一巴掌狠狠甩在孫莉臀上:“你老板讓你去死你也會去嗎?”
“會。”孫莉的聲音溫柔,但堅決,“如果真有那一天,孫莉會很開心……書記打孫莉的屁股,孫莉也喜歡,如果書記喜歡,可以重重地接著打。”
“我要是非不戴呢?”,男人粗胖的手掌在孫莉的翹臀上翻飛,又是幾巴掌落在雪白的臀峰上,通紅的掌印腫起來。同一時間,男人的電話卻響起來,他掙扎著起身,看了看,皺著眉毛接聽。
“蔣隊長,什麼事?”
“周書記,”電話里的女聲純淨而冷冽,“和孫小姐聊的還好嗎?”
男人的眉毛皺起來。
“和書記匯報下,上午簽完約,我奉命送李總回公司,他留我在他房間喝杯咖啡。可後來我竟然恰巧發現他和咱們一直在跟蹤的毒品走私網絡有很深的關系,一問之下,他一下子情緒失控,持械對我恐嚇,不得已,我只能當場將他擊斃……我已經和國際刑警組織匯報,案件確鑿,不過這次的招商,讓您白跑了。”
男人額角上有汗滴下來。
“不過,也虧了書記親自出馬,才把這個陳年積案破了。不打擾您和孫小姐聊天了……對了,那個姓李的不很喜歡聶總讓我給他的東西,也不想用。孫莉給您的,您用得還好嗎?您和她聊天時不用擔心什麼,一舉一動我都能看得到,如果她有什麼惹書記生氣的,我自然會好好讓她知道輕重。”
說完,電話便自顧自地掛斷。男人僵在那里,有些顫抖,孫莉卻把嬌艷的身體湊上來,嘴唇含住男人的耳垂:“書記辛苦,這個時候還在忙工作,您可千萬要注意身體。您躺下,好好休息會,孫莉幫您舔舔耳朵和胸口,這樣您會舒服。”
“鐵騎 ……蔣隊長……也是聶爺的女人嗎?”下身被孫莉握在手里的時候,他問,手握住她高聳的乳房。
“嗯,”孫莉點頭,“蔣寧是老板最信任的人,之前為了保護老板,一個人和一群黑社會拼,身上受了十幾處刀傷槍傷,卻干掉了他們二十多個人,後來就有了那個外號……她只是皮膚黑,身材比孫莉好很多,書記要是想用她,只要和老板說,相信老板會答應。”
“哦?”男人似乎來了興趣,“你看過她的身子?”
“老板曾經讓孫莉和蔣寧一起陪幾位中央領導吃飯,”孫莉感覺手里的東西硬起來,於是沿著他的軀干親吻下去,“書記,您好狠心,一邊玩著孫莉,一邊問孫莉別的女人的事……”她說著,呼吸開始漸漸急促,“書記摸的孫莉好難受,您要是還想問什麼,就一邊干孫莉一邊問好了。”說著,檀口張開,把男人的東西含進去,再吐出來的時候,上面已經套了一件透明輕薄的小雨衣。
“書記,您躺好,孫莉自己坐上來服侍書記。”她翻身,騎上來,兩條長腿大大地分開,一手扶住男人的東西,蹙著眉,一雙美目似嗔又喜地望著身下男人的眼睛,慢慢坐下去,直到自己的陰唇和男人的肚皮緊緊相貼。
“書記,您好大……撐得孫莉好滿好舒服……書記就這樣用力插孫莉……不用……管孫莉的死活……把孫莉干死的話……孫莉會好開心……”她蹙著兩條秀眉呻吟,雙手捧住自己的胸,腰臀在男人身上磨動,烏油滴水的辮子從身側垂下來,辮梢掃在男人的肚子上。
“聶爺的女人,在床上都這麼有風情嗎?”男人的手攀上來,孫莉把手放開,輕輕撐住男人前胸,任他握住自己高聳的乳房,揪起乳頭捻動,同時稍稍抬起屁股,方便男人自下而上的抽插。
“嗯……老板的女人很多,各有各的好……只要老板答應,孫莉也好,蔣寧也好,別的女人也好,書記都可以嘗……書記……您真厲害……插的孫莉……好舒服……您要是累了,孫莉……自己來動……孫莉……想死在您身上……”她呻吟,雙手用力撐住男人的胸,眼睛微閉,開始蠕動。
男人隨著她的顛動呻吟,手死死的捏住孫莉的胸,“聶爺的藥真好,孫小姐你也真好……聽說這個藥的發明人也是個美女?”
“書記知道得真多……”孫莉的柔美的身軀在男人身上起伏,每一起落間,充血腫脹的肉棒在穴中進出,把蜜穴里的嫩肉帶動得向外翻出,“呂綠是……N大的藥學博士……這個藥……她拿自己在試,也拿我們試……書記捏得孫莉的奶子好疼……別松手,孫莉喜歡……就這樣捏……好多領導都用這個藥……書記,用力掐……把孫莉的奶頭掐下來,孫莉就把奶頭送給書記當紀念……”
“她也是聶爺的?”
“嗯,呂綠很好,也很……放得開……跳舞也很好……她陪過的領導……都說她好……老板……過幾天……在海天閣請各位領導……到時,呂綠也好,蔣寧也好,還有老板的很多女人……都會來……孫莉……也來……書記如果來……孫莉……還給書記干……孫莉……想被干死……”孫莉的皮膚泛紅,套動的幅度進一步加大,男人忽然扶住她的臀:“等等……不行……換個姿勢……”
“書記想用什麼姿勢?從前面還是想從後面干孫莉?”孫莉的聲音帶著喘息,翻身下來,手隨著便握住男人的肉棒。
“從前面,我想好好看看孫小姐的兩條長腿。”男人撫著孫莉的長腿。孫莉便躺下,“孫莉一直跳舞,所以腿才生得好看,書記喜歡,孫莉開心得不得了……孫莉開一字馬讓書記干。”說著,便把兩條腿平平地分開,橫成一個一字,芳草淒淒的蜜穴,直在男人眼前翕張。孫莉把手放在陰蒂上,揉搓,“書記,孫莉的穴,孫莉的腿,都給您……您快點上來,用力干孫莉……不用管孫莉的死活,干死孫莉最好……”
男人撲上去,開始大幅度地抽動,充滿煙味的嘴,在孫莉的臉上胸上不停地親吻舔弄。孫莉閉上眼睛,長長地睫毛垂下來,嘴里含混不清地呻吟,纖長的手指在陰蒂上狠命揉搓,似乎要把陰蒂揉爛。
“書記……好大……真厲害……孫莉……孫莉好爽……書記……射給吧孫莉……孫莉一會……通通要喝掉……一點……一點也不浪費……”孫莉把眼睛睜開,深深地望向身上耕耘的男人,眼角滿是濃濃的春意。
男人低吼,孫莉隨著長聲呻吟,隨著他的抖動痙攣,表情中卻略略帶了些放松。半晌,男人從她身上滑落,孫莉卻起身,伏在他胯間摘下避孕套,“書記的好東西,孫莉舍不得浪費……”她說著,揚起修長的脖子,把避孕套里的白色濁液一點點倒進嘴里,又把避孕套翻過來,一點點地舔舐上面的東西,然後再伏在男人胯下,把軟掉的男根上殘留的液體一點點清理干淨。完事之後,順從地伏在男人懷里,給他點煙。
“孫小姐……你真是風情萬種……只可惜非要隔著這一層……”男人接過煙,表情愜意間又有些悵然,“前幾天在英國,聶爺讓吳小姐陪我時,怎麼就沒這個規矩?難道她不是聶爺的女人”。
“吳迪是孫莉的好朋友,好搭檔,也是老板的女人。”孫莉自己也點了一支煙,偎在男人懷里,有些出神。“吳迪和孫莉不一樣,她向老板告假了,所以才能讓書記射進來。書記干吳迪干的爽嗎?”
“爽……她瘦瘦弱弱的,想不到那麼能玩,簡直是不要命。在倫敦,她在床上整整陪了我一天,干了四次,每次都射在她里面……”男人眯起眼睛,吐出一口煙圈。
“是嗎……”孫莉有些發怔,“書記,吳迪是不是還在咳血?”
“好像是有一點,我還說幫她找大夫呢,她自己說是老毛病……” 男人的手蓋在孫莉的乳房上,“孫小姐,既然你和吳小姐是好朋友,不如改天我和聶爺說說,請你和吳小姐一起,咱們三人……”
“書記,這件事怕是難了……”孫莉的聲音有些黯然,看他要問,又忙搶著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書記再歇一會,孫莉先行告退,一會孫莉要去機場陪老板回國,老板在飛機上等孫莉。如果書記喜歡孫莉,下周海天樓聚會的時候,孫莉再好好陪書記。”
男人還待說些什麼,孫莉卻已然自顧自地穿上衣服,柳腰輕折,微微鞠了一躬,便離開。男人追到窗口,從窗邊望下去,看到那個一襲白衣高挑身影走出酒店,一條烏黑的長辮直直地垂到翹臀的臀峰,在身後微微擺動。女孩沒有回頭,徑直上了一輛停在門邊的紅色法拉利,絕塵而去。
他怔怔半晌,鼻尖依舊是那淡淡的一段茉莉花香縈繞。
“尤物……真好一個尤物……”男人兀自搖頭嘆息。
[newpage]
[chapter:4.奇異公主 Princess Strange]
“はりつめた弓の ふるえる弦よ (拉滿的弓,顫動的弦),
月の光にざわめく おまえの心(被月光擾動的你的心靈),
とぎすまされた刃の美しい (如利刃上雪亮美麗的),
そのきっさきによく似た そなたの橫顏(鋒芒奪目的,你的容顏)
……”
輕柔的女聲在靜默的房間里回蕩,宛如森林間的精靈在低低吟唱。隨著歌聲,一雙戴著橡膠手套的手在無影燈下敞開得有些恐怖的創口上操作,不時接過身旁遞過來的各種器具,嫻熟而輕盈,仿佛是在曼妙的舞蹈。旁邊,一個蒼白的軀體靜靜地平躺在旁邊的床上,面容平靜,手腕是切開的,腰腹間赫然是另一道巨大的傷口。
“移植完成。”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明快,兩道彎彎的娥眉一展,眼睛仿佛在笑,“後面的縫合和其他工作,就拜托大家了。”她輕快地旋了個身,步履輕盈地走出手術室去。身後,吟唱般的歌聲依舊回蕩。
“悲しみと怒りにひそむ(深藏在哀傷與仇恨下),
まことの心を知るは(你的真心只有他們能懂)。
森の精(森林的神靈們),
もののけ達だけ(幽靈們),
もののけ達だけ(幽靈們)。”
……
摘下發套,一頭烏發傾瀉下來,她甩了甩頭,擦了擦額角的汗水,腳步輕快地跑過走廊,邊跑邊把頭發快速地扎了個馬尾,一陣風似地撞進辦公室去。片刻之間,再開門時,跑出來的卻是一個上身穿白色抹胸,下身一條牛仔熱褲的少女,只是臉上依舊罩著口罩。皮膚是健康的淡古銅色,肆意裸露的纖細腰肢和兩條長腿結實勻稱,充滿力量。手里拎了個提袋,風一般的跑出去,馬尾辮在腦後蕩起來。
“琳子,這麼急?”一個抱著病案,身穿白大褂的纖瘦女孩在她經過時側過身朝她笑。
“嗯,嵐嵐,小耘的出院手續還有霞兒的診斷書就拜托你了,小伙子們都等著我呢。”口罩下,她的聲音輕快,跑過時,不忘在那女孩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我會給他們帶來勝利的,別忘了,我可是Princess Strange。”自信的聲音隨著她的奔跑遠去。
望著她健美而充滿活力的背影,嵐嵐微笑,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卻閃過一絲落寞。
……
“帥哥,去市體育中心。”跳上出租車後排座位,她摘下口罩,咧開嘴笑,露出兩個好看的小虎牙。司機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伙子,看到後視鏡里女孩俏麗的鵝蛋臉和健美的身材,特別是那一截裸露的腰肢和那兩條長腿,不禁愣了愣,吞了口口水。
“拜托稍微快點啦。”她再次朝他笑,“我趕時間。”
“哦……”司機一下子發動,車竄出去。慢慢平穩了下心神,偷偷瞄著坐在後面的健美女孩,他忽然很想搭訕,“估計抄近路也要十幾分鍾,小姐,你也是去體育館看今天的大學生籃球冠軍杯賽?今天是N大的主場,人很多的。”
“是啊,您受累盡快就好。”她隨手擺弄著手機,抬手擦了擦額角細碎的小汗珠,“我要去給N大加油。”
“N大不光球打得好,這次的啦啦隊也很厲害,”司機把著方向盤,“他們的啦啦隊長,似乎是個網絡名人,叫什麼公主來著……”
“奇異公主是吧。”她再次朝他笑,“想不到你們還挺關心她呢。”
“那當然,她可是……”司機還想說什麼,她的電話卻響起來。
“我的公主殿下,你真沉得住氣,”電話里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嗓音卻很響亮。
他隨手把音樂關掉,拿起身邊的飲料杯,從冰塊的間隙吸出一口幾乎沒味道的可樂,豎起耳朵,想聽清電話漏出來的聲音,“已經開局五分鍾了,第一節估計肯定是要丟掉了,求求你別耍大牌了好不好。”
“我的何大小姐,你還讓不讓人喘氣了。”她苦笑,“今天Lisa來我這里捐肝了,給之前那個病人都做了移植。我剛從手術台上下來,直接打出租過來。”
“是嗎?”電話那頭的聲音稍稍有些低,“她終於還是去了,是樂雅 干的,是嗎?”
“嗯,”女孩點頭,又咧開嘴笑,“其實沒什麼不好的,你別怪樂雅,或許這才是大家想要的。總之能幫到人,Lisa很開心,從那件事情之後,我從沒見她這麼開心過……安啦,今天我們大家過得都很好,所以,相信小伙子們表現也不會差。對了,何靜,說真的,比賽後的慶功宴,你要不要一起來?或者,你家樂雅會有興趣?”
“受不了你……唉,楊琳大小姐,我的奇異公主,還慶什麼功啊。你再不來,就什麼都晚了。”電話里的聲音終於再次高起來,“你過來,還要化妝,換衣服,等你上場,比賽還不快要結束了?”
“沒事,我來搞定。”她自信地微笑,“別忘了,我可是奇異公主,就該創造奇跡。”
掛電話的時候,她感覺車身一震,忽然調皮地朝前面後視鏡里司機偷瞄的眼光做了個鬼臉。
“你就是……”司機有些發愣。
“我就是傳說中的楊琳大夫,哈哈……帥哥,N大能不能贏,現在全看你的了。”她的小虎牙又露出來,“十分鍾,趕到體育館吧,第二節開始前,奇異公主一定要上場……嗯,往前看,別撞車哦。”她燦爛地一笑,隨手,脫下了上身潔白的短小抹胸。
“我靠……”他眼睛盯著後視鏡里那對彈跳出來的健美乳房,下意識地點了腳刹車,身後的車頓時暴怒的響起喇叭聲,他慌忙穩住神,向前開去。
“帥哥,拜托把車開穩點,奇異公主可不能鼻青臉腫的上場。”楊琳的聲音很輕快,“時間來不及了,只能在你車上換衣服了。”說著,兩條長腿翹起來,自顧自把下身的牛仔熱褲脫下去,順手從提袋里拿出一件金色的緊身啦啦隊服,在狹小的後排座上飛快地穿好。
“還能……送你回去嗎?我叫史……”司機的聲音帶著幾分遺憾。
“好啊,”楊琳笑著把話接過來,邊說邊熟練地補妝,“不過……其實回來時我應該會跟球隊的車,而且,回來的時間很充足,估計我用不著在車上換衣服了,嘻嘻……”
“呵呵……”小伙子撓了撓頭,“奇異公主能坐我一次車,我已經知足了,何況還……”
“何況還看到了我的胸,是吧?”楊琳嘻嘻笑著,收起化妝盒,“快到了吧。”
“再有五分鍾,保證到。”
“嗯,就說過你沒問題的,”她輕笑,“帥哥,我的煙忘在醫院了,幫我點支煙好嗎?”
他一愣,忽然有個惡作劇的想法,便抽了支煙,叼在嘴上點燃,然後向後遞過去。“大不了被她罵一句。”他想,准備好挨罵的同時,也有點想看她輕嗔薄怒的樣子。不想,楊琳卻是大大方方的伸手接過,指尖與他的手指相碰,一陣溫潤傳過來。
“555,想不到你也喜歡這個牌子。”深深吸了一口,她眯起眼睛,手肘撐在膝頭,滿足地噴出兩道淡淡的煙霧,“喂,帥哥,吃到了我的豆腐,開心吧?”
“哪有。”他訕笑,膽子卻禁不住又大了幾分,“那個……網上的八卦說,你和那些籃球隊員……是真的嗎?”
“你說我和他們上床?”楊琳饒有興致地反問,見他不答話,便又深深吸了口煙,有些神往地接著說下去,“你剛才也聽見了,我的主業,一直是和病人死人打交道,可我就是很喜歡這些身體強壯的男孩子,看他們比賽,給他們加油,和他們做愛,總能讓我感覺活力滿滿的,也很開心……對了,帥哥,讓我用下你的可樂。”
“喝的沒什麼了,只剩下冰塊了……”他有些發愣,但還是把飲料杯遞過去。
“嘻嘻,要的就是冰塊……”楊琳開朗地笑,接過飲料杯,打開,取了兩塊冰塊放在手里,“好了,就停在這吧,前面開不過去了。願意的話,可以回頭看看我。”她笑著,把飲料杯遞回去。
停下車,他回頭,第一次面對面直接看著後面古銅色皮膚的俏麗女孩——彎彎的眉毛,眼睛明亮,望著他,滿臉都是笑意,啦啦隊服是耀眼的金色,緊窄而節約的布料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健美身材,腰腹間的開口,把那有力盡致的腰肢和小腹肆意地裸露出來。
“我好不好看?”楊琳微笑,手移到胸前,就這麼把金色緊身啦啦隊服的領口拉下來,翹挺的鮮嫩乳房跳出來。“奇異公主要上場了,給小伙子們一點福利。”她說著,把冰塊貼在乳頭上——巧克力色的乳頭受到刺激,直直地豎起來。
而他的某一部分也豎起來了。
飛快地整理好衣服,楊琳低頭看著胸口凸起的痕跡,再看看前面駕駛室的小伙子,表情有些得意。
“喂,這次看得清楚嗎?不要流鼻血哦。”她微笑,拉開車門跳下去,跑到前門車窗前,彎下腰朝他笑,示意他放下車窗。
落下車窗,他看著伏在窗邊的女孩子——眼前是一道深深的乳溝,被金色啦啦隊服包裹的胸前,乳頭的輪廓清晰可辨。隨著女孩的呼吸,一陣淡淡的香味飄進來。“帥哥,臉紅了?……好了,我上場了,今天的奇跡,有你一份。”她說著,在他面頰上輕輕親了一吻,便扭頭向體育館跑去。
“那個……能給我簽個名嗎?”他在她身後叫。
“簽什麼?楊琳嗎?我真來不及了,今天欠你的,晚上球賽結束後補給你。”她回過頭朝他笑,兩個小虎牙露出來,說著,便邁開長腿,向燈火通明的體育館一路跑下去,矯健得像一頭活潑的小鹿,身上緊窄的金色啦啦隊服在路燈下閃著金光。
他呆呆地看著女孩的背影融化在光暈里,半晌,忽然想起她似乎是空手跑走的。回頭望過去,後座上,那個屬於奇異公主的提袋正安靜的躺著,上面用口紅寫著一行字:
“To you. P.S.。”然後是隨手勾畫的一個簡單的笑臉。
他愣了愣,探手拿過來看——整齊疊好的白色抹胸和藍色牛仔熱褲,一個彩妝盒,一支口紅,還有一條紫色的蕾絲內褲。
把車停到不遠的樹下,熄掉頂燈,鎖門,望著遠處燈火通明的體育場,似乎能聽到里面鼎沸的人聲。手里,攥著女孩的內褲,上面,還殘留著她的溫度和體香。隨手打開收音機,聽著解說員的亢奮播報,關於籃球,關於N大,關於奇異公主。
他閉上眼,眼前卻都是那穿著金色啦啦隊服的健美身體,還有她微笑時露出的兩顆小虎牙。手不自主地解開褲子,把那團紫色的狹小布料放到口鼻間。廣播里傳出N大獲勝的時候,他也射出來,然後有點惡作劇地用這條內褲擦拭。滿意地點了支煙,精蟲退去的腦子里才忽然想起女孩臨走時的話語。
“今天欠你的,晚上球賽結束後補給你。”
“我靠!”他跳起來,腦袋幾乎撞到車頂,“她的意思,難道是……”看著散場的人群涌出來,他手忙腳亂地在袋子里翻找,一張卡片掉出來。
“琳瑜伽?”
……
“帥哥,想不到你真找來了。”鎖車時,他忽然感覺到有人拍他的後背,回頭,看見一身金色啦啦隊服的“奇異公主”正朝他笑,“我以為你找不到我的瑜伽館呢。”
“你的衣服和化裝盒。”他遞過一個嶄新的紙袋,“你的簽名我留下了。”
“還有別的東西也留下了吧?”楊琳微笑著接過紙袋,拉起他的手,推門走進去。邊走,邊把他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嗅,“而且,沒干好事。”看著他的臉開始發漲,她忽然惡作劇地把他的手指含到嘴里吮了一下,便跑開,“味道蠻好……來追我,追上有獎。”
他追過去,過道旁邊,一幅幅照片從眼前掠過——纖細曼妙的身體,在健身服的包裹下,做出瑜伽的各種體式。忽然,眼前的金色影子一閃,他奔過去,一下子狠狠地將楊琳按在牆上。
“抓住你了。”手按在她肩上,看著面前略略帶著幾絲香汗的俏麗臉龐和略略張開的鮮嫩嘴唇,他的呼吸粗重起來,把臉一點點向她靠近。她卻是咯地一聲嬌笑,一下子把嘴唇迎上來。
暴風驟雨般地親吻里,楊琳掛在他的脖頸間,任他把自己的啦啦隊服扒下去,一只手打開身後的門,倒退著拉著他進來——他抱起她的腰,有些粗暴地把她扔到墊子上,然後脫下自己的T恤。女孩跪坐起身,伸手解開他牛仔褲的皮帶。男人的手,順手握住女孩高挺的胸。
“終於摸到了,開心吧?”她笑,把男人的褲子褪下去,“用力揉,我喜歡……”感受到男人手掌的力度,楊琳開始粗重地呼吸,捧起他胯下的東西,先橫著舔舐,然後把龜頭含進去。
他抓住她的頭發,低頭看——她嘴里含著他的肉棒吞吐,眼睛卻在看著他笑。
他一下把她撲倒,一只手攏住她的雙手手腕,把她的手按在頭頂上。女孩的胸隨著挺起來,巧克力色的乳頭聳立在峰頂。兩條修長健美的長腿,自自然然地分開,一叢烏黑光澤的芳草下面,濕潤的桃源谷口的軟肉仿佛在微微蠕動。
插入的時候,他聽到楊琳仿佛咳嗽一般地獨特呻吟。
嘴在她的胸前肆意地親吻,舔過她手臂下健康茂盛的腋毛。她的兩條長腿盤上他腰間,隨著他的抽插悠長地呼吸,他幾乎能感受到女孩體內的肌肉對他肉棒的吸吮。
“用力……用腰力……再用力……嗯……好……用力……”她把手肘撐在地上,眼睛望著努力進攻的男人。
他覺得自己的陽具被她的身體緊緊包裹著,越來越熱,於是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她的嘴角在笑,眼睛里濃濃地都是情意,“快……帥哥……再用力點……快點……射在里面……嗯……”男人頂住她恥骨噴射的一刹那,楊琳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
“能和奇異公主親密接觸,開心吧……”楊琳在墊子上伸了個懶腰,健美的身體彎成一道優美的弧线,手指從胯下抽出來,把指尖上一點點白濁放到嘴里吮吸,“你的味道真的蠻好。”
“今天N大反轉,你這個奇異公主不和你的球隊慶功?怎麼我有這麼好的福氣?”他從後面抱住她的細腰,玩弄著女孩柔軟的陰毛。
“今天,你是英雄,自然要先獎勵你……”她微笑,“啦啦隊可不只我一個女孩子,大家都想happy一下,我就先溜出來,給你個單獨的禮物。嗯,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大部隊也該到了……”她說著,忽然撐起身子,朝窗外招手,“而且,和你一樣,讓他們先射一次,一會和我玩的時候才持久,對吧,嘻嘻?”起身的時候,她回頭朝他眨眼睛。
他有些發愣地看著幾個身材高大的小伙子走進來,看著楊琳一身赤裸地迎上去,“欣賞一下奇異公主的表演,順便回回氣,最後,我希望你來收尾,帥哥。”女孩的聲音很輕快。
他就那麼坐在墊子上,看著這個古銅色肌膚的健美軀體被那一群肌肉壯碩的籃球隊員包圍,看著她跪在他們胯下吸吮,看著他們把她抱到聯合健身設備上,看著他們把頭埋在她胯下舔弄,看著她坐在一個壯碩的小伙子身上起伏,看著她撅起屁股讓第二個人插進她的後庭,第三個人插進她的嘴,第四個第五個人占領了她的雙手。
耳邊是她那獨特的,類似咳嗽的呻吟聲,和間歇喊出的“用力……真好……”之類的話語,他覺得有點頭暈,軟掉的小東西也一點點硬起來。
依稀間,他看到三個人在陸續楊琳臉上噴射,看著她爬起來,臉對著自己撅起屁股——身下是一個人,身後是另一個人,似乎是兩條肉棒同時在她體內抽動。她就那麼面朝著他,用手指把臉上大團的精液刮到嘴里吞掉。他看到她朝他笑,依稀間又看到那兩顆可愛的小虎牙。於是他走上去,看著她身後的男人退出去,把大股的精液灑在她的細腰上。
他走到楊琳身後,而她就回頭朝他擠眼睛。他想也沒想,便在她被大大撐開尚未合攏的肛門洞口插進去,在女孩的直腸里開始新一輪大刀闊斧的抽插。她的屁股高高地挺起來,他看見在她身下肏干她陰道的男人爬起來,站到她面前。而她便張開口,順理成章地含住面前的那條東西,讓他在自己喉嚨里噴射,嗓子里隨著發出嗚嗚的悶哼。
他看得心頭火起,用力把握住手里那段有力的緊繃細腰。而她也隨著他的抽干,把屁股盡力向後頂起來,小腹有節奏地收縮舒張。他感覺到這個女人的腸道的蠕動,緊緊地擠壓著自己的肉棒。
在他的頂動里,她的身體起伏著,回過頭來看他——頭發被汗沾濕,黏在鬢邊,臉蛋通紅,眼角滿是笑盈盈的春色,“咳……你的腰……真有力氣……再用力……射在我里面……嗯……咳……帥哥……加油……咳……射在……我的……屁眼里……”
奇異公主獨特的呻吟聲里,他終於止不住地再次噴射。
那一刹那,他忽然發現楊琳面對的方向,窗玻璃後面,似乎有什麼人在拿著相機拍照,又似乎有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蒼白女人正痴痴地向里面看著,一雙眸子烏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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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刺客 Assassin]
聽見門鈴響的時候,齋藤敬二沒有把投影儀關上,沒有降低音響的音量,甚至都沒起身,只是隨意地按了一下身邊遙控器的按鈕。
他的眼睛盯著面前巨大投影屏幕上的那個身材嬌小的,畫著濃妝的亞洲女人——那女人穿著紅黑相間的緊身皮衣和同樣顏色的高跟皮質長靴,只露出那兩個高挺的奶子和胯下那一叢烏黑的陰毛——視頻剛開始的時候,她正窈窕地從一道長長的台階上走下來,邊走,邊去摸那些站成一排的,或健壯或瘦弱的赤裸黑人的胸。
齋藤敬二不知道這個叫做近三年很火的,叫做Cindy的AV艷星是不是有日本血統,但他覺得她的表演很瘋狂,比很多日本AV女優都瘋狂。齋藤聽說,在之前的一次島上的私人聚會里,她甚至去到一個島上,和其他幾個著名的AV女優一起參加了一次賭局,其實,說是賭局,不如說是一群身份高貴隱秘的變態狂人的變態游戲,變態到幾乎每一輪被淘汰的都不會從島上活著回來,而第一名的可以吃到一個代表榮耀的紅苹果。
當然,那個苹果是插在從那個第一名的漂亮女人嘴里穿出來的血淋淋的穿刺竿上的。
沒幾個人知道Cindy是不是得了第一名,更沒人知道她是怎麼活著回來的,但是很多人都知道那個游戲的舉辦者似乎惹了很大麻煩,然後莫名其妙地吊死在自己家里了。
但是齋藤不想管這些,做他們這一行的,只需要拿錢做事。他知道自己有的是錢,但是有命賺還要有命花,他才不會去管什麼大亨前總統王子之類的淫亂事情,做好自己的事,然後在空余時間享受自己的生活,不要被別人殺掉,就好。
其實在這次離開美國之前,齋藤原本是和組織提出來想約她春宵一度的,可能會花點錢,但是他不在乎,畢竟這次他在美國的工作已經干干脆脆地完成了,也拿到了不錯的傭金。但是,組織卻告訴他這個有點神秘的Cindy竟然剛剛引退了。作為回報,組織給了他一段這個Cindy告別演出的視頻。
齋藤聽見門被推開了,而此時,投影屏幕上的Cindy已經仿佛一條母狗般跪伏在了那群黑人中間,把一條黑色的雞巴塞在嘴里,而後面已經有另一條不帶套的黑色雞巴開始奸她了。
“齋藤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了。”
門口,女人的聲音怯生生的,是流利的日語——齋藤知道,門口的這女人被房間里的這高亢的叫床聲音驚呆了。
可那又怎麼樣呢?這個女人本來就是組織獎勵的附屬品——畢竟組織上也不願意得罪他們這些骨干力量,所以,自然不能用一段視頻打發了齋藤的需求。
齋藤知道,這個女人會在兩個小時之後離開,而在這兩個小時里,他可以對面前這個筆直站立卻有點戰戰兢兢的女人做任何事。
對,任何事都可以,只要他想,只要他敢。
比如讓她在這間播放著另一條母狗被群肏的視頻的房間里被他肏。
比如他讓這個女人扮成了空中小姐的樣子。
又比如……
齋藤倚在床上,摸了摸身邊他那把形影不離的蝴蝶刀。
他看著這個身穿藍色空姐制服的女人,看她頭上的小帽子,光潔的長頸上那條紅藍白三色相間的絲巾。看她精致的臉,惶恐不安的眼睛,黑色絲襪下面筆直而纖細的,緊緊並攏的腿。他一直有點喜歡這種穿著制服的女人,特別是這種瘦瘦高高楚楚可憐的女人,而這個女人的容貌,確實很討他的喜歡。
“你的名字?”他用日語問。
“Nazomi(小希)……請多關照。”女人緊張地欠了欠身,眼睛偷著瞥了一眼大屏幕上那團被兩個黑色軀體前後夾著的白肉,又趕緊把眼睛收回來。
“你是日本人?”
“我是華裔,但是有四分之一的日本血統和四分之一的俄羅斯血統,我的祖母是日本人,而外祖父是俄羅斯人。小希是我的日本名字。”
“哦,那真的有緣呢。”齋藤覺得自己硬起來了,不知道是因為屏幕上的Cindy還是面前的Nazomi。他把身體向旁邊挪了挪,在床鋪上拍了拍,“躺到我身邊吧,不要脫衣服,也不用脫高跟鞋。”
“哈伊。”她點頭,“齋藤先生想喝點什麼嗎?”
“Whiskey,給你自己也倒一杯。”
“哈伊,謝謝齋藤先生。”小希又輕輕鞠了個躬。
……
齋藤覺得自己蠻喜歡看這個叫做小希的女人的側顏的,特別是她那張小臉開始發紅的樣子——可能是因為那杯被她一口灌下去的Whisky,也可能是因為投影屏幕上那個仍舊穿著一身皮衣,騎坐在一個黑人壯漢身上,雙手各握了一條同樣黑色的陽具,同時正被另一根插入喉嚨里的Cindy。
“喜歡看嗎?”他問。
“小希有點害怕,但是齋藤先生喜歡就好。”小希沒有拒絕齋藤襲上她胸的手,但是齋藤覺得她的身體明顯地縮了下。他看到了她那條絲巾下面露出來的那段雪白的脖頸,看到那片微微變紅,起了一片小雞皮疙瘩的白皮膚。
齋藤覺得這個女人穿上和服一定很美,可惜他沒有太多時間了。
“小希之前也陪過黑人客人嗎?”
“沒有,小希不是……小希的愛人……生病了,所以需要很多錢……”女人的臉更紅了,顯得稍微有點緊張,“齋藤先生,小希不是沒有經驗……這兩個小時里……齋藤先生叫小希做什麼……都可以……只是……不要趕走小希就好……小希……真的很需要錢……所以……拜托了……。”
她似乎很怕失去這個機會,所以她索性跪下來,用頭觸地。
“起來吧,如果你讓我滿意,我會給你更多錢的,喏。”齋藤忽然很喜歡這個女人的樣子,於是他順手扔了一疊美鈔到腳邊。
女人重重地磕了個頭,然後便爬起來,不待齋藤吩咐,便已經解開他的浴袍,開始吮他的陽具。
投影屏幕上,Cindy的妝已經被口水、眼淚、汗和精液弄花了,她正騎坐在下面的男人身上,邊被肏著屁眼,邊口水淋漓地把兩根粗細不一的東西同時送到嘴里去。
“都是婊子,其實也沒什麼兩樣的。”小希熟練的舌功讓齋藤覺得很舒服,但是又有點厭惡了,他忽然覺得這女人剛才那些話不過是套路。
她只是個高級妓女而已,所以,他應該用好這兩個小時,畢竟,在這兩小時里他對她干什麼都可以。
對,干什麼都可以,嗯。
他不再猶豫了,從床頭拿了支煙出來,叼在嘴里。小希馬上就發現了,她松開嘴,湊過來給他點煙,另一只手卻仍上下擼動那根火熱的東西。
齋藤覺得這女人的手有些涼,但他知道,很快她就會熱起來。他任由小希把幫他煙點燃,然後,他摟住小希的那把纖腰,把嘴里那口煙結結實實地噴在了小希臉上。
女人咳嗽的時候,他笑起來,然後,他把那支點燃的煙塞到小希的嘴里了。
“抽掉它,要深深地吸進肺里去才行。”他命令。
“咳咳……哈……哈伊!”女人眼睛已經咳得通紅,但她還是照做了,“齋藤先生……滿意小希……就好。”
齋藤當然會滿意,那支煙里混了純度很高的精制毒品,吸掉它之後,這女人就不會再抗拒自己的任何要求了。
如果她說的是真話,那她活得蠻累的,因為要為了這樣一個男朋友出來賣成這樣。
如果她說的是假話,那她活得也蠻累的,因為一個婊子還要天天裝成清純玉女。
無論如何,她不用這麼累了,應該快活一下。
齋藤想,他忽然把她掀翻了,然後嗤拉一聲,把她的黑色絲襪扯破了。
小希尖叫了一聲,但她並沒有把煙丟下,只是笨拙但用力地吸著。同樣,她只是把腿夾緊了一下,就戰戰兢兢地分開了。
齋藤覺得這女人的那兩條腿好白,於是他把她的絲襪再撕開了些,然後把她的一條腿從胯上的那條黑色蕾絲內褲里抽出來,讓那條內褲掛在她腳踝上,坦露出那一方潔白的恥丘和那一片柔順的黑色毛發來。
“齋藤先生……好害羞……小希……那里……濕了……好失禮……對不起……咳咳咳……”
齋藤看見那最後一點煙灰落在小希精致的臉上了,似乎燙得她眼淚都出來了。但是這女人仍然把煙叼在嘴里吸,不敢吐出來。
她盤起來的長頭發有些亂了,她脖子上的絲巾有些亂了,她的藍色空姐制服有些亂了。
那女人的臉好紅,她的眼睛也好紅,她的嘴唇也好紅。她咬著那煙的過濾嘴,似乎要把那過濾嘴嚼碎了再咽下去。
齋藤知道,那樣,過濾嘴的那些毒會直接殺死她的,可那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幫她把煙蒂丟掉,然後,他看著這女人的眼睛,把他的手指插進她身體里了。
“嗚……”小希悲叫了一聲,她的身體劇烈地抖了一下。
齋藤覺得這女人的陰道好緊,他猜Cindy可能沒有這女人緊,因為畢竟有太多比他粗很多的東西插過那個淫娃了。
小希開始叫,和音響里傳出來的Cindy放肆的叫床聲混在一起了,只是,小希除了叫,還有些含糊的字傳出來:“謝謝……齋藤先生……添麻煩了……應該……小希……給先生……服務……”
他覺得這女人在顫抖,他覺得她要掙扎著坐起來,於是他不再壓住這女人的身子,看著她起身,靠著床頭,開始把自己的藍色外套解開,露出里面白色有著淺藍色條紋的襯衣來。
“不要都脫掉,解開衣服,露出奶子和小腹來就好。”
“哈伊!”小希答應著,精致的臉漲的通紅,似乎在強忍著什麼,邊解著自己襯衣的扣子,邊說,“齋藤先生,小希……第一次抽煙……好難受……小希……的頭發要散開了……太失禮了……”
她說著,已經把襯衣的口子都解開,然後把黑色的蕾絲胸罩推上去,讓那對飽滿圓潤的奶子挺出來。沒有等齋藤的回答,她用力地晃了晃頭,那一頭烏黑的過肩長發就散落下來了。
齋藤的眼睛原本在盯著這女人的奶子和平坦的小腹看,但是看到她散開頭發的樣子,還是忍不住贊嘆了一聲。他的雞巴更硬了,硬得讓他有點難受。
“齋藤先生……你的……大雞巴……也請……插進小希來吧……辛苦您了……給您添麻煩了。”
這個女人紅著臉向男人低了低頭,然後斜躺下去,把腿分來了。
齋藤扶住那兩只仍然被絲襪包裹的腳,把他那個不小的,已經完全翻出來的龜頭頂在女人那兩片淺咖啡色的小陰唇上磨了磨。
他喜歡聽這個女人呻吟,特別是這呻吟聲和Cindy的浪叫混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法去看投影屏幕了,但從那一聲聲“Fuck my asshole.”的女人叫聲里,他猜著那條母狗又在被人肏屁眼了。
“齋藤先生……請麻煩……插進來吧……拜托了……”
小希再次祈求的時候,他終於插入了,一下子深深到底。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齋藤甚至覺得自己插入的時候,小希那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了一下。
他開始用力地干她,用左手按住了小希的小腹左下側,然後用手指開始從左往右劃。
“齋藤先生……小希……好舒服……齋藤先生……喜歡小希的……肚皮嗎……好羞……”
“是,我很好奇小希這樣的女子,腸子會是什麼樣子,只是,剖開的話,小希……不過,小希的日常,也很累,其實應該休息一下了……”
“這兩個小時里,齋藤先生要對小希做什麼,小希都可以答應的。”小希的眼睛看著他,眼睛濕漉漉的,“如果小希死了……就不用再辛苦……小希會很開心……只是……齋藤先生……能幫我照顧……小希的……”
看到齋藤手里多出來的那把蝴蝶刀的時候,這個女人哭了。
“齋藤先生……小希能死的話……好幸福呢……坐在……齋藤先生身上……切腹的話……小希的血……腸子……會把齋藤先生……弄髒的……小希的……愛人……”
齋藤應付地點了點頭,但沒有把刀交給這女人——干他們這一行的,凶器是不能交給別人的,哪怕對方是個楚楚可憐的弱女子,哪怕這個弱女子已經在毒品的致幻之下失去神智了。
“那就,讓我幫你完成吧……”他說,把刀尖頂住了小希的左下腹。
“哈……哈伊……”小希點了點頭,抬起她的兩只手,抱住了齋藤的頭,“齋藤君……剖開小希的時候……請看著我的眼睛……還有,請繼續……讓小希到……至福的時刻……再把……小希的頭……砍下來……”
他沒說話,只是用力地干她,那刀尖就頂在她的小腹上。
“Fuck yeah……harder harder harder harder……shoot in my fucking body……”耳邊,Cindy的叫聲更瘋狂了。
他感覺自己要射了,於是他握緊了手里的刀。
小希似乎很害怕,她的身體在抖,她的手依然抱著身上這個即將殺死他的男人的頭,但是她沒躲開,她甚至沒有閉上眼睛,只是那眼神里充滿了恐懼,也帶了一點點興奮。
他忽然覺得應該安慰一下這個女人,於是,在刺下去之前,他伸手揉了揉這女人的長頭發。
頭發被撩起來的時候,他依稀看見女人耳後紋著的那只小小的,五彩斑斕的蜘蛛。
“喀啦”一聲。
他插在她里面,射了。
……
兩個多小時之後,收拾停當的齋藤敬二拎個黑色的皮箱和一個小小的保險匣,神清氣爽地走出酒店,坐上了一輛黑色的野馬的副駕駛位——空姐制服,女人的內衣褲,破掉的絲襪,錢,所有該帶走的都帶走了。
房間里的剩下的事情不用擔心,因為那具屍體已經化成了浴缸里的一灘臭水,大部分已經流進了下水道,剩下的一點點,值日的服務生自然樂於清理干淨,因為誰也不是每次都能拿到20美金小費的。
“你搞定了?”駕駛位上那個高個子金頭發白皮膚藍眼睛的女人側過頭問,眼睛里滿是期待。
“嗯。”他點頭,信手打開扔在中控台上的手機。
“我剛才看過了,你的下一個委托似乎取消了,你說過,那個Mr.E很難殺,可能有危險。所以我覺得是好事。”
“哦。好。”齋藤敬二的聲音依舊低低的,開始用手機和組織聯系。
“你說我們真的能在阿姆斯特丹結婚嗎?”那金發女人又問。
“嗯。”他點頭,手機又開始響,他似乎有點煩躁,因為自己和組織的聯絡工作還沒完成,新任務就又跳出來。
“哦?又有生意了?”金發女郎饒有興趣地問,“這麼快。”
“嗯。”他依然不願意多說話,眼睛看著屏幕上那張新的目標照片,這分明就是剛才投影屏幕上那個被十二個男人精液蓋住臉龐的那條母狗。
他忽然想起那條母狗身上似乎也有個紋身的。
世界真小,不過,殺誰不是殺呢?工作就是工作。
看不出,這條母狗還隨身帶保鏢的,也無所謂,萬不得已時,最多多殺一個人。
齋藤苦笑了一聲,抬起手把臉上的那張假面具摘下去,露出一張精致的亞洲女人的小臉,而那頭烏黑的長發也垂到肩頭上,把她耳朵後面的蜘蛛紋身遮住了。
當然,那是小希。
“給我講講你是怎麼做的,你知道我想聽的。” 金發女郎側過頭看她精致的側顏,藍眼睛里滿是期待,“Nazomi?你這次用的是這個名字嗎?像咱們說好的那樣。”
“嗯,沒什麼特別的,他給了我一支加料的香煙,想在我High的時候把我的肚子剖開。”小希換上了一把懶洋洋的聲线,和她在齋藤身邊時那種戰戰兢兢的聲音一點也不一樣,“Joan,拜你所賜,那煙讓我開心極了,說真的,他干得我蠻爽的。”
“比和我在一起還爽嗎?”叫做Joan的金發女郎似乎有點不開心,挑釁似地問著,把車拐進了一條小巷。
“沒,比你差遠了,而且他猶猶豫豫的,拿著刀挑逗了我很久都沒刺進去,大概他是想剖開我的肚子之後再在我身上來第二發……不過也好,這樣我才可以直到他射在我里面的時候才把他的脖子扭斷。”小希依舊拖著懶洋洋的長聲音,只是她的呼吸有點急促了,“今天是我排卵期,這男人的基因還不錯。”
“你就不怕他真殺了你?或者說你是不是有點期待?”
“蜘蛛沒那麼容易死,特別是我,除非我自己想。”小希執拗地說,“我們說好的,如果要死就死在一起,想邦尼和克萊德一樣。不過,如果你想看我剖開肚子,就在我給你生孩子的時候來看我的剖腹產手術。”
“Nazomi,”Joan喘著粗氣,她的臉頰有些發紅,白色吊帶的胸口部位被兩個凸起頂起來。她把車小巷盡頭把車停下來了,“我想要了,現在就給我。”
“那種名字用一次就可以扔掉了。”小希轉過頭看著身邊這個女人,表情有點嚴肅,“Joan,請叫我本來的名字。”
“Susan,Susan,我的Susan。”金發女郎把自己的吊帶脫下來扔在一邊,撲上去壓在了這個已經不再叫做Nazomi的女人身上,開始撥開她的黑頭發,吻她耳朵後面那只蜘蛛了。
“Joan,給我,愛我吧,如果你覺得悶,咱們就去外面,或者把天窗打開,讓人看見也沒關系,最多我一會去把看見我們的人全殺了。”Susan沒反抗,她開始喘,同時開始解她那件男士襯衣的扣子了。
她不再煩躁了,因為她已經和組織聯系完畢,接下了新的任務,同時把剛才的任務交掉了,所以,現在她把手機也扔在一邊了。
手機屏幕上,那張男人的照片上面蓋了JOB DONE七個醒目的紅色字母,現在,那顆頭顱就在後排座椅的那個小保險匣里。
這是著名雇傭刺客齋藤敬二今天看到的又一場活春宮,當然,也是他這輩子看到的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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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A BITCH 一條母狗]
洪祖靠在大班椅上,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登上人生巔峰了。
倒不是因為這筆生意讓他賺了多少錢,比錢更重要的,是那位老板的信任。
畢竟,不是誰都有本事從暗網上買到這樣在圈子里小有名氣的女明星的——當然不是簡簡單單的那種叫做什麼,對,snuff,說白了就是被肏了再被殺,或者被殺了再被肏,又或者先被肏再被殺然後再被肏之類的表演,這種表演那女人演過許多次,網上也都是她的各種視頻,窒息的折頸的槍殺的剖腹的砍頭的,而是來真的,演完一次就真的變成死屍那種。
當然這需要很多錢,多到比她之前拍的所有片子的片酬加一起都多,多到讓她的公司,經紀人和她自己都很開心——她的公司和經紀人知道是怎麼回事,當然她自己不知道,還以為是向從前一樣有人付錢請她去夏威夷或者新加坡旅行,被人肏幾次或者玩些刺激點的游戲再拍點片子出來的那種,所以,直到被經紀人送上去巴黎的飛機時,那個大鼻子大眼睛高個子的小明星還是笑嘻嘻的,笑得比她大腿上紋的那個小丑還開心。
對了,她叫什麼來著?好像是叫做Willow吧,洪祖記得這個詞好像是柳樹的意思,管它呢?不過是煙花柳巷里的花名而已,很快就變成一塊死肉了。
洪祖其實有點奇怪,為什麼很多人——男的和女的——都會對這種本來應該嚇人的表演感興趣。但是,事實如此,洪祖知道自己是個粗人,所以他不願意多想,總之他是見過那些台下人的丑態的,男的硬女的濕,甚至有時候當眾擼管摳屄吹喇叭舔盤子甚至直接開干,而每次這個時候,也是這些客人揮金如土去買錄影和各種藥的時候。
從前幾年他在那個叫做“極端藝術”的地下秀場做打手兼劊子手時他就知道了。當然他自己也會硬,而且,干那些馬上就要死掉或者剛剛死掉的女人真他媽的爽翻了。那個時候,他給極端藝術殺過不少人,勒死的或者吊死的最多,也有砍掉腦袋的,開始他也害怕,但後來就上癮了,其實他最喜歡凌遲刑,一刀刀地把那些細皮嫩肉從女人身上片下來拆下來。
可惜在極端藝術時,他只在兩年前那麼做過一次,然後,那個地方就被挑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因為那次,凡是在場的人全都死掉了。而好巧不巧,他那時候卻因為在之前和人動手被關在號子里,所以躲過了這一劫,並且因禍得福地用很便宜的價格把殘存的班底收下來。
重新發展並不太難,開始是找些小模特小網紅拍些假得不能再假的小視頻放到網上或者各個群里偷著賣,然後才逐步地開始真刀真槍的地下秀。
男人,不缺,這樣的亡命徒有的是,有錢賺有貨抽有女人玩還可以殺;
女人,其實也不缺,欠了校園裸貸還不起的大學生,缺錢花然後弄假成真的小網紅,酒吧里撿屍來的無主貨,買不起貨有人給藥就什麼都答應的毒妹,賣肉賣身賣血想讓山里的弟弟上學或者給生病的老爹治病的二十四孝,以及個別真的想體驗死亡快感的瘋女人。
總之,商品經濟,有人買就有人賣。
只是這次他學聰明了,從來不自己動手,只是在幕後,管著自己的手下不要在外面胡作非為,然後偶爾用一些馬甲水水群賣賣片子,雖然手癢癢,但是也安全。有命才有一切,這個道理洪祖懂得。槍打出頭鳥,除了警察會管,同行相殺,也會有一些仇家找上門。
比如最近風頭很盛的那個女匪幫,跟警察對著干,跟道上也對著干,特別是對於喜歡玩女人的那些人,往往更狠。那群女瘋子,給自己取的匪號也很奇怪,A BITCH,一只母狗。
洪祖總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搞笑,但是小心使得萬年船,畢竟背靠了大樹才好乘涼,就像他那個發小阿齊,跟上了那位老板,收益不差。所以,當洪祖在和阿齊喝酒打屁時聽說這位老板也好這一口時他開心極了。花點錢,不是問題,後半輩子能安安生生的喝酒玩女人才重要。
那位老板出手很大方,知道那小明星從美國上了飛機的當天,他就派了他那匹大洋馬來給道上的頭頭們開了會,把城東區的所有洗浴和夜總會的管理權給了他,他還記得會上,阿齊那張羨慕嫉妒恨的苦瓜臉。他知道阿齊有點後悔和自己吹牛了,但是晚了,而且洪祖蠻喜歡看這個老朋友那種看不慣自己又干不翻自己的表情的。
其實洪祖蠻饞那匹叫做孟爽的大洋馬的——高個子,又颯又冷又漂亮,總是一絲不苟把頭發挽在頭頂上,胳膊上總戴著那個金臂釧兒,替那位老板掌管著幾乎全部見不得光的生意,可以說是整個城市里勢力最大也是最有名氣的女霸總,同時也是艷名卻盛的老鴇子,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眨地當眾舉槍殺人,卻也可以隨時隨地變成一條母狗,當眾跪下來吃任何一個人的雞巴,脫光衣服心甘情願的被綁成粽子或者干脆讓人騎,只要那位老板一聲令下就好——但洪祖知道自己沒這個資格,如果這個念頭被看出來,可能下一分鍾他就變成這匹大洋馬槍下的篩子了。
還有人傳說她是個戀童癖,喜歡在家里養小女生,不過洪祖不關心這些,他真正好奇的是如果有一天那位老板讓這條母狗去死的話,這匹大洋馬會不會也這樣毫不猶豫。在那次會之後,洪祖找了兩個小妹陪他,腦子里卻在腦補他替那位老板當劊子手殺大洋馬的樣子——太瘦,不好割肉,但是脖子很美,一刀砍下腦袋會很好看,其實攔腰切開也不錯。
當然,只是想想而已,他還是得俯首帖耳地聽那匹大洋馬教訓,所有的貨,所有的女人,所有的演出都要歸那位老板,讓演就演,讓殺就殺,讓放就放,價碼比他自己做高很多,也保他的安全,所有的一切,從明天那個小明星咽氣的時候起正式生效。
當然,很保密,所以洪祖的手下不知道,而且還是把最新的一批貨送了來——五個女人,洪祖知道,這可能是他最後能自由支配的五個女人了。
現在,這五個人正被關在牆角里的大號鐵籠子里,事實上她們已經在那里被關了一整天,連小便也只能在里面。
手抓著鐵欄杆不停搖動的是那個皮膚有點黑的高個子辣妹,仍舊穿著那間黑色的運動背心和緊身褲,露著平坦結實的小腹。這個高個子長腿大奶子的女生似乎是來打零工當模特的留學生,自己說叫阿美,但是拿不出護照,所以洪祖猜她是個被賣過來的越南新娘。這個女人性子似乎很烈,身體也壯,但畢竟是女人所以不足為懼,而且,這種連漢語都說不好的女人死掉的話,只要不留下痕跡,無頭案而已。
阿美旁邊那個戴眼鏡的秀氣學生叫巧兒,大名叫邵紅巧,十幾天前為了兩萬的借款自己舉著身份證拍了裸照,然後三天後就後悔了上門來還錢想把東西要回去說不行就報警,這種女人自然不能讓她再回去,反正她還得起本金也還不起利息。關在這里之後,這女人似乎只掙扎了小半天就傻掉了,就那麼跪在那里不說不動。洪祖讓手下的馬仔捏過她的奶子都沒反應,所以不知道奸她的時候會怎麼樣。
那個岔著腿懶洋洋坐在地上的嘴里叼著草棍兒的站街婊子,一身薄透漏的黑裙子和假金鏈子看起來就很廉價,洪祖只記得這女人好像是光頭阿龍罩著的野雞,為了錢和毒品可以不顧一切的那種賤貨。到這里之後,她已經兩次為了一根煙卷被他的馬仔上了,脫了衣服一身的傷,皮膚也粗,還歇斯底里要男人掐她脖子,說如果給她嗑藥的話現在勒死她都行。這種貨,洪祖的興趣真的不大,他甚至連這女人的名字也沒問。
那個不停邊哭邊叨叨的白領少婦也不是他的菜,倒不是說洪祖不喜歡或者她不漂亮,只是她太掃興了,張嘴閉嘴是她老公會著急孩子還在家里沒人看之類的,洪祖很奇怪,這種女人在家里好好帶孩子多好,偏要出來做業務和人喝酒喝到爛醉回不了家,醒了才想起家里來。洪祖覺得這個女人需要讓手下先管好了再來伺候她,或者讓她先看點表演,至少讓她把嘴閉上好好聽話,或許那時可以把她的頭發盤起來再帶上給金臂釧兒扮成那匹大洋馬的樣子,肏夠了再把她的腦袋砍下來。對,也別讓她再叫白潔這樣的俗氣名字,就讓她叫自己孟爽。
最後,是牆角里那個穿著漢服赤著腳的女孩子,這也是在這五個里面洪祖覺得最漂亮的一個,自己說自己叫小若,從進來就開始在角落里蜷著發抖,她也是這里面第一個尿的,直接把她漢服的下擺淋得透濕。洪祖其實有點想好好調教調教這女人,又或許用幾次之後再忍痛割愛送給那位老板,這樣,這女人這條命或許能給她換來更多的東西。雖然其實他不甘心,因為那位老板身邊實在太多漂亮女人了,姑且不論他那個很早就死掉的老婆還有他的那些女人們,連他的女兒,他的小姨子、乃至他女兒的司機、他的理療師,通通是姹紫嫣紅的美女。
人比人得死。
無論如何,這是最後幾個可以自由支配的女人了,過了今天晚上,就要偷著來了,所以,今天應該爽一把。
他想著,感覺自己已經硬得受不了了。
很久沒練搏擊了,洪祖想玩點刺激的。但是,他覺得還差點什麼——那句話怎麼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還是什麼,他讀書少,甚至搞不清該怎麼念這句話,總之,兄弟們一起玩才熱鬧。
打電話叫人之前,他還是偷偷吃了兩片藍色小藥片 。
十分鍾之後,這間倉庫里已經有呻吟聲和哭喊傳出來了,看著那個一臉無所謂邊抽煙邊把腿分開的婊子和那個被按在凳子上開干時依然哭叫不停最終不得已被馬仔堵住嘴的少婦,洪祖慶幸自己的選擇沒錯,然後,在一群兄弟的環視下,他把阿美的門打開了。
然後,他疼得叫出來了。
其實他是想先挑起這辣妹的下巴的,但是那女人的嘴很快,竟然張開嘴一下子把他的手指頭咬住了。
手指很疼,旁邊的兄弟們沒忍住的笑聲讓他更難受,於是他盡力把手指往阿美的嘴里頂,鈎起手指去摳她的下顎,同時一下子把阿美那健壯的身體撲倒。
他想先把阿美的褲子拉下來,可是那女人還是在發瘋一樣的咬,所以他不得已,只能先捏開她的嘴巴把手抽出來。
“You Bastard!”手抽出來的同時,那女人就開始罵,甚至朝他臉上狠狠啐了口痰。
洪祖沒聽懂她罵的是什麼,反正不會是好話,而且這個時候他已經氣急了,所以他抬起手,狠狠削了阿美一個耳光,然後,在她還沒把頭轉回來的時候,就一把死死卡住這女人的脖子了。
洪祖終於可以扒這女人的衣服了,雖然脫不下來,但是能把奶子和屄露出來就可以了。
操,原來這野女人的奶子這麼挺,原來這野女人的毛這麼多,原來這野女人的屄這麼緊。
再掙扎也沒用,你洪爺可是練過搏擊和散打的。
洪祖把阿美的褲子褪到膝蓋下面,然後把她的腿壓在自己掐著她脖子的手上,開始用力的干她了。
那女人的兩條手臂在揮,在推,在撓,但是沒有用。洪祖蠻享受她這種掙扎的,只要她不再咬就好。
這樣五分鍾的時候,阿美似乎拼盡全身的力氣用力掙扎了一下,然後,洪祖覺得這女人終於認命了——她不再掙扎,而且她一下子濕透了。
但是,好騷氣的味道,她尿了嗎?
洪祖的手沒有放開,一直這樣掐著她的脖子又干了十分鍾,直到自己射在里面時才停下來。
站起來的時候,女人的四肢一下子軟軟地攤開,頭歪向一邊,滿臉都是不甘。他狠狠地在阿美那張依然雙眼圓睜的紫色臉上啐了一口。
鐵籠子里的小若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尖叫,她又尿了。
……
把赤身裸體的巧兒綁上刑架的時候,洪祖心里已經相當窩火了。
他沒想到貌似強壯的阿美死得這麼快,本來他是憋著一口氣想好好虐一虐她的,可她死掉了,除了讓兄弟們去奸她的屍體,等到一會奸夠了拿去喂狗之外,他想不出別的方法來。
他開始只想奸一奸這個嚇傻了女大學生泄泄火的,可是沒人會覺得一個不會動也不會叫的充氣娃娃可以泄火,還不如奸屍體,那種不會喘氣的冰涼死肉到還有點新鮮的刺激,而這個女生恰恰比屍體多那麼一口該死的氣。
心里咒罵著,洪祖竟然在巧兒身上軟下來了。從開始干阿美的時候,他就讓人在錄像了,留給自己看,但留下來的東西竟然都是讓自己丟臉的。
所以,他終於決定干些讓自己真正覺得爽的事情,反正以後也不一定有機會干。讓他有點開心的是,當他惡狠狠地告訴巧兒他要把她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喂狗時,這個女人終於嚇得叫出聲了。
對啊,叫吧。
他拿著刀,看看刑架上那個微微顫抖的年輕身體,看看被人牽進來的那條巨大的黑色阿拉斯加——他不記得什麼時候養的這條狗了,但是無所謂,反正能吃肉就好——然後,他又看了看跪在他面前正去含他雞巴那個叫小若的漢服女孩。
“放心,洪爺今天不宰你,好好服侍洪爺,也學學前面這兩個姐姐,等以後到聶老板那被宰的時候表現好一點。”
他對著鏡頭,用刀尖輕輕戳了戳小若的臉,然後他把小若拉起來,在她襠里掏了一把。
是濕的,不光是尿,這點他還分得清楚。
洪祖有點開心了,於是他用力地揉了小若好幾把,而他也終於聽到小若說話了:
“小若知道了,洪爺,您今天宰了奴也沒關系的……小若本來就一直是給各種老板們做奴兒的……剛才,看洪爺掐死那個姐姐的時候……小若……很害怕……但是……也濕了……”
“那好,洪爺今天就讓你看個夠。”洪祖覺得自己的感覺回來了,他一把把小若按跪在地上,把雞巴塞到她嘴里,然後抬手揪起巧兒的乳頭,刀刃朝上,想也不想地就割了上去。
原來這個啞巴一樣的女人也是會叫的,而且叫得這麼好聽。那就給老子叫吧!
洪祖把那粒乳頭丟進嘴里了,邊嚼邊去看小若的臉,那張俏臉上滴了血,這樣子讓他更開心了。
“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他開始放肆的笑,但是他的刀卻慢下來,開始用心地割巧兒那兩只奶子。
大廳里靜下來,似乎所有人都開始看他的“表演”了,剩下的只有巧兒的悲呼聲,小若吞吐陽具的噗噗聲,還有那條狗嚼食地上零落碎肉的口水聲。
兩只奶子,各片了五十刀,直到巧兒那對扣碗形狀的乳房變成兩個可怕的血洞。
洪祖終於徹底興奮起來了。
他的刀開始翻飛起來,他終於知道自己依然是個合格的劊子手。
手臂,肩頭,小腹,後背,腸子……
他知道狗吃不完,無所謂。割累了的時候,他就把小若拉起來,撩起她的漢服開始干她——小若的臉已經被血染紅了,她嚇得一直抖,甚至又失禁了一次,但是她更濕了也更緊了。
洪祖終於暢快地在這個叫小若的女人身體里射了一次,然後他又讓這女人跪下去給他舔雞巴,畢竟,他想再趁這個女大學生活著的時候多用用她,而且,他也決定不把小若給那個老板了。
“媽的,反正姓聶的女人多得是,據說那迷倒許多中央首長的紅色小天鵝和千面玉女也是她的女人,而且,他好像還有個漂亮女兒。操他媽的,老天對他這麼好,但是今天……至少今天讓洪爺也爽爽!”
他自言自語著,開始繼續割巧兒那還完整的屁股——這個除了腦袋之外,上身已經基本變成骨架的女人似乎還沒有昏過去,割屁股的時候,她皺了皺眉毛。
這個呻吟聲和剛才不大一樣了。
洪祖忽然發現,那個已經變成紅衣女鬼般的小若邊吃著他的雞巴,邊開始用手插巧兒那還完整的穴了。他愣了愣,沒去阻止,因為他覺得這種另類的表演讓他莫名的爽。
於是,他繼續割下去,當把巧兒的左臀峰割完的時候,他忽然聽見這個自始至終一言不發的巧兒說話了:
“真好……真好……靈兒姐姐……好舒服……謝謝你們……夢姐……雪姐……還有Thor……給巧兒找了這麼好的……服務員……他真的是……活很好……就像是……幾年前……巧兒的姐姐……在極端藝術……”
“媽的,你瘋了,什麼服務員!”洪祖覺得自己頭好漲,大小頭都好漲,他猜這個女大學生一定是疼得瘋了,於是他霍地站起身來,把小若也揪起來,按翻在身邊的桌子上然後直接插進去,眼睛卻頂著那半副骨架上那個依然完整卻蒼白的女人腦袋。
“當然……是你了……哈哈……哈哈……洪祖……找個能凌遲的劊子手……太難了……你切的老娘……真他媽爽透了……還能……活著看自己的肉被狗吃掉……哈哈……極樂死,極樂死……我沒有遺憾了,而且,還有你們這群混蛋,和殺我姐姐的凶手……陪葬……顛當姐……幫幫巧……”
她的話沒說完,冷光一閃,她的頭就飛了——並沒有太多的血濺出來,只是,她上身的骨架也一下子散掉了,只支了幾節脊椎出來。
下刀的是他一個並不熟悉的有著碩大胸肌的大個子馬仔,然後,他詭異地笑了下,一下子把上身的衣服連同頭上的人皮面具一起接下來,讓長頭發散開,也讓胸前那一對碩大的奶子解放出來。
“我答應你的,邵紅巧,而且我們也該謝謝你。”這個大胸女人咧開嘴,撿起巧兒的頭,朝這顆頭笑了下,“還有,C,你的蛇毒蠻管用的。“
“也是那個機靈鬼看人准,把這家伙的一舉一動都算到了,可是我相信,如果阿茜還在,一定會讓巧兒更享受,不過也好,至少這個人是阿茜 和巧兒都想殺的,可能早就注定好了。”一把明亮的嗓音,語速卻慢。
洪祖還插在小若的身體里,他真的不知道眼前這個黃衣服,頭發遮住半邊臉的女人是從哪里出來,也不知道她正蘸著滿地的血在牆上畫著什麼東西。還有,他也不知道這里哪來的這麼多蛇,還有自己的馬仔們為什麼一個個呆呆地雞巴朝天躺著。
“靈兒,別貪玩了。”又是一個新的女人聲音。那條大黑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下嘴,坐到她身邊了。這個小個子女人正把手里的相機裝回到那大狗不知道什麼時候穿上的馬甲里。
“Belle姐姐,讓靈兒爽完吧……這個家伙干得靈兒蠻爽的……很久沒這樣當奴兒了。”小若的聲音氣喘吁吁的,然後又換回了那張可憐巴巴的臉,“洪爺……快點……接著疼小若吧……把奴兒現在宰了也好……”
洪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想都沒想,一刀朝這個已經被血染透的女人脖子插了下去。
但是他的手臂似乎被什麼東西握住了,所以他的刀只是在那個紅色女人的頸根處擦出了一道淺淺的血槽。
他愣住了,不是因為那滿身鮮紅的小若傷口里的血是黑的,而是因為推開他手臂的那個女人。
那分明是剛剛被他活活掐死的阿美。
“Amy姐姐,靈兒的血……變黑了呢……真的……變黑了呢……”小若——或者靈兒終於抽身坐起來,看了一眼手上烏黑的血,又看了一眼僵在那里的洪祖,她的眉毛開始漸漸地豎起來,“洪爺,奴兒真的……謝謝你呢。”
莫名其妙的,洪祖覺得這個女人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可怕,可怕到他渾身上下都開始發抖了。他聽見窗外開始有劈里啪啦的聲音,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直覺告訴他,會很恐怖。所以他尿了,而且他也拉了。
“咱們早就說好了,沒事的,我們也做好准備了。”黃衣女人走過來,按了按靈兒的肩頭,表情雲淡風輕的。
“洪爺,你,”靈兒沒有管這個黃衣女人,也沒有管自己脖子上留著烏黑血液的傷口,只是用食指指著洪祖,“還有你們這些臭男人,都給我們姐妹六個……”
“靈兒,別生氣,至少控制一下你自己。這里還有無辜的人。”阿美的漢語不大標准,而且她似乎真的著急了,她開始喊,“H,快點把那兩個不相干的人帶走!”
倉庫的門轟然倒下去,接著是一聲長長的馬嘶。馬上的長頭發女人把昏迷的少婦白潔拉上了馬,然後又去拉那個穿黑裙子的妓女。
“不行,我要問他一句話,我來就是為了問他這句話的……”這個一直大剌剌懶洋洋對一切都無所謂的女人忽然開始瘋了似的掙扎。
“留在這里你會死的!”騎馬女人沒多話,一記手刀劈在了這個女人的後頸上,然後把她拉上馬絕塵而去。
“Amy姐姐……靈兒……控制不住了……”
“嗯,好吧。”阿美嘆了口氣。
“原來阿美是Amy,這個女人的漢語真不標准。”洪祖苦笑著癱軟在地上,聽著玻璃破碎的聲音,看著漫天黑壓壓的鳥兒發瘋一樣向他撲過來。
他終於知道那些讓他感覺恐怖的東西是什麼了。
還有,他也最終聽清了靈兒開始沒有說完的最後幾個字。
“給我們陪葬吧!”
……
“那個白潔姐姐回家了?她能見到她孩子和老公了?”陰暗的巷子里,那個黑衣婊子蹲在牆角,邊抽煙邊懶洋洋地問。
“嗯,不過我們會讓她忘了這段經歷,同時,我想她經過這一段,也會知道家庭比工作更重要。不過我一直以為你會先問你之前拼了命也要問的那個問題。”
“我信你,小美女,如果一會你們也要讓我忘了這些,拜托不要讓我忘了你馬上要給我的答案。”
“不是他,他不是殺你姐妹的人,他手下那些也不是。”
“靠,白讓這麼多人干了這麼多次,屄都磨損好多,虧死了。”
“我們會一直幫你找,每個人都不應該有遺憾。”
“我一個流鶯,可不像那個女大學生,有錢雇你們幫她極樂死,而且,我求生欲老強的嘞。”她懶洋洋地說著,打了個哈欠,把煙踩滅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們那鬼畫符是什麼?唉其實……算了,說了是最後一個問題的。”
這女人嘆了口氣,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指了指巷子口那輛金色考斯特上噴著的那個有如女性腰臀曲线的記號。
“我們的符號,六個字母,A BITCH。”一身漢服的女人微笑,赤著腳往外走,順便撐起一把油紙傘,“還有,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我是靈兒,也是小若,靈兒是名字,小弱是外號,不是柔若無骨的若,是弱水三千的弱。”
說著,考斯特的門打開了。
“有個屁用,還不是和我一樣,一條母狗。”黑衣女人啐了一口,“我叫梅……”
她的話沒來得及說下去,就忽然打了個哈欠,窩在牆角睡著了。
“有緣自會相見。”靈兒坐在車上,看了看她的五個同伴,看了看街邊那間招牌是一只黃鶯加上一只白燕子的酒吧,又看了看街角那個酣睡的女人,淡淡地又補了一句:
“Actually,we are both A BITCH.”
(引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