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玻璃天花板 、 女魔法師的欲樂之旅

第7章 七、原來是糖?

  “嗚……嗚嗯……”

  

   艾莉莎仰面躺在地上,雙手被交叉銬在背後,壓得有些發麻,但一股無形的力量限制著她的動作,令她連翻身也做不到,只能時不時地輕微扭動一下身體來緩解不適。

  

   假陽具口塞又被塞回了自己嘴里,外面還被繩索纏繞了幾圈以後打了死結,阻止她把它吐出來。好在這樣一來,自己胸前的敏感點至少不會遭到持續電擊了……

  

   但此刻她除了這點微不足道的慰藉之外,心中滿懷恐懼。關於獵巫士兵們對女巫的“無害化”處理,她只是聽說過一些真假難辨的傳聞。一周前的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現在她馬上就要親身體驗了。

  

   將她壓在地上難以翻身的力量來自一場儀式,無法以人力對抗,但只要運轉起幾分魔力就能改變甚至中斷這場儀式。只可惜現在她做不到,只能任憑儀式的力量一點一滴地改變自己體內的魔力核心。

  

   不知過了多久,艾莉莎產生了一種微妙而又徹底的變化感,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經不再是一名皎月途徑的女魔法師,她被強行扭轉到了星辰途徑。

  

   既然如此,下一步就是……

  

   ……

  

   “嗚嗚嗚……!”

  

   房間中央的艾莉莎拼命搖頭掙扎,卻無法改變自己的處境。她正“騎”在一架木馬上,雙腿被木馬分開,兩邊腳踝各掛了一顆沉重的鐵球,與地面還有不短距離,這讓她的下身被結結實實地壓在木馬中間,完全無法脫離。

  

   原本尚能起到幾分保護作用的貞操帶已經被直接拆除,兩根看不出長度的粗糙圓棒正在她下身高速地交替進出,被自己的體重牢牢壓在木馬背上的陰蒂,由於下身的抽動和她情不自禁的掙扎而被摩擦得紅腫起來,早已無法帶來多少快感,只有一種令人心悸的酸麻脹痛。

  

   她的上半身拘束也被拆除,但拷問者們特意保留了口環、乳頭夾和用來堵嘴的假陽具。隨著她不住掙扎,雙乳也晃動不已,敏感的乳頭更是苦不堪言,讓她無比痛恨自己長了這樣一對柔軟又惹眼的弱點。

  

   她的脖子上則纏繞著一圈繩子,另一端向上拉直,成為一道絞索,無情地迫使她保持上半身直立。

  

   盡管心中被惶恐、痛苦、羞恥和憤恨填滿,但身體卻仍在背叛她的意志,歡喜地迎接逐漸逼近的又一次高潮。已經是第幾次了?實在數不清……也許從第三次、第四次之後她就已經放棄計數了……

  

   到了現在,就連高潮也帶不來多少享受的感覺。舒緩和放松幾乎轉瞬即逝,全身上下的酸痛和疲憊在下體仍然不由自主地收緊時就已經卷土重來。這樣的強制高潮已經是純粹的折磨,不僅迅速消耗著她的體力,還讓她不長記性的身體一直保持著難以忍受的過度敏感狀態,讓下一次高潮更容易被粗暴地壓榨出來……

  

   早在第一次不情願的高潮時,艾莉莎就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體內的魔力流失得一干二淨,正如學院中了解到的星辰途徑的特點。但無論她怎樣掙扎示意,都無法讓拷問者們停下來。過去了這麼久,他們的意思也已經很清楚了:他們並不關心她的感受,只想要做得足夠徹底。

  

   也許還想要欣賞她的慘狀。

  

   又一次幾乎沒有什麼快感的高潮來了又走,她已經漸漸地有些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就在這時,脖子上的絞索突然收緊,結實的繩子緩緩上升,將她整個人向上提起一截,不算很高,但足以讓她的身體失去支撐。

  

   窒息的驚恐讓本已有些癱軟的艾莉莎仿佛重新獲得了活力,拼命掙扎起來。然而木馬的斜面最下端也只到她的膝蓋位置,胯下離開了木馬的脊背後,她即使盡全力用雙腿夾緊木馬側面,帶來的支持在自己的體重和腳上的兩顆鐵球面前也顯得微不足道。脖子被死死勒緊,沒有一絲喘息空間,長時間折磨帶來的疲憊和窒息感疊在一起,讓她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就要……死在這里了嗎……

  

   由於身體被向上提起,下身的兩根圓棒能夠插入的深度只剩下一半,卻仍在給她飽受蹂躪的肉體帶來持續的刺激。

  

   為什麼……要死了……還會……感覺舒服……

  

   真是……以前被……弄得……高潮的時候……會覺得……要死了……

  

   沒想到……現在真的……真的要死了……

  

   在意識即將陷入一片黑暗時,脖子上的壓力突然放松下來。艾莉莎整個人向下墜落,紅腫的下身又一次重重地撞在木馬背後,兩根圓棒也再次深深沒入她的體內。突然的強烈刺激將她又一次送上了高潮,長時間的窒息卻讓她連哼都哼不出聲,只能仰頭無聲地在木馬上劇烈顫抖著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意識才漸漸沉回飽經磨難的肉體,意識到自己已經被解開拘束,正癱倒在地面上。而剛剛把自己放下來的士兵們,此刻正在卸下自己的盔甲和內襯,露出早已忍耐多時的危險笑容和硬挺的肉棒。

  

   艾莉莎努力撐著地面半坐起來,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士兵們重新按倒在地。拷問室里很快回蕩起粗重的喘息聲,偶爾才能從中聽出一點細微的、屬於女性的壓抑哭叫。

  

   不知持續了多久,她模糊地感到那些抓著自己肆意凌辱的大手松開了。一桶冰冷刺骨的清水兜頭澆下,洗去她身上的汙穢,這時她才聽到了那些人之間的低聲交談。

  

   “……別玩了,上面剛來的命令,轉移審訊。”

  

   “這麼快?平時不都……”

  

   “命令來了就別多問了。再弄兩桶水來,洗干淨點……”

  

   ……

  

   艾莉莎仍然維持著金發少女“伊莉絲”的模樣,神情萎靡,赤裸的身上有著不少瘀傷,還沾了許多水珠,頭發也濕漉漉的,看起來剛剛被簡單清洗了一番。她坐在審訊椅上,沉默地打量著四周。禁衛軍的審訊室是一個四方形小房間,天花板很高,一束冷光直射在房間中央的審訊椅上,只照亮她一人,周圍都是一片漆黑。

  

   除了雙手被分開銬在審訊椅的兩邊扶手上之外,審訊者們沒有對她使用什麼多余的拘束措施。雖然在經歷了“無害化”處理後,她已經沒有逃脫之力了。在此前殘酷的輪奸中,每次她剛剛試圖表明自己的身份,就會立刻招來士兵們的毆打,警告她在審訊開始之前沒有說話的資格。反復幾次以後,她已經不敢嘗試說話了。

  

   在審訊椅上坐了好一陣子,沉默終於被打破。

  

   “你的名字和身份?”

  

   冰冷機械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她知道這是審訊室的特殊設計,會把外面傳入的話語轉變成毫無情感和語調的聲音,讓被審訊者無從判斷對方的情緒和身份,感覺自己好像面對一台無情的機器。

  

   “艾莉莎,三級魔法師,有正式登記。”

  

   她迫不及待地說出自己早就准備好的答案。

  

   審訊者沉默了一會兒,又一次發問。

  

   “你和你聲稱的身份外貌不匹配。此外,我們得到消息稱,你所在的旅店房間有欲望教派活動,到場時只有你一人。這和你聲稱的身份不匹配。回答原因。”

  

   “你們得到的消息就是我發出的舉報信!我前幾天發現了欲望教派在荊棘玫瑰會所活動的跡象,於是變幻容貌想要潛入其中,但是失敗了。”

  

   審訊者又沉默了。關於舉報信的部分只有獵巫部隊和艾莉莎本人才應該知道,這算得上一份有力證明。

  

   沉默的時間長得讓她有些不安時,審訊者的聲音終於再次響起。

  

   “如果情況如你所說,為什麼不直接向我們舉報,而是要擅自行動?”

  

   “我……我發現欲望教派活動的契機是,偶然間發現了曾經在魔法學院結識的學姐薇羅妮卡身陷險境。我擔心貿然打草驚蛇會讓她更加危險。而且……”

  

   艾莉莎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這個重磅消息也趁早說出來。

  

   “而且萊拉女公爵也牽涉其中,當時我不清楚她的影響范圍有多大,更不敢直接舉報了。”

  

   “這是非常嚴重的指控,立即聲明你的證據。”

  

   審訊者顯然對這份猛料很是震驚,馬上追問起來。

  

   “就在我——也就是艾莉莎的住宅里,臥室門左邊第五塊地磚輕敲三次,等待一分鍾左右,再敲四次可以打開,里面有一顆影像魔晶,那就是你們需要的證據。”

  

   “我們會立刻核實。”

  

   這句話之後,審訊者沒有再出聲。艾莉莎幾天以來緊繃的神經終於稍微放松了一些,一股強烈的疲憊感幾乎立刻席卷了她。盡管這把椅子在設計時絲毫沒有考慮使用者的舒適感,在聚光燈的照射下,她還是靠坐在上面睡著了。

  

   ……

  

   “艾莉莎小姐,你所說的影像魔晶找到了……”

  

   “……嗯?”艾莉莎從睡夢中驚醒,一時間還沒回過神來。她晃了晃腦袋,看到審訊室里多了一個人影。對方已經走進室內,不再把她當作關押中的囚徒了……?

  

   總覺得……還是有哪里不對……

  

   好像是……聲音……

  

   艾莉莎剛剛睡醒的遲鈍頭腦這才反應過來。

  

   “……非常感謝你的坦誠。”審訊者向前一步走進聚光燈的范圍。萊拉女公爵一頭金色秀發打理得一絲不苟,手中捏著一枚晶瑩剔透的影像魔晶,對著她露出燦爛的笑容。

  

   “你……這……怎麼可能……”

  

   “不得不說,你確實膽識過人,心思縝密,連我也有幾分欣賞。”萊拉俯下身來,伸手輕撫著她的臉。她的五官細節隨之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仍有些潮濕的金發也重新變回了烏黑。

  

   “這樣好看多了,對吧?”萊拉仿佛在自言自語,又仿佛在征詢某人的意見。

  

   “確實,更有英氣,也更讓人想欺負了。”另一個聲音從萊拉身後傳來,隨即,瑪蒂爾達也從黑暗中走入燈光下,“初次見面,艾莉莎小姐。”

  

   “你們……”清醒地意識到自己一敗塗地,此刻她連憤怒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無力地癱在椅子上問道,“這都是你們計劃好的?究竟是……從什麼時候……”

  

   “就在你威脅我的那天晚上。”萊拉大方地承認道,“我寫的那封信寄給了瑪蒂爾達。”

  

   “而她……”瑪蒂爾達的嘴角也露出玩味的笑容,自然地接住話頭,“絕不會對我這樣不辭而別。”

  

   “……”

  

   艾莉莎無言以對。尷尬地沉默了一會兒,她才再次開口:“為什麼?”

  

   “為什麼?”瑪蒂爾達重復了一遍她的問題,似乎比她更加大惑不解,“你怎麼能問我這樣的問題呢,艾莉莎小姐?應該由我來問你才是……”

  

   她一邊說著,一邊慢步走到艾莉莎身側,然後雙手扶著座椅靠背,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問道:“為什麼這麼不喜歡我們?”

  

   盡管身陷絕境,耳邊的溫聲軟語還是讓她產生了一種自己不願承認的、舒適的酥麻感,令她想要安心地躺在對方懷中,一時間說不出話。

  

   萊拉不知何時也蹲到了她的另一側,紅唇湊近她耳邊“嘖”地嘆了一聲,問道:“是覺得體驗……不夠舒服嗎?”

  

   意料之外的左右夾擊讓艾莉莎有些無所適從,不知道該看向哪邊,只好梗著脖子繼續直視前方空無一物的黑暗。

  

   耳邊的聲音繼續縈繞著她,幾乎有些分不清來自誰:“難道你更喜歡……昨天的招待?”

  

   “昨天”這個詞仿佛一道無形的絞索纏上她的脖子,令她打了個冷戰,從剛剛有些迷糊的狀態里重新清醒過來。她有些咬牙切齒地回應道:“這些該死的……啊……!”

  

   瑪蒂爾達的手不知何時輕輕撫上了她有些僵硬的小腹。她有心抬手推開,無奈雙手還被銬在兩側扶手上,椅子更沒有給她留下什麼退避的空間。

  

   被手撫過的地方由內而外地產生了一種暖意,她對這種感覺並不陌生,這是魔力在體內流轉時對生機活力的自然喚醒。正是這種現象讓魔法師們擁有優秀的耐受力,只是此刻這種過程被對方渾厚的魔力加速了千百倍。

  

   這種溫暖的感覺所過之處,原本清晰可見的瘀痕和紅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

  

   “聽起來,艾莉莎小姐很受傷啊……”萊拉一邊說著,一邊也加入了其中,兩人開始一左一右地對她的全身上下其手。

  

   艾莉莎喘著粗氣,咬緊牙關一言不發。她並非不想說話,但她害怕自己一開口,吐出的就是醉人的呻吟聲。這樣由外力催動自己身體的生機雖然有著很好的療愈效果,但同時也會讓人興奮起來,仿佛所有的反應都被加速,包括欲望的積累。

  

   不一會兒,她的全身上下已經不剩一點傷痕。盡管她仍然一聲不吭,但白皙的胸口早已泛起一片好看的粉紅色,乳頭也硬挺得微微有些發疼。她原本一直並攏的雙腿不知不覺也漸漸打開了幾分,一股充滿暗示意味的咸濕氣息若有若無地彌漫在三人的鼻尖。

  

   直到兩人的手先後離開她的身體,她已經微微閉起的雙眼才又一次睜開。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之後,她連忙並攏雙腿,臉色紅到了耳根。

  

   “所以,為什麼對我們這麼有敵意?”瑪蒂爾達走到艾莉莎面前俯下身來,雙手撐著椅背的兩側,盯著她有些躲閃的眼睛再次發問。

  

   距離如此之近,艾莉莎就連眼神也無處可逃,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盯過去,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才組織起自己想說的話:“那……那個……薇羅妮卡……對,我親眼看到她落在你們手里之後,被你們逼成了什麼樣……”

  

   “呵呵呵……”瑪蒂爾達輕笑著重新站起來,饒有興致地歪頭看著她反問道,“你怎麼知道她是被迫的?”

  

   “……什麼?”

  

   “我不是給你看了嗎?”萊拉也插進話題,“你覺得,哪怕現在我們說要把你扔回那些獵巫士兵手里,你會同意和我們簽訂靈魂契約嗎?你能簽嗎?”

  

   艾莉莎沉默了。這確實是她一直沒有想明白的一點。哪怕她現在真的很害怕重新落到獵巫士兵們手中,哪怕她真的覺得成為欲望教派的女奴更好,她自問也做不到真正的自願。

  

   所以,她們究竟用了什麼駭人聽聞的手段?究竟怎樣才能讓薇羅妮卡那樣的人自願淪為她們徹頭徹尾的女奴?

  

   仿佛看出了她心中的疑問,萊拉繼續開口解釋道:“想想看,你身為正式注冊在案的官方魔法師,在灰色地帶搞了一星期的臥底行動,就一不小心被獵巫部隊當成女巫抓走了。如果我沒有介入,你至少要被他們變著花樣玩上十天半個月,才會有第一次開口說話的機會,他們也才會‘發現’自己抓錯人。”

  

   “這是他們不成文的規矩。情報部門那些專門干髒活的魔法師們,隨便找一個,都有過不止一次隱藏身份臥底結果落到他們手里的經歷。呵呵,也不知到了現在,獵巫部隊到底是抓到了更多女巫還是玩了更多官方魔法師。”

  

   “他們這麼干沒有任何代價。沒有哪個官方魔法師敢於對抗獵巫部隊,他們抓了你玩夠了以後,‘發現’自己的錯誤,然後給你賠禮道歉,賠的也不過是其他官方魔法師辛辛苦苦制作出來交給帝國的附魔道具和資源。只是你還年輕,和那些‘危險任務’的距離也比較遠,到現在才第一次栽進去而已。呵呵,官方魔法師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般人染指不了的高級玩具罷了。”

  

   “你很顯然並不喜歡純粹的、不受自己控制的受虐,你喜歡在可靠的、你情我願的情況下充當受虐的那一方,當然,你也很有……施虐的天分。”說到這里,萊拉的語氣變得有些奇怪起來,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經歷。不過她立刻轉移了話題:“但你關心的薇羅妮卡不是這樣。”

  

   萊拉轉頭看向瑪蒂爾達,笑道:“不妨讓她來講講自己的經歷?”

  

   “……唉,好吧。”瑪蒂爾達罕見地流露出了不情願的神色,但想了想還是同意了。剛剛被一系列重磅消息震驚不已的艾莉莎,此刻又被驚了一次:難道薇羅妮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解放出來了?

  

   “靈魂契約一開始的功能只是讓一方完全控制另一方的靈魂,但現在我們開發出的效用遠不止如此。”瑪蒂爾達一邊說著沒頭沒尾的話,一邊抬手在空中繪制起一道繁復的咒文。

  

   完成之後,她停頓了一下說道:“我還是不太能適應……麻煩你讓她講快點。”

  

   在她的手指引導下,凌空懸浮的咒文輕輕落在她的額頭上,隨後消失不見。

  

   瑪蒂爾達的表情突然變得異常精彩,雙眼無神地半睜,嘴巴大大地張開,連舌頭也吐出了一半,喉嚨中發出奇怪的咯咯聲,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她的身體也放松下去,若不是萊拉及時攙扶,或許會當場軟倒。

  

   “醒醒,薇羅妮卡!”萊拉在突然變了個人似的瑪蒂爾達耳邊叫道,“這里有個你的小迷妹,想聽你入教的故事。”

  

   “……嗯?怎麼……哦……呼……呼……等我……先歇會兒……”

  

   “瑪蒂爾達”就這樣蹲在地上喘息了一會兒,才逐漸平靜下來,在艾莉莎不可思議的目光中站起身,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看了起來。

  

   “你是……艾莉莎學妹?”

  

   “你……你你……你還記得我……?”艾莉莎似乎有些理解了眼前的一切,又似乎完全懵了,連說話都結巴起來。

  

   “怎麼會不記得,當年我還和同學打賭,賭我畢業前你會不會找我表白,結果,哼,你竟然讓我賭輸了。”

  

   “所以……你是……你現在是……是薇羅妮卡?”即使萊拉此前就知道自己關心這個學姐,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在校期間暗戀對方這種事……

  

   “瑪蒂爾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萊拉一眼,然後才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指著艾莉莎說道:“噢!我明白了,她還是新人對吧?噢對,你剛才是不是讓我來講講我的經歷……什麼的?”

  

   萊拉的表情有一絲無奈,仿佛已經習慣對方如此脫线的狀態,只是點頭默認。

  

   “不好意思啊,剛剛還在被前後一起操,突然就到了這里,一時間腦子有點沒轉過來。”薇羅妮卡的神色無比自然,輕描淡寫地解釋道,好像在說自己昨晚沒睡好。

  

   ……

  

   “情況就是這樣。”薇羅妮卡兩手一攤,最後總結道,“我……一方面對於那些曾經被我傷害過的魔法師同胞們很有負罪感,另一方面我自己又確實……很享受那種,嗯,完全的無助和被粗暴對待的感覺。所以在深入了解了欲望教派之後,我就干脆在任務中失蹤了。這種情況對情報人員而言是很常見的,他們甚至不會花一點精力來找我,反而還要准備否認一切和我的關系。”

  

   “然後你就……把自己……放進了贖罪營?”聽到現在,艾莉莎的腦子已經被震得麻木了,只是有些機械地重復問道。

  

   “對,而且沒有限時——有一個確定期限就不夠刺激了。”薇羅妮卡理所當然地肯定道,“我對瑪蒂爾達提出的唯一請求是,讓她來決定什麼時候放我出來,並且不提前告訴我。”

  

   “所以你和她之間的靈魂契約……”

  

   “主要是保證在我真的遇到什麼意外生命危險時,她能及時察覺到。當然,也有你現在看到的這種用途。”薇羅妮卡邊說邊把兩根手指搭上自己的前額,“已經聊得夠久了,再不回去她要瘋了。很高興以這種方式再次見到你,小學妹~”

  

   如同來時一樣突然,她的眼睛又一次失去了神采,然後重新恢復,表情變得極其痛苦和惡心。瑪蒂爾達完全顧不上自己一直以來那種穩穩掌控一切的形象,也不顧萊拉的攙扶,自己蹲在地上干嘔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瑪蒂爾達才喘息著站起身,神情也恢復了冷靜。她再次把目光投向呆若木雞的艾莉莎,問道:“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如你所見,艾莉莎小姐。”萊拉適時地發起追擊,“我們一直被描繪為一群淫蕩無比、不知羞恥的女人,而真相是——這個描述完全正確,我們絕不會羞於承認這一點。這一周以來,相信你也已經重新發現了自己。現在只剩下一個問題:你,願意承認自己的發現,願意擁抱真實的自己嗎?”

  

   “我……”艾莉莎艱難地開口,“我還想問……雖然你們這麼說,但前幾天……你們靠的是藥……這也算什麼真實嗎?”

  

   萊拉愣住了,顯然這是一個完全超出她預期的回答。她轉頭看向瑪蒂爾達,投過一個疑問的眼神,瑪蒂爾達點了點頭。然後萊拉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原來如此……幾年前你把我拐進坑里就用的這招,現在還在用?”她邊笑邊看向瑪蒂爾達。也許是還沒有從剛才的靈魂交換中完全恢復過來,對方沒有搭話,只是回了她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這到底……你們……什麼意思?”艾莉莎徹底陷入了迷茫。萊拉沒有管她,自顧自地走出了這間房間,很快又回來了。她的手中多出一只小玻璃瓶,里面盛著的正是那種白色粉末。

  

   萊拉用手指沾了一點,微笑著靠近艾莉莎,在她不解的眼神中霸道地把手擠到她腿間,輕車熟路地撫摸起她早就濕透了的私處。

  

   “嗯……?啊……你……啊……你在……干什麼……”艾莉莎幾乎立刻進入了狀態。此前驚人的信息轟炸讓她暫時忘記了身體的欲求,現在它被點燃了。

  

   萊拉的中指和無名指並攏探入她的蜜穴之中,拇指准確地揉搓著她敏感的陰蒂,一邊嫻熟地內外夾擊,一邊湊到她耳邊輕聲問道:“瑪蒂爾達用的……是不是這種藥啊?”

  

   “啊……你們……這算……什……啊……什麼……真實……”

  

   在萊拉的進攻下,潮水般的快感一波強過一波,艾莉莎的質問也變成了一連串支離破碎的、軟綿綿的詞匯。剛剛在全身療傷中被激起的欲望現在終於得到了滿足,令她幾乎要在快感的衝刷中昏迷過去。

  

   感受到包裹手指的嫩肉逐漸被新鮮的溫熱液體覆蓋,收縮也變得越來越明顯,萊拉知道發起最後一擊的時候到了。她的手部運動愈發有力起來,同時用另一只手撬開艾莉莎早已無力閉緊、只會斷斷續續發出呻吟的嘴,把剩下的半小瓶粉末都倒上了她的舌尖。

  

   在艾莉莎惶恐而又迷離的神色中,萊拉湊在她耳邊的紅唇微啟,輕輕吐出致命一擊:“好好嘗嘗,這是砂糖。”

  

   “……!”艾莉莎被銬住的雙手無意識地緊握成拳,仰頭靠在椅背上,張開的嘴中因為過度的極樂而發不出聲音,只是在無聲的高潮中繃緊全身、顫抖不已。舌尖的清甜逐漸化開,與席卷全身的激烈釋放感融為一體,讓她的腦海幾乎一片空白,只剩最後的一個角落:

  

   “原來這……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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