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與芷蘇在潭中歡愉過後,白雩覺得芷娘似乎與以前大不一樣了。
她不再像往日里那般衣著暴露奇異,開始每日都身著一襲綿密不透的雪色長裙,血紅的邊裱襯托得整個人高雅玉潔,將誘人軀體完完全全掩飾起來。那對碩大而缺少胸衣舒服的沉墜美乳,在偶有情動之時,還是會在乳峰頂端將衣布撐出兩顆淫靡凸起。她的纖腰被裙帶緊束,有一股端莊的韻味,一對巨臀將裙擺高高撐起,整體勾勒出一道完美的腰股輪廓。而深深掩藏在裙內的豐腴長腿卻穿著及腰的黑色網絲褲襪,多肉溫潤的玉足踩著一雙駝色尖頭平底高跟,肆意顯露著足心厚潤柔軟的美肉。
她眉目間的死氣和冷漠也突然消失了,清冷沉靜的絕美面容配著端雅的裝束儼然一位高貴傲然的狐仙模樣。她似乎又是那多年前狐族的天才女子了,只是如今的她更加成熟尊貴。只要她回到青丘狐國,她就能是青丘白狐一族的族長。她已是世間尊貴神秘的封魔境神念師,距離念帝境界僅一步之遙!
在白雩面前她宛如一位情竇初開的羞怯少女,常常安靜依偎在白雩懷中。白雩身上令她痴迷的清澈體香令她渾身酥軟放松,不想產生一點兒力氣。每當她抬頭看到白雩那運氣假寐的微閉眼簾,清晰感受著男人胸腔內磅礴的靈氣呼吸和激烈的心血鼓蕩,不禁在心中感嘆公子真是一刻也不放松修行。再想到自己已消沉了太長時間,便告誡自己也該要用心了。
如今芷蘇心魔已去,為斬殺塗山信明而強行突破到斬念境導致魔念真身不完整的問題也都解決,更是在厚積薄發之下一舉突破到神念九境。然而神念一途不成念仙,不得長生,如何能與公子長久相伴?更何況那日塗山信明魔化之事還有諸多蹊蹺,青丘狐族也因自己而實力大損,當此內憂外患下行雅也需自己分憂,九境神念的修為還遠遠不夠,芷蘇心中著實開始著急了。
白珂玥自從在魔龕內順利斬念後,便將白雩托付給芷蘇照顧,夜里強忍著渾身疲倦對剛剛突破的境界進行鞏固。二日清晨,看到白雩已經無恙卻遲遲無法蘇醒,便使用挪移之法出谷去了。
她要回家看看,去拜見分別多年的爹娘,去看看【冰河】之下的漫天飛雪、遍地冰霜。
操縱神念絲縷融入至尊案台上搖曳的青白焰火,白珂玥對周圍的神念感知逐漸模糊,而在識海之中,卻能感知到數個映照出不同場景的火焰光團,有的近在咫尺十分清晰,有的遠在天邊模糊非常。感知上距離最近的光團內正部分浮現著一副圖畫,畫中的飛仙身影衣帶飄搖,身側流光長劍飛旋、靈光奕奕,正與白珂玥黛色長衫上的神女模樣一般無二、飄渺絕倫。就在她神念觸碰光影刹那,對周圍的感知煥然清晰,便出現在天夢劍派的供奉祠堂之中。
祠堂內四下無人,寂靜幽暗。立柱和牆壁都隱藏在濃郁的黑暗之中,只有面前巨幅的飛仙畫像在案幾上蕩漾的青白燭火中無比鮮活,臉上似有微笑贊賞。白珂玥對著瀟湘劍仙恭的畫像深深一拜,便向父母的居所挪移而去。
天夢劍派山門以瀟湘劍仙證道之劍【冰河】為中心環繞分布。綿延無盡的冰川裂谷西北往東南以【冰河】矗立處為起點將十萬大山分裂為二,南北兩半分別稱為劍宗和氣宗。相傳三萬年前,瀟湘劍仙游歷於鐵馬城,發現城東無際林原荒原內有一山雖不是最為高聳,卻被隱隱被十萬大山拱衛。此山山頂常年隱沒在道韻濃雲之中,甚是奇異。瀟湘劍仙則心意動、【冰河】出、靈山開,寒霜劍氣順著靈氣地脈綿延鼓蕩掀起無邊岩土,而後山中靈核與地內靈脈齊現人間,霎時間便升騰出的濃稠如水的靈氣在【冰河】極寒劍意下於劍痕裂谷兩岸瞬間凝結成冰。【冰河】劍尖之下的靈山深處有一泓靈潭深不可測,時有龍吟陣陣引動海量的靈氣噴薄。如今經過【冰河】數萬年的聚攏,遮天的彩雲環繞道劍盤旋,遠遠看去便是一副以一劍之力引動天地的異象。
冰川如龍,【冰河】所在便是龍首,氣劍二宗沿靈脈兩側連綿分布。白珂玥的父母就居住在龍首北峰,是天夢劍派氣宗宗主的修行之所,同時也是是天夢劍派掌門所在。劍派雖分二宗,然劍宗門人弟子稀少,醉心修行而不理閒事,故歷代掌門皆為氣宗宗主兼任。
白珂玥看著眼前無比熟悉又陌生的庭院門扉,身側的不遠處及時那株自小時便陪伴自己的仙柳矗立在崖邊迎著【冰河】寒氣枝條翩飛,與多年前一般無二,而自己卻已長大這麼多了。雖說十多年對於修士不過一瞬而已,然此情此景,幼時時光一一浮現,不禁思念更勝,眼眶濕潤。
輕輕推開院門,中年男子已在院中等候許久。這男子烏黑短發,發端凝結寒氣白霜,身著淡藍泛白的長衫,邊裱雲紋銀絲閃爍,雲海刺繡翻騰出朵朵浪花。他的眉尾泛白,眼窩微凹,鸛骨稍凸,鷹鼻高聳,眼眸銳利閃亮,活像一只百戰的梟鷹。雙手放在身後,不知作何動作。
“爹爹。”白珂玥看著父親白廣海那如常的冷漠臉龐,萬千言語只化作一聲嬌喊,心中積蓄多年的思念頓時消解。
白廣海看著女兒快步撲來,微不可察地點頭,卻一言不發地轉身進屋,白珂玥只得在父親身後默默跟上,走進屋內她才發現的桌上已擺好了她童年時最愛的各式點心。
白廣海在上座靜坐許久,白珂玥也無心品嘗點心。畢竟她也已不是小女孩了,只是屋檐下這冷冽的氛圍仿佛自己從未離開過一般。
白珂玥忍不住直接問道:“爹爹,娘她人呢?”
“玉瑩城有事,她去處理了。”白廣海回答道。
“什麼事情呀,要娘親自前去?”白珂玥心中一驚、疑惑非常。她的母親孟觀音是玉瑩城孟家的大長老,九境練氣士修為,竟有事情需要她親自前往。
白廣海稍稍斟酌後開口道:“這十來年里孟家有許多家族人員無故失蹤。”
“孟家主脈旁系及其附庸人數那麼多,行走在外偶有身殞失蹤也實屬正常呀。”白珂玥質疑道。
“不錯,大家族有成員在外死傷確實平常,但主脈族人身殞卻不多見。命牌破碎卻不知死因更是少之又少。”一說到正事,白廣海的話便多了起來。
聽罷,白珂玥微微點頭表示明白。對於孟家這樣的世家名門,其主脈族人不是血脈純正,就是旁系天驕,每一個人的修行天賦都彌足珍貴,在外修行歷練身殞之後卻不明原因確實是一件大事。
“大約半年前,已是這十年內主脈隕落的第四人,正是孟蘇娣。”不理會女兒臉上的驚詫,白廣海繼續說道,“當時她正在調查家族主脈失蹤事件,人且尚在玉瑩城中。她的命牌破碎後,希聲好友大發雷霆,只用了兩日便在城中尋得她的屍身。”
“琴簫雙絕孟蘇娣?她已經是化神期修士了吧,元嬰已成,念頭流轉便可千里飛遁,這樣也會身殞嗎?”白珂玥連忙追問道。
“照你的意思,我不早就無敵於天下了?世事險惡,哪怕逆五境大修士也要小心翼翼。”白廣海臉上冷笑,又說道:“孟蘇娣早年修行曾受你娘指點,也算她半個徒兒。如今既身殞,凶手又似與這十年來的諸多事件相關,希聲好友便來信讓她回去協助處理。”
“和魔氣侵蝕有關嗎?”白珂玥問道。
“當然。”白廣海回想起孟家來信中對凶手殘忍手段的描述,給出了確定的回答。
白珂玥不再追問,調查魔氣事件凡天夢劍派之人當義不容辭,只希望娘親能一切順利平安。
似乎是瞅見女兒臉上的憂慮,白廣海勸說道:“不必擔心,你娘行事向來穩重妥帖,此事當不成問題。而你打算何時離開?”
白珂玥答道:“現在我已是凌虛境界,可以隨意出入谷內了。只是還有許多事情,不多久便要回去。”心中不禁又想起了沉睡著的白雩,又問道:“爹爹,我有一事想和您商議。”
“你說吧。”白廣海道。
“至尊大人除我以外另有一個徒弟,而在不久之後,他也要出谷歷練了。我想爹爹能否在劍派內給他一個身份?對他行走江湖也是個方便。”白珂玥並沒有言明白雩至尊之子的身世。
白廣海沒有立刻答復,面無表情似在細細斟酌,心中卻早已激起驚濤駭浪。
他不會告訴白珂玥在她跟隨密谷那位修行這些年里,有關她被那位收徒之事早已傳遍天下。本來,若是想將此事掩蓋下來,對於天夢劍派來說並非難事。此事之所以能傳遍天下,自然是劍派故意為之。此事若是放在一般宗門,必有懷璧之禍。然天夢劍派乃天下有數的六大門派之一,憑借白珂玥的奇遇,如今已隱隱有東勝第一仙門之姿。
將此事放出並非白廣海一個人的決定,乃是劍宗兩位峰主和氣宗兩位太上長老的共同決定。不但如此,早在當初便一致決定:在白珂玥歸來之時,她便是天夢劍派當代的“天下行走”。所謂“天下行走”,是游歷於世間代行宗主權力的宗門天驕。
如今聽到女兒說那位竟還收有一徒,白廣海心中豈能不受震撼。而從女兒的請求之中,他立刻意識到這個徒弟在谷外天下很可能已沒有血脈牽掛。於情,此人與女兒師出同門,關系匪淺;於理,此人乃那位之徒,行走世間遵從那位教誨,天夢劍派不可能不與其交集,給其方便也是自然。況且天夢劍派與那位的關系在天下間已流傳數萬年,如今玥兒被那位收徒,將此關系幾近挑明。在劍派之中給此人一個身份,也無需顧及了。只是該給一個怎樣的身份呢?白廣海久久不能決定。
“你隨我來。”神念微動,他已將此事告知在劍派內執事的峰主長老們了。
白珂玥跟在父親身後,二人順著從【冰河】劍首懸連而出連接右峰的索鏈緩緩行走。懸索金黃,其內有暗紅紋路隱在冰殼之下,非金非石不知是何材質。鎖鏈粗約十人合抱,與其說是懸索不如說是條在漫天風雪中穩定的吊橋。在【冰河】劍首,便是白珂玥出谷時所在的天夢劍派供奉祠堂。
慢慢走著,白廣海突然開口道:“你方才回來之時,沒走困龍鎖嗎?”
聽到父親的詢問,白珂玥立刻想起了小時自己還在宗門內時母親的叮囑:倘若自己要去祠堂,一定要走困龍鎖。然而,小時自己只覺得祠堂靜悄悄的沒有意思,僅僅去玩耍過一次。現在早都將這規矩忘干淨了,低頭悶悶地回答:“爹爹,我忘記了。”。
“你入谷時年紀尚小,劍派門規從不遵守,密谷禁地也擅自闖入。此次回來,又不守門規,難道不怕再釀成大禍?你把小芸忘了嗎?這次走時,記著把門規帶著好好看看,下次回來時再不遵守就別怪門派法度無情了。”白廣海冷冷說道,對久別重逢的女兒沒有一絲憐惜。
“爹!你不要再提小芸了好不好!密谷禁地如何?【冰河】龍淵又能怎樣?”小芸的慘狀又清晰浮現在白珂玥的眼前。在她識海之內的桃園秘境泥土下鎖縛的魔念真身獰笑嘶吼,郁郁蔥蔥的草地片片龜裂,滲出黑血。白珂玥本來恬靜清純的臉龐上竟出現一絲瘋狂。
白廣海並未察覺女兒識海的波瀾,也一點不為女兒的頂撞生氣,仍是冷冷的語氣:“祠堂供奉著瀟湘初祖和身殞同門的遺物,凡天夢劍派門人皆禁止凌空前往。況且...”白廣海並未明言,只是右手突然掐訣又斗轉成掌,向著懸索外的茫茫飛雪中隨意一推。無數磅礴靈氣自白廣海身上噴涌而出,身著藍衫上的雲海愈發得飄渺無形。而在凌空之處憑空出現一個靈氣漩渦,將無邊無際的漫天冰雪不斷卷入,周遭的寂靜被頃刻破壞。就在冰雪漩渦不斷壯大之時,從腳下深不可測的靈淵內傳來一聲低沉的哼鳴。濃郁的白雪中,一根金黃的肉觸從靈淵中急速甩出,觸尖纖細宛金絲,輕輕一卷,靈氣匯聚而成的可斷金碎石的凜冽旋風陡然破碎。肉觸仿佛自有靈智,似對靈氣風團的消散稍顯茫然,無目的地凌空穿梭搜索,這也給了白珂玥看清它模樣的時間。
金色的肉觸表面遍布著一層細密的鱗片,此刻鱗片正在有規律的翹起開合貪婪地吸收著漩渦崩碎的靈氣,宛若一排排細細密密咀嚼的尖牙。肉觸從下往上逐漸變細,直到尖端分裂成無數細小的游絲,較粗處約十人合抱,而金色半透的鱗甲皮肉下分布著一條條暗紅的脈絡。隨著鱗片開合,靈氣吸收,暗紅的血脈變得閃亮,源源不斷地順著肉觸涌向深淵。一息之間,漩渦爆裂產生的磅礴靈氣便被肉觸完全吸收。似是因為感受不到濃郁的靈氣,肉觸煩躁起來,凶狠地竄動幾下後不甘地隱入深淵。
異變過後風雪歸於平靜,突然又是一聲充斥著怨怒的嘶吼,將整個【冰河】周圍的飛雪都震得向天空倒灑。然而身處困龍懸索中的白廣海和白珂玥卻聽不到一絲,識海中的強烈危機讓白珂玥壓制住了魔念的瘋狂。她沉默地跟隨著步伐穩健的父親,眼睛緊盯著腳下的困龍鎖。飄落的雪花仍在懸索上一點一點的積累著冰霜,踩上去後發出咔咔的脆響。
當白廣海父女二人來到祠堂內時,陰暗的大堂內只有一人斜靠在椅上。這人長發齊肩十分散亂,額前傾斜的發須隱住半個左眼。面容有些棱角,雙眉橫斜倒八,粗糙普通,卻自有一股說不出的豪意。一把白布條胡亂纏繞包裹的劍條隨手丟靠在腳邊,連個像樣的劍柄也沒有。老舊的布條邊緣卷起破絮,沾染的各種血汙混合在一起,早已發黃泛黑,就像一疊未完全燃盡的紙張。
看到這人,白珂玥心中沉悶略有消減,嬌聲道:“非道哥哥,好久不見啦。”
男子看著白珂玥大笑一聲,繼而說道:“小珂玥長大了呀,噌噌噌,瞧瞧這身段,嗯,不錯,非常不錯,比山下賣酒的小娘還水靈許多。怎麼樣,要不要和哥哥去吃酒呐?”
“不要,不要。”白珂玥臉蛋微紅,連連擺手拒絕,“我不會喝酒,更吃不了非道哥哥的酒。”
“好了非道,說正事吧。”白廣海開口打斷道,“其他人呢?”
“你們幾個商議不就行了?為何硬把我叫來。最後,還丟我在這兒給你匯報結果,真是麻煩。”白非道一臉氣憤的樣子。
白廣海並不在意男子的牢騷,繼續問道:“他們是什麼意思?”
“三條。”男子伸出三根手指,“第一,即日起任命白珂玥為天夢劍派第二任天下行走,立即通告東勝、西賀等天下各部洲。第二,任命另一位至尊之徒為天夢劍派劍子,該決議自其出谷之日起生效,秘密通報劍派的天下各部。第三...”男子的表情突然變得痛苦起來,只剩下一根手指伸出的手臂都顫抖起來,咬牙切齒道:“第三,即日起任命非道大師兄為劍宗第一峰峰主!真是他娘的麻煩!”話畢,也不等白廣海回復便消失無蹤。
聽完,白廣海面色不變,無喜無悲。白珂玥卻內心甜蜜,欣喜自己為小雩爭取到了天夢劍派劍子的身份,甚至於連關於自己的第一條都完全忽略了。
“沒事的話,你回谷去吧。”白廣海近乎冷酷。
“那女兒便告辭了。”母親不在,白珂玥也不想留下了。神念融入搖曳的青焰,她突然回頭:“如果娘親回來,請傳信告訴於我。”
“好。”白廣海堅毅的臉龐似乎柔和了一些,緊盯著女兒的身影在案台前消失。高懸的劍仙畫像他不敢直視,只能深深一拜,緩緩退去。
出谷之時,白珂玥想著需花費約數日,沒想到來去匆匆只用了半天。歸來時,白雩還靜靜躺在塗山芷蘇的床上,床邊只有小狐蜷縮陪伴。數日間,由於識海魔念的躁動,又被天夢至尊留在心樓內磨練神念。只得把白雩仍交給塗山芷蘇照看,每日晚間來陪著白雩一會兒。
這日,白珂玥完成當天的修行任務後,高興地來到塗山芷蘇的臥房,一如往常那樣想在床邊和沉睡的白雩分享自己的修行感悟。床榻上空空如也,只有小狐萍蘇在白雩的被窩中小憩。
白珂玥有些著急地問道:“萍兒妹妹,小雩怎麼不見了?”
小狐迷糊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白珂玥便不再多問,神念轉入識海在谷內尋找著白雩的身影,突然清晰感知到白雩正在谷口。只見他赤裸著如同白玉鍥刻、棱塊分明的上身緩緩行走。一頭烏黑的長發濕漉漉地披散在身後,她給系上的粉色發帶正套在手腕,清澈的水漬順著筋肉的溝壑潺潺下流。塗山芷蘇正被他雙手小心地橫抱在懷中,左手還勾著一雙墨青色一字扣高跟。
塗山芷蘇那嫵媚勾人的紅眸隱在安詳舒緩的睡顏下,說不出的溫柔可憐。歪頭緊靠在白雩的肩頭,朱唇微張,不時發出一聲喘息,臉上盡是未退去潮紅和滿足。典雅華麗的狐仙裙袍已經完全濕透,緊貼在不時痙攣顫抖的豐腴嬌軀上。
當白雩感受到姐姐的神念探查之時,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白珂玥已經出現在他面前。看著眼前的姐姐,白雩十分慌亂,只能故作鎮定道:“姐姐,你的境界穩固了嗎?”
白珂玥一言不發,清純的俏臉上有羞有怒,眼框內竟泛出了晶瑩的淚花。她就這樣,緊握著小拳頭,直盯著眼前的已高過少年,任由清淚劃過粉嫩桃花般的臉頰。
“姐姐...”白雩想開口解釋些什麼,但又發現自己沒辦法解釋,不需要解釋,也不應該解釋。
“公子,你放奴家下來吧。”白雩懷中的芷蘇突然開口打破僵局。
“芷娘,你可以嗎?”白雩還在擔心芷蘇的身體。
“已經不礙事了,嗯❤,公子請放奴家下來吧。”芷蘇柔聲開口,夾雜著一聲常人不可聞的呻吟,卻在在場三人的神念中無比清晰。
“好吧,你別太勉強。”白雩小心翼翼地讓芷蘇站在自己身側。為了防止她因雙腿酸軟而摔倒,他的右手在芷蘇的腰側小心攙扶著。
塗山芷蘇強忍著雙腿的無力,好不容易站直身子,雙手將濕透白裙勉強撐開在身前,遮擋著自己完全赤裸的尤物身軀。卻忽覺自己的腰側軟肉被一只熟悉的大手摟住,腰側的敏感仿佛直接牽系著自己正飽滿的子宮精袋。在芷蘇的腦海中那只大手仿佛不是在扶著自己的腰肢,而是緊攥著自己的嬌嫩子宮。她從潭水歸來的一路上本就被白雩那濃稠如凍、火熱似炎的陽精死死粘粘在子宮內壁和嬌嫩宮口,灼燙地她時時顫抖高潮。現在白雩這無意識地攙扶,仿佛壓垮河堤的最後一根稻草。芷蘇那拼命閉合的宮口軟肉終究是無力抵擋子宮內滿滿當當、沉甸甸的濃精的衝擊,刹那間便無助地擴張開來。子宮內的精液無情又瘋狂地涌出,它們仔細的滲透黏貼在芷蘇美穴內的每一處褶皺,奮力衝刷著陰道內的每一粒敏感的肉芽。猝不及防下,清涼的淫水夾雜著滾燙的精液從她那紅腫的穴口一股腦涌出。倘若此時有人站在她的身後,定能看到那豐滿的淫臀下隱秘部位噴射出的濁濁精白。
芷蘇還沒來得及站直身子,銀牙突然緊咬著下唇,面色潮紅,又跌靠在白雩懷中。她忍得真的好辛苦,以至於媚骨天成的翹長眼角都滲出了一縷清淚。
“芷娘!”白雩很是心疼,順勢便要將芷蘇再次攔腰抱起,卻感受到手臂上傳來阻止的力道。
“公子,奴家真的沒事了。”芷蘇發出帶著虛弱的糯糯聲音。她伸手撥開額前被細汗打濕的一縷白發,晶瑩的紅眸映射出白珂玥的身影,將一絲羞愧深深掩藏,解釋道:“珂玥妹妹,近來我身子虛弱,今日勞煩公子照料我沐浴溫泉,還請妹妹不要生氣,都是我耽擱了公子。”
聽罷,白珂玥臉上露出微笑,宛若雨後桃花,回答道:“芷蘇姐姐不要這麼說,小雩照顧你是應該的,姐姐快點回房休息吧。”
“那我便先回了。”塗山芷蘇神念微動便挪移回房,從白珂玥出現後她沒剛再看過白雩一眼。
白珂玥臉上的笑容隨著芷蘇的離開而消失不見,緊接著一言不發地挪移消失。見狀,白雩連忙跟上,二人一同出現在欣賞日出常去的密谷山巔。
雖然二人一同來此不知多少次,但氣氛從不向今天這般冷冽。放眼望去,茫茫無際的夜空宛若一張籠罩天空的黑色幕布,偶有一些光影暗淡的褶皺痕跡。無數閃爍的星辰仿佛畏懼夜的孤寂,叢聚在一起,不斷延伸向北邊遙遠的天際,這是當年黑夜女神留下的星河神跡。在那遠離密谷從雲海中冒尖的群山之巔,散發出許多的靈氣氣息,那是一些參星河神跡的修士,此刻白雩顧不上理會。
他注視著眼前抱膝蹲坐在山岩上的姐姐,一身輕薄的黛色飛仙裳在寒風中發出細微的響聲,扎著純白花結的兩條發辮凌空甩動。她把臉深埋在臂彎里的背影在夜空中的星芒撫摸下顯得愈加孤獨。
走到姐姐面前,白雩慢慢捧起她的臉頰,清純的俏臉上已滿是淚水。他輕吻上姐姐的額頭,仔細感受著她在寒風早已冰涼的肌膚,心中莫名地揪心疼痛。他沙啞著開口:“姐姐,對不起,小雩錯了,小雩不該...”
他話還來得及說完,白珂玥已主動用軟嫩的粉唇吻上了他略顯蒼白的下唇。她用自己皓齒咬弄著白雩唇尖兒的肉,用自己的綿軟的小舌不斷感受著白雩口唇的溫度。
她吮咬著、哼吟著、發泄著;他不動著、沉默著、承受著。
嗚嗚咽咽,如泣如訴,好似夜風,更似情語:“小雩是大壞蛋!答應姐姐以後不要再冒險了好不好?小雩答應姐姐,不要再亂來啦,好不好?”
白雩沉默著沒有回答,他也不會給出回答。不是他不知道怎麼回答,而是他知道他只能回答“不”。他不會欺騙姐姐,更不會在姐姐危險的時候坐視不理,所以他不回答。他只能伸手將姐姐整個擁入懷中抱得更緊,再默默承受來自姐姐皓齒的“恨恨”吮咬。
喃喃、喃喃、喃喃了許久,興許是哭累了,也可能是身邊溫暖起來了,白珂玥在白雩懷中沉沉睡去了。她沒有得到她想要回答,但她今晚總算能安心睡去了。
轉眼又是數月,一切都漸漸平靜下來,白雩、白珂玥,以及塗山芷蘇突破的境界也都慢慢穩固。\t塗山芷蘇身著那襲織繪著玉狐臨崖的雪色長裙,緩緩登上心樓十層,玉頸上繁枝銀白的項鏈古盞的青色焰火下一閃一閃,映照出主人那嫵媚端莊的絕世容貌。
端坐書案前的白玟輕放下手中正在審閱的一卷道藏,看著塗山芷蘇溫柔開口道:“芷蘇妹妹,找吾何事?”
塗山芷蘇屈身行禮,而後恭敬回答道:“至尊姐姐在上,芷蘇本一介妖族,淫肉殘軀,欲海浮沉。幸得至尊姐姐教誨,才能不墜深淵,方有今日封魔境界。奴家本應常伴公子左右,終生侍奉以報恩情。然青丘乃我之血脈,如今南湛荒地暗流涌動,正當狐族內憂外患之際,只留行雅一人苦苦支撐,我心不忍不願。遂懇請姐姐准許芷蘇出谷!待到塵世諸事皆了,風波止息,煙塵散盡,奴家當侍奉公子生生世世。”
白玟仍是面色溫柔,柔聲說道:“妹妹不必自賤,你代吾哺育雩兒長大便已報答恩情。此後來去如何,妹妹自己決定便是。”
聽完天夢至尊的話,塗山芷蘇跪伏在地,又是深深一拜。
天夢至尊見狀神色如常,右手輕揮,塗山芷蘇鬢角的幾根銀發無風自斷,在空中打著旋兒飄落在書案上的香墨中。刹那間油亮細膩的墨汁便將銀絲填充裹潤到飽滿,而後右手再掐“解卜”道印,飽吸濃墨的發絲仿佛擁有了彈性,彎弓如月,將墨汁抖落在桌上的雪白宣紙上形成一個玄妙圖案。
天夢至尊稍稍端詳過後,又對塗山芷蘇柔聲說道:“坎上坤下,謂‘水地比’。水蓄勢奔流在地,地納含江河大海,乃是建國封侯之象。互為‘地水之師’,坤上坎下,意指兵凶將起,但行險而順。芷蘇妹妹此去若能同行雅妹妹不生罅隙,雖有險阻但理應無礙矣,青丘一脈當興無虞。”
芷蘇低伏叩首的身子微微顫抖,滿是感激地回答道:“謝至尊大人“解卜”之恩!”
“好了,日後不許再對吾如此姿態了。”白玟微笑看著塗山芷蘇緩緩起身,“吾還要送給妹妹件小東西。”說罷,一只玉鐲出現在塗山芷蘇的皓腕之上,觸感溫潤無一絲涼意。
芷蘇抬手細細觀察,通體乳白的玉鐲上有一道截斷鐲身的裂紋,棕黃黑濁,斷面尖峭鋒利,仿佛一根倒懸的筍石。一抹抹血色從筍尖兒滴落成一顆顆漸行漸融的血珠,乳白的鐲身宛若濃郁純白的潭水,從中竄躍出一條翠色朦朧的蒼龍,龍首銜珠,口吐青霧。
芷蘇深知此物貴重不凡,連忙說道:“玟姐姐,芷蘇不能收!”
“吾之所為,你之所得,皆為順應天道;吾之圖謀,你之心思,皆是演衍大道。是善是惡,或喜或惴,都無意義。吾在渺渺天道中看到了的你和雩兒影子,順天應時便是吾之所求。”天夢至尊仍是那溫柔的語氣,只是這渺渺之音在心樓頂層久久回響,不能平息。話語的意思不難理解,只是那其中蘊含至尊之道芷蘇如何也把握不住。
“小鐲喚作【天霄石乳】,來歷用法向雩兒問問便是。妹妹記著向他討要座【九蒂青蓮盞】於青丘布設。”話畢,白玟便自顧自地繼續審閱手頭的道藏了。
塗山芷蘇向著眼前高妙完美女子至尊深深三拜後悄悄退去,不發出一點聲響。在心樓內外她尋了白雩好一陣兒也沒見著人影,心里想著這幾日珂玥妹妹又出谷去了,二人不可能同行。稍一思索,芷蘇便向著密谷隱林中的潭水挪移而去。
雖然距離與白雩激烈歡愛的日子已過去數月,但那銷魂蝕骨的春情每天夜里都會出現在芷蘇的淫夢之中。一想到此刻白雩可能正在幽潭中完全赤裸著身子,碩大沉墜飽含濃精的陰囊在溫和的潭水中浮動,芷蘇的瓊鼻內似乎已充斥滿溢著精液的苦香。她的口中香津不斷分泌,優美的喉頭吞咽起伏。
鬼使神差得她並沒有直接出現在潭水之中,而是悄悄地挪移到潭邊茂密的草木之中。這里叢生藤蔓無節制的生長,互相攀附擠壓,盤虬交纏在一起,成片成片的失敗者被吸干養分,化作干裂易碎的枯藤脆枝。為了不因誤觸枯藤而發出裂響,芷蘇勉強四肢趴伏在地,所幸地上的腐葉新草厚實柔軟,不至於讓那白淨的膝肉沾染汙泥。只見她豐腴的屁股高高撅起,雖有錦裙包裹嚴實,不漏一絲春光,但那緊致圓潤的輪廓卻顯得格外色情。本就纖美的腰肢被裙帶緊束,在豐臀的映襯下更顯嬌美。紅嫩柔軟的足跟和足心因為前掌腳趾的使力而從與駝色平底高跟的貼合中脫離,整個修長多肉的玉足彎曲處一個極大的角度,將那被黑色網絲勒縛的足底的敏感隱秘完全暴露出來。胸前一對不被胸衣束縛的沉墜吊鍾巨乳將內著交襟的領口拉扯地大開,乳峰頂端的深色乳暈隱約可見,而本該深陷在乳肉中的乳頭已微微動情露出尖兒來。雙峰溝壑間那條亮銀閃爍的繁枝交纏樣式的項鏈微微晃漾,時而越出領口,時而躲進乳溝。伸手小心撥開面前遮蔽視线高約一人的荒草吊蘭,眼前場景讓她吃驚到用手捂住了嘴巴。
此刻白雩正赤裸身體背靠著潭邊的光滑濕岩箕坐在潭底軟泥中,肚臍之下都浸沒在清澈見底的潭水里。平日里用作束發的粉白發帶被他系在手腕,一頭烏黑的長發濕披在胸前身後,發端蔓延著詭異妖艷的殘紅。從側面看去,芷蘇看不清白雩掩在長發下的神情,只看到他那棱角分明的結實胸膛正急促地起伏,從他喉嚨中不斷傳出的粗重喘息像一擊擊重錘一下又一下地砸在芷蘇的心頭。而讓芷蘇驚懼的是那根從潭水中高高挺立而出的碩大陽根,略皺的包皮在白雩右手的快速擼動下吞吐著早已充血紫紅宛如熟透李子般的紅亮龜頭。每當皮肉將龜頭完全包裹時都被內在的巨物撐得幾近透明,品肉內淺層的血絲紋路都清晰可見。在手掌和包皮的雙重壓迫下龜頭中間裂口被迫打開,吐溢出一股黏膩透明的清亮先走汁。就著這汁液的潤滑包皮才能掙扎著被從肉棒頂端緊箍著向根部套弄下去,當皮皺劃過龜頭下的棱角溝壑之時,芷蘇將粗長肉棒的昂首跳動看得分明,也將白雩喉嚨的粗喘聽得清楚。
看著那馬眼中不斷分泌出的溫潤粘稠的汁液,一股股苦澀混合著白雩松竹芬芳的清澈體香不斷涌入芷蘇的敏銳鼻腔,本應緊捂朱唇的柔荑已被她將兩根玉指動情地含在嘴中。軟嫩靈活的舌頭將手指纏繞舔舐,不斷分泌的香津順著修美的手背慢慢滴落,而她卻似乎渾然不知,只聽得口中似有似無的呻吟呢喃:“公子❤...公子❤...”
她忍不住了,爬出了隱秘的草叢,索性跪坐在白雩身側的暖岩之上,柔聲嬌媚地呼喚道:“公~子~,你在干什麼?”
白雩被這聲音嚇了一跳,身下那巨物也不自覺抖了兩抖,卻不知差點將那潭邊狐仙的魂兒給勾走。他慌亂地看向身側,聲音似乎因為干渴而略有沙啞:“芷娘,你怎麼在這里!”
早已淪陷於情欲迷離的芷蘇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緊盯著白雩下身的雄偉自顧自地痴媚道:“公子,你的大肉棒很難受嗎?別急,奴家這就來幫你。”
當看到來人是芷蘇時白雩已經鎮定下來,看著芷娘那迷醉的眼睛和潮紅的上頰,他沒有再像初次那般扭捏,因為他也對芷蘇那綿軟的尤物身子深深痴迷。正當他從水中站起,腳踩著潭底的軟糯黑泥要將岸上的美人一攬入懷時,不想那美人卻嬌笑一聲躲開了。再看已蹲坐在岸邊的芷蘇紅寶石般的眼眸中一片清亮、盡是嬉笑,搭配著那臉頰的潮紅更是嬌艷欲滴、嫵媚可愛。
白雩心中滿是被戲耍的郁悶感覺:“芷娘,你竟然戲弄我。”
“公子,奴家可是青丘的白狐妖女,自然最善勾弄男人呢!”芷蘇嬌喘著笑說。
“是麼?”白雩話音未落,芷蘇眼中只有一道殘影,連她如今半步念帝境界修為的竟然也看不清白雩的身形。忽覺腳腕一緊,那穿著駝色高跟的一對玉足便被白雩左右握住優美的腳踝攥在手中。接著修長豐腴的美腿被白雩左右打開,芷蘇下身那早已淫水泛濫的熟膩美穴完完全全地顯露在白雩面前。那飽滿的陰阜上茂密雪白顏色的恥毛被修剪得整齊,往下便是一對肥厚的大陰唇,肉唇中間形成一道又長又深的緊密裂縫,仿佛一塊發酵飽滿的梭形饅頭被人從中間殘忍地劃破表皮而後自然綻放撕裂的樣子。若不是有齊腰的網絲褲襪勒緊束縛,這沾滿淫汁的肥美駱駝趾早就低垂放蕩了。肉縫向下的末端一抹隱秘粉色豁然開朗,仿佛雪堆間隙間掙扎綻放的一朵粉蕊,一顫一顫地往外分泌著清亮的淫水。
這是白雩第一次仔細地觀察芷娘的小穴,這美與欲的完美結合讓他完全痴愣住了。腦中不禁浮現出將芷娘的雙腿緊緊合住後狠壓在她的胸前,讓她豐滿的大腿緊夾著這兩片淫蕩騷賤的肉唇高高抬起的景象。若是那般,此刻仿佛對著自己嬉笑綻放的美穴該是一副怎樣嬌羞無力的美景呀!想著,便一只手抓住兩只腳踝將芷蘇的雙腿合並沉沉按在她的胸前。
“呀,公子~❤”芷蘇驚呼一聲,已有幾分求饒的意味。
“芷娘,現在告訴小雩,你到底是勾魂兒的狐妖呢?還是不習媚術的傲然狐仙呢?”白雩緊盯著那緊合肉縫下張開的粉嫩花蕊,穴口的軟肉光滑鮮紅,口中不忘逗弄道。
“奴家不僅要勾引公子,還要吸盡公子的陽精呢!”這樣的姿勢下縱使芷蘇也羞澀狼狽,仍嘴硬狡辯道。
白雩不再多言,他早已迫不及待地想把胯下那早已脹痛高挺的駭人肉莖深埋進她大腿根部由肥厚陰唇夾出的緊密肉餅之間,狠狠用自己堅硬如鐵,久擼難射的肉棒灼燙她、摩擦她、報復她、深愛她。左手深壓住芷蘇的美腿,右手撫摸輕捏著被黑絲網襪包裹的圓潤屁股,紫紅李子般碩大龜頭慢慢沒入了綿軟緊致的大腿之間。
略微接觸,芷蘇稍稍外吐的敏感穴肉便被肉棒灼傷,“嗯~❤~❤~”,她看不到白雩動作,未知的恐懼與期待孕育出無盡的淫思妄想,使得自己的小穴敏感異常。
白雩清晰感受到身下的美人身上傳來的微顫,輕輕擺動著胯部用龜頭溫柔磨蹭著芷蘇的嬌嫩穴口。他慢慢體會到穴口嫩芽對肉棒的渴望,而她也漸漸淹沒在肉棒頂端的堅硬火熱之中了。不斷涌出的清亮淫水和粘潤先走汁在這里四溢交融,不多時已是一片狼藉。
不去理會身下的芷蘇那幾近哀求的飢渴呻吟,白雩並不想這麼快就進入幽深的花徑。略微用力一挺,堅硬的肉棒便順著被豐滿屁股拉扯開的網襪襠部的鏤空處徑直插入,而後被大腿和肉唇雙重夾含,趁著淫汁的潤滑他快速地抽插起來。粗長的肉棒在芷蘇大腿緊夾的縫隙內橫衝直撞、進進出出,棒身上臌脹的黑青血管來回蹂躪著略帶褶皺的粉嫩小陰唇。每當龜頭溝壑處觸碰到那充血挺翹的可愛陰蒂之時,便能頃刻間引發胯下的人兒一陣久久不能平息的失神顫抖,以及那花蕊處涌出的一捧蕩漾的水花。碩大飽滿的陰囊沾染著大量的淫水在兩顆睾丸的牽動下,宛若一把凶狠的擺錘伴隨著白雩的猛烈抽插,一下又一下地沉重拍擊著芷蘇的豐滿肉臀發出“啪,啪,啪,啪,...”連綿不斷的清脆淫響。
右手稍稍用力擰弄下芷蘇的柔糯股肉,白雩強忍著棒身傳來的陣陣快感詢問道:“芷娘,像這樣被人壓在野地里肏弄,也能算得上吸精奪魄的狐族妖女麼?”
“公...嗯啊❤,子~,奴家知道錯了啊,啊~啊❤,公子不要在折磨奴家了,別磨了~❤,奴家的小穴里好癢...好癢...”芷蘇認錯求饒的話語因為肉蔻被摩擦灼燙而斷斷續續,散亂的白發被汗水打濕粘在秀美的額前,紅寶石般的眼眸中只剩下迷離痴狂,“芷蘇是狐仙,嗯❤~嗯,啊❤,奴家是青丘的玉狐仙子呀,啊❤,求公子別再外面磨蹭了,肏我吧,肏進芷奴的騷穴,求求...公子~❤”
反差放蕩的淫語春情傳到白雩的耳中,刹那間便引爆了他識海中狂暴情欲,摧毀了他所有的溫柔理智。他將被緊夾在雙腿間因沾滿淫汁而反射著淫靡光澤的肉棒猛然抽搐,不去理會已在激烈抽插中腫脹充血到通紅的大陰唇。兩只手順勢抓住芷蘇的腳踝將本被緊密合攏雙腿掰開狠壓在她的雙肩兩側。這樣芷蘇便像是一只微蜷的白蝦一般光滑的脊背弓起,襠部淫濕的小穴高高抬起,使她能清楚注視這自己已泛濫淫靡的穴口軟肉一張一合,以及那從上而下宛若利劍一般高懸在嬌小穴口的粗長肉棒。
“芷娘,自己把腿按著張開。”白雩略帶邪氣地說道,烏黑長發的發端又蔓延出血色紅芒。
沉溺在性欲飢渴中芷蘇並未注意到白雩明亮黑眸內的絲絲猩紅,她溫順地用自己的藕臂摟住膝窩,而小腿則無助地蜷縮著,玉足帶著駝色雅致的尖頭平底高跟鞋在空中晃動,這樣修長豐腴美腿便成M型打開。平日里端莊嫵媚的臉上早沒了半點沉穩,霞紅飛滿面頰,嬌羞漾滿唇角。對即將到來的激烈肏弄褻玩,芷蘇是既渴望期待又惶恐,以至於她的美眸既期待又躲閃,既想緊盯著二人交合處不願錯過自己被公子這般肏入,又怕公子看到自己痴賤模樣心生嫌棄而不敢直視,這番姿態看得白雩都痴了。
“公子,奴家求你快一點❤,奴家要你肏嘛~❤,肏進芷奴的小穴吧~❤”芷蘇剛剛恢復的一絲理智已被淫穴內的騷癢吞噬殆盡,她一刻也無法等待了。
在芷蘇的鼓勵下,白雩不再猶豫,雙手扶住她那豐美的大腿,以馬步姿勢騎跨在芷蘇之上的身軀狠狠坐下而將鼓脹堅硬到極致的粗長肉棒一舉貫入幽密狹長的水洞之內。不顧肉洞內連綿不斷、柔軟突起的肉皺肉觸的掙扎阻撓,一口氣將龜頭頂到最深處,馬眼與數團肉軟肉擁的子宮口深情接吻。
“啊~~~~~❤❤❤,公子,公子你好厲害,你肏到芷兒的子宮口了啊❤,太深了,啊❤,美死了,要死了啊~❤”宮口嫩肉被衝擊的快感狂潮瞬間將芷蘇的識海洗滌的一片空白,修長上翹的嫵媚眼角流下了極樂的清淚,軟嫩的香舌在紅唇外探頭顫抖。
白雩也完全沉浸在對芷蘇小穴內層次的感受中了,他清晰感受到肉璧上一粒粒形態各異的肉蔻突起充血抖動簇擁著自己棒身外纏繞臌脹的粗壯血管,不放過對血液奔涌而引發的每一寸鼓動的探索撫摸;他也清晰感受到肉璧上層層疊疊的肉葉褶皺,或大而輕薄被強壯堅硬肉棒按壓在肉璧上研磨擦弄卻甘之若飴,或小而厚彈將肉棒外的輕薄皮肉剝下擼動給予白雩無限的快感;他更清晰感受到陰道頂端那軟若棉花的宮口肉觸間傳來的包裹吮吸宛若活物,忘情吞噬著馬眼分泌的濃稠汁液。而此時8寸肉棒才進去不過堪堪三分之二,這還是白狐一族天生就陰道狹長的結果。
注意到著跨下芷蘇失神痙攣的樣子,白雩恢復了一絲理智而沒有再勉強深入。一想到上次肏進子宮之後,芷娘一連三天都腿軟無力不能下床,他心中便一陣愧疚心疼,於是就這樣控制著力道,緩慢地加速在小穴中抽插起來。伴隨著肉棒在濕透的小穴內進出的是“噗呲,噗呲,...”淫水被擠壓飛濺聲音,以及身下人兒意亂情迷嗯啊亂語:“公子,啊❤,你肏得奴家美死了呀❤,好想每天都,嗯❤~嗯❤~,被...被公子這樣肏,壓在地上肏啊❤,芷兒不行了,不行了呀❤,啊❤,公子~❤嗯❤”
芷蘇小穴內的百轉千回也讓白雩欲罷不能,稍不注意便會讓他泄出陽精,白雩粗重喘息著說道:“芷娘,你說天下有這樣的狐仙嗎?自己掰開雙腿讓人壓在身下騎肏猛插,還只能無助地哀求呻吟的。”
“有呀,有的昂❤,啊❤嗯,就是芷奴,啊❤~啊~❤,公子你肏得太快了啊❤,芷奴就是狐仙呀,呃❤...呃❤...啊❤...”就在芷蘇迷離淫語之時,白雩輕輕按壓她飽滿陰阜上的潔白恥毛。芷蘇頓時渾身抽動痙攣,本已迷糊半眯的眼睛突然睜大,眼眶內深邃晶瑩的紅眸因為上翻而微漏眼白,口水也從唇角順著臉頰流淌滴落耳畔的蔥翠花葉上。
白雩溫柔撫摸著這柔軟而富有光澤的毛發,感受著綿軟腹肉被挺翹肉棒頂起的微凸輪廓,柔聲問道:“芷娘,你這里為何如此敏感?”
“呼~嗯,呼~昂,呼~,呼~,哈~❤”芷蘇臉蛋通紅,無力哀鳴,“公子,你先停下,嗯~❤,讓奴家歇歇。”
白雩應下後,便不再去撫弄芷蘇的陰阜的絨毛了。他小心翼翼地將芷蘇從蔥翠厚實的草地上扶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腰間,這樣兩人便面對面對坐著了。而在整個過程中身下那根巨物始終深埋在芷蘇敏感的嫩穴中,動作之間直引得芷蘇嬌喘不斷。“公子,奴家的本體可是狐狸,你摸的那兒是奴家的小肚子毛,除了奴家自己誰也摸不得的。”芷蘇一臉少見的幼稚羞澀模樣。
“是麼,連我也不能摸嗎?”白雩輕笑一聲,伸手又按上了芷蘇肉肉的小腹,撫摸起那柔軟茂密的白色毛毛來。
“哎!啊~昂❤,公子,別,不可~嗯啊❤”從小腹傳來的強烈刺激使得芷蘇無力抱趴在白雩肩頭,急促哀吟起來,身下的淫水不斷涌出。
白雩一邊揉弄著芷蘇的小腹一邊開始挺動起自己雄健有力的腰部,腰背上的肌條牽拉出一道道凸起將芷蘇整個人上下顛動著肏弄起來。他沒有刻意去控制抽插的節奏,肉棒始終無序地狠狠撞擊著花徑盡頭的子宮肉口。充血的龜頭將子宮延伸進花徑內的一寸軟肉一下又一下地深頂進子宮肉袋,肩頭不時傳來芷蘇悠長的淫叫。就這樣激烈肏弄了約一刻鍾,白雩結實光滑肌膚上也涌現出的大量汗水一縷縷地順著筋肉溝壑流下。反觀芷蘇外披的錦袍白裙早已滑落在地,內襯交襟白裳早已被二人激烈交媾的汗水完全打濕呈現出半脫落狀,露出迷人的香肩、清晰的鎖骨,以及那一對絕世傲人的軟彈巨乳。
白雩的汗水散發著一股混合著濃郁男性荷爾蒙的松竹清香,兩人的汗水在胸膛間匯合交融,又在雪白奶子和結實胸脯的摩擦中變得黏膩。在芷蘇上下顛簸翻飛的身形中,兩個微垂的吊鍾巨乳上下甩動就這滑膩的汗液拍打在白雩的胸膛,同兩人下體交合處的激烈碰撞形成一曲淫靡的交響。他側頭看著肩上已然失神的嫵媚臉龐,一滴清亮的汗滴正懸墜在芷蘇圓薄的耳垂之上隨著顛簸起伏的肉體搖搖欲墜。他的喉嚨正十分干涸,這顆汗珠在他的眼中仿佛就是生命之源一般有著莫大的吸引力。他本能地、急切地、粗暴地吻了上去。在將那滴甘甜的香汗吞咽進喉嚨之後,他仍不滿足、不肯罷休,如痴如醉地吮吸輕咬著芷蘇的小巧耳肉。
芷蘇已在完全在極樂中迷失了,無神地喃喃呻吟道:“不要,嗯昂❤,公子~❤,那里不可以的,不要再咬了~❤,奴家要去了...啊~~~~~❤”芷蘇的呻吟突然高亢起來,“去了、去了~~~~❤❤❤,芷奴被公子肏死了呀❤,啊~,啊~,啊~❤”
白雩只覺得芷蘇肉穴開始劇烈收縮,肉璧上所有的肉褶和肉芽都從肉棒的蹂躪頹廢中活躍興奮起來。早已被肉棒碾壓到屈服的宮口突然緊緊地將紫紅李子般的充血龜頭包裹住吮吸蠕動,同時伴隨著子宮內飢渴的吸力。刹那間白雩便精關失手到達極限,低吼一聲:“芷娘,我要全部射給你了。”
“公子,都射給芷奴吧,全都射進奴家的子宮里,奴家真的好想被射滿呀~”芷蘇靠在白雩的肩頭虛弱的呻吟道。
滾燙又濃稠如凍的陽精被從碩大飽滿的精囊強力泵送到棒身,而後猛烈地激射出來。一股又一股地不斷衝擊著蜷縮緊閉的宮口,強烈的衝擊和灼燙的溫度讓芷蘇整個身子一顫一顫地抽搐著。片刻之間閉合的宮口軟肉便無力抵抗濃精的衝弄,一敗塗地地大大張開自願被受精付種。新鮮而極具侵略性的精液一進入子宮肉袋便迫不及待附著黏膩在每一寸宮壁軟肉之上,隨後涌入的巨量陽精迅速將宮袋填滿。沒有一絲一毫的浪費,直到所有的精液都完完全全地被注入芷蘇的子宮後白雩才緩緩地將已然堅挺的肉棒抽出。
白雩安撫揉弄著芷蘇微隆的小腹,注視她因為太過疲憊而昏睡過去的恬靜睡顏,心中不禁懷疑方才歡愉之中的淫亂模樣到底是不是芷娘。隨後又想到自己剛剛那輕佻冒犯的樣子,著實也不像是往常的自己了。他沒有注意到芷蘇的俏耳已悄悄化出了玉狐原形:一對被雪色絨毛覆蓋的三角狐耳朵豎立在腦袋兩側,即使是在芷蘇的沉睡之中仍不時抖動,煞是可愛;嫩粉的內耳中一撮輕盈的聰明毛伸展出來,無風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