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角色介紹:
姓名:維澤 種族:灰狼 性別:雄性
年齡:34 瞳色:祖母綠 婚姻狀況:單身(有謠傳說是離異,卻未經證實過)
特征:外表冷峻,身材高挑的灰狼,臉頰上有兩道明顯的刀疤。對外是擁有數家公司的商業天才,同時也因為一直從事慈善活動而擁有相當高的口碑。實際上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城市中“F”區域黑幫的老大,永遠保持著優雅與從容不迫,但是實際了解後會發現他如同一汪泉眼,波瀾不興的表面之下,是望不到底的深邃幽閉。
姓名:塔克 種族:虎 性別:雄性
年齡:39 瞳色:琥珀色 婚姻狀況:???
特征:高大,強壯,暴躁,豪放的城市“D”區黑幫老大。並沒有什麼特點,或者說他這一整體就足夠吸引目光。十分招搖的外表下內心實際上意外的細膩,對於管理和“生意”十分隨性,為了達到目的會使用各種強硬的方式。貪財好色、煙酒俱全。如果有座右銘大概會寫:這世上沒有老子想要但搞不到的東西。講義氣,因而擁有整個城市中下屬最一條心的幫派。
姓名:V 種族:德牧犬 性別:雄性
年齡:27 瞳色:棕色 婚姻狀況:單身
特征:干練的犬獸人警官,作為“D”區的警署中的一員,不知什麼緣故被塔克脅迫。
維澤此刻站在這座城市中D區最高檔的夜總會包間里,稍作環顧,這個房間的布置很好......應該說是最好的了——至少外面那些嘈雜喧囂的音樂聲、在舞池里瘋狂搖擺扭動身體的家伙發出的尖叫聲、或是在陰暗的角落做著不可言說交易的低語聲都仿佛被隔絕在了另一個世界中一般。
此時自己面前的矮桌上擺著一個精美的玻璃果盤、一杯已經醒發的恰到好處的紅酒、一副看起來玩到一半的撲克牌。而對面牆上的鏡子里,一只沉著臉,略顯陰沉的狼獸人正在看著這邊——被灰色毛皮覆蓋的臉頰上有兩道尤為顯眼的刀疤,正是自己的樣子。
抽抽鼻子,不是很滿意包間中劣質煙草的味道——房間角落站了幾個穿著打扮痞氣十足的獸人。當然,他們的目光所匯集的地方,正是站在屋子中央的自己。有個別沒耐性的家伙爪子已經探進了口袋,看樣子,是在摸索著匕首一類的東西。
就這麼不知站了多久,屋子里的煙氣越來越多,以至於讓空調的換氣系統“滴”的一聲開始了自動運作。而就在此刻,大門也隨之打開。
“老大!”
聞聲回頭,迎面走過來的卻是一只比自己還高上一頭的虎獸人,健壯的身材配上一身剪裁得體的西服,要不是襯衫松開的扣子有些多外加上那條晃眼的大金項墜過於土氣和暴發戶了一點,這家伙還真像是個小說里描寫的霸道總裁。
“塔克。”這樣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還沒繼續說話,虎獸人便一伸爪子點了點沙發:“處理了一些事情,等久了吧?站著干嘛?”說完便繞過自己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沙發上,執起酒杯抿了一口:“味道不錯,你也來一杯?”
不過維澤的視线卻並沒有停留在虎獸人朝自己端起的酒杯,而是扭過頭看著被兩只獸人架著不停掙扎的貓獸人身上。見灰狼看著自己,貓獸人不停的眨著眼睛又叫了一聲“老大!”——已經有些凝固的血痕從頭頂流下,遮住了貓獸人的一只眼睛。不過從他身上滿是塵土的衣服來看,這家伙除了頭上挨的這一下之外,拳打腳踢也肯定少不了。
“塔克,我也不跟你繞圈子了。”維澤朝貓獸人點了點頭示意他消停一會,隨後重新扭過頭看著虎獸人開口:“這孩子不懂事,我帶回去自然會教訓,給你添麻煩了,哪天我做東好好賠罪。”
虎獸人咧開大嘴露出一個“微笑”:“哪里的話,F區的老大能賞臉來我的地盤親自撈他,我怎麼敢不放呢?”
“那就......”灰狼話沒說完,只見虎獸人猛地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旋即將爪中的杯子往牆上一丟:“不過,這小子是不是太狂妄了一點?我們這批貨可是最好的,就這麼被他給丟進水里......”隨性的抹了一下滴落在襯衫上的酒液,讓那白色的布料上瞬間多了一抹暗紅:“本來,誰要在我的場子做這種事,至少要打斷一條胳膊外帶一條腿。知道是你的部下,我賣你這個面子。可就這麼出去了......我這做大哥的讓兄弟們看不起啊。這麼的吧,要你一塊地,不過分吧?”
“不知道你看上了我那的哪塊薄地?”灰狼似乎並不驚訝,連眉毛都沒有調一下,語氣中仿佛早就猜到了老虎的打算。
“這個嘛,當然是......”虎獸人話沒說完,那邊被按著的貓獸人便奮力睜開了禁錮,一瘸一拐的跳到了維澤身後:“老大!不能答應他們!我才沒把貨扔水里!他們是故意......”
“你閉嘴!”灰狼呲起牙怒吼一聲,卻同時用身體護住了貓獸人:“這麼的吧,不管你想要哪塊地。過兩天請你吃飯的時候,咱們再細談如何?”
塔克卻並沒有對貓獸人的話當回事一般,只是慵懶的打了個呵欠:“痛快,不愧是能管轄整個F區的家伙。不過今天的話我這屋子里的小弟們可都是見證,到時候要是你不願意認賬......呵呵。”說著比了個送客的動作,就接過小弟遞來的新杯子又滿上了一杯酒。
雖然對於老虎這種糟蹋紅酒的喝法很是不滿,不過現在似乎並不是該重點關注這種事的時候:“多謝。”維澤說完就扯著貓獸人的胳膊朝門口走去,可剛走了兩步,大門便被“啪”的推開。一只獸人毛躁的往里衝,完全沒看路的後果就是一下撞在了一瘸一拐的貓獸人身上,旋即這兩只雙雙摔倒在地。
正托著酒杯准備一飲而盡的塔克不滿的放下杯子,看著爬起來來到自己身邊准備說悄悄話的小弟:“怎麼這麼沒教養,沒看到老子有客......嗯?是麼?呵,那可真是......喂!維澤老弟,還是先別忙著走了。”
隨著虎獸人的話,扶起貓獸人的灰狼抬起頭來:“怎麼?還是不放心?”
“哪里的話,你要是個言而無信的家伙,F區又怎麼會一直歸你統領這麼久?不過既然今天來到我的地界上,不如讓我盡些地主之誼如何?”
看著那雙閃爍著捕獵者光芒的眼睛,維澤沉吟片刻,低頭看了一眼貓獸人:“能得你相邀,自然不該推辭,可這小子......”
“喔,差點忘了。”塔克一拍腦袋,隨後叫過自己貼身的親信:“你倆把這小子送回他們的地盤,要確保安全。少了撮貓毛,你們就自己剁了爪子回來見我。不許起衝突,不許開招搖過市的那些改裝車,把所有可能招惹矚目的東西都給老子弄下來。要是交了火,你們也就別回來了,站在那讓他們打成篩子就行,也算給老子省子彈了。明白?”
“是。”兩只獸人朝虎獸人欠了欠身,隨後便來到灰狼身旁准備架起貓獸人。誰知道這小子還不領情,掙扎著想要打開伸過來准備攙自己的爪子:“老大!你怎麼辦!”
灰狼瞄了一眼正不知盤算什麼的塔克,用爪子拍了拍貓獸人的腦袋:“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回去先去那家醫院把傷養好,然後乖乖等著挨罰。”
“嗚......那,老大你千萬小心......”貓獸人委屈的垂了耳朵,老實的被攙扶著出了包間的大門。
“很好。接下來......”就這麼片刻的功夫,虎獸人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寬大的爪子繞過背後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維澤兄弟,我們也走吧。”
“你們這些大貓走起路來都悄無聲息的呢......”灰狼皺了皺眉,鼻尖傳來了對方身上濃烈的雪茄和紅酒味。再加上虎獸人自身皮毛的味道,混合出一種說不出的危險感。
“哈哈哈,這種事是天生的,我也沒什麼辦法啊。不說這個,快走快走,今天我做東,保證讓你意猶未盡!”虎獸人說著便攬著維澤推門而出。
“那還真是期待啊。”
出了包間,沿著寬闊的過道一路向前。行至盡頭處,塔克卻並沒有停住的意思,依舊親密的攬著自己的肩膀越過了那個通往更高層樓梯口的告示牌——倉庫,非請勿進。擅入者後果自負。
不過......看著腳下延綿的地毯,似乎這個靜悄悄的地方並不僅僅是倉庫那麼簡單。
隨著虎獸人的步伐前進,來到樓上,卻是一個個賓館般獨立分開的房間。而在經過其中一個半掩的房門時,里面盛放的彈藥和隨便堆積起來的槍械讓灰狼不禁咂了咂嘴:“嘖嘖,這麼明目張膽的放著,你也不怕被警察抄了家。”
“抄吧!反正老子家底厚實,就這麼點東西還不夠塞牙縫。況且......”塔克一呲牙:“他們也得有那個本事。”
“喔?這麼厲害?”
“維澤老弟,你這是不相信啊?呵呵,沒事,一會說不定你就信了。”虎獸人依舊神氣十足的往前走著,直到來到了一間看起來更加干淨的房門前:“到了,我保證這是一份你絕對想不到的禮物。”
隨著塔克打開房門,整個房間的布局也在灰狼的面前展現了出來——昏黃曖昧的燈光、厚實干淨的地毯、擋住了窗外光线的絨布窗簾。再加一組價格不菲的真皮沙發和一張可以容納5、6只雄獸同時躺下都不會擁擠的大床。
“所以這是你的某一間臥室?”維澤環顧了一圈,瞟了一眼跟在虎獸人身邊的幾個小弟:“現在這個時間你就打算睡覺?還是......”
“不用那麼緊張嘛,維澤老弟。”塔克呲著牙一笑:“雖然我不怎麼挑食,你也確實長得不錯......咳,不過今天是有好東西跟你分享。來來,先坐先坐。”說著自己脫了西服外套丟給小弟自己坐下點了根煙:“等什麼呢?還不快把那兩位“請”出來?”
隨著虎獸人的命令,嵌在牆壁上的衣櫥門被猛地打開,原本被塞在里面的兩只獸人便這麼從里面被拽出來丟在了地毯上。借著昏黃的燈光,灰狼發現這兩個被捆的嚴嚴實實,連眼睛和嘴都被分別封住的家伙穿著已經褶皺的制服——正是市里警署在D區支部的款式。
“所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雖然掌控著整個F區,不過灰狼維澤這個身份在那群無知大眾的眼中是一位富有的資本家。頂著這麼個頭銜,自然難免會和警察打交道,只是即便如此,看到這些穿著制服的身影還是會讓自己有些不舒服——畢竟自己私底下做的另一部分生意,可是不折不扣的非法行為。
而塔克似乎更想讓這兩位警察先生親自解釋,虎獸人打了個響指,小弟們便將禁錮他們的眼罩和嘴中堵著的破布摘了下來。而雖然眼睛無法迅速適應從黑暗到光亮的變化,那只看起來更年輕一些,身子骨更單薄一點的狐獸人就已經迅速開口道:“你們這些家伙,這是襲警!真的想罪加一等麼?!我告訴你們,你們進行非法交易的事情已經傳到警局里了!快點把我們放開!你們完......”
話沒說完,便被來到近前的塔克牢牢地捏住了嘴巴,將沒說完的話變成了痛苦的嗚咽:“沒見過的生面孔啊......這位是你的新搭檔麼?V警官。”
就在虎獸人輕描淡寫的一句問話之後,維澤注意到那只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犬獸人渾身一顫,卻並沒有說話。
而沒有獲得答案的塔克冷冷一笑,重新抓過破布塞進狐獸人的嘴里之後,卡住了對方的脖子一字一頓的說道:“小警察,讓我今天免費教你幾個道理吧——1.在我的地盤上,弄死你輕而易舉。2.你以為真的能拿“襲警”之類的字眼嚇住我?3......”
“夠了!放開他!”
眼看著因為被卡住喉嚨已經喘不上氣來的狐獸人即將被活活憋死,那只叫V的犬獸人終於開口了。而塔克居然斜撇了他一眼,隨後真的松開了爪子,將不能動彈的狐獸人貫倒在了地上:“有意思,想要保護後輩的警官......好吧,我倒是可以放過他這一次。不過你要留下來,作為補償攪了我生意的代價。”
“V學.....學長......咳咳......咳......”
看著咳嗽不止的同事,犬獸人點了點頭:“好。”
“為了同事可以犧牲自己麼?真是大義凌然。”虎獸人說著一腳踹在了正要掙扎起身的狐獸人肩膀處,讓其重新摔回了地毯上:“你們幾個,把這只小崽子拖下去,給兄弟們開開葷。”
“什麼?!你不是說.......”看著被虎獸人小弟們抓著拖出房間的狐獸人消失在了門後,V掙扎著想要擺脫束縛衝上去,卻被同樣一腳踹翻在了地上。塔克猙獰的笑著搖了搖頭:“我說警官先生啊,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說放他一次,是說不要他的命。比起被挖了眼睛剁掉四肢沉湖來說,只是“教育”一下,已經是給足你面子了。當然,他要是禁不住折騰死掉了,那也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夠好。”
“你......”V本來還想說什麼,卻被塔克猛地扯著領帶從地上拽了起來:“行了,在你同事的面前我給足了你面子,再敢跟我裝什麼正義凌然,我就把你之前的那些精彩表演發到你們總局去!”說著卻解開了捆著V的繩子:“不過要是你今天乖乖聽話,說不定我倒是能考慮早點放你們回去。”
“你,說話當真?”V活動了一下被捆的發麻的爪子,又忍不住瞟了一眼始終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灰狼。不過下一秒就被一巴掌打的眼前發黑,塔克的表情猙獰了起來:“現在你該做的是給我好好認清自己的身份。”
而下一秒,讓維澤略顯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只見V猛地雙膝跪地,重新把自己的雙臂背在了身後,然後俯身將自己的嘴貼在了虎獸人的皮鞋上:“賤......賤狗聽從發落......”
不過塔克只是一言不發的坐回了沙發上,隨後示意灰狼也坐過來:“我說老弟呀,讓你看了這麼半天戲,真是不好意思。不介意的話,今天就讓我這只專用的賤狗侍奉一番如何?”
落座的維澤沉吟片刻,回想起之前調查整個城市其他勢力的時候,似乎這只統帥D區的老虎除了特別的專橫霸道,對於優質雄性的狩獵欲也是意外的強大。再看看正跪在地上的這只叫做V的犬獸人,一身干練的制服下是充滿爆發力的身體,鍛煉過的厚實飽滿的胸肌、被腰帶勒著的腰肢則充滿了爆發力,還有那因為跪姿而保持圓潤的屁股......
單以審美的角度來看,確實是個尤物不假。
將視线收回來,灰狼微微一笑:“承蒙好意了,不過我對雄性......尚且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話沒說完,虎獸人便“輕輕”捶了自己肩膀一拳:“唉!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老弟你沒試過怎麼能妄下定論,更何況今天我可是大方到把自己的私藏拿出來跟你分享,一般的家伙可沒這個待遇。不給面子是不是?”
“......”
看著似乎因為屈辱而咬著牙緊閉雙眼的警官,維澤沉吟了片刻後,最終還是微微一笑:“那就卻之不恭了。”
見灰狼同意,塔克也笑著一揮爪子:“好了,現在給我好好用你那張嘴服侍我的貴客,要是做的不好......後果你是知道的。”
雖然不知道這只老虎究竟用過怎樣的方式來調教這個看起來一身正氣的帥警官,不過顯然那些記憶已經深深地讓其感受到了恐懼。V的身體抖了一下,隨後四肢著地爬到了維澤面前,將自己的嘴湊到了對方的褲子上,輕輕蹭了兩下之後,便開始用牙齒小心的解起了灰狼的腰帶。
而維澤用余光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端著酒杯的塔克——這只老虎看似漫不經心的喝著酒,其實正同樣在觀察自己的舉動。
“准備看戲麼?”
這樣想著,灰狼卻並不打算如其所願,伸出爪子輕輕地捏了一下已經將自己褲子成功解開的犬警官的耳朵。感受著對方因為屈辱和緊張而微微發抖的身體,維澤笑著將胳膊撤了回來:“怎麼停下了?”
而這句話顯然讓V的身體更加僵硬了起來,不過同樣因為這句話,讓其迅速的用嘴拉開了灰狼的褲子拉鏈,隔著干淨的白色內褲用潮濕的鼻尖輕輕的觸碰、頂動著。隨後才更加小心的用嘴拉下灰狼的內褲,伸出溫暖柔軟的舌頭慢慢的舔舐起對方尚未硬挺的狼根——灰狼的胯間並沒有濃重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浴液氣味,看樣子是很注重干淨的類型。不過即便如此,舔舐陌生雄性私處的屈辱也讓V忍不住嗚咽了一聲。
而下一秒,一杯紅酒就這麼順著制服的後頸處傾倒在了自己的身上,濃郁的酒香借著自己因為羞恥而升高的體溫從內而外的散發了出來。
至於始作俑者的塔克則放下了酒杯,重新坐回了沙發上:“怎麼樣,維澤老弟?我這專寵的舌頭可還夠軟的麼?”
嗅著犬獸人警官身上的酒香味,灰狼似乎相當認真的思索了片刻才幽幽開口得出了一個結論:“一般吧。”
“喔?”似乎覺得維澤的回答很是有趣,老虎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寶貝,雖然我是不急,不過你那只小狐狸同事,可不知道能撐得了多久呢。呐?”
原本垂著眼握緊拳頭的V警官聞言更加用力的收了收爪子,直到骨節都發出了聲響,才狠下心來一口將灰狼並沒有什麼反應的私處全部吞進了嘴里,開始快速的抽動舔舐了起來。
“這才對嘛,乖狗狗。”說著塔克掏出只雪茄,點燃之後就這麼欣賞起了犬獸人的“表演”。
而維澤這邊雖然並不對同性有什麼太大的興趣,可是任何一只雄性都恐怕難以抗拒溫暖濕潤又顯得甚是緊致的口腔。所以即使表面上依然不動聲色,不過自己的身體卻隨著跪服於自己身前的警官的吞吐而起了生理上的反應。感受著灰狼越來越漲大的肉棒越來越接近自己的喉嚨深處,V最終還是忍不住干嘔一聲松開了嘴,隨後伏在地上按著喉嚨咳了起來。
“看來,讓你贊不絕口的“寶貝”也不過如此。”事已至此,維澤倒是並不介意在老虎面前暴露出自己的下體,只是看著咳嗽不止的犬獸人警官撇了撇嘴。
“*的,怎麼變得這麼沒用了?之前給老子含的時候你不是吃的很香麼?”灰狼波瀾不興的眼神反而比挑釁更能讓把老虎激怒,塔克就著煙灰缸按滅了雪茄,走過來用寬大的爪子攥起V的領帶便朝上拽:“再敢吐出來,我就把你也送下樓去給他們瀉火!從明天開始你就只能永遠劈著兩條腿執行公務了!”
被勒的一陣窒息,犬獸人最終還是被強行將臉埋進了灰狼的胯間。大口喘了兩次,眼中含著生理性的淚水重新開始替灰狼口交了起來——雖然灰狼的肉棒並沒有特別的粗大,可是長度卻不短,吞進嘴里三分之二的時候,略顯尖細的頂端便已經刮擦到了喉嚨口。那種被刺激到的感覺讓自己忍不住的想吐,卻又不得不強行忍耐,一時間感覺胃里的東西就要翻滾出來,卻又被自己不停咽下,食道里不斷傳來的刺痛感簡直如同酷刑一般的折磨著每一根神經。
而在V努力的“伺候”維澤的時候,塔克卻並沒有再次坐回沙發里,而是就著犬獸人警官跪地的姿勢蹲在了身側,隨後粗暴地解開了對方的腰帶,再猛地扒掉了那條原本被熨燙的筆直服帖的警褲。
感覺到下身一涼,驚慌的V忍不住就想要松口,卻被灰狼扯住了領帶往前拉拽著無法動彈。而維澤也在眯起眼睛享受來自警官的侍奉的同時,用已經帶上了一絲慵懶的語氣問道:“你這又是要做什麼?”
“只是想驗證一些事情而已。”說著,虎獸人的兩根指頭便摸上了犬獸人翹起的臀瓣之間,緩緩地刺探著埋藏在股縫中的後穴。
毛茸茸的爪子掃過脆弱而敏感的地方,警官慌亂的掙扎著以企圖擺脫這種困境,嘴中也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嗚咽。而這一舉動顯然引起了塔克的不爽,另一只原本按在屁股上的爪子牢牢地攥住了V的下體:“你再敢亂動一下,老子就把指甲伸出來捅進去再把你的腸子勾出來打個結!”
下體吃痛,警官忍不住的張嘴想叫,卻又因此將灰狼的肉棒吃的更深了一截,幾乎全部都沒進了自己的嘴里。這一舉動更是引得維澤身體一震:“現在看來,確實很舒服......”
虎獸人這邊則成功的將兩根指頭插進了V的後穴,雖然因為沒有潤滑的關系,插入的並不順利,不過還是在犬獸人疼的扭動身體的同時在腸壁內刮了一圈。沒有留戀的拔出指頭,塔克冷笑著松開了攥住V下體的爪子:“小賤狗,還跟我這裝什麼正義的伙伴,我看你根本就是想被我艹到下不來床才好吧?不是?那你的屁股怎麼洗的這麼干淨?還是說,自從被按在床上幾次之後,你暗地里已經開始朝別的家伙搖起你那淫蕩的屁股了?該不會在警局里你也已經被同事們輪流爽過了吧?”
“嗚嗚~~嗚嗚嗚!”雖然想要松口,可是灰狼卻在每次即將抽出肉棒的時候勒緊自己的領帶,感受著那根肉棒在嘴里的溫度越來越高,V的眼淚也隨著虎獸人的羞辱之詞流了下來。
“......”看著警官英俊的臉龐上淌下的水痕,維澤也忍不住伸爪擦了一下:“確實,比起柔弱美麗的雌性來說,這種家伙倒是別有一番味道。”
“那是自然,這家伙可是我當初一眼就看重的“私藏”呢。”一邊說著,塔克從茶幾的抽屜里拿出了一管潤滑劑,撕開包裝後便悉數抹進了犬獸人警官的後穴里。隨後脫下自己的褲子擼動了兩下早就“雄起”的肉棒——貓科獸人的性器上都有防止對方在交配過程中逃脫的倒鈎,此時在昏黃的燈光下的“大家伙”真如凶器般的耀武揚威著。看的灰狼忍不住咂了咂嘴:“難怪這位警官先生會這麼恐懼,就算是雌性被你這玩意進入也會難受的死去活來吧?”
抓住犬獸人警官的腰肢向上抬起了一些,塔克便用自己的肉棒猛地刺進了還有些潤滑劑流在外面的後穴里。而這一抬一刺的動作終於讓灰狼維澤的性器徹底的捅入了犬獸人的喉嚨中,伴隨著一狼一虎同時發出的舒爽呻吟,V卻因為劇烈的疼痛和喉嚨口的刺激而瞬間縮緊了瞳孔。
“呵,老弟啊,這你就不懂了。”就著被潤滑劑滋潤過的腸道,塔克緩緩將自己一插到底的肉棒朝外拔著,一邊欣賞犬獸人因為劇痛而不斷抽搐的身體:“這只小賤狗的後面可是很貪吃的,每次我插進來都吸的緊緊地,好像求我永遠不要拔出去一樣呢。對不對啊?嘶~~~真緊!”
“原來雄性也可有如此之多的樂趣,今天還真是大開眼界了啊。”看著在自己胯間掙扎嗚咽的犬獸人警官——那已經被弄得凌亂褶皺的制服、因為長時間跪著和被虎獸人越來越快抽插導致不停戰栗的四肢、還有因為喘息而染上些許緋紅,又含著淚水的臉龐......小腹中似乎有股熱流在不停流竄,以至於維澤猛地按住了犬獸人的頭,開始在其嘴里抽插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屋子內就只剩下了疊加在一起的厚重的喘息聲和犬獸人警官痛苦的嗚咽。在這樣一前一後的撞擊了不知多久之後,V猛然被面前的灰狼扣住了嘴巴,火熱的狼根插進了喉嚨,隨後一股股熱流直接順著食道而下,以至於過了半天才讓自己已經有些遲鈍的嗅覺聞到那股淡淡的咸腥味。
射過之後的維澤喘息著松開了犬獸人的嘴巴,並且有些壞心眼的將自己濕漉漉的肉棒在犬獸人英俊的臉上擦了擦:“估計再來兩次,我說不定也對雌獸沒興趣了呢。不過強迫這種事,我也許做不太來。”
聞言塔克也暫時停下了抽插,重新換了個姿勢,將V警官側身按倒在地只是懸空了對方的腰部——當然,這一切都是在自己那根粗大帶刺的肉棒沒有離開後穴的前提下進行的。自然也導致犬獸人痛苦的呻吟著。
“老弟,說是強迫就不對了,你看,這只小賤狗巴不得我這麼狠狠的干他!”說著虎獸人扯住對方的腿高高抬起,展示著警官身體的同時,也自然的讓已經射過一次的肉棒暴露在了燈光之下:“嘖嘖,我還沒用全力你就射了,一會你還不得尿出來?”
而V所能做的,只有盡力用胳膊撐著身體以防止腰部的損傷,原本的痛呼也化成了隨著虎獸人抽插而有節奏的嗚咽。
就這麼在灰狼興致勃勃的觀賞下,犬獸人警官又被換了好幾個“高難度”的姿勢,隨著塔克的“解說”而羞恥的漲紅著臉。終於等到虎獸人射在了自己的後穴里時,自己身上的警服已經被精液濺射的斑斑點點。顫抖著無法並攏的雙腿間也有同樣的白色混合著些許鮮紅流淌到地板上。
待一狼一虎收拾妥當了,塔克便打了個電話叫那些帶走狐獸人的下屬將其送來。不出意外的,狐獸人被丟進房間時身上的警服已經破破爛爛,同時不管是臉上、身上還是後穴都有大灘的“精華”凝結在皮毛上。原本就不比犬獸人強壯的身體此刻如同斷线的傀儡般倒在地上,要不是因為胸口還些起伏,大概會被認作一具被奸淫致死的屍體吧。
老虎的心腹將一個DV送了上來,隨後才開口道:“大哥,接下來這兩個警察怎麼處置?”
“唔,等他們緩過來了,收拾妥當再丟出去。我相信他們可以找到回去的路的。”說著伸腳扒拉了一下想要去碰觸同事的犬獸人的胳膊:“對不對啊,V警官?”
於是兩只狼狽不堪的警官便被這麼拖出了門去,而塔克也微笑著將DV遞給了維澤:“老弟,這份禮物還算不錯吧?”
“是啊,非常新奇的禮物呢。”掂了掂大概記下了很精彩內容的DV,灰狼微微一笑:“好了,既然請客已經告一段落了,你是否也該說說,這麼大費周章的將我“請”來......究竟是看上哪塊“精挑細選”的地盤了吧?”
“看來你還沒忘了正事!真是精明的可以!”拍拍灰狼的肩膀,虎獸人突然有點不太好意思的抓了抓耳朵:“其實......老早就聽說你們F區有幾個很有名氣的“酒吧”。所以......”
灰狼端著DV沉吟半響,微微一笑:“喔,你是說這方面的酒吧?倒確實是有,不過大多都在我地盤的中心地帶,你直接要了,我可不是很好辦......”
虎獸人又叫小弟拿來一個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好歹給我辦個白金會員卡如何?”
“你其實不是打算要地?”今天夜里這倒是灰狼第一次真的驚訝了一下——這家伙怎麼可能這麼好打發。
“我還缺你那點地盤?”虎獸人一揮爪子:“主要是去了你的地盤,還要被處處提防,做什麼都畏畏縮縮憋屈死了。拉攏了你,以後除了去玩,遇到些事的話,不也有個幫忙的。”
“這麼說......你是想結盟?”灰狼不禁有點驚訝,各個區域的勢力往往互不干涉,或是時刻准備吞並對方。這種結盟倒是從沒有過先例。
塔克倒是痛快的點了點頭:“那要看你願不願意了?”
“倒也並非不可......不過我也有個條件。”灰狼終於伸爪端起桌上的另一只酒杯給自己斟了一些,呷了一口才幽幽到:“這種禮物,大概還要再送幾次。”
虎獸人愣了片刻,隨後呲著牙跟灰狼碰杯:“樂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