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W篇(下)——所恨之人亦是所愛之人
一個W,我居然能寫這麼長,美洲大蠊你下次復刻不從池子里出來都對不起我。
巴別塔的博士就是很惡劣一人,雖然羅德島博士也惡劣。雖然惡劣但並不殘忍。博士有啥壞心思呢,她只是想要把喜歡的干員搞哭罷了。
下一篇寫什麼呢好糾結,想搞42,又想搞神里綾華,小羊德狗黑白兔子也想搞,傷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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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
那個惡靈,居然也會有那麼慌張的神情嗎?啊哈哈哈,真是搞笑啊,真想給她畫下來貼在她寢室牆上。算了,貼上去了最後總歸還是自己遭殃。怎麼了呢,我死了很讓你憤怒麼?也是,從此之後你還要從頭開始費盡心思再培養一個泄欲工具,多麻煩呐。啊,那這麼說來還真是抱歉。
“W!你給我醒著!堅持到我帶你回去,聽見沒有?!”
你好吵啊,最後時刻都不能讓我擺脫掉你嗎?嘖,早知道昨天就在你床底下塞炸彈了——算了,你還是活著比較好,我可不想死了之後還被你摧殘。喂,你面具硌著我胸了,你這個人我都快死了還要耍流氓嗎?
“W,跟我說話。不然我不介意用疼痛來保持你的清醒。”
唔怎麼開始冷起來了,好像有人一直對我說話,吵死了。殿下,殿下……
“啊,你醒了,W。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
W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看見羅德島病房的天花板以及笑著問候她的特蕾西婭。夢?W活動了一下手指,沒有引爆器握在手里她很不習慣,但這種真實的感覺……
“殿下?我沒死?”
W眨了眨眼,確認自己的確是在羅德島的病房中。怎麼會?她疑惑地看著特蕾西婭,卡茲戴爾的王儲此刻就側著身子坐在她的床邊。
“既然你醒了,那我也該去看望一下博士了。嗯?有什麼想說的?”
博士……啊那個禽獸,怎麼了,她那種怪物也會受傷嗎?W想自己絕對是做了一場夢,因為她居然夢見自己中了圈套被困在一片狼藉的廢墟里,甚至居然夢見那怪物過來救她!多可笑的事,這絕對是因為最近臨近自己發情期搞得腦子有問題。
“誒別動,好好躺著。博士抱你回來的時候你傷得很重,現在醒了也不能大意。”
?她沒聽錯吧?誰救她回來的?
“是博士啊。本來兵力都已經調配完畢,聽說你被困在廢墟里,她說什麼也要去帶你回來。所以現在躺在病房里嘛,主要兵力都在外面,她只帶了一個小隊就走了。所以W,你該對她說聲謝謝——我知道你跟她關系不好,這個謝謝就由我代勞吧。”特蕾西婭拿了一塊苹果兔放在嘴里,俏皮地懇求W不要將她偷嘴的事捅給凱爾希,她站起身往門外走去,“W,要好好照顧自己。”
於是,W傷好了之後下床蹦躂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博士的病房。
“為什麼救我?”
W抽出匕首抵在博士的脖子上,穿著白色病服的博士竟顯得有些消瘦,她的手臂處留下了一道明顯的傷疤,W記得這里以前可什麼都沒有。
“救人不需要理由。”
惡靈平靜地回答,仿佛根本不把動脈旁的匕首當回事似的。W被這個答案氣笑了,她無數次眼睜睜地看著這個人放棄兵士的生命來換取戰局的勝利,幾十條人命還是上百條人命不過是她眼中賭博的籌碼。而她,現在卻口口聲聲告訴自己“救人不需要理由”。
博士敲了敲匕首的刀面,示意W拿下去:“別這麼幼稚,試圖用這種東西聽到真話。”
W將匕首扔在了床頭櫃上,下一秒就被博士猛地一拉,重心不穩跌坐在床上。博士的雙臂立刻就纏了過來,緊緊禁錮住懷里的人,直到她放棄起身的打算,卸了力道自暴自棄地坐在博士懷里。
“你有病嗎艹?!”
“你不是想聽緣由嗎,我告訴你,因為我認識你,就這麼簡單。”博士覆上雇傭兵的柔軟手法老練地揉搓著,被調教成熟的身體瞬間就軟在了博士的身上,僅僅是這麼一點微不足道的刺激,W的下身就開始止不住地往外分泌愛液,期待著Alpha的疼愛。
“哈啊……少用這麼蹩腳的理由敷衍……”
“信不信由你。”博士轉過W的臉咬上她的唇,伸出舌頭在里面掠奪了一番後滿意地退了出來,“里面什麼都不穿是來勾引我的嗎?”
“艹……嗯哈……你源石長腦子里了嗎……不穿我……哈……行動方便……”
博士冷笑了幾聲就要去扒W的褲子,被薩卡茲一把抓住了手:“*薩卡茲粗口*,你個下半身動物,有監控!”
“那又如何?”
“不行!別讓殿下知道……哈啊……你做什麼……艹你個瘋子……”
惡靈絲毫沒有在意W的顧慮,勾住她的腰用力一抬,另一只手趁勢一拉就將她的連褲襪褪到了大腿處。W眼疾手快地抓住床上的被子,迅速扯過來蓋住兩人的下身。精蟲上腦的禽獸,不分場合就開始發情,W惡狠狠地衝著背後的人豎了一個中指。
博士將W的褲子脫到剛好能夠露出身下正在不停吐水的肉洞時就停了下來,也不著急進入,拿手指先在穴口蹭了蹭,沾了滿指頭的淫水抹在W的後臀上。博士拍了拍緊俏的臀肉,向自己的雇傭兵下達冷冰冰的命令:“自己掰開。”
W恨得牙癢癢,又實在被穴內的空虛折磨得不行,她把被子往上面拉了拉,手繞到身後給惡靈掰開了自己的肉穴。博士按著她的胯一把送了進去,被突然插入讓W猛一挺身,幾乎就要溢出一聲嬌吟,她死死抓住博士的病服,將所有想要哭喊出來的衝動全部壓了回去。然而博士絲毫沒有同情苦苦忍耐的Omega,拽過W的手放在了她充血腫脹的陰蒂上,威脅性地頂了頂自己的腺體。
死變態。W順從地愛撫起自己,她知道如果她不這麼做身後這個惡靈絕對會直接掀開被子將她抵在監控器頭下操。
“因為我認識你,所以我會救你。其余的人,我不會去認識,也不會記住他們的名字,我不會為了他們放棄我認識的人。所以我可以讓整支隊伍為了特蕾西婭去送死,因為特蕾西婭的價值比他們高,在我這里。”
博士干脆停了下來,讓W自己用自己的肉穴服侍她的腺體。博士享受著被自己一手開發出來的小洞的吸吮,雙手探進W的上衣去撫摸她擺動的腰肢,雇傭兵鍛煉得當的緊致腰腹手感很好,博士愛不釋手地在W的側腰摩挲。
“你的那兩個同伙,我不需要認識,因此如果今天被困的是他們,現在你就能看到他們的墓碑。我之所以選擇你,除了你的確是個淫蕩的騷貨之外,跟他們不一樣的是你認同特蕾西婭。就這麼簡單,我拿你泄欲,因為在我認識的人中你的價值沒有高到讓我謹慎對待的程度。我舍得救你,因為你比所有我不認識的人有價值得多。我好心地解釋完了,現在若是三分鍾之內你不能讓我射出來,我就把特蕾西婭叫過來讓她好好看看你的下賤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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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放過了博士。她沒有像她之前設想的那樣往博士的褲襠里塞上一個驚喜。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算是她欠博士一條命,以往那麼多孤身涉險的任務她早還清了,她能活到現在只是運氣好,還有腦子好,跟博士沒有半點關系。得知博士還活著的時候她是如此興奮,恨不能立刻炸死這個巴別塔的叛徒和特蕾西婭的劊子手。殺特蕾西婭的仇和以往折磨自己的仇她要一並清算。可是,當她真正地找到了博士卻發現博士失憶之後,新仇舊恨全都沒了依憑。這雙金瞳沒有之前的寒氣和冷漠,博士性情大變,她該找誰報仇去?
巴別塔惡靈不僅給她留下了仇恨和憤怒,更給她留下了怎麼清洗都洗不掉的印記。W從博士辦公室出來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盡管她前不久才握著刀在博士挺立的腺體上比劃了幾下,但看著因為被她堵住馬眼而脹大得可憐的肉棒,以往無數次被這根東西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記憶一瞬間涌了上來。
真是該死。W倒在床上,閉上眼全是惡靈那張冷淡無情的面容。那根粗壯的東西曾經無數次地摩擦自己的內壁,在自己的哭叫和求饒中仍然殘忍地破開柔嫩的腔口,狠狠地捅進最深處,忍下射精的衝動將脆弱的腔壁撐大到極限,再毫不留情地將濁液全部灌注到自己的身體里。
“W要乖哦,好好夾住,流下來一滴,我就把你操暈一次。”
之前自己的發情期簡直就是噩夢,整整三天她都身處在高潮地獄里。博士會將她綁在床上,四肢都動彈不得,只有雙腿大張,用嬌嫩的小穴來迎接博士無休無止的抽插。博士有事出去之前,會往她的前後兩個洞里塞進按摩棒,直接將頻率調到最大,然後緊了緊捆著她的繩子滿意地離開,留W一人在房間里持續不斷地被兩根瘋狂震動的按摩棒操到高潮。
發情期結束的時候W幾乎要在自己寢室里躺上整整兩天,她數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若不是博士堵住了她的嘴,恐怕為了讓博士停手,她什麼屈辱的話都會說出來。博士不喜歡沒點硬氣的玩物,這點惡趣味竟然到最後保持了自己的尊嚴,想想都覺得諷刺。
如果是為了徹底搞壞自己,那W不得不承認,那個惡靈做到了。即使擺脫了她這麼久之後,從巴別塔出來的每次發情期W腦中只能看見一個人的身影。艹這根本不怪她啊!她只跟那家伙做過不是嗎!
剛剛雖然在博士辦公室報復了一番,但是易感期Alpha濃郁的信息素熏得她頭昏腦漲。W的情欲很快被勾了起來,她一手抓著床單,一手伸進自己的穴里攪動著。可無論她如何撫慰自己,高潮遲遲不來。不夠,這樣根本不夠。習慣了惡靈粗暴凶狠的操弄,這點微不足道的快感只是杯水車薪而已。
不夠,靠自己的手指根本夠不到發癢的最深處。如果是博士的話,如果博士現在看見她在自慰,她一定會一把抽出自己的手,然後不由分說地將肉棒一插到底,一面說著各種下流的話來羞辱自己,一面鉗住自己的雙腿像使用一個飛機杯一樣一遍一遍地將肉棒釘入到最深。
然後自己會先對她回報以各地粗口,再耍著小聰明挪動身體不讓博士頂到那要命之處,但無論什麼把戲都會被博士看穿,自己會受不住哭著向身上人求饒,求她不要進那麼深,不要插那麼重。博士一句也不會聽,反而會更加興奮地虐待自己的小穴和腔口,最後自己只能緊緊抱著施暴者的肩,承受她帶來的所有疼痛和快感,接受她對自己的一切掠奪,然後縮在她的懷里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真是*薩卡茲粗口*,那家伙用肉棒把自己腦子攪得一團糟。W在對博士的想象中如願以償地高潮了,她喘著氣癱在床上,覺得自己沒有往那人身上綁炸彈實在是失誤之舉。
咚,咚——
“誰?”
W聽到敲門聲立刻拿過匕首。這羅德島上可沒幾個人會主動來找她。
“我。開門,W。”
艹,自己今天怎麼這麼水逆,不想看見誰偏偏就要撞上誰。W穿好褲子打開了門,抵在門框上沒有放博士進去的意思。
“怎麼,博士意猶未盡嗎?那真是抱歉我現在沒心思跟你玩了。慢走不送!”說著W就要關門,卻被博士抵住了。博士湊近來聞了聞,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W看著博士的表情直起雞皮疙瘩,博士趁著W走神的一瞬間呲溜一聲就滑了進來。
博士沒有跟W廢話,攬住她的腰肢一用力就把人帶上了床。對博士的動作太過熟悉的W順勢解開了博士的褲帶,好吧,管她真失憶還是假失憶,先爽了再說。
“哈啊……”幾年不見,W都快忘了博士恐怖的尺寸了,許久沒被開拓的腔道費力地吞著,側腰被博士過大的力道掐得發青。
“艹,你真的……失憶了嗎……”博士一插進來就開始火急火燎地撞擊,摁著W側腰的手也伸上去抓住她的乳房作為著力點,另一只手則掐著W的膝窩將她的一條腿折上去,讓她的肉穴更充分地暴露在博士眼前。這些動作和之前的惡靈如出一轍,如果不是博士深陷情欲的表情,W都要以為自己仍然身在巴別塔。
“為什麼一定要糾結這個問題呢?失憶與否,我從來都是我啊。”博士靜靜地看著W的表情,金紅色的瞳孔迷離而困惑,看著博士就像在看另外一個人,博士嘆了口氣,“那我來幫你吧,W,你給我說說,我之前是怎麼對你的?”
“你這是什麼……嗯……新的折磨人的方式嗎……”
“說吧。”
博士把W翻了個身,將她的尾巴在自己手臂上繞了幾圈纏著,整個人貼在她身後像是要聽什麼冒險故事似的好奇而又耐心地等待著。
“你從來都……哈……只顧自己爽……嗚輕點……甚至會……故意弄痛我……好讓我……哈啊……夾得更緊……”
“我會像現在這樣溫柔嗎?”
“你才不會……你這個禽獸只會……嗚別碰那里……只會恨不得把我下面插爛為止……嗚哈……”
“這樣啊,我玩過你後面嗎?”
“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博士權當是對自己的邀請,抽出還在花徑里耕耘的肉棒捅進緊閉的後穴中。腸肉一層一層地絞上來,迅速分泌的汁液使博士的進出幾乎沒有什麼阻礙感。博士爽得頭皮發麻,拍了拍W的臀以表達自己的滿意。但W並不好受,前面還空虛著沒有得到滿足,後穴的瘙癢又立刻被博士勾起。如果身後的人還是巴別塔的惡靈,她什麼都不敢做,生怕自己要被逼著咽下自己作出來的苦果。但身後是失憶的博士,W夾了夾她待在自己里面的肉棒以表示不滿。
博士根本沒有空分心出來照顧W的前穴,她解下纏在自己手臂上的尾巴,試圖將它塞進去。博士的動作引來了W劇烈的掙扎和驚惶的阻止:“不要!別用尾巴!”一聽到這句話的博士惡劣性子立馬就上來了,說什麼也要捉著尾巴尖往W小穴里插。本來乖乖撐在床上撅起屁股迎合博士抽插的W慌張地轉過身來,雙手牢牢地按住博士的手,試圖阻止博士的壞心思。
“求你……真的不要……別再來了……”
再?博士第一次看見這樣失態的W。跟W接觸的大多數人往往只會恐懼她的殘忍和瘋狂,或者帶著一種對雇傭兵固有的輕蔑,很少有人認識到,W生了一副姣好的面容。平時這張臉上帶著囂張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而像現在這樣子,躺在自己身下淚眼迷離似乎也不錯。“趴好,”博士松開了W的尾巴,重新把剛剛被W的劇烈動作弄出來的腺體塞了回去,“不用尾巴也行,那你可要好好愛撫自己哦。”
剛剛還恐懼到顫栗的W現在聽到博士的話翻了個白眼,她認命地並起兩根手指往身下探去,配合著博士在後面進出的節奏操弄著自己的小穴。博士索性享受起來因為前後一起被侵入而收得更緊的後庭,愈發控制不住的大力抽插在腸道里攪起了響亮的水聲。
“唔唔!”
博士在自己即將要射出來的時候拽出了W自己的手,將自己的腺體從W後穴抽出來,一把捅進已經被肏得爛熟的花徑里,徑直地頂入生殖腔,滿足地在柔軟溫暖的腔內釋放了出來。W被突如其來的內射刺激得甬道緊緊一縮,雙手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倒在床上不可自制地高潮了。
這才剛剛開始。
W懶得去數自己究竟去了多少次,一旦赤裸地面向這個人,反正自己最後都會被做到一絲力氣也不剩的。W掛在給自己清洗的博士身上,尾巴一甩一甩地去逗弄博士的手。
“別鬧。”
“你居然還會好心地給我洗身子,我都要懷疑你不是失憶而是被控制了。”
“我不記得之前是怎樣,但現在就給我按我現在的規矩來。”
“是是是,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W突然覺得失憶之後的博士其實蠻好玩的,很難不讓人產生逗弄的欲望。她這麼想,也這麼做了,也不管自己現在渾身酸軟,W故意地挺了挺腰,用自己剛剛被博士清洗干淨的下身去蹭了蹭博士腿間軟下來的東西。然後一臉無辜地笑著,伸手去揉了揉博士被裹在衣服里的兩團柔軟。
沒有一個Alpha能夠容忍這樣的挑釁,博士丟下了花灑,抬起W的臀對准不知好歹的穴口就把自己已經硬起來的腺體插了進去。
“唔啊……博士你怎麼……哈哈哈……這麼不禁逗啊……”W對自己的危險處境毫不在意,甚至還有心思嘲笑博士輕而易舉就被勾起了欲火。
“我前面這段時間就算tmd白忙活了!你今天別想從這里清醒著出去!”博士惡狠狠地罵了幾句,順手拿起浴缸旁的水管,給管口消著毒。
W這下才真的慌了起來,她抵住博士拿著水管的手,貼緊了博士的身前企圖逃開離她越來越近的管子。
“你干什麼,艹,你不會要……等等……”
“別動,受了傷我可不管。”
“*薩卡茲粗口*,你*薩卡茲粗口*果然是個變態!”
博士自動忽略了W的嘴上反抗,騰出一只手撐開她不久前才在里面享受了一番的W的後穴,另一只手捏著做好消毒的管子就往里面塞,或許是博士的話起了一定的提醒作用,放棄反抗的W在這期間一動也不敢動,趴在博士身上抓著博士的肩膀乖巧得不行,在水管慢慢進入她體內的時候輕輕顫抖著。
“嗚……別再進了……太里面了……你想弄死我嗎……”顧忌著管子不敢扭動身體的W一手掐在博士的肩上,但博士不為所動地繼續推進著,直到她覺得W已經吃得足夠深了之後才停下了手。
W又羞又氣,露出尖牙咬了博士一口,又不敢咬得太狠,免得這個人一會兒把自己往死里折騰。這小奶貓似的動作讓博士十分滿足,小幅度地開了水龍頭開始了灌腸。雖然博士已經很溫柔了,但是被這麼大根管子撐開往腸道里一直灌水的感覺並不好受,W只覺得自己的後面要被脹壞了。
“好脹……停下……”
博士並沒有憐惜此刻趴在她身上一抖一抖的薩卡茲,還壞心地抽動起了她埋在W前穴的肉棒,被博士的動作拉扯著上下顫動的W看起來就像自己在套弄那根水管一般。被同時抽插前後穴的快感和被灌腸的酸脹感一起折磨著W的神經,每一次博士松手讓她借著重力下落的時候,下面的肉棒和水柱都狠狠地戳向她的體內,W被操得眼冒金星,一股飽脹感在小腹逐漸凝聚。
“拿……哈……拿出來……我要——”W把話咽了回去。即使是雇傭兵,對這種被人操尿的感受也還是羞於提及的,但是膀胱已經實在受不了,W試著撐起自己酸軟的雙腿從博士的懷里站起來,她還沒將肉棒徹底拔出去就被失去力氣的肌肉重重摔了回去。
“唔嗯!”
不行,已經快忍不住了……
“怎麼了?想尿就尿出來,我不會嫌棄你的。”博士早就察覺到了W的異樣,一臉壞笑地在她的小腹處輕輕按壓。
“不要,你別!至少別在這里……”
博士少見地妥協了,她將自己的腺體拔了出來,繞到W的身後,將W的身子抱起來,雙腿大張地朝向浴缸外,甚至連插在後穴的管子都沒有動。
“這樣就不會弄髒浴缸了吧?趕緊吧。”
“*薩卡茲粗口*你個變態,給我放手,這種姿勢怎麼可能——哈啊……你!”
嫌不耐煩的博士用肉棒蹭了蹭W的臀縫,拿微微上翹的頭部頂了頂她的尿道口,早已經忍耐不住的W一下全都尿了出來,淡黃色的液體從W的下身噴射而出,持續了十幾秒之久,空氣中逐漸升起一股淡淡的騷味。博士就著小孩把尿的姿勢就把肉棒再度插了回去,迅速地抽插了幾下就釋放在了里面。W的小穴被滾燙的精液燙得一縮,後穴連帶著緊緊夾住了仍然在注水的管子,前後兩處都被液體衝刷到高潮,W倒在博士的身上抑制不住地嬌喘。
不僅要被這個人肆意玩弄到無法控制地高潮,還要被她當成沒有自理能力的小孩一般羞辱,緩過神來的W氣得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她攢足了力氣給身後的博士來了一記肘擊。博士疼得倒吸一口氣,捏了捏W的乳尖以示警告。
“我去拿點東西,你別亂動。要是你想再來一次我也樂意奉陪。”
“喂,把後面那東西先拔出來啊!喂!”
博士回來的時候手里拿了一管藥和一個肛塞,她看見W雖然一臉要殺人的表情但還是乖乖地保持原先的姿勢沒有動,博士走過去獎勵似的摸了摸W的角,引來薩卡茲咬牙切齒的回應。
博士讓W躺在浴缸里,兩腳搭在浴缸邊上,抬起臀部,博士關了水正慢慢抽著塞在W後穴里許久的橡膠管子。
“別動。”
博士並沒有好心讓W把腸道中的水排出來,而是托著她的臀部將一管藥液全部倒了進去,最後不顧W微弱的反抗將肛塞塞了回去,重新堵住了留在肛門里的液體。
“你……唔嗯……你往我身體里又倒了什麼奇怪東西?”
“乖,再忍一忍,你會很舒服的。”
博士一把抱起軟綿無力的W又回到了床上,已經快要累癱過去的W實在經不起博士精力旺盛的折騰了。博士倒是好心地放過了她,只是安安靜靜地一起躺在床上,好奇地擺弄著W的手套。博士倒是悠閒自在,W卻被灌進腸道里的藥液折磨得不行。不知道博士弄了什麼詭異的藥,現在她只覺得後面奇癢無比,忍不住要伸手去摳弄,又反應過來她還含著肛塞。
“你……倒了些什麼奇怪玩意兒,艹,癢死了……你放手!”
博士將亂扭的W禁錮在自己懷里,用自己的四肢牢牢固定住了W的身體。體內的瘙癢一點也沒有緩解,反而更加來勁,W不得不收縮著後穴企圖獲得一點微渺的快感。但越是收縮,藥液就被吸收得更加充分,後穴極為難受,只想要博士的肉棒來好好肏一肏。
“好難受……你快進來……”W神志不清地下意識向博士懇求。
“乖,再忍忍,一會兒就好了。”
博士是打定主意不會現在就讓她解放了,W咬著唇忍耐著後穴的極度空虛。不一會兒,瘙癢感便消失了,腸道幾乎沒有異物感,讓W懷疑自己的後面是不是被博士玩到沒有知覺了。
噗嗤——這時博士取下了肛塞,在里面囤積已久的液體順著腸道流了下來,意外地沒什麼感覺,而就在博士的腺體插進來的那一刻,W弓起腰身被直接送上了頂峰。
W終於知道藥效是什麼了,現在她的後穴敏感得要命,博士的肉棒稍微摩擦一下腸壁都會給她帶來大量的快感。承受不住的內壁緊緊絞著體內的巨物,博士舒服得直哼哼。博士沒有著急,而是變著角度一下一下地摩擦過每一處褶皺,充滿技巧性地愛撫讓W的身子軟成了一灘水。她現在腦里一片空白,仿佛只剩下了和博士交合這一件事,朦朧地看著博士在她眼前的這張臉,頭腦一熱就吻了上去。博士沒有拒絕。兩人肉體交纏在一處,彼此像一對熱戀情侶一樣抵死纏綿,交換著呼吸與體液。
“唔哈……要……要到了……”
博士會了意,不再耐心細致地推進,而是每次都將腺體整根抽出再整根沒入,下身重重地拍擊W的臀肉,同時用手在W濕潤不堪的前穴急速抽插,像是要將她早已被干到紅腫的花穴搗爛一般。被前後一起侵犯的W輕易地就到達了快感的閾值,她哭叫著掐著博士的手臂,前後兩個肉洞噴射出了大量的愛液,抽搐般地痙攣著。下身被玩弄到發麻,W倒在床上感覺像是經歷了一場惡戰。她看著正給她收拾殘局的博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凱爾希是被你標記的?”
“是。”
“我就知道——那我問你……”
“問我什麼?”
“我操起來舒服還是那個老女人操起來更舒服?”
博士收拾完爬上了床,看了看一臉燦爛地笑著的W和在她身後晃來晃去的細長尾巴,無可奈何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引來對方不滿的嬌叫:“你是薩卡茲而她是菲林,這怎麼比?論淫蕩,誰騷得過你呢我的小魅魔?”
“都給你說了我不是!等等,你真的失憶了?”
“這不重要,好了,快睡吧,你要是還有精力我也不介意……”博士話還沒說完她就得到了一個一把搶過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粽子的W,博士無聲地笑了笑,這薩卡茲怎麼還莫名地有點可愛。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