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幫了我。”
“客氣。”
“不過,你為什麼要幫我呢?”
夜晚的海風拂過臉頰,陳暉潔想起了那時候的回答,“不為什麼,看到了,就幫了。”替枕在自己大腿上熟睡的小男孩梳理好發絲,陳也多多少少回憶起了自己的童年,以此為延伸又看向了自己腰間的玩偶姐姐——正主遠在羅德島的監獄之中。
“陳姐姐……”水月睡夢中的囈語牽回了陳的思緒。小腦瓜在陳的腿間輕蹭,男孩悠悠醒轉後發現了“枕頭”的不尋常,“啊,陳姐姐對不起我今天太累了所以才——”
陳沒有責怪的意思,“沒關系,躺在沙灘上容易著涼。”
可水月反而更緊張了,保持側躺的姿勢彎腰蜷縮成一團,“不……”
“是哪里不舒服麼?”陳想站起來攙扶水月。大意了,也許是阿戈爾的體質特殊不太適應這里夜晚的氣候。
幾天相處下來水月一直都是乖乖的,這回意外地表現出倔強,“沒事的,我——”
陳的動作停止,不是她聽從水月的話而是發現了意想不到的事物,小男孩的胯間支起了一頂了不得的帳篷。
“……”
“對不起……”水月的道歉中夾雜哭腔,“陳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自己一直把他當做弟弟看,想不到他也是個男人了啊。“我漂亮嗎?”海攤上只有陳和水月兩人,這使她鬼使神差地問出了這句話。若讓“詩”大小姐聽了去,未來半年,不、是整整一年都能聽到她歡快的笑聲。
“嗯,”水月怯生生地連續點頭,“陳姐姐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最漂亮的姐姐!”
“啾~”陳的櫻唇在水月臉頰上印出淡粉痕跡。早上詩懷雅借幫自己抹防曬的機會順便在自己臉上“亂塗”,自己半推半就畫好的淡妝這時派上了用場。
月光下依稀可辨出水月驚慌漲紅的小臉,“誒誒誒——”
“聽話,不要亂動。”解開水月胸口的大領結然後卸下他的披肩,陳對眼前這位男性的肉體產生了性趣。貼身上衣露出白嫩的肩膀,脖子至腹間僅有兩條布料交叉鏈接,遮蓋住男孩的乳頭。
“真是大膽的穿著。違背了——”陳想用一個罪名套住發現哪個都不太合適,索性撥開兩片布條,“哈唔……”含住水月的一只乳頭,舌尖靈活地游走於其上。
水月不禁反手摟住陳,雙手在陳的後背上亂摸,“好奇怪……有點、有點難受……”話是這麼說,陳分明聽出男孩話語里的驚喜之感。
“僅僅是被這麼舔著也會有感覺麼?”舌尖放開對水月的刺激,陳頗為滿意地看向自己的成果:乳頭挺立,裹滿了陳自己的唾液。探尋到了水月的堅挺,食指隔著褲子也能讓他渾身發顫——真是位可愛的小男孩,陳想不到自己也會有用上這個形容詞的一天。
好了,不折磨他了。陽具終於能掙脫布料的束縛體會到手掌的溫暖,陳扶住肉莖上下擼動,滑溜溜的,是阿戈爾一族的體液還是小男孩激動溢出的汁水?
陳察覺到了一股難以言明的燥熱,自小腹始席卷全身。左手拉開外套拉鏈向水月展示被撐得圓鼓鼓的泳衣,輕挑下巴,“嗯哼?”
水月無師自通,把陳的泳衣向下撥開露出兩團嫩乳,連撫摸的動作都充斥著小心翼翼。他還不會刺激女人的乳珠只會單純地搓揉,但手掌無意間的碰觸反會讓陳體味到摸獎般的快感。“唔——真棒,就是這樣……”陳口中傳出的嬌吟成了鼓舞水月的莫大動力,他繃著小臉服侍姐姐的認真模樣讓陳起了更大的憐愛之心。
身後就是顆大樹。陳慢慢後退靠緊樹干,褪下熱褲再脫去最後一層防守,引導著水月依然堅挺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處,“插進去就可以了——欸你這小壞蛋!”
未等她話說完水月就迫不及待地占領住她體內的濕潤。小穴內壁和阿戈爾肉棒起了雙重潤滑作用,同樣的快感也在加倍。“陳姐姐,好舒服……”
“對、對吧?”陳努力讓自己聲音不顯得那麼“淫蕩”,但她呼出的每口氣息都夾帶著魅意,“動腰幅度大一些,插進去、再拔出來……”雙腿離開地面纏住男孩的小腿,腰臀迎合著男孩的進攻讓每一秒都存滿了交合的華蜜。
“如果這能讓姐姐更開心……”兩人的面龐不過咫尺距離,陳看出了水月粉色瞳孔里的溫柔。“我的這些附肢不是幻象。”兩根觸手靈活地攀上了陳的雙乳,不同於主人手法的生澀,觸手們仿佛天生就是這方面的高手,雖然黏膩但並不冰冷,細小的觸手前端繞緊乳頭如在輕柔的舔舐,第三根觸手趁抽插的間隙在下體的小豆豆上調皮一點,突兀的刺激讓陳舒爽的幾欲發狂。
“啊小壞蛋……”陳被攻破了所有防线,每一次的抽插都可以帶出她的呻吟,“等回到羅德島再好好查查你……唔……”快感如潮水般襲來,陳的動作不自覺地加快,小穴也在收緊擠壓著男伴的精華。
“嗯,水月哪里都不會去。”水月附在陳的耳邊說著二人間的悄悄話,“我要跟著陳姐姐,一起去羅德島!”
“別在這個時候……做這種保證啊!”水月的話如同石子在陳的內心深處濺起水花,側過頭找尋水月的嘴唇親吻對方,霸道地含住男孩的小舌用牙齒輕輕研磨。
“唔唔!”身前的男孩身體顫抖,在陳的身體內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精華。陳報之以滿足的嘆息,愛液浸潤射精後敏感的龜頭兩人一同迎來高潮。
“陳姐姐,我喜歡你~”輪到水月主動出擊,他羞澀地吻上陳吹彈可破的臉蛋。
還在害羞,明明肉棒都沒拔出來。陳有點想笑終究是沒笑能笑出,手臂環繞住水月脖子將他的頭埋入自己胸口。
“知道嗎,我有一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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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發生什麼陳都會保持嚴格的作息時間。早晨洗漱完畢用毛巾裹好濕漉漉的頭發,門外適時響起了敲門聲。
門口站著的是水月,抱著兩把大號水槍的他顯得很吃力。“陳姐姐,這是你的槍!”放穩水槍自豪地拍拍胸脯,“我更換了武器里的彈藥,這些粘液我沒辦法生產太多就都給您了,相信一定能幫到姐姐的!”
陳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感動。“早飯吃了嗎?”牽起水月的小手將他帶入屋內,“來我這里坐一會吧,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