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夜訪公爵府
不久之後,艾莉莎便出現在了皇城邊緣,女公爵萊拉的府邸之中。公爵府的衛兵們對這樣一位美人的闖入熟視無睹,仿佛完全沒有看到。但就在她抬起手來,准備輕敲面前的臥室房門時,臥室里卻提前傳出了女公爵低沉柔美的聲音:“門沒鎖,進來吧,艾莉莎小姐。”
艾莉莎有些吃驚,准備敲門的手也僵了一下。她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一頭黑發,將內心的驚訝壓抑下去,面色如常地伸手推開了臥房大門。
女公爵萊拉就坐在自己的書桌前,一頭亮麗的金發打理得一絲不苟,儀態優雅端莊,雖然身著寬松的睡袍,但看起來並沒有睡覺。她面帶微笑地看著這位午夜的不速之客,紅唇微張,開口問道:“艾莉莎小姐深夜來訪,有何貴干呢?”
艾莉莎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轉而說道:“沒想到萊拉女公爵竟然能直接識破我的隱匿魔法,看來我所聽到的傳言是真的,您確實是一名實力不俗的女巫。”
她在“女巫”一詞上著重了語氣。
萊拉對此不置可否,臉上仍然掛著微笑,眼中的笑意卻不知不覺消失了:“艾莉莎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艾莉莎奪回對話主動權的嘗試就此失敗,有求於人的她只好答道:“實不相瞞,我希望能了解一下,為什麼薇羅妮卡會成為贖罪營的女奴,還轉換到了星辰途徑?”
萊拉細長的眉毛挑了起來,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虛假的笑容:“我好像沒必要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
既不是否認,也不是追問,說明萊拉確實知道這件事背後的真相。艾莉莎暗中咬咬牙,下定了決心。
毫無預兆地,一枚拳頭大小的火球在艾莉莎手中瞬間成型,散發著熾熱的危險氣息,無聲無息地飛向萊拉女公爵。萊拉的神情似乎有些詫異,但並沒有驚慌,輕輕抬手抓向火球。當她那只保養極好的白皙左手碰到火球時,手上已經凝結出了一層冰藍色的寒霜。五指一合,這枚火球便被捏得粉碎,四散成一堆細小的火星,轉瞬間消失不見。
輕松化解了對方的攻擊之後,萊拉一邊將目光投向不自量力的艾莉莎,一邊開口問道:“你覺得我能識破你的隱匿,卻擋不住你的……你想干什麼?”
女公爵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游移不定起來。
眼前的艾莉莎並沒有進一步追擊,她的左手捏著一枚晶瑩透亮的魔石,右手則捏著一卷微微泛光的法術卷軸。她站在原地,盡量控制著自己的緊張情緒,用若無其事的聲音解釋道:“相信您能認出來。這是一枚影像魔晶,這是一張傳送卷軸。現在,您使用魔法的影像已經被記錄下來,而這張卷軸可以瞬間把我送回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安全位置。我不知道您的魔法水平如何,也許和我一樣,甚至比我更高,但我相信即使是您也不會想和禁衛軍的獵巫部隊正面交手。所以,我要求您回答我的問題。”
萊拉當然認得出艾莉莎手中的東西。無論是影像魔晶還是傳送卷軸,都是極其昂貴稀有的消耗型戰略物資,既難以獲得,又需要相當的魔力水平才能使用。被這種豪華的道具組合敲詐,她甚至感到有點榮幸了。
沉默了幾秒後,萊拉突然微笑起來,仿佛之前的衝突與對峙完全沒有發生過。這樣迅速的變臉讓艾莉莎更加緊張了,而萊拉只是笑著發出一陣感嘆:“真是……後生可畏啊。既然艾莉莎小姐是這樣聰明又有膽識的人,我好像也沒有選擇,只能坦誠相待了。”
當著艾莉莎咄咄逼人的目光,萊拉在自己的櫃子里翻找了一會兒,抽出一張紙,起身遞到她面前,開口道:“自己看吧。”
艾莉莎很快看完,眼睛越睜越大,難以置信地問道:“這……怎麼可能?不……不可能……”
萊拉遞過來的是一張散發著微弱魔力的靈魂契約。訂立這種契約的乙方不能違抗甲方的任何命令,否則就會不斷受到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苦折磨,再堅強的精神都無法長時間承受。除非甲方主動解除契約,契約的有效期結束,或者乙方意外身亡,否則乙方不可能自主脫離這種奴役關系。沒有甲方的允許,乙方連自殺也做不到。
在當今的帝國,即使是真正的奴隸也很少會訂立這樣的契約。因為簽訂這樣的契約需要甲乙雙方發自內心地自願進行,此後也需要不斷消耗魔力來維持。如果是兩個普通人購買魔法材料進行簽訂,往往不到一年就會因為契約自帶的魔力耗盡而失效。
但艾莉莎眼前就真切地擺著一份無法造假的靈魂契約,沒有限定時間。簽訂契約的甲方是一個叫瑪蒂爾達的女人,乙方正是薇羅妮卡。
“瑪蒂爾達是荊棘玫瑰會所的頭牌之一,VIP區著名的女S,不過這只是她表面上的身份。”萊拉重新將契約收好,對艾莉莎解釋道,“她在暗中主持著皇城中的欲望教派。”
“欲望教派?”艾莉莎又吃了一驚,“她們居然還存在?”
這是一個被帝國官方宣布為邪教的組織,其成員都是被淫欲占據身心、不惜隱藏自己身份以逃脫監管的墮落女巫——當然這是帝國官方的說法。真正的危險之處在於她們所研習的淫魔法,這類法術並沒有攻擊或防御性質,而是純粹為了取悅自己或他人的肉體。由於女巫的魔力直接來自性的歡愉,在女巫身上使用這種法術有可能制造出更多的魔力,形成危險的正循環。
這種破壞帝國與魔法師之間力量平衡的行為自然是嚴厲打擊的對象。在反魔法鎧甲武裝到牙齒的禁衛軍長期清剿後,帝國官方宣布這一教派已經不復存在,被抓捕的成員則往往淪為皇室的性奴,從此生活在不見天日的折磨之中,下場十分悲慘。至少艾莉莎是這麼聽說的。她沒想到欲望教派竟然還能在皇室的眼皮底下存在至今。
“是的。我已經把這種事情都說出來了,艾莉莎小姐也該相信我的誠意吧……”萊拉的眼神在艾莉莎手中的影像魔晶上不住地徘徊,但艾莉莎卻對她的暗示無動於衷,仍然神情戒備地攥緊魔晶和卷軸。
略顯尷尬地沉默了幾秒後,萊拉輕嘆一口氣,主動吐露起更多信息:“欲望教派一直想要和煉金工坊建立長期合作,她們能為我們搞到一些很稀有的資源,希望能得到我們的庇護。不過我與瑪蒂爾達並不熟悉,最近有所合作的內容,只有你關心的薇羅妮卡。”
聽到薇羅妮卡的名字,艾莉莎的瞳孔控制不住地微微一縮。萊拉對她的反應一覽無余,不動聲色地繼續說著她感興趣的內容:“前不久,薇羅妮卡調查到了欲望教派的蛛絲馬跡,但在深入追查時栽在了她們手上。不過她們在城中的活動據點也遭到了破壞,暫時不方便處置她,於是瑪蒂爾達把她和她的契約轉交給我,委托我讓她‘乖’一點。”
想到自己剛剛親眼目睹的情景,艾莉莎冷聲問道:“你的手段我見到了,她所謂的‘處置’又是什麼意思?”
“讓薇羅妮卡加入欲望教派,或者讓她消失。”見艾莉莎面色不善,萊拉立即補充道:“如果你想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把她放走。不過……我也沒辦法解除她身上綁定的靈魂契約,而且瑪蒂爾達很快就會發現不對的。”
艾莉莎略微沉吟,覺得確實不能輕易打草驚蛇,只好又問道:“我要怎麼接近這個瑪蒂爾達?”
萊拉顯然對這個問題有所預料,立即回答:“接近她並不難,直接去荊棘玫瑰會所指定消費就可以,據說她還會暗中挑選合適的消費者、引導她們加入欲望教派。但如果你想制服她是幾乎不可能的。她的魔法實力至少和我相當,即使正面戰斗贏不了你,想要逃跑也很容易。”
艾莉莎盡量按捺著不暴露出自己的急迫,順著萊拉的回答繼續問:“你剛才說那個瑪蒂爾達會為欲望教派挑選新人,她們的招募標准和流程如何?”
“首先當然是魔法師,剛剛覺醒的最好。有些人甚至可能不知道自己覺醒了魔法天賦,或者覺醒之後因為各種原因而沒有向帝國官方報備。她會考察對方的偏好和口味,用面向熟客的‘內部項目’引誘對方,一點點透露欲望教派的基本信息,試探對方的態度。在表明招募意願之後,度過她們的信任考驗,就算入教了——薇羅妮卡也像你一樣想當臥底,但她就栽在這一步上。”閱人無數的萊拉顯然已經看出了艾莉莎的想法。
“信任考驗?”艾莉莎不禁抬起眉毛,追問道,“這是什麼?”
萊拉也樂得拖延時間,知無不言地講解起來:“她會給你一封密信,解碼之後是某個指定的時間和地點。你會在那里找到一套特制的拘束裝備,可以自行穿戴,但它們是特別為拘束魔法師而設計的,一旦完全穿上就不能再使用魔法,也不可能靠自己脫下了,之後無論發生什麼你都是無法反抗的。這意味著你需要對她卸下所有防備,展示出完全的信任,這樣才能被接納。”
“薇羅妮卡就走到了那一步,她在自我拘束時留了一手,沒有真正鎖死自己。但這點小伎倆被瑪蒂爾達看破了,見面時,她還沒來得及脫下身上的拘束裝,就敗北了。”
一邊說著,萊拉款款走到牆角的大衣櫃旁,拉開櫃門,露出里面堆放的一套拘束道具:“就是這套東西,薇羅妮卡被送到我這兒來時穿的,瑪蒂爾達送我了。”
“不錯。”艾莉莎冷冷地回應萊拉的介紹。她已經漸漸在心態上找到了屬於敲詐者的優勢地位,深吸一口氣,拋出了自己剛剛構想的殺招:“現在麻煩您親自為我示范一下怎麼穿,我希望看看效果。”
“……什麼?”萊拉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艾莉莎的意思,話音里終於流露出些許怒意,“艾莉莎小姐,你在開什麼玩笑?”
“我沒開玩笑。您現在已經知道了我的計劃,那麼在我完成計劃之前,只能委屈您暫時好好待在自己家里不出門了。像您這樣的魔法師,即使十天半個月不吃不喝也不會有什麼事。塵埃落定之後我會來解救您,並且把這顆影像魔晶和這張傳送卷軸送給您作為補償。”
艾莉莎不動聲色地吐出流暢的威脅,內心對自己的冷靜頗感驚訝。但她也知道,此刻必須乘勝追擊,不能給對方留下太多考慮退路的時間:“用這套裝備拘束您自己,並且詳細地告訴我它的具體設計。我給您十秒鍾時間考慮,數到零我就會啟動傳送卷軸。十……九……”
萊拉的神色陰晴不定,似乎在極力壓制著內心的震驚和憤怒。她那能殺人的目光在艾莉莎手中的影像魔晶與傳送卷軸之間來回掃視,在艾莉莎倒數到五時,她的目光終於軟化下來,輕輕嘆了口氣道:“行,我接受你的條件。但你至少得讓我先寫封信,我不能一聲不響地就這麼消失幾天時間。”
“可以。”艾莉莎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留意到,萊拉不再假裝客氣地稱呼她為小姐,不禁暗自嘆息,自己這次可把人得罪死了。
不過,假如真的能把皇城中的欲望教派連根拔起,那帝國的賞賜一定會極其豐厚,到那時,即使對方貴為女公爵,她應該也不需要太過擔心。
萊拉伏案疾書,很快寫好了一封簡短的信,主動遞到艾莉莎面前讓她過目。信上沒有什麼特殊內容,只寫了一行字說自己有緊急事務,接下來需要離開皇城一星期,請對方不要擅自聯系和打探。艾莉莎點了點頭,萊拉一翻手,便點起一簇火苗燒掉了信紙。這樣不僅可以立即送達,也沒有讓艾莉莎得知收信人的身份,畢竟對方幾乎肯定是某些與萊拉密切合作的非法組織。
隨後,萊拉站起身,順手脫下自己身上寬松的睡袍,原本被睡袍遮掩的肉體毫無保留地裸露出來,肆意展示著成熟的風韻。她一點也沒有在艾莉莎面前表現出不好意思的情緒,這倒是讓艾莉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盯緊她,保持敲詐者的威嚴。
萊拉從大衣櫃里取出一件銀光閃閃的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副精美的女用貞操帶,但卻在緊貼胯下的位置多出了一根手指粗細、手掌那麼長的細杆,杆的末端固定著一枚直徑有三指左右的藍色水晶球。萊拉一邊將它往自己的下身穿,一邊主動解說著:“這是需要穿戴的第一件道具,也是拘束魔法師的核心,主體是秘銀,上面銘刻了單向魔導符文,指向這顆電系水晶。與魔法學院囚禁用到的設計類似。”
雖然她的動作看起來若無其事,熟練地將鑲有水晶的長杆塞進自己的私處,然後把這條精致的金屬內褲穿戴整齊,在肚臍下方上鎖,但她的聲音中還是流露出了一絲掩飾不住的緊張感。
艾莉莎立即明白了這個裝置的險惡設計:秘銀是一種魔力吸附能力非常強的材料,但儲存能力很差,搭配單向魔導符文,就成為了一條魔力通道。把這條貞操帶穿到身上之後,腰帶會緊密貼合穿戴者的小腹,與位於子宮的魔力核心只有寸步之遙。這時,穿戴者只要嘗試施法,在體內流動起來的魔力就會不可避免地被秘銀吸走絕大部分,然後立刻被傳導到那顆電系水晶上,然後——猛烈電擊自己脆弱的宮頸。
哪怕沒有其它拘束,僅僅穿上這條貞操帶,一名魔法師也肯定會失去絕大部分抵抗能力。艾莉莎不認為有人可以在自己的宮頸受到電擊時集中精力施法。只有一些最簡單的輔助性小法術還可以靠雙手結印來使用。
“薇羅妮卡偷偷拆下了那顆水晶,但還是被瑪蒂爾達發現了。”萊拉一邊解說,一邊輕輕地拉拽這條秘銀內褲,似乎不太舒服。但朝各個方向調整了幾下之後,它仍然穩穩地將自己固定在原位,於是她只好作罷。
接下來,萊拉取出一雙鞋跟極高、腳背帶鎖的高跟鞋,以及兩副金屬鐐銬。穿上高跟鞋後,她幾乎是踮著腳尖站在地上,綁在腳背上的皮帶上鎖後,她也不能再把它們踢開。接著她又並攏雙腿,將兩副金屬鐐銬分別銬在自己的大腿中部和膝蓋下方。在兩副腿銬和高跟鞋的共同制約下,盡管雙腳之間沒有鐐銬,她也只能慢慢地靠小碎步來走動了。
上身的拘束則是被連成一體的幾件道具,以一個金屬項圈為中心,上面連接著一只異常精致、晶瑩剔透的雕花塞口球,一副金屬手銬和一對細鏈連接的夾子。萊拉先把項圈鎖到自己白皙的脖頸上,指了指項圈正前方,艾莉莎才注意到那里有個鑰匙環,上面穿著一枚鑰匙。
“這是唯一的一把鑰匙,可以打開拘束裝上的所有鎖。但是穿著的人自己拿不到。”萊拉一邊解釋道,一邊將自己的左手銬在了背後。由於手銬和項圈之間只有一條短鏈相連,她不得不挺起胸,讓自己渾圓的雙乳更加挺拔了幾分。即便如此,她的左手也不得不被高高吊起,手指甚至可以摸到自己的後腦。
“這幾件東西的主材也是秘銀,同樣銘刻了魔導符文,而這兩個……夾子前面,也是電系水晶……嘶——”萊拉微微皺眉,將兩只夾子分別夾到自己的兩側乳頭根部,忍不住微微吸了一口冷氣。它們的力度似乎很強,把她深紅色的乳頭夾得凸起不少。
這樣一來,哪怕是那些通過雙手結印使用的基礎法術,她都無法使用了……艾莉莎對這套裝備的嚴厲程度暗暗感到心驚。
“這個口球是雪膠制作的,有很強的消聲效果,所以我把它留到最後。接下來沒有什麼需要解釋的了,希望你信守諾言。”萊拉深深地盯著艾莉莎的眼睛看了好幾秒,輕輕搖了搖頭,張嘴含住了那枚仿佛一朵水晶玫瑰般的塞口球,然後用唯一能夠自由活動的右手將皮帶拉到腦後,在項圈上鎖死。
隨後,她的右手在背後摸索了一番,找到打開的一側手銬,將它扣在自己的右手手腕上,深吸一口氣,“咔嚓”一聲扣上了鎖。
緊接著,一枚熾熱的火球從艾莉莎手中激射而出,向萊拉面前電射而去。
萊拉美麗的眼睛睜大了,眼神中除了震驚和憤怒之外,第一次流露出真正的恐懼。緊接著她便突然發出一聲“嗚——!”的細小驚叫,雙手緊握成拳,渾身上下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挺拔的雙乳抖動得尤其激烈。如果不是一只無形的法師之手提前抓住她裸露的肩膀,她已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了。
致命的火球在萊拉面前無聲無息地消散。萊拉急促地喘息著,眼角盈著淚水,飽滿的紅唇上也滴下一絲晶瑩的唾液。在她顫抖不已的雙腿間,一片顯眼的水跡正沿著光潔的大腿內側向下流淌,散發出一絲不雅氣味。顯然,在突如其來的生命威脅面前,萊拉下意識地調動魔力想要反抗,結果自己的乳頭和宮頸同時遭到了強烈的電擊懲罰。死亡的恐懼和肉體的痛苦疊加在一起,讓這位地位尊崇的女公爵在自己的敲詐者面前狼狽不堪地失禁了。
確定對方真的失去了反抗和逃脫能力後,艾莉莎才收起影像魔晶和傳送卷軸。她徑直走上前去,伸手抓住萊拉胸前的乳鏈,拽著她走了起來。乳頭傳來的尖銳疼痛讓萊拉別無選擇,只能努力驅使自己仍在顫抖的雙腿,邁開小碎步跟上艾莉莎。
很快,她被艾莉莎拉著走到了自己的大衣櫃前。艾莉莎輕輕一推,她便一個踉蹌跌了進去,向前挺起的雙乳撞在衣櫃內壁上,讓她忍不住又“嗚嗚”地痛呼一聲。艾莉莎沒有理她,在她的衣櫃里翻找了一會兒,取出兩條結實的厚絲襪,一條綁在衣櫃頂部的橫杆和萊拉的手銬上,另一條綁在橫杆和連接兩只乳頭夾的細鏈上。收緊之後,萊拉便只能挺胸站在自己的衣櫃里,連彎腰都不行。
艾莉莎伸手取走了萊拉項圈上的那把鑰匙,隨後在她背後合攏衣櫃門,全身上下都被禁錮的萊拉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隨著一道隱形的魔力封印落在衣櫃門上,艾莉莎終於徹底放下心來。
現在,即使萊拉能夠在自己的衣櫃里大聲喊叫,或者用力撞門,站在櫃子旁的人也不會聽到響動。如果外面的人嘗試打開衣櫃,也只會感覺到門似乎被卡住了。這可以確保接下來的幾天,前來打掃衛生的女仆不會發現異樣。
艾莉莎仔細清除了自己到訪的蹤跡,隨後如同來時一樣,借助隱匿魔法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公爵府。而公爵府的主人,帝國女公爵萊拉,正一絲不掛地被自己牢牢拘束在奢華的大衣櫃里,不僅無法向外求援,就連坐下休息也是一種奢望。
不過艾莉莎不知道的是,萊拉並沒有將身上這套東西的全部功能告訴她。現在,她正在親自領教它的厲害。
這套裝備不僅是簡單有效的魔法師拘束裝,也是欲望教派的調教工具之一,特別適合用在剛剛加入教派的新人身上,用瑪蒂爾達的話說,可以讓她們體驗淫魔法的美妙之處。
夾在乳頭和深入體內的電系水晶本身蘊含著飽滿的魔力,上面銘刻的紋路正持續地激發它們,但激發的程度非常微弱,剛才的艾莉莎也沒看出異樣。它能夠在這樣的狀態下連續工作很長很長時間,用一種甚至連萊拉自己都感受不到的、極度輕微的電流,不停地刺激著她的乳頭和蜜穴深處。
雖然她無法感受到這種過於微弱的刺激,但它的效果卻十分顯著。任何人只要持續處在這種隱秘刺激下,很快就會無法自制地產生強烈的性欲和渴望,就像禁欲了很長時間一樣。她們不一定明白自己正持續地受到挑逗,但她們的身體反應總是最誠實的。
塞入萊拉口中的那團堅韌的雪膠,外部被雕刻成一朵立體的玫瑰花,內部則是一對貼合的褶皺造型,很像是一副羞澀閉攏的女陰。此時萊拉正在努力用自己的舌頭嘗試撥開它們,想要暴露出被它們緊緊包裹起來的一粒“陰蒂”。由於雪膠的堅韌質地,這並不容易,比真正的口交還要困難不少。不過此刻的萊拉已經欲火焚身,又身處嚴密的拘束之中,無論身體還是心靈都在欲望教派的調教工具面前無處可逃。她幾乎是有些狂熱地施展著自己生澀的口舌技巧,逐漸剝開嘴中那朵沒有生命的嬌花,然後全心全意地舔舐起那顆同樣十分仿真的“陰蒂”。
這樣的熱情舔舐讓萊拉無暇吞咽自己的口水,晶瑩粘稠的絲线漸漸從花瓣的縫隙中流出來,淌過她飽滿豐潤的紅唇,匯聚到弧度優美的下巴,最終滴落到她腳下踩著的奢華衣裙上,為它們增添了些許肮髒又淫靡的色彩。
不知“侍奉”了多長時間,萊拉終於感受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信號:一股暖流從她的雙乳尖端和蜜穴深處同時涌現,掃過全身。這是她口中的仿真女陰得到滿足的標志,而它也會因此給她一份獎勵。萊拉小心翼翼地激活自己的魔力核心,感受著流轉的魔力被貼身的秘銀吸走,沒有轉化成一次懲罰性的強烈電擊,而是被轉化成了持續的、溫和的電流,那種酥麻的感覺幾乎像是來自情人的親吻和愛撫。
萊拉小心翼翼地維持著穩定的魔力流動,魔力太低會讓拘束套裝提前結束獎勵,太高則會讓它立即轉換到懲罰模式。盡管刺激並不強烈,但在欲火中被焚燒了這麼久,這樣特殊的“自慰”還是很快將她推上了渴望已久的高潮。她在衣櫃中無聲地顫抖著,黑暗中的迷離眼神充滿享受。
許久,這次寂靜的高潮漸漸退去。完全沒有陰蒂刺激的高潮仿佛一次舒適得讓人在浴缸里睡著的熱水澡,不知不覺中把最舒服的部分睡了過去。雖然同樣非常令人愉悅,卻總讓她覺得少了點真正的滿足感。余韻消退之後,全身上下被拘束的感覺、乳頭尖端一陣陣的鈍痛和雙腿之間濕滑粘膩的難受觸感,重新將萊拉拖回冰冷的現實。
黑暗中的時間感十分混亂,很快,從雲端跌落的反差和再次燃起的欲火,都開始驅使著她又一次“侍奉”起口中的花蕊。在欲望教派的調教中,這套裝備往往只需要幾天時間,就能讓剛剛加入的新人徹底折服於被拘束時連綿不斷、如同雲端漫步的快感,同時也能培養出她們一流的口交技術,甚至會讓她們的大腦下意識地把“為別人口交”和自己的高潮聯系到一起。萊拉對這些後果心知肚明,但她無法控制自己。
對於受害者處境一無所知的艾莉莎,此時正面對荊棘玫瑰的情報思考對策。她對這所高端SM妓院的名字並不陌生,它在皇城的貴族名流之間非常有名,無論男女,常客們私下里都對它的服務贊不絕口。
當然,身為一名魔法師,艾莉莎不應該過度沉湎於這些歡愉。對於魔法師而言,沉迷肉體的享受往往會被視為即將墮入淫魔法深淵的危險傾向。無論何種途徑,她們魔力的根基就是女性的強烈性快感。這也是欲望教派的危險之處——理論上,如果能在淫魔法的強烈刺激下保持足夠的理智,欲望教派的女巫就相當於擁有了不會枯竭的魔力源泉。
有時艾莉莎會忍不住猜測,帝國官方對欲望教派的趕盡殺絕,也許正是出於恐懼,而不是他們自稱的維持社會穩定。
當然,艾莉莎絕不會在公共場合表露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而且,自由的生活和無窮無盡的魔力源泉只不過是欲望教派追逐的幻夢。以魔法師自身的肉體為媒介、用魔力生產更多魔力,這種看似美好的想法實際上究竟是否安全,誰都不敢保證。與此同時她卻非常清楚,就連貴為女公爵的萊拉,寧願被自己敲詐到自縛於衣櫃里,也不願背負上“女巫”的罪名,否則她就要和過去的生活永別,踏上惶惶不可終日的逃亡之旅……
艾莉莎搖了搖頭,打斷自己的思緒,將注意力重新拉回面前的情報里。
瑪蒂爾達是荊棘玫瑰會所的一位VIP區專屬女S,並且只接待女客。在風月場所,這種指定客戶性別的情況可謂十分罕見。不過據說瑪蒂爾達的技術非常精湛,無論什麼樣的女客落到她的手中,情欲和肉體的反應都會被她牢牢掌控。只要她願意,就能讓她們在連續高潮中顫抖失神、變成被自己體液浸透的一團癱軟肉體。又或者輕而易舉地把她們一連幾個小時吊在高潮的邊緣,讓她們被自己的情欲折磨得意識模糊、尊嚴盡失,卑微至極地願意做出一切羞恥的事情,只為了換取一次可望不可即的高潮釋放。
從這些仿佛廣告詞般的內容中,艾莉莎猜測瑪蒂爾達很可能是一名旭日或者虛空途徑的女巫。就像旭日與皎月途徑的完美搭配一樣,星辰途徑也存在完美的配合,也就是通過寸止其他人來恢復魔力的虛空途徑。以瑪蒂爾達的身份和調教風格,這兩條途徑都很有可能,她無從確定。
現在,艾莉莎需要考慮如何在不引起瑪蒂爾達警覺的情況下,成為她眼中的潛在吸納對象。思索良久,一個計劃逐漸在艾莉莎腦海中成型:她決定首先將魔力恢復到全滿,然後略微用掉一點,喬裝打扮悄悄前往荊棘玫瑰,選購瑪蒂爾達的服務。只要她在對方手中達到一次高潮,之前用去的那一小部分魔力就能得以恢復。在那之後,即使她繼續高潮,由於魔力已經全滿,也不會再引起更多的魔力波動。
那次恢復魔力的波動一定瞞不過和自己肌膚相親的瑪蒂爾達,但這麼微小的恢復帶來的波動,不會暴露艾莉莎三級魔法師的真正實力。這樣在瑪蒂爾達眼中,自己就只是一名剛剛邁入魔法殿堂、實力弱小的皎月途徑學徒,還願意掩蓋身份來荊棘玫瑰尋求肉體的歡愉——這非常符合欲望教派吸納新成員的要求。只要她向自己發出邀約的暗示,接下來就靠自己見機行事了。
一旦確認欲望教派地下組織的核心所在,艾莉莎就可以找機會聯絡禁衛軍,然後與禁衛軍的人里應外合,一舉拿下她們的整個組織。
下定決心後,艾莉莎取出自己儲備的魔力藥水,小心翼翼地從中倒出小半瓶蓋,仰頭一飲而盡。冰冷粘稠的藥液流過咽喉,迅速化開成高度凝實的魔力,自發流入到她的子宮深處,將魔力核心今晚的消耗盡數補全。與此同時,一股難以言喻的無名欲火也從她的下身騰起,仿佛她的身體“欠”了幾次高潮。她甚至忍不住開始想象起自己與瑪蒂爾達共度春宵的樣子……
無論喝過多少次,這種副作用都總是讓人難以適應……但現在的艾莉莎實在是沒辦法強迫自己去贖罪營進行補充。她盯著瓶中晃蕩的藥液,盤算起這一瓶還能用多久,試圖用無關的思緒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便皺起眉頭,開始心疼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