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Part.3 Let’s just live.
齊州的北部邊境线一直推進到諾第留斯大陸的北岸,如果有一個地球人來觀看地圖,並以地球作為比喻來描述齊州的北部疆域的話,那麼,這疆域大約就是越過了整個西伯利亞,抵達北冰洋岸邊的程度。它也有著從溫帶大陸性氣候到亞寒帶苔原氣候的變換多樣,有著豐美的大草原、恒古而悠久的森林、茫茫的戈壁灘,以及連天的冰刺和苔原。初秋時節,遼闊的國土上就開始呈現色彩繽紛的變化,恍如一枚流淌著夢幻般光彩的琥珀,金葉落下而新葉生出,清澈見底的溪流小河倒映著黃與藍與白的光彩,像是一捧摔碎的玻璃。
在權臣弄國的三十多年來,由於對齊州軍建設的橫加插手,原本完成魔導機械化的齊州軍尚能主動迎擊災害獸,以最小的損失減少最多的危害,而如今卻只能在飛空艦隊的炮火掩護下,固守在數十米高、鋼鐵建成的堡壘城上,喪失了主動出擊的能力,也就將大片國土拱手讓了災害獸。
飛空艇如一頭遨游的長鯨,緩緩越過初秋秋景如金光流淌的高山,跨越那蜿蜒在群山中的、數千年前當時的人們為了抵御災害獸而修築的石磚長城。順著這古老的防线一路飛翔,隱隱地,在一望無際的黃葉和長青的松樹中,開始出現了幾滴鮮紅的顏色。越向前,紅葉的秋樹也就越多,越密集,漸漸聚集成一條條細細的紅线,向著同一個方向開始聚攏。像是赤色的水滴逐漸相互匯聚,奔流向同樣是赤色的大海那般。越向前,赤线的寬度也就越大、越宏偉,直到再跨過一道尖銳的山棱,赫然現於眼前的,是真正的紅葉的海洋。曲折的長城在這平緩的山谷之中突然被截為兩段,一座不算大的城鎮就安坐在城牆的決口兩旁、那紅之漩渦的中心。
雖然權臣和紛爭使徒之間為了是否要把白羽直接送去邊境防线去慰安這件事爆發過激烈的爭論,但是白羽流放旅途的終點最後還是沒有黃沙中的堡壘長城那麼遙遠。原因之一是那里並不在流放賣春刑的傳統流放范圍內,單獨為了白羽送過去反而會引起注意,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白羽只是身體的蠻力被弱化了,她作為軍事指揮官所具備的指揮能力和其他素質卻絲毫沒有改變。權臣害怕白羽如果真的被放到超出自己他掌握范圍的邊境防线上,那說不定她就會想辦法在流放的刑期內一邊賣春一邊利用自己的感染力和號召力糾集邊軍,上演一出君子復仇十年不晚的戲碼。最終選擇的結果就是這個小城,遠離神京,卻不算太遠,地圖上甚至找不到這小城的名號,但像這樣的小商口,必然對娼婦有著很大的需求,正好將白羽大隱隱於市。
……
白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這雙纖細而白皙的雙手手腕如今正在被一雙黑灰的手銬緊緊地咬著。這手銬的鏈條比常規的手銬要長一些,為她的雙手留出了一些可以自由活動的空間。她輕輕地將雙手向外扯了扯,鐵鏈被繃緊了一下,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她抬頭看向停機坪前方靜靜蟄伏在空地上的六足步行機甲。那機甲的長寬尺寸約莫八仙桌大小,高度也和八仙桌相仿,並不算大。背部平緩,朝向地面的那一側則可以清楚地看見管道、燃料槽和機械結構,顧名思義,這機甲的六只行走足分布在圓柱形機體的兩側。然而更令白羽在意的是它背上的奇怪結構,四根長木棍在機甲背部以正方形的四個頂點為位置,直挺挺立著,圍出一個窄小的正方形。在木棍的下端又互相用木板釘起來,上端卻什麼都沒有。白羽覺得,這尺寸似乎剛好足以讓一個女子以正常姿勢站在里面。這樣的機甲在一旁還有另外四架,此外,還有兩台馬匹一樣的魔導機甲,它們的背上沒有馬鞍,而是直挺挺伸出兩根男性性器般的軟膠棍。
白羽深吸一口氣,強行壓抑住狂跳的心髒,朝左右轉頭看去。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和她一樣被流放到這里的賣春娼婦們,與她僅有的不用也就只有她現在還穿著那一雙過膝黑絲和靴子罷了。算上白羽自己,以這座小城為目的地的娼婦一共有七個人,其中四個明顯是只有十來歲的稚嫩少女,有的人臉上還帶著淚光,有的則是一副麻木的表情,另外兩個則明顯年紀稍大一些,大約二三十歲,體型稍微豐滿一些,神色也更平靜,其中一個還滿臉通紅,隱隱看起來有喜悅的神色。其次就是被攔在場外的圍觀閒人了。當地衙門在她們到來的前一天就貼出了告示,提醒居民將有一批新的娼妓要補充到城中,因此有不少游手好閒的人天不亮就趕來翹首等待,為的就是能搶先一步一睹這些可憐女子的姿色。
“喂,說你呢,淫器,亂看什麼!反正以後都會是你的熟客,這麼心急干什麼!”
突然的喝罵讓白羽不得不把視线收了回來,然而還是免不了被那旁邊的兵士走過來狠狠地推了她一把。白羽被這麼猛烈地一推,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才穩住身形,不至於跌倒在地。
雖然在登船時,白羽還能受到優待,但是當來到這最終的目的地下船之後,白羽就不享受任何優待了,她遭受的對待和其他娼婦的完全一致。不過,押送的兵士是不能打流放賣春娼婦的,這是刑律中除了基本人權外為流放娼婦保留的一些保護措施之一,因此,兵士對她也就到推搡為止了。
但刑律也沒有說過兵士不能辱罵流放娼婦。那兵士清了清嗓子,面上有不愉快的神色,厲聲呵斥:
“還是說,你現在下面已經癢得受不了了啊?果然是個會為了滿足自己的淫欲去挑撥有婦之夫的小偷腥鬼。性欲這麼旺盛,之前就老老實實去找個淫窩躺著掰開腿不好麼,還非得吃了官司,刺了字,才肯來這里賣身。真是合該你風流到頭,還不得老老實實當你的淫器!”
白羽站在原地,這連珠炮一樣的淫穢髒話衝進耳朵里,她的小臉被羞辱得通紅。不過就在這時,不知道哪里的號角吹響了。那兵士一愣,也只好罵罵咧咧地走過來,拽起白羽的手銬,把她強行往機甲那邊拖,一邊拖,嘴上還依舊不饒人:
“好啊,你這小淫器既然這麼想看,就讓大家好好看看你那淫蕩爛屄好了。游街時間到了,小淫器。哼,沒想到連別家男人都想勾搭的小淫娃,竟然還是個處女……”
……游、游街?!
白羽還沒反應過來,小臉上還殘留著不解和驚恐。不過很快,她就知道為什麼步行機甲上有那種奇怪的結構了。
赤身裸體的白羽倒是方便為她的身上裝一些“小飾品”。被拖到步行機甲面前之後,一個兵士走上前來,手里握著兩根細細的紅繩,紅繩的另一端則穩穩地系著一顆小小的鈴鐺。那兵士也不多話,直接上手,三下五除二,一邊一個地將鈴鐺綁在白羽的兩顆乳頭上。鈴鐺雖然小,但是那叮鈴鈴的聲音卻比其他同樣尺寸的鈴鐺要來得更響亮而清脆。另外幾個兵士不由分說,將白羽拖上了步行機甲,她被推攘著站在了那四根木棍中間,隨即,一套方方正正的木枷套在了她的頸項上,又用力向下一壓,那四根木棍的頂端就插進了木枷四角的孔洞里。套在脖子上的木枷被四根木棍頂著,同時將白羽固定在了這個木籠的中間,白羽只能被強迫持著站立的姿態,全身上下只有籠中套著手銬的雙手和露在木籠外的頭顱能自由活動,那銀白的短發因為未經打理已經稍稍長長,此時如同銀白的瀑布一般潑灑在木枷上。
白羽這才看出,這機甲背上的,竟然是個用來展示羞辱犯人的立枷!
空地的另外一邊,也傳來了少女的尖叫和哭聲,接著又是一陣嘈雜,混雜著哀鳴和木器碰撞的聲音,最終那邊平靜了下來,只剩下少女的啜泣。白羽礙於枷鎖的限制,無法轉頭過去看發生了什麼,但很明顯,另外四名少女也逃不過被裝進立枷的命運。而在白羽面前不遠的地方,則是那兩名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娼婦,她們被押送到那兩匹跪坐的魔導馬面前,其中一個稍微掙扎了一會,被一旁的兵士強行把腿往外分開,將前後兩穴對准了兩根假陽具,把她狠狠地按在馬鞍上,然後又抽出紅繩,將她雙手反綁,兩足則被魔導馬上的鐵環套住、拘束。另一個則沒有那麼大動靜,反倒是很配合地坐了上去,先輕輕掰開自己的菊穴,找了找後面那根假陽具的位置,微微插入之後,又掰開自己的小穴口,在前面的假陽具上輕輕摩擦了一會,也微微插入進去;最後慢慢地將自己的身軀沉下去,口里還不住地發出愉悅的歡聲。兵士們照樣用紅繩將她的雙手反綁了,還不忘在她裸露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看起來……很明顯一個是初犯或者被迫無奈,而另一個就是慣犯了,說不定如果沒跟自己走上一條道路的話,她指不定這會兒還在哪家娼館里正正經經地賣笑呢。
這簡單的胡思亂想之後,白羽方才被套上立枷的驚恐和不安已經消退干淨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被強行架上拘束具的屈辱,還有全裸的身體要被街上的市民們用下流而淫猥的眼神一遍遍視奸所帶來的羞恥。——盡管為了防止不測,她的嘴上已經不得不將自稱改成了自己小腹上的淫詞,來消除可能存在的監視者的戒心,但白羽是向自己誓約過要抗爭到底的。少女的內心一直存在著身為帝姬的矜持和軍校中鍛煉出的血性,也因此當她一想到自己的軀體竟要被像商品展示一樣廉價地讓所有人看光,心中也還會涌出隱隱的羞恥感。
然而剛剛消退的焦躁卻又在下一秒被直接重新提起——
“嗚噫噫——?!”
頸項上的木枷將白羽所有向下的視野遮擋,白羽根本沒看到有人從她側後接近過來。當她的胳膊被一點冰涼狠狠地扎上去時,她才猛然醒覺,全身顫抖。扎入的地方有一股同樣是冰涼的液體緩緩流向全身,所及之處泛起溫熱而微微瘙癢的感覺,白羽心跳加速,開始急促而又小口地喘氣,發出了細微而又可愛的喘聲,小臉在不自覺的時候紅得更深了。暖流一直奔騰到下腹,一絲絲灼熱的脈動侵入小豆豆和蜜穴之中,同樣的麻麻瘙癢的感覺在少女的秘密花園中彌散。那名為“性欲”的渴求,再一次席卷少女的腦海。
“呃……呃嗚……啊……哈啊……”低聲而小口的嬌喘終於無法壓抑住這原始的鼓動,隨著軀體的震顫,白羽終於無法忍耐,開始大口喘起氣來。乳頭上紅繩垂吊的兩顆小鈴鐺隨著胸脯一起一落的鼓動,開始奏鳴出輕靈而招蕩的背景音效。不只是白羽,同一時間,空地上其他的鈴聲也伴著女性們的喘息開始此起彼伏。
“這……哈啊……這難道是……是……呃嗚……好……下面、下面好癢……是媚藥……?”
就在白羽這麼一邊想著一邊在立枷中微微掙扎來壓制快感的時候,有洪亮的聲音在她機甲的旁邊響起:
“犯女淫器秋葉聽宣!”
雖然心靈是不屈的,但是肉身既然被囚禁在枷中,那也只能向那人表示臣服了。
“是,犯女淫器聽……”
“不用多嘴,聽就是了!淫器秋葉,你家父好賭好酒,敗光家業,拒償債務,你家教不力,品行不端,不想著為父分憂,反而秉持淫性,勾引他人家良夫未遂。宣淫成性,不是淫亂娼婦,卻勝似淫亂娼婦,道德敗壞,著實可恨!現在將這犯由牌插在籠上,你要在途徑人群密集之地時,大聲宣讀,以表懺悔之意!”
“是……哈啊……犯女……嗚……是淫蕩的婊子……呃啊啊……犯女……知錯……”白羽被下體的瘙癢和欲火折磨得雙眼緊閉,只得胡亂回答,絲毫顧不上少女的矜持了。
於是,旁邊的兵士將那犯由牌接了過來,在白羽面前晃了晃。那犯由牌制作相當考究復古,如同放大的一根令箭,在靠近頂上尖端的位置用紅筆大大地畫著一個心型,中間也同樣用紅筆草草地寫著一個齊州大字“淫”,下面則用黑筆龍飛鳳舞地寫著白羽那虛構的犯由,再往下是又細又長的底部。兵士拿著犯由牌繞到白羽身後,將那犯由牌插在白羽的木枷上,它穿過木枷上的一個孔,又戳在腳下機甲背上的一個暗槽上。上下有了支點,便穩穩當當地立在白羽的木籠後。往前面看去,那兩名被拘束在魔導馬上的娼婦也遭到了同樣的對待,只不過她們的犯由牌是插在反綁雙手的紅繩上的,想必身後的其他女孩也是如此。
白羽是讀過不少寫齊州古代故事的書的,她反應過來,這除了自己是被架在立枷里以外,其他配置和古代公開殺人示眾的做法簡直差不太多。而故事里被這樣押送示眾的女犯,地位甚至連要飯的乞丐和人盡可夫的暗娼都不如,在穿過街巷的時候,要一邊忍受人群的辱罵,一邊把自己的犯由添油加醋成最下賤、最淫亂的罪行大聲呼喊,身體上還要被好事之徒寫滿淫詞艷語,名聲可謂是在身死之前就已經一文不值了。自己是戴罪的流放賣春娼婦之身,縱然是罪不至死,還有最基本的人權保證,但把自己的身影和古書里游街女犯淫賤而下流的場面疊加在一起時,即便白羽的忍耐力再強,也終究抵不過更加強力的羞恥感和背德感。在身體的燥熱顫抖、下身的瘙癢、乳頭的鈴鐺聲夾擊中,白羽感覺襠下微微一熱,有一小股冰涼的清流從蜜穴中滲出、流下,一直流到襪口,被大腿上的黑絲吸收殆盡。
“喲,頭兒,這婊子還沒出發就已經濕得流水了啊!”尖銳的譏笑傳來,“真不愧是飢渴到要去偷別家漢子的小淫娃啊,難怪刺的字是淫器呢,這身體一看就是在討男人的肉棒啊。”
“行了你,該出發了,別老想著有的沒的,等走完了人進窯子了,隨你怎麼嫖都行,嘿嘿。”
白羽眼見著面前的兵士用馬車搬來一面破鑼,揚起手中的棒槌,狠狠地敲下去。
“噔——”
那扭曲而落寞的鑼聲在空地上飄蕩。兩台魔導馬從地上緩緩立起,一前一後,隨著那載著破鑼的馬車緩緩前進,馬腹部的兩個圓柱形的突出開始交替抽插,馬背上的那兩人渾身一震,軀體開始隨著那抽插的節奏緩緩一上一下,生澀的那個似乎已經開始享受抽插帶給她的快感,經驗豐富的那個口中甚至已經不住地嬌喘呻吟,從前面傳來的鈴鐺的聲音也越加響亮。
腳下的步行機甲也輕輕一震,六足開始交替運行,載著白羽跟隨前面的兩台魔導馬。這下輪到白羽胸前的小鈴鐺在振動中聒噪了。機甲的速度絕不快,也就相當於人慢步走的程度,很明顯這也是為了增加羞辱的程度而特意做的設計。隊列前方的破鑼依舊一下一下地敲著,白羽的身前身後,鈴鐺伴著女人們的嬌喘,響成一片。白羽在極度的羞恥和背德感中無助地握緊雙拳,忍受著絕望的欲火炙烤。
恥辱而淫亂的游行開始了。
今天是流放娼婦抵達的日子,依照游郭流玉原的慣例,每當有一批新的流放娼婦抵達,就總是要出資搞一場盛大的展示游行,除了給剛來的流放娼婦一波下馬威之外,還可以讓平日沒什麼時間和金錢的民眾一飽女孩們美妙胴體的眼福。白羽在內的這一批流放娼婦到來時,展示游行的主題剛好確定為“復古女犯押送”,於是,才有了這麼一出好戲。
游行的隊伍緩緩向前,已經從城外的停機坪慢慢地流動到了城中的主干道。圍觀的人也從一開始鐵絲網外的稀稀拉拉逐漸變成人來人往,而這些人流的目光聚集的焦點便是被拘束在樊籠中的白羽。
無論是領頭的兩個騎在魔導木驢上的慣犯娼婦的浪叫,還是後面立枷中少女們低聲啜泣的楚楚可憐,都難以和現在的白羽相媲美。立枷只有四根棍子作支撐,因此遮擋的面積幾乎等於沒有,街道兩旁的觀眾們可以毫不費力地將白羽的姣好胴體一眼看遍。由於媚藥的作用,白羽原本潔白的軀體已經微微透出誘人的粉紅,拷住雙手的漆黑手銬和緊貼兩腿的黑色絲質長筒襪卻又給少女的胴體添上了明顯而對比強烈的邊界,更襯出她的膚色白皙。胸口一雙雪白而大小適中的鴿乳上乳頭因充血而挺起,又正好將細細紅繩墜下的小鈴鐺托起,隨著腳下機甲移動的震顫和少女因強烈發情而微微顫抖的身體發出清脆的叮鈴。白羽那頭雪白過肩長發如瀑布般散落盤亘在木枷上,她的小臉也受媚藥所帶來的性的鼓動而漲紅,兩眼緊閉,牙關緊咬,忍受著下身傳來的欲火焚燒。
從清晨的啟程開始,白羽已經被欲望折磨了快一個上午,驅使她忍住不伸手自瀆的是作為皇族的尊嚴感。這會兒已經快到正午,游行隊伍也漸漸接近小鎮的中心。欲火燃燒得愈發強烈,越來越多的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下體的瘙癢感越來越濃重,白羽為了緩解這種強烈的不適感,身軀震顫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櫻唇中流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噫……哈啊……我……這不是我自己的意思……是……是媚藥的效果,是媚藥……”
或許是圍觀的人群中有人聽到了這細不可聞的自我催眠,立刻就有一陣汙言穢語吵起來:
“說自己淫蕩就是自己淫蕩,你看,小騷逼上面都還寫著字呢,還說媚藥什麼的,騙誰呢!自己想要就是自己想要!”
“不過是個騷婊子罷了,還裝什麼清高啊,趕緊的,給大家看看你那個淫亂的騷穴啊,別遮遮掩掩的!”
“妹子,你的逼又不會騙你,你看都流水了,趕緊用手摳一摳吧,摳得越騷叫的越浪大家伙越滿意呢!”
“怎麼了,不就是當眾發騷嘛,連這麼淫亂的籠子都能脫光了往里面站來勾引人,當眾發個騷有這麼難為情嗎,下賤的娼婦。”
伴隨著這淫詞艷語的旋風,下體傳來的瘙麻感越發明顯,像是一股電流一跳一跳地往白羽的腦門子里鑽,這一下甚至差點讓她站不穩。雖然立枷的高度和對頸部的拘束不會讓白羽直接跪倒在籠子里,但是,在下流詞匯和身體欲求強烈的夾擊之下,少女的內心防线開始動搖了。
如果再這麼硬撐下去……大腦……可能會燒壞的吧……
所以……要不要試一試……讓自己……舒服些……?
白羽的雙手最後還是顫抖著緩慢地抬起來,稍作停留之後,右手順著身體的曲线,慢慢滑上胸口,輕輕地扣住右側乳房,左手則同樣下探,滑到蜜穴位置。食指和中指輕輕探向陰唇,一層層將穴肉翻開,沒費多大勁就找到了充血而挺立的陰蒂。少女再也忍受不了下體傳來的欲火,左手兩指在穴口微微沾濕愛液,開始撥弄挑逗挺立的陰蒂,右手開始揉搓自己的酥胸。和調教室被撫摸全身的感覺類似,同樣的酥麻感覺從胸脯往全身擴散,而被愛液沾濕的陰蒂上,手指頭傳來的滑溜溜的異樣快感則直衝腦門,兩腿因這一下激烈的刺激而短暫失力。白羽只得慢慢調整站姿,將並攏的膝頭微微向外打開,同時兩腳分得更開些,好更方便左手的逗弄,同時也給了街道兩旁的人群更佳的觀賞角度。既然自己已經實質上放棄了矜持,開始墮落到玩弄自己的身體了,白羽也再無必要緊閉雙眼緊咬牙關。少女的雙眼微微睜開,朱唇輕啟,白里透紅的精致面龐與這微睜的眼神和略顯慵懶的表情配合,顯得分外淫靡。無師自通的淫聲從她的口中傳出:
“呃……哈啊……噫噫噫……哈啊……好……好舒服……啊……啊……”
來自路邊觀眾的反響同樣激烈:
“哈哈,快看,我就說嘛,本來就是自己想要,你看,還摳起來了,小婊子舒服嗎?”
“還真想不到啊,瓷娃娃一樣的女孩子,竟然能叫的這麼淫這麼媚咧。”
“用力點!快點!都當眾發騷了還要人催嗎!表情再騷一點!”
“騷婊子!不要臉的母狗!被人罵兩句就開始發情摳屄了,真是淫賤的女人呢!”
“噫嗚嗚……是……呃嗚……啊啊……啊啊……”白羽無力地回應著。
就這樣,白羽一邊應承著街邊的淫辱,一邊玩弄著自己的身體,算是慢慢到了小鎮的中心。小鎮的中心是個路口,幾條往不同方向去的道路在兩側長城城牆的關口處呈放射狀交集,構建出一個不大的廣場區。而在這里擠著的人群更比之前的主干道大,大家都想看看這一批新來的流放賣春女犯到底是什麼人間絕色,又是否足夠淫亂以滿足當地民眾的需求。
剛到中心路口,游行隊伍最前方那稀稀拉拉敲了一路的破鑼,此時卻突然“咣”的一聲,滿滿地敲響了一下。那坐在最前方魔導木驢上的熟練娼婦,立刻扯開了嗓子大喊:
“犯女賤壺賀春蘭,游手好閒,敗光財產,本應安分守己悔過自新,卻不思悔改,私設暗娼,勾引良家子弟,是淫亂成性、取財不義!現在判作流放賣春娼婦,賤軀供大家發泄性欲,讓大家都來看看我的下場!”
場邊立刻響起一陣夾笑的下流罵聲。接著,坐在她後面第二個魔導木驢上的少婦也羞滴滴地叫起來:
“犯婦淫犬劉玉娘,本應……本應夫婦和諧,永結連理……連理之歡,淫軀按捺不住欲火,與人通奸,私吞婚產,是忘倫……背德……哈啊……見財眼開!現在判作流放賣春……噫啊啊……賣春娼婦,永生……永生侍奉嫖客肉棍如奸夫肉棍,豬狗……啊……啊……豬狗不如,大家……來看……我的下場!”
白羽算是明白了,剛開頭那個洪亮的聲音要她在市街上喊的,大抵就是這個。用意麼,自然就是殺威棒,也給居民們留個把柄,供他們肆意取笑流放娼婦。
最前面的兩個坐著魔導木驢的喊完了,而接下來,就只能到立枷隊伍最靠前的她了。
白羽的兩手不停,依舊逗弄著陰蒂和胸脯。微張的朱唇將屈辱的話語吐出:
“犯女……淫器秋葉……”
屈辱的背德感和墮落感一起衝擊著白羽的腦門,將性的快樂成倍放大,左手的頻率不自覺加快了,她從沒想過自己直呼一個代名會引起這麼大的反應。白羽的內心甚至有了一點後悔的感覺,她不應該一邊玩弄自己一邊喊這樣的話語的。
但是已經不能回頭了,早在開始自瀆的那一刻,現在的狀況就已經注定了。除了把這場屈辱而淫靡的盛大表演進行下去,別無他法。左右手的頻率再次加快,蜜穴內已經隱隱有液體噴涌之勢,分泌的粘稠愛液早已在下體泛濫,直直流落到長筒襪勒肉的那部分,連著襪子浸濕。
“犯女淫器秋葉……家父好賭好酒,敗光家業……哈啊……拒償債務,淫器家教不力……品行不端……呃啊啊……不想著為父分憂,反而秉持淫性,勾引他人……呃唔……勾引他人良夫未遂。宣淫成性,不是淫亂娼婦,勝似淫亂娼婦,道德……敗壞!”
白羽再也按捺不住,下體的噴涌之勢終於無法抑制,陽光下閃亮透明的體液衝破阻隔,毫不留情地一瀉千里,將長筒襪和左手大面積地沾濕。究極的快感如閃電般穿透全身,她身體微微一震,如同失去力氣,只能勉強站立,盡情地感受著愛液的噴涌和殘留的余韻。
“現在……判作流放賣春娼婦……余生……都用淫蕩的軀體……取悅各位……讓各位……盡情輪奸……大家……大家來看我的下場!”
白羽就這樣屈辱而背德地迎來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泄身。
應和著少女們此起彼伏的叫喊聲,幾輛馬拉的木籠囚車從路口的另外兩條道路上緩緩開來,每個寬大的囚籠中各跪坐著三四名不著寸縷的女子,高矮、年紀各不相同,有人族女孩,也有頭上生龍角的齊州族和狐耳狐尾的東雲族少女。其中幾人和游街的白羽一樣,在小腹上刺著淫亂的名字,其他的則是在一邊大腿上套著一只緊緊勒肉的皮革腿環,那上面用墨汁寫著“流玉原”三個大字。此外,她們的頸項上都套著漆黑的金屬項圈,這項圈又被鐵鏈牽著連接到囚籠上方的橫木條上。這大抵就是流玉原參加展示游行的其他娼婦們了。待到游街立枷隊尾最後的少女一邊抽泣一邊喊完了她的“犯由”後,囚車里的女子們就紛紛開始了她們的動作,或起身伸展肢體作出種種下流姿態,或換個舒適的坐姿,好讓街邊的觀眾們能看清她們的蜜穴,更有甚者甚至直接開始自慰起來,廣場上的淫靡氣息愈發濃厚了。
而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白羽,仍舊機械地玩弄著下身,等待著這條似乎永遠走不完的淫辱之路抵達終點。
幾個月以後,當白羽混在花魁游行的隊伍里,穿著極度暴露的東雲服飾出賣美色時,她才明白如果自己早來幾個月,可能她的游街環節就不是押送囚犯的風格,而是盛大的花魁道中了。
盡管那花魁道中的景色,也可能只是她和其他送過來的賣春女犯們一起在花車上穿著同樣的暴露服裝,同樣的發情,同樣的公開自慰、公開高潮罷了。就結果而言,和拘束機甲沒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