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集 一劍揚威
第一章 色欲薔薇
夜色下,御花園的秘陣空間內,充滿春色的臥房中。
身為一國之母的皇後此時趴伏在鳳床上,高貴的鳳穴里赫然插著——外甥的大肉棒!
張陽跪坐在皇後的身後,開始又一輪的猛烈聳動。
禁忌、狂亂的肉體撞擊聲中,皇後半邊的身子趴到床邊,飽滿的雙乳凌空劇烈地搖晃,正當她要飛上另一個高潮的刹那,張陽突然向後一退,龜冠退到玉門口。
“四郎、好四郎,快……快弄……”
“舅母,弄什麼?你要外甥弄什麼?說呀!”
“不、不說!小混蛋,啊……壞東西!”
皇後不由自主地向後一仰,花徑蜜唇撞向張陽的肉棒。
張陽卻再次一退,只讓皇後的陰唇“咬”住半個龜冠,他則輕輕一轉肉棒。
“不……不要退,喔……”
男人之物這麼輕輕一轉,羞人的搔癢立刻鑽入皇後的花徑深處,癢得她眉眸散亂,心蕩神馳,陰唇花瓣再次劇烈收縮,“咬”向欲望之根。
“好舅母,你就說吧,說出來,四郎一定替你止癢。”
在邪惡誘惑的同時,張陽的手指也來到皇後的私處,時輕時重地玩弄著皇帝老兒專屬的柔膩陰唇。
“莖……莖物,四郎、好外甥,舅母要你的莖物!”
皇後終於在入骨的搔癢下屈服,羞澀地顫抖著嘴唇,說出人生第一次的粗言穢語。
“呼”的一下,強烈的刺激同時穿透皇後與張陽的心窩,皇後的乳頭再次暴脹,陰唇蜜穴用力一套,緊緊地吞沒張陽的大肉棒!
“噗……”
張陽向前一挺,龜冠隨即插入皇後的子宮花房,殺到癢處的快感令一國之母狂呼亂叫,與青樓妓女無甚區別。
一連十幾下“啪啪”聲過後,張陽突然又停下來,邪聲挑逗道:“好舅母,甥兒弄得你舒不舒服?”
言語的刺激讓皇後的花心嫩肉劇烈地顫抖,一股滾燙的春水狠狠地涌出來,並打在張陽的龜冠上。
肉體已是欲情如火,但皇後還是沒有直接回應,只是羞聲催促道:“四郎,別……別說了,快……動呀。”
“舅母,你不誠實喲!不誠實的小孩要受到懲罰!”
話音未落,張陽的巴掌已拍打在肥美的屁股上,聲音響亮但卻力道不重,剛好拍出層層臀浪。
皇後頓時羞怒交加,但又感到無比刺激,張陽更是全身緊繃,刺激無比。
這可是皇後娘娘的屁股、母儀天下的屁股、皇帝老兒才能看到的屁股,打上去的感覺真是爽呀!呃……張陽的念頭一涌,又是“啪!”
的一聲,兩道淡淡的掌印就此打碎皇家威嚴,蹂躪人間皇權。
“四郎、好甥兒,別……別打了,舅母……說就是了。”
“好舅母,你要說什麼呀?”
張陽的大手從拍改為揉,略顯粗暴地玩弄著皇後的肥美臀溝。
“舒服,四郎的大肉棒……弄得舅母……很舒服!啊……”
心中最後一層矜持被刺穿,皇後的歡聲陡然飄向天空,豐盈的肉體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纏住張陽,春潮狂涌。
“呀!”
張陽喉間一聲悶哼,陽精在同一刹那暴射而出。
風平浪靜,波瀾平息。
皇後躺在張陽的懷中有如依人的小鳥般,一刻鍾過後,她突然坐正身子,神色迅速變得鄭重肅穆。
“四郎,舅母有一事與你相商。”
張陽見狀,不禁大為感嘆女人變臉的速度真是快呀!
面對一本正經的皇後,張陽卻依然邪魅隨意,伸手就抓住皇後乳房,一邊玩弄,一邊笑問道:“舅母,什麼事情這麼認真呀?”
“四郎,你覺得苗郁青如何?”
皇後本能地掙扎一下,卻掙不脫張陽的色手,最後連另一只乳球也落入張陽的手里。
“大嬸娘?舅母你是說……”
“她成熟美艷、溫柔端莊,連本宮也有點嫉妒,你這小壞蛋會不動心嗎?”
皇後語出驚人,還主動抓住張陽那依然堅挺的肉棒,一邊把玩,一邊誘惑道:“舅母今日與你大嬸娘共浴,見她奶子又大又挺,乳頭比本宮的還要嫩紅呢!”
“舅母,別說了!”
張陽的話聽起來雖然還有理智,但被皇後抓住的要害卻劇烈跳動好幾下,可謂是心口不一。
“咯咯……本宮就知道你這壞小子不會不動心。”
得意之色從皇後眼底一閃而過,自傲的氣息一不小心也冒出來。
“沒有,我一直把嬸娘視作母親,沒有那種念頭。”
“啊,四郎,你連你娘親也想呀!了不起,本宮還真想看那一幕,咯咯……”
一縷刺激有如利箭般射穿邪器的心窩,他元神一顫,終於回復三分清明,隨即話鋒一轉,詫異地問道:“舅母,你為什麼要對付大嬸娘?”
在張陽心中,皇後與苗郁青的地位可不能相提並論,他不僅語調變冷,就連眼神也透出一絲寒意。
皇後心弦一驚,適才的傲氣立刻強行壓回心海,赤裸鳳體主動貼上張陽,一邊柔媚討好,一邊解釋道:“四郎,舅母這不是要對付她,是為了讓咱們以後能……繼續這樣。”
張陽絕對是聰明人,更有著現代人無所顧忌的思緒。他眼神一動,立刻想起皇家陰暗的一面,隨即以肯定的語氣問道:“舅母,你是因為大嬸娘發現我們偷情,怕她宣揚出去,所以准備拉大嬸娘下水,對吧?”
“嗯,舅母就是這樣想。”
皇後羞怯的外表下,思緒也飛速轉動,她一邊極力扮演著柔弱婦人的角色,一邊悄然刺激著張陽的欲望之心。
“唉,舅母本來也不想這樣,可萬一這事傳揚開,舅母死了就算了,可四郎你卻還年輕,舅母可不想因為自己而害了你。”
“可是……”
“好四郎,不用可是了!你再想一想,忠勇侯有怪癖,所以你嬸娘其實過得也很苦,你們又沒有血緣之親,何必諸多顧忌呢?”
皇後一邊引誘,一邊跨坐在張陽的腰部上,鳳體緩緩坐下,一寸寸地吞沒張陽的肉棒。
其實用不著皇後這麼費心努力,張陽的腦海早已充斥著苗郁青的倩影,而當皇後的蜜穴完全包裹住肉棒時,張陽眼前一花,恍惚間,面前美婦人變成同樣豐腴而美艷的苗郁青。
“啪!”
的一聲,張陽翻身把“大嬸娘”壓在身下,發狂般聳動起來,同時喘著粗氣,自欺欺人地回應道:“舅母,那好吧,不過……不能對大嬸娘用強,怎麼樣也不能傷著她。”
“咯咯……壞小子,你真偏心,對舅母只知道粗暴,啊……四郎,再……再猛一點,啊……哦……”
呻吟聲盤旋,尖叫聲連綿,足足一個時辰後,皇後才拖著如軟泥般的身子走出張陽的房間。
皇後蓮步姍姍,美眸散亂,只想著回房休息,卻沒有發現在張陽院子的大門旁、一株大樹後,一雙震驚、羞怒、怨恨,還夾帶著痛苦的眼神正緊緊盯著她看!《小說下載|賊吧Zei8。Com電子書》
皇後離去了,那雙眼睛依然一眨也不眨,不知道過了多久,兩行清淚充盈悲憤的眼眸,閃爍的淚光把月色吸引而來,照出明珠那青春嬌美的容顏。
一個時辰前,滿腹怨氣的明珠因為睡不著而走出房間,她本想散步解悶,卻不知不覺就走到斗氣冤家張陽的門前。
一想起張陽,明珠心中的怨火頓時上升,但悶氣卻消解不少,出於戲謔報復的念頭,她悄悄越牆而入,摸到窗下,隨即被男人與女人的喘息聲嚇了一大跳。
那肉體撞擊的聲音是那麼響亮,明珠出於矜持的本能,立刻又跳出去。
當明珠雙足沾地時,腦中卻還在回蕩那羞人的聲音,並下意識認定那女人一定是鐵若男。
“哼,不知羞恥的賤女人!一定要揭穿他們的奸情!”
嫉妒總能給予女人力量,一向沒有耐性的明珠竟然玩起守株待兔,雙眸一眨也不眨,無比精神地盯著院門。
終於,門打開了,只見一道模糊的女人身影從門縫擠出來。一臉興奮的明珠不由得朱唇大張,可捉奸的喊聲衝到嘴邊,卻硬生生地吞回去。
這時,月光清晰地照出皇後那彌漫著春色的臉頰,明珠甚至看到皇後嘴角那一滴白色的東西。
頓時“轟!”
的一聲,明珠的腦海變成一片空白。
怎會是母後?怎麼能是母後?她不是叫我吸引張陽嗎?她怎麼能與女兒搶男人!嗚……淚水滑入明珠的嘴中,那苦玀的味道沒能熄滅她心中的怨火,反而令她瞬間怒恨萬丈,她恨,恨母後、恨張陽、恨鐵若男,最後更恨上身邊所有人!
“張四郎,你這個賤民小賊竟然拂逆本公主;殺,本公主要殺了你!呀!”
強烈的怨念充斥著明珠的腦海,她想放聲大吼,可小嘴一張,卻發覺失去吼叫的力量;同一刹那,一縷似煙似霧又非煙非霧的玩意兒憑空出現,颼的一聲,隨即無比無比地鑽入明珠的後背。
明珠瞬間身子一僵,撲通一聲就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半天沒有動彈一下。
就在明珠昏迷的一刻,城外軍營響起一聲詫異的驚叫,就見一向鎮定從容的劉采依急速穿帳而出,仰望著夜空星辰,久久未收回深思的目光。
不一會兒,清音、宇文煙、寧芷韻、甚至是寧靜雙月也掀開各自的帳簾,眾女看著護國公主的背影,呼吸不約而同地急促起來。
劉采依凝視著夜空,足足一分鍾過後,她那宛如少女般的倩影才原地微轉,噓聲長嘆道:“進化得真快,比我預料中還要快!”
“三姨娘,你是指四郎,還是說妖靈?”
寧芷韻雖然玉臉發紅,但卻怎麼樣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擔憂,她寧可面對眾女異樣的眼神,也要知道張陽平安與否。
“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了,芷韻,你帶她們回帳休息吧。”
層層疑雲在眾女的頭頂盤旋,有人若有所悟,有人則越想越亂。
清音的眼神最為迷惑也最為急切,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急聲道:“三夫人,是否主人遇到危險了?我突然感覺很不舒服,請允許小音進城保護主人。”
劉采依高挑的身子微微一晃,慵懶絕世的女人味悠然彌漫,自然地抹去四周凝重的氣息,她輕拍著清音的手腕,道:“莫急,這一點小麻煩還難不倒咱們家的小羊兒。小音乖,回去休息吧,時候一到,三夫人會第一個讓你進城。”
劉采依說得如此悠閒而從容,另眾女下意識松了一口氣,紛紛回帳,唯有張寧月轉動著眼珠,鑽進劉采依的營帳,嘻笑著糾纏不休。
“三姨娘,你就別賣關子了!跟人家說嘛,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
張靜月本已回身離開,見狀也鑽進營帳,試探著問道:“三姨娘,是不是妖靈有了新狀況?”
劉采依那高挑的身子斜躺在軟榻上,很隨意地回應道:“靜月猜得不錯,四郎遇上真正的強敵了!”
“三姨娘,什麼樣的強敵,不會是萬欲牡丹吧?”
張寧月倏地來到軟榻前,就連張靜月的雙眸也流露出強烈的波瀾。
一縷微不可察的異彩從劉采依的眼底飛速閃過,她精致無瑕的臉頰微微上揚,輕笑道:“若是萬欲牡丹,現在的小羊兒早就變成烤羊羔了,嘻嘻。”
燈火隨著兩個美少女的呼吸一起顫動,劉采依更加隨意地道:“越是力量強大的元神,恢復自我意識的時間越長,所以小羊兒以前遇上的幾個妖靈,其實全是萬欲宮的弱者。”
弱者?昔年橫行天下的幾個妖女竟然被劉采依視為弱者?可近似荒繆的言語從劉采依的朱唇飄出,卻顯得無比自然。
張寧月忍不住深呼吸,沉聲問道:“三姨娘,究竟是哪一個妖靈,竟然連你也覺得沒把握?”
“萬欲宮除了萬欲牡丹外,還有四大花主。此妖靈提前出現,又如此性急,應是四大花主之一的色欲薔薇。以此推論,四郎捕獵的三個妖靈都是色欲薔薇的部屬,所以才會逼得她提前出關。”
“色欲薔薇?一聽名字就不是好女人,四哥哥能過她這一關嗎?”
張寧月揮舞著可愛的拳頭,大大地奚落從未謀面的妖靈一番,末了躍躍欲試地道:“好姨娘,就讓寧月進城吧,給四哥哥提醒也行呀!”
“小丫頭,小音不能去,你們也不能,更別想偷進城,否則別怪姨娘家法伺候。”
劉采依說得輕松,還面帶笑意,但寧靜雙月聽到“家法”兩字時,卻不約而同腦袋一垂,露出心虛膽怯的表情。
鎮住兩個美少女後,劉采依如星辰般的美眸再次閃動異彩,嘆息道:“這一關四郎必須自己過,否則他永遠成不了真正的邪器!”
同一個夜晚,張陽在宮中與皇後顛鸞倒鳳,快活似神仙,而王莽則七竅生煙,恍如一頭站在懸崖邊的野獸,就連親近心腹見到他的神色也不由得雙腿打顫。
“搜,給本王把皇宮毀了!搜不出張小兒的蹤跡,你們全都得死!”
近千名的叛軍正要傾盡全力去搜索皇宮時,夜空明月突然被一朵疑真似幻的奇花遮掩。
月光一暗,那奇花悠然從天而降,先是一片花瓣,接著是一團粉色的花雲,眨眼間便化作一大片旋轉的花海淹沒整座莽王府。
近千名叛軍瞬間昏迷過去,包括幾個大虛境界的邪門修真者也沒能抵抗住那詭異的睡意。
偌大的莽王府只剩下王莽還能睜開眼睛,他近乎本能的雙膝一彎,急速地跪下去,無比恭敬地道:“奴才參見主上,請主上賜示下一步計劃。”
“今兒是十五,月真圓呀!”
花海中飄動著一個千變萬化的影子,影子答非所問,反而飄到窗前仰望夜空,悠長嘆息道:“好久沒有享受過這麼美麗的月色了!”
王莽上身趴地,額頭已經碰到地面,比面對天狼尊者時更加恭順、更加卑微,”
還有幾分極力掩飾的恐懼。
“王莽,你為何慌亂?是懷疑自己的忠心嗎?”
影子的聲音帶著女人的柔媚,但卻令王莽猛然渾身哆嗦。
“啟稟主上,奴才的忠心可表日月,這一點慌亂……是因為突然見到主上而太過激動,奴才敢對天發誓,絕無二心。”
“好啦,不用發誓了,‘天’可不是個好東西,本座此生最恨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天’,哼!”
隨著影子的冷哼聲,漫天花瓣陡然急速盤旋,待無形的怒火緩緩平息,神秘女人話鋒一轉,終於說起正題:“王莽,張陽之事本座另有安排,你安心對付城外敵軍。下一個月圓之夜來臨時,本座會親自現身,助爾等完成心願。”
“奴才遵命,謝主上恩賜!”
“咚!”
的一聲,王莽的額頭重重地磕在地板上,磕得甚是響亮。
當花海消失時,但王莽依然跪伏在地,眼角悄然看著夜空明月的移動,每當月光照入他房中時,他必然是一副奴顏婢膝的模樣。
終於,月亮落至地面,王莽立刻躍身而起,雙目一張,兩道梟雄特有的目光射向黎明前的黑暗大地。
略一沉吟,王莽把幾個心腹幕僚召進議事大廳。
王莽剛把神秘人的命令傳達下去時,不明內因的幕僚立刻神色大變,急聲勸阻道:“王爺,切勿輕敵呀!張陽雖然名不見經傳,但陣圖已落入他手中,一旦被他逃出城,後果將不堪設想。”
“是呀,劉參軍說得對,還請王爺三思。”
一干幕僚將領紛紛勸說,王莽有苦難言,唯有用力地一揮大手,假裝自信地大聲道:“本王豈會不知厲害?不過張小兒很狡猾,本王另有妙計擒他,你們下去吧,好生注意敵軍動靜。”
朝陽逐漸升起,王莽假意巡視,來到東城樓上,與火狼真人並肩而立。
心有意圖的王莽偷看著火狼真人的神色,隨即很擔憂地望著城外道:“宗主,敵軍又增加兩個營盤,人數已是我方兩倍,唉,這可如何是好?”
“莽王休急,只要劉采依破不了天狼陣,不論對方有多少人,也休想攻進城乂來!”
“可陣圖已被張小兒盜去,萬一落入劉采依手中,那……”
王莽雖然沒有說完,但火狼真人卻聽出他的弦外之音。
專攻人心的火狼真人撫須微笑道:“你擔憂的也對,不過貴主上又不願我等插手宮中之事。嗯,不妨這樣,本宗令巨狼獨自進宮,小心行事,這樣既不會破壞貴主上的計劃,也能給張小兒一點壓力,令他不能為所欲為!”
“宗主英明,弟子定把宗主的好意轉達給我家主上!”
王莽俯身行禮,看似頭腦簡單的他,眼底露出得意興奮的光芒。他對神秘主上的敬畏毋庸置疑,但他梟雄的野心與私心更是難以磨滅。
“莽王放心,本宗答應你,定會盡全力助你登上人王之位。”
火狼真人半開半闔的雙目閃過一抹笑意,在這件事情上,他很樂意成為王莽的棋子,因為只有這樣,天狼山才能在這場俗世戰亂中撈取最大的利益。
[newpage]
第二章 玲瓏百變
王莽離去一刻鍾後,巨狼真人駕著他的本命法器飛到火狼真人面前。
“師兄,何事召喚?”
邪門太虛高手的身形還是有如鐵塔,但腳步起落間卻透出幾分無精打采。
火狼真人輕揮衣袖,平靜地道:“師弟,還在為邪器之事困擾嗎?不要太過執著,那會影響你的修行。”
“師兄,我也明白,可是……唉!”
巨狼真人發出復雜而扭捏的嘆息聲,雖然張陽橫掃莽王府之事已過去多日,可巨狼真人一想起當日的情景,依然驅散不了心靈的陰影。
火狼真人身子一正,以一派之主的氣勢朗聲叱喝道:“師弟,天狼之道無畏無懼,你若心魔不除,此生永難再進一步。去吧,親手打敗張陽,渡過此劫!”
話語微微一頓,火狼真人的聲調更加凝重,若驚雷般的聲音在巨狼真人的腦海中炸響:“記住師尊的教誨,若要滅殺邪器,需用太虛真火滅其元神,再徹底毀其軀殼!”
巨狼真人能成為修真界的知名高手,自有過人之處,法訣一轉,他強行壓下因恐懼而生的心魔,隨即挾帶著滔天煞氣騰空而起,直撲向皇宮。
敵人殺來,張陽卻還在被中高臥,幻煙自有超越人類的直覺,在第一時間叫醒邪器少年。
“哥哥,我能感覺到有太虛高手進入皇宮,你要小心呀!”
“妹妹,放心吧,只要我不出去,他們短時間內就不可能進得來。嗯,讓我再睡一會兒。”
“操勞”了大半夜的張陽翻身又睡,對於尋找皇帝的任務,他完全沒有當成一回事,心想:皇帝老兒的死活與本少爺何干?修他老母的!嘿嘿……
明白張陽的打算後,幻煙露出幾分人性的嘻笑,嬌小的身子微微一晃,便化作一縷輕煙飛回青銅古劍中。
大逆不道的張陽打定主意要偷懶,不料日頭還沒有升起,他的房門被擂如鼓響,傳來元鈴那尖銳而又慌亂的聲音:“四郎,不好啦,明珠公主不見了!”
不待張陽起床,皇後已經不顧一切地撞門而入。
皇後玉臉煞白,失控地抓住張陽的手臂,急聲道:“四郎,快去把明珠追回來,舅母求你了。”
“四郎,去不得!”
鐵若男用力拉住張陽的另一條手臂,在關鍵時刻,她也顧不得避嫌,更管不了什麼皇權,沉聲提醒道:“宮中此時定然高手密布,公主已經出去好一陣子,你追出去非但救不了她,連你自己也會落入重圍。”
皇後的身子再向前一靠,高聳的乳峰已夾住張陽的手臂,道:“四郎,你本領高強,不能不管你表妹呀!”
“娘娘,四郎這不是不救,而是根本救不了,絕不能自尋死路啊!”
一時之間,鐵若男與皇後各抓著張陽的一條手臂互相爭執起來,遠遠看去更像是二女在爭夫。
喧嘩聲很快吸引其他人,大步奔來的西門雄自覺地停在門外,唐雲與苗郁青則跨過門檻,抬頭一看,兩女眼底同時閃過一抹異樣。
苗郁青最不想看到這種場面,她本能的一個飛身,上前把張陽從兩女中間“搶”過來,有意識地提高聲調道:“若男,在娘娘面前吵鬧,這成何體統?”
一句低喝後,苗郁青又看向皇後,提醒道:“娘娘,我等身處險地,還有拯救聖上的重任在身,一切皆應小心為上,您說是嗎?”
苗郁青的眼角有意識的掃向門口,皇後心弦一驚,欲蓋彌彰地倉促甩開張陽的手腕,轉而用嫵媚的目光繼續哀求。
張陽並沒有迷失在皇後的誘惑中,但他略一尋思後,還是點頭答應。
幾句簡單的交代後,張陽豪情萬丈地走出院門,皇後只覺心窩一暖,被張陽感動得一塌糊塗。
苗郁青等人帶著幾分擔憂,目送張陽遠去,鐵若男則橫空一躍追上去,野性的美眸中透著三分不解,還有三分醋意。
“四郎,你真要為明珠冒險?”
“我不喜歡明珠,不過我是一個男人。”
張陽在懸空的石門前停下來,雙目閃現濃情,柔聲反問道:“嫂嫂,我如果因為害怕而丟下一個弱女子不管,你會喜歡那樣的我嗎?”
動人的情絲刹那間籠罩著鐵若男,在為情郎喝彩的同時,她雙腿一蹬,野性四溢地道:“那好!我陪你一起去。”
張陽對這樣的嫂嫂更是愛到骨子里,不過他卻搖頭道:“嫂嫂,我一個人還有把握安全脫身,你就留在這里等我。”
鐵若男雖然野性,但卻不是不明事理的蠢女人,一聲嬌哼後,便自動留在石門內,目送著張陽御劍劃空而去。
皇宮中果然守衛密布,但卻沒有張陽想像中的高手如雲。他一路搜尋下來,靠著幻煙的幫助,可謂是閒庭信步,無驚無險。
咦,太奇怪了,怎麼會這樣?難道城外戰局發生變故嗎?情形這般怪異,令張陽的眉頭不由自主地皺起來,他正猶豫時,一抹寒光突然向他疾射而至。
張陽兩指一豎,寒光頓散,一只朱釵在他指縫間震顫不休。
“四少爺,奴婢又撞見你了,咱們還真是有緣呀!咯咯……”
張陽一聽見那飛揚的笑聲,不用看人,腦海中已浮現一個玲瓏嬌美的妖女形影,冷喝道:“小玲瓏,又是你!”
“咯咯,就是我!四少爺不喜歡看到人家嗎?”
小玲瓏的月牙美眸微微一彎,似嗔非嗔地瞥了張陽一眼,調侃道:“四少爺是有了新就人忘舊人,正思念這鳳釵的主人吧。”
張陽目光一動,淡淡地看了鳳釵一眼,隨口問道:“明珠落到你手里了?”
“四少爺,你怎麼能冤枉人家呢?”
小玲瓏可憐兮兮地抹了抹眼角,隨即又笑得花枝亂顫,道:“沒見過那麼蠢的女人,竟然一個人就嚷嚷著要殺王莽。四少爺,你的品味越來越奇怪呀!”
“是呀,我也沒見過那麼蠢的女人,就麻煩你幫個忙,宰了她吧!”
張陽五指一收,鳳釵轟然炸成廳粉,粉末灑落地面,他還在上面踩了一腳,渾身都散發著無所謂的氣息。
“四少爺,你真不管她死活?”
“要是有條件,那我就不管。”
張陽樂呵呵地靠在宮牆上,絲毫沒有著急的樣子。
小玲瓏的眼珠滴溜溜轉了幾圈,末了,噗哧笑道:“好啊,不逗你玩!你若要救人,就跟我來吧!去晚了,我可不保證她會不會出事。”
張陽依然渾身輕閒,一邊踏上飛劍,一邊笑道:“小玲瓏,不用再試探我了,明珠的生死與我沒什麼關系,再說以你的狡猾,會陪著我浪費時間嗎?”
小玲瓏如燕子般輕盈飄飛,凌空回身,半真半假地笑道:“四少爺,你這麼了解奴婢,是不是已經喜歡上人家了?咯咯……”
“是呀,我喜歡你,就像你‘喜歡’我一樣。”
張陽一個加速,超過小玲瓏,擦身而過之際,他輕佻地勾住她的下巴。
“四少爺真的對人家動心了嗎?”
小玲瓏非但不躲,反而驕傲地挺起別具誘惑的酥胸。
刹那間,小妖女恍如含苞欲放的花蕾,那花蕾上不僅帶著晶瑩的露珠,映射著七彩的光華,而且還在春風中婀娜款擺,欲語還羞。
面對這樣一個看似純真又隱透嫵媚妖嬈的小蘿莉,天下男人有幾個不會心窩發癢?
在春色的號角即將吹響的一刻,張陽嘴里卻吐出冷酷而無情的字眼,他突然五指一緊,狂暴地鎖住小玲瓏的喉嚨。
“小妖女,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一個讓我相信的理由,不然別怪我辣手無情!”
面對張陽殺氣騰騰的詢問,小玲瓏臉上偽裝的媚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弱者的眼淚。
“四少爺,人家只是想依附強者,想在這亂世活下去,你天生高貴,當然不會了解小人物的悲哀。”
“小人物,你是小人物?”
張陽笑了,笑得寒氣逼人,煞氣一涌,他再次逼問道:“小妖女,不要再耍把戲了!說,你到底聽誰的命令行事?”
小玲瓏沒有掙扎也沒有恐懼,美眸光華一閃,仿佛星辰般突然飛入她眼中,道:“四少爺,除了騙你上紫雷山,人家哪一次真正害過你?人家像是你的敵人嗎?”
張陽的五指並沒有絲毫松動,他直視著小玲瓏突然平靜下來的雙眸,一字一頓地道:“你不像我的敵人,也絕不是我的朋友!”
小玲瓏雙眸微微一眨,隨即身子一晃,竟然輕松的從張陽的五指下滑出,她攤了攤雙手,仿佛認輸般嘻笑道:“好啦、好啦,真不好玩,人家說就是了,這麼凶干嘛?”
對於小玲瓏千變萬化的面貌,張陽外表雖然冷漠,心神卻忍不住跳動一下。
小玲瓏那嬌小曼妙的身子又靠了上去,這一次她沒有故意挑逗,而是沉聲低語道:“六道聖君不想你死,派了一明一暗兩批人馬出山,明的是血月玉女,暗的就是本姑娘。四少爺,這下子滿意了吧?”
張陽雖然已隱約猜到三分,但還是忍不住呼出一口氣,下意識嘆息道:“你從紫雷山投入吸塵谷,然後轉投風雨樓,現在又成了六道聖君的人,真是會變呀!”
“咯咯……四少爺,你又錯啦!”
深綠短裙飄飛而起,小玲瓏恍若夜下精靈般,嬌小曼妙的身子飛到百丈外,戲謔歡聲還在張陽耳邊團團打轉。
“本姑娘誰的人也不是!我小玲瓏——水遠只屬於我自己!咯咯……”
皇宮一角,曾經是一位皇妃的宮苑,如今卻變成叛軍的臨時牢房。
兩個風雨樓弟子站在廂房門外,臉色無比煩躁,因為里面的俘虜一直大吵大鬧,煩人至極。
蠻橫的叫囂聲又一次穿門而出,高個兒的邪門弟子拳頭一緊,矮個兒同伴急忙提醒道:“師兄,宗主有令,叫我們必須聽小玲瓏的命令行事,小玲瓏吩咐過不讓我們進屋。”
矮個兒弟子下意識朝左右看了看,隨即壓低聲調道:“小玲瓏惹不得。前兩日,風樓三怪的親傳弟子說了她兩句壞話,當天夜里就無緣無故暴斃了,連風樓三怪也不敢找她說理。”
高個兒弟子瞪著房門,大喘粗氣道:“我知道,不過里面這賤女人太可惡,真想給她兩耳光,媽的!”
房內的明珠聽到咒罵聲,她的聲音更加尖銳而刺耳:“狗奴才、死賤種,竟敢辱罵本公主,本公主定要誅你九族、滅你滿門!”
風雨樓俗世弟子大多出身貧窮,對人世本就有一分怨恨。高個兒弟子頓時雙拳一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還在猶豫,那原本冷靜的矮個兒同伴竟“砰!”
的一聲,搶先一腳踢開房門。
面對怒不可遏的邪門弟子,明珠終於感到恐懼,她色厲內荏地怒斥道:“賤民,你們想干什麼?”
“賤人,大爺要嘗一嘗公主的滋味,享受一下公主叫床的聲音,哈哈……”
邪門弟子狂笑的同時,猛然一巴掌打在明珠的臉上,把她的罵聲打成顫音。
房門外,張陽與小玲瓏在兩個邪門弟子破門時到達。
小妖女眉頭微皺,聲音卻透著戲謔的韻味:“四少爺,再不進去,你的小美人就要變成殘花敗柳了!”
邪門弟子的巴掌已印在明珠的臉上,張陽卻抱手而立,懶洋洋地道:“這樣的女人該打!小玲瓏,你要是有興趣,也進去扇她幾耳光吧!”
一縷異彩由小玲瓏眼底閃過,在老實片刻後,她又開始不安分了。
小玲瓏繞著張陽緩緩轉動,小巧的乳尖巧妙地掃過張陽的衣角,笑道:“四少爺不喜歡刁蠻公主,那一定喜歡溫柔端莊的大美人,就好像二少奶奶那樣對吧?咯咯……你還沒有感謝人家這大媒人呢!”
禁忌私情被小玲瓏一語道破,張陽強作冷靜,思緒卻悠然飄回過去,回到張家的溫泉池。
嗯,說的也是,如果沒有小妖女的幫助,以芷韻嫂嫂的端莊保守,我又怎麼可能奪得她的芳心呢?念及此處,一股感激在張陽的心中油然而生。邪人自有邪思,他雖明知小玲瓏不是真有好心,但還是忍不住敵意大減。
“住手!”
突然一聲焦急的喝斥回蕩著空間,把暗處與明處的男女都嚇了好大一跳。
房間內,明珠的鳳裙已被撕成兩半,酥乳在肚兜下驚慌顫抖,那尖尖的乳珠更是誘人。
兩個風雨樓弟子不由得呼吸一重,正要下手之際,一個宮裝美婦疾步衝進來,伸開雙臂護在明珠的身前。
“莽王有令,不許傷害公主殿下,你們若要胡為,本宮必然向莽王稟報。”
“你……是鳳妃?”
矮個兒弟子驚問道,並下意識拉住衝動的同伴。
“對,本宮就是鳳妃,退下吧,本宮就當此事從未發生過。”
兩個風雨樓弟子並非色中餓鬼,兩人互相一望,向後退出三步,高個兒弟子狐疑問道:“請問娘娘可有莽王令牌?”
鳳妃略顯單薄的身子用力一挺,美艷的臉頰寒霜浮現,極有威嚴地道:“莽王親口說過本宮的意思就是他的旨意,你們誰敢不從?”
“這……”
兩個邪門弟子又一次互相對望,然後緩緩垂下頭。
就在那兩名邪門弟子要屈服時,明珠卻意外的爆發怒火了!
“鳳妃,你這賊人、娼婦,本公主見你就惡心,滾開!”
明珠並不傻,已經隱約猜到鳳妃要來救她,可一想到鳳妃委身於賊,不懂人間悲苦的她念頭一變,腦海瞬間充斥著一股莫名的煩躁,禁不住厲聲咒罵起來。
房外暗處,小玲瓏一撇小嘴,幸災樂禍地譏諷道:“果然是個無胸又無腦的笨女人,難怪四少爺看不上她,真煩人!”
張陽對於明珠的愚蠢並不意外,他本要現身結束這場鬧劇,突然一種怪異的感覺鑽入他的心窩,令他原地一頓,雙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皺起來。
房內,明珠連番無禮辱罵,鳳妃則假意發怒,一個轉身抓住明珠的衣襟,同時聰明地傳遞大有深意的眼神。
鳳妃如此煞費苦心,可被綁在木樁上的明珠卻不領情,她原本秀美的臉頰已扭曲變形,道:“賤婦,你眨眼干什麼?少在這兒裝神弄鬼,呸!”
明珠的不知好歹成全兩個邪門弟子,他們頓時煞氣上臉,冷聲道:“鳳妃娘娘請自重,否則休怪我等擒拿內奸。”
鳳妃的玉臉瞬間變得蒼白,驚慌的神色完全暴露出她真正的目的,道:“你……你們大膽,本宮……要帶公主離開,休得阻攔。”
鳳妃一邊顫聲說話,一邊顫抖著雙手想解開明珠身上的鐵鎖。
兩個邪門弟子沒有出聲,只是簡單的一腳踢出,就把鳳妃踢到牆角,然後再次對著明珠露出怨恨與欲火交織的目光。
房外,小玲瓏眉毛一挑,嬌小曼妙的身子離地躍起,“呼!”
的一聲輕響,張陽竟然凌空抓住小玲瓏的足踝,不輕不重的把她扯回來。
“四少爺,你真不救她?難道你有那種怪異癖好?咯咯……”
“嘿嘿……你不想看下去嗎?也許真正的好戲就要出現了!”
小玲瓏眼底寫滿疑惑,張陽則雙目放光,充滿期待地看著房內。
張陽的話音未落,好戲就已經上演了!
房內突然傳出一聲巨響,半邊宮牆轟然倒塌,煙塵中,原本被鎖在牆上的女囚傲然直立,而兩個本想大發淫威的邪門弟子則倒在地上,蜷曲成兩條死狗。
房內的慘叫聲與房外小玲瓏的驚詫聲同時響起,小玲瓏用力一眨美眸,隨即略顯僵硬地轉動脖子,詢問的目光看向鎮定自若的張陽。
“賤民,竟敢冒犯本公主!”
明珠一邊咒罵、一邊猛踢著風雨樓弟子,踢得兩人沒有聲息後,她煞氣洶涌的目光掃向鳳妃。
“賤婦,你背叛父皇與叛賊私通,無恥下賤,罪無可恕!”
鳳妃本是為救明珠而來,此時卻被玉臉扭曲的明珠嚇得渾身發抖,道:“公主,我是被王莽那狗賊逼迫的,我並沒有背叛皇上,剛才……我就是想救你出去。”
“救我,你這賤人要救我?咯咯……”
明珠一腳踏出,世間最好的大理石地板仿佛變成豆腐渣,被她踩得碎屑飛濺。
恐懼已充斥著鳳妃的臉頰,她急忙揮舞著雙手,道:“是呀,我真是來救你的。”
“呸,賤婦,憑你也配!本公主何等尊貴,豈能沾上你的肮髒氣息?”
明珠步步逼近,每一腳都在大地母親的身上留下一道傷痕,十步踏出後,她那環繞著殺氣的腳底對准鳳妃的頭顱。
[newpage]
第三章 再戰巨狼
“公主,要殺就快一點,邪門修真高手快到了。”
微風一卷,張陽終於從暗處走出來,他不僅不阻止明珠行凶,反而催促她下腳快一點。
“哼,張陽,你憑什麼指揮本公主?”
明珠一聲怒哼,反而收回殺招,故意放過鳳妃。
暴躁的明珠連原來的三分聰慧也沒了,完全沒看穿張陽的小小詭計,兀自驕傲地昂起頭顱,嘲諷道:“張陽,你來干什麼?本公主不需要膽小鬼跟隨,滾回去繼續當你的縮頭烏龜吧。”
“公主本領高強,臣下自然知曉,但娘娘心憂,還望公主隨臣下一起返回。”
面對明珠的挑釁,一向氣勢不輸半點的張陽,這次卻恭順溫馴,仿佛是張家族人附身般。
“你……”
明珠愣了一下,隨即好似被踩到尾巴的小貓般,跳腳大嚷道:“張陽,本公主回不回去自有主意,你這賊子再敢在本公主面前提起母後,本公主就殺了你!”
她果然知道了!嘿嘿……張陽在心底偷笑道,臉上卻全無半點懼意,他原本還要戲耍明珠幾句,可一側頭,卻意外地看清楚鳳妃的臉頰。
“咦,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驚嘆聲從張陽的嘴里蹦出,刹那間,房里房外、明里暗里,所有人都因他這句奇怪的話語變成泥塑木雕。
人類的目光擁有特別的力量,以張陽臉皮之厚也被眾人看得一臉尷尬,急忙紅著臉解釋道:“鳳妃娘娘,我曾經潛入莽王府,親眼看到王莽……絞斷你的脖子。”
鳳妃的臉頰紅得更加厲害,只敢羞窘地看著地面,顫抖的聲音透出幾分揮之不去的恐懼。
“公子所見非虛,王莽那狗賊有怪癖,喜歡虐殺女人,本宮就是受害人之一。因為天狼山傳了那狗賊一部秘書,所以每一次被他虐殺後,本宮又會活過來。”
說到這里,鳳妃忍不住渾身抽搐,驚恐神色迅速取代先前的羞紅,她咬了咬發白的丹唇,鼓足勇氣道:“不瞞公子,奴家每日都活在地獄里,想死也不行。奴家知道公子是世外高人,還請公子救我!”
淚珠從鳳妃的眼中涌出,話音未完,她已撲通一聲跪在張陽的腳下,求生的光華猛烈地衝擊著她的雙眸。
張陽腦海一顫,莽王府所見一幕浮現而出,以邪器之邪也有心怵的感覺,更何況鳳妃還要每天承受一次?
“唉……”
張陽少有的生出憐憫之心,一聲長嘆,便向可憐的鳳妃伸出援助之手。
“啪!”
明珠搶先一掌拍在張陽的手背上,她不僅沒有同情,而且還一臉的鄙夷不屑。
“張陽,這賤婦平日就自私陰險又狠毒貪婪,有如今下場那是報應、活該!你連這種人的話也信,真是愚蠢至極!”
張陽猛地涌起一股怒火,可另一股意念又讓他強行壓下怒火,略帶僵硬地道:“公主,她說的慘狀絕非虛假,我親眼所見。”
“哼,是真又如何?”
張陽的“奇怪”態度令明珠的氣焰更加張狂,近乎蠻橫地叫囂道:“她如果不貪生怕死地投入叛賊匹夫的懷抱,又怎會有今天?如果是本公主,就算死也絕不會投降!”
“公主此言當真?”
此時的張陽還真是奇怪,竟然在這種問題上斤斤計較,眼神還特別認真。
“當然是真,本公主乃萬金之軀、真命天女,自有皇家傲骨!”
明珠公主小臉上揚,美眸圓瞪,雖然話語蠻橫,但那種堅定的自信卻來自心底、來自她根深蒂固的皇家思維。
鳳妃不想輕易放過求生的稻草,眼見張陽似有被明珠說動的跡象,在情急之下,她爬到明珠的面前,用力磕了一個響頭,磕得額頭鮮血直冒。
“公主殿下,奴家以前為了爭寵與皇後娘娘作對,是奴家錯了,還請公主念在一宮之情,救奴家一命!嗚……奴家以後寧願做奴婢,也不再做皇妃了,求公主原諒。”
“你……你不要碰我!”
明珠本要用力推開死纏爛打的鳳妃,不料雙手卻沾上鳳妃的淚水,那冰涼的氣息令她心弦一顫,狂躁的氣息神奇地消失了。
同一刹那,邪器少年眼神微變,他先看了明珠一眼,這才上前扶起鳳妃,柔聲勸說道:“公主,就把鳳妃娘娘帶回去吧,給她一次贖罪的機會也好。”
“哼,要帶你帶,本公主還要尋找父皇,懶得理她。”
雖然明珠還是一臉習蠻,但眉梢眼角已恢復素日的清秀。
“啊,皇上還沒有脫困?這可怎麼辦呀?”
鳳妃急了,眼底剛剛升起的喜悅似若熄滅的星火,也許是長期的折磨已經傷害了她的心智,她突然喃喃自語起來。
“找不到皇上,就不能打敗王莽,不打敗王莽,皇上就不能得救,沒有皇上,奴家就死定了,嗚,全都死定了、死定了……”
“鳳妃,不許咒父皇!”
明珠又生氣了,不過她心中那團煩躁被淚水熄滅後,再也沒有先前的瘋狂。
就在這時,一聲狼嚎破空而現,在皇宮上空回蕩不休。
張陽並不知道入魔後的他已經成為巨狼的噩夢,一聽那狂暴的狼嚎聲,腦海兄立刻浮現出巨型狼頭杵,不由得脫口而出道:“不好,巨狼來了,咱們快走!”
在這種情形下,張陽要帶著兩個弱女子逃回御花園是何等艱難之事?偏偏此時明珠竟然善心大發,反而指著鳳妃問道:“那……她呢,不帶她回去嗎?”
“這……”
張陽不由得大感頭痛。
“公主,我不能拖累你們!我的身份還沒有暴露,可以引開他們,張公子就可以帶著公主悄悄離開了。”
在關鍵時刻,鳳妃的話語令張陽心窩一暖,瞬間好感大增。
不待張陽與明珠有所反應,鳳妃已衝出門口。
明珠看著鳳妃踉蹌赴死的背影,禁不住喃喃自語道:“瘋了,她真的瘋了。”
張陽很想阻止鳳妃,但鳳妃赴死的決心卻超出他的預料,他唯有接過明珠的話頭,唏噓嘆息道:“她沒有瘋,只是太笨了,竟然對皇上這麼忠心。唉,你是公主,不會理解後宮妃子的心思。”
片刻後,一群邪門修真從張陽藏身的院子上空御劍飛過,緊追著鳳妃。
張陽呼出一口大氣,小心地推開院門。“吱呀”一聲,門扉緩緩打開,狂暴的殺氣突然向張陽撲面而來。
“張小兒,你就這點雕蟲小技嗎?嘎嘎……靠著女人逃命,真是丟人現眼的小白臉!”
巨狼真人沒有上當,而且還准確地猜出張陽的藏身之所。
張陽猛地涌起怒火,“小白臉”三字惡狠狠地刺傷男人的自尊,他怒極而笑道:“你這條看門蠢狗過來送死吧!本少爺今天就讓你看看小白臉怎麼練成的!”
邪器少年左手一揚,將明珠送到身後十米外,右手食指一勾,用最輕蔑的動作向邪門太虛修真者下了戰書!
男人都有成為強者的夢想,張陽近日靈力突飛猛進,夢想與現實正逐漸合而為一,而巨狼真人無疑就是一塊最合適的試金石。
“猖狂小兒,不知天高地厚!哼!”
巨狼真人上身微微向前一傾,有如一匹惡狼般騰空而起,缽大的拳頭揮動之際,拳上光芒閃爍,連連浮現三重幻影結界。
“蠢狗,還不給本少爺趴下!”
邪器少年不僅言語針鋒相對,而且同樣棄法器不用,以更加猛烈的氣勢揮動拳頭,拳頭上同樣迸射出三重靈力之光。
瞬息之間,拳頭相撞的巨響聲撕裂天地。
巨狼的臉色陰沉,張陽的嘴角則往上翹起,兩人竟然打成平手,各自後退三步。
巨狼真人的眼底已掩飾不住震驚,他手一揚,終於召喚出巨型狼頭杵。
“蠢狗,你家少爺的拳頭怎麼樣,夠硬吧?”
張陽心中的狂喜比臉色更甚,想起曾經的狼狽,他此刻更是心神振奮,熱血沸騰。
“張小兒,休要得意,再接本座一杵。”
狼頭杵已呼嘯升空,張陽這才緩緩抽劍出鞘,在信心暴增之下,上古法劍直撞向巨狼真人的狼頭杵。
“呼……”
劍與狼頭杵同樣快如閃電,但卻沒有出現金鐵交鳴之音,反而響起風車旋轉的聲響。
“啊!”
張陽嘴角的得意陡然化為驚慌,巨狼真人的狼頭杵那般巨大,怛招式卻有如飛針繡花般無比巧妙,令他的劍芒被迫跟著巨狼真人的靈力旋轉,完全失去目標。
“鐺——”
終於青銅古劍碰到狼頭杵,但卻是在張陽一擊之力消耗殆盡的刹那。
劍脫手飛出去,張陽也飛起來了,張陽鮮血還未噴出口,巨狼真人凌空而下的一腳已結結實實地踹在他的胸膛上。
一招落敗,身染塵埃,此時的張陽敗得好慘!
冷酷布滿巨狼真人那看似粗豪的臉頰,一招取勝的他,臉上反而看不到得意與張狂,有的只是狠辣與沉著,這才是真正的他,一個身經百戰的成名高手!
“張小兒,受死吧!”
狼頭杵緩慢地升上半空中,太虛真火森冷而又謹慎地鎖住張陽的身影,一擊必殺已是巨狼真人唯一的念頭。
致命的危機感直透張陽的靈魂,他無奈地垂下眼簾,壓下發自心底的長嘆。
衝動自大總是要付出代價,人生就是這麼公平,唉!
“住手!不許傷害張公子。”
狼頭杵即將砸下的一刻,一道女人的厲斥聲意外地出現。
鳳妃竟然回來了,而且身邊還跟著另一個女人,一個同樣讓張陽意外的女人商賈少女福言裳!
巨狼真人臉色陰晴不定,側目盯著鳳妃,厲聲道:“女人,憑你也想威脅本座?就算王莽見了本座也只能像狗一樣討好,滾!”
狼頭杵再次鎖定張陽的元神空間,巨狼真人完全無視鳳妃的存在。
“巨狼真人,馬上住手,不然我殺了她!”
在歇斯底里的叫聲中,鳳妃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很緊張地架在福言裳的脖子上。
“鳳妃娘娘,不要傷她!”
即使身處在險境,張陽也不想傷害無辜少女,更何況還是福言裳。張陽驚呼出聲的同時,看向福言裳的目光充滿迷惑與擔憂。
昔日的聰慧少女如今竟神色呆滯,雙眸渙散,就好像一個扯线木偶般,任憑鳳妃擺布。
近似奇跡的事情發生了!巨狼真人竟然憤怒而又不甘地緩緩收問本命法器,道:“鳳妃,你敢背叛王莽嗎?本座勸你一句,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鳳妃的身子微微顫抖,匕首一緊,她更加大聲地嘶吼道:“本宮絕不改變主意,你立刻放了公主與張公子,不然……本宮立刻殺了福言裳,看你怎麼向你們宗主交代?”
“你真要這樣?”
巨狼真人的眼珠子縮到極點,好似一匹真正的餓狼,凶狠而又有點懷疑地看著鳳妃。
“對,立刻放了他們!”
鳳妃身子一挺,也許是太過緊張,刀刃在福言裳的睦子上劃出一道口子,血珠沿著刀刃滑動。
張陽與巨狼同時臉色大變,福言裳則依然沒有半點反應。
巨狼真人終於後退了,他咬牙切齒地道:“張小兒,滾吧!躲到女人的裙子里去吧!嘎嘎……”
張陽虛揮上古寶劍,驅散巨狼真人的嘲弄氣息,他異彩彌漫的雙目看著鳳妃,柔聲道:“鳳妃娘娘,帶著福姑娘,咱們一起走吧,張陽會保護你們的。”
鳳妃已經公然反叛,福言裳又明顯出了大問題,張陽怎會放心留下她們?
“張小兒,你割下自己的頭顱,本座就允許她們離開!”
狼頭杵再次殺氣騰騰,巨狼真人不再擋住張陽的去路,而是惡狠狠地擋在張陽與福言裳之間。
“張公子,不要再婆婆媽媽了!我與福姑娘是走不了的,你下次再來救我們吧!快走!”
鳳妃又一次感動張陽的心窩,他重重呼出一口大氣,凝視鳳妃與福言裳幾秒,最後緩緩看向巨狼真人,一字一頓地道:“巨狼,轉告火狼真人,爾等若敢傷她們的性命,我張陽對天起誓,它日定掃平你天狼山,寸草不留!”
手下敗將竟敢如此大言不慚,可巨狼真人卻身子一震,心魔猛然在他腦海中橫行肆虐,直到張陽御劍遠去,他也沒有回過神來。
飛行於虛空上,清涼的風兒終於令明珠完全清醒;她自責地咬了咬下唇,低沉問道:“張陽,鳳妃會被處死嗎?”
張陽一邊帶著明珠御劍疾飛,一邊微閉雙目,既客觀又充滿主觀地回道:“她們不會有事。還生秘術雖然玄妙,卻不是人人可用,以王莽之暴虐,他絕不會輕易處死鳳妃娘娘;至於福姑娘,我雖然想不明白其中原因,但更肯定她連一根頭發也不會受傷。”
“那就好,我會安心一點。”
明珠尖尖的下巴已經埋到胸前,她偷看著近在咫尺的張陽,略一猶豫,還是低聲道:“表……表哥,是明珠不懂事,害你受累啦!”
刁蠻公主道歉了?皇家少女竟然也有如此可人的一面!張陽心神一愣,不由得看向明珠,可明珠卻有意背過身,令他只能看到耳際那一抹淡淡的羞紅。
嗯,到底哪一個才是明珠的真性情?先前的詭異氣息還會出現嗎?帶著揮之不去的迷惑,張陽終於回到御花園,順利進入秘陣空間。
是夜,莽王府內。
果然還是男人了解男人,張陽沒猜錯,王莽果真舍不得最美妙的玩具,只能把怒火化為欲火。
王莽把鳳妃綁成一個“粽子”繩子勒得特別凶狠,已經勒破鳳妃那嬌嫩的皮肉。
“賤人,為什麼要背叛本王?說,賤人!”
“啊,王爺饒命、饒命呀!要斷了,奴家的手臂要斷了!”
繩子纏繞著鳳妃全身每一個部位,而控制繩子的“機關”就是王莽的身軀,他趴在鳳妃的身上瘋狂地聳動著,每一次抽插都會觸動機關,令繩子越勒越緊、越勒越重!
“吼,賤人,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呃!”
“砰!”
的一聲,王莽用盡全力,肉棒隨即深深插入鳳妃的體內,最後一道機關也在這時達到極限。
只聽喀嚓一聲,鳳妃的脖子就歪到一邊,在慘死的刹那,她發出極其尖銳的叫聲,那聲音渾然忘我,哀樂難分!
也許,死亡的快感真是人類欲望的極致!
在王莽瘋狂蹂躪鳳妃的同時,福言裳被巨狼真人押到火狼真人的面前。
“師兄,這個女人假裝被脅持,幫張小兒逃了一命,她對我天狼山沒有半點用處,殺掉她吧,留下來說不定將是一個禍根!”
“師弟,切勿壞了師尊大事!”
火狼真人虛揮袍袖,熄滅巨狼真人的殺氣,沉吟幾秒後,他本能地壓低聲調道:“師尊與薔薇仙子有大計相商,而此女極得薔薇仙子看重,我們不僅不能傷害她,還要極力保護,直到薔薇仙子出關為止。”
巨狼鼻中噴出一口粗氣,忍不住怨聲追問道:“師兄,這一個俗世女子能有何用處?色欲薔薇如今只是個妖靈,我天狼山已是邪門第一,何須與區區妖靈結盟?”
“師尊道力通天,行事之妙豈是為兄能夠猜度?師弟,不要再胡說了,來人呀,護送福姑娘回房安歇。”
火狼真人再次揮動袍袖,兩個邪門女弟子立刻小跑進入,小心地帶走福言裳。
從始至終,福言裳的眼神都是呆滯狀態,偶爾才會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哀淒之色!
虛驚一場後,明珠安然回歸,皇後自是欣喜若狂。
明珠一見到皇後,母女之情還未涌出心窩,煩躁之火已經卷土重來,她眼神一變,以不屑的口吻道:“母後,女兒乃真命天女,怎會懼怕那些宵小妖人?您何必派一個廢物來拖女兒的後腿?哼,還被人打到吐血,真是沒用!”
“住嘴!”
皇後氣得渾身顫抖,指著明珠的鼻尖,厲聲斥責道:“明珠,你可知道自己犯下多大的過錯?若是被妖人抓住,不僅自身難保,連大家都會受你牽連,還不下跪認錯!”
“女兒不跪,女兒去救父皇,何錯之有?”
“明珠,你、你……真不認錯?”
“女兒沒錯,是母後錯了!”
皇家母女僵持不下,場面無比尷尬,鐵若男等人既不合適出面調解,也沒有那種心情。
而張陽是引起明珠與皇後爭吵的罪魁禍首,他自覺地閉上嘴巴,退到一旁,再戰巨狼悄然觀察著明珠的神色變化,每一絲、每一毫都沒有放過。
“你……太不像話了,本宮今日……”
在僵持幾秒後,皇後激動地抬起手,既然下不了台,她也只能強行維護皇後與母親的雙重尊嚴。
在這關鍵時刻,苗郁青說話了:“娘娘,公主年輕,又救父心切,請娘娘念在她一片孝心,原諒她吧。”
“台階”及時出現,皇後本就心中有愧,自是順勢而下,豐潤的鳳顏瞬間如花綻放,歡悅回應道:“還是郁青妹妹說得是,唉,本宮過於擔心這丫頭的安危了。”
話語微微一頓,皇後親密地拉住苗郁青的手腕,一邊走向廳門,一邊對張陽道:“四郎,你再勸勸你表妹,讓她不要再任性了!你也不要耽擱‘正事’,明白嗎?”
一縷嫵媚從皇後的眼底一閃而過,水汪汪的媚色勾得張陽心窩一蕩,對皇後話里的弦外之言更是一聽便明白。
“甥兒明白,一定會好好勸導表妹,舅母也無須太過擔心,切勿為此傷了心神。”
張陽俯身行禮,鄭重相送。
苗郁青不知道她就是皇後口中的“正事”經過張陽身邊時,還不忘好心囑咐張陽幾句,弄得皇後用盡全力才壓下唇角的竊笑。
[newpage]
第四章 不老神湯
皇後一走,張陽還沒開口,明珠先白了他一眼,隨即怒氣衝衝地轉身離上,一點也找不出歸途上那曇花一現的可人蹤跡。
“嫂嫂,你跟上去仔細監視,如有異常,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鐵若男本不想為明珠費心,張陽的目光卻傳遞更多的訊息,曾經也是妖靈宿主的鐵若男心神一轉,飛身追向近日性情大變的刁蠻公主。
轉眼間,大廳中只剩下張陽與元鈴,風騷美婦一聲浪笑,一把抓住張陽的胯下之物。
“四郎、好主人,想死三嬸娘了!你想三嬸娘嗎?”
“三嬸娘,這光天化日你也敢調戲侄兒,真是淫蕩呀!”
“嬸娘就是淫蕩,就是想要侄兒的大肉棒,現在就要……嗯……”
元鈴搖著身子,就像跳鋼管舞般貼著張陽的身軀緩緩往下蹭,最後抓著“小鋼管”就在這大廳中張開她的朱唇,痴迷地吮吸起來。
白日行淫的刺激讓張陽快感倍升,他傲立在大廳正中央,不輕不重地抓住元鈐的秀發,配合著開始前後聳動著。
張陽的欲望之根雖然沒有脹大到極限,但已是龐然大物,令元鈴一時承受不仍了,但她還是張大紅唇,雙手更盡力地討好著張陽的精囊。
廳中,一對淫男浪女逐漸陷入欲望的快感中,肉棒與香舌交接的聲音越來越響亮。
“噗噗噗……”
“啊!”
這時,從窗邊響起驚叫聲,竟是唐雲用力捂住她的嘴唇,恍如雷擊般呆愣兩秒,隨即紅著臉頰,全速衝回廚房。
此時此地,秘陣空間沒有下人伺候,曾經出身尋常人家又自覺是待罪之身的唐雲主動到廚房幫忙,而西門雄則成為伙夫。
“雲娘,發生了什麼事,竟讓你跑得這麼急?”
西門雄下意識手掌一揚,鍋鏟迅速換成長刀。
噴出幾口濁氣後,本性幽冷的唐雲迅速回過神來,掩飾道:“沒什麼大事,就是皇後娘娘在催促。雄哥,小心一點,千萬不要打翻娘娘的藥湯,娘娘特別交代的。”
西門雄沒有多想,急忙放回長刀,緊張地撥動炭火,關懷地道:“雲娘,你跑得這麼累,讓我幫娘娘送過去吧。”
“還是我去吧!皇家規矩森嚴,你又不擅應對,萬一惹怒皇後,四郎也不一定能再次救我們。”
“那好,我也該去看守石門。唉,都怪我一時大意,讓公主偷跑出去。”
西門雄疾步離開廚房,唐雲獨自坐在灶前,望著那跳躍的爐火,不知不覺就發呆了,望著望著,爐火突然變成圓形,前端還冒出一朵碩大的蘑鏈。
“唔……”
唐雲的頭搖成撥浪鼓,心房仿佛燃起熊熊大火,在燥熱之下,她順手拿起身邊的瓷碗,用力喝了一大口。
“涼水”入口香甜,心慌意亂的唐雲低頭一看,瞬間臉色發白。
糟啦,竟然將皇後娘娘的藥湯喝下去!若是以前,這可是殺頭的大罪!還好喝的不多,而且現在也不是以前。嗯,這美顏藥湯真好喝,難怪皇後娘娘那麼在意!想到這里,唐雲如當賊般朝左右一望,然後小心翼翼的往里面加了一點水,在偷工減料的同時,她突然想起西門雄。
“嗯,以後要與雄哥一起生活,他會不會嫌棄我人老珠黃呢?女為悅己者容,要不再吃一小口吧。”
每個人的內心都有一個魔鬼,外表冷漠的唐雲此時就在魔鬼的誘惑下,再次偷喝一小口,然後又加了一次水。
當唐雲端著食盤進入皇後的院子時,她原本蒼白的臉頰已紅霞流轉,令迎出來的苗郁青禁不住眼睛一亮。
“二妹,遇上什麼好事了,你怎麼看起來容光煥發?”
“大姐也會取笑人了,小妹怎會遇上好事呢?只要能平安離開這是非之地就心滿意足了!”
唐雲的語調雖然恢復清冷,但臉上的那抹紅暈卻揮之不去,映照著她幽深的美眸,蕩漾出一汪迷人的水色。
苗郁青接過食盒,也看到唐雲眼底那閃爍的光華,她把唐雲的心虛想到另一方面,忍不住笑語安慰道:“二妹,事到如今也不全是壞事,西門雄至少比侯爺要好,你與他一起也算是脫離苦海了!”
一提到西門雄,唐雲芳心一顫,心虛真的化作春心蕩漾,她也不再掩飾,略帶羞澀地道:“小妹脫離苦海了,而大姐的心地這麼好,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刹那的心悸從兩女心中同時閃過,她們不約而同都想起張陽,雖然原由不一樣,但張陽無疑是拯救她們脫離苦海的唯一救星。
唐雲邁著少有的雜亂步伐,快速走出苗郁青的視线。
苗郁青在原地愣了幾秒,長嘆幾聲,這才在藥湯香味的圍繞中,走進皇後的廂房。
“郁青妹妹,此湯名曰‘不老湯’,相傳乃是上古神人知樂賜給凡間的神奇秘方,能讓我們女人留住青春,保住美麗。為了集齊方中材料,本宮可足足花了十年光陰,這小瓶的藥材更是珍貴,連世外仙人也稱作天材地寶。”
皇後一邊與苗郁青說話,一邊把一只玉瓶內的液體緩緩倒入藥湯,在盡力調句後,她近乎崇拜地端起玉碗,遞到苗郁青面前,親切而又感激地道:“妹妹,姐姐落難,對你的盛情無以為報,唯有以此湯與你分享。”
舉凡女子無不有愛美之心,再加上皇後說得如此慎重,苗郁青就算想婉拒也難以開口。
苗郁青被迫接過玉碗,碗中的香味頓時撲鼻而來,令她突然感覺莫名的心慌,朱唇下意識遠離碗口。
皇後見狀,眼簾微微一垂,擋住一抹異色,她隨即身子一斜,鳳目迅速淚光閃現,哀色淒淒。
“唉,後宮女子無不是勾心斗角,難有姐妹之情。本宮這一生從未有過好姐妹,見到郁青你時,本以為找到一個能說知心話的人兒,唉,想不到你也……”
皇後的鳳目中淚光越來越多,淚珠一滴一滴地滑落至臉頰。
苗郁青溫柔而善良,怎擋得住這等手段?她一急,忍不住脫口道:“皇後別傷心,是妹妹錯了,郁青今後一定視你如親姐姐。”
“好妹妹,謝謝你!”
皇後重重地握住苗郁青的手腕,自然的把“知樂不老湯”再次遞到苗郁青的唇邊。
在皇後娘娘淚眼蒙矓的期待下,苗郁青懷著激動之心,仿佛朝聖般把那碗令她不安的“不老湯”緩緩飲入腹中。
“啊!”
在廂房的窗外,藏身在暗處的張陽看著這一幕,頓時渾身一震,鼻如噴火,心想:喝……喝下去了,大嬸娘真把那“湯”喝下去了!呃……
“砰!”
的一聲悶響,張陽的某物重重彈打在牆壁上,在撞擊的疼痛中,他腦海一亂,思緒回到一個時辰前。
元鈴使勁渾身解數,終於迎來張陽欲望爆發的一刻。
元鈴不停鼓起雙腮,當張陽噴射完畢後,她沒有清理張陽的肉棒,而是變戲法般手上多了一只玉瓶,然後一張嘴,把精液悉數吐到瓶內。
“三嬸娘,你這是?”
張陽的眼底有幾許迷惑,還有幾分不滿。
“咯咯……奴家可是奉了皇後娘娘的鳳旨行事,借主人的精華一用。”
元鈴小心地放下瓷瓶,這才伸出舌頭清理著張陽的大肉棒。
邪淫的欲火又一次在張陽的心窩激蕩,他捏著元鈴的乳頭,邪聲問道:“用它來干什麼?你什麼時候與皇後勾結上了?”
“主人,不要說勾結嘛,都是主人的女人,當然應該多多親近。”
元鈴一邊張開雙腿,讓肉棒的進入,一邊歡聲道:“是皇後找上奴婢,要奴婢當她的助手,完成主人你的心願。”
“心願?你是指……大嬸娘?”
靈光由張陽眼底一閃而現,在提到苗郁青的同時,張陽的肉棒陡然大了兩圈,讓元鈴的私處瞬間沒有一絲空隙。
“啊……主人,快……快干奴婢、插死奴婢吧!”
“想死,沒那麼容易,嘿嘿……先把你們的計劃說清楚,看本少爺同不同意。”
“啪!”
的一聲,張陽在元鈴的屁股上重重打一巴掌,臀浪浮動,令他雙陣一蕩,情不自禁地又想起苗郁青那更加豐腴而肥美的臀丘。
元鈴被打得乳尖直抖,急急回應道:“皇後娘娘收集主人的精液,准備用來制作一種特殊的皇家春藥。主人、好侄兒,快弄三嬸娘幾下嘛,啊、啊……”
經過張陽一輪轟炸,元鈴滿足地雙腿纏住張陽的腰身,詳細解說道:“皇後娘娘說了,主人的精液加上特制的春藥,只要騙大姐喝下去,咯咯……大姐以後一聞到你的氣息,立刻就會春心蕩漾。”
“砰!”
張陽的肉棒又一次重重彈打在牆上,把他的思緒強行拉回到現實。
里面的兩個美婦人已把藥湯喝光,按照皇後的計劃,苗郁青馬上就會出現異狀,張陽只要走進去,情欲的火花瞬間就會彌漫。
嗯,進不進去呢?用春藥好像有點過分,可木已成舟,怎能讓大嬸娘忍受煎熬呢?還是……進去吧!張陽的腦海還在天人交戰,雙腳卻已一步一步地靠近房門。
不料,房內的苗郁青雖然臉現紅暈,但美眸卻不見意亂情迷的光華,她優雅地放回玉碗,柔聲贊嘆道:“姐姐,這不老湯果然神效,妹妹一吃下去就覺得神清氣爽,整個人像要飄起來一樣,那位神人知樂真是了不起啊!”
皇後輕撫著發燙的臉頰,又悄悄看了看苗郁青的神色,笑道:“難得妹妹喜歡,也不枉姐姐我一番心意。幸好這秘陣內材料充足,明日再熬兩碗,你我姐妹一起追回青春,嘻嘻……”
皇後掩唇輕笑,而一向端莊穩重的苗郁青也心情歡悅,少有地笑語附和道:“好呀,這麼神奇的東西再多也不會膩,咯咯……”
時光在皇後與苗郁青的談笑中過去,女人聊起閨房私密絕對是話題無窮,而且越聊越大方,皇後甚至問起苗郁青獨守空房之事,苗郁青幽怨而無奈的嘆息回應後,差一點脫口問起皇後與張陽私通的原由。
苗郁青咬住唇舌,微斜的身子隨即強自坐正,呵氣如蘭地道:“姐姐,時候不早了,明兒還要與四郎商議怎樣尋找聖上,咱們休息吧!”
“嗯,也好,本宮也有點困了。”
兩個豐腴美婦攜手並肩走入廂房後廳,只留下房外的張陽心窩發癢,急得像貓抓一樣。
第二天,與昨日相差無幾。
明珠還是一臉倔強,看誰都不順眼,鐵若男則變成臨時看守,監視著明珠的一舉一動,防止她又一次變成大家的麻煩。
元鈐再次悄悄地爬上張陽的床,一次又一次地吸出精華,她可謂樂在其中,一邊“工作”一邊戲語道:“皇後說了,大姐的定力超出常人,只能把藥量加倍。咯咯……主人,需不需要補一下身子呀?”
“哼,騷貨,讓你嘗嘗主人的厲害!”
床上自尊是天下男人共同的逆鱗,張陽一聲低吼,大肉棒強行插入元鈴的深喉,插得她呻吟不已,似是痛苦又似是快樂。
廚房內,情形與昨日相比則有了微妙而誘人的變化。
唐雲靠近燒火的西門雄,眼透秋波,道:“雄哥,今晚你當值嗎?”
“只有我一個人看守陣門,自然要當值了。”
西門雄一邊加柴,一邊詫異地抬頭問道:“雲娘,你問這個做什麼?”
羞窘之色倏地充斥著唐雲的臉頰,她精致的下頜幾乎垂到胸口,顫聲道:“沒……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看你……累不累?”
西門雄雖然不聰明,但也絕不笨,唐雲這麼問,他立刻欣喜如狂地扔掉柴火,一把就摟住唐雲那纖細的腰肢。
雄壯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令唐雲心中那一絲渴望先是歡呼雀躍,緊接著突然又失去活力,總覺得有一點別扭,卻又總是想不明白原因。
“雄哥,別這樣,被人看到會丟臉死的。”
兩人纏綿不到一分鍾,唐雲突然沒有興致,反弄得西門雄呆立在當場,內外都難受無比。
“雲娘,那咱們……今晚……”
“雄哥,是我不好,忘記咱們還身處險地,等去到塞外,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
片刻之間,唐雲又回復平日的清冷性情。
“雲娘,你說的是,咱們未來的日子還長得很,我先去守陣了。”
然而西門雄人一走,怪異的事情又發生了。
酥酥麻麻的熱流又一次在唐雲的體內打轉,即便她在廚房轉了好幾圈也排解不了芳心的煩亂,她甚至有追上西門雄的衝動。
“唔……”
唐雲銀牙一咬,無意間又看到皇家秘湯,一嗅到那醉人的香味,她心中的煩亂瞬間消失一半。
昨日的畫面重演,偷工減料的“不老湯”再次流入苗郁青的腹中。
溫柔端莊的苗郁青又一次保有理性,性情則更加“開朗”皇後美眸一轉,假作同情道:“妹妹,侯爺有那怪癖,你豈不是苦了這麼多年?”
“唉,是呀!自從有了寧月與靜月兩個丫頭後,侯爺就再沒進過我的房,日子真難熬。”
幽怨的神色在苗郁青的臉上游走,好似熟透的蜜桃灑上幾滴露珠般,勾得在暗中的某個男人不由得雙目放光。
皇後將手掌放在苗郁青的肩上,輕揉的動作卻已超出常理,她試探著問道:“妹妹,你就沒想過改變這苦日子嗎?女人憑什麼就要忍受這種折磨!”
“唉,不瞞姐姐,妹妹偶爾也有那種念頭,但我可沒有元鈴的勇氣,也就只能想想算了,嗯……”
舒服的感覺在肩膀擴散開來,令苗郁青下意識靠近皇後,而皇後掌心的力量也增加幾分,在不知不覺間,兩個美婦已親密地靠坐在一起。
皇後側抬臉頰,鳳唇近距離地對苗郁青的耳朵噴出一縷熱浪,道:“妹妹,你我姐妹情深,我也不瞞你。其實姐姐除了皇上之外,也與第二個男人……好上了,到現在姐姐才知道什麼叫舒服,咯咯……”
皇後一提起“第二個男人”苗郁青的臉頰又紅了三分,下一刹那,她心弦一顫,渾身溫度急劇上升。
皇後的第二個男人那不就是……四郎嗎?四郎,真是個壞孩子!啊!苗郁青深受刺激,而且刺激過了頭,令她反而從迷亂中驚醒過來,心想:天啊,怎麼能與皇後娘娘談論四郎?我這是怎麼啦?
臉如紅霞的苗郁青不顧皇後的挽留,急急告辭回房;她的香氣還在原地飄動,張陽已急不可耐地撲進來。
“嘩啦!”
被撕爛的是張陽的衣物,一國之母反而比張陽還要激烈、還要瘋狂。
直到肉棒充塞著子宮花房,皇後這才一邊旋轉腰身,一邊驚嘆道:“你這大不老神湯嫌娘真是定力驚人,本宮已事先吃過解藥,但也比不上她,啊……好甥兒,用力、用力插……”
“啪啪啪……”
張陽仰躺在榻上,腰部猛烈向上聳動,一連就是好幾百下。
皇後娘娘“噢!”
的一聲長鳴,很快就趴在張陽的胸前,私處一顫一顫地蠕動著,夾著張陽的欲望之源。
急促的喘息聲緩緩平復後,皇後附在張陽的耳邊,嫵媚討好道:“四郎,再給舅母幾日,舅母向你保證,一定讓你大嬸娘成為你的女人!”
“舅母,我也想得到大嬸娘,不過……千萬不能用強!”
留下一句不怎麼有力的囑咐後,張陽溜回房間。
也許是欲火完全發泄,也許是該來的終於來臨,張陽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在無聊之下,他突然想起巨狼真人,想起他蔑視的目光。
修他老母的,總有一天,本少爺要將他踩在腳下!熱血沸騰只有幾秒鍾,很快張陽就被現實壓得心情郁悶:唉,一招就敗了,要怎樣才能打敗一個太虛修真者呢?
“哥哥,你剛剛進入大虛破天境界,輸給太虛修真者是很正常的事情。”
幻煙有如張陽腦海中的鏡子,她從劍身悠然飄出來,美麗的瓜子小臉上寫滿迷惑,認真地詢問道:“哥哥,這麼簡單的道理你為什麼想不通?這是不是就叫自找苦吃?”
小蘿莉特有的關懷令張陽忍不住翻起白眼,隨即回神一想:幻煙說的真對,我不就是庸人自擾嗎?多麼簡單的道理呀!
“妹妹,你真聰明,呵呵……”
張陽心中的悶氣立刻消失一半,靈智隨即浮上心海,目光一轉,“不懷好意”地看向幻煙。
不用張陽說話,幻煙已主動回應道:“哥哥,你的靈力其實並不比巨狼差多少,你會敗得這麼快,是因為你的劍訣與靈力未能融合,就好像大飯桶遇上小嘴巴,咯咯……”
幻煙樂不可支地笑起來,她飄揚的發絲上散發著人類的氣息。
[newpage]
第五章 幻境劍訣
復雜的人類被單純的器魂一笑驚醒,思緒一動,張陽突然抓住幻煙的小手,雙目放光地道:“妹妹,你是上古飛劍,肯定懂很多道術法訣,快教我,讓哥哥打敗那條看門狗!”
“哥哥,我只是一把劍,本身並沒有修行,主人強,我就強;主人弱,我就弱!”
幻煙挺起嬌小的身子,在張陽臉色沉下來的刹那,一縷偷笑浮上她的嘴角,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只要主人用過的劍招我都能記住。”
張陽被騙了,卻是人生第一次被騙得心花怒放,歡聲追問道:“好妹妹,快教我,呵呵!”
“哥哥,我上一位主人姓古,他的劍法講究一擊制敵,集中靈力於一招一點之上,講究一個字——快,快到極致,能滅敵真火,破敵法罩,毀敵元神!”
“妹妹,你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張陽的思緒絕對是亂七八糟,突然就跳到其他方面,很好奇地追問道:“你還想起其他事情嗎?有沒有什麼天下無敵的道術呀?”
“只是想起上一位主人的一點影像,其他的都想不起來。”
幻煙認真地回應張陽的無聊提問,隨即主動回到正題上:“哥哥,古氏劍法的優點也是缺點,一招不能傷敵,必被敵所傷,上一位主人就是與對手同歸於盡,你還要學嗎?”
“要學!反正我算是半只不死鳥,這種劍法簡直是替我量身訂做!太酷了,呵呵……”
“苦?哥哥,劍法也有味道嗎?”
幻煙的瓜子小臉呈四十五度角上揚,圓亮美眸綻放出好奇的光芒,此刻的她最是純真也最是迷人。
笑意浮上張陽的臉頰,他喘息幾下,這才親切地解釋道:“妹妹,那不是味道,是哥哥的家鄉土話,意思是很好、很強大!”
幻煙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美眸一動,繼續道:“哥哥,那你看清楚了!”
幻煙足底滑行,向後退出三步,白嫩纖細的右手輕輕一揚,幻化出一把難分真假的青銅古劍。
“刷!刷!唰!”
只見三道寒光快如閃電,一道刺向張陽的咽喉,一道橫掃他的腰肢,最後一道則斜向上一撩,竟然撩向男人要害!
即使對幻煙有絕對的信心,張陽也忍不住嚇了好大一跳,下意識伸手護住下體要害。
一眨眼,寒光一閃即逝,幻煙收劍後,足底滑行飄回張陽的面前。
“哥哥,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又快又狠,果然很‘苦’!哈哈……”
張陽歡喜得手舞足蹈,熱血上涌,連連催促道:“妹妹,繼續教呀。”
邪器充滿了斗志,幻煙卻無辜地睜大雙眼,認真地回道:“已經教完了呀!”
“啊!就這三下,這就完啦?”
張陽的眼珠子急速擴大。
“是呀,古氏劍法就這三招,幻煙肯定沒有記錯!哥哥,你演練一下吧。”
張陽比劃了兩下,隨即迷惑地問道:“妹妹,這也叫絕招?不會是你的童年記憶吧?”
邪器有著開玩笑之意,可還沒有完全“成人”的器魂卻小臉一垂,認真地回憶一會兒,最後自責地道:“哥哥,這不是小孩胡鬧的招式,是因為幻煙只記得劍式,不記得劍訣了!幻湮沒用,幫不了哥哥。”
幻煙急得雙眸含淚,張陽立刻心窩發疼,他正要出聲安慰時,幻煙又突然跳起來,歡聲道:“哥哥,我有法子了,哥哥……”
“什麼辦法?”
“劍里留有上一位主人的精神烙印,你的元神祗要進入劍身,就能親自拜師學藝。”
“好辦法!好妹妹,快帶哥哥進你的元靈空間,我要向上古高人拜師學藝!”
張陽話音未落,幻煙已經化作一道光芒,躍的一聲鑽入張陽的眉心;一秒後,兩道互相交織的光芒又從張陽的眉心飛出來,如閃電般鑽入掛在牆上的青銅寶劍。
時光不知道過去多久,張陽在一片茫然中“張開”眼睛,他正站在一個陌生的世界,四周沒有半個人影,連幻煙也不知道去哪里。
“嗯,我這是在哪里?”
張陽帶著幾分迷惑飛上半空中,環視著四周,左邊是青山綠水,右邊則是黃沙漫漫。
“這就是幻煙的元靈空間嗎?果然與人類很不一樣呀!”
張陽好奇地向前踏出一步,抬腳時,前面是大地綠草,可落下的刹那,突然變成虛無深淵。
“啊!”
的一聲驚叫,張陽栽落而下,他剛在半空中穩住身形,一聲暴喝猛然從天而降。
“何方鼠輩竟敢打擾本座清修!”
人?這里還有其他人,肯定是那位上古高人!張陽心神一驚一喜,下意識單掌向上一托,在頭頂布下一重大虛結界,他動作雖快,但卻擋不住那暴喝的聲浪,強大無匹的靈力將他狠狠“吹”到懸崖底;碎石飛濺,沙塵彌漫,崖底砸出一個人形的大坑,奇怪的是,張陽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張陽抬頭一看,發現他正站在一個熟悉的地方——萬劫崖下,萬劫陣中。
“鼠輩,哪里逃?”
這時,一個巍然如山的黑影與一道劍光相伴而至,劍光直刺張陽的咽喉,速度雖然快如閃電,但劍勢看上去卻無比簡單。
咦,這不是幻煙教的第一招——刺劍訣嗎?一縷明悟從張陽的腦海中光速閃過,張陽意念一動,青銅古劍在他手中憑空出現,劍尖輕輕一抖,三道劍花迎向對手,劍身同時刺向對方毫無防備的腹部。
疑真似幻的空間突然天旋地轉,張陽只覺得眼前一花,對手的劍尖已抵在他的咽喉上。
寒氣透體而入,張陽頓時渾身直冒冷汗,再也顧不得眼前情景是真是假,急忙大聲道:“前輩,晚輩是來拜師學藝的,請前輩劍下留情。”
“學藝?你這小子想學本座的劍訣?”
“對、對,是幻煙……前輩的劍靈帶晚輩進來的。”
這時,劍光憑空消失,張陽終於看清楚那雄壯黑影的真面目,竟然只是一個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還一身邋遢的老人!
心神雖然詫異,但張陽可是一臉恭敬、一副無比崇拜的樣子,俯身一禮,道:“晚輩拜見古前輩,能得見前輩的尊榮,實乃晚輩三生之幸!”
“呸!虛偽、惡心,老夫最不喜歡你這種人!”
張陽的偽裝不可謂不好,但他卻忘記一件事,這是在特別的空間里與一個精神烙印對話。
上古高人一腳踢飛虛偽的張陽,隨即一搖三晃的走向遠處。
張陽掙扎著站起身,下意識聳動幾下鼻子,不由得一愣,道:“咦,這什麼味?哇,這家伙原來是一個酒鬼!”
這真的是虛無幻相嗎?唉!刹那的走神後,張陽的眼中已沒有上古高人的身影,他不由自主一聲長嘆,在心中呼喚著幻煙。
張陽想離開,可幻煙卻久久沒有回應,他翻了翻白眼,自信滿滿地低喝道:“天地正法,須彌萬化,破!”
隨著張陽的朗喝聲,一道沙塵激射而起,噴了他滿臉,而他的元神之身依然一動也不動。
被困了!張陽心慌了,可無論他怎樣上飛下竄,就是離不開這萬劫崖,也找不到上古高人的足跡。
時光一晃,夜晚來臨,可憐的張陽蜷縮著身子,已經是飢寒交迫。
“咦,這什麼味道?好香呀!”
在朦朦朧朧間,張陽的身子飄了起來,恍如一片羽毛般,順著酒香的軌跡飄進一座山洞,飄到一只酒葫蘆面前。
“小賊,敢偷老夫的美酒!”
那老酒鬼突然冒出來,一道寒光削向張陽的腰身,劍勢還是那麼簡單,但張陽用盡全力,依然改變不了結局。
又是“啊!”
的一聲慘叫,張陽的上半身飛到洞口,而下半身還留在洞內。
張陽一急,仍在洞內的雙腿大步衝出去,正好接住凌空落下的上半身;下一刹那,張陽扭動著身軀,聽到關節的喀嚓聲,余悸猶存的他下意識轉身就逃。
“小子,下次再敢出現,老夫讓你當不成男人!”
這酒鬼也太可惡了!修他老母的!男人的自尊點燃張陽的斗志,再想到反正這一切都是鏡花水月,他立刻膽色大增,趁著那老酒鬼仰脖子喝酒的機會,張陽突然回身一劍刺出,有意無意之間他使出刺劍訣。
青銅劍光華暴射,大有一往無回之勢,可惜劍氣卻被一口烈酒輕易打散!
“哈哈……你這小賊,憑你也想偷學老夫劍術?笑死人了!”
在醉意濃烈的大笑聲中,那老酒鬼背身貼地滑行,一口烈酒如劍般疾射,斜向上一撩,張陽立刻捂著下體大叫逃命。
“噓……真險,差一點變太監了!修他老母的,變態老酒鬼!”
時間又開始流動,張陽一個愣神,猛然發現他已是滿臉胡須,衣衫襤褸,與老酒鬼一樣邋遢難看。
“唉,好無聊呀!”
正所謂山中無甲子,人心無歲月!
某一日,如野人般的張陽突然出現幻覺,眼前一塊巨石竟變成老酒鬼的樣子。
在怒吼聲中,張陽撲了上去,一劍刺向“酒鬼”的咽喉,又一劍削向腰肢,最後劍勢一沉一撩,刺入“酒鬼”的兩腿之防!
“酒鬼”倒下了,邪器的怒伙還未來得及熄滅,“酒鬼”突然又站起來。
“殺、殺,殺了你這老酒鬼、老變態!”
無盡的寂寞化為無窮的動力,張陽不停揮舞著飛劍。起初,他是在發泄怒火;後來,已成為打發寂寞的手段;最後,怨氣、恨火、快樂全都沒有了,張陽就只是揮劍,單純地揮劍!
恍惚間,習慣成為自然。
張陽仿佛變成機器般,他不吃不喝,只懂得刺、削、撩,在不知不覺中,這三個動作已經與他的手臂渾然合一,已經深深地刻入他生命的烙印中。
又是某一日,那老酒鬼意外出現了,他坐在一個火堆前,左手拿著燒雞,右手拿著酒壺,一邊欣賞張陽與石頭的戰斗,一邊有滋有味地喝酒吃肉。
酒肉香味飄來時,張陽鼻子一顫,終於回過神來,極度的疲憊立刻充斥著他的腦海,撲通一聲,他呈大字形躺在地上。
嗯,也許應該再求一求這老酒鬼,他會答應嗎?
當張陽的腦中涌起這念頭時,老酒鬼立刻回道:“小子,想也別想,老夫的獨門絕學就是帶進棺材,也絕不會傳給外人!”
修他老母的,真是一個變態、邋遢還特別自私的老醉鬼!張陽把眼睛一閉,再也不理睬那老酒鬼,而那老酒鬼這次卻沒有立刻消失,繼續大吃著燒雞,猛喝著美酒。
虛無空間就此沉寂下來。
張陽興致勃勃而來,卻沒料到遇上這麼一個上古高人,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忍不住有點懷疑幻煙的動機。
灰心喪氣總是與飢寒交迫相伴相隨,張陽心中斗志一去,肚子立刻咕咕作響。
唉,要是也能有一只燒雞、一瓶美酒那該有多好呀!奇跡在痴念中發生了!
張陽兩手一顫,立刻發覺他變成一個“小酒鬼”嘿嘿……思想果然厲害,原來真可以想什麼有什麼!張陽頓時精神大振,翻身盤腿而坐,與那老酒鬼相隔幾丈,開始另類的比拚。
吃喝到中途時,張陽為了打擊那老酒鬼,意念一動,燒雞變成烤鴨,燒刀子變成陳年花雕,酒香、肉味隨風飄動,令那老酒鬼醉醺醺的眼神一動,靠著酒鬼的直覺,他感應到張陽強烈的挑釁氣息。
老酒鬼鼻子一哼,左手燒雞不變,右手的美酒也變成更香的老酒。
在幾番試探後,張陽發覺食物對那老酒鬼沒有吸引力,酒香則擊中要害。
嘿嘿……老家伙,看本少爺怎麼擺平你!張陽雖然不是酒鬼,也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閱歷,不過說到酒,他可比古代人,包括古代高人都要高出好大一截。糾張陽開始回憶,倏地五糧液出現了,又倏地茅台出現了,連酒瓶上的商標也絲毫沒有誤差。
“啊!”
不需要酒香,那“奇怪”的酒瓶瞬間就吸引那老酒鬼的目光。
五糧液灑進大地,茅台則在岩石上流淌,不待老酒鬼回過神來,張陽的左手已多出一只高腳水晶杯,右手則多了一瓶百年紅酒!
如果國酒還不能唬住老酒鬼,外國酒則有如一道驚雷般,擊中老酒鬼的心窩。
深紅的酒液在水晶杯歡快跳躍,每一絲酒香都會勾動老酒鬼的腳步,他好似人偶般不由自主地飄過來。
“小子,你這是什麼東西?”
“嘿嘿……這叫葡萄美酒夜光杯,老頭兒,想不想嘗一口?”
“世上還有……葡萄酒?葡萄也能釀酒?”
“當然可以!”
張陽優雅地晃著酒杯,然後一仰脖,很不優雅地整杯喝下去。
“小子,給老夫一杯嘗一嘗。”
老酒鬼嗅著那新奇的酒味,喉嚨開始發癢。
“老頭兒,要喝酒可以,傳我三招劍訣。”
“不行,只傳一招。”
“三招!”
張陽又緩緩倒了一杯紅酒。
“一招!”
老酒鬼的眼睛盯著水晶杯,喉嚨不停吞咽。
“兩招!”
張陽開始妥協了。
“一招!”
老酒鬼咬牙堅持著。
“好,一招就一招,成交。”
老酒鬼露出勝利的笑容,而張陽表面一臉委屈,心中卻樂開了花:原來上古高人這麼不值錢,一杯葡萄酒就能搞定,嘎嘎……
水晶杯飛向老酒鬼,與此同時,一道劍光突然颼的一聲直向張陽的眉心飛去。
張陽躲閃不及,也沒有閃躲的能力,唯有看著劍光刺中他的眉心,然後好似流水般鑽進去。
“撲通!”
張陽倒下了,大瞪著雙目倒下了。
時間又不知過去多久,無辜挨了一劍的張陽突然跳起來,近似手舞足蹈地歡聲道:“好劍法、好劍法,呵呵……老頭兒,後面兩招全教我吧,我再給你十瓶葡萄酒。”
“小子,想得美,老夫自己不會釀呀?”
篝火一亮,老酒鬼手掌一動,竟然真的“制造”出一瓶葡萄酒。他雖然只是淺淺地嘗了一杯,但不愧是一代酒鬼,竟然把葡萄酒的成分、釀法摸得一清二楚,還遠遠超過只知其味的張陽!
“老頭兒,你這叫剽竊、盜版、沒道德!”
“道德值幾文錢呀?呸!”
老酒鬼輕輕搖晃著酒杯,不用張陽指點,他已無師自通地學會品酒之法,一邊回味余韻,一邊略帶冷漠地道:“這酒只是新奇,太淡了,沒勁兒!小子,老夫教你一招已是吃虧,滾吧!”
“老頭,紅酒太淡,那這一瓶呢?嘿嘿……”
張陽突然得意地笑了,笑得甚是狡猾,他思緒一轉,一瓶伏特加立刻憑空出現。
這一次,老酒鬼是用百米衝刺的速度,一個飛身衝到酒瓶前,伸手就抓,不料,人類的動作果然快不過思想,酒瓶在他手中一下子就變成空氣。
“老頭兒,想嘗這烈酒,要怎麼做,你懂吧?”
張陽得意地勾了勾手指。
“懂,老夫懂!”
老酒鬼連連點頭,仿佛追逐糖果的孩子般,直瞪著那瓶辣的像火一樣的伏特加,交易就這樣進入高速軌道。
大約半個時辰後,張陽從第三次昏迷中清醒過來。三招劍訣到手,他不由得樂得手舞足蹈。
在狂喜之際,張陽腦海突然中閃過一道靈光:難得遇上這麼一個“可愛”的上古高人,不再榨出點好東西,那不是對不起自己嗎?
嘿嘿……這老酒鬼一定還能給本少爺一個大大的驚喜!嘴角一彎,張陽賊笑著走到火堆前,那老酒鬼從始至終都在大口喝酒,仿佛喝了這一頓就沒有下一頓!
“嘿嘿……老頭兒,你見過這種酒嗎?這叫啤酒,又是另一種味道喲!”
張陽未語先笑,奸商的形象入木三分。
老酒鬼果然輕易上鈎,大吞著口水,然後又惋惜地道:“小子,不要那麼貪心,老夫就算願意教你其他東西也沒有時間了。”
“沒有時間,你在這兒會沒有時間?啊,難道你……”
“猜對了!老夫只是一縷精神烙印,傳你三招已經耗盡元氣,馬上就會煙消雲散。”
張陽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刹那間,他想通一切,眼眸一潤,他的思緒飛速運轉,舉凡能“變”出來的酒水都送到老酒鬼的面前。
“小子,你還有點意思嘛!哈哈……”
老酒鬼欣喜若狂,大喝特喝起來,而他的身軀則從腳底開始化為虛無。
[newpage]
第六章 善惡器魂
“小子,你這啤酒雖然像泔水很難喝,不過你這小子人不錯,老夫還有最後一點時間,就陪你聊幾句吧。”
不待張陽開口,老酒鬼已笑道:“你知道自己是什麼嗎?”
“我……是邪器,吞噬玄靈鼎的器魂。”
老酒鬼仔細地看了張陽一眼,先是點頭,然後又搖頭道:“對,也不全對。你吞噬的其實是兩個器魂,一善一惡。如果老夫所料不差,那玄靈鼎如人一樣,器魂分裂成兩半。”
“兩……兩個?”
張陽本能的心窩一縮,有了當場昏倒的衝動,心想:器魂也玩“人格分裂”修他老母的!
“對,就是兩個。小子,你要小心離你而去的那一半惡之器魂,天生萬物相生相克,它必然會成為你的克星!”
一瓶啤酒換來一個大消息,張陽想要的“驚喜”實現了,可惜他心中無甚喜悅,只有強烈的震驚。
惡之器魂,另一半離我而去,難道會是……邪器少年渾身一震,腦海有如雷電般穿過,記憶好似波浪翻騰,猛然想起——王香君!
自從那次發狂後,我心中再無狂暴之念,而且聽小玲瓏講,王香君竟然死而復生,那不就是另一個“邪器”誕生了嗎?念及此處,張陽本想再仔細追問,老酒鬼卻只剩下隱約的頭顱。
張陽心窩一酸,他雖然只與老酒鬼相處這麼一會兒,但卻勝似數十年,不由得急聲問道:“老頭兒,你叫什麼名字?告訴我,讓我知道自己的師父是誰!”
“哈哈……我可不是你師父,就當咱們是一對酒鬼吧。”
“老頭兒,酒友也需要知道名字,不要那麼小氣,快說呀!”
精神烙印即將完全消失,張陽下意識伸手抓去,卻只抓到一縷虛無,唯有老酒鬼最後的話語在張陽的耳邊悠然盤旋。
“老夫姓古,名龍,不用你小子銘記什麼,記得經常在劍上灑下幾斤烈酒,老夫就於願足矣。哈哈……”
“啊,古……古龍!鵝嘀神呀!”
張陽下巴一掉,在超天越地的衝擊下,瞬間就失去意識。
“呀!”
現實空間中,張陽陡然一個翻身,結結實實地從床上砸到地板上。
張陽還沒有張開眼睛,一群女人已經衝進來。原來張陽已經在房里昏睡三天三夜,好在有幻煙守在門口,他才沒有被人打擾。
鐵若男第一個撞門而入,苗郁青則第一個扶起一臉呆滯的張陽。
“四郎,你學到什麼?你不要嚇嬸娘呀!”
“古龍、古龍、古龍……”
張陽的心神還在震撼中,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沉醉在幻想中的追星族。
“古龍?那是什麼道法?”
皇後邁著優雅的步伐,最後一個映入張陽的眼中,別有心思的她歡聲道:“四郎,你學成神功,真是可喜可賀!走,舅母為你慶賀,你想吃什麼好東西,舅母都會滿足你的心願!”
皇後瞄向苗郁青,曖昧的暗示如此強烈,張陽卻只回應兩個字:“古龍!”
噗哧一聲,秘陣空間內頓時笑聲回蕩,無意間化解眾人心底的幾分沉重。
月隱日升,新的一天悠然來到。
唐雲站在皇後的院子門口,熟練地遞上食盤;因為偷食的心虛,一向清冷的她眼神竟不敢與苗郁青對視,好在苗郁青一嗅到“不老湯”的味道,比唐雲還要心慌意亂,自然也不會發覺到唐雲的異狀。
妙湯入腹,皇後又主動勾起苗郁青的談話興致,兩個絕色婦人聊得正歡時,張陽意外地出現了。
皇後假作驚訝地道:“哎呀,我都忘了要為四郎慶功,幸好酒席還在。”
苗郁青急忙坐正身子,但眼角眉梢的春色卻怎樣也抹之不去,她急忙站起身,道:“姐姐,妹妹不擅飲酒,就不陪你與四郎了……”
“嬸娘,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就留下吧,孩兒好久沒有與你同席吃飯了。”
在苗郁青心中,認定這是皇後與張陽的幽會,她自然要迅速回避,她的去意很堅定,但張陽一走到她身邊,她突然感覺兩腿發軟。
“妹妹,四郎說得對,你就留下吧。”
皇後悄然向張陽使了一個眼色,張陽隨即略帶緊張地伸出手輕輕一牽,就把神色猶豫的苗郁青牽到花廳,盤腿坐在矮席前。
長條形的矮桌上放著美酒與家宴小點,張陽與兩個美婦人對桌而坐,雙方相距的桌面只有一尺距離。
“四郎,舅母敬你一杯,感謝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皇後與張陽舉杯相碰,動作看似平常,但在有心人的眼里卻是曖昧四溢。
“咚!”
的一聲,苗郁青聽到她自己強烈的心跳聲,女人的直覺讓她生出不妙的預感,又一次要起身離席。
“嬸娘,孩兒也敬你一杯,請!”
張陽身子微微向前傾,邪器特有的氣息悄然擋住苗郁青的去路。
一縷竊笑從皇後的眼底閃過,趁著苗郁青心慌意亂的時機,她身子一斜,抬腿壓在苗郁青的腳上,讓她連站起來的機會也沒有。
“妹妹,心中若有煩惱,就與姐姐一起傾訴吧。”
皇後的酒杯半強迫地遞到苗郁青的唇邊,苗郁青心神一恍惚,等她回過神來時,已喝光杯中酒,而她的酒杯則正向皇後的鳳唇移動。
兩個美婦人竟然在喝交杯酒,這樣的情形在這幾日原本已經不驚奇,但此時還有張陽在場,微妙的氣息立刻迎風而行。
張陽呼吸一熱,輕拍著桌面,嘻笑道:“舅母偏心,孩兒也要你喂酒。”
“好啊,舅母會好好‘喂’飽你的。”
皇後的雙眸嫵媚欲滴,涌動的情欲已是無遮無掩。
幾杯美酒入腹後,“不老湯”的藥效可謂如虎添翼,苗郁青直覺得心窩一熱,私處媚唇猛然收縮一下,羞得她急忙夾緊雙腿;苗郁青還在忍受兩腿間的酥癢,皇後的鳳足已從桌下伸過去,激情地挑逗著張陽的胯下之物。
“四郎、小壞蛋。”
“舅母,我哪里壞了?是這里嗎?”
張陽腰身一頂,隔著桌子頂得皇後的鳳體一陣顫抖。
皇後的玉足在張陽那頂起的帳篷上旋轉一圈,隨即嘻笑著對苗郁青道:“妹妹,你說四郎壞不壞?咯咯……”
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又或者沒有“不老湯”的影響,苗郁青肯定一輩子也不會發出今日的笑聲、說出今日的話語。此時苗郁青的肘撐在桌上,掌心斜托著下巴,雙眸閃爍著異彩,道:“姐姐說得對,四郎變壞了,是個壞小孩。”
“哼,我是壞小孩,那孩兒就要撒潑了,呵呵……”
張陽突然跳過桌面,張開雙臂撲向皇後。
皇後嬌吟扭動著身子,很快就被“撒嬌”的壞小孩壓在地上。
苗郁青心房連連巨響,她雖然玉體酥軟,但理智依然還在,心想:天啊,四郎與皇後不會現在就那樣吧,唔……羞死人啦,不要看,千萬不要看!
苗郁青的玉手捂住臉頰,但眼睛卻從指縫中偷看,只見張陽果然有失控的跡象,好在皇後似乎還有點顧忌,猛然推開他,並用手指了指她這方向。
張陽臉一紅,先比了一個驚嘆的手勢,然後突然身形一轉,倒向苗郁青:“嬸娘,你干嘛捂住眼睛呀,進了沙子嗎?”
張陽詫異的聲音透著魔鬼偽裝的單純,苗郁青瞬間面紅耳赤,為自己的“多想”大為羞愧:嗯,四郎與皇後都是有身份的人,怎會當著我的面胡來呢?他更不能對我有非分之想,我可是他的大嬸娘!
苗郁青念及此處,心底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思緒幾番起伏後,她不知不覺間陷入幽閉空間,連張陽的話語也沒有聽見。
“嬸娘、嬸娘,你別嚇孩兒呀!”
張陽連喊幾聲不見回應,想起苗郁青吃了多日的藥湯,他不禁感到一絲擔憂,小心地伸出手,輕輕推了苗郁青的肩膀一下。
“啊,四郎,你說什麼?”
“嬸娘,你的眼睛好紅,是進了沙子嗎?孩兒幫你吹吹。”
只說女人心有如海底針,其實男人心也是變換不定。
苗郁青一回過神來,張陽的心窩立刻又充斥著邪火,他假借吹沙子之名,輕輕地抱住苗郁青的身子。
“呼……”
張陽那充滿欲望的熱氣吹入苗郁青的眼中,令苗郁青唇角一聲低吟,身子就似夏日艷陽下的薄冰般融化,並緩緩向後倒,心想:天啊,四郎的呼吸好燙人呀!啊……他壓上來了,他要干什麼?
張陽順勢而動,胸膛輕輕摩擦著苗郁青正在脹大的乳珠,遠遠看去,這絕對是一幕銷魂蕩魄的情欲畫卷。
張陽的呼吸吹進苗郁青的眼窩,令她心一慌,下意識雙手一抬,擋在胸前。
“嬸娘,好點了嗎?”
苗郁青的雙手其實軟弱而無力,但張陽卻自然地後退,明亮的雙眼寫滿關懷。
苗郁青茫然地點頭,心中又一次羞愧不已。
這時,皇後也湊過來,舉著酒杯,化解苗郁青心中的緊張。
陶醉、愉悅的思緒逐漸驅散苗郁青的尷尬,她突然感覺到,這樣說說笑笑原來這麼輕松美妙,尤其是與張陽在一起。
歡樂時光如箭似梭,席間雖然時有親密動作出現,但苗郁青已不再多想,並自然地接受著張陽的溫柔輕擁。
日頭西斜,一男兩女盡興散席,苗郁青帶著幾分醉意,玉臉流轉著幾許紅暈,首先告辭回房。
皇後隨即迫不及待地掀開鳳裙,露出內里一絲不掛的鳳體。
欲望交纏時,皇後眼底閃過一抹異樣,問道:“四郎,你對你嬸娘還真是溫柔呀,為什麼不留她下來呢?”
“嘿嘿……舅母吃醋了,四郎對你就不溫柔嗎?”
男人之物從狂風暴雨化為和風細雨,龜冠在花徑內旋轉幾圈後,張陽邪魅道:“慢火才能熬出好湯,我一定要讓嬸娘心甘情願為我寬衣解帶。”
“嘿嘿……真是個十足的大色狼!啊……四郎,不要、不要打舅母的屁股!”
啪啪聲時起時伏,醉人的夜曲時高時低,鼓手就是這樣練成的!當張陽從皇後的院子走出來時,他手掌起落間已隱隱有一代擊鼓大師的風范。
“張四郎,你這王八蛋,你命人整天看著本公主究竟是什麼意思?”
明珠猛然殺出來,刁蠻的劍氣攪亂張陽的好心情。
張陽指尖一彈,彈開明珠的靈虛飛劍,隨即抬頭遙望,鐵若男正在不遠處的屋頂上悠閒望天,一副“你死活該”的表情。
唉,看來嫂嫂的野性永遠也根除不了,不過這樣的嫂嫂最迷人,嘿嘿……張陽一邊應付明珠,一邊向鐵若男拋了一記抱怨的眼神,可換來的是鐵若男的得意,還有明珠的暴怒。
“轟!”
的一聲,明珠腳下的地板四分五裂,一見到張陽與女人眉來眼去,她就忍不住想毀滅四周萬物。
失去理性的劍氣不再是作戲,張陽閃身一讓,身後的假山隨即被削成兩半。
“天地正法,須彌萬化!”
法訣一動,幻煙瞬間化作百十縷煙霧,緊緊包裹著明珠的身軀,將她瘋狂掙扎的身子凌空托起來。
鐵若男腳踏太虛玉索疾飛而至,她身子還未落地,聲音已經鑽入張陽耳中:“四郎,你要在這里捕靈嗎?”
凝重的神色充斥著張陽清俊的臉頰,他一字一頓地道:“既然妖靈要挑釁我,那就來吧。”
話語微微一頓,張陽兩手一張,大虛結界的光芒迅速籠罩著三人立身的空間。
“張四郎,你這王八蛋,你想干什麼?立刻放下本公主,啊!”
明珠剛開罵,一縷煙霧立刻化成巴掌,重重地掮在她的臉上。
幻煙打壓著明珠的傲氣,張陽則朗聲回應道:“公主殿下,草民要在這里強暴你!”
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張陽竟然就要強暴明珠,而且還大義凜然,仿佛是為了正義上刀山、下火海一樣。
下一刹那,邪器的滔天豪情突然一頓,他變成一尊目瞪口呆的泥塑木雕。
明珠竟然在這關鍵時刻昏迷了,這還不是問題,張陽為了“正義”即使是奸屍,他也無畏無懼,問題在於妖靈的氣息也消失了,別說捕靈,就連胯下之物也在驚愕中變成毛毛蟲。
身為邪器,張陽對妖靈的感應絕對是天下第一,但他此時卻很懷疑自己的感覺,愣了幾秒後,他傻乎乎地問道:“妹妹,妖靈真的消失了嗎?”
光華一閃,人形的幻煙憑空突現,她伸手觸摸著妖靈宿主全身的竅穴,連處子少女的桃源禁地也沒有放過。
在一番檢查後,幻煙以最專業的口吻報告道:“哥哥,靈化元神的確離開宿主的身體,這妖靈可以在宿主的體內自由出入,而且傷害性更強。”
“妹妹,那妖靈還會再回來嗎?”
“會,不把宿主的精氣吸干,那妖靈不會罷休。”
幻煙平靜的話語在中途波瀾微起,眨著純真美眸,道:“根據宿主的元神反應,她對哥哥你有愛意,可卻被她的傲慢氣息所遮掩,真是奇怪的人類呀!”
張陽可是情場老手,自然能感覺到明珠的喜歡之情,所以他這次捕靈才會充滿信心,卻沒想到事情突然變得這麼復雜,心想:哇,妖靈這玩意兒進化得好快呀!修他老母的,這樣怎麼搞呀?
每當邪器以為對妖靈已經有所了解時,總會突然發現以前的認知不夠,仿佛妖靈每一天、每一秒都在進化一樣。
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被滅的就會是我這“邪器”吧!咦,太危險了,也許早點“辭職”才是聰明人!無奈的長嘆飄出張陽的唇角,在連番成功後,他高漲的信心意外地受到打擊。
“妹妹,我該怎麼捕獵這個妖靈呢?”
幻煙的目光似乎穿透張陽的心靈,以清脆悅耳的聲調專業評估道:“哥哥,要想捕獵這靈化元神不難,難的是她會提前逃走。妖靈與宿主的驕橫氣息緊密相連,只要哥哥不觸動她的負面情緒,妖靈就不會蘇醒。”
“不讓她生氣?”
張陽瞟了昏迷的明珠一眼,不由得苦笑一聲,心想:明珠如此刁蠻任性、自以為是、目空一切,要想讓她不生氣,那可比捕獵妖靈還難!
“臭小子,既然干不下去,先把衣衫穿上吧,難看死了!”
鐵若男走上前,俯身抱起羅衣半解的明珠,隨即揚長而去,看也不多看情郎一眼,野性的醋火甚是明顯。
唉,看來嫂嫂因為皇後的事情已經怨氣頗深。妖靈抓不住,攻略大嬸娘的計劃才進行一半,如今嫂嫂又不滿,唉!真煩呀,女人太多,有時真不是好事!雜念充斥著張陽的心窩,他原地一轉,隨即眼睛一亮,竟然颼的一聲飛出秘陣石門。
張陽一去一回,已是夜色深深,但他沒有找皇後,也沒有回房間,而是來到鐵若男的面前。
在月光之下,胭脂烈馬傲立在屋脊上,監視著明珠房中的每一絲動靜。
張陽親密地伸手摟著鐵若男,鐵若男卻閃身躲開,嗔責道:“一身女人味,別碰姑奶奶。”
“嫂嫂,原因你也知道,我那也是逼不得已呀!”
“哼,逼不得已?天下男人都是一樣好色。臭小子,離我遠點!”
鐵若男一語說中張陽的本性,張陽忍不住臉色發窘,沒話找話地問道:“公主怎麼樣?妖靈回來了嗎?”
“公主一直在昏睡,暫時應該不會……啊,臭小子,你想干什麼?”
張陽突然把鐵若男抱入懷中,緊接著如箭般飛向美人的臥房。
“好嫂嫂,既然暫時不用擔心,那就不管她了!嘿嘿……”
邪魅的男人笑聲穿窗而入,床榻一震,隨即就是一陣激烈的搏斗聲。
鐵若男可不是尋常女子,心懷醋火之下,她不僅拳打腳踢,甚至連太虛玉索也憑空突現,法器呼嘯,殺氣騰騰,張陽卻搶先一秒挺槍而入,險之又險的令玉索偏了一下,貼著他的太陽穴掃了過去。
鐵若男野性不減,好在張四郎絕非張三郎,水龍九轉,春水飛濺,片刻間,美人前庭泥濘,後庭開花。
半個時辰後,鐵若男已是一灘軟泥、一汪春水,而張陽依然龍精虎猛。
“臭小子,別折騰了,你想死呀!”
鐵若男握住張陽的肉棒,阻止它再次“行凶”話語雖然還是很不客氣,但那韻味已是天南地北。
張陽得意地笑了,肉棒故意在鐵若男的掌中滑動,手指則輕輕撫弄著嫣紅乳尖,調笑道:“好嫂嫂,還生氣嗎?”
“哼,你要精盡人亡,姑奶奶懶得理你!”
相同的思緒遇上不同的男人,就出現不同的結果。此時的鐵若男不僅怨氣全消,還恨不得立刻把張陽踹到別的女人床上。
“滋……”
終於,張陽的肉棒又一次插入鐵若男的蜜穴內,鐵若男頓時嬌軀一顫,仰天發出誘人的歡鳴聲。
胭脂烈馬小小的反抗瞬間被鎮壓,對於張陽咬著她耳垂的密語自然也是牢記於心,嬌嗔聽從。
[newpage]
第七章 桌下魔指
小睡一覺後,張陽懷著火熱的情懷,走進皇後的院子。
還是那張狹長的矮桌,還是曖昧迷離的氣息,不過今日卻多了一個客人。
元鈴不請自到,皇後則微笑接納,反而是苗郁青眼底閃過一絲不快及幾分擔憂,生恐張陽與皇後的情事被元鈴發覺。
“四郎、皇後姐姐,今日就少飲一點,別把三妹弄醉了!”
苗郁青語帶提醒,張陽卻沒有體會到她的苦心,身子向前一傾,酒杯舉到皇後與苗郁青的面前。
元鈴一個人坐在長條形矮桌的側端,她也舉起酒杯,遙遙相敬道:“大姐,這里不是侯府,就不用太拘束,就陪四郎痛飲一番吧,咯咯……”
皇後沒有說話,酒杯主動碰上苗郁青的酒杯,就此掀開迷離大戲的高潮第一幕。
航籌交錯,幽香彌漫,紅暈流轉。
苗郁青的心弦在擔憂與酥麻中交替,突然她身邊的皇後身子一顫,發出一道奇怪的呻吟聲,引得她往下一看,正好看到一只男人的大手在一國之母的玉腿內側邪惡地打轉。
唔……四郎真是大膽,要是被元鈴看到就糟糕了!苗郁青一急,眼角掃了左面桌端,並有意識地側轉身子,最大限度地擋住元鈴的目光。
苗郁青為了張陽傾盡心力,可張陽卻變本加厲,弄得皇後腰身連連顫抖,呻吟聲起伏不休。
片刻後,也許是張陽用力過猛,皇後突然失態低叫,玉腿一抬,竟然壓在苗郁青的腿上。
“啊!”
下一刹那,驚叫聲從苗郁青口中涌出,她能清楚感覺到一只火熱的大手捏住她的秀足,而她的繡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到桌子另一邊,焦急地心想:天啊,四郎……四郎……弄錯對像了,肯定是弄錯對像了,怎麼辦?
元鈴在最合適的時機,落井下石道:“大姐,怎麼啦?”
“妹妹,是嗆到了嗎?姐姐這兒有絲巾,我替你擦嘴。”
石頭砸入井中,皇後娘娘立刻用力蓋上井蓋。
苗郁青心慌意亂、無比羞窘,不由自主地順著皇後的話語,回應道:“是呀,我嗆到了!啊……咳咳……”
這時,桌下的魔手突然邪惡的轉起圈,苗郁青香肩一聳,再次失聲驚叫,接著急忙假裝咳嗽,掩飾那羞人的呻吟聲。
桌子對面,張陽大半的身子趴在桌邊,桌下的大手一邊撫摸著苗郁青的腳趾,一邊呼著熱氣,情欲隱晦地融入問話中:“皇後舅母,喜歡四郎這樣嗎?”
皇後有點迷惑地眨了眨眼,苗郁青則唇角一顫,紅暈爬到耳根,心想:天啊,四郎果然弄錯對像了,怎麼辦呀?忍住,一定要忍住,絕不能讓元鈴發現!啊,四郎又想干什麼?
張陽一點一點地拉直苗郁青的玉腿,好奇的風兒飛上屋頂,往下一看,一個男人、三個女人都半趴在長桌上,而苗郁青的一只腳已跨過桌底,抵在張陽的兩腿之間。
“咚!”
苗郁青的心髒跳到嗓子眼,她的腳心正抵在一根棍狀物體上,那里是那麼的滾燙、灼熱、粗大……
苗郁青頓時一暈,張陽的舉動已大大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圍,她立刻用力地縮回玉腿。
元鈴偷偷一笑,及時出聲道:“大姐,你腿麻了嗎?要不讓妹妹為你捶一捶吧?”
“不……不用,我沒事。”
苗郁青果然想起“外人”的存在,掙扎強行停下來。
張陽的目光又看向皇後,同時用腳心摩擦著他那昂揚的欲望。
“舅母,四郎做錯什麼了嗎?”
張陽這隱晦的一問,弄得苗郁青心弦一緊,心房緊張得好似窒息一般。
唔……要是被四郎發現真相,我還怎麼有臉與他相見呀?在極其焦急之下,苗郁青腳趾一蹦,打定主意,要不顧一切地把腳收回來。
“四郎,舅母有點醉了,嗯……小壞蛋,不要鬧!”
皇後慵懶的聲調搶在苗郁青行動之前,話語更是含糊不清,她美眸合攏之際,眼底已是情欲彌漫。
張陽立刻面露喜色,握著玉足的手掌狂野地動作著,而又不失溫柔多情。
異樣的紅霞浮上苗郁青的脖子,真相意外沒有被揭破,她忍不住芳心一轉,暗自思忖道:既然這樣,只能繼續忍下去。皇後姐姐果然沒說錯,四郎真是個小壞蛋!
欲望激發著張陽的雄性氣息,片刻間,他的“男人味”已包裹苗郁青那豐腴高挑的身子,充斥著花廳每一個角落。
啊……什麼味道,感覺……好舒服呀!苗郁青不由自主張大朱唇,羞澀而又急切地聞著張陽的“味道”當她腳心沾到一股膩滑液體的刹那,她只覺得一股灼熱憑空突現,從腳尖一直傳到她發梢,仿佛一道閃電般擊中她。
房子、矮桌、佳肴、人影,苗郁青眼中的一切都變得恍惚迷離,沉重幾十年的心房第一次飄了起來,輕若無物,裝不下任何俗世禮法。
飄呀飄呀,苗郁青歡快地飛翔著,突然一道驚雷從天而降,凶猛而又羞人地擊中她的兩腿之間。
張陽放過苗郁青的玉足,大手隨即直搗黃龍,壓在苗郁青那成熟飽滿的桃源口禁地上。
“嗯……啊……”
張陽掌心的熱度洶涌而出,燙得苗郁青蜜處花瓣陣陣顫栗收縮。
張陽為了讓手掌能活動自如,就假裝酒醉,將整個上身趴在桌上。
苗郁青朝左右一看,見只有元鈴一個人還坐著,不過她正沉醉在美酒中,眼角也沒有飄向這里。
此情此景,令苗郁青羞窘的心房出現微妙的思緒,在快感的影響下,她禁不住暗自思忖:既然四郎以為是皇後,我又何必拆穿呢?反正已經這樣了,保住四郎的名聲才重要。
念及此處,苗郁青又坐了回去,其實她就算想走,也沒那麼容易,因皇後的鳳腿一直壓在她的另一條腿上。
當苗郁青坐回去時,肥美的臀浪頓時四方蕩漾,雖然張陽沒有看到這一幕銷魂美景,但卻及時指節上翹。
“喔……”
刹那間,苗郁青腰身急速向上一抬,雙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桌沿,因她這一坐,竟然坐在張陽的手上,張陽的指節正好碰到花瓣,甚至已隔衣刺入一點點。
倏地無形的火焰彌漫著苗郁青的全身,在那狹小的范圍里,她拼盡全力扭動著身子,閃躲著張陽的手指。
十幾秒鍾後,苗郁青的掙扎沒能成功,反而弄得她身酥骨軟,春潮噴涌。
張陽的手指一直沒有加大動作,直到苗郁青的花瓣又一次下沉,他的唇角才邪惡一笑,五指開始悠然揮灑。
“嗯……唔……”
苗郁青的玉體又繃緊了,又酥軟了!她能清楚感覺到張陽正揉捏著她的陰唇、扯動著芳草,時而把充血脹大的肉唇弄成“0”形,時而又緊緊夾在一起。
原來四郎是這樣撫弄皇後娘娘的,原來這樣弄這麼舒服,啊……難怪皇後會找上四郎,真是個……小壞蛋!在恍惚間,苗郁青忘記她自己的身份,徹底進入皇後的角色,享受著久違的男女之歡。
微妙意念打開苗郁青的心防,當躁癢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她的臀丘再一次蠕動起來,不是掙扎,而是迎合。
知情識趣乃是花叢高手的基本功,張陽立刻兩指一並,力量微增,把苗郁青的陰唇搓成了“S”形,那輕微的疼是那麼的玄妙,牽動花徑深處每一層肉環的劇烈收縮。
“轟!”
這一秒,苗郁青芳心一片空白,只知道她的身子有如中了禁咒般,一下子僵硬無比,羞人的蜜汁爭先恐後地衝擊著陰唇玉門。
唔……流了好多呀!肯定已經流到地氈上。咦,這什麼聲音?好像是什麼衣物被撕裂了?苗郁青還未找到第一道怪聲的來源,第二道怪聲已經出現,“滋!”
的一聲,仿佛一條巨龍輕盈地滑入水中般。
快感與不適感同時並肩同行,如閃電般鑽入苗郁青的腦海中,十幾年沒有打開過的花徑一旦被異物闖入,她怎能不驚、怎能不叫?
“呀!”
尖叫聲無比響亮,苗郁青的雙手抓著桌沿,差一點把桌子掀翻。
張陽那刺入花徑的手指一頓,雙目寫滿詫異,在皇後的身上一轉,隨即啞著嗓子,道:“嬸娘,你別生氣,我與皇後舅母只是……”
“咯咯……四郎,你與皇後娘娘怎麼樣呀?不會是……”
元鈴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話音未完,已經撲通一聲醉倒在地,她今日的“戲分”就此圓滿結束。
兩秒的時間中,苗郁青腦海中閃現千百個念頭;兩秒過後,傳統而端莊的她鬼使神差地撒謊道:“四郎,你只要好好孝敬皇後娘娘就是了!嬸娘剛才胡思亂想,被自己嚇著了。嗯,嬸娘也有點醉啦!”
苗郁青通紅的臉頰貼上桌面,心想:既然四郎還不知道,那就繼續忍下去吧,只希望快點結束,啊……又來啦!
性福的中指再次開始蠕動,而其他四指也沒有間著,或是旋轉,或是揉捏,又或是摩擦,無處不到地玩弄著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忍、忍下去,必須忍!啊……啊……啊!啊!啊……苗郁青的裝醉可謂破綻百出,她雙肩不停顫抖,呻吟聲連綿不絕,到後來,她甚至忘記掩飾,那羞人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噗噗噗……”
張陽的手指越插越深,並攪動得越來越厲害,欲火肆虐的一刻,他一用力,把苗郁青的香足又拉過桌底,放在他咆哮的肉棒上。
苗郁青的秀足頓了一下,似有退縮之意,張陽的拇指立刻在陰蒂上重重一點。
苗郁青小腹頓時一麻,在此番威脅下,輕咬著朱唇,足底一下一下活動起來,心想:嗯,這才不會讓四郎發現,都是為了四郎好,啊……小壞蛋那兒還在變大,好大呀!
曖昧的風雲開始在天空聚集,快感在禁忌中醞釀,張陽與苗郁青的呼吸已渾然相合,而兩人桌下的動作也進入同一個頻率。
在恍恍惚惚間,苗郁青腦海中閃過最後一絲人妻的悲鳴:天啊,我在干什麼?竟然用腳為侄兒弄那玩意兒!唔,我的身子也在迎合小壞蛋的手指,這還是三貞九烈的自己嗎?不,這不是我,是皇後娘娘,我現在是皇後娘娘,啊……小壞蛋,好壞呀!
“噗滋、噗滋、噗滋……”
張陽的手指猛烈抽插著苗郁青的蜜穴,苗郁青則蠕動著腰身,晃動著肥美而渾圓的屁股,嫣紅的陰唇如有生命般,緊緊地吮吸著那根進進出出的中指。
手指越來越快,蜜唇越夾越緊,苗郁青花心一震,在即將噴出羞人洪流的刹那,突然正廳大門被人用力推開,鐵若男焦灼的聲音破空而來。
“四郎、娘娘,明珠公主又鬧著要出去找皇上!”
“啊!”
好幾聲驚叫在同一刹那響起。
裝醉的皇後跳了起來,她瞬間花容失色,求救的目光看向張陽。
皇後這麼一動,苗郁青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在羞急萬分的低叫聲中,她抬頭一看,正好看到張陽合不攏的嘴巴。
嬸侄倆的目光就此相碰在一起,刹那間,碰撞出千百道燦爛的火花。
苗郁青的心神窒息了,張陽呆了,緊接著元鈴也醒了,她搖搖晃晃地走過來,令張陽與苗郁青更加不敢亂動,唯有繼續假裝醉酒。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幾秒的時間。
鐵若男直闖花廳,美眸透射出一絲嬌嗔,橫了趴在桌邊的張陽一眼,隨即毫不遲疑的拉住皇後的手腕。
“娘娘,西門雄在陣門處阻攔,咱們現在去還來得及。”
皇後微微一愣,旋即靈光一閃,語氣卻更加焦急地道:“元鈴妹妹,你也隨本宮來,多一個人,多一分力,一定要攔下明珠這丫頭。”
鐵若男三女雜亂的腳步聲迅速遠去,花廳內只剩下兩道迷亂的呼吸聲時起時伏,時強時弱。
苗郁青與張陽隔著一張矮桌依然在裝睡,而在桌面下,張陽的手指則一點一點的“活”了過來。
苗郁青本已亂作一團的心房頓時更加不堪,羞人之事暴露出來,她正無地自容,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時刻,張陽的手指竟然又深入一寸,令她不由得心想:天啊!我是他的嬸娘,他怎麼可以這樣?
時移勢易,苗郁青終於“變”回自己,她羞急地縮回玉足,不料張陽雙腿一並,竟把她的秀足緊緊夾在原處,繼續與肉棒親密地摩擦。
“四郎,別……別這樣,我是你嬸娘。”
苗郁青激烈而不凶猛地扭動著身子,張陽則一邊享受著那種快感,一邊啞著嗓子道:“嫁娘,孩兒已控制不了!好嬸娘,救救孩兒吧,孩兒好難受。”
話音未落,張陽邪魅地用手指在苗郁青那飽滿的陰唇上揉捏聳動。
“四郎,不要……啊……小壞蛋,你怎麼能這樣?啊!喔……”
張暘的中指邪惡地深深插入苗郁青的花徑,接著食指也插進去,聳動不到十下,苗郁青私處猛然一緊,又一汪春水奔流而出。
“嬸娘,你先前不是也很舒服嗎?反正已經開始了,就讓孩兒……做完吧。”
“嗯……你……”
苗郁青的心房已是一片迷亂,在張陽手指的作惡下,她心窩一蕩,禁不住想:是呀,都已經這樣了,就讓四郎……做完吧,不然他會很難受的。
春水又開始繞著張陽的手指打轉,輕微的抽插聲再次彌漫著空間。
苗郁青試著掙扎幾次,可每一次都甩不掉張陽的手指,最後她朱唇一顫,在哀羞的呻吟聲中,又一次閉上美眸,心想:既然張陽這麼堅持,就讓他做完吧,只要不是真正的……就可以了!
苗郁青的花徑一顫,隨著她的思緒產生微妙變化,很快的,張陽在桌下的手指活動得更加激情,胯間的玉足也主動摩擦起來。
張陽心窩一蕩,眼角一挑,那張矮桌無聲無息地飛起來,移到最遠處。
“啪!”
張陽的手指用力一插,掌心與苗郁青的玉門在欲火中相撞。
苗郁青玉臉向上一仰,“啊!”
的一聲尖叫,豐腴肥美的玉體隨之緩緩倒下。
張陽手指的活動絲毫沒有停頓,火熱的身軀則輕柔地壓上苗郁青,並悄悄掀起苗郁青的裙角。
看到了,終於看到了!張陽終於親眼看到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只見在那茂密的陰毛掩映下,兩瓣陰唇有著婦人的飽滿豐潤,又有少女的鮮紅晶瑩,張陽的手指雖然很細,但依然被苗郁青的花徑緊緊夾住。
嘿嘿……叔父那個笨蛋,真是浪費呀!突然間,張陽很感謝張敬的變態,“送”給他這麼一個美艷豐腴的大美人!
這時,一縷風兒吹過,在苗郁青的私處留下絲絲涼意,她禁不住心弦一驚:啊,衣服已被四郎脫掉了,他……他難道想?不行!
苗郁青布滿情潮的玉臉陡然一白,欲望的酥癢雖然誘人,但她的驚恐卻更加強烈。
面對最害怕發生的事情,苗郁青的身子奇跡般恢復力量,接著兩手往下一探,用力抓住張陽的手掌。
“啵!”
一道顫音彈奏而出,張陽那根邪惡的中指終於被“拔”出來,蜜汁化作銀絲,從張陽的指尖連到顫抖的花瓣上,銀絲越拉越長,而灌入苗郁青蜜穴的涼風則越吹越猛。
“四郎,你冷靜一下,再這樣,嬸娘要生氣了!”
“嬸娘,孩兒一定要讓你快樂!”
那條銷魂的銀絲還在拉長,張陽的巨物已挾帶著更加熾熱的情欲,對准那泥濘、嫣紅,還微微開合的陰唇縫隙插了進去。
“呀!”
瞬間欲望之根一插到底,苗郁青的貞節轟然化成碎片,哀羞與驚恐交加的尖叫聲衝上屋頂,盤旋飄蕩,久久不消。
插入了,被侄兒插入了!苗郁青清楚感覺到身子的最深處已被張陽占據,心想:啊,可惡的小壞蛋,插得好深呀!
兩行淚花從苗郁青的眼角無聲滑落,原本奮起反抗的四肢好似泄了氣的皮球以般,一下子全軟下來。
“啪啪……”
張陽並沒有因為苗郁青的淚水而停下動作,反而更加用力的向里插,直到兩人的下體已無絲毫縫隙,他這才緩緩旋轉挑動。
這場春戲這般煞費苦心,張陽怎麼容許結果功虧一簣,更不會容許苗郁青以悲傷收場。
早有准備的張陽不再言語,下體激烈聳動的同時,雙手在苗郁青那豐腴的乳房上輕輕揉動,還不時用舌頭深情地舔吸。
一下、十下、一百下、兩百下……
終於,苗郁青的眼淚消失了,僵硬的身子酥軟了!
苗郁青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幕幕,心想:既然事已如此,那就……讓四郎做完吧!
寵溺、感恩,還有幾分情欲就此合在一起,控制著苗郁青的腰肢一寸一寸地抬起來,一點一點地迎向張陽的大肉棒。
[newpage]
第八章 一劍飛揚
世事端是奇妙,每當張陽快樂無邊的時候,王莽總是處在憤懣焦慮中。
王莽急躁地走到靜室門口,重重地跪下去,急聲道:“宗主,連巨狼堂主也拿不下張小兒,他隨時都會把陣圖送出城,這可怎生是好?”
靜室內,一把飛劍懸浮在半空中,火狼真人盤膝在劍上,太虛真火恍如一匹幻影惡狼般,繞著他呼嘯盤旋著。
火狼真人雙目一睜,真火瞬間散去,他下意識皺了皺眉頭,隔著一道房門,嘆息道:“莽王,本座也想親自出手擒拿張小兒,可家師與劉采依早有約定,此時撕破盟約,只會對我方不利。”
“宗主,我明白,可如今情形有變,還請宗主助我一臂之力。”
火雷真人眼睛微抬,看向窗外的月光,隨即帶著幾絲神秘韻味,悠然低語道:“莽王,還有十余日就是月圓之夜,你還是多一點耐心吧!”
王莽跪在門外,聽到“月圓之夜”四個字的時候,他粗獷的面容禁不住重重抖動一下,盤旋腦海中的激將法再也衝不出牙關。
御花園秘陣內。
羞人的呻吟聲還在春色房間內流轉。
張陽翻身一躺,然後半強迫的把苗郁青扶到他身上,那火熱的大手抬著肥美屁股,一邊揉捏,一邊誘惑道:“嬸娘,坐吧,輕輕坐下來就可以了!來嘛,好嬸娘!”
“四郎,不……不要這樣,太羞人了……啊……”
苗郁青以別扭的姿勢跨坐在張陽的腰間,她無意間美眸一低,立刻看到張陽的肉棒正在她胯下搖搖晃晃。
嗯,碰到了,陰唇碰到四郎的肉棒了,唔……真要這樣坐下去嗎?苗郁青赤裸的身子倏地被羞紅淹沒,飽滿的花瓣輕輕一顫,一滴花蜜就灑在張陽的肉棒上。
張陽喉間頓時一陣粗氣滾動,雙手則一點一點地從苗郁青的屁股下抽離。
“啊……四郎,小壞蛋,啊……”
苗郁青的腰身開始緩緩往下沉,一寸一寸地吞沒張陽的欲望之根。
“滋……噗……”
一聲悶響在男女欲望交接處回蕩開,苗郁青終於一坐到底,終於又一次把張陽的肉棒盡根吞入。
“嬸娘,好舒服呀,動一動嘛,好嬸娘,再動一動嘛。”
張陽偽裝成天真,就像撒嬌的小孩般,緊抓著苗郁青的赤裸嬌軀不停搖晃著。
“噢……四郎,德娘……不……不行了。”
苗郁青抵抗不了“小孩”的撒嬌,當火熱的龜冠插入她子宮花房的第一下,一股電流就穿透她的心海。
苗郁青瞬間化作一灘春泥,軟軟地壓在張陽的身上,她雖然四肢沒有動彈的力量,但花徑卻自動抽搐、顫抖、收縮!
張陽輕輕一挺胸膛,感受著苗郁青雙乳的飽滿,隨即有如一匹發情的野馬般,猛烈地顛簸起來。
“啪啪……”
在幾百下向上聳動後,如野獸般的低吼從張陽全身每一個毛孔噴射而出,欲望的火山陡然在方寸間爆發。
苗郁青清楚感覺到張陽的火熱變化,一汪羞亂的水色從苗郁青眼底閃過,她下意識閉上雙眸,雙手緊抓著床單,緊張無比地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苗郁青想逃避,張陽卻咬著她的耳垂,一邊做著最後的衝刺,一邊故意喘著粗氣道:“嬸娘,四郎要……要射啦,呃,馬上就要……射啦!”
“轟!”
滾燙的巨浪猛然射入苗郁青的子宮花房,她仰天一聲哀鳴,巨浪還在衝擊花蕊,她已臉帶淚水,在哀羞與快感的雙重刺激下失去知覺。
院門外,幾個站立已久的人影同時顫抖一下,被苗郁青那前所未有的尖叫聲嚇了好大一跳。
皇後第一個回過神來,她呼出一口粗氣,急忙衝進去。這已是皇後第五次想闖進去,也是鐵若男第五次將她攔下來。
“娘娘,還是等四郎出來吧!你這樣衝進去會嚇著嬸娘的,她面子薄。”
“可明珠已經出去好久,本宮不能再等了。”
元鈴雖不敢攔住皇後,仍小聲勸說道:“娘娘,若男沒有說錯,公主負氣出走,這全在四郎的預料之中,外面會有人照應,公主會像上次一樣安然回來的。”
一刻鍾過後,張陽終於神清氣爽地走出來,皇後娘娘立刻衝上去,急聲道:“四郎,明珠真的出去了,你一定要救你表妹。”
“舅母放心,表妹不會有危險的,我這就去接她回來。”
張陽胸膛一挺,盡展男兒豪情雄風的同時,眼底光速閃過一抹得意。
在鐵若男的陪伴下,張陽懶洋洋地走到陣門前,輕笑問道:“嫂嫂,你是怎麼激怒公主的?”
鐵若男白了張陽一眼,野性回道:“你想的鬼主意並沒有用上,那丫頭真夠衝動,一聽到你去皇後房里,她立刻就發狂了!臭小子,你還真是‘能干’呀!”
在淡淡的埋怨後,鐵若男話鋒一轉,有點擔憂地道:“小玲瓏可信嗎?萬一出了岔子,那怎麼辦?”
“小玲瓏的確不是好人,但干這種事,就是需要她這種小妖女。嘿嘿……”
張陽得意地晃了晃腦袋,繼續說道:“我昨日已經與小妖女說好,公主一出去,就會落入她手中,她會幫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刁蠻公主。”
皇宮,距離御花園很近的一座涼亭內。
果然如張陽所言,小玲瓏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等著明珠自投羅網。
“嗯,要怎樣調教她呢?可以……咯咯。”
小玲瓏想到得意之處,忍不住笑出聲,折磨人可是她最拿手也最喜歡的事情。
約定的時辰越來越近,小玲瓏的笑容越來越燦爛。
這時,突然出現一道如鐵塔般人影,令小妖女的月牙美眸瞬間一縮,兩秒後才回復表面的平靜。
小玲瓏主動走出涼亭,以後輩的禮儀拜見巨狼真人。
巨狼真人對風雨樓主都不看在眼底,自然更不會看得上一個小小的風雨樓弟子。他斜眼瞟著小玲瓏,略帶煩躁地道:“曹孟不是在城外守陣嗎?你這丫頭為何還留在宮中?”
“回稟真人,小女子靈力低微,在陣中幫不上忙,所以家師就派小女子回宮,為諸位前輩真人跑跑腿、打打雜。”
小玲瓏微彎的身子一直沒有挺直,在巨狼真人面前,她無比小心地掩藏著飛揚跳脫的氣息。
巨狼真人並沒有因為小玲瓏的溫順而心情好轉,他走進涼亭,再次煩悶地揮手道:“你下去吧,本座要在這里休息一下,不喜歡人打擾。”
一絲慌亂從小妖女眼底一閃而過,她眼珠一轉,強裝笑臉道:“真人,此處沙塵頗多,小女子知道一處地方……”
“滾開!”
巨狼真人的悶氣突然爆發,毫不留情面地譏諷道:“你這一個弑師叛門的小賤人離本座遠一點,再不識相,就讓曹孟來替你收屍。”
凌厲的氣勢撲面而來,小玲瓏心中瞬間涌現無窮殺機,但她外表則花容失色,惶急地衝出角門。
同一時間,距離巨狼真人立身處不到百丈的一條後宮小道上,明珠出現了。
“張四郎,你這個王八蛋、臭男人!”
明珠一路踢打著花花草草,心中卻恨不得把張陽咬成渣、嚼成粉。
太虛高手的聽覺何等強大?巨狼真人斜躺在亭子的身子一挺,雙耳緩緩豎起來。
百丈、九十丈、八十丈……明珠越罵越狂躁,距離涼亭則越來越近。
冷笑一點一點爬上巨狼真人的臉頰,如“狼”般的目光射向這院子的大門。
很快,院門打開了,邪門修真者與皇家少女四目相對,明珠固然嚇了一大跳,身為太虛高手的巨狼真人也是身子一正,看著明珠露出凝重的表情。
邪門高手上身緩緩向前傾,彷如一匹遇上猛虎的餓狼般的奇怪表情!明珠先是後退半步,接著腦中一熱,因為巨狼真人奇怪的緊張表情,她心中那團狂躁的氣息爆發了!
“又是你這條看門狗,滾開,別擋本公主的路!”
明珠傲然地踏出一步,巨狼真人的頭發一豎,竟然向後退半步。
明珠全身每一個竅穴都噴發著驕橫的火焰,她第一步尚有三分試探,第二步已是目空一切。
“呸,狗東西,再不滾,本公主就打掉你的犬牙!”
詭異的情形持續著,明珠一連逼近三步,巨狼真人的眼珠則收縮三次,仿佛逼近的不是一個少女,而是一頭威猛巨獸。
明珠一揚頭顱,驕橫的氣焰達到極致,她突然加速衝到巨狼真人的面前,二話不說地一巴掌就打過去。
“舶!”
巨狼手指一彈,明珠立刻飛了起來,尖叫著落到院牆外。
“嘻嘻……小賤人,你又落入本姑娘手里了。”
不待明珠想通這一切,邪魅而又悅耳的歡笑聲已把她包圍。
小玲瓏比巨狼真人更粗暴,先給了明珠一道耳光,再惡狠狠地道:“上次讓你跑了,這次本姑娘要讓你嘗一嘗什麼叫地獄式訓練!咯咯……”由卝文卝人卝書卝屋卝整卝理
笑聲中,小玲瓏像拖死狗般把明珠拖向遠處。
院牆內,巨狼真人完全無視被打飛的明珠,他雙目依然緊縮,凝視著空蕩蕩的院門,厲聲叱喝道:“何方道友請現身一見,天狼山巨狼在此恭候!”
只有強者才能得到強者的尊重,巨狼真人雖然還看不到人影,但狼的直覺卻告訴他,一個危險生物就在院門後。
“咦,巨狼真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哈哈……”
人影出現了,隨著縷縷煙霧的盤旋,一個瘦高而不失矯健的身影緩緩從虛無中走出來。錦袍飄動,玉帶纏腰,足蹬錦鞋,發束金冠,還有那一張看似親切的清俊笑臉,這不是張陽還會是誰!
“是你,張小兒!”
掩飾不住的震驚涌上巨狼真人的臉頰,下一刹那,一股遭受戲弄的怒火在他心中轟然爆發,堂堂太虛修真竟然被一個手下敗將弄得渾身緊張,簡直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張陽仿佛沒有感覺到巨狼真人的殺氣,他走進回廊,身子往柱子上一靠,懶洋洋地道:“就是本少爺,不用意外,你也沒有眼花!呵呵……蠢狗,本少爺已經出來了,你是要討紅包嗎?先叫幾聲來聽聽!”
“張小兒,休逞口舌之能!”
巨狼真人肯定不是吵架高手,三兩句就被張陽氣得七竅生煙,他仰天一嚎,太虛真火瞬間圍繞著狼頭杵。
餓狼露出獠牙,一向野性的邪器卻突然“靜”下來,靜得有如一汪潭水,又有如一塊玄冰。
巨狼真人眼珠一縮,先前那種怪異的感覺又出現,在恍惚間,他看到的不是張陽,而是一柄劍,一柄蓄勢待發、殺氣驚人的劍!
空間突然陷入一片死寂中,風兒如有實質般繞著張陽與巨狼真人團團打轉。
張陽一直沒有動,青銅劍也沒有出鞘,而巨狼真人想動,但每一次握住狼頭杆的刹那,張陽的氣機總會微妙變化,令他總有一種感覺——只要他一動,必會受制於對手!
這張小兒真是可惡,殺,一定要殺了他!嫉妒的火焰點亮巨狼真人的眼神,但他的身形則沒有絲毫大意。
一秒、兩秒、三秒……
一分鍾過去了,張陽與巨狼真人看似兩尊沒有生命的雕塑,唯有風兒才知道,超越俗世極限的殺機已在虛空中碰撞千百遍!
“砰!”
一只不懂事的蚊蟲飛進回廊,小小蟲兒瞬間炸成齏粉,一抹碎屑巧合地濺向巨狼真人的雙目。
終於,張陽動了,一劍橫空刺出。
咦,張小兒在干什麼?想送死嗎?迷惑從巨狼真人的腦海中一閃而現,在他眼中,張陽這一劍全身都是破綻,甚至沒有靈力罩護體,他只需隨便一杵,就能將張陽砸成肉醬!
難道是空城計?不!不會這麼簡單!百戰的經驗令巨狼真人壓下衝動,法訣一轉,狼頭杵脫手飛出,試探著射向張陽的下盤。
事實證明,經驗是極其重要的東西!當狼頭杵一接近張陽,巨狼真人心中的不妙預感立刻化為現實。
就在那一瞬間,除了青銅劍滑過之處外,張陽與巨狼真人立身的空間突然變成真空,就連太虛法器的力量也找不到著力點,狼頭杵上的太虛真火忽然詭異地熄滅了!
巨狼真人的神色再次大變,龐大的身子飛速一閃,不料他這一閃,破碎的空間竟然從四面八方呼嘯而來,瞬間削弱他三分氣勢。
與此同時,青銅劍搶在張陽意念變化之前,劍尖自動一轉,無論巨狼真人如何變換身形,劍尖所指之處都是同一方寸之間,令他除了強行對劍外,只能是全力後退。
巨狼真人雖然先機已失,但身為太虛高手,他怒吼著選擇對劍。
“鐺!”
金鐵交鳴之音衝天而起,火花飛濺。
太虛靈力瞬間就震得張陽氣血翻騰,但飛劍卻刺穿太虛結界。不是張陽的靈力突然增強,而是因為他變成一根“針”而實力強大的巨狼則被迫變成一面“鼓”大棒砸不穿大鼓,細針卻無往而不利。
奪命的寒光再次凌空一折,目標依然是巨狼真人的咽喉。
劍出無回,人劍兩分,無閃無避,不中不休!這就是上古高手古龍大師的第一劍——刺劍勢,狂野霸道的刺劍勢!
在倉促中,巨狼真人不得不背身飛退;而張陽則不屈不撓的飛身追殺,他一劍刺出,還是刺劍勢,還是那看似簡單的一劍。
奇招得勝,張陽並沒有得意忘形,而是謹守劍訣,再次將全身之力集中在劍尖之上。
“王八蛋!”
巨狼真人恨得咬牙切齒,怒得面目扭曲,但他連怒罵的空間也沒有,只能一邊飛退,一邊倉促布下重重結界。
“嘶!”
的一聲,劍芒幾乎沒有停留地刺穿太虛結界,而且還把太虛真火逼回巨狼真人的體內。
“蠢狗,去死吧!”
張陽一聲暴喝,隨著他威勢暴增,幻煙的劍芒頓時增長一倍,成為張陽的本命飛劍後,她還是第一次展現出上古法器的威力。
巨狼真人樣子極其狼狽,面對張陽這一劍,他不得不把剩余的力量集中在背上,隨即向後狠狠一退。
“轟!”
柱子被撞斷了,回廊轟然倒塌,巨狼真人繼續貼地飛退,沒有絲毫停留。
寒光一閃,不變的刺劍勢蕩開煙塵,同樣不受半點影響。
兩個眨眼後又是一聲爆響,巨狼真人在院牆上留下一個人形的大洞。
一時之間,巨狼真人有如一把撞城槌,在連續不斷的爆炸聲中,在深宮大內強行撞出一條筆直的大道。
近了,劍芒距離巨狼真人的咽喉越來越近,而巨狼真人每撞倒一根亭柱、每撞翻一座假山、每撞穿一堵高牆,刺劍勢就會刺穿他一層結界。
即使是太虛高手,施放護體結界也需要時間,終於在巨狼真人與青銅劍之間,再沒有結界的阻攔。
張陽心神一喜,一劍追風的同時,他落井下石地使出他的獨門絕招,“誘惑”狼頭杵虛空一頓,令巨狼真人就是想對劍也沒了機會。
殺,一擊必殺,刺劍勢終於要大功告成了!
張陽熱血沸騰了,但老天爺卻很不客氣,當頭潑了他一盆冷水。
一聲悶響,又一堵宮牆遭到毀滅性撞擊,無意間,一粒石子飛濺而起,正好砸在巨狼真人的手指上。
巨狼真人雙眸陡然精光四射,指尖一彈,太虛真火包裹著扭轉命運的石子,射向張陽的飛劍。
石子與劍尖相撞,為巨狼真人換來一絲反擊的機會;下一刹那,張陽與巨狼錯身而過,狂卷的勁風中,飛舞著混雜著兩人的鮮血!
青銅古劍在巨狼真人的脖子上開一道血痕,而巨狼真人以毫厘之差躲過一劫,而狼頭杵則擊中張陽的後心,把一直大占上風的張陽打得口吐鮮血。
戰局就此扭轉,巨狼真人雙臂一掄,狼頭杵上的太虛真火熊熊燃燒,再也熄滅不了。
“嘎嘎……”
笑聲,猙獰刺耳的笑聲突然出現,突然從張陽嘴里冒了出來!
在笑聲中,張陽那重傷的身軀以怪異的姿勢浮上半空中,僵硬的脖子在轉動之際,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蠢狗,本座要扒下你的狗皮,送上狗山,嘎嘎……”
出……出現了,邪器張小兒又……出現了!|口涼氣倒吸而入,巨狼真人只覺腦中一顫,強自壓下的噩夢又浮上心頭,不待他有所掙扎,他的雙腳已經猛地逃到幾十丈開外。
不對,師尊曾經說過,如今的張小兒已沒有那種能力!能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反應過來,巨狼真人絕對有自傲的本錢,可惜他的反應還是不夠快。
“哈哈……巨狼,你真是條膽小而愚蠢的看門狗呀,本少爺不陪你玩了!拜拜……”
張陽搶先一步御劍騰空而去,不待巨狼真人追來,幻煙已經把他完美隱藏起來。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片刻的時間,直到張陽的嘲笑聲散盡,皇宮的守衛們這才從四面八方涌過來。
“哥哥,為什麼不用削劍勢?只差一點就可以殺死那條蠢狗了!”
張陽在人潮中逆流而行,幻煙也許是當“弱劍”當了太久,難得一次恢復昔日風采,恨不得折回去再與巨狼真人大戰一場。
張陽無奈地聳了聳雙肩,有點不好意思地道:“妹妹,其實我只學會第一招,後面兩招還需要點時間!呵呵……”
劍芒一收,幻煙頓時無語。
[newpage]
第九章 調教公主
混亂在皇宮中蔓延著,巨狼真人惱羞成怒的咆哮聲持續著,而在皇宮某一個隱蔽的角落,小玲瓏的笑聲肆無忌憚地回蕩著。
“賤人公主,快叫姑奶奶!”
“啪!”
的一聲,短鞭結結實實地抽在明珠的身上,雖然與張陽有著千絲萬樓的關系,但小妖女下手時可沒有半點留情。
宮裝破裂,碎片紛飛,這還是明珠人生第一次被鞭打,她雖然眉眸扭曲,但骨子里的皇家傲氣也被觸發了!
“大瞻,本公主乃萬金之軀,妖女,你休得放肆!”
“喲,脾氣還真大呀!本姑娘好……開心呀!”
一聲呼鳴,皮鞭呼嘯揮動,明珠那嬌嫩的肌膚上又多了一條刺目的鞭痕。
明珠禁不住“啊”的一聲尖叫起來,看著小玲瓏再次舉起的鞭子,她的身子開始發抖。
“尊貴的公主殿下,願意叫‘姑奶奶’了嗎?咯咯……如果你叫得好聽,姑奶奶這就放你走!”
“你……”
劇痛已經蔓延著明珠的全身,疼得她面色慘白,一聽到說“姑奶奶”三個字就能逃過一劫,她不由自主張開朱唇,就在這時,那詭異的熱流突然涌現,不僅充斥著明珠的腦海,還驅散了她肉體的疼痛。
顫抖的聲音中途一揚,明珠的眼底煞氣飛騰,狂躁地吼叫道:“妖女賤人,本公主定要將你剝皮拆骨、碎屍萬段!呸!”
在異常的憤恨之下,明珠完全忘記該有的皇家禮儀,竟然“呸”的一聲吐了小玲瓏一口唾沫。
“咯咯……原來公主就是這個德性呀!”
小玲瓏意念一動,靈力輕易地擋住口水,然後她五指一緊,在明珠的乳房上狠狠抓了幾下,繼續邪聲威脅道:“賤人公主,叫本姑娘一聲姑奶奶,本姑娘就饒你一命。”
“呸,賤人妖女,你休想!”
連續被明珠吐口水,小玲瓏眉毛一挑,皮鞭急速抽打起來,一連就是十幾鞭。鞭子過處,皮開肉綻,轉眼間,血漬浸透明珠破裂的衣裙,彷如點點桃花般四處綻放。
小玲瓏打得有點手酸,但明珠竟然沒有慘叫一聲,而是更加狂躁地瞪視著她。
“咦?好玩,嘻嘻……”
明珠的異常點亮小玲瓏的月牙美眸,她先前還覺得有點無聊,此刻則是興致百倍,以研究的目光上下掃視著明珠。
“妖女賤人,立刻松開本公主!呀!”
鞭打一停,明珠立刻瘋狂地掙扎,她的手腕已經被鐵鏈磨破皮,還是拚命地扭動。
小玲瓏的狡猾絕對超出人類的范疇,她眼珠一轉,猜出明珠沒有痛覺,不由得一撇小嘴,輕輕一哼,長鞭隨即變成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
“嗯,這奶子還真嫩呀,咯咯……”
刀鋒的冰涼直透乳房而入,恐懼瞬間在明珠的眼中擴散開來,緊張地乳頭向上一顫,立刻碰上刀鋒,嚇得明珠呼吸一緊,全身不敢有絲毫動彈。
這一刻的恐懼完全出自女子的本能,就連妖靈也無計可施。明珠臉色再次煞白,顫聲道:“妖……妖女,你……你敢!張陽一定會來救本公主的!”
“救你?你不知道張陽已被巨狼真人殺了嗎?”
小玲瓏睜著眼睛說瞎話,刀身一壓,將乳尖壓進乳肉里。
“不可能、不可能的!”
明珠雙眸劇烈睜大,她雖然每一刻都在與張陽作對,但在她的夢中,張陽那討厭的家伙可是不敗的白馬王子、打不倒的蓋世英雄。
一縷異光從小玲瓏的眼底一閃而過,她一邊用刀身碾壓乳房,一邊肆意地嘲弄道:“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大虛高手,有什麼不可能?賤人,你還不明白嗎?他是為了救你而不願逃走,最後力戰到死的!”
話語微微一頓,小玲瓏隨手一召,暗淡無光的青銅古劍就從她的靈力空間飛出來。
“尊貴的公主殿下認得這是什麼嗎?那劍靈雖然已經與張小兒一起死掉,但拿來當戰利品也不錯。咯咯……現在,它是本姑娘的了!”
“啊!”
明珠身子一震,乳球在刀口上擦出一條血痕。
明珠腦中一片空白,只有悲鳴在心中反覆盤旋:張陽死了,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嗚……
張陽已死,明珠的愛與恨頓時失去支點,即使是狂躁的妖靈、驕橫的習性,也阻擋不了她悲傷的淚水。
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一向是小玲瓏的最愛。她再次移動匕首,威脅著明珠的乳頭。
“咯咯……賤人公主,叫吧,姑奶奶一開心就會放了你。”
“妖女,你……你殺了我吧!”
明珠的鵝蛋臉依然充斥著仇恨,但眼神與語調卻透出明顯的掙扎。
皇家少女的驕橫氣息出現崩潰的跡象,小玲瓏卻提前一秒向後一退,她叉著腰,仰著看似天真的月牙美眸,嘖嘖驚嘆道:“想不到你這賤人還有點骨氣!哼,本姑娘今天累了,明天再玩死你。”
小玲瓏走出房門,隨手布下幾層隱秘結界,然後身子一躍,飛進相鄰的另一道窗戶內。
“四少爺,人家的表現怎麼樣?咯咯……”
張陽盤坐在床上,緩緩張開雙目,戲謔的話語似褒似貶:“小玲瓏,你做起壞事來真是漂亮!嘿嘿……”
“討厭,人家哪是在做壞事,分明就是替天行道嘛。”
小妖女一邊撒嬌拋媚,一邊坐在床邊,嘻笑問道:“四少爺,傷勢恢復了嗎?”
“只恢復了六成,比以前慢多了,唉!”
常人需一個月以上才能恢復的傷勢,邪器少年一個時辰就恢復大半,他卻還在唉聲嘆息,就連小玲瓏也不由得翻起白眼。
這時,張陽跳躍的思緒想起“惡之器魂”的存在,禁不住暗自思忖道:嗯,王香君會成為另一個邪器嗎?她會不會比我更強?
“四少爺,咱們時間有限,可不能拖久了,要不……”
小玲瓏半邊身子貼在張陽身上,美麗的小臉紅暈流轉,雙眸若水波蕩漾,羞聲道:“要不,讓我助你治傷吧,人家可還是處子呢。”
“咚!”
張陽兩耳嗡鳴,聽到心房劇烈撞擊的聲音。他可是邪器,與正人君子毫不搭邊的人形邪器!他倏地抱住小玲瓏,大手第一時間就要鑽進裙內。
“四少爺,你要做什麼?”
小玲瓏沒有劇烈掙扎,只是雙手用力捂著胸,一臉的無辜與驚慌,仿佛正被色狼包圍的小羔羊。
“你不是要……”
張陽話到中途隨即反應過來,他又中計了,又被小玲瓏戲耍了。
果然,小玲瓏委屈地縮著身子,眼底彌漫著竊笑,埋怨道:“人家只是想用純陰之氣為你療傷,沒說過要……要……做那種……羞人的事情。”
小玲瓏玉臉微微扭曲,最後又補上一句:“四少爺,你真是好色呀!”
張陽的臉已紅若滴血,被小妖女戲弄得無言以對,偏偏還生不出氣。
在尷尬之下,人類的警戒心總會減弱,小玲瓏手掌輕輕一動,盤腿而坐的邪器少年馬上旋轉一百八十度,直到小玲瓏的雙掌印在背上時,他才猛然心神一驚。
幾秒過後,張陽暗自呼出一口大氣:還好小玲瓏並沒有趁機下毒手,而是真正在為他療傷,真是意料不到呀!
邪器少年心生感動,卻沒有看到此時的小玲瓏眼底正閃爍著復雜的光華。
好幾次,陰冷、狠辣的殺氣都浮上小玲瓏的臉蛋,“百川歸流銷魂訣”早已是蓄勢待發,張陽的靈力對她絕對是美味誘惑。
然而殺氣一涌,接著馬上又被小妖女強行壓回去,這不是她心軟,而是她無比聰明,她聽到那欲望的心聲:這可是邪器,可是有著無限未來的家伙。忍住、一定要忍住!將來我在他身上一定能得到更多、更多!
半宿的時光飛速過去,張陽已是龍精虎猛,小玲瓏咯咯一笑,再次一個人走入陰暗空間。
小妖女先把明珠綁在一張椅子上,然後挑逗般抬起她的下巴,笑盈盈地問道:“賤人公主,還不想叫姑奶奶嗎?”
明珠沒有回應,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時光讓她的心靈恢復堅強,而且比昨日冷漠多了。
小玲瓏眼底的光芒更加歡快,道:“行呀,有意思!本姑娘今天不打你了,還要讓你舒服個夠!”
出於少女的直覺,明珠瞬間花容失色,強裝的平靜一下子被打破,道:“妖女,你又想干什麼?”
“你嘗過男人的滋味嗎?”
小玲瓏突然逼到明珠眼前,怪聲怪調地道:“沒有嘗過男人的味道,就不算真正的女人,咯咯……本姑娘心好,今天就讓你在死之前當一回真正的女人。”
“不……不要!”
這一刻,明珠終於明白她的皇家尊嚴原來是那麼軟弱,瞬間就被小玲瓏焚成灰燼。
“不要……不行!”
小玲瓏笑得無比燦爛,手指著門外,道:“本姑娘已選了十個男人在外面,高矮胖瘦都有。公主殿下可以隨便挑,若是興致好,十個全要也可以。”
“呸,下流、無恥!”
慌亂化為憤怒,明珠劇烈抖動著身子,禁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呸!”
小妖女一口唾沫還回去,小臉一繃,惡狠狠地道:“你這不識好歹的賤人,信不信本姑娘再找一百個男人來,活活把你輪奸至死!”
話音未落,門外已響起一陣陣腳步聲,乍聽何止十人、百人,簡直是一支發情的軍隊。
小玲瓏隨即揚聲道:“你們脫光衣服進來吧。”
“不要,妖女,求求你啦,嗚……”
惡人自有惡人磨,刁蠻公主遇上玲瓏妖女,無疑是雞蛋碰上石頭。
“啪!”
的一聲,小玲瓏的回應先是一道耳光,然後才是肆意地嘲笑:“賤人公主,你真是骨頭賤呀,不見男人不流淚,見了男人抱一對,咯咯……想求饒呀,晚啦!”
“仙姑,你放過我吧,我給你金銀珠寶,當大官也行……”
明珠的心里已經十分害怕,但皇家習性卻根深蒂固,即使是哀求,也透著一絲居高臨下的味道。
小玲瓏真的有點不爽了,月牙美眸惡狠狠地一瞪,怪笑道:“好呀,你這麼大方,本姑娘也給你一個好處,讓你在這些男人中選一個。”
不待明珠聽清楚,一條黑布已蒙住她的雙目,接著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第一個男人大步走入;下一刹那,嘩的一聲,明珠身上本就破爛的衣裙又添了一道裂口,一只男人的大手重重地捏住她的酥乳。
明珠劇烈地掙扎,但怎樣也甩脫不了男人粗暴的手指。
“一號,輕一點,把她弄死就沒得玩了。”
小玲瓏斥責不說話的男人一句,然後捏著明珠的下頜,邪笑道:“公主殿下,對這個男人滿意嗎?”
明珠無比憤恨地咬緊牙齒,可小妖女的興趣卻一點也不受影響,繼續自言自語道:“也是,不讓他們展現一下各自的本領,你又怎麼分得出誰好誰差呢?咯咯……”
小妖女話音未落,房門又被打開,接著一連串的足音走到明珠面前。
“啊!”
明珠陡然一聲尖叫,她清楚感覺到有人在舔她的耳垂,有人在捏她的乳房,有人在玩她的雙腳,還有一只手鑽入她的兩腿之間。
好幾只手掌緊緊包圍著明珠,爭先恐後地刺激著她全身每一寸敏感之地。
“公主殿下,你知道青樓怎麼訓練妓女嗎?咯咯……就是像你現在這樣。不……不對,你比妓女厲害多了,她們最多對付一、兩個男人,伺候你的可是七、八個男人。”
“啊……晤……”
明珠本想咒罵,不料小嘴一開,一個男人立刻吻上來,同一刹那,有人輕輕搓揉著她的耳垂,有人按摩著雙腿,還有人一口含住乳球,略顯生澀地吮吸著。
很快,一縷酥麻從乳頭上擴散開,明珠人生第一次見識雲雨,就遇到這等狂風暴雨,雖然她心中無比悲憤,但身子卻陡然彌漫著嫣紅。
“喲,真是個賤人公主,竟然被弄出水來了!”
小玲瓏不甘寂寞,突然用力板開明珠的雙腿,將夾在少女私處的最後一縷薄紗扯出來,道:“好多淫水呀,說,你是不是賤人公主?”
在譏諷的同時,小玲瓏將濕透的薄紗蓋在明珠的臉上。
明珠拚命地搖頭閃躲,雖然把薄紗弄到地上,但她卻恨不得一頭撞死,心想:天啊,下面又……又流出來啦!嗚……是誰?吸得乳頭好……癢呀!嗚……難道我真是天生……下賤嗎?啊……不要……不要舔……
小玲瓏何等狡猾,怎會放過明珠?她又一次逼問道:“淫水都流到地上了,你還不承認!說,你是不是賤人公主?”
淫邪逼問後,小玲瓏隨即又柔聲誘惑道:“你說吧,說了,我就讓他們都出去。本姑娘這一次對天發誓,絕無虛假!”
誓言向來是古人心中最神聖的淨土,明珠又身處在悲鳴境地,無助的心靈猛然一顫,忍不住生出一絲希望。
“我……我……我……不是!”
明珠朱唇開開合合,在幾番掙扎後,十幾年時光養成的皇家習性戰勝誘惑,令她及時保住尊嚴。
“賤人、混蛋!”
下一刹那,小玲瓏渾身彌漫著怒火,厲聲道:二號,舔她下面,用力的舔,快呀,你這蠢貨男奴!”
舔……舔下面?啊!明珠的玉臉瞬間沒有一絲血色,接著她聽到一道拍打屁股的聲響,但巴掌並未落在她的身上。
疑惑剛剛從明珠的心中升起,一團熱氣已撲向她的兩腿之間。
“呀!”
驚恐的尖叫聲充斥著空間,不僅是一號吻住明珠的花瓣,小玲瓏還在同一刹那一指刺入明珠的臀溝,明珠這處子怎麼可能承受得了這等驚雷閃電般的攻勢?
其他人也沒有間著,十幾只大手再次蜂擁而上,將明珠推上一個又一個欲望的巔峰。
“唔!又……要……流出來了,啊……不要!”
羞恥與快感在明珠的花心猛然打轉,在不知不覺間,她的腳伸直了,臉仰起來了,腳尖逐漸繃緊了!
就在明珠那夾成一线的陰唇將要火熱綻放的刹那,小玲瓏突然狠狠地扒下幾根芳草,應生生打斷明珠體內的羞恥快感。
“公主殿下,你看你多下賤,毛都濕透了!承認吧,不承認的話,他們就要開始輪奸你了!咯咯……”
明珠的銀牙幾乎要咬破下唇,不用看,她也能想像自己的情形是多麼的恥辱而丟人。
“一號,干她,用力干她!”
小玲瓏的聲音無比興奮,一根火熱的肉棒聽話地抵在明珠的玉門上。
箭已上弦,火已點燃!明珠只覺得兩耳一陣嗡鳴,驚叫聲脫口而出:“不要,我說、我說!”
“咯咯……這才乖嘛,說出來,本姑娘就讓他們全出去。”
“我、我……我……”
明珠的舌頭又開始打結,雖然只是簡單一句話,但卻是她的人生信仰、心靈世界的毀滅衝擊。
就在明珠的舌尖最為艱難的一刻,男人的肉棒輕輕一聳,圓頭擠入花瓣內。
如此觸感細微但卻致命,颼的一聲鑽入明珠的腦海中,令她再也顧不得其他,急忙仰天大叫道:“賤人,我是賤人公主,嗚……我是賤人公主!”
悲鳴的嘶吼余音裊裊,明珠那廳傲的心靈就此被狠狠擊碎,但這還不夠!
[newpage]
第十章 成敗難分
“咯咯……真乖,真是個乖寶寶,賤人公主!”
小玲瓏肆意地嘲笑,隨即一聲令下,那根已經碰到處子之膜的肉棒便不甘願地後退。
一連串的足音向外走,明珠忍不住長長地吁了一口大氣,被黑布蒙住的雙眸閃過一絲驚訝,想不到小玲瓏還有講信用的一面。
小玲瓏似乎看穿明珠的心思,驕傲地哼了一聲,然後半壓在明珠的身上,一邊玩弄明珠的乳房,一邊邪魅地問道:“賤人公主,被男人玩是什麼滋味?快說,本姑娘還從沒有嘗試過呢,今天便宜你了!”
明珠羞憤的臉上又多了三分顏色,小玲瓏雖然也是女人,但玩弄乳尖的技巧卻比男人還厲害。
“快說,不然的話……”
“我說、我說。”
小玲瓏的威脅已經刻入明珠的腦海,仿佛慣性般,小玲瓏一威脅,明珠下意識就為自己的屈服找到理由。
“啪!”
的一聲,小玲瓏在明珠的乳球上拍了一巴掌,狠辣地罵道:“賤人,有沒有禮貌?本姑娘問你話,你回答前要說‘回姑奶奶的話’,明白了嗎?”
“我……呀!”
明珠只有一絲猶豫,一簇芳草就被小玲瓏狠狠拔掉,痛得明珠腰身一顫,花徑內每一圈肉環都猛烈抽搐一下。
“賤人公主,你是想讓姑奶奶拔光你的恥毛,還是想老實聽話呢?”
“回……回姑奶奶的話,我回答,立刻回答。”
也許是因為小玲瓏也是女子,也許是因為折磨已經成為習慣。明珠此時雖然身處淫虐的深淵,但卻少了幾分悲憤。
明珠呼出一口羞辱之氣,再次回答道:“回姑奶奶的話,被男人玩渾身……很難受、很熱,還有點癢。”
小玲瓏猛地雙眸放光,握住明珠的乳房,興奮追問道:“說仔細一點,你奶子什麼感覺?乳頭怎麼這麼硬?”
“回姑奶奶的話,胸前一直發脹,乳尖自己……自己就硬了。”
在不知不覺間,明珠的回應越來越順暢。
小玲瓏好奇地將五指在明珠的乳球上撫弄,很快就嘻笑道:“好玩,真的變大了,咯咯……”
笑聲一頓,小玲瓏的手指突然壓在明珠的陰戶上,指尖淫邪地在泥濘上滑動,道:“賤人,你流了這麼多水,到底是淫水還是尿呢?”
羞窘之色瞬間淹沒明珠的全身,接著又是一簇芳草被拔掉。
“賤人,敢不回答姑奶奶的話,哼!”
“回姑奶奶的話,是……是淫水,是我的淫水。”
明珠實在想不出其他合適的詞匯,不得不說出那羞恥的字眼,她揚聲大叫的一刻,充滿屈辱的心房向上一飄,奇怪的感到一陣輕松。
“嗯,乖,這才對嘛,乖乖聽話,姑奶奶就會對你好。”
小玲瓏意外地松開明珠的一只手,然後就似魔鬼的誘惑般,在明珠的耳邊低語道:“你既然流了這麼多淫水,就自己用手弄一弄吧,這可是最後一個要求。”
最後一個?明珠呼吸一亂,在求生之火的映照下,她緩緩抬起手,緩緩放在兩腿之間。
“用力,用力揉呀!賤人,給姑奶奶用力!”
“啊……”
小玲瓏吼聲一出,明珠的力氣下意識就涌向手掌,一根指節“滋!”
的一聲刺入嬌嫩的玉門。
羞辱與快感同時衝擊著明珠的心窩,在呻吟聲的盤旋之下,她的手指有如著了魔般,在陰唇內外反覆揉動著。
嗯,這是妖女逼我的,我不能不做。啊……好癢、好麻呀!喔……身子好熱呀,好想……用力!唔……不要,不能那樣!明珠的身子越來越熱,銀牙越咬越緊,就在她最後一絲尊嚴在指尖上掙扎的一刻,小玲瓏屈指一彈,彈打在明珠的處子陰蒂上。
“啊……”
半綁在椅子上的明珠陡然腰身一弓,就在小玲瓏的面前,噴出一波春水。
“咯咯……不錯、不錯,干得好!”
小玲瓏大聲表揚,隨即身子一轉,對著門外道:“你們進來吧,該干活了。”
一連串欲火充斥的足音洶涌而入,令明珠陡然從快感的天堂墜入地獄,驚聲道:“你不是說結束了嗎?你……你不講信用。”
在這種時刻,明珠竟然也不敢咒罵小玲瓏,只敢充滿委屈地質問。
“咯咯……我是說讓他們全部出去,又沒說不讓他們再進來。”
小玲瓏妖性肆意地飛揚,在明珠絕望的一刻,她又話鋒一轉,“好心”地道:“嗯,不過看你表現這麼好,讓這麼多男人干你的確有點過分。賤人公主,想不想求我啊?”
明珠的下巴毫不猶豫地點了點,而且還主動受教道:“回姑奶的話,求求你,賤人公主求求你,放過我吧!”
小玲瓏笑了,輕拍著明珠的臉頰,悠閒地道:“你從這些男人中選一個吧,一個人干你總比被所有人輪奸好,對吧?”
“我……”
反對的話語衝到明珠的嘴邊,最後竟然不敢說出口。此時,她腦海中已沒有怨氣,只有無力的悲鳴。
小玲瓏再次緊了緊明珠的蒙眼黑布,然後繼續提出“好”辦法,道:“賤人公主,你不想破身也可以,你用嘴品嘗他們的肉棒,只要找出其中最大的,姑奶奶就放你離開。”
小玲瓏的條件是如此的無恥,但在此情此景下,明珠卻心神一喜,頓覺峰回路轉,柳暗花明。
“唔……”
幾秒後,男人的肉棒插入明珠的小嘴,一股雄性異味直刺舌尖,她卻只是不適地扭了扭頭,臉上沒有仇恨、沒有悲憤,只有呆滯的淚水無聲滑落。
關鍵時刻,小玲瓏再次“善心”爆發,及時提醒道:“公主,這是一號的肉棒,記住大小喲,可別再來第二遍。咯咯……”
小妖女陰險的笑聲令明珠心房一抖,舌尖下意識蠕動起來。
“呃!”
終於,室內響起第一道男人的悶哼聲,明珠只覺得嘴中陽物向上一翹,又大了一圈。
處子少女何嘗見過男人之物?明珠只知道那玩意兒充塞著她的小嘴,壓得她舌頭隱隱發疼。
“時間到,一號下,二號上!”
小妖女一聲令下,一號的肉棒在明珠的嘴里急速抽動兩下,立刻抽離而去,二號的肉棒隨即補位而上。
也許是絕望過後麻木了,也許是一號的肉棒味道還在檀口彌漫,二號的肉棒插進小嘴時,明珠不再那麼難受,反而突兀地生出一絲詫異:咦,男人那東西的上面為什麼有口水?
迷惑剛從明珠的心中浮現,小妖女的聲音又狠狠攪亂她的心海。
“賤人公主,一號是殺豬的,二號是屠狗的。咯咯……含著他們的肉棒是什麼滋味?”
“嗚……”
明珠渾身一顫,這才發覺心靈還沒有徹底麻木,屈辱的淚水連黑布也擋不住。
天啊,竟然是殺豬屠狗之輩,我堂堂一國公主竟然含著他們的陽物!已然微弱至極的皇家尊嚴再一次浮上明珠的心頭,她雙眸一翻,當場昏死過去。
小妖女笑得更加歡樂,一指點在明珠的眉心上,玄妙的靈力強行將她弄醒。
“賤人公主,記住二號的大小了嗎?”
在恍惚間,明珠迷茫地點了點頭,她恨自己的記憶、恨自己的感覺。
而當三號的肉棒插進嘴中時,明珠竟然又“清醒”了幾分。
一號的最大,二號的最小,三號的陽物在兩人之間。嗚……我在想什麼呀?
我可是公主,嗚……父皇、母後,救救我!
明珠心靈最後的悲鳴並沒有喚來救星,卻將四號男人的肉棒呼喚而來,她舌尖被迫一縮,突然愣了一下:四號的陽物好大,好像比一號的還要大一點,又好像小一點,唔……糟啦!
在困難時刻,小妖女總會善解人意地挺身出現,她附在明珠耳邊,熱情地幫忙道:“你可以用舌頭舔一舔,會更容易分辨大小,不舔的話會受罰喲!”
一陣暈眩占據明珠的腦海,在淒楚哀怨之下,她伸出細滑的香舌,在小妖女的指點下,繞著肉棒圓頭繞了一圈,又從龜冠舔到根部。
“喔……”
陽物一抖,室內響起第二道男人的呻吟聲。
四號的大小刻在明珠的腦海中,然後是五號、六號……九號、十號依序而上,一根接一根的肉棒品嘗著明珠小嘴的滋味。
終於,“品棒大會”告一段落,明珠的身子就好似木偶般躺在椅子上,心靈直向黑暗深淵沉去。
小玲瓏與某男互相得意一望,勝利的曙光已當頭照下,但還有一點美中不足。
“公主賤人,誰的肉棒最大呀?”
“七……七號。”
為了逃離這淫惡的地獄,明珠情急,竟然自行補充道:“七號的陽物最大、最長。”
“胡說,明明是一號的最大。”
小妖女聲音很凶,但瓜子小臉已被笑意弄得扭曲變形。
“是七號,肯定是七號,我不會記錯的!”
今日之前,明珠絕對不會相信這樣的話會出自她的嘴,可這一刻,她卻說得分外焦急、分外認真!
“哼,肯定是你的舌頭太笨了,連大小也分不清楚。”
小妖女呼出一口氣,緩了緩心中的笑意,隨即假裝怨道:“再給你這賤人一次機會,分辨一下他們的大小。一號,你先上!”
“啊,又要來一遍?”
明珠身子一扭,臉色雖蒼白,心底卻沒了悲憤,而且小嘴不由自主地自行張開。
明珠如此配合,不料一號男人卻分開她的雙腿,一根火熱的肉棒抵在她陰唇上。
不待明珠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男人腰身一挺,在嬌嫩緊窄的陰唇包裹中,肉棒勢如破竹地插進去,第一下就頂在薄薄的處子膜上!
“呀!”
刹那間,悲鳴聲穿雲裂空,仿佛一把鐵錐般狠狠打入明珠的身體里。
悲鳴還在回蕩,男人又是一挺,嬌嫩的花徑頓時響起一道撕裂的微弱聲響。
破了,明珠的處子之身被破了!插進去了,男人的肉棒全部插進去了,插進尊貴公主如筆管般纖細的蜜穴內!
“喔……”
碩大的龜冠插入花心,男人發出第三聲低吟,不待他急躁的欲火爆炸,明珠赤裸的嬌軀如遭雷擊般一抖,緊接著身子一歪,她又一次昏死過去。
肉棒微微一動,處子之血緩緩染紅花唇,龜冠退到玉門口後突然停下來。
“四少爺,快干呀,千萬不能功虧一簣!”
小玲瓏一聲呼喚,游戲的迷霧頃刻間消散一空。
小玲瓏比主角更性急,大步上前,在張陽的後腰上重重一推,肉棒“滋!”
的一聲在落紅與春水的幫助下又插了進去。
“啪啪……”
快感好似波浪般,輕易淹沒張陽的一絲擔心,他一聲低吼,架起明珠的雙腿,有如打樁機般來回聳動,不到一分鍾就把明珠干醒了。
昏迷之際,不知道時間幾何,明珠那呆滯的面容剛有一絲波瀾,小妖女就開始落井下石了。
“公主殿下你終於醒了呀,嚇死奴婢了。咯咯……”
蒙眼黑布下意識轉向笑聲傳來的方向,小妖女身子一俯,故作神秘地道:“你知道過了多久嗎?十個男人已干過你兩輪了,這是第三輪!賤人公主,你真厲害呀,了不起!”
“轟”的一下,明珠的心靈再次向深淵墜落,她本以為人生已到地獄的極致,現在才發現地獄原來沒有盡頭。
明珠心想:天啊,十個男人,十個低賤的販夫走卒,還是第三輪!
“賤人公主,你現在不只下賤,還是個破鞋、爛貨、殘花敗柳!咯咯……”
“嘻嘻……”
小妖女笑聲未落,明珠竟然也笑了起來,笑得絕望而又呆滯,笑聲哀淒欲絕,比死還難受。
曾經刁蠻任性的明珠已忘記眼淚,心中只有小妖女的嘲諷反覆在盤旋:是呀,我已是破鞋、爛貨、殘花敗柳,被一群男人輪奸的殘花敗柳!
“啪啪……”
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強行鑽入明珠的腦海,她思緒一顫,突然發現四肢已經恢復自由。
“賤人,趴在椅子上,屁股翹起來。”
小妖女揮掌一拍,在明珠的屁股上留下一道刺目的五指印,並繼續落井下石道:“你只是個爛貨,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呀,下賤!”
明珠有如人偶般動作著,在她曾經刁蠻、驕傲的心中,除了灰暗外,已沒有半分美麗的色彩。
“噗!”
的一聲,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盡根而入,明珠雖然在衝擊中抖動著身子,但她卻絲毫沒有感覺。
麻木也是一種逃避,心靈的麻木能讓明珠逃避眼前這一切,可小妖女卻沒有這麼好心,她放聲一笑,與幻煙一起撲向明珠。
最為高潮的一幕開始啦!
幻煙幻化出無數只手掌,在明珠全身游走;小玲瓏則口手並用,在明珠的雙乳上施展著種種邪門秘術。
“啊……”
明珠的乳頭緩緩硬了起來,乳暈一點一點地脹大。
小玲瓏將明珠的乳房玩到極限時,她掌心隨意一翻,突然多出一塊冰塊。
“呀!”
冰塊貼在熱的乳房上,明珠本能的一聲驚叫,乳尖向上一翹,乳球下意識拚命收縮,雙乳雖然暫時擺脫冰塊,但冰涼卻有如一道閃電般在她的乳頭上瞬間爆炸,討厭的肉體感覺又回來了!
“啊,好大、好硬呀,那東西好像還在旋轉……唔,癢,好癢呀,不要……”
明珠用力咬住下唇,拚命抵抗著胸前與下體傳來的雙重刺激,而她的乳珠一直在上翹、陰唇一直在收縮。
明珠的花瓣這般顫抖,弄得張陽猛然倒吸一口涼氣,差一點提前丟盔棄甲。
同一時刻,幻煙的一只手幻化為一根小棒,棒尖一頓一抖,然後不輕不重地刺入明珠的後庭。
“呀!”
在三重攻擊之下,明珠的腦海如遭雷擊般,瞬間一片空白,無論是愛恨情仇還是喜怒哀樂,全都在欲望的烈火中化為灰燼。
小玲瓏的誘惑之音又出現了:“咯咯……賤人公主,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你就大聲的叫吧、盡情的叫吧。”
在恍惚間,小玲瓏的話語成為真理,破罐子破摔的思緒緊緊纏繞在明珠的心海傷:對呀,反正已經是殘花敗柳了,我干嘛還反抗?反抗還有用嗎?
啊……來了,男人那東西又插進來了,旋轉得好凶呀,啊!啊!啊……微妙的意念剛一浮現,明珠肉體的感官就徹底“活”了過來,當呻吟衝出忘記屈辱的小嘴時,頓時陰唇一顫,主動迎向肉棒。
“啪啪啪……”
邪器、妖女還有一個半通人性的器魂,三人同時心神一喜,更加用力地玩弄著明珠的身心。
肉欲的浪潮越來越凶猛,突然“砰!”
的一聲,椅子被人類欲望的力量壓碎。
明珠順著摔倒之勢,原地一滾,竟然就騎在張陽的腰間,高潮的春水猛烈衝擊著肉棒。
“呃……”
張陽一聲悶哼,肉棒陡然又大了一圈,如岩漿般灼熱的精液在棒身里瘋狂地奔騰。
在這天地酥麻的刹那,張陽一把扯下明珠眼上的黑布,火熱而又溫柔地道:“表妹,不要怕,是我!”
“啊!”
在驚叫聲中,淫靡的空間仿佛被一刀斬斷,明珠瞬間化為泥塑木雕,最讓人心跳不已的是,她的陰唇玉門兀自緊咬著肉棒,一下一下地蠕動著!
一秒、兩秒、三秒,淚水好似蝸牛般在明珠的眼中積蓄,心靈則掀起驚天巨浪:張陽,真的是張陽,真是這個混蛋表哥!啊,附近沒有第二個男人,原來從始至終都只有他一個。嗚……太好了,太好了,太好啦!
從十八層地獄飛上三十三重天原來是這麼簡單!明珠一聲大哭,猛然抱住張陽,抱得無比的緊、無比的重,傲嬌之氣不再,少女之心夢幻飛舞,一直被壓抑的愛意有如長江大河般奔涌而出。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是三兩句話的時間,當明珠的心靈完全敞開的刹那,一道詭異的光華從她的眉心飛射而出。
“妖靈,哪里逃!”
幻煙早有准備,千百道煙霧早已封鎖住空間,困住妖靈一秒。
一秒的時間很短,但卻已足夠張陽使出最強的殺招——陽精噴射,在愛意沸騰的花田里灑下生命的種子。
“呀!”
隨著妖靈的一聲慘叫,明珠昏迷在張陽的懷中,而捕靈大戲就此在最為高潮的瞬間落幕。
時光微動,空間輕晃,張陽抱著極需休養的明珠,回到御花園的秘陣空間。
懸空的石門剛一打開,鐵若男的修長玉腿立刻映入張陽的眼簾。
“四郎,成功了嗎?”
鐵若男看著卷縮在張陽懷中的明珠,小麥色臉頰頓時彌漫著異彩。
張陽沒有說話,先輕輕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臭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不要婆婆媽媽的,說清楚一點!”
“有沒有成功我也不清楚,只能肯定一點,公主安全了。”
邪器敘說著勝利果實,但眉宇間卻沒有喜色,反而突兀地皺起眉頭。
鐵若男雖然火爆,但並不愚笨,甚至智慧遠超過尋常女子,她沉聲問道:“出了什麼意外?”
張陽的眉心皺得更緊,透著幾分郁悶,道:“妖靈應該被滅了,可我卻沒有前幾次成功的感覺,好像……好像沒有捕到妖靈一樣。”
“怎麼會這樣?你與妖靈正面對話了嗎?”
“沒有,這個妖靈的抵抗力很弱,一下子就被滅了,這正是覺得我奇怪的地方,唉……”
張陽吐出一口悶氣,低聲繼續道:“不只是這樣,捕滅妖靈後,我的靈力非但沒有增長,還有減弱的跡象。”
擔憂之色充斥著鐵若男的雙眸,她大步走上前,從張陽懷中接過正在深眠的明珠,然後用她特有的方式關懷道:“臭小子,想那麼多干嘛?你先回房休息,該來的總會來,下次遇到妖靈時問個清楚就是了,何必自討苦吃?”
把煩惱拋到一邊,放開心懷享受生活,這向來是邪器的專長,但這一次,張陽卻一反常態,甚是堅定地道:“不行,這事太怪異了,我要立刻去見一個人,弄明白這一切。”
“四郎,你要出城見三夫人?”
護國公主的名頭的確太響,鐵若男一下子就猜到張陽心中的靠山。
“嗯,妖靈附著的玉索是娘親給你的,又是她叫我進宮,好像預知這里有妖靈一樣,還有上次在藥神山……”
張陽一口氣說了一長串劉采依的神秘之處,末了,沉聲道:“娘親一定知道更多的秘密!”
“四郎,我陪你出城。”
情郎要孤身犯險,鐵若男怎會不並肩同行?
邪器為鐵若男生死與共的深情感動,但他又一次搖頭道:“嫂嫂,我有幻煙護身,自可輕易脫身,這里還需要你壓陣,我找到娘親後立刻回來。”
鐵若男不是容易改變主意的女中豪傑,更不相信張陽那輕松的語調,不由得佯怒道:“臭小子,你是不是看不起姑奶奶,認為我會拖你後腿!”
不待張陽解釋,鐵若男已對著遠處大聲呼喚,然後又埋怨道:“這里連老鼠也沒有一只,哪來什麼危險?哼,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去定了!”
面對鐵若男鐵了心的眼神,張陽終於露出幸福的苦笑,轉念一想:嫂嫂也有娘親賜給她的隱身法寶,只要不遇上三大邪門宗主,應該不會有危險。
張陽剛一點頭答應,一干女人已經從遠處小跑而來,皇後眼含淚花,急切地接過明珠。
在簡單交代幾句後,張陽與鐵若男縱身一躍,踏上新的冒險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