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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一卷 第七章 密谷離別前少尊授寶解惑,隱潭翠坪里人妖棄倫相願

時空封魔錄 Planck 13356 2023-11-20 01:09

  芷蘇在激烈的歡愛之後帶著一臉滿足沉沉睡去,反觀白雩下身那根駭人的巨物仍堅挺聳立。即使方才激烈猛射而出的濃精使得芷蘇的肚子都微微隆起,那沉墜碩大的陰囊仍飽滿而不見一絲萎縮。好在白雩識海中那暴虐瘋狂的欲望消減了不少,終於能靜下心來好好思考近來自己身體的異常。

   自那日有驚無險地同時突破神念師斬念境和武夫的髓海境後,分離出的魔念真身在識海中的具現正是白雩本身。“他”赤裸身體盤膝靜坐在白雩識海內的“瀚海鏡湖”之上,煉體八境的標志——血氣凝實幻化而成赤雷纏繞的血色長槍靜靜橫放在膝上沒有一絲動靜。赤紅的電光從深邃暗紅而不知具體模樣的槍身源源不斷地擴散開來,編織成一個將“他”完全困鎖的球狀電網就像是一張畫地為牢的樊籠。小麥色的健美肌膚在赤紅閃爍下顯得妖異陰暗,無風自動的烏黑長發隱隱約約有血色蔓延,不知道是否是赤雷光影映照暈染的結果。

   神念師憑借對神念精巧的掌控從神念中分離出魔念而凝聚出魔念真身,可以大大降低因為神念不斷龐大導致體內魔念積累而失控的概率,這是從遠古開始無數神念修士用生命總結出的修行方式。然修行一途如履薄冰,境界超凡之人又有幾個神念能完全純淨呢?

   白雩突然發現自己以前似乎將修行之事想得太過簡單了。在他原本的計劃中,無論是練氣修行還是神念修行,無論是吞食的靈氣或是磨礪的神念,自己應當沒有被魔氣侵染絲毫才對。但最近無端出現的暴虐情欲以及此刻身下仍硬勃脹痛的肉棒都讓他心底生出陣陣寒意,時不時在吞食靈氣的神定狀態下,腦中無緣無故地浮現出芷娘的豐腴軀體、姐姐的嬌嫩模樣,甚至是至尊母親的柔雅身子。

   他已在毫無征兆的欲望和肉體反應中及時盡力地控制了多次,直到今天忍耐到自己的極限,才偷偷在這隱秘的潭水中放肆自瀆,誰知芷娘卻正巧找來!白雩心中苦笑,在心里他對芷娘是感激的、尊重的、憐惜的。他一直將芷娘看作自己另一位母親,可他卻已經和芷娘歡愛這麼多次了。今日若不是芷娘過來,自己還不知要手淫多久才能射出,而且就算好不容易射出來一次似乎也沒有什麼用呀,看著下身現在還堅挺的巨物白雩無奈地想到。他一度懷疑自己自幼修習的《內經》到底是不是一本正經的武道功法,母親固然是不會傷害自己也不會走眼。只是這《內經》記載神通縱然高妙無窮,但來源神秘連心樓道藏內全無記載。在自己不斷拔高武道修為和肉體境界之時,自己在性愛這方面的能力也越來越強地離譜。白雩思來想去也找不到目前身體異常的原因只得暫時作罷,他不是那種憂慮猶豫的人。

   當白雩從思慮中回過神來將注意力放在側躺在自己懷中休憩的芷蘇身上時,才發現方才在情動極樂之時顯露出的那對嬌俏的白狐耳朵。

   清澈的潭水被從山岩細縫中竄出的溪流擾動,柔潤的陽光從雲朵稀疏的水藍天空中灑下,光影交錯,波光粼粼。玉狐雪裙濕堆在岸邊蔥翠的草坪上,貼身的透薄白紗內襯在水波中起伏晃漾,輕盈的衣帶在水面上拖得很長很長......

   芷蘇的半個赤裸的香肩沾著幾滴閃耀的水珠,嬌澀地露出微漾的潭水。大膽的凹凸側乳半隱在透明黯淡的水下,鼻腔中傳出悠長安詳的呼吸聲音。此情此景,只是刹那便讓白雩忘記了一切煩惱。他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臉龐靠近了那只在他眼中可愛非常的狐耳,側臉先是傳來一絲微癢的輕柔,隨後便是火熱溫度的耳尖軟肉的軟彈觸感。他用自己稍涼的臉頰溫柔磨蹭著狐耳,仔細感受著雪色毛發的綿軟舒適,耳畔只剩下山泉飛濺滴打青岩的叮咚音調。

   沉浸在這片刻溫柔安寧之中,白雩絲毫沒有注意到懷中人兒的微微顫抖。

   直到一聲嬌媚的嚶嚀打斷了他的神游,才低下頭來看著芷蘇略顯倦怠的絕世容顏,愛憐地說道:“芷娘,為何不多休息一會兒?”

   芷蘇媚眼半合,眉尾顫動,輕聲嬌嗔道:“公子又在欺負奴家了,教奴家如何休息。”

   “芷娘,我、我什麼也沒做呀。”白雩不解,面色局促。

   “你剛剛不還在玩弄奴家的耳朵嘛?這會兒就不認賬了!”芷蘇臉蛋通紅,露出少見的美婦嬌羞。

   被芷蘇點破自己剛剛的痴態,白雩也有些不好意思,慌忙道歉道:“芷娘,我不是有意打擾你休憩的。只是芷娘的狐耳看著太可愛了,又軟又粉的,我忍不住便湊上去了。”

   芷蘇眼中一亮,追問道:“那公子以為奴家的狐耳比之平日的人耳,模樣如何?”勾人心魄的紅寶石眸子閃爍著期許的光芒,早沒了剛剛的睡眼朦朧。

   “我喜歡狐耳多些。”白雩老老實實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芷蘇臉上佯裝鄙惡,眉眼卻難掩歡喜笑意,“沒想到公子也和那些個色鬼變態一般無二,喜歡褻玩獸種妖族呢~~”,故意媚魅地將尾音拖得很長。

   白雩自然聽得出芷蘇的言語戲謔,卻隱隱察覺到她言語中一絲苦澀。他輕吻下她的額頭,而後直盯著她深邃的眼眸深情說道:“芷娘,我愛你,從來不是因為狐族天演的尤物身體,僅僅是因為你是我的芷娘。這天下生靈何其多也,卻只有你是芷娘。我與你心意能相系,神念可相融。在我心中你就像這一泓密谷隱潭,是能讓我神念思緒完全安靜下來的地方。”話畢,好像是又想到了些什麼,有些不好意思地再次開口:“當然,單論這密潭風光,可謂之:‘青岩暖綿,綠水溫潤,黑沙軟糯,白泉硬澈’。時當寒冬,朔風凜冽,素紗飛懸,皂石默朗,冰肌玉骨,清雅高絕;及至酷暑,明日當空,碧波蕩漾,紅葉覆岸,艷容春情,濃炙無窮,當是天下有數的奇絕景觀。我也深深為芷娘的身子著迷罷了!”情動之處,身下仍舊堅挺的粗壯肉棒也不自覺抖動了幾下。

   “公子!”芷蘇媚語輕喚一聲,渾身都有些酥軟了。她沒想到平日守禮內斂的白雩竟在此刻吐露出這等濃烈醉人的情話,令自己的放蕩嬌媚完全潰敗而不知如何回應,她怎會聽不出白雩正借著對密潭風光的贊美暗喻自己呢!此刻,她的心中既感動又欣喜,但即將離別的不舍夾著數百年的悲苦酸澀又不合時宜地涌上心頭,眉眼低落,吐露心事:“公子,奴家要走了,便不能再陪伴照顧公子了。”

   白雩似乎早有預料,聽到消息後並沒有太多情緒變化,溫柔問道:“什麼時候?”

   “今日晚些便走。”

   “走這麼急嗎?”白雩不再平靜,語氣略顯焦急。

   見狀,芷蘇柔聲解釋道:“並非奴家著急離公子而去,只是在我消沉的這些年里青丘白狐一直以塗山蘇懿為尊。蘇懿他雖年長我千年,然性格懦弱、修為遲滯,雖有行雅暗中照顧,白狐一脈仍備受黑狐一脈欺壓,修行資源匱乏,本該遍布天下的‘暗香閣’如今也毀得七七八八。”說到這里,她面露痛苦,“蘇懿為了換取族脈苟延的資源已同黑狐一脈達成協議,每百年以‘玉壺’一件同西賀大陸商旅獸販交換,現在距離交易日期只余下數年。”

   “‘玉壺’是何物?竟這樣珍貴,能換取白狐一脈百年的修行資源?”白雩不解道。

   芷蘇艱難啟齒,幽幽地解釋道:“‘玉壺’不是物件,而是我白狐族的天驕!白狐一脈人姿天予,天賦愈高則愈是媚骨嬌容,又因為修習九念天狐訣更是嫵媚勾人,對於那些欲念熏心的色鬼不正是最上等的物件嗎?”她自嘲輕笑,接著痛苦說道,“這些孩子本應是‘暗香閣’的名花台柱,如今卻要被那些腦滿腸肥、粗俗下流的醃臢變態調教褻玩、宣泄肉欲。一旦被玩膩了,或被隨意賞賜下屬,或被賣作風月娼妓,有的甚至被殘忍虐殺供人取樂。”

   芷蘇淚眼婆娑地望著白雩,整個人顯得脆弱可憐,“公子知道嗎?這些年我都將這些事情一件一件地看在眼里,雖然那時的我心死了、涼了,卻被狠狠鑽了無數孔洞。現在我的心好痛啊!她們都是狐族的好孩子,再如何天生的騷媚也不該被人強迫虐待。諸天之下每個生靈都有選擇愛與不愛的權利,不是嗎?就因為我們是妖,就該被奴役?就該在被殘害凌辱時令‘人’生出只有變態的快感而沒有一絲同情不忍?”

   白雩憐惜地撫摸著芷蘇濕漉漉的長發,緩緩開口:“在我心中人和妖沒有什麼不同,心樓道藏中記載了太多人性的丑惡殘忍,也收錄著很多妖獸的情義忠貞。無論是人是妖,一旦被沾染魔氣都會變成魔物,和天生種族、血脈貴賤沒有半點關系。只要肆意殘害生靈、宣泄欲望,無論人妖多少都沾染魔氣了。芷娘,你去吧,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嗯...奴家知道的。”芷蘇漸漸平靜下來,眉眼低順地答應,接著她將摟在白雩脖後的手臂拿到身前,開口詢問道:“公子,玟姐姐贈我此寶,要我向你詢問此物的來歷用法。”

   白雩看了眼她手腕上那個似水欲滴的乳白手鐲瞬間便已有數,而心下在意的卻是這鐲子正襯托得芷娘本就冷白的肌膚更加清冷誘人了,真是十分合適!沒有讓芷娘等久,他緩緩解釋道:“這鐲子原本喚作【角涯石精】,是北海之極孤懸在涯角下的一滴太古石精歷經北海之水和元日之炎恒久韻養而成。北海之極當屬極陰,極陰而陽,元日之炎恰好對應少陽,故此鐲契合由陰轉陽之道,正與神念師化虛為實之意相合,一直是母親的貼身之物。它最大的用處便是增強虛實轉合的能力,比如說這樣...”說著,只見他的手指輕撫過鐲身,神念順著鐲子流轉一周。只是刹那,山泉竄動兩側的青石被水花飛濺洗濯干淨的蔥翠蘭草肉眼可見地凝結白霜,而後迅速掛上晶瑩的冰滴玉露。

   芷蘇看著眼前的變化,而在神念中她沒有感受到任何靈氣的劇烈流轉變化,確信此刻異象並非是用靈氣產生的冰霜效果。神念也沒能察覺到任何突兀和異常,一切都直接地給她傳遞出一個信息:這是天時演化的自然結果。這就是山泉在寒冬時節的樣子,可現在明明還在酷暑時節呀!

   “你應該明白了,這是我從神念之海中勾出的冬日景象,通過【角涯石精】可以讓它自然轉化為現實,即便是神念師也很難察覺。只可惜在十萬年前母親誅殺入魔青龍時斷裂受損,如今已不能維持到使用者神念枯竭的時候了。”話畢,他將手鐲裂口翻轉出來,示意這便是當時大戰遺留的痕跡。繼續說道:“不過母親以青龍之軀為材料,將其光陰痕跡化為魂魄,煉化在手鐲之內,現在它被喚作【天霄石乳】。諾,這團若水綠就是那條青龍。只要在裂口處注以奇珍血脈的心血,便能召喚青龍顯現。由於青龍以嗜血貪殺入魔,血脈越是奇異青龍復蘇的實力便越強。若是芷娘的天狐心血大概能恢復它九成力量吧,堪比半步不朽的武夫。不過,心血太傷元氣了,最好還是用別人的。”說著他的指間便自行破開一道小口,不給芷蘇反應時間,一縷金血便不斷滴落在斷口之處。原本滲染在乳白石精內的淡薄血色逐漸濃郁並閃耀起亮金光澤,那團龍形水綠也變得更加鮮活靈動。

   芷蘇來不及阻止,急切驚呼:“公子不必如此。”

   白雩微微一笑,略顯蒼白的俊朗面龐上一副計劃得逞的樣子,剛剛滴落的這些心血已經差不多達到飽和了。他繼續耐心解釋道:“芷娘,方才這些心血大約夠你驅使青龍五次。這青龍對母親恨意滔天,我的心血更能激發它的凶性,實力應可堪比不朽了。只是你要切記三日之內只可使用一次,否則手鐲破碎,魔龍現世,又是一場嗜血殘殺的大劫。”

   “嗯...”芷蘇心中滿是對白雩的心疼,她知道心血對修士來說意味著什麼。沒再多說感謝,只是將白雩放在了內心的最深處。又想到至尊姐姐還有安排,不敢怠慢:“玟姐姐還讓奴家討要一座【九蒂青蓮盞】於青丘布設。”

   白雩聽後點點頭,伸出右手,神念微動,一座古朴盎然的燈盞便浮現與掌心之上凌空旋轉。燈芯處尚無青焰飄燃,底座處隱隱有無數根須蔓延舞動。隨即緩緩說道:“這【九蒂青蓮盞】世上共有九座,今已於天下各處布下六盞,此次青丘就是第七盞了。道藏記載:天地初生之時,混沌初開,虛實未分。地脈先於土地蔓延,清氣上升凝為天空,而山川大地以地脈之曲折起伏為根基擴張,靈氣與神念的虛實界线才開始變得清晰。有青蓮一株自混沌之時便與地脈共生,根須同地脈糾纏難分,一株三莖,計十二苞。一者一花一莖,清濁未分之時便得證大道,隨後摘取身旁的並蒂青蓮離開了。只余下尚小的九蒂青蓮,根須隨大地祖脈蔓延至如今各處。後被煉化為九座【九蒂青蓮盞】,只需在部洲的主要地脈處安放即可布設,青丘寶地就十分適宜。蓮蒂化為燈盞,只因根須早已同各處地脈相融,故而蓮盞落地即可生根,因地脈而互相關聯。布設完成之後,神念師凌虛境界之人將神念融入青焰便能於七盞蓮台間往來穿梭,須彌之間便能橫跨幽海部洲,當然傳信遞物也是可以的。”頓了頓,他突然開玩笑道:“這樣芷娘若是寂寞找我也方便許多,母親想得真周到。”

   芷蘇本來還在回味這段洪荒辛秘,忽然聽到白雩的話語,嬌嗔一聲“討厭~”便軟倒在白雩懷中,豐腴的大腿卻不慎碰到了少年已挺立多時的火熱巨物。

   白雩只覺脹痛敏感的肉棒微陷進芷娘綿軟的腿肉中,不斷傳來令他無比舒爽的清涼感覺,引得肉棒根部不禁緊繃、棒身顫抖連連,隨即有些不好意思撓頭說道:“芷娘,我也不知道它為何還這般挺立,明明方才都射過了。”

   觸碰到陽物的瞬間,芷蘇便明白了白雩那兒還遠遠沒有滿足。這怪物只是微微磨蹭著她的腿肉,便引得飽滿小腹一陣酥癢,子宮軟肉也不自覺蠕動起來,舒張下沉之間注滿子宮肉袋的濃精也不慎涌漏出幾滴。本已被肉棒摩擦蹂躪到紅腫的花徑肉芽被燙得軟弱躲閃,厚實陰唇下隱匿的紅嫩穴口傳來陣陣抽搐的火辣腫痛,都讓芷蘇不禁在心中感嘆:自己的小穴都被他欺負成這般了,這壞東西竟還這般不講道理!可她實在不忍讓公子再苦苦忍受了,只因她是公子的榨乳狐娘、淫穴芷奴,為公子吸出那折磨人的美味陽精不是應該嗎?淫欲之情逐漸淹沒了她的識海,掩蓋了肉穴的紅腫哀鳴,她就是這樣痴迷於被公子虐玩的淫蕩狐仙呀!

   晶紅的眸子滿載著一泓濃郁的春情,芷蘇臉上盡是淫媚春潮,柔柔地開口道:“公子那兒這般厲害可是好事呢。”說著伸出十指宛若鮮嫩蔥根的玉手一把緊握住了白雩下身的灼燙陽物。前一秒還是嬌弱倦怠的雅致狐仙,頃刻間就化作一只淫媚放蕩的狐妖賤奴了。由於白雩的肉棒粗若她的豐美小臂,芷蘇本就修長的指掌緊握才堪堪能包裹住四分之三。蜷縮在少年的懷中,仰視著白雩已舒爽到微眯的雙眼,芷蘇滿意地淺淺一笑。隨後手上微微用力,緩緩將肉棒外絲絲血管都清晰可見的嫩薄包皮向下擼剝。緊縛著紫紅色碩大龜頭的包皮套口由於玉手的擼動被撐大到極限,就在幾近透明到破裂之時,芷蘇猛然發力將包皮一舉從龜頭上剝離下來。刹那間,殘存在龜頭溝壑內的狐仙淫汁與凍狀濃精的混合之物即使在夏暑時節也散發出肉眼可見的騰騰熱氣。媚香體味夾雜著精水的清新苦香一股腦涌入芷蘇的敏感鼻腔之中,本想看看白雩極樂窘態的芷蘇反倒是被這濃郁的味道衝得暈暈乎乎,對白雩的神色倒是顧不上半點了。

   雖已精神迷糊、神念朦朧,芷蘇的玉手卻沒停下一點兒。在包皮下蒸捂許久的混合淫汁順著棒身滴落沾染在芊芊玉指之上,給那朱紅的指甲都蒙上了一層半透乳白的液膜。就著黏膩濕滑的精水淫液,芷蘇強忍將手指吮含在口中的衝動,用蜷卷的指腹和掌心軟肉組成的天然手穴上下套弄起粗壯的肉棒來。飽滿微鼓的指節每每滑過龜頭溝壑之時都能准確觸及敏感的深處,五根並攏的修長玉指每一次上下往返都能帶給白雩肉棒迥異難言的刺激。

   在“噗呲”,”噗呲”,...的擼動聲中,芷蘇手臂的套擼動作越來越快,原本乳白細絲懸浮的清亮淫汁也逐漸在手穴和肉棒的激烈磨蹭中化作蓬松四溢的細密泡沫,沾滿了芷蘇玉潔的手背。

   白雩已舒服地說不出話來,早在芷蘇動作之時他便將掌心的燈盞慌忙收起,生怕其在自己不能自控時落地生根。此時他的口中只能傳出粗重的喘息,無法下咽的津液讓他的喉嚨干涸不已。龐大的神念完全無法擴張開來,被迫去全身心地感受芷娘的手掌握卷而成肉穴內的層疊美景。這小巧的手穴雖不如多水的肉穴中那般觸感多變、肉芽軟彈,但並攏的五指卻在每一次擼動摩擦時提供了五種不同力度的撫弄。手掌攢成的淫穴比芷娘那多肉的花徑少了緊致彈性,卻多幾分骨感的強硬。每每套弄到頂端時,手穴都會在芷娘的刻意擠壓下不留一絲縫隙,又在擼動下去時被充血的龜頭狠狠撐開。一股反抗的、衝破的、叛逆的心緒在白雩的心頭噴薄,芷娘的手指越是攥捏掰弄,他越是將下體的肉棒挺翹臌脹。一股股激熱的血液在他攀升情欲的催動下源源不斷地注入棒身,使得這本就駭人的巨物又火熱粗壯了幾分。

   “公子,你的肉棒又大了幾分呢~,呵呵❤”可是白雩此刻已顧不上回應。

   芷蘇用掌心美肉仔細感受著肉棒上鼓起的血管內傳出的血液奔涌的波動,手掌的冰涼誓要澆滅這棒身的烈火,卻只能使其更加堅硬灼燙。看著不斷充血愈發光滑的紫紅龜頭閃爍著淫靡的光澤,不禁在心中感嘆其真像一顆完美無瑕已然熟透的李子,引誘著她去出用唇齒輕咬舔舐。強壓下口含舌舐的放蕩欲念,她今天就是想逗弄公子,她要讓公子不止記住自己的花徑百轉,還要讓他在以後的日子里忘不了自己的手足淫穴!

   她手中的擼動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配著淫媚仰望的嬌弱面容,好一副痴熟少婦的淫賤姿態!當年天下傳聞狐仙芷蘇嫁予人婦之時,多少妖族豪傑扼腕嘆息,倘若此刻看到心中的冷傲仙子竟用仟仟玉手擼動著人族少年雞巴的背德模樣,不知該作何感想?激烈之間,白雩露出水面的小半截肉棒已無法讓芷蘇滿足,她手穴的套弄幅度越來越大,拍動著清澈的潭水飛濺出無數痴狂的水花。

   少年陽精和美婦淫液的混合先是由粘液被摩擦成泡沫,又在雌雄肉體的激烈碰撞下蒸發成味道濃郁的水汽。一旦被那處子貞婦嗅到,想必又是勾出一場淫墮和亂倫的風月之事。隨著潤滑淫汁的干渴,只剩下了手穴淫肉和堅硬肉棒間最純粹的摩擦,索性白雩已舒服到極點,他的肉棒足夠堅硬和結實,偶有剮蹭微痛也都轉換為連綿肉欲的快感爆點。

   “芷娘,你用手弄得雩兒好舒服,你的手好軟、好緊啊。”白雩痴迷地贊嘆道。

   原本稍顯冰涼的玉手掌心已變得充血溫熱,激烈擼動的淫蕩姿態配著芷娘臉上幸福得意的淫騷表情,讓白雩再也無法忍受:“芷娘,啊啊嗯❤,你弄得雩兒美死了~啊,我要射了!我要全射給你!!!!”少年粗喘之間,碩大的陰囊已開始用力收縮,濃稠如凍的陽精被不斷泵入肉棒,爭先恐後地涌向外界。一心只想將那榨精的柔荑射滿玷汙,讓它完全被乳白色包裹浸透!

   就在白雩登上極樂的最後一階,晶瑩濃烈的精液已將紅嫩的馬眼撐得滾圓之時,芷蘇邪惡地配上另一只小手將龜頭下的溝壑緊箍,好似一支纖瘦的精致玉鎖扣上了鎖夾,讓那棒身中已然飽滿的濃精再也無法前進一步。不管少年粗壯肉棒的根部再如何地筋肉縱橫、肌腱抽動,也沒法射出那邁向肉欲巔峰的大股濃精。然而快感的空白潮水已先肉體一步將他的識海覆蓋,雙眼緊閉,雙手狠抓著潭底的軟泥,渾身上下精碩結實的肌肉寸寸緊繃,肉棒挺立的胯部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挺動,只是那雄偉的頂端沒有一絲白濁能激射而出。

   約莫十息,腦海中的空白宛若潮水般緩緩退去,白雩神念虛弱有些恍惚,殘留的快感余韻不斷告訴他剛剛經歷了以前從未體驗過的舒爽。有些疲憊地看著正在懷中仰望自己、面帶狡黠的人兒,有些生氣道:“芷娘,你太放肆了。”

   誰知一向順從的芷蘇卻不理會白雩的佯怒,甚至沒有一句回應。只是慢慢將嬌媚的絕色臉龐湊近了因無法射精而仍舊堅挺的肉棒。她沒有用自己的嬌艷紅唇將碩大的龜頭含入,而是用肉唇吻上了龜頭的丑陋凸起,而後抵住肉棒將端莊的俏臉下壓,此時那肉棒的頂端便狠狠頂弄住了嬌美的瓊鼻。本該秀美典雅的容顏由於鼻尖兒被龜頭撅起上揚而露出淫蕩的豚畜模樣,又因對雄性味道猛烈嗅聞而發出“哼哧”,“哼哧”的下賤豬叫聲,她卻毫不在意反倒是一臉的痴態迷離。那尚未被激射出的濃精完全撐開的馬眼肉縫散發著少年精液的濃烈氣味,順著狐仙的鼻腔不斷侵蝕著她的理智,讓她萌發出生生世世獻予少年為奴為婢的心意。她開始用雙手擎著樣貌丑陋、顏色玉白的肉棒磨蹭起自己的精致臉龐,讓火熱紫紅的龜頭將自己絕美的臉頰懟弄出恥辱的凹陷。

   看著平日里高雅的芷娘此刻這般的痴畜模樣,白雩心中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剛剛高潮過後的肉棒又是如此的敏感,以至於在芷娘的肆意蹭弄下險些又讓他無法自持。激烈的刺激讓他腿部都有些軟麻,生出一股逃走的意念,只是肉棒的挺翹根本不受他的控制。每被磨蹭一下,他的胯部就會不自覺得抽動回應,以求取和美人俏顏更多的接觸擠壓。

   就這樣“折磨”了白雩一會兒,芷蘇不去理會臉頰和唇角上粘黏的絲縷白濁,媚語勾魂道:“公子難道不想射出來嗎?不想用精液射滿芷奴的全身嘛?呵呵~,來嘛,現在給公子一個機會❤”說完,便直接從潭水中站起完美的尤物身子,帶出的清澈潭水在陽光的照耀下爍爍閃光。白紗內襯已然完全被山泉浸透,半漏香肩的一側衣襟粘掛在八字巨乳上方,而另一側薄布就著水漬局部包裹著動情凸出的紅棗般大小的奶頭,碩大的深色乳暈在白色衣衫下清晰誘人。

   她不由分說便拉起白雩從暖潭中脫離,將他推倒平躺在厚軟的蒼翠草坪之上,而她則對坐在白雩岔開的雙腿之間,緩緩舒展出那一對被齊腰的黑色網絲包裹的豐腴美腿,活像一對交纏的黑紋雪色大蟒。透過豐滿多肉的大腿內側構成的半開門庭,白雩清晰看到芷娘秀美鵝頸下那條由她亡夫遺物幻化而成的繁枝項鏈,晶紅寶石仿佛散發著對自己怨怒的微光,卻無力地被淹沒在胸前淫靡的乳肉之中。芷蘇特有的肥厚陰唇緊夾成一道細縫,將嬌柔濕潤的花蕊完全隱匿保護其中。從未綻放過的粉嫩雛菊卻天真地暴露在外、一張一合地蠕動,仿佛一位對一切都心存好奇且毫無防備的天真幼女。右腳上駝色高跟的腳踝系扣早在先前的激烈交合中松掉,只留下前掌的幫面勉強勾掛在足趾之上。

   緊盯著芷娘緩緩打開的雙腿和搖搖欲墜的鞋子,白雩不自覺地吞咽口水,身下的巨物也明顯地大幅度抖動了幾下。芷蘇見狀,嫵媚嬌笑道:“公子好壞,原來你喜歡奴家的腳,嗯?”

   “我、我沒有。”白雩沒有底氣地辯駁道。

   “呵呵~,只要公子接下來忍住,公子的任何要求奴家可都是會乖乖聽從的~”雖語氣嬌弱可憐,芷蘇卻不急不慢地將雙腳伸出舒展。在白雩的注視之下,用左腳將勉強耷拉在右腳足尖的駝色高跟踢掉,精致的高跟摔落在柔軟的草地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卻在白雩的心神激起了圈圈漣漪,因為此刻芷娘的玉足隱秘完完全地展露在他的面前:骨感的腳背伸展到與小腿成一條直线,五只潤糯的足趾仿佛一顆顆大小不一的荔枝果肉從網絲的孔隙中探出,這才明白網絲的尖端恰好勾套固定在足趾的縫隙之間;與指甲一般顏色的朱紅足甲宛若乳汁中半潛的櫻果,映襯得玉足肌膚更顯冷色晶瑩;足趾微蜷,指肉擠壓出一層嬌嫩的褶皺蘊含著濃郁的足香。足掌粉潤、足心雪白、足跟紅嫩,非但沒有一絲干燥的紋理和硬肉,反而有一層輕薄香汗的包裹滋潤。白雩瞬間便看痴了!

   芷蘇對白雩的痴態十分滿足,內心卻涌現出幾分嬌羞,畢竟女兒家的小腳哪能隨便教人把玩?更何況以前的芷蘇可是十分保守,就連自己的丈夫也沒這般仔細賞玩過這對美足,而她現在卻要用這精致的小腳踩上公子的丑陋肉棒了。

   “嗯~❤”赤裸的玉足半踩上肉棒上端,只是由於其尺寸過大,單靠一只小腳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它完全包裹覆蓋的。芷蘇選擇了輕碾那敏感的龜頭,她用微蜷美腳下層疊的足心褶皺將龜頭親吻撫弄,紅嫩的足跟緊貼龜頭下端的棒身。曲线優美的小腿微微使力,將倔強挺立的堅硬肉棒踩壓在白雩小腹的肌肉溝壑之中,可憐的肉棒雖然結實有力,卻只知道昂首翹起,想要掰下是很困難,但順勢摁倒卻十分容易。鐵棍一般的陽物被軟嫩的足底和主人結實的腹肌夾在中間被擠壓研磨,束縛狐仙美肉的網襪絲线不斷磨蹭著粗壯陽根上的每一處溝壑凸起。

   “芷娘,芷娘再用力一些吧。”

   芷蘇微微一笑,踩著棒身小腳輕輕一推,黑色網絲便宛若一根根緊繃的琴弦被肉棒上的血管起伏撥弄,給予白雩無限的快感刺激。猝不及防間,方才被阻塞在馬眼口的濃精漏出了許多,白雩不禁舒服地呻吟出聲:“芷娘,你踩得雩兒好舒服,只是用腳,怎麼會~這樣,啊~太舒服了!”

   “嗯❤~啊❤,公子,這才剛剛開始呢~,要好好忍住哦❤”

   泄露的陽精粘黏在芷蘇的指縫之中,炙熱的溫度燙得她玉足抽搐連連。濃稠的精液迅速被網絲吸收,隨著芷蘇玉足的研磨踩踏動作很快便塗滿的整個足底,滑膩的觸感和肉棒的反抗也不斷刺激著她敏感的足心。芷蘇不禁用修長的手指撐開那兩扇厚實的陰唇,露出已然紅腫堅硬的陰蒂掐捏起來,口中不斷傳出壓抑的媚語:“公子,你的肉棒好大❤、好熱❤,黏黏的精液都燙爛奴家的小腳了呀❤,芷奴差點就、就堅持不下了。啊❤,好想被公子粗暴地肏干呀,嗯~❤,啊~❤”沉浸在被公子肏弄幻想中的芷蘇,在足底和陰蒂的雙重刺激之下小穴竟噴射出一股清亮的水花,其中還夾雜早先被注入的溫熱陽精。

   趁著這高潮余韻後的短暫清醒,芷蘇雙手戀戀不舍地離開外翻的肥厚陰唇,不斷地在心中暗示自己可不能再隨意敗北了,一定要讓公子完全體會到自己足穴的味道。就在剛剛,肉棒中的白濁又溢出了不少,喚作常人恐怕已噴射殆盡,而對於白雩來說僅僅是滿溢滲出了些許罷了。被忽略在一旁許久的左腳總算派上了用場,平底的駝色高跟穿戴得還算整齊,芷蘇也沒打算將其脫掉。赤裸的右腳稍一放松,被壓制許久的肉棒便立刻彈挺起來,仿佛又恢復了方才的雄姿,只是棒身上遍布的黏膩精水無不預示著剛剛被玉足踩踏的蹂躪屈辱。

   肉棒甩動之間,數滴凍狀的陽精被甩黏在芷蘇絕美清冷的臉上,隨後被香舌卷入口唇之中細細品味,吞咽入喉。

   穿著高跟鞋的左腳被芷蘇墊在白雩的小腹之上,鞋底的冰冷和僵硬材質讓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他對芷娘接下來的動作又期待又害怕,只是挺立的肉棒晃了兩晃似乎更加威風了。直到再次被白濁浸泡的赤裸左腳狠狠踩下,丑陋的巨物又一次不甘地躺倒,只是這次它是被夾在左腳的內側凹陷和右足的前掌凸彈之間,伴隨著濕潤絲线和堅硬鞋緣的剮蹭,被來回地擼動踩摩。白雩不明白為什麼芷娘的足腳會這般美妙,明明觸感十分單調,可只是純粹踩踏磨蹭就讓他爽得說不出話來。是的,他的喉嚨已發不出完整的言語,只能嘶嘶啞啞幾近求饒:“芷娘~,芷娘~”

   這樣的聲音在芷蘇耳中無異於鼓勵的魔音,她只想讓公子完全體會她身體的所有!她不再局限於用足側和足心組成美妙的足穴,漸漸地,骨感的足背和隱秘的趾縫也被她加入動作。足背骨感硬朗,往往將腫脹的龜頭按壓得變形,足趾靈活軟糯總能夾住龜頭下的溝壑給予白雩深層的刺激。因為精液的潤滑導致肉棒是不是脫離玉足的掌控,滿溢出的濃精甩到美腿上點點滴滴。

   雖說白雩一早便在芷蘇的足下敗退,但是肏弄了足穴許久也僅是漏出了些許陽精。

   芷蘇的美腿已經有些酸困了,白雩卻絲毫沒有噴射的意思。只是花徑的騷癢她已忍耐到極限了,此刻乳頭、陰蒂、足心沒有一處不渴望揉捏研磨的,只得眼眶含淚地無奈哀求道:“公子,公子~,奴家不行了,奴家想要~❤,好想被公子肏穴呀❤。”

   “這就是你求肏的姿態嗎?”白雩的聲音帶著些許冷酷邪意,然而芷蘇已注意不到。她慌忙躺倒在地上,雙臂摟住自己的膝彎,將肥美白皙的大腿狠狠壓在八字巨乳的兩側,淫亂地擺出正面自願種付的下流姿勢,哪里還有半點剛剛運籌帷幄的妖媚樣子,急得都帶上哭腔:“求主人肏芷奴吧!❤芷奴知道錯了,主人用大肉棒狠狠地懲罰芷奴吧~❤”

   白雩心中滿是暴戾淫虐的念頭,眼中暗藏赤芒,令他陌生虐玩想法又一次充斥著他的整片識海。本該清澈無物的瀚海鏡湖異變頓生,一抹妖異的猩紅從盤膝靜坐的魔念身下彌漫開來,仿佛是將一桶血水傾倒進清澈的潭水中一般。現在的白雩只想將身下的肉棒狠狠轟入含苞待肏的狐仙肉穴,甚至是那嬌小可憐的天真菊門!每下都全力地齊根沒入,直至肏進她騷賤的子宮肉袋內肆意噴發播種!

   白雩站起身子,烏黑濕透的長發已然血色半染,俯看著胯下芷蘇的淫態宛如一位冷酷的君王。芷蘇本該夾緊的肥厚陰唇早已被淫水打濕耷拉著外翻,穴口如花瓣般綻放的肉芽因為紅腫不再粉嫩,清亮的淫水夾雜著乳白絮狀隨著花徑中起伏的穴肉蠕動緩緩流出。

   白雩已被粗暴虐玩情緒完全蒙蔽的心底竟本能地生出一絲憐惜之情,狠鉗著芷蘇彈軟大腿的雙手不再為肉棒捅干而做好准備。“啪”得一聲,手掌與雪白臀肉激烈碰撞而發出淫靡的脆響,留下數道可見的紅色指印,惹得身下的美人一陣痙攣哀鳴:“嗯~嗯~❤~啊❤,公子,公子快來吧,怎樣芷奴都高興的。”

   白雩卻偏不隨芷蘇心願,雙手握住由於臀股拍擊的疼痛而略微放松的一對美足腳腕,惹得身下人兒一陣驚呼,胸前的迷人乳肉都晃動起來。白雩強硬地將美腳足心相對地錯開合並,肉棒從右側足跟部位的網襪孔隙間一點點鑽入,在乳白濃精的滋潤下直從網襪尖端的指縫間穿出。這樣芷蘇嬌嫩濕潤的小腳便被網絲緊緊捆綁在丑陋的肉棒之上,活像慘遭炮烙刑罰的美艷妖女。然而白雩動作並沒有停下,肉棒繼續向左腳的足底狠狠捅去。堅硬的龜頭一點一點地從紅潤足跟和堅硬鞋掌的縫隙中強硬擠入,索性方才的挑弄足交使得鞋子系帶已經松垮,整個龜頭輕易便完全鑽到了足心微攏的位置。看著芷娘的誘人足底已完全和自己的肉棒貼合,下身不斷傳來的足肉、網絲、鞋底的混合觸感讓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微微顫抖。

   芷蘇只覺足腳傳來劇烈的快感,遠比剛剛故意挑弄白雩要濃郁得多,胸前已凸漲到紅棗般大小的乳頭不自覺流溢出香濃的母乳,畢竟小腳是她未被人褻玩過的處子之地呀!方才放蕩主動之時已讓她羞恥難當,如今卻被迫被公子粗魯地鉗在手中,玉足被套縛在他的碩大肉棒之上,整個人都無力反抗也無心反抗。

   “公子,那里不可以的啊❤,太敏感了,嗯~嗯~❤,那兒就連信明也沒有玩過的呀,啊~,不行了,不行了,主奴的小腳要被公子肏成精袋肉穴了......呃呃!❤啊!!!!”哀鳴之間,芷蘇顯露出一副崩壞的容顏,朱紅的唇角流下一行新鮮的水漬,門戶大開的紅腫穴口不斷涌出一股股騷淫清亮的噴泉。

   不去理會芷蘇的失神高潮,白雩雙手將足心更加緊閉的貼合,就這樣放肆肏干起迷人的軟彈足穴來。裸足的嫩肉褶皺和被精液浸透的網絲不斷剮蹭著棒身上鼓起的血管節瘤,富有彈性的足跟配合著冰冷堅硬的鞋底夾踩著充血敏感的龜頭。被從馬眼處擠出的陽精滋潤著足底的每一處,在網襪、鞋底和肌膚間拉出一條條綿密淫靡的乳白絲线,還有不少在凶猛的抽插中從鞋側溢散飛濺!

   “芷娘!芷娘!你的腳好軟,我好愛你,我愛死你了啊~”白雩忘情地挺動著筋肉縱橫的腰肢,碩大下垂的卵袋甩動拍擊在芷蘇秀美的小腿肚上,發出“啪”,“啪”,“啪”的肉戰淫響。

   黏膩溫熱的精液裹滿芷蘇的整個敏感足心,她覺得她好像中毒了,中了白雩精液的劇毒!那極富活力的億萬精子仿佛一個個都在奮力穿透她足底的軟糯肌膚,讓她一對玉足隆成的處子足穴完完全全變成了和受精子宮一般的受種肉袋了啊!她再也離不開這種濕潤又粘糯的腳底觸感了,她多麼想將自己的受精小腳無時無刻都浸泡在主人的濃精之中啊!

   “公子主人,好主人❤,好相公❤,快射給芷奴吧~,啊❤,射滿芷奴的足穴!讓芷奴的搔足也受孕吧!!”

   “芷娘,芷娘,我要射了,雩兒愛死你的網絲足穴了!”一聲怒吼,白雩精關徹底放開,滾燙新鮮的濃精一股接著一股地激射而出,很快便填滿了駝色高跟的每一處孔隙,而後滿溢而出,滴落到芷蘇光滑赤裸的足背、豐潤的微隆小腹、奶水流溢的深邃乳溝,玷汙了繁枝項鏈上鑲嵌的赤紅寶石,使其本就微弱的光芒完全黯淡了......

  

  

   白雩神念一片清明,渾身輕松地躺在松軟蒼翠的草地之上,輕吻著躺在自己臂彎內乖巧人兒的粉嫩狐耳,溫柔問道:“芷娘,你方才喚我作什麼?”

   芷蘇不願再回憶方才自己的淫態,嬌羞蜷縮起來,低聲細語,綿長婉轉:“好相——公——”說完將嬌容埋得更深了,不敢再去看少年一眼。

   白雩聽完爽朗大笑。

   一對同巢的白鳥自懸崖蒼松中驚飛而出,扶搖直上,比翼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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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801701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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