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便看見了那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青衫男子,雖然有刻意收斂,但若是用神識探查便可以感覺到衣服下藏著令人驚恐的巨量妖氣,雖然他什麼都沒做,但是不排除男子是來此處踩點的,防患於未然,她雙腿用力一蹬,如同一顆流星撞飛了秦觀。秦觀直接飛進了竹林之中,他回過神時,抬頭便是一道劍光,他嚇了一大跳,雙手一合,硬生生夾住了鐵劍,猛地往旁邊一掰,持劍的道姑被他甩了一個踉蹌,但是瞬間穩住身形,單腳站住用回旋踢繼續攻擊,抬腳時掀起道袍露出春光,但是秦觀已無暇欣賞,堪堪躲過一腳,他渾身冷汗,他不懂為什麼這看似纖細的腿能踢出如此勢大力沉的氣浪,更搞不懂為什麼這個道姑會無緣無故攻擊他。
他根本無法開口,那道姑的攻擊十分迅猛,斬,刺,掃,踢交換著使用一刻不停,即使是專注煉體的秦觀也快要招架不住了,多次閃避和招架不及讓他挨了好幾下,最後被一腳踹在臉上踢飛了老遠,在空中滾了幾個圈後摔了個四腳朝天。
那道姑摸了摸腳,她眯起眼睛,感覺這個男人只是個元嬰期,但是卻十分詭異的頂住了她這個化神期的多次攻擊,二者可是差了一個大境界,按理來說第一劍就能把他劈開兩半,後續的攻擊也是越來越猛,一般的元嬰早就斷手斷腳了。
秦觀狼狽地爬起,他感覺到身上的衣服變得有些軟,同時看清了眼前這個女人恐怖的實力,若不是綢緞卸了大部分的力,恐怕第一腳就能把他踢飛。他調整了一下呼吸,見眼前的道姑暫時停止了動作,他試著問道:“仙師……我們有仇嗎?要不我馬上消失?”那道姑聞言柳眉豎起,劍指秦觀,冷聲問:“你的技法看上去不像是妖怪,但是為什麼你身上的妖氣這麼重?”
秦觀愣了一下,他自知自己是純正的人族,說到妖氣的話……他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咽了口唾沫,他這才想起來這個羽帝就是妖精啊,那她身上的東西必然是有妖氣的,他似乎看見了逃離魔窟的方法,但是眼前這個道姑似乎不太靠譜的樣子,貌似只有化神境界,打敗隔了一個神元境的大乘期妖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他沉默了,要是馬上說出去肯定會被莫千翎殺掉,但是如果撒謊,分分鍾會被馬上殺掉,這個道姑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樣子。
他有點後悔為什麼不早點向莫千翎服軟了,說不定能蹭點大能親自煉祭的法寶,如今情況危急,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橫豎都是死,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他伸手折斷了一根青竹,道姑看了也是作出了攻擊的姿態,講出的話語更加冷冽:“來路不明的妖怪還敢大搖大擺,今日必將你誅殺於此。”話音剛落一道劍氣瞬息而至,秦觀也是瞬間將竹子折成兩根灌入內力擋在身前,只聽得一聲金鐵交鳴,竹林內塵土飛揚,即使是全力防御的秦觀也被這凌厲的劍氣打飛了,隨後又是鋪天蓋地的密集攻擊,這道姑明顯真的下了殺手,每一擊都毫不留情,不到三息時間秦觀身上到處掛彩,手上的竹子都被劈成了幾十節,眼看著快要支撐不住了,那道姑又是一腳將秦觀防御的手踢開,秦觀明顯聽到了一聲骨裂聲,也不知道是誰的,一瞬間秦觀空門大開,道姑瞬間瞄准秦觀的脖子用力一斬——
劍只差一寸就能切進秦觀的脖子,這時一顆像雞蛋一樣的東西帶著破空之聲飛來,彈開了勢大力沉的一劍,那顆東西彈開劍後炸開,大量白煙爆出,那道姑被這干擾了一下,當她集中精神使用神識時發現剛才的男子被兩條白綾捆住拉走了,她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
一股有些陌生的香味灌入鼻腔,秦觀有點想不起來這個背著他的人是誰,朦朧的意識不支持他想太多東西,只是覺得這個人跑的是真的快。
道姑掏出一張符紙往那個纏的跟個粽子一樣的秦觀丟去,她以為這個來救人的家伙也是妖怪,若是碰到這用來鎮魔的符紙必然會被燒的渣都不剩。
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符紙碰到白綾之後就被甩掉了,道姑大為驚詫,一咬牙,再次掏出一張符紙貼在額頭,符紙燃燒,竹林內伴隨著一陣強烈閃光,剛剛站在這的道姑忽然變成了一個穿著藍色長裙的女子,長發飄散,粉色的絲帶綁在盈盈一握的柳腰上,在身後打結,余出的兩端拖在地上,數條羽衣環繞其身,衣裙上繡著時而閃動的玄奧紋路,即使衣裙非常保守,容顏沒有多少改變,但妙曼的身材以及如謫仙一般的氣質仍能引起不少男人的征服欲。
但是目前要考慮的並不是這種東西,而是這只是換了件衣服,這個化神境的道姑居然瞬間散發出了神元境界的氣息,直接把正在背著秦觀跑的人嚇了一個踉蹌。
那謫仙一般的玉人毫無感情的眸子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那一團白色的身影,伸手一指,藍色的羽衣一端無限拉長,仿佛靈蛇一般在空中游動,往正在逃跑的人飛去。
但是即使背了一個人,那人還是非常靈活地躲過了飛來的羽衣絲帶,閃避的動作如同跳舞一般優美,然後羽衣絲帶抓空之後忽然拐彎纏住了腳踝,那人狼狽地摔了個狗啃泥,力一下子沒使上來,被包裹著的秦觀飛了出去。
羽衣的主人看見那閃避的動作毫無感情的眼睛里突然出現了一些波瀾,連出手的動作都遲緩了幾分,而這也給了對方可乘之機,掏出一個雞蛋一樣的東西狠狠地往她身上丟去。
環身的羽衣自動護主,卷住了那東西,一絞,又是大量煙塵冒出,只是這煙塵變成了黑色,甚至能隔絕神識。
待到煙霧散去時,人已經不見了,仙女再次變回道姑,仙氣飄飄的衣物消失,露出里面的道袍,她目前的境界請神太過勉強,導致此時的她無比虛弱,靠在竹子上大口喘息,道觀方向匆匆跑來一個穿著樣式差不多的道袍的男子,看見道姑虛弱的樣子有些焦急,趕忙扶住她問道:“允河師姐,沒事吧,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道姑沒有講話,只是閉目,此時的她在識海中與身體中殘留的神性溝通。“那個人當真如此強大?連真仙降臨都抓不住?”允河有些氣惱地問。
“那個不是妖怪,兩個人都不是妖怪,那男子身上帶著妖怪的本源之物,所以才會散發濃重的妖氣,而且那個救人的女子……有些面善,動作也很熟悉,境界低的出奇但是技法很特殊,倒是你,實力不足,強行請神,若是再亂用必然影響根基,若是不到生死攸關之刻,在你神元之前莫再動用!”聲音空靈悅耳,但卻蘊含著一絲怒火。
允河不再講話,她也知道這下是衝動了,但她仍然認為與妖怪同流合汙之人也要誅殺。
神性消散,允河的意識回到現實,她甩開扶著她的師弟,冷冷地拋下一句“我要去閉關了,沒有大事不要叫我”就走了。留下一臉懵逼的師弟,雖然他知道這個師姐脾氣很怪,但是沒想到這麼臭屁,他暗自啐了一口,“什麼玩意”他憤憤地回到了道觀。
虛弱的秦觀飛出去後撞到了一塊大石頭,原本煉體修士拿頭撞一百塊石頭都沒事,但此時他太虛弱了,掙不開身上的白綾,梆的一聲,半顆頭插進了石頭里面暈過去了。
……
當秦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泡在水里,浴池邊坐著一個女人——正是莫千翎,這里是她平時洗澡的地方,房里霧氣繚繞,房頂掛著數不清的五彩綢布,燈光透過綢布和水汽讓這個浴池變得如同仙境一般。莫千翎並不知道秦觀發生了什麼,退朝之後她回到寢宮便看見了躺在床上渾身傷的秦觀,她嚇了一跳,以為是有刺客,但是她想了很久都不知道刺客是怎麼不被寢宮里的絲緞發現並暴打了一頓秦觀的,最終確定秦觀是在外面受的傷,自己爬回來的,這也是為什麼秦觀一身灰,而且有可能是被女人打的,身上有一股除了自己的若有若無的香味。
於是她把秦觀扒光讓他洗洗身上的血汙和灰塵,沒想到剛打算上手秦觀就醒了。秦觀發現自己光溜溜的,出於本能地捂住了下半身,然後聽得嘩啦一聲,莫千翎也下了水,如同一條美人魚一般游了過來,水波蕩漾,讓她胸前的兩個如同倒扣大碗一般的白脂一晃一晃,妖媚的笑容讓秦觀有種剛出狼窩又入虎穴的感覺,下意識的想要逃跑,只是剛爬上浴池邊緣,房中五顏六色的綢布無風自動,一圈一圈地纏住了秦觀,迅速將他纏成了一個五彩人蛹,秦觀只感覺一陣脫力,腳一滑摔進了浴池。
綢布吸水,包在其中的秦觀仿佛被幾萬斤的棉花壓住了一樣,依稀能聽到越來越近的水聲。
“你知道嗎?絲織物遍布整個皇宮……”莫千翎的聲音傳入耳朵,同時襠部附近的綢布開始分開,緩緩纏上肉棒,蛹的表面上非常突兀的豎起一根旗杆。
“什麼地方都有,只要你還在皇宮里,就不要想著做違背我想法的事情……”不知何處又飛來幾條綢帶,在綢布包裹的旗杆上再包了一層,隨著莫千翎的聲音越來越近,綢布的包裹越來越緊,四周飛來的綢帶緩緩拉動,搖晃著不怎麼穩固的旗杆
“說了很多次,我不會害你,為什麼你就是想不明白呢……“此時莫千翎已經在旁邊了,被綢布死死包裹住的秦觀十分虛弱,無法閉氣,此刻是快要窒息,肉棒卻前所未有的堅硬,這時一只冰涼的玉手摸在了蛋上,手指在錦囊上輕掃,肉棒一顫一顫,因吸水變得滑溜的綢布開始滑動,秦觀身上彩浪翻騰,一如既往的舒服,仿佛將全身的精力引向下身一樣,綢帶開始從根部收緊,一點一點往上收,最終匯集在旗杆的頂端,蠕動的幅度越來越小。
“所以不聽話的乖孩子……要好好懲罰一下才行。”莫千翎騎在了蛹上,輕吻著仍然暴露在水汽中的錦囊,時而香舌舔舐,就在秦觀感覺自己看見走馬燈的時候,忽然被綢帶拉出了水面,包裹住腦袋的綢布松開垂下,在他呼吸到第一口新鮮空氣之後強烈的快感襲來,整個人被橫吊在空中如同正月的煙火一般噴射乳白色的精元,綢帶快速盤繞,每射出一滴精元都會變得敏感,在柔滑的綢帶刺激下每一分快感都被無限放大,精元被強行榨出。
秦觀面色發青,精元被大量吸攝後更虛弱了,肉棒還在十分興奮地噴發,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
精元滴落在綢帶上被盡數吸收,融入其中消失不見,而莫千翎胸前的兩團白脂似乎更加圓潤了,頭發也明顯變長了,綢帶松開,兩人跌回水中,她吹出一口香氣,粉色的香氣仿佛實質化一般變成絲狀,裹住了秦觀的肉棒和袋子。
莫千翎翻了個身,和秦觀面對面,看著秦觀泛白的臉,她只是笑笑,潔白的藕臂抱住秦觀的腦袋,不由分說的將他按在那雲端之上微紅的晨曦之月,秦觀感覺一道熟悉的散發著香味的熱流流入嘴中,此時他的意識已經十分模糊,循著本能吸吮起來,誰知這一吸,讓本就處在興奮狀態的莫千翎如遭雷擊,檀口微張,胸口的溝壑中不斷飛出絲帶,如閃電一般將秦觀整個頭纏住,秦觀只感覺空氣變稀薄了,便更用力地吸吮起來,結果越吸,莫千翎胸中飛出的絲帶越來越多,再次將秦觀整個包裹,浴池之中再出現一個繭,散發著金黃的輝光,除了那根被粉色絲狀霧氣纏繞的肉棒,他的全身都在被金色的絲帶撫摸著,絲帶如同金色的海浪翻涌,抽打著,但是下身的絲狀霧氣卻不知是怎麼回事一直抑制著興奮。
舒服過頭的莫千翎一下子忘了這件事,只是閉眼享受著懷中的秦觀的吸吮,畢竟放在平時絲帶也會自動勒住肉棒,好一會才會松開,她並沒有太在意。
就這樣,水霧朦朧的浴池之中,一個豐腴的女子懷中抱著一個金色的繭,女子嬌聲喘息,懷中之物沒有聲音,如果是其他人來看這詭異的場景恐怕會摸不著頭腦,可是處在溫和體香包裹之中的秦觀卻又是另一回事,隨著乳汁的流入並吸收,他的意識逐漸恢復,身上的暗傷全部痊愈,但是眼睛卻被金色的絲帶蒙住,他感覺自己整個人被壓在什麼柔軟的東西之中,下半身還有一種詭異的感覺,不知道有沒有變硬,但是全身都很舒服,絲帶輕輕按摩著每一寸肌膚(?),嘴里被塞了什麼東西,他第一個反應是以為自己嘴里的是絲綢,但很快他便感覺到嘴中的東西又滑又嫩,帶著馥郁的香甜氣息,才想起來自己曾經也咬過這種東西,一想到上一次喝莫千翎的乳汁的後果他便緊張起來,開始扭動身軀掙扎起來。
懷中金色蠶蛹扭動,本來莫千翎是會給他一巴掌的,但是此刻的莫千翎出奇的溫柔,只是輕輕按住他的腦袋,撫摸著,金色絲帶的按摩也更加溫柔,秦觀感覺自己快要升天了,但下半身還是不知道狀態,他以為自己很硬的時候,身體的反應卻告訴他沒有反應,但是全身上下的溫柔撫摸又讓他覺得很硬。
左右為難了兩刻鍾,秦觀的掙扎終於有了效果,莫千翎一下子沒摟住,秦觀松開了嘴,成功翻身,莫千翎正要發作,就看見了蠶蛹上那一抹突兀的粉色,她嘴角抽了抽,有些尷尬,揮手間驅散了粉色的霧氣,金色絲帶一擁而上,與瞬間硬起的肉棒抵死纏綿。
肉棒被絲帶纏住的瞬間,絲帶交織著絞緊,輕輕拉開噴泉的口子,絲帶逐漸變成金色絲线往里面鑽,但很快又將沾著白濁的絲线扯出,秦觀感覺自己的整個襠部被人打了一掌,腰一挺,精元決堤而出,噴的比剛才還多,同時爆發時間更長,但是好在肉棒被絲帶緊緊包裹著,噴出來的精元全被籠罩在這的絲帶吸收,絲帶蠕動著,似乎在渴求更多,秦觀也沒有停下,絲帶每一次蠕動都會牽動烏龜頭,左搖右晃的肉棒在狂喜之中不斷被推向高潮,絲帶從下往上擠壓,將里面的精液如同擠奶一樣全數擠出。
金色絲帶散開,纏回莫千翎身上,然後逐漸融入她的皮膚,看著暈過去的秦觀,她嘆了一口氣,尋思著他也洗干淨了,揮了揮手,秦觀自動被綢帶綁住手腳和腰部吊起,拉回寢宮的床上,浴池里只留莫千翎一人靜靜泡著。
……
秦觀在被丟回寢宮之後躺了好久才醒過來,他坐起來,身上依舊殘留著體香和花香混合的味道,他捂著頭,回想著今天發生的魔幻的事情,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訴莫千翎道觀那里的事情,他很糾結,他發現自己有些離不開這里了,在這個皇宮里每一次射出精元都伴隨著無盡的狂喜,而且幾乎每一次交合或者喝乳汁境界都會上漲,他仔細感受一下,識海擴大了,元嬰散發著金光,是即將突破化神的征兆。
但是如果不離開這里,他感覺自己一點尊嚴都沒有,莫千翎只需要伸伸手便會有無數絲帶將他包起來送到莫千翎面前,然後被毫無尊嚴的榨取,每一次被強行交合都會把他榨到站不起來,若是惹莫千翎不高興了還會被采補,自己任何秘密都瞞不過莫千翎……
他想到這里,嘆了口氣,他想清楚了,反正都瞞不住,還是直接告訴莫千翎好了。
秦觀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正打算去找莫千翎好好說說這件事,剛下床門就被打開了,晚風攜帶著令人迷醉的芳香吹入房間,一身紅色輕紗衣裙的莫千翎走了進來,木門自行關上,看見莫千翎的秦觀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長長的輕紗拖在地上,魅若天成,頭發盤起,但即使是這樣長發依舊披在身後垂到腰間,胸口的兩個白月僅靠輕紗和兩條紅絲线吊起,嫩白的蓮足輕點,胸前的月光一晃一晃,仿佛隨時會掉下來,一步步走向發愣的秦觀,裙下的絲帶拖在裙擺後面仿佛魚尾一般隨著腳步歡快的擺動著。
“我……我……”秦觀還是第一次見莫千翎穿這衣服,剛到嘴邊的話像是被絲帶封住了嘴一樣講不出來,不過此時他真的被絲帶封住了嘴,剛才在浴池已經把她憋壞了,腿間不斷滴落的水珠表達著她焦急的心情,腦子一熱穿了一件十分開放的衣裙。莫千翎的步伐輕盈且快速,一下子就走到了床邊並按倒了秦觀,輕紗裙擺晃動,包裹住秦觀的肉棒,將旗杆強行拉直,水珠滴落在烏龜頭上,每滴落一次旗杆便會顫抖一次。玉指點在秦觀嘴上的絲帶,緩緩往下滑,劃過脖頸,劃過胸膛,在肚臍停下。
秦觀一臉緊張,輕紗已經覆蓋了他的全身,仿佛預料到了結局,他放棄了抵抗,直接躺平了,看著躺平的秦觀,莫千翎嫵媚一笑,覆在秦觀身上的輕紗緩緩收緊。“乖孩子……”莫千翎說完這話,豐臀壓下,包裹著輕紗的肉棒被濕滑的陰道完全吞沒,輕紗緩緩摩擦,柔嫩的肉壁急速縮緊,一遍又一遍地將肉棒從下往上捋,陰道深處潔白的綢帶滑動,碰到肉棒後一點一點地將憤怒地烏龜頭包裹住,輕輕往里面拉動,如此快感又一次令秦觀抓狂,只是這次包裹全身的輕紗一改以往綢帶的那般霸道,輕紗只是裹住他的身體,並沒有限制他的行動,望著莫千翎那雙充滿魅惑與愛意的眼睛,秦觀有些迷失了,抓住了晃動的那對白月光,吊著月光的細絲一觸即斷,兩個潔白的月光失去了束縛跳了出來,隨著莫千翎的動作上下跳動,宛若兩只活潑的兔子,山巒之上便是微微發紅的紅蓮,依稀能看見莫千翎胸前的溝壑深處藏匿著的綢帶。
幾乎是在秦觀看見綢帶的一瞬間,一雙玉臂拉住了他,將他按在溝壑之中,“好看嗎?”隨著莫千翎魅惑的話語響起,溝壑中滑出綢帶,纏繞住跳動的白兔,收緊,香甜的乳汁被擠了出來,落在秦觀的身上,綢帶一次又一次收緊,噴的秦觀滿身都是莫千翎的乳汁,乳白色的汁液透過輕紗滲入秦觀的皮膚,秦觀感覺自己的力氣在逐漸變小,乳汁流到了兩人結合的地方,滲入了正在努力工作的肉棒,宛若蜻蜓點水一般觸碰了一下,秦觀發現自己下面不受控制了,陽物表面如同有無數細絲盤旋,莫千翎深處的綢帶開始向下侵略,很快就將輕紗肉棒變成了白綢肉棒,白綢盤旋至根部,從兩人的結合出伸出,然後就如同域外妖花一般瘋狂伸長,整個寢宮內的織物被莫千翎的氣息同化變成白綢的樣子,從四面八方飛射而來,又一次將秦觀全身纏繞,這一次包裹甚至分解出了白色的絲线,連秦觀胸前的兩顆葡萄干都照顧的無微不至,白綢滑過被沾濕的錦囊,像手掌一樣將錦囊包裹,再有數條綢帶如同靈蛇滑動,在外面輕掃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錦囊,白綢收緊,如同蛾蠶蛹一般的秦觀感受到脖子上的綢帶在收緊,他再次感覺到窒息,想要伸手拉扯卻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無數白綢牢牢固定在了莫千翎的那對兔子上,隨著白綢漸漸蒙上眼睛,秦觀在失去意識前在莫千翎的身體非常丟臉地泄了出來,一臉發騷的莫千翎哪里還會管秦觀的感受,連他暈過去了都不知道,無窮無盡的綢布涌來,一層又一層的將秦觀完全包裹,錦囊處的白綢也越裹越厚,即使秦觀已經暈過去,那根發燙的肉棒也仍在爆發著,一刻不停,一滴不漏……
秦觀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昨日的交合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認知,莫千翎幾乎動用了所有真氣來和他雙修,肉棒被本命白綢束縛纏繞以及被全身包裹的快感令人流連忘返,莫千翎身上的香味也越發濃厚,如同粉色的巨獸吞噬了秦觀,即使他暈過去了那快感還是縈繞在他的心頭不能忘懷。但很明顯莫千翎也做過頭了,直到現在秦觀身上仍包裹著厚厚的白綢,整個寢宮如同蜘蛛巢穴一般織滿白色綢帶,一端連著各種地方,如門閂,桌椅,床腳,房梁,而另一端統一連在秦觀的身上——或者說是他的那根至此還在豎直發射精元的旗杆。
這時趴在秦觀身上的莫千翎動了動,碰到了一根白綢,一瞬間四面八方連接肉棒的綢帶同時顫抖起來,肉棒被無數白綢拉扯,如同被爭搶一般左右搖擺,精元的噴發瞬間變得猛烈,噗的一下,似是在宣告射精的結束,一股濃厚至極的白濁在綢布的層層包裹下被射出,突破了縱橫交錯的束縛,滴在了莫千翎光潔的玉背上,而肉棒則因為軟下來而遭到了綢帶的再次緊束。
而此時的莫千翎再度陷入了熟悉的時空錯亂之中,真氣外放同化本命綢帶的雙修讓她這一次並沒有遭受神識剝離的痛苦,而且旁觀者的感覺也沒有那麼重了,甚至能感受到空氣中的靈氣濃度。
山中的木屋門前,坐著一個穿著華麗長裙的風韻女子,她的面前有一個正在練功的少年,一陣又一陣的破空聲響起,每一次攻擊都能帶起一股氣浪,吹起那個坐著的女子的裙擺,露出那對白嫩的長腿。不過練了這麼久的全力攻擊,少年也有些累了,動作放緩了些許,然後一條絲帶啪的一聲抽在了少年的屁股上,“怎麼?累了?不准停,繼續打。”絲帶從那風韻女子的大袖中飛出,抽在少年的屁股上不痛不癢,少年的嘴角一抽,說道:“師尊,演什麼呢,這里又沒人看,累了休息一下可以吧……“說著就要往地上坐,但是還沒坐下便再聽到一陣破空聲,那女子的長裙下射出許多綢帶,直接將少年的四肢捆住,拉動綢帶,少年再次練起功來,那女子站起身,雙手抱胸,撇嘴說道:“為師早跟你講過要提升境界可以跟我多雙修,你偏要來煉你的體,自己講的話就得好好兌現,哼。”
實際上兩人已有兩日未曾雙修了,之前一直都是秦月瑤把杜夕啟榨的雙腿發軟,杜夕啟心一橫,決定要將煉體功法練至大成,而且雖然雙修的效果立竿見影,但他總是擔心境界不穩,而且想要在師尊面前展現雄風,於是發瘋一般煉體。導致了這兩天怨氣衝天的秦月瑤,寂寞的怨婦總是能找到莫名其妙的生氣方式,就如現在,用能吸攝體力的綢帶捆住徒弟讓他煉體,導致杜夕啟揮出的拳頭越來越軟,導致一會過後整個人都沒了力氣,站都站不穩了,只剩綢帶仍吊著他直立。而秦月瑤就站在他面前,兩人的身高差距雖有所縮短,可是秦月瑤還是高了杜夕啟不少,秦月瑤的人影籠罩了杜夕啟,而杜夕啟的拳頭輕飄飄的揮出,在綢帶的操縱下砸在了秦月瑤的胸上。
秦月瑤仍然抱著胸,高高鼓起的胸脯將杜夕啟的拳頭彈了回去,秦月瑤笑了:“你說你這個拳頭,能打誰啊,我把丹田露出來給你打你都打不爆。”說著還挑釁般的解開了腰間的絲帶,撩起了裙擺露出潔白的小腹。“來啊,打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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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