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帶著哭腔的求救聲,顫抖著斷斷續續。
一個約莫十歲的少女在泥地里慌亂奔跑,左腳上的青紗布鞋沾滿泥濘,而右腳完全赤裸。腳下的黑泥散發著枯葉腐朽的味道,溫熱又黏濕,雪白的小腳踩在地上,就像一顆光滑的鵝卵石被拋進泥濘。雙腿在隱約的星光下鍍上了一層銀邊,慌亂沒有節奏。身上繡有廣袖飛仙的黛色薄紗長衫掙扎地泛著微光,下擺堪堪遮住挺翹的臀部,白色系帶的內褲時隱時現。少女雙眼蓄滿眼淚,扇形劉海被細汗打濕粘在額頭,兩條辮發垂到胸口,晃晃蕩蕩地拍拂著初具規模的胸脯。
夏夜的叢林中一片寂靜,鳥獸鳴蟲仿佛都已死去。少女身旁的樹木盤虬交結,散發著詭異的蓬勃生機,在星光中影影綽綽,好似胡亂交媾的場景。求救和喘息聲在空氣中飄蕩,背後沉重的腳步越來越近,伴著鮮血氣味和難聞的腥臭。
巨大身形幾步追上,少女便被完全籠罩在身下,雙腿一軟,跌得渾身是泥,廣袖的飛仙也被黑泥玷汙,不再能發出一絲光亮。忍著疼痛,少女吃力地轉過頭,看到的是兩只長滿濃密黑毛的牛蹄。“小芸她怎麼樣了?”少女不敢再想,她清楚記得小芸為了自己逃走,手執匕首衝向怪物,卻被單手握住纖腰的場景。
幾滴溫熱的液體滴在白藕般的手臂上,黑暗里看不太清晰,突然,少女身子一顫,哆哆嗦嗦地緩緩抬頭。一顆劍眉英武卻雙目無神、翻出眼白的頭顱被怪物抓著發辮拎在手中,香舌長長地耷拉出來,小嘴冒著血沫,臉上還掛著未干的眼淚和鼻水。玉頸之下被從左肩往下撕扯開來,皮肉上粘連著半顆小巧酥乳。怪物的另一只手握著半截赤裸健美的軀體,可憐的內褲仍掛在嬌美的腿上,一晃一晃,像一面敗北的降旗。殘軀被怪物用力套弄在下體那丑陋的肉莖上,每下都狠狠貫穿,從斷裂胸腔處肏出一波又一波混雜器官碎肉的血水,滴滴飛濺到胯下少女幼小精致的臉蛋上。
怪物碩大的眼珠盯著地上的少女,當面將她的好友殘忍肏弄,回味手中肉畜的美妙滋味。這肉畜仗著靈泉境的修為就想留著斷後,卻被它一眼看到了破綻,用手握住腰腹。以為自己只是一階的牛魔?在密谷禁地遭受魔氣的侵蝕之後,牛魔修為已達到三階,平時,連天敵虎豹狼妖都肆意殺戮,對於略有姿色的妖怪甚至會狂肏一番。掌心感受著嬌軀上的健美小腹和緊翹屁股,牛魔胯下肉莖逐漸勃起緊繃,黑毛包裹的沉重飽滿的卵蛋興奮收縮,不斷將濃精泵進棒身。
小芸被牛魔的大手緊縛,腰間的疼痛讓手里的匕首無力地掉落在地上。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被一只低階的弱小牛魔擒住,明明自己已經是二境練氣士了。突然,牛魔伸出一根手指,紫黑色的尖利指甲對著小芸衣裳一挑,便完全破碎,露出兩顆沒有絲毫下垂的雪白奶子。
“你,你這個低賤的牛魔,你要干什麼?快放開我。”小芸盡力想用雙手遮住從未向異性顯露過的乳房,姿態卻顯得嬌羞滑稽。看到這一幕,牛魔興奮地從鼻孔中噴出兩道白氣,扭過小芸的身子,讓可愛的屁股高高撅起,狠狠將肉棒從兩腿間穿過,棱角分明的龜頭直接穿過身子湊到了小芸嘴邊。由於在這禁地之中常年不見人影,牛魔只能肏弄一些妖獸,導致肉棒腥臭難聞。這氣味熏得小芸涕淚橫流,身體卻迅速紅潤發熱,乳頭變硬,小穴噴出一泡淫水。
牛魔的肉棒巨大堅挺,小芸就像騎在圓木之上,用自己的大腿、手臂、腳丫以及酥乳緊夾著布滿肉瘤的肉棒。稚嫩的小穴隔著內內將香軟肥厚的多汁陰唇貼在肉棒上,肉穴被燙的陣陣抽搐,連粉嫩的菊花也不自覺地收縮起來。敏感的屁股被肉棒燙得剛想要抬起,卻被牛魔粗暴地按住背部和肉棒緊貼,仿佛被捆上了炮烙。雪白的身體已經泛起潮紅,恥辱感卻讓她眼角淌出淚珠。毫無憐香惜玉,趁著淫水的潤滑,牛魔開始狂暴地抽插,一粒粒血管肉瘤來回摩擦著粉嫩的乳頭和大腿內側被肉唇包裹的肉蔻。未經人事的小芸哪里受得了這種玩弄,乳頭和肉蔻即刻充血,恰恰被肉棒和自己的美肉夾在中間摩擦,傳出了陣陣呻吟,“嗯❤嗯❤,好舒服,嗯啊❤,不行,小芸不能這樣,啊—小芸要尿了呀,啊~❤。”
帶有棱角的龜頭劃過肉凸,宛如刀割皮肉,又痛又涼,更多的卻是衝腦的快感,小芸有不禁雙目翻白,口水亂流。“啊~啊~❤,小芸不行了,下面好難受。呀~嗯~❤好想要。”
意亂情迷的淫蕩話語讓牛魔雙目迸發出詭異紅芒,單手便將小芸扶起,勾下內褲,碗口大的龜頭對准了早已一塌糊塗的小穴,兩片肉唇在水漬中凌亂。伸寬厚的牛舌舔弄著軟嫩屁股和光滑脊背,使小芸渾身沾上黏稠的口水,牛魔已聞到了人類少女的肉香,那是淡淡奶甜混雜著新生卵子的迷人芬芳,食欲漸起。腥風吹過,小芸在涼意里恢復了些許意識,感受到小穴外緊貼的滾燙異物,淫亂迷離的面部露出了恐懼的表情,白嫩的雙腿在空中毫無用處地亂踢,可愛的腳趾繃緊蜷縮,光滑健美的腹部用力繃緊仍無法擺脫獸掌,白色的內褲在空中飄搖,滴下幾滴清亮的騷水。
“不要呀,太大了,插進來會死的,不要,嗚—我知道錯了,嗚—”
“誰能來救救我,我不想死呀,嗚—,請牛魔爸爸饒了小芸吧,小芸很乖的。”小芸哭喊著胡言亂語。
毫無憐惜,牛魔反而更加興奮地將丑陋的肉棒緩緩擠入緊實可愛的小穴,龜頭的棱角劃過小穴內突起的肉芽,疼痛和快感緩解著小穴內的瘙癢。像是沒有阻礙,那層薄膜便被劃破,巨大的肉棒才剛剛深入,下體就已經撕裂,小芸哭喊著:“好痛啊,肉棒太大了,小芸要壞掉了❤。”
緊接著,小穴內的瘙癢又將疼痛掩蓋,“痛,呃,嗚~啊~❤要尿了,要尿了。”雙目翻白,淡黃色液體從人與獸的連接處綿綿流出。看到肉畜這崩壞的模樣,牛魔的肉棒直接大力貫穿陰道,包裹著子宮抵到喉嚨處。“啊~啊~啊❤,呃~呃~❤”乳頭奮力上挺,充血到發紫,兩只玉足緊繃,使勁伸展,在極致的快感下,雖然已到死亡邊緣,但高潮時的激烈卻讓小芸意識清醒彌留。接著,牛魔張開大嘴從身後一口咬住脖頸,香甜的血液流入口中,閉上眼品味著小芸臨死前的彌留快感以及鮮血的香味。在發覺到小芸即將死去,牛魔便開始用不鋒利的牙齒啃咬撕扯。“呃—呃❤,嗯—❤”在小芸以為自己即將解脫之時,卻突然清晰地感受到身體皮肉被撕裂,火辣辣的感覺究竟是快感還是痛感,大腦已經分不清楚。
欲望、絕望、怨恨、悔恨、恐懼,這些情緒是何等美妙!牛魔又嗅到了眼前地上美麗少女身上散發的美味,太過誘人以至於龜頭前端滲出了透明的先走汁,還混合著乳黃色的濃稠精液。隨手將肉畜的軀體和頭顱扔在一旁,沾染黑泥的殘軀下兩條玉腿軟綿大張,全無活著時候的健美和力量,腿骨已經在激烈的擺弄中斷裂,雙腿中間只剩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內髒破碎灑了一地。用手指挑起龜頭上努力包裹到極限近乎透明的濕漉漉的粉嫩子宮,放進自己的嘴中咀嚼兩下,牛眼中透出一絲沉醉。然後伸出長舌舔舔布滿黑紫短毛的臉龐,可怖的牛臉突然露出殘忍的笑容。
握住胯下的巨大肉棒,牛魔俯下身子,將碗口大的龜頭懟在少女白嫩挺翹的肉臀上,隔著紗衫將翹臀壓成餅狀,馬眼處流出的濃稠精液將美肉和衣衫粘連在一起。感受到身後粘濕的觸感,少女一陣惡心,只能將頭深深低下,埋在胸前,閉上雙眼,小嘴緊緊咬住,流下兩行清淚。她已經能想象出自己將會被牛魔握住腳腕,強行把雙腿開成一字,雙乳和臉被按在泥濘之中,光滑的小腹被抬離地面,無毛緊閉的饅頭小穴完全暴露在怪物面前。在那之後,可愛的小穴可能會被腥臭濕潤的牛舌來回舔弄,直到被迫舒展開來,露出其中層層疊疊、花瓣般的紅色軟肉,或者直接被大肉棒貫穿花徑,痛苦死去。在這恐怖的幻想中,小穴竟可恥得分泌出了涓涓汁液,本就單薄的內褲濕了一大坨,少女又羞恥又無助。
就在少女想要自盡,卻沒有辦法時,身後的牛魔卻半天沒有動作。疑惑地抬起頭來,淚眼婆娑地看著遠方幽暗死寂的林中泛著一個柔和的光點,眨眼間,一個仙人般的女子窈窕站在自己面前。
那女子柳眉微彎恰到好處,端是巧奪天工,內眉寬潤飽含溫柔,外眉狹細有鋒,絲絲英氣蕩漾。眉下一對黑眸丹鳳眼,內眼低垂,眼尾綿長微翹,形盡而韻難休,眼眶飽滿不狹長,少去三分妖艷,卻多出七分柔媚。眼眶外有杏色淡影,隨輪廓暈染,綿綿長長,其中脈脈溫柔,難以言喻。左眼下的一點淚痣,使得眉目交融,一同化進了“楚楚可憐”的碧潭。小巧略收的瓊鼻稍挺,宛若攪動氣韻碧潭的玉槳,使得各種氣質開始流轉生動,一片盎然。瓊鼻下的朱唇微張,似笑還慍,明牙皓齒,玉津婉轉,上唇薄而緊俏,形狀優美,下唇溫軟而鮮艷晶瑩,嘴角微收,匯聚為桃花瓣般臉龐上名為“調皮”的小窩。嬌耳藏在龍須發鬢和鬢角之後,隱隱可見耳垂身薄而頂端圓滿,晶瑩如深山濕岩下懸掛的一滴清泉,有萬年玄冰制成的精致耳環從最飽滿處穿孔而過,散發著時隱時現的白色寒氣。
滿頭黑發在燭光和星光下映出如水般的光澤,從中間被整齊地劃分在兩側,龍須發鬢從眉角處自然低垂到线條柔美的下巴,在徐徐微風中輕撫著瓊鼻和朱唇,風情萬種,仙氣飄飄。靠後的鬢角從嬌耳前滑落,照顧著耳朵的嬌羞,挑逗著冷艷的玉頸,一下又一下,劃過光滑的肌膚。余下的青絲一絲不苟地束在腦後,在發簪上攢聚成花,條條發須絲縷分明,星光在上面蜿蜒滑動。發簪猶如一支對稱的雙頭小劍,一端灰白糾纏近乎透明,一端七彩光華流轉不息。星光在發花上稍許輾轉,而後飛流直下,疑似銀河自九天傾瀉,青絲筆直地懸置在發花之下,低垂至後腰末尾,股溝之上。在劍簪下1尺左右,一條寬約三指、布滿蕾絲花樣的白色絲帶結成玉瓣將瀕臨散亂的秀發緊束,仔細端詳,絲帶上的花樣似有眾生百態,生離死別;似有妖魔作亂,百轉千回;似有名山大川,奇偉瑰麗……
傲然的玉頸在鬢角的挑逗下清冷依舊,曲线明朗,其下優美的鎖骨凹出兩處承載星光小窩,大半風光卻被遮掩在內著的潔白交領長衫之中。長衫上衣淡雅朴素,絲織似乎不密,隱約透出肌膚,下裳將嬌軀遮掩嚴實,低垂至與腳底平齊,不漏一絲風光,只留下身側玉瓶般的腰胯輪廓。裙緣是帶狀的朱紅,金线繡制的異花靈草鮮活生動,裙擺雖時有觸地,不染一絲風塵。最外著一件青墨色廣袖薄紗,清靜文雅,借著淺色微透,隱約可見一件淡藍系帶的六邊肚兜,至於刺繡花樣,模糊不詳,只有胸前飽滿將薄絲肚面撐得高高鼓起,再難遮掩微隆的小腹和羞人的肚臍,而側乳卻像調皮的少女躲在絲簾後稍稍探出頭來。肚兜上沿的兩條系帶向上蔓延,跨過鎖骨,繞過香肩,伸向玉頸之後,在距背頸下3寸的肌膚前交疊糾纏,然後繞過藕臂,劃過光嫩無毛、散發清香的腋下軟肉,穿過肚兜兩側角上的玉環,順著柔美的腰线向通幽的股溝奔去,在那里淡藍的系帶打結成花,將胸前的豐乳緊緊包裹。
純潔與魅惑不分你我,神聖和墮落你死我活。
如此多樣的氣質被女子渾身上下難掩的書香風味協調,最後和諧共處,這書香之氣仿佛天賜地允。女子周身裝束清雅絕倫,卻又華貴莫測,此時左手伸出,玉指若蔥,修長纖軟,掌心柔嫩豐腴,僅用三根玉指握著一把烏柄紙傘,傘面潔白不透,質感硬脆好似玉片,傘骨漆黑如墨,卻與傘面柔和相融。月光灑上傘面,被映得不知所蹤,星光落在傘面,流光四溢,高興地起舞。
女子給了少女一個安心和略顯調皮的眼神後,便仔細觀察起被汙染的牛魔,眼里一片清明。牛魔在女子的注視下,腦中再無一絲淫欲,肉棒卻不斷脹大,突然爆裂,幾只漆黑光滑沾滿黏液的觸手從血霧中衝出,衝女子而去,般著催情的腥臭。見狀,女子稍加思索,一個透明的水晶瓶憑空出現在身前,觸手像被規則左右,帶著尾部一團血肉衝進了瓶子,再無一絲生機,牛魔的身軀也轟然倒地。
不再去看那緩緩消失的水晶瓶,女子再次望向地上有些恍惚的少女,溫柔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連忙回答道:“我叫白珂玥,是谷外聽雨城中天夢劍派門人,貪玩跑來禁地,卻,卻害了小芸。”說著,眼淚又顆顆落下,雖說是小芸硬要帶自己來禁地玩耍,少女仍對小芸身死充滿愧疚。
女人微微點頭:“這密谷森林凶險詭異,往後便不要來此了。你且隨我回谷,明日再決定去留。”說完,便轉身示意白珂玥跟上。
白珂玥心中一驚,心中猜測這仙人般的女子便是那傳說中獨守密谷的至尊,更加感激和敬畏,但仍大著膽子,語氣堅定:“至尊大人,小芸她因我慘死,我不想她的屍體還要被野獸啃咬,懇請讓我將小芸埋葬。”
“好。”女人並未回頭,走至一棵樹下,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起幾株無名花草來。
白珂玥十分高興,沒想到至尊這樣隨和,卻也不敢耽擱,趕緊起身,也不顧汙穢,用手在地上挖起來。泥土濕潤柔軟,沒多久便挖出一個不大的土坑,白珂玥抱起小芸的殘軀和頭顱,身上沾染了更多的血汙卻毫不在意,心中又淒淒起來差點落淚,將小芸掛在玉腿上的內褲取下,軀體和頭顱小心埋葬在了一起。
忙完一切,白珂玥右手里緊攥著小芸帶著帶血汙和臭精的內褲,走到女人身旁。女人從觀察的專注中脫離,輕瞧白珂玥一眼,驅散了四周的異味,牽起她的小手,緩緩走向幽深的林間。
二日,白珂玥換下黛色飛仙裳,穿著從衣櫃中挑選的一件白紗小衫和青花刺繡的短裙,小衫的袖口和領口都繡著青花紋樣,內著雪白純潔的文胸和略帶花邊的內褲。直到坐在至尊大人的面前,她還在震驚為什麼至尊大人會有這麼多款式的衣裳,無論是東大陸,西大陸,還是中部文明的各式風格,應有盡有,大小還恰恰與自己合身。
不去了解少女的心思,女人開口問道:“你是想離開,還是留下?”仍是那溫柔的聲音。
“至尊大人,我想留下。”白珂玥毫不遲疑地回答。她已經考慮了一宿,雖然不明白至尊大人為什麼要留下自己,但應該不是壞事。她本就生在赫赫有名的修行家族,即使還未開始修行,但完完全全知道至尊這兩個字的分量,自己還沒有被至尊大人算計的資格。同時,在昨晚真正見識過父母常常叮囑一定當心的汙穢後,她也想要修行了,只有這樣才能保護自己,保護想保護的人。
“很好,是否要寫信告知父母?”女子問道,絕美的臉上露出不確定的表情,略顯可愛。
“這樣真是太好了!”白珂玥十分開心,至尊大人竟然是這樣貼心的人兒。
“孩子離家久了,父母常常是會擔心的。”至尊像是對自己說道,輕撫著微隆小腹。
白珂玥並沒有察覺至尊語氣的異樣,解釋道:“我和小芸已經失蹤快兩天一夜了,換做平時,他們肯定已經極壞了。”
女子一邊聽著,一邊微微點頭,蔥指輕點,筆墨便已備齊,溫柔說道:“要說的話你寫下交給吾就好,要附帶些物品也無妨。吾留你在密谷,一是因你與吾有緣,天夢白家與密谷關系匪淺,你又身著雨萱妹妹的黛影飛仙裳,如若不是此地特殊,你二人昨晚也不至於遭此禍難。二是因為吾觀你天性善良,又來自谷外,雩兒出生在即,也缺個玩伴,吾久居密谷,他將來卻是要出去走走的,希望你能好好照顧他。”
白珂玥慢慢消化著話中的信息,天夢白家自然說的是天夢劍派,而自己的父親便是劍派的現任掌門,而這里的雨萱妹妹應指的是劍派的初祖瀟湘劍仙白雨萱,真沒想到劍派一直在暗中為至尊大人做事。這里的雩兒應是至尊大人腹中的孩子,也不知道至尊大人的道侶是誰,又有誰能配得上至尊大人這樣的神仙一般的女子呢?
等白珂玥放下思緒,女子繼續說道:“和雨萱一樣,你便拜吾為師吧,吾號天夢,你們稱吾玟姐姐就好。待你修為突破中三境後,便能自己出入密谷了,在此之前可與父母常通書信。”
玟姐姐?師傅的習慣還真是奇怪,還有,初祖她老人家不會也是至尊大人的徒弟吧。心中思緒萬千卻沒有多言,白珂玥當即甜甜叫道:“玟姐姐,請受徒兒一拜。”
天夢至尊微微點頭,道:“好,你且慢慢寫信吧,不用著急,寫完後來書房找吾便是。”話畢,便身影模糊,消失不見。
看著天師傅離去,白珂玥調整了一下情緒,開始將進入密谷後發生的事情慢慢寫下,叮囑父母一定要妥善安排小芸的家事,而對於天夢至尊的事情沒有隱瞞,再寫下自己已被至尊大人收為徒弟,請父母不要擔心,等自己突破中三境後便可以出谷相見。
密谷中的至尊住處並奇異,四壁都是高聳入雲的陡峭山崖,不見出口,絕壁上密密麻麻地分布著無數洞窟。一座九層的樓閣矗立在谷內的平地上,樓曰斜月三星,其余連綿的平房將樓閣三面包圍,圈出一個干淨的小院,小院里有一株桃樹,花開朵朵,自古不敗,花葉籠罩整個小院,樹下又有一座圓形的石黃玉石桌,能供四人休憩閒聊。白珂玥和天夢至尊剛剛就是坐在那里,她也見過那連綿的平房內,大半都陳列著五花八門的各式衣裳,一塵不染。書房就在斜月三星樓的頂層,天夢至尊最常做的事情就在房內寫書、作畫和讀書。
將寫好的書信和小芸的遺物封進信封,白珂玥推開了斜月三星樓的門扉。樓內書架上書冊整齊陳列,書脊上的字跡娟秀蘇雅,顯然都出自至尊之手。沿著樓梯爬到頂層,白珂玥便看到那伏案書寫的優雅身影,玉背挺直端坐,胸前的飽滿高高撐起,幾乎擋住書寫的視线。黛色的廣繡薄紗已然脫去,只著一身袖口緊束的斜領白裙,用腰間松弛的絲帶略作固定。背後的束發被放置到胸側,眉角垂下的龍須發鬢在案桌上的燭光下微微搖曳,就連白珂玥也被這風情迷得失神。
調整好心情,白珂玥走到案前,雙手將封好的信封遞上,“玟姐姐,這是我寫好的信。”
天夢至尊輕輕將毛筆靠在那方質地細軟如膚、發墨如油的赤色硯台上,抬頭接過信封,懸在蓮花燭台的青白焰火上緩緩燃燒,沒有出現一絲煙灰,信封便消失無蹤,緩緩開口:“以後若要送信寄物,便在此燈前以神識構想出劍派祠堂供奉的雨萱畫像,青焰焚燒後便能送達。不過在你神識不夠前,不要嘗試寄送書信外的東西。”
“徒兒知道了。”白珂玥答道。
“今晚,吾便傳授你修行之法。天下修行法門無數,無外乎練氣、神念、煉體以及煉器四種。天夢劍派以練氣和劍修為主,但吾觀你天生聰慧,識海明淨,神念修行要更為適宜,不知你意下如何?須知神念修行極為坎坷,稍有不慎便是萬丈深淵,你要好好考慮。”天夢至尊說道。
從小耳濡目染,白珂玥對修行一事並不陌生。這四種修行之路中練氣一途最為常見,修士只需納天地靈氣為己身,從此壽命悠長,也少有被魔氣汙染的情況;煉體師又被稱作體修,修行需耗費丹藥、靈寶不計其數,同境界壽元遠不及練氣士,強在戰力驚人,被譽為同境最強,也不用太過擔心魔氣汙染;煉器一途,若無特殊的靈寶,區區數百年的壽元對修士來說太過短暫,還要時刻提防靈寶中的魔氣反噬;而神念修行,最為神秘,此修壽元極短,修行易走極端,魔氣侵蝕事件至少有三分之一都神念師有關,修行方法十分神秘,天夢劍派都記載不多。白珂玥不過是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哪里能明白修行一途的詭譎危險,在她心里,只要在師傅身旁,便沒什麼好怕的,回答道:“玟姐姐,我就要選神念師。”
天夢至尊不置可否,接著說道:“神念師九境分別為:小舟、觀卜、渾沌、稚子、無目、曉察、凌虛、斬念、封魔。又總體分為上中下三大境界,至於其他一些知識,你可以在這斜月三星樓自己查閱,若有不懂可以直接來問吾。今日夜晚時候,吾教你進入小舟境。”
“徒兒知道了。”白珂玥記住約定時間,深深一拜後退往樓下。她記得自己上樓時,有看二層樓閣的藏書都是有關修行功法的內容,趁著這段時間,自己可以先去看看。
通過閱讀二層道藏,白珂玥對其他修行途徑有了更詳細的了解,比如練氣一途的九境分別為:氣源、靈泉、道台、辟靈、結丹、元嬰、化神、靈合、道源;煉體一途的九境分別為:淬體、血憤、苦肉、鍛骨、經靈、長氣、心怒、髓海、渡劫;煉器師一途有一種特殊的存在,那就是劍修,殺傷力遠超同境修士……這些書籍內容包羅萬象,無所不有,竟全被天夢至尊一字一句地書寫整理出來。
白珂玥沉浸在道藏中,直到臨近傍晚,飄散的飯香才使得她從沉迷中脫離出來,那憑空出現的樓閣內的飯菜都是自己愛吃的那幾樣。白珂玥已經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而感到驚訝,通過閱讀道藏,她已經知道傳說中的神念師完全可以讀取別人的神念,或將識海內的念頭轉化為現實,猜測師傅就是傳說中最神秘的神念師至尊,對自己的修行之路又多了幾分信心。同時,她也從師傅那里感受到了母親般的溫暖,畢竟至尊肯定早就不用需要考慮吃飯一事。
很快吃完晚飯,在心中對師傅由衷感謝後,便走出閣樓坐在桃樹下的石凳上靜靜等待,她怕自己又沉迷在道藏中錯過了時間。太陽逐漸隱去,星星掛滿平靜得像幅圖畫般的黑色天空,似乎比以往更加明亮。晚風輕拂,卻沒了昨晚的凶險,只剩安寧。
一瓣晶瑩的桃花落下,天夢至尊如約而至,開口道:“神念的安寧,是神念師修行的根本之道。小舟境,取名自小舟從此逝,江海寄余生一詩,無數生靈的神念卻組成了與靈氣世界不同的另一個世界,被稱作識海。踏入神念師一途,便是將自己的神念脫出識海,找到一葉可以寄身的小舟。試著收斂心神,忘記自身,在識海中的尋找落腳之處吧。”
聽完師傅的話語,白珂玥便閉上雙眼,逐漸平靜,意識慢慢模糊,一道靈光襲來,不自覺張開了雙眼。映入眼簾仍是熟悉的小院,卻光线灰暗,星光被烏雲層層遮掩。\t
身後傳來粗重的喘息,白珂玥突然身體僵硬,緩緩回頭,一棵枯萎死亡的桃樹上布滿流血的眼珠,一只只觸手從桃樹內長出和枯死的枝干糾纏融合,腥臭的黏液流淌不斷流淌,很快彌漫到院子各個角落。一只沒有頭顱的牛魔緩緩從樹後走出,斷裂的喉管隨著軀體的動作噴出股股的黑血。
牛魔將沾染汙穢,渾身無力的白珂玥按躺在石桌上,身下的青花白裙被翻轉到腰部,露出雪白光滑的無毛小腹。接著,牛魔將她的雙腿掰開成一字,露出少女那微微鼓起的飽滿陰阜,白色內褲已被淫水打濕,緊貼著小穴顯露出一條充滿褶皺的縫隙。白珂玥已在枯樹分泌的汁液下迷失了,雙目迷離,臉蛋通紅,額頭生出細汗,兩手無力放在腦袋兩旁,根本不知道反抗,小嘴里嚶嚀著:“嗯~嗯~,身體好熱,好難受,嗯~”
牛魔挺起自己的巨大肉棒,隔空對著白珂玥的穴口,竟是想直接隔著內褲肏進小穴。感受到肉棒的溫度,白珂玥的小穴又是一陣收縮痙攣,噴出清亮的淫水,順著屁股在石桌上擴散流淌。
這時,一個全身赤裸的小男孩出現在牛魔身後,舉起自己右拳,一拳向牛魔打去,與牛魔接近四米的身軀相比那拳頭顯得微不足道,卻在接觸牛魔後綻放出千萬青色的雷霆,頃刻間,牛魔和枯樹都化為烏有。打完這一拳,男孩似乎有些疲憊,身影漸漸模糊,強撐著走到白珂玥的身旁,看著她躺在石桌上動情的模樣,眼中充滿憐愛。
白珂玥仍難受地嗚咽著:“嗯~嗯,啊~,好難受,嗚,嗚嗚。”未經人事的少女只能無力地扭動著嬌軀,一只手在胸前胡亂地揉搓,另一只手搭在小穴外,卻不知道該如何愛撫,竟有些著急地哭了出來。
小男孩嘆息一聲,便一手穿過放在腰後,一手放在後腦將白珂玥躺著的身子扶起,坐在桌邊。略微抬頭,踮起腳才輕吻到白珂玥的額頭,而後湊上了她的粉嫩小嘴,“嗚,嗚,嗚啾—”唇齒相接,白珂玥便開始用力吮吸男孩口中浸液,這甘甜的味道讓她如痴如醉,像是在用最好的仙釀解渴。她的舌頭就像一條飢渴的蟒蛇,在小男孩口中橫衝直撞、快速鑽行,壓得小男孩口中的舌頭抬不起頭來,只能任由她放肆淺咬吮吸,眼中只有一片溫柔。
白珂玥汲取浸液的聲音在寂靜的院落里顯得格外明顯,這種芳香讓她安寧,不是縱欲瘋狂下的痛苦和火熱,而是甜蜜的幸福和滿足。盯著眼前女孩這嬌憨可愛的面龐,男孩忘記了被吮吸和咬得痛麻的嘴唇,也想永遠沉浸在這樣的美好,但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扶著後腦的手換到了女孩的背後,而原本放背後的手逐漸下移。路過白珂玥那滾圓挺翹的屁股時,男孩忍不住用手溫柔抓捏起來,外部軟綿,內部緊致而有彈性,放松手指便會立刻形狀復原。每當男孩抓握時,都伴隨著白珂玥被封堵口中的高亢嚶吟:“嗚啾—嗚啾—啊—,嗯。”同時,小穴滲出一絲水花。
沒有流連太久,用身體撐開女孩豐腴的雙腿,而女孩自覺地雙手撐著石桌,兩腿自然地盤上男孩的腰部。伸手將白珂玥濕透的內褲扒開到小穴旁邊,手指分開了那道兩側潔白勝雪,內部水露晶瑩,一張一合的粉紅肉縫。輕觸一下細小孔洞上端的突出肉珠,白珂玥立刻渾身緊繃,甚至忘記吮吸可口的浸液,玉頸舒展,腦袋後仰,“啵—”香舌帶著拉絲浸液從男孩口中脫離,雙腿也緊緊纏住男孩的腰部。
見狀,男孩手指在肉珠上快速揉弄按壓。
“嗯,嗯啊……!啊—,啊—”白珂玥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小穴里噴出大量蜜汁。
激烈的高潮過後,白珂玥躺靠在男孩的手臂上喘息,身體已疲軟到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但意識卻不再迷離。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被輕輕地放躺在石桌上,她努力地睜開眼,只看到一個赤裸的男孩挺著高昂的肉棒苦笑著消失不見,容顏和師傅竟有七分相像……
數日後,白珂玥才從昏迷中慢慢蘇醒過來,回想起那日的奇怪情景,頓時感到有些羞怯,繼而又十分慚愧。“出了那樣的事情,自己肯定是失敗了,白珂玥啊,你怎麼這麼沒用,至尊大人可是對你寄予厚望呀。”
白珂玥嘟嘟嘴,嘆了口氣,然後很快調整好了心情,安慰自己道:“沒關系,沒關系,快給師傅說自己是個大笨蛋,快送自己回家吧。”想著便迅速爬下床,打開房門向斜月三星樓頂層的書房走去。
路過明媚的小院里,桃樹花葉繁茂,仙氣盎然,微風輕拂,無數粉瓣飄蕩打旋,像春日花叢中的群蝶。白珂玥的眼中一片混亂,識海中卻能清晰地察覺到每一片花瓣的婀娜姿態,它們有的隨風起伏,有的回轉打旋,甚至能意識到桃瓣落地後激起的粒粒塵埃。這是神念師的力量呀!小舟境的神念師靈識遠超凡人,能輕松觀察到事物細節,察覺到周圍的靈氣波動。\t當白珂玥沉浸在小舟境感悟時,天夢至尊已出現在院中,淑雅恬靜。不久,她從神念感受中脫離出來,看到天夢至尊,欣喜又小心地問道:“玟姐姐,我成功了嗎?”
“嗯。”天夢至尊微笑著點點頭,幾片飄飛下落的桃花羞慚地避開發須,落在美人肩頭。
“太好了。”白珂玥十分高興,她明白了識海原來是一個抽象的概念,它和現實世界完全重合,神念師用神念和靈識去觀察世界,方能看得更清楚,更遙遠。她沒有去問師傅那日突破時的詭異,一是十分羞澀不知如何開口,二是成為神念師後,她明白這里發生的一切都不可能瞞過師傅的靈識,既然自己已經順利突破,也沒有被汙染的跡象,那就還是不要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