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補檔)跟老公回家過年的阿月竟被選為祭典巫女?穿著過分暴露的情趣內衣與老公的青梅和婆婆一起當了全村人的肉便器
年關將近,噼啪作響的爆竹撩撥著那些外出闖蕩的游子們的心弦,而勞碌了一年的阿月夫妻自然也不例外。
“哼~哼哼~”
副駕駛上,阿月哼著歌,欣賞著被皚皚白雪覆蓋的行道樹。
在得知要和老公一起回老家過年後,阿月的心情非常好,她迫不及待的出門網羅了一大堆年貨,甚至還特意買了身得體的新衣服。
“不用這麼興奮吧?還買這麼多東西...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家人..”
“哪有興奮啊?這可是我第一次跟藤生你回家過年,好好准備一下不是應該的嗎?倒是你,怎麼看起來沒精打采的?”
“.....”
藤生有些不太自然的語氣引起了阿月的注意,她扭過頭,狐疑的盯著老公緊縮的眉頭。
“說起來..以往每次我說要去你家過年你都用各種借口阻撓呢,難道..你在老家有什麼小秘密?你不會有個私生子吧?”
“你胡說什麼呢,還私生子,之前不讓你跟我回去是因為....”
“因為什麼?”
“......”
阿月倒不是真的懷疑老公出軌,只是舉動神秘的藤生已經把她的好奇心被完全撩撥起來,她關掉車載音樂,表情嚴肅的注視藤生的側臉。
“債主?討人厭的親戚?還是..初戀女友?”
“怎麼越說越離譜啊....唉....”
妻子天馬行空的想象讓藤生無奈的嘆出了一口氣。
“阿月,我老家比較偏僻,常年的封閉令那些幾乎沒出過村子的村民十分迷信,所以,額,所以就留傳下了一些比較奇葩的傳統....”
“什麼傳統?..”
“凡是村子里所有的女人,在過年這一天都會參與選拔,成為....”
說到這里,藤生咽了口唾沫,他微微側頭,阿月期待的表情讓他想起自家後院那只充滿好奇心的貓。
真的可以讓阿月跟我回去嗎....
那個地方可是....
回想起兒時村子里那些荒誕又瘋狂的祭典,藤生又一次動搖了,干燥的嘴唇開合了幾次,卻始終無法將早已組織好的語言說出口。
“哎呀別賣關子啊!成為什麼?”
“什..什麼也不會成為!總...總之...我老家那里會有一些奇怪的傳統,那里的人可能也會比較開放,反正你小心點就好了,好了好了,不要打擾我開車了。”
“誒?...不想說就不說嘛,用開車當借口真是狡猾....哼,果然還是有私生子吧?~”
“是是是,趕快睡一會吧老婆大人,晚上還要去親戚朋友家拜年呢,別到時候沒精神了。”
“好~”
藤生長出一口氣,可一想到那令人擔憂的未來,剛剛松弛下來的眉頭就又再次皺起。
“媽,我們回來了。”
“嗯。”
傍晚,藤生和阿月到達了老宅,好奇心充沛的阿月此時已經沒有閒暇去仔細欣賞這座古色古香的宅邸,因為那個氣勢十足的婆婆正端著茶水坐在椅子上,自上而下掃視著拎著大包小裹的阿月。
“媽..您..您好...我是阿月..是藤生的...”
“我不用你告訴我你是誰,我還沒有老糊塗到自己的兒媳婦都認不出來。”
“....”
藤生的母親,也就是阿月的婆婆名叫穗子,她皮膚光亮白皙,其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皺紋,身材也完全沒有走形,哺乳過藤生的胸部飽滿堅挺,腰部的曲线婀娜俏麗,遠遠望去讓人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個快要當奶奶的女人,只有那被歲月錘煉出的,那份壓迫感十足的眼神才能讓人明白這個女人可不是什麼糊里糊塗的愚蠢小姑娘。
面對這個俏婆婆的揶揄,阿月不敢表達出絲毫負面情緒,只能扭頭偷偷了吐了吐舌頭,再一臉認真的點頭稱是。
“媽,你這是干嘛啊,阿月她可是特意給你買了很多禮物,阿月,快把給媽買的燕窩拿出...”
“不必了。”
婆婆款款起身,優雅的挑起廁屋的窗簾。
“天色已晚,我要睡覺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啊?...啊...好...那媽你先去休息吧。”
“哼,這麼多年了終於舍得讓你媳婦回家看看了,我當然要好好休息養精蓄銳,辦好今年的祭典。”
留下一句令阿月不明就里的話後,穗子冷哼一聲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啊..不行不行...在那個人面前我總一種要被吃干抹淨的錯覺..好累啊...”
送別穗子後,阿月立馬泄掉了力氣,一屁股坐在地上揉捏發硬的肩膀。
“所以都說了不要回來了...”
“那更不行!我可是你們家的兒媳婦!老躲著婆婆算怎麼回事!啊...腰好痛...”
看著錘肩捏腰,一副遭了多大得罪模樣的阿月,藤生覺得既可愛又好笑,他彎腰撿起阿月置辦的年貨,一樣樣分門別類安置好。
“行了,既然老婆大人這麼努力,我做丈夫的也得給你加加油,一會我打算去和老同學吃個飯聊聊天,跟我去吃個夜宵吧,可以隨便點你喜歡吃的東西哦,要不要去?”
“要去要去!”
“不是剛剛還累的動不了嗎?”
“開什麼玩笑,面對美食我怎麼能被區區體力拖垮!別說廢話了,出發出發!”
“是是...”
藤生看著蹦蹦跳跳的阿月,露出了寵溺的微笑。
嘛...這次讓阿月回來過年,也許也不會是什麼壞事...吧?...
“來來來,藤生,再喝一杯。”
“不行了..真喝不動了...再喝就要醉了...”
“這麼久沒見就喝這麼點?想當年咱們哥仨上房揭瓦偷酒喝時候就數你喝的最多,還是你到城里住兩年,娶了個漂亮媳婦之後就看不起老哥我了?”
藤生同學家里,三男一女的四人飯局正在吵鬧的持續,阿月看著老公喝得通紅的臉,心里說不出的擔心。
“那個...藤生他真不能喝了...要..要不我替他...”
“你看,阿月弟妹都瞧不起你了,一個大男人還得讓媳婦替你擋酒,真丟人。”
阿月砸了咂嘴,斜視了一下身邊的兩個男人,心里十分厭惡。
說到底,問什麼我要坐在這兩人中間啊...
一到同學家,阿月就被這兩個一身酒味的男人夾在中間,忍受著絡繹不絕的下流段子和嗆得她直咳嗽的煙臭,而藤生,早就在半強迫性的敬酒攻勢下變得迷迷糊糊,連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好..好...我喝就是...”
“喝什麼喝,我們回...”
“唉,這就對了,不能讓弟妹覺得你是個連喝酒都磨磨唧唧的娘們,哈哈哈,再說了你小時候膽不是挺大的嗎,還張羅我們去祭典玩女人呢哈哈哈哈。”
“嗯?”
耐心消耗殆盡的阿月剛想起身拉走藤生,就被同學的話吸引的注意,她本想拉走滕生的手僵在了空中,緩緩的放了下去。
難道..真的有故事?因為這事藤生他才在路上...
想到這,阿月決定再等一等,至少聽完這個‘花邊新聞’再回去也不遲。
“是啊是啊,還好那天的巫女是阿海,要不被大人發現還不得扒我們一層皮。”
“行了...別說了...那時候小...不...不懂事...”
“不懂事?我看你懂事的很啊哈哈哈,你忘了,那天是你神神秘秘的過來,說你媽媽被選成了妖精,咱們帶著面具提前過去准能逃過檢查。”
“咱們那時候可還是初中生啊,要是被發現了估計要被我爹打死。”
“還...還不是你天天說要想辦法參加祭典我才...”
已經被酒精麻痹了神經的藤生似乎連阿月還在都忘了,趴在桌子上支支吾吾的就迎著同學的話說了下去。
“行了,你小子就是有賊心沒賊膽,現在想想,三個毛頭小子就是帶著面具也不能瞞得過去啊,多虧了阿海幫咱們擼的時候認出了咱們,要不可真是社死了,啊對了,我記得那時候還是藤生你最先射的吧?”
“對對對,就是因為這小子沒兩下就射出來阿海才認出是他,哈哈哈,那時候阿海的表情我現在還記得。”
“嗯?直接射了?哈哈哈哈。”
阿月聽到了藤生同學夾著嗓子模仿女聲,擺出一副夸張的表情說出這句話後的刺耳大笑,也看到了藤生那一副被捅出黑歷史才會出現的尷尬又害羞的表情,心下判斷他們說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阿海是誰?祭典是怎麼回事?啊啊...信息太少了完全聽不懂啊!!
此時的阿月哪里還有閒心考慮老公的酒量能否承受住那推到面前的杯杯烈酒,現在,她已完全把心思集中在了三人的對話中,盼望能從其中得知藤生初中究竟干了什麼事,而徹底失去外援的藤生在堅持了短短十數分鍾後,也不出意外的醉倒在了桌子下方。
“藤生?哈哈哈,你怎麼跑桌子下面去了,弟妹,你看他這窩囊樣子,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被這小子騙到手的。”
“哈...哈哈....”
明明再差一點就能聽明白所謂祭典究竟是什麼東西,可這一切都被藤生的醉酒打斷了,看著老公的模樣,阿月在心底也低罵藤生的不爭氣,微嘆一口氣後,阿月決定先送藤生回家,明日一定要好好逼問他一番。
“既然藤生已經醉了,那我就扶他...咿!?”
剛剛起身的阿月突然覺得一陣寒意席卷全身,低頭一看,原來她堅挺的雙乳已經被同學握在手中肆意把玩,連乳首都已經被隔著衣服揉捏到微微勃起,拱出了兩粒小小的凸起。
什...什麼時候?....
在老公的面前被如此揩油,自己居然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發現,此時阿月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也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也被灌的迷迷糊糊了。
“急什麼啊弟妹,藤生老弟還沒盡興呢,你看,這不是還喝著呢嗎?”
視野天旋地轉的阿月下意識的跟著同學的引導看向藤生,只見另一位同學正用酒瓶撬開他的嘴,向里猛灌白酒。
“不...不行...這樣下去藤生他會被你們灌死的...我要回...嗚咿!”
差一步就能抱得美人歸男人豈會輕易的放跑阿月,他未等阿月說完就鎖緊手指,緊緊的摳住了那兩粒小小的寶石,操著驟然加大的力道將阿月的內衣布料死死按進那彈軟的乳肉,手指左右揉捏,摩擦那敏感的乳尖,受此刺激的阿月頓時感到全身酥麻,雙腳一軟就這麼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你...說什麼弟妹?我沒聽清。”
男人嘴上依然再裝傻,可心里早已被阿月身體柔軟的觸感驚得上下翻騰,絲絲帶著花香的青絲微微垂下,混著誘人的迷離酒味鑽進他的鼻腔讓他血脈噴張,肉感十足又不過分肥大的挺翹臀部被他的大腿擠的扁平,隔著數層衣料貼緊他早已鼓成帳篷的男根,最要命的是阿月那半分醉酒半分微嗔又半分興奮的絕美側臉讓男人一度失神,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幸得以享受這樣一份人間絕色。
“放...放開...嗚嗯!...”
阿月輕輕扭動身體,想要掙脫男人的懷抱,可只憑她那微薄的力氣只能給男人增加一絲情調,而更令男人血脈噴張的,是阿月的那件不知何時已經被解掉了扣子的,現在正自然的垂下常服襯衫,更確切的說是襯衫下的那件品質不凡的蕾絲內衣,只見一抹誘人的黑色緊緊裹住了那雙雪白彈軟的可愛白兔,在其間擠出了一條神秘的黑色溝壑,而點綴著內衣下緣的可愛蕾絲又和阿月身下鏈接著內褲的黑絲吊帶襪遙相呼應,肉感十足的兩條大腿因為羞赧夾在一起左右摩擦,布滿汗液的肌膚與昂貴的絲襪交錯發出令人浮想聯翩的沙沙聲,撩撥的男人胯下長槍漲大數倍。
“行了弟妹,剛才我們不是玩的挺開心的嗎?你可是當著你老公的面讓我捏了整整半個鍾頭的奶子啊,也是時候更進一步了吧?”
“我...我那是被你灌...咿呀!...”
感受著阿月噴吐在自己臉上的香甜氣息,同學的忍耐也終於到達了極限,他伸頭,確認了藤生已經完全醉死過去後,那雙上下揩油的咸豬手也終於迫不及待的,狠狠的撕開了阿月的衣服,扯掉了高貴的內衣。
撕啦!
“搞什麼啊!他媽的不是說好回屋里再...”
聽到衣物破碎的聲音,那個給藤生灌酒的同學回首就要出聲呵斥,可一看到眼前美景的立馬呆立在了原地——飄揚飛散的衣物布料下,一具絕好的白皙酮體緩緩浮現,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最為吸人目光的碩大乳球,兩個完美的半圓緊緊的依偎在一起,即便不依賴胸罩的托舉也依然沒有一絲一毫的下垂,兩粒紅寶石一般的乳首向外漸變攤開兩片粉紅的淡淡乳暈,在雪一般的軟彈乳肉襯托下更顯超凡誘人。
再往下看去,即是那健美又不失肉感的平整小腹,小小的肚臍兩邊那不算明顯的馬甲线勾勒出一份令人心曠神怡的美好畫卷,失去支撐的吊帶黑絲隨著肉體的扭動向下褪去,連著香汗堆在了阿月的膝彎處,卻是更顯出了一抹凌亂的美感,而男人的粗糙雙手就這樣沿著小腹一路向下,撬開了女人緊閉的雙腿,探入那隱秘的花叢中上下聳動,激出女人聲聲天籟般的淫靡嬌嗔。
“我曹,這娘們真是...真是....”
灌酒的同學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此刻他已經找不出任何形容詞得以道出阿月的美妙酮體,而身後半死不活的藤生也早被他忘到了九霄雲外,現在,他的腦中只有一個念想,那就要將面前的美味佳肴一滴都不剩的吃干抹淨,他起身,用出生以來最快的速度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飛撲到阿月的身上一口叼住了那凸起的乳頭。
“咿啊!別..別咬那里!好痛!...嗚咿!”
“我草,你能不能慢點!老子還在底下呢!”
“你都他媽捏了半個點了,也該換我享受享受了!你趕緊去把藤生那小子扔屋里去,讓我先來玩玩。”
“草,老子的雞巴都快爆炸了,現在你讓我抗個男人回臥室?我他媽可不去,讓那個笨蛋在底下躺著吧。”
好像是為了用實際行動表達自己的堅決,率先動手的同學麻利的拉開褲鏈,用那粗長的陰莖狠狠破開了阿月緊閉的陰唇,一寸一寸的鑽入了那濕滑粘稠,肉芽密布的緊質陰道。
“啊!不..不要進來啊!!藤生!救!...嗚!!”
阿月只覺得下體如被撕裂般痛苦難耐,自己的小穴被他人以如此強硬的手段插入,這份羞憤令她無暇顧及其他,張口就要呼喚近在咫尺的老公,可灌酒的同學早已經燥熱萬分,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跨就將那騷臭的陰莖插進了阿月冰冷的口腔,令其悲慘的呼喚變成了聲聲低沉誘人的嗚咽悶哼。
“媽的!”
阿月身下的男人低罵了一聲,不是因為同伴的突然加入打斷了他的節奏,也不是阿月的嘶喊令他擔憂事情敗露,只是因為阿月腔內那飽滿多汁的嫩肉令他差一點在半道直接射出,他能感受到,隨著阿月身體的微微顫抖,她們二人交合處的淫靡液體正在不斷分泌,每當他的肉棍前進一分,一絲淫水就會從陰唇和棒身的夾縫中擠出,呲的一聲噴在他的褲子上,而他沉入肉腔的雄根也進一步陷入更深更完美的包裹感中,回想起以往肏的那些小姐的松垮騷穴比起阿月簡直連劣質飛機杯都不如,這份絕妙又新鮮的觸感令他還沒將肉棍完整插入就差一點繳械投降了。
“這嘴真是極品啊!我草,太爽了。”
另一位灌酒的同學也同樣經受著這持久力的考驗,雖說阿月並未主動侍奉,可那冰涼清爽的口腔,靈動滑嫩的香舌,還有那花瓣般質感的櫻唇也讓他爽的長呼了一口氣,男人穩住心神,想要進一步享受這絕好的口交服務,可不舒服的姿勢讓他行動起來十分困難,幸好他靈機一動,拽過兩把椅子搭建了一個簡易站台,就這麼分開雙腿站立在椅子上抱著阿月的腦袋前後聳腰,他的每次前推都要將整根肉棒盡數沒入阿月的口腔,在她的脖頸處頂出一個小小凸起,每次後拔也要將雄根盡數退出,帶出幾絲晶瑩粘稠的透明唾液,而被身下肉棍頂的渾身無力的阿月甚至連咬下口中巨物另其吃痛的力量都沒有了,只能翻著白眼,一邊吞吐口中的巨蟒,一邊無力的揮動雙手拍打男人的大腿,以求得到呼吸的余裕。
“嗚嗚!...咕嚕...咕嚕...嘔....”
雖然咖啡館的經歷早已讓阿月習慣了侍奉男人,可當著老公的面被其他男人如此凌辱這還是第一次,屈辱和負罪感化作點點熱淚在她的眼角處凝成水珠,隨著身體的震動悄然滑下,她只覺得她的嗓子現在就像是被巨錘擊打的年糕一般疼痛無比,腥臊的雞巴和反上來的火辣白酒混合成的苦味更是讓她就要嘔吐出來,每當想要掙扎,面前這個把她的頭當做飛機杯使用的男人就會加重手上的力度,令她的頭不斷傳來像是被捏碎般的疼痛,身下,那個最先對她出手的男人也終於將龜頭頂到了她的花心,可男人似乎仍不滿足,用著絲毫不減的力道不斷的擠壓突刺,妄圖撬開緊閉的宮頸進入哺育生命的聖潔子宮,而隨著巨龍的深入,阿月的陰唇也終於被擴張到了極限,這些常年緊閉的柔嫩軟肉現如今已被撐的緊繃發白,好像隨時都會刺啦一聲的撕裂繃斷,用鮮血來為這場霸道的強暴做好潤滑送上又一記助攻。
“嗯?弟妹你怎麼哭了?不是吧,難道藤生那小子沒有告訴你?”
“...?”
“喂喂喂,你看她這個迷茫的表情,看清藤生真沒告訴她,搞不好她還以為我們在強暴她。”
“我草,藤生這小子居然再沒征得自己老婆同意的情況下就把她回家了,哈哈,真是過分。”
這兩個人在說什麼....
明明...現在還在對我...居然說什麼不是強暴?
難道...來的路上藤生那個表情...不是因為剛才他們的對話?
阿月被二人突如其來的對話搞暈了,回想起來這詭異的種種,她只覺得內心無比的煩躁,思路都像亂成一團的线頭一般紊亂不堪,絲毫無法理清頭緒。
“行了行了,我來告訴你吧我的好弟妹,在這個村子,每逢新年都會選出幾個女人出來給大家排解性欲,這個名額往往都會給那些大家公認的漂亮人妻,而在這段時間里,任何性行為都會被認為是對女人們的評比選拔,既然藤生在這種時候帶你回來,就等於默認了讓你參加選舉哦?也就是說我們的行為可完全稱不上強暴,只不過是合理合法的民俗活動罷了,你可不要去警察局丟人現眼哦?哈哈哈哈。”
說完這話,兩個同學不約而同的加快了聳腰的速度與力道,上下兩根尺寸遠超藤生大小的肉棍如活塞般進進出出,將阿月好不容易集中的精神壁壘再度擊碎,阿月的身體也被刺激的開始痙攣,勃起的陰蒂噗滋噗滋的濺射出了大量淫液,她的雙乳被兩個男人一人鉗住一邊,方向相反的兩道力量將她的乳頭左擰右旋上下拉拽,可這本應令她痛入骨髓的巨痛卻被一股莫名的背德興奮感所壓制,令她完全無法像常人一樣思考反應。
“嗚嗚嗚嗚嗚!!!”
什麼...意思!?嗚!咿!好痛!藤生他是故意將我..?...啊!不行..腦子..腦子要壞...要壞掉了啊啊啊啊!!!!
於是,在這阿月完全陷入瘋狂的刹那,三人一同到達了高潮。
如果藤生仍有意識,不知看到面前這一幕他會作何感想,自己最為疼愛,最為寶貝的妻子正被他的兩個發小一上一下,一前一後的夾在中間盡情內射,那潔白的,瘦小的軀體現在正像瀕死的青蛙一般一抽一抽的聳動,健美修長雙腿伸展開來,足弓內彎,頭顱揚起,接納著新鮮精子的注入,那個抱著阿月頭的同學將阿月的俏臉深深的按入了他髒臭結塊的騷臭陰毛,咕嘟咕嘟的將濃稠的精液灌進阿月的食道,而阿月的表情也完全崩塌,她的腮幫被精液撐得鼓起,一絲粘稠的乳白泡沫從嘴角滲出,襯的那翻白的母豬臉更加的淒慘,而在她的身下,另一個男人也終於將生殖器刺入了阿月的子宮,粗大的龜頭就這樣卡在那純潔的宮室內開始瘋狂射精,腥臊的精子活力十足的侵犯起了剛剛排出的新鮮卵子,好似在宣布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生殖工具了。
啪嘰。
當二人拔出那兩根完全沒入阿月身體的肉棒後,這個女人也像失去了靈魂了一般,啪一聲摔進了滿地粘液中。
“喂喂喂,還真是淒慘啊,要不要收拾收拾啊?藤生醒來後肯定會生氣的吧。”
那個灌酒的同學蹲在阿月身邊,伸手扭過阿月的臉頰,只見阿月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剛剛端莊的模樣,她的臉頰,鼻孔,乃至嘴角都掛著根根彎曲的陰毛,張了很久的嘴唇也已經脫力到無法合攏,香舌軟趴趴的垂下,甚至觸碰到了滿是灰塵的地面,而那風韻十足的眼神也已經被生生肏成了渾濁的,如嗑藥一般的無神白眼。
“我才不想碰這個髒兮兮的母豬呢,讓那小子自己收拾吧,對了,阿海今年也要參選吧?我要去找她玩玩,你來不來?”
“當然了,走吧走吧。”
“這邊呢?”
“雖然挺不好意思的,不過還是讓藤生起來自己收拾吧,哈哈哈。”
伴著那對倒在地上的夫妻二人那淒慘的模樣,這場為藤生接風的酒會就這樣告一段落了,可被肏暈了的阿月還不知道的是,這場回鄉之旅給她帶來的噩夢,在此時才剛算是拉開了帷幕。
叮鈴鈴鈴......
半個小時候,阿月被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吵醒。
“誰...嘔....嗓子..好痛....”
阿月想要尋找自己的手機,可她的眼睛卻早就被凝固的精液封住無法睜開,待她掙扎著起身,用一張餐巾紙擦去臉上的精液後,那個已經響了很久的手機才被她從精液堆中撈起。
誰啊,這麼晚來電話....
明明是期待很久的回鄉之旅,居然頭一天就搞成了這個樣子,被婆婆漠視,被老公隱瞞,又被兩個初次見面的男人輪奸,而更可氣的是,這些聽起來好像還是什麼合理的民俗?
阿月看著手機里顯示的陌生號碼,心里更覺說不出的煩躁。
“喂....你...你好...我是阿月....請問您...”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你就這麼喜歡睡覺嗎?”
電話那頭所傳來的,是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的,略得冰冷的莊重女聲。
“!婆...婆婆....不..不好意思!”
聽出對方的身份,阿月的大腦瞬間就清醒了一半,她連忙低聲道歉。
“哼,半個小時時間,洗漱打扮,來大堂找我。”
“現..現在嗎?請問是什麼..”
哐!
“喂..喂?”
阿月注視著空空如也的手機桌面,一臉茫然的揉了揉眉心。
“....我要在這個情況下,去見那個可怕的婆婆?”
阿月環顧四周,藤生還在煙頭和酒瓶的包圍下說著醉話呼呼大睡,而她的雙腿之間甚至還有著大量濃稠精液隨著她的動作向外流淌,而她穿來的那套常服早就被那兩個男人撕的粉碎,只有那面料極佳的蕾絲內衣幸免於難。
婆婆給的時間只有半個小時,這顯然不夠阿月回到家里清洗身體再更換一身嶄新的衣物,甚至要是阿月再這麼呆站一會,她就不得不掛著滿身濃精去見自己的婆婆了。
“啊啊啊!我去就是了啦!”
自暴自棄的阿月跺了跺腳,撿起內衣就轉身衝進了洗手間。
“我..我回來了...”
只穿著一身內衣的阿月滿臉羞紅的敲響了自己的大門。
就在剛剛,阿月以她生平最快的速度梳洗打扮,披著藤生就外套就出門打車往家里趕去,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花了進一個小時才走進了大堂。
吱啦....
“怎麼這麼慢?”
開門的正是穗子,冰冷的聲音如皮鞭一般抽的阿月一個激靈,可未等阿月感到委屈,她就被婆婆的打扮吸引了注意。
白而短的上身緊緊貼合穗子的身軀,蝴蝶形狀的注連繩束於腰間,將穗子的胸脯襯的更為挺立,寬大的鮮紅褲管沒有一絲褶皺,直直的垂到腳踝,露出其下的紅紐草鞋和白足袋,一頭亮麗的秀發高高盤起,扎成馬尾直垂腰間,蔥白修長的五指間握著一柄長短正好御幣,聖潔的紙片隨著微風輕輕飄動。
巫...女...?
看著年近半百的婆婆居然穿著一身自己只在電視劇里見過的巫女服,阿月的大腦又一次短路了。
好...好漂亮...完全看不出是上一輩的人...不對...問題是為什麼會在半夜穿巫女服啊!?
“怎麼?啞巴了?”
“!!..對...對不起...我這就回去換衣服...”
“換什麼衣服?就這樣跟我走。”
“啊?可...”
“難道還讓我們繼續等你半個小時嗎?”
“....好....”
迫於婆婆的氣勢,阿月只好穿著內衣隨著穗子走進大堂,她低著頭,思考著此行的目的。
我...們?....
如果說是新娘修行這一類的理由,深更半夜叫自己出來到是可以理解,但是,為什麼要說‘我們’呢?
很快,阿月就明白了婆婆的用意。
“這..這是..”
只見白天還空無一人的大廳,此時已經整齊了站了一排僅穿著內衣的女人,她們有高有矮,有苗條有豐腴,可無一例外,都是稱得上‘美女’的頗具風姿的女人,而在這其中最中間的一位黑發美女氣質尤為突出。
這個女人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黑色長直發,墨綠色的眸子滿是霸氣,她身材健美,體型勻稱,一雙長腿岔開,抱著肩膀,用紫紅色皮靴有節奏的點著地板,即便是她在阿月進門後並沒有表示出絲毫反應,也還是讓阿月察覺到了她那無與倫比的存在感。
“到了,去站好吧。”
“啊?哦,是...”
阿月也不敢多問,老實的進入隊伍,而婆婆則像是檢視什麼一樣沿著隊首走向隊尾,目光一遍一遍的掃視女人們的胸部,而但凡被她注視的女人也都一臉期待的昂首挺胸,那模樣好似是希望自己的胸脯顯得更大一點。
“相傳,曾有兩個精靈來到我們村子,一個是純真善良的牛妖,另一個是健美強壯,卻生性淫蕩的虎妖,在種種因緣的驅使下,她們都化成美麗的少女和村民一起生活了下去。”
婆婆一邊繼續著她的工作,一邊緩緩的開口。
“善良的牛妖被村民們的勤勞所打動,她用雙乳中分泌出來的奶水釀成神酒,並將其贈與村民們服下,喝下神酒的村民無不變得精力充沛,活力十足,而令一位虎妖卻恰恰相反,淫蕩的本性驅使她不斷魅惑村民來不分晝夜的與她交合,凡是經受不住誘惑的男人都被她榨干了精氣,好一些的村民淪為了她的隨從,為了得到獎勵為她馬首是瞻,而身體差一點的甚至會連床都下不了,沒過多久,整個村莊的男人都變得病病殃殃了,而從虎妖手中拯救村子的,正是那個善良的牛妖。”
說到這里,婆婆剛好走到了阿月的面前,她停下腳步,直視阿月的雙眼。
“相傳牛妖因為過於喜歡村子而嫁給了一位村民,但是就連她的這個丈夫也被虎妖魅惑奪走了處男,氣憤的牛妖找到虎妖算賬,卻反被法力倍增的虎妖制伏,還威脅她用法力幫住自己為禍百姓。”
“後..後來呢?”
聽著婆婆的話,阿月的心里猛地一跳,不知為何,這個無聊的童話傳說卻給她帶來了強烈的衝擊感,這份莫名的感情也驅使她迫不及待的追問了下去。
“呵呵。”
婆婆沒有怪罪阿月的無禮,微微點了點頭就繼續說了下去。
“後來,拒絕了虎妖的牛妖遭到了殘酷的報復,虎妖命令那些聽命與她的村民輪奸了牛妖三天三夜,而這其中還包括牛妖的丈夫。”
“好...好過分...”
“面對著沉迷於性欲,無法自拔的男人們,悲傷到極點的牛妖終於憤怒了,她把自己的全部法力匯聚於胸部,令她的母乳四處噴濺,凡是喝下她乳汁的男人全都清醒了過來並得到了足以和虎妖抗衡的力量,他們轉身將虎妖按在地上瘋狂強暴,在一陣陣哀嚎聲中生生肏死了這個淫蕩的女妖精,而善良的牛妖也因為法力耗盡永遠的陷入了沉睡。”
婆婆講完,伸手拍了拍阿月的臉蛋,在後者驚訝的目光中將一個袋子塞進了她的手中。
“在這個世上絕大部分人已經失去了信仰的時代,我們村子卻始終未曾忘卻祖輩的傳承,而承載著這份傳承的,即是我們一年一度的大祭典,現在我宣布,將會在今年祭典上出演牛妖和虎妖的,就是阿月和阿海。”
嘩啦.....
大堂瞬間被掌聲淹沒,那些穿著內衣的漂亮女人鼓著掌祝福著脫穎而出的二人,臉上無不掛著強烈的羨慕之情,而只有阿月還在對著手中的袋子怔怔出神。
那里面裝著的,是一整套黑白相間的牛奶紋比基尼。
是...是要我來演話劇的意思?....這個花紋...是要我扮演那個牛妖吧....
阿月撓了撓頭,剛被老公的朋友輪奸,現在又要當什麼祭典演員,她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了,看著屋子里的女人一個一個的離去,阿月決定一會要找婆婆將一切問清。
“喂,你就是阿月?藤生的妻子?”
“啊?是...”
背後傳來的突然提問把阿月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答應後連忙回頭去看,原來是那個氣質突出的黑發美女。
“請問...您是哪位?...您認識我先生?那您是他的朋友嗎...?”
“哈哈哈哈,藤生那小子還是那麼笨,找了個這麼水靈的老婆居然還敢往這里領。”
阿月剛要問清楚對方的身份,黑發美女就大笑著把手搭在腦後,大步流星的出門而去了。
“真...真是個奇怪的人....”
數天後。
“請大家依序落座,演出很快就開始了,重復一遍,演出很快就要開始了!”
藤生看了看手中的影票,在第一排觀眾席找到了自己位置。
“喂喂藤生,聽說你媳婦就是今年的牛妖?”
“啊...是...”
“哈哈哈,你還真有福氣啊,居然能找到這麼漂亮的媳婦。”
“是啊是啊,更難得是這小子還真有把漂亮老婆送出來的決心,真是模范夫妻啊,哈哈哈哈。”
“哈哈...”
那晚喝酒的兩個同學坐在藤生的左右,嘻嘻哈哈的拍著藤生的肩膀,而對此,藤生卻只能回以干澀的苦笑。
藤生一早就知道村里的規矩。
他早就知道,憑借阿月的姿色但凡回村就一定會被選去參加祭典,可是他更加知道的是,自己的妻子如果能從萬千女人中脫穎而出將會是莫大的榮譽,大到即便是從小到大一直受欺負的他也能成為這一年一度祭典中的主角。
果然...還是應該征求一下阿月的意見吧....
看著同學扭曲的笑臉,藤生想起了那晚醉酒醒來後那狼藉的飯桌和滿地腥臊液體,心里愈發不是滋味。
說起來...自那天開始就一直沒見過阿月....雖說母親有說要全封閉的准備排練,可...
“喂喂喂,你一個人在那里發什麼呆啊?演出快開始了。”
“啊?哦哦...好...”
台上,報幕的主持人已經拿著話筒走下了舞台,藤生搖了搖頭,把注意力重新匯聚在了面前緊閉的幕布上。
總之...先安下心來看表演吧....
嘩啦....
後台,阿月看著緩緩向著兩側拉開的幕布,深深吸了一口氣。
萬幸,第一幕沒有阿月的戲份,這讓她有充足的時間對著鏡子去適應這身奇怪演出服。
“上衣的布料...太少了...”
鏡子中,銀灰發色的女人一臉困擾的不斷調整上衣的位置,不過與其說上衣,不如說那是比最為大膽的泳裝還要暴露的情趣內衣,黑白相間牛奶紋胸罩與相同配色的長手套倒是相得益彰,可尺寸卻完全無法裹住阿月的巨乳,三角形的軟布被棉线連接著,只能堪堪蓋住阿月的乳首,而那大片大片的彈軟的乳肉就只能完全裸露在空氣中,隨著阿月的動作不安分的碰撞在一起左搖右晃了。
不光如此,阿月下半身的布料也少的可憐,同色的三角胖次用細线系在左右兩側,完全無法讓人放心的活動身體,可偏偏這麻煩到讓人想抱怨廠家偷懶的劣質內褲卻在屁股後制作了一條精致的牛尾,可以像有生命一般左右擺動,再搭配那奶牛紋的過膝絲襪以及乳白色的高跟鞋,簡直讓人懷疑設計這身‘演出服’的家伙有何居心。
“哈哈哈,這點小問題無所謂啦。”
聽到聲音,阿月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微微嘆了口氣。
“啊...真是的...虧得阿海小姐可以接受這種衣服...”
現在,阿月已經認識了這位黑發的氣質美女,她就是同樣被選出,負責出演虎妖的扮演者,也是酒桌上同學口中的藤生的那個神秘發小,阿海。
“我是對這種東西完全不介意的啦~雖然我也是第一次扮演妖精呢~”
阿海大笑著揉了揉阿月的頭,尖尖的虎牙閃閃發亮格外迷人。
自然,這個女人也穿上了和阿月類似的服裝,同樣是暴露到過分的比基尼,同樣精致的尾巴裝飾和高跟,只不過全部被替換成了迎合虎妖的橘黑虎紋。
“行了行了,馬上就到你出場了,趕快准備上台吧~相信我,會很開心的哦~”阿海一邊催促著阿月,一邊壞笑著捏了捏阿月的屁股。
“啊!我..我知道了阿海小姐!不要推我屁股呀!內褲會掉下來的!”
“哈哈哈,藤生,快看快看你老婆這奶量還真是足啊,這乳頭隔著衣服都能吸出奶來。”
藤生干笑了兩聲,面色變得更加的鐵青。
舞台上,阿月正用雙手托舉著乳房,溫柔的跪坐在地上給枕在她腿上的男人喂奶,淫靡的吮吸聲被男人嘴邊的麥克風放大,清晰的傳進了會場里每個觀眾的耳中。
“說起來,這場戲是牛妖愛上村子里的男人,並與他喜結連理吧?怎麼你這個‘正版’老公不上去演反而找個別人?”
“這是我母親她安排的...可能是嫌棄我不夠強壯吧...”
“哦對對對,我忘了一會還要演床戲呢,你這個小幾把確實演不了這個角色,找別人幫忙來草你老婆也是沒辦法嘛哈哈哈哈,哎?你看,台上那個不是小學時候天天欺負你的那個流氓嗎?”
藤生就這樣圍繞在同學的嘲笑聲中,瞪大雙眼觀看著自己妻子服侍他人的模樣,他坐得位置離舞台很近,近到連阿月臉頰上的微微紅暈,以及被奶水打濕的內衣下那對凸起的輪廓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這場背德的淫靡表演令他無比痛苦,仿佛是一股由內向外的焚燒他的五髒六腑的無名業火,將他的尊嚴連帶著靈魂一並焚燒殆盡。
干脆...衝上台去帶走阿月...再也不回這個鬼地方算了...
“藤生!想什麼呢!快看,阿海出場了!”
“!”
藤生心頭一跳,抬頭望去,只見一抹橘色的倩影甩著一頭亮麗的黑發登上了舞台,那完美的馬甲线,那健美修長的美腿,還有那溢滿著自信的颯爽笑臉,這一切都和記憶中的那個兒時玩伴互相重疊。
阿海...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也都這麼大了啊....
不知為何,藤生腦中猛然浮現出了台上這個帥氣女孩被男人按到輪奸的畫面,這讓他的胯下微微發硬。
帶走阿月的話...演出就會終止吧....看...看完這場表演再說吧....
藤生盯著阿海,將那一閃而過的思緒完全拋在了腦後。
“也就是說,你不願意幫我控制村民,和我一起統治這個村子,是吧?”
舞台上,阿海抱著肩膀,氣勢十足的說著編排好的台詞,她的演技十分出色,一顰一簇,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惟妙惟肖,仿佛那個神話中的虎妖真的重生在了台上。
“請住手...這樣是不對的...”
“不對?哈哈哈,很好,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阿海邪魅的一抹嘴唇,上前一步按住了阿月的‘老公’,隨後就剝開自己的內褲對著聳起的巨根狠狠坐下。
噗滋。
隨著肉棒沒入肉體的水聲,阿海就和‘老公’對坐著交合在了一起,二人的身體微微顫抖,展開了這場舞台劇的第一出淫靡表演。
“嗯❤~不錯~你還真是狡猾啊~居然獨吞下了最大的一跟肉棒~”
阿海推倒男人,雙手拄著胸膛以女上位的姿勢快速扭起了腰,曲线完美的小腹肌肉抽動,帶動著肉腔嫩肉如有生命般死死纏住了其中的肉棍。
“哈哈哈,射吧!將代表臣服的精液射進我的子宮吧!”
這段表演需要扮演虎妖的演員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可這難度極高的‘動作’在阿海身上卻顯得那麼的輕松,她伸手扯過男人的頭,用靈巧的香舌撬開牙關,精准迅速的舔舐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吸干每一滴殘余在其中的香甜奶汁,同時雙腿發力,緊緊鎖住了男人的後腰,再用臀部用力向前一送,讓那長度足有二十多厘米的勃起巨物完全沒入她的陰道。
“嗚...啾嗯❤~嘶嘶...哈...哈....”
深吻結束,阿海低頭看了看自己隆起的小腹,滿意的舔了舔嘴角。
這一套令人眼花繚亂的‘絕技’施展下來,連那身經百戰的阿月‘老公’也迅速繳槍投降,沒到三分鍾就在那柔軟的子宮中射出了自己的精華,而在場的觀眾也盡數起身為阿海的表現鼓掌喝彩。
“好久沒嘗到這麼新鮮的精氣了呢❤~你說我該怎麼謝謝你啊?我的好妹妹?~”
阿海起身,朝著身後那些村民招了招手。
“對了,就讓這些棒小伙們替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吧,你可要堅持的久一點哦?”
說完這句台詞,阿海用眼角掃了一眼台下正襟危坐的藤生,隨後發出了一聲隱蔽的嗤笑。
沒有人注意到阿海剛剛的表情,除了藤生。
“!”
二人目光交接的刹那,藤生猛地低頭躲閃阿海的視线,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慌亂,出門前熨燙整齊的西褲早已被他攥的滿是褶皺,腦海里的思緒如亂麻一般零零散散。
阿海她...是什麼意思?...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接下來阿月就要被人...被人...
明明想要上台帶走妻子,身體卻如被凍住一般無法行動,明明為妻子要面臨的一切感到揪心,心底深處卻還有一絲莫名的期待,矛盾的想法如天平兩端的砝碼稱量著藤生的靈魂,就這樣,藤生的手攥的越來越緊,汗越出越多,整個人如丟了魂一般縮在座椅里瑟瑟發抖。
“藤生你今天怎麼魂不守舍的?趕緊看表演啊!你老婆正在台上讓人干呢!”
“誒?”
噗滋
一股液體自台上呲下,正噴在了藤生剛剛抬起的臉上,藤生迷茫的一抹臉頰,伸手一看,半透明的渾濁粘液在他的指縫間連成了絲液,湊到鼻前一聞,腥臊的氣味嗆的他連連咳嗽。
“哈哈哈哈,你老婆還真是愛你啊,跟別人做的時候都不忘分你點邊角料。”
“這是....?!!”
抬頭一看,藤生頓感一陣眩暈,舞台上,‘牛妖’正被數個彪形大漢圍著輪奸,這些扮演村民的群眾演員在圍觀了兩場活春宮後早已硬的不行,接到阿海的指示後都如瘋了一般上前爭搶阿月身上每一處可以排解性欲的部位,衝的最快的男人毫不猶豫的撲在阿月的身上,扯開礙事的胖次,以要將阿月捅穿的氣勢將巨龍連根沒入那緊閉的菊花,隨後雙手鎖住婀娜細腰將阿月仰面朝上整個翻了過來,如此以來,阿月連一聲嘶喊的時間都沒有就成了赤身待宰的極品尤物。
此時來遲一步的其他村民也已趕到,第二個男人看中了阿月多汁的肥美小穴,二話不說提槍就刺,用龜頭直直的撞開那些緊閉的層巒褶皺,砸在了阿月緊閉的花心處。
第三個男人坐在阿月的肚子上,抓著她的奶牛比基尼雙乳狠命揉搓,榨出奶汁後塗抹進深深的乳溝,用那雙軟玉溫香的倒扣玉碗摩擦自己肮髒的陽物。
第四個男人見以來晚,只能一屁股坐在阿月頭前的地板上,掰直阿月的頭頸撬開櫻唇將雞巴連根沒入,直插的阿月哀叫連連。
第五第六個男人沒了位置,只能無聊的抓起阿月帶著牛奶紋長手套的纖細手指為自己打起手槍,盼望著前面幾人能快些結束。
僅僅是一晃神的功夫,阿月的身體就被瘋狂的男人瓜分完畢,此時再從台下望去已經看不見那個養眼的可愛俏臉,只能看見穿插在男人黝黑身體間一閃而過的雪白肌膚,還有那掙扎抽搐的修長雙腿以及垂在地板上的乳白牛尾,插入前後雙穴的兩個男人身體最為強壯,他們如公狗般猛甩腰部,胯骨撞在玉脂肌膚上啪啪作響,直插的阿月連連潮噴,而藤生臉上的粘稠液體也正是從那被雞巴填滿的洞口間飛出的腥臊淫液。
“阿...阿月....”
一滴淚水從藤生的眼角滑下,流進他干燥的口腔,突然間他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被抽離了體外,他失去了全部的力量癱在了椅背上,在周圍無數帶著嘲諷意味的淫言穢語中無力的看著妻子被他人凌辱輪奸。
在藤生發呆的時候,台上的淫蕩表演已經持續了近半個小時。
“咕嗚!...咕嘟...咕嘟...咳咳咳...哈..哈...不..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
完整的吃下第三泡精液後,阿月的臉已經完全沒了血色,她痛苦的干咳了幾聲,有氣無力的說出了求饒的話。
“喂!你再說什麼啊?這可是在台上啊。”
聽到這話的阿海趕緊低頭,小聲的提醒阿月演出還在繼續。
“對..對不起...可是我...”
“唉..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考慮到接下來還有別的戲份,阿海嘆了口氣,跟村民比了個手勢,坐在阿月肚子上的男人早已等候多時,他扯開阿月那早已被奶水浸透的比基尼,掐住破濤洶涌的乳肉上那對鼓成山包的乳暈狠狠一旋,霎時間,兩股奶水柱像水槍般從那玉山高出呲出,濺的男人滿臉都是。
“嗚嗯❤!...哈...哈...醒來吧....和我一同打倒這個邪惡的虎妖...拯救村子吧....嗚咿!!❤..”
阿月強忍著呻吟,勉強說出台詞後伸手捧住自己的雙峰,將奶汁精准的呲進每個人的嘴里,多虧在咖啡廳工作的經驗,即便已經被肏到手軟阿月還是完美完成了這項任務,而男人們也紛紛拔出插在阿月身體里的肉棒起身,轉身一步步向著阿海逼近。
“什麼!?怎麼會...我的精神控制怎麼不管用了....你們..你們要干什麼?..不要過來!...齁咿!!”
隨著‘虎妖’驚恐的大叫,舞台劇也終於到了最高潮,恢復了意識的勇士將邪惡的妖女推翻在地,一腳踩著她的頭一手扯著橘黃的虎尾狂肏。
“齁咿!!!不要!!放開我!!!我知道了!是我錯了!我認錯好了!我這就離開這里!不要再肏下去了咦咦咦!!再這樣下去會死掉的!!”
不知是阿海的演技太好還是她真的被肏到了發狂,她的整張臉都被男人踩在地面上,臉頰的軟肉被擠成了平面,再配合那上下亂顫的眸子,真的給了人一種要被雞巴奪走生命的感覺,她的玄黑發絲現在也沒了往日了靈氣一縷一縷散亂的繞上了男人的腳趾,吐在唇外的舌頭泡進了地板上的奶水還隨著求饒的話語上下亂甩,健美的雙腿更是被肏的整個浮空,內弓的玉足在空氣中上下蹬踹,腿彎隨著抽插的節奏不斷伸直又內曲,儼然一副戰敗母豬的模樣。
“可惡的妖精,母狗,居然如此的邪惡,要不是有女神幫助我們就要被你榨精一輩子了,女神,你說該怎麼懲罰她。”
在阿海被肏的人仰馬翻的時候,阿月那邊也沒得到閒暇休息,即便她已經被肏成了癱在地上的爛肉,一個男人還是托著她的腿彎將她以M形抱起如飛機杯般掛在了雞巴上,現在,阿月就這樣被頂著子宮搬到了阿海頭上。
“女神?”
按照劇本,這里阿月是還有一些台詞的,可現在被如此對待的她早就被肏的意識渙散雙目無光,哪里還有力氣繼續表演,她就這樣像馬戲團的動物一般被男人掛在雞巴上展示,讓在場每一個觀眾都能看清她被撞的通紅的翹臀青紫的乳房以及那張涕泗橫流的高潮臉。
“咿啊!!不行了!要..死了!要被人類的雞巴肏死了!”
就在場面因為阿月的失態就要維持不下的時候,阿海的一聲媚叫救了場,她雙腿一勾,用小腿死死鎖住了男人的臀部,可愛又嫵媚虎爪對著空氣亂抓亂鬧,渾身的肌肉一齊痙攣跳動,肉腔內的嫩肉更是盡數縮緊變得彈性十足,將其內除了雞巴以外的所有物質一並順著穴口噗噗的排出,這份爽到極致真空快感令男人再也無法維持抽插的動作,一手捏著死帖腰間的圓潤屁股,一手拽著虎尾猛烈噴射,精液瞬間填滿了阿海子宮每一寸空間讓她的肚子鼓起了整整一大圈,而阿海也以這近乎倒立一般的姿勢瘋狂潮噴,這場高潮持續了很久,當男人終於射干了精液想要拔出插在穴中的雞巴時才發現阿海的身體已經因為過於興奮變得完全僵硬,這讓他不得不用雙手掐住阿海的腰間用力向外拔。
啵。
伴著如開紅酒一般的聲音,男人終於將阿海的身體拔了出來,失去了支撐的肉體啪的一聲摔進了滿地的淫水中,這個英姿颯爽的氣質美人就這樣仰面朝天,朝著觀眾的方向雙腿曲成O形,讓所有人都能看清從中緩緩流出的乳白色液體,她的秀發凌亂的散了一地,襯的那張扭曲俏臉更加悲涼。
“成..成功了!我們肏死這個妖怪了!”
歡呼聲中,那個抱著阿月的男人也終於用精液射鼓了阿月的小腹,他將阿月托在阿海正上方拔出雞巴,只聽噗呲一聲,大量混合著淫水的精液稀稀拉拉的砸下拍在阿海的高潮臉上,隨後,男人將已經近乎昏迷的阿月仍在了阿海身上,讓兩具絕好玉體一同被精液掩埋。
“感謝女神,你是我們的恩人,我們一定會記住你的。”
就這樣,滿身精液兩位比基尼少女完美的演完了這場淫靡又精彩的舞台劇。
嘩啦啦啦..
在場所有觀眾都在此時起身鼓掌。
只有藤生,還在怔怔的對著自己鼓脹的褲襠發呆。
一年一度的盛大祭典自然不會就這樣草草結束。
“好..好熱鬧...”
神社的鳥居下,阿月感受著周圍熱鬧的氛圍,這里是祭典的主場,寬敞的神廟前充斥著此起彼伏的小販叫賣聲,遠處的天空串串煙花競相開放,展示五彩繽紛的色彩,人們聚集在一起嬉笑玩鬧,臉上無不洋溢著歡喜與興奮。
只不過奇怪的是,在場除了阿月一行外,沒有一個女人。
“哈哈,怎麼樣,是不是沒想到我們這個窮鄉僻壤還有這麼多人生活?”
阿海拍了拍阿月的肩膀,臉上又露出了那副像愛捉弄人的小惡魔一樣的表情。
她的體力異常出色,在被那樣粗暴對待後沒用多久就恢復了意識,相比之下,阿月可是在空無一人的舞台上躺了近三個小時才被叫醒。
“沒..沒有的事...只是阿海小姐...請問我們為什麼還要穿著這身衣服啊?還有為什麼我們也有一個攤位啊?是要賣些什麼嘛?”
雖說村子地處南方,可畢竟是冬天,而阿月和阿海還穿著那身幾乎和裸體別無二致的獸紋比基尼,另一方面,在舞台上阿月還可以用‘畢竟是演出’來說服自己,可現在面對無數男人打在自己身上的貪婪目光,阿月簡直覺得自己就像一頭被圍觀的奇珍異獸一樣十分的不自在。
“嗯?沒人告訴你接下來的活動嗎?”
“沒..沒人啊...我還以為我們只是來玩的...”
“真是的,這幫家伙又是一見到美女就什麼都不管了,沒辦法,我來告訴你吧。”
“誒?..好...”
阿海舔了舔嘴唇,附身到阿月耳邊說起了什麼,只見阿月的表情瞬間從疑惑變成了害羞,潔白的臉頰騰的一下轉換成了緋紅的顏色。
“什!...不..不可以啊阿海小姐..只是演戲還好說..怎麼..怎麼能...”
“哎呀沒什麼差別啦!年年都是這樣的!”
“怎麼會沒什麼差別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叫我..我...”
“放松放松,不用擔心,藤生不會不高興的,祭典的流程那家伙也是知道的,你看,他這不是沒有過來嗎?”
“.....”
阿月低頭,怯生生的掃視人群,除了幾個戴面具的男人認不出身份外,自己的丈夫果然不在現場。
“既...既然是這樣那就沒辦法了...我也不想辜負婆婆的信賴..”
“哎,這就對了嘛,那麼..”
阿海一腳踏上面前的桌子,抄起擴音器大聲喊道: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現在請抓緊過來排隊,【神酒】已經准備好了!”
“歡..歡迎光臨...”
“哦哦,你就是藤生的妻子吧,哎呀剛剛的表演真是精彩啊,要不要考慮明年也繼續出演呢?”
“哈..哈哈...謝謝您的夸獎...”
一個大叔站在阿月攤位前,一臉滿足的和阿月聊天打趣,只不過讓他如此舒爽的不只是阿月養眼的身體,更多的蹲在桌子下為他口交的阿海那高潮的舌技。
“嘶嚕..嘶嘶....”
“哦~~阿海醬,你的口交技術又棒了啊~”
大叔猥瑣的表情讓阿月臉上的微笑抽動了一下,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抑制住了退縮逃跑的衝動。
“那麼,請快點制作【神酒】吧,再磨蹭下去大叔我就要射在阿海醬的嘴里了。”
“額...好..好的..請您稍等....”
阿月定了定神,開始准備制作【神酒】。
所謂【神酒】,就是將釀制一年的美酒挖出,然後添加上當年當選‘牛妖’的女人的母乳混合制成,就像故事中那樣,村子里的人們相信‘牛妖’的乳液可以強身健骨,而虎妖則必須跪地口交侍奉來償還她的惡性。
阿月低頭,將胸前的比基尼扯進乳溝,失去束縛的飽滿的果實彈跳而出上下晃蕩,引得圍觀的男人紛紛咽起了口水。
“哦!~阿月小姐的奶子原來這麼下流,果然離近了才看的清呢~”
“....”
阿月無視掉大叔性騷擾一般的言論,伸出左手捧起肥碩的左乳,將鼓脹的乳頭輕輕對准提前准備好的酒杯,右手伸出蔥白玉指在乳暈上輕輕一掐粉紅色的奶頭迅速被擠扁,從頂端冒出的一股奶水滋的一聲呲出,精准的落入面前的酒杯中。
“請用...”
看著大叔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後的滿足神色,阿月長出了一口氣,心想幸好自己在咖啡廳做過母乳咖啡的訓練。
“哇哈!往年的牛妖不是擠不出奶就是噴的到處都是,阿月你居然做的又好又快,真的厲害啊!”
“過..過獎了....”
能行!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完全沒問題!
擠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送走大叔後,阿月繼續接待了起了下一位客人。
“請...請再等一下....”
一個小時後,阿月滿頭大汗的用雙手一齊擠壓自己的奶頭。
阿月本以為,以自己的‘專業素養’應付這種活動應當手到擒來,可她忘記了在咖啡廳做母乳咖啡時是眾多同伴輪流制作的,而在這里她不光要獨自應對,還要應付比咖啡廳多出數倍的客人,僅僅是半個小時,阿月就覺得自己已經將乳頭擠得發燙發痛了,而到了現在,阿月更是用盡全部力氣也無法再榨出一滴奶水了。
“喂,快點啊,桌子下面這位看起來情況有點不妙哦?”
“不...不好意思...”
阿月看了一眼男人身下被抱住腦袋,一邊撫摸獸耳一邊抽插口穴的阿海,心里的焦急又多了幾分,阿海的情況很不樂觀,在無數次口交侍奉後她已變得雙目翻白叫聲沙啞,可任憑阿月怎麼揉搓自己的乳首,奶水就是無法順利擠出。
“怎麼辦...這樣下去話...”
阿海的呻吟聲愈發嘶啞,自己的乳頭烈焰灼燒般疼痛,可眼前排起的長隊甚至都望不到隊尾,阿月急的兩眼掉淚,恨不得自己真的可以化身牛妖擠出源源不斷的母乳。
就在這時,冷徹的聲音從阿月背後響起。
“哼,本來神酒就只是一個持續十分鍾的小活動,你都已經做了一個小時了當然會這樣了。”
阿月回頭,只見身著巫女服的穗子正邁著優雅的步伐向她款款走來。
“做的不錯。”
“誒?”
到那個難搞的婆婆居然破天荒的夸了自己一句,這份意外讓阿月居然陷入了短暫的迷茫,可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婆婆清了清嗓子,用仿若天籟的聲音說道:
“感謝大家的蒞臨,神酒已經分發完畢,下面正式開始除魔大典,左側是牛,右側是虎,請各位排好自己的隊伍。”
現場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幾秒後又爆發出了天崩般的喝彩聲,除了那個等待神酒的男人還在享受著阿海的口交,所有人都整齊的分成了左右兩排。
“就是這樣,請問先生,您是想選擇哪一邊呢?”
“嗯...這個嘛....”
男人好像對事情的發展未感到絲毫的意外,他抓住阿海的頭發將肉棒拔出,一步上前如餓虎般將阿月按在了身下。
“誒?等!..嗚咿!!”
還在發呆的阿月完全未料到男人的動作,她就這樣被當眾按到在地扯開內褲,嗷嗷叫的被迫接受男人的瘋狂突刺,她紅腫的乳房被男人粗暴的捏住玩命揉搓,如柱的淫水染濕他們彼此的陰毛成為了這場性愛的唯一潤滑,這毫無前戲的強硬之舉讓阿月感到了鑽心的劇痛,這份痛苦與積累了一天的疲勞令她身體里每一個細胞都狂抖亂顫的想要逃離男人的魔爪,可早已脫力的她卻只能靠著無力的言語尋求她人的幫助,她竭盡全力朝著穗子的方向伸出顫抖的手。
“不..不行....救...”
“安靜點,在祭典幫助所有人們排解性欲,這就是你最後的工作了。”
“什?....所...所有人?...不..不行....會..會壞掉的....咿❤!!!好痛!”
婆婆沒有理會阿月的哀求,她轉身,扶起跪在地上捂著胸口直喘粗氣的阿海。
“阿海。”
“啊,穗子阿姨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我要口交到死呢。”
“你這丫頭,怎麼不告訴阿月不需要做這麼長時間?”
“嘻嘻,看她這麼努力我就不由得想看看她到底能堅持多久嘛~好了好了,我也要開工了。”
阿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主動趴到桌子上對著長長的隊伍撅起了屁股,伸手剝開了內褲,長長的虎尾一搖晃露出了其下的流水蜜穴。
“來吧來吧,我早就等的迫不及待了~”
“哼,混賬丫頭。”
看了看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的阿海,望了望被肏的哼哈亂叫的阿月,穗子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那麼,按照慣例,就由身為巫女的我來幫排隊的客人們擼硬雞巴吧。”
阿月的隊伍中,帶著面具的藤生焦急的等待著。
在看完那場噩夢般的舞台劇後,他本打算回到家里靜靜等到祭典結束,可那硬到發痛的雞巴還是鬼使神差的驅使他到了祭典會場。
“阿月...”
遠遠傳來的呻吟聲是那麼的熟悉,藤生知道在這長如龍蛇的隊伍最前端,自己的妻子正在被陌生的男人肆意淫賤,而作為丈夫的他,要等到這些陌生男人全部將精液射進妻子的子宮後才能享受妻子的身體,這份落差感讓他十分難受。
“喂喂喂,你怎麼也來了,你不是又老婆的嗎還來這里湊熱鬧。”
“我都肏了十年我家那娘們了,早干膩了,可不得趁著祭典來嘗嘗鮮。”
“!...”
聽到身前兩個男人的對話後,藤生的心髒猛地一跳。
說起來...除了阿月我還沒怎麼碰過別的女人呢...印象里只有....
藤生的目光不由得望向了另外一支隊伍,既然自己這邊是妻子阿月,那另一個隊伍前方等待著的是誰不難猜測。
阿海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知道她結婚沒有...
“反正...帶著面具....”
藤生咽了口唾沫,從阿月的隊伍中抽身,默默的站到了另一支隊伍的最末端。
“啊嘞?這就結束了?比想象中還要沒用呢~好啦沒玩夠就去隊尾再排一次對,下個人要來了~”
仰躺在桌子上的阿海像一只雌虎般扭動了一下身體,拔出插在體內的肉棒,濃稠的白漿淅淅瀝瀝的滑下,染髒了下一位客人的球鞋。
“哎呀,不好意思,把您的鞋...唉?”
那雙鞋是阿海認識的鞋。
高中時期,早熟的阿海沉迷於獵取男人的處男。
這個村子里的男人性能力大多十分強勁,所以雖說是處男,阿海也常常被干的死去活來,可只有那麼一次,那個處男勃起的肉棒剛剛插進她小穴不到一半處就呻吟的射了出來,無力的精液順著陰道滑出,拍在了一雙嶄新的球鞋上弄得阿海哭笑不得。
阿海晃了晃腦袋,看著面前不知所措的面具男微微一笑,誰想到滄海桑田過後,兩個人身影會在此時重疊。
“怎麼了?開始吧?還是說你已經射出來了?”
“!?”
看著來人慌張的模樣,阿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伸出玉足一勾,拽掉了男人的褲子,然後起身將他撲倒在身下,以女上位的姿勢把那半軟半硬的雞巴塞進了肉穴。
“嗚!..”
“真是可愛的呻吟聲呢~”
阿海俯下神,輕輕咬了下男人的耳垂。
“簡直就和高中時候一樣呢,藤生小弟弟。”
“!...”
正被人像充氣娃娃般掛在雞巴上上下討弄的阿月突然渾身一陣,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似的把頭拗向了阿海那邊。
“藤生?..”
女人的直覺總是神奇的,即便是上一秒還被肏的死去活來,當她的男人就在自己身邊出軌時阿月還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
他帶著面具...為什麼...不對,重要的是既然要參加活動為什麼要去阿海小姐那邊?...
一股醋意在心頭彌漫,阿月感覺自己委屈極了,明明為了藤生她忍受了這麼多欺辱,可丈夫卻投入了別的女人的懷抱。
“哈哈哈,真是有趣,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還是沒變,記不記得了,當年我就是用這個姿勢奪走你處男的。”
“你...你怎麼認出我的...”
“我當然認得出你了,畢竟我們可是在一起長大的啊,說起來,那次之後沒多久我就懷孕了呢,說不定我現在孩子的父親就是你呢。”
“!!!”
阿海的話清晰的鑽入了阿月的耳朵讓她渾身一顫,來時的一幕幕如走馬燈一般在腦海里閃爍,車里藤生的吞吞吐吐,酒桌上同學莫名其妙的話語,婆婆沒來由的敵意仿佛全都有了理由。
只不過,現在阿月已經沒有再深加思考的余裕了。
“你在看什麼?給我認真點!”
婆婆似乎察覺到了阿月的不專心,身為祭典主辦者,又是婆婆的自尊讓她無法忍受阿月的無禮,她鐵青著臉上前,狠狠的一掐阿月紅腫的乳頭。
“咿!!!好痛!!!”
“真是抱歉。”
婆婆沒有理會阿月,而是向著正在抱著自己兒媳婦狂肏的男人鞠了一躬。
“是我管理疏忽,阿月,一會開始你要同時接待三位客人,然後作為對您的補償,請你不要顧慮阿月的身體,放開手腳肏個痛快吧。”
“可以嗎?話說在前頭,要是真肏死她我可不管哦?”
“是的,請您隨意使用。”
“那麼...”
男人邪惡的一笑,松開環在阿月腰上的雙手,將阿月的頭硬生生掰了過來與自己對視,在女人的驚呼聲中張開大嘴啃上薄薄的櫻唇,他用舌頭撬開阿月的牙關,裹住阿月的舌頭瘋狂吮吸,同時腰部用力飛速抽插頂撞,讓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如馬達般急促。
“嗚!!!”
面對火力全開的男人,阿月連一秒都沒堅持住就泄了身,淫水如泄洪般噴濺而出嘩啦啦的流出,好不容易維持住的表情再度崩塌,她的眼睛睜的溜圓,除去眼白就僅剩一點的眸子無神的懸掛在上眼眶上發顫,一行熱淚順著眼角滑下被正在濕吻的男人舔舐干淨,微挺的小鼻子更是幅度夸張的拱起,如母豬般不斷呼著具現化的濁氣,為了不讓自己的重量全部壓在穴內的肉棒上,阿月手腳並用死死的扣住了男人的身體,可這反而讓她如八爪魚般和男人緊緊貼合。
“嗚咿!!!!!不行惹!!!下面!..下面受不鳥惹!!!!嗚!...咕嚕.....”
“就算你說受不了什麼的我也沒辦法啊,畢竟這是你的工作啊,要怪就怪那個把你送來當肉便器的綠王八丈夫吧,哈哈哈哈。”
無法反駁,不,即便是可以反駁也沒有辦法張口,現如今阿月只能流著眼淚充當人們排解性欲的玩偶,甚至是繁育子孫的溫床,可即便是這樣,藤生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還是不斷的在阿月腦海中回放。
藤生...我還該恨你嗎?....
男人似乎快到了極限,他松開抱著阿月後腦的手,重重的拍在了那對雪臀上,然後用足以捏爆苹果的力氣將這具完美的淫蕩身體重重壓向自己的雞巴。
“嗚咿!”
不是慘叫,而是呻吟,因為本以為的劇痛並沒有到來,反而是一股奇妙的快感激的阿月一陣顫抖。
好..舒服?...這就是做愛..嗎?...為什麼和往常不一樣.....
男人長呼了一口濁氣,開始射精前的最後衝刺,他雙手用力,把阿月的身體向外拔,同時腰部肌肉繃緊蓄足力量,在肉棒退出陰道的刹那再猛烈前突,伴隨著雷鳴般的音爆,粗長的凶器如攻城錘般撞開了阿月的宮頸。
“齁哦!!!..”
阿月的聲音如公鴨般刺耳難聽,她的表情也變得更加扭曲,橫流的涕泗在美好的五官上交叉,繪制成了一幅絕望的,能滿足任何雄性征服欲的畫卷。
不對...藤生...我不應該恨你....你沒有錯....不如說我要謝謝你...謝謝你能帶我來到這里...因為...因為...
“好...舒服....”
男人一愣,看向懷中的女人。
那完全說不上優雅的哭臉上,帶著一抹滿足的微笑。
“終於被肏傻了嗎?”
“雞巴...好舒服....出軌...好爽....”
“哈哈哈,沒錯,老子的雞巴就是這麼強大,強大到可以將你這個婊子肏到投降,肏成喜歡出軌的蕩婦,哈哈哈。”
阿月的反應讓男人十分愉悅,他抱著雪臀,開始快速重復剛剛的動作,只聽音爆聲越來越大,呻吟聲也越來越嘶啞,他們二人在此刻成了全場目光的焦點,無論是排隊的人們還是剛射完的客人,甚至穗子和阿海都不禁停下了手頭的動作望向了二人狂舞的四肢。
“哇...好厲害...這麼肏的話是會壞掉的吧?...”
阿海撓了撓腦袋,心想幸好接待這人的不是自己。
“比想象中有用。”
婆婆微微點頭,臉上終於露出認可的微笑。
“拜托輕一點啊,一會我還得用呢。”
排在第二位的男人看著阿月的母豬臉,一臉擔心的擼著肉棒。
“咿哈!!不行了!!高潮停不下來了!!排卵了!要在老公的老家被干的肚子了齁咿咿咿咿咿咿!!!!”
阿月摟著男人的脖子,上半身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向後仰去,她身體硬直,全身肌肉有節奏的跳動起來,下身淫水狂飆,小腹以肉眼看見的速度隆起。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阿月....”
藤生望著妻子的瘋狂模樣,胯下的肉棒輕輕一跳。
“咿?”
阿海不可置信的看向身下,在二人的交合處,只有藤生軟趴趴的肉棒和一灘可憐的精水。
“....”
射完精的藤生站在觀眾的隊伍中,雙目無神的注視著面前的性愛派對。
“嗯❤~啊❤~好舒服❤~大雞巴好舒服❤~喂~那邊那個,對,說的就是你,你也過來嘛~誒?沒關系啦,畢竟阿月這麼有骨氣同時接待了三個呢,完全不像他那個早泄老公呢,哈哈哈~”
阿海依然那麼活力十足,她媚眼一拋,像攝人魂魄的魅魔一般搖著虎尾勾引男人享受那飽經鍛煉的肉體,看著這樣的阿海,藤生簡直懷疑剛剛看向自己的那冰冷眼神會不會是幻覺。
“啊啊..真是廢物呢...”
“嘖...”
藤生攥緊拳頭,屈辱令他無法直視這個兒時的玩伴,可一偏頭,被肏的癱軟無力的妻子又鑽進了他的視野。
“嘿嘿...雞巴...雞巴...大雞巴....”
阿月渾濁的雙眼里完全沒有一絲神采,只是帶著一副淫蕩表情像完成了任務的獵犬一般索求著男人們的獎勵,她用盡全部力氣,盡可能的順從男人們淫奸自己的動作,任憑淫水與精液在自己身下匯成一灘大大的水窪。
於是,藤生只能像個嘍囉一般,看著這兩個和自己因緣頗深的女人被眾多陌生人輪奸的下賤模樣,阿月僅僅是被男人手指撥弄了幾下敏感點就掛在男人身上瘋狂高潮,阿海更是不斷發出高亢的呻吟,口中淫言穢語也層不出窮,漸漸地,藤生的剛射完的雞巴又緩緩的硬了起來。
“這位客人,如果沒能滿意的話再排一次隊可好?”
藤生一怔,不可置信的抬頭,果然,身穿著巫女服的自己的母親正站在他面前對他微笑。
“不..不用了!”
藤生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面具,保證不會意外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用這麼客氣的,作為巫女,我有照顧好所有客人的義務,如果您有意,選擇我排解性欲也不是不可以。”
這我當然知道。
藤生喃喃道,自小在村子里長大的他當然知道祭典的規矩,只不過自己的母親以一副這麼溫柔的姿態和他說這種話,讓他如何能平靜的下來呢。
“那麼。”
又是一晃神的功夫,穗子蹲下身,一把脫掉了藤生的褲子,伸出沒有絲毫皺紋的手握住不軟不硬的雞巴上下套弄了起來。
“等!...嗚!...”
噗滋。
不知是因為剛射一次肉棒還特別敏感,還是這份背德感令他興奮,藤生又一次射出了精水。
“呵,遺傳基因還真是強大啊,早泄這點跟你父親一模一樣呢。”
“!!?你..你在說什...”
“你以為帶個面具就能瞞過看著你長大的母親嗎?藤生。”
“❤~咕嚕~咕嚕❤~哈..哈...下一個呢?❤~別讓我有閒下來的地方哦❤~我可是‘虎妖’啊~是愛吃精液的虎妖~快用大雞巴來除魔吧~來肏死我吧~嗯❤~沒錯,就是這樣~嗚嗯❤!!”
“嘿...嘿嘿....我是紅杏...我是婊子....我是喜歡雞巴,不知廉恥的出軌妻子!肏我吧!滿足我吧!嘿..好舒服...太舒服了...要被肏成不正常了齁哦哦哦哦!”
祭典還在繼續。
而藤生,就這麼耷拉著雞巴,在自己母親面前看著二女被肏的死去活來,一牛一虎,兩只妖精如母狗一般淫叫嘶吼,瘋狂的村民,淫亂的精靈,這一切都仿如神話再臨。
“藤生。”
母親的嗓音還是那麼溫柔清澈,如同蘊含這某種魔力一般將藤生的力氣徹底抽空,他頓感兩腳發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既然硬不起來了,那就在一邊看著好了,看著我們英勇的村民,是如何除去禍害人間的邪魔的。”
穗子拍了拍藤生的肩膀,毫無留戀的轉身,幫著排隊的眾人擼起了雞巴。
數小時後。
阿月吐出了嘴中的雞巴,啪的一聲摔進了精液水窪中。
她的奶牛比基尼已經被精液完全染白,頭上的牛角一正一歪,乳白高跟丟失了一個,絲質的手套和過膝褲襪滿是破洞,兩個肉穴洞開,讓兩股精液在下體混成一塊,沿著牛尾一齊流進身下的水窪中。
身體素質明顯好於阿月的阿海,也完成了自己使命,被成功‘除魔’成了一灘毫無反應的爛肉,她趴在桌子上,任憑最後一個男人擺弄自己的身體,被拽著尾巴灌進了最後一潑精液,當肉棒拔出時,她的肉穴發出了如發屁般的聲響,精液摻著淫水噗噗的擠出——這是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釋放她子宮中的精液。
祭典結束了。
行屍走肉一般的藤生呆呆的看著發生的一切,仿佛一個斷线的木偶。
“那麼。”
穗子走到台前,做了一個標准的土下座。
“感謝大家,祭典結束了,在這里,祝我們勇敢的戰士們,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全場熱烈的歡呼聲中,只有藤生留下了兩行滾燙的熱淚。
“好閒啊......”
做完堆積已久的家務後,阿月像往常一樣蜷縮在柔軟的躺椅上,像是一只曬太陽的小貓。
那場祭典結束後,昏迷不醒的阿月被藤生抬上了車,連夜回到了城里。
“真是的...這麼急干什麼嘛...連聲招呼都沒來得及和阿海小姐她們打.....”
回憶著短短幾天的回鄉之旅,阿月的手不由自主的滑向了她柔軟的小腹,冰涼的手指輕輕一顫,觸上了火一般灼熱的柔軟陰唇。
“啊,不行不行,還有家務沒做完呢,一沒留神就又...”
阿月抽出手,用力拍了拍臉頰。
“說起來,最近自慰的次數是不是有點太多了...而且手指有點不太夠用了...要不要買點情趣用品呢....”
這時,阿月突然想起了那晚,帶著面具的藤生被阿海按在地上的模樣。
“嘖...還是好在意...按道理都會在自己老婆那里排隊的吧?居然去找別的女人....誒,等等,難道..是衣服的原因?藤生他其實比較喜歡虎紋系?”
回想起穿上那身性感十足的虎紋比基尼後,阿海那副誘人的雌虎模樣,阿月覺得很有可能。
“是這樣啊!原來是輸在衣服上了!”
阿月掏出手機,飛快的打開購物網站,下了一個加急訂單,
“哼哼~真是期待今晚~”
想象著肉棒填滿陰道的那份充實感,阿月的內褲濕潤了。
“嘖...”
第二天,阿月一臉煩躁的蹲坐在沙發上咬著指甲,她的眼睛布滿血絲,眼圈黑的嚇人,看起來好像一夜都沒有睡。
“可惡...為什麼會這樣...”
看了看被丟在一邊的白虎比基尼,阿月心中的煩躁又多了幾分。
昨晚,阿月目睹了藤生吃掉她辛苦做的一桌豐盛的壯陽大餐後,興衝衝的換上了剛到貨的白虎紋比基尼,那身衣服質量絕佳,甚至比祭典用的演出服還要性感大膽,而事實上換上了這身衣服的阿月也確實成功讓藤生挪不開目光,阿月興奮的擺出了幾種從色情片里學會的性感pose,更是看的藤生呼吸加重。
只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沒能讓阿月滿意。
那晚,阿月脫下老公的內褲,還未等上前親吻口交就被射了一臉稀稀散散的精水,再之後無論阿月怎麼努力,用盡了渾身解數也沒能讓藤生再硬起來,絕望的阿月將那半軟的雞巴塞進自己灼熱的蜜穴後僅僅一秒,藤生就又一次顫抖的‘尿’出了精水,而阿月甚至連藤生已經射精都沒感受到,還用力夾著藤生的雞巴賣力扭腰,期盼著自己的丈夫可以一展雄風。
對不起...
回想起藤生那縮水到小孩子尺寸的小雞巴,還有那充滿歉意與自卑的眼神,阿月的內心更加煩躁了。
“啊啊啊!明明以前沒有這麼不中用的!為什麼變成這樣啊!!”
阿月看向自己用手指揉捏了一晚也沒能高潮的紅腫小穴,絕望的抓亂了頭發。
“簡直都不知道過去是怎麼活過來的...不..不對,難道原因出在我身上?...”
叮鈴鈴...
門鈴聲打斷了阿月的思路。
“誰啊?”
“您好,我是XX公司的空調維修工,您有預約上門維修服務吧?”
“哦...”
阿月長呼了一口氣,起身開門。
“不好意思,事情太多忘...”
突然,阿月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汗臭味,前些天在祭典上被男人輪奸的記憶一同被這股氣味牽引出來,阿月頓感口舌干燥,心跳加速,說出口的話語戛然而止,立馬抬頭望向來人。
這是一個身高八尺的健壯男人,他的穿著滿是灰塵的泛黃工作服,下身是一條緊繃的牛仔褲,邊緣漆黑的帽子下壓著亂蓬蓬的,滿是頭屑的頭發,男人的手掌粗糙又寬大,指縫間還有未清理干淨的黑泥,渾身上下都散發酸臭的氣味,一看就是很長時間沒洗過澡了。
“你好。”
男人伸出手,做出要握手的動作,眼神卻不老實的打量阿月的身體,淫邪的目光好似要穿透那薄薄的睡衣。
換做是平常,獨自面對這般模樣的陌生男人阿月早就尖叫著關上房門甚至報警求助了,可如今的阿月卻鬼使神差的伸出了顫抖的手掌,握住了男人粗糙的手指。
“你...好....嗚嗯❤....”
二人手掌相接的一瞬間,阿月只覺得小腹一陣翻江倒海,雙腿一軟,一股淫水濺出完全打濕了她的內褲,透明的淫液沿著大腿滑下,悄然低落在地板上。
一夜沒能高潮的阿月,面對此人居然僅是一個握手就泄身了。
“小姐?”
“嗯?啊..我..我沒事....您請....”
察覺到失態的阿月趕緊擠出了一個勉強的微笑,夾著腿將維修工讓進屋里。
“空調在什麼位置?”
“空..空調啊?在..在屋里...”
“好的,我先去檢查一下,方便的話,請您給我找一把椅子。”
“啊?..哦哦...好...”
阿月目送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自己和丈夫的臥室,心髒如打鼓般狂跳,她對著鏡子摸了摸自己發紅的臉頰,大腦里全是祭典上的淫靡場景。
就是這個氣味...
那是男性荷爾蒙的氣味,阿月伸出剛剛和維修工握過得手指,像個痴漢一般用力聞吸,淫水終於控制不住,像決堤的洪水般灑了一地,
啊...不行...還不夠.....不能放他離開...必須做點什麼....對,對了!衣服.....只要穿上那個東西的話....
忍住放聲呻吟的欲望,阿月抄起了那件白虎比基尼。
“嗯...只是一點小毛病...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
維修工站在阿月和藤生的床上,隨意的檢查了一下空調後轉身,居高臨下的望著跪坐在床上的阿月。
“比起空調,你的問題更大一點吧,小姐?”
現在,阿月脫掉了那身滿是騷味的睡衣,換上了白虎比基尼,絲質的黑白紋路布料將她的氣質襯的更加妖嬈嫵媚,她雙手扶住胸脯,脊背挺直,將平整白皙的肚皮盡數展示給面前的男人,如絲的媚眼像一個等待臨幸的小妾。
“您...您說笑了...我只是在您工作的時候,換上得體的衣服在旁幫忙而已。”
阿月扭了扭身體,伸長胳膊向上舉起,擺出了一個被征服的母豹般的投降動作。
“那麼..既然空調沒什麼問題,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呢?”
“呵,剛進門時我就聞到一股淫水的騷臭味,看來不是幻覺啊。”
男人向前邁了一步,把自己的襠部頂在了阿月面前幾厘米處,而阿月在嗅到維修工身上散發的濃郁汗臭後,她的心理防线瞬間崩塌,昨夜沒能解放的性欲達到了極限,此時的她已經忘記現在自己還在藤生的房間,也不管丈夫會不會突然回來,就這麼不顧一切的朝著面前鼓脹的褲襠飛撲過去,留著口水隔著維修工的牛仔褲深吸一口氣。’
“嗚嗯❤!!~”
騷臭的雄性荷爾蒙氣味直衝大腦,阿月的雙眸瞬間被粉色的桃心填滿,她的身體不停顫抖,呲著牙把手伸向下體用力撥弄勃起的陰蒂,好久沒有體驗過的快感再次填滿了她空虛的內心讓她又一次到達了高潮。
像花灑噴壺一樣的潮噴甚至能讓維修工都聽見了呲呲的水聲,不過在體驗絕頂快感後的阿月還沒有把欲望徹底發泄干淨,她開始隔著褲子prpr的舔起了維修工的幾把,唾液把維修工的牛仔褲都完全陰濕,在舔干淨牛仔褲上的味道後阿月又開始動手解起了維修工的褲腰帶,勃起的雄根抽打在阿月的臉上打出了一道紅痕。
“你這個發情的婊子已經結婚了吧?像這樣勾引陌生人沒關系嗎?”
維修工隨手拿起了床頭阿月的結婚照,對著衣冠楚楚的藤生發出一聲嗤笑。
維修工的話讓阿月多少找回了些許理智,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不潔,這絕對的出軌行為在古代甚至足以受到浸豬籠般的酷刑,可是欲望完全焚毀了她的大腦,她完全無法思考除了雞巴以外的任何事物,她的胯下還是在不停流淌著汁液,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失控,她不顧一切的張開櫻唇將面前的巨根整根含住,唇舌並用蠕動喉穴發出聲聲淫靡聲響。
“你沒聽見老子說話嗎?老子可不想因為你這個騷貨莫名其妙背上入室強奸的罪名。”
維修工拽著阿月的頭,一把將她從自己雞巴上扯開,只有一根閃亮的絲液鏈接著阿月的香舌與通紅的龜頭。
不知不覺,維修工對阿月的稱呼已經從客氣的‘小姐’變成了‘騷貨’,可阿月對此全然無知,現在,她最怕的就是面前這個真正的男人不願意臨幸她的身體,提上褲子轉身離去。
“沒..沒關系的!這是我自願的!”
“你的老公呢?”
“他就是一個陽痿早泄的廢物!比起您,他就是男人中的敗類!不,拿來跟您比是侮辱了您,那根本不算男人!只是一個長著雞巴的公狗,綠王八而已!”
“哈哈哈,居然這麼說自己的丈夫,真是個過分的妻子。”
“沒關系!這些都無所謂!就算是把我當成處理性欲雞巴套子也沒關系,只要您用大雞巴好好教育我這個騷貨就好,暴露了話我會說是我勾引了您!懷孕了話也只是我亂搞出來的野種!一切都跟您沒關系!所以..所以...”
阿月焦急的撅起屁股,伸手扯開自己的內褲,露出嘩嘩流水的淫穴,以一副癲狂的姿態高聲宣誓:“所以,請您賞賜我這個婊子吧!賞賜我您的大雞巴吧!!!”
“哈哈哈哈,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就圓了你的夢想吧。”
男人對著掌心吐了口唾液,拍了拍手將其抹在完全勃起的雄根上,對著蜜穴一貫而入。
“齁咿❤!”
遠超藤生尺寸的雄根瞬間填滿了阿月空虛的內心,這份舒爽的滿足感令阿月渾身酸軟雙腿如篩糠般哆嗦,不一會兒就膝蓋脫力向下跪去,可她的雙腿還未來得及觸碰身下的床單就被維修工的雞巴肏到浮空,整個下半身都像是收到磁力牽引般緊緊吸附在了男人身上。
“咿呀!好爽!..好爽!!就是這種感覺!這才是雞巴!這才是性愛!好爽!”
“哈哈哈,明明是在背著老公出軌,居然能這麼開心,來,告訴你丈夫你這個婊子正在干什麼!哈哈!”
維修工將手中的結婚照丟在阿月面前,命令阿月將其撿起,同時肏的更加用力。
“快說啊,說你在丈夫拼命賺錢的時候在家勾引男人!說你是喜歡雞巴的出軌蕩婦!說你覺得他是一個性無能的綠毛龜!”
維修工的重錘般的狂亂突刺令阿月完全沉迷,此時她的腦海已經沒有了二人一起經歷的風雨,沒有了曾經那些細微的感動,她抱著結婚照一邊挨肏一邊宣誓似的喊出了聲。
“老公!阿月就是一個勾引男人的出軌婊子!抱歉騙了你這麼久!其實阿月早就厭煩你的小雞巴了!真是對不起!阿月已經離不開大雞巴了!對不起!...阿月是壞女人!為了做愛阿月什麼都可以不要了!”
“哈哈哈,好,非常好,那麼就讓你懷上老子的種當做獎勵吧!”
“咿咿咿咿!!是!!!請把您的高貴精子賞賜給婊子吧!賞賜給婊子的淫亂子宮吧!!對了..藤生...我們不是一直想要一個寶寶嗎?你這麼溫柔,撫養別人的孩子也無所謂吧?畢竟你的小幾把根本不可能讓女人懷孕,根本不能像這位大人一樣碰到阿月的子宮嘛~所..所以...請您隨意使用吧!使用阿月的子宮吧齁咿咿咿咿咿❤!!!!!”
伴隨著阿月的淫言穢語,維修工一把拽住了阿月的秀發將她的身體抱入自己的懷中,不,與其說是抱,不如說是像使用充氣娃娃一般將她死死禁錮在自己的雞巴上,因為體位的變更,粗長的雞巴改變了方向在阿月的小腹上頂出了一個向斜上方鼓起的小小肉包,隨著維修工的抽插不斷移位,而被整個通穿陰道的阿月也失去了對五官的掌控,大張著嘴狂甩著舌頭感受著升天般的快感。
“要來了,婊子,可不要被肏死哦?”
維修工伸手,用粗糙的手指捏住了阿月的舌頭,並探入口腔左右翻騰享受指尖傳來那柔軟溫暖的觸感,與此同時下身一挺,如點穴般將龜頭對著阿月最為敏感的地帶精准刺入,雞巴一瞬間就前推到了極限,領阿月的身體一震痙攣,但維修工的攻勢還沒有結束,他的雞巴如鑽孔機般一寸一寸向里開拓,以要將阿月子宮頂穿的氣勢不斷向阿月的體內開拓,在維修工的雞巴盡數沒入阿月的陰道時,阿月已經如失去意識般發不出一點聲音了。
“接著老子的精液吧,出軌的賤貨。”
滾燙如岩漿般的精液,在阿月的子宮中肆意橫流。
“嘎..”
自嗓子眼發出一聲令人擔心的悲鳴後,阿月的身體一同脫力,整個人如失去靈魂一般彈軟下去,嬌嫩欲滴的身體如燒開水的熱水壺般一同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的肚子如爆炸般瞬間鼓起,無處可去的精液沿著肉棒和陰唇的夾縫中呲出,形成了幾絲極細的乳白色水珠。
“呼...今天真是運氣好,碰到這麼個極品騷貨。”
維修工拔出雞巴,任憑脫力的阿月拍倒在床上。
“搞成這個樣子不起來收拾收拾沒問題嗎?算了,跟我有什麼關系呢。”
維修工提好褲子,回頭望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房間,床上,腥臭的液體完全打濕了床單,以阿月為中心暈開了一片水漬。
維修工笑了笑,開門離去。
良久過後,可能是因為被淫水和精液封住了口鼻,失去意識的雌虎又一次詭異的抽動起來,她的手臂四處亂抓,好像想要握住男人的雞巴上下套弄,卻不小心碰到了床邊的相片。
咔嚓。
相框碎裂,結婚照片飄起落在了濃稠的精液中,蓋住了二人幸福的表情。
“喂喂,蓉兒你過來一下。”
“嗯?怎麼了曉曉?還是不喜歡這身衣服嗎?”
咖啡廳內,穿著虎紋比基尼曉曉將同樣打扮的蓉兒一臉神秘的拉倒牆角。
正處新年,咖啡廳正在舉辦迎春活動,服裝更為暴露的秋子命令店員都要穿上這身情趣內衣般羞恥的服裝辦公,並推出了一系列新春特別菜單,只不過,神秘的曉曉並不是想說這件事。
“哎呀那些不重要,我是說阿月姐!”
“阿月姐?”
蓉兒一臉疑惑的望向吧台,穿著虎紋長手套,過膝襪的阿月正在跪坐在數名客人中央,手腳並用的侍奉著數根雞巴。
“阿月姐很正常啊?這不是在努力工作嗎?”
“哪里正常啊!”
曉曉的嗓門瞬間上了幾個分貝,瞎的蓉兒一縮脖子。
“雖然努力工作沒錯,但是阿月姐這也過於努力了吧!居然同時接待這麼多客人,你看,冰姐都無聊的發起呆了!”
蓉兒怯生生的偷瞧了一眼金發的冷酷美人,想起剛剛她剛准備接待客人卻被阿月一把拉過雞巴含在嘴里的詫異模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說..說的有道理啊...雖然阿月姐原先也很努力,不過今天確實有點異常...”
“對吧對吧?”
“聽說前兩天阿月姐和丈夫回了次老家,難道跟這個有關系?”
“怎麼可能嘛!”
曉曉拍了拍蓉兒的腦袋,用一副‘真受不了你’的表情抱起肩膀說教起來。
“只是回次家而已,不可能會變得這麼..額...飢渴吧?”
“也...也是....”
蓉兒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營業表,這幾天內,阿月的營業額遙遙領先,甚至遠超第二名的夢雅整整三倍之多。
“嘛...努力工作總是好事...我也要加油了....”
阿月腰部一扭,榨出了身下男人的精子,起身吐出了口中的雞巴,將濃厚的精液咽進肚中。
“這邊好了!請再來兩位,啊,請再來兩位點了中出套餐和口交套餐的,點了乳交套餐和後入套餐的請再等一等,稍後會贈你們各一杯母乳咖啡的!不好意思!”
望著走過來的兩根粗長陰莖,阿月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啊...幸好選了這份工作....
既然家里的不能用..那就在這里好好發泄一下吧...
要不要和冰子說一聲,把今年的休息日全部取消了呢....
想象著未來每天都能吃到這麼多大雞巴的日子,阿月的內心不由得雀躍了起來。
雖說和維修工做愛那晚,回到家的藤生的扭曲表情看起啦有些可憐,不過這都是為了自己的幸福嘛,再說在祭典時他看起來也挺享受自己被綠的樣子,不如說自己變成這樣完全是藤生的責任吧。
阿月這麼安慰著自己。
“久等了,請用....”
感受著充盈的雄性氣息,阿月幸福的含住了面前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