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給匿名委托者的委托:《風月之歡》——第三部 (上篇)
《風月之歡》——第三部(上篇)
commission for 匿名委托者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1)本文中的角色原屬於奧拉星,不過只是借用游戲中的形象,在背景設定上並無深入關聯
(2)本文的角色,情節與玩法等設定均由委托者制訂
(3)本文有兩部前傳,分別為
風月之歡第一部(上):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2500103
風月之歡第一部(下):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2547535
第二部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4441803
(4)本次更新在部分段落(神武月篇)中含有r-18g元素(血腥/暴力/斷肢),請不喜歡的讀者注意避雷
1
“應該已經睡著了吧?”
“都開始打呼嚕了,肯定沒問題,快走啦,阿月,我已經忍不住了。”
“真是拿你沒辦法。”
“阿月還好意思說我?我已經能從你身上聞到甜美的發情氣味兒了。”
“怎……怎麼可能,不要胡說。”
在一間裝潢朴素而溫馨的小屋中,狐神戰無炎與狼神神武月竊竊私語著。在他倆面前一只可愛的雄獸蜷縮在毛絨軟墊上,正呼呼大睡。他看起來既像狐,又像狼,體型與正常的成年狼接近,身上覆蓋著雪白柔軟的體毛,其間點綴著紅藍相間的花紋,在他額頭上還生有一個由月牙與紅點拼合成的印紋,好似日月相伴。他就是晟輝,兩位上古神獸的後代。
“趕緊走吧,免得再把小家伙弄醒。”戰無炎邊說邊用吻部輕輕頂弄神武月的肩膀。
“我知道了,別推我。”
戰無炎與神武月一邊打情罵俏,一邊悄悄離開,返回他們倆的臥室,准備享受火熱的私密時光。然而在兩獸意料之外的是,他們離開沒多久,毛絨軟墊上的晟輝就睜開了眼。
父親與母親什麼時候才能明白,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晟輝暗暗思索著,略帶無奈地聳聳肩。如今他已經四十多歲,盡管以神獸的標准來說依然是只乳臭未干的幼獸,不過他已經擁有了與年齡相符的知識。
父親與母親……恐怕又在做愛吧。
他們還以為我對這方面一無所知,其實我早就明白了。
現在我該做什麼?乖乖睡覺?但是時間還很早,我毫無睡意。
或許我可以……
晟輝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舉動十分不妥,但他沒能按耐住孩童特有的好奇。他小心翼翼地離開自己的房間,躡手躡腳地穿過走廊,最後駐足在另一個房間之外。隔著輕薄的木質牆板,有情色呻吟正從房間內傳出來。
“啊……好深啊……嗯……阿風……輕一點……”
“後穴吸得這麼緊,明明是在求我更用力吧。”
“沒有……我……哦……又頂到了……”
在偶然巧合之下,晟輝曾發現父母臥室的牆角存在一處漏洞,通過漏洞可以從走廊偷看房間內的情況。因為不影響居住,戰無炎與神武月始終沒有理會這處不起眼的漏洞,這就給了晟輝干壞事的機會。他蹲坐在走廊上,身體緊貼牆壁,通過漏洞向房間內望去,立刻窺見一片火熱春景。只見在鋪有毛毯的木地板上,一狐一狼正纏纏綿綿,耳鬢廝磨,粗大狐根一次次頂入溫暖緊致的後穴,肉體碰撞的聲響與淫蕩喘息相互交織。濃烈的發情氣味兒充斥整個臥室,從牆角的漏洞向外流瀉。
好激烈……
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
在屋外偷窺的晟輝吞了口唾沫,心跳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體內躁動不安,有熱流向胯間涌去。縮在陰莖鞘中的陽物很快充血膨脹,變得粗大硬挺,在空氣中亢奮地勃動著。
一看到父親與母親歡愛的模樣,立刻就變得興奮了……
晟輝垂下頭去,臉上因羞恥陣陣發燒。一般來說他這個年齡的神獸應該還處於幼年,他卻是個例外——不僅生來擁有讓父母都為之震撼的強大神力,身體的發育速度也遠遠超乎常理,如今性方面已經趨近成熟。聽著牆壁另一側傳來的色情歡聲,肉棒愈發脹痛,鈴口有前液溢出,滴落在木地板上,化為淫靡水漬。晟輝知道一邊偷窺父母做愛一邊自慰絕不是妥當的行為,可他的小爪子還是不由自主地向下半身探去,開始揉搓撫弄飢渴難耐的肉棒。潮水般的快感洶涌而至,讓他的呼吸更加急促。
這種感覺……好棒……
難怪父親每天都在向母親求歡……
要忍住,不能發出聲音,一旦被發現就慘了。
晟輝咬緊牙關,視线聚焦在屋內正在顛鸞倒鳳的兩獸身上。只見神武月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硬挺狼根垂在胯間直吐淫液,戰無炎則抬起上半身壓在他的背上,腰胯律動不止,粗大狐根在後穴內進進出出,一對毛茸茸的飽脹蛋袋前後搖晃,拍在對方的屁股上,發出陣陣輕響。眼看父親不斷加快速度,晟輝的動作也愈發激烈,一對爪子捧著肉棒上下搓弄,時而擠壓按揉根部的球結,時而撩撥挑逗濕滑黏膩的龜頭。讓獸飄飄欲仙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射精的衝動迅速高漲。
不行,不能直接射出來,一定會留下痕跡的。
為了避免將精液撒到地板上,晟輝蜷成一圈,主動張嘴含住自己的肉棒,開始吞吐舔舐起來。說來奇怪,自從第一次探索自己的身體時,他便發現自己對肉棒與精液的味道並不反感,反而還有一種奇妙的熟悉感,就好像他在更幼年的時期已經接觸過一樣。他陶醉地吸吮著龜頭,兩爪孜孜不倦地套弄莖身,同時不忘豎起耳朵傾聽房間內的艷麗春聲。
“好舒服……阿風……嗯……想要……更多……”
“終於露出真面目了嗎?別急,阿月,我這就滿足你。”
“哦……完全被……塞滿了……”
兩獸的親昵情話在耳畔回響,勾起了晟輝的奇異幻想,就好像他也是參與其中的一員,或將母親壓在身下疼愛,亦或者在父親身下承歡,這兩者都讓他欲火高漲。圓滾滾的蛋袋收縮著,口中的肉棒劇烈勃動,快感順著脊背竄上來,源源不斷,勢不可擋。
來了……要來了……
晟輝輕哼一聲,身體一陣戰栗,溫熱的腥咸濁液隨之涌入口中。他沉浸在高潮的愉悅里,將精液一滴不落地吞入腹中,生怕留下蛛絲馬跡。
竟然會產生這種幻想,未免太差勁了。
不過……如果只是想想……應該也可以原諒吧。
隨著情欲漸漸消退,羞恥涌上心頭。晟輝一邊給自己找借口一邊站起身來,又通過牆上的漏洞向屋內偷瞄了一眼。只見他的父母依舊在熱火朝天地歡愛著,毫無停止之意。
似乎沒有發現我。
我還是趁機開溜吧。
和來時一樣,晟輝躡手躡腳地穿過走廊,回到自己的房間內。伴著射精後的倦意,他在毛絨軟墊上蜷成一團,准備好好睡一覺。可沒等他閉上眼,一陣前所未有的惡寒便竄上脊背,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渾身毛發都炸起來。
這是……什麼感覺……
晟輝大口喘著粗氣,肩膀微微戰栗。剛才那一刹那,他似乎感知到有某種邪惡恐怖之物現身於世。可當他集中精神想要去搜索它時,又發現對方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是我的錯覺嗎?
晟輝的第一反應是去找父母報告此事,不過他又不想打擾父母做愛。一番考慮後,他決定明天再和父母討論這場意外。
稍微耽誤一下應該沒關系吧?父親和母親都很強大,一定能擺平的。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晟輝閉上眼睛。他在溫暖舒適的軟墊上輾轉發側,直到深夜才淺淺入睡。
2
熹微晨光透過窗戶灑在臉上時,戰無炎從睡夢中蘇醒過來。他沒有急著睜開眼,腦袋埋入神武月柔軟溫暖的腰腹中,輕輕頂弄,細細嗅聞,享受著對方的體香與他自己留下的味道相互混合成的氣味兒。
“別推我。”神武月如同夢囈般輕哼著,狼爪輕拍伴侶的頭。戰無炎沒有理會狼神的抗議,反而變本加厲,撲上去將其壓在身下,一邊親吻對方的頸窩,一邊貪婪地嗅聞著。雖然昨夜剛剛經過了一番熱情似火的交合,此時他已經重振雄風,狐根粗大硬挺,貼在神武月身上摩擦著。
“你這色狐狸怎麼又……”
感覺到勢頭不對,神武月睜開眼,想要推開戰無炎,“能不能節制一點。”
“沒關系啦,反正沒有什麼要緊事。”
“時間不早了,該去准備巡邏了。”
“別急,阿月。”戰無炎不折不撓,“已經很多年沒有妖魔作亂,稍微放松一下也沒關系。”
“不行,即使是和平時期……也不能……嗯……別舔我……哈……”
神武月掙扎著想要從伴侶身下逃開,而戰無炎不願就此放棄。他將吻部埋在對方柔軟的狼毛中,又是摩擦又是舔舐。因為神武月在不斷向前爬,戰無炎吻部的位置便持續後移。他親吻著神武月的脊背,又伸爪抱住對方挺翹的屁股用力揉捏,鼻尖貪婪地嗅聞著濃烈體味,又去頂弄那對毛茸茸的飽脹蛋袋。
“快停下……阿風……這樣下去又要……嗯……”
在戰無炎的挑逗下,神武月只覺一陣陣熱流涌向下半身,狼根也有了勃起的趨勢。他低吟著,用力扭動身體,終於從戰無炎身下逃出來,本以為能松一口氣,沒想到那只色狐狸又從身後捧住他的腳爪,舌頭掃過嬌嫩敏感的肉墊。細膩觸感順著脊背竄上來,讓神武月打了個哆嗦,身體一軟趴在毛毯上。戰無炎見狀咧嘴一笑,乘勝追擊,輪流舔舐一對狼腳爪的肉墊,又含住腳趾用力吸吮。
“嗯……不要……阿風……”
聽著伴侶愈發急促的喘息聲,戰無炎勝券在握,准備撲到對方身上好好雲雨一番,可就在這時,小心翼翼的詢問聲從房間外傳來。
“父親?母親?”
戰無炎與神武月面面相覷,臉上的春潮被尷尬取代。他們手忙腳亂地分開,各自梳理身上亂糟糟的毛發,不斷深呼吸著,等下半身恢復平靜後才由戰無炎進行回應。“早……早上好,晟輝,你今天起得好早啊。”
“現在我可以進去嗎?”
“當然可以。”
得到允許後,晟輝穿過被當做門的厚重簾幕,來到兩只神獸面前。他能嗅聞到在空氣中溢散的發情氣味兒,也聽到了父母之前的親昵歡聲,不過眼下他沒有心思顧及這方面的事。
“孩子,你看上去很疲憊。”
盡管晟輝努力打起精神,觀察力敏銳的神武月還是立刻覺察到了異狀。他微微蹙眉,臉上浮現出關切之意,“感覺不舒服?昨晚沒有休息好嗎?”
“是的,母親。”往日始終精力充沛的晟輝此刻竟無精打采,聲音低落。他躊躇著,目光飄忽,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麼,“昨晚入睡不久後,我突然驚醒過來,感到一陣毫無征兆的惡寒。隱約間,我似乎感覺到有某種邪惡之物重新出現在了世界上,在那之後我雖然重新入睡,卻始終惴惴不安,甚至被噩夢糾纏。因此今天剛剛醒來我便急著來拜訪您們,想問問您們是否也覺察到了什麼。”
聽著孩子的描述,戰無炎與神武月的神情都變得嚴肅起來。雖然還缺乏訓練,他們知道晟輝生來具有異乎尋常的強大神力,他的感覺絕不會是空穴來風。
“會不會是……某個魔神的封印松動了?”
思索片刻後,神武月提出了自己的猜想。
“魔神?”晟輝歪著頭,臉上寫滿困惑,“我沒有學過相關的知識。”
“因為你還太小。”戰無炎在房間內來回踱步,搖擺的狐尾透出幾分焦躁,“我和阿月都認為關於魔神的事對你來說為時尚早。”
“不,父親,我和您們一樣,已經是能獨當一面的神獸了,請告訴我。”
戰無炎與神武月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點點頭。“簡而言之,你可以理解為魔神就是威脅世界安危的災禍,同時也是神獸的死敵,它們在本質上是世間萬千生靈的邪念的集合體,不死不休,無法被消滅,但可以被封印。”神武月用簡單易懂的語言解釋道。
“大概在四十多年前,同時也是你出生之前,我和你母親憑借戰武神的力量橫掃了諸位魔神,將它們封印在世界各地,隨後天下迎來了太平盛世。”戰無炎補充道,“不過世人的邪念是不會斷絕的,因此魔神的力量也會隨著時間不斷積蓄。”
“您們的意思是,當它們的力量恢復到一定程度,就有可能掙脫封印,重新降臨於世?”晟輝瞪大眼睛,“這太危險了。”
“事不宜遲,我們倆會立刻出發,去檢查位於世界各地的魔神封印。”神武月當機立斷,“如果封印未被打破就加固封印,如果已被打破,那就在魔神帶來災禍前將其擊敗,並重新封印。”
“又是一樁麻煩事啊,看來美好的假期時光要結束了。”戰無炎伸了個懶腰,溫和的目光頓時變得銳利起來,“也罷,休息了這麼久,該活動下筋骨了。”
眼看父母已經准備動身,晟輝也站起身來。此時他已經重新打起精神,鼓足干勁,熱血沸騰,毛茸茸的尾巴興奮地搖擺著。“我也要去!”他大聲叫嚷著,“我要和您們一起對抗魔神。”
“不行。”戰無炎與神武月異口同聲地回應道,“這可不是兒戲,現在的你還無法直面魔神。”
“但是我也想出一份力。”
看著孩子寫滿堅毅,卻又透出幾分稚嫩的面容,兩只神獸相視一笑。“當然,我的孩子。”神武月走到晟輝面前,伸爪揉了揉他的頭,“在我們離開的時候,保護這座神殿的任務就交給你了,這同樣至關重要。”
“如果我們倆不小心失手,還需要你去營救呢。”戰無炎打趣道。
“真……真的嗎?”
“當然是假的,我們不可能失敗,你就等著我們凱旋歸來吧。”看著孩子因受到愚弄而撅起嘴的可愛模樣,戰無炎哈哈大笑起來,“走吧,阿月,速戰速決。”
兩只神獸沒出片刻就離開了神殿,踏上了檢查封印,討伐魔神的征程。看著父母遠去的背影,蹲坐在神殿廣場上的晟輝久久出神。在他的印象中,他的父母無所不能,所向披靡,可這一次卻有不詳的預感在他心中暗暗涌動。
3—戰無炎篇
為了更高的效率,兩只神獸從位於大陸北側的神殿離開後便分頭行動:戰無炎前去檢查東方的封印陣,神武月負責西方的封印陣,最後在南方進行匯合。即使對於神獸來說,這也是一項大工程,戰無炎馬不停蹄,日月兼程,只為了盡快找到擺脫禁錮的魔神。他無法感知到對方的邪力,這說明魔神在刻意隱藏自己。他不得不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對所有封印進行一一排查。
躲在暗處想要進行偷襲嗎?真是狡猾。
希望阿月那邊一切順利。
日升月落間,戰無炎奔走各地,確實發現多處封印陣已經松動。不得不承認,這是他與神武月近些年來稍有懈怠的惡果,幸福快樂的生活麻痹了他們,讓魔神有了可乘之機。
果然應該聽阿月的話,不該偷懶的。
戰無炎一邊暗暗後悔,一邊耗費大量神力鞏固松動的封印陣。在這個過程中他並未發現被破壞的法陣,這意味著復蘇的魔神位於西方或南方。盡管心里在擔憂伴侶的安危,他還是決定按照計劃行動,奔赴南方的封印陣。起初一切順利,在路上戰無炎沒有受到任何襲擊,然而隨著他不斷靠近南方層層疊疊的山巒,一種難以言喻的違和感開始漸漸浮現。
或許是因為經歷了長途奔波,又缺乏休息,戰無炎只覺自己愈發疲憊,不僅是身體上的勞累,還有精神上的萎靡。他感到頭腦昏昏沉沉,思維呆滯遲緩,連感官都變得遲鈍。煩亂的思緒在心中回蕩著,似乎是他自己的想法,又像是有人在他耳邊竊竊低語。
好累……好無聊……
想要回神殿去……想要見阿月……
真是麻煩,我為何要做這種事?
為何不待在神殿里,繼續和阿月纏綿呢?
比起對付魔神,還是做愛更棒啊。
在怪石嶙峋的山間穿行時,這些念頭始終在戰無炎的腦海中縈繞,讓他愈發煩躁。或許是因為之前歡愛時未能盡興,此時他只覺對伴侶的渴求一下子涌了上來。明明正在執行至關重要的任務,他卻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往日與伴侶歡愛的畫面——與阿月熱情相擁,唇齒交融,濃情蜜意的吻一個接一個,肉棒頂入那銷魂的私處進進出出……
阿月……阿月……
不知不覺間,戰無炎的呼吸愈發急促,心跳加快,陣陣熱流向胯間涌去,若不是他刻意壓抑情欲恐怕已經一柱擎天。隱約中他感覺不太對勁,似乎有邪力在山間彌漫,然而當他想集中精神去探尋時,邪力又消散得無影無蹤,唯有高漲的情欲愈發洶涌。某些刹那他甚至感覺神武月的嬌艷呻吟就在耳畔回響,鼻翼不自覺地聳動著,隱約間嗅聞到了伴侶的誘獸體香。
“阿月?你在附近嗎?”
戰無炎下意識地呼喚著伴侶,如發情的野獸般急切地左顧右盼,卻一無所獲,愣了片刻後才發現那都是自己的錯覺。
我這是……怎麼回事?
保持警惕,這肯定是異常狀況。
戰無炎努力打起精神,將注意力拉扯回正在進行的任務上,一步步靠近群山中央的谷地。如果他沒記錯,萬分棘手的“念之魔神”曾被封印在附近。它最擅長擾亂與操縱……操縱……
明明只是簡單的結論,戰無炎不知為何卻想不起來。他突然發現這位魔神給他留下的印象十分淡薄,甚至讓他懷疑對方是否真的存在。
應該存在吧?似乎與它戰斗過。
但是……真的有這樣一回事嗎?山谷里到底有沒有封印陣?
可惡,記不清了。
戰無炎眉頭緊蹙,身體緊繃,目光卻越發渙散。恍惚中他意識到自己已經受到了攻擊,可在下一刹那這個念頭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好似被強行剔除。紛亂的思緒如風暴般在頭腦中涌動著,幾乎填滿了他的意識。
已經厭倦這個爛事了……想要休息……
或許魔神根本沒有復蘇吧……
還是去找阿月吧……然後就能繼續做愛了……
不……不對……這不是我的想法……
戰無炎雙爪抱頭,狐尾狂躁地搖擺著,殘存的一絲理智讓他明白自己踏入了陷阱。因為之前鞏固其他封印陣時耗費了太多神力,此刻他無法立刻擺脫窘境,只能暫時離開這片詭異的山谷,以便重整旗鼓。然而還沒等他動身,熟悉而親昵的呼聲已從不遠處傳來。
“阿風?發生了什麼?你看起來很痛苦。”
戰無炎抬起頭來,驚愕地看到他心愛的伴侶正站在幾十步外的隘口處。“阿月?你……你怎麼在這兒?”
“咱們不是約好了來南方匯合嗎?”神武月一邊說一邊朝戰無炎走來,臉上寫滿了關切與擔憂。
“等等,感覺……不太對勁。”
盡管面前的獸毫無疑問就是狼神,戰無炎卻感到脊背發涼。他踉蹌著後退著,試圖集中精神朝神武月釋放偵測身份的神術,頭腦卻一片混亂。下一刻,神武月已經來到他面前,用吻部親昵摩擦他的面頰。
“放松,阿風,你只是太辛苦了,魔神那邊我已經擺平了。”
享受著溫暖細膩的觸感,嗅聞著那讓他心醉神迷的體香,戰無炎緊繃的神經立刻松弛下來。暫時撤退的想法被拋到腦後,略顯呆滯的目光被神武月吸引,一時無法挪開。“已經……擺平?”他難以置信地重復道,安然接受著伴侶的觸碰。
“沒錯,只是無名鼠輩而已,阿風到來之前我便將其擊敗,並重新封印了。”說著神武月抬起狼爪,愛撫著狐神的脖頸,“你看起來很疲憊,不過問題已經解決,現在可以休息了。”
神武月的聲音格外溫柔,沁人心脾。隨著他的引導,戰無炎一時斗志全無,渾身發軟。他迷迷糊糊地將腦袋靠在伴侶毛茸茸的肩膀上,貪婪地嗅聞著對方的體香,只覺身體愈發燥熱。之前苦苦抵擋的念頭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涌而至,再度灌滿他的腦海。
阿月……我的阿月……
想要做愛……想要交歡……
既然魔神已經被消滅……放縱一下也可以……
但是……好奇怪……
別管那麼多了……開始享受吧……
伴著難以抑制的衝動,戰無炎不由自主地向前發力,將面前的神武月撲倒在地。對此神武月顯然吃了一驚,不過他沒有掙扎反抗,臉上浮現出曖昧的笑意。“真是急性子。”他輕語道,狼爪撫過戰無炎的面頰,“我知道你已經忍耐很久了,來吧,阿風,我也想要。”
刹那間戰無極感覺到了蹊蹺,因為在歡愛中伴侶極少如此主動,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說,這正是他期待的,渴求的。他的頭腦中還殘留著最後一絲戒備,然而隨著神武月主動抬頭與他接吻,一切理智都化為塵埃,只剩最純粹的欲望。
“阿月……我的阿月……”
戰無炎急切地呼喚著心愛的伴侶,將對方壓在地上瘋狂地親吻著。溫暖柔軟的唇相互摩擦,舌頭急不可耐地鑽入對方口中,肆意翻攪,掠奪甘甜的津液。面對這番粗暴的疼愛神武月毫無抵觸之意,反而欣然接受,濕潤的狼舌與狐舌相互盤卷,激起陣陣咕啾水聲。熱吻之間,戰無炎胯下已是一柱擎天,硬挺柱身上筋絡虬結,一對毛茸茸的蛋袋充盈飽滿,蓄滿了對狼神的愛。嘴唇分開後,他繼續親吻與舔舐著神武月的臉頰和脖頸,將對方的毛弄得濕漉漉的。而在他提出請求前,神武月也行動起來,手腳並用調整自身的位置,隨後向內蜷曲後腿,用帶有柔軟爪墊的雙足夾住伴侶的肉棒把玩搓弄,動作嫻熟老練,立刻引來一陣愉悅的粗喘。
“啊……好舒服……阿月……繼續……嗯……用點力……”
神武月莞爾一笑,狼爪摟著戰無炎的脖頸,一對腳爪更加勤勉,時而包裹住龜頭迅速摩擦,時而夾著莖身上下套弄,又輕輕踩踏根部的飽脹球結,每一個動作都掀起快感的風暴,讓戰無炎欲罷不能。如果留有清醒的神智,他一定會覺察到伴侶的技巧遠遠高出往日,然而在滅頂的快樂面前他無暇顧及,頭腦被享樂的欲念塞滿,身體不由自主地聳動,肉棒在伴侶的雙腳中抽插不止,勃動著噴出大量淫液,打濕了粉嫩的爪墊。
“阿月……你的腳爪……實在太棒了……”
戰無炎喘著粗氣,狐尾狂亂搖擺,狐根漲到極限,蓄勢待發。可就在這節骨眼上,神武月的腳爪卻突然挪開了,快感戛然而止,留下無法忍受的空虛難耐。
“為什麼?為什麼停下了?”
面對伴侶萬分急切的質問,神武月臉上的笑容愈發嫵媚。他竭盡所能抬高下半身,主動岔開後腿,胯間紅艷的狼根勃動不止,掩映在雪白體毛下的穴口泛著誘獸的粉嫩色澤。“因為我也安耐不住了。”他用滿含渴求的目光凝視著戰無炎,“第一發射在外面未免太浪費了,還是先把我灌滿吧。”
無論是行動還是語言,都與戰無炎印象中的伴侶存在差異,然而精蟲上腦的他卻忽視了這一點,不僅如此,伴侶的挑逗還將他的情欲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平日里他始終感覺神武月在歡愛中太過拘謹羞澀,希望對方能更加主動開放,今天終於如願以償。“別急,阿月。”他舔著嘴角,雙眼已被肉欲蒙蔽,“我這就好好疼愛你。”
直接塞滿伴侶是一種選擇,不過戰無炎還想用更多方式來品味身下的狼神。他垂下頭去,吻部摩擦著神武月的翹臀,貪婪地嗅聞著對方身上散發出的濃烈體香。神武月能覺察到戰無炎的渴求,主動伸爪掰開自己的臀瓣。粉嫩後穴暴露在空氣中,好似呼吸般微微翕動,又像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面對這番春景,戰無炎的呼吸更加急促,他伸出舌頭,開始熱切地舔弄起入口處淡粉色的肉褶,立刻引來一陣輕顫。
“阿風的舌頭……好溫暖……”
神武月呻吟著,狼根更加硬挺,隨著伴侶舔舐後穴直吐淫液。戰無炎見狀更進一步,舌頭頂入後穴,在緊致溫熱的腸道內來回翻攪,嫻熟地刺激敏感處。伴侶歡愉的春聲傳入耳中,獨特的體香也更加濃郁,它們如同強效的催情劑,讓戰無炎無法自持。他執拗地,一刻不停地舔舐著神武月的後穴,舌頭模仿著交合的動作進進出出,用涎液將每一寸腸壁潤濕,直到神武月用雙爪捧住他的頭才停下來。
“阿風……別再挑逗我了……已經……等不及了……”
聽到如此直白的索求,戰無炎自然不會繼續耽誤。他抬起頭來,將神武月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熾熱的狐根與濕漉漉的穴口親昵摩擦,蓬松狐尾亢奮地搖曳著。
“來吧,阿風,把你的大肉棒——呃啊啊……”
神武月的話還未說完,粗大狐根已經頂入他的後穴,如脫韁的野馬般奔馳起來,每一擊都直達最深處,將溫潤緊致的腸道填塞得滿滿當當。恍惚中戰無炎感覺自己下手太重,肯定會弄疼心愛的伴侶,可出乎他的意料,神武月竟一臉享受,不斷發出讓獸血脈噴張的情色呻吟。
“嗯……阿風……好大啊……”
“被阿風完全填滿了……”
伴侶的表現無疑鼓勵了戰無炎,讓他一時更加放縱。為了不傷到對方,往日歡愛時戰無炎總會刻意抑制自己,今天卻完全被暴漲的情欲掌控。腰胯不知疲倦地聳動著,狐根凶狠地拓開腸道,與腸壁親昵摩擦。一對蛋袋前後搖晃,拍打在神武月的屁股上,發出淫亂的悶響。
“就是這樣……阿風……不用有任何顧忌……盡情釋放吧……”
神武月斷斷續續地呻吟著,神情愈發嬌媚。濃烈的發情氣味兒從他身上溢散出來,灌滿戰無炎的鼻腔,讓這位狐神如痴如醉,忘乎所以。
“阿月……阿月……”
被快樂掌控的戰無炎一時連話都說不清,近乎本能地呼喚著伴侶,下半身的動作無比粗暴,如同發情的野獸。狐根不斷膨脹,在神武月體內律動不止。包裹著它的後穴仿佛有獨立的意識,熱切地回應它的渴求,腸壁自發絞緊,甚至還在不斷蠕動,帶來異乎尋常的快感。
“好舒服……簡直要融化了……”
“阿月……你的身體太棒了……”
“好好享受……阿風……啊……統御我……占有我……”
情迷意亂的戰無炎粗喘著,傾盡全身力氣肏干著身下的狼神,完全陶醉於這無拘無束的性愛中。在緊致肉穴的吸吮與壓榨下,早已蓄勢待發的狐根更是被推到臨界點。
“嗯……阿月……我快要……”
“來吧……阿風……無需忍耐……我想要……你的愛……”
在伴侶的渴求下,戰無炎開始高潮前的衝刺,身體大幅搖擺,狐根在後穴內橫衝直撞。在這番猛攻下,下半身高高抬起的神武月先一步絕頂。胯間的狼根陣陣勃動,隨後噴出乳白濁液,不僅灑滿了胸膛,甚至還射到了他自己的臉上。對此他毫不在意,甚至還伸舌舔去粘在嘴角的精液。看到伴侶如此淫亂的舉動,戰無炎無法再堅持下去,在驟然緊縮的肉穴中乖乖交糧。
“啊啊——”
戰無炎昂起頭來,整只獸被極致的愉悅吞沒。這一刹那不僅有濃精從狐根中噴薄而出,灌滿神武月的腸道,還有大量因過於性奮而失控的魔力從他身上溢散出來,被神武月盡數吸收。醉心於下體快感的戰無炎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狐根依然埋在伴侶體內,趴在對方身上輕輕喘息。神武月歪頭舔舐著他的面頰,臉上帶著歡暢笑容。
“身體又被阿風灌滿了。”
“這不正是你期待嗎?”戰無炎目光迷離,再度與神武月熱切接吻。
“當然,阿風,不過……嗯……我還想要更多……”
“真是位貪婪又淫亂的狼神啊。”
“都是阿風一手調教出來的。”神武月發出嬌艷的輕喘,每一個字都撩撥著狐神依舊亢奮的神經,“不僅僅是體內,體表也要染上阿風的味道,想要被阿風里里外外全部占有。”
欲火焚身的戰無炎哪里能經受住這番挑逗,立刻站起身來,將粗大狐根“啵”的一聲從神武月體內抽出來。“這就滿足你,我的阿月。”說著他抬起一條後腿,狐根對准神武月的身體,灑下淡黃色的尿,淋濕了對方圓潤的後臀,又將腰腹弄得一片潮濕。對此神武月非但沒有反抗,還一臉享受與痴迷,胯間的狼根更加硬挺。
“最喜歡……阿風的氣味了……”
神武月呢喃著,掉轉身子把腦袋湊向伴侶胯間,狼嘴微張,神情迷亂,主動讓對方打濕自己的臉。腥臊味,精液的味道與兩獸的發情氣味兒相互混合,醞釀成最強效的催情劑,讓他們更加痴狂。
“不行,阿月,我忍不住了。”
在伴侶的誘惑下,狐根重整雄風,比先前更加粗大。神武月伸舌舔舐著筋絡虬結的莖身,將其含入口中用力吮吸。戰無炎順勢而為,挺腰在神武月溫暖濕潤的口中快速抽插,又邀請對方以首尾顛倒的姿勢在地上側躺下來。他們相互吞吐著對方的陽物,獸爪推擠按揉充盈飽脹的蛋袋,一起浸沒在浪潮般的愉悅中。淫靡水聲不絕於耳,粗重喘息此起彼伏,其他雜念都被拋到腦後,意識中只剩下對彼此的渴求。
“好舒服……嗯……阿月……”
“繼續……阿風……不要停……”
戰無炎遵循著伴侶的呼喚,將狼根越含越深,直入喉嚨,吞下鈴口冒出的前液,試圖將濃稠狼精完全榨出。與他的順從不同,神武月似乎想玩點新花樣。他先是感覺到對方將他的狐根吐出,隨後一對狼爪掰開了他的臀瓣。濕滑細膩的觸感從後穴口傳來,讓他不由打了個哆嗦。
“阿月……不要碰那兒……”
“別緊張,阿風。”神武月嫻熟地舔舐著粉嫩穴口,“把身體交給我。”
“感覺……嗯……好奇怪……”
“放心,阿風,我會讓你舒服起來的,相信我。”
伴侶溫柔的話音傳入耳中,好似帶著無窮的魔力,軟化了戰無炎內心的抵觸。他迷迷糊糊地侍奉著口中的狼根,緊繃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松弛下來。後穴口隨著舌頭的撩撥舔舐陣陣收縮,很快變得油光水滑,泛著淫靡色澤。神武月見狀更進一步,兩爪捧住硬挺狐根用力套弄揉搓,靈活柔韌的舌頭頂入後穴內,在狹窄的腸道內上下翻攪,精准地刺激著敏感處。
“啊……嗯……”
奇妙的體驗如電流般在下體游走,讓戰無炎忍不住發出羞恥的呻吟。與肉棒上傳來的強烈快感不同,這份觸感更加細膩柔軟,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無法抑制,無法抵擋。他難以適應腸壁被舌頭舔舐的感覺,胯間的狼根卻愈發粗大堅挺,隨著舌頭的攪弄連連勃動,吐出大量淫液,打濕了伴侶的雙爪。
“看來阿風也有這方面的天賦啊。”神武月含混不清地調侃道,舌頭在穴內肆意妄為,擼動狐根的狼爪加大力度。
“不……不是的……”
雖然嘴上如此否認,戰無炎的身體卻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狼根好似從內側與外側同時受到按摩,射精的衝動迅速高漲。“等一下……阿月……”他粗喘著,“這樣下去……嗯……我很快就要……”
“不用忍耐,阿風。”神武月鼓勵道,舌頭竭盡所能,時而模仿交合的動作進進出出,時而勾起舌尖上下頂弄,亦或者貼著腸壁畫圓圈,舔過每一寸肌膚,“盡情射出來吧。”
戰無炎不願因後穴被玩弄而高潮,但是他無法抵抗伴侶掀起的快感風暴,最後還是乖乖繳械投降。隨著舌尖反復叩擊敏感處,狐根被夾在狼爪間持續把玩,他的身體一陣戰栗,蓬松狐尾狂亂搖擺,再度泄出海量的濃精與魔力。他曾與伴侶歡愛過無數次,卻沒有哪一次的快感能與這一刻匹敵。更讓他出乎意料的是,剛剛兩發,他便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席卷全身
這是……怎麼回事?
“阿風已經累了嗎?”
嬌艷甜美的聲音傳入耳中,打斷了戰無炎的思緒。他輕喘著,發現神武月已經站起身來,面帶淫靡笑容,渾身散發著前所未有的濃烈芬芳。
“但是我還沒有滿足,想要被阿風繼續疼愛。”神武月呢喃著,低下頭伸舌舔舐戰無炎的鼻尖,“來嘛,阿風一定還有余力吧,求阿風給我更多。”
若不是心愛的伴侶近在眼前,戰無炎一定能覺察到異樣,然而此時他的意識完全被狼神的呼喚操弄,溢滿情欲,只想一泄為快。“既然阿月如此飢渴,就別怪我不客氣。”他掙扎著爬起身來,集中心神,開始進入神體形態。熾熱烈焰在毛皮上流竄,化為一道道赤金的花紋。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著,更加高大魁梧,肌肉虬結。略顯萎靡的狐根也重振雄風,比先前更加粗長硬挺,氣勢洶洶地勃動著,准備將伴侶的身體攪個天翻地覆。往日歡愛中他的神體形態是被明令禁止的,因為這種形態下他一定會傷到伴侶,同時它還會給身體帶來巨大負擔。但眼下他顧不上那麼多,腦子中只剩狂熱的渴求,“即使阿月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沒關系,阿風,不用有所顧忌,這正是我想要的。”
伴著話音,神武月也進入了神體狀態。白光包裹他的全身,最後化為銀亮的紋路,好似月光在他身上留下的刻痕。不僅如此,戰無炎還被另一重變化驚得目瞪口呆。只見這位狼神胯間的肉棒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嬌艷粉嫩的雌穴,花唇豐厚飽滿,陰蒂圓潤鮮艷。粘滑水液正從穴中汩汩淌出,將整個私處弄得油光水亮,讓他挪不開眼。
“這是給阿風的禮物哦。”神武月一邊說一邊走到伴侶面前,前半身趴在地上,誘獸的翹臀高高挺起,魅惑地搖晃著,活像一只發情雌獸在求歡。“一想到阿風的大肉棒,下面就完全濕透了。”他轉頭望向身後的戰無炎,媚眼如絲,口中滿是讓獸血脈噴張的淫詞浪語,還主動用狼爪撐開自己濕漉漉的花穴,“快來吧,好好享用你的淫亂妻子。”
面對這番淫靡春景,戰無炎所有的理智都飛到九霄雲外,急不可耐地抬起前半身趴到伴侶背上,粗大狐根噗呲一聲狠狠塞滿雌穴,立刻開始凶狠地抽插起來。這一刻他喪失了神獸應有的威嚴,淪為發情的野獸,完全被下體驅使。肉棒在濕軟嫩穴中進進出出,掀起愉悅的浪潮,讓他飄飄欲仙。
“好舒服……啊……簡直要被阿月的騷穴……嗯……融化了……”
“就是這樣……啊……”神武月欣然回應著伴侶狂野熱烈的愛,屁股翹得更高,努力迎合著對方的肏干,“用你的大肉棒把我攪得亂七八糟吧。”
沒有顧慮,沒有自制,只有比烈焰更熾熱的肉欲。戰無炎粗喘著,竭盡所能挺動腰肢,每一擊都直達最深處,飽脹龜頭頂住嬌嫩的子宮口反復摩擦,抽出時又恨不得將穴壁拖出體外。大股愛液隨著他的抽插飛濺出來,將兩獸的交合處弄得一片潮濕,還打濕了身下的土地。咕啾水聲一陣高過一陣,其中還混雜著肉體碰撞的淫靡聲響,它們與兩獸的呻吟相互交織,在整個山谷間回蕩。
“實在……太棒了……”戰無炎神情迷亂,目光渙散,張著嘴直喘粗氣,看起來十分不雅。以往的歡愛中他總能掌控全局,這一次卻完全淪陷其中。他能感覺到伴侶水潤的蜜穴正緊緊包裹吸吮著自己的肉棒,一時爽得忘乎所以,感覺連靈魂都要被抽走了。身體不由自主地律動著,已經淪為情欲的工具。在他身下,神武月隨著他的頂撞前後搖晃。往日面對這種強暴般的交合神武月一定會疼得齜牙咧嘴,哀嚎不斷,這一次卻滿臉享受,游刃有余,不斷挑逗精蟲上腦的伴侶。
“繼續……阿風……不要停……”
“想要阿風的精液……想要懷上阿風的孩子……”
在狼神的呼喚中,戰無炎的雄性本能被推到頂峰。他用雙爪緊緊摟著神武月的腰,脹到極限的狐根一次次猛擊著花穴深處的宮口,整個花穴隨之收縮,為他帶來無法抵擋的愉悅,射精衝動隨之高漲。
“啊……阿月……你吸得太緊了……我……我要……”
“來吧……阿風……已經等不及了……快點灌滿我的子宮吧!”
戰無炎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拼盡全力開始最後的衝刺。熾熱狐根在伴侶體內橫衝直撞,越頂越深,最後連根部的鼓脹球結都塞入穴內,同一時刻,碩大飽滿的龜頭突破宮口,狠狠塞進子宮內。伴著響徹山谷的高亢呼聲,戰無炎渾身一顫,被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感淹沒。濃精噴薄而出,源源不斷,將子宮完全灌滿,又撐大一圈。
“啊……啊……”
戰無炎張著大嘴,一臉痴像,緊繃的身體漸漸松弛下來。他從未體驗過這種高潮,好似無數次絕頂疊加在一起同時到來,射精量也遠超平時。在性愛中他很少感到疲憊,然而這一刻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耗竭感,好似身體被徹底掏空。他喘著粗氣,兩腿發軟,想要將肉棒從伴侶體內拔出來,卻受到了阻撓。
“不行,阿風,現在還不能休息。”
伴著嫵媚的笑聲,神武月身上月光般的紋路全部實體化,變為一根根由光凝成的綢帶。它們以迅雷之勢爬滿戰無炎的全身,將他按照交合的姿勢與位置牢牢禁錮在神武月背上。
“阿月,這是要……”戰無炎驚慌失措,下意識地想要掙脫,卻以失敗告終。
“當然是繼續做愛了,放心,一定會讓阿風感到舒服的。”
“等一下,至少讓我歇一會兒。”
“打鐵要趁熱哦。”
“但是……哦……啊……”
話未說完,粗重的呻吟便破口而出。戰無炎沒有繼續挺腰,卻感覺到快感再度從下體涌來。神武月的花穴仿佛有了獨立的意識,驟然收縮,用力吸吮著剛剛高潮,還十分敏感的肉棒,熱切地索求更多濃精。不僅如此,整個腔道還在自發蠕動著,穴壁上生出外凸的肉粒,與青筋暴起的莖身相互摩擦,掀起陣陣感官風暴。
“這是……怎麼做到的……”
“這一點阿風不用放在心上。”神武月舔著嘴角,操縱著自己的雌穴持續壓榨伴侶的肉棒,“你只需好好享受即可。”
“不行……太激烈了……阿月……我已經……”
“阿風沒問題的。”神武月不顧狐神的哀嚎,用綢帶將對方捆得更緊,“往日總能將我肏到合不攏腿,今天也一定能做到吧。”
事實上,戰無炎剛才開啟神體形態時便打算速戰速決,將神武月肏得服服帖帖,但他沒料到自己精疲力盡後伴侶依然飢渴難耐。這顯然有悖常理,但他無暇顧及,肉棒正被溫暖濕潤的花穴狠狠絞住,無處可逃。海量愉悅如潮涌般一波接著一波,將他的思緒攪得一片混亂。
“饒了我吧……阿月……堅持不住了……”
“你的肉棒明明還硬邦邦的。”
“但是……啊……射不出來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
“呃……啊啊啊……”
這一刻,戰無炎只覺連自己的靈魂都被伴侶的花穴緊緊攥住。反抗的意圖被快感溶解,意識沉溺在那溫濕緊致的銷魂窟中。魔力凝成的綢帶在他身上蔓延著,束縛住他那毛茸茸的蛋袋用力擠壓,似乎要將其中剩余的精華全部榨出。又有綢帶從兩獸交合處的縫隙鑽入到雌穴內,一圈圈纏繞著戰栗不止的狐根,開始上下套弄,亦或者緊貼腫脹的龜頭,打磨一般迅速滑動。
“哦哦哦——”
戰無炎昂起脖子,身體如觸電般顫抖,雌穴與綢帶帶來的刺激相互交錯,衝擊著他的意識,將他強行推上高潮。雖然有快感涌來,他的精囊卻空空如也,飽受壓榨的狐根無力地勃動著,只吐出一點稀薄的水液。絕頂過後他如脫水的魚般大口喘息,連意識都模糊了。恍惚中他感覺到束縛著自己的綢帶消失了,整只獸如軟泥般從神武月背上滑落,仰躺著癱倒在地。
“已經精疲力盡了嗎?”
聽著伴侶滿含關切的詢問,戰無炎松了一口氣,以為自己終於能休息片刻,然而他很快看到神武月臉上的妖媚笑容,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既然如此,接下來就讓我來服侍阿風吧。”
神武月舔著嘴角,狼爪撫過自己的下體。隨著一陣流光竄過,他的胯間赫然多了一根硬挺的肉棒,不僅如此,之前的雌穴並未消失,有狐精正從中緩緩滲出,看起來格外淫靡。沒等戰無炎掙扎著爬起身來,他已經岔開腿騎坐到對方胯上,雌穴再度吞下略顯疲軟的狐根,緊緊咬住不肯松口。此時戰無炎渾身綿若無骨,連推開伴侶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躺在地上任由對方壓榨,口中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阿月……我……啊……”
“來吧,來吧,盡情享樂,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要想。”神武月低語著,滿臉陶醉,狼尾左搖右擺,蜜桃般的翹臀上上下下地躍動著,雌穴貪婪地吞吃肉棒,胯間的狼根隨之搖晃,灑下粘滑淫液,打濕了戰無炎的體毛,“最喜歡阿風了,想要和阿風做愛,永遠都不要分開。”
好似被伴侶的狂熱感染,戰無炎雖然倍感疲憊,情緒還是不由自主地高昂起來。他注視著淫態百出的狼神,心神都被其誘惑,之前的抵抗徹底消失,整只獸完全沉淪在愛欲的漩渦中。他急切地呼喚著神武月,開始迎合對方下落的動作向上挺腰,同時伸爪握住紅彤彤的狼根快速搓弄,立刻引來一陣歡愉的喘息。
“就是這樣……嗯……阿風如此努力……應該得到……哈……獎勵……”
伴著話音,神武月揮動狼爪。澄澈的光開始聚集,變形,最終竟化為另一只狼神。他擁有與神武月完全相同的外形,邁著優雅的步伐挪動位置,最後竟岔開腿蹲坐在了戰無炎的臉上,用濕漉漉的花穴摩擦著對方的鼻梁。
“雖然只是用魔法創造出的月之靈分身,阿風應該不會嫌棄吧?”
戰無炎沒有回應,如大型犬般呼呼喘著粗氣,視线完全被近在咫尺的粉嫩花穴吸引。濃烈到讓獸窒息的發情芬芳從面前的屁股散發出來,讓他神魂顛倒,高漲的情欲突破天際,埋在神武月體內的肉棒也重振雄風。他用雙爪緊緊握住月之靈的屁股,粗暴地揉捏把玩,又用吻部主動頂弄油光水亮的花穴,舌頭舔舐著沾滿蜜汁的陰唇,又探入穴內來回翻攪,激起陣陣水聲。
“又變大了……完全被塞滿了……”神武月閉上眼睛,臉上寫滿幸福,腰胯起起伏伏,每次下落都要將肉棒完全吞沒,同時伴以靈活的扭動,讓花穴與肉棒充分摩擦,掀起更猛烈的快感,“既然阿風喜歡這個把戲……那就再加把勁……”
話音未落,第二個月之靈分身已經形成,欣然加入到這場淫靡盛宴中。他來到本體背後,俯下身去在戰無炎的屁股上留下一連串的吻,又伸出舌頭嫻熟地舔舐粉嫩穴口,立刻激起一陣戰栗。
“阿月……不要……唔唔……唔……”
戰無炎剛要說話,嘴巴就被面前的屁股堵住了,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呼聲。同一時刻,第二個月之靈加大攻勢,靈活柔韌的舌頭頂入後穴,巨細無靡地舔舐每一寸腸壁,又用舌尖精准地叩擊敏感處。騎在戰無炎身上的神武月也興致高昂,翹臀躍動不止,好似正在跳一支淫靡的舞蹈,花穴收縮到極限,嚴絲合縫地包裹著肉棒。伴侶一獸已經讓戰無炎招架不住,此時又受到三方圍攻。所有的抵抗都被瓦解,所有的抑制都被解除,他如野獸般嚎叫著,再度被推向最高峰。
“啊……阿月……我……我要……”
“盡情高潮吧,這是阿風應得的獎勵。”
神武月展開雙爪,揮灑出星星點點的光,創造出一個又一個月之靈。他們將戰無炎團團包圍,爭先恐後地獻上自己的愛,或用吻部摩擦著他的胸脯,或摟抱著他的臂膀,或親吻舔舐著他的腳爪……一時間,戰無炎只覺自己的全身各處同時被伴侶撫觸,好似落入了名為“神武月”的汪洋中。隨著伴侶的屁股再度落下,他兩眼上翻,身體劇烈痙攣,已經被榨干的狐根陣陣勃動,在花穴內泄出黃澄澄的尿。神武月與他一齊迎來了絕頂,花穴內涌出大股潮水,胯間的狼根傾吐出海量濃精,灑滿戰無炎的胸腹。騎在他臉上的月之靈也一陣戰栗,用溫熱的潮水將他的臉弄得一片狼藉。
“阿風居然也會失禁,真是可愛。”
目光渙散的戰無炎能聽到伴侶的聲音,卻無法理解對方的意思。這一刻他忘記了自己的目的,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融化在最純粹的幸福中。面對著塞滿視野的無數只狼神,嗅聞著對方散發出的濃郁體香,他露出痴迷而滿足的笑容,隨後他脖子一歪,徹底失去了意識。
幕間
在潮濕昏暗的深淵中,有一棵樹正在生長,綻放著攝魂的妖艷紫光。它由成千上萬條蛇般的藤蔓盤結而成,枝丫舞動,樹干好似在呼吸般時而收緊,時而舒張,發出窸窣的粘膩水聲。在它根部的樹洞中,高貴的狐神正在甜美而淫靡的美夢中長眠。
“啊……呃……阿月……”
“嗯……好舒服……不要停……”
戰無炎無意識地夢囈著,整只獸被淹沒在藤蔓的汪洋中。它們形態各異,辛勤服侍著戰無炎身上的每一個角落,有的蒙住他的眼睛,有的滿含愛戀地撫摸他的面頰,有的探入他的口中,與舌頭纏纏綿綿,有的親昵摩擦著他的脖頸……它們蠕動著,蔓延著,幫他理順前胸與後背的每一寸毛發,又如舌頭般舔舐著他的前爪與腳爪,將粉嫩爪墊弄得油光水滑。在他胯間,這群藤蔓格外興奮,變化成多種形態,只為了能給他帶來更多歡愉。中間一根最為醒目,整體呈中空管狀,正貪婪地吞吐著狐神高高挺立的陽物,時而上下滑動,時而高速旋轉,滿是凸起顆粒的內壁與陽物盡情摩擦,激起浪潮般的快感。還有藤蔓化為狼爪的形狀,嫻熟地揉搓著根部的飽脹球結,又捧起一對沉甸甸的蛋袋細細按摩把玩。其他藤蔓不甘心被擱置一旁,相互糾纏,最終竟向狐神的大腿根探去,掰開臀瓣,擠入溫暖緊致的後穴,溫柔地撫弄腸壁,又精准地頂弄著敏感處。
“啊……阿月……嗯……
“我……我要……呃——”
面對著無死角的親密愛撫,睡夢中的戰無炎很快迎來了高潮。他飽足地呻吟著,主動向上挺動腰胯,狐根噴射出大股濃精。這些寶貴的精華沒有半滴浪費,順著藤蔓被運輸到妖異的深淵之樹中。在一根樹杈上,有新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形成,它飛速生長著,綻放出藍紫色的花朵,隨後便開始結出鮮紅亮麗的果實。這一刻,樹下藤蔓構成的汪洋開始躁動,一條漆黑巨蟒從中探出頭來,開始順著樹干向上爬,三對紫羅蘭色的蛇眼直勾勾地盯著果實,好似飛蛾被光亮吸引。鮮艷的果實近在咫尺時,它張開血盆大口,將其吞入腹中。隨後它心滿意足地吐著蛇信,從樹上滑下,消失在藤蔓之海中,靜靜等待下一次收獲。
3——神武月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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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大陸西方的封印陣逐個檢查完畢後,神武月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然而他卻因此感到更加不安。他對晟輝的預感深信不疑,確信有魔神降臨於世。如果它沒有在西方,那便是身處伴侶負責的東方,亦或者兩獸約定匯合的南方,甚至已經混入凡世。無論是哪一種可能,都蘊藏著無法想象的危險。
現在考慮這麼多也沒用,按原計劃進行吧。
根據阿風大大咧咧的性格,他在檢查封印上花的時間肯定比我短,不出意外他應該已經到南方了,我也該盡快動身。
盡管連日高強度的工作已經讓神武月身心俱疲,他沒有休息,日夜兼程趕往南方。不詳的預感籠罩著他,讓他愈發焦急。經過一番排查後,他最終將目標鎖定在一片遠離塵世的偏遠山脈。他能感知到伴侶的魔力正從中散發出來,知道對方身處此地,然而同時又有強橫的邪力四處彌漫,充斥山間的每一個角落,試圖侵蝕來訪者。
沒記錯的話,這里是念之魔神的封印地,它已經掙脫出來了?
神武月竭力抵御著邪力的侵蝕,一邊分析現狀,一邊深入錯綜復雜的山脈。在他印象中這位魔神算不上難纏的對手,曾被他與戰無炎憑借戰武神形態輕松擊敗。這位魔神擅長欺瞞,偽裝與編織幻象,同時還精於喚醒與強化人們心中的衝動,不過這些把戲難以對戰武神構成影響。
如果是它的話,應該很快就能解決吧?
既然阿風已經抵達此處,他們之間會不會已經發生了衝突?盡管之前的約定是發現魔神後在安全地方待命,等雙方匯合後再一起行動,不過阿風八成不會這麼聽話吧。
但是以阿風的戰斗風格來說,一旦他出手,肯定會引發大動靜,留下顯眼的痕跡。目前還沒發現他發動過攻擊的跡象……
神武月想要繼續思考,卻感到頭腦昏沉,思維變得遲滯呆板,斷斷續續。他用力搖搖頭,提醒自己這並非是單純的疲憊,而是魔神作祟。
那家伙的力量……有這麼強嗎?
先去找阿風,然後再探尋魔神的真身,速戰速決。
神武月追尋著伴侶的魔力,在迷宮般的山脈中穿行。此地陰冷寂寥,寸草不生,除了嶙峋怪石外沒有半點生機。漫步其中,神武月只覺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感涌上心頭,讓他很不舒服。回想起來,自從結為伴侶後他與阿風幾乎形影不離,這次純粹是為了提高效率才分頭行動。之前他認為這是明智之舉,此刻卻感到十分後悔。他想要立刻見到阿風,不僅僅是為了應對強敵,更因為想得到對方的陪伴。
我這是……怎麼了?
僅僅是分別了幾天而已,為什麼……
思念如潮水般涌來,炙烤著神武月的心,隨後而至的還有他不願去回想的記憶。他與阿風雖然自幼相識,不過他倆的關系並非生來就如此親密。事實上,他曾經歷過一段痛苦的時期——不知如何進行交流,不知感情為何物,只是機械麻木地履行著神獸的職責,一次次用神力將魔物轟殺殆盡。他本以為這種情況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阿風走進了他的心,用驕陽般的熱情將他感染,讓他真正領會生命的樂趣與活力。名義上來說阿風是他的伴侶,不過他知道對方的意義遠甚於此。他不能失去阿風,正如同這個世界不能失去太陽。
真奇怪……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啊,明明還有正事要干。
我來這兒的目的是……是……好像和封印有關……
不管了,先去找阿風吧,只要能找到阿風,什麼問題都能解決。
不想再忍受孤身一獸了……
隱約間,神武月能覺察到有些地方不對勁,然而對伴侶的思念蓋過了這份警覺——他第一次如此渴望與戰無炎相見,渴望到其他所有事都可以暫時擱置。在這份心願的驅使下,他開始在空曠死寂的山中奔跑起來,感覺到狐神散發出的魔力愈發清晰,內心為之雀躍。穿過一片亂石崗後,他急切地奔上山坡,確信伴侶就在不遠處的山谷中——他已經能聞到那讓他魂牽夢縈的熟悉氣味。他想要高聲呼喚對方的名字,然而在那之前,他已經聽到意料之外的聲音從山谷傳來,身體不由一僵。
“啊……阿風……好舒服……”
“用力……阿風……不要停……”
僅僅是聽到有自己之外的獸如此稱呼狐神,神武月便體毛炸起,體內的血液仿佛被凍結,那嬌艷柔媚的呻吟更是讓他好似遭到五雷轟頂,不僅如此,他甚至還在山谷飄來的味道中嗅到了情欲的氣息。他雙目圓瞪,心如擂鼓,腳步放慢,改為匍匐在地,一點點朝坡頂爬去。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我一定理解錯了……
一定是個誤會……
神武月相信自己的伴侶,然而可怕的念頭還是不由自主地浮現在腦海中。他反復告誡自己那種猜測不會成真,然而當他爬到坡頂俯視不遠處的山谷草地時,讓他心驚膽寒的一幕還是映入眼簾。
只見在山谷一角,戰無炎正與其他獸熱火朝天地歡合著。那是一只九尾母狐狸,披著流火般的赤紅皮毛,年輕貌美,嬌艷可愛,此時正在狐神身下承歡。她忘情地呻吟著,柔媚嗓音足以讓一切雄性骨頭酥軟,情欲高潮,纖纖玉爪攬著戰無炎的脖頸,兩腿緊緊盤住對方的腰,九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將戰無炎團團包圍,看起來十分親密,仿佛要和他融為一體。
“好大……好熱……”
“又頂到最深處了……”
伴著她的淫亂春聲,戰無炎鉚足干勁,腰胯連連挺動,臉上滿是不加掩飾的痴迷。他呼呼喘著粗氣,用狐根將濕潤水嫩的蜜穴完全塞滿,又垂下頭與母狐狸熱切接吻,舌頭相互糾纏,掀起更熾熱的情欲。“你的里面……很溫暖……吸得好緊……”他含糊不清地呢喃著,狐尾亢奮地左右搖擺,“真是騷到骨子里了。”
“我也……啊……沒辦法……”母狐狸撒嬌道,舌頭舔過狐神的唇,“因為阿風的技巧……太棒了……讓我日思夜想……魂牽夢繞……每天騷穴里都濕漉漉的……想被阿風的大肉棒狠狠肏干……”
“別急,我這就滿足你。”
“呃……連子宮都被阿風塞滿了……”
山谷中發生的一切神武月都看在眼中,所有對話都在耳畔縈繞,讓他面如死灰,呆若木雞。無數種情緒一齊爆發開來,在心中激蕩,幾乎要將他撕裂。起初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認為面前的一切全都是幻覺,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讓交合的兩狐從眼前消失。他能感知到伴侶獨特的魔力,能嗅聞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氣味兒,這讓他確信眼前的狐神就是本尊,無邊的疑問立刻如潮水般涌來。
她是誰?
阿風為什麼要和她……
這是巧合嗎?但是感覺阿風和她已經很熟絡,不是第一次了……
看起來阿風樂在其中,顯然是自願的……
難道說……難道說……我被背叛了?
無需思考,這些念頭如潮水般自動浮現在神武月的腦海中。他怔怔地望著纏纏綿綿的兩狐,只覺整個世界都開始崩塌,身心墜入漆黑的深淵。
不……不要……快停下……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阿風……你為什麼要背叛我……拋棄我……
在狼神被痛苦與絕望扼住喉嚨時,山谷中的兩狐依然在卿卿我我,耳鬢廝磨,在欲望之海中徜徉。那只母狐狸先是從戰無炎身下掙脫出來,翻身調整姿勢,前半身趴在地上,豐滿翹臀朝著戰無炎高高翹起,魅惑地搖擺著。粉嫩花穴嬌艷欲滴,飢渴地流著口水,渴求得到更多飼喂。戰無炎沒有半點猶豫,如同發情野獸般抬起前半身壓在九尾狐背上,狐根頂入花穴,開始粗暴地抽插起來。
“無論品嘗過多少次,你的騷穴總是讓我無法把持。”他呢喃著,腰胯不斷加大力道,進出時愛液橫飛,將兩獸的交合處弄得一片狼藉。
“明明已經有伴侶……嗯……還跑出來偷腥……”九尾狐嬉笑著調侃道,將屁股翹得更高,迎合著狐神的肏干,“現在又開始說這種話……啊……未免太差勁了吧……”
“我也沒辦法啊,誰讓阿風無法滿足我呢?”戰無炎聳了聳肩,“為了避免傷到他,每次做愛時我都要努力控制自己的情欲,還要遵守他定下的一大堆規矩,每一次都無法盡興,和你就不一樣,我可以盡情釋放。”
“哎呀,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這不正是你這騷狐狸喜歡的嗎?”
九尾狐嫵媚一笑,毛茸茸的尾巴從側面簇擁著壓在自己背上的戰無炎,花穴陣陣收縮,吐出更多蜜液。“我和他相比,你更喜歡誰的身子呢?”
“不得不承認,”戰無炎垂下頭去親吻著九尾狐的後頸,“還是你的淫亂雌穴更符合我的胃口。”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他一刻不停地侵犯著九尾狐,勢頭愈發迅猛,沒出片刻便迎來了高潮。大股濃精先是灌滿了九尾狐的子宮與陰道,又從穴口與肉棒的縫隙溢出來,染白了交合處,順著後腿滑落在地,匯聚成淫靡的水潭。之後戰無炎將肉棒抽出,九尾狐沒有趴在地上歇息,而是立刻轉過身來將頭探到對方胯下,開始用舌頭清理黏糊糊的肉棒。她將莖身上的腥咸液體舔得一干二淨,又用吻部頂弄那對毛茸茸的蛋袋,最後從戰無炎岔開的後腿鑽到他身後,吻部湊到狐尾下面,開始舔弄他的後穴。
“真是頑皮,你知道我不喜歡這個。”
戰無炎輕笑道,語氣中的寵溺勝過抱怨。他沒有制止九尾狐,甚至還主動撅起屁股,揚起尾巴,迎合起對方的挑逗。
“這才對嘛。”九尾狐嬉笑道,狐爪捧著戰無炎的屁股,舌頭反復掃過粉嫩穴口,“要勇於嘗試新玩法。”
“如果是和你的話……嗯……我很樂意……”
兩獸間的親昵情話與火熱歡聲相互交融,在山谷中久久回蕩。每一個音符都如同無形利刃,將神武月的心戳得千瘡百孔。他趴在山崖邊的巨石後,滿是血絲的雙眼幾乎要從眼眶中蹦出來,兩爪緊緊捧著自己的頭。他已經接受了遭到背叛的事實,理智在無法阻擋的苦楚中分崩離析。黑暗的思緒如潮水般迅速上漲,飽含憤怒與悲愴,將他徹底淹沒。
不……我不能接受……
我不想再變成孤身一獸……
阿風不能背叛我……不能拋棄我……
他只能愛我……
他只屬於我!
細碎低語在腦海中回蕩著,將最熱烈的愛意化為最瘋狂的偏執,填滿破碎的心。神武月不再躲藏與窺視,而是起身站到山崖邊上,發出一陣淒神寒骨的狼嚎。在他的眼角有鮮紅血淚流下,天地為之變色——驕陽被黑暗隱沒。鐮刀般的彎月冉冉升起,與月神一齊凝望著山谷中讓他心寒的畫面。
“阿……阿月?!”
正在歡合的兩狐被這番異變驚擾,都看到了山崖上的神武月,立刻手忙腳亂地分開來。“等一下,阿月,你聽我解釋。”戰無炎昂起頭急切地呼喊著,“事情不是你想的——”
他的話還未說完,天穹上的銀月便降下責罰。千絲萬縷的月光凝聚為一道炫目的光束,以迅雷之勢朝躲在戰無炎背後的九尾狐射去。
“小心!”
戰無極驚叫道,狐尾搖曳,卷起漫天赤炎。它們拼成一道火牆將兩狐遮蔽,承受月神的猛襲,轟鳴爆裂聲隨之響起。衝擊波向四周擴散,掀起一陣沙塵風暴。
“你竟然在保護她?阿風,我對你很失望。”
沒有憤怒,沒有埋怨,沒有指責。神武月的話音在山谷中回蕩,遲緩,平靜,又冰冷無情。彎月高懸在他的頭頂,一時銀光綻放,竟化為金燦燦的滿月。它流轉著,閃爍著,朝山谷中傾灑下成千上萬道威力無窮的月光。這番攻勢連戰無炎都無法硬抗,只能選擇躲閃。他在爆炸聲中逃竄,在崩毀的地面間來回跳躍,同時朝山崖上的伴侶竭力嘶吼。
“快停下,阿月!”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月神嗎?”疲於奔命的九尾狐插嘴道,“看來是個壞脾氣的——呃啊啊——”
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尖鳴,失去平衡向前栽倒在地,轉過頭時才發現自己毛茸茸的尾巴已經無影無蹤——它們被憤怒的月光擊中,化為了點點塵埃。神武月抓住了這個機會,整只獸化為一道皎潔的光,穿過一片狼藉的破碎山谷,轉瞬間便撲到了九尾狐身上。
“原本還以為……月神是絕世無雙的美男子……”雖然已被擒獲,九尾狐並未驚慌失措,她強忍著下半身的痛苦,揚起嘴角調侃道,“近看的話也不過如此,怪不得阿風會感到厭倦。你還不明白嗎?比起你……阿風更喜歡我……”
“我確信他對死屍不感興趣。”
伴著話音,神武月張開嘴朝九尾狐的脖頸咬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戰無炎狂奔而來,飛身將九尾狐身上的伴侶撲倒在地。一狼一狐扭打著,翻滾著,保住小命的九尾狐則站起身來,一溜煙地逃跑了,很快消失在山谷間的隘道中。
“阿月,你冷靜點!”戰無炎眉頭緊蹙,試圖將神武月壓在身下。
“我現在很冷靜。”神武月面無表情,眼角被血染紅,額頭上的月牙狀印紋熠熠生輝。
“我承認我犯了錯,但這是有原因的。我之所以——”
“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你背叛了我!”
好似聚光燈一般,夜空中的滿月將月光聚攏成一束,投照在戰無炎身上。下一刹那,皎潔月光化為千百條白亮鎖鏈纏滿他的四肢,胸腹與脖頸,將他從神武月身上拽開,以大字型懸吊起來。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神武月一邊呢喃一邊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來,神情麻木,雙目空洞無神。幽暗的思緒充斥腦海,讓他幾乎喘不過氣。
“你已經對我感到厭倦了?你忘記了咱倆相守一生的承諾?”
伴著低聲質問,他緩步走到被束縛的伴侶身旁,像往日表示親昵時那樣用吻部摩擦對方的臉頰。
“還是說……那一切對你來說只是戲言?”
“不,阿月,我只是……”戰無炎滿臉苦澀,狐尾不安地搖晃著,“沒能抵擋住誘惑。”
“這就是你的解釋?僅此而已?”神武月眯起眼睛,狼爪溫柔地撫過狐神的脖頸,“阿風,我真的很愛你,你知道嗎?”
“當……當然,阿月,我也——”
“但是我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神武月搖搖頭,打斷了戰無炎的話,“因為我太愛你了,愛到無以復加。你就是我的一切,我的心里只有你,除此之外容不下任何獸。”他絮絮叨叨地咕噥著,聲音好似凜冽夜風,吻部埋入戰無炎蓬松的皮毛,急切而貪婪地嗅聞著,從頭到尾,每一寸肌膚都不願放過,“你的一切都讓我魂牽夢縈,日思夜寐,我渴望將自己徹徹底底地交付給你。”說到這兒他話鋒一轉,“然而你卻辜負了我,身體染上了其他獸的氣味。”
伴著神武月的低語,月光凝成的鎖鏈把戰無炎翻轉,將他以仰面朝天的姿勢牢牢禁錮在地上。他徒勞地掙扎著,四肢與身體都動彈不得。“阿月,給我一次機會。”眼看神武月撲過來將他壓在身下,他苦苦哀求道,“我會改過自新,會彌補自己的錯誤。我保證——”
“當然,阿風,我會原諒你,畢竟我深愛著你,沒有你我簡直無法活下去。”神武月凝望著倉皇失措的狐神,臉上竟浮現出柔和笑容,“我會幫你修正你犯下的錯誤,先從身上的氣味兒開始吧。”
在戰無炎困惑的注視下,神武月垂下頭去,吻部再度埋入對方的胸膛。盡管伴侶的體味兒中混雜著九尾狐的惡心騷味兒,他還是感到體內熱浪滾滾,胯間的狼根很快打起精神,亢奮地勃動著。
“阿風身上只能有咱們倆的氣味。”
“我……我明白。”戰無炎緊張地吞了口唾沫,身體依舊被鎖鏈束縛,“或許我可以去洗個澡。”
“不必了,阿風,全都交給我吧,我會把一切都打理好。”
神武月輕笑著在狐神額頭上留下一個吻,放低腰胯,用自己的堅挺狼根與對方的皮毛摩擦,從胸膛與腹部開始,隨後便是雙臂,雙腿與四爪,甚至連腦袋和尾巴都不放過。他一絲不苟地進行著這項活動,仿佛想要用肉棒將伴侶徹底擦拭干淨。
“阿風喜歡我的味道嗎?”跨立在戰無炎臉上,用龜頭頂住對方的鼻孔時神武月輕聲詢問道。
“喜歡,當然喜歡。”戰無炎忙不迭地點頭,鼻尖已經被鈴口溢出的黏液濡濕。
“畢竟是伴侶的氣味兒,阿風一定要牢記於心啊。”
伴著話音,狼根微微戰栗,溫熱尿液汩汩涌出,灌入戰無炎的鼻腔。這番舉動讓戰無炎措手不及,因為嗆水忍不住咳嗽起來。神武月則繼續撒尿,將味道濃烈的水液射入戰無炎口中,又澆滿對方的臉,不僅如此,他還挪動腳步不斷後退,左右擺動腰胯,將尿先後灑滿伴侶的全身,直到對方全身都變得濕漉漉才停下來。
“這是阿風教給我的辦法,你還記得吧?”
打量著落湯雞般的狐神,神武月滿意地點點頭。他垂下脖子,吻部再度貼上戰無炎的皮毛認真嗅聞。標記留下的味道與伴侶的體香相互混合,讓他心曠神怡,然而隱約中他還是能嗅到九尾狐的刺鼻氣息。“還是無法徹底清除,真讓人困擾。”他微微蹙眉,狼爪輕撫著一片有殘留騷味兒的皮毛。
“別擔心,過不了幾天就會完全消散的。”戰無炎小聲解釋道。
“阿風是我的,身上不能有其他獸的氣味兒,一刻都不行。”
神武月將浮現在腦海中的念頭脫口而出,臉上的笑容愈發甜蜜溫柔。這一刻魔神已經被拋諸腦後,完完全全地占有狐神成為了他唯一的渴求。不計手段與代價,他要讓戰無炎徹底屬於自己。“啊,我想到了。”他喃喃自語,布滿血絲的雙眼透出狂熱喜悅,“只要把帶有殘留氣味兒的皮毛撕掉,就能立刻消除那只騷狐狸的痕跡了。”
“什……什麼?”戰無炎被驚得目瞪口呆,受到鎖鏈桎梏的身體徒勞地掙扎扭動著,“阿月你一定在開玩笑吧?我知道你不會那樣做,畢竟咱倆——啊啊——”他昂起脖子,因劇痛發出一陣慘叫,感覺到銳利狼爪已經刺穿了自己下腹的皮膚。
“錯誤必須被修正。”神武月打量著齜牙咧嘴的伴侶,笑眯眯地低語道,“確實會有點痛,阿風要忍著點。”
伴著話音,他拖動狼爪,硬生生從戰無炎下腹撕下一塊皮肉——一側帶著柔軟厚實的狐毛,另一側鮮血淋漓,觸目驚心。鮮血從傷口涌出來,迅速染紅了整個腹部。
“阿月……你居然……”
戰無炎因劇痛面容扭曲,整個身體都在發抖。面對這番對待,他無法再保持低聲下氣的道歉姿態,忍不住抬高音量,“有必要做到這個份上嗎?我已經認錯了,今後——呃——”
伴著皮肉撕裂的聲響,戰無炎的左胸上又多了一大塊駭人傷口,部分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肉組織還在微微鼓動。神武月對此面不改色,他垂下頭來,伸舌舔舐溢出的鮮血,鼻頭不斷聳動,認真檢查行動的成果。“已經聞不到九尾狐的騷味兒了,果然很有成效。”他笑逐顏開,額頭親昵摩擦伴侶的脖頸,又用沾血的嘴在對方臉頰留下一個鮮紅的吻,“別害怕,阿風,很快就會結束的,我會盡快將被汙染的皮毛清理干淨。”
“快停下!你不能這樣做!該死,阿月,你……你瘋了嗎?!”
“或許吧,不過只要能將阿風奪回來,即使瘋掉也無妨吧。”
神武月垂下眼簾,一邊施展法術為戰無炎止血,一邊繼續在對方身上尋覓。“阿風是我的,只能屬於我。”他反反復復地呢喃著,一旦發現殘留著騷味兒的皮肉便毫不留情地撕扯下來。戰無炎的吼叫聲在耳畔回蕩,但他不為所動,狼爪與利齒一次次刺入伴侶的身體,逐漸被鮮血染紅。這場清理工作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當神武月終於心滿意足地抬起頭時,戰無炎已經遍體鱗傷,慘不忍睹,渾身上下一片刺眼的紅,胸腹處有血淋淋的肌肉暴露在外,肩膀和膝蓋處甚至能看到骨頭。他虛弱無力地喘息著,喉嚨嘶啞,雙眼中寫滿了憤怒,疑惑與絕望。
“阿月……你的做法……對維系咱們的感情毫無幫助……”
“是嗎?我倒感覺頗有成效,騷狐狸的氣味兒幾乎被消除了。”神武月俯視著身下的伴侶,嘴角沾滿鮮血,眼中溢滿熱切的歡喜與渴求,“不過阿風說得也對,為了促進感情,咱們需要一些更親密的互動。”說著他變化姿勢,與戰無炎首尾顛倒,吻部探向對方胯間,頂弄摩擦著陰莖鞘與毛絨蛋袋,同時把自己堅挺飽脹的狼根擺到對方面前,“來吧,阿風,事實上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不……阿月……”戰無炎眉頭緊皺,苦苦承受著遍布全身的錐心劇痛,“我現在不想……”
“阿風不能拒絕,這是促進感情的必要之舉。”神武月呢喃著,擺動腰胯,用狼根摩擦戰無炎的臉頰,試圖塞入對方口中,同時他還在用爪子撥弄把玩戰無炎的疲軟陽物,“除此之外,你的肉棒還殘留著其他獸的味道,必須好好清理才行。”
一聽到連肉棒都要被剝皮,再加上之前蒙受的酷刑,戰無炎的怒火被推到頂點,一時忍無可忍。他沒有迎合神武月的欲求,還張開嘴朝對方的狼根用力咬去。神武月覺察到了這番回擊,及時用神力護住了私處,雖然沒受傷,剜心剔骨般的劇痛還是從下體爆發開來。他低鳴一聲,迅速調轉身體,再次與怒火中燒的狐神四目相對。
“這就是阿風對待心愛伴侶的方式嗎?”
“都是因為你的舉動太過分了。”戰無炎憤憤不平地抱怨著,被鎖鏈禁錮的四肢不斷掙扎,“快停下吧,阿月,你——唔哦哦——”
兩條鎖鏈分別從上下方向纏住了戰無炎的兩顎,奮力拉扯,迫使他將嘴張開到最大,未說完的話化為無意義的低鳴。神武月凝視著他口中的牙齒與濕漉漉的口腔,胯間的狼根依舊粗大硬挺。“阿風,我唯獨不想被你傷害。”他沒有理會戰無炎的抗議,一爪托著對方的上顎,另一爪用力掰動下顎。劇痛從顎部傳來,讓戰無炎渾身繃緊。下一刻,伴著讓人戰栗的悶響,他的下顎被硬生生掰到脫臼,無法再閉合。酷刑到這里並未結束,而是剛剛開始。他眼睜睜地看著無數條細小鎖鏈順著臉頰滑入他的口中,分別纏繞上一顆顆牙齒。
“別擔心,阿風,今後我會將食物嚼碎後親口喂到你的嘴里,聽起來很棒吧?”神武月跨立在低鳴不止的狐神之上,臉上的笑容愈發嬌媚,“既然如此,阿風的牙齒也就用不到了。”
話音未落,纏滿戰無炎吻部的鎖鏈紛紛開始發力,一部分用於固定兩顎,另一部分依靠蠻力將乳白色的獸齒向外拔。戰無炎疼得面容扭曲,渾身抽搐,然而神武月並未因此心生憐憫。他抬爪撫摸著伴侶的面頰,好似安撫慌亂的幼獸般柔聲低語。
“放松,阿風,稍微忍一忍,馬上就會過去了。”
“呃唔唔——唔唔——”
首先被拔出的是兩對銳利犬齒,隨後其他牙齒也接二連三地脫落。鮮血從牙齦中泉涌而出,將口腔染得更加殷紅,又順著嘴角流出,在臉側留下鮮紅紋路。神武月笑盈盈地欣賞著這一幕,伸舌舔舐著伴侶顫抖的帶血嘴角。
“這下阿風就沒法耍小脾氣了,來吧,讓咱們繼續。”
說著神武月向前挪動身子,後腿跨立在戰無炎的腦袋兩側,勃動不止的狼根直奔對方口中而去。戰無炎顯然不願配合,但他無力反抗——不僅下顎脫臼,連牙齒都被拔光,頭部還被鎖鏈綁在地上無法扭動。下一刻,跨立在他上方的狼神蜷曲後腿,放低腰胯,將粗大肉棒深深插入他的口中,沒有半刻遲疑,立刻開始抽插肏弄起來。
“唔唔——唔唔唔——”
“哈……柔軟……濕潤……阿風,你的嘴太棒了……”
神武月低語著,滿臉陶醉,好似發情野獸般迅速聳動腰部。肉棒在戰無炎口中越插越深,不僅沾滿了口水,還裹上一層牙齦溢出的鮮血,通體透出滲人光澤。伴著進出時的咕啾水聲,它變得愈發粗大,馬眼有粘膩水液汩汩溢出,訴說著狼神的性奮。
“最喜歡阿風了……阿風是我的……只屬於我……不能和其他獸分享……”
神武月愈發痴狂,無意識地將塞滿腦海的念頭傾吐出來,狼根不斷膨脹,狼尾左搖右擺。在他身下,戰無炎苦苦承受著吻部的劇痛與肉棒的侵犯,嘴角不斷溢出痛苦哼聲。他感覺到粗大巨物已經頂入了喉嚨,讓他無法呼吸,不由自主地連續干嘔。生理性的淚水奪眶而出,將他的臉弄得一片狼藉。他想要將肉棒咳出嘴外,然而每當他這樣做時神武月便會奮力挺腰,再度將肉棒塞入最深處。
“我能感覺到阿風的喉嚨正包裹吸吮著我的肉棒……實在太美妙了……”
“唔——唔唔——”
“好舒服……這樣下去……我很快就要……”
神武月昂起頭來,呼呼喘著粗氣。他沒有理會戰無炎的哀嚎,開始進行最後衝刺。飽脹狼根粗暴地搗弄著對方的喉嚨,就好像那是專門用來泄欲的玩具。
“要來了……阿風……收下我對你滿滿的愛意吧。”
隨著戰無炎又一次干嘔,喉嚨緊緊絞住狼根,神武月發出愉悅的長吟,下半身一陣戰栗。大量濃精隨著狼根的勃動噴涌而出,不由分說地灌入戰無炎的食管。隨後他特意將狼根從黏糊糊的口腔中抽出,用幾股殘余的濃精染白伴侶的臉。目光渙散的戰無炎仰躺在地,張著光禿禿的嘴劇烈咳嗽著,臉上沾滿了狼尿,狼精與汙血,看起來狼狽至極。
“比起與騷狐狸做愛時的模樣,還是現在的你更可愛。”神武月寵溺地親吻著狐神的臉頰,狼爪輕輕揮舞,解除了捆綁著對方兩顎的鎖鏈。
“阿月……快住手吧……”戰無炎有氣無力地呻吟著,“我已經……無法忍受了……我沒想到你有這樣的一面……”
“阿風是在指責我嗎?”
“你做得太過火了……這樣下去……我會……”
“會怎樣?再一次背叛我嗎?”神武月眯起眼睛,音調突然變得尖利,“不行哦,阿風,你不能有這種想法,因為你屬於我,你只能愛我!”他凝視著遍體鱗傷的戰無炎,臉上的笑容愈發瘋狂,“我知道該怎樣做了。”說著他垂下頭去,用吻部輕輕摩擦狐神的左前爪,“今後我會時時刻刻陪在阿風身邊,無微不至地照顧阿風,阿風想去哪我就帶你去哪。既然如此,阿風的四只爪子就沒有用了吧?”
“什麼?不,阿月,你不能——呃啊啊——”
再一次,戰無炎的痛苦嚎叫響徹山谷。只見神武月張開大嘴,狠狠咬住了伴侶的左臂,匕首般的狼牙刺穿皮肉,被鮮血染紅。他左右扭動脖子,奮力拉扯,最後竟將戰無炎的大半截胳膊硬生生從身上拽了下來。同時他還細心地施展治療法術,幫戰無炎肩上那觸目驚心,血肉模糊的斷口止血。“別害怕,阿風。”他將半截胳膊放到地上,聲音格外溫柔,“我不會讓你死的,畢竟你是我最心愛的獸啊。”
“停下……阿月……已經足夠了……”戰無炎哀嚎著,殘破身軀止不住地顫抖。
“這是促進咱們親密關系的必要之舉。”神武月不為所動,挪動腳步,狼頭朝狐神的右臂探去,“只需稍作忍耐,就能一勞永逸。”
話音未落,他再度張開血淋淋的狼嘴,開始啃咬伴侶的另一條胳膊,沒出片刻便將其扯斷。他的動作是如此輕松,就好像只是在蹂躪一只布偶。然而戰無炎的痛苦是貨真價實,他的喉嚨早已沙啞,斷斷續續的聲音中甚至帶上了哭腔。
“求……求你了……阿月……饒了我……”
“當然,阿風,我會以最快速度治好傷口,以防感染與失血過多。”神武月鄭重其事地解釋道,開始緩步後退,吻部靠近戰無炎被鎖鏈束縛的後腿,“已經進行完一半了,很快就能結束。”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戰無炎似乎也瀕臨崩潰。他變得語無倫次,好似沒有智識的野獸般狂亂嘶叫,殘缺不全的身體徒勞掙扎著。這番舉動沒有帶來任何轉機,狼神的利齒毫不猶豫地咬穿他的左腿。伴著巨力拖拽,皮肉撕裂與骨頭斷裂的聲響在空氣中蕩漾。
“來吧,阿風。”神武月將口中的半截後腿吐掉,狼尾亢奮地搖擺著,“美好的未來在等著咱們。”
“呃啊——啊啊啊——”
毫無懸念,戰無炎的右腿很快也被狼神干淨利落地卸下。他被鎖鏈禁錮在地上,只剩下頭部,尾巴與光禿禿的軀干,四肢被四個接近圓形的肉質斷口替代,看起來格外恐怖,比起神獸更像是怪異的雕像。與涕泗橫流,神情扭曲的狐神相反,神武月榮光滿面,笑逐顏開,顯然對自己的作品十分滿意。“這下阿風與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他歡喜地宣告著,俯下身來用沾滿鮮血的吻部摩擦伴侶的胸膛,又將目光投向被拋在四周的殘肢斷臂。
“唯一的遺憾是,其實我很喜歡阿風的爪子。”
說著他爬起身來,將狐神的左前爪拿到面前陶醉地嗅聞起來,伸舌細細舔舐粉嫩柔軟的爪墊。隨後他咬住對方的右前爪,借助它來梳理自己身上的皮毛,就好像正被對方愛撫。似乎感覺這還不夠,他又挪動身子,轉而趴到狐神的左後腿上,主動用肉棒摩擦那只寬大厚實的狐爪,最後他甚至岔開腿騎坐到對方的右後腿上,試圖用後穴將其吞下。“似乎……不太行啊。”發現後穴與狐爪大小的差距後,他遺憾地聳聳肩,“如果阿風沒有出軌的話,我真希望你能繼續用你的爪子撫摸我,疼愛我。我喜歡它們的味道,形狀與觸感,它們總能讓我興致高昂。”說到這兒他話鋒一轉,“可惜啊,為了今後的甜蜜夫妻生活,咱們不得不做出一點犧牲。現在就讓我幫阿風與錯誤的過去道別吧。”
聽著伴侶侃侃而談,戰無炎努力抬起頭來將視线投向身旁,再度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只見神武月低下頭,開始撕咬啃食四只斷肢。他吃得津津有味,不斷發出歡愉低吟。
“不僅僅是皮肉……骨頭也要咬碎吞下去……阿風的一切……我都喜歡,都要擁有!”
狼神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含混不清地自言自語,口中不斷傳來骨頭碎裂的滲人聲響。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他便將戰無炎的四肢統統吞入腹中,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還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這樣做……也算是與阿風合為一體吧……感覺太棒了……”
“你……你……”
目睹了這一幕,戰無炎啞口無言,臉上只剩下純粹的恐懼與絕望,就好像身旁並非是朝夕相處的伴侶,而是地獄派來的死神。他神情扭曲,涕泗橫流,殘破身軀陣陣抽搐,完全喪失了神獸的威嚴。見狀神武月依舊不打算停手,舌頭舔著血淋淋的嘴角,邁著輕盈歡快的步伐再度靠近狐神。他在對方的襠部前蹲坐下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縮在鞘中的狐根與沾滿汙血的後穴。“馬上就結束了,阿風,那只騷狐狸留下的痕跡就快清理干淨了。”他低語著,垂下頭去開始舔舐戰無炎的後穴口,同時用右爪按住對方的陰莖鞘揉搓把玩,“不必害羞,畢竟咱們是相愛的伴侶啊。”
“不……不要……饒了我吧……求求你……”
“阿風在說什麼呢,只是必要的清理哦。”
在嫻熟的舔舐與愛撫下,戰無炎的狐根充血膨脹,從鞘中探出來,在狼神的爪下勃動著。神武月見狀點點頭,加大力度搓弄狐根,又認真舔舐自己的左爪,用口水將其完全打濕。
“我承認這會稍微有點痛,要怪就怪那只騷狐狸吧。”
“什麼?你又要——呃——”
戰無炎兩眼上翻,渾身緊繃,頭腦被下體爆發開來的撕裂痛感塞滿。只見神武月一邊用右爪玩弄狐根,一邊將整只左爪強行塞入伴侶的後穴。狹窄腸道被猛然撐開,肌肉撕裂,溫熱鮮血汩汩溢出。神武月將其當成潤滑液,左爪在對方體內進進出出,認真“清洗”曾被九尾狐舔過的部位,同時找准角度,隔著殘破的腸壁按摩刺激敏感處。
“之前阿風總說不喜歡,看來只是害羞啊,今後我會把阿風的新喜好記在心上的。”
“好痛——裂開了——啊啊——停下——”
與狼神的柔聲細語截然相反,戰無炎的慘叫響徹山谷。受盡摧殘的身體已經發生紊亂,狐根高高挺立,在兩只狼爪的內外夾擊下不斷膨脹,戰栗不止,最終傾吐出大股濃精,射滿了神武月的臉。
“啊……阿風的味道總是讓我著迷。”神武月感慨著,先是伸舌舔舐嘴邊的黏液細細品嘗,又滿臉遺憾地遙遙頭,“可惜啊,這種味道如今已經被汙染了。”他將左爪從狐神的後穴中抽出,目光集中在半軟的狐根上,“它進入過其他獸的身體,已經徹底廢掉了,肮髒,卑劣,毫無價值,讓獸作嘔,變成一無是處的垃圾了。”說著他再度展露笑顏,被鮮血染紅的狼牙在月光下透出刺目色澤,“既然如此,就讓我來幫阿風銷毀掉吧。”
話音未落,神武月便垂下頭去,毫不留情地咬向龜頭。脆弱的性器在狼牙面前不堪一擊,一分為二。鮮血從斷口暴涌出來,與尿道內殘留的狐精相互混合,一齊在口中流淌。血腥味兒與狐根獨有的雄性氣味兒充斥吻部,淒厲刺骨的哀嚎隨之而來,響徹耳畔。
“啊啊啊——”
被鎖鏈禁錮的戰無炎已然崩潰,面容抽搐,渾身痙攣。任何雄性都無法承受的痛苦在下體爆發,幾乎要將他的靈魂撕裂。神武月見狀笑容更加燦爛,從容不迫地張開嘴,將粗大的莖身部分連肉帶骨一起咬下。火紅鮮血泉涌而出,把戰無炎的襠部完全覆蓋。
“疼——太疼了——唔唔——呃——要死了——要死了——”
“不會的,阿風,只是把髒東西清理掉而已。”神武月舔舐著觸目驚心的狐根斷口與僅存的一對球結,“放心,今後如果需要,我還會用神術幫阿風長出新的肉棒,這根垃圾就沒必要留下了。”說著他再度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咬住球結。伴著噗嗤聲響,球結如同汁水充沛的漿果般爆裂,充斥他的口腔。
“咿——”
最後一次,戰無炎發出慘絕人寰的尖叫,隨後他脖子一歪,好似斷了线的木偶,雖然還在眨眼,呼吸與發顫,卻沒有任何其他反應。神武月將嘴里黏糊糊的碎肉吐在地上,再度將伴侶壓在身下,親昵地吻著對方的面頰。“這樣一來阿風的身體就清理完畢了。”他呢喃著,“接下來只差最後一步。來吧,阿風,讓咱們和好如初吧!”
伴著狼神的詠嘆,高掛天穹的銀月白光盛放。千絲萬縷的光好似有了實體,如同水流,又像絲线,紛紛朝戰無炎涌來,灌入他的七竅。這是塑造靈魂的神術,削去一切無關緊要的部分,只留下狐神對狼神的愛。在月光中,戰無炎雙目放空,臉上的表情一變再變——從驚恐絕望到平靜無波,再到笑逐顏開,最後便是狂熱的迷戀。“阿月……我的阿月……”他用嘶啞的嗓音呼喚著,張開嘴熱切迎合伴侶的吻,“最喜歡了……最喜歡了……阿月……阿月……”
“這才對嘛。”神武月露出由衷笑顏,舌頭在狐神口中嬉戲翻攪,“阿風只需要全心全意地愛我,其他的事都不用考慮哦。”
“阿月……阿月……喜歡……在一起……永遠……”
戰無炎語無倫次地咕噥著,已經無法感知到身體的疼痛,也無法進行思考——他的靈魂中只剩下對狼神的純粹愛意,其他的一切都被剔除。對此神武月心滿意足,認為自己終於奪回了伴侶。“這下終於可以放心和阿風親熱了。”
“阿月……喜歡……親熱……親熱……”
銀月下,兩只神獸熱切相吻,久久纏綿。他們是如此陶醉,如此歡愉,以至於都沒注意到在山崖上的古樹間有一條漆黑巨蟒正在蜷曲盤卷。它窺伺著山谷中的美景,嘶嘶吐著蛇信,三對蛇眼綻放出紫羅蘭色的光芒。隨後它如煙霧般消散,任由痴狂的狼神在山谷中繼續與“伴侶”歡愛。
4——晟輝篇
陽光灑進神殿大廳時,晟輝從睡夢中蘇醒過來。他跳起身,步伐急切地在大廳內逛了一圈,鼻子認真嗅聞著,隨後他搖搖頭,耷拉著尾巴回到大廳北側的祭壇腳下。
父親與母親還沒有回來啊。
晟輝長嘆一口氣,悶悶不樂地思索著。轉眼間,距離他的父母離開神殿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有生以來他第一次與他們分別如此之久。在此期間兩只神獸杳無音訊,仿佛從世間蒸發了一般。
他們遇到了什麼麻煩嗎?
盡管晟輝對父母的力量有信心,在日升月落間他還是變得愈發不安。他希望父母能平安歸來,想要像往日一般向他們撒嬌,享受他們的寵愛。他有過主動去尋找父母的念頭,然而這片大陸對於尚且年幼的他來說太過寬廣,他不知該從何找起,不僅如此,神殿確實需要有人來看守。一番糾結後,晟輝再次放棄了離開神殿的念頭,決定繼續執行父母離開時留下的任務——守護神殿。如同過去兩周中的每一天,他先是到神殿西側的山林中覓食,隨後便開始了日常的巡邏任務。整個過程十分順利,他卻高興不起來,不僅是因為父母的安危讓他放心不下,還有一種苦澀的情緒糾纏著他,那便是前所未有的孤獨與寂寞。
可惡,我已經長大了,應該獨當一面,不能再依賴父親與母親了。
但是……真的好想見到他們……
在空曠寂靜的神殿地區游蕩越久,晟輝的心情就越低落。正午時分完成巡邏後,他立刻返回神殿。時隔一個月,神武月與戰無炎在殿內殘留的氣味兒已經十分稀薄,不過晟輝依然能從中得到些許慰藉。他趴在神殿祭壇腳下,一邊梳理身上的毛發,一邊考慮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還要繼續等下去嗎?
就在晟輝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祭壇上方突然傳來陣陣嗡鳴。他抬起頭,看到之前一直安放在祭壇上的神器開始綻放微光。那是一部展開的卷軸,體積超過晟輝,兩只卷軸筒分別呈紅藍兩色,黑亮綢布鑲著金邊,其上印滿了密密麻麻的古老符文。據說它是在晟輝出生時由天地精華自發凝結成的聖物,擁有感知與驅離邪物的力量。因為尚且年幼,他還沒有駕馭它的能力,父母便將它暫時供奉在祭壇上。
“這種反應……難道是有邪物正在入侵神殿?”
晟輝遙望著懸浮在祭壇上的卷軸,心跳驟然加快。他轉身面向神殿大廳的正門,聚精會神,竭盡所能,嘗試著搜索引發卷軸反應的源頭。冥冥之中,他感知到有兩股力量正在飛速逼近,直奔神殿而來。它們透出邪惡與汙穢,卻讓晟輝感到熟悉,親切和溫暖。雖然被這種情況弄得滿頭霧水,他還是弓起背,擺出迎戰的姿態,准備面對意料之外的奇襲。然而就在下一刻,他張大嘴,呆若木雞。只見兩只高大威嚴的神獸出現在大廳正門,身披戰鎧,分別被赤紅火焰與皎潔光華環繞,毫無疑問正是狐神戰無炎與狼神神武月。
“父親……母親?”晟輝結結巴巴地說,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久不見,小家伙,我們凱旋而歸了。”戰無炎高聲宣布道,聲音中透著自豪。
“為何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神武月面帶困惑,一邊關切地詢問一邊邁開腳步踏入神殿,“發生了什麼事嗎?”
眼看神體形態的父母不斷靠近,晟輝慌了神。他熱切渴望著與父母重逢,想要立刻撲進對方的懷中,然而他能感覺到父母身上散發出的邪力,祭壇上的神器更是嗡鳴不止。“等一下,先別過來。”他慌慌張張地叫喊道,“情況不太對勁。”
戰無炎與神武月面面相覷,顯然被孩子的反應弄糊塗了。不過細心的神武月很快注意到了祭壇上的卷軸,露出心領神會的微笑。“我明白了,孩子。”他慢條斯理地回應著,聲音溫柔悅耳,“你是把我倆當成邪魔了吧?這不怪你。”
“原來如此。”戰無炎也恍然大悟,發出爽朗的笑聲,“我和阿月畢竟與魔神發生了激戰,身上難免會沾染汙穢,這也是神器會發出警報的原因。稍後我與阿月會好好清理一下,你不用放在心上。”
聽著父母的解釋,晟輝的戒備稍微降低了幾分。比起父母,他對邪魔的了解還太過膚淺。他也考慮過面前兩只獸是由邪魔變化而來的可能性,但他除了對方身上殘留的邪力外找不到任何破綻。無論是聲音和容貌,還是那讓他爛熟於心的溫馨氣味兒,或者言談用詞與舉止,都與他記憶中的父母一模一樣。
他們應該就是父親與母親吧?
需要想辦法去進一步驗證嗎?
眼下的情況讓晟輝倍感迷茫,而在他想到對策前,神武月已經來到他面前,抬起上半身,用雙爪將他溫柔地攬入懷中。
“孩子,你只是太累了。”神武月柔聲低語道,狼爪撫摸著孩子的後背,“這段時間你一定很辛苦吧?放松,我們回來了,你可以休息了。”
聆聽著母親滿含憐愛的聲音,嗅聞著讓獸安心的體香,享受著溫暖胸膛的觸感,晟輝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松下來。數日來積聚的寂寞一齊爆發,化為對愛的渴求。他發出幼獸般的軟糯哼聲,用吻部不斷摩擦頂弄母親的胸口。對此神武月安然接受,目光中滿是寵溺。他垂下頭去,先在晟輝額頭留下一個吻,又伸出柔軟舌頭舔舐對方的皮毛。
“母親,父親……”
晟輝一邊呼喚一邊將吻部埋入狼神厚實的皮毛中,陶醉地享受著母親的氣味兒。此刻他已將神器的異動拋到腦後,一心只想向家人傾訴。“自從您們離開後,我就一直在擔心您們。”他喃喃著,肩膀微微發顫,“您們一直沒有音訊,我害怕您們發生了意外,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獨自留在神殿里……”
“抱歉,讓你擔心了。”神武月將晟輝摟得更緊了,“是我們考慮不周。我們不該讓你獨自承擔這一切的,畢竟你還是個孩子。”
“那家伙確實有點難纏,不過我們已經將它擺平了。”說著戰無炎也來到晟輝身邊,與他緊密相貼,垂下頭和狼神一起舔舐他的皮毛,“開心點,小家伙,不愉快的事已經過去了,今後我們不會將你獨自拋下。”
“您們一定要說話算數。”晟輝抬起頭來仰視父母,眼睛中帶著孩童特有的執著。
“我們決不食言。”神武月與戰無炎異口同聲地回應道,用吻部與孩子的臉頰兩側親昵摩擦。
“好吧……不管怎樣,您們能平安歸來就是最好的。”
晟輝感嘆道,緊皺的眉頭終於化為笑顏。祭壇上的神器依然在嗡鳴作響,不過他已經無暇去顧忌,心思完全被身旁的父母勾走了。他被兩只神獸夾在中間,身體幾乎淹沒在他們厚實柔軟的皮毛中。熟悉的氣味兒充斥肺腑,讓他身心舒暢,尾巴左搖右擺。享受著父母滿含寵愛的舔舐,他忍不住發出歡快哼聲,身子一軟躺倒在地。看著孩子撒嬌時的可愛模樣,兩只神獸也露出微笑,垂下頭去繼續舔舐晟輝的身體,而這正是晟輝最喜歡的事。
“一段時間不見,你的皮毛就變得亂糟糟的,還沾滿了灰。”神武月打趣道,舌頭滑過幼獸的胸膛。
“這可不行,作為神獸你要注意自己的儀表。”戰無炎接過伴侶的話,吻部摩擦著孩子的後背,“要學會打理自己的皮毛,這次就讓我們來幫幫你。”
“父親……母親……哈哈……好癢……”
在兩獸的圍攻下,晟輝扭動身體,發出銀鈴般的歡笑。他能感覺到兩條舌頭正在自己身上游移滑動,帶來讓獸陶醉的細膩觸感。一般情況下這個游戲不會持續太久,今天神武月與戰無炎卻格外有耐心,細致地舔過每一寸皮毛。沒出片刻,晟輝全身上下已經變得濕漉漉,他的呼吸開始加快,體內有熱流在涌動。眼看父母依然沒有停止的意思,他頓時陷入了甜蜜的煩惱:理性告訴他已經足夠了,然而他卻發現自己正迫切地渴望更多。或許是因為分別太久,此刻他對父母生出了前所未有,近乎異常的強烈需要。
不夠……還不夠……想要更多……
想要一直和母親父親在一起……
想要……更親密的接觸……
熱切的欲望在晟輝頭腦中不斷膨脹,很快便淹沒了其他所有念頭。兩只神獸身上散發出的氣味兒越來越濃烈,舔舐的位置也在不斷向下移動。晟輝側躺在地,目光愈發迷離,口中的哼聲逐漸變了調,體內熱流隨著父母的引導向下匯聚,下半身似乎因此變得更加敏感。恍惚中晟輝意識到父母的舉動不太對勁,但他卻不願停下,選擇了隨波逐流。
神武月與戰無炎覺察到了這一點,動作更加大膽,前者順著孩子的小腹一路向下,舌頭觸碰到胯間的陰莖鞘,後者則用爪子捧住孩子的屁股,開始嫻熟地撫摸揉弄起來。
“呃……”
晟輝輕哼一聲,身體仿佛在燃燒。僅存的理智提醒他應該制止父母,可在那之前,早已蠢蠢欲動的肉棒便開始充血膨脹,從鞘中鑽出來,挺立胯間,在空氣中亢奮地勃動著。“父親,母親,我……”他結結巴巴地想要辯解,一時手忙腳亂,試圖用雙爪遮掩私處。然而讓他出乎意料的是,戰無炎與神武月對他身體的反應並不驚訝。不僅如此,這兩只神獸的胯間同樣一柱擎天,在神武月下體處甚至還能看到一條油光水亮的粉嫩肉縫掩映在體毛間。
“您們這是……”
“還是在你面前露出丑態了啊。”滿面情潮的神武月輕語道,狼爪撫弄著自己的陽物,尾巴難耐地搖擺著,“之前與魔神戰斗時始終沒有機會處理身體的需求,我倆早就……忍不住了。”
“不用害羞,阿月,孩子能明白。”戰無炎半開玩笑道,也開始撫慰自己,目光落到晟輝胯間高挺的肉棒上,“其實他已經長大了。”
眼前的一切顯然不合常理,讓晟輝倍感迷茫與困惑。他能聽到祭壇上傳來的嗡鳴聲,潛意識中浮現出抗拒與逃跑的念頭,然而他卻沒有行動。他的視线被兩只神獸的下體吸引,無論如何也不能移開。父親與母親的發情氣味兒涌入鼻腔,帶著無法抵擋的誘惑,讓他難以挪動腳步。滾滾熱流不斷向他的胯間涌去,化為無法忍受的脹痛。本能衝動急劇膨脹,塞滿意識,使得他無法思考。
“硬成這個樣子,一定很難受吧。”神武月湊到晟輝身邊,話音中滿是心疼與不忍。因為靠得太近他的狼根幾乎貼到了晟輝身上,鈴口吐出大股淫水,打濕了晟輝的體毛。
“你對這方面一直很好奇,不是嗎?”戰無炎也靠過來,將晟輝夾在中間,粗大狐根在對方身上摩擦著,“我倆做愛時總有一個小壞蛋從牆角的縫隙那兒偷窺。”
“我……”頭腦昏沉的晟輝一時語塞,沒料到父母早已知道此事。
“別害羞,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看來你也到春情勃發的年齡了。”神武月輕笑著安慰道,一邊套弄把玩自己的狼根一邊垂下頭來舔舐晟輝的面頰。
“身為你的父母,我們有責任給你相應的引導。”說著戰無炎挪動位置,湊到孩子的下半身處,撥開遮掩襠部的小爪子,用吻部輕輕頂弄毛茸茸的蛋袋,“可愛的形狀,青澀的氣味兒,果然還是小孩子嘛。”他評價道,舌頭舔過蛋袋,立刻引來一陣輕喘,“不過可以看出你很有潛力,畢竟繼承了我的血脈啊。”
聽著父親的評論,晟輝只覺羞赧萬分,身體卻更加燥熱,臉頰被母親舔得濕漉漉,胯間小巧的肉棒陣陣顫抖,吐出更多前液。隱約間他能感覺到父母的舉動太過火了,卻沒有去阻止——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在渴望著如此親密的接觸。神武月似乎覺察到了這一點,孜孜不倦地舔舐著晟輝,動作卻與往日不同。他的舌頭順著晟輝的臉頰滑動著,漸漸移到對方嘴邊,舔過柔軟的唇,繼而探入孩子的嘴中輕柔攪弄。
“嗯……母親……”
晟輝含混不清地呢喃著,完全沉溺於口中的細膩觸感,情欲更加高漲。他下意識地伸爪捧住母親的臉,好似嬰兒般吸吮著對方的舌頭,發出嘖嘖水聲。
“這是在練習深吻嗎?真是好學的孩子。“戰無炎調侃道,已經將圓滾滾的蛋袋舔得濕滑黏膩,“除了嘴巴和肉棒,身體還有很多敏感部位,你要牢記於心。”說著他挪動腦袋,狐爪握住晟輝的小腳爪,先是揉捏把玩,隨後便開始親吻舔舐。厚實柔軟的舌頭掃過腳背,滑過趾縫,又貼著粉嫩爪墊來回滑動,每一個動作都讓晟輝的呻吟聲更加高亢。
“好癢……好奇怪……這樣下去……”
“對於你來說阿風的技巧太過嫻熟了。”神武月笑眯眯地說著。他在晟輝身旁換成蹲坐的姿勢,上身前傾放低,以方便舌頭能舔到孩子的臉,兩腿岔開,一爪忙著玩弄硬挺狼根,另一爪摩擦著濕漉漉的花穴。晟輝通過眼角余光能看到母親油光水潤的粉嫩穴口,只覺口干舌燥,心跳加快。雄性與雌性的發情氣味兒相互混合,一齊灌入他的鼻腔,讓他的欲望攀升至前所未有的高度。就在這時,戰無炎又有了新動作,他暫時放過孩子顫抖不止的小腳爪,抬高對方的兩腿,吻部湊到圓潤緊致的屁股前,舌頭探入股縫間,開始挑逗撩撥孩子青澀的嫩穴。
“父親……那里……不可以……”晟輝昂起脖子,身體顫抖得厲害,尾巴不由自主地搖擺。
“要勇於嘗試,這樣才能獲得更多樂趣。”狐神循循善誘,柔韌有力的舌頭將穴口濡濕後又頂入穴內,開始侍弄初嘗情事的腸道,時而上下翻攪,時而緊貼腸壁轉著圈地滑動,又用舌尖精准無誤地叩擊敏感處。
“唔……這種感覺……要……要出來了……”
即使是神武月,也難以招架戰無炎的攻勢,更別提經驗匱乏的晟輝。在父母的上下夾擊中,他只覺快感如海嘯般滅頂而至,射精衝動迅速高漲。肉棒明明沒有受到任何觸碰,還是戰栗著噴吐出一股股白漿。神武月與戰無炎見狀相視一笑,在持續的自慰下也迎來高潮,乳白色的濃精從狐根與狼根中泉涌而出,一股接一股,灑滿了晟輝的全身上下,還有潮水從狼神的雌穴中灑出,直接澆在他的臉上。一時間晟輝只覺自己洗了個澡,每一寸皮毛都變得濕滑粘稠。溢滿情欲的濃烈氣味兒包裹著他,讓他神魂顛倒。
“實在……太舒服了……”
沉浸在極致的愉悅中,晟輝喃喃自語,癱軟在地,渾身上下一片乳白粘膩。盡管剛剛泄了一發,他絲毫沒有滿足,肉棒依然高高挺立。在他身旁的戰無炎與神武月同樣如此,狐根與狼根粗大硬挺,毫無疲憊之意。
“和我一樣精力旺盛。”說著戰無炎垂下頭去,將孩子射出的濃精舔干淨,還咂著嘴細細品嘗,“味道也很棒,以後一定會是情場高手。”
神武月探頭與伴侶接了個吻,舌頭相互纏繞,共享晟輝的濃精,也滿意地點了點頭。“剛才的游戲只是開胃菜而已。”他低頭注視著癱軟在地的孩子,眼眸中溢滿情欲與寵愛,“你還沒盡興吧?是時候開始下一堂課了。”
聽著祭壇上愈發聒噪的嗡鳴聲,晟輝心里惴惴不安,可與之相比他對父母的渴求更加強烈。在母親的引導下,他爬到對方身上,兩只小爪子享受著厚實狼毛的觸感,吻部摩擦著母親的脖頸。
“對,就是這樣。”神武月微笑著鼓勵道,狼爪輕撫孩子的後背,“不用有任何顧忌,做你想做的事即可。”
晟輝點點頭,任由自己沉浸在母親柔軟溫暖的懷抱中,鼻子貪婪地嗅聞著對方的體香,口中不斷發出軟糯哼聲,腰胯無意識地挺動著,有前液從肉棒中吐出,打濕了母親的皮毛。片刻後他開始向下挪動身體,吻部埋在狼毛中向下滑動,在母親的胸膛與腹部游移。追隨著熟悉的奶香味,他找到了掩映在體毛下的粉嫩乳頭,頓時口水直流,近乎本能地張開嘴將其含住,開始用力吸吮,立刻引來神武月的陣陣低吟。
“果然……嗯……還是個孩子。”
“或許他覺察到了乳頭是你的弱點,准備好好挑逗一番。”戰無炎調侃道,也靠過來加入到這場“啟蒙教導”中,吻部親昵摩擦著晟輝的後背,“不過難得有機會,小家伙,你也該更進一步了。”
在父親的指導下,晟輝戀戀不舍地放開乳頭,吻部順著狼神的小腹向下滑,來到對方胯間,直面高高挺立的狼根。在他的記憶中,他第一次距離母親的性器如此之近,然而它的氣味兒卻讓他感到格外熟悉,仿佛在更早的時候他便與它有過接觸。他抬起頭朝母親投去詢問的目光,得到允許後才開始觸碰淡粉色的硬挺狼根,先是用小爪子輕柔撫弄,又伸出舌頭認真舔舐。咸津津的味道與濃烈腥味兒充斥著他的吻部,讓他心神蕩漾。
“能看出你對肉棒很感興趣,就和你母親一樣。”戰無炎見狀輕笑道,狐爪揉捏把玩著晟輝的小屁股。
“這樣說未免太羞恥啦。”神武月嗔怪道,面帶嬌羞,卻沒有阻止孩子的意思,反而將後腿向兩側岔開,以方便對方探索。晟輝先是含住狼根龜頭吸吮舔弄,又用臉頰摩擦粗壯莖身,一對小爪子揉弄著根部的球結。通過眼角余光他能看到蛋袋下方濕潤水嫩的雌穴,心中略感困惑——在他印象中平日里母親沒有這個部位,不過這個疑問很快就被翻涌的情欲吞沒。他的吻部貼著狼根一路向下滑,最後湊到穴口處。粉嫩肉唇被蜜液浸濕,油光水亮,陰核充盈飽滿,好似紅寶石般引人注目。濃烈的雌性芬芳撲面而來,刺激著他的本能,讓他的肉棒更加堅挺。無需父母的教導,他張開嘴,開始熱切舔舐面前的性感尤物。
“嗯……孩子……你的舌頭……很棒……”
神武月昂起脖子,狼爪捧著晟輝的面頰,身體陣陣顫抖。他的花穴亢奮地收縮著,吐出更多水液,打濕了對方的吻部。戰無炎見狀露出欣慰笑容,狐爪輕輕拍打著晟輝的屁股。
“干得不錯,你果然天賦異稟。”
晟輝將父母的反應視為鼓勵,嘴上更加勤勉,舌頭時而伸入穴內翻攪舔舐,激起咕啾水聲,時而撩撥挑逗雌穴上端的陰蒂。腥咸汁水不斷流入口中,算不上美味,卻讓他血脈噴張,腦海中一時只剩下狂野獸欲。他已經無法忍受下半身的脹痛,爬起身來想要將肉棒頂入這誘獸的花穴,卻沒能成功——背後的父親摟住他的腰,阻止了他的舉動。
“不可以哦,小家伙,阿月的雌穴是專屬於我的。”戰無炎半開玩笑道,垂下頭來用吻部蹭了蹭孩子的後頸。
“居然和一個孩子爭風吃醋。”神武月忍不住發出輕笑,狼爪愛撫著孩子胯間的腫脹肉棒。
“啊……母親……父親……”被兩只神獸夾在中間的晟輝喘息著,情迷意亂,欲火焚身,“感覺……好難受……”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時候讓你體驗你的第一次了。”神武月莞爾一笑,狼爪已被孩子的前液打濕,“不過,你的第一次要給誰呢?”
“我……”
晟輝望著面前的母親,又轉頭看了看背後的父親。他渴望著與母親歡愛,然而他也能感受到父親熾熱的狐根正貼著他的屁股來回摩擦,這對他同樣有著難以抗拒的誘惑力。
“不用糾結這種問題,小家伙。”戰無炎顯然看出了孩子的想法,得意洋洋地提出解決方案,“前面交給你母親,後面交給我,咱們三個一起來。”
晟輝知道這項提議荒唐又淫亂,卻沒有拒絕——此時他已經沉溺在肉欲中無法自拔,一心只想與父母歡愛。戰無炎將他抱在懷中,調整姿勢平躺在地,這樣一來他便仰躺在了狐神寬闊溫暖的胸膛上。
“把後腿岔開,小家伙。”戰無炎在晟輝耳畔低語道,“放松,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晟輝臉上燒得發熱,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尾巴不由自主地搖擺。他按父親的要求乖乖照做,立刻感覺到粗大狐根的龜頭抵住了自己的後穴口,開始向內緩緩推進。
“呃……”
預料之中的痛苦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飽足感。晟輝輕喘著,兩條後腿微微發顫,胯間的肉棒更加堅挺。他能清晰感覺到父親的陽物正一點點塞滿他的身體,熾熱體溫從莖身上傳來,與他的欲火相互呼應。就在這時神武月也開始行動,他岔開後腿,蹲坐到晟輝的腰胯上,後穴正對飢渴難耐的肉棒。“雖然無法讓你享受雌穴的快樂,這里還是沒問題的。”他呢喃著,緩緩放低後臀,用後穴接納孩子的欲望。
“母親……這種感覺……”
溫暖,柔軟,濕潤粘滑,又不失緊致。超乎想象的甜美愉悅從下體涌來,讓晟輝忍不住發出嬌喘,只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融化在母親的身體中。戰無炎見狀也不甘示弱,開始嫻熟地挺動腰身,狐根在晟輝的後穴里進進出出,與嬌嫩腸壁充分摩擦,精准地頂弄著敏感處,每一擊都讓晟輝渾身發顫。
“父親……呃……前後一起的話……太激烈了……”
“既然是第一次,當然要留下深刻印象了。”神武月欣賞著孩子迷亂的面龐,屁股上上下下地躍動,狼根隨之搖晃,灑下大量前液,花穴中也洪水泛濫,打濕了晟輝的體毛。
“把身體交給我們吧。”戰無炎也插嘴道,腰胯的律動愈發激烈,狐根在腸道中勤勉耕耘,飽脹蛋袋一次次拍打在晟輝的屁股上,發出淫靡聲響,“你只需要好好享受。”
“父親……母親……嗯……好舒服……”
晟輝呻吟著,同時承受著兩只神獸的疼愛,完全被快感淹沒。鼻翼間縈繞著父母的濃烈體香,耳畔是滿含誘惑的甜蜜低語,肉棒被溫暖濕潤的蜜壺壓榨,後穴受到粗壯狐根的連連頂弄……這一刻他已經無法思考了,整只獸飄飄欲仙,忘乎所以,仿佛步入極樂之境。
原來交歡是這麼美妙的事……
實在太棒了……
簡直希望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隱約間,晟輝聽到祭壇上的嗡鳴聲迅速抬高,幾乎變成了刺耳噪音。但他無暇顧及此事,只想著繼續與父母尋歡作樂。
“就是這樣,小家伙,不用搭理它。”戰無炎與神武月也柔聲開口道,用身體將孩子團團包裹,狼穴與狐根的動作更加猛烈,“拋棄一切雜念,盡情放縱吧。”
聽著父母的引導,享受著被狐毛與狼毛淹沒的陶醉觸感,晟輝理性盡失,被純粹的欲念支配。他發出野獸般的鳴叫,腰胯猛然向上挺,將肉棒狠狠塞入母親體內,後穴無意識地收縮,向父親索求更多疼愛。愉悅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射精衝動迅速高漲。
“來了……父親……母親……我……我要……”
晟輝閉上眼睛,渾身緊繃,只覺自己的一切都匯集到了下半身,即將噴薄而出。然而就在這一刹那,祭壇上的神器突然綻放出炫目白光,化為一狼一狐兩只靈體,以迅雷之勢朝祭壇下的三只獸撲來。戰無炎與神武月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被靈體咬斷了脖頸,發出淒厲哀嚎。然而從他們脖子上流出來的不是血,而是縷縷黑煙。下一刻,兩只神獸竟像霧氣般彌散,在靈體的光芒下消失得無影無蹤。隨後兩只靈體化為縷縷白光,重新返回祭壇上的卷軸內。
晟輝目睹了這一幕,好似遭到五雷轟頂,頓時呆若木雞,久久無法回神。他深呼吸著,站起身來繞著父母消失的地方轉了幾圈,昏昏沉沉的頭腦逐漸明晰起來,意識到兩只假神獸都是邪魔妖術的產物。
我居然毫無防備地落入了它們的圈套。
回想著剛才的經歷,晟輝只覺萬分羞愧——他因為沉湎於自己的渴望而放松了警惕,同時他又感到陣陣後怕,不知道如果神器沒有及時生效,他會落得什麼下場。
但是這兩個幻象未免太過逼真了,普通妖魔真的有這種本事嗎?
難道說……這是魔神的詭計?
隨著這個念頭浮現在腦海中,晟輝只覺脊背陣陣發寒。他對父母的實力有信心,但是回想起近一個月來對方始終杳無音訊,疑似魔神的邪物又對神殿展開了直接入侵,這讓他開始考慮父母討伐魔神失利的可能性。
如果連父親與母親都無法戰勝魔神,我又能做什麼?
不,我不能這樣想,一定有我力所能及的事。
晟輝尚且年幼,難免會對未知的強敵感到畏懼,不過他不會因此退縮。真相對他來說依然是一團迷霧,但他認為既然父母有可能身處險境,他就不能在神殿中坐以待斃。
出發吧,去尋找父親與母親。
可是,在那之前……
晟輝滿臉羞愧地垂下頭,目光投向自己胯間。只見粉嫩肉棒依然高高挺立,飢渴難耐地勃動著。不得不承認,邪靈幻象將他的情欲徹底勾了起來。即使幻象已經消散,他的腦海中依然充斥著先前的淫靡畫面,欲求不滿的身體躁動不安,渴求著快感。
明明知道不應該……
不過,如果是為了讓自己更清醒,應該……情有可原吧?
一番糾結後,晟輝還是決定在臨走前最後發泄一次。就地解決雖然可行,卻太過乏味,因此他轉過身,走入神殿大廳側面的長廊,片刻後來到父母的房間外——相比神殿的其他區域,此地殘留的氣味兒更加濃郁。他穿過當做房門使用的簾幕,進入房間,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趴下身,一邊把吻部埋入地毯嗅聞父母的味道,一邊將肉棒貼在毛毯上前後摩擦。
“嗯……”
熟悉的快感從下體涌來,讓晟輝雙肩發顫,忍不住發出陣陣輕喘。他逐漸加快腰胯的動作,腦海中不由回想起之前被幻象玩弄時的畫面,情欲更加高漲。肉棒不斷膨脹著,在地毯軟毛的簇擁下勃動不止,吐出粘滑前液。一對毛茸茸的蛋袋充盈飽滿,蓄滿了熱切欲望。
“父親……母親……”
晟輝下意識地呼喚著兩只神獸,尾巴左搖右擺。他不斷聳動鼻子,在地毯上匍匐前進著,試圖尋找房間中父母氣味兒更為濃烈的位置,沒出片刻便來到房間角落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小木箱前。自從晟輝有記憶起,這個箱子似乎就放在這兒了,之前他對它也沒什麼興趣,不過此時他意識到箱子中有母親的氣味兒隱隱散發出來。他知道自己不該擅自亂動父母的東西,不過在母親氣味兒的引誘下他還是打開了木箱。
“這是……”
晟輝因放在木箱中的器物吃了一驚,一時連眼睛都看直了。只見在木箱中,一只由璞玉雕刻成的精致假狐根正放在綢布上,形狀逼真,泛著通透光澤。沒有獸教過晟輝關於情趣玩具的概念,不過他還是立刻領會了這玉器的用途。
原來母親還有這種東西。
既然上面殘留著他的氣味兒,想必他一定用過吧?
一想到母親將玉器緩緩推入自己體內的畫面,晟輝只覺口干舌燥,胯間肉棒更加硬挺,不僅如此,他還回想起剛剛被幻象肏弄時的感覺,心里直發癢,一股空虛難耐之意也從空蕩蕩的後穴內彌漫開來。
或許……我可以嘗試一下。
淫穢的念頭一旦誕生,便像野草般在心頭瘋長,再也無法根除。盡管知道這樣做很不妥,晟輝還是小心翼翼地將玉器從木箱中取了出來。他調整姿勢,側躺在地毯上,先是蜷起身體用舌頭將後穴口弄濕,隨後便開始舔舐沾滿母親氣味兒的玉器,從上到下,直到它沾滿涎液,變得油光水滑。
這麼大,真的能進去嗎?
晟輝岔開後腿,小心翼翼地將玉器送到後穴口。感受著玉器龜頭涼絲絲的觸感,他不由打了個哆嗦,心里萬分糾結,既想放棄,又迫切地想要嘗試。猶豫片刻後他還是選擇了後者,深吸一口氣,小爪子緩緩用力,將玉器往體內推送。
“呃……”
之前歡愛中晟輝被幻象迷了心智,所以才沒有感到任何不適感,此時情況就不一樣了,對於他來說這根玉器還是大了一號。隨著玉器撐開肛口,陣陣刺痛從下半身涌現,不過尚且在可以接受的范圍。他深呼吸著,努力放松後穴的肌肉,試圖接納這光滑粗大的假狐根。
“啊……完全被撐開了……唔……”
晟輝喃喃自語著,每推進一點兒便歇息片刻,給身體充足的時間去適應。如此反復多次後,他終於將大半根玉器含入體內。前所未有的脹痛感從後穴傳來,算不上舒服,卻讓他的肉棒更加堅挺。他躺在地毯上喘著粗氣,一爪把持著玉器,另一爪握住肉棒,開始一起把玩。
“哦……感覺……更刺激了……”
肉棒在爪中連連勃動,興奮地直吐口水。玉器在後穴內緩緩進出,隔著腸壁按摩敏感處。一時間晟輝只覺下半身淹沒在翻涌的感官刺激中,快意順著脊背竄上來,攪得他頭暈目眩,渾身直發軟。
“好舒服……爪子……停不下來了……”
他呻吟著,完全沉浸在這次新奇的嘗試中,兩只爪子的動作越來越快。後穴似乎適應了粗大玉器,痛感消失不見,飽足與充實感取而代之。腸壁無意識地緊縮著,主動向玉器索求更多刺激。
“怪不得……父親與母親……嗯……總是在做愛……原來是……這麼美妙的事……”
“不行了……我……我忍不住了……要……唔……”
玉器的頂弄與獸爪的撫慰相互呼應,快意交織成片。剛才被幻象玩弄時晟輝已經瀕臨高潮,這次更是毫無自制力可言。沉浸在父母的氣味兒中,他蜷縮成一團,口中歡聲不斷,最後在一陣戰栗中衝上頂峰。玉器擠壓頂撞著敏感處,肉棒勃動不止,射出大股濃精,不僅染白了晟輝的小爪子,還在地毯上撒了一大片。濃烈腥味兒與兩只神獸的殘留氣味兒混合起來,一起在房間內彌漫。
沉浸在射精後的恍惚中,晟輝將玉器從後穴抽出來,仰面躺在地毯上。他休息了大約一刻鍾,頭腦漸漸恢復了鎮定與理性,回想起自己外出尋找父母的打算。
這下沒有理由再耽誤時間了。
父親與母親或許正身處險境,我必須盡快出發。
晟輝深吸一口氣,振作精神站起身來。他將地毯上的精液舔干淨,用綢布將母親的玉器擦拭一番後重新放回到木箱中,之後他便離開了父母的房間,重新回到神殿大廳。就在他走到祭壇腳下時,祭壇上的神器卷軸突然有了動靜。它仿佛擁有自己的意識,如同鳥兒一般從祭壇上飄下,最後懸浮在晟輝的後背上,兩個卷軸筒分別伴在他的身體兩側。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晟輝扭過頭驚奇地望著卷軸,“你打算幫助我嗎?”
卷軸沒有任何回應,只是靜默地懸浮著,跟隨晟輝移動。
“好吧,我就當你默認了,謝謝你。”
有了這件神器的陪伴,晟輝心里多了幾分底氣。出生以來他不曾獨自踏出過神殿地區,不過他知道自己必須勇敢地邁出這一步。
父親,母親,請等著我,我一定會找到你們。
懷著堅定決心,晟輝大步流星地走出神殿大廳,踏上充滿未知的旅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