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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約稿)令、年、夕篇——今朝有酒,及時行樂

泰拉ABO世界 ToyamaSei 17997 2023-11-20 01:07

  年太急躁,夕又膽小,可看她倆如今的模樣,又好像已經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想做什麼。那又何必糾結於什麼真真假假,你你我我呢?每天吵架拌嘴,喜怒哀樂,不就是人心嗎?

   ——令的晉升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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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上島有一段日子了。有了令姐的鎮壓,年和夕之間時不時爆發出來的吵架和矛盾總算是消停了一些。實在有難消心頭氣的矛盾,年也會一把撈起夕進屋關門,把人扔床上解決。雖然同為Alpha,但把自己關在畫里宅了多年的夕體力完全無法與年相比,也就更無法與曾征戰沙場的令相比了,三姊妹在一起時,總是年輕的青龍遭殃得更多些。

  

   三姐上艦,博士的擔子一下便輕松了不少,畢竟之前她總是會擔任年和夕之間勸架的角色,也總是勸著勸著就與這兩條龍纏到床上,長此以往,身體總是要受不了的。當初,令的檔案剛剛投遞過來,博士就被凱爾希叫去,商談大炎和歲獸的事情。

  

   “歲獸的事情是炎國內政,境外勢力本不該插手。”凱爾希平靜地說。

  

   “如果年沒有找上門來,羅德島自然可以置身事外。如今麾下收了三龍,日後必定還會有更多,現在才想撇清干系,為時已晚。”

  

   “你該知道,羅德島無法與歲相抗衡。”

  

   “歲相自然是她們自己對付,在年生發與之對抗的念頭的那一刻,歲相就已然敗了。這個無需我們操心。歲獸勢力如果用得好,將是羅德島避免覆滅的關鍵一著。現在,我們只需在外打通炎國關系,以免因為收留歲獸早生事端;在內調和好與她們的關系便是。”

  

   “博士,玩火易焚身,希望你的確認真思慮過了。”凱爾希的綠眸直勾勾地盯著博士,散發出來的冰冷的威圧感轉瞬即逝,她順著博士的話頭接了下去,“炎國你不用操心,我自有辦法。”

  

   “這麼說來,凱爾希醫生是將拉攏艦上歲獸的任務交給我了?”博士卸下嚴肅的神態,語氣輕佻而隨意。

  

   凱爾希冷漠地睨了博士一眼,拿出博士的體檢報告甩在桌子上,趕蒼蠅似的揮手攆人出去:“定期體檢。”

  

   “放心,我身體好著呢!”

  

   “你要是對自己身體還有自知之明,就不會吃完年的辣鍋再跟她們鬼混到凌晨三點。”凱爾希冷笑地譏諷。

  

   博士步子頓了一下,自知理虧地沉默,一言不發地出了醫療部。偏生撞見剛剛話中的罪魁禍首,年看見博士眼睛一亮,搖了搖折扇搭上博士的肩:“怎麼,腎虛了?”

  

   “去,少來咒我,”博士裝模作樣地衝著年的腰間來了個肘擊,滿意地聽到這龍吸冷氣的聲音,“你這麼急匆匆的,要去干嘛?”

  

   “正好,你跟我一起去看看我那個倒霉妹妹。”年抱著博士的肩發力將人往自己路上帶。

  

   “夕?她怎麼了?又把自己關畫里不肯出來了?”

  

   “哎,膽小鬼,一見到令就慫得不行。縮進自己畫里裝鴕鳥呢,沒出息。”年撇撇嘴,趁機好好挖苦了一下自己那個好妹妹。

  

   兩人說著已到了夕住的走廊,一幅長卷掛在牆邊,博士還沒說什麼,年先行走到畫邊拿起折扇敲了敲:“老妹兒啊,我說你要躲到什麼時候啊?”

  

   “要你管,弗想出去,你也莫要進來。”畫卷里面傳出清越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慪氣,博士推測年之前肯定還做過什麼事情,剛好惹惱了本就躊躇不想見人的夕。

  

   博士嘆口氣,想想時間,令還得明天才回來,年這不靠譜的家伙只會越說越讓夕生氣。博士拍了拍年的肩,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再次敲了敲畫卷,沉聲道:“夕,是我。”里面沒了動靜,博士接著追擊:“夕,讓我進去?”里面仍然沒有動靜,博士瞥了年一眼,年揚揚頭示意博士進去。博士抬腳邁入了畫中。

  

   進來是一間風雅的居室,畫家本人背對著門坐在案前,聽見腳步聲回頭看來人,看見後腳跟在博士身後進來的年心頭一火,抓起手邊硯台向自己姐姐砸去。博士詫異地一閃身,年合了折扇堪堪擋過迎面砸來的硯台。

  

   “年,你老實交代,你又作了什麼死了?”博士眼疾手快地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按住夕欲再度行凶的手,向後面的年沒好氣地問道。

  

   被指名道姓的家伙聳聳肩,收了折扇走過來,在夕怒目而視的眼神下攔腰抱起夕就往床邊走,無視夕的反抗,邊走邊向博士解釋:“哎,無所謂啦,我這個妹妹向來只會在床上老實點,這一點博士你又不是不知道。”

  

   “年你放開我!你個變態,休想再碰我!”夕被年放在床上,抬腿就要去蹬作勢要上床的年,卻被年一把按住腳踝,反而制住了四肢。

  

   “博士,把她衣服脫了。”這是壓住夕的掙扎跪在床上找博士幫忙的年。

  

   “博士,讓這個人出去。”這是被年死死制住動彈不得向博士求助的夕。

  

   頭疼的博士一步一步走過來,先開口問夕:“年說你又躲著不見人?”

  

   “我……我只是想清靜一會兒……”

  

   博士點點頭,轉而問年:“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了?”

  

   “不就是玩得過了點嘛,我啷個曉得這小家伙會暈過去。”

  

   博士再次點點頭,跪上床開始脫夕的衣服,頂著夕驚詫的目光說道:“先收拾你。”

  

   年露出了勝利的笑容,暫且不管那個“先”字,好好教訓身下這條小青龍才是正事,之後嘛,走一步看一步。博士和年聯手,三下五除二地剝光了夕,隨即一前一後分工明確,作亂的手摸上夕的豐胸和美腿,極盡挑逗之能事。

  

   “博士!你……唔……你怎麼能跟年……合起伙來欺負我!”夕看起來又氣惱又無助,抓住博士在她白皙飽滿的乳房上揉捏肆虐的手,卻被年趁著她分心的當兒拉開了雙腿,夕扭著身子掙扎著,卻被身後的博士緊緊抱住。

  

   夕伏在胯間的腺體因為博士和年四處點火而慢慢挺立起來,年卻惡意地並不去碰昭示存在感的柱體,而是用手指在夕的臀縫上下撩撥。Alpha的女體腔道退化已久,饒是得天獨寵的仙獸也難以像Omega那樣迅速地出水,年深知這一點,她先用手指慢慢探入夕的蜜穴,引來龍女一聲輕吟,見人適應了之後,年迅速地動著手臂在夕狹窄的腔道里抽插,絲毫不給自己妹妹喘息的機會。

  

   “哈啊……年……你……慢點……”劇烈的抽插帶著強力擴張的微痛感,年在性事上向來急躁,夕被要得受不住,癱在博士懷里大口喘氣,青綠色的龍臂緊緊抓著胸前博士的手。

  

   年的指尖感受到的濕意越來越多,年再全進全出地抽送了幾下,便抬起夕的一條腿,解開褲帶將自己脹得生疼的腺體對准夕的穴口一點點送了進去。

  

   “嗚……”

  

   腔道被強硬開拓的不適讓夕在博士手臂上留下幾道血印子,年被夕夾得進退不得,皺了皺眉。博士會意地用手撫上夕發硬的腺體,握住柱體來回擼動。夕被快感衝得溢出一聲喘叫,漸漸放松了僵硬的身體,好讓入侵者進得更深。

  

   年順著穴內分泌的蜜液徑直插到了最深處,直到碰到了Alpha萎縮的腔口才停下。年向來是這般,進得深插得又重,就算是個體軟水多的Omega都經不住她這麼折騰,而夕的求饒年也一貫不會聽進去。混賬。夕暗罵了一句。

  

   然而她現在沒空表達不滿,她的唇舌被博士勾住,正接受博士的攻城略地,腺體被撫慰的節奏有意地與年在她身下頂撞的節奏一致,兩處敏感地方傳來的源源不斷的快感幾乎快要讓夕神魂出竅。她在博士懷里毫無力氣地高潮,所有嬌吟都被博士的親吻堵住。

  

   夕意識模糊地看見兩人互換了位置,年難得溫柔地撫摸她墨綠色的長發,博士則跪在她腿間將腺體送進她體內。

  

   博士的抽送比起年來狡猾了許多,既能文火慢熬磨得夕難耐不已,又能大開大合操得夕合不攏腿,這次博士專門抓住夕的敏感點不放,一下一下精准地往那地方捅。夕的腺體被插得再次硬了起來,夕聽見年輕笑了幾聲。隨即她就被平放在了床上,本來撐在她身後的年繞到了一側,低頭將夕挺立的腺體含進了口中。

  

   “噫啊……不……不要……”

  

   年的唇舌工夫爐火純青,沒幾下就舔得夕挺起腰喘著拒絕。

  

   “夕還是這般口是心非呢。”

  

   “不……我沒有……啊……”

  

   夕再次軟倒在床上,胸口劇烈起伏著,雙腿間被淫水和精液糟蹋得不堪入目。博士遺憾地嘆口氣,對剛剛緩過神來的夕說道:“看來下次得讓夕先來,不然到了後面夕可沒什麼力氣操其他人了對吧?”

  

   夕又羞又氣,瞪了博士和年一眼,索性直接癱床上任由兩人收拾殘局。

  

   博士只花了一個多小時就從夕的房間出來了,要是往常,一人兩龍纏到一處,沒有三四個小時休想見到門開。之所以今天如此節制,是因為博士早就想好了要拉誰來治治這兩個“麻煩妹妹”。今天令尚在外面,不過沒關系,最早今晚,她就回來了。

  

   令一回到羅德島,沒有先回房間,而是先去了一層的酒吧,先小酌一杯洗洗風塵,再談余事。令在酒吧里遇見過許多干員,但卻是第一次在這里看見博士。博士坐在吧台邊上,點了一杯朴素的加冰威士忌一個人默默飲著。令將燈杖立在一旁,坐在博士身側,拿出自己的酒壺,向調酒師要了兩個空杯子。

  

   “博士要來一點嗎?”

  

   博士撐著頭看了看令手中古色古香的酒壺,點了點頭。咕嚕咕嚕……兩個杯子倒上了顏色發深的酒液,一看便知是陳年佳釀。博士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將空杯噔在桌子上。令抿嘴微笑,再次給博士滿上。

  

   “這是我與你第一次單獨相見吧。”博士打破了兩人之間長久的靜默。

  

   “從我這次上島開始算的話,是。”

  

   “我與你從前相識。”博士不緊不慢陳述著。

  

   “是。”令也不躁,一字一句地回答博士。

  

   “我有很多人和事都不記得了。時間、地點、名字、事件,我都無法清晰地抓住,只有感覺和印象是生動的。我不記得你的名字,也不記得我們因何相識,交游幾何歲月,但我記得你的感覺。”

  

   “能夠輕易遺忘的,本就不是需要費心銘記之物。博士不用掛念。不過,我倒是好奇,你記住的,是怎樣一種感覺?”

  

   令回來已是深夜,酒吧里沒有什麼人,她與博士相談的這會兒工夫,吧台只剩下她們二人。頭頂昏黃的燈光熏在博士臉上,那張令人捉摸不透的面孔此時染上了些許醉意,金色的眼睛在暗景中格外絢麗,此時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令看。

  

   “呵呵,”博士輕笑了幾聲,頗為懷念地說,“是醉臥山間,仰天長嘯,放聲高歌的感覺。從一二子游,樂於江湖林水之間,抒胸臆,暢襟懷,起居無定時,唯適吾輩閒心。逍遙二字,令覺得我理解得可夠?”

  

   令撫掌大笑,說道:“博士既有此心,那你我二人便不是舊識,而是故知了。既遇故知,今夜要不醉不歸才好。此處說話有諸多不便,博士還是同我一起回我住處吧。”

  

   博士隨著令來到她的房間,房內陳設古朴雅致,跟夕比起來,令的居所更常用深色調的裝扮。令一進屋便招來酒盞和矮幾,與博士一同席地而坐,鋪了滿地的宣紙也不收拾,就讓它這麼散著。

  

   兩人暢飲許久,從北漠到勾吳,從詩詞到歌舞,談得正投機。

  

   “說起來,我那兩個麻煩妹妹沒給你添麻煩吧?”令笑得別有意味,歪著頭看博士。

  

   “你剛剛上島時就這麼問過,”博士看著眼前的令,她仰倒在長椅上,清藍的眸子帶著一抹狡黠,尾端一點墨色的龍尾晃來蕩去,博士嘆口氣,“你都知道了吧?”

  

   “一到羅德島上就知道了,血親之間的聯系是擋不了的。也難為博士伺候我那兩個妹妹了,不過看起來,她們似乎享受得很。”

  

   博士隨手撩了一點令的長發放在指間把玩,令也不阻止,舉起酒壺張開嘴往下倒。酒水筆直地注下來,流水聲打在博士耳朵里,像是催促,又像是邀請。一飲既畢,令饜足地將酒壺放在矮幾上,博士不知何時已放開了她的頭發,蘸了一點殘留在令手指上的酒含進嘴里。

  

   “喝這個怎麼能盡興呢?”令語罷,捧著博士的臉吻了過來,博士分毫不讓,兩人唇舌交纏,酒酣情熱,醉意在口齒之間蔓延,直到吞入心腹之中,等回過神來,兩人皆是衣衫半解。纏綿的深吻結束之後,空氣中信息素味道炸裂開來,酒香混著木香和花香熏得人神智全無。

  

   令和博士倒在床上,麻利地褪去所有衣物,僅僅眉眼對視一回,唇舌便又相纏到了一處。令的風格與她兩個妹妹都不相同。夕在情事上總是欲拒還迎得多,絲毫不誠實,明明已經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嘴上卻還凶得要命,唇舌相接時往往不會主動。而年直接爽快,無甚耐心,在上位折騰得人全無力氣,在下位又榨得人一干二淨,跟她接吻像打仗似的,非要卷盡最後一絲空氣才肯罷休。

  

   令則不同,令有分寸極了,進退攻守把握得恰到好處,既會含住博士的舌細細吮吸,也會在博士進攻的時候任由博士掃蕩。兩人第二次分開的時候,眼眸都已蘸滿了情欲,腺體早已硬邦邦得等待紓解。

  

   “你先我先?”博士簡短地問了一句。

  

   “隨意。”令渾不在意地答道,扶著博士肩膀平躺下來。博士見令有意退讓也不拒絕,雙手一使力將自己撐在藍龍身上。

  

   “我想喝酒。”博士沒頭沒腦地來了那麼一句,墨色長發披散下來,嘴角噙著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她俯身親了親令的嫣紅眼尾,說,“等我。”

  

   博士迅速起身下床,消失在屏風後面。等人再次出現時,博士手里多了令的酒壺。博士掂了掂手中的重量,管夠。不出片刻,博士便又壓回在令身上。她打開壺口,先送到嘴邊抿了一點,眼神在令臉上轉了一圈,龍女似是猜到博士要做什麼,眉眼間盡是戲謔的調笑。

  

   博士緩緩傾斜酒壺,讓玉液精釀從窄小的壺口傾注而下,倒在令的胸前四散流去。琥珀色的酒液瞬間在白玉般的嬌軀上留下印跡和溝壑,博士頗為難過地皺眉,說了聲“浪費”,低頭去舔舐歪歪斜斜毫無規律的流痕。入口全是細膩至極的觸感和淡淡酒香,博士特意繞開令的雙乳,只去逗弄些不痛不癢的地方。

  

   冰涼的酒液和體溫形成反差,落在身上的感官刺激和心理刺激都極大,博士抬頭看見令胸前已經發硬的紅纓,眸色暗了一瞬,舉起酒壺往那一點上倒,酒剛剛落在上面,博士就俯身去含。

  

   “唔嗯……”

  

   令身子抖了一下,按住博士後腦發出舒服的喟嘆。博士將這一點上落的酒里里外外吮干淨了,轉而又去挑逗另一邊乳尖。令從沒讓人如此放肆地褻玩過她的身體,Alpha萎縮的腔道里開始緩慢地復蘇,她扣住博士的後頸,另一只手被博士按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泄力地說:“啊哈……沒想到博士這麼會玩……”

  

   博士沒空答話,只是抬眼揚眉風情萬種地看了令一眼。隨即終於肯放過被博士舔弄得水光漬漬的乳尖,舉起酒壺順著令的身體越倒越往下,以至於來到令的小腹。博士將酒淋在正下方的龜頭上,讓酒液順著柱身緩緩流下,及時按住了令受了刺激想要亂動的腿。從腺體上流下來的酒液順著肉縫流下去,博士就著酒的潤滑往窄小得幾乎看不見的洞口送入了一指。

  

   Alpha退化的腔道還沒有那麼濕潤,硬要打開的話令肯定會很疼。博士抽來一個枕頭墊在令身下,讓令大張著雙腿,她傾斜酒壺緩緩向穴口倒酒。

  

   “唔哈……博士……”令僅僅叫了一聲,卻沒有阻止,感受到冰涼的液體慢慢進入自己體內,那是自己嗜愛如命的酒,現在正從她從不離身的壺內注入自己從未被使用過的腔道里。令閉上眼,縱使她性情超逸,博士刁鑽的玩法還是勾起了她的羞恥心。

  

   酒液讓擴張變得很順利,博士抽走枕頭,扶著腺體一舉進到底。“嗚啊……”令高高抬起了腰,溢出一聲長吟。博士順勢攬過腰肢將龍女抱進懷里。兩人上身緊緊貼著,下身交纏在一起。令從未有人造訪的體內逼仄溫暖,爽得博士尾骨發麻,博士咬咬牙回了一下理智,手握著令貼在她小腹前的腺體快速擼動著。

  

   令被伺候得極為舒坦,她知道自己穴壁狹窄,被博士滿滿地撐開,甚至能清晰勾勒出博士的形狀。體內瘙癢之處被重重地刮擦,令眯起眼伸手去玩博士的雙乳。墨藍色的手指劃過胸前挺立起來的小點的時候,令感到體內進出的動作頓了一瞬,令滿足地笑起來。

  

   博士抓住在自己胸前作亂的手,將它放到自己頸後,令順從地環抱住博士,隨後便聽到身上人俯在她耳旁說:“受住了。”

  

   話音剛落,身下進犯的動作猛然加劇,仿佛博士理智盡失,被本能驅使得變成一頭只知交媾的猛獸一般,體內的腺體入得一次比一次深,甚至想要破開Alpha不能用的腔口。往常要是像如此這般,年總是要跟博士在床上來一場拉鋸戰,而夕最不耐受,每每都要推拒著博士的肩膀,甚至在年在一旁的時候孤傲全無地叫著“姐姐救我”。

  

   令卻游刃有余地纏上博士的腰,甚至連尾巴也卷了上去,仰著頭盡情享受著博士的猛力衝撞帶來的快感,手撫上了自己的腺體,握著博士的手一起動作。

  

   “呼啊……”

  

   博士在她體內釋放的同時,令也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糊了兩人滿身,博士下了床拿來濕巾清理。

  

   “博士如此這般地夜夜笙歌嗎?”

  

   “令姐就別調笑我了,但是,我很好奇,你們姐妹之間做這種事,沒有忌諱?”

  

   “神獸血脈稀少,近親相交並非禁忌。但你也看到了,我們之間過往並不那麼緊密,即使是姐妹,也有親疏之分,我可沒有與年和夕做過那種事。”

  

   “那如果說我有求於你呢?”

  

   “看來是我那兩個妹妹惹了麻煩了?”

  

   博士纏著令的身子去親她精靈般的尖耳,低聲地說:“她們在床上都不老實。”

  

   第二天博士便約了年和令一起去探訪羅德島大畫家。但是看見熱鬧起來的居室,畫家本人似乎並不領情。

  

   “所以,為什麼要聚到我這里?”夕抱著雙臂頗為冷淡地生氣。

  

   “哎呀,因為你是妹妹嘛。”年豎著折扇敲了敲夕的腦袋,換來妹妹毫不留情的一尾巴,年閃身一躲,順勢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夕開口欲罵,又顧忌著站在一旁的令,只好走到床前狠狠踹了一腳年的小腿肚。令把一切都收在眼中,頗覺好笑地挑起酒壺,給博士使眼色。

  

   高開叉旗袍將年的雙腿半遮不掩地露出來,左腿上紅色的腿紋若隱若現,博士用舌尖頂了頂上顎,正欲壓上去,卻不料年眼神一凌,迅捷地拖拽翻身將靠近過來的博士直接摁在床上。夕和令見狀也上了床,心照不宣地開始脫博士的衣服。

  

   “喂,你們三條龍一起欺負我一個人這合理嗎?”博士見掰不開年壓住她肩膀的手,索性開始叫起冤來。

  

   “這可不是欺負啊,博士。”令褪下了博士身上最後一件衣物。

  

   “你們,都給我把衣服脫了。”博士咬了咬後槽牙,挨個記上一筆,等會兒再跟這三姐妹一個一個算賬。

  

   年最熟悉博士的身體,她伸出尖舌輕輕地在博士鎖骨上舔舐,博士就會壓著聲音仰頭無力地靠在身後夕的肩膀上。火紅的手指攏住博士並不算很大的乳房,盈盈一握便蓋住全部乳肉,中指和食指將小巧的乳尖夾在中間,輕捏慢捻,博士的腰腹便猛地收緊。

  

   “哈啊……年……年……”博士掐著年的肩膀叫道。

  

   只叫了一個名字讓另外兩個人眼神變得有些危險。夕咬上了博士的耳垂,一只手繞到前面想跟她姐姐一起分享博士的雙乳。令則將博士雙腿抬到自己肩上,把手伸到下面去檢查博士的小穴是否准備好了。手摸到的雖然不是一片滑膩,但也是足夠濕潤了。令架起博士的腿,讓那微張的小口慢慢吞下自己的腺體。

  

   與Omega不同,即使這張小口用過這麼多次,每次被腺體破開的時候博士仍會感到疼痛。她皺著眉不悅,抓起正伏在她胸前的年撬開唇齒親上去。年被博士吻得猝不及防,一時竟沒有回過神來反擊。

  

   令的抽插越來越順利,博士的腔道逐漸蘇醒過來,高高昂揚的腺體則被夕握在手中撫慰。這三條龍一個在自己身後,一個又舉著自己雙腿,博士撇撇嘴,抓著跪在她身邊近在咫尺的白龍禍害。

  

   “博士,你的手很不老實嘛……”年逮住博士一個不注意就已經放在她胸上抓揉起來的手

  

   “哈啊……這不是……嗯……讓你早做准備……嗯啊,令……”博士猛地一挺腰,差點就要讓腿從令肩頭滑下去。

  

   “嗯哼,看來這里風景獨盛啊。”

  

   詩詞歌賦寫慣、長於斟酌文字的人說起葷話來讓人牙根都是酸的。博士被令疾如閃電的頂撞插軟了腰,這條該死的藍龍看著文文雅雅的,嘗到甜頭就專往要命的那一點上狠狠碾過去。博士沒來得及應付令在她體內的肆虐,就被腺體逐漸旺盛的射精欲望吸引住了注意力。正當博士在夕的擼動下顫抖著柱身想要釋放的時候,一根青綠色的手指堵住了馬眼。

  

   “夕!你……”

  

   “博士要等著令姐。”畫家淡淡地說了一句。

  

   羅德島粗口。博士氣急敗壞地將自己的甬道用力一縮,令被博士夾得一個激靈,也沒再起捉弄心思,痛痛快快地在博士蜜穴里來回抽插了幾十下,壓著博士的雙腿射在了里面。

  

   令剛剛放開博士,才釋放完癱在床上的人便猛一起身,攔腰抱住身側的年將她摔在了下面。

  

   “夕,幫忙。”博士冷冷地說道,眼里全是復仇的怒火。

  

   跟年在體力上角斗向來就不占優勢的夕喜聞樂見,拉開自己姐姐的腿就操了進去。

  

   “嘶……夕你個小沒良心的……”

  

   “她可比你有良心多了,況且我剛剛伸手進去摸了,濕得剛剛好不是嗎?”博士扶起年的上身,讓她半靠在自己身上,咬牙切齒地對年說。

  

   剛剛折騰完一波的令索性撐著頭躺在旁邊喝酒,看著年被一人一龍夾擊也不幫忙。年身下失守,上身被博士緊緊箍住,跟她睡過千八百遍的博士清楚她身上所有敏感帶,扯來龍尾攥在手上就能讓這條白龍失了所有掙扎的力氣。

  

   “姐姐,我也要把你做暈過去。”夕居高臨下地看著年,毫無溫度地笑著。

  

   夕從來不會說葷話,或者說不肯。只有在被博士和姐姐們前後夾擊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才會自暴自棄地順著她們的意思說些讓自己臉紅心跳的羞恥話。博士不一樣,身經百戰極為惡劣的博士總會用露骨的浪話來增加情趣。

  

   順著夕放的狠話,博士輕輕摩挲著手中覆著白鱗的龍尾,湊到年耳邊一字一句地說:“年,我要把你上下三張小嘴全部操爛。”

  

   聽了這話的龍雖然身子一抖,但熟知對方底线的家伙毫不悔改,變本加厲地抓著博士空出來的那只手放到夕和自己相連的地方,肉穴被夕的腺體滿滿撐開,抽插帶出來的水糊滿了交合之處。年壓下博士的腦袋在她耳邊吐氣:“你已經輸了三分之一了,博士。”

  

   夕和令沒有聽到年在博士耳邊說了什麼,只看見博士磨了磨牙,抬起白龍的上身,抓著龍尾往她身下探去。博士被媚態盡顯特意蠱惑人的年勾得大腦轟鳴,滿腦子都是要將這條龍干死在床上。

  

   毛茸茸的尾尖在年的後穴搔著,博士攥緊龍尾一點一點往狹小的入口塞進去。博士雖然嘴上放著狠話,但看見年皺起纖眉仍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難受?”

  

   博士沒有得到回答,等來的是年在她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道。年難受極了,後穴被尾尖掃得癢得很,下粗上細的龍尾於深處的空虛毫無幫助,腸壁層層絞著敏感的尾鱗,前穴被刺激得咬緊了夕的腺體,這更讓得不到滿足的後穴難耐極了。

  

   “嗯哼……”夕被年夾得悶哼出聲,腺體被鎖在里面進退不得,她對正可憐自己手臂上血印子的博士說,“博士,你再不來,我要被她夾斷了。”

  

   博士不應期也過了,她一把扯出塞在後穴里的龍尾,托起年的嬌臀對准後穴插了進去。被兩人夾在中間的白龍高仰著頭,眼神迷離,雙手緊緊抓著博士橫在她胸前的手臂,頭靠在博士肩膀上張著口喘息著,顯出一副承受不了的樣子。然而博士和夕都知道,這遠遠不到年承受的極限。

  

   博士的肉莖每插入一寸,就更加擠壓待在前穴的夕的腺體,夕倒吸著涼氣,層層軟肉一起疊上來,箍得夕生疼。躺在一旁看戲的令終於開口出聲了,她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說:“年,放松點,別夾那麼緊。”

  

   Alpha前面逼仄的腔道被壓迫到極致,博士的會陰緊貼著她的臀肉,幾乎把整根長莖全部頂了進去。下面兩個洞口全被塞得嚴實,年很想對她唯恐天下不亂的三姐翻一個白眼,卻被博士凶狠的抽送打亂了神智。

  

   “肏一肏就松了,你說是不是,年?”

  

   “確實順暢了不少呢,姐姐。”

  

   夕和博士狼狽為奸,每次都默契地同進同出,兩根陰莖隔著一層薄薄的軟肉彼此擠壓著,總要頂到年的身體最深處才肯拔出來。年體內溫度本就高於常人,嬌嫩的軟肉被兩根粗長硬物狠狠摩擦過去,甚至已經開始發著燙。夕同為龍種倒無甚所謂,但博士覺得自己仿佛進入了一個熔爐。

  

   年顯然意識到了這一點,她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向後勾住博士的脖頸,問道:“博士這就受不住了?——嗯啊……”

  

   博士箍著白龍的嬌軀狠狠向前撞了幾下,頂得前面夕的腺體恰好在年內壁的敏感點上重重剮蹭過去。夕將年的玉腿大張著壓向兩側,卡著年的腰一下一下狠狠頂入脆弱的花心。年被肏得眼角溢出了淚水,卻又很快被博士用手指抹去。她靠在博士肩上毫不抑制地喘叫著,修長的龍尾向後將博士的腰緊緊纏住。

  

   “哈……要……要到了……”

  

   年的身子猛地一彈,陰精衝著夕的柱頭全部澆下來,夕被猛力收縮的甬道榨得頭皮發麻,她深深地插入,抵在退化的腔口上,開了精關將濃稠的白濁全部射進她姐姐體內。溫涼的液體打在花心上,年閉著眼發出一聲悶哼。

  

   “松開尾巴,我要被你纏死了。”博士拍了拍卷在她身上的白色龍尾,在年松開鉗制的時候也同時抽出了腺體。

  

   夕從年身前退開,剛剛被姐姐榨得失守的仇怨還耿耿於懷,她帶著些許不滿向令告狀:“令姐,你快去收拾她。”

  

   此時博士已經頂開年剛剛高潮過一次的花穴肏了進去,一來就每一下直抵著腔口衝撞,插得白龍直哼哼。令過來就著年平躺的姿勢跪立起來,握著發硬的肉莖蹭了蹭年的小嘴,年會意地偏過頭去張開檀口為她姐姐口交。

  

   被肏了許久的小穴現在軟爛得一塌糊塗,出水跟Omega同樣多,博士激烈的衝撞攪得水聲大響,夕殘留的精液和年的淫水濺得到處都是。年的嘴被令的肉根堵住,也不能對博士逞口舌之快,被入得狠了只能在喉間發出些嗚嗚的聲音。

  

   令被年的尖舌舔得尤其舒暢,許是可憐她這個素來張揚肆意的妹妹被人壓在身下肏得那麼狠,拔出來一點好讓年不那麼難受,不料博士撞見之後對剛剛喘口氣的白龍報以一記深頂,並對令說:“令可不要可憐這家伙,年最擅長得寸進尺了。”

  

   年被體內每次都要進到最深再盡數拔出的腺體折騰得腰腹緊繃,聽了博士的話揚起龍尾一把抽在博士的胳膊上。博士順勢抓住了長尾,溫柔地順著鱗片一路親上去,手中的龍尾一陣痙攣地想要抽出去,卻被博士緊緊拽住。年氣不過,瞪了博士一眼,博士偷偷向她使了個眼色。

  

   “呀啊!年你發什麼神經——等等,博士……”

  

   坐在一旁的夕被年突然發力扯了過來,夕毫無防備地摔在年身上,正當夕起身要走,又被博士從身後抱住。

  

   “夕,行行好,你安撫一下你姐姐。”

  

   年的腺體戳在夕的小腹上,夕看了看被令的巨物撐得雙頰鼓起的年,驀地感到一陣心虛,在博士的慫恿下撐起身體對准年的腺體緩緩坐下。肉根被夕的軟肉完全包裹的那一刻,兩人都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夕面朝著年,雙腿分開在年的身體兩側這麼跨坐著,博士俯身將夕的身體往前壓下去,直到夕的雙乳與年的雙乳緊密相貼。這個姿勢夕很難動作,年趁勢迅速地挺動腰腹在她妹妹的美妙小穴里來回抽插,又同時迎合著博士在自己體內的頂弄。

  

   博士挺著胯猛力抽送了幾十下,將腺體拔出來對著年和夕相連的地方射精,夕偏低的體溫被滾燙的精液燙得一哆嗦,軟在年身上嬌吟一聲。年將自己的肉莖抽出,拍拍夕的屁股示意她起身。夕剛剛撐起身子,年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令此時已經繞到夕的背後,夕被兩位姐姐擺成跪趴的姿勢,兩根陰莖分別挺進她的小嘴和小穴。

  

   “嗚嗯……”

  

   夕撐著身子的手抖了一下,令的腺體修長,後入的姿勢又進得極深,肉莖很輕易地就探到夕脆弱的腔口附近。夕的腔口極為敏感,令淺淺的戳刺都能讓她抖個不停,漂亮的肩胛骨不斷顫動著,看上去隨時都可能無力支撐,倒在床上。唯一能求饒的嘴又被年堵了個結實,艱難地吞吐年粗壯的物事。

  

   眼見著夕的雙手隨著令在她花穴內的抽插越來越軟,馬上就要完全趴在床上的時候,博士抱住了夕的腰。

  

   “夕,挨肏的時候姿勢要擺好哦。”年愉悅地撩開妹妹散在背上的頭發,將其捆成一束握在自己手里。博士順勢在裸露出來的美背上吮吸出一個一個曖昧的紅印。

  

   青龍長長的龍尾被博士在手臂上繞了幾圈,捏著尾尖去逗弄夕垂在空中的嬌乳。尾尖的鬃毛搔在發硬的乳頭上又癢又麻,夕不禁扭著身子想要躲開博士的惡劣行徑,卻被兩個姐姐一個按住肩膀一個卡住腰胯給定得死死的。

  

   三處失守的夕哆嗦個不停,等年把龍翻過身來的時候才看見夕的紅瞳里盈滿了淚水。倒霉姐姐這才知道好像玩得有點過,好言好語地幫夕擦干,抱著夕靠在自己身上,掰開夕的雙腿,讓被蹂躪過一次的小穴暴露在空氣之中。穴肉被肏得有些紅腫,高高揚起的腺體硬得不行,可惜經過這一會折騰,穴口已經干燥了不少。

  

   令挑了挑眉,將尾巴繞到身前,令平時就常用尾巴在羅德島各處牆壁上即興題詩,現在尾尖盈滿了不知從哪里來的墨汁。令用尾巴在夕的穴口掃了幾下,夕被冰涼的墨汁凍得一抖,想到往常自己不離手的墨汁此時正用來給自己花穴做潤滑,夕就羞恥難當,穴口一張一縮,分泌出的汁液和墨水混在一起,黏糊糊地沾滿了臀縫。

  

   看起來濕得差不多了,令扶著自己尚未釋放的腺體順暢無阻地頂了進去,夕無聲地仰起頭,眼角又溢出了生理性淚水。夕的花心狹窄柔軟,令的肉莖被包裹得極為舒服,剛剛退出來一點,就又往深處撞去。

  

   “令姐姐……唔嗯……太深了……出……哈啊……出來些……”

  

   夕的上身和雙手被年死死卡住,絲毫動彈不得,雙腿又被令和博士向兩邊壓開,只能以最沒有防備的姿勢承受令的進攻。令在夕的腔口處細細研磨,夕被她磨得酸麻不已又無處可逃,眼見著那本不該接納肉根的地方就要被令磨開一條縫,夕慌張地向令求饒。

  

   “嗯?可是夕的這里,明明在熱情挽留我哦?”令頂了頂夕的花心,裝作不解地笑著說道。

  

   “嗯……不……令姐快出來……進不去的……啊啊……”

  

   夕掙不開年對她的禁錮,只能眼睜睜看著令一次又一次將恐怖的物事往自己脆弱的腔口上撞,每深深地頂進來一次,夕的雙腿就要抖一下。緊閉的小口承受不住肉根的鞭撻,已經微微地掀開了一條縫,夕感覺已經退化的生殖腔甚至開始收縮,想要放入侵者進來。夕怕得不行,甬道緊緊咬著那根折磨她的物事。

  

   “嗚嗯……令姐,別再頂了……啊……求你,會壞的……博士……哈啊……博士救我……”

  

   自家鐵石心腸的兩個姐姐壞起來都一個可惡模樣,絲毫聽不進去話,被體內的入侵者插得神志不清的夕轉而向博士求助。年聽了夕的話笑出了聲,她低頭湊到夕耳邊說道:“我的傻妹妹啊,我都比博士更有可能幫你,那家伙什麼德行你居然還沒看清?”

  

   博士輕柔地撫上夕將哭未哭的臉頰,嘴里的話卻與此完全相反:“夕寶乖,龍種的身體天賦異稟,別怕,不會壞的,讓姐姐們給你好好肏肏。”

  

   夕對這三個本性盡顯的Alpha氣極了,見的確逃不過,索性閉上眼,不想看見作惡者們的面目。不料下一秒夕就驚詫地瞪大眼,博士居然俯下身子伸出舌頭去舔她和令相連的地方。穴口被令的肉莖撐得大張,猛不丁覆上一個柔軟濕潤的物體,夕喘叫了一聲,腰腹猛地抬起,內壁狠狠縮著,絞得令進出都有些困難。

  

   博士手指扶著夕的腺體,靈活的舌頭在夕被撐開得變得透明的陰唇上來回舔舐,又隨著令的進出和肉莖一起肏著夕的穴口。夕被舔得哭叫連連,止不住地擺頭,想要夾緊雙腿而不能。

  

   “啊嗯……不……”夕驀地弓起腰背,龍尾在一旁胡亂地擺著,年被掙得一愣,隨即立刻將夕的上身拉了回來。

  

   進去了。在夕為博士的舔弄分神的時候,令的肉莖已經破開了Alpha退化的腔口,往從未有人造訪的秘地探進了一個頭部。

  

   Alpha的生殖腔早已退化,理論上來說被強行進入是會受傷的。沒有孕育功能的腔體干澀而窄小,分泌不出足夠多的體液來接納另一個Alpha的腺體。但早在博士和年鬼混的時候,博士便發現了龍種的不同尋常。她去查閱了很多資料才得知,純種龍和瓦伊凡、德拉克這些亞龍種是不一樣的,上古血脈本是雌雄同體,這也導致即使是Alpha,純龍的生殖腔並沒有退化完全。

  

   這一點她們自己也知道。被肏入穴道的疼痛感比一般Alpha減輕許多,甬道和腔口也濕潤不少。年被博士打開生殖腔的時候還狠狠敲詐了博士一頓火鍋。但夕素來膽小,此時身體最深處被硬物探進的陌生感讓她渾身神經都緊張起來。

  

   令進去之後也沒有立即開始抽送,而是舒服地眯起眼,等待身下恐懼得咬她咬得死緊的妹妹放松下來。夕的腔口被令的入侵喚醒,開始本能性地收縮,不斷吮吸著令探進來的柱頭,像是貪婪地想要它伸進來更多。

  

   年輕嘆了口氣,偏過頭親上夕顫抖的嘴唇,白色的龍尾也與夕的龍尾纏在一起。敏感的尾巴像彼此的唇舌一樣互相交纏,夕繃緊的身子逐漸被年安撫下來。博士起身去揉捏夕的嬌乳,乳房在博士手里擠壓變形,乳尖又被博士捏扯得又疼又爽。夕在兩人的撫慰下逐漸放松,收縮到極致的穴道也放開了對肉莖的桎梏。

  

   令開始淺淺地試探了一下,然後捏著夕的腰一下一下重重地插進腔內,頂到柔軟的腔壁上。

  

   “啊啊啊……唔嗯……里……里面……哈啊……”

  

   夕被頂得語無倫次,只能嗯嗯啊啊地喘著,被年抱住的雙手緊緊掐著年的小臂,疼得年齜牙咧嘴。

  

   “夕,生個小寶寶怎麼樣?”博士故意逗著此時被肏得雙眼迷離的畫家。

  

   “嗚啊……不……不生……別……嗚……別說了……”明明是Alpha卻被姐姐按在床上無力反抗地肏進生殖腔,夕羞恥地連連收縮腔口,臉上紅成一片。

  

   “我倒覺得是個不錯的提議,夕,接好了。”令將整根腺體挺進,柱頭戳在腔壁上開始射精,溫熱的精液一股腦兒地涌進夕的腔內。

  

   “哈啊……好脹……嗚……已經滿了……裝不下了……”夕一個勁地哭著搖頭,灌精持續了幾十秒,令拔出腺體之後,裝不了的精液也順著甬道緩緩從穴口流出。

  

   夕毫無力氣地癱在床上休息,卻看見博士在她身側躺了下來。夕抬手想要推拒博士,卻又被繞到身後的令一把按住。

  

   “不要了……博士,不……”

  

   剛剛潮吹過一次的夕現在四肢發軟,只能由著博士抬起她的一條腿將肉棒送進濕潤得不行的穴道中。花穴又被肉莖填滿,之前折磨自己的那根修長腺體現在還在後穴處試探著。夕被令和博士側躺著夾在中間,胸背緊緊相貼。博士將夕抱進懷里,令則幫忙抬起夕的腿。

  

   “夕,最後一次好不好?”

  

   四只手都在她身上煽風點火,夕的情熱輕易地又被撩起來,下身的動作還算溫柔,夕把頭埋進博士頸窩,悶悶地應了一聲。

  

   剛剛被肏開過一次的腔口還沒有完全閉合,博士一個挺腰就輕易地頂了進去。夕攀著博士肩膀的手猛地抓緊了,喉間溢出一聲嬌吟,隨之收縮的後穴冷不丁吃進了一節令的手指。又濕又軟的腔肉不停吮吸著博士的腺體,巨大的快感幾乎讓博士心神失守,想按住面前伏在自己懷里的龍女毫不留情地狠狠肏上一頓,不論她如何哭叫如何求饒都不停下。

  

   但喝飽了理智頂液的博士此時保留住了最後一絲理智,她安撫地親吻面前婀娜多姿的青龍,手卻繞到夕的身後,和令一起幫忙擴張夕的後穴。後穴吞吐著兩根不同人的手指,博士有時還伸進去兩根試探性地將穴道撐開。夕在博士胸前發著抖,令貼緊她的後背緩緩將重又硬起來的肉根埋進夕的後穴里。

  

   “嗯哼……好撐……”

  

   夕神智迷離地嘟噥,皺著眉想要扭動身軀躲開可怖物事的侵犯,然而身體被前後一人一龍緊緊貼著,根本動不了分毫。

  

   令神色沉靜,根本看不出來她正在做情欲之事。她從上到下撫摸過夕起伏秀麗的腰线,想起了許多事。她們活得長久,漫漫歲月中眼見身邊凡人一代又一代地消亡,世事輪換過幾個回合,本不該輕易地締結什麼親密關系,就連身為血親的兄弟姐妹,也只是靠著固有的精神聯系知道他們還活著就行。

  

   夕,排行十一的妹妹,性子怯生而孤僻,將自己關進畫里躲了幾千年,連覺都不能好好睡。最開始聽聞年強行將夕綁到羅德島上的時候,令還持觀望熱鬧的態度。不曾想只過了這麼短的時間,自己兩個妹妹竟變化這麼大。

  

   至少,居然都開始享受床笫之歡了。夕也不再是那個覺得是生是死都無所謂,活在世間只覺自己是個過客的冷漠碎片了。她成了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個體,有著自己的、不與他人同的喜怒哀樂

  

   “我操你,年!”博士的聲音拉回了令的心思。夕還顫抖著她優美的脊背承受博士和令的兩相夾攻,博士的腰上橫了一條火紅的手臂,她身後的年不懷好意地笑著,身下的腺體已經插進博士毫無防備的小穴里。

  

   “不對,現在是我在肏你。你再不動,夕要難受了。”

  

   博士被這句話說得沒脾氣,繼續在夕的生殖腔里頂弄著,只是這次不再像之前那般又重又快,好像要捅穿夕的身體一般,年的東西還待在博士的甬道里,博士每插夕一下,自己就被體內含著的肉莖肏一下。

  

   沒抽插幾下,博士就氣憤地不滿起來:“這不公平,令,為什麼你可以獨善其身?”

  

   被點名道姓的令挑挑眉,抓了夕那條無處安放的龍尾捏在手里把玩,波瀾不驚地說道:“你去問問年?”

  

   “你為什麼……哈啊……不去禍害你姐?”博士曲起手肘向身後的白龍捅了捅。

  

   “她可是我老姐啊,博士,我可不敢。”年吐吐舌。

  

   博士被噎得啞口無言,瞪著都已經快笑出聲的令鞭長莫及。博士低頭看了看為了堵住自己的呻吟干脆根本不說話的夕,看到她抿得發白的嘴唇心疼起來,決定下次一定要讓年嘗嘗被三面夾擊的滋味。

  

   房間中肉體拍打聲和水聲都變得激烈起來,夕被一前一後堵住自己身下兩張小嘴的肉莖肏得雙腿酸麻,體內甬道發了瘋似的絞著,想要榨出點精液出來。被夕的柔軟穴肉包裹腺體和被年絲毫不憐香惜玉地頂干給博士帶來失神的快感,最後一絲理智也崩潰掉,她循著本能一下一下往夕體內鑿著。年和令兩個相比起來顯得游刃有余許多,但也被越收越緊的穴道逼向釋放的邊緣。

  

   “令……哈啊……令姐姐……”

  

   “……博士……”

  

   “夕……”

  

   “年你個混賬……”

  

   四人胡亂叫著,龍尾糾纏到一處,肉體緊緊相連,饒是春宮大師都描繪不出如此淫亂的場面。精液淫水弄得床單濕透了,被灌了兩次精到生殖腔里去的夕肚子都微微鼓了起來。不耐肏的畫家吚吚嗚嗚地推博士出去,被射了一肚子還被博士的肉根全部堵在里面的滿脹感讓她皺起眉頭撇著嘴。

  

   等四人草草收拾過,躺在床上休息時。某人才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地想起來她們今天的本來目的是什麼。

  

   “令姐,你可要好好教訓一下夕,她怕你怕得專門躲進畫里不肯見人呢!”年撐著頭側著身子向令告狀。

  

   還沒等令開口,僅僅是眼神饒有意味地向夕看了過去,夕便馬上轉過頭去解釋:“我沒有!令姐姐你別聽那個家伙胡說。”說罷還想蹬年一腳,但有心無力,只好甩了她一記眼刀。

  

   “嗯?夕與我這麼生分了嗎?”令饒有趣味地套著話。

  

   夕聽得不知所措,怎麼回答都不對,索性轉過身來頂著令捉摸不透的眼神猶猶豫豫地在自己姐姐唇上印下一吻:“是年瞎說。”

  

   “喂,這我可不樂意了啊,博士,你可是親眼看到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的。”年戳戳博士的肩。

  

   博士笑得樂不可支,扣住年的手放在自己腰間,火上澆油地說道:“夕,你看,你光親令不親她,年吃醋了。”

  

   夕被博士三言兩語逗得耳尖緋紅。“博士!”她氣鼓鼓地喊了一聲。

  

   眼見著畫家馬上就要寫意勝形,博士笑著按住了夕,她轉過頭看著身後人瑰麗的紫眸,瞬間安撫住想要禍害她腰間軟肉的白龍:“我親你。”

  

   博士在年的唇上蜻蜓點水嘬了一下,立刻回頭對令說:“令,我們下回收拾年——哎喲疼疼疼,年你個沒良心的!”

  

   “是誰沒有良心啊,博士?”

  

   “我和夕都同意博士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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