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百合 澀文合集

第1章 黑潮

澀文合集 tang 11552 2023-11-20 01:06

  “唔……放開!”長靴的鞋跟在深藍色的皮膚上打滑,能一腳踢碎海獸頭顱的強悍力量在這光滑且堅韌的皮膚面前毫無用武之地。

   “(古阿戈爾語)住嘴,你這異端。”

   熟悉而又陌生的語言在腦海中涌動,歌蕾蒂婭難以置信地望向面前的怪異生物,從未遭遇過此種境況的她甚至忘記了掙扎。

   流线型的身體,與體型完全不成比例的巨大頭顱滑稽地安置於身體頂端。野獸腦袋的“怪魚”裂開猙獰巨口,無聲中肆意宣泄著惡意。兩根粗壯的觸手緊緊纏繞住歌蕾蒂婭肉感的長腿,另一條小臂粗的觸手破體而出摩挲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角落。

   “(古阿戈爾語)如此完美高效率的軀體我也曾擁有,但與神的恩賜相比,這點代價不值一提。”

   透明黏膩的體液在歌蕾蒂婭的黑色外套上留下道道痕跡。“哈啊……這是什麼!”冰冷的海水,溫熱的鮮血。歌蕾蒂婭早已習慣了以上二者,這種體驗卻是頭一遭。

   “好東西。另外,不要耍沒用的小聰明。”

   歌蕾蒂婭雙手並沒有被束縛住,左手指尖在即將碰觸到長槊時被觸手無情撥開。她記不清這是第幾根新增的觸手了,它靈巧地摘下自己左胸處別好的玫瑰形胸針放置在長槊前,就像在葬禮墓碑前敬獻鮮花。

   “(古阿戈爾語)開始了,罪人。”

   胸前的布料發出了被撕扯的悲鳴。開裂後露出挺翹的乳房,兩粒粉紅的蓓蕾隨呼吸一起一伏。左胸的觸手如手指挑逗畫著圓圈,右胸處的觸手頂端略微凹陷,輕貼在歌蕾蒂婭早已堅硬的乳珠之上有規律地蠕動著。

   “這就、這就是你想要的?”歌蕾蒂婭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少女,她清楚下一步會承受怎樣的苦難。“嗯……可惡!”憤怒的發泄到了嘴邊卻夾雜了幾分意義不明的嬌吟。

   “簡單、有效。如果你什麼都懂,為什麼不自己把衣服脫了?深海獵人的衣服可不便宜。”呲啦一聲,純白的長褲破碎,露出嫩粉的陰戶。

   歌蕾蒂婭面對此羞辱氣的渾身發抖,扭動的力道又大了幾分。“我會親手送你下地獄!唔啊……哈……”右胸吸力驟然增強,咬緊的齒縫中增添了誘人的音符。

   “這麼著急?”分出觸手按住歌蕾蒂婭雙肩,另外兩根粗細不一的觸手湊到歌蕾蒂婭面前,交替拍打著她吹彈可破的臉頰,“選一選?”

   歌蕾蒂婭是仰面躺倒的姿態,避無可避之下心一橫閉上眼睛裝死。可沒“人”知道她臉上泛起的紅暈出賣了一切。

   “嘖嘖……”歌蕾蒂婭腦內響起嘲弄的聲音。“那就最粗的吧。”

   下身傳來冰冷的觸感,滑膩的粘液被仔細塗抹到下體的每一處。封閉視覺提升了其他感官能力,觸手掠過私處,觸電般的感覺讓她下意識地蜷縮脊背。雙腿間的束縛力道減弱,這難得的機會卻被歌蕾蒂婭用來夾緊雙腿,兩股間的溫熱將觸手調節至身體內部能適應的溫度。

   “不要……”觸手摩擦的速度加快,歌蕾蒂婭繃緊的腰肢也逐漸放松,向著迎合轉變——

   “看好。”放開對雙肩的束縛,濕噠噠的觸手不慎在歌蕾蒂婭銀白色的長發打了個滑,隨即緊緊纏繞了兩圈。發力強迫歌蕾蒂婭彎曲脖頸,致使她雪白的下巴貼到鎖骨位置。

   “唔!”粗暴的動作下歌蕾蒂婭睜開雙目,雙腿被重新掰開,視线所及正是自己下身濕淋淋的兩片花瓣。觸手的直徑遠遠超過了她的心里預期——

   啊,進來了。

   生澀毫無技巧可言的動作,她能感受到體內的冰涼堅硬在一步步深入,觸手刻意放緩了推進的動作好讓她細細體味這一切。

   “至少,至少別那麼……”歌蕾蒂婭放下了矜持,可開口央求沒有任何作用,觸手來回往復著抽插動作,全然不顧她穴內的干澀。

   束縛住頭發的觸手退去,前胸的吸吮感慢慢適應。歌蕾蒂婭忍著下身的不適,嘗試活動上半身。這種汙穢的怪物——

   “別耍小聰明,我說過了。”

   觸手纏住歌蕾蒂婭的腰部,以一種倒掛的姿勢將她舉上半空。血液由下半身匯聚至頭部,歌蕾蒂婭飽經摧殘的身體不可遏制地發出了暈眩警告。

   “呃……呃……”歌蕾蒂婭連喊出完整的句子都成了奢望。此狀態下的她肌肉反而放松,小穴內分泌出的蜜液浸潤著腔道,褶皺內傳來的一波波快感侵蝕著歌蕾蒂婭的理智。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擺正了身子,只知道自己的欲望正在渴求。

   “你剛才沒選,那就一起來。”

   白色長褲早已破碎成了若干布條。另一根觸手繞到歌蕾蒂婭身後輕撫臀部,渾圓而充滿彈性的臀部象征著深海獵人久經鍛煉的曼妙身體。

   “認真潤滑,省得把自己弄傷。”

   “嗚咕……”撬開沉浸於做愛的歌蕾蒂婭嘴巴,觸手侵入喉管後又很快退出,劫掠了一圈口腔內部的唾液。

   歌蕾蒂婭從暈暈沉沉的狀態清醒,“咳!你要做什麼!”

   “你問過好幾次了。我回答過你麼?”

   不言而喻。得益於深海獵人的強韌體質和“貼心”的潤滑,菊穴的擴張過程中鮮有疼痛。這是歌蕾蒂婭未曾體驗過也從不曾聽過的奇妙感覺,兩根觸手一前一後隔著肉壁有節奏地運動,令歌蕾蒂婭幾近瘋狂。

   “不、不……”短暫清醒的歌蕾蒂婭重新墜入深淵,失去了對下半身的控制權,歌蕾蒂婭像在疾風驟雨中掙扎的破布娃娃。櫻桃小口張開閉合卻吐不出一個字符,宛如窒息的魚。口中重新塞入觸手,時淺時深地刺激著喉嚨令歌蕾蒂婭發出陣陣干嘔聲。

   快感的小溪漸漸匯合成江流,歌蕾蒂婭雙手搭上了觸須求得身體平穩,繃直的腿彎也漸漸卸力,方便觸手更好的支撐固定……

   “差不多了。來,眼睛朝這看。”

   歌蕾蒂婭無神的雙眼聚焦,依觸手所指望向頭頂,那是陽光唯一可以投射進來的小小空洞。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口中被觸手抵住歌蕾蒂婭也要拼盡全力嘶吼。深海獵人血脈相連,她體內的血液在驟然沸騰後降至冰點。渾身赤裸,削去頭顱和四肢,被釘死在木板上的深海獵人憑一根繩子鏈接至山洞頂,孤零零地在半空飄搖。

   “(古阿戈爾語)你也會像她一樣,叛徒!”

   “混蛋!你殺了她,殺了她!”說不出話,歌蕾蒂婭能聽見內心的尖叫,拼命搖頭,額頭撞擊在觸手上希望能擺脫頭腦中的邪惡低語;雙手亂抓,指甲縫中填滿了刮下的觸手組織;長靴狠命踢在怪物的身體上,鞋跟被她盡數踢斷。

   “不然呢?這個樣子還能活不成?安靜,吵死我了,對話是相互的。”

   觸手如巨蟒纏上了歌蕾蒂婭的脖頸,三穴中的觸手開始了各自的工作。因缺氧導致歌蕾蒂婭眼前陣陣發黑,口中的觸手每次插入都會引起白眼上翻。

   “更緊了呢,很好。”

   “我沒有、我沒有……”身體是誠實的,歌蕾蒂婭絕望地扭動嬌軀,眼角溢出晶瑩的淚珠。此舉換來的只是怪物興奮的大笑。

   “接好。”

   不同於冰冷的粘液,三根觸手射出的液體溫暖而濕潤。在求生本能的影響下嘴中大口吞咽液體,腥臭的氣息在鼻腔中盤旋久久不散;子宮被汙穢浸染,腐蝕成一片純白;菊穴中是糟糕透頂的灌腸體驗,歌蕾蒂婭甚至以為後庭要爆炸了。

   “嗚……”歌蕾蒂婭擠出一聲徹底的悲鳴,在窒息強奸的前提下迎來了高潮。熱流從體內涌出,反滋潤著噴射過後的觸手。

   怪物將所有的觸手收回體內,失去牽引的歌蕾蒂婭像斷了线的風箏墜落。赤裸的身體砸在坑坑窪窪的石板上,歌蕾蒂婭痛苦地縮成一團,胃里止不住的翻涌,嘔吐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可憐的她近幾天只吃過一份“食物”,就在剛才。

   怪物落下時魚尾狠狠拍擊在石板上,帶起了無數被擊碎的小石塊。借助反作用力發射,目標是癱倒在石上的深海獵人。可歌蕾蒂婭虛弱的身體怎能承受住如此龐然大物的一擊?

   歌蕾蒂婭聽到全身的骨骼發出了咯吱咯吱的呻吟,盡力保護著她脆弱的內髒。大腦一片空白,酥麻感蔓延至指尖,身體仿佛不再屬於她自己。胃液逆流而上燒灼著她的食道,歌蕾蒂婭吐出的白灼濺在怪物的軀體上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跡。

   伸出的不再是觸手,改為了支撐身體的四個棱形骨刺。怪物壓在歌蕾蒂婭身體上,揚起上身俯視著半昏迷的她。咧開的大嘴能吞沒歌蕾蒂婭的整個腦袋,她費力把頭側至一邊,卻仍能嗅到腥咸的腐臭氣息。

   “不錯的緩衝。(古阿戈爾語)你所承受的,抵不上你的罪行。”

   “呵、呵呵……”歌蕾蒂婭把頭擺正,擠出嘲弄的笑。“不妨再來一次?”

   “我對粉碎沒有興趣。”

   一枚骨刺貼到了歌蕾蒂婭的肩膀上。沒有用眼睛去看,她發覺肩上的冰冷正在變得扁平,表面由粗糙向著光滑轉化。

   “我使用過的物品已無法敬獻給神明。既然如此,就按規矩辦。”

   “不要亂動,省得我打碎你幾根骨頭。”化作利刃的骨刺架在關節處,左右傾斜調整著角度。

   歌蕾蒂婭放棄了抵抗。她的同僚寂寞地掛在半空多冷啊,別怕,隊長這就來陪你。闔上雙目,浮現出的是成為深海獵人那天前任隊長冷淡卻充滿人情味的微笑。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備,希望劇痛之下不要表現得太難看——

   “鬧夠了沒有。”

   女人在說話!不是在自己的腦子里產生,聲音切切實實地通過耳朵傳達至神經。

   “不要命令我。”

   身上的壓力瞬間清除,歌蕾蒂婭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獲得了自由。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來了?右手拄地強行立起身體,背靠岩壁忍受著下體的脹痛感,她要看個明白。

   “好久不見了,隊長。”

   “嗬嗬,真是感人啊,隊、長?”

   兩股不同的聲音被歌蕾蒂婭混沌的頭腦同時接收。映入眼簾的一人一魚驚悚地呈現共生姿態,怪物收起了鋒利的爪牙,獰笑著懸浮在斯卡蒂周圍半米處,繞了一圈又一圈。是斯卡蒂控制著這個怪物,並在暗中慢慢觀賞?歌蕾蒂婭不敢往下想了。

   “不肯走麼?”斯卡蒂望著不知何時遞到自己臉前的觸手。轉身面向觸手,檀口微張將觸手前段含入。淫靡的吞咽聲在山洞內回蕩,伴隨著斯卡蒂誘惑的低沉喘息。觸手的前後運動斯卡蒂也照單全收,銀色的發絲在空中飄揚,倒不如說是她主動追隨著觸手。

   “唔!”斯卡蒂的一聲輕吟暫時打破了微妙的平衡,歌蕾蒂婭觀察到斯卡蒂咽後處在不斷蠕動。莫非、莫非……胃里的液體在隱隱作祟,歌蕾蒂婭想起了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斯卡蒂兩腮略作收緊,將內部殘留的液體吸出。“哈……”小舌將觸手送出,伸出雙手將它捧在手心,嫩紅的舌尖掃過棒身做著最後的掃除。

   另一根觸手蠢蠢欲動,趁斯卡蒂注意力在口中時悄悄探向她纏繞著絲帶的大腿,但觸碰到的瞬間觸手卻發出了被腐蝕的嘶嘶尖叫。

   怪物果斷切斷了與此觸手的聯系,後者叭嗒一聲掉落在地面上,嘶嘶響聲在它被腐蝕成一團爛泥後終於停止。

   “得寸進尺。”斯卡蒂手中的觸手開始冒起白煙。

   “別,別。”怪物趕忙收回所有觸手,恢復成了光禿禿怪魚模樣。

   “今天和這位小姐在各種意義上打了幾架,收獲頗豐。我全都贏了。”怪魚從斯卡蒂身邊退開,彈跳到歌蕾蒂婭面前,“真遺憾,沒有機會把你分成六塊了。”

   “我記住你的味道了,有機會的話下次我溫柔一點。淫叫著祈求我吧,哈哈!”怪魚閃電般咬住歌蕾蒂婭前額的長發,甩動軀體,銳利的牙齒撕扯切割下一縷銀白。

   “不用理會海嗣。”怪魚噗通躍入水中,斯卡蒂看著掀起的浪花說道。“有我在,它什麼都做不了。”

   “我才是最無能的一方,對吧斯卡蒂?”歌蕾蒂婭晃晃悠悠保持坐姿,左手比量著前額短了一大截的秀發。海嗣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成分,撕咬過程中自己後腦在岩石上劇烈撞擊,右手摸上去整個手掌都沾染了鮮血。

   大聲質問已無意義,真相對此時的她並不重要。“最後能有個熟人陪自己聊聊天,倒也不賴……”疲憊的歌蕾蒂婭體會到了久違的放松。

   “你的帽子呢?”斯卡蒂走到她面前問出了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我身上除了靴子手套外哪還有布料?”歌蕾蒂婭明面上不在意,卻不自然地夾緊了雙腿。她抬頭打量著斯卡蒂,“倒是你大腿還綁上了絲帶,穿著紅色的小裙子。”

   紅、色、的?

   自己先前均是在強裝鎮定。歌蕾蒂婭打了個冷顫,因恐懼把牙齒咬得咯咯響。同未知的怪異相比,身邊親朋的腐化會具更強的衝擊力。深海獵人的裝束只有黑白二色,這代表——

   “你在發抖,是太冷了麼?”

   歌蕾蒂婭感覺頭上多了個東西,是斯卡蒂的帽子。綠色的帽檐,不大不小戴著正合適。

   “我的衣服沒辦法給你,見諒。”斯卡蒂蹲下身平視著歌蕾蒂婭,張開雙臂將她擁入懷中。“抱抱。”

   “你……”低溫的皮膚在貪婪地汲取著斯卡蒂身上的熱量。歌蕾蒂婭僵硬的身軀自動卸下防備,柔軟的肌肉同斯卡蒂貼得更近。“看著我,隊長。”短暫的溫存過後斯卡蒂轉為跪姿,放開了歌蕾蒂婭把自己冰冷的小手貼在她的臉頰兩側。

   歌蕾蒂婭一時間竟看得有些痴了。銀發紅瞳是大多數深海獵人的標配,到了斯卡蒂身上卻成為了攝魂奪魄的元凶。二人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斯卡蒂的唇瓣輕柔溫暖,接觸的刹那歌蕾蒂婭就丟掉了一切理性。斯卡蒂舌尖俏皮地頂開她的嘴唇,摩擦著她的牙床,找尋著她的舌頭。歌蕾蒂婭宣誓著自己的主權,小舌間互相糾纏,交換彼此的唾液。“咕啾,咕啾……”歌蕾蒂婭品味著斯卡蒂口中殘留的氣息。它不再腥臭,放縱自己,歌蕾蒂婭只想它多一些,再多一些。良久唇分,兩人探出的舌頭之間拉出了一道墮落的絲线。

   斯卡蒂雙手攀上了歌蕾蒂婭的挺拔乳峰。指尖輕捻充血變硬的乳頭,欣賞著懷中可人兒扭動的媚態,“你受了很多苦,歌蕾蒂婭。”揉搓乳頭的手指改為愛撫整個胸部的手掌,她飽滿的胸部一只手勉強能握住。

   “斯卡蒂,別這樣……”歌蕾蒂婭意義不明的嬌喘擺明了欲拒還迎。

   “真是粗暴。”斯卡蒂停止了對胸部的進攻,兩手分開歌蕾蒂婭的雙腿,觀察著她略微紅腫的陰唇。可憐的歌蕾蒂婭根本吃不下“海嗣”灌注的白濁,雙穴溢出的液體在地上留下了兩灘水跡。

   “嗚……不要看……”歌蕾蒂婭害羞的捂住了臉,“呀!”

   斯卡蒂俯下身把頭埋到歌蕾蒂婭兩腿中間,親吻洇濕兩片花瓣後舌尖在凸起的部位輕輕一點,此舉又激起了歌蕾蒂婭的陣陣顫抖。將殘留液體吮吸干淨,舌頭順著縫隙由上至下緩慢舔舐。

   如此循環往復之下歌蕾蒂婭自然招架不住。“斯卡蒂……”她叫著身下人的名字,手不自覺地扶在斯卡蒂的頭頂配合著她的一舉一動。

   斯卡蒂左手墊在歌蕾蒂婭翹臀底部,找准位置後食指未經太多阻力就進入了早已一片泥濘的菊穴。輕勾手指,使其與自己舔舐的動作遙相呼應。

   “唔!這里不可……”歌蕾蒂婭嘗試提起臀部,但斷裂的鞋跟和綿軟的大腿阻止了她的行動。“哈啊……奇怪的感覺,但是好舒服……”

   “咿咿!”小腹處匯起暖流,歌蕾蒂婭知道自己就要迎接第二次高潮的到來。“斯卡蒂,我要——”

   “嗯,我知道。”斯卡蒂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動作等待著最後階段。

   斯卡蒂的應許打開了歌蕾蒂婭保守的閥門。放空大腦不要有任何顧慮,歌蕾蒂婭只想用下身盡情宣泄自己的欲望。

   熱流涌出,斯卡蒂不會放過任何一滴液體,待高潮結束後她也不會忘記在小穴處落下最後一吻。直起身來伸出香舌,斯卡蒂面對歌蕾蒂婭展示著自己口中的液體,“想嘗一嘗自己的味道麼?”

   再一次的親吻依舊沒有遭到抗拒,把全部液體渡給歌蕾蒂婭她也甘之如飴。斯卡蒂仍不滿足,右手中指探到歌蕾蒂婭的私處,“再來?”

   “別……讓我休息一會……”沉浸在高潮余韻的歌蕾蒂婭語氣附上了撒嬌的意味。

   斯卡蒂的中指進入了一節。

   “呃……再進去一些……”興奮的喘息聲從歌蕾蒂婭的鼻腔中發出。

   斯卡蒂把整根手指沒入,摩擦著肉壁的褶皺。旋轉抽插下每次都能帶出飛濺的液滴和收獲到歌蕾蒂婭的嬌喘。

   “斯卡蒂……慢一點……”歌蕾蒂婭在斯卡蒂的手臂上亂摸,卻下不了攔住她的決心。

   “想出就出來吧。”斯卡蒂手上只快不慢。

   “啊啊啊啊!”

   沒有了斯卡蒂舌頭的阻擋,液體甚至噴濺到了斯卡蒂的大腿上。斯卡蒂拔出中指,將它塞入歌蕾蒂婭口中。“開心嗎,隊長?”

   歌蕾蒂婭舌頭留戀地在她的中指上打了一圈,把手指頂出時還輕咬了一下指甲。

   “我配不上隊長一職,我只是一名發春的蕩婦。”歌蕾蒂婭眼中的春意還未消散,她用還發散著呻吟的嗓子講出終結性質的評判。

   “看在共事過的份上,我墾求你利落一點,謝謝。”結局早已注定,她只是體驗到了額外的快樂罷了。

   斯卡蒂只是搖了搖頭。“你是我們所有深海獵人的隊長,而且你不會有事的。”

   “你不再是深海獵人。”歌蕾蒂婭不知自己把這話說的咬牙切齒。

   “……”斯卡蒂猩紅的眼眸陡然睜大。“隊長,不要這麼說我。”

   “不要叫我隊長。”歌蕾蒂婭撿回了隊長的氣勢。可能是潛意識里盼望斯卡蒂給自己一個痛快吧,歌蕾蒂婭心里頹廢地想。

   意料之外的變故發生了,懸吊著死去深海獵人的繩子突然斷開,她筆直地朝下方海水衝去。

   “這麼快?我都盼了好久了,開飯啦!”隨下落風聲一起的還有海嗣躍出水面的嘩啦聲。

   “啊。莫非我來的不是時候?”它發現了還在對峙的兩人。

   噗通聲代表著掉入水中的獵人。海嗣沒來的及去管她,身體在半空中翻滾半圈,它返回水中砸出巨大了水花。“不好意思,你們繼續。”

   三秒後從水面飛出的木板在石壁上撞了個粉碎。這是釘死獵人的那塊,緊接著水底傳來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咀嚼聲。

   “你干的好事!真的就如此絕情,連塊遺體都不肯留?”怒火攻心扯下斯卡蒂戴給自己的帽子,歌蕾蒂婭的身體在發抖——同僚在她的眼前屍骨無存,而且下一個吊上去的很可能就是她。

   “不是我——算了和我也有關系。”斯卡蒂撿回歌蕾蒂婭丟到遠處的帽子,附身拾起把它安到自己頭上,“若我能及時注意到的話。”

   輕盈的轉身一周,轉回時斯卡蒂手里多了根法杖。“隊長,隊長。”她朝著歌蕾蒂婭一步步走來。

   深海獵人普遍使用重型武器,她的大劍呢?

   “離我遠點……別這麼叫我,我求你了,求你了!”大限將至,無助地看著斯卡蒂縮短兩人間的距離,歌蕾蒂婭也不能免俗表露出了自己最柔弱的一面。

   “隊長。”斯卡蒂覺得像是抱了塊木頭。頭搭至歌蕾蒂婭肩膀上,把呼出的熱氣噴到她的耳垂。“我來證明給你看,”

   “深海獵人,血脈相連。”老嫗般的嘶啞嗓音出自斯卡蒂這位妙齡少女之口。

   不等歌蕾蒂婭反應,斯卡蒂野蠻地抱緊她的身軀躺倒,兩人就這麼相擁著滾入漆黑的海水。

   “咕嚕咕嚕……”深海獵人中歌蕾蒂婭是游泳成績最好的那一位,可現在她只想做一條溺死的魚。讓水順著鼻腔灌入肺部,她聞到了海嗣享用那位同僚帶來的血腥味。張口吐出一個大大的泡泡,看著它上升到水面破裂,她的意識在也漸漸離去——

   水沸騰了。不,溫度沒有改變,卻從海底深處涌起了大團氣泡。山洞內沒有風,卻打造出了海浪洶涌的規模。

   斯卡蒂這次吻上來的嘴唇冰涼,借此輸送給她救命的口口氧氣。斯卡蒂在黑暗的海水中睜開雙眼,如同黑色天鵝絨上放了一對紅寶石,是這般的耀眼奪目。

   歌蕾蒂婭想奮力推開斯卡蒂,她不需要!然而她動不了。

   斯卡蒂很喜歡唱歌,深海獵人們不止一次夸贊過她動聽的歌喉。

   為什麼,為什麼斯卡蒂會唱這種歌?為什麼,為什麼她的歌聲會出現在腦海里,就像那只海嗣?尖銳的聲調不會引起歌蕾蒂婭的一絲反感,無窮無盡的深海吸引著阿戈爾族少女。肮髒丑陋只是自己的迫害與偏見,從天堂墮落到地獄,她才是最該被拯救的罪人!

   “我聽到你在喊我?”海嗣一尾巴抽的二人直打轉,“這麼快就等不及了麼,可愛的隊長小姐?”

   “滾。”斯卡蒂的聲音蘊含怒火,四周的海水真的在升溫。

   “莫生氣莫生氣……聽候您的吩咐。那麼……(古阿戈爾語)懺悔,然後向神明獻祭自身,罪人!”

   歌聲轉向淒厲,似在哀悼似在審判。不過都與歌蕾蒂婭無關了,她不再是她口中的深海獵人。

   “隨我走吧,隨我回去我們永恒的故鄉。”斯卡蒂把這句話當做歌詞唱出,鐫刻進歌蕾蒂婭千瘡百孔的靈魂。

   “好,我的隊員。”

   [newpage]

   “凱爾希醫生,這是此次的行動報告。”館長手里拿著一份紙質文件。“我在回來的路上寫完了。”

   “把它放在我桌面上就行。”凱爾希審視著館長的白色偏黃大衣,“這件衣服很適合你。”

   “謝謝。”聽此夸贊館長特意理了理發皺的袖子,“但這不是我的……是棘刺的外套,我不願意穿淺色的衣服怕髒。我自己的外套丟了,真倒霉。”說到這館長聳聳肩表示無可奈何狀。

   凱爾希拿起桌面上的杯子喝了一口熱水。“這次回來有什麼想講的事麼?瑣碎的日常也可以。”

   “那我說點沒寫進報告里的吧。”館長放置好報告後開口,“本來我和展覽師在伊比利亞休假,一收到羅德島干員的緊急求助信號就開始往那里趕。但是等我們到達後事情已經被擺平了。”

   “聽起來行動十分順利。”

   “是的,沒發現異常。三位深海獵人坐在山洞里休息,敵人已經被處理干淨了。”

   凱爾希把身體前傾,雙眼微眯,“那你能記起三人的相貌嗎?”

   “忘記了,都是銀發紅瞳太容易混淆了。而且展覽師在我哪敢盯著別的女孩子看?哈哈開個玩笑。”館長笑著撓撓頭,“展覽師負責與深海獵人們溝通,我負責清理現場,這部分我全記錄在報告里了。”

   “我了解了。”凱爾希點點頭。“感謝你做出的貢獻。原本的假期從今天開始重新計算,你可以先去休息。”

   “真的?謝謝您了。”館長喜悅之色溢於言表,“我先回去了,再見凱爾希醫生。”

   “喲棘刺小哥來了?快進去吧凱爾希醫生在里面。對了你那身衣服今晚我洗完晾干再還給你……”凱爾希聽到了走出門外的館長與棘刺間的談話。

   “凱爾希醫生,行動報告在這里。”進門的棘刺把報告疊到館長文件之上。

   “好的。”凱爾希看著身披羅德島制服的棘刺。“第一次見你穿這件衣服。”

   “入職照相時穿過一次,這是第二次。”棘刺對自己的著裝不太在意,“一路上館長沒有發現異樣。我的建議是在島內不要讓他與最熟悉的人交流。”

   “自從接收到你發來的訊息開始就一直在准備。”凱爾希還是老一套詢問方法,“有必須當面講述的細節麼?”

   “有,有很多。”棘刺干脆地切入正題。“我來晚了。我收到了館長的求救信號,到達指定位置的時候他一個人在那片山洞里,他瘋了。四肢著地,手腳並用地胡亂爬行,嘴里反復念叨著一句話。”

   “(破碎的古阿戈爾語)。我只是粗糙的模仿,具體含義可以咨詢島上的深海獵人,幽靈鯊和斯卡蒂在麼?”

   “目前均不在羅德島。”

   “我沒在現場發現有價值的信息,能肯定的只是有人來過,不止一名。”棘刺不打算深究這個問題,“對於非阿戈爾人,物理效果反而更有助於恢復他們的精神狀態。我對館長使用了神經毒素。”

   “他的理性恢復了,副作用是記憶的紊亂與缺失。所以他說的話未必可信,大腦將認為不合邏輯的地方重新加工構成了他現在的記憶。這是倒數第二個辦法,最後一個辦法是用至高之術讓他解脫。”

   “我當場燒掉了館長沾滿汙泥的外套並在離開時炸平了山洞,用的是梅爾提供的通用炸藥。”

   “什麼時候通用炸藥可以炸開山體了?”凱爾希忍不住打斷棘刺,工程類不是她嫻熟的科目,可露希爾已經帶領羅德島工程部邁向了一個更高的台階?

   “我也不想的,是我離開島時錯拿了梅爾的私人物品。剛剛她說要在我的工資里收取相關費用。”棘刺面無表情。

   “……你接著說。”

   棘刺從制服口袋里掏出一瓶密封好的試管,內部填滿了黃色膠裝物。“里面是一枚玫瑰形胸針,館長死死抓著它讓我覺得其中有問題就帶回來了,用熱水衝一下試管就能把它取出。”

   “凱爾希,凱爾希在嗎?”華法琳大咧咧地推門而入,“棘刺也在我正好要去找你……展覽師一聽到她男人出事就直接衝到醫療部里來了,白面鴞正勸她不要去找館長。”

   “展覽師以為她男人受了重傷半死不活,雖然館長現在確實很糟糕但她完全想歪了……口說無憑,醫療部能提供的只有神經中毒認定,別的什麼都拿不出!阿戈爾的事情我一介醫生怎麼講的清啊喂!”華法琳聲調越講越高。

   “我去解釋。”棘刺把試管遞給凱爾希。“那我先告辭了。”

   凱爾希雙手接過。“去吧。告訴展覽師干員,是我錯誤的評估了敵人力量以至於讓館長一人處於險境,我也會親自給出解釋。”

   華法琳離開時忘了關門。“你的神經毒素是我從來沒見到過的……我可以要一份嗎?”

   “普通的毒素可以,但此種不行。”

   “好吧好吧。那這種毒素會在身體里留存多久?”

   “當大腦可以接受自己過去的記憶時,毒素會自然消失。”

   “我要這麼同展覽師解釋,她會不會劈我一刀?”

   “依照她和你的性格,可能會的。”

   “你——不和你聊了!先給你提個醒,溫蒂現在也在醫療部。”

   “明白了。我會就水管問題再道一次歉。”

   “欸欸欸咱就說你這副無所謂的態度——”

   “我沒有無所謂,這確實是我的過錯。”

   “…………”

   凱爾希站在門邊望著走廊二人遠去的背影,回身帶好門坐回桌前。撥通了一個電話,很快就被接通,“博士。”

   “你好這里是博士——”

   “(古阿戈爾語)。”

   “嗯?凱爾希你又在說什麼怪話?”博士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凱爾希淡淡回應,“可以來我辦公室一趟麼?”

   “呃,現在麼?我馬上就來。”博士聽出有事要發生。

   “你可以先忙完你手頭的工作。”

   “那太好——”博士高興地說漏了嘴,“不是不是,”話筒傳來吹氣和吃面條的聲音,“我只是在吃泡面,吃完來。”

   “這種食物對你的健康有害無益。”

   “嘿嘿,”博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沒到飯點就餓了,先吃一點。”

   “我會向後勤部和你的助理反映。”鐵面無私凱爾希。

   “啊……我就知道。”博士覺得嘴里的面條突然不香了。“今天的助理不知道這件事,別怪罪她。”

   凱爾希只是簡單提點兩句,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約束。博士:我錯了但我不改。

   聊天結束,凱爾希打開兩份報告對照著其中的內容。館長在山洞里發現了什麼,而他提到的第三位深海獵人又是誰?

   古阿戈爾語……這種語言繁復冗長,創造它的目的本就是祭祀之用。棘刺復述的聽起來像是一句話,實際上就是幾個形容詞與名詞的拼合。

   凱爾希反其道而行之,力求精簡,譯作“濁心”。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