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家了……” 杜夕啟一口吞下燒餅,望著天空道,地面燈火通明,天空卻是漆黑一片,讓人沒有欣賞的想法。
綠裙女子疑惑地看了看杜夕啟:“你看上去不像是有家的人,為何會想家呢?” 杜夕啟雙眼一瞪:“姑娘何出此言,我看上去真的就那麼喪嗎?”綠裙女子笑了笑,沒有說話,她知道一個有家之人是絕不會大年初一露出這種神情的,她把手伸進溝壑之中,拿出來一顆銅錢,丟在杜夕啟懷中,起身說道:“我看公子與我有緣,若是閒來無事可憑這枚銅板上青雲宗找我喝個茶什麼的,大年初一還是找個地方好好睡覺吧,你現在這個邋遢樣會讓周圍人嫌棄的吧。”
杜夕啟聽著這話有些茫然,他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過了,沒日沒夜的在山河中鍛煉自己,與野獸,甚至與人廝殺,即使洗掉一身汙血,那股煞氣依舊無法抹去,他可能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他拿起銅錢,上面還帶有那女子溫熱的氣息,銅板的側面刻了兩個小字“青淑”。“青雲宗麼…聽起來是個好地方啊。”他喃喃說道,收起銅板,找到一家客棧,把劍上面的玉佩扯下來當掉才勉強買到一天的房間。
“所以說…你兩年苦修真的空手出門空手回來了?”秦月瑤有些不可置信,杜夕啟點了點頭,繼續講起了自己每日上青雲宗幫聖女對練的事情,此時秦月瑤才留意到杜夕啟身上仍穿著麻布衣服,她有些心疼,玉手一揮,杜夕啟身上的衣服消失的干干淨淨,他正講到一半突然就被扒光了嚇了一跳,他縮在床角一臉驚駭地看著自家師尊,秦月瑤也是俏臉一紅,沒想到當年那個小徒弟都已經這麼大了嗎。
但還有正事要辦,秦月瑤還想伸手,但是杜夕啟抱著被子縮成了一團,顫抖著說道:“師……師尊,你干嘛啊,怎麼突然把我衣服扒干淨了。”秦月瑤看著縮成一團的杜夕啟有些想笑,她尋思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夠,孤男寡女的情況下杜夕啟能保持這麼清醒而且害羞,她開口道:“行啦,為師又不是沒看過,不過是想幫你做件衣服罷了,別縮了讓為師量一下尺寸。”
杜夕啟緩緩轉過頭,看著秦月瑤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他也有些氣惱,他不知如何面對自己對師尊的那種感情,人們常說師徒有別,師尊從小開始培養他,對於杜夕啟自己來說如同母親一般,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審美也是逐漸變化,他發現這段感情變得有些畸形了,他有時候會偷偷拿自家師尊的貼身衣物聞,甚至用這些衣物干壞事。
其實秦月瑤不需要換衣服,到達她這個境界自然是纖塵不染的,只是為了給自家徒弟洗衣服湊個數,丟點衣帶或是手帕什麼的,雖然說洗的挺干淨,但秦月瑤自己是知道的,血氣方剛的少年郎,也算合理,她對於兩人的感情其實沒什麼所謂,多年來的陪伴讓她再次感受到了親情的可貴,所以不論杜夕啟如何看待這段感情,她都無所謂,杜夕啟開心就好。
但是現在得量尺寸啊,她不想再讓杜夕啟穿著麻布衣服出門了,結果杜夕啟還真就抱著被子不松手了,秦月瑤有些氣惱,纖手一拂,杜夕啟抱著的被子忽然變成了綢緞飛散開來,杜夕啟抱了個空,綢緞也順勢將他的手腳綁在床上,“好啦,老實點,量個尺寸怎麼搞的好像要死一樣,真是的。”
耳邊傳來一陣惱怒的聲音,杜夕啟一陣緊張,不動了,秦月瑤嘆了口氣,大袖輕輕拂過杜夕啟的身體,袖帶飛出,在他身上纏繞,一件簡易的青衫成型,杜夕啟都沒感受過那麼高級的布料穿在身上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觸碰到自家師尊或者用她的貼身衣物干壞事時才有,絲滑的觸感讓杜夕啟的身子越來越僵硬,秦月瑤的袖帶如臂指使,在他身上游走,在量到杜夕啟的下身時,他忽然一陣顫抖,用央求的語氣說道:“師尊…別…那里真的很……”
秦月瑤柳眉一挑,她已經感覺出來了杜夕啟身上的異樣,她感覺是時候讓他直面表態了,她輕聲問道:“徒兒…你可曾記得你當初拜為師之時的願望?” 杜夕啟的腦子有些懵,但他還是老實回答道:“不斷變強,直到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為止,還有殺了那兩個屠村的修士……”
“你想做的事情,為師早已知曉,為何就是不願意面對呢?修仙不就是為的一個隨心所欲嗎?”秦月瑤的聲音越發空靈嫵媚,她輕撫著杜夕啟的身體,她知道自己怎麼都行,但是就看自家徒兒何時邁過那道坎了。杜夕啟安靜下來,他有些意識到自己的感情似乎是過於壓抑了。
然而就在他思考時,忽然感覺到下體有東西滑過,定睛一看,發現自己的陽根已經高豎,而周圍環繞著數不清的綢緞,似乎只差一聲令下,他的陽根就會被這些柔軟滑膩的綢緞裹到繳械。
秦月瑤的看著陷入沉思的杜夕啟,香舌舔舐了一下嬌艷的紅唇,玉指輕輕劃過杜夕啟的大腿,讓他再次猛地一顫,她媚聲說道:“你真當無人知你偷偷用為師換下來的衣物做壞事麼?你也有十幾年的閱歷了,為何還是不願意面對自己的內心?”
秦月瑤的聲音十分有感染力,但是把杜夕啟聽的一驚,“原來師尊一直都默許這種事嗎?”他暗暗想道。雖然冷汗直冒,但他仍然保持著緘默。秦月瑤看著自家徒弟這個樣子,笑著搖了搖頭,五指一收,環繞在杜夕啟根上的綢緞瞬間收緊,緊致的觸感讓他腰身一挺,但是這還沒完,收緊的同時還伴隨著滑動,綢緞與陽根之間的摩擦讓杜夕啟感覺自己像座火山,從出生到今日從未有過如此舒適的體驗,伴隨著秦月瑤身上的芳香,讓杜夕啟有種升天的錯覺。
“不要違背自己的內心…這是為師收徒的第一日教你的課程,難道徒兒都忘了?”秦月瑤的聲音仿佛是一只小手,在杜夕啟的心尖上輕撓,在他的耳朵里跳舞,袖帶接觸的每一寸皮膚都仿佛因為舒適而歡呼著。一波接一波的攻勢很快便將杜夕啟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线打垮,什麼師徒有別全被他拋於腦後,他用力掙扎著,似乎是在乞求更舒服的動作。
秦月瑤自然是能感受到自家徒兒的變化,也衷心為他感到高興,那雍容的大裙擺間隱約露出的潔白如玉的大長腿足以讓世間任何一個男性為之瘋狂,圓潤如玉的酥胸輕輕顫抖,秦月瑤的兩條蓮藕般的玉臂伸出,抱著杜夕啟開始熱吻。
兩條舌頭攪在一起,氣息交匯,杜夕啟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他的眼睛正好對上了師尊那雙魅惑的丹鳳眼,曾何幾時他的師尊利用這雙眼睛魅惑他以讀取他的內心,如今卻是讓他的性欲直线上升。
“師尊…”杜夕啟那緊張的情緒早化作熱汗排出,他感受到自家師尊那妙曼的軀體緊貼著自己,過去的種種都隨著今日的負距離交流煙消雲散,在這淫靡的春景之下他早已失去了判斷是非的能力,雖然他動不了,但是絲毫不影響秦月瑤帶個他的快感,綢帶輕纏陽根,又裹住了錦囊,如同有無數只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撫摸著,石柱堵不住一直向外冒水的泉眼,哪怕石柱上纏滿了吸水的綢帶。秦月瑤輕輕搖晃,隨手將捆住杜夕啟的綢緞解開,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酥胸上。
杜夕啟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秦月瑤媚眼如絲,她輕解羅帶,那華麗的衣裙便如水般滑落,露出里面潔白如羊脂玉般的嬌軀,她纖手一拂,衣帶從手中飛出,蒙住了杜夕啟的眼睛,她輕輕俯身,柔滑的肌膚緊貼,紅唇間吐出香氣,一次又一次拔高杜夕啟的感覺。
“不要違背自己的內心,把你的第一次交給為師吧…”秦月瑤媚聲說道,纖手輕扯纏繞陽根的綢緞,松開了系緊了的結,與此同時包裹錦囊的綢緞開始收緊,輕輕地擠壓,放松,杜夕啟的元陽瞬間決堤,噴涌而出。
“以後就得叫娘子了呢…”秦月瑤溫柔地撫摸著杜夕啟的腦袋說道,此刻的他眼神迷離,嘴里還含糊不清地叫著師尊師尊的,腦袋陷在那溫柔的深溝之中,看上去已經脫力了。
一個令杜夕啟流連忘返的夜晚過去了……
清晨,杜夕啟在令人迷醉的芳香之中轉醒,昨夜的溫柔鄉讓他脫力虛弱至今,睜眼便看見一張精致無比的玉顏,唇齒間吐出清香,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最重要的是……兩人都是一絲不掛的狀態!這把杜夕啟嚇出了一個大跳,一下從床上蹦起來,呼吸急促,他何曾見過自家師尊這一絲不掛的狀態,這時他才想起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他懊惱地抱著頭暗罵自己真是個禽獸。
與此同時,秦月瑤也醒了過來,醒來便看見跪在床邊的杜夕啟,她也是被這陣仗嚇的不輕,連忙把杜夕啟抱起來,此時的杜夕啟還在淚流滿面地說著對不起,她連忙問道:“怎麼了?怎麼大早上的跪在這啊?你做了什麼欺師滅祖的事情嗎?”
杜夕啟哭著說:“我不是人…師尊養育我多年,我卻頭腦一熱把師尊睡了,我對不起…唔唔”他的話還沒講完嘴巴就被一個又香又軟的東西堵住了,那是秦月瑤的香唇,只聽得她柔聲道:“那是師尊自願的,而且我不在意什麼師徒有別,你若是幸福為師也就滿足了,若是你不想再做了昨夜之事當作一場夢就好,而且…徒兒你真的對為師沒有感覺嗎?勇敢面對自己的感情,若是不勘破情劫,你突破金丹遙遙無期。”
杜夕啟明顯是被這話唬住了,平心而論,他怎麼可能對自家師尊沒有感覺,在他僅有的閱歷之中秦月瑤是最美的女人了,那寬大的宮裙都包裹不住的婀娜豐滿的身段,一張誘人的紅唇以及那魅惑人心的丹鳳眼,那般風情讓杜夕啟看了十幾年都沒有膩煩過,就連她換下來的衣物都是香的,她總是穿著那件華麗的宮裙,裙擺之間總會隱隱露出那雙潔白如玉的大腿,香肩半露,各種不經意間露出的風情,把年幼的杜夕啟看的是口干舌燥,他又怎會不喜歡自家師尊,不過是害怕世俗的目光罷了。
如今的他越長越大,而且經過了昨晚的那溫柔到極致的秦月瑤的侍奉,他心中的那份感情已經基本變質了。秦月瑤心念一動,一件華麗且復雜的大紅宮裙便出現在了身上,她將杜夕啟抱在懷里,紅唇靠近他的耳朵柔聲道:“為師也願意把身子交給你,接受這份感情是你必須要做的了,若是就這樣輕易放棄以後萬一出現心魔誰都救不了你……”秦月瑤的聲音越發飄渺,如同誘惑一般,杜夕啟聞著秦月瑤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他很想接受這段感情,他仍然在思考著到底是哪里的坎沒有跨過去,自己的陽元都被秦月瑤取走了,貌似……也沒有什麼忌諱的了,他抬頭看向秦月瑤,秦月瑤也在看著他,她嫣然一笑,無暇的玉顏逐漸靠近……
兩人擁吻在了一起,不過兩人的體型還是有一點差距,杜夕啟比秦月瑤矮一點,若是忽略兩人巨大的年齡差距可能會看起來像姐姐吻弟弟。
兩人的溫度隨著這瘋狂的熱吻上升,杜夕啟開始毛手毛腳,卻發現怎麼解都拉不開秦月瑤的衣帶,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這些小動作秦月瑤自然是感知到了,她心中好笑,笑這矛盾的徒兒前腳講著人倫後腳就開始脫自家師尊的衣服,不過她不在意這些,只是纖手一拂,羅帶滑落,身上的衣裝逐漸松散,一件件被杜夕啟剝下。
秦月瑤閉上了眼睛,她一到興頭上眼中就會出現魅惑之意,她不想因此把自家徒兒吸到虛脫,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這樣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直接激發了杜夕啟的獸性,畢竟誰能忍受一個熟透了的女人露出這樣柔弱的姿態呢。
只是秦月瑤在閉眼等待杜夕啟的下一步動作,卻沒有想到兩人實力的巨大差距導致杜夕啟掰不開秦月瑤的雙腿在床邊干著急,秦月瑤等的有些不耐煩時睜開了眼睛,發現杜夕啟扒著自己的腰滿頭大汗,她忽然尷尬地想到杜夕啟才築基,怎麼可能掰開一個歿神境的大腿,她只好調整了一下位置,一把將杜夕啟摁在了床上,騎在上面,身軀微沉,杜夕啟只感覺有一股暖流從下面直衝天靈蓋,全身每一個器官都在因為舒服歡呼著。
“師尊…謝謝你,我不會再因此糾結了。” 杜夕啟感激道。
秦月瑤笑笑,俯身伏在杜夕啟的身上輕輕動著,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手中出現一條白綾,她用白綾蒙住了杜夕啟的眼睛,杜夕啟不解,忽然他感受到一股吸力從深處傳來,秦月瑤的呼吸逐漸粗重,她摸了摸肚子,眼里閃過一抹慈愛,加快了動作,伴隨著一陣淺唱低吟,里面也持續收緊,相互摩擦之間,杜夕啟感覺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嘴里的聲音還沒發出便繳械如注……
御書房內,秦觀雙目緊閉趴在莫千翎身上,即使陽物不再挺立,還是被莫千翎的陰穴緊緊絞著,他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拔出來,最後再次累到不想動,即使莫千翎的身子又香又軟,可是他的整個下身仿佛有火在燒,難受的不得了,而莫千翎本人也不知為何進入了入定一樣的狀態,也是此時秦觀才發現自己仍然被無數錦緞纏繞著,雖然現在錦緞已經不會蠕動了但他還是明白了昨日那一場像自己主導的交合實際上還是被面前的女人完全控制著。
莫千翎的意識回歸,昨日那強行剝離神識的現象使她頭痛欲裂,她挪了挪身子,神念一動,御書房內所有的金色錦緞全部收回並隱藏回黑暗之中,秦觀也成功將下面拔了出來,只是他的腿已經軟了,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出宮可以,但是你少去找你那些什麼老朋友敘舊,本宮為你正名可得花不少功夫,而且你以後出宮只有兩個時辰的時間,其余時間都得呆在宮里,不然……” 莫千翎的纖長的手指輕輕劃過秦觀的臉龐,尖銳的指甲只要再深入一點就能劃破他的皮膚,威脅之意盡數體現。
秦觀木訥地點了點頭,莫千翎躺回椅子,用腳輕輕踢了踢秦觀的臉,他有些疑惑地抬起頭,這時他才留意到莫千翎的腳上也纏著絲帶,交織著如同網狀,纏到腳跟處固定,給原本就完美的形狀再添了幾分魅力。莫千翎見秦觀沒有動作還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得有些惱怒地說道:“出去啊?看我干什麼,你以為御書房是什麼人都能進的?你還呆在這里是要跟我探討兵法還是國策?嗯?”
秦觀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這里是御書房,呆太久確實不好,他便頭也不回地推門離開了。秦觀離開後,莫千翎才開始沉思,想搞清楚為何幾次與秦觀交合都會發生這種怪事,如果說是以秦觀的精元作為契機產生喚來的天道之意,那也太扯了,古往今來最多就聽說過雙修產生的道韻,沒聽說過射精還能自成一道的,更何況他還只是個元嬰,除了神識和天道基本不沾邊,莫千翎感覺答案都在那些能剝離她神魂的時空片段之中,但是貌似除了讓秦觀將精元灌入她的體內以外沒有其他東西可以觸發時空映射。
“看來還是要多把他綁起來做。” 莫千翎舔了舔紅唇,眼中閃過無盡的嫵媚,整個人坐在那里數不清的的金色錦緞環繞其身,看起來妖艷且致命。
……
秦觀坐在池塘邊無聊地打著水漂,修仙者的集中力以及手勁每次都能讓飛出去的石子彈個幾十次,天氣逐漸干燥,此時已經接近仲秋了,水面上漂著許多落葉,打水漂蕩起的波紋不斷推著葉子往岸邊靠,水面不斷翻起金色的波浪,秦觀看著這些金黃色的波浪又勾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仿佛空氣中彌漫的花香都變得有些怪異,不知不覺褲襠又鼓起來了。幾個宮女在一旁打鬧,秦觀彎著腰十分尷尬,心想早知道就不在這打水漂了,他四處張望,想找個地方冷靜下來,但是這庭院實在大的很,動作又不能太大,他有些著急,一片落葉在他面前飄過,撩過他的鼻尖,下面漲的更厲害了。
他捂著襠,看著遠處幾個打鬧的宮女,長長的袖子飄動,各種顏色的衣裙飛揚,陽光照在上面仿佛散發著五彩的霞光,秦觀有些恍惚,清純的少女們的歡笑能治愈很多東西,即使是在這個陰盛陽衰的皇宮里也是一樣。
然而就在快要平靜下來時,耳邊忽然傳來一把疑惑的女聲:“秦公子你不舒服嗎?“聲音清脆悅耳但是把秦觀嚇得不輕,差點掉進池塘,他扭頭一看,一個身著彩色宮裙的女子彎著腰站在那里,秦觀認得這個女人,貌似是以前的皇帝的一個妃子,入宮時非常年輕,結果因為不耐折磨被丟進冷宮,莫千翎即位後並沒有遣散這些舊王妃,讓她們自己選擇去留,然而大多數的女人都是被擄掠進宮的,有抵抗的基本上被滿門抄斬,若是沒有抵抗拱手相讓的,這麼多年過去曾經的親情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或許她們真的沒有去處,又或許是想要在宮中享受超越大部分人的生活,所以留下的妃子還真不少,離去的基本是是一些害怕新王同為女人迫害而她們。實際上那確實是一場豪賭,誰知道新王會不會更加殘暴。
秦觀眼前的女子名叫煙若盈,曾經也是因為年輕貌美而被封過貴妃,可惜最後還是被扔入冷宮,自莫千翎登基以後便沒了追求,住進了這整個後宮最朴素的“連星宮“,天天和宮女們傻樂度日,但無人知曉她曾經是一個萬人仰慕的花魁,一支”帝仙舞“跳的出神入化,仿佛真正的帝仙,手中的紅綢舞的翩若游龍,牽動著萬千才子的心,只可惜被好色的皇帝強行擄走,然後再被拋棄,雖說仍然保留著跳舞的本事,但是終日的無所事事終究還是讓那討好客人的本事逐漸淡出腦海,泯為眾人。秦觀看著眼前的女子咽了口唾沫,雖然他被榨的七葷八素,可是這個女人還是美的離譜,加上多年無所事事逐漸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一雙仿佛會說話的迷人眼睛,剛剛壓下去的欲火似乎又燃起來了。”煙……煙貴妃?我沒事,我只是……啊!“秦觀支支吾吾地說著,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抬頭的棍子處蠕動,再起的怒火一步登天,噗噗噗的射出了許多,整個下身的衣物都被浸濕,他腿一軟跌坐在地上,身上的衣物開始蠕動,化作數條柔軟的綢緞,緊緊地包裹住秦觀地全身,憤怒的旗杆被壓在里面,綢帶很快便察覺到了這里,讓出一條縫,一條被金色綢帶重重包裹的肉棒跳了出來,精元止不住地射出,又被綢帶盡數吸收。
煙若盈被眼前這一幕驚的目瞪口呆,她雖然知道眼前之人和羽帝關系不一般,但是完全沒想過羽帝的衣物會貼在里面,並且散發著羽帝身上的香氣,說明衣物是被羽帝煉化過的。“看來他和羽帝的關系比我想象中的要親密。“煙若盈心中想道,所以她很快便又冷靜了下來,她也是個修仙者,雖然境界不高但是功法特殊,操縱織物對於她來說如同吃飯喝水一般容易,只是眼前的情景又讓她想起了曾經,一些埋藏在記憶深處的技巧如同火花一般閃動著。
秦觀已經尷尬的無地自容,全身上下被柔軟的綢布又纏又絞,下面還一刻不停地漏著,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遠處幾個宮女都已經害羞地跑走了,偌大的庭院里只有落葉的沙沙聲和秦觀射精時的水聲。全身被綢布固定,還在對著眼前人射精,煙若盈卻只是一臉好奇,甚至伸出纖手撥弄了一下正在射精的絲綢棒子,綢帶似乎感覺到這一觸即分,輕輕地纏上了煙若盈的手指,莫千翎的體香蓋過了精液的味道,她知道纏上手的織物沒有惡意,便循著本能輕輕甩動手腕,綢帶被她的動作帶動,殊不知這一動讓秦觀舒服的欲仙欲死,眼睛泛白,煙若盈暗自心驚道:“原來他喜歡這種東西嗎?”雖然她從前也見過,但是實在是無法將面前曾經一臉和善的人和那些精蟲上腦的嫖客相比,想到這里她也有些尷尬了,松開手中的綢帶,一聲道別之後跑著離開了庭院。
現在這下就真的只有秦觀一個了,綢帶此時也停止了翻涌,重新變化回普通的衣衫,秦觀躺在地上大口喘氣,接連的刺激讓他完全脫離了,需要好一會才能緩過來,此時的他才意識到自己的陽物一直被兩條綢帶纏繞著,隨時有可能再次發生剛才那種事,他掙扎著爬起,想要扯下身上的衣服,但是無濟於事,操縱它的人太過強大,他根本無法抵抗,只能順從。
另一邊煙若盈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她坐在床邊發愣,需要點時間消化剛才發生的事情,多年的深宮寂寞在這一刻仿佛花朵綻放,不知不覺間下面就濕了一大片,她翻出床底的箱子,里面裝著她的“曾經”,舞裙,綢帶……也是她的所有,自從入宮後她便一次都沒用過這些東西,而今日……
連星宮中,長長的白綢盤旋舞動,層層環繞之中隱約能看見一個窈窕的身影,衣帶飄飄,裙裾飛揚,時而宛若盛放的牡丹,時而如害羞的蓮花,妖嬈的舞姿使這不斷飛舞的白綢增添了不少風情,若是有另一個人站在其中就如蛛網中的獵物,可惜,這帝仙舞無論多好看,房間里依舊只有一個人,煙若盈不斷地舞著,手中一次又一次地拋出綢帶,纏住了屋內的家具,纏住了房梁,連接了門閂,無數的白綢橫七豎八,直至將這連星宮變為蜘蛛的巢穴。
然而這一切作為導火索的秦觀啥都不知道,他臉色陰沉地走在凜鳳城的街上,身上的青衫沒有異樣,他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秀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隨時有可能出大丑,他賭氣般地買了不少東西,全是吃的……左一口右一口,漫無目的地走著,然後他不知怎麼走到了一個道觀前,莫千翎並沒有限制宗教發展,所以在這里變得繁盛之時也有些人來傳教,雖然不多,但修建了一些廟宇,也讓平日里無事的人們有個去處,說不定信徒哪天就多起來了。
秦觀吃完了手里的東西,在旁邊的石泉洗了洗手,袖中滑出綢帶把他的手擦干淨然後又收了回去,他嘴角抽了抽,心想著這還真是無微不至,然後他便大步走進了道觀。
今天的道觀人不多,都是來欣賞周邊風景的,門邊坐了一個發呆的小道童,秦觀沒什麼特別的,道童沒有看他,而他本人看這里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四處走走。
道觀外面的林子里有一個穿著道袍的女子正在看書,忽然她眉頭一皺:“好重的妖氣,多日探尋的妖怪居然找上門來了?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是何方神聖。”說著她合上書一躍而起,在牆上觀察起了道觀內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