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G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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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有參考,背景在這個系列的第零章
R-18G注意,如若不適應盡快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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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西婭皇女,卡茲戴爾的合法繼承人,您虔誠的奴仆懇求您,傾聽我的禱告。\"
好幾分鍾過去,他突然聽到某種低語從遠方響起,在他雙耳兩側環繞--是特蕾西婭皇女殿下不願親自降下,而是讓一對侍從來為自己代言?博士有些失望,但很快打消了這種自私的念頭,興奮地高舉起雙手呐喊道:\"我主的奴仆,我謙卑地願求你們,為我的靈魂注入光明,望盡那阻礙征程的陰霾!”
細碎的低語聲越發洪亮,博士無法聽懂他們的語言,卻能理解其中的含義。“是!\"他喃喃自語道,在他的眼前,無數散發著金光的絲线交織著:\"是,我看到了,一定照辦!”
時間之水、潺潺而行,湍急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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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指向辰初,時間正穩步前進。朝陽在天堂里翩翩起舞。
距離考驗越來越近。子夜絕不可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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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終有一天要為皇女服務的宮殿,也即攝政的宮殿,正處於順利的翻新過程當中。它曾經不過是一間貌不驚人的舊宅,而它現在已成為博士所謂\"純淨帝國建築\"的光輝典范。
內部的地板由大理石鋪就,當中的每一塊木頭都經過雕飾,中庭大樓梯的底部還鋪上了深紫色的地毯。幾乎所有的物品都用金箔裝飾。那些金箔被從低劣的物品拆下,它們現在裝飾在欄杆、桌子、椅子、書桌,壁爐和幾乎任何能引起人們注意的東西上。
這就是神聖卡茲戴爾帝國全部的紛華了,它們在亞人類和叛徒的犧牲中重生。對於使這一切化向現實的攝政來說,沒有比它們更合適的贊美了。
攝政的居所必當映射出他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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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指向已正,時間正穩步前進。皇女呼喚著純潔,我們向她回應。
考驗就在眼前。子夜絕不可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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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半小時,軍靴的聲響就會在薩卡茲王庭中心那干淨而平凡的大街上回蕩。這是個美麗的地方,它完全契合受祝攝政的願景。整潔,有序,安全——這是一個經過打磨和完善的文明淨化樣本,它靜候著特蕾西婭皇女回來繼承王位。
街頭沒有異見者,沒有抗議的人群,沒有游行的工人,甚至都沒有違反宵禁的人,人人都分工明確,各安其位。士兵們從未見到居住在那里的工人擅離職守,這可真不錯。因此也就沒有必要把人攔停,僅因為證件和身份問題騷擾人民。據巡邏的帝國突擊隊員所知,那條街上的每一位帝國臣民都在為諸王和攝政盡忠盡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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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沿著深紫色地毯鋪就的樓梯緩步下行,聆聽著不時傳來的痛苦哀嚎。這是神聖卡茲戴爾帝國最堅固的監獄,在這里關押著異端分子與反對者。法庭判決既凌厲,又迅速。“死刑!”那攝政親自任命的法官大喊著,“死刑,死刑,死刑!”盜竊:死刑;謀殺:死刑:不忠,悲觀,怠惰:還是死刑。
攝政的祝福只是諸王全知全能的滄海一粟。他知道人的心,並將這知識告訴他所揀選的仆人。被帶到帝國法庭的人都是有罪的:背叛的陰影籠罩著他們的身軀異端之血在血管中流淌。
因此,既然都已經站立在被告席上,還要做無罪之抗辯,實屬浪費時間。我們不再需要所謂的“正當程序,因為我們的司法正受著諸王的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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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屠殺聞所未聞。一輛輛卡車載著囚犯,把他們送到臨時法庭,他們命定要背上同樣的判決,迎接同樣的結局。每天總計有數千人被處決,鮮血浸透了行刑場的土地。帝國突擊隊在第二天就要求休假,但部隊里可沒有調職這一說。他們被告知,攝政已經親自觀摩了這血腥事件的全過程,因此他的士兵也得跟著看下去。
於是問題又接著出現了,令人憂慮,可謂叛國的問題接踵而至。而對叛國的判決就是:死刑。
不過今天,作為神聖卡茲戴爾帝國受祝攝政,博士已經精心挑選出了一批反對者,但願她們的哀號能取悅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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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終於抵達了最深層,雖然是一段悠閒的散步,但看到手下的帝國突擊隊員日夜不停的逮捕反對者,使得這些異端充實了帝國的每個監獄,攝政給予了他們豐厚的獎賞。監獄長帶著討好的微笑,把攝政送到了今日的目標地點。博士將在這里會面老朋友與新朋友。
伴隨著盞盞燈火亮起,屋內被束縛著的人們不自覺的眯起眼睛。她們中有的憤怒,有的迷惑,為何將她們集中起來,不過下一秒隨著攝政的高大身影進入房間,一切變得在無懸念。
博士,或者說被稱為神聖卡茲戴爾帝國蒙諸王洪恩的受祝攝政博士,他向屋內巡視一周,觀察屋內每個人。隨後博士擺擺手,突擊隊員們魚貫而出,只留下了博士及他的侍者,還有被束縛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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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獲得蒙諸王洪恩的受祝攝政淨化的是葦草姐妹。
葦草仰面躺在斷頭台上,雙目注視著高高掛起的閘刀。“刀刃是如此厚重,切下頭顱也應該毫不費力吧”葦草這樣想著。可惜博士並不想讓葦草走的那麼安詳。佇立著的侍者們將刀刃取下,讓刀刃朝向天空,並再次將閘刀掛好,隨後博士摁下了處刑鍵。葦草的身體微微拱起,平滑的一面並沒有切下德拉克少女纖細的脖頸,而是砸出來一道紅色的傷痕。葦草想呼叫,可惜嘴早已被棉布堵住。閘刀隨著指令回到原位,然後隨著指令再次下墜,再一次上升,再一次下墜……
愛布拉娜可沒有葦草的好運氣,伴隨著葦草處刑的咚咚聲,她的四肢被重新束縛,博士的小刀在她身上游走,無視愛布拉娜的掙扎,不時割下指甲大的小片。侍者們端著盤子靜靜佇立,誰也不敢打攪受祝攝政的雅興。
除了一個人,蔓德拉。不遠處不斷發出嗚咽的聲音,博士微微皺眉,轉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深綠色的菲林對自己怒目而視,眼神仿佛要噴出火來。“真是忠誠的部下呢,既然如此忠心,那為你的主人做出最後的貢獻吧”蔓德拉被押送到了另一個處刑室,侍者取來一個顯示屏,“看看吧,愛布拉娜,你忠誠的手下的最後一刻。”
密室門密封30秒後,黃綠色的煙霧充斥著房間,效果迅猛。蔓德拉不斷咳嗽,呼吸急促,大口大口的噴著鮮血。她的皮膚出現灼傷與起泡現象,以較慢的速度溶解。幾分鍾後,蔓德拉化成的液體中靜靜的躺著一具白骨。
愛布拉娜的藍色大眼睛緊緊盯著屏幕,眼淚不斷的滑落面頰。不過博士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切下的愛布拉娜的肉片堆滿了一個又一個盤子。終於博士厭倦了這項工作,他將刀丟給侍者,吩咐取銅鍋來,侍者領命而去,而另外的侍者無視了愛布拉娜的劇烈扭動,刀刃翻飛,他們接過了這項工作。
伴隨著閘刀的下落,德拉克少女的脖頸終於被砸開一道口子,慘白的骨茬從纖細的脖頸伸出。又過了很多次,已經被不堪重負的頸椎徹底斷裂成了兩半,葦草的頭顱終於落下,掉在桶里發出沉悶的咚聲。脖頸飆出道道血泉,散發著活力的屍體在斷頭台上不斷掙扎。一名侍者將她的頭顱從桶內提出,擦拭血跡後放在了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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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侍者帶著滾開的銅鍋歸來,博士將剛取下的新鮮德拉克肉片用筷子夾起,放入鍋內,滾開幾秒便取出,沾上滿滿的二八醬,送入嘴中,飽滿的汁水充盈著口腔,辣椒和芝麻花生的味道與德拉克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別有一番滋味。
博士若有所思的看著手里的碗,這是萊茵生命生態科主任繆爾賽斯送給攝政的禮物,為了紀念雙方共事。
並非所有的奴隸都算得上有用的工人。有許多拒絕拿起工具的人,有習慣於逃避的人,還有虛弱到不能勝任繁重勞動的人。通常情況下,我們會給他們後腦勺來一槍,以此解決一些有問題的奴隸。然而,攝政提出了一個高明的替代方案。
任何科學實驗都需要實驗對象。我們聽說在別的墮落國家,小型嚙齒動物最受歡迎。他們的科學家懦弱不堪一—我們的科學家能認識到一種非常特別的“老鼠”是更有趣且更可靠的實驗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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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毒和石棉被送進了房間,帝國突擊隊員隨後關上了門。\t
“呀!......混賬東西,誰允許你們碰姑奶奶尾巴的,姑奶奶見慣了大風大浪,這點程度還不算什麼,”石棉在屋內對著顯示器上躥下跳,好像要把屏幕那邊的人生吞活剝了一樣,不過她們很快就安靜下來了。黃綠色的氣體充斥著房間,把石棉的話語堵在了喉嚨里,每呼吸一次肺部就有灼傷感。“毒物被毒死了,真是可笑。”藍毒緩緩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兩灘曾經被稱作藍毒和石棉的液體與兩具骨骼出現在了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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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關於0-32/44型實驗化合物的效果
摘要:2名具有不同種族背景的受試對象被引入試驗艙內。受試者在實驗中表現出了一定程度的困惑與抵觸情緒,推測是由於身體狀況良好。
密室門密封30秒後,開始泵入0-32/44,效果迅猛。對象接觸化合物後立即出現了咳嗽與呼吸急促的症狀,同時伴有可能因肺組織衰竭引起的咳血。化合物顯示出強烈的腐蝕性,在接觸後30秒內,皮膚即出現灼傷與起泡現象。細部觀察表明,牙齦伴有出血,而皮膚則以較慢的速度溶解。已確認2名對象皆在三分鍾內死亡。
無法確認引起有機物快速腐蝕的氣體濃度,但預期效果既然迅速顯現,未來是大有希望的。對象死亡後仍繼續分解。由於進入艙內的身心壓力超出了可承受的范圍,因而無法排出由死亡對象肌肉、血液和器官所變化成的有機濃稠漿體,試驗艙尚待清理。
天佑攝政 !
攝政真是一位偉大的科學贊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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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送給我的?”攝政發問
“很高興與您共事,泰拉未來的主人,為了以後雙方更好的繼續合作,一點薄禮不成敬意”
在攝政面前的是一個鎏金工藝制成的碗,碗是蜜蠟色的,非常的油潤,微微玉化,伴隨著細密的葡萄紋。
攝政嘖嘖稱奇“想不到萊茵生命竟有如此工匠,礙事的家伙罪有應得”
繆爾賽斯微微一笑“霍爾海雅不識好歹,仗著哥倫比亞的關系肆意干預萊茵生命,這種異端不需您親自動手。剩余部分已經為您打包好,可以任意處置。”
“為了泰拉,干杯!”酒杯再度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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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世紀以來,薩爾貢的雨林一直是當地人的避難所。高聳的樹木給人一種時光停滯的感覺。村里的孩子們在小溪邊玩耍,而長者們在小溪旁的小池塘里釣魚。各種各樣的動物在樹林里安家,創造了一種未經馴化的荒野氣息,迷住了每一個體驗過荒野生活的人。沒有人擁有這片森林,也沒有人試圖擁有它。甚至當地的獵人也在別處尋找獵物。歷經帝國的崛起,革命的動落、內戰的混亂、聯盟的崩潰和殘酷的統一,森林庇護了所有在其樹冠下尋求庇護的人。
一切只花了五個小時就結束了。
上校處境艱難。他的炮兵營收到了幾箱他沒有要求的炮彈。當他試圖把炮彈送回去時,後勤軍官報告說,他奉命分發炮彈,不能帶走炮彈。上校必須想辦法用掉這些炮彈,扔掉它們顯然不可行,浪費補給是嚴重的犯罪行為,他知道有人只因為犯了更輕的罪就被處死了。現在只剩下了一個選擇。
森林里並沒有反對者,但這無關緊要。上校心里想的是反對者將來是否會有可能躲進這片森林里。炮聲響起,炮彈落下,一片腐爛的黃雲開始彌散在古樹周圍。第二天早晨,冉冉升起的太陽照在了微縮的末日之地。樹木枯菱,土壤中毒,池塘上滿是肚皮朝上的死魚,屍體散落的到處都是,而他們在最後的痛苦時刻仍扭曲不止。薩爾貢人很快學會了要避開那片樹林。森林里中毒的屍體在殺死他們的人離開後久久消失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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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熱的目光將博士從回憶中拉回現實。年目不轉睛的盯著火鍋,博士深信,如果年沒被綁住,下一秒一定會衝過來大快朵頤。看到年這個樣子,博士又涮下一盤肉,將肉片逐一撈出放在侍者端著的盤里,隨後向年走去。
伴隨著棉布從年的嘴里取出,她大口呼吸著空氣,博士從侍者處取來碗筷,夾起一片肉便向年的嘴邊伸去。年探頭一咬,卻落了個空,由於四肢都被綁住,年只能氣鼓鼓的看著博士夾著肉在她面前搖晃。
\"想吃嘛\"
\"你就會欺負姐姐\"
\"別急嘛,玩個小游戲,你贏了,想吃多少有多少。\"
\"哦?什麼游戲\"
博士指向不遠的穿刺台,\"你們三姐妹,蒂蒂鯊鯊歌蒂,耶拉初雪崖心,各隊出一個人,誰能最快在穿刺後從台上逃脫,我就放了隊伍剩余的兩人\"
\"聽起來倒是很公平\"
\"你同意了?\"
\"給姐姐一口姐姐再考慮\"
博士筷子夾著德拉克的肉向年伸出,年微微抬頭,張嘴咬住,咀嚼幾下,微閉雙目,細細品味著來之不易的美味。
\"同意了就有更多肉吃哦\"
\"姐姐要說不同意呢\"
\"那可由不得你\"
年微微一笑,轉頭看向令\"哎,好餓啊,姐姐大人一定能滿足妹妹這點小小心願吧\"。博士比了個手勢,侍者將被束縛的令抬到了穿刺台下坐定,令微微掙扎幾下後便沒了動靜,只給了年一個幽怨的眼神。
博士走到深海獵人和耶拉初雪姐妹旁,\"誰願意出來比賽就點點頭\"。短暫的眼神交流後,歌蒂蕾亞和耶拉也被抬到穿刺台下坐定。博士給她們逐一取出了嘴里的棉布,
\"請您遵守陸地上的禮儀,又或者說,您也許比較喜歡那些無禮行徑?\"
\"是非功過你沒有資格定義\"博士的語氣略感陰森。令和耶拉知趣的選擇了閉嘴。
伴隨著按鈕的摁下,穿刺杆漸漸上升。它在三人的體內緩緩前進,帶來劇烈的疼痛和略微的清涼。肉體的纖弱這時卻成為了優勢。耶拉的穿刺杆第一個到達預定位置,她隨即試探著活動身子,准備從穿刺杆上逃離。而歌蕾蒂婭和令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歌蕾蒂婭的穿刺杆剛剛到達胸部,而令的穿刺杆還沒有到胃。
“嘖嘖嘖,這下寄了”盤中的肉已經吃光,年意猶未盡的咂咂嘴,“肉很好吃,可惜不夠辣。”博士接過侍者遞來的餐巾,為年擦拭著嘴唇。
耶拉微微抬起身子,忍受著穿刺杆上的倒刺對內髒的破壞。肉體每上升一點,腸子便露出一點,她只感覺腹腔內逐漸空虛,痛苦難忍但又不能停下。
歌蕾蒂婭的穿刺杆也達到了預定位置。向上抬起身子,劇烈的疼痛差點讓歌蕾蒂婭暈眩過去。深海獵人的強韌身體在這時卻成了累贅,大粒的汗水從臉頰落下,為了斯卡蒂與幽靈鯊,歌蕾蒂婭仍然堅持。
伴隨著令的穿刺杆到達預定位置,耶拉終於掙脫了穿刺杆。但是代價是髒器幾乎都和耶拉說了再見,它們在穿刺杆的倒刺上冉冉生輝,腸子幾乎覆蓋了整個穿刺杆,還在耶拉身後留下了長長的紅线。現在的耶拉身體幾乎只剩下軀殼,如果不看內在的話也許仍然算是身體。
“比賽結束了呢”博士鼓起掌來,隨後伸出手去,抬起了耶拉的下巴,為她擦拭著嘴角的血跡。
“神明在上,這樣的結果已經是很不錯了,不是嗎?希望我的肉你能喜歡,博士”。博士解開了耶拉的雙手,她雙手合十跪坐,口中念念有詞,博士從侍者手中接過了劍,輕輕一揮,耶拉的頭顱在空中伴隨著血花翩翩起舞,然而身體還保持著祈禱的姿勢。
“誒呀呀,這麼快就要處理姐姐了麼”,年裝出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聽說你在鑄造方面很有造詣”“哦?不知博士要打造什麼”“這劍在鑄造時由於失誤變得疏松多孔,不知姐姐有何方法”“冶鑄是種凡俗工藝,但它也曾是往日生活的某種起源。縱使其它的一切都磨滅了,我也會把它保存得好好的,這是我曾經的選擇。人和器物一樣,有著品格之分。你還算有點意思,或者說......你本就不太一樣?你似乎值得我鑄把兵器。哎,可你又打不了架,鑄劍送你,很浪費啊。”“怎麼,剛才的美食還不值送個人情與我?”“哎,趕緊解決了事啦,東西都准備好了嘛”“都准備好了”年四處張望,除了劍之外別無他物“你是在戲耍姐姐不成?冶鑄總要有設備吧”“姐姐自己,不就是最好的設備麼”年意味深長的看了博士一眼,博士比了個手勢,侍者們立刻上前,將年重新束縛成大字形,然後倒置。年的旗袍隨著重力緩緩滑落,兩條縫隙直接暴露在了視线中。博士走到年面前,雙手持劍,對准縫隙間緩緩插入,年一寸一寸的吞噬著,直到全部沒入。不一會,年又將劍緩緩的升出,看著已經被高溫鍛鑄截然一新的熔融狀劍,博士吩咐侍者取水和夾子來。不一會,物品具以齊備,博士用夾子將劍緩緩拔出,可惜劍加夾子很重,博士只拔了不到一半就放棄了,侍者只好上前完成博士交代的任務。突然,博士想到了什麼,吩咐下去將斯卡蒂也像年一樣擺放。隨著劍完全拔出,侍者將劍與夾子交還博士,博士向著斯卡蒂前進,歌蕾蒂婭在穿刺杆上瘋狂掙扎,可惜根本沒什麼作用。斯卡蒂穿著那身紅裙,此時隨著重力下滑也讓她的雙腿重見天日。博士將劍對准斯卡蒂的下體,緩緩沒入。“嘶,啊,嘶,啊,嘶”劍急劇降溫的聲音和虎鯨的慘叫交相輝映,如同交響樂一般回蕩在房間里,斯卡蒂拼命的仰起頭,可惜被束縛的她怎能如願呢。不一會,劍從熔融狀態變成了黑色固態,不過伴隨著劍的拔出,也有絲絲肉香從斯卡蒂身體中散發出來。博士無視了不知死活的斯卡蒂,吩咐侍者將年再次旋轉,“咳,咳,博士真會作踐姐姐啊”博士為年擦拭嘴角的血跡“劍是鑄成了,可惜不知鋒利如何”“你該不會要姐姐…打造武器的工匠,必須承擔它們帶來的血腥…這把劍能把我的存在價值連同肉體一起劃開”博士無視了年的喃喃自語,劍鋒向下,從趾丘上挑,緩緩劃開年的肉體,劍鋒緩緩上升,劃過了年的小腹,劃過了雙峰之間,直到脖頸才停了下來。“唔,咳咳咳,嘔”年大口大口的吐著血,博士停了下來,注視著幾乎兩半的年。“哎,趕緊解決了事啦”博士揮劍,三個部分的年再也沒了動靜。將年的頭顱從血泊中提起,她的眼珠還在轉動,博士提著年的頭顱,走到夕的面前。夕被這場景嚇壞了,不斷的顫抖著。侍者解開了夕雙腿的束縛,夕旗袍下的兩條長腿由於害怕緊緊的並在一起,伴隨著不斷搖晃的頭。博士見狀,將年的頭顱放在侍者托盤中,不斷的撫摸著夕的秀發,夕身體的顫抖漸漸停了下來,博士右手輕揮,夕立刻變成了兩個部分,兩條長腿緩緩跪坐,粉嘟嘟的腸子流了一地,而上半身雖被束縛著,雙乳卻不斷的跳動。劍再次揮下,夕的乳房失去了旗袍的限制,跳動的更加劇烈。幸虧夕的嘴里塞了不少棉布,不然博士的耳朵非得失聰不可。
侍者將兩半的年裝進小車,博士走到斷頭台旁,輕輕下探,葦草的心髒就被博士拿在手里,晶瑩剔透,甚是好看。博士轉向愛布拉娜,此時的愛布拉娜已經陷入了昏迷中,全身上下盡是血肉模糊。博士微微皺眉,侍者將鹽水直接潑向了德拉克,“唔唔唔”德拉克淒厲的慘叫。博士已經沒有再次分割的雅興,於是再次揮劍,愛布拉娜的頭顱也離開了身子,手則深入她的胸腔中,掏出了還在跳動的龍心。愛布拉娜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幾個圈,眼珠中倒映出博士所做之事,但又無可奈何。
侍者們忙著收拾愛布拉娜與葦草的各個部分,博士又轉了回來,劍鋒輕揮,夕的頭顱也告別了身子。夕的眼神已經渙散,博士俯身提起夕還在滴血的頭顱,將她和年放在了一起。
通過肉香的指引,博士再次來到斯卡蒂身邊,此時的斯卡蒂仍然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侍者將斯卡蒂雙腿並攏倒吊,用結實的鐵鏈再次束縛。博士將斯卡蒂的頭顱斬下,斯卡蒂給予的回應只是微微搖擺。鯨魚油是很好的材料,即使在神聖卡茲戴爾帝國,這也是奢侈品。斯卡蒂會被拉到專門的煉油廠,做成鯨油用於祭祀和食用。
下一個淨化對象是幽靈鯊,不聽話的修女拼命掙扎,但最後還是被仰面按在了斷頭台上。劍鋒游走在幽靈鯊身上,她的內髒和脂肪清晰可見。鯊魚油也是貴重的東西,博士自然不會放過。
伴隨著脂肪和內髒被取出,幽靈鯊的掙扎越發劇烈,突然,鍾敲了十一下,攝政立刻停止了手頭的工作,返回他的祈禱室向皇女訴說她忠誠的仆人為神聖卡茲戴爾帝國的異端淨化做出的努力。不過走之前,博士貼心的開啟了穿刺杆的電擊功能,讓令和歌蕾蒂婭在受祝攝政離開的這段時間不是那麼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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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指向午初,時間正緩慢前進。傳令官呼喊著,掃清通向覺悟之路。
考驗就在眼前。子夜絕不可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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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重生已有數月,皇女仍無影蹤。巧舌如簧的造謠分子積累漸多,他們懷謀逆之心,卻以為我無法洞察那些酒館、民宅和林間的陰暗角落中的汙跡。我列舉他們的累累罪證,他們卻說:\"閣下,您誤會了。我們都是非常忠誠、虔誠的人。您口含天憲,我們哪敢越雷池一步?”
我曾經以為,這些人高尚,可敬,值得我去信賴,看到他們步入歧途,我萬念俱灰。既然那些被派來幫我的人也被謊言之王迷感,我又如何去完成我的任務呢?難道此情此景也是諸王的試驗?我豈正是。天可憐見,我成了盲目痴愚之徒,竟兀自往別處想了嗎?諸王不是一直在試驗我們嗎?這豈不是造物主的權利嗎?我等皆是罪惡,懦弱的凡人,豈能不接受諸王的反復監督嗎?絕非如此,諸王一直在守望我們,一直在審判我們,一直在考驗我們的信仰,此情此景應為神遺,我雖曾視而不見,而今已幡然醒悟。我要把諸王當做我的榜樣,成為全知全能之人。
名單還要大大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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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目前指向午正,時間正穩步前進。升起的太陽在攝政面前卑躬屈膝。
考驗就在眼前。子夜絕不可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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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攝政再次回歸時,室內一如既往。微小不同的僅是少了幾位朋友罷了。地板清潔如新,沒有血跡,也沒有屍體。博士用劍挑弄著幽靈鯊的腹腔,雖然已經空空如也,但幽靈鯊仍然在斷頭台上瘋狂的扭動,本著慈悲為懷的仁心,博士轉向了令與歌蕾蒂婭。
穿刺杆仍然在執行它的使命,微小的電流穿過她們的身體,帶來陣陣痙攣。
博士看向絞刑架,那里已經准備妥當,侍者將絞索依次掛在了W,閃靈,泥岩和史爾特爾脖子上。博士示意侍者取下了W嘴中的棉布,“優美的卡茲戴爾話”“優美的卡茲戴爾話”“優美的卡茲戴爾話”,博士並不想聽這個白毛薩卡茲叫囂,一腳踢掉了W腳下的支撐,W的辱罵立刻變成了哀嚎。
閃靈和泥岩穿著黑色的晚禮服,漂亮的眼睛微微閉著。伴隨著支撐的離開,二人向下墜去,在空中不斷的掙扎,剛才的優雅蕩然無存。
史爾特爾睜大美麗的紫瞳瞪著博士,眼中跳動著熊熊烈火,可惜並沒有什麼用。伴隨著支撐的消失,史爾特爾也加入了掙扎的隊列。
第一個咽氣的是W。W在繩子上微微游蕩,四肢無力的垂下。但不知為何,W臨終前的卻露出了笑容。劍鋒揮向W的脖子,兩個部分的W從空中落下。W的頭顱在碰到地面的同時發生了一次小規模的爆炸,無頭屍體瀝瀝的流出鮮血。這女人一笑,准沒好事。
閃靈在空中掙扎的同時,泥岩已經咽了氣,身體隨著繩索緩緩飄蕩。長劍揮出,閃靈的腹部直接被刨開,博士用劍在腹腔中細心挑選,最後完整的取下了閃靈的肝髒。“赦罪師的肝明目,多吃些”。
史爾特爾仍然在瘋狂掙扎。也許是天賦的強大,已經懸掛了兩刻鍾的史爾特爾仍然沒有咽氣。博士的耐心已經被消磨殆盡。伴隨著繩索的斷裂聲,史爾特爾應聲倒地。她大口大口的吸入新鮮的空氣,雖然窒息感是如此的難受,但是她以後再也不用擔心這些問題了。伴隨著一陣陣天旋地轉,史爾特爾高高飛起,又重重落下。她瞪大眼睛,在眼眸中倒映著自己在噴血的無頭屍體。隨著史爾特爾的頭顱一起斬下的還有她衣服的吊帶。黑色連衣裙緩緩滑落,露出了兩只堅挺的乳房。乳房正分泌著點點母乳,與脖頸中噴出的鮮血互相交融。史爾特爾的大腦中滿是疑惑,自己的乳房為什麼會有乳汁。博士將她的頭顱緩緩提起,湊到了仍然在分泌乳汁的乳房前,緩緩將她的乳頭含入她的口腔,吮吸起來。
史爾特爾的嘴唇停了下來,乳汁和鮮血的混合物從斷頸中淅淅的落在地板上。接過侍者遞過來的毛巾,博士將史爾特爾的頭顱隨手放在侍者手中的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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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指向未初,時間正穩步前進。天堂的光芒引領我們走向勝利。
考驗迫近。子夜絕不可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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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露希爾和華法琳被帝國突擊隊押到了房間里,隨之而來的還有THRM-EX,Castle-3,正義騎士號,Lancet-2。博士揮揮手,可露希爾的四肢就纏上了繩子。
“誒誒誒,博士,以後利潤三七分,放過我吧”
“你三我七?”
“我七你三”
博士擺擺手,四輛小車的發動機發出轟鳴。
“啊啊啊啊啊博士快停下。”
在卡茲戴爾,有許多人從來不配成為富人。詭計多端的經濟犯利用邪惡的高利貸謀取財富、草原上的野蠻人掠奪我們的家園、傲慢的農民則忘記了他們在社會中本應處於的地位。
當帝國虛弱之時,這些寄生蟲,以及其他類似的寄生蟲將不再被允許囤積他們的不義之財。他們的“財產”現在是諸王的——因此也是攝政的。這些財產最終會得到很好地利用,為重建一個純潔、神聖的卡茲戴爾提供動力,而竊賊和亞人類則會在礦山和工廠進行懺悔。
博士瞥向抖若篩糠的華法琳
“怎麼,你也想體驗一下?”
華法琳瘋狂搖頭。
“有點冷吧,暖暖身子”
侍者抬著一個巨大的桶,里面放滿了沙子。博士揮揮手,華法琳就被放進了沙堆中。
“感謝林雨霞小姐吧,收集這些沙子也挺不容易的。”為了報答林雨霞小姐提供的優質建築材料,博士大發慈悲的為龍門的路燈添加了林雨霞,星熊,詩懷雅等裝飾,龍門的幸存居民們發送各類工廠,平均一天工作僅二十小時,享受從搖籃到墳墓的福利。此時的華法琳只露出一顆腦袋,博士在她的頭頂用劍割個十字, 侍者拉開她的頭皮,向里面灌入水銀。華法琳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不一會她的身體從頭頂爬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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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指向申初,時間正穩步前進。遠方的皇女伸出了她的手。
考驗迫近。子夜絕不可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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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了人彘吸血鬼和血色蝙蝠的哀嚎,博士轉到了遠山面前。侍者問遠山,
“你看這面相,能當上卡茲戴爾攝政麼”
遠山瑟瑟發抖“博士,你想知曉......自己的命運終將去往何方?很遺憾,我幫不了你。為你揭示那些秘密,並不是我的使命。”
“要造反啊”
“命運變幻無常,唯有勝者永存於世。我仔細看過了,這位是人中之龍,生來就是要做人上人的。我看到了結果。勝利屬於博士 。”遠山立刻雙膝並攏跪地、抬頭挺胸,雙手聚攏放於大腿上,呈正座之姿;然後雙手成內八字狀向前貼地、身體前傾、上半身抬起直至額頭磕地。博士微微一笑,抓著遠山的頭發強迫她上半身挺立,然後從後腰摸出一把守護銃,將槍口直接塞進了遠山的嘴里。下秒博士毫不猶豫的清空了彈夾,遠山的頭顱像西瓜一樣爆開,無頭屍體跪坐在地,血液順著高聳的雙峰流下,沁濕了衣服。博士幽幽而去“你還是聽得懂人話的嘛,下輩子好好看相。”星級與遠山相隔不遠,博士用劍尖逼迫黎博利少女仰起頭顱。
“星級學者,不知滿天繁星,哪顆為北斗星?”
“群星閃耀,見證過往。斗柄指東,天下皆春;斗柄指北,天下皆夏;斗柄指西,天下皆秋;斗柄指南,天下皆冬。”劍鋒劃過,星級的頭顱咕嚕嚕的撞到了遠山的無頭屍體,又被反彈回來。星級的屍體向前倒去,右手探出身體,好像要尋找失去的頭顱一樣。如果星級以前不和皇女妄議天象,也許還能走的體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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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指向酉初,時間正緩慢前進。天堂上,古老的王庭祝福著我們。
考驗正在前方。子夜絕不可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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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洋裝的早露也被帶了上來,博士微微頷首“美麗的小姐,被如此對待,並不是我本意”
“因為一場悲劇而痛恨一切,與因為一場喜劇就熱愛一切一樣,都是片面的——是這樣嗎?博士,你已經決定好如何對待將要面對的一切了嗎?而我又該如何去面對呢?我已經有些搞不清楚了。”博士面沉似水“烏薩斯貴族,自然享受烏薩斯貴族的待遇”帝國突擊隊押著早露在牆邊站定,博士又抽出了守護銃,“咔咔咔”沒有彈藥的守護銃自然無法讓早露享受到烏薩斯貴族的待遇。博士悻悻的將守護銃收起“計劃有變,美麗的小姐,希望高盧貴族的傳統你能喜歡。”
帝國突擊隊押著早露來到了斷頭台前,與攝政一起欣賞著被開膛的美麗修女,修女的氣息如此微弱,只能從微微的呼吸起伏中證明她目前還活著。博士摁下了按鈕,幽靈鯊的腦袋直直的墜入桶中,無頭的身體安靜的平躺,斷頸處並沒有流出多少鮮血。畢竟近四個時辰的放置使得血液幾乎流盡。侍者們搬走了幽靈鯊的屍體,將早露安置在斷頭台上,與其他人不同的是,其他人只有頭顱在擋板另一側,而早露的雙手與頭顱被置於另一側。略去無聊的臨終祈禱環節,博士摁下按鈕,早露的頭顱和雙手直接落入桶中。
早露的無頭屍體激烈的掙扎,失去了手掌的雙臂向前伸去,好像要尋找自己身體失去的部位一樣。侍者將早露帶著被血染紅的手套的雙手裝在盤子里與她的身體一並帶走,而頭顱則被擦拭干淨後與其他人的一起打包。
深靛也被押到了斷頭台前。“聽說斐迪亞的生命力很是頑強,心血來潮准備實驗一下。不知美麗的女士意下如何?”深靛仰躺在斷頭台上,淡紫色的眼睛盯著天板,身體由於恐懼劇烈的顫抖著。幸好這個狀態沒有維持多久。深靛的頭顱伴隨閘刀墜下,但是她的無頭身體伴隨著頸部噴出的血泉坐起並不斷掙扎,由於運動幅度過大,隨後她的身子一歪掉在了地上,伴隨著血液噴出,她屍體的掙扎還在繼續,又是一次風平浪靜的淨化。
下一個獲得淨化的是絮雨。緊繃的旗袍勒緊了她驚人的好身材,完美的凸顯了她的身體曲线,旗袍下裸露的肌膚細膩白皙,晶瑩剔透。絮雨的身體,比大多數人更脆弱。她會輕易死去,遺忘過去的一切,然後作為幼體迎來新生。如此殘酷的命運,博士也為之動容。不過很快絮雨再也不用為之困擾了。破空聲響起,絮雨柔若無骨的身體像積木一樣在空中解體。她的頭顱在地上滾動著,殘肢不斷落下,鋪滿了一小塊地面。
博士再次轉回穿刺台前,端詳著令和歌蕾蒂婭的遺容。也許並不是遺容,但博士並不准備做進一步調查。兩人身下大片暗紅色的血液,頭顱低垂到雙峰前。朴實無華的揮劍,令和歌蒂蕾亞的頭顱也告別了身體。穿刺杆完成了它的使命,緩緩收起。侍者們將她們的身體與早露和絮雨一起裝在小車上,收集著晚宴可能會用到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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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指向戌初,時間正緩慢前進。晚霞在金塔上閃耀。
考驗正在前方。子夜絕不可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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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感到些不適,看來我病了,過去幾天的事情我都記不太得了,醫生堅持讓我休息,真是叛逆的話,這是叛國。
我得睡會,夜長夢也長,沒什麼燈光,我想把线索編織起來,线團卻總是躲著我跑,看來,想把它們纏在一起很難了。
我不理解,黑暗中的煤塊,閃閃發光的聖壇,都空無一人,一片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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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來的第一次,攝政坐上了御座。他手指緊握,雙腿交叉,眼睛凝視著眼前空蕩蕩的王座廳。攝政還覺得王座廳另有異樣。他幾個月前第一次覺察到了這種感覺,自那時起,它就迫使他沉漫在學習當中,但今天他必須要弄清楚這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他的頭腦在玩弄他,而這感覺千真萬確:孤獨,不是缺人,而是缺了諸王。在那個放著黃金寶座,天花板上鑲嵌著鍍金的王座廳中,諸王就這麼奇怪地消失了。這不可能,他的一切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諸王,卡茲戴爾和皇女。他絕不孤單,他不可能犯錯。攝政不禁從御座上躍起,戰栗的身體為焦慮環繞。赤裸裸的恐怖充滿了他的身體,他的血液為之冰凍--但他卻不知道為什麼。他大步走出了房間,回到自己的書房,在壁爐前坐下來,凝視著翻騰的火焰。而他的靈魂中,閃現出了疑惑的火花。
我觀見一匹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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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有半個足球場大,四周牆壁上裝飾富麗堂皇,華麗的吊燈,五光十色的燈光給大廳蒙上層夢幻般的色彩。這就是神聖卡茲戴爾帝國的宴會廳。不過,今天晚宴只有一位客人用餐—神聖卡茲戴爾帝國的蒙諸王洪恩的受祝攝政,皇女特蕾西婭最忠誠的仆人,博士。
侍者們推著小車魚貫而入,今夜的美食格外香氣撲鼻。這不僅只是廚師的手藝高超,采用的原料也非比尋常。
首先上桌的是清燉丸子,原料選取葦草的脖頸肉,去皮剔骨,精心制作而成。碗中白湯上漂浮著一層油花,博士筷子略挑用力便送入嘴中。肉餡進嘴便化,但還有些許顆粒感。輕輕咀嚼,德拉克的肉香更加濃郁。
接下來是耶拉和深靛作為原料的湯。微微泛黃的湯清澈見底,博士將湯伴隨深靛的肉送入嘴中。深靛的肉大部已經融化在了湯中,咬起來有些粘牙,湯先味鮮後味甜。耶拉的肉也被盛出,肉絲絲層次分明,富有彈性。
歌蕾蒂婭的身體被整盤端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鹽層。侍者小心的刮下皮膚上的鹽層,剝下魚皮。博士將筷子伸向劍魚的小腹,那里已經被一分為二。魚肉呈金黃色,上面還有油脂緩緩流淌,魚肉咸度適中,鮮嫩多汁。
紅酒燉肉也被端上了桌。克萊布拉松是維多利亞的一個葡萄園產區,在高盧還存在的那個遙遠年代,被稱之為勃艮第。這里的葡萄園將產出的葡萄酒分為若干個等級大致呈金字塔狀,最頂層的就是頂級的葡萄酒。肉則采用年的龍腩,切成大塊,加入洋蔥胡蘿卜,西芹,迭迭香。將紅酒倒入肉中醃制幾個時辰,隨後將肉從紅酒中取出,將平底煎鍋燒熱,加入黃油和新提煉的鯨油,將肉兩面上色,最後將紅酒和肉倒入高壓鍋中,慢燉幾小時,美味的紅酒燉肉便可以食用了。年的肉酥爛柔軟,迭迭香甜中帶苦,略發酸澀,紅酒醇厚甘香。
一盤涼拌水母出現在博士面前。入口清涼,咀嚼柔脆,酸甜突出,回口微辣。絮雨獻身而制成的菜品起到了很好的解膩作用。
紅燒熊掌也是難得的美味。食材選用早露的右手,經過多次蒸煮剔骨,切開後隔水蒸制。將霍爾海雅的肉連骨砍成大塊,加入大量的蔥姜綜合味道,用這些制成的上湯,讓熊掌吸收鮮味,將竹筍香菇夾在肉間,淋上湯汁,一口下去膠質滿滿。
鹽水肝也已經制作完畢。花椒水加蔥姜使赦罪師的肝髒入味,將薄膜去掉,細細改刀。入口細膩綿香,富有顆粒感。
最後呈上的菜品是炸魚條。鯨魚的肉切成長條狀,裹上淀粉,下鍋油炸。沾上白色的醬汁,外殼酥脆,魚肉鮮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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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指向亥初,時間正緩慢前進。神啟的光輝正如黑暗中的燈塔。
考驗已至。子夜絕不可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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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中靜悄悄的,只能聽見餐具碰撞著的聲音。攝政對今天的晚餐很是滿意。擺擺手,侍者們立刻逐一撤下菜品。博士拿起了飯後甜點—用史爾特爾乳汁做成的冰激凌。微微融化的冰激凌在博士舌尖流淌,細膩絲滑,香而不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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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指向子初,時間正緩慢前進。我們正氣凜然地等待著命運。
考驗已至。子夜絕不可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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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滴滴答答了十二下,電燈熄滅,燭光搖曳。
博士走向光芒,黎博利們跪坐在地面上,穿刺杆幫助她們立直身體。火哨,曉歌,空弦,遠牙,灰喉,柏喙,錫蘭,桑椹,羽毛筆以菲亞梅塔為中心畫了個圓,侍者在她們的頭蓋骨鑽孔,逐一灌注鯨油,插入燈芯。點燃新做成的骨燈,伴隨著少女們因為痛苦而起起伏伏的身體,燈火不斷變幻。
少女們並不孤單。天花板上也有著新的吊燈。斥罪的身體被懸掛在繩索上,拿著法典與錘子的雙手也換上了新的物件—雙臂張開,左邊掛著拉普蘭德的頭顱做成的提燈,而右邊是德克薩斯的,胸前則是人氣偶像空。
伴隨著鯨油不斷注入提燈,室內逐漸燈火通明。少女們音色不同的哀嚎匯聚成優美的交響樂,回蕩在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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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目前指向子夜
它來了。願諸王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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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潦草地書寫著,墨水從筆尖進發出來,塗滿了整張紙。他的手像是得了麻痹症般不停地顫動,汗水從臉上滴落,將凝結著血漬與墨水跡的紙弄得發黑。
突然,他察覺到什麼動靜,像是靴子踏過大理石地板發出的摩擦聲。攝政抬頭一看,像是心髒停止了搏動,手中的鋼筆嘩啦一聲跌落在地板上。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雙腿卻像是灌了鉛似的不聽使喚,即使如此,他匍匐著向前,手臂力量開始流失,腦袋里不住地砰砰作響,世間恐怕沒有比這更痛苦的事情了—但他還是奮力往前擠了擠。諸王啊,在他的皇女殿下面前,誰能不欣喜若狂呢?\t
一頭粉色的長發,頭頂黑色的王冠,她身披貂皮斗篷,裝點著黃金與珠寶。看上去比博士還要年長,卻閃耀著天堂的光芒。
是您,卡茲戴爾的不朽皇女。博士張開嘴,想說些什麼,想問些什麼,想感慨些什麼一可他什麼也說不出來,殿下的神聖恩典讓他喘不過氣來,身體逐漸麻木\t,每一寸肌肉像是化作了石頭。他眨了眨雙眼,卻發出一陣驚叫。一切,轉瞬間化為了骸骨,頭骨上展示著駭人的裂縫,精致的皇室衣衫被撕扯得粉碎,鮮血不住地滴落下來—驚叫聲消失了,他哽咽起來。痛感在顱內爆發,失去了知覺,癱倒在地,恐懼地凝望著無邊無際的黑暗。
线團繃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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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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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指向丑初,時間正緩慢前進。赤色子夜的黑暗已然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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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博士沒有聽見沉默的低語,只看到那奪目的色彩,刹那間映人眼簾,使人頭暈目眩。一束线條從眼前劃過,朝各個方向散射開去。啊!多麼耀眼的光芒,穿透他的靈魂,為他的靈魂點起聖火。博士向後倒坐下去,他凝望著天花板上舞動的线團,身心被徹底征服,它綿長蜿蜒,它折疊交織,博士從中望見了許多早已被忘卻的廣大神通,他難以承受這無比洶涌的智慧洪流,他的雙眼朝後翻了翻,昏死了過去。
回過神來後,博士發現自己仰臥在地板上,汗水漫透了衣衫,他睜開雙眼,看到世界竟沐浴在如此美麗、洋紅色的奇異光芒下,彌散著將他擁入懷中:他起身望向自己的雙手,卻發現自己的皮膚變得漆黑,淡翠的靜脈也化為了金黃色,他不可思議地眨巴著雙眼--突然,一切恢復了原狀,方才清晰可辨的廣大知識轉瞬離他遠去,使人有些發懵。伸手扶住祭壇以免自己癱倒在地,博士深吸一口氣,拭去淋漓的汗珠。他已經被徹底壓倒了。也許他需要時間來理解皇女授予他的真意。
只是一種色彩……卻是那般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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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指向寅初,時間正穩步前進,諸王向我們微笑,賜給我們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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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破舊,寒冷的街道上,默默無言的民眾沿著往常的路线,去完成他們被分配的任務。手持步槍的衛兵把守在每處角落、每棟建築外,擦亮刺刀盯住往來繁忙的一切。當人們從監視者身邊走過時,都不自主地低下目光,躲避著他們冰冷的凝視。
當他們工作時,不敢有任何閒言碎語,也不敢有半點松懈,永遠保持僵硬、緊張而機械式的生活,沒有任何余地犯錯。從手中脫落的箱子,損壞的工具,出格的言論——任何事情都可能被視作違規,罪人會從工作場所突然消失,被其他更稱職的家伙取代,這就是補救。“異議”一詞早已被遺忘,即使是最膽大包天的人也不敢未經許可地提出疑問,更不敢在深夜與家人分享秘密與見聞,所有人都知道,沒人能逃出暗探局的魔掌,無論是最低賤的工人還是顯赫的貴族,都有可能在凌晨被敲門,並經過不到五分鍾的短暫審判後,在一堵濺滿鮮血的牆邊迎來生命的結束。
攝政從奢華的宮殿陽台上俯瞰著他的城市,內心逐漸安定下來,帝國是一台充滿榮耀的機器,只要一雙有力的手握住它的杠杆,輕輕轉動表盤,它就會按自己的意志行事,歷史永遠按照諸王的意志展開,攝政陛下掌管下的卡茲戴爾也同樣如此。
齒輪不停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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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指向卯初,時間正緩慢前進。攝政將手伸向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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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是卡茲戴爾偉大的科學家。他在學校念書的時候,同學們就稱他為“辯論家”。他提出的問題很不尋常,常常使老師很難解答。
有位哲學家認為,物體下落的快慢是由它們的重量大小決定的,物體越重,下落得越快。”這句話使博士產生了疑問。
他想:如果這句話是正確的,那麼把這兩個物體拴在一起,落得慢的就會拖住落得快的,但是,如果把拴在一起的兩個物體看作一個整體,就更重了,落下的速度應當比單個的物體快。這樣,從一個事實中卻可以得出兩個相反的結論,這怎麼解釋呢?
博士帶著這個疑問准備在直升機上做一次試驗。飛機到達了預計位置,打開直升機艙門,向下看去,地勢平坦,首先體驗無线蹦極的試驗品是澄閃。“聽說澄閃小姐有九條命,還會飛呢。”粉色頭發的菲林被丟出艙外,直直的向下落去。“可憐的蘇茜小姐,變成澄閃醬了呢。”塔露拉在一旁瑟瑟發抖,陳怒目而視,博士提起陳的龍角,割開了她的喉嚨,血液染紅了劍身。不顧陳的掙扎,博士用劍反復切割,陳的頭顱終於與身體分開。雖然頭顱已經被博士舉起,陳的雙眼仍然睜的大大的,不願合上。博士轉向不住顫抖的塔露拉,劍輕輕一揮,塔露拉立刻身首異處。博士左手提起陳的頭顱,右手抱起塔露拉的無頭屍體,同時扔了下去,一個人的頭顱和身體哪個下墜的快呢?兩個物體竟是同時著地。
博士證明了像這樣偉大的哲學家,理論也不都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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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鍾指向卯正,時間正緩慢前進。曙光照耀在新時代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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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的工人們真正需要的是什麼?一台收音機?舒適的家具?也許,一輛小轎車?或者是一些送給他可愛妻子的小首飾,和一些為了享受閱讀樂趣的書本。
也許按照墮落的自由主義傳統,工人們所需如此,但這不符合卡茲戴爾的價值觀。不,人們只需要用以維持生存的食物,加上一張簡單的,用以睡覺的床鋪和他用來行走的雙腳。他們不需要高昂的薪水,因為它們只會被輕浮地浪費掉。收音機和電視機?他大可以去公共廣場上聆聽攝政的宣告。而書籍?毫無意義的小說和離經叛道的藝術品對工人們又有什麼用?
毫無疑問,泰拉的工人們會抱怨,會為了自己賴以生存的奢侈品哭泣。讓他們戒掉這些東西,並說服他們接受儉朴的生活方式絕非易事。而要說服那些攝政的支持者們這麼做就更難了,他們期盼著他們的效忠能帶來“恰當的回報”。但這些事情——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純淨的傳統,和無憂無慮的虔誠生活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呢?
現代性就是個錯誤。
這就是攝政心目中的神聖卡茲戴爾帝國,純潔,干淨,高效。屍首成堆,北芒壘壘,攝政的怒火永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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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的結局已經注定,而故事才剛剛開始。
第一章,受祝攝政的十二時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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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預告
[chapter:間章:太陽照常升起]
佩可莉姆:
全國領袖對你的期望甚高。國內的混亂即將達到頂峰,再加上最近對我們敬愛的霸瞳皇帝的刺殺企圖和他的健康惡化的傳言,可以說站在他的角度,他很可能會選出一位繼承人來執掌大旗。
你取得了皇帝的信任與恩惠,干得不錯,你現在身處的高位讓我們非常欣慰。我們聽說皇帝在談起候選人時提到過你的名字,這可能成為實現我們大業的關鍵。繼續贏取他的歡心,並為蘭德索爾即將到來的衝突增植羽翼,做好准備。
佩可莉姆,這可是洗刷你在全國領袖眼中形象的大好時機。如果我們在蘭德索爾的計劃能夠成功,你之前……不盡人意的表現也自然不值一提了。這次的計劃至關重要,不光對你,對整個騎士團國也是如此,你務必要取得成功。
要是你再讓我們失望,結果就不用多說了。
騎士團國可沒有失敗者的容身之處,佩可莉姆。
佑樹