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馬們的據點位於貧瘠之地一處開闊的綠洲——甜水綠洲,駐扎在附近的是半人馬部族中的一支,被稱為科卡爾半人馬,近年來日益壯大並對卡利姆多大陸構成嚴重威脅的族群。據點雖然臨近水源,卻從中飄散出陣陣惡臭,就連綠洲清涼的泉水也無法祛除這股異味。半人馬頭腦簡單,大部分精力都花在爭斗、掠奪以及繁殖上,自然對清潔衛生這種可有可無的事情漠不關心,他們那被詛咒的血脈也使得他們不會輕易染病。
除卻惡臭的空氣外,據點建築在人類工程師眼中也是無法接受的,零零散散的棚屋帳子東倒西歪,很隨意的搭建在各個地方,全然沒有半分規劃,建材也是各種劣質皮革,茅草,風干泥巴的混合物,建成的與其說是住房不如說更像是馬廄一類的東西。
此時據點里傳來此起彼伏的馬嘶聲,各種不修邊幅,丑陋凶惡的半人馬都從各自的棚屋中走了出來,聚集到開闊地,兩面印著半人馬圖騰的深紅色旗幟在入口處獵獵作響。今天是半人馬掠奪者們“狩獵”歸來的日子,這意味著他們所有人都將獲得嶄新的補給和戰利品,於是爭相圍攏而來歡呼勇士的回歸。
在半人馬們的圍觀中,一輛裝載著四方形鐵籠的囚車緩緩駛進了據點,被關在里面的是一只可憐的樹妖。她的雙手被細致嚴密地反綁在背後,就連手指也被捆成一團,通過一根麻繩和鹿身連接在一起,碧綠如溪水的長發如今亂糟糟的,被向後拉扯到雙臂中間纏住,迫使她不得不向前挺直那性感的少女上身。作為熱愛親近大自然的樹妖,她的人形上身當然是什麼衣服也沒有穿,只有兩片用於遮羞的樹葉蓋在那對挺拔的酥胸上,只不過葉子似乎被撕扯過,與乳房貼合的並不緊密,仿佛隨時都會脫落下來。小鹿下身的前肢與後肢也被繩索緊緊捆縛住,讓她完全無法動彈,光潔白嫩的臉上還留有被掌摑過的淡淡烏青,一雙漂亮的金黃色眼瞳中流露出不安、憤怒、警惕、羞澀等復雜神情,頭埋得低低的,不敢看那些向她聚焦而來的視线。
露娜拉,半神塞納留斯的長女,森林的守護者,保衛樹妖姐妹們的荊棘,如今卻像個奴隸一樣被困在囚車中,拉回敵人的據點里游街示眾。
“吼,瞧瞧偉大的赫茲魯爾·血印又帶回來了什麼,一頭母鹿?怎麼還長著一副女人的身體?”
“蠢貨,那叫樹妖!是棲息在森林里的守護者!”
“樹妖怎麼會被關在籠子里?難道是這次的戰利品嗎?吼吼,真稀罕。”
“媽的,還以為多高貴,結果打扮的這麼騷,跟我們也差不多啊。”
“身子挺得這麼直,恐怕已經迫不及待想被肏了吧”
“看那對奶子,吼,真挺,不知道被多少人享用過。”
“頭埋這麼低干什麼,裝可憐?賤貨!”
對於粗魯野蠻的半人馬來說,即使竊竊私語也是格外大聲,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傳入露娜拉耳里,讓她的臉頰因窘迫與恥辱而變得滾燙。半人馬雖然本身就沒什麼道德感,卻很懂得利用高等種族的榮辱心來挖苦譏諷,句句汙言讓露娜拉無比難堪,她竟後悔自己為什麼能聽懂低等通用語這種下等的語言,周圍這幫野獸的輕蔑與侮辱像是把把尖刀,無情地摧殘著她身為森林守護者的高傲與自尊。
被稱為赫茲魯爾·血印的半人馬可汗絲毫不予以制止,任由露娜拉承受來自族人的嘲諷與視奸,這對他來說是一種夸耀與贊美,他一臉不懷好意地淫笑著,仿佛在盡情享受這一幕。
“閉嘴!我才不是賤貨!你們這群被詛咒的卑劣者後裔,侵略者,分明是你們恬不知恥地破壞了我們的大自然!”露娜拉再也無法忍受半人馬們的羞辱,竭盡全力地發出控訴。
“吼吼,她剛剛怎麼說我們的?破壞大自然?”
“本來大自然不就是用來征服的嗎?多麼榮耀,威武的壯舉!”
“倒是那只騷鹿,自稱大自然的守護者,結果卻被赫茲魯爾打敗,活捉了回來。”
“等於是赫茲魯爾征服了大自然,不愧是偉大的可汗!”
“婊子嘴倒是很硬,用起來一定很爽。”
露娜拉的控訴非但沒有刺激到半人馬們,反而讓周圍發出一片贊嘆聲。露娜拉不禁目瞪口呆,嬌唇張開又閉合,卻說不出半句話,生活習性與族群觀念的巨大鴻溝,讓她任何言語上的反擊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她不明白,為什麼艾澤拉斯竟有這群野蠻無恥的種族,可以輕易地蔑視與踐踏大自然?難道自然的深奧和偉力也無法使他們敬畏?這就是哥哥扎爾塔和那位被腐化的土元素公主瑟萊德絲所生下的,被詛咒的血脈嗎……回想起半人馬們的起源,露娜拉緩緩地打了個寒噤,一種可怕的預感在她心中悄然萌芽。
關押著露娜拉的囚車在經過無數半人馬的圍觀和指指點點後終於停了下來,露娜拉微微松了口氣,心中竟生出一絲解脫之感,然而下一刻,鐵籠大門咔嚓一聲打開,赫茲魯爾偉岸的身軀出現在露娜拉眼前,身後跟著兩個半人馬掠奪者。
露娜拉再次提高警惕,努力支撐著自己被緊縛的身體跪坐起來,恨恨地盯向赫茲魯爾。“你,你要干什麼?嫌給我的羞辱還不夠?”
“羞辱?不不不,不要誤會了,我只是請高貴的樹妖小姐參觀一下我們的村莊,感受感受下半人馬們的熱情而已。”赫茲魯爾攤手,作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
“呸!強詞奪理,分明是想要讓我以一副敗者的樣子呈現在你們面前,好滿足你們變態的征服欲,真是野蠻,無恥!”
“吼,話可不能這麼說,畢竟這里從今以後就是你生活的地方,是你的新家了,不熟悉下環境怎麼行?你們兩個,把她腿上的繩子解開,別讓她一直躺在地上。”
兩旁的半人馬上前粗魯地抓住露娜拉的鹿蹄,將繩子解開,還順帶把鹿身與手臂之間的繩索以及纏在手臂之間的長發也解了下來,但身上的菱形捆縛和反綁在背後的雙手還是保持著原狀。
露娜拉蹬了蹬蹄子,將背後的長發輕輕一甩,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线,雖然她的雙手和上身還是被束縛著,但好歹腿腳重獲了自由,不用再像一頭牲口一樣只能側躺在地。那碧綠長發迎風飄舞,發間生長著嬌花芳草,彌散出沁人心脾的香氣,性感曼妙的赤裸上身和重重麻繩糾纏在一起,交織出一種畸形而病態的美,就如同失去雙臂的維納斯一樣。
赫茲魯爾看呆了,呼吸聲逐漸變得急促。實際上不止赫茲魯爾,所有圍觀的雄性半人馬都被露娜拉的美麗撩撥地魂不守舍,只顧直勾勾地盯著看,連各自的伴侶無論怎麼敲打也沒有反應。雌性半人馬們對此卻十分惱怒,她們的皮膚粗糙無比,基本都是濃眉大眼,根本無法和天生麗質的露娜拉相提並論。看著這個明明是俘虜卻奪去了雄性眼球的樹妖,雌性半人馬們眼睛里的嫉妒與憤恨熊熊燃燒,仿佛要噴出火來。
“別開玩笑了,我的家在森林,在美麗的大自然,不是在你們這肮髒的強盜聚集地!”露娜拉艱難地撐起四肢在囚車上站起來,雙手被束縛的感覺使她十分不習慣。“如果你想讓我以這副屈辱的姿態活下去的話,那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寧可接受死亡,也不會帶著恥辱苟活!”
赫茲魯爾回過神來,臉上重新掛起獰笑,兩撇細長的小胡子顯得極其猥瑣。他走到露娜拉跟前打量道:“不愧是半神的女兒,和其他女人就是不一樣,但我說過了,你是我們戰利品中最耀眼的瑰寶,不會就這麼輕易毀掉的。你過去的身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就是個戰利品,所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由不得你!”
“才不是什麼戰利品,我是大自然的守護者……啊!好痛!你在做什麼,放手!”露娜拉還想反駁,但赫茲魯爾直接抓起她額頭上的那對鹿角,將她從鐵籠中硬生生拽了出來。露娜拉吃痛,剛想甩開,卻感覺胸口傳來一股異樣,原來赫茲魯爾那寬厚粗糙的大手已經開始在她那對美乳上肆意撫摸,揉捏。一手都罩不完的豐滿乳球在赫茲魯爾的把玩下扭曲,變形成各種形狀,吹彈可破的嫩滑乳肉讓赫茲魯爾愛不釋手,一邊感受著手心傳來的美膩觸感,一邊有意無意逗弄著乳峰上被樹葉遮擋住的玲瓏玉珠。赫茲魯爾沒有收力,挺翹飽滿的乳房就這樣被無情地褻玩,摧殘著,留下道道印記。
刺癢和羞恥讓露娜拉潔白無瑕的臉頰染上了一層紅暈,香汗滴滴綻出,她掙扎著想甩開赫茲魯爾有力的大手,卻是徒勞無功。慢慢地,露娜拉感覺自己被愛撫的身體中生出一股燥熱感,這股感覺是如此強烈而迅猛,不斷衝刷著她的理智,讓她渴望更多愛撫。不,明明自己是在被敵人如此粗魯地猥褻著,明明那只手是這麼粗糙,熾熱得像塊熔岩,但為何還是會覺得這麼舒服呢?
“放開你的髒手!不要碰我!”
“吼,你的乳頭硬了啊,嘴上說著不要,沒想到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赫茲魯爾下流的話語在露娜拉耳邊響起,手上的動作卻是一刻不停,持續挑逗著乳頭。“作為高貴的森林之女,竟然如此言不由衷,難道說你天生就是這麼飢渴?”
露娜拉羞紅了臉,自己平時呵護有加的嬌美乳頭竟然在敵人的撫摸下充血挺立,頂得遮羞葉上出現了兩點激凸,顯出淫靡的陰影。露娜拉不禁無地自容,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我沒有……”
“不要否認你的內心了,你就是如此貪婪,欲求不滿,而且永不滿足。毋須感到羞恥,這不過是生物本能罷了,你只需順應你的欲望,好好享受這份快樂。”赫茲魯爾像個惡魔一樣不斷誘惑著,腐蝕露娜拉的意志。“現在,放開一切,讓所有人欣賞你的美吧。”
“欣,欣賞……?呀啊啊啊!”
赫茲魯爾趁著露娜拉不注意,以迅雷之勢抓住乳房上的遮羞葉,將其扯落下來!露娜拉驚叫一聲,失去了樹葉的最後防线,那對傲人的乳峰就這樣暴露在陽光之下,渾圓挺拔的乳形是如此完美,如同清晨初摘的蜜瓜,顆顆飽滿而晶瑩剔透,細密的汗珠就像露水一樣落在乳肉上,直叫人口舌生津,一圈粉紅色未經人事的乳暈花冠簇擁著中間的嬌羞乳頭,經過赫茲魯爾剛才的愛撫,鮮艷透亮的仿佛可口的櫻桃,脹鼓鼓地翹立著,全然不顧主人的意志。嬌美的乳頭,白皙豐滿的乳肉,以及少女美好誘人的赤裸嬌軀,一同構成了一幅春色淫靡的畫卷。
“住手啊!變態!禽獸!不准看,不准看,給我遮回去啊!”露娜拉全力掙扎,想要遮擋住自己羞人的雙乳,但無奈雙手均被反綁在背後,除了焦急而氣惱的喊叫外什麼也做不了。赫茲魯爾看著少女的秀妍美體,又是一陣呆滯,就連周圍視奸露娜拉的雄性半人馬們也是倒吸一口涼氣,整個聚落都因這份天然的美麗而鴉雀無聲。身為樹妖,露娜拉本能的親近與崇尚大自然,因而她不喜歡各種綢緞布料制作的衣物,無論穿著還是打扮上都盡可能向著最自然野性的風格靠攏,但這並不意味著她跟那幫鷹身女妖一樣,是個喜歡袒胸露乳的暴露狂。赤裸胸口上的絲絲涼意讓露娜拉又羞又惱,卻又無法掙脫繩索來遮掩自己的身體。
赫茲魯爾猴急地一把將露娜拉抱在懷里,常年不曾清潔過的嘴狠狠地在露娜拉光潔的脖頸和鎖骨處舔舐,吮吸,再輕輕咬上一口,種下一排排吻痕,盲目的向外宣誓著這具無瑕女體的主人。兩只手也沒有閒著,一邊在滑嫩如白玉的美背上來回摩挲,一邊繼續揉捏,褻玩著豐滿嬌彈的奶子。露娜拉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緊緊貼合在赫茲魯爾毛發旺盛的小腹上,毛毛糙糙的刺癢感和令人作嘔的惡臭差點讓露娜拉昏厥過去,可愛伶俐的眼睛中漸漸蒙上了一層水霧。
“……放開我……不要……啊……”反抗聲是如此微弱,以至於顯得有些無助。赫茲魯爾並不理會,在品嘗完鎖骨和香肩後順勢而下,貪婪地舔弄著兩枚彈滑嬌美的玉兔,舌頭如蛇信子般上下撥動美乳,在乳肉上留下一灘灘涎水,然後轉移到白皚雪峰的山巔,圍繞著鮮艷的丹頂不停畫著圈圈,惹得露娜拉一陣戰栗與腿軟,幾乎站立不住。巧舌在丹頂上縱橫交錯,勢同盤踞的飛龍,牢牢包裹著粉嫩欲滴的乳豆,時而柔雨輕點,時而狂風鞭撻,嫻熟地給予著愛欲和快感。
“咿,不要,不要摸……停手……呀!”露娜拉哪里受過這樣的愛撫,小臉紅的跟熟透的苹果一樣,一句連貫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咿咿呀呀地發出淫靡的嬌喘。赫茲魯爾如同打了一針興奮劑,手和嘴上的動作更勤快了,輕咬著右側激凸乳頭的同時在另一個乳頭上輕搓揉捏,再輕輕含住那挺立的粉嫩蓓蕾,忘情地吮吸著,形同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想要在露娜拉的乳頭里吸出那不存在的乳汁。
“嗚……啊……啊……啊……”露娜拉眼中漸漸失去高光,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讓她目眩神迷,她隱約感到內心中有什麼東西正在蘇醒,要將她的理智占據一般。身體在顫栗,但不僅僅是害怕與羞惱,似乎還有什麼另類的情緒從中作梗,小腹越來越熱,如同有一團火在燃燒,炙烤著她的五髒六腑,一股莫名其妙的尿意開始充斥,讓她情不自禁地夾緊了身後的兩只鹿腿。
似乎是感覺到了露娜拉的異樣,赫茲魯爾騰出一只手,向露娜拉小鹿下身的屁股摸去。“呀!不准碰那里!很髒的!”露娜拉慌亂地想要阻止半人馬可汗,但赫茲魯爾無視阻撓,輕觸露娜拉圓潤飽滿的鹿尻,一條粉嫩如花蕾的美鮑位於正中,光潔明淨的恍若白雪,周圍沒有任何毛發,兩瓣肥美豐腴的陰唇就這樣暴露在外,若隱若現地閃爍著其中被蜜液滋潤得晶瑩透亮的粉嫩屄肉。
“吼吼,沒想到你還是白虎啊,不愧是天生的悶騷母畜,調教價值很高。”赫茲魯爾一邊說著下流的言語,一邊劃撩露娜拉的光滑陰阜,兩瓣陰唇因為動情而微微翕動著,仿佛一張一合的美蚌,屄穴內隱約露出的櫻色肉膣更像是鮮美的蚌肉。半人馬可汗像打開肉蚌一樣用手指撥開穴瓣,露出陰穴內壁粉嫩的層層肉褶,再用手指慢慢摳弄,時重時輕,有意無意地撥弄著那顆嬌軟滑嫩的豆蔻,惹得露娜拉嬌喘連連,屄穴情不自禁地溢出更多晶瑩蜜液。
“你……閉嘴……啊!放手,別再摸了……嗚……”
赫茲魯爾依舊無視露娜拉孱弱的抗議,把玩了好一會美鮑才慢條斯理地收手,伸到露娜拉眼前,讓她看到那黝黑粗糙的手指上閃爍著的點點晶瑩,也不知道是什麼無色透明的液體,中間還有一串水珠連接而成的絲线。
“還流水了,看來樹妖小姐對我的手法很滿意啊。”赫茲魯爾淫笑著說道。露娜拉雖然不知道赫茲魯爾手上是她流下的淫水,但對她來說顯然並是什麼好東西,自己竟然在敵人的狎侮下流出了那種東西,簡直是奇恥大辱。她掙扎反抗道:“呸,誰滿意了,趕緊放開我!”
“別著急,接下來還有更快樂的事情要做呢。你們兩個,把那東西抬過來!”一聲令下,一座木質刑台便被半人馬掠奪者搬了上來,刑台中間是一塊豎起的厚實木板,木板上挖了一個洞,剛好僅夠脖子大小,看上去就是個木枷。兩個半人馬掠奪者連拖帶拽將露娜拉帶到刑台上,抬起沉重的上半部分,使木枷分為兩塊,然後把露娜拉的娥首卡進木枷的凹槽上,最後再將兩塊木枷合一,這樣露娜拉就被木枷鎖住了整個頭部,脖子以下的身體和娥首分別位於木枷的前後兩側。露娜拉不安分地扭動著,像被關住的牲畜一樣前後拖撞木枷,想從這種刑具上下來,但沉重的木枷和刑台是連為一體的,同樣站在刑台上的她根本動不了分毫。
“終於要殺了我麼,動手吧,我早有覺悟了。”露娜拉掙扎無果後閉上了眼睛,她一心認為半人馬們終於要給她一個痛快,卻聽到身後傳來半人馬可汗戲謔的笑聲。“殺了你只會浪費了這具強健又美麗的身體。放心,我們是要做快樂的事,睜開眼好好看看,那是什麼。”
露娜拉猛然睜開眼睛,兩具健壯的半人馬身軀頓時映入眼簾,馬後腿間夾著的東西更是奪人眼球,那是條黝黑而粗壯的棒狀物,長度足足有四十厘米,都快到達半人馬的馬肚中央了,虬結跳動的血管盤踞在肉柱上,末端吊著兩顆巨大的沉甸甸的球體,雜亂的黑毛叢生,頂端則是類似烏龜頭一樣的猩紅肉帽,顯得極其凶惡。就算露娜拉再怎麼不經人事,也不可能不明白那是什麼東西,嬌俏的小臉頓時煞白,這也太大了吧,以前只在瓦爾莎拉偷偷看過雄性德魯伊那里,但和眼前的半人馬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難道……
“不,不會吧……”露娜拉咽下口水,發出難以置信的聲音。
“那只是我們部族勇士中最普遍的長度。”赫茲魯爾的話從頭頂上方傳來。露娜拉艱難抬起被木枷拷住的頭,只看到一張凶煞丑陋的馬臉,淫邪的眼睛正自上而下打量著她,背對陽光投下的陰影籠罩在露娜拉慘白的臉頰上,讓她呼吸為止一滯。“身為這片聚落的王者,我的寶貝可不遜色任何人。放心,你的第一次獻給我這樣的雄性,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露娜拉感覺到她的臀部似乎被貼上了一根奇怪的棒狀物,表面凹凸不平,像是長了許多肉粒疙瘩,在緊俏的小鹿翹臀上不緊不慢地摩挲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在她心底炸開了。
“不!不行!不要把那東西塞進來,走開!走開啊!”露娜拉使盡最後的力氣瘋狂掙扎,想要擺脫赫茲魯爾的控制,卻因為身體虛弱而宣告失敗。她試圖抬起蹄子踢他,赫茲魯爾不以為意,兩只馬蹄勾住露娜拉的鹿前蹄,馬腹壓在鹿背上,很輕易地便壓制住了露娜拉的反抗。
“嗚哇!我道歉,我向你道歉!我投降,求求你,我的父親是荒野之神,只要你放過我,什麼要求他都能滿足你!”露娜拉終於承受不住,發出絕望的哭喊,淚滴在眼角緩緩滑落。“不要進來,求求你了!”
“樹妖小姐,看來你還是沒明白我說的話。”赫茲魯爾一把摟住胯下鹿身,緩慢而冷酷的擊碎了露娜拉最後的希望。“你現在不過是一件戰利品,連自己的命都掌握在別人手上,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而且我只是想讓你感受身為雌性的快樂,這是榮耀,在座的眾位部族勇士都能見證,你還不明白這對你而言是多大的恩典?”
露娜拉驚恐地望向四周,才看到除了來自雌性半人馬嫉妒輕蔑和幸災樂禍的眼神外,雄性半人馬們都一臉熱切地盯向這邊,眾多猥瑣丑陋的臉上都掛著陰鷙的冷笑,仿佛在觀賞一場盛會,無數沉重的呼吸聲夾雜著興奮的叫好聲在據點中回響。
“不要看!不要看這邊!”如果說有個詞叫目光如炬,那露娜拉感覺自己就是被無數盞燈火徹徹底底包圍了,身體的每一處地方都被照亮,一清二楚,連私處也絲毫不剩,而且還是以這種被繩索與木枷束縛的尷尬姿勢。赫茲魯爾繼續摩擦著他那恐怖猙獰的肉棒,為最後的衝刺做准備,隨後露娜拉的小穴外壁突然感受到一股硬硬的觸感,像在叩門一樣在她的陰戶周圍敲敲打打,卻又逡巡不進。
「天啊!他真打算在這麼多人眼前干我!」可怕的念頭在露娜拉腦海中升騰而起,鹿蹄在重負下顫抖發軟,極度的恐懼和羞意讓她快要支撐不住了,連求饒都變得結結巴巴。
“求,求求你……至少……不要在這里……做——”
噗呲!
“咕啊啊啊啊啊!!!”
露娜拉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赫茲魯爾猙獰的馬屌就這樣毫無預兆地貫穿了她未經人事的處子之地,在狹窄曲折的幽徑中留下了第一位訪客的足跡。屄穴內溫暖而緊致,如同膜膠套子般緊緊包裹住筋肉虬結的肉棒,每一塊穴壁上的肉褶都仿佛是柔若無骨的小牙,輕輕嚙咬在堅硬的棒身和充血龜頭上,欲拒還迎地阻礙著肉棒向前推進。赫茲魯爾暫停動作,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胯下傳來的緊致快感讓他忍不住嘖嘖贊嘆,這是任何雌性半人馬都比不了的。
“吼,你這頭母鹿的騷屄可真緊啊,太爽了,簡直是難得的名器啊。”
“嗚……嗚嗚……嗚啊……”大顆晶瑩的淚珠從露娜拉的眼角滑落,匯聚成兩道小溪,在清麗的小臉蛋上緩緩流下,顯得那麼無助又惹人憐愛。她是大自然的衛士,守護樹妖姐妹們的荊棘,可當她落敗,陷入敵人的魔掌中時,又有誰來守護她呢?“痛……好痛啊……不,這不是真的,一定是噩夢……只要醒過來,一切都會恢復原狀的……”
赫茲魯爾拽起露娜拉的一只鹿角,迫使露娜拉仰頭,讓那雙淚眼朦朧的金黃色美眸只能看向自己,試圖逃避的露娜拉就這樣被拉回了殘酷的現實。“很遺憾,樹妖小姐,這可不是夢境,你現在已經處女畢業了,而對象卻是被你視為詛咒的後裔!所謂的雜種!野蠻的半人馬!呵呵哈哈哈!被死敵的頭領奪走第一次的滋味怎麼樣?一定爽死了吧!”
話音剛落,胯下又是蓄力一捅,肉棒咆哮著頂進了花穴深處,一路高歌猛進,如攻城錘一般撞擊在幽徑盡頭的子宮頸前。“呀啊啊啊!!”露娜拉淒絕哀婉的嬌啼如鳳凰泣血,在綠洲上空久久不息。圍觀的半人馬們齊聲發出勝利的戰吼,仿佛在慶祝一場獻祭儀式順利完成,而祭品便是被禁錮在祭壇正中央的可憐樹妖。刺耳的吼聲與露娜拉淒慘的悲鳴聲相互應和,構成了一場目不忍視的殘酷盛宴。
赫茲魯爾滿意地享受著胯下尤物的美穴和周圍狂熱的歡呼聲,緩緩松開頂到子宮頸前的肉棒,開始有條不紊地抽插起來。“對了,忘了告訴你,半人馬的陰莖在做愛時會散發催淫氣息,好好享受這份快樂吧~”他兩手握住露娜拉頭上的那對鹿角,就像握住方向盤一樣,駕馭著這匹美艷的坐騎。肉棒則在花田中持續耕作,一進一出如此往復,形同活塞,起初輕柔平緩如微風細雨,滋潤著初開的花苞,隨後動作逐漸加快,力道也逐漸加重,如狂風暴雨鞭撻著嬌弱的花芯,在這片初耕之土上降下雷霆雨露。
“嗯啊……嗯……快停下……不要再……嗯……”隨著破瓜之痛減輕,一股強烈的快感開始侵襲露娜拉的感官,使她發出含混不清的浪叫,眼睛渾濁而迷離,小腹深處的熊熊欲火不斷灼燒著這副赤裸的淫靡之身,原本白皙皎潔的肌膚也變成了淡紅色,如同初熟的苹果一樣紅嫩剔透,上面還附著著一層露水般的晶瑩香汗。露娜拉嬌軀不住地顫抖,被迫與赫茲魯爾的動作保持合拍,以舒緩體內那股灼熱感,然而隨著動作逐漸熟稔,她發現自己竟不由自主地開始迎合赫茲魯爾,陰阜仿佛在適應了突如其來的闖入者後主動接納了它,緊緊地吸住肉棒不肯撒手。蜜穴中泛起一股更洶涌的潮意,本就濡濕的狹窄陰徑此刻已是春潮泛濫,一汪春水形成涓涓細流,為赫茲魯爾充血的龜頭送去了汩汩春意。
“媽的,水真多啊,呼呼,太爽了……喂!屁股給老子扭起來!你這騷浪蹄子,別想在我眼皮底下偷懶!”赫茲魯爾啪地一下抽在露娜拉彈滑的鹿臀上,留下紅色的手掌印。“咿!”露娜拉嬌啼一聲,鹿蹄發軟,翹嫩的鹿臀因為刺痛而死死夾緊,只能笨拙地扭動著屁股迎合半人馬可汗,以免遭受更多懲罰。
“不錯,還挺上道。承認吧,你就是個天生的婊子,淫亂的母畜,不是什麼森林的守護者,你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取悅我這種強大的雄性!”
“咕嗚……不……我露娜拉……啊……就算死,也不會承認......”
啪!
孱弱的反駁沒有絲毫效果,反而招來了更凶殘的報復。
“咿咿咿!!!”
“露娜拉嗎,是個好名字。”赫茲魯爾無情地加重了胯下抽插的力度,“可惜卻沒有身為母畜的自覺,記住,你現在就是個最卑微下賤的肉奴隸,無論是誰都可以踩在你團這放蕩的淫肉上,而你,只能接受!對我,你要叫主人,對主人的話,你要言聽計從,不能有一絲違背!”
“哈啊……休想……”露娜拉反抗的話頭剛起,就被半人馬可汗的馬屌重重頂了回去。“啊啊~停,停下…….要死了……”
“叫我主人。”
“不可能……!咕嗚……不要再頂了,我叫,我叫!……主,主人……”
“太小聲了,沒聽見!”
“……主人!我說主人!快停下,快停下啊!”露娜拉幾乎是自暴自棄般的吼了出來,話一出口,她就愣住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作為高貴的半神長女,森林守護者的她怎麼會說出那種話?
“呵,竟然還敢對主人大喊大叫,試圖命令主人,身為一個奴隸,不合格。”赫茲魯爾像個鑒定官一樣下達了冷酷的判決,胯下的動作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地深入抽插起來,直插得露娜拉喘不過氣,小嘴不住地張合,像條即將溺死的小魚兒。
“嗚……你,你騙人……咿!”
“看來我有必要教你怎麼當好一個雌畜奴隸。”赫茲魯爾說著又是一巴掌拍在露娜拉翹嫩的小鹿屁股上。“除了要聽主人的話以外,奴隸還得有奴隸應有的態度,對主人,不,對所有願意臨幸你這騷浪母牝的雄性,你都必須表現的溫馴順從,就算是打罵侮辱,那也是給你的施舍,懂嗎?”
“嗚……啊……啊……”活塞運動的頻率越來越快,露娜拉被小腹傳來的燥熱與肚脹感侵擾得無比難受,快感像潮水一樣漫遍全身,最後堵住喉嚨,溺水般的窒息感讓她說不出一個字,只能嗯嗯啊啊的淫叫著。
“你的身體現在也不屬於你了,而是眾位半人馬勇士共同的財產,一介奴隸可沒資格擁有任何私人物品,所以從今往後你不能再穿任何衣服,就給老子裸著,不許遮掩,除非我答應賞賜你這個奴隸應有的裝飾才能穿戴,聽明白沒?這輩子就以這副赤身裸體的淫蕩姿態示人吧,你只需要每天搔首弄姿,用那具放蕩淫亂的肉體滿足半人馬勇士們就行了。”赫茲魯爾一手攬住露娜拉健美的鹿身,粗大的馬屌插在鹿穴里,將露娜拉的下半身高高頂起近乎懸空。“還有,身為奴隸,接受調教是固有的義務,為了把你那與生俱來的淫賤雌穴改造得盡善盡美,我會好好了解和開發你的身體,把你這頭騷鹿無論身心都馴化成最完美的母畜的,你就做好准備,懷著感恩與順服的心迎接今後無盡的調教吧!”
“別,別開玩笑了……哈……我怎麼可能,啊……答應……”露娜拉喘息著,被赫茲魯爾肏的臉色潮紅。 “趕緊,停下……你說過的……”
“哦~行吧,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動了。”赫茲魯爾話鋒一轉,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應允了,胯下的巨物也不再在露娜拉的屄里動彈。露娜拉有些愕然,蠻橫淫戾的半人馬可汗這時候竟然肯聽她的話?明明先前怎麼哀求他都沒回應……露娜拉不明所以的扭了扭被緊縛的雙手,蹬蹬鹿腿想要站直,卻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你,你那東西怎麼還在里面啊……快拔出來,好難過的……”赫茲魯爾那堪比小臂粗細的馬屌就這麼橫臥在露娜拉的屄穴里,難受的燥熱感非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愈演愈烈,更糟糕的是她還只能保持著撅起屁股被頂在半空的姿勢,就連讓鹿蹄挨近地面都辦不到。
“呵呵,我說的是我不動了,可沒說過要拔出來,對吧?”赫茲魯爾的糙手又開始在露娜拉性感唯美的赤裸嬌軀上游走,揉捏著胸前那對彈滑渾圓的乳球。“再說,你不也挺享受的嗎,言不由衷,真是賤啊~~~”
“你胡說,享受什麼的……怎麼可能有,那種感覺……!”
“還嘴硬,看看你的小騷逼,都快淌成條河了,流的水比我們這綠洲還要多,上輩子怕不是個泉眼吧?哦,抱歉我忘了,你現在也看不到,因為你正被架著讓我干呐,呵呵哈哈哈哈~”
赫茲魯爾無比低俗的揶揄和羞辱惹得周圍一片譏笑聲,多數半人馬都露出或鄙夷或譏諷的表情。在露娜拉與赫茲魯爾的下身交合處,幾道水漬和下面一汪小水潭反射出亮堂堂的光线,不過露娜拉已經沒有多余的羞恥心來顧忌其它視线,現在她只感覺小穴如同被塞入了一條燒紅的烙鐵,劇烈的燒灼感和鼓脹感橫亘在初經人事的花蕾里,讓她快要瘋掉了,可恨的是赫茲魯爾似乎是真不打算動,就這麼任由那根萬惡的肉棒呆在里面,把小屄塞得滿滿的,一絲縫隙都不肯剩下。露娜拉的下半截鹿身就這樣被勃起的高挺馬屌頂在半空中,鹿蹄連地面都挨不著,整個人就像被支起的帳篷,只能胡亂踢蹬鹿腿,看上去淫蕩又滑稽。
露娜拉難受極了,那肉棒堵在她屄穴里,仿佛把自己腹中那團欲火也死死堵住了,無處疏導,也無處發泄,再加上赫茲魯爾一刻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撫摸,揉捏自己全無遮擋的美膩乳房,挑逗那兩顆敏感的紅豆,讓欲火也開始漸漸突破小腹的界限,從內蔓延到外,將她的肌膚燒燎的越來越紅。淚水自肉棒捅進陰戶後就沒停過,將原本姣好嫵媚的臉龐暈染的無比淒然,朦朧的眼睛里氤氳出不知是羞恥,還是情欲的迷離之色,再配合小酒窩上一抹不自然的紅暈,更令人神魂顛倒。無處可避,無處可逃,露娜拉只能啜泣著,顫巍巍地扭動被重重拘束的手臂與身體。
無邊的空虛感吞噬了露娜拉的神志,膨脹的欲望讓她已經無法再思考別的東西,只剩下一個念頭——從這永無止境的情欲地獄中解脫,否則腦子遲早會被無法滿足的欲望之火燒壞掉。“好難受,咕……救,救命……快,拔出來……呀啊~”露娜拉輕啟嬌唇,不連貫的話語夾雜著淫叫,像是在呼救,又像是在渴求。
“我說了,我沒承諾過要拔出來。”
“那就……別停,別停啊啊……”露娜拉如訴如泣,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求求你,動一下,不要讓我這麼難過……咕嗚……”
“哦?終於肯直面自己的內心了?”赫茲魯爾一臉壞笑,胯下一捅到底,然後慢慢動起來。“你這頭騷鹿,既然這麼渴望我的寶貝大棒,那就得拿出應有的表態。說吧,你想要什麼?”
“嗚哦……棒……啊,大棒,我想要大棒……!
“嗯~不錯,再說說你為什麼想要我的大棒。”
“因……呼啊……因為,我想,啊~舒服一點……”
“很遺憾,露娜拉小姐,回答錯誤——”赫茲魯爾剛剛起動的馬屌再次停下。“看來,你還是沒有作為母牝奴隸應有的覺悟啊,可惜……”
露娜拉慌了,快感的驟然停滯使她愈發急不可耐。 “不要停下來啊!求,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哈啊……好難過......”
“那我就大發慈悲提醒你一下好了,想想之前我教導過你哪些話——”赫茲魯爾緩慢地抽動肉棒,以防欲望高漲的露娜拉因壓抑過度而發瘋,但動作幅度又十分有限,死死地卡在露娜拉抵達高潮的臨界點上。“說出來吧,向眾位聚落的勇士宣告,你從今往後的新身份,你的所屬,還有與之相對應的義務吧!”
“我,我……”露娜拉感覺自己的腦顱在嗡嗡作響,先前赫茲魯爾的“教導”像魔咒一樣漸漸浮現在腦海里,深深地鐫刻進了她的思維之中。
露娜拉嘴角張合,喃喃道:“我是……半人馬的奴隸……是……”
啪!
“聽不見!給老子大聲點!”赫茲魯爾吼道,一巴掌扇在翹起的鹿臀上。“而且要說清楚,不許含混其詞!越詳細越好!說對了,我就給你最想要的肉棒!”
“.…..我,我,我是赫茲魯爾的奴隸!半人馬的公共母牝!不知羞恥的婊子騷貨!!!”
啪。
不是巴掌聲,而是露娜拉聽見心里仿佛有根线斷掉了,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她不顧一切的叫喊里,永遠的離開了她。
“我,我不知好歹,擅自和半人馬大人們作對,壞了半人馬大人們的好事,如今只好用我的身體來賠罪!從今往後,我這具淫蕩的肉體就是所有半人馬勇士的共同財產!不能用任何衣物遮擋,因為永不滿足的下賤肉體只需要成天搔首弄姿就足夠了!對任何願意臨幸我這頭淫亂母牝的雄性,我都要心懷感激的服從!我不再是森林的守護者,就是頭只知道侍奉承歡的淫賤母畜!接受主人對我的調教,就是本賤奴必須遵守的義務之一!”
有些事一旦開了口子,往日的顧忌和底线必然會被隨之拋在一邊。下流,作賤的話語一句接一句的從露娜拉的口中蹦了出來,連附近觀賞好戲的半人馬們都為之一愣,無法想象貴為半神後裔的森林之女竟能說出一般奴隸也難以啟齒的話。赫茲魯爾越聽越興奮,露娜拉的話語越是淫賤,他那變態的征服欲和性欲越是能得到滿足,昔日高貴的守護者在他胯下被迫作賤自己的淫靡場面也讓他那根碩大的寶貝愈發高漲了。
“果然是頭淫蕩的母鹿啊……”
“真他媽臊,那種話眾目睽睽之下都能念得出來,下賤,還有臉說自己是守護者,守護什麼,肉棒嗎?哈哈哈哈哈~”
“肏死她!肏死她!”
周圍再次響起半人馬惡毒的淫言穢語以及叫好聲,而露娜拉一片空白的腦子里已經沒有了羞恥,只剩下麻木,喊叫著淫賤台詞的同時還自顧自扭動著肥美的小鹿屁股,迫切想把體內那股欲火排出去。
“好,很好!再說一遍,現在你最想要什麼?”
“肉棒!我要我的主人,偉大的赫茲魯爾的肉棒!求求主人,把那根寶貝狠狠塞進賤奴的騷屄里!捅,捅死賤奴!啊啊~讓不知好歹的囂張奴隸得到教訓吧!滿足奴隸淫賤的渴望吧!”
露娜拉的人身小腹和鹿臀上,兩道閃爍著紫光的淫紋驟然浮現,那原本只應在魅魔身上才能看到的淫靡標記卻這樣出現在了一個樹妖的身體上,在露娜拉騷浪的叫喊聲中清晰可見,修長婉轉的紋路散發著不詳的淫氣。
“不錯,那就滿足你這頭母畜吧,給我挺直了接好!”赫茲魯爾蓄力一捅,馬屌如游龍入海,咆哮著轟進濕潤花園的最深處。
“嗚哦哦哦哦哦!!!”露娜拉眼球一翻,直接失神,狂暴的快感仿佛把她捅了個對穿,只剩下喉嚨里還在不住地發出悶哼聲。
赫茲魯爾嘶吼著,攻勢不同以往,一波接一波將露娜拉不斷地推向高峰,堅硬粗壯的肉棒在濡濕屄穴里高歌猛進,龜頭一次次撞擊到了子宮頸前,初墾的花徑就這樣被無情地反復蹂躪。
“好,好輸胡……啊……嗯……要似了嗚嗚……啊~”露娜拉已經口齒不清,只能胡亂地搖晃著小腦袋,嗯嗯啊啊的發出浪叫。“要去了,要去了啊~”
最後的頂點已然臨近,赫茲魯爾盯著露娜拉失神的阿黑顏,一邊抽插一邊說道:“記住這張面孔,這就是奪走你第一次的雄性,或許你以後還會遇到成百上千的雄性,但無論以後和你交歡的對象是誰,你能想起的第一個雄性也只會是我了。你的一生,也別想再擺脫我的影子!”
猥瑣而丑陋的馬臉是如此可憎,如此可怖。露娜拉迷離的眼睛突然恢復了一絲清明,但已是覆水難收。
啪!啪!啪!啪!啪!
“啊啊~好可怕,好可怕……爸爸,你在哪里……救救我,我不要被敵人內射!我不想懷上敵人的孩子!我不要,我不要啊啊……!”
啪!啪!啪!啪!啪!
“晚了,給我去吧!你這頭淫亂的母鹿!接受老子的子種吧!!”
“救救我!爸爸!!呀啊啊啊啊啊~!!!”
噗~!
在無數次叩擊後,猙獰猩紅的龜頭上終於開出了臨門一炮,霎時間滾燙濃稠的精湯如滔天怒潮,稀里嘩啦地射入了露娜拉嬌貴的小鹿子宮,將里面填充得滿滿當當。露娜拉的鹿腹夸張地大了一圈,呈現出沉甸甸的下墜姿態,小小的子宮根本無法容納如此之多的子種,多余的精液順著膣壁一路流到露娜拉光滑無毛的陰戶外,混合著愛液源源不斷地淌在地上。露娜拉全身僵直,在恐懼和屈辱中迎來了極樂的高潮,美麗的頭顱後仰到極限,展露出修長白嫩的脖子,宛如一只垂死的天鵝。玲瓏嬌唇還保持著高潮時浪叫的張開狀態,現在卻連呻吟也難以做到,只能有一搭沒一搭的呼出溫熱的氣息,形同剛撈上岸的溺水之人,而意識早已在最後的絕頂里被半人馬可汗洶涌的濃精衝到了九霄雲外,只剩下一雙上翻的白眼,恍若已然失去靈魂,只知道一味索求更多欲望的血肉傀儡。
半人馬群中再次爆發出一陣狂熱的歡呼聲,雄性半人馬刺耳粗野的吼叫此起彼伏,丑陋的馬臉上盡是亢奮,中間還夾雜著雌性半人馬們不屑的嗤聲,似乎是在嘲笑落難的可憐樹妖。赫茲魯爾拔出馬屌,一臉得意,剛射完精的猙獰肉棒仍舊保持著恐怖的堅挺,龜頭上甚至還在咕嘟冒出精液氣泡,向著一眾半人馬宣告榮耀與征服。
肉棒離身,露娜拉再也支撐不住,一鹿屁股癱坐在刑台上,鹿腿四仰八叉地抽搐著,光潔滑嫩的白虎小穴還在向外汩汩地流出濃稠精液,一道道精斑將整塊惹火高翹的鹿臀渲染成淫靡的乳白。露娜拉疲累的想要整個躺倒,但不著片縷的上身依舊被捆縛著鎖在木枷上,讓她只能強行保持鹿身跪坐的姿勢,否則全部重量都會壓在自己脖頸上,導致喘不過氣。可憐的樹妖,即使是在被敵人首領爆射後,也只能保持著這副雙手反捆,裸體半跪的屈辱姿態。半人馬可汗松開了握住鹿角的手,露娜拉的頭無力地垂了下去,凌亂的碧綠長發擋住了她的臉龐,也遮掩了她的丑態。
“怎麼會,嗚嗚……這不是真的……”長發下傳出低低的抽噎聲。“被玷汙了,嗚嗚,好想死……”
“呵,尊貴的森林守護者就這點能耐?不行啊,以後得好好調教調教。”赫茲魯爾用馬前蹄踢了踢露娜拉被精液汙濁的鹿臀。“不過現在,露娜拉小姐,你覺得是該休息的時間嗎?”
“.…..誒?”
“我的勇士們可都等了好久了,別急,還有我的其他族人們,這些都是需要你去侍奉的,你可得好好提起干勁噢~”
“不,不,等一下!”露娜拉慌張地抬起頭。“才做完這種事情,已經無法再繼續……”
“放心,半人馬的精液可以減緩你的疲勞,讓你越做越有精神。”赫茲魯爾露出殘忍的笑容。“我們此前損失了那麼多的勇士,這口惡氣還沒出呢,你就代替你的其他姐妹們用這副肉體去贖罪吧!”
“不,不要啊……”
露娜拉驚恐的望向前方,看到眾多半人馬們豎起的雄偉槍林,露出呆滯而絕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