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末日游戲
01
你是否曾仰望著星河,感慨著銀河的浩瀚?你是否曾注視著夜空,嘆息過人類的孤獨與渺小?
是的,人類或許渺小。但我們,從不孤獨。
張珂愜意的坐在沙發上,一名身穿黑色OL制服的少婦跪坐在地上,那艷紅的小嘴正不斷地吞吐著張珂的肉棒,少婦酒紅的波浪卷發隨意的挽了一個發髻,發髻正隨著少婦前後晃動的腦袋不斷地搖晃。少婦含的極深,男人的肉棒將她那櫻桃小嘴撐成一個O形,女人的口腔也被塞得滿滿,不但如此。甚至她那纖細如同天鵝般的頸子上,還能隨著女人的吞吐看到一道不斷突起又消失的痕跡。
這樣的深喉口交顯然已經進行了許久,那因為喉嚨進了異物而反胃流出的口水,順著女被不斷抽插的唇角滴落,已經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攤水窪,女人的那雙丹鳳媚眼,也因略微的窒息感而微微泛起了白眼。可即便如此。女人仍舊沒有停止,反而試圖利用喉嚨下意識的擠壓為男人帶來更大的快感,將男人的陽精榨出來。
只是少婦的意圖落空了,因為張珂的注意力並不在她的身上,而是在他懷中的那嬌小的蘿莉身上。
小蘿莉生的及其可愛,圓圓的小臉蛋略帶著一絲嬰兒肥,披肩的長發扎成了一對可愛的雙馬尾,小蘿莉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張珂脫掉,只留著一套類似比基尼黑色系帶內衣,以及一件開檔的黑絲褲襪。小蘿莉的身材十分嬌小,胸前的那對奶子卻長的碩大,兩只豐滿挺翹的大奶子一只正被張珂抓在手中把玩,另一只則因為兩人緊貼的身體而被壓成一道圓餅。似乎因為房間中的溫度過高,一滴汗水從小蘿莉那深邃的乳溝中流下,沿著那嫩滑纖細的腰线,流過那小巧可愛的肚臍,經過小蘿莉那光潔無毛的腹部,劃過那顆嬌弱敏感的紅豆,最終流向了小蘿莉那神秘而美麗的花園。只是它最終未能到達自己的終點,它即將到達目的之時,一只帶著略微濕氣的大手將它摸開,蠻橫的攔在小蘿莉的花園之外,獨享著那一切美景。
那只大手一邊用指腹輕輕揉動著小蘿莉的嬌嫩紅豆,一邊用中指摩挲著小蘿莉那色澤粉嫩的陰唇,甚至每當指頭劃過那幼嫩緊閉的蜜穴口時,都會不懷好意的刮扣一下。隱約間,能看見小蘿莉那幼嫩的蜜穴,正反射著淡淡的水光。
張珂感受著小蘿莉那隨著自己指尖動作而一顫一顫的柔軟軀體。吮吸著小蘿莉那嫣紅水潤的薄唇,他用舌頭不斷纏繞挑逗著小蘿莉那香嫩鮮滑的小舌,並將小蘿莉那帶著略微奶香的津沫橫掃一空。小蘿莉那白皙的臉蛋上染著淡淡的嫣紅,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因為男人的親吻閃著迷醉的光芒。
張珂伸手拍了拍仍在胯間賣力吞吐的少婦,少婦會意的望了眼男人,不舍得將粗長得肉棒慢慢得吐了出來,隨著“啵”得一聲,那鵝蛋般大小得龜頭也從少婦得嘴中脫離出來。粗大的肉棒在微亮的房間中散發著猙獰的氣息,那怒漲的青筋和碩大的龜頭也因為沾滿口水而顯得油亮可怖!
吐出肉棒的少婦嫵媚的望了眼張珂,拭摸掉嘴角被龜頭戳化的口紅,少婦的一舉一動都顯得及其魅惑,仿若一只顛倒眾生的狐精!
少婦岔開那筆直纖細的雙腿,蹲跨於男人的腰間,她將自己的包臀群上提,露出了那早已被淫液染的濡濕的黑色蕾絲丁字褲,張珂伸出手,撫摸著少婦那包裹在吊帶黑絲內的光滑大腿,感受著這套價格極其高昂的內衣的絲滑手感。
少婦似乎已經察覺到了張珂的迫不及待,她輕笑了一聲。將濕透的內褲向一旁拉開,一手已握住男人火熱的肉棒,同時身體下沉,便一步步將男人粗大的肉棒納入體中。
“啊……”少婦一手按著張珂的肩膀,一手握住男人的肉棒緩慢的吞食。菇狀的龜頭衝破柔媚的蜜唇,蜜穴雖然足夠濕潤,但卻難以適宜尺寸如此驚人的巨物。火熱的杵身緩慢的侵入狹窄的甬道,龐大的龜頭將陰道內的皺褶擠壓拉平,極致的滿漲感中帶著些許撕裂的痛楚,令人發麻的酸楚中又帶著些許醉人的快美。
少婦一邊擔心男人如此的粗大,是否會將自己撕裂開來。一邊卻又貪心的試圖納入更多以消除自己的空虛。不多時。深入的龜頭便撞上了一塊火熱的軟肉。
“啊……”
這一撞讓女人全身發軟,原本抓著肉棒的手也改為按在男人的小腹上,便是這一動作,讓少婦的身體再次略微下沉,仍有一小截在外的肉棒再次挺進了一小部分,那原本被花心吸吮的龜頭,也略略頂進了少婦的花心之中。
這一下讓本就有些發軟的少婦直接脫力,若非張珂眼疾手快摟住少婦的細腰,只怕少婦已經直接翻身栽倒下地了!
張珂將懷中的少女改成背對跨在在自己的懷里\u0027,他將少婦OL裝白色襯衣的扣子解開,讓少婦那對同樣綿軟碩大的乳房解放出來。
他將小蘿莉的雙手按在少婦的腰間,同時自己的雙手則把玩著少婦的圓臀,身形嬌小的小蘿莉被他和少婦夾在中間。一大一小,兩位美人的那四只碩大綿軟的巨乳被壓成兩對圓餅。
張珂嗅著小蘿莉發絲間的淡淡香氣,在小蘿莉的耳邊輕聲說道:“夢夢,咱們一起讓媽媽開心好不好?”
失神的小蘿莉望著同樣迷離的媽媽,輕輕點著腦袋說:“好……媽……嗚!”
夢夢話音未落,那嬌小的薄唇便被少婦那嬌艷的紅唇吻住,一大一小兩條香舌如同游魚般互相交換著香津。少婦的一手摟著小蘿莉的纖腰,一手則向著小蘿莉的胯下伸去。望著眼前如此淫靡的景象,張珂也不在旁觀,他一邊用雙手抱著少婦的翹臀上下拋動,享受著少婦陰道的火熱與緊致,一邊加入兩女的唇舌之爭,享受著兩條同樣香滑的嫩舌!
體驗著這種如同天堂般的極致快感之時,張珂不由得想到了這一切的開端。
這一切的一切,都源於那個夜晚。
02
窗外的嘈雜聲將張珂從夢中驚醒,他惱怒的在被窩中翻了個身,詛咒著樓下廣場跳那群天天一大早就精力充足開著大喇叭跳廣場舞的老家伙們早歸西。
他伸手將床頭的手機抓進被窩,驚奇的發現手機竟然沒有信號!手機上顯示著信號消失前收到而蕩最後一條消息。
“天馬座流星雨將於今晚3點抵達太陽系經過地球,屆時所有東半球都可以觀看到這次萬年難得一見的近地流星雨。據觀測,此次流星雨沒有大型隕石,不會對地球造成衝擊,廣大民眾可以放心觀看。回復1008601可以咨詢更多信息。”
張珂撓著雜亂的頭發起了身,隨手套了件衣服,刷了牙,便開門准備去店里看看,一打開門,一具帶著香風的軀體就撞進了自己的懷中。他下意識的隨手一帶,便抱了個滿懷。
張珂低頭望去,抱在懷中的是一名嬌媚少婦,少婦穿著一套淺灰色的真絲睡裙,一對豐滿白嫩的雙乳將睡衣撐得高高膨起,大半個乳球從睡裙的V形領口露出,那在胸前激凸的兩個小點,說明那深邃的乳溝絕非是內衣的效果。
張珂晨勃未消的肉棒瞬間就站了起來,他慌忙放開少婦,低聲問道:“芸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小柯,你快來看看,外面好像出事了。”被喚作芸姐的嬌媚少婦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走光,她急忙拉著張珂的手,便要往樓下走去。
滿頭霧水的張珂一臉問號,但出於對芸姐的信任,他還是由著少婦拉扯,一同隨她下樓。
芸姐是他撿來的。
沒錯,這個千嬌百媚的少婦是他一年前撿來的。那天他仗義出頭,搭救一個深夜在路邊被幾個小混混纏住的小姑娘。雖然是把小混混趕跑了,他自己也掛彩了,好在傷得不重,大家都只是動了拳腳,他謝絕了小姑娘的千恩萬謝,便去最近的醫院拿跌打藥去了。
等他出來時,老天爺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在雷光的間明間暗中,一個女人站在瓢潑大雨中一動不動。說實話,這種大半夜的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站在雨里確實挺嚇人的,加上又是醫院。哪怕張珂膽大包天,他也有幾分心虛。
但想著自己行得正站得直,除了自己店里放的片都是沒有盜版的,又沒做過其他虧心事,有什麼好怕的。就在這時,一輛小車變破開雨幕朝著醫院開來,眼見就要撞在女人身上,來不及多想的張珂立馬飛身衝進雨中,將女人拉開,一路扯進醫院檐下。
直到把女人拉進醫院里,他才往下自己剛才就下的女人,女人身穿一件白裙,裙子被打的透濕貼在肌膚上,將女人柔美的线條完全展露出來,女人的奶子很大,目測應該有D罩,那纖細的腰身下,女人的胯部畫出一道令人心悸的柔媚线條,那挺翹如同圓月般的豐滿臀部,讓人不由得下意識去幻想肉棒被夾在其中時怎樣的爽利。裙子的長度並不算太長,剛好及膝。裙子下是一雙肥瘦剛好的小腿。女人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露趾平底涼拖。十只可愛的腳趾在迷蒙的燈光下顯得像可愛的蠶寶寶。
張珂望著女人的臉,女人烏黑的發絲被雨水打濕,凌亂的貼在臉上,加上她那被雨水衝散的淡妝和因為寒冷而顯得略微失去血色的雙唇,讓人產生到一股淒美的感覺。
“你沒事吧?”張珂關切的問道。
女人順著聲音,麻木的抬起頭,看向張珂。那種空洞無助的眼神讓張珂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女人望著關切的看著她的男人,突然莞爾一笑,道:“你能請我吃碗面嘛?”
摸不著頭腦的張珂滿頭霧水,但看著女人明顯狀態不對,他還是帶著女人去附近的小吃店吃了碗面。
然後,女人就跟他回了家,一直到現在。
當然,張珂從來沒對她做過任何過线的舉動,雖然當時女人和他回家後表示他可以隨他處置,但看著女人那笑魘下的麻木,他絲毫不懷疑他上了她第二天起來,就只能看見一具屍體了。
略微心動過後的張珂並沒有就此把女人抱上了床,一夜過後的女人也沒有再提這件事。或許是因為想開了,也或許於是訝異於張珂的君子,女人對張珂說自己願意在張珂的店里打工,不要工資,只要管吃住就好。同時告訴了張珂她的名字。
沐芸。
張珂答應了她,並給她開了每個月1000元的工資,不是他小氣,而是他只開得起這麼多,畢竟作為一個顧客絕大部分都是不想開房或者無法開房的野鴛鴦們私人影院。他的收入也不算太多。
“小柯,你看。”
隨著芸姐的聲音傳來,張珂也回過神來,他順著芸姐白生生的手臂看去,看到的場景讓他懷疑自己沒有睡醒。
張珂的小店所開在郊區,所處的位置不算繁華,但是也不是特別偏僻,小店附近有一個水上樂園,平常有不少市民和游客前來游玩。店門之外便是一條國道。這里總是有不少來往於兩市之間的車輛。但今天,這些車輛三三兩兩的停在了街上,甚至不少車輛都相撞在了一起。這些都不是最讓張珂驚訝的,讓他不敢置信的是,大街正中有一個龐大的,及其完美的圓坑,那圓坑中,不斷的爬出各種怪異的生物,
這些怪物身材矮小,四肢干瘦,看起來有些類似食屍鬼。那張滿是鋒利牙齒的大嘴就占了那扁平腦袋的一半大小。怪物的速度及其靈敏,他們甚至能用那尖利的指甲扣住牆壁,在大樓間如同飛檐走壁般跳來跳去。而且讓張珂驚訝的是,外面竟然還有悍不畏死的人群正在和那些怪物搏斗!
不,或許那些家伙根本不能稱為人類!
那些與怪物搏斗的人大多穿著普通市民的衣著,他們瘋狂的衝向那些輕易能將他們撕碎的怪物,哪怕雙手被扯掉,哪怕雙腳被啃食。他們依然瘋狂的撕咬著怪物。而且,他們攻擊的不止是怪物。張珂親眼看見隔壁的房子走出一個人。在他尚未弄清現場的情況時,周圍的那群長著人形的怪物們便一擁而上,將他撲倒。在他的慘呼間,很快便將他分食而盡。
“啊……”
如此血腥的場景嚇得沐芸幾乎暈厥。她輕呼一聲。顫抖著向後靠去,直到感受到身後男人溫熱的軀體,她才放下一絲心來。
“嘭!”
一只類似於食屍鬼的怪物從牆壁上摔落下來,恰好砸進了張珂的店里,緊閉的鋼化玻璃門被怪物輕易的撞碎,怪物卻如同沒事般抖了抖身體。
玻璃門碎裂的聲音讓四周的怪物同時看向了店里,好在沐芸與張珂仍在樓梯間沒有出去,因此怪物們並沒有看到他們。眼見並非是獵物造成的動靜,怪物們紛紛重新將精力轉向之前的對手。
但仍有一只怪物沒有離去。那只摔進店內的怪物仍在大堂內探索。隨著怪物的靠近,一股令人作嘔的腥風撲面而來。沐芸驚懼的後退,她捂著嘴,將自己的身子死死貼在張珂懷中。張珂一邊摟著懷中的女人,一邊打量著這只怪物。
之前離得遠,看的不太清,現在靠近了,張珂才發現怪物外貌更加令人作嘔與恐怖。怪物的皮膚早已腐爛,那些帶著血絲的肌肉纖維與不斷鼓起的血管就這樣暴露在空氣當中怪物的指尖及其鋒利,只見怪物隨手一揮,便將大理石的櫃台劃出深深的痕跡。或許是因為從地下爬出來的原因,怪物並沒有眼睛,它腦袋兩側長著類似地精的尖耳,怪物正不斷的左右轉動著腦袋,分辨著各種聲音的來源。
眼見怪物越爬越近,不知怪物是否有嗅覺的張珂輕輕拍了拍沐芸,示意她不要出聲,便拉著她的手緩步的向樓上退去,好在為了防止客人摔傷,張珂早年便在樓梯上鋪了一層地毯,因此不用擔心踩上去會造成響聲驚動怪物。只要小心不要碰到摔倒就好。
兩人小心的退回樓上,剛要吁一口氣,卻發現那只怪物也正順著樓梯爬了上來。兩人只好再次往後退去。經過張珂的房間時,張珂本要拉著沐芸躲進去,卻見沐芸搖了搖頭,用嘴型對著張珂說道:“去我的房間。”
張珂點了點頭,二人便向深處的沐芸房間退去。沐芸小心的拉開房門,兩人快速的躲了進去。
“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嘛?”
兩人總算松了口氣,感到後怕的沐芸一邊拍著豐滿的胸脯,一邊望著張珂用口型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剛睡醒。”張珂也用著口型回答道。
“嘭!”
一聲巨響從隔壁傳來,打斷了正欲開口再問的沐芸,兩人對視一陣,都在慶幸還好剛才聽了沐芸的來了她的房間,不然現在兩人恐怕都凶多吉少了。可兩人的幸運並沒有持續多久,門外傳來的沉重的呼吸聲與腳步聲,昭示著怪物顯然是往這邊來了。
沐芸咬了咬牙,拉了拉張珂的衣服,示意他跟著自己,然後便快步的走到房內的衣櫃前,拉著張珂一起躲了進去。衣櫃內琳琅滿目的掛著各種各樣的內衣,混合著洗衣液和女人體香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櫃子。櫃子不算太大,兩人只能緊緊的貼在一起,才將將關上櫃門。
兩人剛躲進去,怪物便撞開了房門,帶著惡臭味道的怪物不斷伸著長舌,似乎在分辨空中的氣味。從櫃門縫隙中偷看的張珂臉一陣紅一陣白,沒想道這怪物竟然還和蛇一樣能用舌頭分辨氣味。無路可逃的他只能希望芸姐內衣的這些味道,能將二人的味道掩蓋過去了。
怪物一邊吐著舌頭,一邊爬到了櫃子前。張珂有心跟怪物拼個魚死網破,但周邊能用的武器一個沒有,他總不能舞著胸罩給怪物來一鞭吧?
“砰……砰……”
就在張珂憋不出准備破櫃而出和怪物拼了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幾聲槍響,聽到聲音的怪物迅速的沿著來時的路徑,循著聲音飛奔而去。
逃出升天的二人不敢立刻離開櫃子,仍在櫃中藏匿了片刻。隨著怪物離去,注意力回來張珂才發覺二人此時姿勢的不雅。因為櫃子不大,兩邊底下又有抽屜,於是二人只能面對面的摟在一起,之前心思都在門外的怪物身上還好。隨著怪物的離去,身體上的感知瞬間就回來了。
沐芸的身材極為高挑,只比張珂矮半個頭,現在這個姿勢,沐芸的腦袋剛好抵在他的肩上,女人呼出的熱氣,正不斷的打在他的脖頸上。因為摟抱的姿勢,沐芸又是真空穿的真絲睡衣,張珂能輕松的感覺到女人緊貼著自己胸膛上的那對乳房的碩大與綿軟,甚至還能感受到那兩顆軟中帶硬的櫻桃正頂著他的胸膛。
這樣刺激的體驗立馬就讓張珂底下的小兄弟抬起了腦袋,火熱的雞巴將寬松的休閒褲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直直的插入沐芸那雙修長筆直的大腿中間。
沐芸“嚶嚀”了一聲。她又不是那些未經世事的小女孩,自然明白這個頂著自己腿心,被自己雙腿夾著的火熱異物是什麼。她羞紅著臉,將腦袋埋在張珂肩上,並未作聲。心中卻有些訝異。
“沒想到小柯本錢還挺大的。”
想到這,她又暗唾了自己一聲,心想這都什麼時候了,自己還想著這些事。她有心將張珂推開一些,卻又不舍得他溫暖有力的懷抱,張珂那充滿男性氣息的胸膛,讓她滿心都是踏實的感覺。
“自己已經多久沒有這麼安心過了?”沐芸有些失神,隨即又想到,“幸好遇到了小柯呢。”她搖了搖腦袋,想往男人懷里擠的更深些,同時好笑的感受著男人的動作。
張珂摟著沐芸,望著懷中自己垂涎已久的千嬌百媚的美人,胯下的刺激和男人的本性讓他將此刻外面的危險忘得一干二淨。他摟著女人的纖細腰肢,心中驚嘆於芸姐腰肢的彈嫩,哪怕隔著睡衣,他都能感覺到女人肌膚的水潤。他看了眼將腦袋埋在他肩上的芸姐,女人雙眼緊閉,修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潔白的貝齒輕輕的咬著水潤的下唇,吹彈可破的臉蛋和晶瑩的耳垂上暈染著胭脂般的色彩。
雖然和芸姐已經相處良久,但是此刻他依然有些震驚與女人的美麗。他有些不忍心褻瀆懷中的美人,但女人夾著他肉棒的豐滿大腿的溫潤,以及被他龜頭擠的略略變形的腿心軟肉,都讓他的身體違背他的意識,不自主的動作起來。
張珂緩慢的挺動著腰部,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在他肉棒剛翹起頂著她大腿的時候她就感受到了,要不是她略微岔開了雙腿,他的大家伙哪能那麼輕易的就闖入她的私密禁地。只是張珂不想戳破,她也樂的不做聲。她羞紅著臉,任由男人輕薄,在自己那肉感卻又不粗肥的大腿不斷的抽插。
豐滿的大腿插起來雖然頗為舒爽,但帶來的快感有限,再加上隔著褲子,不能完全感受到肌膚相貼的感覺。因此這種簡單的抽插早已不能讓張珂滿足。不欲驚動芸姐的念頭在看到懷中女人默不作聲的情況下早就被欲火入腦的張珂不知道拋到哪里去了。原本只是輕聲細語的動作也變得大開大合起來,他用雙手按住女人的胯部,開始如同做愛般,大力的抽動起來,
怒漲的肉棒隔著褲子,將許芸的大腿嫩肉向兩邊擠去,火熱的龜頭一次次撞擊著許芸的嬌嫩蜜唇。許芸在張珂懷中被撞擊的不斷發出“呃……呃……”的輕吟。男人的撞擊讓她酸麻無比,那火熱的異物一次一次的擠開她柔媚的陰唇,卻又因兩人的衣物而不得不淺嘗即止,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讓她倍感焦灼。
難受的不止許芸,張珂如何不是?他每一次頂入女人腿心時,女人胯下的柔嫩陰唇都會包裹住他的龜頭,給他帶來更多的刺激。有幾次他頂的過深,甚至感覺到小半顆龜頭似乎都突入一個濕潤緊窄洞穴,而且每次退出來時,那處甬道媚肉還會萬般留戀的死死纏住自己的龜頭,似在呼喚他插得更深入一些。
“噠噠噠……噠噠噠……”
就在張珂忍不住就要將兩人的衣物脫掉,准備直接占有許芸之時。外邊停歇一會的槍聲再次響起。
情迷的二人被槍聲驚醒。張珂尷尬的望著許芸,納納的道:“芸姐。我剛才。。”
許芸仍低著頭,她低聲說道:“沒。。沒事的,咱們先出去看看吧,剛才那槍聲,說不定時部隊來救人了。”
“哦。。哦。好!”張珂凝神聽了一會,但想到如果真的外面還有怪物,只怕剛才自己的動作早就把它驚動了。於是他推開櫃門,先是走向被怪物撞破的房門,確認走廊安全後,才拉著許芸半蹲在窗子後面,小心的打量著外面。
03
可惜,讓兩人失望的是,來的並不是部隊。
槍聲是由兩名著裝怪異的女人發出的,說是怪異,也不對。但是兩個女人的著裝,著實與他們所處的場景格格不入。
兩個女人的身材都火爆異常。為首的女人身材修長,穿著一件一體式的黑色皮衣,皮衣及其緊身,將女人身體完全包裹不露一絲在外的同時又將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來。她腳上踏著一雙和皮衣同色的黑色高跟筒靴,足有六七厘米長的高跟卻絲毫不影響她的動作。更令人矚目的,是她雙手端著的一把造型古怪的槍械。槍械整體黑色,體積龐大,如同一把巨大的雙手手炮。女人的動作及其豪放,明明槍械導軌上裝著瞄准儀,可她卻完全不用。只見她將槍托抵在小腹上,便隨意的朝著四周的怪物發泄著火力。
槍械的槍口爆出火光,將瞄准的怪物幾乎打成了碎片,後坐力隨著槍托傳導至女人的小腹,震的女人那對包裹在皮衣下的渾圓巨乳亂顫。女人卻絲毫不在意,反而大笑著朝著怪物密集的地方衝了過去。
跟在皮衣女子身後的,是一位少女。
少女面相清純,一頭烏黑的長發在腦後束成一對馬尾,馬尾辮隨著少女的動作在陽光下跳動。相比於少女可愛的面龐,她的衣著則極為大膽。少女上身只穿著一件乳罩。說是乳罩,或許有些不對,因為哪怕是最色情情趣內衣,也沒有少女身上的衣服暴露和大膽。少女的衣物與束腰類似。一條在陽光下泛著金屬光芒的衣甲從少女的後腰處延申至少女的兩肋,黑色的衣甲緊貼著少女的肋骨,將少女纖細的腰身托出。衣甲並未在少女的小腹合攏,而是停留在少女那對白嫩的巨乳下方,由兩條交叉成X狀的細繩綁住。黑色衣甲的上沿,兩道呈藤曼狀的紅色布料沿著少女的下乳向上,將將的遮住少女的乳蒂與大半的乳暈。隨著少女不斷奔跑跳躍的動作。那對活潑的雙乳似乎隨時可能從這衣物中蹦出來。
少女的下半身穿著同樣大膽,一條紅色的齊逼短裙勉強包裹住少女的大半個屁股,一條紅色的丁字褲更是大膽的幾乎漏了出來,隨著少女的動作,似乎還能看見少女那若隱若現的粉嫩花瓣。
可惜的是少女腿上穿著一雙幾乎包裹著半個大腿的筒靴,讓人無法一睹少女那光華修長的美腿。
張珂心中感嘆著,他感覺到自己剛剛那軟下去的雞巴又硬了。
兩人的動作很快,略顯成熟的女子拿著手炮在前方橫掃怪物,身後的少女則拿著兩把類似手槍,射速和大量卻類似於機槍的槍械清除漏網之魚。不一會。附近的怪物幾乎都被二人橫掃一空。就在張珂以為安全了的時候。突然,變故發生了。
只見一道黑影突然從兩人身後死角的房屋陰影中竄出,將因殺光怪物而把手炮扛在肩上的皮衣女子一爪撕成了兩半。站在後面的少女見此大吃一驚,她連忙舉起手中的手槍像黑影射擊。但黑影的動作極快,在撕碎皮衣女之後便再次閃電般跳進附近的房子。
少女如臨大敵,她輕甩著腦後的馬尾辮,一邊小心的打量著怪物躲進的房子,同時不知從哪摸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鐵蛋,只見她將鐵蛋像空中一拋,鐵蛋便自行的飛向前方的房子。
少女那邊小心翼翼,可是不遠處的張珂卻看得分明。那怪物在跳進房子後便從後面的窗戶跳出,從少女視覺的死角繞到了少女的背後,准備再次發起偷襲。眼見可能是唯一的救星即將完蛋。張珂急忙大喊一聲:“小心背後!”
聽到喊聲的少女立刻轉過身來,正好看見黑影如閃電般襲來,她不慌不忙將左手的手槍扔向怪物,卻被怪物一把捏碎。但這個動作卻拖延了一秒鍾的時間。利用這個空擋,少女按住另一把手槍的一個按鈕,隨後扣動扳機。
只聽“茲拉”的一聲,一道淡藍色的激光從手槍中激射而出,擊中了幾乎已經奔至少女身前的黑影,直接將整個怪物蒸發!
消滅怪物後的少女長吁一口氣,她站在原地歪著腦袋,似乎在傾聽什麼。隨後,她先是奔跑到怪物最初出現的地方,從那里翻出一個一人高的圓柱形鐵桶。少女伸出小手在上面拍動幾下,鐵桶便如同冰箱般向兩邊打開,露出里面的事物,少女將里面的東西收下,也不見她怎麼動作,幾件東西就消失不見了。隨即,她便向張珂的方向奔來。
少女的動作很快,幾個起落間就就跑到了張珂的樓下,沐芸緊張的握著張珂的手,臉上滿是驚憂。卻固執的拒絕了張珂將她攔在身後的意圖,堅持和張珂並排站著,望著樓下的少女。
少女朝著二人揚了揚手。大喊道:“你們往後站點!”
摸不著頭腦的張珂和沐芸對視一眼,便聽話的拉著沐芸往後退了幾步。
“嘿!”
兩人剛往後退去,就看見剛才還在樓下的少女一躍而上,從樓下一口氣跳了上來。少女拍了拍手,那對白嫩的巨乳也隨之抖動,隱約間張珂似乎看見了少女櫻紅的乳蒂。
少女注意到了張珂的目光,卻絲毫不在意,她反而雙手叉腰,挺起胸膛。那對本就肥碩的巨乳因此變得更加挺拔。
“剛才就謝謝你啦,不然那下我肯定和米婭一樣死定了。嘻嘻,這位是你的女人嗎?哎呀,真是可惜。本來我還想著為了感謝你,看你長得也合我口味,打算和你來一發露水炮的呢。”
“抱歉,小柯已經有主了。”沐芸握著張珂的雙手,堅定的注視著這個矮她一頭的少女,認真的說道。
“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欸。我可是好難道才主動一次的呢。”少女搖頭晃腦的說道:“不過算啦,看樣子你們是原初者吧,喏。這瓶迅捷藥劑給你,就當作你救我的謝禮吧。”
“這是什麼?原初者又是什麼意思?”張珂沒有貿然去拿少女手中的淡藍色藥劑,而是好奇的問道。
“這個就是剛才那個怪物的戰利品嘍,能為初次使用者提升一個等級的速度,我已經喝過了,所以沒什麼作用,這瓶就給你吧。看你的樣子挺壯的,力量和體力應該有1.1以上了。直接喝應該是沒問題,至於你旁邊的這位姐姐。”少女頓了一會,看了沐芸一眼道。“她最好先把體力和力量等級提升到1.0以上,在考慮給她喝迅捷藥劑吧。前提是你能弄得到。至於原初者,這個我暫時不能告訴你,等正式開始之後,若是我們還有機會相見,你那是還不知道的話。我再給你答案吧!”
說罷,少女將藥劑塞到張珂的手里,朝兩人揮了揮手,便如同她來時一樣,從窗戶上跳下,幾個起落間,便不見了蹤影。
張珂與沐芸面面相覷,少女說的一番話聽的他兩雲里霧里。但如今外面的景象和少女方才展示的能力,都說明如今的世界肯定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他小心的將藥劑收了起來,並沒有直接喝掉。雖然少女之前說她已經喝過了,但耳聽為虛,在不明白這個藥劑真實功效和是否會帶來副作用時,他還是現決定收起來。
沐芸也贊同張珂的想法。她望著外面只剩零星幾個的活屍,對張珂說道:“小柯,咱們先收拾一下,把那些被弄壞的門窗和一些不太牢固的地方加固吧,今天的事情讓我感覺整個世界怪怪的,咱們還是先躲起來等看後續的情況吧。”
張珂點了點頭,便和沐芸找材料將門窗加固。窗戶還好辦,一樓的窗戶普遍有防盜窗,那些指頭粗細,間隔半章的鐵條足夠結實,只要將窗簾拉上即可。麻煩的是二樓的窗戶以及被打碎的前門的玻璃大門。
方法總比困難多。靈機一動的張珂將兩人的床豎起來,剛好能將窗戶堵死,然後從放映室里拖出幾條沙發堵在後面,防止它被從外面撞到。至於大門,兩人同樣將各個放映室的桌子疊起來,堵住門口,然後將室內的各種重物一股腦的堆在後面,確保哪怕是再來個剛才的那種怪物,也無法輕易突入進來。如果怪物真的闖了進來,兩人也可以從安裝了防盜門的後門從里脫離。
忙活了一整天的兩人癱坐在地上,逐漸暗下的夜幕將整個城市映照得略顯陰森。張珂望著仍未亮起得路燈,看著被自己都快按爛仍未回應的大唐頂燈。望著癱坐在他身邊的沐芸,對她說道:“芸姐,你先去洗洗吧,我去弄點吃的,今天恐怕不會來電了。”沐芸仍穿著早上那套清涼的睡衣。忙活了一整天讓她身上出了不少汗水,那輕薄的睡衣此時正濡濕的貼在她的身上。張珂不敢多看,只能借故起身去弄點吃的。
“嗯。”沐芸應了聲,便拖著疲憊的身子往浴室走去。
張珂打開煤氣,將面條下水,望著慢慢燒開的熱鍋,心中開始向著日後的問題。作為私人影院,這里經常會接待包夜的顧客,因此張珂也附帶著販賣一些零食,泡面,飲料之類的東西。加上家里還有沒吃完的大半袋大米。這些東西多算算應該能夠自己和芸姐支撐個把月的,若是兩人省著點,吃上個兩三個月也沒問題。但是,如果兩三個月後世界沒有恢復正常呢,若是今天的景象將成為世界的常態呢?
他向著那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的大坑,想著那名被怪物分食的鄰居,想著兩位來路不明的女性。
他攪動著鍋,將熟透的面條撈出,端著兩碗面條回到客廳。
“走一步算一步吧!”
04
為了確保出事能及時逃生,張珂和沐芸一致決定在後門防盜門前打起了地鋪。
吃過面條的兩人在地上墊著兩床被子,被子前方的入口通道掛著幾個用繩子系起來的不鏽鋼盆碗。身心俱疲的二人就這樣裹著毛毯,背靠背的躺在了一起。
“小柯。”
“嗯?”沐芸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張珂輕聲回應道。
“咱們會死嘛?”
“每個人都會死的,芸姐。但咱倆肯定不會死在現在,咱兩還要活好久好久呢。”
“要是能和你死在一起,也挺好的。”
“嗯?”張珂疑惑的想回頭看看沐芸是不是情況不對,只是未等他轉身,一具帶著香風的柔軟身體便自他背後抱住了他。
張珂感受著那對頂在背上的綿軟巨乳,女人溫熱的軀體不斷烘烤著他的欲望。“芸姐,你怎麼了?”
“我沒事呢,小柯。”沐芸將腦袋貼向他的頸窩,火熱的呼吸噴灑道他的身上,張珂突然感覺到一只柔軟的小手劃過他的腰間,從他褲腰處伸入,將他火熱的肉棒輕輕的握住。
“嘶……芸姐。。”那只全無老繭的細膩小手握著張珂瞬間膨脹的粗大肉棒,開始緩慢的擼動起來。
“我很喜歡小柯呢。”沐芸一邊擼動著男人火熱的雞巴,一邊貼著張珂的耳朵呢喃道。“小柯在我最絕望的時候拯救了我,此後還沒有任何條件的收留了我,願意相信我,關心我。給予我希望,給予我重生。”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小柯,你知道麼,一年前遇到你的那個晚上,我爸剛剛因病離世,我和我媽用光了所有積蓄,甚至連房子都賣了,親戚們避我們如蛇蠍,我們母女想盡一切辦法。最後卻沒能救回他的性命,我媽受不了打擊,選擇自殺了。我把能賣的東西全賣了,才湊夠給我爸媽的殯葬費。我餓了兩天,想找個工作,卻被人騙得差點失了身,我慌亂中用自己防身得刀子把他劃傷才找機會跑了出來。我就頂著大雨一路得走呀走呀,心想老天爺為什麼這麼不公平呢?為什麼所有得事情都落到我的身上呢?我就這樣死掉了是不是會更好呢?就在這時候,你突然出現了,一把把我拉了回來,帶著我去吃面,帶著我回來給我換了一套干淨得衣服,還願意細心得照顧我。你知道麼。”沐芸用力得摟住張珂,似乎要將自己揉進他得身體:“小柯,從那天起,你就像是我生命里的一道光,只有在你身邊我才能感受到溫暖,小柯,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芸姐。”張珂聽著沐芸的深情告白,便向轉過身回摟住這個可憐的女人。許芸卻用力的按住他,不許他轉身。她悶聲的說道“你一定覺得我是個下賤的女人吧,覺得我是個能隨便跟著陌生男人回家的女人,是個不知羞恥會主動給男人手淫的好色淫婦吧。小柯,求求你,不要回頭好不好!嗚嗚,我好擔心,擔心我們明天就要死了,可我卻從來沒有告訴過你我有多麼喜歡你,我好擔心我死去的時候你不在我身邊。小柯,求求你,以後千萬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沐芸溫熱的眼淚濡濕了他的衣服,貼在肌膚上傳來冰涼的觸感。被沐芸深情告白所感動的張珂再也忍受不住,他轉身將沐芸摟進懷中,大聲的說道:“不會的,芸姐,不會的,哪怕我死,我也不會丟下你的,咱兩會好好的,會一直好好的,咱們會沒事……芸姐,你身體怎麼這麼燙!”
發現沐芸身體溫度高的異常的張珂急忙用手背貼了貼她的額頭,發現沐芸的額頭簡直燙的嚇人。他急忙道:“芸姐,你是不是發燒了?”
“是呢,我發騷了呢。”沐芸雙眼迷離,帶著如同醉酒般的暈紅,盯著張珂說道:“小柯,愛我好不好,把我的一切都拿走好嘛。”說罷,便又要將手探入張珂的褲子里。
焦急的張珂此刻哪里還有這個心思,他焦急的爬起來,將沐芸按倒在床上。看著沐芸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芸姐,你別動,我出去找找藥!”
“不……不要……”沐芸哀求的望著張珂,雙手拉著他,急切的說道:“小柯不要走,我……我們說好的,說好你不許丟下我的。你不要走。”
“可是你的身體這麼燙,會把你燒壞了的!”張珂急切的說道,只是沐芸的神情又讓他心中一軟:“我不會離開的,離咱們不遠就有個藥店,我就出去拿點藥而已,很快就回來的!”
“我……我沒事的,我明天自己就會好的。外面晚上太……太危險了!小柯,明天再說好不好。我好怕,小柯你不要丟下我!”沐芸不肯放手。反而是張珂被神情哀切的沐芸說的心軟,不忍心離去。他只好應下來,就近去廚房給沐芸弄了幾條濕毛巾,希望能為女人退一些熱。
經過一番折騰,早已筋疲力盡的沐芸沉沉睡去,滿心憂慮的張珂望著睡夢中憋著眉頭的女人不知多久,終於也在不經意間就此睡著。
天蒙蒙亮,張珂就被沐芸痛苦的呻吟驚醒。經過一夜,她的情況不斷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起來。望著沐芸痛庫的神情。張珂咬了咬牙,給沐芸拉好毛毯,在她身旁留下一張便條。轉身從廚房拿了把水果刀防身,便打開後門,准備去藥店找些退燒藥。
外面的場景依舊如同昨天搬混亂,除了那些被拋棄的車輛,更增加了一些昨天被那兩位來路不明的女人打死的怪物屍體。那些殘肢碎肉和血液被拋散的到處都是,大量的蒼蠅裹挾著腐爛的惡臭味撲鼻而來。張珂掩住口鼻,心想等芸姐病好後就帶著她另外找個地方,不然等這些屍體徹底腐爛,恐怕兩人遲早都要染上瘟疫。
醫務所里張珂的小店並不遠,沿著大路往點後方的水上公園走個十來分鍾,差不多就能達到。說起來簡單,但是當張珂離開小店走了不過幾分鍾後,眼前的場景便讓他不得不皺起眉來。
眼前的公路和建築里,遍布著密密麻麻的活屍。
看來這些活人在異變後聽力明顯下降了。
張珂心想著,這里和自己小店距離不算遠,昨天那邊那麼大的槍聲,如果是常人,別說是這里,哪怕是水上樂園那邊都能聽見,可是以自己躲藏的車輛為界,一邊空曠無比,另一邊則活屍遍地。
雖然密密麻麻的活屍確實讓張珂心中發怵,但想到沐芸糟糕的情況。他咬了咬牙,考慮著前往醫務所的方法。
醫務所就在視线的不遠處,在張珂所處之地極目望去。便能看到醫務所那畫著紅十字的醒目立牌。三三兩兩的活屍不斷地在四周游蕩,封死了張珂潛行進去的任何路线。
張珂撿起一塊石頭,將它砸向距離自己不遠處的一輛電動車。尖利的防盜警報聲瞬間響徹於四周。原本蹣跚的活屍瞬間被驚動,周圍的活屍如同獵豹般飛速的奔向電動車,又在搜尋無果後四散開來。
“有戲!”看到警報聲將活屍們吸引,張珂心中暗喜。這些活屍除了雙目赤紅,面色猙獰以外,其他和正常人類並無二致。可從昨天那個被分食的鄰居看來,這些東西可能是靠著氣味分辨敵我,而且自己躲藏在車後這麼久也沒有被發現,說明他們依舊還是些普通人,並沒有進化出類似紅外线視力等等這種不可思議的異能。只不過活屍們能瞬間爆發出常人無所不能及的速度和力量。
以及沒有痛覺,手腳被斷依舊生猛無比!想到昨天場景的張珂心中又默默補了一句。
有了辦法的他撿了一口袋的石塊。他故技重施的將一輛遠離路邊房屋的電動車砸響,等四周的活屍紛紛靠過去後。他便趁機鑽進空置的房子。
用著這個方法,他有驚無險的來到了這一排最後一間的房間,這里是一家的奶茶店,看店內的樣子似乎最近才被人搜索過,一些傳單和材料被胡亂的扔在地上,沾染著血跡的腳印將光滑的地板踩得凌亂不堪。
張珂的心中略略一沉,希望光顧奶茶店的這人目標不要使醫務室,就算是,希望他還能留下一些藥物。
他小心的將腦袋從櫃台後面探出,奶茶店右前方就是一個警務站,警務站側後方便是醫務所。原本藍白二色的警務站牆面上塗抹著大量的鮮血,彷佛經歷過一場屠殺。一群蒼鷹嗡嗡的停留在一塊人體殘軀上,那殘缺只有半個上身以及一只胳膊,大量的內髒從殘軀中灑落,掉的滿地都是。從那軀體上殘留的黑色衣物和臂章,以及屍塊掉落的地點看來。恐怕這個殘軀多半是警務站內的執崗警察了。
但蹊蹺的是,醫務所附近竟然沒有一只活屍!
這顯然及其不正常。什麼人能做到在不驚動周圍活屍的情況下只清除這一小塊地方?難道說並不只有他們那里昨天出現了那些著裝怪異,言行奇特的怪人?
但前面哪怕是火海自己也要闖了,干耗著只能會越來越危險。張珂咬了咬牙,從店內翻出幾罐果汁,小心的從頭淋下,希望能借此掩蓋自己的氣味。他將店內一個裝著大量奶茶粉的箱子倒空,在上面挖了兩個圓孔,便倒扣著頂在頭上,一步步的朝醫務室蹲行過去。
短短的路途出乎張珂意料的安全,哪怕在張珂看來那最有可能出事警務站門口,也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眼看即將到達醫務室,精神緊繃的張珂終於暗松了一口氣。就在這時,一道勁風至頭頂襲來,張珂就地滾開,頭頂的紙箱被打的粉碎。他抬起頭望向襲擊自己的目標,不由得大喊了一聲。
“臥槽!”
05
張珂發誓,原本他以為昨天他看到的那些怪物應該就是最讓他惡心的怪物了,直到他抬頭望向頭頂,看著剛剛差點一鞭子給自己送走的東西。
這是一顆大榕樹。
說實話這顆榕樹張珂並不陌生,聽不少當地的老人說這顆榕樹有好幾百年了,當年因為這顆榕樹,甚至將修建的國道都改了道。這顆榕樹生的極大,如傘的樹蓋總在夏天辟出一片陰涼,本地不少的老人孩子都喜歡在炎炎的夏日搬吧椅子坐在榕樹下休憩玩鬧。
只是往常這顆榕樹讓人感到有多親切,如今就讓人感受到有多恐怖。
榕樹的樹枝上密密麻麻的掛著一大片的屍體,這些屍體如同等待風干的臘肉般,隨著榕樹樹枝的動作而擺動。而榕樹垂落而下的藤曼,也變成了一條條分泌著滑膩液體,帶著倒鈎的長鞭,不斷的朝張珂襲來。榕樹的樹干更是裂開,露出一張遍布利齒的怪異大嘴。張珂不斷翻滾躲避著榕樹抽下的藤曼,帶起陣陣風聲的藤曼甚至將水泥地面都抽的裂開來,飛濺的碎石打在張珂的身上,砸的他生疼。即便如此,他也絲毫不敢停下來。因為此刻他才明白,警務站門口的那具碎屍,是怎麼來的了!
“啪!”
一條藤蔓擦著張珂的胸前抽過,藤曼帶起的風勁和碎石砸的他胸口發悶,眼前一黑。他按著胸口,望著即將抽落得另一只藤曼,突然想起昨天雙馬尾少女交給自己得迅捷藥劑。此刻也管不了副作用不副作用了,再不用自己連命都沒了,他一咬牙,費力的躲過擦肩而過的藤曼,藤曼上的倒刺撕開他的衣服,在他的胳膊上劃出一道血痕。
張珂用這輩子最快的速度從口袋里掏出那瓶藍色的藥劑,這藥劑管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制成,那透明的瓶身不但沒有被張珂的動作壓碎,甚至連一絲刮痕都沒有,透過瓶身,里面的流動的液體正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張珂一把撥開瓶口的塞子,一口將藥劑管里的液體喝了個干淨。他只感覺一股清涼的氣息隨著他的食管流下,卻沒有留到胃部,這股液體在喉道便化作一道奇怪的能量,似乎正隨著自己的血液流淌進自己的四肢內!
正在此時,又一道藤曼帶著風聲襲來,張珂雙手一撐地面,便要閃避。卻沒想到這一閃避卻讓自己跳起1米多高。這下可把張珂害苦了,那些原本在半空揮舞的藤曼這下一起聚集過來,似乎要將張珂卷起來,如同那些“臘肉”一樣,掛在自己的樹枝上!
眼看榕樹的樹枝就要將他卷起,絕境中的張珂腦中一片清明。他看准藤曼揮舞間的縫隙,避開一條想自己腿部卷來的藤曼,雙腿找好角度其上用力一蹬,趕在藤曼合攏之前如同皮球一般飛速的彈了出去。
“嘭!”
從榕樹藤曼間飛出的張珂恰好撞開了醫務所的大門,他身體重重的跌落在光滑的地面上,向醫務所的內里滑去,直到撞上牆壁。
張珂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快要散架了,沉重的撞擊讓他感到急欲作嘔,內髒的疼痛感又讓他覺得自己似乎張嘴就會把髒器給吐出來。
但他沒時間去感受自己的傷痛,他撐起身體,勉強的靠坐在冰涼的牆壁上,環視著醫務室。
光线順著被張珂撞開的大門照了進來,將昏暗的醫務室照亮。張珂環視一周,好消息是醫務室里並沒有活屍。壞消息是,醫務室里還有其他人。而且從對方架勢看來,人家顯然不歡迎他。
醫務室里除開張珂,一共有三人,一胖一瘦兩個男人站在一張病床便,侵犯著被綁在床上的女人,女人四肢被綁在病床的四角上,女人的上衣被掀起,露出一對盈盈可握的嬌嫩乳房,乳房上被人大力揉捏後殘留下的青紫印記,女人的裙子也被扒掉,露出那嬌嫩的蜜穴。此刻胖子正站在床後,挺動粗黑的肉棒在女人蜜穴間不斷抽插,而瘦子則站在床前,按著女人的腦袋,不斷的將肉棒擠入女人的喉頭。
張珂望著掉落在地上的白色大褂,心中一怒,直到被二人奸淫的女人正是醫務所的值班醫生李瑩。李瑩是個二十來歲的可愛姑娘,小姑娘總是熱心的對待每一位來就診的病人,她總是用暖心的笑容對待每一位患者,笑容甜美的李瑩深受大家的喜歡。甚至不少附近的老人都曾試圖將她介紹給自己的孫兒或者後輩。
而如今,這位可愛的姑娘卻被眼前的這兩位惡徒施以暴行!甚至從李瑩那遍布全身,甚至連頭發上都沾染著不少的干涸精液。這二人只怕是奸淫了李瑩整整一夜!
憤怒張珂從地上爬起,順手操著椅子便向二人奔去。
胖瘦兩人顯然也注意到了砸進來的張珂,在張珂環視著房間內的時候胖子便將雞巴從李瑩的身體內抽出來,同時拍了拍仍在奸淫李瑩小嘴的瘦子。瘦子回過頭,和胖子對視一眼,也將雞巴從李瑩的喉管中抽出。轉身抄起手邊的西瓜刀,便迎向了張珂,
這兩人顯然是常年斗毆的好手,身材壯實的胖子在正面牽扯住張珂,一只手臂帶傷的瘦子則不斷嘗試繞到張珂的身後,准備來個兩面夾擊。
極少跟人搏斗的張珂顯然不是兩人的對手,加上方才的撞擊引起的傷勢更是讓他雪上加霜,幾個回合下來,他身上就被背後下冷手的瘦子劃了幾刀。張珂拿著被胖子劈砍的不成形的椅子,背靠著牆壁站定,被西瓜刀砍過的傷口發出火辣辣的痛意。
二人見張珂招架不住,瘦子開口道:“兄弟,看你耍英雄我還以為你有幾分本事呢,結果你就這點身手還敢逞英雄?算你倒霉,聽老哥一句勸,下輩子,做人可留點眼力勁。”
說罷,瘦子朝胖子使了個眼色,便舉刀向張珂砍去!
就張珂望著二人,舉起椅子,大喝一聲:“啊!”
胖瘦二人被唬了一跳,瘦子嘲弄地看著張珂,正要開口。就在這時,一只滅火器突然砸在了瘦子的後腦上,瘦子被砸的一個趔趄,身體不由得向前倒去,見此胖子也驚詫的轉過頭,想看看身後是誰偷襲了自己的同伙,張珂趁著胖子回頭的瞬間,將椅子砸響瘦子,同時向前滑跪幾步,抽出自己藏在褲腿的水果刀,一刀捅向胖子的胯下!
“啊……!”
被掏襠的胖子扔掉手中的西瓜刀,捂著自己的鮮血淋漓的胯部翻倒在地打起滾來。剛剛直起身來的瘦子正要提刀砍向張珂,卻被手腳更快的張珂一刀劃過了喉嚨!
被割喉的瘦子捂著不斷噴灑這鮮血的喉嚨,徒勞的想要阻止飛濺的血液,他手中的長刀掉落下地,發出哐當的聲音。不斷溢出的鮮血很快將帶走了他的生命力,瘦子向後踉蹌的走動幾步,就這樣一頭栽倒下地。
被割雞的胖子見同伙身死,他一邊捂著胯下,一邊向外爬去,流出的鮮血在白色的地板上拖出一掉醒目的痕跡。
“大哥!爺爺!祖宗!求求你!別殺我!求求你!”胖子一邊爬行一邊哀求道。
“別聽他的,快殺了他,這個人渣。不但害死了門口那個警察,還拿刀逼著小瑩,把她給強暴了,千萬不能放過他!”
張珂望著剛才危急關頭跑出來搭救自己的少女,卻下不下去手,若說剛才給瘦子的那一刀是因為情況緊急的下意識行為以及幾分帶著為李瑩報仇的怒氣,此時再讓他下手殺人,他心理過不去。
少女見他遲遲不動手,便等著大眼睛氣鼓鼓的看著他,彷佛再用神情質問他要對這種人渣留情。
張珂轉過頭,看著仍在爬動的胖子,咬了咬牙說道:“我們待會還要出去的,留著他的命有用,待會用他來做誘餌,如果他能活下來,算他命大,如果活不下來,就算他倒霉。”
聽到張珂的話,少女低頭想了一會,說了聲“好吧。”便轉頭向被綁在床上的李瑩跑去。
張珂找了根繩子,將胖子的雙手反綁,並將他的褲子脫下來,綁在腳腕間。便也轉頭向李瑩的方向走去。走了幾步,便看見少女呆滯的站在床邊,痴痴的看著渾身狼藉,被綁著的李瑩。
“怎麼了,你怎麼不給李瑩解開?”張珂不解的問道,說罷,便要伸手給李瑩解開繩子。
“她死了。”少女帶著哭腔向張珂說道。
張珂此時也觸摸到了李瑩被捆綁的雙手,她的體溫已經變得冰涼。張珂頓了一會,悶聲道:“那也要給她解開繩子,總不能讓她走的那麼難看。”
“嗯。”少女吸了吸鼻子,轉手動手幫著張珂將李瑩身上的繩子解開。兩人一起動手將李瑩的衣服穿著整齊,少女還特意去打了一盆水,將李瑩身體上的汙跡擦干淨。
張珂將一張白被單蓋在李瑩的屍身上,淡淡的嘆了一聲氣。心想這世界不過才改變了一天,怎麼這些惡人們就這樣的肆無忌憚了。
“你也認識小瑩麼?”少女一邊在清水盆中使勁的搓洗這雙手,一邊問道。張珂見她那模樣,簡直恨不得手皮都搓下來。
“是啊,你呢?”
“我是小瑩的閨蜜,我兩從大學開始就是死黨了。”少女頓了頓,繼續說道。“前天我來這邊的水上樂園給公司拍宣傳照,於是就順便在小瑩這里睡一晚。沒想到晚上天上突然閃過一道藍光,全世界就和瘋了一樣。我和小瑩兩個女孩子躲在這里面不敢出去,我們兩又怕又餓。好在外面的警務室還有個警察小哥,靠著他從外面奶茶店給我們扔些吃的我們兩才沒餓暈過去。可是昨晚。。。”
少女恨恨的看了一眼被綁住的胖子。繼續道“昨晚這兩人不知道從哪里鑽出來的,這個瘦子身上帶著傷,騙小瑩打開門為他們治療,等小瑩打開門後他們就立馬拿刀把小瑩抓住,小瑩大喊聲引起了那個警察小哥的注意,他正想著辦法過來,這個胖子朝著那顆大榕樹扔了一個奇怪的東西,然後那個大榕樹就活了過來,把周圍的人都給抓上去吊起來了,那個警察小哥用警棍打了那個大樹藤曼一下,直接就被它砸成肉泥了。我看情況不對,立馬就躲進櫃子里,想找機會去救小瑩,可是這兩個人渣一來就把小瑩綁住強暴她,而且刀子還都不離身。直到你來了,我才找著機會跑出來了。所以,一定不要放過這兩個人渣,一定要他們給小瑩償命!”
06
張珂嘆了一口氣,歇了好一會,他朝著少女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我叫張珂,你呢?”
“我叫安夏。”少女脆生回到。
“安夏,你有藥櫃的鑰匙麼,你直到退燒藥和感冒藥在哪麼?”
“我知道我知道,我可是經常給小瑩幫忙的。以前我和小瑩……”說到這,原本情緒高漲的安夏聲音再次低落下去。她看了張珂一眼,說道:“你身上的傷口也挺嚴重的,我幫你處理一下吧。”
“好的,謝謝你。”張珂望著安夏,誠懇的說道。
安夏朝張珂擺了擺手,說道:“沒事,互相幫助嘛,我還得靠你帶我出去呐。”說完,她便小跑著前往藥房,拿出一堆藥品。
安夏的動作干淨利落,不多時就將張珂被砍出的傷口消毒上藥包扎完畢,甚至她還念念叨叨的給張珂打了一針破傷風針。張珂望著手法專業的安夏,好奇的問道:“你也是從醫學院出來的嘛?那你會看病嘛?”
安夏抬頭看了眼張珂。晃了晃小腦袋,得意的說道:“嘻嘻,是哦,會一點。我是護理學院出來的,只不過我沒有往醫護的方向從業,而是走COSPLAY賺錢了。”
“COSPLAY?”張珂神情有些古怪。
“你在想什麼啦!我說的是正經的那種,不是你想的那種。我可是努力工作,到處跑展台用自己的辛勤的汗水賺錢的!”安夏沒好氣的瞪了張珂一眼。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張珂笑了笑,眼前的姑娘活潑開朗,讓張珂總是不自覺地想逗她幾句。
“哼,那是,你們這些男人能想什麼我還不知道。聽到我的工作,腦子十有八九想的是什麼福利姬,哄抬那啥價的特殊從業者。是吧,哼。你們這種臭男人我見得多了。”安夏給張珂最後一處刮擦的傷口塗抹上藥水,在他的背上用力的拍了一記,大喊道“好了,沒想到你這家伙身子還挺壯的嘛。不錯不錯,要不是本姑娘心神堅定,說不定就被你引誘了。”
張珂吸了口涼氣,他苦著臉對身後的安夏說道:“美女,你可悠著點,我這渾身傷呢,你這一拍差點把我給送走了。”
安夏嘻嘻一笑,說道:“沒事,我注意著呢,沒拍你傷口上。這點小傷小痛都頂不住,你還是個男人嘛!”
“喲呵!”說到這,張珂可不高興了,他嚷嚷道:“我是不是男人靠的可不是這個證明。我有的是東西證明呢!要不我給你瞧瞧?”
安夏也不害羞,她嘻嘻一笑道:“嘿,你還別說,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證明給我看!”
“得,你厲害。我認輸。”臉皮比不過安夏得張珂低頭認輸,他站起身清點了夏安夏拿出來得藥物。感冒藥,退燒藥,藿香正氣液,以及各種維生素,跌打藥水,繃帶。林林總總拿了一大包。
“怎麼樣,齊全吧。還不快夸我!”安夏看著張珂,滿臉寫的都是“夸我”兩個字。
“是是是,美麗性感能言善辯心細如發溫柔體貼得安夏小姐。你還有東西要拿嘛?要沒有得話,咱們就該起程了。”
安夏絲毫不在乎張珂敷衍得態度,她如同一只得意得小貓咪般眯著眼睛,上翹得嘴角滿是笑意。
“建議你誠心得邀請了,那本姑娘決定就跟你走吧,我這條小命可就交給你了啊。”安夏望著正將醫用酒精改成簡易燃燒彈的張珂,可憐兮兮的說道。
張珂沒有理會耍寶的少女,他從死去的瘦子身上摸索一番,果然搜出一個打火機。醫務所沒有後門。後方的窗口也難以容納成人進出。兩人想要出去,還是要從大榕樹那硬闖。
張珂觀察了大榕樹一陣,心中猜測大榕樹應該是根據地面的震動來抓捕闖入它觸手捕獵范圍內的獵物。張珂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酒精瓶。看來自己想要用要砸中那顆異變的大榕樹,就一定要闖進大榕樹的攻擊范圍內了。
他走近癱坐在牆邊的胖子,用力的在他身上踹了一腳,對他說道:“胖子,想不想活命?”
佝僂著身子的胖子看了一眼張珂,嗤笑道:“你要拿我當餌換你兩逃出去?想都別想。出去也是死,被你殺了也是死,你要是有膽子,就一刀殺了你爺爺!”
張珂蹲下身子,拿著胖子先前掉落的西瓜刀拍了拍他那滿是橫肉的臉頰,對他說道:“喲,沒看出來啊。剛才還苦死苦活求我不要殺你。這沒一會就成了個硬漢了?不過你別擔心,我不會殺你。既然給你個爭取活命的機會你不要,那你也別怪我心狠了。”話落的同時,張珂將胖子反綁在背後的雙手繩子解開。並將胖子的左手踩在腳下。因流血過多和胯下傷口刺激的胖子無力掙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珂拿著雪亮的西瓜刀在他手腕上比劃。
“既然你不肯幫我,那我也不能放過你了。就這樣把你殺了,我肯定下不了手,但是把你雙手砍了,我咬咬牙還是做得到的。如果我兩運氣好燒了那棵樹,活著離開了。”張珂拿手指了指外面的活屍,嘲諷的對著胖子說道:“那你還能試試在自己流血過多而死之前能從那群活屍手里找出條活路。若是我兩沒逃出去……”張珂低下頭,鋒利的西瓜刀在胖子的手臂上劃出一道道淺淺的血痕。
胖子顫抖著望著刀尖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來劃去,被不斷劃出的傷口發出火辣辣的刺痛,他本來就不是個不怕死的主,之前嘴硬也是覺著張珂看著面嫩,沒膽子真殺了他。自己現在這傷勢,出去多半九死一生。不如讓他們兩個先出去探探路,不論他們成不成,自己在這安全的醫務室緩緩氣,是走是留多少也能多幾分把握。更何況,還有張底牌沒用。
只是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張珂確實如他所想不敢殺他,之前一刀割喉了瘦子也許只是他被激起了血勇,但張珂說要砍掉他雙手的那眼神和架勢擺明了這個男人確實是要來真的了。膽戰心驚的胖子吞了口唾沫,眼見張珂便要揮刀砍下。他立馬大喊道:“我去,我去,別砍我的手啊!!!”
“當!”
西瓜刀差之毫厘的砍在胖子手側的地磚上,鋒利的刀尖甚至將地磚都砍出一刀凹陷的圓點!
張珂望著差點嚇尿的胖子,他示意安夏拿著刀子看住胖子,自己則將胖子腳下的繩子解開,將胯間鮮血淋漓的胖子推到門前。
胖子望著門口看似無害的大榕樹,夏日初升的金色陽光照射在樹冠上,將榕樹蓋上一層迷蒙的暖色。若非隱約能看見樹冠間那幾十具被吊著的屍體,以及大樹底下被砸得支離破碎的水泥地。誰也想不到這顆茂盛的古樹其實是個危險的怪物!
他摸了摸自己胸口,那里藏著一只小盒,小盒是他和瘦子在一個從天而降的破碎箱子里找到的,他們親眼看見一條流浪狗嗅了嗅從一瓶微微裂開的藥劑之後如便同充氣般變成一個一人多高,渾身長滿觸手的可怕怪物。他兩等著變成怪物的流浪狗離開後,便將那只還剩三瓶藥劑的盒子撿起快速的離開了。之前朝那顆大榕樹扔了一瓶。如今,盒子里還有兩瓶。
他背對著二人,小心的將盒子取出,拿出一瓶藥劑,藥劑瓶只有一節指頭大小,小小的藥劑瓶在陽光下散發著暗黑色的光芒。他趁著二人不備,迅速的將藥劑瓶上的蓋子轉開,一仰頭便將里面的所有液體吞入喉中!
“你在干什麼!”察覺不對的張珂試圖阻止胖子,卻慢了胖子一步。只見隨著胖子將那瓶藥劑喝下後。身子便如同浩克變身般膨脹起來。只不過與浩克不同的是,胖子變身撕裂的,不止有衣物。還有他的皮膚!
胖子只感覺隨著喝入藥劑,一股火熱且磅礴的能量隨之流動於他的全身。他感覺好極了,自己似乎變高了,變大了,也變得更強壯了!一股燥熱的感覺充斥於他的全身,他想要破壞!他想要殺戮!
張珂和安夏望著足足有三米高的、肌膚龜裂而且渾身鮮血淋漓的巨漢轉過身來,用他那赤紅的雙目猙獰的看著他們。
暗道糟糕的張珂當機立斷的點燃手中的燃燒瓶並將它扔向依然變成怪物胖子,同時拉住安夏的小手邊彎腰從胖子腰邊穿過,朝著大榕樹跑去!
“嗷!”
碎裂的酒精瓶將易燃的液體傾灑在巨漢身上,灼熱的火舌快速隨著酒精遍布巨漢的全身。巨漢一邊吃痛大喊的拍打著身上的火焰,一邊大步向著二人追去。
興許是巨漢產生的震動過於龐大,當三人跑進榕樹的攻擊范圍時,除開少數幾條藤曼,大榕樹的其余藤曼都朝著巨漢舞了過去。強勁有力的藤曼帶著風聲瘋狂的抽向巨漢,將壯漢本就血肉模糊的身體抽打的更加血腥。被抽打的巨漢吃痛的大喊,雙手也不斷的將周圍的藤曼扯斷撕碎!
只可惜巨漢只有一雙手,終究敵不過藤曼眾多的榕。不多時,巨漢就榕樹用藤曼如同巨蛇般將他纏成了一個巨繭!
此時小心避開藤曼的張珂二人也已經即將脫力榕樹的攻擊范圍,但是周圍那些被聲音吸引而不斷聚集過來的活屍,已經將二人前進的路线堵死!張珂咬了咬牙,大聲對著身後的安夏喊道:“抱緊了!”
“什麼?”聽到張珂大喊的安夏下意識反問了一句,話音剛落便被拉到背上,然後“騰”的一下,飛了起來!
“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安夏嚇得大叫一聲。隨即她才反應過來張珂方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雙手緊緊得摟住張珂得脖子,雙眼緊閉,將腦袋埋在張珂的背上。衝刺後一躍而起的張珂托著安夏那骨肉均勻的大腿,飛過活屍們的頭頂,將將的落在了單層的警務室樓頂。看到有些手腳靈活的活屍已經開始嘗試往這里攀爬。張珂繼續深吸一口氣,再次躍起向著對面的奶茶店跳去。
奶茶店所處的那棟樓有四層,二樓的地方有一間沒有封閉的陽台,那里正是張珂的目標!
張珂躍過滿是活屍的街道,將原本托著安夏的右手騰出,緊緊的抓住陽台的護欄。連續兩次的超級跳躍讓他有些脫力。他急切的對背後的安夏說道:“快上去。我要撐不住了。”
聽到張珂聲音的安夏急忙睜開眼睛,她看著張珂那抓著陽台滿是青筋的大手和他憋得通紅的臉龐,急忙便急忙忙的順著他的身體向陽台內翻去。
“刺啦!”過於急促的安夏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衣領被陽台的鐵欄杆鈎住,隨著她翻進陽台內,她那件輕薄的T恤連同無肩帶的內衣被一起扯了下來。
沒想到安夏穿著衣服不顯山不露水,脫掉衣服後卻及其有料,張珂有心不想占她的便宜。奈何她此刻就站在他的眼前,那對搖晃抖動的嫩白雙乳幾乎都已經貼到了他的臉上!
“啊!”
安夏驚呼一聲,急忙用遮住自己暴露的春光。只是那對乳房相對她纖細的手臂來說顯然過於巨大,她那白生生的手臂也只能擋住那櫻紅的乳蒂和大半的粉嫩乳暈。
張珂剛想調笑她一下。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道響徹天地的巨響!張珂只感覺巨大的噪音如同一把尖利的錐子只刺大腦,本就油盡燈枯的他再也無力抓住欄杆,朝著下方的活屍們墜落下去!
07
就在張珂即將掉下去時,一雙白嫩的小手抓住了張珂無力的手臂!
看到張珂突然從欄杆上滑落,他滑落時臉上那迷茫無助的表情讓安夏顧不住自己在害羞於自己的走光,她急切的撲上前,試圖抓住滑落的張珂。
“謝天謝地!”
好在安夏反應及時,她用盡吃奶的力氣試圖將張珂往回拖,只是她一個缺乏鍛煉的弱女子哪能拖動一個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只是安夏仍未放棄,她滿面通紅的使盡全身力氣拉扯著張珂,那對白嫩柔軟的雙乳也被粗糙的陽台磨得通紅。
身下的活屍在不斷的嘶吼跳躍,試圖將上方的張珂拉扯下來大快朵頤。張珂感動的看著小臉漲的通紅的安夏,他提起最後一絲力氣,最終在安夏的拉扯下,從新翻回了陽台!
兩人喘著粗氣癱坐在陽台內,望著對方一起大笑著,劫後余生的暢快感回蕩在兩人的心頭,張珂脫下自己的上衣,想要遞給安夏讓她穿上,遮擋一下泄露的春光。他的動作顯然讓安夏有些誤解。方才還奮力解救她的少女立馬滿臉戒備的望著他,用著我好心救你你竟然想要強暴我的臉色看著張珂說道:“你想干嘛。”
張珂哭笑不得,對安夏說道:“你的衣服不是被弄壞了麼,總不能讓你一個女孩子光著。。。”
張珂話沒說完,天空再度傳來一聲巨響,與此同時,一道藍色的光芒突然在天空炸開!
巨大的聲響和怪異的光线侵襲著張珂,他感覺隨著光芒亮起後,一股燥熱的感覺席卷他的全身,這股火熱的感覺隨著他的血液流淌,最後匯聚在他的下半身!
大量古怪的氣息匯聚在他的陰莖上。讓他的肉棒急速的腫脹。他只感覺自己的陰莖漲的都快要爆炸了,一股急欲發泄的暴虐感肆虐於他的腦海。
“你……你怎麼了?”安夏遲疑的望著光芒閃過後變得雙目赤紅的張珂,男人那逐漸猙獰的臉龐和那被高高頂起的胯下,都讓她愈發害怕。
“他……他不會要和那個胖子一樣變成怪物了吧?”越想越怕的安夏不斷朝著遠離張珂的角落退去,但是陽台就這麼大,再退她還能退去哪里?
狂亂的張珂聽到聲音,他牛頭轉向害怕的縮成一團的少女,少女那對裸露在空氣中的巨乳深深的刺激著他的欲望,原本脫力的他突然不知道從那里生出來的力氣,他飛撲過去將少女按在身下,將少女在他臉上胡亂撕抓的手臂揮開。同時 用膝蓋跪壓在她那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上,一用力,便將安夏那略顯寬松的牛仔褲扯了下來。
安夏的雙腿確實很美,這雙比例均勻的長腿上絲毫沒有多余的贅肉,光滑細致的小腿和彈嫩緊實的大腿在少女夾緊後不留一絲縫隙。沿著白嫩的長腿上去,一條輕薄透氣的黑色蕾絲內褲將少女的蜜丘和翹臀包裹在內。
安夏扭動幾下,別說她此時早就沒了力氣,哪怕是平時,在男人這樣的鉗制下想來她也無力掙脫。感受到下半身一涼。又急又怒的安夏大喊道:“張珂你個畜牲!老子好心好意救了你,你他媽就這麼對老子,你他媽的狗逼,老子瞎了眼要把你拉上來!剛才他媽的摔死你算了!”
聽到安夏咒罵的張珂微微恢復一絲清明,赤紅的雙目也不再像剛才那般可怖。連同他手上的動作也隨之緩了幾分。
見到有效的安夏立刻繼續大聲對張珂道:“你要是敢強奸老子,老子待會就想辦法跟你同歸於盡,你他媽的快醒醒。下面還一大堆的怪物要吃咱們呢!”
不經意間,她看到從兩人丟在一邊的包里掉落出來的處方藥。她繼續高聲喊道:“你不是出來找藥的麼,你家人還等著你給他帶藥回去呢,你他媽的再不醒,就來不及了!”
聽到這里的張珂似乎恢復了幾分清明,他踉蹌著退後幾步,只是雙目仍舊赤紅,他痛庫的抱住腦袋緊縮成一團,用斷斷續續的聲音對安夏嘶吼道:“快……快走……我……我要控制……不住了……”
險些被強暴的安夏縮到里張珂最遠角落,聽到張珂的話。她苦笑一聲。走?往哪走?她又沒有張珂那飛檐走壁的本事,爬出這個陽台的下一刻只怕就會掉下去被下面的活屍們給活吃了。
她無助的望著仍在極力克制的張珂,看到他那將褲子高高撐起的胯下,心下有了計較。
她小心翼翼的靠近張珂,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很想那個?就想跟吃了春藥一樣?你要不自己試著……試著弄一下看看?看看是不是弄出來就沒事了?”
張珂抱著腦袋,悶聲道:“我……我做不到……我……”
安夏糾結的望著滿臉痛苦的張珂,心下一橫。心想:“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給男人擼個管嘛!老子又不是沒在看過片,總比被強奸了好!”
“那……那我……我可以幫你……但……但是你不許亂動啊!”
說完話的安夏見張珂沒有回話,擔心再生變故的她小心的把男人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
隨著褲子的褪下,一根粗大火熱的肉棒從男人的褲中彈出。殺氣騰騰的陰莖朝天而立高高翹起,遍布棒身的青筋將它襯的更顯幾分猙獰!棒身的頂端,是一顆圓菇狀的龜頭,紫紅色的龜頭散發著逼人的熱氣,滴滴透明的液體自龜頭上的馬眼滲透而出,將龜頭染的晶亮。
安夏驚詫的望著差點打中自己臉蛋的可怖肉棍。心想自己也算是鑒賞過不少片子了,張珂的這個尺寸,想來在那些AV中都算是少見的了。她有些心驚的將小手按在張珂的肉棒上,手心中的火熱觸感,更是讓她臉紅心跳。
安夏握著張珂的肉棒開始慢慢的上下滑動,白嫩的小手於赤紅的肉棒形成鮮明的對比,仍有大半漏在少女小手外面的棒身和那碩大的龜頭更是讓安夏膽顫。那炙熱的溫度讓原以為能坦然面對的她一陣陣心慌。
安夏的動作無比生疏,她一個至今沒有交過男朋友的少女能學著自己看過的島國電影上下擼動一下就是極限了。至於技巧,更是遑論了。但是就是這生澀的動作似乎依然緩解張珂那莫名而來的暴虐。原本痛苦抱頭的他此刻平靜了不少,似乎在享受少女的生澀技巧。
安夏恍惚的盯著張珂的肉棒,火紅的肉棒直挺堅翹,一只白嫩的小手正在上下套弄。不知何時,張珂已經背靠著牆壁坐了下來,而安夏也一手按著男人的大腿,俯首跪坐在他的身邊。
單調的擼動早已無法給張珂帶來更多的快感,兩眼迷蒙的他看著少女垂首於自己的陰莖上方,滴滴汗水劃過少女那帶著淡淡潮紅的精致臉蛋。下意識的,他聖獸按住了少女的腦袋。措不及防的安夏正要抬頭驚呼。男人的手已經用力的將他腦袋按下。
粗長的肉棒擦過少女尖尖的下巴,火熱的龜頭擠開少女鮮艷的薄唇。少女誘人的小嘴瞬間被肉棒撐成一個O形。
“嗚……”羞怒的安夏想要起身,但卻被男人死死的按住。無奈的她只能想到自己曾經看到過的電影,學著里面的場景,用嘴巴含住肉棒的最頂端,香舌卷住粗圓的龜頭用力的吮吸。同時腦袋小幅度的前後挺動,雙手則搓弄著粗長的陰莖和陰囊。
“呱唧,呱唧。”
隨著少女腦袋的擺動,被肉棒撐開而無法用嘴巴含住的口涎順著莖身滑落,被少女的雙唇摩擦發出陣陣淫靡的響聲。
少女溫熱的口腔和滑膩的小舌顯然給張珂帶來極大的快感,他揚起頭。臉上的猙獰之色逐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時舒爽的神情。
感覺到腦後的大手已經不再用力,安夏抬眼看了一樣漸漸好轉的張珂,便再次低下頭,想要盡快讓張珂釋放出來。安夏小心的讓牙齒避開肉棒,嘴里更加快速地上下含吸起來,她輕舔著龜頭棱角的最外緣,然後再張開紅唇將龜頭含入吸吮。一吞一吐反復的刺激著男人的肉棒。
意識模糊的張珂只感覺身體的燥熱不斷被緩解,原本那難受的像是要爆炸的肉棒也因為進入一個濕潤溫熱的場所而不再那麼令他那麼發狂。而那只在自己龜頭於棒身間不斷游走的嫩滑小魚,也在逐步將他的意識尋回。
再一次!那只嫩滑的游魚卷起他的龜頭,一道溫熱的觸感裹住整個龜頭,一陣強烈的漩渦吮吸著他的龜頭。被快感刺激多時的張珂再也忍不住,他下意識的伸手按住安夏的腦袋,挺起肉棒深深的插入安夏溫熱的口腔深處,粗大的龜頭幾乎頂到了她的喉頭!
“嗚……嘔……”男人的舉動讓安夏一陣子嘔吐,只是此時男人的肉棒正死死的頂在她喉嚨的粘膜上,喉嚨此時的蠕動,反而給男人帶來更大的快感!
被喉間軟肉不斷擠壓的龜頭不斷膨脹。感受著極致快感的張珂再也忍耐不住,酸麻之感自尾椎骨爆發,一股熱流自陰囊出發,沿著火熱的肉棒,隨著龜頭馬眼一開,開始在女人的喉間強烈的噴射出滾燙的精液!
張珂這一下射的極多,少女的口腔根本裝不下如此多的精液,大量的白濁液體順著她那被撐開的嘴角流出,沿著她那精致的下巴,滴落在那暴露在空氣中,早已勃起的艷紅乳蒂上。
“咳咳……”安夏將張珂那隨著射精而漸漸軟下的肉棒吐出來,匍匐到一邊開始大聲的咳嗽起來。張珂那最後一下把她頂的幾乎窒息,略帶腥味的精液黏成一條條細絲,正從安夏的唇間不斷的滴落,顯得極為淫靡。
緩過氣來的安夏正要找張珂算賬,卻發現男人已經沉沉睡去。怒氣無處可發的她正欲在男人肩上錘了一記,但看著張珂身上那自己包扎的傷口,又擔心此時自己一拳給他錘出什麼事情來,只好就此作罷。
憤懣的安夏將褲腰被男人撕裂的褲子穿上,滿心悲苦的望著逐漸高升的太陽,心中悲憤的大喊道:“這都到底是什麼鬼啊!”
08
熾熱的陽光直射在肌膚上,張珂摸著欲裂的腦袋,有些蒙蔽的望著懸掛在天空正中的太陽。
“總算醒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一道挖苦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張珂扭頭看去。只見一名少女蹲坐在陽台的角落,自己的T恤正被她搭在陽台角落的兩邊,形成了一個能遮擋陽光的陰涼角落。
望著雙手擋在胸前的安夏,張珂逐漸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他有些尷尬的對著安夏說道:“剛才……我……”
“停!打住!到此位置!之前的那些事情就當是過去了,特殊時期特殊事件特殊解決!從現在這一刻起,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大家該怎麼養還是怎麼樣!”安夏望著張珂,臉上仍然有些戒備。“你真的沒事了?不會又突然發病吧?”
“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是沒事了。”張珂晃了晃腦袋,“之前有人給了我一瓶藥機,應該和那個胖子喝的差不多。之前去醫務所的時候我差點被那棵大樹抓住,為了保命於是就喝掉了。然後天上的那道藍光閃過之後,我就覺得自己好像變得特別暴躁和嗜血。”
安夏將腦袋擱在手臂上,凝神想了想,隨後說道:“看來你和胖子喝的那個藥能給你們帶來特異功能,但是有非常嚴重的副作用,那個胖子當場就發作了,你的副作用暫時潛藏了,卻被那道藍光引發了。而且這種副作用還可以通過……通過那種手段排除掉。那麼也就是說,至少再次遇到那種藍光以前,你是安全的了?”
“應該是吧。”張珂撓了撓頭,他不敢看向安夏,少女那赤裸著的白嫩上身總是讓他不自覺想起之前自己失控時口爆少女的場景,讓他頗為不好意思的同時,身體又似乎蠢蠢欲動。
“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啦!”
張珂不好意思的朝著氣呼呼的安夏笑了笑,岔開話題道:“現在時候了,我暈了多久?”
“笑個屁啊,惡心死了!”安夏沒好氣的說道,但仍然回到了張珂的問題:“你暈了大半天了,現在估計12點多了。我的手機和手表都沒用了,我也不知道確切的時間。”
“啊!都這麼久了!”張珂站起身來,想到病重的芸姐此時還一人在家,他對著安夏說道:“那咱們快走吧!”
“你快背過身去!”指示著男人背過身,安夏將頂在頭上遮擋陽光的T恤穿在身上。雖說張珂的T恤非常薄,但穿了總好過光著身子。看張珂的樣子他家顯然還是有人的,自己總不能光著上身去見他的家人吧。到時候指不定人家怎麼想呢。
急切的張珂撿起裝滿藥品的小包,同時蹲下身體示意安夏到自己的背上來,雖說尚不知道使用藥劑帶來的能力會不會引發副作用,但此時的張珂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不多時,一道柔軟的身體壓在了張珂的背上,那頂在背上的兩坨軟肉更是明顯,再加上此刻兩人身體間就隔著一件單薄的T恤,張珂甚至能感受到那兩顆硬硬的櫻桃。
“不許亂想!”安夏沒好氣的拍了拍張珂的肩膀,臉上的紅暈也不知是被太陽曬的,抑或是害羞。
“好好好,不想不想,抱緊了。”言罷,他托住少女的大腿,便在各棟房屋間的陽台上奔走跳躍起來。
來時為了躲避活屍花費了大量時間的路程,此刻卻只花了短短幾分鍾便回到了小店後門。安夏乍舌的望著那些散發著惡臭,逐漸開始腐爛的屍體。驚訝的問道:“這些,都是你們干掉的?”
“當然不是。”張珂將少女從背上放下來。掏出鑰匙准備開門。“記得之前我跟你說過有人給了我藥劑吧,這是她們干的。”
“芸姐,我回來了。”張珂對著門內喊了聲,隨即將鑰匙插進門鎖打開防盜門。隨著大門的打開,屋內的景象瞬間讓他心里一涼。
“芸姐?”張珂迅速衝進屋內,兩人擺在地上的地鋪被揉起扔到一邊,上面殘留著幾個烏黑的腳印。掛在通道前預警的盆碗也被橫七豎八的扔在一旁。而芸姐則不見蹤影!
深吸一口氣的張珂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對著從身後探出一個腦袋的安夏說道:“屋里進了人,你小心點,跟在我後面。”
“嗯,好!”見張珂神色凝重的安夏乖巧的點了點頭,靜靜的跟著張珂身後,向著屋內走去。
大門處的堆積物仍然完好的堵在那,但是幾處放映室窗口上的鐵欄杆卻被人用東西鋸斷,幾根鋸下的鐵棍也不見了,估計是被人當作武器拿走了。張珂隨手拿了把菜刀防身,同時將手中的水果刀遞給身後的安夏。兩人一間間的搜尋著可能躲藏在其中的入侵者。每間放映室的門口都被人踹開,里面被人翻的亂七八糟。而在櫃台後方的儲物室更是被人劫掠一空。原本堆積在這里的不少食物和水都被人搬走了。這讓張珂心中更是一沉,能搬走這麼多東西,說明要麼對方人特別多。要麼對方有交通工具。無論是哪一點,對張珂來說,都不會是好消息。
在一樓沒有找到蹤跡的二人繼續向樓上走去,樓上同樣遭到了對方的光顧,二人將整個屋子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敵人或者芸姐。確認入侵者已經離開。張珂急切的在屋內大喊起來,期待著芸姐能躲在屋內的某個角落:“芸姐?芸姐?”
眼見張珂一臉急切的神情,安夏也分頭在屋內呼喊著替張珂尋找。
在屋內又搜尋了一圈的兩人在一樓客廳碰面。一無所獲的張珂失神的癱坐在被翻到的桌子上。他臉色蒼白的喃喃自語道:“我。我不該就這樣一個人離開的。芸姐……我……”
安夏望著面色痛苦的張珂,柔聲說道:“說不定芸姐是從後門跑掉在附近躲起來了呢,她也有鑰匙的吧。對不對。咱們再去附近找找!”
“對!沒錯,你說的對!”聽到安夏的話,張珂一下子站了起來。他一陣風似跑向後門,拉開防盜門便在街道上大喊起來:“芸姐?芸姐?”
“小柯,我在這。”
一道虛弱的聲音從隔壁的屋子內響起。聽到聲音的張珂大喜過望:“芸姐!”他急忙跑進發出聲音的屋子,打開並未關緊的房門,就看見虛弱的芸姐靠坐在牆邊。
“芸姐,你沒事吧?”張珂一把將沐芸抱起,焦急的打量著她。望著急切的張珂,沐芸只覺得心中暖暖的。但是很快她又滿懷歉意的說道:“我沒事。但是小柯對不起。咱們的食物和水都被人搶走了!”
張珂緊緊摟著沐芸,緩了一口氣,柔聲說道:“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其他都不要緊的!哦對了,芸姐。我給你找了藥回來。”
此時,提著小包的安夏縮頭縮腦的站在門外看著抱在一起的二人。心中有些微酸的她聽到張珂的話,便從門外鑽了進來。
“這個女孩子是?”沐芸見還有外人,有些羞赫的想從張珂懷中掙脫出來。只是張珂摟的很緊,掙脫幾下沒能掙開的沐芸也就只能任由他摟著了。
“哦,這是安夏。”
“我叫安夏!”
張珂和安夏同時開口,沐芸望了二人一眼,笑道:“你兩還挺有默契。”張珂聳了聳肩,看了一眼瞪著自己的安夏。說道:“安夏你先幫芸姐看看。”接著又轉頭對沐芸說道:“芸姐你先讓安夏幫你看看病,我去找找看有沒有干淨的水。待會咱們再細說。”
說罷便找了張干淨的椅子讓沐芸坐下,隨後在屋內搜尋起來。
見張珂離開的安夏坐到沐芸的身邊,她摸了摸沐芸的額頭,並招呼沐芸張開嘴巴,看了看她的舌苔。開始聞訊沐芸的病情來。沐芸回答者安夏的詢問,好奇的問道:“安夏你是醫生嘛?”
安夏笑著說道:“我只能算是半個醫生,嚴重和復雜的病我看不了,不過簡單的小感冒還是沒問題的。”說罷,她從包里掏出幾盒藥片,開始給沐芸說起各種藥品的用法和用量。
搜尋無果張珂空著手回來,自然水他又不敢給沐芸喝,誰知道那些水有沒有問題。沐芸笑著向張珂示意沒事。便按照安夏的吩咐將各種藥片一一吃掉。
聽到安夏說沐芸的情況並不算很嚴重,只要吃幾天藥就能痊愈後他總算松了口氣,他拉住牧雲德手,讓沐芸靠在自己的身上。臉頰微紅的沐芸也沒有拒絕,任憑張珂的擺弄。
“咱們家暫時先不能待了,我剛才看見這屋子里還有幾床干淨的被子,咱們今天 要不先住這,待會我出去找點食物和水。等芸姐好了咱們盡快找個更加安全的方法。現在天氣這麼炎熱,外面的那些屍體只怕很快就要腐爛了,倒是這邊怕是要起疫病了。”
沐芸和安夏都贊同張珂的提議。等到張珂將吃藥後而昏昏欲睡的沐芸抱起放在二樓房間的床上後。他小聲的對安夏說道:“安夏,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芸姐,前門我已經堵死了,待會我走後你把後門也堵住,我回來後會三輕兩重的敲門,我沒回來你不要給任何人開門。你把我的話重復一遍。”
安夏沒好氣的瞪了張珂一眼,說道:“知道了,三輕兩重,你沒回來堅決不開門。”她頓了頓,欲言又止的說道:“你。。你在外面也小心些。。如果太危險就算了。。我們。。餓一會也沒事的。。”只是隨著她的話音剛落。一陣咕嚕嚕的響聲便從她的肚子里傳來。
安夏害羞的捂住臉,那通紅的臉蛋都讓人懷疑她的腦袋上能冒出熱氣來。但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從昨天到現在,除了方才被張珂射了一嘴的精液,她已經將近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
張珂笑了笑,他輕輕的拍了拍安夏的腦袋,輕聲道:“我走了,等我回來!”說罷,便轉身的大步離去。
等待張珂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安夏才將雙手從臉上放下來,她按照張珂的吩咐將房門堵上,隨後便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從窗口望向張珂離去耳朵方向。好半天,才低聲的對自己咕噥了一句。
“安夏,你可真是個笨蛋!”
09
張珂小心的躲避著活屍們,游走在各種躲避物間。洗劫小店的入侵者讓他意識到自己的敵人不但是怪物,甚至還有自己的同類,相比於那些思維簡單的怪物,顯然復雜的人類更為危險。為了盡量不暴露自己,自己那超越常人的敏捷和彈跳力最好是不要輕易使用了。
好在,他的目標並不遠。
現代社會最大的好處,就是遍地開花的小超市。譬如眼前的這家。
眼前的這家超市是張珂平常經常光顧的超市,不止是因為它近,還因為那風騷的老板娘。超市的老板娘名叫卓素雲是位大約三十四五歲的寡婦,她丈夫在幾年前因車禍去世,拿到賠償金的她就在這開了一個小小超市,和年僅十二歲的女兒相依為命。
之所以說老板娘風騷,那是因為老板娘的身材非常火爆,一對豐滿碩大的巨乳,一副圓潤挺翹的蜜桃臀,以及那如同葫蘆般的完美身材,加上三十幾歲熟透了的少婦風情,足以讓每一個見過她的男人想入非非。更重要的是,這位老板娘的著裝還十分清涼。
這位老板娘經常喜歡穿著那種極短的吊帶裙子坐在櫃台後面笑眯眯的招待著每一位客人,每當老板娘一彎腰,站在前方的顧客輕松的就能看見老板娘那深邃的乳溝和那將裙子崩的及緊的蜜桃翹臀。
張珂也不止一次為了飽些眼福特意跑去超市買些東西,因此還沒少被芸姐念叨。但張珂卻知道外表風騷的老板娘,實際上卻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類似一夜情或者約炮的舉動。
起因是某次張珂為店內補貨時順便答應老板娘帶點同樣的貨物,原本計劃下午給老板娘送過去的他當天因為事情耽擱了,直到快到深夜了他才有空給老板娘送過去。然後,他就在卓素雲那超市背後沒有開燈的倉庫門口,看見了墊著一張毯子,用如同母狗般姿勢翹著屁股趴跪在地上將兩只嫩白的手指在那嫩紅的蜜穴間不斷的抽擦,而張珂,則正對著卓素雲那臀型完美的大白屁股。
被撞破的卓素雲慌忙起身,請求張珂不要傳出去,當時的張珂被震的目瞪口呆,根本沒注意到卓素雲說的是什麼。而以為張珂是意有所圖的卓素雲則狠下心將張珂拉到一邊,蹲下便將他褲子的拉鏈拉開,將他那發硬的雞巴含了進去。
此刻哪怕張珂回過神來也不好拒絕了,無論是少婦那溫熱潮濕的小嘴,還是那嫵媚嬌美臉蛋,都讓他失去了推開少婦的勇氣。本著將錯就錯的念頭,一番享受後更是射的風騷的老板娘滿滿一嘴。
從那以後,兩人似乎達成一種奇異的默契。卓素雲隔三岔五就會叫張珂替她帶些東西,然後用著各種各樣的方式一邊自慰一百年等著他,然後在拉著他將他那火熱堅硬的雞巴含進嘴里,知道吃下慢慢一肚子的精液。
張珂也不總是那麼被動,他也不止一次的在老板娘吞吐他的肉棒時,把玩著她那對白嫩堅挺的巨乳,揉捏著那挺翹豐滿的蜜桃臀。甚至她還主動的拉著張珂的手指插入她那火熱緊濕的蜜穴,引導著他在里面不斷的扣動。然後兩人一起達到了高潮。
但是她卻從不許張珂插進去。
“小柯你是我這輩子除了我老公,第二個看過,摸過我身體的男人呢。”她媚笑著用那嫩滑的小舌舔弄著她的龜頭,粗黑的肉棒在女人艷紅的雙唇間出現又消失。“你雖然也是姐姐喜歡的類型,但是只要夢夢不答應我再婚,我是絕對不會跟別的男人做愛的。”
說罷,她將男人的整根肉棒全部吞入最終,粗大的肉棒將她頂的雙眼略略泛白,可她不但沒有停止,反而將自己嬌美的臉蛋貼在男人滿是陰毛的小腹,迷醉的嗅著濃厚的男性氣息,嗦緊臉頰,輕輕的晃動著腦袋。就這樣又一次將張珂陰囊中的精液統統榨干。
回想起這些的張珂只覺得自己的肉棒硬的有些發疼。不知道現在的情形卓素雲和夢夢怎麼樣了。
一邊向著有的沒的,一邊快速的掠過街道,很快。他熟門熟路的溜到了超市門口。
超市的卷簾門被拉了下來。看不到內里的張珂順著牆壁,溜到了承載著他和老板娘無數過往的後門倉庫。倉庫的門同樣緊縮,甚至連超市的後門都關著。
張珂退後幾步,望向超市的二樓。
和張珂的小店一樣。這里絕大部分的店面都是一樓商用,二樓自住。卓素雲家也是一樣。只可惜的是,二樓的門窗同樣緊閉。
“素雲!夢夢!”張珂雙手握成喇叭狀附在嘴邊,小聲的喊著。可惜全無回應。他心中一沉,心想母女兩多半凶多吉少。經常給卓素雲帶貨的張珂自然知道卓素雲在倉庫門口那只招財貓的瓷像底下壓著一把備用鑰匙。他伸手一摸,果然找到了這把以備不時之需的鑰匙。隨後便將超市的後門打開。因為門窗緊閉,超市中及其陰暗。加上擺放密集的貨架,讓張珂幾乎看不清內里的情況。
尚不知是否安全的張珂小心的不發出任何聲音。他墊著腳尖慢步的走向通往二樓的樓梯。
“哐當……”一個不小心被碰掉的調味料瓶摔落在地,在空曠的房間內發出一聲巨響。隨後一聲嘶吼便從樓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朝著張珂衝來。
張珂將腰後的西瓜刀拿出握在胸前,睜大著眼睛看著眼前漆黑的樓梯間。急促的腳步聲在樓提前停止。然後便再無聲音傳來。
無盡的黑暗籠罩著張珂,未知的恐懼將他的神經一絲絲擰緊。他握刀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打濕,他將西瓜刀換了只手,試圖擦掉手心中的汗水。就在這時,一道腥風自他頭頂撲來,張珂身子一側,將旁邊的一個裝滿商品的貨架撞到。掉落在地的物品不斷的發出各種噪音。
“嗷!”
這些嘈雜的聲音似乎讓怪物極為不適,偷襲失敗的怪物發出一身嘶啞的吼聲。便飛奔進林立的貨架間,再次消失不見。
張珂回想著自己在電光火石間看見那怪物在黑暗中的朦朧身影。那樣子,看起來像是個六條腿的狗?而且還是個小型寵物狗?
對方的體型嬌小,在這種布滿貨架如同迷宮般的場合和它爭斗顯然不是件聰明的事情,但是張珂又不確定樓上是否安全,若是走到樓梯中間被兩面夾擊,恐怕自己只有等死的份了。他背靠著牆壁,小心的朝著門口退去。
眼見獵物即將離去的變異狗沉不住氣。就在張珂即將摸到門邊時,六足怪物再次從一個貨架的下竄出,帶著腥風再次撲來。有了准備的張珂低頭矮身,同時揮刀向變異狗砍去,卻見六足怪物愣是在半空中轉了個身子,六足怪物兩只鋒利的前爪劃過西瓜刀,直接將西瓜刀劃成三段。與此同時它下方的四只後腿則呈合抱之勢,試圖將張珂的腦袋摟住!
張珂心中大喊一聲臥槽。心想這玩意兒難道是貓不是狗?同時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個從貨架上掉落的罐裝可樂,就向著六足怪物扔去。
“嘭!”
搖晃後的碳酸飲料被襲來的怪物一爪抓破,發出一道巨大的響聲。似乎及其懼怕聲響的六足怪物哀鳴一聲便從半空中摔落下來,張珂見機直接雙手握住殘破西瓜刀,大力的朝著摔落在地的怪物刺去!
“嗷!”
只剩三分之一的西瓜刀直接將六足怪物捅了個對穿,被捅穿的怪物仍未死去,它瘋狂的扭動著爪子,試圖反擊打傷它的人類。張珂看准六足怪物揮爪的空擋,使盡全身力氣的朝著怪物腦袋一腳踩下!
隨著一身破財的“噗啦”聲。怪物的腦袋被踩的爆裂開來!
干掉六足怪物的張珂歇了一會氣。他看了眼手中幾乎報廢的西瓜刀,略作思索。還是將刀拔出來,沿著樓梯繼續朝著樓上走去。來都來了,總的上去看看才死心。再說了。這里物資眾多,說不定以後還要把這里當成容身之處,現在有機會,干脆一次性探索清楚。
張珂小心翼翼的探查著二樓,接著從窗戶射入的光线小心的查看著周圍。這里的二樓頗為空曠,一半作為倉庫擺放著一些輕便的商品,後半則是一母女兩的住處以及廚房。和衛生間。
張珂走過擺放整齊的貨物,來到一間粉色的房門前,房門上還貼著幾張可愛的卡通人偶貼紙。他敲了敲門,輕聲問道:“素雲,夢夢?你們在嗎。我是張珂?”
“咔噠。”一道開門聲從身後的房間傳來。張珂轉過身,拿著刀戒備的望向身後的房間。
“小柯?真的是你嗎?”房間打開一條縫隙,一道柔媚中帶著一絲急切的聲音傳來。
“素雲姐?是我。”
聽到回答後的房門瞬間被拉開,一道帶著香風的柔軟軀體便撲進了張珂的懷里,要不是他反應快。看到門後撲來的是卓素雲的瞬間便將手中的刀挪開,只怕此刻女人以及被扎了個對穿。
“嗚……小柯你總算是來了。太好了。我和夢夢得救。”
“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里呢。”張珂摟著懷中少婦輕輕拍著她的背部的柔聲安慰道。“對了,夢夢呢?”
“夢夢,還在里面呢。那只怪狗被你收拾掉了麼。”
原來還真是狗啊。張珂對懷中淚眼婆娑的卓素雲點了點頭,說道:“我把它弄死了。那只狗是怎麼進來的?”
“我也不知道。”卓素雲搖了搖頭,“那天早上我一開門,發現外面不對勁,路面上很多人在互相攻擊,不知道出什麼事的我就把店門拉下來,把門都鎖住了,結果到了下午,那個怪物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竄出來,想要咬我,幸好當時我和夢夢離房間不遠,我娘倆就躲到房間里把門關起來了。然後就直到你剛才喊我,我兩才敢出來。”說罷,她抬起頭看向張珂。“小柯你能不能陪我去下面拿點吃的,我和夢夢快有兩天沒吃東西了,我們都快餓死了。”
張珂點了點頭。便陪著卓素雲娶了點面包和牛奶,然後將樓下的後門關上,再次回到了樓上。
卓素雲母女一邊進餐,一邊聽著張珂講述如今外面的情況。母女二人聽的心驚肉跳。等聽到張珂說想將沐芸和安夏帶過來臨時安置在這里時。她點頭百般同意。如今外面的情況這麼危險,還不知道哪天能回歸正常。她和夢夢孤兒寡母的兩個人,多少也要給自己找個依靠。如今有的選,那平日熟悉且又和自己有些曖昧的張珂自然是最佳的選擇。
等到擔驚受怕一整夜的夢夢在床上沉沉睡去之後。卓素雲將張珂送到後門處,望著他將幾瓶礦泉水牛奶和幾桶泡面面包裝進背包中。她不舍得拉著張珂。那雙嫵媚得大眼睛中滿是擔憂:“你小心些,待會接到小芸他們後早些過來。不然等下天黑了,就不好過來了。”
張珂點了點頭,朝體態豐滿的婦人笑了笑,他捏了捏女人略帶一絲老繭的白嫩小手,說道:“嗯,我知道了。放心吧,這一路沒那麼危險。我接到芸姐她們就盡快過來。”
張珂的自信衝淡了卓素雲心頭幾分憂慮。她踮起腳尖輕輕的吻了張珂一下。說道:“路上小心。”
張珂感受著唇間殘留的柔軟觸感,他壞笑著對卓素雲低聲說道:“關好門,等我回來!”
說罷,便拉緊背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超市。
10
等到張珂輕車熟路的摸回沐芸她們待的小屋時,太陽已經開始漸漸西斜。
他三輕兩重的敲了敲門,不多時,門後響起了重物摩擦著地板的聲音。
“咔噠。”
房門被打開一條小縫,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從門後露了出來。看見敲門的確實是張珂。那雙眼睛又縮了回去。隨著一陣地板摩擦聲繼續響起,房門很快的就被打開了。
張珂進屋將房門帶攏。將裝著食物的背包放在桌上,望著因為挪開門後沙發而熱的滿頭大汗的安夏,問道:“芸姐沒事吧?她還在睡嗎?”
又累又餓的安夏撇了撇嘴,說道:“好好好,好著呢,我出事了她都沒事。你包里裝了啥,我看看,我都快餓死了。”說完不等張珂反應,就開始在背包中翻弄起來。
張珂沒有理會小猴子般的安夏,他上樓走進沐芸休息的房間。沐芸此時正好也剛剛醒來。
“芸姐!”張珂快步走到床邊,將沐芸扶起身來,他用手背試了試沐芸的額頭。松了一口氣道:“燒退了不少,沒早上那麼燙了。芸姐你餓不餓?我帶了些吃的回來。”
沐芸望著張珂的動作,心中暖暖的。嘴上卻說到:“我好多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啦,我自己起來吧。”
見沐芸堅持,張珂也只好放開手,跟著沐芸一起走下了樓。剛下樓一股噴香的泡面味兒就傳到兩人的鼻間。沐芸摸了摸有些咕咕叫的肚子,對著身邊的張珂笑著說:“沒想到有一天會覺得泡面也這麼香。”
張珂也回了個笑容。之前在小店里哪怕忙到再晚芸姐也要堅持自己做飯,還堅決不許張珂吃泡面之類的東西打發過去。說這些東西沒有營養,吃多了對胃也不好。沒想到今天反而被泡面撩起了胃口。
兩人順著香味走進客廳。就看見安夏正沒形象的坐在凳子上,大口的吃著泡面,另外旁邊還泡著兩桶,顯然是給張珂和沐芸准備的。安夏呼嚕嚕的幾口將泡面吃完,甚至沒形象的將泡面桶端起,將里面的湯汁都喝了干淨。見二人進來,她打了個飽嗝,將泡面桶放下,大咧咧的擦了擦嘴角的面湯。對著兩人喊道:“快來吃快來吃。我跟你們說,我從來沒想到泡面會這麼好吃。555,能在快餓死的時候吃上一桶泡面真是太幸福了。”
安夏此時已經將之前身上的衣服換掉,此時穿的應該是從屋子里找出來的。她雖然不如沐芸高挑,但身材放在女孩子當中也算是修長。這套翻出來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略小一號,配上她的動作,讓張珂和沐芸生出幾分滑稽的感覺。
兩人也在桌子旁坐下。一邊吃著泡面,張珂一邊給她們說了說卓素雲那邊的情況。並把准備帶著兩人一起住到那邊去的想法告訴給二人。
聽到卓素雲那邊儲備充足而且願意接納自己,沐芸和安夏自然求之不得。只是咬著牛奶吸管安夏提出了一個問題。
“之前洗劫你們的那伙人。為什麼不奔著資源更充足的超市。反而朝著你們一個私人影院去呢?”
說實話,這個問題也讓張珂很疑惑。自己店內的可用之物大多都放在一樓櫃台後的儲物間里。如果對方是奔著這些東西來的話,那對方拿了東西之後根本沒必要還跑去二樓翻找,若是說他們是衝著張珂沐芸來的話。他們在沒有找到二人後也沒有說在仔細查探或者說留下來試著埋伏一下可能還會回來的二人。最重要的是,如同安夏問的,他們為什麼不去周圍的超市,反而衝著自己這邊來了。
張珂問了問沐芸當時有沒有發現什麼。沐芸搖了搖頭,她向二人說道:“我被他們鋸窗的聲音吵醒後,就看見你留下的字條。我當時只敢遠遠的看了一眼,見到他們快要把窗子鋸開,我就從後門瞧瞧的跑了出去。想著等你回來的時候攔住你。只是我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在這里坐了沒一會,又昏睡過去了。”
“我覺得咱們之後還是盡量另外再找一個藏身點,然後把東西都搬過去。畢竟眼下的情況還不明朗。都好幾天了,咱們也沒看見部隊出動或者政府出面什麼的。而且你發現了沒有,咱們所有的電器好像都失效了。我覺得,這事肯定不簡單。”
“你的意思是,之後的世界,能不能恢復還不好說?”張珂皺著眉,看了眼安夏。
“是的!你看,出了這麼大的事,咱們國家可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可不像咱們國家的執行力和反應速度。而且你不覺得這些事發展的太快,太出乎意料了嗎。還有咱們之前看到的那顆大樹,那個在咱們眼前變異的胖子和你的超能力。這些東西簡直就像是電影一樣,讓人一點真實感都沒有。所以我覺得!”安夏向兩人探著腦袋,神秘兮兮的說道:“我覺得這個八成是外星人入侵。人家八成謀劃好久了,以後這世界多半會越來越不正常。咱們想要謀生下去肯定得從長計議。你說的素雲姐那里雖然備有不少東西,但是超市得招牌太顯眼了,以後肯定會吸引不少出來尋找物資的人。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之後你還是早點說服那位素雲姐,勸她把找個隱秘的地方,把能帶走的都帶走。”
張珂雙手按在桌上,用食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他轉過頭看了眼開始變得昏黃的天空。對著二人說道:“這個事之後再說。趁著天還沒黑,我帶你們先去素雲姐的超市那邊。她那邊目前還算安全,咱們盡早過去,免得到時候夜長夢多。”
三人站起身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准備出門。
張珂在沐芸身前彎下腰,對著沐芸說道:“芸姐你身體還沒好,上來,我背著你過去。”
見著安夏看過來,沐芸有些羞赫。她小聲說道:“小珂。我。。我沒事的。”
安夏笑嘻嘻餓湊過來,對著沐芸說:“芸姐,沒事的,他力氣大著呢,不用不好意思。之前他也是一路背著我從醫務室那邊跑過來的。”
張珂見安夏幫腔,也樂呵呵的說道:“是啊,芸姐。你記得之前那個女孩子給我的那瓶藥劑嘛,我把它喝了,現在我跑的快,跳的高,背著你去超市,這點距離。一點問題沒有。”
聽到張珂把那瓶藥劑喝了,沐芸“啊”的低呼一聲,急切的問道:“小珂你喝了那瓶藥沒事吧?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啊?”
張珂和安夏對視了一眼。安夏撇過頭,精致的小臉蛋上有些羞紅。張珂也轉過頭,訕笑道:“沒事沒事,芸姐天快黑了,你上來吧。咱們趕緊過去。”
沐芸不再遲疑。輕輕的撲到張珂的背上。貼著張珂溫暖寬闊的肩膀,她安心的將腦袋靠在張珂的肩膀上。
感受著肩上的柔軟軀體。張珂用雙手托住沐芸那雙豐滿的大腿,他直起身,對著安夏說:“注意跟緊我,別走丟了。”說罷便背著沐芸沿著自己之前前往超市的路线朝著超市進發。
一路有驚無險。三人在天黑下來前安全的抵達了超市的後門。一直守在門後的卓素雲聽到張珂的呼喚後立馬開門將三人迎了進來。
幾人正要寒暄一陣,靠在門邊正准備關門的安夏指著天空,顫抖的聲音中滿是驚慌:“那……那是什麼?”
眾人隨著安夏的視线回頭望向門外的天空,都被震驚的幾乎無法呼吸。
只見一個充滿科技感的巨大造物將天空遮住了半邊。無數光芒匯聚成一副彎弓欲射的半人馬圖案,在這座難言是空間站還是外星飛船的物體牆壁上不斷閃爍。那龐大的未知事物散發的壓迫感讓人覺得呼吸一窒!
“嗚……”
隨著一聲巨響,這座幾乎突然出現,身處太空卻幾乎遮擋了半個地球的造物下方突然如同蜂巢般裂開,無數如同救生艙般的物體從孔洞中被射出,正帶著橘紅的尾焰,如同流星般,向地球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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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