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區最高檔的夜總會地下室:
被拖拽著從樓梯上下來,雖然台階和地上都鋪著地毯,但磕碰之間身體還是傳來了仿佛被鈍器擊打過的疼痛。
被堵著嘴無法發出聲音,眼睛也因為明暗的快速轉換而無法看清這間基本上只有幾個夜燈作為光源的地下室究竟是什麼樣子。只有酒精、煙草、汗和其他可以發出臭味以及雄性荷爾蒙的東西所組合在一起的幾乎可以稱之為“毒氣”的味道不斷地刺激著鼻子和神經,讓太陽穴都跟著“突突”的疼。
“喲,警員制服。”聽到身旁傳來的聲音,趴在地上的年輕狐獸人掙扎著想用被束在胸前的雙爪撐起身體,卻猛地被一腳踩在了後背上——那雙靴子的底面不但堅硬,還有好幾排防滑用的鋸齒。而且對方並不是只想限制自己的行動,而是非常用力的踩住並且不斷地向下施壓,仿佛要就這麼活生生的把自己踩進地毯之下,甚至是地板之下:“呵,沒見過的生面孔呢。你好呀小警員,我勸你現在最好不要動,否則......”說著靴子撤了回去,一陣布料摩擦的動靜響起,對方模糊的身影在昏暗房間里蹲了下來。而後用粗糙的爪子捏住了自己的後頸皮:“你可能永遠都出不去了喔。”
一陣鐵鏈滑動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下一刻冰冷的大號金屬起重掛鈎穿過了雙爪間的繩子。隨著掛鈎的復位,狐獸人被以只能用腳爪尖勉強夠到地的高度吊了起來。
之前那雙威脅過自己的爪子此時從背後繞道前面,粗暴的扯開已經褶皺凌亂的警服。力度大到連扣子都崩掉了的程度,隨後撫摸著發抖的身體,時不時的揉捏一下:“柔軟順滑,看起來這小崽子應該剛成年沒多久吧。呵,捏一捏都抖成這樣,沒被玩過?放心,過了今晚你就什麼都體驗過了。”
“老大說只要別玩死,怎麼樣隨咱們。”另一個聲音從面前不遠處響起:“只不過也別太刺激。”
“刺激?怎麼才算刺激?”第三只獸人的聲音傳入耳朵里:“像上次那樣把那家伙玩到沒有肉棒插在屁股里就活不下去?還是上上次那種一輩子都要裹著尿不濕?”
另一雙爪子從背後摸了過來,直接捏住了尾巴根。一根指頭還順著褲子的縫隙伸了進來,戳在了屁股上:“好了,別那麼多廢話,我都等不及了。這可是難得的雛......”
說話間,又有好幾只爪子從黑暗中伸了過來,開始在狐獸人的身上游走。隔著警服的布料不斷的揉捏逗弄,惹得他緊咬著塞在嘴里的破布卻還是忍不住的呼吸逐漸粗重了起來,在被摸過敏感位置的時候還會忍不住的哼出聲。
“瞧瞧,光是摸了摸這小子就已經硬了。”不知道誰的爪子正好撫過胯間,微微用力握住撐起來的那頂“帳篷”尖,讓狐獸人便抖的更厲害了:“這麼興奮,一會被疼愛的話你怕不是會爽到暈過去。”
“嗚嗚嗚嗚......”用力甩著頭,狐獸人發出了一連串含糊的嗚咽。
之前那個從身後貼住自己的身體的家伙用帶著煙草和口臭的粘膩舌頭舔過自己的耳朵,帶著惡心的觸感和滑動過去的聲音:“怎麼?有什麼想跟哥哥和叔叔們說的麼?”說著用牙齒咬開了系在腦後的破布繩結。
“你們......停下,這是......嗯啊......襲......襲警。會,會罪加一......嗚嗚!”一邊扭動身體想要甩開那些仿佛黏在身上不斷摸來揉去的爪子的同時,狐獸人喘息著說出的話卻被背後那家伙突然塞進嘴里的爪子所打斷了——那只爪子的所有指頭都塞進了嘴里,勾住舌頭來回的撥弄,讓口水順著腕部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現在的警員都這麼蠢的?你的警告一點都沒有威懾力,反而更想讓我們玩弄你,折磨你,蹂躪你......算了,不乖的臭小鬼就要用身體來記住一些事情。來,把禮物送給我們的小警員。”
“是1號還是2號?”看來身後的家伙是這里小頭領一樣的存在,大多數事都需要他來決斷:“那還用說,這麼可愛的小家伙,當然要渡過一個難忘的夜晚,兩個都混在一起來吧。”
隨著一個離開又回來的家伙的腳步聲,身後那只獸人貼了過來,用非常危險又充滿欲望的聲音在耳邊低聲道:“你馬上就能去到極樂的世界了,到時候可別因為太享受,一不留神就興奮的死掉了。至少在我們玩夠之前,可要好好堅持住。”
說完撤出了已經濕漉漉的爪子,狐獸人則因為被強行塞住嘴巴而導致的缺氧感弄得只剩下大口喘息的份,連身體都發軟到只能任由吊著自己的大金屬勾子來支撐的程度了。
“來,小寶貝,這可是你用過之後就再也離不開的好東西喔。”猥瑣的聲音笑著說完,自己本來就已經大敞的警服便被那些爪子利落的脫了下來,至於褲子之類的更是被直接粗暴的扯爛成了破布。雖然想要反抗,卻奈何一點力氣都沒有。狐獸人只能發出呢喃般的聲音:“不......不要......”
被脫光的他再次被好幾雙爪子同時撫上了身體,然而這次又有了不一樣的感覺——這些家伙的爪子上粘了不知道什麼膏體,非常的滑膩。雖然無色無味,但被不知名的玩意仔細的抹過除了頭部之外的每一寸身體還是有種異常的恐怖感。
“這是什麼?停下!不要再抹了!放開我!”呼吸穩定了之後的狐獸人晃動著掛起自己的金屬鈎想要反抗——雖然接下來肯定難免一頓毆打,但總比這麼被赤身裸體的玩弄要好得多——與其如此,還不如一死了之來的痛快。
然而詭異的是這些家伙真的在給自己的胯下和屁股上抹了最厚實的膏劑之後停下了爪子,甚至毫無留戀的集體撤了開來。而且連吊鈎都被放下來,雖然還是被捆著,但狐狸卻被換成了放倒在地上的姿勢:“你們......又想干什麼?!”
“你猜猜看,小警員。”那個在背後的身影這回來到了面前,用脫下靴子的腳爪踩在自己臉上蹭了兩下:“不過我想你很快就不用去猜了,就像我說的,你會用身體記住今天的經歷的。而且,可能一輩子都忘不掉了。”
“把你的臭腳爪給我拿開!你.......嗚啊!”
看著蜷縮起身體,似乎很痛苦的狐狸。撤回腳爪的獸人發出一聲冷笑,然後開始脫起了褲子:“看來藥效比想的更快,你們也別等著了,讓我們的小警員好好享受一下。”
每一寸被抹過藥膏的身體都熱的難受,卻又不像高燒那麼痛苦。帶著酥麻和酸痛還有一些輕微的癢感,好像被泡在略高溫的洗澡水里一樣,連肌肉都因為這種持續不斷傳來的詭異感覺弄得一顫一顫的。
為了抵御這種異樣,不得不大口喘息。可連狐獸人自己都不知道,此時從嘴里發出的動靜聽起來變成了充滿欲望的嬌喘,拼命想要反抗的姿勢也變成了色氣的扭動。
“哎呀,我們的小狐狸警官怎麼了?很難受麼?”被這麼問著強行抓住頭上的毛皮拽了起來,而面前傳來了一股濃郁的騷臭和腥氣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唔......”
“難受的時候就要吃點好東西來緩解一下,來,把嘴再張大一點。”
一根潮濕熾熱的棍狀物在昏暗中用濕漉漉的頂端戳碰著狐狸的臉頰。然而即使知道那根東西究竟是什麼,對方正要自己做出多麼肮髒下流的事,哪怕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拼命喊著“不可以”。自己還是依言張開嘴把那根東西吞了進去——似乎這是世間最美味的食物。
奇怪的是一旦含進嘴里,身體就不受自己控制一樣的開始了行動。舌尖帶著唾液不斷地舔弄著那從腥臭變成甘甜味道的棒子,連戳到喉嚨口所帶來的感覺也從本應反胃干嘔變成了瘙癢,只想讓這根東西直接這麼捅進食道,再戳到胃里才能緩解那種飢渴的感覺。
屋子里原本彌漫的幾乎無法令自己呼吸的空氣也好聞多了,此刻真的如同對方所說的那樣,有著好像已經置身雲端般的感覺。
“哈哈,看來我們的小警員已經進入狀態了呢。你們看看這家伙吸我的肉棒恨不得整根都吞下去!真爽,這藥真的是好!要是給哪只小騷貨用了怕不是要榨干幾個才停得下來。”
“好了,也別就你自己爽啊,兄弟們也想跟這只小狐狸好好玩玩呢。”另一只獸人解開了狐獸人的束縛,這家伙立刻變成了八爪魚,牢牢地抱住正在吃肉棒的獸人的雙腿,恨不得把自己的身體融入到對方體內一樣的蹭著。
“藥會不會用的太多了?”不過說歸說,已經脫光了的獸人們此刻合力將狐獸人和被吸著的獸人分開,然後將其放在了一處特制的桌子上用鐵環牢牢鎖住。被固定住四肢的身體貼在了冰涼的玻璃桌面上,卻還是忍不住的讓他扭動著身體,同時嘴里也含糊不清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來來來,別叫了。握著這根,好好地套弄!不然你就沒得吃了!”
一根肉棒隨著話音落在了左爪里,狐獸人立刻想把頭伸過去。下一刻就被打了一巴掌:“騷貨!一會讓你吃個夠!這邊也給我握住!”
“嘿嘿,把腳爪給我蜷起來。”
“還有這只。”
“這狐狸崽子的乳頭還挺小,來點潤滑劑在給他做按摩好了。”
隨著越來越多的聲音加入,感覺自己只要能被碰觸到的地方都有一根火熱的肉棒在摩擦著。雄性特有的發情氣味如果換做其他獸人來恐怕要被直接熏暈了,但狐獸人卻如同脫水的魚一樣大口的嗅著。
“騷貨,喜不喜歡啊?你看看你這玩意都流了多少水了。不過真小啊,不愧是小崽子。”
自己硬的早就發痛的肉棒被捏住了頂端,流出的液體順著爪子的引導從小腹處往後穴流了下去:“好好用自己的淫水當潤滑劑吧,一會可有你爽的!”
正說著,狐狸猛地一個挺腰,顫抖著就這麼射在了捏著自己肉棒的爪子上。
“哈哈!這小崽子還早泄!真沒用。”
“你有什麼資格笑話他,7秒都堅持不了的家伙。”
“呸!老子射的快可還能射個好幾輪呢!”
淫蕩的話題還在繼續,狐狸的嘴巴里也再次被塞進了一根粗長的肉棒。當然也有不知道誰已經射在了自己身上,熱流順著身體一側噴到了自己的臉上、胸口和肚子上。而後軟掉的肉棒撤開的同時,另一根硬挺的肉棒便替換了上來。
“好了小家伙,准備開苞了,別喊疼啊。”那只捏住自己肉棒的獸人說著用精液抹進了自己的後穴里,然後連擴張都沒做就用力的插了進來。
“嗚嗚嗚嗚嗚!”從來沒被開發過的地方被滾燙的肉棒毫無憐憫的插入,狐狸甚至能想象到肉壁內側被一寸寸撐開到極致的畫面。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應該極度恐懼的事卻帶來了無比奇異的疼痛和快感混合而成的美妙體驗。
看著狐狸再次硬起來的肉棒,對方冷冷一笑:“呵,看來是爽到了啊。別急,之後還有更多要讓你爽的!我還沒動呢......嘶,不愧是雛,這PY是真TM的緊!”
接下來的每一次抽插,狐狸都覺得自己的靈魂要隨之被抽出去再塞回來,而那些不斷圍繞在自己身體邊上的肉棒同樣不斷地射出腥臭的精液,再離開,換上下一根肉棒。嘴里也同樣被塞得滿滿的,甚至因為來不及咽下去而弄得滿臉都是白色的黏液。
不知道過了多久,後穴都已經被干的麻木了的時候。突入其來的劇痛讓身體過電般的痙攣起來——居然有兩根粗大的肉棒同時塞了進來。
“哈!這小賤貨真是天生就該被艹!兩根都能這麼輕松的插進來!”其中一根肉棒的所有者這麼說道。
“別TM廢話了,老大那邊應該也快結束了,抓緊時間。嘶.......你的肉棒怎麼這麼燙,難道是熱得快偽裝的麼。”
“去你M的!少廢話,快插快插!”
在昏迷過去之前,連嘴巴里都被強行塞進了兩根。而且還被不斷地用爪子往外掏挖著已經徹底咽不下去的精液。
但最可怕的,還是自己的身體居然還想要更多......更多的......
明明只是因為見到這些家伙鬼鬼祟祟在巷子里干什麼,明明只是拿出警官證按照流程准備進行檢查的......現在想來,學長試圖阻攔的動作和欲言又止的表情......啊,不行了,已經,沒法在思考任何事了......
醒過來的時候,自己正躺在干淨的床單上,身體也被清洗擦拭過。仿佛一切都是一場荒淫的噩夢。然而嘴里反上來的腥甜味和依舊在顫抖的雙腿,以及帶著一臉愧疚痛苦表情守在自己床邊的V學長......
不記得是怎麼跑出學長的家了,狐狸印象里只剩自己顫抖著拿出通訊器想要打電話給同事的時候怎麼也按不下去的樣子。在憤然把通訊器丟在地上摔得粉碎之後,他才踉蹌著回了自己的單身公寓。
刑偵隊·法醫辦公室內:
身材纖長的貓獸人法醫放下爪子里擦干淨的器材,正端起咖啡准備喝一口,自己辦公室的門便被敲響了。
“請進。”
“抱歉,打攪到你了麼?”狐狸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還好還好,說實話我都快習慣這種幾乎每次想休息一下就會有事情或者誰找上門的情況了。”貓法醫把一個泡著透明液體還帶有一點紅色,看起來很奇怪東西的玻璃罐朝桌子里面收了收:“有什麼事?我記得你不是重案組和刑偵組的。所以是誰讓你來傳話麼?”
“不,不是,我......”狐狸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之後才咽了口口水:“你可以給我做個檢查麼?”
在等狐狸組織語言的時間里,貓法醫飛快的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了一盒已經涼掉且吃到一半的盒飯擺在了桌子上。然後聞言爪子一抖差點就把整盒吃的倒在地上:“你......還清醒麼?致幻藥物服食過量出現幻覺了?知不知道我最擅長的是屍體鑒定?要讓我檢查你也先咽氣了再說。”
“那你知道有誰擅長藥物分析的麼?”狐狸覺得臉頰都開始燙了起來:“同事也行,只要口風嚴一點就行......”
看了狐狸一會,貓法醫才嘆了口氣,抓住勺子挖了一口飯塞進嘴里:“你是准備用什麼違禁藥物?”
“......”
“算啦,沒時間跟你猜謎。”貓法醫嘆了口氣,又塞了一勺飯進嘴里:“再不吃兩口飯估計又沒工夫了。”說著從抽屜的夾縫里抽出一張便簽紙,劃了一個電話號碼和地址給狐狸:“這是我以前的一位同學,他開私立診所的。小到痔瘡大到渾身潰爛,發燒感冒到疑難雜症,錢給夠他就管治。藥物方面也有研究,而且口風也還可以——前提是你足夠富裕。”
“謝謝!”狐狸幾乎是搶過紙條就跑了出去。
“......好歹給我關上門啊。”這麼說著,貓法醫搖了搖頭,並沒有起身,只是繼續大口吃起了盒飯。
理療院:
整個被稱作“理療院”的建築處在一小片樹木的包圍之中,周圍的環境可以說是非常接近自然了。甚至連腳下的路都是大塊的卵石鋪在草地上連起來做成的,感覺這里更像是一棟精心設計過得別墅。
不過來到理療院的大門口,一只高大的雪狐正穿著醫生的專屬白大褂看著自己:“歡迎光臨。”
“這麼說,離你被迫用藥的時間已經過去1天了。”雪狐推了一下眼鏡,拿著記錄簿對躺在治療床上的狐獸人問道:“在用藥過後有什麼類似後遺症或者是別的什麼注意到的特別情況麼?”
診室布置的很舒服,淺淺的暖黃色牆面和天花板,還有柔軟的床鋪都足以令任何患者感到安心。雪狐低沉的聲音也如同催眠曲一樣的讓情緒平靜下來。
不過被這麼問到的時候,狐獸人的記憶再次回到了自己被拖進地下室的那個晚上......
那個被不知道多少跟肉棒給反復侵犯,渾身上下都是自己和其他雄性那粘稠灼熱還帶著濃烈腥臭味的精液。還有哪怕僅僅是被碰觸都能渾身顫抖的興奮和愉悅感,連明知是羞辱的話語都能引起自己生理反應的淫亂不堪的晚上......
“嗯,會引起性奮麼?”雪狐看著撐起來的褲子,拿著記錄簿寫了起來。
聞言狐獸人連忙想用爪子遮擋住褲子:“不!不是的......”
“放心吧,我對結賬大方的顧客的隱私一向很守口如瓶。”輕輕用筆的末端敲了一下自己的爪子:“現在你應該盡可能的告訴我那種藥膏給你帶來的作用以及更加具體和詳細的內容,不然我可沒法幫你。”
“好......好吧......”
40分鍾之後,雪狐推了一下眼鏡:“你這個情況,比較難辦。”
“果然沒辦法麼?”雖然多少也猜到了,但狐獸人的語氣里有著明顯的失望。
雪狐點了點頭:“首先在你被帶出來的時候身上就做過清潔了,而且之後你也洗了澡。再加上時間過了這麼久,就算那種藥膏是以皮膚吸收來發揮功效的,現在在你體內的有效成分也應該微乎其微了。不過......”
“嗯?不過什麼?喂!你干嘛!”狐狸猛地打開了雪狐摸向自己襠部的爪子,但是動作過大導致自己從治療床上摔了下來。
“......因為那個藥膏的效果似乎催情的功效占比比較大,我想靠你身體的反應來估計一下還有多少剩余的藥效成分。”雪狐淡定的解釋道順便把狐狸拽了起來:“不過你不願意的話,我就幫你抽個血然後做做分析好了。”
“抱、抱歉......我就是.......”
“沒關系,雖然不能對你的遭遇說出感同身受之類的話,但我也能多少理解一些你的為難。”雪狐微微一笑,透過照在玻璃上又映射進來的斑駁陽光顯得很是溫暖:“沒有可以傾訴的對象,又不希望引起學長的擔心和自責。很辛苦吧?”
“......”
“好了,來抽個血吧。我要趁你體內可能僅剩的那部分藥物成分來做分析,有點疼,沒問題吧?”
“沒問題。”
“啊,對了,雖然你說沒什麼大礙,不過這個也拿去吧。”雪狐說著遞過來一管藥膏,狐獸人卻猶豫著沒敢伸出爪子接。見這種反應,雪狐再次笑了一下:“屁股後面如果有傷口可以用這個來緩解。”
“我,我知道了......”
“那麼記得在走之前把診費結算好,我這可不支持賒賬。”
“喔。”
兩只狐獸人就這麼一前一後離開了診室。
一周後:
在接到電話後,又一次來到了理療院見到了雪狐。對方正坐在診室的辦公桌後,伸爪拿出了一個玻璃罐——爪心那麼大的罐子里是乳白色的藥膏。
“機器分析出來的有效成分不是很多,可能大部分都還是隨著時間和清潔的關系消失了。”雪狐有些遺憾的推了一下眼鏡:“不過我盡可能的根據這些成分和你的描述做了一份樣本出來。”
“這個......”有些害怕的看著那個罐子,不知為何,狐獸人現在一看到那抹半透明的乳白色下腹就開始熱了起來,然後身體也會很誠實的做出相對應的反應。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就是了。
雪狐用爪尖輕輕扣著蓋子發出清脆的聲音:“今天叫你來,是想讓你作為體驗對象來進行一下判斷,和你之前被迫使用的藥膏差距在哪。”
“什麼!?”
雪狐這回直接把眼鏡摘了下來,揉了揉鼻梁:“委托我嘗試做藥的是你,使用過的也是你。如果你真的打算用這個“復刻版”的藥劑來作為證據使用的話,那麼為了能達到相同的效果,也只有你能作為測試樣本了。”
“可是......”
“說到底,其實你只要讓我寫一份證明,再把藥膏和證明一起拿去更大的醫院做專業鑒定。證明這藥膏確實是有害的,並且不合法的就可以了。”雪狐從抽屜里拿出了那份證明:“我也寫好了,不過我覺得與其到了專業醫院再去做試驗,不如你在這做來的羞恥程度低一些。當然,這是你的自由。”
“......”看了看雪狐放在桌面上的證明,又看了看那個玻璃罐,狐獸人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最近的患者都不需要住院,所以病房是空的。”雪狐拿起罐子邊走邊說:“不過二樓的住院室里浴室水管出了點問題,為了清洗方便只能去地下的那間器材室了。”
“地下室麼......”不知為何,狐獸人聽到這三個字後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雪狐回頭晃了一下尾巴:“啊,對,除非你想帶著這些藥膏回家。放心吧,雖然是地下室不過很干燥,也不會覺得冷。”
“......”狐狸只好跟在雪狐後面朝通往地下室的樓梯走去。
地下室確實沒有陰冷潮濕的感覺,反而意外的很溫暖。而且空氣流通性也很強,除了沒有陽光可以透進來,這里和普通的大廈里的房間沒有什麼的區別。除了白底紅字標注的標本存放間顯得有些可怕之外,另一邊的這間器材室內的隔間則顯得日常了很多。
“沒有患者的時候我更喜歡在這安靜的做些研究或者其他需要專心的工作。”雪狐見自己似乎對器材室里為什麼會有隔間還有床和浴室一臉探尋的表情,開口解釋道:“有些時候忘了時間就索性直接在這睡一覺,醒了繼續工作。啊,順帶一提,這罐藥膏也是在這里做的。”
接過玻璃罐,卻差點一抖將其打碎——明明是冰涼的罐子,卻如同烙鐵一樣在自己爪子帶來劇烈的灼燒感。
將其放在桌上,再脫了上衣,准備脫褲子的時候卻發現雪狐並沒有離開的打算,反而拿出了之前的記錄簿饒有興趣的坐在了牆角。
“那個......”
“我想更直觀的進行分析。”雪狐一臉“不用在意我”的表情,理所當然的說道。
“......”沒辦法,狐獸人只好背過身朝著雪狐然後脫了個精光。打開那罐藥膏,明明沒有任何味道的乳白色膏體卻似乎在鼻尖帶來一股腥臭的氣息,讓自己差點就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穩住身體之後用顫抖的爪尖挑起一些,盯著看了半響,最後才一狠心閉上眼睛把藥膏抹在了小腹上。
在挑起第二抹藥膏要往身上抹的時候,忽然一陣酥麻感帶著灼熱從小腹和蘸著藥膏的爪尖快速蔓延開來。強烈的感覺讓狐獸人忍不住猛地捂住了小腹半跪在地上,沒抹藥膏的爪子扶住桌子可卻穩不住因為衝擊感而開始顫抖的身體:“醫生,為什麼......哈阿,哈阿,哈.....哈......”
想問的話都沒有說完,這股燥熱就讓自己忍不住的大口喘息了起來。吐出來的大半截舌頭帶著透明的口水滴滴答答的落在身上和地上,而那些液體落在身上的感覺卻強烈的如同被指肚按壓一般,再次帶來更大的酥麻感。
“難道是我用的藥不對?”雪狐並沒有走過來,只是拿著記錄簿寫著什麼:“可是也沒有添加別的成分才對。”
那筆在紙上劃出的“刷刷”聲都在傳入耳中後放大了好幾倍一樣,讓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著。終於狐獸人連跪都跪不住了,在摔倒在地的時候,那罐放在桌上的藥膏也被搖晃著掉了下來。砸在地上碎裂的玻璃片在臉側劃出了兩道傷口,而血混合著那些潑灑的藥膏帶來的灼熱感讓狐獸人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脫水而死了。
“......真是。”嘆了口氣,雪狐離開了椅子來到了近前,從口袋里掏出一副橡膠爪套戴好之後才用力的把狐獸人抬起來拖到了床上。然而在碰觸到對方身體的瞬間,因為藥膏挺起的肉棒就猛地射出了一股有些稀薄的精液。
給狐獸人清理掉身上的玻璃碎片,雪狐輕輕地在他的小腹處用爪子按壓了一下。然後伴隨著驚慌失措的叫聲,又一股精液射在了雪狐的白大褂上:“感覺如何?”
“為......什麼......”明明已經在非常短的時間內射了兩次,但不大的肉棒卻依舊沒有軟下來的趨勢,反而越來越熱,甚至因為過度充血而紅的詭異。
身體每一處都好像被微弱的電流穿過,酥麻感不斷地沿著尾椎向上傳導直至大腦。渾身的毛發都能用肉眼可見的程度看出不斷地直立再倒下,再立起來。
“實驗對象因興奮感失去完整的語言能力;毛孔有規律的收縮;瞳孔放大;口水不受控制;呼吸急促;體溫升高;生殖器紅腫,充血程度高;”說著分開顫抖著的狐狸的雙腿,微微將其抬起放在自己的肩上:“後穴呈有規律的收縮.......開始采集樣本。”
說著從身邊也就是床尾的立櫃里拿出了兩只試管和一支大號的電子溫度計,雪狐無視狐獸人的顫抖和不斷想要尋求答案而斷斷續續發出的聲響,將其中一只試管虛放在了狐狸肉棒的馬眼處,然後直接把溫度計的頂端塞進了依舊在一張一合的後穴里。
“啊啊啊啊啊啊!”冰冷的金屬溫度計圓潤的頂端輕松的插如了進來,而括約肌就像是捕到獵物的野獸一樣猛地將其緊緊的吸附住,同時還不斷地向內部收縮,讓這根前細後粗的棒狀物越插越深。同時在觸碰到體內的某個凸起物的瞬間,狐獸人再次慘叫著射了出來。
式管里的精液依舊稀薄,但每當肉棒碰到玻璃式管的時候,被扛住雙腿的狐獸人都會顫抖著再次射出一股。就這麼式管很快就裝夠了3/4的量,於是雪狐又換了剛剛拿的第二根式管上去。
“不,不......要,求你......了......”感受著自己不斷抽動的肉棒漸漸痛到麻木,已經完全無力掙扎的狐獸人用盡全力的哭著哀求道。
雪狐把式管存放好之後把溫度計也拔了出來,惹得對方又是一聲呻吟。記錄好體溫之後雪狐再次有些費力的抱起狐獸人將其帶進了浴室,當然也拖了一地水一般稀的精液。脫掉自己的白大褂和內衣之後,雪狐讓狐獸人就這麼靠在自己的身上隨後仔細的清潔了起來,然而雖然雪狐只是認真的在做著洗涮工作,狐獸人卻在雪狐游走的雙爪下喘息連連,以至於又射了幾次都沒什麼記憶了。最後腦袋里一片空白,只能如同玩偶般被雪狐搬出了浴室,放在了干淨的操作台上。
“好了,這回的試驗記錄已經完成了。”雪狐說著像撫摸寵物一般的安撫性的摸著對方的頭,而狐獸人自己此刻就像是即將被解剖的試驗品一樣,渾身無力的躺在黑色的操作台上只剩下了動眼睛的份。
“謝謝你啊小狐狸,這次的新型號,我想那些家伙在看了視頻之後一定會花更高的價格來買的。”
似乎自己現在除了“什麼”這兩個字之外已經不會說任何其他的話了。
而雪狐微微一笑:“哎呀,忘了說了。這次的藥膏可是上次那款混合版濃度的三倍。而且加了催精的藥劑,所以你才能射的這麼多啊。”
雪狐的語氣溫柔親切,在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神識的狐獸人耳中卻不亞於一道炸雷,而那幅笑嘻嘻的面孔也瞬間變得恐怖了起來:“其實這藥就是我做的呀。那些黑道的家伙給的錢很多,又不會暴露我的身份。真是很好的合作伙伴......不過你這種尺寸,就算是用了藥也沒什麼好辦法可以讓喜歡玩弄的家伙提起性質來吧?”爪子緩緩劃過狐狸的大腿內側,讓剛消下去一些的肉棒再次硬了起來:“下回加些可以輔助增大的藥進去好了,警員先生,你可一定要來試試看喔。”
“你......”
“啊,告發我這種想法我勸你還是不要打算了。”雪狐說著拿過一個放映器,點了一下之後屏幕里便出現了剛剛在浴室里的那一幕——自己整只癱軟在雪狐的懷里,隨著爪子的擦洗發出難耐的呻吟聲和喘息。以這個角度看過去所,那倚在對方懷里,側著脖頸不停淫叫,如同GV場景里的表情.......所展露的完全就是淫蕩的自己正在享受對方的愛撫。
“如果把這個放到網絡上,大概很快就會火起來吧。看不出來你還這麼有做這個行業的潛力,雖然我更多的只是想自保,不過如果下次再來,我想我也很願意跟你做一次試試看。”說著雪狐俯下身在狐獸人的胯骨處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血痕和一聲慘叫:“不想被警局因為拍不雅視頻而開除的話,記得在我需要試藥的時候乖乖過來喔。”
“......”
關上門,狐獸人癱軟在了黑暗的房間里。費力的爬到沙發上,恨不得就這麼把自己悶死在靠墊里——已經不記得被雪狐打車送回來的情形了,只有胯下的咬痕和臉側的劃傷在火辣辣的疼著。
正因為脫力而精神恍惚起來的時候,忽然一陣刺耳的電話響了起來。在夠到電話的時候,意識猛然清醒了一些——除了自己的同事,還有誰會打過來?父母?不對,同事的話都知道自己請了長假,而父母那邊則被自己找了借口糊弄了過去。那還有誰會在這麼晚的時間打電話過來?
小心的看了一眼屏幕,果然是個沒有記錄過的號碼。在接起來的同時,自己也按下了錄音鍵:“喂?”
“呦,小警員。今天是不是過的很開心啊?”
“!!!”
這聲音是那個之前在黑暗的房間里玩弄自己的家伙之一。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太久沒聽到我的聲音,都忘了我是誰了?可明明,才過了沒幾天吧?”
“你......”
“呵呵,看來還記得嘛。今天給你打電話不為別的,只是看了你的精彩表演,覺得很不錯啊。”
“什麼!你們......”
“沒錯,那位雪狐醫生可是收了我們不少錢才把你的精彩鏡頭賣給了我們。不過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哥哥和叔叔們都有點想疼愛你了。這周有沒有時間過來“玩”呀?”
“......”
“怎麼?不太開心?我怎麼看你用完藥之後很舒服的樣子?連一根玻璃管都能讓你那麼爽,還真是只騷貨呢。”
“閉......閉嘴。”
“被那位醫生擼出來的時候有沒有想起我們啊?”
“......”
“其實你更想被插到射出來吧?”
“不......”
“呵呵,我們都知道的,你喜歡被肉棒摩擦身體;吃下去,用舌頭去舔;屁股里塞著一根的情況下腿間還需要夾上一根摩擦,不然就不舒服對不對?”
“別,別說了......”
“呵呵,那你為什麼還要聽?那些精液的味道對你來說簡直是最好吃的東西對不對?你還喜歡我們幫你把它們塗在身上,還有那種從後面的小嘴里把精液吐出來的感覺.......”
“那是你們用藥......”
“哦?是麼?只是因為我們用藥的關系?”電話那頭的聲音冷冷一笑:“賤貨!你都把肉棒掏出來在那擼了,也是因為我們用藥了麼?!”
“什......”
“沒錯,我現在正用望遠鏡看著你呢。這款夜視的真的很好用,所以你一邊接電話一邊自摸的樣子我都看的一清二楚。現在你還不承認自己是喜歡肉棒喜歡被插的賤貨?”
“你......”
“來,繼續啊?你不是很舒服麼?”
“不......”
“那你的爪子為什麼沒有停下來?嗯?後面是不是也癢癢的?很想插點什麼?對,就是這樣,很好。把爪子都塞進去了呢,你現在連潤滑劑都不需要了,呵,真是天生就欠操的小騷貨。”
“啊啊啊啊啊啊!”
“呵,射的真少,看來你今天真的是爽的不行了啊。不過別以為這樣就完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的專用肉便器了。要乖乖聽話,我們才會用又熱又大的肉棒滿足你,明白了麼?”
“呼......呼......”
“呵,好吧,那你就好好休息。可別我們還沒盡興,你自己就把自己給玩壞了。”電話說完便果斷的掛掉了。
“你們,不會得逞的。”
狐獸人在漆黑的客廳里呢喃了一句,不知道是對著已經只剩忙音的聽筒,還是自己說的。隨後看著自己身上帶了些血跡的精液,起身強撐著擦干淨後來到電腦前,把錄好的音頻軟件和之前寫好的一封郵件一起發給了警部總局。看著發送成功的消息提示,他關上了電腦,隨後扶著牆一點點的挪到了一旁的落地窗邊上——隨後用盡全力的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