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六、最終自縛考驗
盡管做足了心理准備,但經過瑪蒂爾達接連三次花樣百出的調教後,接下來三天的禁欲時間仍然比艾莉莎想象中要難熬得多。
瑪蒂爾達為她穿上的貞操帶沒有壓制魔法師的設計,只是一條精致但普通的女式貞操帶,前盾有細密的網眼開孔,會陰之後的部分則是一條細鏈,有“需要”時可以方便地撥到一旁。不過艾莉莎能夠感應到,這條貞操帶在鎖芯、邊緣和內側各有一道簡單的附魔。鎖芯的附魔保證了只有正確的鑰匙能進入其中,各種撬鎖工具都不行。邊緣的附魔讓它一直輕輕吸附著穿戴者的肌膚,結合十分緊密,連一根手指也無法插入。內側的附魔則是一道簡單的淨化術,讓穿戴者不需要擔心衛生問題。
這樣的安全措施基本斷絕了“作弊”的可能,即使艾莉莎可以輕而易舉地破壞它,這種破壞也是不可逆的。為了不功虧一簣,她只能忍受著被一條鋼鐵內褲禁錮三天。每次有意無意間感受到它的存在時,前幾天極度歡愉的記憶就會統統涌上心頭,讓她沉浸在一種失落和渴望交織的難言情緒中。
“萊拉”提供的情報表明,“伊莉絲”在皇城期間暫住在靠近內城區的一家高檔旅店“新月”中,因此她現在也親自住進了這家符合自己身份檔次的新月旅店,等待來自瑪蒂爾達的新消息。
在這三天中,艾莉莎又一次拜訪了萊拉的公爵府,“借”走了一團活性黏土。這是一種相當稀有的魔法素材,也是她思慮良久之後想出的底牌。如果薇羅妮卡當初能夠提前知道,正式加入欲望教派需要自己穿上完全壓制魔法能力的拘束套裝,也許她也會選擇提前准備這個,而不是只能緊急地偷偷拆掉拘束套裝的關鍵部件,指望著不被發現。
在自己房間里輾轉反側到了第三天深夜,艾莉莎期盼已久的消息終於來了。有人悄無聲息地從門縫里塞進一張紙條,等她開門查看時,整條走廊都毫無蹤跡。紙條上的內容也很簡單,只寫了一個旅店名字“金絲雀”和房間號“208”,以及一個沒頭沒尾的單詞“盆栽”。
根據她的回憶,金絲雀旅店應該處在靠近北城門的地方。那里也的確是整座皇城中最適合欲望教派活動的范圍,既遠離魔法學院,也遠離禁衛軍的獵巫部隊駐地,同時本地魚龍混雜,便於各類人群藏匿。
了解到地點之後,艾莉莎穿戴整齊,隨後行色匆匆地下樓出門,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在走過路邊的一個郵筒時,她的步伐稍微慢了半拍,就再次恢復正常。此時,郵筒里已經多了一封舉報信,以官方魔法師艾莉莎的身份,向獵巫部隊報告“金絲雀旅店發現了疑似欲望教派殘黨活動”。
她的投遞動作十分隱蔽迅速,也沒有動用任何魔力。即使有人用法師之眼凝視著她,只要她沒有感應到,就說明距離已經遠到了不可能看清她的這點小動作。凌晨時分,郵差會來正常取信,並把魔法師發給禁衛軍的重要信件單獨歸類,派專人送出。由於獵巫部隊駐地強大的反魔法裝備,魔法師們彼此之間常用的送信方式對他們是無效的,這已經是最快的途徑。
最遲到天亮時,獵巫部隊就會前往搜查金絲雀旅店。只要自己想辦法拖住瑪蒂爾達,等她發現獵巫部隊靠近時,就已經插翅難逃了。
很快,艾莉莎就抵達了金絲雀旅店二樓,果然在走廊盡頭看到了一盆不大不小的盆栽,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把房門鑰匙。開門進屋,就看到地上放著一個顯眼的大箱子,上面還插著一支帶刺的玫瑰花。
艾莉莎關上房門,打開箱蓋,立刻發現了一點不對:箱子里確實是一套拘束道具,但它們看起來和萊拉穿在自己身上的那套不太一樣。
她有些不安地拿起箱里附帶的信封,拆開之後,從中取出了一把鑰匙和一張信紙,信的正面寫著:
這是你最後的選擇機會。這把鑰匙可以打開你身上的貞操帶,打開之後,你可以選擇直接離開,此後我們不會再聯系你。我對此表示遺憾和祝福。
你應該已經猜到了我們是誰。如果你決定加入我們,成為姐妹,那就在解開貞操帶之後,按照背面的說明,穿上箱子里的所有東西,擁抱我們共同的未來。
落款處沒有署名,而是畫著一個奇異的符號,它看起來像是一朵抽象的花,輪廓又好像女性的陰道、子宮和卵巢,子宮的中央位置點綴著一顆心,似乎是魔力核心的代表,又似乎有著更不可言說的含義。整個符號散發出一種既美麗又淫靡的錯亂氣息。
所有對魔法世界稍有了解的人都不會認錯,這正是欲望教派的標志。
雖然對方已經挑明身份立場,但直到現在,她手中也沒有任何過硬的證據能夠將瑪蒂爾達和欲望教派直接聯系起來。這樣一來,即使“伊莉絲”對欲望教派抱有敵意,走到這一步的她也做不了什麼。她必須親手拘束自己,讓自己失去一切反抗之力,瑪蒂爾達才會現身,最大限度地確保自身安全。
艾莉莎將信紙翻了一面,露出反面寫有的說明,然後用鑰匙打開自己下身鎖了三天的貞操帶,忍不住“順便”撫慰了一番自己,直到被禁止了三天的快感迅速涌現、讓她感到有些不妙時才停手。她深呼吸了兩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按照說明,一件件檢查起箱子里的拘束套裝。
這套拘束套裝也分為上下兩個部分。上半部分以項圈為核心,連接著一對手銬、一個空心的金屬口環和一副眼罩。令她感到有些奇怪的是,這副眼罩雖然寬大嚴實,材質卻是透明的。她將它拿到眼前試了一下,發現的確無法阻礙自己的視线。
另一個不同之處是那對乳頭夾,它們也被一條細鏈連接到項圈前面的一個環里,但鏈條並沒有在那里中斷,而是從環中再次穿出一段來,末端掛著一根沉甸甸的假陽具。她可以想象,如果自己戴上這對乳頭夾,這根尺寸不小的假陽具將會被吊在自己的雙乳之間晃來晃去,不僅十分令人羞恥,也不免會給她嬌嫩的乳頭帶來額外的拉扯刺激。
下身的部分仍然以一條精致的秘銀貞操帶為核心,與她這三天穿著的款式相同,前半部分是一塊前盾,後半部分則是一條銀鏈。插入體內的部分同樣是一根簡單的細杆和一枚藍色晶球,但與之前不同的地方在於,細杆並沒有固定在貞操帶的胯間,而是穿過了一個孔,讓這根杆和頂端的晶球都可以在孔中上下抽動。不過杆中似乎有某種彈簧,讓它會自然地保持整根插入體內的狀態,即使手動向外拉出,也會慢慢地自行回彈。
艾莉莎很快明白了這個設計的用意。杆的末端連接著另一根鏈條,向下一直延伸到大約膝蓋位置,然後一分為二,分別連接到一雙高筒皮靴的鞋跟上。這樣一來,穿戴者一旦邁步,就會通過鏈條將細杆向外拉動,並且由於晶球的存在,能夠向外拉出的極限也不過和杆一樣長。這將讓她即使沒有被鐐銬直接限制,也只能邁開很小的步伐。
高筒靴的靴筒非常高,甚至超過了艾莉莎的膝蓋,到了大腿中部,但它的鞋跟並不是特別高,這倒是讓艾莉莎有些意外,她本以為這樣一套拘束道具會配一雙鞋跟高到必須踮著腳尖走路的鞋子。
所有道具上都銘刻著細密的魔紋,看起來比萊拉穿在身上的那套要復雜不少,一定有不少“額外功能”。如果給她幾天時間,也許她能靠自己解析出來,但現在沒有那麼多時間了,她只能硬著頭皮接受未知。
這套拘束套裝的項圈正面也掛著一把鑰匙。艾莉莎將它取下,打開了項圈、手銬、眼罩、口環、腰帶和高筒靴上的全部鎖,確認這是正確的通開鑰匙,才把它掛了回去。但即使有人站在身邊仔細觀察也看不出來的是,開了一遍鎖之後,她的手中已經多出了一把一模一樣的鑰匙。
這是用活性黏土作為施法素材進行的復制術。提前對活性黏土注入足夠的魔力,復制時就不至於引起明顯的、能夠在遠方察覺的魔力波動。只要她捏著需要復制的鑰匙,用一點點魔力“啟動”手心里的活性黏土,它就會很快變成一把同樣的鑰匙。
接下來,只要將這把新鑰匙妥善地貼身藏好。一直捏在手里是肯定不行的,任誰都能看出一個人緊緊攥著拳頭肯定是藏了什麼東西。艾莉莎此前的計劃是把它含在嘴里,這樣既十分隱蔽,在需要時也可以比較容易地從唇齒和口球之間吐出來。但現在,這套道具的嘴部束具從口球變成了一個空心的金屬口環,讓她很難把鑰匙藏匿起來,即使藏在舌頭下面也不夠保險。
於是她只好啟用自己的後備計劃:冰冷的鑰匙被她慢慢塞入自己緊窄的後庭。這片未經人事的處女地本能地抗拒著任何異物,如果不是她為了萬無一失,前兩天用手指做了點預備訓練,此刻可能還要艱難得多。完全塞入之後,艾莉莎努力地試圖忽視後面的異物感,開始穿戴箱子里的拘束套裝。
隨著光滑圓潤的晶球慢慢滑入自己早就空虛難耐的泥濘下身,她不禁有些呼吸急促。冰冷的腰帶貼緊她的腰肢和小腹,“咔嚓”一聲上了鎖。在她剛想到“應該先穿別的、沒那麼刺激的東西”時,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忍不住首先把這件下體拘束道具穿好了。
既然已經上鎖,那也只能這樣了,現在再拿出鑰匙來解開總覺得有些不對……艾莉莎這樣想著,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曾經的羞澀已經漸漸遠去,現在心中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自己不願承認的期待。
並且現在,她已經不能再隨意動用魔力。只要試圖這麼做,緊貼自己小腹的秘銀腰帶就會強行把剛剛運轉起來的魔力吸走大部分,然後通過沒入自己體內的電系晶球,轉化為一次劇烈的懲罰式電擊。盡管艾莉莎自己還從沒有真正體驗過這種感覺,但能讓高貴的女公爵萊拉在自己面前毫無尊嚴地顫抖著失禁,想必不是什麼舒服的體驗。
這也意味著從現在起,她將無從得知自己是否被人暗中監視。即使面前就有一枚法師之眼正在仔細端詳,她也完全察覺不到。這讓她有些緊張起來,莫名有種暴露感,手心微微冒汗。
直到穿上配套的高筒皮靴後,艾莉莎才意識到這雙靴子的厲害之處。雖然鞋跟不是很高,但厚重的皮革與長及大腿中間的靴筒,令她一旦穿上之後就幾乎無法再屈膝,只能保持雙腿直立的站姿。她剛剛還想過,也許可以通過蹲下走路來避免鏈條拉動自己下身的晶球,現在看來這個想法也被這套道具的設計者考慮到了。
就在兩只靴子都穿上並上鎖的瞬間,一陣熟悉的震動感突然從下體傳來。這正是她在這三天禁欲時間中一直留戀不已的跳蛋調教的感覺。艾莉莎忍不住“嗯啊”地悶哼一聲,下意識地摸索著已經被緊緊鎖到身上的貞操帶,才意識到現在已經不能再輕易從中逃脫了。
私處的震顫雖然不算強烈,但十分擾人心神,以至於好幾秒後她才注意到,桌上的那封信冒出了粉紅色的魔光,似乎是因為自己完成了下身拘束而激活了一道附魔。艾莉莎定睛細看,發現上面果然浮現出一段新的粉紅色文字:
穿好下半身了?那你應該也體驗到它的新功能了。我發現你似乎很喜歡,所以親手為你添加的。插得越深,震動就越弱,不過如果你想讓它完全停下來,那就得讓兩只鞋跟同時離開地面。
剛剛讀完,這段文字就消失了。艾莉莎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雙靴子的鞋跟不算高。她一邊嘗試著顫顫巍巍地踮起腳,一邊在心里暗暗罵前一刻的自己,竟然會傻到覺得欲望教派的東西不夠極限。
果然,兩邊的鞋跟離地後,下體的震動也隨之停止,但此時她已經主動把雙腳踮得很高,無異於靠腳尖站在地上。加上雙膝無法彎曲,這樣走路一定會很困難。
她再次試著讓鞋跟落地,震動感又一次出現。邁開一步時,固定在兩邊鞋跟上的細鏈拉著穿過貞操帶的杆,將沒入她體內的晶球往外拖,晶球的震動也變得越來越強。左腳還沒有向前移動多遠,她就無法繼續向前了,晶球已經被向外拉到了極限,卡在她的穴口和貞操帶之間,並且猛烈地震動著,甚至連腰帶都隨之顫抖起來。
艾莉莎咬緊牙關,忍受著下體傳來的令她渾身酥麻的感覺,幾乎是一個踉蹌向前跌出,終於完成了平時毫不起眼的走出一步的動作,而這一步的距離還不及平時的半步。
重新並攏雙腿後,細杆慢慢將晶球再次推進自己蜜穴深處,震動也隨之重新變得溫和起來。她其實很想用手拉住杆,借著晶球位於穴口時的強震,當即享受一次高潮,但是理智讓她控制住了自己。還沒有穿好一整套,就開始沉迷於肉欲享受,這可不是個好跡象。
“呼——”艾莉莎出了一口氣,打起精神,開始准備穿戴拘束套裝的上半部分。
上半部分雖然部件更多,但整體還是要容易不少,戴上項圈之後,口環和透明眼罩就已經處於正確的位置,只要拉緊上鎖就可以。
艾莉莎捏著那兩只由細鏈連接在項圈上的夾子,輕輕夾上自己早已興奮挺立的乳頭,全身上下的拘束道具就只剩掛在背後的一副手銬了。她先把左手背到背後,把其中一只銬環扣到自己的左手手腕上,然後努力抬頭挺胸,摸索著將右手手腕放進最後一只打開的銬環里。此時,她突然緊張了起來。
一旦扣上最後這道鎖,她就親手剝奪了自己最後的自由。
能夠打開全身上下所有鎖的鑰匙就掛在自己的項圈前面,但雙手被手銬高高吊起在背後的艾莉莎卻不可能靠自己拿到這近在咫尺的救贖。她唯一的底牌是藏在自己後庭中的另一把鑰匙,但那也需要趁瑪蒂爾達不注意時自己“擠”出來,最好是弄到床上或桌上,再拿到手中,迅速解開手銬和腰帶的鎖,才有可能恢復自己身為魔法師的反抗能力。這個過程不算復雜,但對於被嚴密拘束的自己而言也並不算輕松。
她會不會發現?她會不會想要玩弄自己的後面,於是就發現了那把鑰匙?會不會自己拿到了鑰匙,卻還沒來得及解鎖,就被她注意到,把鑰匙奪走?
直到剛才那封信中坦白自己的身份時,瑪蒂爾達也還是給“伊莉絲”留了一個體面退出、從此相忘於江湖的機會。她似乎真的很關心“伊莉絲”,並沒有一心想要蒙騙這個懵懂無知的少女……自己這樣利用她的關心來設陷阱,真的對嗎?
但薇羅妮卡學姐卻又實實在在地在她眼前身陷地獄般的生活……如果她自己功虧一簣,她的未來會不會也是如此……
紛亂的思緒涌上艾莉莎的心頭,令她不由得緊張起來。在雙手無意識的顫抖中,隨著一聲輕微的“咔嚓”聲,她意外地完成了全套自我拘束。
“啊……!”
就在右手銬環鎖上的刹那,夾住雙乳尖端的乳頭夾突然釋放出一股電流。這種電擊不像是懲罰,沒有帶來令人難忍的痛苦,而是像有人用手指輕輕掐了一下自己的乳頭,突然刺激之下她那被口環撐開的嘴中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呼,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明顯。
艾莉莎緊張萬分,既因為乳頭突如其來的刺激,也因為眼前原本透明的眼罩突然變得一片漆黑。失去了施法能力後,這副眼罩足以剝奪艾莉莎對身邊世界的大部分感知,一種強烈的不安涌上心頭。她幾乎立刻就想把鑰匙“擠”出來,然後解開自己,只不過最後還是被自己的理智拽住了。
畢竟此刻的她對周圍全然無知。在最糟糕的可能情況下,瑪蒂爾達也許已經現身,正在靜靜地欣賞自己慌亂的樣子。如果自己此時嘗試提前動用鑰匙,那就相當於自投羅網。
而且,這時的自己目不能視,即使把鑰匙弄出來掉到地上,也看不到它在哪,而雙腿穿著的高筒靴決定了她無法蹲下,只能躺倒在地,用自己赤裸的軀體去摸索鑰匙,找到之後還得挪動自己,讓被高高吊起在背後的雙手能摸到它。
這番考慮讓艾莉莎打消了嘗試逃跑的念頭,但也讓她有些慌張。此刻她才意識到,原本自以為的計劃周全實際上又一次陷入了對方設計好的節奏。自己甚至沒有好好考慮,就算偷偷准備了一把新鑰匙,但如果很難拿到甚至拿不到它,那該怎麼辦。
“啊!”
突然,她的乳頭又被“掐”了一下。由於被蒙眼,她甚至不太能確定這是來自電擊還是真的有人掐了自己一下。這種對自己處境的未知感讓她感到身體更加敏感了幾分,似乎徒勞地想要通過觸覺而不是視覺來感知周圍的世界。
“這麼晚了還發騷?小點聲……”一聲叫罵從旁邊的房間輕易穿透薄薄的木板牆,灌入艾莉莎耳中。即使看不到自己的樣子,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騰地一下變得通紅。由於口環只是撐開了她的嘴而沒有堵塞,她的驚叫聲不僅毫無阻礙,甚至比平時的悶哼要明顯得多。而這家廉價旅店的房間隔音顯然很差……
“哈……哈……”艾莉莎喘息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咬緊牙關准備面對可能到來的第三次電擊。此刻她已經漸漸回過神來,既然自己下身的道具被瑪蒂爾達附加了這麼多按條件觸發的額外功能,上半部分銘刻的魔紋肯定也有類似效果。只不過現在她無法使用法師之眼,只能集中精神,模糊感知到緊貼自己肌膚的拘束道具中有怎樣的魔力流動。
果然,沒過多久,第三次電擊如期而至。有所准備的艾莉莎渾身不由自主地一緊,但好歹沒有叫出聲來。她已經感知到,驅動這次電擊的魔力來自掛在自己胸前的那根假陽具,它在放出一波魔力後就暫時轉變了狀態,開始產生微弱的吸力。而被它放出的魔力並沒有直接順著乳鏈涌向自己的胸前,而是在半路上通過項圈流到了口環,在那里打了個轉,才最終流向乳頭夾。
原來是這樣……這根東西不是用來折磨乳頭的,而是用來塞嘴的……如果它不是掛在自己胸前晃蕩,而是插在自己的嘴中,那麼它放出的魔力就會在經過口環時,重新被它自己吸收回去。
早知道自己就按原計劃把鑰匙藏在嘴里了……艾莉莎有些後悔。但此刻最要緊的是,如何在已經完成了拘束的情況下,把吊在胸前的一根假陽具弄進自己嘴里。
忍受著幾秒一次的電擊,艾莉莎整個人在桌邊彎下腰來,試圖把胸前晃來晃去的那根東西放到桌面上,然後用自己的嘴去摸索它。在雙乳被不輕不重地“掐”了許多次、桌面上也被弄出一大片濕漉漉的痕跡後,她成功把假陽具的龜頭部分弄進了自己的口環內側,讓它在桌上“立”了起來。吞入大約一半的長度後,她終於能緩緩直起腰,微微仰頭讓它滑入自己嘴里。
不知何時,乳頭規律的電擊終於停止了。也許是在她含入龜頭部分時,也許是吞進去一半甚至大半時。但更重要的是,眼前的一片漆黑也消失了,眼罩重新回到透明狀態。看來這也是觸發附魔的一部分。
“嗚嗯……嗯……”
在假陽具的堵塞下,她的喘息變得有些沉悶。但由於口環的尺寸大了一圈,並不能起到固定作用,她不得不在略微抬頭的姿勢下,用剛剛恢復的視野邊緣努力閱讀起又一次冒出粉色光芒的信件:
如果你成功看到了這段話,那說明你的資質真的很不錯,我也不用明天早上來解救你了。這套道具穿好之後,會讓周圍的其他人都對你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但如果你嘴里的東西掉出來,或者你高潮了,這個效果就會暫時消失。這時候你的眼罩會變黑,作為提醒。
現在,回到你在新月旅店的房間吧,很期待與你見面。對了,如果你在嘴里沒東西的時候高潮了,上面的“暫時”都會變成“永久”,注意控制好自己哦,一路順風~
“……”艾莉莎眼睜睜看著自己剛剛讀完的信件在眼前化為灰燼,感到難以置信。她的完美計劃被徹底打亂了!
瑪蒂爾達不僅不會在這里現身,她還需要像現在這樣走過半座皇城,走回原本的旅店房間!
艾莉莎努力壓抑著自己大喊大叫的衝動,心髒狂跳不止。這怎麼可能?現在該怎麼辦?
她想要立刻取出藏好的鑰匙解開自己,但是,然後呢?就在距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落荒而逃?
……
金絲雀二樓的旅館房間中,一個全身赤裸,被鎖在一身拘束道具中的金發少女,神情焦躁不安,邁著細小的步子在原地挪動,似乎處在極大的糾結中。
不過,短暫惶恐之後的艾莉莎現在已經冷靜了下來。瑪蒂爾達所說的附魔應該是真的,否則“伊莉絲”不可能真的全身赤裸、被嚴密束縛著走回去。這將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戰,但並非不可能完成。情況的變化雖然意外,但還有彌補的余地。
她剛才看似慌亂的踱步和跺腳,實際上是在用靴子尖銳的鞋跟摩擦地板。多虧了這間廉價旅店充滿潮氣的劣質軟木地板,她可以用鞋跟順利地劃出不起眼的痕跡。這些很難一眼注意到的劃痕是一種官方魔法師和獵巫部隊通用的暗語,可以用來在需要隱秘行動時給搭檔傳遞簡單情報。受行動能力限制,她寫下的內容很簡單,只有“轉移”和“新月旅店”兩個詞。但她相信以獵巫部隊的敏銳,他們肯定能順著這條线索找到正確的前進方向。
過了一會兒,被拘束的金發少女止住焦躁的小碎步,努力地深呼吸兩次,似乎終於下定決心,開始踮著腳尖,小心謹慎地一步步走向房間門口。
由於雙手被高高地反吊在背後,口中的假陽具又毫無固定,艾莉莎在走路時被迫保持著挺胸抬頭的姿勢,仿佛對自己被拘束的赤裸身體十分驕傲,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別人展示。剛才在桌邊彎腰的動作讓口中積攢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來不少,現在雖然直起了身子,暫時不再外溢,但從她的下唇到下巴上仍然沾滿晶亮透明的液體,還在緩緩向下滴落,已經在下巴和袒露的雙峰之間拉出了一條細絲。
雖然對胸前的濕滑感到羞恥,但艾莉莎此刻面臨的煩惱不止於此。即使踮著腳尖能夠暫時逃脫震動,但每次邁步時,被鏈條拉到穴口、又被細杆慢慢推回深處的晶球都會反復開墾一遍自己敏感的嫩肉,帶來的刺激是實實在在的。就好像她每走一步都在抽插自己。
一路走到門口,艾莉莎才意識到一個有些嚴重的難題:雙手被反吊在背後、又無法蹲下的她,似乎沒辦法用手開門。
她站在原地想了想,不得不一點點將自己的身體轉過半圈,用臀部對著門把手,努力蹭著它向下壓。柔軟的翹臀並不適合開門,艾莉莎折騰了好一會兒,不免讓晶球震動了好幾次,才終於氣喘吁吁地將門推開,小心翼翼地走到旅店走廊上。
盡管如此,她還是有些慶幸,假如這扇門是朝內開的,或者門把手不是下壓式而是旋轉式,那麼她將不得不提前動用自己藏匿的鑰匙,否則連房間門都出不去。
由於在桌邊和門口都浪費了不少時間,僅僅只是一步步走過二樓的走廊,艾莉莎就有了一種危險的感覺:私處原本清晰的觸感漸漸開始分不清來源,攪動著她的腦海,變成一種令她想要放下一切戒備、享受舒適的愉悅。一旦這種感覺開始出現,即使她仍然踮著腳尖避免震動,但每走出一步,下身簡單的抽動都仍然火上澆油。她對這種步步緊逼的感覺很熟悉,這正是她前三天朝思暮想、現在卻唯恐避之不及的高潮。
更糟的是,到了樓梯口的她又意識到一個新難題:下樓梯。在平地行走時,她還能踮著腳尖,避免鞋跟觸地。但如果現在還踮腳下樓梯,那簡直是自討苦吃,稍有不慎就會從樓梯上摔下去,非常危險。
艾莉莎咬了咬嘴中堅固的口環,再次仰頭,讓嘴里的假陽具滑入得更深一些,然後放松了一直踮起的雙腳,開始以她目前能做到的最快速度一路“小跑”下去。
盡管做足了心理准備,後果還是比她想象中要嚴重得多。由於步伐很快,下身的細杆甚至來不及回彈,讓晶球一直處在蜜穴最敏感的前半部分,震動也最為強烈。還有兩三級台階才到底時,高潮已經如潮水般不可抵抗地襲來。
“嗚嗚嗚嗯嗯……!”
艾莉莎幾乎是跌倒在樓梯間的地面上,雙乳因為承接了全身的衝擊而疼痛不已,敏感的乳頭被夾子和粗糙的地板肆意凌虐,激痛和下身爆發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整個人如一條出了水的魚一般掙扎扭動。
在三天以來的第一次高潮和整個人向前跌倒在地的雙重衝擊下,她搖搖欲墜的最後一絲理智只記得堅持一個動作,依靠臉朝下的姿勢把假陽具牢牢壓在自己嘴里,不讓它掉出去。
“什麼聲音?”
旅店的前台接待小姐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打著哈欠懶洋洋地走進樓梯間。她不知道的是,如果自己稍微走快幾步,就能親眼看到異響的來源:一個赤身裸體、被嚴密拘束的金發少女,雙眼被黑色的眼罩遮擋,小嘴被口環撐開,又深深插進一根假陽具,羞恥無比地在高潮的余韻中顫抖不已。
只不過,隨著高潮退去,艾莉莎已經在幾秒前重見光明。仍然趴在地上的她微微抬起眼睛,就看到慵懶的前台接待站在自己面前。她似乎真的看不到自己面前趴著一個被拘束的大活人。
一無所獲的接待小姐正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突然鼻尖微微一動,似乎聞到了什麼。隨即她的嘴邊露出一絲“原來如此”的笑意,一邊轉身走回前台,一邊低聲自言自語道:“在房間里干不好嗎,非得到樓梯間來找刺激……”
她顯然聞到了那種代表性愛歡愉的特有氣味,但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真實情況。
艾莉莎在地上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地上,把自己仍在抽痛的雙乳從壓迫中解放出來。劫後余生的她不住地喘息著,“獎勵”自己就這樣休息了一會兒,才開始嘗試站起來。
由於無法屈膝,即使是從地上站起身來這樣的動作對她而言也十分困難。她努力挪動著,讓自己的後背靠到樓梯扶手上,一邊用被反吊在身後的雙手抓著扶手,一邊用雙腿蹭著地面,好不容易才重新站起來。接著她便踮起腳尖,忍受著晶球在下體的肆意進出和前台接待視若無睹的目光,滿臉通紅地小步走出金絲雀旅店。
……
直到晨光熹微時,經歷了街頭巷尾幾次羞恥的公開高潮後,艾莉莎終於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在新月旅店的房間。房門虛掩著,顯示出已經有人在她之前到訪過,但她卻仍沒有看到瑪蒂爾達的身影,只看到桌上多了一張同樣冒著粉紅色魔光的紙。
艾莉莎喘著粗氣,慢慢拖著自己疲憊不堪的身軀靠到桌邊,定睛細看起來:
恭喜你成功走到了這一步,現在你距離成為我們真正的姐妹只有一步之遙了。在這份契約面前敞開自己的身心,接受它的烙印吧。完成之後,你身上的鎖會全部打開,等你休息好了,再來老地方找我。
她的心徹底沉了下去。這是一份已經被瑪蒂爾達灌注魔力的靈魂契約,所有簽訂的前提條件都已經被她准備完畢,只需要有人抱著真誠的自願之心,用自己的身體去觸碰它,就會真正成為她的……奴隸。
這份契約的時間只有一星期,假如艾莉莎簽訂之後立刻遠走高飛,讓瑪蒂爾達無法對她下令,那麼一星期後它就會自然失效。但這同樣相當於讓自己一周以來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而只要接受了契約以後再次面對她,那麼她對自己下達何種命令、是否繼續向契約中灌注魔力讓它延續下去,就不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了。
也許這才是最終極的信任考驗……是我不可能通過的考驗。艾莉莎無聲地自嘲著。即使她真的敢於接受契約,她也不可能發自內心地自願這麼做,無法完成契約的簽訂。
現在她甚至有些好奇,瑪蒂爾達究竟是用了怎樣的手段才讓薇羅妮卡學姐屈服的……
但已經沒時間讓艾莉莎細想這些了。透過窗戶,她可以看到街道盡頭出現了幾個全身漆黑如墨的披甲士兵。那種幾乎毫不反光的死黑色是所有魔法師都不陌生的,代表著她們的天敵,可以無效化任何魔法的反魔合金。
“獵巫部隊的效率真是一如既往地高啊……”艾莉莎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努力把翹臀搭到桌面上,然後下身用力將在自己體內藏了一整夜的鑰匙慢慢擠出來。事到如今,她無法繼續演下去,甚至連瑪蒂爾達的一根頭發都沒碰到。無論怎麼看,她的計劃都已經完全失敗,現在能做的只有承認失敗。
艾莉莎用上半身斜靠著桌邊,右手努力抓到了鑰匙,上面不僅殘留著自己的體溫,還有些讓自己不願細想的粘稠液體。她忍受著心中的不適感,摸索著將鑰匙插入左手手銬的鎖眼,然後輕輕一轉。
“嗚嗚嗚啊啊——!”
下體和乳頭突然同時爆發出一陣前所未有的猛烈電擊,如同一根真正的皮鞭重重抽打在艾莉莎最敏感的部位。在條件反射般的全身緊繃之後一兩秒,劇烈的疼痛才伴隨著灼燒感姍姍來遲,此時她已經再也不能維持倚靠桌邊的姿勢,只是倒在地上顫抖不已,口中的假陽具也滑落出來。
鑰匙不僅沒能打開鎖,還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折斷在鎖芯中,並觸發了懲罰。以艾莉莎的機敏,她已經明白自己落入了最後也是最深的陷阱——既然瑪蒂爾達設計了接受契約來解開拘束,鑰匙自然是純粹多余的,只是為了讓“伊莉絲”在自我拘束時可以打開那些鎖而已。在她完成拘束的那一刻,她小心翼翼藏了一整夜的鑰匙就已經不能再讓她逃脫了。
就連之前那條普通的貞操帶,也有鎖芯的附魔防止撬鎖,她怎麼會在為自己穿上一套嚴密的拘束套裝時,完全忽略了這件事呢?
她只是不願接受這個直白的現實:自己失敗得比想象中還要慘得多。而且這樣的慘狀,還有相當一部分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實現的……
眼前已經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下身的震動也提高到了最強。即使在剛剛經歷了一次痛苦的懲罰電擊後,即使再不情願,艾莉莎還是能感覺到自己早已過度敏感的肉體又要在扭曲的狂喜中迎來一次高潮。盔甲的細微碰撞聲已經出現在門外的走廊上,獵巫士兵們馬上就要走進房間,他們將會親眼看到艾莉莎舉報的那個欲望教派女巫,自顧自地陶醉在淫穢不可言說的邪惡儀式中……
絕望的艾莉莎開始催動魔力,想要解除自己的面貌變幻。至少讓他們看到一張官方魔法師的臉,這樣她還能把這解釋為自己被敵人擊敗後的羞辱……
“啊啊啊——!”
在淒慘的尖叫聲中,艾莉莎並攏的腿間淅淅瀝瀝地泄出許多透明液體,很快在自己身下積成一大灘。她在這次懲罰式的電擊中達到了幾乎毫無快感的高潮,也徹底失去了隱藏自己的機會。經歷了一夜的“奔波”、沉重的打擊和兩次懲罰電擊的她,現在只覺得身心都疲憊到了極點,如一灘軟泥般被全副武裝、如臨大敵的士兵們架起來拖出房間,只留下散發不雅氣味的一片狼藉。
不知何時,桌上的契約已經化為飛灰,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