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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另一個結局

澀文合集 tang 20204 2023-11-20 01:06

  醫生結束一天的工作後把資料交給塔露拉,一如往常。

   “你來了。”塔露拉抬頭看了眼醫生,把滑脫的外套理回肩頭。“放到……那邊桌上就行謝謝。我一會就看,有什麼問題我去找你。”

   “這麼急著趕我走嗎?”醫生腳扎根在原地。

   “我只是有點累。”戰斗中從未力竭過的塔露拉說話綿軟無力。“晚安。”

   醫生沒走反而來到塔露拉桌前,“……阿麗娜的事,我很抱歉。”

   “用不著道歉,你沒有錯。”塔露拉手中的筆洇濕一大片紙。

   “錯在誰,你嗎?塔露拉,我們所有人都沒——”

   “錯全都在我,全都是我!”塔露拉肩膀一甩外套落到地面,手掌砰地拍到桌面站起,“我是整合運動的領導者,我是阿麗娜的朋友!是我,是我組建了整合運動;是我,是我讓朋友死在了我的背上!”

   “你在懷疑你目的的正當性?”盡管兩人間隔著桌子,醫生卻前傾身體讓自己臉離塔露拉更近,“這話要是讓愛國者聽到——”

   “愛國者問過我,能不能接受慘烈的勝利,能不能承擔痛苦。”塔露拉放棄與我面對面對峙,離開座位走到我的一側,“我有答案。”

   “我沒有那麼脆弱,整合運動的目標不會因此而動搖。是我大錯特錯,我恨我自己!”

   “阿麗娜不希望你恨任何人,仇恨除了怒火外什麼也滋生不了。”

   “是啊,所以請給我些時間。”塔露拉的琥珀色眼眸中火焰熄滅,但又燃起了新的火苗。“阿麗娜說過,我們相性很好呢。”

   “你……”塔露拉芊芊十指貼在臉上帶來冰冰涼涼的觸感,醫生本可以推開對方卻僵在了原地。

   “我錯的,唯此罷了……”塔露拉將自己的身體貼近對方,秋波微闔溢出的竟是愛意,看著眼前的男人主動獻上雙唇。

   初次的接吻如此生澀,倉促到塔露拉還沒將自己熾熱的情感傳達給對方就草草分開,雙手環抱醫生的脖子,“吻我。”

   醫生注視著眼前的可人兒,“認真的?踏出這步,你我二人……”

   “我願意。”

   粉紅的櫻唇就是最好的邀請函。醫生粗暴地摟過塔露拉,體味著女伴唇間的溫柔。塔露拉身體下意識繃緊又很快放松,倚靠在男人懷中放松到失去力氣,她只想完全交出自己的身心。引導著男人用手感受她臀部的傲人曲线,塔露拉帶領男人穿過布制的帷幔來到她的“閨房”——除了辦公之外塔露拉在帳篷里也會有她的私人空間,比如這張小床。

   醫生會意,一只手墊在塔露拉背後將她放躺在床上,俯身托起塔露拉左足在靴面落下輕輕一吻,握住長靴根部脫下兩只靴子。雙手移到塔露拉胸前,隔著布料就能體會到兩團掩藏不住的柔軟。一粒一粒解開紐扣敞開衣襟,醫生已經忍不住想要把美乳握在手中,盡情感受滑嫩的觸感——

   “你那是什麼表情?這有什麼好笑的。”

   “裹、裹胸布?”醫生盯著塔露拉胸前的片片布條。

   “才不是!”塔露拉把頭側到一邊顯得有些難為情,“我哪有那麼大的胸……我纏的不緊只是不習慣穿內衣——呀!”

   醫生在布條上准確找中乳頭位置輕輕一戳。“奇怪的習慣。”捏住布條來回摩擦,觀察逐漸充血的乳頭在“裹胸布”間的空隙頂出兩個小凸起。拇指食指來回搓捻,粉紅的蓓蕾讓人滋生出好好蹂躪一番的欲望。

   “呼……”塔露拉臉上浮滿了情欲的紅暈,撐起後背抓過布條將它們全丟到一邊,徹底解開了胸部的束縛。“來吧……”

   醫生幾乎是撲上去的,“多謝款待。”臉埋進乳溝陶醉似的吸了一口,舌頭卷過依然挺立的乳頭,把它含住然後輕輕吮吸。

   “嗯……好舒服……可以稍微用點力……”塔露拉努力挺起上半身好容男人更加方便的享用,自己一只手則開始刺激起了未被光臨過的另一乳頭,兩種截然不同的刺激感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知曉世界上還存在著這種令人瘋狂的愉悅。

   胳膊架住塔露拉的腿彎向兩邊分開,兩條修長健美的長腿之間僅剩下最後一層白布阻隔。摩挲著大腿根部內側有彈性的肌膚,醫生突然產生了一種變態的想法:讓臉去享受大腿的包夾,舌尖順帶探索幽谷好像也不錯?

   “停一下……”已經抓住內褲的邊緣即將徹底褪下,塔露拉突然按住了醫生的手,“我是感染者,這樣、這樣只會害了你……”

   “不要再進一步了……其他任何我都會同意的……”

   她不知道她這樣只會更激起男人的獸欲嗎?醫生喉頭蠕動發現早就干澀得沒有口水下咽,這還是那個干練的整合運動領袖,那個面對敵人只會燃起熊熊烈火的塔露拉麼?她琥珀般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潮濕霧氣,臉上還飄逸著尚未消逝的迷醉紅霞;而左手搭在右側突出的纖細鎖骨之上,上半身接近赤裸卻還要用手臂嘗試遮擋的樣子——簡直是勾引著把她徹底扒光丟在床上,在她身體上為所欲為。

   “你可真幽默。”醫生松開糾纏在少女身上的雙手,“都到這了。”沒有終止的意向,他開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不!”塔露拉面對愛人的呢喃轉瞬化成了雷厲風行,“我不能退讓——”

   “頂著這張可愛的臉,用著細聲細氣的語調,真是毫無說服力。”醫生壓在塔露拉身上,胳膊支起身體讓兩人鼻尖只隔一寸距離。“我早就是感染者了,和你一樣。”

   “你……”塔露拉把手墊在兩人之間,醫生胸前的源石硌痛了她的手掌,“什麼時候?展覽師呢?”

   “那次遭遇戰。沾了那麼多血還負了傷想不感染都難,她也沒逃過,抱著我哭了一晚上。”

   塔露拉眼中的水霧溢出眼眶,臉上的情欲薄暮籠上了幾絲哀婉,“二位『醫生』,阿麗娜……我對不起你們。”

   在醫生身下輕輕扭動,吐氣如蘭,“放縱自己吧。今晚,我是你的。”

   從臉頰到唇瓣,從脖頸到鎖骨,醫生不放過每個能親吻的角落。兩人在廝磨中早已脫得一絲不掛,“嗯,這就是……”塔露拉把手探到身下,握住醫生挺立的陽具來回上下擼動,保持動作的輕柔,“好大~”

   “可以了……”引導著陽具抵住自己最寶貴的處子之地,肌膚相貼的那一瞬塔露拉整個大腦仿佛涌起了觸電般的快感。溢出的愛液沾濕龜頭,塔露拉在害羞之余內心的渴望開裂出一道巨大的縫隙,她需要被狠狠填滿,肉體和心靈都要。

   “給我~啊,進來了……”

   好緊,這是醫生內心的第一想法。前端被溫暖的軟肉包裹,這份快感引誘著醫生層層深入去探索個夠。但看著殷紅的血液打濕床單,再看幾乎要蜷縮到一起去的塔露拉,醫生猶豫著想要退出她的身體。

   “唔……”塔露拉深吸幾口氣,“真是不懂憐香惜玉……當初對展覽師也這麼強硬的麼?啊……!別進來~不,別拔出去~”

   “你到底要怎樣?”塔露拉此時柔弱的氣質勾出醫生想逗逗她的心思,“我就要進去!”確認身下的少女疼痛正在退去,挺動下身讓肉棒突破腔內的溝壑,為抵達女性身體內神聖的宮殿而努力。

   “呃……”小穴內的軟肉阻擋效果自然為零,但卻能給予插入的家伙以莫大刺激。醫生只覺得穴內的壓力來自四面八方,它們伴隨著女伴的呼吸而蠕動,仿佛輕輕啃咬著龜頭,索取著男人卵袋中蘊藏的精華。

   塔露拉是知道身上男人的變化的,“喂,你該不會也是……”

   “第一次,吧?”

   “我看起來像熟練的樣子麼?”醫生趁說話的功夫暫停了對塔露拉的進攻,他可不想讓這早早結束,徒留糟糕的一地雞毛。

   塔露拉最初想調侃第一次就要泄了的醫生,連嘴角的嘲弄都擺好了。“展覽師那麼個大美人……真就沒碰過她?”然而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這份嘲弄反被賦予了滑稽的色彩。

   “你比她漂亮。”醫生看著塔露拉這副似笑非笑的神態,不知從哪冒出的氣惱促使他直視塔露拉說出了這句話。

   “謝、謝謝……?”塔露拉聞此內心泛起種種甜蜜,要矜持,要矜持。到頭來也只是在嘴邊抿出一個彎彎的弧度。

   ……兩人就這麼僵住了沒有下一步動作。

   “動啊!”塔露拉待不住了,感覺好氣又好笑,“還用我教你?插進去抽出來這麼簡單——啊請輕一點……”

   “這還用教?”醫生用實際行動來回復塔露拉的教導。龜頭頂開最深處的嫩肉,兩人性器這才緊密貼合到一起。

   “嗯~進到最里面了……”塔露拉齒縫中哼出魅惑的呻吟,男人身體的火熱通過一根肉棒完整傳遞到她的體內,“我怎麼就……教不了?”

   “貴族禮儀課早早就會接觸這些,與我年歲相仿的都快當奶奶了。甚至還會傳授些保護自己的措施,因為你不知道未來的丈夫會不會有特殊的可能會招致身體損傷的癖好……”

   “長見識了。”醫生漫不經心地聽著,他知道這位整合運動的領袖在任何時候都會保持理性,無論是戰斗還是做愛。“這就把你捆到房梁上去。”說話可不影響下身,塔露拉的蜜穴在插入時有多刺激,退出時就有多戀戀不舍。穴內仿佛有了吸力,褶皺緊緊包裹纏繞刮蹭著醫生的龜頭,為他帶來難以形容的舒爽。

   “哈——那部分的第一章就是教你如何給繩結松綁,免得窒息……”塔露拉辯論的習慣又上來了,“權威調查,意外身故的情婦中有相當部分是因為……”

   “真是堵不住你上面的嘴。”醫生還能說什麼呢,權當作床笫間的調情,“下面的那張才是最誠實的。”

   塔露拉只是笑著不再作反駁,眉眼中盡是期待與渴望。“填滿你喜歡的。”

   醫生將整根肉棒抽出,前端觸碰穴口那里已成了一片泥濘。第二次的拜訪毫無障礙,腔內因為肉棒的滋養而欣喜的顫動,塔露拉蜜穴完全為愛人而敞開。一口氣頂到深處,簡單往復抽插的動作對二人而言是無上的快樂。

   “哦——對,就是這樣,好舒服……”塔露拉的嬌聲喘息就是對男人的最好肯定,雙臂如蛇纏繞至醫生的後背,“用力……”

   “是誰剛才要求我輕一點的?”醫生輕咬塔露拉耳朵,將灼熱的氣體噴到塔露拉臉頰上去。

   “哈哈哈好癢——”塔露拉嬉笑著晃動身體,小女人似地撒嬌,“不是我!快點嘛……”

   醫生舔過塔露拉耳垂,挺起上半身以便於發力的同時能更好欣賞美人的媚態,雙手把玩著塔露拉一雙滑膩富肉感的大腿,挺腰突進發出陣陣啪啪聲響,醫生不再保留余力在塔露拉的身體里肆意馳騁。

   塔露拉銀發散亂,胸前的美乳配合醫生節奏抖動,口中吐出個個快樂的音符,“哈——插我……噫!”身體的顫抖昭示著少女即將體驗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穴內的嫩肉同時繃緊,體內溢出的熱流澆在醫生的肉棒之上。

   交合時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是最好的伴奏,看著塔露拉高潮略帶滿足的微笑,醫生感覺自己也要到了臨界點,“寶貝,我也快——”

   “嗯~不要。”也許是聽清了變化的稱呼,塔露拉的聲音無比嫵媚。雙腿纏上醫生的腰部不讓他抽離肉棒,“射進來吧。”

   該如何拒絕女士在此種情況下的邀請呢?去他的安全措施,射出的精液頃刻間盈滿了塔露拉的小穴。“暖暖的……”單手捂住小腹,塔露拉能感覺到液體在向自己的子宮進發,它會是占領那里的第一位主人。最後肉棒與小穴分開時兩人不約而同地輕呼出聲,塔露拉的陰戶微張,精液溢出流淌到床單,牽出一道淫亂的淺白絲线。

   “你不能留在這里過夜。”愛撫著躺在身旁愛人的臉頰,潮紅依然掛在塔露拉臉上,她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哎呀怎麼這麼不老實!”對醫生攀上自己胸部的手塔露拉未做阻止只是不滿地嘟囔,“說正事呢。”

   “真好摸。”雖然聽起來很流氓醫生還是說出了心里話。“我想再多陪你一會,親一個?”好吧就是流氓。

   “油嘴滑舌。你是不是總對展覽師這樣說?”塔露拉隱藏內心的功夫在床上是失效的,能看出她很開心主動獻來紅唇。

   “唔……”三五秒的親吻中塔露拉大膽地遞出舌尖與醫生互動,擁吻結束塔露拉才開始思考現狀,“今晚……展覽師會殺了我的,一定。”

   “她絕對會把我大卸八塊然後吃掉的。”醫生用平靜語氣復述出了悲慘結局。

   塔露拉關注點明顯錯了,“我一直以為這只是曼斯特族的傳說,妻子會吃掉丈夫之類。”

   “傳說總是基於現實的。”醫生無可奈何地笑笑,“無恥地瞞下去吧,……雖然她不是我妻子。”

   “私生活亂成這樣……我這個首領當得有夠不稱職。”塔露拉嘆出一口氣,“明天能陪我去一趟阿麗娜的小屋麼?到了打掃的日子。我還想和她說說話,聊聊我們。”

   “只有你和我?”醫生情感開始在下身匯集。

   “我——”塔露拉沒憋住冒了句烏薩斯粗口,“這麼硬……不對不對你在想什麼?你個變態!”

   “冤枉,我什麼都沒說。”館長撥弄著塔露拉重新挺起的乳珠,把所有憂慮拋到腦後,翻身把塔露拉壓到身下,“再來一次。”

   “最後一次……嗯插深一點……哈啊……”小帳篷內又響起了動聽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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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渡小劇場·其一

   “鞭炮就那麼好玩?”唐雙肢叉腰(如果他有腰),“背靠牆壁站一會!”

   “嘿唐叔走了,”見唐飛走館長認真挨罰的態度立馬就軟下來了。大咧咧往地下一坐,“不用站嘍。”

   展覽師緊著小臉,雙手背後靠牆站立,“還不是你把炮仗丟到了唐叔的頭上。”

   “欸它飛那麼老高然後落下,我也不知道哇。”館長盡顯熊孩子本色,“唐叔的大院來的機會可不多,走嘛走嘛玩一會就跑回來,不會被發現的!”

   展覽師雖然嘴上說“為了監督你而跟來”,但她也蹦蹦跳跳地跟著館長走了一路。“這個大門修得真好看……”館長邁過門檻時還不小心拌了一跤,拍拍身上的土像沒事人一樣跳起來,“走!我牽著你。”

   展覽師拉過館長的手小心翼翼跨過對孩子來說巨高的門檻,“這是哪?”

   “不知道,進去看看。”空氣中的香灰味嗆得館長想打噴嚏,但還是不要多余聲響的好。

   晚了,在孩子們進門時唐就注意到了發生的一切。“你們兩個!”落在孩子們面前的唐就像飛來的巨大烏雲,他氣的觸角都立起了一根,“怎麼就、這麼淘氣!”

   闖禍了,“我們錯了唐叔……”委屈巴巴x2。

   “來來來,跟著老夫走。”唐轉過身去在青石磚上踩出噠噠聲,“亂跑……”

   領孩子們來到屋內,“站著別動別亂說話。”唐重新扶起面前裝裱好的黑白相片,用前肢夾住一塊抹布細細擦了起來。

   “這是祠堂!”展覽師小臉臊得通紅,今天闖的禍犯的禁比一年來加的還要多,“我們居然從正門進了祠堂!”

   “那是啥?”館長明顯不理解這個名字。

   “小點聲,老夫聽得一清二楚。”唐被館長逼得沒脾氣了,幽幽立好相片,“你還見過其他人的相片嗎?祠堂里沒有這東西。祠堂在那邊,正好趕上新年過幾天你們的父母就會帶你們去了。”

   “喏。”唐很滿意自己的工作成果,“好看嗎?老夫是說照片里的人。”

   “好看。”這是兩個孩子的真心話,雖然照片內的是和唐叔模樣差不多的大螳螂,但血脈間的聯系能讓他們理解出原主的儀態萬芳。

   “你們該叫她一聲嬸嬸。”唐收攏前肢,眼睛轉來轉去似在找尋過去的記憶,“老夫敢斷言,再難找出血脈比她更純的曼特斯啦。”

   “唐叔的老婆?”館長走進幾步想讀清相框附近的文字,可惜古炎國文字寫得太復雜看不懂。

   唐上下顎裂開咔噠咔噠敲了幾聲,卻沒能發出笑聲。“……她年輕時那個跋扈樣子,‘我喜歡你,所以請讓我吃一口’!”唐甕聲甕氣學了一句,很有雌性曼特斯的神韻。

   “這也太殘暴了,嚇人。”館長小臉夸張地扭到了一起。

   展覽師左肢抵住下巴,不知在思索著什麼。“唔……這只是表達喜愛的方式吧?”

   “如果能打得過她就算。如果——”唐話只說了半截,隨後很光棍地承認,“我打不過她,那幾年真的是……東躲西藏!堅決不創造獨處的機會。

   “所以我也會被吃掉嗎,唐叔?”館長害怕到瑟瑟發抖,如同夜晚聽完了恐怖故事不敢上廁所。

   唐眼神隱晦地掃過展覽師,這孩子的一舉一動和她嬸嬸真像。當初她給自己推到牆角,也是這麼駐著前肢,“唐,我覺得,我對你的喜愛之情已經溢於言表——”言表個屁!表白時為什麼都快流口水了???

   不一樣,這兩個孩子會創造出比我們兩個老人更精彩的未來。 “瞎說。”唐這次用笑掩飾愣神,捋捋館長的頭發,“我不是還好好的?”

   都聊到這了再多說些吧,“你們出生前她就去世了。”唐講述中沒有多少遺恨,“她囂張過了頭去惹那頭白毛母龍,那母龍仗著前身能耐行事乖張了些,但錯還是在你們嬸嬸身上。”

   兩個孩子總覺得“白毛母龍”會是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唐叔不說是誰他們也不敢問。“所以嬸嬸受了很嚴重的傷死掉了?”館長悄悄私自下了結論。

   唐做了個翻白眼的動作,只能當作童言無忌了。“量子二踢腳害得老夫差點沒被活埋……知道了吧,老夫討厭鞭炮的原因?”

   聽到此名詞館長很想笑,但他隱隱察覺到這事非常棘手還是要保持嚴肅。

   “母龍身邊的盾牌甚至沒有用過,長劍一劈你嬸嬸的胳膊就沒了一條。斷肢一落到地上就燃成了焦炭,接回去的機會都沒有……雖然節日講這個很不好,”唐把雙肢背到腦後,“結果是老夫挨了頓炸,她差一點失血過多死掉。”

   “母龍跺跺腳走了,沒給我們一人補上一刀。”唐講到這卡殼了,頗有儀式感地扶正觸角,“唔……對我沒記錯!我和你嬸嬸結婚了。”

   ?跳躍如此快兩個孩子一時沒反應過來。展覽師還對吃這件事上心,“唐叔,嬸嬸不吃你了?”

   這可不行啊,誰娶了這小姑娘可就危險了……館長心中惡趣味地念叨著。

   “她挨得不只那一刀,遺留下一堆暗傷小毛病。她打不過我了。”唐叔很“自豪”地保證然後光速泄氣,“頂多咬我兩口當做泄憤……”

   “母龍那一天突然來了,當時可真是亂了套了……”唐提到這真的有些後怕,“我和她算是頂尖戰力都打不過,她要真想做點什麼沒人能攔住。”

   不用等別人問唐自己就說了下去,“她是來修復關系的……雖然沒人覺得她會這麼做。可她就是這麼干了,態度也很柔和。”

   “她特意鍛造了新的金屬左肢,非常契合你嬸嬸。問她怎麼回事她說她的長劍會記住所有未被擊殺的敵人,氣的你嬸嬸差點把自己的嘴咬碎。”

   “直到那時我們才知道,我們招惹的人有多恐怖。”唐站累了活動活動翅膀,到現在也不願對孩子們說出母龍的真實姓名,“我們的長輩最初只是認為我們碰上了可怕敵人沒細問,等那母龍一來婚禮差點被辦成葬禮,只求給我倆一個下葬的機會。”

   “我之後再也沒見過她。和接近神明的存在比起來,我們真如蟲豸一般渺小……”唐感慨完這一句快速飛走,回來時一對前肢緊緊夾住一個盒子,“小姑娘,拿好。”

   展覽師猜到了這是什麼,“不,唐叔,這是您的東西……”

   “老夫的話都不聽了?”唐隨手一塞,確保展覽師拿穩不會掉在地上,“你嬸嬸堅決不讓把它帶到墳墓里,說那樣死了也會把母龍吸引來,不得安生……”唐突然用力咳嗽了一聲後發出了吸鼻子的聲音(可他沒有這個器官!),“騙人呢她是。”

   “你嬸嬸還在的時候不喜歡紅白的配色,想給它染成綠的。她在剩下的半輩子里走遍了鐵匠鋪,沒成想任何顏料刷上去就掉像水一樣,更別提重新冶煉塑型了。”

   “可她剛去世,這塊金屬就自動離開了她的身體,由假肢開裂成了能自由伸縮的護具。”

   “果然她的長劍會追尋敵人到死。她什麼都算到了,這母龍爛俗的編排能力!她的目的達到了,真是一出好戲!”唐激動的情緒不知為何而抒發,“你們走吧,原路返回。”一直無聲無息的唐這次飛出了撲棱棱的噪音,很快離開杳無蹤跡。

   (作者注:女主的外掛已啟用!也許在未來的番外中我真的會完善這個設定哦。)

   ————

   溫存過後塔露拉披上醫生的外套,下床在衣服堆最底部翻找出一件胸衣,回到床上轉身對愛人露出光潔白皙的後背,“你幫我扣上吧。”

   醫生牽過兩側的系帶輕輕將它們扣在一起,簡單的動作做的像儀式那樣精准。

   ————

   霜星:塔露拉,你……

   霜星:你的胸是不是大了……那麼一點?

   塔露拉:衣物的緣故。有這麼明顯麼?

   霜星:是的,很明顯。果然這就是醫生說的“二次發育”麼?

   塔露拉:你你你……和他說這些干嘛?!

   霜星:“他?”想哪去了,醫生有兩位。這只是工作後女孩子間的閒聊罷了,別在意。

   塔露拉:呃……

   塔露拉:霜星才是。你還年輕還有機會,不妨把衣服穿的松垮一些?

   霜星:你才比我“大”多少!怎麼像老婆婆一樣開始說教……發育問題怎麼看都是無所謂的!

   [newpage]

   醫生闖入帳篷,“工作都做完了?累不累?”

   “每天都在忙的事物有什麼累不累的。”塔露拉放下筆走到醫生面前,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托您的福,工作明天再做。”

   “好嘞。”醫生得到了“最高許可”,環住塔露拉的腿彎以公主抱的形式將她抱起,走到床上將她輕輕放下。連衣服都來不及解,兩人急迫地親吻在了一起,於翻滾糾纏中撕扯下對方的衣物——

   “塔露拉?人呢……”霜星的聲音完全打散了旖旎的氣氛,醫生能感到身下柔軟的嬌軀瞬間僵了一下。

   多虧塔露拉帳篷里辦公區域和私人區域間有布簾阻隔,若真不慎被霜星看個真切塔露拉怕是要羞愧到上吊。塔露拉光速恢復成工作模式,不顧胸前大開露出連胸衣也遮蓋不住的春光,對醫生作了一個噓的手勢後翻身下床。

   見塔露拉躬身透過簾間的縫隙觀察外面的狀況,醫生也貼過去好奇地看看。霜星找了個椅子坐下,看來是想等主人回來。

   能聞到塔露拉身上的淡淡幽香也是種享受,醫生故意大口吸氣的樣子招來了塔露拉“鄙視”的眼神。看著塔露拉的嫌棄樣子卻又不能有大動作的模樣,醫生有了玩弄一番的心態——

   “你干嘛?”塔露拉發現臀部蹭上了一個硬硬的東西,這才注意到為了看霜星自己是撅著屁股的姿態。通過這段時間的床上相處,她自認為對這個“色狼”的性趣了若指掌,糟了……

   醫生勃起的陽物在褲子上頂出了一個小帳篷。盡管隔著皮質的小裙,但塔露拉翹臀的彈性和圓潤感還是很容易就能傳到醫生的掌心。令人愛不釋手忍不住使力捏上一把,“干嘛?當然是干你了。”這時候就該無視塔露拉的猶豫,撥開她皮裙前方的扣子把它脫下,此時距離自己日思夜想的小穴僅剩下一層內褲的距離。

   “換款式了?”醫生看著塔露拉黑色蕾絲邊的內褲,捏起邊緣再松手在肌膚上彈出啪的一聲,別說這份成熟感還挺適合她的。

   內褲是她最初離開科西切時穿出來的。“你別!”塔露拉壓低聲音咬牙一吼,想奪回裙子發現它早就滑落至腳腕處。屁股處涼颼颼的,原來是可憐的內褲也去陪了她的裙子。 “……動作輕一點。”掙扎沒什麼用了,塔露拉的語氣也隨之變得柔和。自己心里其實抱著一種……期待?

   “一定。”貼在愛人耳側做了保證,貼到塔露拉身下的手指找到了早就凸起的小豆豆。僅需輕輕磨蹭幾下浸出的愛液就能沾濕手指,“這麼迫不及待?寶貝你水真多。”這種閉鎖的環境反而激發出了醫生的輕微施虐心理。

   塔露拉臉臊得通紅,“你在說什麼胡話?”情欲被勾起來就再難被抑制,她的屁股輕輕搖動,“快……快進來。”

   趁此特殊的機會,醫生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讓塔露拉再放開些。塔露拉勻稱的雙腿真是怎麼都摸不膩,一邊摸一邊讓她腿張開更大的幅度,“進來什麼?聽不懂。”

   “你混蛋!”塔露拉怎麼不知道身後的人是在戲弄她,低聲罵了一句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燒,“就是、就是……唔唔!”

   塔露拉嬌嫩的菊蕾隨呼吸微微張開閉合,醫生雖然有用下身拜訪的欲望但今天沒有任何准備還是算了,取而代之的是經由塔露拉愛液潤滑過的食指。很輕易地擠開塔露拉緊致的菊門,進入的那一刻塔露拉的括約肌下意識包夾住作怪的手指不想讓它再前進,可這反而加劇了屁股被侵入的快感。“看來前後兩個洞都很緊呢。”醫生的手指略彎刮擦著塔露拉腸液泛濫的肉壁,整根手指進入後退出一節然後再完全突入,不斷重復。“小穴水越流越多呢……想要麼?”

   “嗚……後面不行……”塔露拉雙手握住前面的物體使自己至於不脫力跪在地上,口中的求歡也變成了哀求的嗚咽。“插進我的……小穴……”

   “用什麼,我的手麼?”中指在菊花附近的褶皺處打圈,大有再侵入擴張一根的架勢。

   “肉、肉棒……”菊穴給的刺激混合了包括快感等多種內容,不遠處還有坐在凳子上左顧右盼的霜星,這兩樣迫使塔露拉暫時丟開了羞恥心,“雞巴!給我你的雞巴!把它插進我的陰道里!”

   完美達成預期目標。雖然醫生被塔露拉最後的話嚇了一跳還擔心她的聲音會不會招來霜星,但小兄弟早就漲得難受了!解除對塔露拉肛門的折磨,三下五除二脫光下身,腰狠狠一挺撞擊得塔露拉身體不由得往前一傾,肉棒又重新投入了溫柔鄉之中。

   “嗯~這才對。”塔露拉不禁嘆出滿足的呻吟,鐵一般粗硬的肉棒蠻橫撐開自己飢渴的小穴,穴內每一寸嫩肉傳達著狂喜的信號。身後男人的撞擊帶給了自己快感之外,宛如動物間的性交也讓這位好強的德拉克產生了被征服的錯覺。濕淋淋的陰戶內被肉棒攪得一團糟,那不妨射進自己的子宮讓自己爽個痛快!塔露拉痴迷上了名為性愛的毒藥,她不想離開這名代號為醫生的男人,縱然——

   “霜星?晚上好,館長不在這麼?”另一名代號也為醫生的女人來到了帳篷。

   “晚上好。他不在這,帳篷里只有我一人。”

   “我們工作結束後都會把數據送到塔露拉這里來啊……都不在?奇怪。”

   塔露拉身體顯而易見地哆嗦了一下,陰道內的肌肉處於驚慌下驟然夾緊。冷不丁的這一出差點夾得醫生直接射出來,手掌在塔露拉的屁股上拍出陣陣臀浪才堪堪轉移了注意力,“呼,真緊啊。”醫生減慢抽送的速度讓自己先緩緩,然後他也從縫隙中看到了展覽師。

   “我……”

   塔露拉龍角的尖端頂上醫生的下頜,“你什麼你!”果決地讓醫生醫生陰莖退出自己的身體,不顧下體的泥濘塔露拉甚至要撿回腳下的內褲。

   分離時穴內仿佛有萬千小手在挽留與之密切接觸的龜頭,愛液滋潤整根肉棒索要著精液的回饋。醫生本想接受挽留再狠狠地插入一次,這下可好只剩下了空氣。醫生涌起股無明業火,抓住了塔露拉的手腕往上抬起讓她由半蹲回為站立,攬過她的細腰重新提槍上馬。

   “你瘋了?外面還有——”比拼力量塔露拉絕對不會輸,可惜她在床上就沒贏過。“啊……”插入時的呻吟已成了肌肉記憶,“外面還有霜星和展覽師,你個混蛋!”

   “你也一樣,寶貝。”肉棒在小穴里循環做活塞運動,醫生想徹底卸下塔露拉的心防,“人越多你的陰道越緊,爽死了。”

   “你個……”肉體的衝擊害得塔露拉腦子發暈,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哈啊~嗚……”只能用無意義的擬聲詞來掩蓋自己的窘迫和快感。

   “我替你說!”醫生把塔露拉的屁股扳得再翹點便於插入,手也揉捏上因重力作用微晃的飽滿乳房,“你這頭發騷的白毛母龍!”醫生的撞擊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把卵袋也塞入塔露拉的穴內,“就這麼、想被、別人、操?”

   回答他的是淋在龜頭上的灼熱液體,言語的推動下塔露拉高潮了。

   “別等了霜星。館長指不定和塔露拉去見那一位了。”突然有了展覽師的聲音。

   “你是說,阿麗娜?”

   “是的。實不相瞞……我也忘不了她。我們不是壞人,而她是一位純粹的好人。”

   “……走吧,我和你一起。能陪我走幾圈麼?我想問問有關她的事。她的小屋在哪?興許我們能碰到他們兩個呢。”

   “……榮幸之至。”

   霜星和展覽師離開的腳步聲漸漸消失。

   “滿、滿意了?”塔露拉停止了對肉棒的迎合,側過身讓醫生看清自己汗涔涔的臉。“如果你喜歡這樣……可以再粗暴一點。”

   醫生辯不清她臉上是汗還是淚水。他知道這樣很滑稽,但他眼前還是劃過了阿麗娜的臉,劃過了展覽師的臉。“老子要干死你。”想要安慰的情感扭曲成了施暴欲,他抱過塔露拉把她丟到床上擺成後入式,扒光兩人的衣服騎上去再一次猛然突入。

   “唔啊——”太過熱烈致使塔露拉感受到了輕微的疼痛,但這聲哀叫成為了激起獨狼凶性的血液。肉棒與花穴的摩擦速度達到最快,肉棒每次都能帶出相當可觀的淫液,滴滴答答落在床單。四肢幾乎撐不住身體,她記住了穴肉被撐開的快感!就連抽插中肉棒離開的短短一瞬,也讓她幾近渴求出聲。

   “射進來……射進來!”塔露拉臀部有節奏地配合著醫生的進攻,嗓眼里咆哮出德拉克的威嚴,“把精液,滾燙的精液……全都給我!”

   最後一下幾乎要頂進塔露拉的花心,陰道內所有褶皺幾乎要疊在一起,緊緊裹住肉棒的同時做好了承接的准備。射精時兩人不約而同地長舒一口氣,塔露拉的子宮完美的吸收了醫生的全部精液,蜜穴鎖住了交合處不讓一滴漏出浪費掉。

   “呃……”塔露拉四肢脫力連帶著身上的男人一並趴倒在床上。臀部輕擺,小腹的火熱到現在也沒完全消除,“這次不會真懷上吧……”

   “那就生,有事我來頂。”醫生還沒混蛋到那種地步。他現在也累得不想動,先壓在塔露拉身上休息一分鍾。

   “呵……”塔露拉心里油然生出溫馨,“德拉克的懷孕難度比瓦伊凡還要大,加油吧醫生。”

   “我在維多利亞大學學習過的最長例子是三十五年……”

   “很可能不止。悠長的壽命總是有代價的。”

   “……”

   “還要在我身上趴多久?”塔露拉扭動身體發現陽物還留在自己體內,“而且你也差不多了吧……”

   “啊累死了……”醫生自然不想再逞能。用手拂開塔露拉被汗水浸濕的前額銀絲,嗅著塔露拉帶著點花香味的秀發,“小塔就是好聞……”

   “嗯你叫我什麼?”聽了這稱呼塔露拉內心反而有點竊喜。

   “小塔,小塔!”醫生故意加大聲強調。他突然發現了什麼,“誒你床頭的這本筆記……”

   “也就總上我床的你才能發現了。”看不到塔露拉的臉也能知道她絕對在翻白眼,“霜星的筆記,她今天開會時落這了。剛才來找我估計也是為了這。”

   “她都來你閨房了?”

   “ ‘閨房’?詞兒真多。”塔露拉抖腰顛了一下男人,“干嘛?你和女人吃什麼醋?我剛和霜星上完床行了吧?”

   她該不是被我給干昏頭了吧……這發言令醫生咂舌,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就問一句而已……別憑空汙人小姑娘清白。”

   “哼,”塔露拉不屑,“你恨不得把人家也騙上床吧。別別別——”

   肉棒余威尚在,醫生抬起下身又狠狠啪了塔露拉兩下,擠出最後一部分精液。

   夜深,醫生悄悄起身掀開被子,望著身邊愛人略皺眉頭的睡顏,嘴唇如羽毛貼上她的額頭。

   “晚安,我愛你。”

   醫生穿好衣服獨自一人離去。本應熟睡的塔露拉忽然睜眼,眼中水波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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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渡用的小劇場·其二

   “你倆走吧。”寒風凜冽吹拂得二位醫生內心冰涼,塔露拉的話無疑又潑上了一盆冰水。

   “為什麼?”館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數個夜晚的溫存都是假象,她根本都不再乎這一切麼?

   不可能!“展覽師替我照顧好館長……”塔露拉平靜的眸子里潛藏著哀愁,他能讀出來!“謝謝你們曾經願意在整合運動擔任干部一職。”

   “我並不是怕被你們拖累……內衛已經盯上了整合運動,你們的危險會成倍放大。”

   “塔露拉,”展覽師鐮刀落地被她踢出幾米遠,“你把我們當成了什麼?我們從最初的交談起、到之後的共事都——”

   “塔露拉,”不等展覽師說完館長就衝到塔露拉面前,本想宣泄兩句卻因場合問題憋回去了,“我們不走。”

   “聽話。”縱是滴水不漏的塔露拉也不慎吐出了關系過於密切的詞匯,“別在這亂使脾氣。”

   “我不想和你辯道理,『領袖』。”如剛才愛國者的宣稱。館長又重復了一遍,“『領袖』。您不能趕我們走,我們需要整合運動,整合運動也需要我們。”

   “我也需要你。”這是他們所聽不見的,館長對塔露拉說的細語。

   塔露拉爭辯得如此無力,“你們離開了烏薩斯……也是整合運動的人。”

   “那就等整合運動也離開烏薩斯!”醫生蠻不講理。

   “你是我的人!”咬牙悄然吼出一句,雖然羞恥得很……

   塔露拉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出來,“那,”她用哽咽的嗓子宣告了結局,“歡迎二位回到整合運動。”

   “別哭啊。”表面是禮節性擁抱,館長卻貼近塔露拉的側臉,“哭多少晚上射給你多少。”

   “死不正經!”塔露拉搭在館長後背的手死掐了一把,有了破涕為笑的意味。

   “我也舍不得你啊,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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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等塔露拉帳篷里亮燈醫生才走入帳篷中,“這身衣服不錯啊。”醫生端詳著塔露拉的小洋長裙,維多利亞那邊的風格?

   “有些事要處理,消磨了部分時間。”塔露拉借打水的功夫有意無意地展示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段,“這身衣物是能否談得上美觀?”

   “真不錯。”醫生點頭肯定,“小塔穿什麼都好看。”

   “呵……是麼?”塔露拉似笑非笑,解開束腰的繩子,“再精美的寶物,在固定的展台上展示許久也會乏味。”

   “想親手褪去我的衣物麼?”塔露拉喝完水放下水杯,水跡在紅唇上反射出妖艷的光澤,“身體力行永遠更令人印象深刻。”

   醫生心里疑惑,“今天怎麼這麼主動?”說歸說,他的手還是很自然地開始整理起了塔露拉的領口,脫到一半露出雪白的香肩,“嘿……這怎麼,這麼難脫?”

   塔露拉十指如白色小蛇在醫生指縫中穿梭,引導著他卸下配飾、扯松紐扣。“這種款式的衣物穿法固然繁瑣,但也有其可取之處。”連衣長裙被整件脫下搭在椅背上,配飾則被認真堆在了桌面一角。

   “我還以為你連內衣的款式都要換呢。”醫生看到熟悉的文胸後暗自松口氣,無比熟練地拆掉最後防线把一對嫩乳托在掌心。

   “呼……就這麼喜歡我的胸部?”塔露拉小姐還保存著貴族的儀態,但身體的快感做不得假,她的胸膛正隨醫生挑逗乳珠的動作而一起一伏,“好啦。就這麼坐著。”把醫生推倒在椅子上,塔露拉蹲坐在醫生跨間開始脫他的褲子。

   “生活中總會有意想不到的事發生,無論如何它都會成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塔露拉把臉貼近勃起的陽物,陶醉般地嗅著其中的情欲,“哈啊~好熟悉的味道,好久都……”

   “等等,塔露拉,你是要……”塔露拉床上一貫保守,就連之前的後入都害得他“日”後沒少落埋怨,口交乳交什麼的更是想都不要想。醫生的心怦怦直跳,莫非?

   “嗯哼~”小舌掃過龜頭引起身前男人肉棒一陣顫抖,“放松,好好享受吧。”

   塔露拉溫柔地捧起乳房,讓肉棒順著乳溝緩慢滑入。唾液順著舌尖滴落,雙手把持住胸部向中間夾緊就這樣開始來回上下移動。

   胸部在潤滑程度和舒爽感上可能不及小穴,但看著平素高傲的整合運動領袖跪伏在兩腿之間侍奉的模樣,又讓醫生的肉棒更硬了幾分。“嘶——就是這樣,好爽……再夾緊些……”

   “呵呵……”塔露拉昂起頭好讓愛人更清楚的看清乳交的全部細節,分開雙乳發現乳溝間汗水、口水、肉棒的先走液早就混合成了上好的潤滑劑。重新推好乳房,這次的攻勢就像狂風驟雨,硬起的乳珠在空中留下兩道殘影,乳球拍在醫生的大腿上同樣響起了啪啪的音樂。

   “塔露拉……”下體的欲望即將噴涌而出,醫生捏住了塔露拉一側的乳頭,“我快要……”

   “不~還不可以。”塔露拉動作戛然而止,世界仿佛都安靜了。“因為……”

   “把所有的精液,通通地灌入我的嘴巴里才行……”

   啊嗚一口,塔露拉貪婪地把龜頭吞進嘴里輕輕嘬含。舌尖如蜻蜓點水掠過馬眼,隨後纏繞上整根肉棒,力度似要索取所有精液。

   “啊……好會舔……”口腔提供的吸力讓醫生恨不得立馬在塔露拉的小嘴里繳械。伸手握住塔露拉的一對龍角,紛亂的銀色發絲撩撥著他的指尖,“請慢一點……”

   “咕……哼哼……”這兩個音節好像再說“不行”。塔露拉跪趴在地上,口腔與食道幾乎要連成一條直线,換作是她來進行攻伐了。肉棒整根沒入塔露拉的小嘴,醫生感覺龜頭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境地,他即將再享用一次塔露拉未被開發過的地段。被異物侵入的食道下意識地進行吞咽動作,而這就是榨出精液的最好籌碼。

   “……射了!”醫生控住住塔露拉的頭顱,抽回肉棒讓它在塔露拉的嘴巴里肆意播灑。精液潤澤口腔的每寸角落,把小舌、把牙齒全鍍上精液的色彩。

   塔露拉還保持著跪坐,面朝醫生張開小嘴展示盈滿的精液,閉上嘴喉頭涌動咕嘟咕嘟咽下所有,“呼,多謝款待。”她食指收集著滑落至下巴的白濁,再由舌尖進行著最後回收。

   欣賞著塔露拉的如此媚態,醫生肉棒又有了反應。“真是精力旺盛。”塔露拉把內褲丟到旁邊跨坐在醫生的腿上,“到了服侍我的時間了,醫生?”

   “讓我休息下……”肉棒才剛射完精,龜頭敏感得承受不住刺激——

   “還是蠻硬的嘛。”塔露拉壞笑著用兩片陰唇撩撥著龜頭,小心控制著力道就是不讓肉棒侵入陰道內。不顧淫液把龜頭越淋越濕,“不如,就這樣舒服地再射一次?”

   雙臂繞上醫生的脖子如蟒蛇漸漸絞緊,塔露拉把臉貼近醫生耳邊,猩紅小舌帶出的唾液打濕耳廓,她吐出的氣息直勾人魂魄,“只、要、你、想……”

   “呀!”塔露拉的雙肩一軟力量盡數卸去,穴內的肉棒插得她筋骨皆酥。“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的寶貝小塔。”醫生撫摸著身上愛人的兩瓣翹臀,“最了解你的人除了你之外還有我。”

   右手啪地再屁股上拍出一個紅印,“居然對我發騷,討打!我連你什麼時候要高潮都知道,就是十分鍾之後!”

   “咕啊……” “塔露拉”何曾受過此等屈辱?大腿支起身體想要離開肉棒,摩擦間反而帶出了本人的一連串呻吟,“這是為何?使不上力……”她雙手無力地撫摸男人的胸膛,“這具身體已經被你調教到了……?”

   “不!” “塔露拉”死不信邪,“與這片大地的孤獨死寂相比,與那些肮髒造物的愚蠢卑劣相比,區區你我報團取暖所贏得的快感——!”

   “你真應該暫時放下工作好好休息了。”醫生表示關心,“瞧瞧你,連做愛都選擇在椅子上。”

   又是一輪淫水四濺的進攻,醫生感覺塔露拉的蜜穴較之前失去了部分活力,抽插她時她不會再發出小貓似的叫聲了。作為補償她的穴肉仿佛有了魔力,無休止地蠕動吮吸著陽具,夾得還是那麼緊!這個體位動起來太耗費體力,醫生插了一陣就感覺沒力氣了。

   “嗯?”身上的塔露拉這才從意亂情迷中恢復清醒,“慢下來了……”她錯愕地看向兩人交合的部位,“你……算了。”

   她還是那個妖媚的德拉克。“交給我,我會讓你舒服起來的。”

   主導權丟失了!塔露拉水蛇般的腰肢迎合著先前男人的進攻,嬌軀上下運動帶動一頭銀發來回飛舞。翹臀抬至最高點又快速落下,大開大合間肉棒每次都能插至最深處,龜頭與穴肉的每次親吻都在增強著射精欲望——

   “嗯咕……”舌頭探入醫生口腔,塔露拉毫不羞澀地與醫生深吻分享著自己的唾液。“射吧……”

   精液又到了它該去的地方,濃稠的精華占據了塔露拉的陰道。塔露拉蜜穴接受全部精液舒緩後又猝然縮緊,股股愛液反哺射精後的龜頭,兩人一起攀上了極樂的巔峰。肉棒離開塔露拉的小穴後精液立刻受重力作用流出,在椅子上形成一個小水窪。

   “休息一晚,別離開了。”一切收拾完畢兩人躺在床上塔露拉提出了這樣的一個建議,“就當是陪陪我?我會和展覽師解釋搪塞過去的。”

   “那就謝謝了。”醫生不懷疑塔露拉的處事能力,吻上她的紅唇,“晚安。我愛你。”

   “晚安。”塔露拉輕咬了一口醫生的嘴唇。

   待醫生平穩的呼吸傳來,“塔露拉”掀開被子,借助帳篷透來的皎潔月光審視著自己獲得的新身體。“晚安,我愛你。”湊近醫生耳邊,“塔露拉”輕聲低語。

   瞳孔幾乎要眯成一條豎线,“我也愛著烏薩斯的所有人。無論他們是強壯還是孱弱,是仁慈還是暴虐,是節制還是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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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劇場·其三

   切爾諾伯格核心城

   塔露拉?:這個時間點背叛我,很合適。『醫生』。

   館長:你不是塔露拉。

   “不死的黑蛇”:原來如此……我的行動算不得失敗,但全部偏離了預定結果。“我是誰”,這重要嗎?我就是塔露拉,塔露拉就是我。

   館長:你撒謊!你的邪惡與虛偽勝過塔露拉百倍!

   “不死的黑蛇”:隨你怎麼形容。就是你宣稱的邪惡造就了這座城市、支撐了這座國度,延續了所有感染者的生命。

   “不死的黑蛇”:我其實有點喜歡你了,館長。每個夜晚的纏綿之中,你真的沒有一點點的沉溺?

   羅德島所有干員&陳警官:?

   整合運動所有干部:??

   展覽師:???

   “不死的黑蛇”:我讀出了你們的驚訝。館長,你必須要承認。

   “不死的黑蛇”:或者說,你所追求的只是肉體的刺激,性愛的快感,一坨蠕動流水的肉塊?

   館長:……

   館長(跪在展覽師面前,高舉雙臂):我認錯,是我。

   ————

   館長干員的檔案資料三

   “……對不起。”

   “一記響亮的耳光。意識徹底清醒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展覽師就站在我面前紅了眼眶。”

   “我有個請求。我知道我身份特殊……”

   “我想見羅德島的博士一面,還有我的……我的兩位『醫生』。可以嗎?”

   ——前整合運動領袖,“暴君”,塔露拉

  

   “我就知道館長對我的敵意不是無的放矢!哼原諒他了。霜星的所作所為也一定是塔露拉姐姐在暗中支持……我是不是該改稱呼了,‘阿姨’?”

   “安靜一點梅菲斯特,你之前做的確實太過分了。而且最好別亂改稱呼,別惹塔露拉生氣。”

   ——整合運動前干部,“梅菲斯特”&浮士德”,伊諾&薩沙

  

   “請聽我說,展覽師。把所有的罪責推給科西切,推給塔露拉是否過於自私?我們是整合運動的一員,手上也沾染了鮮血——”

   “好啊,這就把你和塔露拉關到一個牢房里去。”

   “展覽師你別這樣——”

   “讓羅德島所有人看看你們如何再續前緣,你滿不滿意,啊?(烏薩斯粗口)”

   ——摘自某兩位前整合運動干部的爭執

  

   “半個醫療部都出動了。展覽師干員左肢用上了十成的力氣,勁兒可真不小!當時我就在喊‘脖子別斷脖子別斷’,真慘。噓,展覽師在床前陪了一晚上了,別去打擾她。”

   ——羅德島醫療部干員,“華法琳”

  

   “謝謝您華法琳醫生,我還是稍後去看看她吧。他們兩個……我父親其實看出點苗頭來,讓我多留意一下。唔……”

   “謝謝你們肯收留我們並提供治療服務,羅德島的大家。不不不被監視是我們應得的,我們沒有異議。在未來的日子里雪怪小隊將聽從博士的調遣。”

   “這個黑色的半透明飲料好好喝……可、樂?我能再來一杯麼,謝謝謝謝……”

   ——前整合運動干部,“霜星”,葉蓮娜

  

   “呦館長復活了?羅德島的醫療技術真是先進。”

   “不讓我走?讓我再說兩句?唉有什麼好講的……ACE還好嗎?館長復制了塔露拉的源石技藝,偷偷影響了正主技藝的威力。但也還不夠,沒當場斃命就算好的了。”

   “Scout!我和他達成了交易,他交出的是他的性命……別這麼看著我,你什麼都不知道。館長!他死保scout,為此不惜搶過追殺scout的任務,好讓scout和他的小隊混入他的部隊里,就在塔露拉的眼皮子底下走。我的計劃還好反正雇傭兵頭頭已經死了,但伊內絲和赫德雷的計劃被嚴重干擾了,矛盾越積越深最後竟演變成了干部間的持械決斗……不用說又是那個龍女搞得鬼。赫德雷去維多利亞了,伊內絲死了。”

   “……好好好我不亂講了。伊內絲沒死,他們兩個見招拆招還是完成了任務的。……我是說,如果,館長能看到這份檔案的話,我給他賠個不是。他以為他殺掉了伊內絲,當時我直接罵他不配當巴別塔的成員,也不配提殿下的名字,他消沉了好久。……再怎麼看我也是沒用的,我不會再多說了。”

   “不我再說點!把我道歉的文字刪掉!館長跟我去龍門找米莎,處處給我使絆子!最後居然把那只小熊放跑了,打完仗我們才找到她!碎骨那個小屁孩還要和他決斗……死蟲子還罵我母蟑螂來著,我不欠他什麼。”

   “情感問題我不管。他和誰處都一樣,哈哈哪怕上了那個老女人的床也行——呃呀呀呀呀呀!”

   ——前整合運動干部,“w”

  

   “哎呀,艦橋上又新增一人。w在被吊了一小時後掏出了一個遙控器,威脅著要炸了她的宿舍。”

   “Mo3ter咬碎了她的遙控器。保險起見咪波們搜查了宿舍,未發現異常。”

   “館長?啊他和展覽師是有在萊茵生命工作過的經歷,我和他倆關系不錯的。塔露拉?這、這只能說造化弄人罷。”

   ——萊茵生命研究室所屬成員,羅德島工程師,“梅爾”

  

   “我不太會表達。謝謝館長。”

   ——前整合運動干部,“碎骨”,亞歷克斯

  

   “我還沒法坐起來請見諒。謝謝館長,我們一致認為可以對他進行善意的評估。”

   “沒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您好吊瓶里沒藥液了,能否……”

   ——羅德島精英干員,“ACE”&“Scout”

  

   愛國者不進行任何評論,他很失望。

  

   陳暉潔不進行任何評論,她很生氣。

  

   龍門(魏彥吾)拒絕發表任何意見。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放過弑君者吧,有什麼事衝我來。”

   “館長,那個曼斯特?有點印象。他啊……我聽身邊的將士說他們最初認為館長與伊內絲搶追殺任務、與梅菲斯特搶中學任務只是為了集中權力就沒管,然後在龍門他和霜星領著自己的部隊痛打了梅菲斯特一頓,收編了他的部隊事情就完全變了。梅菲斯特沒死?我的人說他可是被綁在柱子上了……看來是他身邊的浮士德。”

   “愛國者……唉他極其惱火,當場判定二人叛離了整合運動,要按軍法處置。結果不久他手下的盾衛嘩變了,雖然很快被愛國者一人鎮壓……”

   “真以為你們勝過了愛國者?敗者的結局只有死亡。對,小兔子,就是這個詞,“和解”。愛國者是不會忍心對他女兒和盾衛們揮屠刀的,但這兩件事確實刺激到他了,不然也不會給你們密鑰。感謝他們去吧。”

   “哦?塔露拉和那個曼特斯早就好上了?我管不著。告訴塔露拉,整合運動領袖之位她想要隨時可以來取,只要她能展示出帶領我們的決心和魄力。”

   ——前龍門近衛局成員,整合運動領袖,“九”

  

   弑君者再一次被Mon3ter和紅按住,她嚇壞了。

   ——前整合運動干部,“弑君者”,柳德米拉

  

   檔案資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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