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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特克斯拉維私立學院 第二章

   拉特克斯拉維私立學院 第二章

  “嗯嗯嗯嗯嗯嗯!”劇烈的疼痛和極致的快感同時在我被乳膠徹底包裹的身上蔓延開來,為了對抗這種可怕的刺激,我從全身到每一根手指都死死繃緊,透過乳膠手套的包裹,我甚至能夠摸到床單下的鋪墊。

   更可怕的是,這樣的體驗將會在我接下來的人生中一直存在。

   一想到這里,我鼻子不禁一酸,我才15歲,我還年輕……

   年輕……

   不知為什麼,我居然想到了小玲。

   她們這樣的公立膠奴在六歲時就接受改造了,那該是怎樣的痛苦!

   我不住地心疼起我唯一的閨蜜。

   不自知過了多久,我“看”到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拿著一個包裹朝我走來。

   醫生站在我面前打開包裹,里面是一件用透明袋子封好的,藏青色衣襟的水手服。

   “這是你的制服,拿好,去門口集合。”醫生說完不再理我。

   我左手緊緊抱住制服,右手撐住床沿慢慢把腳放在地上,現在的我混身酸軟到顫抖,根本站不穩。

   果然,在我雙腳沾地試圖松開右手站立的瞬間,“撲通”一聲我就跌倒在地上。

   喉嚨、小穴、尿道、後庭傳來的震動讓我感到一陣陣無力,加上如影隨形的窒息感,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癱坐在地上,背靠著手術台的床架子,雙手無力地搭在兩側,任由制服掉在一旁,放聲大哭起來。

   雖然在嘴巴被口棒塞滿後,所謂的大哭也不過是只有出氣的低聲嗚咽。

   突然——

   “嗯嗯嗯嗯嗚……”我被棒子塞滿的每一個穴口都傳來刺痛,那種刺痛帶有強烈的震顫感,我的骨頭好像都要斷了。

   剛才那一瞬間,調教裝置的運行速度也陡然加快,我的壁肉都好像被弄腫了。

   “我數三聲,你再不爬起來,我就會設定一個十分鍾的三檔運行。”醫生並不為所動,他的語氣稀松平常,就像在和我討論等下吃什麼。

   強自收起悲傷,我拼命站起來,拿起掉在地上的制服,努力繃緊被乳膠包裹的雙腿,一步一步挪像門口。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門,又是怎麼莫名其妙排隊的,我“看”到不久前還和我一樣穿著最漂亮的衣服,肆意地展現著自己最後的容貌的未來同學們,此時都和我一樣,變成了腦袋光滑,被帶有儀仗劍紋路的白色乳膠衣包裹住的膠奴。

   這種羞恥的統一感讓我臉頰滾燙,她們似乎也是一樣,扭扭捏捏地站在一起。

   黛娜女士並不介意我們這些新進膠奴窩囊的樣子,她清點好人數後,點了點頭:“跟著我,先帶你們去寢室。”

   跟著黛娜女士走在校園里,原本以為會招來異樣眼光的我一下呆住了:

   校園里到處都是像我們一樣被全包的膠奴,和我們不同是,ta們除了制服的顏色不一樣外,都自信昂揚,似乎並不在意身上的束縛,依舊肆意地揮灑著所剩無幾的青春。

   而且我還注意到,這個學校,似乎不分男女……都穿的水手服?

   而且除了胸部幅度外,僅從體型和骨架上,完全無法辨認性別。

   黛娜女士帶著我們站在一處廣場上,靜靜等待著莫蒂爾先生領著男生們過來。

   於是即便我們被裝備折磨得想要馬上回到宿舍休息一下,也只能無奈地先在此等候。

   所幸並沒有過多久,略有發福的莫蒂爾先生就帶著他那標志性的禿頂走來,後面跟著稀稀拉拉一串男生。

   和我們女生不同的是,男生下面豎起了一根被乳膠包住的棍子,上面還固定著兩根小棒。

   就算我沒有經過人事,但是從已經畢業的小玲口中,我也多多少少了解過“男性侍奉”的事情,頓時明白了那些異性膠奴下體是什麼。

   強烈的羞恥感傳來,但是那些男生似乎更加難為情,拼命加緊大腿,想要用手捂住下體,但是輕輕一碰就如觸電一般顫抖。

   “讓女士久等可不是一位紳士應該做的,莫蒂爾閣下。”黛娜女士顯然並不介意,但是依舊故意用了比較生疏的稱呼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十分抱歉,黛娜女士。”莫蒂爾先生走到黛娜女士面前微微躬身,“因為男性的改造通常更加痛苦,也要花費更多的時間。”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黛娜女士,我希望能夠在把這些‘汙血者’安頓好後,請您共進晚餐。”

   “我希望你今晚不要再遲到了,莫蒂爾先生。”

   我呆滯地看著兩位老師在貴族禮儀和情人寒暄之間來回橫跳。

   明明我們的下體都要裂開了啊!

   “啊,不能耽誤了正事。”莫蒂爾先生一拍腦袋,“得先把這些膠奴安排好寢室才行。”

   ……

   走到猶如宮殿一般氣派的宿舍大樓面前,我們照樣按性別排成兩列,莫蒂爾先生和黛娜女士同時開始點名,被點到的都會分配相應的寢室。

   “慧。”聽到叫我,我連忙達到——雖然是通過項圈發聲。

   “不錯嘛,”黛娜女士看了我一眼,“這麼快就掌握運用了。”

   “503號,門禁卡掛在門把手上。”

   黛娜女士分配完宿舍後並沒有讓我們立刻解散,而是繼續講話:

   “接下來,我要講幾個事情。”

   “第一個事情,你們回寢室後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然後下來集合,完了我再給你們講其他的。”

   “現在是下午兩點三十八分,”黛娜女士抬手看了下時間,“三點鍾之前集合,遲到的要接受懲罰。”

   黛娜女士剛剛說出“解散”兩個字,我們一眾新進膠奴就迫不及待地拖著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的身體往宿舍里走去。

   謝天謝地,還好宿舍里面有電梯,不然的話我可能真的會直接癱在樓道上。

   我不由自主地想要深吸一口氣,但是卻根本做不到,這時候我才突然反應過來:

   我已經變成膠奴了。

   來到寢室門口,我拿到用一根穿繩掛在門把手上的卡片,看著視线里自己被乳膠包裹的手,我的心情異常復雜。

   坦白來說,因為預先改造藥劑的效果,不管是疼痛還是已經轉化的快感,都只會給我帶來快樂,而且包裹著我的這身乳膠衣也是非常的舒服,有一種緊裹的保護感。

   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講,這身裝備又是決定我余生命運的囚籠。

   我不知道應該對現在的自己抱有何種態度。

   是放棄尊嚴,盡情享受?還是懷念著作為自然人的自己,帶著羞恥和悲傷活下去?

   我很迷茫。

   使勁搖了搖頭,口棒在喉嚨里隨著我的擺幅弄得我一陣陣惡心,也把我拉回了現實,我刷開門禁,走進了我將要生活六年的地方。

   出乎我的意料,我的宿舍足有近百平米大,因為膠奴不需要排泄和進食的原因所以取消了衛生間和廚房餐廳,只留下一個占地不到三平米的營養液供給艙以及一個一米高的小圓柱,需要小便的話只用把我的前陰對准圓柱頂部的空口就可以了。

   多余的空間也沒有閒著,里面有著各種用於“自習”的調教道具,從皮鞭、自慰棒、手銬到炮機、分娩台、懸掛繩應有盡有,只在小玲的口中聽過這些東西的我不禁有些羞澀,下意識地排斥這些玩具。

   除此之外就是三間臥室和一間更衣室,雖然不算很大但也足夠寬敞,唯一讓我不解的是臥室的床中間都有一個凹槽,看樣子剛好可以放一個人進去,但是奇怪的是除了頭頸和軀干外又沒有其他部位的空。

   我沒有多想,時間不等人。我趕忙拿出裝在袋子里的制服抖開,在這一過程中,還有幾團白色的東西從袋子里掉落,這時我才看清楚制服的全貌。

   這是一件短袖水手服,裙子的長度大概只有有二、三十厘米,剛好能蓋住我的下體,水手服上衣和裙子是連在一起的,里面還有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白色連體衣,因為衣襟低開的緣故,所以可以看到從鎖骨位置往上一直到足以包裹住整個脖子的內襯。

   兩只袖子里面也延伸出一雙半透天鵝絨手套,同理,裙子下面還連著和衣服一起的褲襪。

   而且為了整體的美觀,衣服是從領口張開,然後把整個人塞進去的。

   我用盡本就所剩無幾的力氣,把為了體現身體线條而故意做得緊繃的制服連體衣內襯領口張開,然後把腳伸進去。

   還好,內襯連體衣十分的順滑,我沒有再另費心思就把腳抵到了襪筒的底部,我沒有管自己的乳膠雙腳離襪子的足底還有一些距離,優先把自己往制服里面塞。

   ……

   我整理好雙肩的褶皺,拉好手套和絲襪的位置,抹平皺紋以後,逮著領口往上提拉,直到蓋過項圈為止。

   我走到鏡子前照了一下,鏡子里面站著一只身材嬌小纖細、穿著水手服和連體絲襪的白色乳膠人偶,我試著做了幾個動作,發現鏡子里光頭的乳膠娃娃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這時我才轉身看向之前掉在地上的幾團白色。

   那是一雙棉質的大腿襪和同為棉質的及肘手套,因為缺乏彈性的緣故,所以在開口處有蝴蝶結裝飾的系繩,我把腿襪和手套穿戴上後,輕輕一拉就系好了,跟乳膠衣和連體絲襪不同,棉質的手套和襪子更加柔軟厚實,同時也因為不太緊繃的原因,再小腿和小臂處、腳背和手背以及彎曲關節的時候會有一些褶皺。

   但是這並不顯得松垮,反而有一種別樣的色氣和美感。

   然後我把一雙藏青色鞋面,白色鞋底的小皮鞋蹬在腳上,柔軟舒適又熨帖,我的腳趾剛好抵著鞋子的足尖,如果不劇烈運動的話就正合適。

   穿好衣服後,我把門禁卡放在左胸前的小口袋里,下樓集合。

   出乎我的意料,樓下以及有不少同學集合了。

   我雖然不是最後一個,但是在這種場合也沒有人敢遲到,過了沒多久,就全部集合完畢了。

   “好的,接下來我把事情講一下。”黛娜女士清了清嗓子說道:

   “首先,因為你們第一周剛來,所以說並不會安排你們課程學習,接下來的一周,我要求你們在熟悉自己這身裝備的前提下,盡量嘗試去使用那些自習裝置,這樣的話可以為以後打下基礎。”

   “其次,在一周後你們會有一天回家收拾東西的時間,你們可以帶上任何不超過100公斤的單間物品,包括你們的貼身膠奴。”

   “然後,課程表會在明後兩天發到你們手里,與之一起的還有一些特定課程需要穿的衣服。”

   “最後,我首先宣讀一下學校的校規和紅线紀律。”

   “第一條:尊敬師長,在校園見到老師需要主動下跪問好,不然的話老師有權利自由處罰學生以處死之外任何處分。”

   “第二條:嚴禁遲到,遲到一次,三檔震動調教一天,第二次一周,三次遲到算曠課。”

   “第三條:尊重學長,學長學姐想要對你進行調教的話不得拒絕且應為從位,否則學長學姐有權利對你進行除死亡、傷殘外任何懲罰。”

   “第四條,團結同學,與同學互相調教時應遵守邀主應從關系,擅自改變主從位會受到三檔震動一個月的懲罰。”

   “第五條,在非自由活動期間嚴禁互相調教,否則視情況處以一周至三個月的禁閉。”

   “下面是紅线紀律。”

   “第一條,嚴禁曠課,違反者處以六個月至一年的禁閉。”

   “第二條,嚴禁打架斗毆,違反者處以一年至三年緊閉,聚眾斗毆者全部處死。”

   “第三條,嚴禁在非允許開啟感官權限的情況下利用第三方手段開啟感官權限,違者處死。”

   “第四條,嚴禁掛科,違反者剝奪一年感官權限並放在‘極樂木馬上展覽一學期’。”

   “第五條,嚴禁在非自由活動期間高潮或排泄,違反者禁止高潮排泄一個月。”

   “以上就是全部,有疑問的可以提出來。”

   黛娜女士念完以後,所有人都噤若寒蟬,我四下看了看發現沒人舉手,就大著膽子,舉起了戴著三層不同材質手套的右手。

   “很不錯,我喜歡不懂就問的學生。”黛娜女士贊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並不是反諷:“總比不懂還不敢問的家伙好多了……慧,你想問什麼?”

   “黛……黛娜女士,”我有些受寵若驚,結結巴巴地用項圈發出的合成音問道:“‘禁閉’和‘極樂木馬’,還有‘主從位’分別指什麼?”

   “很好的問題。”黛娜女士超我點了點頭,看向大家:“‘緊閉’是指先在你肚子里灌滿營養液,然後將你裝進一個超小號的乳膠繭中,你會感覺自己快要被擠碎,再倒吊起來足夠的時間。”

   “在禁閉期間,你不能接受灌腸也無法排出廢液,如果你的營養液提前消化完畢或者尿液漲破膀胱而死的話,禁閉才會提前結束。”

   “你們最好小心,每年大約有30%的學生都會受到禁閉處分,其中又有大約一半的學生會死在禁閉的過程中。”

   “‘極樂木馬’是指裝有凸起鐵棍的三角木馬,它會一直放電,電流的強度剛好略低於你的承受極限,基本上掛科的話就等於慢性處死了,一個學期下來再怎麼樣你的身體也會被電流破壞的七七八八。”

   “所以要認真聽課。”

   “然後是主從位,就是施加調教的一方和被調教的一方,這沒什麼好說的。”

   “還有問題嗎,慧?”黛娜女士看著我。

   “沒,沒有了。”我輕輕搖頭。

   “那好,我再補充一點,你們自己上去執行。”黛娜女士聲音拔高:“相信你們已經看到床的造型與眾不同,你們上去後按照床頭的語音提示預先熟悉自己以後的睡覺姿勢。”

   “就這麼多,好好休息吧,一周後我們再見。”

   我回到宿舍,首先按照黛娜女士的指示,嘗試著“睡覺”。

   但是整張床除了凹槽以外並沒有其他的異常,也沒有開關,我一時沒有頭緒,只好沿著床走了一圈,一無所獲之下干脆一屁股坐在床邊。

   “檢測到重量,膠奴形體塑造床初始化中……”突然,床頭想起冰冷的男聲電子音,嚇了我一跳。

   “初始化完畢,請問是否新入學生?”我聽著“床”傳來的問題,猶豫地“說”了一個“是”。

   “請念出學號。”

   我回憶了一下,把那一串雖然有邏輯關聯但是夾雜著大量字母的一長串學號報了出來。

   “學號檢索中……檢索完畢,慧,歡迎來到新家。”

   “慧,身高158CM,體重47.6KG,身材標准:優秀,預設大小:符合。”

   “接下來請聽從指揮,本智能只會進行一次指引。”

   “首先,把腦袋放進槽內,身體弓起,注意不要碰到凹槽。”我脫下鞋子照做,面朝天花板,把頭放進凹槽對應的位置,然後雙腳踩在床平坦的地方,用力把自己抬起來。

   這個動作相當費勁,尤其是對於被改造成膠奴的我來說。

   “將左右手背在身後注意不要重疊,盡量收縮肩膀,減小身體寬度,然後把上半身放進槽內。”我聽話把雙手反背在背後,一上一下放在腰弓後面,然後躺下,到此為止都還算好,只是手肘和肩膀兩側被狠狠往里面擠壓有些難受。

   “將大腿往下翻折,注意不是翻折小腿,而是把整個腿部直接插入床槽。”

   我嘗試了一下,這個動作就像是芭蕾里面拉伸的動作一樣,扯得我大腿根生疼,這時我才發現凹槽下面別有洞天,里面有一根固定的管道,還有機械臂扯著我的大腿使勁地往後拉。

   劇烈的疼痛讓我不禁哼哼,我就像在連瑜伽一樣,腰部下半部分反弓到極致,大小腿和僅有一“牆”之隔的上半身幾乎保持平行,足尖就像芭蕾舞者一樣繃直著。

   “這就是我以後睡覺的狀態?”我心里充滿了恐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又有一絲淡淡的期待。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腿是被分開到兩個管道里面的,機械臂收回後,尖端依然以一種恰好會讓我感到疼痛但不會造成傷害的力度鉗住我的腳掌,讓我無法放松。

   “接下來是起床教程,首先抬起你的上半身,雙手撐住邊緣,緩慢讓上身垂直於床,然後放松腰部,抽出下半身。”

   我一步一步照著做,強忍著疼痛把自己的下半截“拔”了出來。

   這樣一來,就算是初步熟悉了睡覺的過程了。

   ……

   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沒想到竟然那個流氓機械臂還要拔掉我下面震動棒的底座,在二檔調教的基礎上抽插我啊啊啊啊啊!

   原本就被拉伸到極限的腰還要承受著機械臂的抽插,就在第一晚我高潮了好幾次……

   之前我一直笑小玲不知羞恥,但是這麼一看,或許不久以後我也會變成隨地潮吹的淫賤膠奴了……

   第二天,我在關節咔咔作響之間把自己拔出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經過一晚的折磨,我已經初步對這身裝備的一檔產生了抵抗力,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手套和襪子的褶皺,然後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往自習區走去。

   首先從最基礎的自慰棒開始,我輕輕撩開裙子,雙腿朝天躺在地上,拉開連體絲襪褲襠的拉鏈(昨晚我也根據提示拉開了的),拔下前後穴的塞子,把兩根粗長的,不斷扭動的棒子塞進了我的里面。

   “嗯,嗯……”即便是始終保持深喉到胃狀態下的我也不禁輕輕呻吟起來,初次自慰的羞恥和快感不斷輪番在腦海浮現,這時候我突然腦子里面涌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把下面的自慰棒用力全部塞了進去,為了防止沒有全部沒入,我還用鴨子坐的姿勢在地上按了好一會,然後我用塞子把前後穴再一次鎖好拉好拉鏈,感受著震動和扭動同時兩種感覺在我的體內翻攪,我踉踉蹌蹌地走到炮機面前,先拔下口塞,然後把炮機的柱子塞進我中空的口棒里面,接著按下開關,趁著炮機還在預熱的時間,我手腳並用地把自己的雙手拷在本來因該拷腳的位置,因為炮機是帶座位的跪趴式,所以我的雙手還要高高舉起,手腕往後翻折下壓,手掌朝上才行。

   因為炮機起的過高,在把自己拷好以後,我就只能艱難地足尖著地半蹲半跪著,靜靜等待炮機允許。

   “嗚!”炮機動了,巨物衝擊著我的喉嚨,一陣陣惡心傳來,被乳膠死死收住的小腹在過長時間的自慰棒攪動下也開始疼痛。我努力想要掙開,但是以我現在雙手高舉,手腕外翻的姿勢,只要我腳一離地,我的手臂就會立刻被自重壓倒骨折!

   “嗚嗚嗚!”我有些慌了,嘴巴被巨物衝得頭暈目眩,如果現在有人的話,一定會看到一只穿著白色乳膠全包衣、連體絲襪、水手服和棉質手套長筒襪的女孩子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把自己鎖在炮機上,她的嘴里還有一根棍子在不停出入。

   “怎麼辦?”我現在害怕極了,如果沒有人發現的話,我就要在這里鎖著,一直到七天後集合時黛娜女士發現我不在了!

   七天之後,我可能都死了。

   我就要死在這里了?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陣恐懼,在極端的害怕和外部刺激下,我渾身突然像是被電擊了一樣顫抖——我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高潮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一定已經下午了,因為我聽到了外面傳來的鍾聲,在此期間,我已經高潮了十幾次,體力被榨得一干二淨,但是我連跪坐都做不到,只能在扎馬步和半蹲半跪之間來回切換。

   “咚咚咚”突然外面傳來敲門聲,是誰?我心頭一喜,現在不是害怕羞恥的時候了,只要有人能救下我……

   “滴”一聲,房門被打開:“你的課表,你在干什麼!”進門的是莫蒂爾先生,他是來一間一間送課表的,在適應期間,所有新生被嚴禁走出宿舍門。

   莫蒂爾先生走到我身前,按停了炮機,然後打開我的鐐銬,我一下癱軟在地上,手腳發軟,腕部又酸又痛。

   “你已經違紀了,知道嗎!”莫蒂爾先生四下看了看,發現沒有人之後,把我的腦袋按著看向他,惡狠狠地訓斥道:“你這頭下賤的母豬、賤貨!在第二天就搞出這種事情!不按規定使用自習道具!”

   “如果是漢默那家伙,他一定會惡趣味的讓你在入學儀式上帶著這個該死的炮機一起去禮台上全程保持這個姿勢完成新生入學儀式!”

   “如果是安德烈,他會借機把你操了,因為你害怕被處罰!”聽著莫蒂爾先生的話,我心里害怕極了,一邊輕輕揉著乳膠手腕,一邊帶著哭腔:“莫蒂爾先生,那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這一次過後不會有人再過來看你們,如果我走後你這條母狗再玩這種超出自己能力極限的違規動作,那就只有等著活活餓死了!”莫蒂爾先生凶狠地嚇唬著我,接著又一臉後怕地說道:“還好他們今天都有事,是我來送課表……起來吧,我的女孩,去客廳像個人一樣休息一下,這件事我不會給任何人說,但是你要明白這是違背了宿舍道具使用條例的,下次不准再犯。”

   我千恩萬謝地送走了莫蒂爾先生,這位略有發福的禿頂男士擁有和他的外貌截然不同的品德,他既沒有乘火打劫向我索要侍奉,也沒有讓我在入學典禮上丟臉,只是在急切之下狠狠地羞辱了我一頓。

   甚至莫蒂爾先生也只是說出了實情,就連我自己也感覺自己相當淫賤。

   我艱難地回到客廳的沙發上躺下,在疲憊和後怕之間不知不覺睡著了。

   在我一覺醒來後,已經是晚上了,我的乳膠肚皮發出了抗議,恢復了一點體力的我走到進食區拿起油槍一樣的注入管,拉開襠部的拉鏈,在拔下塞子之後,突然一陣便意傳來,一根白色的大棒扭動著從我不受控制的屁股里面掉下來。

   因為太過疲憊,我甚至忘記取出下體的自慰棒。

   我蹲在地上,拔出前穴的塞子,排出另外一根自慰棒後,又把槍筒塞進我的後庭,一股冰涼的水流順著肛塞管道就一路流進了我的腸道里面,我餓極了,一直灌腸到小腹微微鼓起才滿足地停下,重新把前後穴封死拉好拉鏈,又舒服地躺會沙發上,這時我才有空查看課表。

   我被乳膠、連體絲襪和棉質手套包裹住的手觸覺十分不敏感,加上指尖厚度達到一定程度,我只能慢慢把放在特定制服上的課表慢慢扒拉到茶幾邊緣,然後用另一只手接住,然後才能放在我的脖子前“查看”。

   課表:

   每天早上6:00起床,6:30集合完畢,統一早訓。

   周一:

   早上8:00—9:00,開課儀式。

   上午9:30—10:30,思維轉變課。

   上午10:45—11:45,職業修養培訓。

   中午11:45—13:30,進食/午休。

   下午13:30—15:30,專業知識課。

   下午16:00—17:00,感官剝奪行動培訓。

   下午17:15—19:15,體能訓練/總結/補課。

   晚上19:15—22:00,進食/自由互相調教/自習,侍奉老師或學長。

   晚上22:00—6:00,睡覺。

  

   周二、周四、周六:

   早上8:00—9:00,韌帶拉伸。

   上午9:15—10:15,柔韌性訓練。

   上午10:30—11:45,疼痛忍耐訓練。

   中午11:45—13:30,進食/午休。

   下午13:30—14:30,水下運動課。

   下午14:45—16:00,高潮/排泄忍耐訓練。

   下午16:30—18:00,形體課。

   晚上18:15—19:15,體能訓練/總結/補課。

   晚上19:15—22:00,進食/自由互相調教/自習,侍奉老師或學長。

   晚上22:00—6:00,睡覺。

  

   周三、周五:

   早上8:00—9:00,膠奴使命培養。

   上午9:30—10:30,思維轉變課。

   上午10:45—11:45,職業修養培訓。

   中午11:45—13:30,進食/午休。

   下午13:30—15:30,專業知識課。

   下午16:00—17:00,感官剝奪行動培訓。

   下午17:15—19:15,體能訓練/總結/補課。

   晚上19:15—22:00,進食/自由互相調教/自習,侍奉老師或學長。

   晚上22:00—6:00,睡覺。

  

   周日:不用早課,沒有額外課程的話,學生可自有安排自習、侍奉或互相調教內容,周日晚上19:00收假點名,並對上一周所學內容進行測試,測試分數計入期末總成績。

  

   ……

   終於熬過了一周,我興奮地坐在回去的校車上,我已經七天沒有見到小玲了,不知道她有沒有想我。

   在這一周里面,我以讓黛娜女士都為之驚嘆的速度熟悉了全部的自習器械,莫蒂爾先生也確實遵守了他的承諾沒有把我第二天的糗事告訴任何人。

   在出發之前,我還是忐忑無比、什麼都不懂的少女,短短一周之後我已經變成完全可以忍受一檔震動全年運轉的,優秀的膠奴。

   起碼我是這麼自認為的。

   不知道小玲看到之後,會不會驚訝呢?

   校車離我家越來越近,因為是尾班的緣故,所以校車就會停在我家門口,我已經遠遠看到小玲了。

   她還是那樣,渾身上下被黑亮的乳膠包裹,看不清五官,身上穿著女仆短裙,手腳套著白色的緞面手套和絲襪,腳踏一雙皮鞋,頭戴女仆發夾,雙手疊放在裙子前筆直站立,專業又恭敬。

   大包小包的行李已經收拾妥當,放在她的一旁。

   “小玲!”車門一打開,我就迫不及待地跳下去,脖子上的項圈發出輕快甜美的合成音。

   小玲看到我的樣子,也十分驚訝:“小姐?”

   “是我,慧啊!”我摟住小玲轉了幾圈,她還是老樣子,並不習慣我這種主奴之間僭越的親密,有些手腳無措。

   半響,她看著我,用和我一樣的合成音說道:“小姐,難受嗎?”

   “剛開始確實很痛苦啦,”我毫不在意地擺擺手,但是一想到小玲你,就什麼都不怕了!

   “好看嗎?我的‘新形象!’”我在小玲面前轉了個圈。

   “嗯。”小玲愣了一下,隨後微微歪頭,我分明感覺她帶著笑意:“小姐您被乳膠包裹的樣子……意外的好看呢。”

   “對吧對吧!”我伸出包裹了三層的手握住小玲,明明感覺不到彼此的溫度,但是那份隱隱的悸動卻清晰可觸,“不用拿東西,快上車啦!”

   “小姐,這里面有您的被子、娃娃、以前的照片……”小玲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傻小玲,我回來就是為了帶你啊!”

   小玲愣了一下,隨後輕輕“嗯”了一聲,任由我牽著手,走上校車。

   那是我回憶中最後的美好,在那個太陽還沒出來的清晨,一只穿著水手服的白色膠奴牽著黑色膠奴的手,走向了未知而痛苦的未來。

   ……

   “啊,黛娜女士可真囉嗦,終於回來了……”我打開門不滿地嘀咕道,小玲還是像在家那樣,端正地站在門邊躬身迎接我的到來:“小姐,請不要隨意評論自己的老師,尤其是在私立學院,他們都是有名望的貴族。”

   “如果不小心被聽到了,可是會受懲罰的。”

   “知道啦知道啦,小玲你選一間屋子吧。”我沒有在這種事情上和較真的小玲計較。

   “我都可以。”

   於是我決定好讓小玲睡在我對面之後,看著一身黑膠覆蓋的小玲,突然色心大發。

   “小玲。”“怎麼了,小姐?”“你進食沒有?”“等候您的歸來,小姐。”

   “那麼,嘻嘻……”我吃吃地笑著,在小玲面前張牙舞爪,“我來幫你進食吧!”

   “作為交換,你也要幫我哦!”

   小玲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

   小玲彎著腰,雙手撐住膝蓋,腿微微張開,我拔下了她後面的塞子,然後把油槍故意用力塞了進去。

   “啊!”小玲驚叫一聲,果然是經驗老道的膠奴,就算是這種情況下也依然用項圈發聲:“小姐,輕一點。”

   “好啦好啦。”我嫉妒地拍了拍小玲比我翹得多的乳膠屁股,打開了注入鍵。

   “小姐,我的進食完成了,請幫我封鎖住我的後穴。”

   “才不要,等我也弄完咱們再一起封住。”我循循善誘,也走到小玲之前站的位置,雙手撐膝。

   小玲猶豫了一下,還是幫我把肛塞底座拔出,把“油槍”插進我的後庭。

   熟悉的便意伴隨著冰涼的涌流傳來,不一會我就感覺肚子被填滿了。

   “小姐……”我站起身來,小玲正要提醒我把塞子還給她,結果我拔腿就跑。

   “來追我呀!”

   “小姐,請不要胡鬧!”

   一只穿著水手服和連體絲襪的白色膠奴和一只穿著女仆裝,戴著白色手套絲襪的黑色膠奴在房間里玩起來你追我趕的游戲,我把小玲引到了自習區,然後突然轉身,一把把小玲推倒。

   “小姐,您要干什麼?”

   “嘿嘿嘿……”我騎在小玲身上,手里拿出一根粗長的雙頭自慰棒,剛才我轉身的時候順手就拿到了。

   這就是智慧的我!

   “小姐……”小玲話沒說完,就被我反手把一頭插入了她的後庭,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小玲戴著手套的乳膠小手指尖緊繃。

   為了防止小玲逃跑,我跪趴在小玲身上,用身體壓住她,然後把另一頭塞進了我的後穴,接著按下了中間的開關。

   “來吧,小玲……一起快樂吧……”

   我感受著腸道的攪動,緩慢移動著小玲的下半身,她似乎也放棄了抵抗,任由我把她的雙腿抬起來,我坐在她的屁股上,雙手搭在小玲被絲襪覆蓋,隱隱透著乳膠黑亮的腿上,屁股緊緊貼住,讓雙頭震動棒完全沒入我們兩人的體內。

   “真拿你沒辦法……”小玲脖子上傳來無奈的語氣,伸手抓住我被三層覆蓋的腳踝。

   我也順勢抓住小玲彎曲雙腿的腳踝,輕輕上下抬著身體,讓我們都能感受到下體的抽插。

   一黑一白兩只膠奴在這個夜里盡情享受著纏綿的快感。

   “嗯啊啊啊……”我微微抬起腦袋,發出含糊不清地呻吟,迎來了高潮。

   小玲似乎也到了極限,我拔下了自己前穴的塞子後,馬上把小玲的也拔掉,透明的汁水互相射了我們一身。

   “呼……”我們不約而同地舒了口氣(比喻),從小玲的身上滑下,靜靜地感受著全身被乳膠、連體衣和絲襪手套包裹的舒適。

   ……

   收拾好殘局後,我堅持要幫小玲按裝塞子,她坳不過我,跪趴在地上任由我伸手亂摸,大過手癮。

   “小玲。”我突然出聲。

   “怎麼了?小姐。”

   “你看,我現在也是膠奴了,你以後就不要叫我小姐了,好不好?”

   “不行的,不管如何,您還是我的主人……”

   “那就當成主人的命令?”

   “……”小玲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著。

   給小玲封死下面後,輪到小玲幫我了。

   “小姐。”

   “嗯?”

   “以後叫您名字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小玲有些扭捏。

   “但是……只有在做……侍奉的時候才可以哦。”

   如果不是被晶片禁錮住,我的眼睛一定已經瞪大了。

   “好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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