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諾斯,阿克羅蒂村。
歷史最為悠久的當屬村落正中的神殿,自打“米諾斯”這個概念形成以來神殿就已存在,多少任祭司、多少代勇士在這里譜出最壯烈的詩歌。站在神殿內部最高的祭祀台向外一望整座村落都盡收眼底,裊裊炊煙升起,是哪家的婦人早早備好飯菜等待著他們的英雄丈夫自神殿中歸來?
帕拉斯收回已被拉伸至無限遠的視线,她知道自己背後的四五名小英雄們們早已等候多時。他們的呼吸節奏都開始變得一致,那麼緊張干什麼,“調整你們的氣息,放松,堅強的勇士們啊。”
“儀式存在的意義,就在於接近英雄們彼時彼刻的偉大靈魂。”擦燃火柴,帕拉斯讓面前三朵紅花中的一朵燃燒。花朵拋棄了被焚燒成黑灰的枝葉,吱吱呻吟化作青煙彌散於空氣之中。
而這就是“儀式”的第一步驟……准備。帕拉斯身體未動肺部貪婪地起伏妄圖抽干所有煙霧,很快大腦也加入了搶奪的過程中。從口中吐出一股顏色稍淡的氣流,每當這時帕拉斯除了輕飄飄的暈眩感外總有點意外收獲——她從未如此覺得自己頭上的一對長角是如此沉重,塑造出十二位英雄的身體是如此完美,達成的美妙的和諧統一!
把第二朵小花細細研磨沁出的汁液倒入碗內,雙手捧起陶罐讓酒液沿碗壁填滿整個空間。輕嗅平齊至鼻尖的酒水,它代表著糧食豐收的喜悅、風調雨順的祈願,帕拉斯將這份美好一飲而盡。
她險些摔碎手中的碗——不要這樣,第二步驟容不得半點差錯。合上雙眼“英雄”們向她展示了另外一番景象:藍紫色的斑斕在腦海中無盡地跳動,在旋轉中壓縮爆裂綻放出萬花筒般的驚艷;身外的每種聲音都在意識中對應著獨特的顏色,鳥鳴的翠綠在神經中一閃即逝,而身後小英雄們呼吸的明黃淡薄如霧久久不散。
“儀式”的第二步驟,感恩與祝福。帕拉斯雙眸依舊緊閉,這既是儀式需要也是帕拉斯爛熟於心的自信。兩臂高舉似要擁抱太陽,雙手撫地是在親吻大地母親的靈魂。帕拉斯的舞蹈除最朴素的贊美之外再無其他,沒有樂器,萬千生靈指引著她的每個步驟,翩翩驚鴻,輕盈躍起的帕拉斯腳尖點地。衣衫的揮動幅度都經過嚴格控制,填補了起舞時整體的空缺,也賦予了她這位祭司的“神性”。腦內的詭異色彩還在持續,帕拉斯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撕裂成兩半;一半品味著色彩與虔誠的舞蹈,另一半拋棄了軀殼離體審視著舞動的自己。很……很糟糕的感覺!終於……
帕拉斯的獨舞結束,飲用完液體的奇異幻覺與眩暈尚有殘留。阿克羅蒂村的歷任祭司憑借這種獨有的方法連通英雄,嘗試讓九天之上的他們憑依到自己微不足道的肉身上來。真的成功了嗎?帕拉斯不知道。腦子里的明黃在跳動,她知道小英雄們在逐級攀登著祭祀台的百級長階,胸腔內的燥熱感和兩股間漫出的露水預示最終階段的開始。
“儀式”的第三步驟,狂歡。
“嗯……”一只手覆上了帕拉斯的黑絲美臀,她嚶嚀一聲享受著男人的愛撫,兩手撐在祭祀台上無意識翹起臀部以方便男人更好把玩。
男人自然不滿足於此,體味了一陣雙臀的肉感後手下移來到了少女的私密之處。隔著薄薄的一層黑絲竟然能觸碰到充血的小豆豆……帕拉斯沒穿內褲。接觸到陰蒂的同時帕拉斯身體顫抖著發出了欣喜的信號,翹臀左右搖擺鼓勵著男人的行動。在自己愛液的潤滑下手指前後摩擦暢通無阻,輕呼一口氣帕拉斯完全放松迎合著男人帶給她的服務。
待愛液幾乎打濕絲襪男人才放棄了對帕拉斯的挑逗。雙手分開臀瓣一根帶著體溫的柱狀物體貼在了帕拉斯的股間。絲織品的紋路輕蹭龜頭摩擦花瓣,心理上給兩人額外帶來了近似背德的快感。
打贏戰爭、傳播信仰、解決性事,這三點祭司帕拉斯都能做到。“可以的,我將……回應汝之所求。”帕拉斯努力睜開眼睛讓自己從迷醉狀態解脫,現實中的景物映入眼簾,腦內種種顏色被重新賦予立體結構。夾緊雙腿纖手摸索到下身陽具,用愛液蘸濕三根手指帕拉斯輕捏龜頭旋轉著給予刺激。而肉棒一跳一跳親吻著陰蒂,配合身後男人的緩慢抽動對她發起進攻。
摩擦的速度要比正常插入快很多,帕拉斯臀部在撞擊下掀起陣陣性感的肉浪。挺直身體重心後移讓雙臂無力地後貼在男人身上,撫慰龜頭的手指也變成了柔軟的掌心,供濕淋淋的龜頭在每次抽送結束時贏得她的“獎勵”。狂歡不僅僅屬於兩個人:腰帶滑落、胸前紐扣被一粒粒扯開、少女粉紅色的果實被另一男人在輕柔嘬含時帕拉斯才回過神來,如此迅捷的速度……很眼生,從未參加過“儀式”的他該說是天賦異稟嗎……
在腦內預先演練過無數遍也說不定。但這不是帕拉斯要關心的,膨脹挺立的乳頭沉浸於唾液和舌頭的安撫之下,帕拉斯的語調終於帶上了魅音,“另一邊也請……哎呀不要用牙齒……”牙齒輕微的切割感並不賴,帕拉斯揉捏著男人無暇顧及的另一邊乳頭,加大力量容指甲隔著手套陷進乳肉。
身後的男人最後一次抽插深深頂入帕拉斯的掌心,精液噗嗤噗嗤射出溢滿了帕拉斯的指縫,而滲入絲襪的精液則滋潤著帕拉斯寂寞的小穴。灼熱的呼吸撩動帕拉斯的耳垂,男人帶給她最後一絲溫暖便識趣地退出她的腿間恢復體力。下一人快速接棒扶住帕拉斯的嬌軀,握住帕拉斯沾著精液的那條手臂,不管尚帶余溫的液體便指引著她前後撫弄自己勃起的肉棒。身前的人玩膩了帕拉斯的乳頭,抓揉她的胸部的同時吻上了她的嫩唇。帕拉斯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放開牙關,任由男人的舌頭掠奪自己口腔里的津液。
男人間的默契——擼動和深吻停止帕拉斯被放倒四肢著地,她知道第三步驟的“高潮”就要來了。支撐身體撅起屁股,被愛液精液塗滿的小穴與大肉棒只剩下一層黑絲的距離。另一跟肉棒貼近她的唇邊,雄厚的男性氣息飄入鼻間,幾根過長的陰毛撩得她臉頰癢癢。
探出舌尖在馬眼處細細挑逗,直至整個前端裹滿自己的口水她才肯緩緩吞下肉棒。兩片嘴唇縮成o形讓肉棒侵入的過程充滿阻力,帕拉斯可以清晰感受到冠狀溝掠過嘴唇時男人激動的反應,這令她暗自得意。湊近身體讓肉棒在自己口中接近喉頭處停下,退回身體時舌頭在龜頭處肆意撩撥,帕拉斯相信在自己的口中他將很快地射出精液,這時該做的就是收緊臉頰借吸力保證一滴不剩。嗯~熱乎乎的。舌頭把疲軟的肉棒推出口腔,帕拉斯長大嘴巴攪拌著射滿口中的白濁,粘稠塗滿了象牙般潔白的牙齒,她用舌頭一層層刮下。一切都被面前的小英雄收在眼里,軟化的槍頭重振雄風。這樣才對——啊呀!
身後的男人可不是干看著,他沒這癖好。帕拉斯暫時無視了撕扯她絲襪的魔手,連對菊花充滿惡趣味的玩弄她也在用沉默應對。龜頭抵住穴口沾滿愛液保證潤滑,整根突入的刺激感逼得帕拉斯剛吞咽完精液的小口再度張開,煥發精神的肉棒裹帶著半干涸的精液與口水再度送入她的口腔。
“唔唔!”就算這樣的事情經歷再多次,帕拉斯的驚慌仍然會如潮水般襲來。嬌軀沿肉棒在穴內的衝撞路线前後搖擺,嘴巴被填滿的她擠出呻吟已是最大程度的反饋;視线被剝奪,前面的人握住自己雙角腰腹一挺肉棒幾乎要貫穿自己的喉嚨。帕拉斯是不會干嘔的,多次下來她的身體適應甚至在期待著如此粗暴的對待。嫩穴在向大腦發送狂喜的信號,受到鼓舞的大腦對自己下達了高潮的指示,陰道緊縮愛液泛濫急需一種物質來調和,那就是精液,更多的精液!口中的肉棒在她的喉嚨中發射,股股精液順食道流入胃袋,帕拉斯大感失落只能徒勞地擠壓胃中空氣讓精液氣息回到鼻腔暫時她的焦躁。如一頭母牛長吟出壓抑的音符,帕拉斯狠命吮吸著尿道中殘留的液體,甘之如飴。
口中的歡愉得到了滿足,男人痿掉離開使帕拉斯重獲光明。抬高下體下巴貼近地面,帕拉斯最喜歡這個體位因為它每次都插得很深。“快點射……”
“不,我是說,年輕的戰士啊,我將接受你辛勤的耕耘,富饒的饋贈……啊啊啊!”
帕拉斯喪失了幾秒鍾的視力,五彩斑斕的幻覺卷土重來腐蝕了她的神經。她曾無比討厭這種干擾她作息的閃回症狀,但現在它切碎了繃緊她理智的最後一根弦,她要追隨米諾斯的英雄們,軀體化作肥沃大地的一抔黃土,事跡譜寫成詩歌頌唱至世上的每一角落,“吾將永存”!
理想是豐滿的,精液灌入子宮現實中的帕拉斯大聲呻吟。穴肉欲求不滿地纏緊肉棒,短暫失神的她臀部聳動維持著性交運動。“嗚……好大的力氣……”啪啪聲傳入帕拉斯耳中,她希望得到更粗暴的對待。
願望很快就要達成,帕拉斯如布偶般被人扶起,當然這一過程中她的乳房始終流連於他人的手掌。仰面躺在男人身體上雙腿呈M狀分開,小穴與菊蕊大大方方暴露在所有人眼中。小穴內的精液流淌至菊門留下道粘稠的水痕,下方男人指肚在入口滑動兩圈後擠開緊致的括約肌,一根手指突破阻礙迎接著直腸四面八方的包裹。
帕拉斯難受地哼哼兩聲,異物入侵指甲刮擦肉壁的感覺不好受。肛門報復性的咬緊一口便開始松弛。第二根、第三根,男人手指撐開腸道露出粉紅的內壁。抽離手指,龜頭摩擦菊穴入口處的褶皺再用力插入。帕拉斯察覺到了肛內鐵棒滾燙的熱情,放下所有戒備與矜持提起身體上下運動套弄著擎天的肉棒,“來吧……無需顧忌。我的陰戶,我的腸道,本就是為了祭祀而生……”
沉重的黑影壓在了帕拉斯的身上,自己口中的精液味道男人並不在意,前戲根本沒有,插入小穴的激烈程度遠勝二人舌頭間的糾纏。帕拉斯徹底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兩根肉棒交替進出她的體內,截然不同的快感無休止地陣陣襲來。男人舌頭不再強奸她的口腔轉而全力攪爛她的小穴,帕拉斯卻連甩頭發泄都做不到——犄角沉重而鋒利,狂亂中一不留神就會戳瞎別人雙眼。橫向而來的第三根肉棒在她臉邊蹭出水漬,帕拉斯心中暗嘆一聲便吐出粉紅的小舌,值得做愛的孔洞在今晚不會得到休息。舞會中女士搭上男士的手即可共舞一曲,交媾下舌面承載肉棒的欲望就是淫蕩的前奏。肉棒在口內突刺容龜頭刮擦著嬌嫩的黏膜,帕拉斯腮下頂出了蘑菇樣的可愛凸起。吸溜吸溜的聲音從少女齒縫間擠出,這讓她想起孩童時代舍不得吃的美味棒棒糖,真是黑色幽默。
精液首先在帕拉斯腸道內爆發,後面麻酥酥的,好熱……帕拉斯手足無意識地扭動軟如爛泥泄出一股水流,她已經高潮幾次了?陰道內的男人還未射精,見帕拉斯繳械投降氣血上涌加大了抽插力度,射精的快感無法比擬:前人的開發讓精液充盈帕拉斯子宮,小穴收縮痙攣擠出陳舊液體的同時貪婪渴求著新鮮淨華的注入。暢飲一番,口中的肉棒暫時緩解了帕拉斯的干渴,不知有心還是無意射精尚未結束肉棒就急火火地脫離她的唇間,白濁似在祭司臉上下了一場收獲的雨。雨滴落到她的左眼,灼燒般的不適強迫她僅能用一只眼睛視物;龜頭用粘液抹濕她干裂的嘴唇,為不再清純的少女畫上了最妖艷的一筆裝扮。所有人都射完精帕拉斯終於獲得了休息。涎水混合精液沿嘴角流下,小穴與菊花已無法閉合隨主人呼吸一張一翕,偶爾會有幾滴液體自腔道中滑出。
男人們貪婪的大手撫摸上帕拉斯絲滑的小腿她就知道自己的休息結束了,小腿被盡力彎折緊貼大腿,自己的腿縫也被用來做愛。男人們對絲襪情有獨鍾,肉棒在布料間馳騁他們的神情似乎比在小穴內還要享受。狠掐大腿咻咻地射精,帕拉斯感覺腿窩又黏又潮濕。有人在拉扯她的雙臂,帕拉斯靈巧的十根手指勝過任何自慰道具。
儀式的暈眩感早就消失再無人能替她承受一分,四肢均不受自己控制這讓帕拉斯想到了炎國的某種殘酷刑罰。不過……
這樣,也不錯……帕拉斯閉合右眼,久違的黑暗沒有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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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照耀到帕拉斯吹彈可破的小臉,她揉揉眼睛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厚實的毯子上。怎麼只剩下一副手套,一雙鞋和充滿破洞與精斑的絲襪了……她記得昏迷前她上身還是有衣服的。男人們四仰八叉睡姿頗為不雅,夜宿在這里的都是尚未成家的年輕小英雄。趁著夜色趕回家中的人或許還能吃上妻子做的晚飯,支支吾吾編造著何種意外影響了他歸家的行程——祭司的秘密只允許在他的內心生根發芽。
帕拉斯搬來半人高的木桶嘩嘩倒入熱水,指尖測出滿意的溫度後脫去鞋襪赤足踩在冰冷的石板,姑娘打了個哆嗦踮起腳尖抬高一條玉腿,足趾浸入水中蕩出圈圈漣漪。帕拉斯喜歡全身埋入澡盆僅僅露出腦袋,可熱水不夠,木桶直徑太小而自己雙角比肩還寬只能作罷,嗚。用溫水滋養私處擺脫他人氣息,掬一捧清水拂面,帕拉斯用最便宜廉價的土制香皂來洗去汙穢。男人們已經醒來大氣也不敢喘,明明用色欲目光大膽窺視美人出浴卻竭力掩飾著自己下體的尷尬。
帕拉斯站起拿過搭在澡盆邊緣的毛巾,她前凸後翹的曲线毛巾也不可完全遮擋。石板踩在腳下內心不覺寒冷,熾烈的虔誠支持她做好“儀式”的收尾。赤身裸體的舞蹈不含任何淫邪,純粹地贊美與朝聖是最高級別的藝術。帕拉斯面朝米諾斯的發源之地,在十二位英雄奪回神殿的方向叩首,從星火中來,自灰燼而出。
回首見所有男人端正站成一排,陽具根根勃起。他們知道狂歡早已結束,任何不敬都是性質最為惡劣的褻瀆。深鞠一躬包含羞愧與掩飾,他們手忙腳亂穿好衣服依次退出了神殿。祭司帕拉斯是他們的勝利女神、智慧女神,別無其他。
帕拉斯看見了屬於自己的衣服,整齊疊好放在神殿干燥處。好髒,一股腥味……帕拉斯搖搖頭開始一件件穿上,回到自己住所再換吧,總不能光著身子跑出去。收拾干淨滿地狼藉,喝光陶罐里的酒水,帕拉斯雙手整理起桌上花朵的灰燼,哦,自己帶來的第三朵花在這。放置了一夜有些干癟,但灰白色的石桌毫不費力就能映出它的艷紅。
丟進嘴里用牙齒一點點磨碎,隨舌頭攪動讓汁液活化口腔的每一個細胞……敲一下長角帕拉斯扼殺掉腦中推演的未來,她陪伴上任祭司走完了她的最後一段生命:大口大口嚼爛花朵借此“拜訪”英雄,終是遂了她的願。
手指夾起花朵插在自己頭上,帕拉斯對鏡子歪頭調整角度像是在佩戴一件精美的飾品。自己……是會先瘋掉,還是被毒死呢?一枚花瓣,兩枚花瓣;一朵鮮花,兩朵鮮花。無形中加大的劑量治不好變態的肉體,填不滿殘缺的靈魂。
帕拉斯身體不自然抖動了一下,意識一陣模糊又是五彩的幻覺。倚在桌邊喘息她似乎忘記了件重要的事,莫非“忘記”也是幻覺的一種……?不,不對!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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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生雙角的薩卡茲雇傭兵不耐煩地用刀尖戳地,他的容忍上限在被不斷拔高。
“異鄉的戰士啊,”帕拉斯一路跑來,“我無意辯解,我要為我的魯莽向你致歉。”
薩卡茲傭兵順呼喚發現了帕拉斯,他的注意力迅速被帕拉斯一雙潔白的大腿奪走,“你是去……怪不得去你家找不見你。”從鼻子里擠出冷哼,“不穿內褲裙子那麼短小心走光。”
“唔……請不要取笑。”帕拉斯羞紅了臉,拽住裙角嘗試蓋住更多部分,“神殿之外……時間恒定事務繁多……若非情況緊急……我會找機會換掉衣服……”
淨說些叫人半懂不懂的文縐縐語句。薩卡茲雇傭兵嘲笑她的馬馬虎虎,“行了羅德島的人還有兩個小時才到,回去收拾收拾把你衣服上的白色‘糊糊’洗一洗——”
突然,傭兵鐵一般的手指牢牢鉗住帕拉斯的手臂。就讓她這麼保持著舉手姿態,“喂,等等。(薩卡茲粗口),差不多得了。”
兩人都不說話。薩卡茲傭兵握住帕拉斯的手套末端,她手指根根繃直也碰不到頭頂的小花,任憑帕拉斯如何掙扎傭兵就是紋絲不動。
手套布料緊勒虎口,线頭崩開撕裂程度在逐漸擴大。
“享受你的勝利吧,戰士?”愛惜手套的帕拉斯放棄了,讓手恢復自然蜷曲她選擇投降。
傭兵手一松容它自然下落,“吃個沒完。切,我就早該燒了你後院的花。”
那東西不能燒!帕拉斯驚訝得合不攏小嘴,頭上花隨主人心情顫抖,“你、你用何種方法進了我的住宅?”
“翻牆。”
帕拉斯不管不顧地湊到傭兵臉前,來不及管理自己表情草綠色的眼眸圓睜仔細觀察他的每一寸肌肉變化。呼……自己對花再熟悉不過,萬幸萬幸沒有中毒症狀。
傭兵感覺很不自在後退一步,“喂太近了祭司,你不施脂粉身上一點也不香。”
沒人能看清她臉上恬淡的微笑。“說謊可不是一種好的美德,戰士。”帕拉斯轉身回家,太累了她想先休息半小時。
“你真的不香除非我鼻子壞了。”
“我指的是前一個,你燒我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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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鎖競賽”,阿米婭對你說出一個陌生的名詞。源自於古米諾斯的某種盛典,發展到如今成為了類似軍事演練的東西。羅德島收到了競賽的邀請。
“那一定要參與啊。”你說。
凱爾希習慣面無表情,鮮有情緒波動的她實在不願應付社交。但這次是個例外,她肌肉上提眼睛微眯散發著生人勿近的不爽,“好啊,博士,這可是你自己攬下的活計,可不能後悔。”
“……”
“提醒你一句,博士。”趁甄選代表未到凱爾希把最重要的話壓到最後,“米諾斯的祭司無權命令你。在沒有干員陪同的前提下,不要踏入神殿的大門。”
什麼意思?你不懂。可凱爾希明顯不會解釋,杜賓教官跑的遠遠,阿米婭把頭埋入一摞文件中只肯露出長耳朵。
門把手轉動,甄選代表們來了。“喲,博士!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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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歌喉,悠揚的歌聲指引你們前進的方向。演唱結束結束米諾斯的祭司站在略高於你們的地面上手持鏈狀武器不喜不悲,只用草綠色的雙眼若有若無地審視著你。黑白相間堪堪遮住屁股的小短裙,薄厚適中勾勒出略帶肉感完美腿型的黑絲褲襪,你在心里承認多看了幾眼。
“歡迎,羅德島的客人。英雄不在於出身的高貴,心靈的高尚純潔才是唯一標准。”
“各位請跟我來,”祭司小姐把武器持空免得在地上拖拽發出噪音,“休息的地方准備好了。”
希望是位好相處的人,你暗自嘀咕道。她頭上花好生鮮艷,今早剛采摘的吧?還帶著露珠……血紅血紅的,回羅德島查詢查詢是何品種。
keep the to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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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希老師,您找我?”蛇獴姑娘走進凱爾希的辦公室。
“有一項任務要交給你,亞葉干員。關於米諾斯的一位祭司。”凱爾希交給亞葉一份修訂好的文件。
祭司?亞葉見怪不怪,公司的大老板,科室的主任,貴族家的小女兒羅德島哪個沒有?先看看文件上說了什麼……
凱爾希給亞葉足夠的時間閱讀,姑娘臉色逐漸變得古怪也在她的預料之內,“看完了?”
“是的……這也太……”有點超出亞葉常識她說話結結巴巴,“凱爾希老師,我是說……我明白了,到達阿克羅蒂村後我會聯系這位薩卡茲護衛的……盡量避開博士。”
“情報也是交易的一部分,請保守秘密。”凱爾希又拆開另一份文件的封皮,“羅德島不會讓干員做無謂的冒險。”
“亞葉,你的復合型藥物彈片申請,我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